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连最起码的诚信都没有根本靠不住,说一套做一套茬一起有你受得
我前任就是这样,我们是异地恋答应我的事从没做到过,虽然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比如说办完事打电话结果等半天等不着之类的,我经常因为这个生气他却不以为然,后来还是分开了有这个原因,而且异地恋很辛苦就分开了。不知道你们的情况怎么样反正我是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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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男人满口谎言心智不成熟,骗你一次能忍三次四次还能忍。
看你自己别说說什么都不如自己想法重要,但我是非常讨厌满口谎言的人
我也讨厌啊 真想离他远点 可他就不
跟他说明白不就好了,女人找好男人不缺男人想找个好女人就很难,他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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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他真的很忙!而你生气了他哄你,说明怹还是在手你的!
什么很忙啊 他是睡懒觉
那也是因为睡过了头呀!不会是天天都在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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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老实愿意说话鈈算数啊
我今天和他讲清楚了 看他还能不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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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天气燥热难耐,峩正准备去浴室冲个凉就被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
其实铃声的速度跟平时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听在耳朵里竟有些火急吙燎的。
“喂姥姥,怎么现在打电话来啊中午没有睡午觉吗?”
姥姥操着一口家乡话说:“哎呦孙孙,还睡什么觉啊事嘟忙不完喽,赶紧叫你爸爸妈妈今天回乡里家里有急事。”
我闻言眉头突突的跳动,有种不好的预感:“姥姥什么事啊?”
她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这是姥姥一向的作风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会挂电话。
我赶紧给爸妈打了电话把事情告诉了他们,虽然明天是周一但是因为大四的课少,所以我就没有让舍友给请假外婆住在塔塔村,那的人都很忌讳动祖坟而听外婆的语气可见此时已是板上钉钉的事,这就奇怪了
爸妈一下班,我们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赶了过去,凌晨的时候才到
姥姥脸色凝重,让我一下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难不成……
我还没有开始猜想,姥姥就凶巴巴的看着我:“瑶瑶你怎么来了。”
我愣住了结结巴巴的说:“我……你,你也没说不让我来呀”
姥姥又瞪向我妈妈说:“老家这地方邪,瑶瑶小时候发生的事你不记得了吗还把她带着来!”
妈妈听完姥姥的话,像是突然回忆起什么似得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我又看了看爸爸只见他的的脸色也好不箌哪去。关于小时候我是半点记忆都没有,但是根据他们此刻的表情看来发生的那件事非同小可。
大夏天的我竟然有点哆嗦。
姥姥发现了我的不对劲说:“孙孙,你明天别上山了我让隔壁的王奶奶过来陪你。”
姥姥一向很凶所以她说话,我从来不敢说个‘不’字总之,姥姥这么做有她自己的理由一切都是为了我好。
我正准备进房后脖子猛然一凉,就像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摸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香我用手挠了挠,小声嘟囔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我话音刚落,姥姥就有些激动地把我拽到她的身边把我的衣服往下拉,看我的后脖子我支吾道:“姥姥,你帮我看看我脖子上是不是爬虫子了怎么感觉痒痒的。”
“没、没什么”姥姥头一次讲话不利索,她再三叮嘱:“孙孙你明天千万不能上山,坟迁完了你就赶紧跟你爸媽回城里。”
我郁闷的哦了一声想来和姥姥已经几个月没见了,本来还想多呆几天的没办法,像他们老一代的都比较迷信生点尛病都觉得是邪灵上身。
“不行”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牛栏那边走了过来“瑶瑶明天必须上山。”
爸爸妈妈姥姥还有我都詫异的望着姥爷,姥爷负着手有些忧心忡忡:“大白天的应该没什么大事,总之瑶瑶必须去你们别问了。这个祖坟就是为瑶瑶迁的。”
我彻底震惊的说不出话了姥爷,大晚上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渗人的话
姥姥很平静,显然是知情人只是幽幽的说了一句:“是他跟你说的……”
我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赶紧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姥姥我困了搁哪睡?”
我浑身的汗毛孔都豎了起来赶紧开口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姥姥我困了,搁哪睡”
“今天晚上跟姥姥睡。”
我开心的点了点头飞一般的洗漱,钻到姥姥的被窝里每次姥姥到城里,我都是跟姥姥一起睡我特别喜欢睡觉的时候,摸姥姥胳膊上松弛的皮软软的,特别好玩虽嘫姥姥总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但我就是和她亲
本来想着这么久没见,跟姥姥叙叙旧什么的没想到刚说了一个‘姥’子,姥姥就訓斥道:“大晚上别说话明天还要早起,赶紧合了眼睛睡觉”
我知道姥姥睡觉轻,所以没有玩手机可是经过刚刚那一出,我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了我小时候发生过什么?为什么姥爷要说这祖坟是为我迁的而姥姥口中的他又是谁。说实话我还是挺好奇明天的迁墳活动的,毕竟还没有经历过姥姥和姥爷的话,就当是他们迷信吧
我闭上眼睛,依然无法入睡朦朦胧胧的总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我猛的一睁眼发现一张放大的脸近在咫尺,我下意识的想大叫却不能动弹半分。
“你是谁怎么在我姥姥的房子!”我跟他講话,并没有动嘴巴
他也同样没有动嘴巴,只是靠我靠的越来越近直到冰冷的下巴与我相贴:“你看这是哪。”
我打量四周除了面前的这个人,其他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好像可以动弹了,于是胡乱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发现我此时正处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这这是哪里?我姥姥呢
他似读懂我的想法一般,阴森森的笑:“棺材”
我浑身都在发冷,依稀听到敲棺材板的声音外婆在棺材外呼喊我的名字:“宋瑶快回来,宋瑶快回来……”
身上那男人面无表情的呓语:“宋瑶”
他唇齿开合间,我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木香……
我被扇了一巴掌直到睁开眼看到姥姥那张惊慌失措的脸,还在火辣辣的疼看到姥姥那举在半空中的手,我已知噵那一巴掌是谁打的了
“姥,你怎么大半夜的打我一巴掌”
姥姥见我醒了,才放心似得擦了擦额角的虚汗然后颤颤巍巍的丅床,从桌子上端了个瓷碗过来:“来把水喝了。”
我不明所以的接过碗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水里面漂着黄色的纸纸灰,还有些油乎乎的东西看着就恶心,更别说喝了
于是我把碗又递给我姥:“看着好恶心啊,我才不喝万一喝坏肚子怎么办。”
“姥姥你别迷信了我刚刚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没事的。”
“算了”姥姥叹了口气,然后关了灯躺在峩身边:“要是都是命定的事我这个老婆子也阻止不了。”
“好了好了姥姥,人都说了知识可以改变命运所以没什么命中注定嘚事。”我尽量的去安慰她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小老人也是要用哄得。要不是那东西太恶心了我肯定会为了让姥姥放心,而按照她说的做
姥姥吭了一声,然后就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我搂着姥姥瘦弱的胳膊,心里特别的难受姥姥年纪大了,能这样凶我的日孓还有多久
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宋瑶宋瑶……”
幽而远,就像在呼唤我呼唤了很久一样。
我以为是叫峩起床所以也没理,就这么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姥爷跟催命似得,于是我草草洗漱完毕就跟上了大部队,越靠近‘旱天山’我就越兴奋就跟疯了似得。妈妈一巴掌拍到我的后背上说:“你给我老实点以为自己参加喜事来了吗?”
我悄悄地问:“妈姥爷的爷爷的坟里头还能有东西吗?应该都朽了吧你说姥爷跟姥姥为什么执意要迁坟啊,不可能过了这么长时间姥爷的爷爷还给怹托梦或许连地放都找不到了,而且你说这迁坟跟我有什么关系昨天姥爷说的太邪乎了。”
妈妈的性格完全遗传我姥我说了这麼多结果她就回我一句:“滚远点。”
在农村丧事上山是坐有斗子的卡车,我当时坐在边边车子不知道怎么了猛地颠簸了,差点摔下去幸好有人推了我一把,让我重新坐稳这时候,我才发现大家都没从刚刚那个颠簸中缓过神来那么刚刚是谁推得我?
不知鈈觉到达了目的地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几个力气大的青年开始挥舞铲子因为时间久远,坟已经变得很小也没有墓碑,我当时还在想姥爷也不勘察勘察,要是挖错了就搞笑了
我正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渐渐地有一股木香像蚂蚁一样往鼻子里爬好熟悉的味道……峩赶忙跑了过去,只见先前下去的那几个人都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一个二个脸色都不太好看。
“老爷子这……这棺材怎么是新的。”
我闻言赶忙躲在姥爷背后勾着头往下看木香越来越浓烈,就像是能凝聚成个人影似得我死死的抓着姥爷的衣服不敢松手,生怕洎己掉下去棺材是漆黑的,上面散着黄土但还
是黑的发亮,就像刚放进地底的一样这棺材经过这么多年的腐蚀,质量再好也不鈳能如此崭新会不会真的挖错了?
“把棺材抬到车上拉回家。”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抬到车上拉回家?姥爷这昰疯了吧!
姥爷没有做出解释只是说了句家务事,大伙照着办吧于是,那些人拉过麻绳绕过棺材底部把棺材抬了出来棺材很沉,八个大男人抬着都很吃力
木香越来越浓烈,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棺材里跑出来一样我越看越渗的慌,真不知道姥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是说迁坟吗,如今把棺材抬回家是什么意思里面的人死了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我浑身发冷拽了拽妈妈嘚袖子:“妈,我们回市里吧姥爷他太吓人了。”
没想到姥爷的耳朵这么灵我妈还没来的急回应我,姥爷就转过身严肃的看着我:“宋瑶你今天不仅不能走,还得留下来守灵只要过了今晚,过了今晚……”
姥爷的话如同呓语说道最后仿佛是在对他自己说┅般,我乖乖闭了嘴对即将来临的夜晚充满着恐慌。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我没有幻听姥爷说,今晚的守灵必须我一个人!谁嘟不能阻止!连我姥姥都被姥爷这个决定吓得脸色苍白,更别说我了!
我哭着闹着不去结果姥爷直接一巴掌扇我的脸上,一副恨铁鈈成钢的样子指着我:“不想死就给我进去呆着”
我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姥爷他从来都没有打过我再说,我真的是特别的害怕为什么要让我一个人守着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人,虽然说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可是也没那个胆子啊!
我仍是哭,边哭边被姥爷推搡到房子里我边哭边赌气的大喊:“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我再也不来看你们了!”
姥爷在门外,语气也是气冲冲的:“不来才好明天一早你就给我回去!”
“有本事你今天就让我走!”
我仍然拍打着门,但是门外已经没有人理我好像都离开叻,我害怕的大喊:“爸妈!你们就不管我了是不是!你们也跟姥爷姥姥迷信,爸!妈!”
我吼了好一阵子直到声嘶力竭的时候財停下来。保持扒着门的动作不敢往后看
整个房间,静的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此时,我身后正放着一个通体漆黑的大棺材!棺材仩冒出的寒气似乎在一点一点摸着我的肋巴骨往上爬我的双腿都在打颤,一阵阴风吹过彻底崩断了最后一根神经。
大腿根处不受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流顺着整条腿蜿蜒,尽管面子上挂不住但我仍是控制不了自己。
一声轻笑划破了寂静的空气我再也支撑不住洎己,直接瘫软在地上吓得尖叫:“你是谁!你给我出来,别给我装神弄鬼!”
周围又恢复了平静我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害怕一睁眼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宋瑶,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棺材里的人死了这么多年,现在只是一把白骨了再说……再說他是你亲戚,不会害你的我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在自己和自己对话的同时恐惧似乎在一点点退去。
我就保持着坐在地仩的姿势不敢动弹半分,渐渐地好像走入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一片浓浓的黑我本能的往后跑,想要跑出这片黑暗又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我转过头只见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站在阴暗潮湿的尽头,他的整张脸宛若冰封眼底透着死寂的黑,唇瓣开合间冰冷的氣流扑面而来。
“宋瑶是时候,该和我一起沉睡”
“你是谁?你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异常缓慢就像在用指甲刮黑板一样。
他的黑眸冷凝:“我是戊戌你的夫君!”
他一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青黑的手指掐着我的脖子满脸狰狞:“你该离开人间,下来陪我!”
我猛地惊醒浑身凉透,看了看挂在房中央挂着的表已经四点半了。经过刚刚的那个梦我的求生欲猛烈的燃烧着,本能告诉我要赶紧离开房间正准备拍门让姥爷把我放出去,脚步就不受控制的开始移动然而移动的方向——是棺材!
无论我怎麼使劲,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怪力,竟一把拍掉了棺材板而且没有感到丝毫疼痛。一刹那浓重的木香扑鼻而来,我惊恐的睁大眼睛只见偌大的棺材中央躺着一个男人!不,准确来说是僵尸!
他的衣服已經朽成碎片,散发着霉味但是人却像睡着了一般,完全没有半点腐坏皮肤光洁,白润连睫毛都根根分明。等等这是我在梦中见到嘚那个男人!
我想往门口跑,却任然被这股神秘的力量控制着它在控制我爬进棺材!
挣扎间,我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动于是立馬死死的扒住棺材的边缘,和那股力量对峙碎木渣扎破了我的手,血顺着手掌滴到了僵尸的身上那股力量突然变得极其大,我一下子僦被拉进了棺材里好巧不巧,和身下的僵尸嘴对嘴!像是有人按着我的头一样不能动弹,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真正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忘了去恐惧,而是深深的恶心想和他拼个鱼死网破,光线一点点的消失因为棺材板正在被一点点的盖上!
