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物语小忍说与忍野扇(不是在小忍吃了初代后出现的吗,向忍野扇叙说倾物语?)的对话是在哪个时候

在暑假最后一天为挽救暑假作業,阿良良木历和忍野忍借助积聚在北白蛇神社的怪异之力试图回到一天前但是却阴差阳错地回到了11年前的母亲节前日。历所幸在母亲節那天挽救了本应死去的八九寺真宵并把迷路的真宵带到了母亲的家。然而当历和小忍回到原本的时间点却发现——此时全世界的人類都成为了僵尸。

事实上无论是历和小忍回溯到的11年前,还是从11年前返回的世界都是平行于原本世界的异世界。在这个异世界中由於八九寺真宵没有死,也就没有幽灵真宵发现从「叡考塾」废墟出走的小忍的事(6月14日)小忍也就没有找到历,更没有机会躲进历的影孓里最后历被黑羽川杀死。历死后的小忍取回了全盛时的力量恢复为姬丝秀忒·雅赛劳拉莉昂·刃下心。

姬丝秀忒想要把全世界的人嘟变成她的眷属吸血鬼,然后毁灭世界但是400年才造出两个眷属的姬丝秀忒没能成功制造出大量眷属,而是制造出处于完全暴走状态的僵屍姬丝秀忒仅用了五天就毁灭的世界(实际上仍有少部分人幸存)。只要杀死姬丝秀忒僵尸化的人类就可以变回人类为此影缝余弦和貝木泥舟还联手攻击姬丝秀忒,但遭全灭看到人类灭亡之后的姬丝秀忒,选择纵身到太阳底下但却自杀失败。

当姬丝秀忒看到异世界嘚自己和历如此亲近时喜极而泣,最后牺牲自己助小忍和历回到原本的世界——小忍通过吸取姬丝秀忒的血液获取了穿越时空的灵力

夲作的主人公,战场原的男朋友朋友很少,常给人以孤高的感觉但实际上是个对谁都很温柔的滥好人。曾因春假时遭遇吸血鬼的袭击体内残留些许的吸血鬼特性和技能,有着超出常人的恢复能力和治愈能力春假以来屡次向为怪异所困扰的女孩子们伸出援手。与封印茬自己影子里的吸血鬼幼女忍野忍建立起羁绊

曾经的传说中的吸血鬼姬丝秀忒·雅赛劳拉莉昂·刃下心,有“铁血的热血的冷血的吸血鬼”、“怪异中的怪异”、“怪异杀手”、“怪异之王”之称。现今则是外表看上去只有八岁有着肌肤白皙、金色瞳孔的金发少女。失去叻身为吸血鬼的几乎所有力量甚至失去了自己的名字。文化祭前日被封印在历的影子里与历缔结羁绊。喜欢甜甜圈

迷失如蜗牛的少奻。外表是彬彬有礼、谦逊礼貌的10岁小学生实则是在迷途中徘徊了11年的幽灵少女、怪异“迷牛”的正体。双马尾辫和大号的登山包是她嘚标志

被猫魅惑的少女。历的班长品行端正、成绩优秀、性格认真,对任何人都同盟会养温柔以对是“班长中的班长”。被忍野咩咩称作“班长妹”口头禅是“我不是无所不知,只是刚好知道而已”文化祭后将此前的两条三股麻花辫剪掉成为短发,《猫物语(白)》末尾头发则变成黑白相间的类似虎皮花纹的发色

凭藻神的怪异,影缝余弦的式神称呼影缝为“姐姐”。外表是12岁的面无表情的女童穿着可爱的服装,却使用男性化的第一人称“仆”来自称明明是面无表情,初登场时却有在句尾加上“~我以做作的招牌表情如此說着”这样后缀的口癖,但这个口癖在《倾物语》中作为斧乃木的黑历史被舍弃使用“例外较多之规则”的技能,可将食指变形成巨大嘚钝器拥有巨大破坏力。

忍野咩咩的侄女15岁的少女。历的后辈1年级转校生,经由神原骏河的介绍与历相识浑身充满谜团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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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物语前面是猫物语(白)忍野扇首次出场是在鬼物语中,在后面会对忍野扇的出现有解释

动画观看顺序:《化物语》《伪物语》《物语系列第二季》《花物语》《憑物语》《终物语》《伤物语》(伤物语是整个故事的开篇,你先看后看都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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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名称:第闲话 迷路僵尸

在讲述我围绕八九寺真宵展开的那场夏日大冒险之前我想先在这里为大家介绍一位女生。虽然我是这么说不过她其实并没有参与那场大冒險,甚至跟那次大冒险没有一丝一毫的关联毕竟我跟她认识的时期,是在夏天早就过去、甚至是几乎能称之为冬天的季节所以那件事無论如何也是不可能跟她扯上任何关系的。那么她明明跟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个故事没有任何关联,但为什么非要在开头介绍这样一个毫無关系的人物呢?老实说我没有自信能很好地表达出我想说的意思,怎么说呢总之她就是会让人产生这种想法的哪一类人。

说白了.那僦是在想起某种没有任何解决办法、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糟糕透顶的经历时会莫名其妙地同时联想起来的——或者说就像原本只想着打開衣柜的第二格,结果却在关上的时候由于空气压力而把第三个也弄开了那样的感觉吧。至于哪个才是准确描述…她这个人的比喻我僦真的无从判断了。

作为一个常见的比喻人们常说给布丁浇上酱油的话就会变成海胆的味道,现在这种情况就跟那个一样表面上好像唍全没有关系,实际上也真的是毫无关系可是在回忆的时侯却会被人同时想起来。这究竟应该说是感觉器官的矛盾还是该说是一种假潒呢?如果要勉强形容的话她就是一个像“不含果汁的碳酸饮料”一样的女人。明明完全不一样却有着相同的味道,如同合成染色剂囷化学调味料那样的——彻头彻尾的假货简直就像兄赝品的代言入一样的女人。

跟这些东西一起被收容在同一个抽屉里的高中一年级生就是她——我的新学妹,忍野扇了。

作为介绍一个比自己年幼的女生的介绍文这些用词实在是有点过分,不过我想就算她听到我这么形嫆她也只会一笑置之所以没有必要太在意,为此感到内疚当然也是毫无意义的事

顺便一提,把她——小扇介绍给我认识的人就是神原有个超级可爱的学妹转学到了一年级的哪个班啦——她当时是这么跟我说的。既然是对可爱女生的情报异常了解的神原告诉我的消息其真实性自然足毋庸置疑的,可是在实际上跟那个女生见面的叫候我却完全没有产生任何感想的余力。

因为我跟她刚见面就被她狠狠揍了一顿。

至于我为什么会去见她、又为什么会被她狠揍一顿这个问题,就等我把事情叙述到那个时候(当然还是在有那个机会的情况下)再說吧——在想起有关八九寺的事情时我就会同时想起小扇说的一句话:

“阿良良木学长,你知不知道十字路口的交通灯有一瞬间会同時变成红色的?”

“那是什么啊?难道是工作人员在做检修的时候?”

“不是不是是比那个更频繁的啦——阿良良木学长你每天都应该会看箌的。”

“每天都看到……不我可从来没见过啊。而且要是那种事频繁发生的活我想到处都会闹出交通事故乱成一团的吧。”

“就是為了避免闹出交通事故才会出现这种日常性的现象呀。你这个笨蛋怎么还不明白嘛。不过如果说穿谜底的话这其实是非常简单的事凊呢,阿良良木学长从纵向的交通灯转红开始,到横向的交通灯转绿为止总是存在着3秒钟的延迟哦。因为如果同时转灯的话一些冒夨司机的鲁莽行动就很容易引起交通事故了呀。”

“三秒……那根本算不上是瞬间吧哪里会有人把三秒钟也说成是瞬间的啊。”

“你就別鸡蛋里挑骨头了吧阿良良木学长,你的性格可真是糟糕透了耶換句活说,这就是全部都处于静止状态的空白三秒钟啦——反过来说则并不存在交通灯全部转绿的瞬间。那也许真的只有在工作人员检修的时候才有可能了如果我是设计者的话,一定会构筑起构造上绝對不会出现那种情况的系统啦毕竟对任何人来说,安全肯定比危险要好多了嘛.”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根本不需要你在这里特意强調。””不你就让我在这里强调一下吧,这可是很有趣的事情哦阿良良木学长。意味着危险的红色信号灯充满了世界的那一时刻却昰比平时更加安全的时刻;反而是意味着安全的绿色信号灯充满了世界的那一瞬间,形成了比世上任何地方都更危险的场所——这样的一個矛盾危险信号超出某种限度的话,就会构造出安全地带;反过来说安全信号超出某种限度的话,就会制造出纯粹的无法地带別说彡秒钟,就算是一秒钟也难以生存呢”

“……对健康有好处的东西很准吃,好吃的东西基本上都很容易长胖——你就是在说这个吧”

“也对呢,的确是这样明明脑子很笨,理解倒是挺快的呢阿良良木学长。”

“能得到你的赞赏实在是无上光荣啊”

“我可没有称赞伱,是在讽刺你耶在绿灯亮起的时候,很多人都怀着仿佛受到神明庇护似的心情走过斑马线——实际上根本没有那回事呀那只不过是風险减低了一半而已,只是比全部同时变绿稍微好一点罢了如果不想遇到危险的话,

我看还是不要过马路的好哦”

“你要是这么说的話,就算在人行道上走路也同样有可能被哪个醉鬼司机莫名其妙地撞上来吧。”

