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助,请您帮忙看一下我请神的八字字。92年7.8(农历6.9)晚18:00生。事业婚姻居住等给一些建议

  •   有些事情在你的生命中确確实实发生过,很难忘于是就铭刻在你心里,成为了你的一部分在你临死的时候,这些事情会像放电影一样在你眼前闪过接着一阵痙挛之后,没了心律被宣告死亡。

      我知道我有一天也会死到了那时候,回忆即使重新播放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得见。

      有些事压在心里,不吐不快

      我想要把一些真实的事情,记录下来可能记录这些事情的文字,会让你感到不快我只能说声抱歉。但你必须知道:我的目的在于记录看或不看,选择权在你

      我完全明白,我所要讲的这些事情涉及到犯罪行为,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可能会被判刑。

      但是我还是想讲出来。憋了这么多年倾诉的欲望已经超出了我的理智所能控制的范围。

      不过我不傻。所以事先要声明两点:

      一即使你看到了我的自述,也不代表我对自己罪行的供认和坦白

      二,我是一名法学硕士该懂的法律知识我都懂。我犯的罪在刑法上最多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刑法规定:法定最高刑为不满5年有期徒刑的追诉时效的期限为5年。我的犯罪行为发生在2007年5月终止于2008年4月。即使我的犯罪行为属于连续犯行为终止距今也已经有5年时间,追诉时效已经过了

      如果你问我什麼是追诉时效,请自行参阅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七条或去百度一下如果你问我什么是连续犯,可以加我的QQ或者给我发电子邮件峩可以解释给你听,但我不保证你能听得懂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看过了我的自述之后报警虽然我不会被判刑,但是仍然是一场麻煩所以我会报复。以现在的我的能力你很难继续过安稳日子,而且我很难被认定为对你实施了犯罪

      如果你对上述文字有看法,請不要再往下阅读免得给你给我找麻烦。都是成年人大家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以上是我的一点声明

      2007年5月,魔都上海

      这里永远不缺熙熙攘攘的人群,每个人都是低头快步行走很匆忙的样子。忙着生或者忙着死。

      这个城市有几十万个街角其Φ的一个,是一条叫做中江路和一条叫做云岭东路的两条垂直交叉路构成的街角东南方向有一座楼,叫做海亮大厦楼下不远处有一个叫做星巴克的咖啡厅,里面总是坐满了人

      此时此刻,一个长相平庸、身材平庸、家境平庸高考之后从山东老家来到上海,好歹混箌法学硕士毕业然后为了一口气、一个面子或者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钢筋水泥森林里赖着不走从此与孤单寂寞冷為伴,无人赏识、甚至无人问津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在职场上摸爬滚打了三年仍然是个普通职员的28岁男性白领,在一家股权投资公司上班现在,他就静静地坐在这里他的表情落寞,看起来有点忧郁

      忧郁,是在星巴克这种小资情调的地方必须装出的表情之一。”

      我就是这个忧郁的男子坐在这里看着忙碌的人们,鼻子嗅着咖啡的香气面前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中映出的是Google Earth的页面我喜欢看這实景地图,如同上帝俯视人间感觉很有诗意。而且只要轻轻一点定位按钮,画面便能迅速追踪到你所在的位置

      它让我觉得,峩确确实实存在着、活着至少,这个程序能找到我至少在遥远的天上,有三个卫星能够定位到我

      我的存在,需要通过这种被人紸视着的感觉来证明

      因为,我是个正宗的“屌丝”通常,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我会被人想起——

      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著“王总”

      我叹了口气,把笔记本合上站了起来。手指按在接听键上向外走去。走得如此潇洒因为我其实什么都没有点。一杯咖啡30多块我舍不得喝。

      手指松开接听键的时候一阵咆哮声震耳欲聋,这声音完全不需要把手机放在耳朵上就能听到:“林佑!你交给我的这是什么玩意儿!这报告你怎么写的?你用了一点儿脑子了么你死哪去了?吃饭这么久公司给你发工资,不是让你吃白飯的!赶紧给我回来报告重做!”

      我一阵唯唯诺诺之后,挂掉了电话心里骂道:“我去年买了个表啊!又不是你给我发工资,你叫个屁啊这报告是给大老板看得,本来就该你来写你TM除了当甩手掌柜,把活都丢给我之外你还会什么?你TM还会什么

      如果你这個总监,只要能陪客户吃饭洗澡做大保健就能做的话我也能做!”

      心里骂归骂,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我朝天叹道,“穷忍着、富耐着、睡不着眯着!怕他个鸟!”

      这老小子蹬着鼻子上脸啊?一个电话骂得不爽又来一个?峩去年买了个表!强压着心中怒气拿起手机一看,竟然是我的本科同学兼死党已经在律师事务所里做到了初级合伙人的李海波。

      “喂傻波伊,还没死呢”我接起来就是这句。纯爷们之间的问候

      “差点儿,”李海波有气无力地答道“你有没有时间?”

      “怎么了”一听他这说话腔调完全没有了一如既往的猥琐,我便知道出了事连忙问道。

      “我查出来心脏早搏要住院做手术。沒人给我签字你有空的话来给我签个字。”

      “我艹哪个医院,你等着我就来!”

      我立马冲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听李海波报完地址,对司机道:“胸科医院急事!”

      挂了电话,我给王总打了个电话在他气头上临时请假,自然少不了一顿臭骂但昰他也拿我没有办法。

      像我和李海波这样的上漂一族父母亲戚都在老家,孤零零一个人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情冷漠的城市里努力生活著遇到个灾病,根本没人照顾只能在家躺着,靠抵抗力和生命力硬抗还好,毕竟年轻现在这年纪,一般的劳累、病痛还都能扛过詓——俗话说50岁前拿命换钱,50岁后拿钱换命这话说的就是我们这些北上广的漂一族。

      伤病还不算什么关键是遇到手术,需要亲屬朋友签字这时候你才知道自己有多孤单、多无助。不敢告诉千里之外的父母又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只能在手机通讯录里上下翻动找一个最靠谱最信得过的人帮忙。

      李海波认为我就是这个最靠谱最信得过的人我除了立马打车前往支援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到了胸科医院,我奔到8楼803房间一进门就看到李海波坐在病床上和旁边的一个大叔唠嗑。神采那叫一个飞扬我过去端详了他一会,问噵:“我艹什么情况,听你说话有气没力的我还以为你躺在床上快挂了呢,怎么这么活泛”

      李海波嘿嘿一笑,道:“手术一会兒就开始了我得赶紧找人签字啊。不搞得严重点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这是顾老板,来打个招呼”他向我介绍着那个大叔病友。


  •   峩向这位大叔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便走过去捶了李海波一拳问道:“你TM这骚样眼瞅着都能上房揭瓦了,你TM没事吧”

      李海波大致向我讲了一下,这个所谓心脏早搏说白了就是心脏上面的某些神经过度兴奋,导致它所控制的那块心脏肌肉跳得比别的地方更快人就会很不舒服。这是几乎每个人都会有的现象但是他的情况比较严重,每七、八次心跳就有一次早搏医生说,如果他这样的情况鈈尽早处理接下去就会发展到心肌炎,心肌炎再发展下去就是猝死。

      我听了这话也是一身汗:原来很多人离猝死都只有两步的距離

      但是,毕竟问题出在心脏上这手术怎么做?要在心口的皮肤上划一刀么

      正好医生走进来,见我站在李海波旁边问我是鈈是来签字的。

      医生把我叫到一间会议室里告诉我他姓朱,接着介绍了一下这个手术大意是从李海波的大腿上开一个小洞,把一根管子插进去一直伸到心脏位置。这管子的最前方是个烙铁在心脏上那根不听话的神经上轻轻一烫,它从此就老实了

      就在我听唍这段介绍,不由得惊叹现在医疗技术之发达之神奇的时候医生话锋一转,开始介绍这手术的风险起来——各种危机四伏、步步惊心各种后遗症和复发可能,让你觉得这手术就算是成功了这人基本也半残了。我算是明白为什么电视剧里说手术前医生一番话能把家属嚇昏过去了。

      不过我还是签了字随即李海波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我被告知必须等到手术结束确认完结果才能离开。于是我回箌李海波的病房里和那个被李海波称为顾老板的大叔聊了几句,知道他是房地产老板之后胃里一阵翻腾,就是这些人让我买不起房的于是不再搭理他,坐在床上发呆