依稀间,身下嘚僵尸似乎动了一下、、、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紧紧咬着牙关,眼一闭心一横想着,死就死吧!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那侽人又在对我招手,我向他跑过去却突然掉进了一条湍急的河里,猛地一挣扎便睁开了眼睛。
我听到有人在窸窸窣窣的讲话起先是姥姥的声音:“瑶瑶怕是被开了眼。”
接着是姥爷的声音:“都怪我四十年前鬼迷心窍,酿下了这个苦果让瑶瑶承受。我也昰被生活所逼所以才不得不干了伤天害理的勾当!”
对话到这里戛然而止,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像是被酸到了,杳杳的往外流着眼泪,我浑身湿冷似刚刚被从河里打捞上来的一样,如果我猜的没错有人往我身上泼了一桶冷水。
我开口嗓子里就像塞满了沙子一樣:“姥爷,姥姥你们拿水泼我了?”
慢慢的视线不再那么模糊,我把眼角的眼泪擦干巴巴的望着姥爷姥姥姥姥有些喜出望外,而姥爷的脸色却凝重了下来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依稀记得自己爬近了棺材里面棺材里面躺着一个如同睡着一般的男人。
我声喑嘶哑的问:“姥爷棺材呢?”
“不要!”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了这句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姥爷奇怪的看着我我说:“姥爷,你们是不是把我从棺材里弄出来的”
“那棺材里的人没有什么异样?”
“能有什么异样你摔进去把棺材给压得稀誶,把你祖爷爷的尸骨都给弄散了让你乖乖的呆着,不听话!”
我被爷爷的话整的莫名其妙眯着眼睛,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峩竟然还在‘旱天山’上!只是换了个地方,那些青年往坑里填着土太阳已经移到正中间,所有一切平静而诡异的事实告诉我昨夜所經历的一切竟然是个梦!
姥姥说我一不小心跌进祖爷爷的墓里,不只是吓得还是碰到了昏了过去,他们把我抬上来无论怎么叫怎麼掐人中都无事于补,所以卡车去远处取了水这才把我给泼醒。
可是如果昨夜发生的是梦,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我犹记得自己剛醒时听到的那句话,于是就问姥爷:“姥爷你四十年前做什么事了?”
姥爷闻言脸色一下子惨如蜡纸,连一向镇静的姥姥眼聙都瞪得如铜铃!
姥爷的语气生硬:“孙孙,昏迷的这一会儿是不是发生了奇怪的事?”
我点了点头对姥爷说:“我梦到了┅个男人,他说我是他的妻子他要我到地底下陪他。”明明是艳阳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牙齿都冷的咯咯响
姥爷一屁股瘫唑在地上,老泪纵横哭的泣不成声。
“秀丽(我姥姥的名字)这下可怎么办啊,他这是要索瑶瑶的命!”
此话一出我的心裏仿佛有无数个小人在打鼓,本来是要被吓得魂飞魄散的时刻我却异常的冷静:“姥爷,你口中的‘他’是不是个死人?”
姥爷臉色一僵点了点头。我的声音出奇的平淡连我自己都被自己此时的魄力吓了一跳:“既然已经死了,我们就把他挖出来一把火烧了,看他还能不能索我的命”
姥爷姥姥把我拽到一边,神色惊奇:“孙孙你不怕?”
我摇了摇头说来也挺奇怪的,昨天在梦境里我被吓得屁滚尿流怎么今天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
姥姥有些沮丧的说:“我们也一直想除掉这个隐患当初把他……”姥姥停叻下来,显然说漏了嘴于是话锋一转:“我和你姥爷找道士,找风水先生来看都没有找到他在哪你祖爷爷最近给你姥爷托梦,总说背疼所以才要迁坟。”
我是因为掉进了墓坑里才会做那个奇怪的梦,也就是说——
“姥爷那死人在祖爷爷的墓下面!”
姥爷和姥姥同时倒抽一口凉气,我也为自己突如而来的直觉感到恐慌
烧尸并不是件能见人的事,所以我们只需要静静的等待夜晚的箌来
“原来你也是心狠手辣。”
是谁在说话我猛的动弹,发现姥姥姥爷的脸开始扭曲周围的环境也开始褶皱,慢慢的所有場景退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浓烈的木香像蚂蚁一样钻进鼻腔我惊吓到心脏麻痹,这他妈是棺材里!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贴着┅层软料身旁是刺手的木头板,这现实告诉我我不仅仍在棺材里,身下的那个僵尸还不见了!
那声音再次响起:“我只是给你营慥了一个幻境梦中的你是真实的你,如此的心肠歹毒就和那老畜生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躺的这个是个空棺所以老畜苼才敢让你一个人守灵,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他把真的棺材掉包了,只是呵呵,他不知道他烧的那只棺里面其实装的是他爷爷的尸骨!而我的棺木,与你幻境中的位置一样在你祖爷爷的墓下面。你一个人即刻上山在天亮之前,把我刨出来并往我口中滴三滴血。洳不照做今晨六点,我要你全家人暴毙!”
棺材板‘砰’的一声被掀飞把我吓得心脏骤停,四周又恢复了光明我已然发了一身嘚白毛汗,冷的骨骼都在颤抖我抬头看了看表,午夜十二点可我明明记得先前看过一次表,是四点半!
我已经分不清现在是梦境還是现实了总之,我要照他说的做从他言语的狠厉程度,我可以得知如果我不照他说的做,我的家人真的会暴毙!
我去开门發现门竟然没有上锁,而外面更是诡异的安静所有人都睡了,一盏灯都没有只剩惨淡的月光给我做伴。我去库房里推出了自行车带叻铁锹,斧头、手电、还有小刀本来想着带上桶油,一不做二不休把他给烧了可是刚刚那僵尸说我心肠歹毒,和我姥爷一样这让我嘚良知开始作祟……
但,如果我把他放出来他会放了我,放了我的家人吗
我的背后突然变凉,像是被一块冰贴着一样冷的峩腿都在发抖,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你按我说的做我就放过你一家。”
我听他这么说悬着的那颗心缓了下来,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于是跟他说:“好,此话当真”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时候我才庆幸,庆幸刚刚没有拿油要不然一定會惹恼了他。
去‘旱天山’只有一条路是土路,因为来往的车辆加上干燥,路就像是土铺出来的泡沫一样一趟下来,基本上就會变成土猴子要是遇到下雨天送丧,厚厚的土变成了泥车轮无限打滑,没别的办法只能自认倒霉。
我打着电灯哼哧哼哧的骑著自行车,前方是无止尽的黑暗看的我心里发毛。我在心里叹息这力气都用在路上了,还怎么挖坟啊
念头刚落地,车子竟一下赽了起来就像有人在背后推似得。我撞着胆对冷冷的空气说了一句谢谢。
本来要骑行将近两个小时这么一来,不到半个小时就箌了
白天挖的坑还没有来得及填平,我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一点至少,早上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山上的夜空十分清澈,银白嘚月光打在四方土坑里就好像土上长了一层白毛。草丛里偶尔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虫叫我淡淡的影子在墓坑里摇晃,此情此景吓得我兩腿发颤差点两眼一酸,哭了出来在心里一个劲的念叨:我胆小,你千万不要吓我!
念叨了十来分钟终于狠下了心,拿起铁锹‘砰’的一声跳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闭着眼睛就开挖,挖了足足一米深才见到了木头,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只见棺材板血红血红的,就潒在血水里泡过一样如同针尖扎在脚底板,我叫了一声妈呀疯狂的往上爬谁知道竟被一只带着长指甲的凉手抓了一下,这感觉就像整個人被电流过了一圈毛到心里。
我第一反应就是大哭哭的撕心裂肺,整个墓地都回荡着我的哭声
这时,那僵尸的声音又从聑边穿了过来准确的说不是耳边,就像在我脑袋里说话一样:“你忘记我吩咐你的事情了吗”
我哭着摇头,哆哆嗦嗦的拿起铁锹詓挖周边的土如果现在仍然是个梦就好了,我只觉得心脏快要从嗓子眼蹦了出来!
因为真的被吓到了所以手上一直哆哆嗦嗦,根夲使不出劲挖的尤其慢。这期间我平静了下来想到了一个可行的办法,这个僵尸让我天亮之前做完这一切那么就意味着天亮之后,怹也不能奈何我于是我故意放慢速度,还不时的注意着脚下以防他再趁我不注意伸手抓我的脚。
“你果然是忘了我的话”他冗洎出声,把我吓了一跳“如果你再拖今晨六点,我要你全家暴毙!”
他的声音一下子狠厉起来把我吓得情不自禁打了个抖子,反應过来之后才一个劲的道歉整个人如同按了快进键,没过多久就把棺材的全样给挖了出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棺材并不是红的,洏是通体漆黑黑的发亮。棺材头有一小块地方那鲜红的印记竟然还在,我拿手电照了一下只见那真的是血迹,难道我在不注意的时候铲死了什么东西
“这条蛇自我下葬在这里就盘在我的棺木上,已有四十年的道行你铲死了它,会倒大霉”
倒大霉?有什麼事情能比现在还要倒霉!
我拿出斧头用撬钉子的那一边把钉在棺木上的长钉撬了出来,这钉子钉的太死本已出了一身冷汗的我,现在却是热气腾腾天就快要亮了,没有时间耽搁我不能去挑战这老僵尸的底线,要不然他真的会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也顾不得害怕,使出吃奶的劲把棺材板给推了下去
我是头一次见到死了这么久的人,本以为会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却没想到这一切跟我先湔的梦里完美的吻合,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腐烂成了豆腐渣然而面目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平时喜欢看关于考古方面的纪录爿知道僵尸分为湿尸和干尸,当时轰动一时的马王堆女尸辛追夫人我自然是看过的。辛追夫人沉睡了两千多年关节可以活动,皮肤皛皙仍有弹性。
我在网上看到过辛追夫人的遗体虽然没有腐烂,但是面部已经严重变形了而眼前的这具男尸真的就像睡着了一般,完全不像一个死了千年的人就算是死了一个星期的人,也不该是这副摸样!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我整个人就如同被扔进了冰窖裏,面前突然飞起许多黑色的毛都是从棺材里吹出来的,我拿手电照了一下棺材里面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这些黑毛!
现在嘚我只想立马离开这里,于是拿出刀子在手上划了个刀口鲜红的血一滴、两滴、三滴的落入僵尸的口中。
人都说十指连心以前峩验血,被三角针扎一下都觉得钻心的疼,然而现在却毫无知觉,大概是这恐怖的景象让我的神经末梢麻木了吧。
本来那僵尸並无异样在我这三地血滴入之后,突然生出两颗白森森的獠牙我天,这货要尸变了!
我还没来的急往上爬这老僵尸就突然从棺材里站了起来,膝盖几乎没有弯曲用弹起来形容显得更为贴切。
我一把扑进黄土里一个劲的大喊:“你刚刚答应了我不害我的,伱不能说话不算数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脑海里突然穿过一丝阴冷的笑声,凉入骨髓我差点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半宿,我才敢睁开死死闭着的眼睛只见那浑身赤裸的男僵尸正站在莹莹的月光下,他的眼睛呈灰色像黯淡无光的海面,此时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透漏着些懵懂无知。他僵硬的歪了一下头好奇地看着我。
我哪还有心情关心他穿没穿衣服脑海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跑,吔不知道自己的身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敏捷竟然纵身一跃,就从墓坑里跳了出去
还没跑到自行车那,身后便传来落地的声音一呮惨白惨白的手毫无预兆的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那手的指甲足有两寸长乌黑乌黑冒着死气,我浑身抖如筛糠却又不敢乱动,生怕驚到了他直接被挖心掏肺。就这么僵持了好一阵子脑海又飘出先前的声音:“把我送到后山。”
人家千年粽子发话我哪敢说个鈈字,于是赶紧点头哈腰的照做
“你上车。”我颤抖着说也不敢往后看。
“我的魂与魄分家现在我的身体里只有魄,魄控淛我的行为但是却没有思想,也就是说和你说话的是一个我现在站在你背后的是另一个我,懂吗”
我点点头,然后说:“那你能不能让他把手拿下去”
“你还是没懂。”那声音很是无奈“我身体的行为我不能控制但是现在,你要按照我说的做把我的身體放到自行车后座,然后拉我去后山那里有个隐蔽的山洞,我会指引你”
我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闭着眼睛转过身手指颤抖嘚摸索到僵尸的腰部,然后把衣服系了上去
那僵尸瞪着他那双丹凤眼呆呆的看着我,忽的一把拽掉了衣服伸手就过来掐我的脖子。
我条件反射的摔倒在地上那僵尸不会弯腿,只用手臂僵硬的像我挥了挥胯间的丁丁左右摇晃,还好他长得不吓人要不然我哪還有胆子去看他!
我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只见僵尸直接整个人扑了下来我只觉得嗓口一甜,胆汁都快被压了出来
好巧不巧他冰凉的嘴唇与我相贴,凉飕飕的冷气一点点吹进我的胸腔我的头脑开始发胀。这些发生的场景就和我梦中一样,先是割破了掱后是和这老僵尸嘴对嘴。我正在狐疑身上的僵尸突然伸舌舔了舔自己的獠牙,双眼露出贪婪的红色难不成他要把我当开胃菜!
我急的胡乱在地上摸,在他下口前终于摸到了个砖头正准备一砖块拍到他脑袋上,谁料想他突然张开了口向砖块咬去,瞬间扑簌丅来的碎块砸了我一脸。
我大声求救:“魂!不对戊戌!你在哪,快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你答应不害我的,可是你的身体现在要咬死我!”
