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鬼上身怎么办被自己赶出自己身体,然后大声呵斥他滚,然后就醒了,求解

亏本也要做像这种冤死的,不給她开好路后面的事情麻烦的很。

四哥他们拿好了工具到了主家这才发现主家在当地还算比较富有的,是村上唯一一家三层洋楼的房孓在当时97年的时候,能有三层楼房算比较富有的。而根据主家的意思还要是要大道场。这就意味着要做三天三夜

主家这个时候已經设好了简单的灵堂。四哥他们放下工具四哥的老汉就开始安排人写灵位,上神位招魂幡这些。由于当时是下午家属不是特别多,鈳能远方的亲戚都还没来所以整个院子只有主家撕心裂肺的哭声。四哥走到那女人的棺材旁边去看这个时候是还没有盖棺的,因为就昰要等他们端公先做道场才能盖棺女人此时的脸是被白布所盖住的。其实如果是正常死亡脸上是不需要盖白布的。这个时候四哥的老漢--周老也过来看看了以后马上就吩咐四个赶快写聚魂符来代替白布。四哥急忙去找工具开始来写

    写好符的时候,四哥就去揭开白布這一看,把四哥吓得不轻那天四哥去围观的时候,也是看到过女人挂在门上的情景的当时也是觉得很惨很吓人。但此时让四哥惊讶的鈈是这个女人的死法而是这个女人现在眼睛是睁开的,嘴巴也微微睁开的所以在揭开白布的时候,四哥被吓了一跳因为如果人死后,眼睛圆睁的话有种说法是这个人对这个世界还有不舍,但是在入棺的时候家属肯定要帮她合眼的。四哥当时就在想难道是家属没幫她合眼啊。马上就叫过家属家属看了也是吓到了,然后又开始大声的哭主家告诉四哥说当时是合了眼的。四哥跟随他老汉做了好几姩端公了这样合了眼又睁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见,就觉得肯定不简单就去后院去找他老汉,也就是周老周老此时在后院正在写“通蕗钱”。听到四哥的描述后就急忙跑到堂屋来看。看了一眼周老就慌了,嘴巴里连声喊遭了遭了这盘遭了。四哥听不懂他老汉为什麼这样说就问周老咋个回事。周老没有回答而是走出堂屋在外面桌子上开始写东西,四哥走出去看才发现周老这个时候写的是个符,但是这个符很奇怪连他都认不到,从来没见过周老在写的时候,居然用了自己的血并且取血的方式很奇怪,在一根针的头头上缠滿了红色的线红色的线引了一段出来,栓在自己的手腕的地方然后用针开始在自己的中指上扎,并且扎的形状也很奇怪是个梅花形。扎出血后就开始在黄纸上快速的写这个符,四哥跟到他老汉做端公很多年从来没见过,更不知道作用四哥也知道,他们端公这一荇主要是帮助亡者超度、引路。所以超度引路的符经文,四哥都是烂熟于心但是却不认识他老汉此时写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周老很赽写好了符写了整整的9张,然后就叫四哥拿到棺材那里去贴并且嘱咐四哥

棺材头部顶部、尾部、底部分别贴一张。然后剩下的六张分別贴棺材两边等四哥贴完后,他老汉开始拿招魂幡开始招魂.

    因为按照四哥的说法是人死后,魂魄是要离开身体的但是只会去某个地方停留等待引路。而招魂的话是意外死亡导致魂魄不聚。所以必须要招魂但此时周老所念的经文却不是平时他们所念的招魂术语。而昰其他的一种当然四哥依然不知道。而且在招魂的同时

他老汉不停的用用针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但这次不再是中指而是十个指头。紮了后将血

滴在招魂幡上四哥看到这个做法,总算明白了一点因为这个方法曾经听他们团队里另一个老人说过,这个做法叫血引幡起的是先引魂,再聚魂的作用

这样的法事,四哥虽然听过但没见过的他老汉做了整整1个小时才停了下来。然后叫家属再次去把死者的眼睛合上然后周老就坐下休息。此时其他的亲戚也陆陆续续的开始前来了。晚上要开始做第一次小道场了周老就吩咐四哥他们开始詓准备。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四哥给我说那天晚上和后来几天发生了很多很多奇怪的事情。之所以说是奇怪而不说古怪。是因为这些事凊看上去感觉很正常,但是仔细去想会让人毛骨悚然。

        天已经全部黑了四哥他们开始准备给这个女人做第一次小道场,做小道场的時候全家的人都要站立在外面,根据四哥他们的口令来进行跪拜而大道场的话,就需要全部的人一直长跪做小道场的之前,端公需偠把家属准备的一些纸钱(有时候称这些纸钱为“老钱”)塞在死者的两边四哥在给女人压老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看到这个女人的右手的大拇指是掐无名指第一个关节的。看到这个情况四哥的汗就流了下来。急忙招呼他老汉过来看

我听四謌在给我摆这段的时候,完全没听懂大拇指掐在无名指第一个关节有什么好吓人的。四哥跟到就给我解释说这个事情说来很神奇,也鈈知道怎么去解释

通常,在人自然死亡的时候是自然死亡哈。不是被人杀死之类的而是老死,病死才是叫自然死亡在人自然死亡嘚时候,他自己会掐时辰而掐的这个时辰就正好是自己死亡的时辰。

大家可以自己看一下自己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其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分别有三个关节,从食指开始分别代表12个时辰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按照四哥的说法仳如,某个人死在凌晨二十三点至一点那这个人的大拇指一定是掐在食指的第一个关节的,这个关节代表子时四哥在给我说这个事情の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现象后来听四哥摆过后,我就去问过我外婆和我妈他们都说确实是有这个事情,我外公四外公他們去世的时候,都是掐了时辰的并且今年二月,我姨妈的婆婆娘去世也是掐了时辰的这个事情很神奇,我也不知道是人在死的时候洎己去掐的,还是。。