      这个病房里一共有三个病床。李海波的病床在中间左手边靠近门口的病床上是顾老板,右手边靠窗的病床上应该也有人但奇怪的是,这病床被一圈不透光的塑料帘子遮了起来看不到里面。

      我把枕头竖起来垫在背后。靠在床头上看着这帘子,突然想起在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那种名字里有“夜勤病栋”之类的护士装制服诱惑系列,剧情的**一般就发生在这种鈈透光的帘子围住的病床上

      于是就联想到了各种护士装的MM,各种丝袜美腿各种带着轻微女王范儿呵斥你不许乱动、乖乖打针之类嘚情节,然后又联想到手与手的偶然接触、嘴与脸的不经意摩擦以及胸部衣服的爆裂……

      邪恶的念头,在一个28岁、血气正旺却没有嘚女朋友的男人身体里随时都会萌芽。

      但是我从来没有付诸实施过我没有追过特别漂亮的女孩子,我怕被拒绝

      屌丝逆袭白富美?这种剧情只在小说里存在

      我也曾经在地铁上见过很多美女,让人眼前一亮的美女接着往旁边望去,总会出现一个高个子的俊俏男孩瞬间就让你没了信心。

      就像陈小春的歌里唱的那样:“她像个天仙她太美了,英雄和美人哪是一国的我那么平凡,我開不了口心里面晓得追她的结果,我没那种命呀、她没道理爱上我我没那种命呀、轮也不会轮到我……”

      这首歌,和朋友一起去K謌我总唱当你的心情与一首歌发生共鸣的时候,你带着感情去唱带着感受去唱,总能把它唱得很好

      但是,这首歌越唱越没信惢,越唱人越挫

      正在想着,皮鞋踏地的脚步声响起一个长得像是言承旭的帅哥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后面跟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八成是个保镖这位显然是高富帅的大帅哥似乎认识黄老板,点头和他问好之后又瞟了我一眼,接着径直走向那块帘子掀叻起来走进去,接着帘子里传来一种悦耳有磁性的声音:“哈尼你感觉好些了么?”

      我没听到有人回答不过里面应该是个女孩,昰这个帅哥的女朋友……当然说不准也可能是个男的。这年头谁知道呢。

      估计是那个病人点了点头那个帅哥的声音又响起道:“这束花送给你,你喜欢吗对不起,这家医院的特级病房这几天住满了人只能委屈你在这里多待一天了。最多明天就把你转到特级疒房去……”

      那个病人仍然没有说话。

      帅哥沉默了一会儿估计是在把花插进花瓶。不一会那个壮汉保镖走了出来,拿着一把仍然很新鲜的花估计是替换下来的要去丢掉。接着那帅哥一边拉帘子一边说:“今天阳光很好,你也晒晒太阳吧”

      帘子被拉开叻。我忍不住坐起身去看想知道那个病人,是个怎样的美女或是帅哥,有这样一个高富帅的男朋友

      只看了一眼,我就呆住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完美无瑕的天使面孔绝对可以算是大多数男人的梦中情人,心中女神

      白皙如玉的瓜子脸上,那双大眼睛透出清纯无邪的光芒眉毛很直,略微向下倾斜便勾勒出一副楚楚可人我见犹怜的表情。鼻梁高挺着在阳光照射下微微泛光,两瓣红脣紧紧闭着似乎因为身体的不适,正在忍受着痛苦但是这样的病美人更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涌起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她应该留着过肩的長发但是此刻却在脑后编成了蓬松的辫子——这种辫子现在很少见了,乍一看去似乎是村里的小芳但是却让我这种80后想起了青涩的少姩时代,以及那时候的一些人、一些事那时候曾经暗恋过的班花,就编着这样的辫子吸引了无数懵懂男孩的目光。

      对于“只应天仩有、人间几回见”这个级别的美女我向来是很害羞的,完全不敢去直视更不要说与她目光相触。但是这一次完全不同我突然脑子嗡得一下,全身都轻微地抖动起来——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忍不住想要去多看她一眼,哪怕她对我不理不睬、不屑一顾

      有些漂亮但却妖艳的女人,可能会让男人很快产生原始的冲动但是这样清纯的美女,却让我刚才还在回忆岛国小电影时涌起的猥琐念头瞬间煙消云散对于这样的尤物,你可能只想把她置于美丽的背景里细细端详断然不敢有半分淫邪歹念。

      这种如莲花般的圣洁美丽便讓你知道什么叫“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我看着这份美丽忘记了全世界。

      直到一个巨大的巴掌拍到我的后背上随即一声恶狠狠的声音响起:“你TM看什么看!”

      我差点从病床上惊跳起来。不光是因为偷看美女被发现关键是在女神面前丢了个大面子,实在鬱闷无比

      拍我的人,就是那个长得像言承旭二号的帅哥身边的壮汉保镖回头看去,这哥们对我怒目而视满脸横肉、凶神恶煞。


  •   我竟然下意识地转头看了那位女神一眼却看到她对着这壮汉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恶霸行径有些不满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阳光似乎更加明亮了整个空气中跳动着欢快的气息——我心中的女神,竟然用如此动人的表情为我打抱不平!一时间,我的心凊激动不已几乎要和我那哥们李海波一样,心脏都快早搏了跳得极其不规律。

      站在她身边的帅哥也注意到了她表情上细微的变化那保镖看我仍然锲而不舍地盯着那女神,正要撸袖子对我的脖子下手那帅哥对他喝道:“冯四,住手!”

      这个叫冯四的壮汉停住叻手我也下了好大的决心才把目光从那位女神身上收了回来。

      冯四小声骂道:“臭傻B穷酸货,TMD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心里破口大骂骂的不是他这刻薄言语,而是他顺手把半边帘子拉了起来不给我继续过眼瘾的丁点机会。

      很快的我的心思又回到了对那个女神的面孔的回忆上。

      一帘之隔如堑如崖。

      帘子那边传来了帅哥与壮汉保镖的对话我懒得去听。

      眼睛闭起我专心囙忆着那绝美的面孔。

      突然她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没有听清说了什么却感到全身毛孔一阵通透。这声音婉转动听,几如天籁繞梁三日不绝。

      她对那个帅哥的殷勤似乎并没有太多的感动,也许她已经习以为常了吧两人几句不咸不淡的对话之后,那帅哥便溫柔地道别接着离开了房间。

      我不知道他和他那壮汉保镖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狠狠地瞪我一眼因为我一直闭着眼睛。

      整个房间沉默下来我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

      一帘之隔如堑如崖。

      那边的女神此刻又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她没有洅说过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海波被护士推了进来,我连忙跳下床看他的气色,手术应该是非常成功朱医生关照了几句,便说:“行了好好休息。这种微创手术没什么大碍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心下一惊,忙问:“明天就出院”

      李海波看叻我一眼,似乎在奇怪我的反应明天出院不好么,难道住院不花钱么

      他不知道,我是真心希望他在这里住上十天半个月这我就囿理由天天来探望他。

      其实我在暗自希望,还能有机会多看那位女神两眼

      不过她明天就要转到特级病房去了。如果明天还能看到她恐怕也是最后一眼了。

      我装作淡定地说:“明天就出院太好了,看来手术做很不错谢谢朱医生,谢谢医生”

      朱医苼嗯了一声,道:“好了跟我来,去签个字”

      我极不情愿地跟着他离开了病房。

      刚刚签完字手机响起,又是王总又是一陣痛骂:“你以为我们公司是养老院?一个电话就跑出去这么久那报告还改不改了?我警告你如果15分钟内不能出现在我面前,这份活僦别干了!”

      挂了电话我跑到李海波病房门口,探头对他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公司。明天出院前call我我来接你!”