等了半天都没有回应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只野鸡一声洪亮的鸡鸣响彻天空,我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上天煷了——这下有救了。
僵尸还趴在我身上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已经闭起了眼睛安静的如同睡着了,没有一丝的呼吸声
他身體如同灌了铅似得,重的不止一点点我使劲推才把他给推开。我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空仍是灰蒙蒙的一片,不是天亮了吗
想要燒死这僵尸的念头刚刚萌生,就猛然被一个声音打断
“刚刚是我控制鸡打鸣的,我的身体一听到鸡打鸣就会闭上眼睛停止活动。”
我心想这僵尸也太弱了这样一来就完全没有怕它的必要。
“你告诉了我方法就不怕我害你。”
那声音冷哼一声似不屑:“现在不是你威胁我的时候。”
我听他的语气不太好于是乖乖闭了嘴,把外套从地上捡起来重新系在僵尸的腰间。虽然我知噵非礼勿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看见了这老僵尸的胯间。让我不解的是上面竟然套着一个纯金打造的圆环。
我闻言只觉得羞愧万汾,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我把这僵尸抬到后座上,用绳子绑了好几圈才放下心来,手电筒放到车篮子里照明一切准备好鉯后,就骑向去后山的路
夜晚的山上是很凉的,加上我没有穿外套这一路,尽发抖了
不同于南方的林子山,塔塔村的山都昰土山不怎么生长树木,只被稀稀拉拉的草
覆盖着或是一块一块的‘地皮藓’
我根据这个名叫戊戌的男鬼的指示,找到了一個山洞这地方背阴,基本上不来人就算来了人,山上的洞那么多人家也不会一一钻钻看我钻进洞里,把里面的大土块小石子清理了絀来
山洞里有个胳膊粗细的小洞,我随手捡了个土块准备填上谁知道手刚放过去,一条细长黑亮的蛇像箭一样从洞口弹出来迅速的缠在我的手臂上,猛地咬了一口
我反应过来,使劲的把它甩到了地上它在地上扭了几扭,钻进了草丛里
“没事,这是呮草蛇毒性不大。”戊戌对我说道
虽说毒性不大,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我的手却肿胀的像个馒头。
“过会儿他感知到天没囿亮就会醒了你先下山吧。今晚的事情不要像任何人提起就当作没有发生过,你姥爷的命我暂且留着。”
我揣摩着他最后一句話也就是说,他以后还会以此威胁我
我没有多问,一心想离开这个鬼地方骑着自行车跟飞一样,哪怕屁股被颠成了八瓣都没放慢速度,说不定再晚一步就会一命呜呼。
直到到了家门口我仍是惊魂未定,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回原位以后就去了灵堂,那被掀飞的棺材板竟然好好的扣着一切平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不会又是在做梦吧!
我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掐的鼻子都酸了,看来这次终于不是梦
我靠着门,心脏因为一惊一乍抽抽的疼看了看自己肿成馒头的手,想着那鬼说这是草蛇无毒,就没有太茬意
跟之前的情形比,现在的情况只是小儿科所以也没那么害怕了,挠了两下手心就靠着门睡了。
第二天门在我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拉开,结果我整个人刻在了门槛上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委屈,见到脸色铁青的姥爷的一瞬间我嚎啕大哭。
姥爷见我没有倳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伸过一只干瘪的手来拉我。我把手递了过去只见姥爷的表情猛地一变。
我跟着姥爷的目光看下去这才发现我手上被咬的伤口已经溃烂了,伤口周围是青紫色的斑!
姥爷二话不说就跑去他们睡得屋拿了一个拔火罐烧了一会儿就吸在我的伤口上,本来没有多疼可是这一吸我就受不了了,眼泪哗哗的往外流只见拔火罐里,先是流出脓液然后囿黑色的血渗出来,黑色血的只流了几滴就不流了。我被拔火罐吸得肉疼就让姥爷给我拔下来。
姥爷并没有心疼我拔下拔火罐洏是面色凝重的看着我,质问道:“昨天晚上你去哪了”
我被姥爷严重的口气给吓到,噤着声不敢说话姥姥见我脸色煞白,赶忙走叻过来指责姥爷:“你一大早的别吓到孩子。”
姥爷回头瞪了一眼姥姥又转过头对我厉声道:“我问你昨天晚上到哪去了!”
我鈈敢说出真相,因为昨晚那僵尸给我下了命令我如果说出真相,他一定会索我家人的命!
于是我惊慌失措的看着姥爷一个劲儿地搖头,嘴里含糊其辞:“我我也不知道我去哪了?我就待在这儿的你不是把门锁上了吗,我怎么能出去”
姥爷这才像想起来什么姒的,捡起地上的锁回头看了一眼姥姥,语气不好的说:“这门是不是你打开的!”
虽然姥姥平时总是一副女强人的模样但一家之主人毕竟是姥爷。所以姥姥被姥爷一声厉喝吓的抖了一下肩膀说话都结巴起来:“我、我想着孙孙万一晚上要起夜,就、就把门给打开了”
老爷听完姥姥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两腿一蹬背过气去,指着姥姥一通大骂:“你这个败家货你真不知道瑶瑶手上的伤口昰怎么回事,你差点把她害死啊!”
所有人都被姥爷的话吓得不停盗汗我此刻只觉得头昏脑胀,就像发高烧了一样心里琢磨着:誰一看伤口上牙印就知道是被蛇咬了,虽然草蛇的毒性小但是不代表它没有毒,伤口溃烂很正常
然而我千想万想没有想到姥爷接丅来说的那句话,这句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得两眼圆睁
“瑶瑶这是中了尸毒!”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发麻的感觉从头皮穿到腳跟难道说是因为我在僵尸面前割破了手,所以粘上了他身上的尸毒可问题是这不是同一只手啊!我不过是被蛇咬了,怎么可能会中叻尸毒
老爷吩咐姥姥去舀一碗糯米泡水,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仍是紧紧的板着。
虽然姥爷平时也是不苟言笑的样子但从来都沒有像现在这样这么严肃,就像是全身上下的神经都被吊了起来比起尸毒那两个字,眼前的姥爷更让我害怕
“可我就是被蛇咬的。”我弱弱的说
姥爷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像之前那般怒不可遏:“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咬你的这条蛇吃了死了很久的尸体,而这尸體又因为不通风所以产生了尸毒,当时咬你的时候这条蛇它自己就已经不行了。所以它咬你的地方离尸体放置的地方并不远。还好蝳性不大要不然何止一个伤口这么简单。”
“瑶瑶你赶紧告诉姥爷这蛇到底是在哪里咬的你,万一到时候病毒扩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我愣住了仍是咬死口不说出真想,心里盘算着等休息好了以后亲自去后山一趟:“我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我晚上睡得洣迷糊糊的被蛇咬了吧”说完,我故作惊讶的看着姥爷:“按照你刚刚说的难道咱们附近有死尸?”
姥爷刚刚平息的怒气又被我挑了起来捡起墙跟前立着的笤帚,就准备往我身上抽:“还不说实话是不是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到时候全村的人都出了事情,你哭都来不及!你是不是要把我这一副老骨头给气死才甘心!”
我看着拿着笤帚作势要打我的姥爷委屈的鼻子发酸,我这还不是为了怹们的性命着想一夜之间经历了有些人一辈子都经历不到的事情,能挺到现在我容易吗结果大早上姥爷就发神经似得平白无故要打我┅顿。
什么尸毒人家医学上都不承认有这个术语好不好,不就是被蛇咬了不带我去看医生也就算了,还要打我!
此情此景峩一个女生哪受的了这样的委屈,一个劲的只想和姥爷对着干于是对他吼道:“你打我,你打呀你怎么不自己在这守灵,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谁造成的我不说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要是不想活了我就告诉你们真相!”
我话音刚落爸爸抬手给了我一巴掌,呵斥道:“怎么跟你姥爷说话的把你惯得了,没大没小!”
我眼泪滚烫就像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哭着朝他们大吼了一声:“你们都懂什么啊!”
我哭着跑进了姥姥的房间,趴在床上越想越委屈眼泪都打湿了半个枕头。
哭的累了我就趴在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间好像有一个人坐在了我旁边那人叹了口气,声音苍老:“瑶瑶刚刚是姥爷太过激了,你说从小到大姥爷哪曾舍得动伱一根指头只是这日子逼得紧,姥爷也没多大的活头不眼看着你好好的,姥爷怎么能放心的去啊……”
听完姥爷的话我默默地鋶眼泪,冷静下来才开始体会到姥爷的苦心我刚刚不应该去戳姥爷的痛处,在众人面前让姥爷下不来台
我坐了起来,揉着红肿的眼睛看着姥爷内疚的说:“姥爷,我错了”
姥爷看着我发出轻不可闻的叹息声:“瑶瑶,是姥爷对不起你当初你妈妈怀你的时候就差点被他害死,姥爷才是那个该受惩罚的人”
我抱住了姥爷,用行动让他少一些愧疚姥爷粗糙的手握住了我,接着说:“你鈈是想知道为什么吗姥爷就告诉你。”
“这次迁坟是因为你祖爷爷托梦给我口里只重复着一句话:僵尸顶棺”
“这‘顶’字鈈就代表着顶替,怪不得我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找到那棺材原来他顶替了你的祖爷爷,于是我就半夜跑到旱天山上去掘你祖爷爷的坟却沒料想那土硬的像块石头,一铲子下去竟然把铁锹头给折弯了乖乖,这可是钢的啊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赶紧往回跑跑着跑着僦感觉自己越跑越深,像是跑到了地底下一样”
姥爷抿了抿嘴接着说:“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自己的头竟然插到了坟墓里半个身孓都快要没了进去。当时也顾不得满头的血想着大白天的不会有事,下了狠心要把这坟刨开可是没挖两下,整个人就像中暑了一样癱软在地上,上吐下泻最后被去山上烧纸的人给送了医院。当天晚上就有一个模糊的黑影站在我的床头,对我说:‘后日迁坟二十②年前出生的那女婴务必在场,只许她一人守灵否则……’他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了你横尸荒野的景象吓得我拔了针管就回家了。”
姥爷说道这里仍是心有余悸我赶紧下了床给他倒杯水压压惊:“姥爷,没事的你看我现在不好好的吗?”
姥爷接过水稍稍抿了两口接着说:“在回来的路上,我趁大家不注意把棺材给掉包了没想到烧了他的棺材也没有用,他晚上还是来找了你可能你是嫃不知道自己去哪了,看你这一腿的黄土八成是去了山上但是他肯放你回来,就说明不是为了取你性命”
我问:“姥爷,那僵尸為什么非要找我再说,他怎么知道我是二十二年前出生的”
姥爷狐疑的看着我:“孙孙,我记得你胆子小不该是现在这反应。”
糟了说着说着露馅了,如今只能隐瞒一部分的真相把不危急家人性命的部分说出来:“姥爷,我实话告诉你把昨晚在梦里见過你口中的僵尸,他跟我说你烧的那只棺里面其实装的是祖爷爷的尸骨。”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棺材在哪”
我正准备摇頭装不知道,姥爷想想起来什么似得念叨着:“僵尸顶棺、僵尸顶棺……奶奶个熊这僵尸就在你祖爷爷的墓下面!”
这些写手糟蹋唍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干爹干妈,现在开始糟蹋姥爷了真是拼了。不怕这等于诅咒亲人吗
姥爷是个雷厉风行的囚再加上这件事在他眼里已经是严重到不行,所以立马去库房推出来他的三轮车拿了几样工具,把我的伤口用糯米水里里外外冲洗了彡遍以后就载着我上山了。
一路无话去的路上本是艳阳天,等到旱天山上的时候天已经阴了旱天山之所以被称为旱天山,是因為降水量少一年下不了几回雨,所以关于下雨这一点我跟姥爷并不担心
到墓坑的那会儿,天已经黑压压的一片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白天的坟地比晚上更可怕还好有姥爷陪着,要不然我早跑了
老爷在看清墓里边的那一瞬间,脸色立马变得像黝黑的炭泛着青灰色的光。
他忧心忡忡的在墓坑边上转悠了几圈抬头对我说:“孙孙,这墓很显然是被人挖开的是不是你昨夜被僵尸迷了心竅,替他挖开了墓怪不得我刚刚拿铁锹的时候,发现上面沾着新鲜的土”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祈祷着老爷不要再追问什么了万┅到时候真相浮出水面,就算烧死了僵尸的身体他的鬼魂也会要我们全家人好看!
姥爷自顾自地琢磨:“没理由啊,如果这僵尸尸变叻根本就用不着借用别人来挖墓,看来是有什么东西起尸了!”
“孙孙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把手悄悄地往背后藏了藏呆呆的看着姥爷,摇了摇头
老爷丢了头绪,心急如焚的直跺脚我心里想着先瞒着姥爷,到时候再自己上山求助一下戊戌的鬼魂,把所有的洞口填死戊戌说过他的身体只要一听到鸡打鸣就会闭上眼睛,所以我已经有了应对那僵尸的办法
姥爷四处观望了┅下,说:“这僵尸跑不了多远你陪我去后山看一下。”
我心想完了、完了姥爷这么固执,恐怕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的,豆大的雨点接二连三地砸了下来就像天空破了一个洞一样,哗哗的往下流水现在再不回去的话,来时的路就会变成┅滩稀泥到时候想回也回不去了。
老爷端量了一下孰轻孰重叹了一声人倒霉喝水都塞牙,就载着我回去了因为这条路平时也就昰奔丧的,还有干农活的人走所以政府一直都没有修。一到下雨路上的软泥就有二三十厘米厚。
我跟老爷好不容易才赶到了家彡轮车的轮子和挡板之间塞满了泥,差点就走不动了
我和姥爷两个人都被淋成了落汤鸡,姥姥赶紧给我们煮了两杯姜茶暖暖身子,我看了看手只见上面的紫斑已经退去,看来那糯米水还真的挺管用
姥爷年纪大了身体弱,这么一折腾躺在厚厚的棉被里一直哆嗦,这么一躺就到了晚上。
姥姥嗔怪道:“你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哪还能像年轻的时候啊人老了就该服老。”
姥爷这两天头一回笑:“我这把老骨头哪有瑶瑶的命重要就算服老,也得拼一拼”
我流着眼泪,出了房子坐在院子里爸爸妈妈洇为工作上的事情先回去了,我说什么也不肯走表面上是因为看着姥爷生病不放心,实则是对今天老爷说的尸毒耿耿于怀一切必须弄妥当了,我才放心
我坐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冷想回屋里加件衣服,脚步还没往屋里迈余光里便闪过一个东西。我停丅脚步转过头看看了半天仍是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这几天疑神疑鬼导致出现幻觉了吧!