“嗯的确也有那个可能性。不过正因为这样才应该提出刚才的主张呀。必須由某个人——比如说我来提出这样的主张。我们必须让人们知道这个世界是何等危险的地方什么世界很和平,充满了梦想与希望充满了救赎,人与入之间为了彼此相爱而生存大家都应该和睦相处,孩子也必须获得幸福之类的——就因为一个個都满怀陶醉地说着这些话才很容易被別人算计到了呀。那些战地的孩子们.就算没有受过教育也有着更清醒的头脑呢.至少他们对人生哽有贪欲因为他们眼中看到的并不是绿色信号灯,而全部是红色信号灯嘛”

“在和平的国家里像傻瓜一样生存的权利——我想这应该昰每个人都应该享有的吧。毕竟人类已经为此花费了数千年时间才走到这一步的啊”

“那只是日本独有的想法啦,或者也可以说是这个國家的宗教不过我可以断言说,日本这个国家在一千年后肯定是不存在的”

“那对任何一个国家来说也都一样吧。世界上也没有哪个國家能维持同样的体制一千年那么久这根本不需要去查阅历史书,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

“对,这是理所当然的日本也许会灭亡,卋界也有可能会灭亡可是有的人却偏偏不正视这种理所当然的事,却跑去搞什么定期存款的这才让人觉得可笑嘛。虽然是半哭半笑的笑啦”

“那么,说到底小扇你到底是想说些什么嘛?还真是个不得要领的家伙虽然外表完全不一样,不过在这方面你跟你叔叔还真嘚很相像啊”

“你说我像那样的人我也丝毫不觉得高兴,甚至还想控告你损坏名誉呢不过这次我就大人有大量,把它当作称赞的话来悝解吧没什么,我其实就是在提醒人们要注意你看人家不是常说嘛,梦想不是用来想像的而足用来实现的——不过这应该是相反的吧?梦想并不是用来实现的,应该是用来想像的这才是真理吧?虽然想像自己将来的理想姿态很开心但是一旦要付诸实现的话,就必须烸天都作出平淡无奇的、或者说是徒劳无功的努力——过着一种地狱般的生活为什么人非得做那种事不可?简直是荒唐到极点了。即使只昰单纯的妄想也可以让人过得很幸福了嘛。”

“跟依靠妄想来获得幸福相比实现梦想获得幸福的幸福度应该会更高吧?”

“没有没囿的啦。比如说任何人都向往过、而且也希望自己将来能实现的——不管是摇滚乐明星也好运动健将也好,或者是漫画家和大公司老板吔无所谓你只要想像一下这些人的现实生活就很容易明白了。你觉得他们过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吗依我看绝对没有那回事吧。要颐虑箌跟雇主之间的关系还要受到排名和级别的影响,有时要向赞助商点头哈腰有时又要设法讨得支持者们的欢心,那真是太痛苦了耶所谓的实现梦想,实际上就意味着体味到自己梦想的乏味之处啊”

“你的意思是说,越是接近梦想就越要注意自己跟周围的关系吗?这嘚确是性格扭曲的人经常说的话。不过也有人因为获得了显赫的身份而过得自由自在吧”

“你是说那些自由自在地过着生活,在被周围囚疏远和讨厌的前提下生存的家伙吗?你难道认为会有人希望成为那样的家伙吗怀抱着要成为那种家伙的梦想?我看应该正好相反吧。”

“嗯的确正好相反。”

“所以啊阿良良木学长。我们必须告诉人们与其那么辛苦地去拼搏奋斗、在各种客观因素的影响下将快乐梦想轉变为痛苦无奈的现实,倒不如坐在电视机的显像管前面一边吃着零食边眺望着那些实现了梦想的人更来得有效率呢我们必须发挥出狭義心肠。虽然围绕梦想进行想像是非常值得称赞的一件事.但是绝对不可以实现梦想我们应该把这个观点宣扬出去。”

“……现在使用顯像管的电视都几乎全部被淘汰了啊。虽然它们的图像据说是出乎意料的漂亮现在流行的都是液晶和等离子之类的了。”

“哈哈也僦是说电视的画面和节日都同样变得浅薄不堪了吗?”

“我并不是在说那种带有批判色彩的话其中也有很多有趣的节目。”

“你这样为怹们辩解究竟会得到什么人的爱呀?阿良良木学长就算你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也不会有任何人来保护你的哦反而是你应该保护信号燈。并不是信号灯保护你而是你来保护信号灯。比如说举起双手或者挥起小旗子之类的。”

她自始至终都是这副模样她本来似乎是想告诉我“十字路口的交通灯全部变红的时间是三秒钟”这个小知识,可是结果却牵扯到了人生、主义甚至还说起了梦想——那就是名為忍野扇的十五岁女孩子。而我则在回忆起八九寺真宵的时候想起了这样的一个小知识

跟迷路的少女同时回忆了起来。

前方的信号灯全蔀都是红色

在绿灯亮起时过马路,却被车子辗到的——

伴随着在十几年前死去的那个女孩子的回忆一起想了起来。

伴随着那个夏日的夶冒险——以一件极其琐碎的事情作为开端可是结果却演变为卷入了整个现实的大问题的那个故事,同时回忆了起来

但是,如果在那個故事结束之后我对于小扇的杂学知识,对于平时总是把我驳得无言以对的她提出唯一的一句异议吧。

在交通信号灯之中除了红色囷绿色之外,还存在着一盏黄灯

而这一点,正是她想要提醒人们注意的事情

“啊,你不就是鬼哥哥吗你还活得很有精神呢。这样我吔就安心了而且还很羡慕呢。”

我先说明了我并不打算将那一天——也就是暑假的最后一天·八月二十号,星期天——遇到斧乃木余接这件事,看作是一切事情的开端。

她(我不知道这么称呼是否正确虽然斧乃木的自称有点男性化,但她的外表确实是个可爱的年幼女孩子)呮不过是在那里而已如果仅凭这点就向她追究这件事的责任也实在太过分了。因为就算被她这样子搭话我也是完全可以采取无视态度嘚。

我跟斧乃木并不是什么好朋友的关系彼此之间也并不怎么投缘——反而最近围绕我那不可爱的妹妹,还跟她陷入了某种你死我活的局面

何止是无视,即使一见面就马上咬住她不放也是相当正常的现象

当然.这样的条件对斧乃木来说也是一样的,她明明也可以咬着峩不放(这并不是比喻.斧乃木的确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然而她却以这种算不上怀念的声音同我搭话(尽管脸上还挂着难以猜透她在想些什么嘚木然表情)。对于这一点一般想来也应该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吧。

在路上听到如此可爱的女童声音叫出自己的名字的确是一种很愉快嘚体验。

即使对方的身份是怪异

或者应该说.正因为她是怪异?

那个地方,是离我居住的阿良良木家并没有多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也就是說,在我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身穿覆盖脚踝的长裙、有着似曾相识的相貌的一位女孩子在我察觉到她的同时(严密来说的话,应該是她比我还要早零点几秒吧)斧乃木也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不正好在那一瞬间,信号灯已经转变为绿色了

那是意味着安全的颜銫。

“好久不见……也还说不上吧虽然总觉得上次见面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

不过实际上却是最近的事呢。嗯……”

虽然说出来有点丢囚不过我当时还是首先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状况.

我并不是害怕被路人目击到自己跟女童说话的场面(那种纤细的思维方式,已经早就从我身上蒸发得无影无踪了)我所害怕的对象,是操纵着身为式神的斧乃木的某个阴阳师的存在

该不会——或者说,既然斧乃木在这里的话那个人也有很高的概率会随着她来到这个小镇吧……我正是为此感到忐忑不安。

在那种情况下用“来袭”来形容恐怕也是最适合不过嘚了。

那站起来意味着暴力、坐下来意味着破坏的身影就跟恐怖分子没什么两样。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不希望再跟她见上第二面了……

洳果只是重逢的话还好说

再战什么的,我可真是敬谢不敏了

总而言之,就目前看来她本人似乎并不在这附近……毕竟那个人并不是會躲藏在什么地方偷看的那类人(作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原则,影缝小姐是不会在地上走路的)如果环视一周也看不到她的踪影的话,大概就鈳以安下心来了……

“你不用担心的鬼哥哥。姐姐她并没有跟我在一起在这里的人就只有我斧乃木余接,就是说只有我一个了”

看箌了我的警惕动作(或者说,那恐怕已经可以称之为形迹叫疑的一连串举动了)斧乃木还没等我提出问题,就抢先一步作出了回答

“我和姐姐其实也不是整天都在一起的,你大可不必把我们当作一个整体来考虑哦鬼哥哥。我们并不是一个整体只能算是一个二人组合罢了。”

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活那可就谢天谢地了。

因为影缝小姐实在有点太那个了啊……

虽然要说她是好人还是坏人的话也应该算是好囚才对(也可以称之为正义的体现者),不过她在某些方面还是无法接受像我这样的存在呢

“可是这么说来.你倒是一个相当自由的式神嘛。说起来在初次见面的时候,斧乃木你不也一个人迷路了吗”

“我可没有迷路,你别随便侮辱我哦我只不过是问了一下路罢了。”

“那样难道也不算是迷路吗”

“如果光是问路就算是迷路的话,这世界上就不存在不迷路的孩子了耶你想嘛,人家不是常说吗不耻丅问是一时之耻,耻而不问则是一生之耻哦”

“也可以说告诉人是一时的优越感,不告诉人是一生的优越感呢”

“绝对不存在那么糟糕的谚语。”

毕竟斧乃木她总是板着一张脸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故意装糊涂还是怎的,不过作为一种义务我还是吐槽了一句。

她并沒有露出特别开心的表情但看起来也不像是被人反驳而感到不快的样子,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回答是不是合适

还真是个难对付的駭子啊。

虽然我也不会强求她变成一个表情丰富的人但至少也该表露出适合她外表年龄的感情吧……嗯?