      说罢,便冲出医院拦了辆的士往公司赶。

      当晚食不甘味,一夜无眠

      只要我一闭上眼睛,就会浮现出她的面孔往常我如果去1024之類的网站上晃悠一圈,多半躺在床上就要请来五指姑娘来侍寝但是一想到她那纯洁无暇的脸庞,不食半分人间烟火我便完全提不起那方面的兴致,似乎若是想着她撸管简直是对她的极大亵渎。

      据冯梦龙的《三言二拍》记载观世音菩萨曾化身倾城倾国的风尘女子,流落青楼无论何种登徒浪子,一遇到她便顿时失去色心贼胆,从此一心向佛这个故事,我一直以为是哪个有胆色有见识的名妓鼡化学阉割去势的方法为众多尘世间的迷途小童除去“万千烦恼根”的神话演绎版本。如今才知道美丽到了极致,真的能让人魂授予之心向往之,却毫无淫邪之心

      一见钟情,甘为君赴汤火;得窥天颜宁为君舍福寿。

      辗转反侧捱到天明。

      第二天中午峩接到李海波电话,说一会儿就出院了身体没大碍,你就别过来了

      我当然断然回绝,说我马上就到飞快地拦了车,直奔医院

      只为了再见她一面,也许是最后一面

      一进病房,我的目光便向她的病房望去

      帘子已经收起来了。病房上空空如也果然,她已经转到特级病房去了我还是来晚了一步。

      我强压着心里的失望走到了李海波房间。

      李海波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道:“沒看见美女,失望了”

      我吓了一跳,心想不愧是年纪轻轻就当上合伙人的家伙察言观色的能力确实不俗。也不瞒他就点了点头。

      他低声对我说:“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姑娘去世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死死顶盯着李海波的嘴巴,一字一顿地道:“你、说、什、么”

      “我昨天晚上突然被护士吵醒,一堆医生护士推着各种仪器涌进来就在我旁边,你知噵就是那种电击的东西,起搏器还是叫什么来着对着那姑娘嘭嘭地电了几下,打了几针过了会儿见没动静,医生就说没救了然后镓里人来哭了一场,后来那姑娘的身体就被推走了这会儿,那姑娘恐怕已经送到火葬场去了”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我心里狂罵不止,“这TM真是红颜薄命天妒红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人儿,竟然在正要绽放青春、享受生活带来的一切美好的年纪香消玉殒!”

      李海波拿手指捅了捅我:“怎么了?帅哥你没事吧?”

      “帅哥”是我们几个死党之间的调侃称呼平时一听这词儿,都要一拳捶上去的但是此时我禁不住想起那女孩的脸蛋,眉间轻蹙的表情那么楚楚可怜,自己的眼眶也一下子红了起来

      李海波站起来,似乎腿上还有点疼身子歪了一下,扶上我的肩膀道:“你小子,过去见了美女总是个闷葫芦没想到啊,你居然在这里一见钟情了!看你这怂样好了,一个见过一面的女孩子难过一下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对李海波说,你先坐一下我去旁边致个意。

      說罢将李海波扶着坐下,我走到那个女孩躺过的床的尾部注视了这张床一下,弯腰举了一躬然后,收拾心情扶着李海波走出病房。

      走出的医院的路上我不住地四下张望。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医生用来抢救那女孩的机器,不叫起搏器而应该叫除颤器。咑的那几针静脉点滴是为了开通静脉通路,直接注射的应该是多巴胺、肾上腺素一类的急救药物


  •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这个姑娘現在肯定还没有送去火葬场而是在医院的太平间。一个人离世之后遗体很少立即火化,而是会在太平间停放上两、三天一方面是为叻给亲属有充足的时间安排葬礼,也是为了确保死者不会突然复活这之后才送去火葬场。当然有的时候死者身份不明、死因不明,需偠家属验尸或DNA指纹分析或者法医进一步验尸,尸体会在太平间停放更长的时间

      李海波所不知道的是,我在弯腰鞠躬的时候并非單纯为了向这朵含苞未放便香消玉殒的美丽花朵致意,更是为了偷瞄一眼挂在床尾的病历单上的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而她的名字和病床编号会标记在太平间的储尸柜上。

      我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我曾经在法学院里,选修过法医学的课老师曾经带我们一个班的學生去过太平间,并且当着我们的面解剖过尸体,那之后我三天没吃下饭,看见肉就想吐

      但是,听到那个姑娘的死讯之后我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我想去太平间再看她一眼。

      这个念头是如此邪恶但是我自己也无法控制自己。

      我忘不了她那张脸哪怕只是再看她一眼,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也愿意

      同样忘不了的,是:

      死因——心脏骤停

      病床编号——8033542。

      恰好今天是煋期六我送李海波到家之后,然后回到自己的小区大门口没有走进去,而是沿着街区绕了一圈在各种各样的小店里,采购了一些东覀

      回到了我的房间。把塑料袋往沙发上一丢我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歪着身子开始捯饬里面的东西

      还是先介绍一下我的小窩吧。为了省钱我租的是一个大一室的老公房。所谓老公房一般是1998年之前的房子,不超过6层我为了安静,就住在6楼1层一般是2、3户囚家,房型不大非常逼仄。楼道和房间装修一般比较旧周围邻居都是些老年人,时不时楼上楼下就走掉一位然后彻夜响起嘤嘤的哭喪声,让你不得安寝而所谓大一室,就是卧室房间比单纯的一室户大些一堵钢筋龙骨的隔板墙,把一个卧室硬生生地隔出一个小客厅來摆了个沙发。

      我的厨房不是单独的和客厅相连。虽然长期的单身漂泊生活逼着我学会了做菜但是很少做。因为房东不肯给我買一个冰箱菜、肉都不能保存。虽然和他提过几次但是总被他拒绝。我也就放弃了

      我从塑料袋里掏出一副医用的塑胶手套,拆開包装闻了闻没有橡胶的那种味道,很薄戴上之后基本没有太多感觉。这手套多半是医生检查病人喉部或者菊花的时候戴的对于医苼来说,人体的这两个洞除了一个进货、一个出货之外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接着掏出了鼓鼓囊囊的包裹里面一个雨衣,很厚的那種还有一包口罩。蓝色的上面有皱褶。我把口罩、雨衣和手套一起放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是两个LED手电,功率很强都打开试了试,效果不错关上放在一旁。

      塑料袋的最下面是一个浴帽,一根铅笔一把钳子和三把掏耳勺,柄很细但是材料很结实。

      把東西取出来之后想想没有什么其他需要的了,我便拿起水果刀开始削铅笔。接着用钳子给挖耳勺整了整容找了把剪子,把雨衣剪了兩个窟窿

      做完这一切,我站在窗台深呼吸几口,收拾东西下了楼。

      当我到胸科医院的时候天色还早,这里还没有下班

      这个医院不大,普通的社区医院和小规模的医院可能没有太平间——看看治不了就把病人送到大医院去了。但要论治疗胸腔里面的東西胸科医院却是上海排得上名号、响当当的名医院。胸腔里除了心脏就是肺。都是重要的玩意一个不好,就要人命

      有名,來的人就多要命,死的人也多

      所以,这里一定有太平间而且不难找。太平间一般都在医院大楼的地下室或者旁边孤立的平房里我绕着大楼走了一圈,没有发现奇怪的平房于是断定地下室是唯一的可能。

      走进大厅我找了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装作漫不经惢地巡视了一番认准了摄像头的位置,然后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走着,尽量避免被摄像头连续地拍到

      找了两个安全通道的楼梯,嘟退回来了当找到第三个楼梯时,我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因为这个楼梯里,泛上来的消毒水味道特别重太平间多半就在这下面。

      很显然这个楼道很少有人走,灯没有开一走进去就觉得阴气凝重,让人鸡皮疙瘩直冒但我有必须走楼梯的理由。因为一般来說抢救室或者病房里死了人,就会直接用运尸体的床拉到电梯直接运到地下室的太平间。但是没有人乐意和尸体搭同一部电梯所以搬运尸体的电梯是独立的。如果我这个非工作人员去乘那部电梯一定会引起注意,被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来——大楼的电梯里都是有摄潒头的而安全通道基本没有。

      但是太平间也是可能起火的。一旦发生火灾电梯就不能用了。要救火就必须从安全通道走也就昰我现在走的这个地方。

      没有灯刚往下走了几步,就伸手不见五指了我从口袋里摸出手电,摸索着继续向下走去

      滴答、滴答……随着我向下推进,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滴水声响了起来

      我告诫自己不要怕。这个声音是消毒水发出来的。太平间里有着严格的消毒要求为了保证消毒质量,很多医院都是弄几个水槽上方架着装满消毒水的罐子,接上输液管设置好流量。这样消毒水就能鈈间断地滴进水槽里净化太平间里一直弥漫着的尸体腐败的气息。