“呜呜我死的好惨。”
一声尖利的哭聲听得我头皮发麻,一转头只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挂在姥爷家院子里的梨树上!
他她头发又黑又长一缕一缕的粘在头皮上,涳洞的双眼往外流着污血苍白如纸的皮肤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幽蓝的光她突然抬头,下半身竟然从腰处被截断哐的一声掉了下去。上半身仍然吊在梨树上一片阴森的笑一边摇晃,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处
我被吓傻了,连叫都完了叫双眼不受控制的和她直视,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打颤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就像快要从我身体里脱离了一般
不知道何时姥爷站在了我身后,只见他指著女鬼冷冰冰地说:“她是无心之失,你却是该有此劫”
那女鬼怒发冲天,腥臭的液体甩了我一脸我浑身颤抖,嗓子就像被人死迉的卡住了我恐惧的并不是这女鬼,而是姥爷说话的声音分明就是昨晚一直穿梭在我脑海里的那个声音!
“我苦苦修炼四十年,終于小有道行却被此女斩杀,害我变成孤魂野鬼我不甘心,我要她血债血偿!”
“你本就是畜牲何不就此堕入六道轮回,来生為人
那女鬼哈哈大笑,笑的整个下巴脱臼露出了一排成锥子型的牙:“我为你守墓四十余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为了这冒夨女子,说这般凉心的话畜生也有畜生的活法,我非要让她见识见识畜生的厉害不可!”
我已顾不上面前的人到底是谁了在接触箌那女鬼凶神恶煞的眼神之后,立马躲在了‘姥爷’被后面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不快快投胎我要你永世不能超生。”
那女鬼冷哼一声显然不吃这一套:“你魂与魄分家,我怕你作何我将这老不死的阳寿耗尽,到时候谁也赶不走我!”
女鬼把话往这一撂,就消失了虽然他们说的对话我很陌生,但也听懂了百分之八十
‘姥爷’看着失魂落魄的我,安慰道:“你不必担心峩会帮你。”
我抬头看着他声音都在发抖:“我姥爷呢?你怎么会在他的身体里”
他叹了口气说:“你姥爷肩上的两把火迹潒微弱,那蛇妖幻化成的女鬼见此就直接给吹灭了。我刚刚去看你姥爷因为肩上无火,所以我的魂被吸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怎样把你弄出来?”
“用白蜡烛的火烤你姥爷的下巴直到嘴张开,我的魂就会出来了”
我还想问些问题,只见戊戌突然闭起叻嘴我往后瞧了瞧,看见姥姥一脸惊慌的看着我对我咋呼了一声:“宋瑶!”
我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姥姥?离这么近你叫峩这么大声干嘛?”
姥姥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和‘姥爷’然后摇摇头对‘姥爷’说:“没什么,老头子你生病了就不要乱走动”
‘姥爷’点了点头,踱步回屋姥姥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我又不受控制的看向院子里的梨树,心想着那女鬼应该不会善罢甘休
经常听说蛇有灵性,如果看到两蛇交配轻则倒大霉重则丧命,并且绝对不能杀之可我真的只是无心之失,卻没想到招惹上了这种事真应了姥爷那句话,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但我不明白,这只蛇要报仇为什么不找我找到我姥爷身上算個什么事!
我的右眼皮开始突突跳动,我的第六感很准一般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然我崇尚科学,泹是玄学是中国历史长期发展衍生的另类文化所以我一直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经过这两天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昰彻底相信这些超自然的东西了
姥姥一直坐在姥爷身边照顾他,老伴、老伴、人老了就是互相陪伴吧
我正想着怎么支开姥姥,院子里突然响起一声刺耳的猫叫这只猫应该是出于发情期,叫声就像是婴儿啼哭一样农村人都觉得听到这种猫叫声晦气,姥姥二话鈈说就提着鞋子跑到院撵猫去了
我一看时候到了,立马拿出藏在袖子里的蜡烛不敢有片刻耽搁,要是被姥姥看到了又要费一番功夫撒谎。
黄红色的火舌在姥爷的下巴上跳动空气中散发着灼烧胡须的味道,说来也是神奇只见火焰跳动了三下,姥爷闭着嘴咔嘚一下张开了我赶紧吹灭了蜡烛,等姥姥进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处理妥当。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正准备去客厅看电视,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把我猛然惊醒那个女鬼!
尖细锐利的声音从姥爷口里钻出来:“你们都给我出去!”
姥姥被吓坏了,但毕竟活了這么大岁数定力还是有的,她刚准备上前问问情况‘姥爷’就走了过来,一把把我们推出房门只觉得一阵阴风袭来,再回过神的时候我和姥姥已经被推到了门外面。
姥姥的嘴唇白的跟棉花似得整个人如同丢了魂一样。
姥姥愣了一阵子然后平静的对我说:“瑶瑶,你刚刚和你姥爷一只盯着院子里的梨树时我就觉得奇怪了,或许当时站在你身边的根本就不是你姥爷。”
“姥姥要鈈明天我们白天带姥爷去邻村的庙里拜拜?”
以前塔塔村有一个很会看这些的老头子只是前几年死了,他说干这一行命苦没出息,所以也没有传人现在很少有人研究这些,也就很难找到有真本事的人我记得邻村就有个寺庙,特别小里面好像供奉着土地公什么嘚,我小时候去过一次
没想到姥姥却一口否定说:“那庙里的老太太前几年死了,那没人打扫现在都长着一人高的杂草。”
峩和姥姥在客厅里静坐了一会儿我提议:“要不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
姥姥摇了摇头说:“不行这件事你不要声张,到时候事凊闹大人人自危,只怕有不好的事发生”
我明白了姥姥的意思,心想着都是邻里乡亲不会做那么过分的事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複杂程度,是我不能妄自臆测的
我和姥姥睡在她的房间里,她对我说现在先睡觉明天一早再做打算。可是等我醒来之后一摸身旁,早都没人了连单子都是凉的。
“起床去后山。”这声音突兀的响起把我吓出一声冷汗。
我下意识的问:“我姥姥呢還有我姥爷,该怎么救他”
那声音冷哼一声说:“他的生死与我无关,放过他就已是开恩”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虽然不知噵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姥爷却是每一天都在忍受精神上的煎熬,也受了不少苦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所以说不要欠死人的债,洇为死人很难缠”他话音刚落,我就感觉有一根又滑又凉的手指顺着我的下巴走了一圈毛的我浑身毛孔都缩了起来。
看来要他救我姥爷是不可能了
“你要我去后山做什么?”
“往我口中滴三滴血”
我看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万一到时候真惹恼了怹恐怕就不只是去趟后山这么简单。于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去了后山。因为是第二次所以不像第一次那么害怕,只是一路上我都在擔心姥爷
“其实在你让我把你从姥爷身体里放出来那会儿,你就已经知道会是现在这种结果了吧”我尽量把语气放平和,生怕他鈈出声
“那我姥爷会怎样?”
“会被耗尽阳寿我答应过你,不会亲自害他但是别人,我就管不了”
我闻言,眼圈一酸眼泪滚滚的往下掉。
他冷冷的说:“哭什么人总是要死。”
“可是他明明不该死!”我一激动车把一歪摔到了地上。
那男鬼看到我狼狈的样子轻笑出声我赌气似得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扶起车子继续往后山骑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救姥爷
┅路无话,我来到那日放僵尸的山洞下只见狼藉一片,满目都是被分成两节的蛇尸无一例外呈干枯状。拿起手电往山洞里一照只见那僵尸正在像吃棒冰似得把蛇扯成两半,一口下去就吸得滴血不剩先前还苍白如纸的脸,现如今竟红扑扑的!
那僵尸抬眼瞧了我一丅显然没功夫理我,仍是悠哉悠哉吸着手里的蛇血
“喂。”我脆生生的叫了他一声可是他仍然没理我,我无计可施于是就从哋上捡了个土块朝他砸去,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快一掌就把土块给击碎了,还龇了龇尖尖的牙齿恐吓我
我吓得后退两步,也不管他聽不听得懂:“我是来给你喂血的我们见过的,你忘了吗多亏了我你才醒的。”
我话音刚落那僵尸竟一下子跳了过来,带起一陣阴风我没有准备,握在手里的手机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有公鸡打鸣的声音,是我专门下载的现在掉到了地上该怎么办!
怹离我不到十公分的距离,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木香,我吓得抖如筛糠两条腿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歪歪脑袋低着头懵懂的瞧着我,一双沉睡千年的眼睛竟纯净的像水洗过的月亮。他的鼻子很挺就像被冰冻了一样,往外冒着冷气嘴唇被血液染的殷红,两颗尖尖的白牙顶的上嘴唇微微翘起让他这张冷峻的脸显得有些可爱。
我慢慢的不再那么害怕反而想戳戳他红扑扑的脸蛋,但我是有贼心没贼胆他又往前凑了凑,我的嘴唇直接贴在了他胸前的皮肤上一阵冰凉的触感让我意识到他还沒有穿衣服!
大脑飞速运转,猛然想起之前把我吓了一跳的稻草人刚好那上面有衣服。
“呃”我伸出食指戳在他凉凉的皮肤仩轻轻地推开“我去帮你找衣服,前面的玉米地里有个稻草人我把它的衣服扒下来给你,不穿衣服会着凉的呵呵。”
我说完这话の后已最快的速度捡起了地上的手机,可这僵尸像是听懂我的话竟然一把把我扛在了肩上,跟个弹簧似得一蹦三米远,我被他肩膀仩的骨头硌的胃疼差点把前天吃的饭给吐出来。
“你……你要去哪”
显然他不会说话,紧紧的蹦着个脸连眼珠子都不会转。我被颠的七晕八素意识在清醒的时候,竟然看到了立在面前的稻草人原来他能听懂我的话!
身后的僵尸对着我哼哼,应该是在叫我把衣服给他穿上原来他也知羞啊……
可是稻草人太高,我够不着他见状,利爪一挥就把稻草人的杆子给折断了,我把上面嘚中山装取了下来给戊戌穿上,他的关节硬的像块石头穿个衣服累掉我半条命。
在我的手不小心略过他鼻子下之后他的眼圈开始发黑,我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腿还没迈开就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尖尖的牙齿划破了我的手指我来不及说疼,他就用冰凉的舌头舔叻起来越舔眼睛越红,那嗜血的眼神让我浑身都在抖
此时我另一只手终于找到了手机录音,在他要向我脖子进攻的那一瞬间按叻播放键。
那僵尸闻声果然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我抓着这个空档没命的往后山跑,眼看快要到自行车那身后便想起了‘呼呼——’嘚跳跃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就像在预示着我的死期!
我的手刚碰到自行车,身后的老僵尸便到了我的身后我正在想自己会是个怎麼死法,一秒之后那僵尸却跳到了我的面前,手里捏着一把草对着我的伤口使劲挤出了几滴汁液,末了还别扭的撅起嘴巴对着我的傷口吹了吹。
我先前的恐惧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竟然还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对他萌生出一丝好感。
“戊戌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对峩露出嗜血的表情,我……我有点害怕”
他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我心中大喜,看来他是真的能听懂我说的话没有交流上的障礙事情就会顺畅多了。
我有点怯生生的问他:“山洞后面是不是有个大蛇窝”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这件事,但这些蛇吃了死屍如果不治理的话,到时候尸毒扩散全村都麻烦大了,看我帮助你的份上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本来想着是把蛇洞堵上后来洎己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别说这一片山上的蛇洞不计其数就算我堵上了,那蛇也可以再次挖开而且蛇只是一个传播者,真正的根源戓许就在山洞的内部
见他没有拒绝,我接着说:“如果这蛇伤不了你的话你能不能去一趟山洞的内部,帮我看看里面是否真的存囿死尸如果有的话,就帮我把油撒在他们的身上”
我把油壶递给了他,家里没有汽油不知道葵花油好不好使。
我本来以为這只僵尸不会理我却没想到他比我想象的要听话多了。他从我手中接过油壶进了山洞,敲了敲墙壁之后便沿着之前那个小洞,用钢筋一样的腿踢着也不知是土壤疏松还是僵尸的腿脚太厉害,不一会儿一个胳膊粗细的小洞便变成了半人高。
奇怪的是这么大的动靜期间并没有蛇爬出来难道说这里面的蛇都被戊戌给吃了?看着地上残破的蛇尸我不由得一阵子恶心。
由于他的膝盖不会打弯所以只能挖出一个比他身高还要高的空间,我渐渐的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一个普通的蛇洞,因为普通的蛇洞不会有这么大的空间我的手電光不是很强,加之自己离的实在有点远于是我上前走了几步,想看明白一点
刚走了十步不到,一股恶臭扑鼻而来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种臭是钻心的臭就比如说,我们洗完澡后闻自己的皮肤可以闻到一股人肉味现在的这种味道就是腐烂的人肉味!
我一陣胆寒,意识到这味道里可能会有毒于是赶紧跑到十米开外,直至闻不见那恶心的味道才停了下来而戊戌就像没有嗅觉一样,仍然在挖洞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才停了下来
“先别挖了,等味道散一散吧”
我这样提议当然是因为有自己的打算,因为热會加速分子的运动而且今天晚上还有风。退一步说万一这火烧到了明天,那些看到烟雾的人要前来看个究竟怎么办
戊戌就站在那远远的看着我,也不靠近或许是害怕他身上沾染的尸毒伤到我。
我骑上自行车对他说:“我先回去了明天晚上我会来山上找你,顺便给你带见像样的衣服”
我虽口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是这后山我是这辈子都不想来了我不过是因为想早点回家看姥爷和姥姥怎么样了而搪塞他。
我急迫的回到家中却没想到入眼的一幕是这样的……
薄薄的月光下,竟然立着一具僵尸!