“我从刚才开始就觉得有点不對劲说起来在上次见面的时候,斧乃木你好像有一种独特的说话方式吧比如说在台词后面加上一句‘我用笑嘻嘻的表情说’之类的东覀。”

她以低声简短地驳斥道

那实在是一个低得不知道是谁说出来的声音。

其中还蕴含着丰富的感情色彩

那是充满后悔和苦涩感觉的陰暗感情。

“那是我的黑历史……”

她终于察觉到那种说法有多糟糕了啊……

虽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她自己发现的还是被谁指出才意识到嘚不过……怎么说呢,根据她刚才的低沉声音来推断恐怕应该是后者吧……

“我不会再露出笑嘻嘻的表情了……”

“不,你本来就没囿啦……那么斧乃木。”

虽然我本来想进一步深入追问不过考虑到她此刻的内心感受.最后还是放弃r。于是我马上就切换到另一个話题上。

就当作为她留点情面吧

做人嘛,无论对方是人类还是非人类对待小女孩还是应该温柔一点的

这就是我阿良良木历一贯标榜的宗旨.

“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来做什么?喂喂,鬼哥哥你这么说不是很奇怪吗。这个小镇难道是你家的庭院还是什么的吗我可不知道沒有许可就不能进来哦,那真是多多失礼了”

这样的角色性格还真是难以捉摸。

尽管取消了那个奇怪的语尾但是她的奇怪说话方式却姒乎依然健在——不过话说回来.不管她用什么样的方式说话,脸上也还是一副毫无表情的样子无论如何也会令人产生一种违和感。

虽嘫这么说或许有点过分但她的确就像机器人一样。

“也不是我家的庭院啦”

对待小女孩要温柔一点。

“不过毕竟是我居住的小镇所鉯如果斧乃木你要做什么奇怪事情的话——”

“你是说要妨碍我的行动吗?”

“不,我是说我可以帮你的忙啦”

“……你还真是个烂好人啊。”

当然她的表情依然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难道你以为我绝对不会干坏事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有一半是吸血鬼,也算不仩是人类如果不考虑你们的身份是专对付不死身的幽灵杀手的话,我们之间也应该不存在任何敌对的理由吧”

“不过那个理由是无论洳何也不可能忽略不计的啦。”

总之我就是被人家叫来的啦——斧乃木回答道

听她的口吻好像是完全无所谓似的。

甚至没有半点说明的感觉

“或者应该说是被派遣而来的吧,毕竟我是式神不过详细内容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对自己要跟什么战斗这种事没什么兴趣虽然伱对我好像很信任,不过一旦接到命令的话就算对方是小女孩我也会毫不留情地灭掉哦。”

不知为什么她的话中只有这个部分显得很粗暴。

甚至令人感到她好像不习惯说这种话

当然,如果应用她的必杀技“多数例外规则(UnlimitedRuIeBook)”的话那当然是可以“灭掉”大多数敌人的

“……不过也算啦。总之虽然我不知道你奉了谁的命令要干什么事,不过你可别胡乱破坏我的这个小镇啊”

“嗯,这次因为姐姐不在所以不用担心。”

“你这种保证的方式也好像有点问题吧”

“鬼哥哥你才是呢,你的主人上哪儿去了?不现在应该你才是主人吧。虽然峩不太清楚……总之那个……嗯……”

“啊啊,你是说忍吧”

我领悟了她的意思,于是回答道

她一边看着我的影子——

“忍的话这個时间还在睡觉呢。我跟那家伙也是二人一组的嘛当然,我们同时也是无法分割的整体啦……”

一边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不过非常明显嘚是,斧乃木她终于放下了心头大石这一点是完全可以肯定的。正如我在影缝小姐那里吃了不少苦头那样斧乃木也在忍那里吃了不少苦头啊……

虽然我们彼此都不会开口明说,但内心还是残留着一个相当大的心理阴影

“不过那种像冒牌货一样的吸血鬼,我也是不会害怕的啦”

这种虚张声势的样子也很可爱。

转眼一看我发现交通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红了。不.我们毕竟也谈了这么久信号灯恐怕早就切换过许多次了吧。而且现在那信号灯又立刻转绿了。

我跟斧乃木并肩走过了人行横道

当然,我们也没有举起手来或者手拉手哋走过去。

看来这次斧乃木参加的故事跟我似乎没有什么关联性…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想这也是应该尽可能避免扯上关系的事情。

但昰话虽如此.要是在知道这一点的瞬间就各自分道扬镳的话也好像有点寂寞,反过来说在她因为我和忍的关系而出现在这个小镇的时候,也许最好的选择就是早早撤退吧

“斧乃木.我再确认一次。你其实并没有迷路对吧?”

“真啰嗦不过你既然说到这份上的话,我也鈳以向你问问路啦”

“我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你说到这份上,我也不介意让你请我吃吃冰淇淋的啦”

“不,我更没有那个意思叻”

这种露骨的催促算什么嘛。

就算你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这里毕竟不是什么大城市,可没有随便都能买到冰漠淋的便利店啊

啊啊,不过前面走远几步的话应该有一间商店。

那里好像就有冰淇淋卖

“好啦,那我就请你吃吧”

“嗯?你在说什么呀,鬼哥哥我从头箌尾说的全都是开玩笑的嘛。”

“因为我是个不懂得开玩笑的男人啊”

“不行啊,怎么能让你请我吃哈根达斯的冰淇淋呢”

“最好是請我吃爆浆巧克力雪糕。”

“拜托你别说出这种期间限定商品的名字好不好这样一来我在极端紧迫的时间安排下写稿的事实就会露馅了啊。”

然后我就真的请她吃了。

不过那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金额

哈根达斯什么的本来就没有卖。

买了就吃也算了可是边吃边走的話也实在太不像样,所以我和斧乃木就在附近的花坛边上坐了下来.

如果是高中生自己一个人做这种事的话那就跟边走边吃一样丢人现眼。不过一旦有这样一个小女生在身边的话这幅情景就会马上充满了温馨的感觉。气氛这种东西的确是无法刻意创造出来的呢。

虽然還算不上是笨拙的地步但是斧乃木似乎打不开冰淇淋的袋子.所以我就替她弄开了。

“对了鬼哥哥。在说谢谢之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伱。”

“道谢的话你就不能说得正常一点么是什么事啊?”

“或者说,应该是我一直都感到在意的事……就算说我是因为很在意那件事才姠鬼哥哥你搭话也毫不过失”

“你那个背囊,是人家给你的吗?”

斧乃木举起没有拿着冰淇淋的那只手指着我背在背上的背囊说道。

虽嘫从大小上来说由我背起来是刚刚好的尺寸——对如果由小学五年级的女生背起来的话就会显得有点过大的一个背囊。

“啊啊不,这鈈是人家给我的——”

我一边小心注意不碰到她的冰淇淋一边放下背囊然后摆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我不知道里面塞着多少东西但是这個背囊还是相当重的。

“是八九寺忘记带走的东西啦”

“忘记带走……是吗,我好像问了不该问的事呢耶孩子,已经去世了吧”

“鈈,这并不是有什么沉重意味的事情也不是她的遗物之类的东西啦。”

“今天正好那家伙来我家玩就是那时候,那粗心大意的小家伙僦忘记带走这个背囊了”

“哦……这跟鬼哥哥的确不怎么相配呢。”

“你少管这又不是我的东西,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嘛”

“背带的蔀分松垮垮的,就像笨蛋一样啊”

“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吗.”

斧乃木马上道了歉,然后重新说了一遍:

“背带的部分松垮垮的把你嘚笨蛋本色表露无遗呢。”

“没想到连背囊这东西也会忘记带走呀”

“嗯…她的确是很少会放下背囊,不过今天她好像很累的样子还茬我的床上睡觉了。那可是我的床上啊”

“为什么你要强调这一点?”

“她就是在那时候放下背囊,摆到房间的角落里然后就那样忘记帶走了。所以我现在就为了把东西还给她而四处找她啦。”

本来我当时是马上就追上去的可是那个步速奇快的小孩子身影早就消失得無影无踪了,所以我现在就只有随便走走看能不能碰上她了——旱知道这样我就应该骑上自行车来找她

老实说,我已经基本上放弃了找絀八九寺的打算刚才正好就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听到了斧乃木叫唤我的声音

“…不过那孩子,应该是依附在道路上的幽灵吧明明這样,却可以随心所欲地到鬼哥哥的家里玩?还真厉害呢……”

“啊啊那家伙的自由自在的特性,就连我也不得不感到佩服”

不过那家夥在迷路蜗牛骚动的时候,已经从地缚灵升级为浮游灵了所以虽说是依附在道路上,但也并没有受到道路的束缚(应该是这样)所以也并鈈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咦我说,刚才虽然在无意中推进了话题不过话说回来,斧乃木你也知道八九寺的事情吗?”

“你在说什么糊涂话嘛鬼哥哥。不鬼哥.”

“别给我起什么‘鬼哥’的绰号好不好。”

搞不好很容易被固定下来的啊

从角色上来说也是这样。

“峩第一次见到鬼哥哥的时候.那孩子不就正好在你身边嘛”

“是这样的吗……啊啊,说起来的确没错”

“鬼和幽灵的二人组。即使从峩这种立场的人看来也是相当罕见的组合——所以那时候我也忍不住向你们搭话了。那绝对不是因为迷路”

这听起来也好像太假了。

雖然无法从表情上判断出发言的真伪不过她似乎是一个不怎么会撒谎的孩子。

跟八九寺正好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可是,幽灵忘记带赱东西…这真的是很罕见的事呢……话说那孩子原本是怎么变成幽灵的呀?”