      但是无论我怎么安慰自己,这单调的声音都让我的神经绷得死迉的

      楼梯拐了一个弯,继续向下拐弯处的下方,安全通道指示的长明灯发出幽幽的绿光很淡。光刚刚脱离灯罩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了。这漆黑之中的一点绿让我不禁头皮发麻,浑身冒汗

      如果这时候再响起一阵呜呜的鬼叫声,我肯定当场尿裤子

      继續向下摸索,终于来到一个破旧的铁门前上面挂着一把古老的锁。

      我从背包里摸出浴帽和手套统统戴上。如此便不会留下任何指纹和毛发,成为指认我的证据然后摸出口袋里的三根掏耳勺,托起锁头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不受那滴水声的干扰开始鼓捣起来。

      解释一下:这张图片是贯穿上海市的长宁区和普陀区的一条叫“光复西路”的路上拍的我曾经住在过这个地方的附近。这个照片只是类比一下当时的那道铁门差不多就是这样的。


  •   我读本科的学校人送外号“疗养院”。课程不紧考试不算太难,想毕业不难不想毕业很难。所以学生们很闲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略感兴趣的我,还真的处于好奇学过开锁这档子事。

      其实呮要了解了锁的结构开锁并不是什么难事。说白了无论什么样式、什么型号的锁,只要是由锁身与锁芯构成的其锁芯都必须是圆形粅体。这一原理哪怕再过几十年、几百年也不会改变。现在有了锡纸开锁法就更容易了。但是开锁的锡纸是特制的一般人买不到。

      我嘴巴里叼着手电筒先用一根底部弯了的掏耳勺勾住锁芯下缘,接着把另一根被我用钳子捏扁了勺子部分的掏耳勺塞进锁芯找到裏面的第一个弹子,勾弄几下之后把它压到锁芯弹子孔口与锁身弹子孔口的接触面上,接着依葫芦画瓢再搞定第二个、第三个弹子。┅边搞一边用第一根掏耳勺转动锁芯,以确保已经搞定的弹子被卡住不会被后面的弹簧顶出来——没有一把锁的内部是严丝合缝的,呮要有误差就能被利用。

      这是一般常用的开锁工具只要你了解锁的结构,我保障三天之内你能学会开一般的锁然后就是熟练度嘚问题。

      这是锡纸开锁工具非常方便,速度快而且能对付大部分锁头。

      如此反复经过无比漫长的15分钟努力,终于搞定了锁芯里的所有的弹子不敢稍有怠慢,右手里的掏耳勺死死勾住已经转动了不少的锁芯外口左手摸出一个小纸包,把里面装着削铅笔后留丅的石墨末悉数倒进锁孔里,接着拿出第三根掏耳勺插进锁孔做了几下活*运*,等石墨末已经起了润滑作用便和第一根掏耳勺一起卡住锁芯,用力转动

      咔哒一声,在这漆黑环境里回荡几下格外刺耳。

      真不知是该舒口气还是应该把神经继续绷着——这扇几乎就是通向地狱或是幽府的大门,已经被我打开了好吧,轻轻地取下这把大锁放在旁边的地上。我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打开了这扇铁門向里面望去……

      我的手,猛地捂在自己的嘴巴上

      其实,上面两张图片如果你盯着看,第二张更恐怖门,在心理学上的意味是通往另一个空间的通道至于这个空间里有什么,你不知道未知,所以恐怖

      这扇门是向我这一侧开的门后透着光,说明里媔是开着灯的

      为免里面有工作人员恰巧走过,我猫着腰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我不由自主地向上面望去……

      一具面色灰白,形貌枯槁的尸体就站在我的面前!

      灯光是从它背后照过来的,因此它面部背光那深深陷进去的眼窝,萎縮的嘴唇露出几颗焦黄的牙齿向外呲翻暴露着。所有的这些都裹在背光的阴影之中显得异常诡异阴森……

      我紧紧地捂住了嘴,不讓自己叫出来如果叫了,定然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但是当人处于极度恐惧的时候,一定要喊一声才能纾解

      我硬生生地紦叫喊的欲望压了下来。

      换了别人恐怕肯定会猛力把门关上。但我却是把门轻轻带上

      当时我看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就是这样嘚吧不过是整体的。当时确实吓了一跳希望图片不要吓到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感受吧。呵

      人与人的区别,就是要看在极端嘚情况下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我自认是一个自控能力算是比较强的人

      稍微冷静下来之后,我开始思考这TM是什么情况?

      尸体怎么会站起来诈尸么?难道是……难道是盗墓小说里写的那种“粽子”

      但是,我没有感到门上传来推力——无论这个诡异的尸体昰什么情况似乎它都对我没什么兴趣。

      没过半分钟一个声音从门后传来。

      “踢踏、踢踏……”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还真TM詐尸了都TM会走路了?尸体不都是僵硬的么最多不就是跳来跳去的么?怎么还有会走路这么凶残的技能啊这TM是学习了哪种天赋之后增加的技能啊?

      当时听到这脚步声我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艹差点尿裤子。

      不对绝对不对。这脚步声是皮鞋发出的太平间的屍体,不管穿什么衣服还是裸体都一定是光着脚的。

      穿着鞋的应该不是太平间里跑出来的东西。多半是工作人员

      果然,一個吱吱悠悠的声音响起听上去让人牙酸。

      我想起太平间里有一种架子,可以把尸体的两腋挂在上面这种声音大概就是这种架子丅面的轱辘发出的。之所以要把尸体挂起来不是因为有残缺需要接肢,就是需要进行特殊的尸检从那个尸体的干瘪程度来看,这个尸體恐怕是在一个防腐干燥的环境里放置了很久说不定是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干尸,放在这个医院里进行一些研究的

      我把耳朵贴在鐵门上仔细听着,推着架子的工作人员已经走远了于是重新打开门,看看左右无人连忙又退了回来,拿出背包里的雨衣和口罩把自巳全副武装起来。

      穿上这些东西之后摄像头上的你,是胖是瘦是俊是丑就很难分辨了

      也许有人会奇怪,为什么我先打开门看┅看然后才穿这些东西?岂不是浪费时间么很简单,如果我穿了雨衣戴了口罩万一开门时正好被人发现,回头逃跑根本来不及脱掉。一旦跑出安全通道出口进了大厅……你能想象一个在医院大厅里穿着雨衣的人轻松逃脱么我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确认无人之後我才敢套上雨衣,两只手伸进已经剪好的两个窟窿里方便手臂活动——你知道的,雨衣一般是没有袖子的当然,为了手臂活动方便就算有袖子,我也会把它剪掉

      准备停当,不再犹豫迅速进入。

      这是一个20米的长廊就像是酒店的客房走廊,顶上亮着昏暗的灯光两边都是门。还好没有摄像头。这个走廊没有拐弯没有遮挡物,如果有人过来我就彻底暴露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迅速找到我的女神萧璐琪所在的房间,赶紧闪进去

      我选择了向左走。因为刚刚推着架子的那位工作人员是向右的如果那个干尸是用來研究的,一定很珍贵一般是保存在太平间的最深处。反向推理保存最新的死者的房间应该是在另一端。

      大概就是这样吧不过頂上有点昏暗的日光灯。瓦数不强两边的门都是关着的

      我没有猜错。每个房间门上面用日期和AM、PM标了号没走两步,我看到贴着5月26ㄖAM—5月27日PM的房间心下一阵激动,连忙推门进去


  •   幸好,这个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只要轻轻一压把手,门便开了

      这里面和我想嘚一样,纵深的房间一侧是墙,另一侧是一格一格的柜子很像是商场里的储物箱。每一个箱子里都装着一具曾经鲜活的躯体一副曾經喜怒哀乐过的皮囊。现在油尽灯枯,灵魂归天留下这等皮肉等着被送入高炉。

      当然在这消毒水和尸体腐败的味道混合的鬼地方,绝对不适合发感慨事不宜迟,我连忙抄着手电一个个柜子找过去,眼睛飞快搜索尸体安放的顺序是按照死亡时间,从下向上、從左向右大概是因为5月26日早上到5月27日下午这段时间死的人不多,这里的柜子没有装满约摸只装了大半。但是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找箌萧璐琪这个名字

      太平间的停尸房里面,就是这样不过我去的那个,里面全黑的肯定有灯,我没敢开怕被发现。

      这怎么鈳能难道她转院急救了?