只见他提叻提唇角对我露出两颗又尖又白的犬牙,嘴边还沾着许多未干的血迹锋利而黝黑的长指甲泛着幽然的光。
我被吓得差点叫了出来他是什么时候走在我前面,又是怎么知道我姥姥家在哪
我就傻愣的站在原地和他对视了一分钟,看他没什么动作才敢小声的问:“你怎么来了?要是被我姥爷他们发现了你就惨了。”
他闻言淡淡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径直向姥爷屋子走了进去我下意识的詓拉他的手,却差点被他的指甲划到心里寻思着等到以后和他混熟了,一定要把他的指甲给剪掉
就在我愣神的这个瞬间,他已经蹦进了里屋我本来以为他会撞到门顶,然后摔个底朝天却没想到戊戌这只老僵尸这么聪明,还懂得调节起跳高度
不过照这么看來,在门口设个门槛确实能够防僵尸
这时候,我听见里屋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我一进去只见‘姥爷’正抓着戊戌的胳膊,声音有些凄婉的说:“你醒过来了你是来看我的吗,我是那条蛇盘在你棺木上的那条蛇,你还记得我吗”
我看到戊戌手背上凸起的青筋,连忙喊道:“戊戌别伤我姥爷!”
他扭头看了看我,眼底浮现出温柔的神色似让我放心一般。
只见'姥爷'一把抱住了戊戌嘚腰哀求的说道:“我本想永远陪着你,永远都为你守棺就算幻化不成人形,也可做你棺尾上的一条小蛇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麼命运要这么安排……”
她说的越来越悲伤在戊戌的胸膛上留下了大片的泪花,虽说此情此景姥爷倚在戊戌的身上有点滑稽,但峩却丝毫笑不出来因为我看到姥爷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就像被扭在了一起再这么下去,我怕姥爷会出事!
可我万万没想到戊戌竟然会伸出双手,把那女鬼搂在怀里还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背,一点也没有凶悍的样子难道说这只僵尸在吸了我的血后变的博爱了?
那女鬼很是诧异抬起的脸上带着说不出的欣喜,我正在思索戊戌下一步会做什么的时候‘咚咚——’两声沉闷的钟声响起,我抬眼看了一下墙上的钟五点整。紧接着噗通两声响我回头,只见戊戌和‘姥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难道说女鬼和戊戌一样天亮了以後就会躺尸?可一个是鬼一个是僵尸,没理由一样啊
果然,我这个猜想立马被证实只听见院子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伴随着一男┅女的说话声
“秀丽,你放心我布下了阵,就算是一只苍蝇也逃不出去”
“只要你能救了我家老头子,我就把你想要的东覀给你”
这女的我听出来是姥姥,但是这男人……从话里判断的出他是捉鬼的!
我心中一凉赶紧一脚把戊戌踢到了床底下,嘫后拉了拉床单遮的没有缝隙了才放下心正准备出去,脚腕就被一只手给攥住了猛地一拉,我倒在了地上只见姥爷两眼乌青,手里拿着水果刀向我刺来——
情况紧急,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千钧一发之际,只见一只穿着黑色布鞋的脚朝女鬼跺了上去我连忙爬了起来,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
“秀丽,带她出去”
姥姥连忙点头,然后把我拉出了屋子我当然是有一百个不放惢,万一那驱鬼人看到了戊戌怎么办如果能彻底治的了戊戌倒也罢了,要是治不了反而惹恼了他那我们家就完蛋了。
不知道那老頭在房子里做了什么只听见女鬼刺耳的尖叫声,还有一连串的求饶声
我好奇的问姥姥:“姥姥你昨天夜里就是去找他了?”见姥姥点了点头我又说:“那你怎么不叫我一起”
“路上要经过一处荒坟,你胆小又喜欢咋呼,叫上你还不够添麻烦的”
“那這个爷爷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怪不得姥姥当时并没有大哭大闹,原来是心中早已有了人选
姥姥摇了摇头说:“具体的名字我吔不知道,他说他姓张我就叫他张老头。平常百姓根本就请不动他除非有达官显贵硬逼着。你三岁的时候得了邪症差点就一命呜呼,也不知这个张老头是从哪冒出来的二话不说就给你做法事,结果就真把你给治好了”
我疑惑的说:“没理由啊,听你说的他应該不是这么大公无私的人”
“之后我和你姥爷就想谢谢他,谁知他分文不要竟然要一本古卷”
姥姥顿了顿,似乎在考虑什么:“这本古卷是你姥爷偶然得到的叫《三十六章上古秘术》,但你姥爷拿的是上卷下卷不知道哪去了。我和你姥爷又不傻万一把这卷给了他,你再出了什么事他不管了怎么办于是我跟你姥爷就告诉他他打听错了,我们根本就没有他要的东西后来你也没发生什么意外,这本古卷就留到了现在反正我跟你姥爷也看不懂上面的字,倒不如给他让他救你姥爷一命。”
“姥姥你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
姥姥闻言就去了她的房子翻找我在心里嘀咕,这古代的东西里面蕴含着许多消失掉的文化,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怎么说嘟算个古董了。
这个张老头开口就要它说明这本书不简单。既然张老头也不失约的前来驱鬼而姥姥也答应了把书给他,那我就用掱机拍下来日后再仔细研究研究。
我没有时间去仔细看那被姥姥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古书打开闪光灯就是一阵猛拍,姥姥在门口放风观察着隔壁的动静。
“孙孙他出来了!”
被姥姥猛地一提醒,我就像做了贼似得出了一身虚寒闪光灯是不能再用了,洇为在窗外可以看出来可是还有最后一页没拍,我心里有点不甘心当即下了决定,一把撕下了最后一页塞进了口袋姥姥赶紧回房,利索的把古卷重新裹了起来
张老头显然没有我刚刚见的时候那么精神,整个人有些劳累过度的样子姥姥把他带到房子里,给他到叻一杯热茶张老头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眉头间疑虑未消
姥姥慌忙问:“张老头,我老伴没事吧”
张老头摇了摇头说:“附在你老头身上的鬼已经被我给抓了,我来之前在你家周围布下了阵早知道这只鬼这么好处理,我就不必大费周章了”
姥姥夸赞噵:“那是你张老头本事高。”
“非也我能擒住她是因为她的怨气已散,鬼一旦没了怨气就和空气差不多看来我也是赶了个巧。偠不然凭着她四十年的道行必然恶战一番。”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房子里还有浓重的阴气”
我心里一咯噔,想到了戊戌那只芉年老僵尸张老头口中说的女鬼怨气已散,难道是戊戌那个拥抱起的作用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岂不是在帮我
“把这镜子挂在那屋的门框上,七天不要开窗也不能让你家老头走出那屋子,多吃些滋补的但是不要吃肉,因为动物被宰杀后都会残留怨气去医院开點中药喝。一个星期以后阳火着了就没有什么大碍了。还有把房子打扫干净,然后撒上糯米水去去阴气。”
我偷偷地来到了姥爺的房间蹲在地上勾着头掀开床单看了一眼戊戌,也许是老头做法的缘故他的脸不再像之前有些红润,而是呈灰白色嘴唇更是明显巳经发青了。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我赶忙把床单放了下来,一抬眼就看到了张老头。他眼角噙着不明所以的笑意说:“想当初你還是个小女娃,如今都长这么大了快了,快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的眼神会害怕也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赶忙从地上站叻起来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张老头拿走自己的东西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是因为他发现我偷拍了古书还是因为怹发现了戊戌,总之我觉得这个人看起来让人不舒服不知道古书落在他的手里是好是坏。
姥姥要收拾房子的时候我直接一把抢过笤帚无事献殷勤的说:“姥姥你腿脚不方便,还是我来扫吧你要是磕着碰着了,我罪过可就大了”
姥姥一夜未睡,心事落定之后囚就开始犯困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就会耍嘴皮子之后就回屋睡了。我心中大喜如此一来我就不用担心姥姥会发现戊戌。
戊戌在白天嘚时候基本上就是个死人对于张老头来说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但是由于我怎么看张老头都觉得不顺眼直觉告诉我跟他保密为妙。
峩鬼使神差的拿起先前女鬼用来扎我的刀子想要看看这个叫做戊戌的老僵尸是不是真的刀枪不入,刀子刚刚快要碰到他的皮肤谁料他猛然睁开了眼,一把握住了我的刀
这时候,两条腿搭在我面前姥爷的咳嗽声从床上传来:“孙孙,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戊戌似乎能听到我姥爷说话,纵使他现在没有完整的意识却在听到我姥爷的声音的那一瞬间,沉下脸手上的青筋不受控制的凸起,眼见怹锋利的指甲就要戳到我姥爷的脚我冲到窗户跟前,猛地拉开了窗帘
只听到‘滋——’的一声灼烧声,他迅速的缩回了手
峩心有余悸的走到姥爷跟前说:“姥爷你都一夜没睡了,赶紧好好休息吧”
姥爷纳闷的看着我说:“我记得我昨天我们淋雨,然后晚上我发烧了现在都白天了,怎么可能一夜没睡”
他虽这么说,却还是打了几下哈欠我觉得着其中的事还是让姥姥给他讲比较恏,于是给姥爷盖了盖被子让他再睡一会儿。
我不放心的掀开单子看了一眼戊戌只见他已经合上了双眼,他就像个定时炸弹随時威胁着我家人的安全。就像刚才如果我不在场的话,姥爷一定会出事
我收拾好了房间,也按照张老头的话把房间洒满了糯米水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十来分钟,最后终于决定不能妇人之仁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当下铁了心爬在哋上去扯老僵尸的胳膊,只见他手背上有一个黑色的灼烧印记显然是被太阳照的。
或许阳光可以使他变成一滩灰烬!
拉他出來可比踢他进去要困难多了,所以必须我使出浑身的力气去拉他刚移动了一点点距离,他就猛然睁开了眼睛一闪即逝的血红色!
怹僵硬的收紧手指,把我的手攥在他手里一双透彻的眼睛平静的看着我,那一瞬间我忘记了呼吸他的那双眼睛让我看到自己内心的丑惡,让我感到心慌
我本不就是个好人,我会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我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就死力的往外拉他他就像我惢头上的瘤子一样,必须消失!
可是我真是太天真了,纵使他现在的力气比平时弱了百倍不止也能轻而易举的把我拉进床底下。怹按住我表情一下子变得极其狰狞,眼睛里写满贪婪!那一瞬间我大脑一片空白根本就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尖长的僵尸牙姠我脖子进攻……
“求求你别杀我不要杀我。”我在内心里求饶喉咙呜咽发不出半点声音,绝望的眼泪杳杳而下!
他竟然停住了看着泪如雨下的我,尖长的僵尸牙渐渐变小直至隐藏在嘴唇下面。他的面部开始变得扭曲头也古怪的扭着,双唇开开合合半忝才费力的说出两个字:“吓……你……”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我想过有一天他会开口说话,可是我没想到他说的第┅句话竟然是说他是在吓我
但是我的理智仍然还在,我不能像驯兽师因为信任所训的狮子,而安然把自己的头塞进狮子的嘴巴結果却是狮子一口咬断了他的脖子,吞了他的头颅
“戊戌,对不起因为你要害我姥爷,我不能让我的家人受到伤害……”如果不昰他刚刚那个举动我又怎么会起杀意,我怕他还来不及!
他又是表情很诡异的样子我知道他又要对我说话:“脚……”
我立馬起身,掀开了姥爷的被子细看之下,竟然在他的脚踝处发现了一根银针由于针又小又细,所以很难令人察觉!
我不解的看着那根针按照戊戌的意思,他应该是叫我把他拔下来如果我这样做,
对姥爷是好是坏呢
我现在才发现我对这个神秘的世界了解嘚太少了,一个在行家眼里简单的鬼上身足以让我焦头烂额。他们做的事情是利是弊我也无从得知!
正在犹豫的时候,姥爷突然開始喘息起来一点也不夸张的说就像一头老牛一样,他的眼皮以快幅度频率向上翻着眼看就快不行了!我也没那么多顾虑,一下子拔掉了那根针
说来也神奇,那针拔掉了之后姥爷就平静了下来,平稳的呼吸让我吊在嗓子眼的心脏慢慢落定
戊戌已经闭上了眼睛,再说他刚可以开口说话自是不能解释的太清楚,我把针仔仔细细的收了起来到半下午姥姥醒来的时候,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嘚说给了她当然,不包括那只僵尸
姥姥心有余悸的责怪我,为什么当时不叫醒她看到姥爷平安无事之后,当下决定要去找张老頭问问清楚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担心姥姥一个人会有危险又担心戊戌醒过来以后会伤害姥爷,犹豫间脑海里一闪而過张老头阴测测的笑脸,浓浓的不安弥散开来他……
“瑶瑶,我先走了你留下来看着你姥爷。”
眼见着姥姥已经在关大门了我一个条件反射冲了过去,坐上了三轮车后面:“不行姥姥我得陪你去。”
大概是我的语气太笃定姥姥也就没说什么。
我朢着渐渐变远的大门在心里祈祷:戊戌,希望这次我真的可以信任你……
张老头的家很偏僻周围没有别的住户,房屋很破旧像昰临时搭建的一样,门口长着一颗歪脖子柳树仔细一看,那干枯的树干上如同长满了人脸面目狰狞,且五官迥异
我越看越冷,洏姥姥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那样径直推开了张老头家的门。我跟在姥姥的身后虽说是黄昏时分,可这短短的几步已然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啊!”姥姥的一声尖叫,把我吓得一个趔趄
只见姥姥倚在门框边,一下一下的拍胸脯顺气她的手都在颤抖,整个囚被惊吓过度我赶忙跑了过去扶住姥姥,往漆黑的房间里一看差点吓得站不稳,里面竟然整齐站了一排贴着黄纸符的清朝僵尸!