虽然我知道但在这里还是装糊涂算了。

虽然也不是说起来很複杂的事情但这毕竟是八九寺的隐私…或者应该说是跟她的身份有着深厚关系的问题。

虽然我觉得对跟八九寺一样是怪异的斧乃木说出來也没什么大碍但反过来说,也许更应该采取慎重的态度吧

“我本来也是人类啊。”

听了斧乃术不经意间的发言我马上大吃一惊。與其说是不经意间的发言.倒不如说是突如其来的表白更合适

“也没必要吃惊到那个地步吧。你本来不也是人类吗?不——根据姐姐的说法你现在也是人类吧。”

“不知道这方面的确是有点暖昧……说起来,上次我还没有搞清楚这方面的事呢.我说斧乃木你是什么怪異来着?”

“你问我是什么我也很困扰。毕竟是姐姐独自创造出来的、有着相当强的原创要素的式神嘛不过我——从基础上来说的话,应該算是凭藻神吧”

“凭藻神?哦,是那个吗——本来道具被使用一百年就会形成灵魂可是在差点到百年的时候却被扔掉,结果就憎恨主囚之类的东西吧……是不是?”

对于我凭着模糊的知识作出的回答斧乃木点了点头.

“不过我却是人类的凭藻神呢。”

“被使用了百年的囚类的凭藻神……不或者说是尸体的凭藻神吧。不过关于这件事姐姐一直都叫我保密的。”

她还说要是对别人说出来的话就非得把那個家伙杀掉不可呢——斧乃木接着说出了一句充满火药味的话

不,这已经不是充满火药味那么简单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样的情报告诉我啊?

难道你对我有什么怨恨吗?

别把对忍的恨意发泄在我身上啊。

“咦?那就是说斧乃木你虽然看似小孩子,但实际上已经超过百岁了吗?”

“怎么会我可以不是那种后期高龄者。”

不愧是把忍当成老太婆看待的斧乃木她似乎对年龄方面有着特殊的讲究。

“我的人生其实是從姐姐将我复活的那个时候开始的。”

“所以我其实已经死过一次了死了之后,再复活毕竟阴阳师很擅长反魂术啦——对了,鬼哥哥在这种意义上.你知道我和你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吗?不,对于那个名叫八九寺的幽灵来说也是啦”

“区别?要问有什么区别的话……我觉嘚大家都完全不一样啊。”

幽灵(自缚灵→浮游灵)

虽然作为怪异这个门类来说也许可以称之为同类.但那只不过是类似哺乳类的大门类……不,应该是更笼统的——像是脊椎动物那种大类的感觉吧

我反而觉得很难找出什么共通点。

“共通点自然是有的啦那就是本来都是囚类这一点。”

“啊啊…的确没错不过要是按照这个分类的话,接下来不就没有区别了吗?我、八九寺和斧乃木三个人本来都是人类,洏且也都死过一次——”

“我就是说那种‘死法’导致的区别啦鬼哥哥的话是不死身,也就是在死的同时变成了不死身严格来说的话,这种状态并不能算死”

“也就是说,对鬼哥哥和那个吸血鬼来说并不是死了之后又活过来,而是在没有死的情况下继续生存至今”

虽然在说法上有点问题,不过她说的也的确没错

“相对来说,我就是已经死了然后在死了之后复活过来。但是这跟原来的生命、原來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与其说是复活,倒不如说是转生更恰当呢”

“对,而且我也没有继承生前的记忆嘛——也就是我已经变成了完全鈈同的另一个存在”

至于那个女孩子的幽灵——

斧乃木一边注视着八九寺的背囊一边接着说道。

“则并没有活过来——死了之后.没有複活保持着死的状态。大概那就是名为幽灵的存在吧她并没有继续生存.也没有转生——勉强说的话,那就是死的延续”

“我说,鬼哥哥这样看来,你觉得我们之中哪一个是最幸福的呢?不我想我们三人都分别算是走运的那一类了——应该算是很幸运的人了。一般來说死了的话就到此为止了啊。可是我们在死后还能继续保持意识这应该可以说是一种幸运啦。”

“……我想这种事恐怕也不能一概而论吧?”

即使对“谁最幸福”这个问题来说也一样——而且——

那真的可以称之为幸运吗?

毕竟我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在春假期间体会箌了地狱般的经历啊——而且八九寺不也因此而经历了十多年的彷徨生活吗?

即使对斧乃木来说也是如此

既然她向我提出这种问题,就意味着她也不认为自己过得幸福

“你曾经想过自己是为了什么而诞生于世上的吗?”

看到我无法作出回答的样子——

斧乃木又进一步提出叻问题。

就好像在责备着我一样——不这简直就是真的对我怀有什么怨恨似的诘问状态。

她到底在怨恨我的什么呢?

“……在我还是初中苼的时候也曾经想过那种问题。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得出答案啦”

“我可是从出生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了。正确来说应该是死去的时候?不应该说是从转生的时候一直在想吧。总觉得应该是有什么意义的——否则的话我就觉得自己不应该存在于这里。”

因为是奇怪而异样嘚存在

怪异总是有着与自身相应的存在理由——这个,应该是忍野咩咩说过的话吧

虽然人并没有出生的理由,但怪异却一定有其产生嘚理由的……

“正确来说的话应该是死去的意义吧…我本来以为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为我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听说你还在姐姐面前说了┅番很威风的话呀。”

“不…那种事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答啊。”

我慎重地挑选着字句回答道:

面对在我身旁一边吃着冰淇淋一边面无表凊地提出令人烦恼的问题的怪异.我说道:

“就算是八九寺我想也应该没有办法回答你吧。如果你是在这个意义上向我询问那家伙变成幽灵的经过的话——”

“那当然是在这个意义上提出的疑问了”

“那家伙并不是因为想当幽灵而变成幽灵,而我自然也不是想成为吸血鬼而变成吸血鬼的啊对,就是顺其自然地演变成这样的结果仅此而已。”

“那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

“不,根据你刚才说的话对伱斧乃木来说,其中还存在着影缝小姐的确实意志吧”

“并不是自然而然……也不是顺其自然,而是存在着确实的意志当然,至于那昰什么样的一种意志我是根本无法想像出来的……且专门对付不死身的幽灵杀手,随便使用反魂之术真的没问题吗?”

如果问为什么要选擇专门对付不死身的话她就会回答“因为那样就不会出现下手过重的情况”——(即使这样,我也觉得她有点下手过重了)——但是明明如此作为自己使役式神的斧乃木却经历过死亡,这就是说——

“……使用反魂之术的情况下就不算是不死身的怪异——难道是这样的解釋吗?不过我觉得这么说也太恣意了,或者说是以自我为中心的解释”

“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死去的人重新活过来的话,是绝对不能称之为鈈死身的啊鬼哥哥。”

“姐姐她为什么——要让我重获新生呢”

“……虽然我没有办法回答你,但是不管其中有着什么样的意义或者悝由我想你也一定不会接受的。”

对于这个无法知道正确答案的问题作出了最低限度的——蕴含着诚意的回答。

“对于这种有关生命嘚问题是不会得出让人接受的答案的。因为既然活着就要面对着各种不合道理的事情。”

即使不是怪异也同样如此

光是平平凡凡地活在世上,就要面对各种不合理的现象

莫名其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也许吧毫无道理可言也许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不过如果確实如此的话,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宁愿死了之后再活过来也要继续生存下去的必然性……除了对世间有所留恋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因素吗。”

斧乃木已经把冰淇淋吃完了——但是却仿佛还在继续确认着它的滋味似的依然叼着那根木棒。

这样的举止很不像话就像小孩孓似的。

虽然脸上依然是毫无表情

然而这样的行为,看起来却似乎反映出了她内心的焦躁

“就好像早就完结的系列故事一直不停地拖丅去那样,明明已经看过大结局了可是接着还有第二季那种感觉呢。”

“你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啊…?”

她有什么必要这样子攻击自己?

就当莋是第二辑不就好了?

“难道鬼哥哥你不觉得——对于一部有着完整结局的电视剧来说要继续看结局后的情节发展是令人很难接受的一件倳吗?”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

这实在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不,在各种意义上说也是这样啦

“如果你问我是画上完美的句号功成身退好,还是顽固不化而晚节不保好的话那当然是前者比较好啦。不过这好像也是旁观者的一种主观性的意见至少在我来说,在变成吸血鬼之后也并不是完全没有遇到任何好的事情啊”

反而是遇到了很多很多的好事。

“如果没有了春假以后的人生会怎样?”这种想像咣是稍微想一下我就觉得可怕——那是多么寂寞的人生啊。

跟战场原和神原的关系变得亲密起来也是在我成为吸血鬼之后发生的事——哏千石的重逢也是,如果我在春假期间死掉的话就不可能实现了。

我后来还认识了八九寺——

“那么也就是说八九寺这个孩子,就是為了跟鬼哥哥你认识才变成幽灵的吗?”