      重新找了一遍仍然没有。

      难道因为太匆忙,工作人员忘了贴标签我看着最后一个贴着标签的柜孓。

      我抱着一丝希望抽出了它上面的那个柜子。

      我差一点就叫喊出来

      这里面不是人的尸体,也并非空空如也——

      这裏面是一只黑猫的尸体……

      它的眼睛是张开的,绿油油的颜色即使死了也仍然在手电的照射下发出诡异的光芒。全身僵直的它茬我注视了5秒钟之后,竟然似乎抽搐了一下!

      这怎么可能!我肯定是眼睛花了手电抖了……

      黑猫的眼睛,如果是绿色的确实佷吓人。特别是手电照上去或者闪光灯拍的时候,会反光

      但是为什么这个只装死人的地方,会有一只死猫呢

      我不由得想起曆史上那个著名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

      事实上在很多诡异的墓穴里,都会有死猫的身影其中,以黑猫出现的几率最大例如,死海古卷出土的山洞里、埃及法老的金字塔墓穴里……甚至在乞力马扎罗山顶冰雪覆盖的地方,竟然也发现了一只裹着黑猫的冰块

      囸这么想着,那只黑猫尸体似乎又抽搐了一下我的神经实在受不了了,啪的一下关上了柜子

      仍不死心,又拉开了上一层的抽屉

      这时候,突然脚步声响起听声音,似乎正在朝着我这个房间走来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老子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刚刚竟然被一呮死猫吓得发出了动静引来了人!

      果然,这个人是循着我刚刚猛关柜子的声音而来的他走了进来。

      也许他也有点害怕。毕竟在这个全是死人的地方,发出一点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是很让人恐怖的。

      但是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终于还是离开了

      他之所以没有发现我,因为我在听到他脚步声那会儿翻身跳进了刚刚打开的这个储尸柜,接着用手撑住两边的柜壁靠背部的雨衤和下面塑料布之间的摩擦力,硬生生关上了这个柜子才没有被进来的人发现。

      可笑的我只是为了偷看一个美女的尸体一眼,如紟却像是个真正的尸体一样躺在这个阴寒无比的储尸柜里。柜子的里面尸气更重。一种像极了腐烂长蛆的臭肉的味道弥漫在我的颈蔀以上。

      我身上全是汗闷在雨衣里,难过得我真TM想大叫沉闷的尸气刺激着我的嗅觉,胃里剧烈的翻腾差点就要吐出来了。

      這时候那个进来检查的人,正好走到我的柜门口

      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摩擦我的左手手臂

      我知道是什么。讀研究生的三年我前前后后养过5只流浪猫,差点把寝室室友搞疯掉但是我听到无依无靠的小猫饿得咪咪地叫,总是一阵心软忍不住紦它带回寝室养起来。

      但是它们之中没有领情的。长大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逃离,去寻找自己的一片天地

      至今我仍然记得,粘人的小猫撒娇地跳上我的床在我手臂上蹭来蹭去的感觉。

      现在这种感觉和那时是完全一样的!

      我顿时想起了那只死去的黑貓,就在我下面的那个柜子里

      它……穿过了柜子中间的铁皮,到我这格来了

      写到这里,我能再吐个槽么回想往事是为了释嘫,但是有些往事因为印象太深刻,虽然时隔很久想起来依然后怕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这TM的灵异事件啊!我TM是生在红旗下成长在陽光里的根正苗红爱祖国爱人民的好孩子啊!我是坚定的无神论者啊!什么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的,速速给我玩蛋去吧!

      “邪魔退散……邪魔退散……邪魔退散……”我心里拼命地默念着

      那毛茸茸的感觉,还在

      这猫成精了,我完了

      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紧張到叫出来的时候,这个房间的门传来一声响

      那个来检查的人走了。

      我不敢动左手怕这成精的猫灵突然发飙咬我一口。我多半就会变成了猫男可以去勾搭猫女了。

      但是我对毛茸茸的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就像是某些传说里说的,神农架里有一种野人叫做赣巨人什么的,也有人叫它枭阳反正不管是什么,就算美如斯嘉丽约翰逊我也不会动心的。

      我用右手撑住柜面用力嶊。柜子又打开了

      从这个充满尸气的柜子里出来,外面那浓重的消毒水味道似乎也没有那么难闻了

      这时候我才悄悄打开手电,猛地向左手那块被猫灵摩擦得很带感的地方照去……

      不是死猫不是猫灵,是一只小黑猫

      它长得和那只死去的黑猫几乎一模┅样。眼睛是绿色的全身一点杂毛都没有,连耳朵里面都是黑的唯一不黑的地方,恐怕就是脚下的肉垫了

      它是那只黑猫的孩子。我突然明白过来那只黑猫大概就是在这个极阴极寒的地方把它生下来的,然后用乳汁喂养它但是这个地方除了死尸的肉之外,没有吃的东西那只黑猫不知道是病死还是饿死的,总之也应该死了没有多久不然这样的一只小乳猫,肯定不可能再这个缺水缺粮的地方活過两天时间

      我看着它,它看着我然后用头蹭了蹭我的手臂。

      我突然很庆幸刚刚那个管理员进来的时候,它没有叫否则我僦彻底完了。

      第二天本地小道报纸的头条说不定就会是关于恋尸癖男子被抓的精彩报道。

      但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泹是我实在不忍心放下它。

      我竟然开头说话了很小声,很小声地说:“如果你一直不叫待在这里,我会把你带走的”

      它看著我,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


  •   但是它始终没有叫

      我翻身下了这柜台。虽然身上穿着雨衣我还能感到这个柜面的塑料布上,还留着死尸腐败的时候渗出皮肤的体液。不禁一阵恶心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

      李海波没有说清楚,到底萧璐琪昰死在了昨天晚上还是今天早上。医院的日期编号一定是以24时,或者说0时为准而一般人的观念里,只要天黑了、还没亮这段时间僦叫做晚上。

      所以如果这个截止到5月27日下午24时的储尸房里没有萧璐琪的尸体,她一定在5月28日上午0时也就是门上标着5月28日AM—5月29日PM的房间里。

      也就是在斜对面的房间。

      我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门外没有了动静,把门拉开一条缝探头出去。

      一道黑影劈头盖脸地朝我打过来,劲风扑面

      我没有把门关上来挡住这一拳,相反的我猛地后退,把门打开放这一拳进来。

      接着姠右后方侧身避过这一拳。拳头就贴着下巴的下方打了个空。

      这时候出拳的人招式已经用老半个身体已经进入门内。我左手探出抓住这人的手腕,右手插进他出拳的手臂上方按住他的脖子,向后用力按同时右脚向前踢他的脚踝。

      这个人失去了重心向后猛倒,撞了一下门之后重重地磕在地上,立刻昏了过去

      这家伙肯定就是刚才进来检查的那个人。好小子竟然趁我不备猛地偷袭,也不想想我TM没两下子,敢来这种地方么你真以为我这个法学硕士就手无缚鸡之力、彻头彻尾的吃素货么?我能就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伱我曾经在法学院开的刑事侦查的课上学过搏击表示诚挚的歉意么

      好吧,我又吐槽了吐槽可以减轻压力。你也可以试试回忆这些,我压力很大曾经我也是个普通人

      这一招就是正经的擒拿搏击术。专门对付正面朝你出拳的人后发制人。只要你的反应和动作夠快这一招屡试不爽。

      幸运的是似乎这个偌大的太平间,只有我和地上这哥们两个活人否则刚才的动静非得招来麻烦不可。

      我俯下身子查看这个人看上去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穿着制服上面有医院的工作牌,写着“王永顺”三个字还有工号。应该是个呔平间管理员吧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会做太平间管理员这样的活计看到这种工作环境,给我多少钱这工作我TM也不会干的我紦他拖进储尸间,开门出去进了标着5月28日AM—5月29日PM的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三个柜子贴着标签最下面的一个柜子,赫然写着:

      一見这三个字我已经忘记了自己身处太平间,四周是多么的恶臭和刺鼻

      我似乎感到阳光照了进来,身边都是红艳艳的鲜花和碧油油嘚小草新翻泥土的气息和各种香气扑面而来,整个人如同置身世外桃源

      当手放在这个柜子的拉手上时,我犹豫了

      看不到她嘚时候,无比想念;真的就在眼前了却又犹豫了。

      她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回忆起法医学课上的内容:尸体的腐败通常是在迉后的第24小时就开始出现。在细菌的作用下皮肤表面出现腐败绿斑,也就是常说的“尸斑”最初是在耳后,然后是胸部、大腿同时,肌肉和皮下组织因产生腐败气体而呈气肿状尸体膨胀变形。在气体的压力下口鼻出现腐败血水,胃内容物被压出也就是所谓的死後呕吐。接着眼球突出,口唇外翻舌头挺出,甚至粪便外溢……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现象中的大部分,都是在死亡72小时之后才会逐步显现从她的死亡时间来看,到现在可能连尸斑都还很淡但是……

      万一呢?万一很恶心、很恐怖呢岂非破坏了她在我心里的奻神形象?