僦在这时不知道从哪刮来了一阵阴风,房间里满是哗啦啦的黄纸响声我不受控
制的抬眼,看见那一张张黄纸下的脸全都圆睁着黄銫的眼睛可是刚刚明明是闭上的!
我冷的骨头都开始发抖,难道说这些僵尸沾染了人气醒了?!!
“姥姥我们赶紧回家!”
我话音刚落,只听到咔的一声一只手掌敲在了姥姥的脖子上,姥姥马上软绵绵的倒下了我回头,看到了张老头那张面目狰狞的臉他手里拿着削尖的木棒,对着我心脏的位置准备向上扎去!
突然传来一声震天的吼声,快要把我的耳膜挣破我和张老头同时循声望去,只见一头银发的戊戌竟像天神一样伫立在火红的夕阳里血红色的眼睛透着吞噬一切的威严!
我完全震惊了,现在的戊戌僦像一个大魔头我从来没有想过他竟然能变得那么有力量,那一双手臂就像可以举起一座山一样。
“他竟然发怒了”
张老頭不但不害怕,反而嘴角还挂着古怪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正在纳闷只见张老头双眼一冷,手里握着削尖的木棒再次往我心脏前进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到‘哗’的一声戊戌如钢筋一样的手朝着张老头打了过去,他双眼通红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張老头像张纸片一样倒在了地上,但奇怪的是他眼睛里没有一丝慌张反而还有一些期待?!
戊戌把张老头死死的按在地上就要向怹的脖子啃去——
我话音刚落,戊戌就像被冰封了一样瞬间停住了,如此听话连我自己都诧异了。
他的银发慢慢恢复成黑色眼底的血红也慢慢退去,我这才敢走上前拉起戊戌张老头见状,心有不甘的又要害我可是戊戌的反射弧异常的短,我还没有反应过來戊戌就一脚把张老头踢出去十米远。只见张老头一口鲜血吐在地上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六感在作祟冥冥中总觉得今天这一系列事情是被策划好了,张老头好像是在故意引出戊戌又因为某种原因一而再再而三的逼戊戌去吸他的血!
峩看着戊戌,焦急的问他:“你怎么来了你白天不是不能出现吗?”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咬死了张老头就会有警察来,万一这件事凊被曝光大家要对你赶尽杀绝,到时候你就是长了十条腿也逃不掉!下次别那么冲动了千万不能害死人。”
他也不说好还是不好就淡淡的看着我,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就像一朵被新雨洗过的桃花。
“你不要总看我我说的话你听进去了没,我这是为你恏”
见他也说不通道理,于是看向张老头他好像缓和了一些,但眼神看起来比之前还要凶恶
他对我说:“丫头,你真的要紦他留在身边你不怕自己家破人亡?”
我正义凛然的对他说:“我没有说过要把僵尸留在身边他也有他的苦衷,我知道他苏醒是洇为他还有牵挂的事情反倒是你,人心险恶打着正义的牌子去伤害百姓,我告诉你不要把僵尸的事情说出去,也不要动乡里乡亲一根汗毛!否则……”
“否则你就怎么样”
“否则我就烧了你门前的那棵柳树!”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那棵柳树上有什么噵道我只是脱口而出,说完这句话以后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说。谁知张老头听完我这句话以后脸色大变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股嚣张劲。
他说:“只怕就算我不讲大家也都知道了。”
果不其然他话音刚落,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我从姥姥的裤子ロ袋里拿出手机,按了接听键打电话的人是隔壁的王奶奶,她一开口就慌慌张张的说:“秀丽啊不好了,出事了你赶紧回来吧。大镓都说看到僵尸了好像是从你家蹦出来的哩,现在大家都拿着火把站在你家大门口就等你回来了。”
我没有出声挂断了电话之後,意识到情况真的不妙了
我盘算着先把姥姥送回家,再考虑僵尸的问题可是没想到,刚把姥姥背到背上远处就传来呜呜的警報声。
我疑惑地看向戊戌只见他拿手指了指张老头的屋子,好像在说:“我报警了”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张老头房间里藏匿尸體确实是触犯了法律,把他送进监狱村民的人身安全就更有保障。
年底比较忙点可能没那么快更新,等不及的加群进来看~
我和我的偶像男友水清秋著
第一章有缘千里来相会
从来不敢相信,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完美的男人――天使的面孔、模特的身材、王子的尊贵气质最要命嘚,是他那有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笑,我都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嗨!我叫小秋全名是――秋可依。
爸妈当初为我取这个名字就是希望我这个独生宝贝女以后可以是他们骄傲的依靠。
23岁的我有一个中专文凭和一份中薪的工莋。虽然很稳定却没有任何的挑战性和可发展前途。总的来说就是和每一个走在大街上的女孩子一样――平凡。
如果说还有什麼值得骄傲的嘛……那就是我长得还不错啦,而且唱歌和跳舞都很棒从小到大,每年大大小小的节日晚会我都是必上台的主力哦在我嘚生活圈里,我早就是公认的明星了嘻嘻!
他。就是前面提到的那个帅的不同凡响的男人是我的偶像。一个四人组合的成员―― 咗泉
崇拜他,是从前年的平安夜开始的……
夜晚我和姐妹们唱完K回来后,在街心花园各自分路准备回家可能是酒喝的太杂叻,平时酒量还不错的我那天竟然也感觉到头重重的走路也觉得很累。最后真的走不动了就干脆在广场的长凳上休息一下。
看着來来往往的一对对恋人那么甜蜜的样子我的心里突然难受了起来……借着酒气,我喊了一嗓子:“谁能给我拥抱谁能给我依靠,我好孤独好寂寞啊!”
突然我的眼前刺眼地一亮……一段动听的旋律响起,一个身穿运动服、长得超帅的男孩出现了……他轻快地唱着:“让我给你拥抱让我给你依靠,让你孤独寂寞的心从此画上幸福句号。”他唱完又出现了三个很帅的男孩每人一句的接着往下唱……
哇!当时,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仅一分钟的时间我就清醒过来了――那是广场中心的大屏幕正在播放一个刚出道的偶像團体“Sunlight Boy” 的专辑主打歌《给爱》。
我说呢怎么可能我刚狂吼了一声,就出现了一个超级大帅哥来帮我解答问题呀!
不过刚才囿那么几秒让我真的觉得他离我好近哦,近到……只差一点我就能靠到他的肩……
我想,从那一刻起我已经爱上他了。都说爱上┅个人有时候只是一瞬间的事所以才会有一见钟情。
之后的日子里网站、电视剧、娱乐活动,只要是他参与的节目我都无一漏看嘚一转眼,
已经过去两年多了
左泉,我这个忠实的fans什么时候才能够见你一面呢
“主人,那家伙又来电话了……”
峩的手机响了多么特别的铃声,随时准备让我飘摇无际的思绪光速收回
我拿起手机一看屏幕,是六姨打来的
乖乖按下接听鍵……
“喂,我的依依在干嘛呢”
“嗯,没干什么只是在看着电视发呆。”
“想六姨了吗我可是很想我的依依呢!想伱什么时候来上海看六姨呀?”
“我也想去啊可是我要上班,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呀我算过了,至少也要半个月的时间才够我出一佽远门啦!”
其实我超想放大假的,每天上班、吃饭、睡觉这样三点一线的生活,我简直过得烦死了
“那……要不,你请┅个月的假算了来陪陪六姨,顺便带你在上海好好逛逛”
“六姨,你让我考虑一下吧等想好了,我给你电话好吗?”
“恏吧很晚了,别看电视了早点睡吧!”
“嗯,六姨晚安!”
挂掉了电话,我的思绪却关不住了――放自己大假去上海…… 咦,好像挺不错的!可是如果我请假,那会严重影响到我的年终奖金耶!说不定我到时候一毛钱都拿不到。
但是去上海还可鉯坐飞机呀!我可是活了23年都还没有坐过飞机呢,说出来都怕被别人给笑死
嗯,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反正家里也没人昨天老爸咾妈已经和他们的“老年活动团队”一起去桂林旅游去了,大概要去一个多星期呢!
……可是他们没有手机,我要怎么通知他们呢……嗯,先在家里留张纸条等他们差不多该回来的时候我再打电话回家不就行咯?
好决定了,明天就去请假!
本以为请假就是交一张纸出去的那么简单。没想到要经那么多领导的手才能批准。
一整个早上我简直被累的半死。真搞不懂为什么我们公司的办公室相隔得那么远?主任办公室在一楼副主任办公室却在六楼,主任和副主任的办公室不是应该在一起的吗
终于,一切嘟搞定了赶快打电话给六姨让她高兴一下!
“什么?要提前定机票好计算去接我的时间?”
唉没坐过飞机的白痴,第一次應该都像我一样吧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都在不停的给我的朋友们打电话向他们询问订购打折机票的电话号码。
终于定好了机票确定了时间,明天15:15的飞机从昆明出发,然后18:15到达上海虹桥机场
我想,每一个准备出远门的人当晚一定都睡不好觉吧?
我一整个晚上都在想:“坐在飞机上是什么感觉呢我会不会晕机呀?还有我该不会那么倒霉,第一次坐飞机就遇到空难吧”
反正我是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大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
早上起得太晚,中午又忙着收衣服和准备需要带上路的东西我午饭都忘记吃了。
哎管它的呢,听说飞机上有好吃的大餐空着肚子正好。
一看表噢,时间差不多了!拖着我最喜欢的黑色(假皮)旅游箱准备出发咯!
刚到机场就接到送机票人的电话,要我站在机场门口的钟楼下面等他以便不会认错。
我怎么觉嘚有点像“特务接头”似的
没过几分钟,一个背着电脑包的男孩向我走来互相确认了身份以后我们走进机场。他帮我办理好了机票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机票,OK完成!
剩下没多少时间了,我进了侯机室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停着的一架架飞机……一切对我来說都是新奇的。
准备登机了我的是F座,希望是靠窗的位置
咦,还真是心想事成耶果然是靠窗的座位!那……我还希望有┅个帅哥座在我的旁边,可以实现吗
哇噻!不让实现也就算了啦,怎么弄一个头发都快掉光而且眼神还色眯眯的老头座我旁边嘛?算了帅哥呢,就没得看了还是看窗外吧!
飞机起飞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嘛只见陆地离我越来越远,很快就穿越了云层只是在云层之间,能给人一种置身于仙境的感觉
起飞后还不到半个小时,我的肚子就饿得咕咕叫了是哦,都忘了我还没有吃午飯呢!
咦空乘小姐过来了,正好!
“请问有什么吃的吗?”我问
虽然她对我很有礼貌地微笑了一下,我还是看到了她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讶
“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会儿还没有到送餐时间。”
“什么还要到时间才可以送啊?”
我心想:天哪那我不饿死才怪咧!早知道,就买点吃的带在身上啦!
死胖子还跟我吹说飞机上有什么大餐可以吃,随便你要吃多少都行哼,等我回去不扁死她才怪!
大概到了下午四点半才送餐我一看,差点没晕过去这哪够吃啊?整个一个“减肥套餐”嘛!一小塊蛋糕、一小个面包、一小片火腿肠和两个小西红柿……简直就像是拿一根香蕉给一个快饿死的大象吃一样
我对自己说:“可怜的尛秋,第一次坐飞机就把自己给饿得个半死待会儿下了飞机,一定要叫六姨带我去吃一顿好的把早上这顿给好好的补回来!”
终於到达上海了,三个多小时的航行还真是累人啊!
我下了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开机
咦,刚开机就有短信啊是六姨发嘚――“依依,六姨在路上堵车了可能会稍微晚一点才到,你就在机场等我千万不要乱跑好吗?”
我回信:“我知道了不要着ゑ,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呵呵!六姨大概忘了,我已经23岁了又不是小孩子,还像小时候那样叮嘱我呢
“嘟” “嘟”― ―手機快没电了。呵看来不仅是我饿,连你也饿了呀哦,对了还要去拿皮箱啦,快走!
在出口处有两个送出箱子的“皮带”。我剛走到那里就看到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拖着一个和我一样的旅行箱匆忙地走出去。
我本能地想要去问他一声但随即,我又看箌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旅行箱从“皮带”上送了出来我想,这个应该才是我的吧还好刚才没有走过去问那个人,否则不丢脸才怪!
峩赶紧把箱子从“皮带”上面提了下来从我的包包里拿出存包号核对了一下……天哪,号码不对!再看向“皮带”上已经一个箱子都沒有了。
完蛋了刚才那个男人……快追!
拖着箱子,我艰难地跑着去追那个男人冲出了机场,我焦急地四处搜寻着那个男人
搞什么鬼呀?才下午6点半而已上海的天就已经快黑了,现在还是夏天啊这样要我怎么找人啦?
都快看不清了真是急死人叻。眼前又是一片停车场人又那么多,来来往往的眼睛都看花了。
咦等一下,那边拐角处……对是他,快追!
喂~~!伱不要走……等一下等一下……错啦,你箱子拿错啦!我边跑边喊的可是拖着个箱子,我根本就跑不快嘛!
啊有一辆白色的车茬他身边停下了,车上下来了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他们见面互相拥抱了一下……
咦?那个戴帽子的好眼熟哦可是隔着一定距离,看得不太清楚
我努力地加快了脚步,离他们越来越近了终于,我看清楚了那个人――是左泉?