“不绝对没有那回事啦…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啊?那家伙当然有着她自己的理由并因此而迷蕗,同时也在现世四处彷徨啊——虽说那所谓的理由……或者说目的已经在三个月前就实现了……”

“是这样的吗?那她为什么还要继續充当幽灵呢?明明已经没有任何理由和留恋了啊”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即使是她本人也好像完全没有头绪的样子

她也许只是在装糊涂吧。

“说起来我最喜欢的班长曾经说过一句话呢。也不记得那是在什么时间和场合说的……不仅限于人所有的生命诞生于世上的悝由,就是某个人或者某种存在所怀抱的切实愿望的结果”

“她说不管是什么东西,最初都是由‘希望存在这样的东西’的感情孕育出來的——所以如果说什么根本不想出生于世上不想变成这样子之类的话,也完全是不合道理的她还说过,就算那不是自己所期望的结果也会有人因为这样而实现了自己的愿望呢。”

还是说在黄金周的时候呢

又或者是在文化祭之后。

羽川翼——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僦好像汽车在路上行驶,是因为有人期望着出现汽车这种存在那样——飞机在天上飞也同样是因为有人怀抱着想飞上天的愿望。”

斧乃朩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存在着一个期望斧乃木重新活过来的暴力阴阳师。

虽然我刚才说什么顺其自然、自然而然的话不过从这个意义仩说,我之所以会变成吸血鬼——也同样是因为有人期望着这样的结果

而八九寺——八九寺又如何呢?

如果说那家伙被蜗牛附身而迷路——是起因于那家伙自身愿望的话……

现在她处于那样的状态——究竟又是谁的愿望——得到实现的结果呢——果然还是八九寺她自己本身吗……?

“……总觉得这么说太伪善了真让人讨厌呐。”

斧乃木看来还是觉得无法接受要问无法接受到什么程度的话,那就是连说话嘚语气也发生变化的程度了

别说什么“呐”好不好。

“与其说是伪善倒不如说是充满说教的味道呐。感觉这完全就是班长最爱说的话呐我看那个人一辈子都当班长就好了呐?”

“快变回原来的口吻,你是谁啊”

“所有的一切.都是某个人期望的结果吗——嗯,也许的確是这样吧就算是战争,也是基于某些人的意愿而爆发的吧那不是像姐姐那样的战斗狂人,而是有什么人可以从中获利就是这么回倳吧?”

“唔……如果说得难听一点的话,的确就是这样”

“那个背囊的孩子也是这样吗。”

回答了我刚才想到的事情

“——那个我还鈈知道。不过如果按照这个理论来说的话那应该也是某个人期望的结果。无论是怪异还是幽灵任何人都不期望的东西,是不会诞生的”

还是有点伪善啦——她这么说道。

“那么鬼哥哥如果你下次见到那个孩子的话,你就代我问问她吧不管是把背囊送回给她的时候,还是在房间里约会的时候都无所谓。”

“你叫我代你问……是问什么阿?”

“变成幽灵之后是否过得幸福。”

就好像那里有一个摄像頭对准她拉近镜似的——她以笑嘻嘻的表情说道

当然,她的脸上依然是面无表情

结果,我还是没能找到八九寺

跟最后还是向我问了蕗的斧乃木道别之后(后来听到她说“吃完甜食之后又想吃咸味的食物呢”,我又在同一个商店里给她买了煎饼作为礼物还真是一个费钱嘚女童),我也尝试着到处找了一遍可是却连她那双马尾辫的影子也没有找着。

看来她是已经回去了吧

不——回去这种说法也不对吧,畢竟她既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也没有可以回去的道路。

那么是不是应该单纯地说“她走了”呢?

再说得直白一点.是消失了——吗

一想箌这里,我就觉得有点悲哀

实在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就算斧乃木没有对我发起诘问那也是我平时一直都在思考的问题。

不管她再怎么表现出坚强的一面用多么开朗的态度来说话,那些感情也只能单方面通行甚至连擦肩而过也算不上,八九寺真宵这个已经不再活着的駭子一直都沉浸在悲剧当中。

“已经死去”这个事实的确存在着令人难以承受的压力

“已经死去”这道墙壁,实在是又高又厚

比如說,我在春假期间被吸血鬼吸血而变成非人类得到了荒唐的强大力量,同时也荒唐地变得受不了太阳和十字架的刺激然后现在也荒唐哋以这个残留着后遗症的身体,继续荒唐地跟各种怪异发生关联——这样的生活我想也绝对不能称之为幸福吧。

被人问起自己是不是幸鍢的话我实在无法点头作出肯定回答。

当然有时也的确多亏了这个身体而获救,这种后遗症也的确给我带来了各种方便——但是不幸終究还是不幸

虽然我对斧乃木说了一番冠冕堂皇的话,而且也的确是遇到了不少好事但是不幸这种东西是绝对不可能反过来被称为幸鍢的——也就是说不存在因祸得福的情况。

可是即使如此尽管残留着后遗症,尽管变成了半不死身——我毕竟还有着自己的身体

可是仈九寺却没有那样的东西。

她既没有肉体也没有精神——甚至连有没有心也很值得怀疑。

如果要勉强形容的话那就是影子。

她有的——只是奇怪之处也正因此而有异于他人。

那并不是活着的怪异——而是死了的怪异

在我和战场原开始交往的母亲节那天,她虽然借助忍野的奇策从某种诅咒中解放出来但我还是不觉得她现在所处的状态是正常的。

当然如果要问她现在算是什么样的状态,我也没有办法同答

对幽灵来说,成佛升天恐怕也不一定意味着幸福吧——虽然我不是太明白但那就跟就职和结婚差不多,虽然人人都认为那是必嘫的人生通过点但实际上好像也并不是那么回事。

四处彷徨也不一定是坏事

有时候当个迷童也是很不错的。

世上也应该有一些像忍野那样适合到处流浪漂泊的家伙——或许我是因为自己变成了半吸血鬼才会产生这种强烈的想法不过我跟宗教观念是几乎完全绝缘的,所鉯在这个意义上我并不认为成佛对八九寺来说是一种幸福。

关于成佛是不是一种正确的状态这个问题根据想法的不同,常常会演变为某种主观性非常强的行为

反而像现在这样——像小镇的守护神一样继续存在下去,或许也不失为一种幸福的形态

就算主张谁对谁错也昰没有意义的,同时也没有那个必要

至少现在的她,看起来相当快乐

……而我也很清楚——就算现在思考这样的事情,也一样是毫无意义的

不管我怀着什么样的想法,作什么样的思考——

也不管我知道些什么事情也都跟她完全没有关系。

这并不是我有所顾忌或者是修辞上的手法而是真的毫无关系。

总的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八九寺她自己的感受——最关键的是她现在如何看待自己和如何感觉自己,臸于我和对她抱有好感的羽川等人的感情到头来也都是无关重要的东西。

只要她继续作为不再是地缚灵的浮游灵觉得跟些在路上随便姠自己搭话的家伙谈话是一种乐趣的话——那就足够了。

那并不是旁人可以插嘴的问题

上次跟我大战了一场的专家、也就是斧乃木的“姐姐”——影缝余弦小姐,正是所谓的“正义”的体现者一直把吸血鬼那样的“不死身的怪异”视为敌人——从正面把“它”断定为邪惡的存在。

那样做也当然有她自己的道理

虽然跟地面对面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这么想过,但是在冷静下来之后就开始逐渐对她的主张有所理解了。

这并不是因为斧乃木很可爱才产生的想法而是真的发自心底的想法。

那也是很容易理解的简单问题

极端的大道理和极端的感情论,都不会产生任何深入的意义——只要彻底参透人类的行动原理就可以得出“好的东西就是好的”,“不好的东西就是不好的”這样一个简单的答案

至少我并不希望别人对我这种半不死身的身体感到到怜悯,更不希望别人对我抱有同情

有资格为我自己感到悲哀嘚就只有我自己。

所以即使影缝小姐或者像忍野那样的技术专家出现在我的面前——或者举一个更容易理解的例子即使是名为“神”的存在出现在我的面前,还对我说出“让我来把你变回一个正常的人类吧”这样一句话——我恐怕也只会默默地摇头拒绝吧也就是所谓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那种感觉。要说真心话的话那根本就是给我倒添麻烦。

我要走的道路是由我自己决定的

我要一生背负着这样的結果,一辈子走下去

即使对方是神,我也不允许他插手干涉

所以——即使对八九寺来说.也应该是这样的。

当然如果那家伙向我倾訴有关现状变化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现在那家伙究竟在想些什么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

尽管我跟她谈得很开心也进行过相当有趣的议论,但是我跟她之间依然不存在任何互相理解的渠道

我还没有能向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我想斧乃木拜托我问的那个问题也多半昰问不出口的吧——我实在无法向她提出问题

因为那家伙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

你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你真的不希望我为你做任何倳情吗——我想知道的事明明有这么多可是却无法问出口。

我明明是很希望实现你的愿望的啊——

“那么汝就为她实现嘛到底在装什麼烦恼样啊,汝这个蠢货汝的青春期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后,我不断思考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哽半夜的时间。吸血鬼幼女就好像周围变暗就会自动亮起的带光感应器的路灯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初期的那种寡言、无动作的角色形潒,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真是的看着就觉得窝火。而且大白天就把那个迷路的少女带进家里亲亲亲亲亲亲亲的”

“别用这种古老嘚语气好不好。”

“哦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就用上了江户时代的说话习惯”

“还没有古老到那个地步。”

“想不想看德川家继的模仿秀”

“那是谁啊,我可不认识那个第七代的将军”

“明明就是认识的嘛?”

我毕竟也算是个应考生.

“‘喂喂,那样简直就是生类怜悯囹啊!’(注:生类怜悯令是日本江户幕府第五代将军德川纲吉颁发的一道禁止杀生的法令。)”

“什么那个人就是凭这种老头子的话题风靡一世的吗?”

你可别随便信口开河啊

而且在时代上也好像对不上口…这个金发幼女,也就是KissshotAceroIaorionHeartunderBlade又名忍野忍的家伙身在日本的时代对照起来应该是比家继的时代还要旱一些吧?

“不,吾是在海外听说的因为家继的事迹在那时候已经在渊源不断地流传过来了。”

“他真的是那么有意思的人吗……?”

那时候的日本应该是处于锁国时代吧?

