大家帮我看看这是哪位诗人或者是诗人书画家林耀琼做的画,有没有认识的?

  我的内部竟如此饱满容纳這么多。在闭眼天黑,或听一段曲子的时候

  我很空。所以体内才会如此饱满

  有台阶,顽石溪流。布满苔痕青草或薄或厚的墙壁,间隔住的语言充满复杂性不与人说。又极其渴望述说

  有时,我必须打开它悄悄地把东西放进去。

  在我觉得自己疒了或可能老了的时候。

  它们可能是钥匙或锁。

  或更是一个少女。一只鸟

  首先,是一只小尖鸟的啼鸣

  原来它哪儿都没去。精神灵巧,像那年夏天一样像他们估摸着画的一样。

  它的嘴里明显有春天遥远。和一个你我永远都无法探入的卋界。

  它在我体内飞又在整个地面和天空里飞。你们看不到它在哪里都是高处。

  现在它再也不能挑一粒虫子。

  它饥饿嘚时候也没有人。没有人能递给它一粒粮食

  她是丰腴的,又可能是面无血色的谁知道呢?

  在林子深处似乎没有阳光和爱,没有她的一角舞池的地方

  你若看它,必得自我体内的台阶下去去划一条小船。

  那只尖鸟还是会叫会有雾,和阻拦你的树枝、钟声

  可,这一切都不重要难道不是吗?

  它是你的最后一个窗台窗台上的露珠。

  露珠里厚厚的病痛———誓言

  譬如洒在角落里、台上的,两只抚过钢琴键块的手上的那一道

  我想带着我体内的鸟和那个少女,走出阴暗、潮湿就坐于傍晚临街的一家咖啡馆。

  是的:世间很和平

  应该像迎接枪声和鲜花那样的迎接我们。

  应该像迎接从夹缝里走出来的仍然持有疑惑嘚变形的影子那样——

  在这值得尊重的紫野花面前,蹲下来

  越来越想保持比任何一片花瓣都要低垂的姿态。

  和那些黑鸟一樣虽然摇摆,却见证和承受过你难以想象的重

  那个女子,曾浇灌和种植过自己的女子此时也在一朵花里。

  她走进去之前留下过一抹笑。

  那是真正的光定格于那排琴键的最高音节。

  不会有谁让它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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