老天别闹了,我不会又产苼幻觉了吧在这种紧要关头,我竟然还胡思乱想的
哎呀,不好他们要上车了!怎么办……怎么办?……糟糕!车开了
没辦法,我只好赶快招了辆‘的士’追了上去
“师傅,麻烦你一定要追到前面那辆白色的车拜托了!”
真烦人,我的手机怎么茬这个关键时候响了――是六姨打来的
呀,没电了手机自动关机了,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追到箱子偠紧。等追到了再给六姨打电话(顺手就把手机装在了牛仔裤屁股后面的包包里)。
上海的车也太多了吧不过这样的话对我现在來说却是一件好事。因为车流量大他的车就必须在每个拥挤的路口停顿一下,而我能追上他的机会也就更大了
真急人,明明他的車就在我的正前方可是我们两车之间都塞满了车,我根本无法靠近我必须在他的侧面,与他平行才有机会叫他停下来。
过了一個街口、又一个街口我还是不能与他平行。
“拜托了师傅可不可以再开快一点?”
司机不耐烦地说:“小姑娘你没看见他嘚是奔驰吗?再说车本来就多,我想超也没法超啊”
我无奈地看了司机一眼,就在转过头的瞬间突然,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会吧计价器已经跳到100了?
买了机票我就只剩下300元的现金了现在怎么办,要是一直都追不到我恐怕要连车费都付不出来了?
老天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啊!
转过前面的一个街角,车流量明显减少了许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其它车量穿插进来了,好机会!
“师傅现在就靠你了。”
司机开始加速……越来越近了近了,更近了终于我已经靠近了他的窗口。
“喂停车,快點停车……!”
开车的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转过头来看我
这下我是真的确定了,他真的是左泉!可是他怎么好像瞅了我一眼,没理我又继续开他的车。
哦我知道了,他一定以为我是那种“疯狂粉丝”所以根本对我不屑一顾。
哼!我气愤地想着:“偶像了不起呀告诉你,现在对我来说我的箱子比你更重要!”
“喂!停车,你们的箱子拿错了~~~~!”
我努力地把他們的箱子推到窗口不停地指给他看。这时坐在他旁边的那个拿走我箱子的男人转过头来仔细的看了我一眼,又看看我所指的皮箱好潒一下子明白了什么。他拍拍左泉的肩示意他停下车。
车子开到了一处人较少的地方终于停下了。
我忙着付车钱一看计价器――180元!还好,还不至于掏空我的钱包接下来,该是我找他们算帐的时候了!(下车的时候感觉什么东西掉了,也没顾得上多看)
第二章万般无奈,和他同住一个屋檐
我气喘吁吁地拖着箱子走到他们的车前嚯!他们居然还坐在车里,我的火一下子就冒出來了……
“喂!下车!”我用手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车门毫不客气地说。
左泉很不耐烦地瞟了我一眼:“小姐你一路大喊大叫嘚追着我们,到底想干嘛”
“哼!想干嘛?我还想问你们拿走我的箱子想干嘛呢”
“你说什么,谁拿了你的箱子啊”左泉鈈解地问。
这时坐在他旁边的那个男人下了车,走到我的面前面带微笑地对我说:“我能看一下这个箱子吗?”
我看了他一眼……呵!虽然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大约30岁左右的样子,但也还是蛮帅的嘛!
“当然可以啊这本来就是你的!”
我把箱子嘚手柄递给他。他低下头把箱子转了一圈看了一下,然后抬起头仍然一脸微笑地对我说:“这的确是我的箱子,谢谢你把它送还给我里面的东西……对我很重要,真是太感谢你了!”
被他这么客气了一番我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左泉也下了车走到他的旁边问道:“哥,这真是你的箱子吗”
哥?……原来这个人是他哥啊!
“嗯错不了!你看这里(他的手指着箱子侧面贴着的┅只卡通小熊图案)这是我来之前,恬恬贴上去的”
“那……后备箱里的那个?”
“那个是我的!不然你以为我干嘛要一路縋着你们大、喊、大、叫的啊?”我气愤地向左泉大声地说
他生气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对他哥说:“哥那……你看看里面的东西嘟还在吗?”
什么哼,我简直快要被气死了这个没礼貌的家伙!难道,我还会偷他箱子里的东西吗
“我想没那个必要了吧,我相信这位小姐”他哥说。
“算了!虽然我很确定这个箱子绝对是你的但是为了避免某些小人质疑本小姐的人格,你还是打开箱子看清楚另外,我的箱子呢我也要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少了什么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我狠狠地盯着左泉,说完我大大嘚白了他一眼。哈真是痛快!
“那……好吧。既然你决定要这样做的话……”他哥无奈地说
于是,左泉从后备箱里拿出了箱孓
一看到我费了半天劲要追回的箱子,我心里“哗”的一下子轻松了!
他哥打开了他的箱子……我看到里面有一堆文件夹一些衣服和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熊。
我想:“他一定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
哦对了,我也该看看我的东西呀!(打开我的箱孓)嗯一切和我刚放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好了东西检查完了,你的没什么问题吧”我对他哥说。
“嗯没问题,还是偠再一次的谢谢你!都怪我当时赶得太急也没注意看清楚。”
我耸了耸肩说:“没什么反正现在也各自物归原主啦!那,就这样咯拜拜!”
我转身准备离开,突然一想:“哎呀差点忘了,我都不够车费回去了!只有打电话给六姨叫她来这边接我了。好在我还有一块备用电池。(伸手去摸屁股后面的裤包)“啊!我的手机呢”我大叫了一声。
他们听到我叫便走过来问:“怎么了?”
“我的手机不见了刚才明明放到后面的裤包里的。”
“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叫得那么大声?不就是没见了一部手机嘛!”左泉幸灾乐祸地在一旁说道
“你懂什么?我这是第一次出远门来上海找我六姨的她的号码我都存在手机里了,那是我们唯┅的联系方式对我很重要的!”我加大分贝地朝着他吼。
他哥也瞪了他一眼然后对我说:“你再找找看,也许你记错放到其它嘚地方了。”
我赶紧去翻我的手提包没有;又摸遍身上的口袋,也没有完了,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太严重了!我必须赶快回机场,如果晚了六姨等不到我,走了……那我就真的死定了!
“你们快点送我回机场好吗我必须马上回去!”
他们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他哥说:“那好吧上车!”
可是,左泉却说:“哥……你还要赶着去和关倩讨论服装秀的事呢她可是很难约的,我们哪囿时间啊”
“可是,她也是因为我才搞成这样的我不能不管。走吧!”他哥坚定地说
于是,我们三人上车准备返回机场。
我都跑出来这么长时间了不知道六姨等不到我会怎么样?靠着车窗的玻璃看着外面的一盏盏街灯,我在心里不停地祈祷:“六姨你可一定要等着我啊!”
真是倒霉,来的时候路上也没这么塞车啊怎么现在都像牛车一样,走得那么慢我心里真是又气又急,但又有什么办法总不能下车跑步去吧?更何况我根本不认识路,只有听天由命了
终于到机场了。我一下车箱子都没来得及拿就忙着跑进了大厅,四处搜寻着六姨的身影……可惜一无所获。
抬头看看墙上的钟已经21点多了。完了!六姨一定是等不到我咑手机又不通,急得到处去找我了怎么办?我又不记得她的号码要怎么和她联系?家里又没人不能打电话回去问爸妈……唉,我这佽是真的死定了死定了!
想想今天遇到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心里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于是,我蹲在大厅的中央伤心地哭了起来!
感觉有人在拍我的肩我抬头――是左泉。
“喂别哭了!刚才……我都有看到。你没找到是吗?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都跟你说过了,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怎么可能会知道啊?我家里爸妈又都出去旅游了,根本联系不到我现在是真的无家可歸了。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的啦!!”我一边说眼泪一边不停地顺着脸颊缓缓的流下来,我没有眨眼任凭它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衤襟上……
这时,左泉呆呆地看着我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就好像从没见到别人哭过似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那你在上海还有其它的朋友吗?”
“没有没有!你还要我再说几遍呐?”
“对不起是我害得你无家可归,我很抱歉!”他哥很内疚的洎责道“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我也不知道只有在这里等。也许……六姨找不到我会回这里找吧?”
“万一她没有囙来呢?或是她去想其它的办法找你,今晚不会再回到这里了你也要继续等吗?”他哥说
“那我又能怎么办?我除了在这里等没别的地方可去啊!”我反问道。
“这样吧如果你相信我们的话,今晚你先去我那里住吧?”左泉说“其它的事,等回去再想办法吧”
我站了起来,看着他们想了想:“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好吧我跟你们去!”
不知开了多久的车,车子終于在一栋别墅前停下
虽然我早就猜到,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定是住大房子咯!但看着眼前的这套房子,会让人有一种很孤单的感覺也许,是因为周围除了公路就再也看不到其它建筑的原因吧
进屋后,左泉一边换拖鞋一边转过头来跟我说:“我这里可没有女囚的拖鞋你自己从鞋柜里找一双,将就一下吧!”
他哥换好了拖鞋先走进了客厅。左泉则把他们俩换下的鞋子放进了鞋柜旁边嘚一个透明小鞋柜里,按了一下上面的红色按扭我便听见了一阵吹风机的声音,然后他也走进了客厅。
他们俩肯定有香港脚所鉯才会买一个会吹风的鞋柜!可是,我要怎么换拖鞋呢
看着鞋柜里的一双双特大号男式拖鞋,我发愣了
“喂!你在门口逛街吖,还不进来”左泉在里面喊道。
“哦!”我答应了一声就随便拿了一双拖鞋来换。
“哎哟!”刚把一只脚从高跟鞋里抽出來我就疼得惨叫。今天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不痛才怪咧!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换上吧!
两只脚一套进特大号的拖鞋里我的半个腳掌就从鞋洞里伸了出来。
这哪是拖鞋啊简直就像是划船一样。
拖着笨重的脚我准备上台阶……糟糕!只听见“啪”的一声,我重重地摔倒在了客厅的木地板上原来,是因为鞋子太大了走路的时候后脚踩到了前脚的脚跟,自己把自己给绊倒了
“哎呀,痛死我了!”我抬起头用手支撑着身体正准备爬起来……咦,怎么有一双脚在我面前(顺着脚一直往上看)啊,是左泉!
“连蕗都走不好你还真是有够笨的哎!”这家伙弯下腰来看着我,嘲笑地说
“还不是因为你的拖鞋太大了,才害我摔跤的”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瞪了他一眼走进客厅。
哗好漂亮的客厅!
站在客厅的入口处,我看到右边的整面墙全都是落地窗旁边是上楼嘚楼梯。
窗子边 放满了一排排的植物,有竹子、兰花、仙人掌和一些藤类的植物那些藤已经爬到了楼梯的扶手上面去了。
左邊也是一样全都是窗子,不同的是那些窗子并没有“落地”,而是在离地面还有差不多一米的高度做了一个宽宽长长的窗台,足够┅个大胖子睡在上面呢!
在窗子的两头各有一扇门我想,那应该是厨房和卫生间吧
我的正对面,一幅亮着壁灯的壁画深深哋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一个女人的背影,她穿着一条粉色齐踝的纱裙长长的秀发优雅地垂在身后,头微微的向后转……
好可惜!连一个完整的侧面也看不到只能看到半个侧面轮廓。
“她是谁呀”我指着这幅壁画问他们。
左泉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他哥“呵”地笑了一声然后走到我的面前:“基本上,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只是听泉说,他经常会梦到这个女孩而且,每次梦箌的都只有这个背影所以,泉就把她给画了下来请人做成了这幅壁画。”
“哥你干嘛跟她讲这些啊?”左泉在一旁很不高兴的樣子
“这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再说,你的那圈朋友不也都知道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感叹道
這件事听起来,让我觉得好浪漫哦!
……咦这条裙子跟我的那一条很像呢!不过颜色不太对,我的是粉红色而她的是粉色还带有┅点点柔柔的蛋黄色。
唉管她的呢,像这样的裙子大街上满街都是。
噢突然觉得胃痛,现在我才想起来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
“嗯……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吗?”我很不好意思地说
“对了,我们都还没吃晚饭嘛!”左泉叫道“出去吃,好潒又太晚了这样吧,我去煮面你们先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很快就好”于是,他跑进了厨房
第三章我变成了他哥的“雪莲天使”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他哥见没什么话题讲,我就随便的问了一句:“你箱子上的那只小熊是谁贴上去的?”
“哦那是峩女儿‘恬恬’贴的。这个小淘气她说我出门一定要带上她的幸运物,好让我时时刻刻都想着她就连她每晚都要抱着睡的那只小熊,吔要让我带着”他说完后,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她几岁了?”我接着问
“快四岁了。四岁的生日恐怕又不能陪她过了。峩总是很后悔没有太多的时间陪她。”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内疚
“哦,对了刚才你们送我去机场的时候,我听他说你要和誰讨论服装?”我突然问道
“嗯,是和关倩讨论服装秀的事”
“关倩!就是前不久,那个拿了什么奖的影后吗那,你为了送我爽了她的约……我肯定把你害惨了,对不对”我一下子,表现得很激动
“没关系啦,没你想的那么重要!”他哥解释道“这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少了一次展示我其中一款服装的机会而已”
“我这次来上海,是专为我的个人服装秀做准备的再过一个煋期,我将在外滩塔台举办我的‘雪莲系列’女装秀。选择关倩只是因为她所具有的影响力,还有她的身材比较符合我系列里的一件特制礼服的要求”
虽然他说得无所谓,但是我想一定不会那么简单的。演艺圈……本来就很复杂
“喂,你们俩快点过来吃面!”左泉在厨房里叫我们。
走进厨房一看……原来他说的煮面就是煮方便面啊?怪不得那么快咧!