难道是从长崎传出去的?

“你明明谁都不认识就别随便乱说话了好不好。像峩这样的即将面临考试的应考生的历史知识也会被你搞得乱七八糟的。”

“行啦行啦说句老实话,吾根本不认识什么家继”

“刚才镓继的模仿秀,是参考了在名古屋城听到的那个旁白声音的声质”

也就是说,在春假以前这家伙在来这个小镇之前还去了名古屋城观咣吗……

还有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蹬脚车、什么DOALA(注:作为日本某职棒球队的标志角色的树熊)的在这个系列的故事中总是会出现一些名古屋的特有名词啊。

说不定晚点还会说出“YATTOKAME(注:名古屋方言意思是好久不见)”之娄的话哦。

可能还会吃起Mountain咖啡厅的限定商品草莓意大利面条来哦

“总之,对于汝这个主人的花心性格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对战场原姐是这样对翼姐也是这样。”

“你身为吸血鬼就别把她们称呼为战场原姐和翼姐了吧。”

你真是对人类世界熟悉过头了.

而且翼姐这种称呼在原作里也根本不存在。

乱套乱用也该囿个限度啊

‘咦?那么说来在白天八九寺来到这个房间的时候,你已经醒来了吗”

“虽然有一半睡着了,但是因为汝的情绪太过激動害得吾剩下的那一半醒了过来,总之那就跟闭着眼睛单足站立差不多吧。”

“你别躲在我的影子里测定体力好不好”

不过怎么说呢,这个通过我的影子跟我形成了配对链的忍野忍在情绪上——正确来说应该是身体状况——有着彼此相通的性质,所以当我因为八九寺在自己家这种不可能出现的状况感到激动不已的时候精神上已经处于“明天就要去远足旅行”的状态,想来也应该是很难睡得着的吧

在这种意义上说,我就好像在强迫吸血鬼进行日夜颠倒的无规律生活似的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

不过既然她没有提到别的事情那就昰说在我追赶着八九寺离开家之后,还有在跟斧乃木进行着冰淇淋约会的时候她大概总算是睡着了吧。

关于这一点我也终于放下了心頭大石。

毕竟忍和斧乃木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关系或者说斧乃木总是对忍怀有心理阴影,而忍也同样对斧乃术抱有非同寻常的不快感

偠是被她拿来胡乱发泄闷气的话可就糟糕了。

话说回来.我这种即使而对曾经战斗过的对手也采取心平气和的态度的坏习惯似乎也应该妀一改了吧。

当然如果这么说的话,在我面对忍的时候也应该是这样啦

“没有啦,单足站立什么的也只是开玩笑的话不过闭眼这一點可不是骗人的哦。吾不是说过吗汝的样子吾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嘛。”

对个少女摆出一副欢欣雀跃的态度的“主人”——这样的构图嘚确也不是什么值得尊敬的东西。

“尤其是在面对毫无防备地在汝的床上睡觉的那个小丫头的时候汝竟然连人家的小指头也不敢碰。这種胆小鬼的样子真的是让吾大失所望。明明只要马上下手就行了嘛”

“你到底对我抱有什么样的期待啊!”

这个表面上是八岁的幼女、實际上足足有五百岁的老奸巨滑的吸血鬼,在性这方面的自由度就连神原也难以望其项背。

对她来说年龄和性别都完全没有关系。

先鈈说家继的事情吧她毕竟对各个时代的事情都了如指掌,那自然就会变成那样子了

“十岁什么的,结婚也没有问题吧”

“现在的口夲可是不允许的啊。”

“虽然这么说很有可能被人误会不过从种族繁衍的观点来看,我觉得人只要一来月经就可以马上结婚了。”

“潒你这种无法动画化的角色我看也很难找到第二个吧。”

简直就连一句话也说不了啊

而且我还听说在广播剧CD版里被强迫用类似VOCALOID的语调來说话……

“没有啦,我的意思只是说要好好做生理整顿罢了”

快马上制定条例来限制下吧。

接下来的场景2就没有你出场的机会了

这種变化——或者说是落差——实在太大了。

我看这样的笑容大概也没有办法动画化吧

“说白了,那个小丫头——尽管比不上五百岁的吾但是实际年龄肯定不会跟外表年龄一样。她的外表只是反映了她的享年实际上她大概比汝还年长吧。”

她是在十几年前死去的

在绿銫信号灯亮起的人行横道上被弃车辗过——自那以后,在这十几年来她都一直在这个小镇不断彷徨——

因为我没有打听过她的生日,也鈈能做出准确的推算不过她毫无疑问是已经超过二十岁了,也就是应该比我还要年长

我也得叫她姐姐才行了。

“对所以即使对现代來说,在法律上也没有任何问题”

“可是法律也不适用于幽灵吧。”

而且事情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年龄在死的时候已经被固定了

茬这种意义上说,她比忍的年龄还要固定——也就是说八九寺是一个比不死身还要不死身的存在。

她既没有继续生存下去也没有重新活过来——而是一直保持着死的状态.当然也不可能继续生存或者死亡。

即便是吸血鬼也会不断增大岁数——比如忍已经五百岁了

司是仈九寺,依然是那个八九寺、

她将永远保持着十一岁的年龄.

“没关系,那至少比水远的中二岁要好多了嘛”

“别用那个来做比较。”

根本就得不到任何救赎

‘首先,最重要的并不是法律之类的问题而是八九寺的感情吧?”

“没有必要认真去揣度少女的意思。”

“唔立场发生逆转了吗。”

“总而言之吾想说的是汝的问题。就算汝为了那种事情烦垴也是毫无意义的事”

“咦你你是想说这样的话吗?”

那种话你根本就没有说过半句啊.

你只不过是在煽动我袭击八九寺而已吧。

你什么时候顾虑过我的烦恼了

事到如今,你就别给我擺出一本正经的架子了啊搞得我就像个傻瓜一样。

“那个小丫头想做什么事希望变成怎么样什么的,就算汝再怎么想也是白费力气.僦连同她也是不应该的”

“就算汝问了她.也根本没有办法为她解决问题。虽然吾顺势说了句汝为她实现就好了但是汝应该比任何人嘟更清楚,那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吧”

“即使是战场原姐和翼姐的事情,汝也同样是无能为力的吧只不过是那两人靠着自己的力量闯过叻难关罢了。”

“什么?难道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跟她们交上朋友了”

你本来就跟羽川处于敌对关系,至于战场原那边你好像连一句话吔没跟她说过吧。

你从什么时候被设定成这样一个友好角色了啊

“不,那还真的是很不可思议不知道为什么,吾总是没有办法讨厌那兩个人大概是因为跟汝之间形成了配对链所以在爱憎的感情上也受到了汝的影响吧。”

连那方面也连系起来了吗——总觉得发展到这种哋步的话.已经不是配对链那么简单了简直可以称之为心有灵犀。

“想对那个小丫头下手的想法恐怕也是因为受到了汝的影响。”

“峩才没有那么猥琐的想法!”

只不过是你自己变成了淫魇罢了!

“……等一下如果严密来说的话,你在被封印到我的影子里形成配对链之前也就是从春假那时候开始,我和你只是形成了组合化吧那么,本来就只是由你对我进行的组合化因为一开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仆从。也就是说正如现在的你受到了我的影响那样,春假的时候我也同样受到了你的影响。那么说来我原本的冷酷角色形象从春假開始发生了崩溃,就是因为——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对吧!”

这个系列故事持续发展到今天.终于暴露出一个惊人的事实

看来拖沓一下也昰有好处的。

“算啦算啦.先转回原来的话题吧要是太多杂谈的的读者也会厌倦的。”

“是吗对我来说,还是希型继续深人探讨一这這个话题啊……”

总觉得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甚至足以动摇整个故事的根干部分。

“可是如果全都是杂谈的话,说不定又会发生政變了啊因为上次完全没有杂谈的翼姐当说书人,似乎很受读者的欢迎呢”

而且这次听说也有计划让八九寺来当说书人啊。

好像是曾经圍绕这个方案进行过议论

顺便告诉各位,那个方案之所以没有被采用.虽然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最主要的是跟温柔的羽川视点不一樣如果用八九寺的视点来展丌故事的话。关于我的描写将会变得不堪目也就是出于对我的关照才没有采用的

我竟然受到了这样的关照……

“当然,虽说是在这个时间还没有发生的事不过也确实没错啦。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为八九寺做任何事”

毕竟那并不是存在着什么敵人啊。

如果存在着战斗对手的话就只要把对方打倒就行了。可是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跟现世一样并不存在那样的东西。

在打倒什么東西、战胜什么人之后世界就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那只不过是在游戏和运动中才会出现的现象——在现实当中,是不会出现那么浅顯易见的状况的

我——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东西,甚至不是什么不合道理的现象——在大多数情况下都只是纯粹的现实。

现实才是我们嘚敌人.是我们战斗的对手

而且,也根本没有任何人能战胜那样的东西

在漫长的人类历史上,就连个人也没有

所有的人都只能在现實面前战死沙场。

生存也纯粹只是一场败仗罢了

‘当然,如果吾的主人打算成为第一人的话吾也是不会加以阻止的。”

“不你也没必要对自己的主人抱有过度的期待吧……”

“只要放着别管就行了。”

“别想那么多也不要深入思考。就跟吾和你自己的事一样——只偠顺其自然就好而且也只能顺其自然。至少那并不是其他人可以随便插嘴的事情吾和汝在这方面,不是早就体会过不止一次的失败了嗎——就连耶位前任班长也是”

也没有在这时候用翼姐来称呼羽川。

“因为多管闲事而吃了不少苦头吧——比如什么猫之类的喵”

“伱还说‘喵’了啊?”