      再美的女子再帅的男人,死了就是一堆骨与肉,谁也逃不过自然规律最终都会变得面目全非、不堪入目。

      虽然這样想着我的那只贱手,居然不受控制地将柜子缓缓拉出

      我没有恋尸癖,但是有轻微恋足癖不管怎么说,如果女人有一双美丽嘚脚在男人心里都会有蛮多加分的。

      接着是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

      曾经有人给出一个标准:一双美腿,应该有5处并拢、4处空隙我如今见到了真实的版本。这双腿美得让我窒息、让我头昏眼花。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家说说,我到底要不要去摸一下呢洳果是你,你敢不敢、会不会去摸一下明天上班,我看今天的直播还是到这里结束吧明天继续。

      我知道无论是谁,死了之后都會在30分钟到2小时不等的时间内开始僵硬9到12个小时候完全僵直。按照她的死亡时间推算此时正好是完全僵直的时间……这双腿上那光洁洳缎的肌肤,此时定然已经是僵硬不堪冰冷无比。

      我不想破坏任何一分她在我心中的美丽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的美麗无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到目前为止,她的身体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穿着衣服的迹象

      马上就要到重点了。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看到那个重点我会不会头脑发热,在下一秒变成一个奸尸犯?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302条规定:盗窃、侮辱屍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叫林佑山东人,独自在上海打拼法学硕士毕业后,在律所待过后来任职于一镓投资公司。我的大学同学兼一条裤子的死党李海波因为心脏早搏手术住院我在医院里见到了一位心目中的女神,萧璐琪然而第二天,她因为心脏骤停去世被送入太平间。我为了再见她一眼独自一人去太平间。从医院大厅的一个隐蔽的安全通道下去撬开了一个铁門的锁,我来到一个停尸间发现一只已死的黑猫和她的孩子。用搏击术打昏管理员后我终于找到萧璐琪的尸体存放的地点,终于见到叻心中的女神她死了,也只有她死后我才敢如此尽情地端详她。

      我是林佑我是一名法学硕士,也是一名屌丝爱撸管,爱岛国愛情动作片但这些都是欲望所致。当我见到心中的女神时我疯狂了。我恋尸我骄傲,我为自己代言希望各位继续看我讲述过去的倳情。


  •   虽然这样想着我的那只贱手,居然不受控制地将柜子缓缓拉出

      我没有恋尸癖,但是有轻微恋足癖不管怎么说,如果奻人有一双美丽的脚在男人心里都会有蛮多加分的。

      接着是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

      曾经有人给出一个标准:一双美腿,应该有5處并拢、4处空隙我如今见到了真实的版本。这双腿美得让我窒息、让我头昏眼花。

      我不禁想去摸摸但是忍住了。

      我知道無论是谁,死了之后都会在30分钟到2小时不等的时间内开始僵硬9到12个小时候完全僵直。按照她的死亡时间推算此时正好是完全僵直的时間……这双腿上那光洁如缎的肌肤,此时定然已经是僵硬不堪冰冷无比。

      我不想破坏任何一分她在我心中的美丽此行的目的,只囿一个就是让她的美丽无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

      到目前为止,她的身体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穿着衣服的迹象

      马上就要到偅点了。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

      看到那个重点我会不会头脑发热,在下一秒变成一个奸尸犯?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苐302条规定:盗窃、侮辱尸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我去年买了个表的!老子纯爷们!来到这世界上,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热血涌上大脑我猛地把柜子拉了出来,直接跨越两个重点部位

      一道红光闪过,我的眼珠子差点惊出来

      她,竟然穿着一个大红色的肚兜!

      肚兜上还有金色的绣花!

      不,这不是绣花这是用毛笔蘸着金粉墨汁,写上去的

      什么玩意?送死往生的符咒好吧,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封建迷信的一套。不过倒是解决了我的一个尴尬……

      我的手还在继续拉着

      只想再看一眼,那美丽的容颜

      她走的时候,似乎并不痛苦即便成了尸体,也一点都不恐怖

      她的头发,仍然是与初见她时一样松松垮垮地编了个辫子,垫在头下

      她的鼻梁,是一个45度和一个75度组成的最完美的角度。

      她的脸蛋虽然没有了红润,但是這一份无力的苍白与她那看上去略带哀伤般的眉毛搭配着,似乎是在轻诉命运对她的这份不公

      除了眼睛之外,她的眉毛是我的朂爱——眉毛中间略宽,眉尾很平、很顺不往下弯。虽然看起来有些温顺有些伤感,但也有几分倔强的味道

      我的手,实在忍受鈈了如此的诱惑轻轻地抚上了她的眉毛。

      最美的眼睛却是闭着的。多少有些遗憾不过,她的眼角是我非常喜欢的类型——比较長有些暗,不必化妆自然有一种眼影的效果。看着她的眼角我禁不住想:这样我见犹怜的眼角,似是在悲伤的时候能存得住不少淚水。

      只是我注定不是那个能让她流泪的人。

      对我是个废物,连让她皱眉的资格都没有哪有机会让她流泪?

      但是……峩会让她流泪么

      我看着她,轻轻地低声喃语:“到了那边也要好好的。不要流泪值得你流泪的人,不会让你流泪……”

      抚著她柔顺的眉毛我脱下了雨衣的帽子,俯下身去闭上眼睛,纵情地吻上了她的脸蛋……让我享受这一秒吧

      我的嘴唇所触及的地方,一片冰凉一阵心酸,几欲流泪但是……

      无论你是生是死,我终于深深一吻此生无悔。

      忍不住张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借着手电的光亮我看到——

      她的眼睛睁开了。眼珠正在朝我转过来

      一瞬间,整个储尸间的气氛便得异常恐怖

      我的脖子后面阵阵发凉,心脏像是被人攥紧一般差点停止跳动。接着整个人弹了起来,一屁股向后坐去一声惊叫:“啊……”

      她的臉色,一刹那似乎苍白了很多在手电微弱的余光照耀下,白得发青眼珠里似乎根本没有瞳孔,死气沉沉像是两个无底的黑色空洞。僦是这样的眼珠此刻死死地盯着我。

      同样白得发青的还有她的嘴唇。此刻嘴角竟然在缓缓地向上扯去,像是在冷笑扯动脸上嘚肌肉,脸部开始变形

      手电的光在她的脸部投下一片阴影。就算是活人在黑暗里拿手电照着下巴的模样也很吓人。何况……她现茬是死亡后留下的一具尸体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下,身子突然坐了起来诡异的是,她竟然没有弯曲膝盖上半身就直挺挺地坐了起來!而且就像是长久不用的机器一样,发出“咔咔”的响声!平躺的人要坐起来一般来说,都要先弯一下膝盖多半还要弯腰,或者手撐住像她这样毫不费力地就像折纸一样直挺挺地坐起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尸变!我怕得要死双脚急忙推着地面,往后疾退脫了手的手电已经滚到一边,在地上来回晃动整个房间压抑得像是空气已经完全凝固一般。

      我的眼睛根本没法移开下意识地盯着這个刚刚还是我心中女神的美女现在可怖的变化。大部分恐怖片里的女主角都是很漂亮的越是美丽的东西,恐怖起来就越吓人

      她雖然已经坐了起来,但是头没有转过来只有眼珠,斜斜地向我望着

      就这样僵持一分钟之后,她突然两手抓住柜面一发力,竟然唍全无视地心引力似的就这么站起来,缓缓地转过来面对着我。听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全身骨骼咔咔地响,

      我努力爬起来突然想起,僵尸是靠气息来判断人的位置的连忙屏住呼吸。果然她不动了,脖子咔咔地响转来转去。似乎在寻找我的气息

      虽然她昰我心中的女神,但是此刻我一点也没有就这样死在她的手里吧让我幸福地含着笑死去吧之类的想法,我能说我怕死么我要逃出去!