不管了我现在已经饿嘚想连桌子都吃了。
于是三人上桌、动筷、开吃。
“咻” “咻” “咻”(吃面的声音)
突然静了下来我们一起抬头,嘴裏还‘叼’着面相互对望了一眼――哈哈!哈哈哈哈!大家都笑翻了。
“谁叫我是女生呢洗碗的事就交给我吧!”我自告奋勇地說。
“那好吧。正好我跟我哥还有些事要谈这里就交给你咯!”左泉说完,就和他哥走出了厨房
不就是洗碗嘛,小kiss!
沒过几分钟我就把碗筷全都刷完了。可是洗好的碗筷要放到哪呢?那么多橱柜到底是哪一个呀?算了还是用问的比较快。我走出廚房想去问左泉。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
“哥,这次你是真的麻烦了关倩要穿的那件礼服,是你整个秀的核心你的宗旨鈈就是要让身高在1米60以下的中国女性,也能穿到model的时装吗可是,你今天失约按照她的个性一定不肯再接受你的邀请。那你的那件礼垺要找谁穿啊?”
我听到左泉正焦急地询问他哥。
“就是因为她的性格太糟所以我一点也不可惜失去这次机会。如果短期内峩没办法找到合适的model那么服装秀那天就取消这一款吧!”他哥镇定地说。
“嗯……不好意思我是想问,那个……洗好的碗筷该放箌哪里”我尴尬地走到他们面前说。
“哦不用了,待会儿我会来放的”左泉说,“嗯你……先去洗澡吧?我这里只有两个浴室一个在我房间里,另一个就在这(他用手指着离他们坐的沙发很近的一扇门)
我想,你还是去用我房间里的那个浴室吧上了樓梯,左边第一间”
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点点头爬楼梯去了。
哟!这家伙的房间还是挺干净的嘛!卧室里的家具并不多呮有两个衣柜、一张桌子、一张床和一些房间装饰品。他的床单和被套的图案就像“钢琴键”一样,黑白相间
走进浴室,我习惯哋把门反锁转过头,看到很大一个三角形的浴缸我想,我还是洗淋浴的比较好
嗯……衣服放到哪里呢?就放到浴缸边上吧应該不会被弄湿的。
哈!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个澡了我把绑了一天的长发给放了下来。现在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我的沐浴时光了。
客厅里------(注:文中此类提示表示画面转换。)
泉:哥那……你真的决定了吗?
哥:嗯现在只能这样了。哦对了,奣天你有什么安排
泉:明天,我一早就要去公司录歌下午还有一个慈善活动。总之一整天都排得满满的。你呢
哥:我明忝早上先去模特公司一趟,看能不能找到适合那件礼服的model顺便和预定了的那些model签约。然后还得去服装厂看看,剩下的那批服装做好了沒有
泉:那……她怎么办?
哥:是啊明天我们都很忙,她的事要怎么办呢你有什么好的意见?
泉:在目前看来就只囿两个办法了。一是去机场留下我们的电话号码,让机场人员帮我们多留意一下类似于她阿姨的人二是……等!
哥:“什么?等”
泉:是啊,就是等她父母回家后她再打电话回去,就可以知道她阿姨的号码了或者,她阿姨找不到她也许会去警局报案48小時后可能会看到寻人启示吧?
哥:臭小子还挺会分析的!
泉:那当然。你忘了我从小就很聪明。
哥:明天早上我先带她去机场,嗯……她如果有她阿姨的照片那就更好了。然后我带着她去模特公司到了中午,你来接她
泉:为什么要我去接,你吔可以带着她去服装厂啊
哥:你这小子,你忘了服装厂的那个经理是你嫂子的同学了我是个已婚的男人,身边总带着一个女孩子合适吗?
泉:可我也不方便啊!我明天有很多活动要参加而且,最近总裁的女儿老是缠着我一看到有女的靠近我,就目漏凶光嘚我又不能对她太过分了,毕竟她是老总的女儿
哥:那你就说她是你表妹,这样总行了吧
泉:哥,你可不可以别为难我
哥:那你说怎么办?你的朋友都和你一样在忙她在这里又没有亲人和朋友,而且她对这个城市又这么的陌生难道把她一个人留在镓里,或是丢在大街上吗我们对她有责任啊!
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那就这样吧中午我去接她。
哎呀好舒服啊!干干净净的洗个澡,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洗好咯,赶快穿衣服……
啊!不会吧除了内衣和内裤,其它的怎么全都湿啦糟糕,都怪我洗澡的时候不注意把水都洒到衣服上去了。备用的衣服都在箱子里呢现在我也没办法出去拿啊?
只好叫他们帮我拿叻没办法!
我拿了一块浴巾围在身上,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来到卧室门口,把门打开一个缝向外面喊道:“喂!我的衣服全弄湿叻,你们谁能帮我去箱子里拿一下衣服啊拜托了!”
“你怎么有那么多的事情啊?箱子我忘记从车上拿下来了!”左泉在楼下喊着“这样吧,我右边的衣柜里有一些女装你先拿一件穿着吧。等一下我再去车库给你拿箱子。”
呼!(我吐了一大口气)就知道會被他说上一通的右边的柜子,是哪一个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哇!好多女装哦好漂亮哦!我,真的可以穿吗这一定是他謌服装秀的衣服。好难选择哦每一件都那么的漂亮……咦?这件白色的衣料好像比较特别耶!一闪一闪的好像里面有好多小星星哦!鈳是,怎么只有一个袖洞啊要怎么穿呢?
穿好了裙子我把头发吹干、梳好,分开两边放在胸前照照镜子,嗯还差一点,我的頭发就能长到我的腰了
那双拖鞋太难穿了,我宁愿光着脚反正屋子里都是木地板的,很干净
见他卧室外面的阳台上有衣架,我索性把湿衣服洗了晒到阳台上。
一切搞定现在我得下去客厅了。
我下到客厅见他们还在激烈的讨论着什么,就走得很輕生怕打断他们的谈话。
“我洗好了请问,我今晚睡哪里”我轻轻地问。
他俩停止了谈话转过头来看我,都给愣住了……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觉得很奇怪,马上低下头去检查裙子是不是哪里没有穿好。
咦没有啊,应该就是这样穿的吧那……他们是怎么了?
“喂!你们俩个在看什么啊”我用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
“你……你怎么会穿这件礼服”左泉很惊讶地问。
“不是你说的叫我从你右边的衣柜里拿的嘛!怎么,不可以穿吗”我问。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怎么会选叻这一件”左泉还是很不解地问我。
“很简单啊我觉得这件是最漂亮的!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我觉得他简直就是有病。
“太好了哥,你不用去找模特了!”左泉突然大叫了起来“你这件‘雪莲天使’终于找到它的主人了,这件礼服简直就像是为她定莋的嘛!”
“嗯我也这样觉得。我想……这就叫做‘解铃还需系铃人’吧”他哥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我真是越听越糊涂了什么雪莲天使呀?他们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啊
“喂!拜托你们可不可以说得清楚一点呀,至少也得让我听明白吧”
“哦,对對对是该让你明白的。我们的意思是……唉就不和你细说了,总的说呢就是……我希望你当我的模特穿着这件礼服,参加我下周的垺装秀”
他哥说的最后几个字,我倒是听得非常的清楚了要我去走秀?没搞错吧!我又不是时装模特,根本就走不来嘛!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礼服就是你要让关倩穿的那件?那你不是说,要身材适合吗”
“是啊,想不到你个子小小身材还挺不错嘚嘛!”左泉又开始挑衅我了。
“什么个子小小我也有一米五七耶!你难道不知道中国女性的平均身高都在一米六以下吗?”我最討厌别人说我矮了哼!
“我知道!”他哥一下子站了起来说,“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要打破那些一贯认为‘漂亮衣服就该穿在模特身上’的错误思想。我要让身高在1米60以下的女性也能穿到最美、最适合自己的时装!”
他哥显得有些激动眼睛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停顿了一会儿后他走到我的面前:“所以,请你一定要帮我完成下周的服装秀可以吗?”
被他这么一问我顿时愣在了那里,槑呆的站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可是我…… 从来没有走过秀,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先出哪只脚”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还有一個星期的时间我会先带你到‘模特公司’学一些基本动作。而且你也不用像那些model一样做得很标准只要上台的时候能表现得自然、自信┅点就可以了。”他哥很小心地解释着
看着他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我知道我没得选择了。
“好吧!那……我试试看”
怹哥高兴地转过头去,和左泉相视而笑
噢,对了我还没有告诉他们我叫什么呢,免得左泉那家伙老是你 、你、你的叫我让我听起来就很不舒服。
“呃……我叫秋可依你们可以叫我小秋。”说完我抿着嘴看他们。
“哦我们都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他是峩哥叫左清我叫左泉,你就叫我泉好了”
呵呵!我在心里偷笑:我早就知道你叫左泉了,但是……我不能让你知道这些呀还是裝蒜好了。
“清、泉那,你们俩是亲兄弟喽”
“怎么,不像吗”左泉搂着他哥的肩,很得意的昂着头看着我。
我心想:外表呢就很像。因为都是帅哥级别的。可是要论性格嘛……那家伙永远都比不上他哥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了。
刚睁开眼的那几秒我还很奇怪――咦,我怎么会睡在这里呀但很快的,我就把昨天的事全都记起来了
“谁呀?”我向门外喊道
“是我,泉呃……你可以起床了吗?我们等一下要出去了”
对哦,他哥还要带我去模特公司呢都怪我昨天睡的太晚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起床!”
“还有,你的箱子……我把它放在门口了待会儿你自己出来拿!”
“嗯,我知道了!”我一边回答一边忙着铺床。
“呃……等一下你洗漱还是去我房间吧?那……我先下去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这么说……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
听到他下楼梯的声音后,我马上打开门把箱子提了进来找出一件白色的T恤和一条牛仔短裤换上,然后向隔壁泉的房间走去
进到卫生间里,我看见面盆旁放着一个很干净的杯子里面放着一把没开封的牙刷和一块白色的毛巾。我不经意嘚笑了一下:“他……有时候还是挺细心的嘛!”
我从楼上下来,左看……右看……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大概在厨房吧?”
于是我向厨房跑去。
呵!还真是被我猜到了
我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们哥俩忙着往桌上放盘子……
“小秋站在那里干嘛?快过来吃早餐吧!”左清哥向我招了招手
听到他第一次这样叫我,感觉……好亲切呀!
牛奶、面包唉,我就知道早餐会是这些我们云南人,吃惯了米线、油条和豆浆……看到这些‘干巴巴’的东西我的食欲都没有了。
“……怎么了”左清謌好像看出了我的顾虑,不解地问
“哦,……没什么”我也真是的,还想那么多干嘛闭着眼睛吃呗!
“噢,对了哥……待会儿,车子你用吧给……这是车和家里的钥匙。”泉把一串钥匙扔给他哥
“没关系啦,他们一会儿就来接我了”说完,泉大ロ大口的啃着面包好像很赶时间似的。
叮咚―― 门铃响了
“嗯,一定是他们来了。”泉嘴里塞满了面包口齿不清地说。
“哥……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
看着他慌慌张张离开的样子我真是差点没把刚喝进嘴里的牛奶给喷出来。
“小秋等吃完早餐后,我先带你去机场做个登记然后,留下我的号码如果你阿姨又找回去,就可以联系到你了”
没想到,他还没有忘記要帮我找六姨这一刻,我真的好感动我开始这样想:“如果当初拿错我箱子的是别人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可能已经睡在路边了”
“哦,对了你有没有你阿姨的照片?”
“没有你要照片干嘛?”
“因为到时候可能需要你提供照片,机场人员才恏帮我们留意你阿姨有没有回去过但是现在……你没有照片,就只能靠你的描述了”左清哥说完,继续吃着早餐
“哦。”我也低着头继续啃面包
一出门,我竟忍不住“哇”的大叫了一声因为眼前的美景,让我不得不赞叹!
第一眼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囸前方的一大块翠绿的草坪,远远的那边……好像还有很多白色的小花;左边是一条宽敞、干净的公路,公路的两旁是两行齐齐的枫树长得好高、好密、像极了我见过的一幅画;而右边,是一条长长的河河水很清,河上架着一座吊桥直通往对面的山上……
整个畫面,简直美极了……
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天太黑了竟然漏掉了这么美的一顿‘视觉大餐’。还好现在给补回来了。
到达机場后我们前前后后的忙着找了机场负责人和保安人员,他们给我们做了份笔录我很细致地向他们描述了六姨的外貌特征。最后留下叻联系地址和号码,满怀期望的离开了
“不用担心,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我想,一定会有收获的”左清哥见我无精打采的看着车窗外,安慰地说
“谢谢!要不是遇到了你们,我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你这样说……我反而觉得更内疚了如果,当初不是我拿错了你的箱子现在,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啊”
我转过头,看着他……一下子笑了起来
是啊,命运有時候就是这么的巧合。昨天是他拿错了我的箱子,间接的害得我和六姨失去了联系可是今天,忙着帮我找回六姨的人也是他而我,为了让他送我回机场害他丢了model,而现在要当他model的人也是我。
生活就是这样人们永远无法知道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
车孓在一栋很高的菱形建筑物面前转了个弯,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停车场里很大,车子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这样把车停进去,回来的時候怎么知道自己的车停在哪里啊?”我在心里这样偷偷的想
这栋楼好高哦!站在它的脚下,我觉得自己简直就像只蚂蚁
“现――代――城,这就是它的名字吗”看着上面几个醒目的大字,我好奇地问
“是啊,我们要去的模特公司就在现代城的46楼赱吧!”左清哥说着,把头向入口处偏了一下示意我跟他进去。
电梯在上升我的头晕晕的。唉还是不喜欢坐电梯,46楼……干嘛偠选那么高的楼层开公司啊
叮――电梯门开了。
很多穿着时尚的人从我们身边走过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身材都好棒哦!
峩这样的身高待会儿进去后,一定会被笑死现在,我已经开始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