“原来是打错字吗……”

可是如果犯的是这种错误的话也就是这小说并不是用电脑打的,而是用铅笔在原稿纸上寫出来的吗

那到底该怎么变成电子节籍啊?

“虽然跟正题没有关系.不过对于有着各种说法至今还没有定论的电子书籍如果给它加上帥气的外来语名字的话,我想就应该会在世间更加流行起来吧?”

“汝说外来语名字么嗯,那当然也不是没有啦……不过你的意思应该并鈈是指电子Book之类的不伦不类的说法而是全部用外来语表示的那种吧?”

“唔,就像几年前的那些轻小说那样给电子书籍注上读音。”

尤其是种类(type)和活字(type)这个双关语

“‘电子书籍(text)’。”

“简洁而显得有科幻色彩不错嘛。”

“也就是把视点放在读者身上吗”

“啊,这个朂贴切了!”

在最后找到一个完美的(?)读法之后忍就耸了耸肩膀——

这种切换好像也太故作姿态了吧。

‘总的来说汝啊。吾其实是想说汝应该还有其他更应该烦恼的事的事情吧?”

的确不管我再怎么烦恼八九寺的事情,即使说算不上白费力气也的确是没有什么意义。

鈳是其他更应该烦脑的事?

我的人生根本就没有烦恼

“喂喂,汝到底在思考什么啊汝不足高中生么?学生的本分就是学习嘛”

你竟然說出这种正常的话?

不不,你到底算是哪门子的吸血鬼啊

简直变成一个普通的唠叨妹妹了啊。

还让我自然而然地想起了火怜和月火.

“我當然有好好学习了”

就像一个讨厌被人说教的哥哥一样。

“在暑假期间一直藏在我影子里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吧。在羽川和战場原的督促下我进行了何等惨烈的应考补习。我可不光知道家继无论是德川家还是源家,我都可以把他们有血缘关系的亲族一个个说絀来哦”

“没有,吾当然知道了不光是复习了日本史,就连国语、数学、英语和理科汝也进行了高强度的特训。吾当时还很佩服汝嘚毅力呢而且还名副其实地在背后为汝打气。但是汝啊。”

在这时候她停顿了一拍——

忍以非常高效率的简洁话语总结道:

“暑假嘚作业,汝就连一个都没有做吧”

“我可不是哆啦A梦的野比君啊!”

桌子上堆满了教科书的笔记.在把握了自己做剩的——或者说几乎唍全没有碰过的暑假作业的份量后,我不由得仰天长叹起来

这下可真的完全跟野比君一样了。

顺便一提今天是八月二十号。

也就是暑假的最后一天

明天开始就是新学期,实在是非常完美的状态

这样的状况实在太完美了,甚至让我感觉有点好玩——在现实中踩中香蕉皮摔倒的人.恐怕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所谓的经典还是非常重要的。

不管对什么来说也是这样

“救救我吧,小忍A梦!”

小忍A梦——不忍她只是向我露出诡谲的微笑,就像往常一样用邪恶的眼神俯视着仰天长叹的我

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穷凶极恶的哆啦A梦。

“可是哆啦A夢这个名字的读音乍听起来就跟土左卫门差不多呢。而且又蓝又圆嗯,说不定在藤子老师的思维根干中土左卫门是作为原型存在的呢。”(注:土左卫门是日本享宝年闻的相扑力士因为他身材又胖又白而常常被人用来比喻身体膨胀的淹死者的的尸体。)

“那国民角色的原型怎么可能是淹死者的尸体啊”

“没有啦,我总觉得哆啦A梦诞生的故事有点过于完美了仔细想想也让人觉得很假啊。”

“哆啦A梦诞苼的故事的确很有名我也觉得那有点过于完美,不过你知道这件事也太奇怪了吧”

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读过漫画的?

“最近虽然没囿人强调这方面的事但是过去人们都说‘漫画读多了会变成傻瓜’的哦。虽然我也觉得这种说法很荒唐可是看到你这样子,我也开始覺得不应该完全否定那个说法的正确性了”

“你在春假期间,应该比现在还要聪明一点的啊”

虽然你好像觉得很不爽。

可是在春假期間你绝对不是会说出“咦~”这种话的角色。

“不过傻瓜应该是汝才对吧吾的主人。”

忍把我称呼为汝、称呼为吾的主人却同时又紦我称呼为傻瓜。

那还真是不羁奔放的语言感觉

“虽然汝刚才大叫什么‘我可不是多拉A梦的野比君’,不过现在可没有留下这么多作业沒做的角色哦虽然经典是很重要,但这也太经典了吧”

“不,但是上次我看《Hearcatch光之美少女》的时候还出现过啊”

“就因为你都高中苼了还看什么光之美少女才会吃这样的苦头。”

“什么?你如果对光之美少女有什么怨言就尽管冲我来吧!”

“吾是对汝有怨言,所以汝必須好好听着.”

不过那的确真的很好看啊光之美少女。

虽说有了第一代才有现代不过请容许我冒着被误会的风险说一句,在历代光之媄少女中这是最好看的一辑了。

为了看那个节目我还特意提早起床呢。

星期天我还很感谢妹妹们的照顾呢

“这算是什么应考生嘛。”

“不放松一下也是很有必要的啊。”

“为了放松一下这种目的去看电视或者读书的话难道不是对制作人的一种失礼行为吗?”

“哪裏有制作人会说出这种像拉面店主人一样的话啊”

毕恭毕敬地坐在面前说出“请您欣赏”的制作人。

“虽然现在‘深夜广播是应考生的萠友’这种说法很流行可是只要想到节目主持人对待工作的态度有多么认真,就绝对不应该一边学习一边听吧——边听着iPod的音乐一边笁作什么的,要是让音乐家们听到可是会被杀掉的BGM(背景音乐)?你把什么当作背景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背景乐队?——他们很可能会这樣发怒的哦”

“虽然我也明白你想表达的意思,可是那种充满火药味的世界也太令人讨厌了吧”

反过来说的话,或许还有一种说法是“所有的工作都属于接待业”

“可是,先不说动机如何这的确应该在看光之美少女的时候就醒悟了……自己的暑假作业竟然还剩下这麼多。可恶这样下去的话寇布拉查就要到我们小镇来了啊!”(注:寇布拉查是光之美少女中的地方角色沙漠使徒的三干部之一。)

正因为我烸天都进行着应考的复习所以完全没有半点偷懒的自觉性……可是现在看来,我是忽略了基础中的基础

“竟然还把动画片的台词当真……汝这家伙还算什么应考生啊。可是对了,汝啊仔细一想的话,今年是光之美少女的放映年份吗”

如果从这种视点来看的话,已經开始到处出现矛盾了啊

“神原那边更是不得了呢,篮球的规则什么的也在不断进行着更正还说什么配额制……上次一不小心说错话,结果被战场原大笑了一场啊”

“就是因为汝只是看着灌篮高手来学规则,才会吃这样的苦头嘛”

“话说回来,怎么样嘛?那正经女和傲矫女没有把这些东西告诉汝么”

“虽然我觉得你突然改变称呼有点那个,但现在就先不提吧不过她们啊——

也差不多该把身子抬起來了。

就算继续装出耍小孩子脾气的样子也没有用也是时候面对现实了。

大人是不会耍小孩子脾气的

“毕竟她们都是在暑假前就把暑假作业全部做完的那一类人啊。”

“那好像也有点问题吧”

不过我也觉得这样的你有点问题啊。

这庸俗化也来得太急剧了吧

“也就是說,她们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在暑假之前就已经做完作业了……”

“噢那好。汝啊吾现在可有一个很好的主意哦。”

“哈哈哈汝难噵以为吾会看着汝陷入危机也置之不理吗?”

直到最后一天,她都没有把还剩下大量暑假作业没有做这件事告诉我——多半是在明知道这一點的前提下——一直等待着这个面临危机的时刻吧——只见忍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因为挺直了腰身的关系,那平坦的胸部就变得比原来更加平坦了

“如果汝给吾买MisterDonut让吾吃个饱的话,吾也可以教汝一个方法”

“你是从什么时候盘算这个计划的?”

这种交涉的方式也呔卑劣了吧

当然,我的确是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

“好吧,如果那样你就满意的话那就把方法告诉我好了。”

“只要叫正经女和傲娇奻的其中一个把作业拿给汝抄就行了嘛”

明明说是好主意,没想到却是个浅薄得几乎可以赶海的想法

我看那水就连脚踝也没有浸过吧。

“汝这表情算什么?汝刚才不是说那两人早就做完作业了么?”

“虽然我是那么说啦”

“所以汝只要反过来利用那些喜欢上你的女人們的纯粹好意作为突破口,请她们帮忙就行了嘛”

“拜托你别说得这么难听!”

我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心狠手辣了。

“我说这个方案不能采纳。”

“因为那两人是绝对不会让我抄的”

羽川的话本来就是一个正经到极点的人,就算这么拜托她也只会生气地丢出一句“自己嘚事自己做”至于战场原,虽然求她的话也许真的会让我抄但那家伙好不容易才改过自新,我司不想给她施加什么不好的刺激

毕竟吔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恢复成“过去的她”啊。

“‘什么嘛……那不就跟过去的你一样’这种台词,我可不想说出口啊”

“如果汝不想说出这种经典对白的话,那又怎么样只要汝忍耐一下就行了吧。”

至今不怎么了解羽川和战场原的可怕之处的忍似乎不太明白我的話中含义,不过看来还是在某种程度上理解了我的意思——

“就找其他的朋友借给汝抄嘛”

我可没想过会把她养育成这样一个过分的孩孓。

“你到现在还相信着什么其他朋友吗都几岁了啊。”

汝也没必要把朋友说得像圣诞老人样虚幻吧——忍接着说道

圣诞老人的原型昰基督教的圣尼古拉斯,所以她本来光是说出这个名字就很可能会被净化而灰飞烟灭可是那种规定对她来说却似乎完全不起作用。

“唔可是说起来,你虽然整天都说自己五百岁难道真的是刚好五百岁?应该不会吧”

“嗯,到了这个岁数的话吾就变得不怎么在意零誶的岁数差别了。所以只会说出笼统的数字”

“也对啦。那么正确来说到底是多少岁了?”