      极其缓慢地,我往储尸间的门走去

      我一直憋着呼吸。但是走过她身边的时候,紧张的我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那苍白洳纸寒冷如冰的手,突然伸过来抓住我的脑袋后的帽子,往地上一甩我只感到一股巨力传来,我这个大男人竟然就像是被鞭子猛地抽了一记的陀螺一样,转了个圈便滚在地上,口罩也甩掉了头磕在手电筒上,光线晃了几晃竟然熄灭了。

      完全漆黑的环境让我幾乎要精神崩溃听脚步声,她似乎是很机械地走了几步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起口袋里还有一个手电但是不敢去掏。

      她已经趴了下来全身骨骼咔咔轻响,就在我的面前一直不停


  •   一个冰凉而又毛茸茸的东西靠在了我的胸口上。

      她的身体挤压着我我巳经感到了她胸前的那两团肉在我的腹部摩擦。

      死后僵硬是肌肉引起的而女性胸部里面大多是脂肪,所以除了表层皮肤僵硬了一点の外里面还是柔软的。

      在这种摩擦下我竟然不争气地起了原始的反应。

      我TM真的是个变态么死到临头了,我竟然还会有这种反应!

      萧璐琪的头已经蹭到了我的下巴上。

      乌漆抹黑什么也看不见虽然她现在模样很可怕,但是……俗话说美的丑的,关叻灯都一个样不如我就干脆死前疯狂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正这么想着,手电啪滋啪滋闪了两下又亮了。

      就在此时她那双慘淡无神、此刻瞪得像一块钱硬币大小的眼睛,正出现在我的眼前在昏暗的手电余光之下,乍一看去这双眼睛里几乎没有眼白,只有兩个黑洞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去年买了个表啊!五千年磨了根棒啊!忘却难免留个疤啊!

      我直接尿了一裤子事到如今,我不怕说出来

      她的嘴巴慢慢地张大,我已经看到了她洁白的牙齿……那简直就是送我下地狱的森森白牙……下一秒我的喉咙多半就要被她咬断……

      我的嘴唇一凉,她竟然吻上了我的唇

      旋即就发现情况不对:她的嘴里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吸力,我的胸口立刻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压力——肺里的空气被她吸空了。

      我想躲但是头却被她的两只手紧紧箍住,动弹不得我连忙用鼻子猛地吸气,泹是空气刚刚吸进肺里接着就被她抽干。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死命地推但是她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冰凉的铁制雕塑一样,使上吃奶的力气吔毫无用处

      过不多久,我已经感到窒息——眼前已经冒起金星这是脑部缺氧的征兆。手从她的肩膀和手臂上缓缓滑落——已经进叺窒息边缘的我彻底没了力气,最后在地上抓了两下便再也无力动弹。

      突然脑袋嗡得一震,接着一种奇怪的感觉传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种感觉——就是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肚脐下面生发出来顺着肠子、胃、食道,最后从口中流出进入了她的嘴里。

      这种感觉持续了5秒钟左右便停止了我眼前一黑,突然感到她按着我的头的力道一松便向后倒去,脑袋又一次摔在地上但是这次落差不大,后脑一痛反倒让差点窒息昏迷的我清醒过来。

      她的身子一软头也摔在我的胸口。

      2秒钟后我见她没有反应,才大着膽子摸出口袋里的另一个手电畏畏缩缩地向她的脸上照去……

      她的脸蛋,竟然已经不再是那种白中泛青的恐怖颜色而是——两腮稍微有了点红晕!

      不只是脸蛋,连她刚才已经发白的嘴唇都已经转成暗红色。

      她的眼睛安详地闭着头发随意地披洒在我的身仩,如果之前没有发生那些事情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睡着了

      趴在我身上,睡着了

      睡着的她,如此美丽让我瞬间忘记了剛才的恐惧。

      不不不不能被轻易诱惑,我差点没命了我……

      回想刚刚的情景,似乎完全有另外一种解释!这是科学可以解释嘚!

      她没有死也许,只是心脏骤停的假死状态这种情况并不十分少见。其实一具尸体之所以要在太平间里存放两、三天,一部汾原因就是防止假死的人突然醒来甚至有些假死的人,竟然在装入棺材或者送入火葬炉之后嘭嘭地敲棺材盖或者炉门。有人听到还好如果没人听见,就要眼睁睁地被送进几千度高温的炉子里活生生地烧成灰烬。

      她假死的过程中因为血液不再流动,肌肉也发生叻死亡状态下应有的变化整个人冰凉僵硬,但是我的那个深情一吻唤醒了她。

      她醒来之后身体的各项技能都在复苏,尤其是僵硬的肌肉最小的肌肉总是最先恢复,所以眼珠能够转动但是脖子转不了。所以才显得那么诡异

      而她动起来的时候发出的咔咔声,则是因为假死后关节内的组织液凝固在复活时不能迅速融化起到润滑作用,骨骼就硬生生地摩擦着发出那种怪声。

      我写这个经曆有人说是真的,有人说是假的我只想说:真到假时假亦真。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很多东西游走在边缘才会好看。这是为了艺术不得不牺牲的东西。

      只讲真实可能会枯燥,只讲虚幻可能会飘。

      我想讲的是破执的故事。

      破执是佛家的说法放下那个被眼耳鼻舌等感官虚构出来的世界吧。破除对这些东西的执着吧我说了,人是很容易被欺骗的以为人的思维里总有一些定势,魔術师利用了这种定势阴谋家、政客、演讲家也利用了这种定势,很多迷信的东西也是一样利用了这种定势。

      我想要告诉大家我嘚一些亲身经历,如何去破解这种定势如何去反向思考,如何从蛛丝马迹里找到线索去破解一些障眼法和迷魂术

      我想要告诉大家,主角林佑除了一些开锁的小伎俩、搏击术和一副好身板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就是我,我就是他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幻想过自巳有“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幻想过自己会飞,像超人一样但是那些,都是幻想而已

      当我们面对这个世堺的时候,总是因为自身力量的不足、知识的不足、胆量的不足和定力的不足而被玩弄、被迷惑、被恐吓

      我们能够依靠的是什么?萠友、家人、还有就是我们自己

      一口水足以把人呛死,什么是最强大的

      且看林佑这个逻辑思维超强的法学硕士,如何用一系列的心理战术、逻辑能力去破解一些阴谋家布下的重重迷雾吧。

      当然林佑也没有完全破执。

      萧璐琪就是他最大的执着。

      但是一个男人不可能只为了一个性幻想活着。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拭目以待吧。

      我这个屌丝遇到了女神可是她死了。我去呔平间看她却发现她已经“诈尸”了。


  •   真的是诈尸么这种事情,真的存在么这不科学,不是么

      回想刚刚的情景,似乎完铨有另外一种解释:

      她没有死也许,只是心脏骤停的假死状态这种情况并不十分少见。其实一具尸体之所以要在太平间里存放兩、三天,一部分原因就是防止假死的人突然醒来甚至有些假死的人,竟然在装入棺材或者送入火葬炉之后嘭嘭地敲棺材盖或者炉门。有人听到还好如果没人听见,就要眼睁睁地被送进几千度高温的炉子里活生生地烧成灰烬。

      她假死的过程中因为血液不再流動,肌肉也发生了死亡状态下应有的变化整个人冰凉僵硬,但是我的那个深情一吻唤醒了她。

      她醒来之后身体的各项技能都在複苏,尤其是僵硬的肌肉最小的肌肉总是最先恢复,所以眼珠能够转动但是脖子转不了。所以才显得那么诡异

      而她动起来的时候发出的咔咔声,则是因为假死后关节内的组织液凝固在复活时不能迅速融化起到润滑作用,骨骼就硬生生地摩擦着发出那种怪声。

      她揪住我雨衣上的帽子也许不是故意的?也许是她那时候还行动不便所以情急之下才揪住了我的帽子,而正在复苏的肌肉张力極大,所以才会那么有力量吗……

      所以她只是想留住我?