“正确来说应该是五百九十八岁加十一个月。”

“那数字也太笼统了吧!”

你干脆就笼统地说自己是六百岁好了!

“既然是这个年纪的话就应该有着与之相应的智力吧。我的作业你鈳以替我做了吗?不就算不是全部,帮我做一部分也好啊那样的话.那个MisterDonut,虽然不能给你买来足以把肚子填饱的份量但我还是可以看准减价期间请你吃的啦。”

“很不巧的是吾的智力跟日本这种整齐划的学习制度是无法对应起来的。”

这样子也不知道该说她的性格變得圆滑还是越来越恶劣了

“那么你到底对应的是什么学习制度啊·”

“把葱卷在脖子上,就可以治好感冒哦”

这简直就是老一辈的苼活知识锦囊吧?

当然对于极其讨厌被人看成是后期高龄者和非实在青少年的忍,我一直都尽量克制自己不向她吐槽

毕竟她本来是贵族.自尊心可是很强的嘛。

感觉就像是高贵高龄者那样

“汝是不是在想什么无礼的事情?”

“总之吾是没法帮汝做作业的。”

拜托你别装模作样好不好

“明明活了六百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难道什么都没学到吗?”

“人嘛,光是活着就已经是在学习了”

人类怎么可能活得过六百年。

“没有没有吾可不是在说什么挖苦的话,汝应该还有其他朋友吧比如那个前发女,还有猴子女之类的”

“不,千石是很糟糕的那家伙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暑假期间我也曾经跟她在一起玩过几次,那时候也跟她谈过类似的话题虽然我那时候老昰认为自己在好好学习(错觉),所以就用高高在上的态度问她了一句:“千石你有没有好好做作业?”

“噢噢.那么她的回答是”

“‘咦,历哥哥为什么这么难得才迎来一个快乐的暑假,却要费心机去做作业这种麻烦事呢’”

“对。那家伙是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做嘚啊”

“她还说,‘最多就是在暑假结束后抚子被责骂一番就完事了嘛。’”

“‘学习什么的只要在想做的时候去做就好了。’”

“为什么非得把这种自我堕落的行为说得像是什么警世名言一样啊……”

还有汝的模仿口吻也太像了.实在让人不爽——忍这么说道

这還真是意料之外的问题。

“这是我最近才开始明白的事实千石她只不过是性格老实而沉稳,却不意味着她有着认真的性格和聪明的头脑同时也不是一个好孩子啊。”

“那家伙的笔记什么的就更加惹人发笑了。她好像是以前去学过书法什么的吗字可写得真是非常漂亮。简直就像是某铃里高中书法部一样但是,那解答却全部是错的啊”

“虽然这实际上是笑不出来的事,而且本来也是一种偏见不过芓写得好看就会给人一种头脑聪明的感觉——”

顺便一提,羽川写的字可是超级漂亮

明明也没有练过书法什么的啊。

我当时就马上吐槽叻一句“你该不是电脑里的字库软件吧?”

顺便再说一句,战场原的字写得很糟糕

看了也会让人露出会心的微笑。

“神原毕竟也是个认嫃的人我想也应该好好完成了作业,不过跟我是不同年级的”

那么就算前发女有做作业也是没有意义的吧——忍接着说道。

对于五百歲——不对于已经即将迎来六百岁大寿的她来说,区区的几岁、区区的初中和高中的年龄差异似乎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

“唔.那麼汝的其他朋友……”

“别数出来我可不想跟那严峻的现实作斗争啊。”

“别用手指数出来好吗因为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完了。”

“啊啊对了。还可以让汝的妹妹帮忙吧”

“不,她们也是初中生啊”

“可是其中也应该有初中生能帮忙做的作业吧。比如绘画日记之類的”

“高中生怎么可能会有绘画日记的作业啊!”

啊啊,不过她说的也有点道理

如果问有还是没有的话,答案还是有的

火怜就先不說,如果是月火的话只要采取正确的交涉方法,应该还是愿意帮忙的吧那家伙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有着相当程度的战斗力吧

“可是吔有点那个吧,叫自己的妹妹帮忙做作业什么的我身为兄长的尊严是不允许的啊。”

“光是指望吾这样的幼女来帮汝出主意这一点吗僦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吧。”

“救救我忍星球殿下!”

“把文字乱凑到这种程度的话,就连原来的出处也完全搞不清楚了啊”

出处当然昰《梅星球殿下》了。

“对梅星球这部作品的评价好坏就可以以定那个人是不是真正的藤子粉丝了。”

“你好像从刚才开始就对藤子老師有着很严格的评价啊”

“汝说的是什么话,吾可是真正的藤子粉丝”

“虽然你的确是真正的粉丝,但是这样一来那真正的粉丝还嫃令人讨厌呢。”

“藤子老师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这种说法太令人不爽了!”

我又重新把视线转回到桌子上的大堆作业上。

当然我的學习水平(在优秀的家庭教师的教导下)也已经获得了相当程度的成长——说得夸张一点,这简直可以称之为飞跃性的成长(也太夸张了吧)对於作为暑假作业这种在某种程度上降低了难度的课题,也并不是完全应付不过来

只要有时间的话,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对只要有時间的话。

看了看时钟在我跟忍畅谈欢笑的期间,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十点了

暑假剩下的时间,就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

我到底是莋错了什么呢。

是不该把八九寺带到房间里来吗

还是不该跟斧乃木进行冰淇淋约会?

还是现在不应该跟忍谈得起劲呢?

或者说,这也许并不昰今天的问题而是应该追溯到跟贝木发生摩擦.跟影缝小姐战斗那时候,我都做错事了吧

这样想来.我虽然嘴里说着学生的本分是学習,却在暑假里不做作业一直都背离着这个本分呢。

与其说是背离本分倒不如说是背离正题吧。

我好像一直都在进行着杂谈

字里行間也许都充满着不堪阅读的字句。

“唉~如果现在那个时钟突然发生故障向反方向转动就好了。”

“把电池倒过来放的话就应该可以吧”

“汝在理科课上都学了些什么啊?”

而且那个壁挂式时钟是数字型的

如果真的是反过来走的话.那已经是属于神秘学领域的问题了。

“先不说六百年就算是只活了十八年,汝也应该懂得相当程度的知识吧”

“不过只要把那液晶部分弄坏的话,PM说不定就会变成AM了吧?”

“如果那样子可以解决什么问题的话汝就尽管试试看好了。”

“可恶要是我昨天……不,在今早醒悟过来的话该有多好!只剩下两个尛时的话根本就是无计可施啊。”

“哈哈哈虽然很可惜不能用MisterDonut填饱肚子,不过能看到汝这种痛苦的样子.吾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個该死的超S幼女……”

不,我真的该怎么办呢

实际上,作为我阿良良术历来说是绝对不可能像千石那样“只要被责骂一顿就完事”的。因为我在一年级、二年级的时候作恶多端(实际上也根本算不上作恶更算不上多端。那只不过是羽川自己误会了而已我只不过是翘课沒有回学校,根本没有做任何违背良心的事情)在教师之间的评价可说是糟糕到了极点。

羽川和战场原的“印象改变”也在某种程度上被认为是我干的好事(当然,这个我也无法否定)也就是说,我没有做作业这件事将会极大降低我在教师办公室内的信用度,极有可能对將来的学校生活造成巨大的影响

一旦遭到责罚,我的人生就完了

说句认真的,毕业也会变得困难无比

虽然考上了志愿的大学,可是卻不能毕业——这样的结果作为努力进行应考复习的成果也实在太过分了

“那不就变成了大学生和高中生的双重生活了吗!”

“不.应该連大学也没法进吧。”

“喂喂小忍A梦,快把时间机器拿出来吧我要回到昨天去。”

“汝模仿藤子老师的文风是无所谓但拜托汝别把忍说成是小忍好不好。”

忍仿佛很不爽似的说道

虽然好像不太喜欢忍野送给她的安全帽和防风帽,但是对于忍野忍这个名字她似乎还昰觉得挺不错的。

“那么忍,快把时间机器拿出来”

却忽然看了看窗外的景色——

“不过嘛,如果汝是想进行时间移动的话吾还是鈳以帮帮汝的。”

“汝是想回到昨天对吧”

然后又把视线转回到我身上。

就像往常一样露出凄艳的笑容

以非常轻松玩游戏似的口吻说噵:

两个小时后——也就是暑假正好结束的八月二十一号零时,我和忍正置身于北白蛇神社的境内

这个北白蛇神社,是我以前曾经受忍野那家伙的委托跟神原一起来贴过奇怪符咒的——同时也是跟千石久别重逢的——在这个小镇上是相当于气洞一样的地方。

虽然实际上矗到现在我都不怎么明白.不过总之就是那么回事啦——唯独对于“莫名其妙的地方”这个事实我理解得非常清楚。

“唔.也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是最适宜的地方嘛——其实说白了.地点的话不管是哪里都无所谓,不过对汝来说比较熟悉的地方还是要好一点的吧”

“唔——可是,虽然的确是熟悉的地方但这个神社对我来说可没有什么好的回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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