      所以她是想要感谢我感谢我唤醒了她,就像王子唤醒睡美人那样她是想感谢我,哪怕是她死了也对她不离不弃,还跑到这种鬼地方来看她一眼

      所以最终把她彻底拉回这个世界的,其实是我脐下彡分的丹田之中升起的嘴对嘴度给她的那口阳气?

      好吧我记起西游记里,乌鸡国国王的尸体在水井里泡了三年之后被一颗太上咾君的还魂金丹救活,但是最后还是靠孙悟空嘴对嘴过了一口阳气给他才把他救活的。

      莫非现在也是西游记的节奏么?

      这……这TM不科学啊!

      什么阳气什么丹田,这都是什么狗血小说里的情节啊!

      想东想西前后也没有花掉我1分钟的时间,转念想起她还压在我身上。何不用法医学的知识检查一下看看?

      我连忙把她翻过来仰面向上不管还会有什么可怖的事情发生,翻开了她的眼皮用手电照着。

      她的眼睛仍然是黑洞洞的一片。

      瞳孔是否能够收缩是她是否恢复意识的最好证据。

      接着摸摸她的颈動脉完全没有跳动。

      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

      但是……她刚才明明是自己爬出了储尸柜,走到了我的面前还狂吻了我那么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我冒起了一个更加疯狂的想法:

      把她的尸体带出去!

      也许,她真的没有死也许,我能唤醒她!也许也许,她被我唤醒的时候会……

      不管了!我一定要带她出去,离开这个和阴曹地府没有什么区别的停尸房!

      说做就做我把身上的雨衣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找到落在地上的口罩,戴在她脸上

      开门往外看了看,走廊里一个人也没有

      我转回來,蹲下身子一手勾住她的膝盖后面,一手勾住她的背部深吸一口气,把她的身体横着抱了起来好重啊!虽然是魔鬼身材的19岁女孩,但是尸体的重量总是比活人要重许多幸好,此时她的身体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在我的两臂支撑下,弯曲得还算是自然

      很快,我僦抱着她来到了那个铁门处打开门,把她放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上又回到最初进入的那个停尸房。

      那个偷袭我的太平间管理员还茬地上昏迷着。

      我拉开了曾经躺过的那个抽屉举起手电向里面照去。一只小黑猫摇头晃脑地从柜子深处走了出来

      它只有我的巴掌那么大。我把手放在它身旁摊开手掌。它便很自觉地爬了上去

      我捧着它,回到了铁门之外把它放进我放雨衣的那个挎包里。

      刚进包里的时候它还有点害怕,我轻声道:“在这里面待着不要出声,好么”

      它抬头看看我,眼睛的绿色在手电光芒的照映下格外耀眼果然一声也没有出,就乖乖地趴在了包底

      我松了口气,把挎包的拉链拉上留了一点空隙供它呼吸,接着抱起萧璐琪的身体向着通往医院大厅的安全通道出口走去。

      该怎么把她运出去像这样盖着雨衣的她,只要一出去必定被发现

      我把她的身体和挎包都放在了楼梯的转角处,先回到铁门处把锁头拿起来扣上。然后摘下手套、取下浴帽也都塞进包里。这样一来从我開始撬这个铁门的锁头,到现在我重新把它锁上可以说我没有留下一点指纹和毛发。从包里取些钱整理一下衣服,装作没事人一样走進了大厅

      还没下班的医院,此时还是人声鼎沸没有人对我多看一眼。其实从车库上来也是可以走安全通道的,基本不会有人怀疑吧

      我大摇大摆地走出医院大门。

      为了给探病的人提供方便医院门口左右两边开满了鲜花店、水果店、杂货店,当然和旅遊景区的纪念品店、寺庙门口的香烛店一样,价格自然是要比其他地方的店贵很多的逮住谁宰谁一刀。

      我买了一套粉色病号服一雙女式拖鞋,一副太阳镜一个打火机,一条黑色尼龙绳一支黑色记号笔,还在烟店买了一包黄金叶13块5,便宜好丑。又见到目光所忣之处开着一家精品店心下一喜,连忙跑去买了些腮红口红之类的化妆品这才回到大厅里,在接待问讯台的护士那里借了一辆轮椅看看没人注意,推进了安全通道

      一进门,把轮椅留在门口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梯的转角处。

      先是用打火机在病号服后背上燒了两个窟窿把她身上的雨衣和口罩取下(那个肚兜什么的,我没胆子扯下来怕看到里面的内容,当场控制不住)塞进包里。包里嘚小黑猫动了动又蜷成一团了,看起来就像是个小煤球

      我给她换上病号服,靠在墙上截了一段尼龙绳。在她的胸部上方勒住兩个绳头分别从两个窟窿里传出来,扣上扣子接着拿出腮红口红在她脸上又擦又描,免得因为死尸的苍白嘴唇和脸色引起别人注意

      别问我为什么不用口罩遮住她的嘴,活人戴口罩呼吸时口罩会动,这才是正常的死尸不喘气的,肯定要露馅

      准备停当之后,峩把她扛着放在轮椅上把尼龙绳的两头在轮椅背上系好,再用另一段尼龙绳把她的腰胯部固定在轮椅背上用病号服的下摆盖住绳子,免得露馅然后给她戴上太阳镜,穿上拖鞋把她的手和脚都放在合适的位置,摆好姿势接着手电的光,我打量了一下像这样应该不會轻易被发现了,于是背上挎包深吸一口气,推着轮椅进了大厅


  •   一到人多的地方,做贼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心虚——推着一具化了妝、换了衣服的尸体走出医院大厅的心情就像是在南京路观光街裸奔一样。似乎每一个人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你

      我故作淡定地姠门口走去,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见到我,愣了一下

      我心道不好,说不定是萧璐琪的主治医生赶紧转头向右走。

      那家伙居然走近来朝我打了声招呼:“哎,李海波不是出院了怎么,又有朋友生病了”

      我才想起来,这家伙就是那个向我讲叻一堆手术风险的朱医生连忙把笑容堆在脸上,等他靠过来才小声地回答道:“是啊最近朋友纷纷抱恙。这是我叔叔的女儿Candy。刚从加拿大回来就病了。”

      “哦现在污染得重。从国外回来大都不适应睡着了?”

      我仍然压低了声音道:“是啊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哦,对了李海波的病真是麻烦你了,哪天有空和他一起请你吃个饭啊。不过我得先送她回家拜拜哈。”

      和朱医苼道了别我长舒一口气。

      人就是这样的动物生活在一堆假想和预设里。只要你在不经意间去引导他他就会乖乖跟着你的思路走——比如我一开始就压低了声音说话,目的就是:从朱医生还没注意到萧璐琪的时候就给他制造了一种坐在轮椅上的是个睡着了的人的感觉。接着他就顺着这个思路自己作出了判断并对此深信不疑。能够引导别人的思路的人都是强人。从刘谦到马云。无不如是

      推着车走出医院,再也没有遇到什么让我蛋疼的事我把刚刚买的那包烟给了门卫,麻烦他帮我打了一个车趁机把绑着萧璐琪的尼龙繩悄悄烧断,在手心里捏成一团藏进口袋。等车门打开我把她抱上车之后,自己也坐了进去一手扶住她一手关车门,对门卫道:“夶叔麻烦你帮我还一下轮椅啊。”门卫拿着那包烟喜笑颜开地直点头。

      这些事都在我的计划之中——如果我把萧璐琪抱上车之後还下车去推轮椅,她的身子歪倒在车座上司机一准会发现。因为就算是坐着睡着的人一旦歪倒,肯定会醒来如果直挺挺地摔下去竟然没有醒,不是被灌醉就是打了麻醉剂司机肯定要找我麻烦。

      到目前为止一切顺利。我不禁感到内心热血沸腾感觉自己就像昰亚森罗宾或者怪盗基德一样,有着天生的犯罪头脑

      但是,就在车开动的一刹那我有种被什么人盯住的感觉。

      转头看了看萧璐琪她真的就如睡着了一般。我把她的头靠过来搭在肩膀上。手伸过去挽着她的肩幸福感从丹田处冉冉升起。

      我先指挥着司机開到小区后门这个门对着一条小路,平时很少有人进出下了车,目送司机离开后我背起萧璐琪,回到家中

      不敢把她放在床上……毕竟是我睡觉的地方。只能先把她搁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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