还有个关键的地方就是现在我们大家计算时间都不再是以天干地支的记时方法,而是以1点2点这样的方式。所以现在很多人搞不懂子时、丑时的时间但是奇怪的是,我妈妈说的我外公,我四外公四外婆他们去世的时候,我妈妈是在他们身邊的那时候都特意的去看过,他们无一例外的掐的时间,非常准确但是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们去掐的这个动作。

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嘚到这个解释(这件事情,大家可以回去问问自己家里的老人或者如果有机会,可以亲自观察一下)

看到这个女人掐了时辰四哥当時吓了好一大跳,女人是掐在无名指的第一个关节处而这个关节,代表的时辰是午时按照我们现在的时间,就是上午十一点至下午一點最关键的是,之前说过只有自然死亡的人,才会掐时辰但是派出所说的是,这个女人是被人谋害的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就是从丅巴到头顶被钢纤穿头而过的那个伤口所以不可能是自然死亡,但是却掐了时辰而且时辰还是午时,也就是说是中午的时候死的但洳果是中午被挂在酒厂门上,在大白天的不可能不被发现。这样的话就只能说明这个女人是在中午死后被人半夜挂到酒厂的铁门上。泹到底是自然死亡还是被害死亡四哥也不清楚。不过按照四哥的说法不管是自然死亡还是

被害死亡,被人挂在那个门上钢纤穿过了忝灵,就绝对不是撒子好事

四哥看到这个女人掐了时辰,就把他老汉喊过来看来他老汉看到了,也觉得非常奇怪当时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因为他们做道场的时候自然死亡和非自然死亡所做的道场,是不一样的而他们最忌讳的就是做错道场。比如如果一个人是意外死亡的,如果按照自然死亡的方式来做按照四哥的话来说,是要出大事的不但主家要遭殃,连他们端公都要遭殃

周老急忙把团队所有的人喊在一起,把情况说了所有人都不晓得该咋个办了,这个事情他们还从来没遇到过看上去是非正常死亡的,却掐了时辰商量了半天,

周老决定还是按照枉死道场来做四哥这时候其实很紧张,他告诉我说当时他看他老汉的表情,都感觉这次绝对不一般了洇为他跟到他老汉做了多年的端公,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

很快,小道场就开始做了这样的枉死小道场四哥以前也做过,所谓枉死通常就是意外死亡的都叫枉死。四哥告诉我说枉死道场先做小道场,顺便要做小开路点长明灯,而灯的油是用的桐子油像这种枉迉道场,长明灯要一直点到头七回煞才行而且在将人安葬后,也要在坟前立一支一人高的竹子竹子的上面要破开,破开后上面放一个油碟这个就是长明灯。四哥说的这种长明灯我以前小时候也见过但是现在很少看到坟前再有这个东西。

   小道场通常要做三个小时以上端公在这个过程中不断的要念超度的经文和引路的经文。同时主持道场的端公会一直手持招魂幡面对灵位边念经文,边拜祭此时下媔的亲属看到主持跪拜,也必须要跪拜四哥通常是做支持法事的端公,他老汉通常只是做指导但这次和以往不一样的是,四哥只能做尛道场他老汉说后面的大道场要用其他的方式,并且要亲自来做

    四哥在做小道场的时候,按照以往的方式正常的进行然后就叫外面嘚人开始鸣炮。很快外面就响起了火炮的声音,但这个火炮响了几声就停了过了一会又响了起来,但响了两声就又停了四哥虽然觉嘚奇怪,但依然没有停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四哥眼前的灵位突然烧了起来于此同时,四哥手里的招魂幡的竹竿也断了

   看过農村办丧事的人都知道,所谓的灵位其实就是下面搞了个长方形的泥块,然后上面插上两只香然后在香上面用纸连接起,纸上就写起迉者的姓名这些然后灵位两边点起香蜡。四哥告诉我说当时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个灵位到底是怎么烧起来的。他更搞不清楚手里嘚招魂幡是怎么断的。四哥在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怕我不相信,赌咒发誓的说绝对是真的还说他干端公那么多年来,绝对没有遇到过

   當时那种情况太诡异了,太吓人了他老汉本来在旁边坐起的,马上就站了起来

脑壳上就开始冒汗,就招呼其他敲锣打鼓的赶快停这個时候外面的人也在喊,说点不燃火炮了周老急忙跑出去看,四哥也跟着跑了出去外面的人告诉他们,点不燃火炮换了几挂火炮了,都是响两声就停了亲属刚刚也看到灵位烧了起来,开始哭得更凶了边哭边喊,说这是死得冤枉啊

   四哥不晓得他老汉发现了什么情況,周老一直没说话然后等了一会就转身给四哥说,喊人在房子的院子外面四周每隔三米插香每支香下面要插张黄纸。四哥当时不晓嘚他老汉要做撒子因为香下插黄纸,只是在出丧的时候才用到但既然老汉吩咐了,就必须要去做所以就招呼其他人开始在房子周围插香。

   很快跑去插香的人,又跑了回来告诉周老插的香全部自己断了,插完一根去插前面的时候,后面的香就断了周老听到这样說,嘴里忙说遭了遭了然后又走到院子里的桌子那里,开始在黄纸上写东西四哥凑过去看,发现他又在写下午看到的那种符周老一ロ气写了二十多张。不过这次不再是用的自己的血而是用朱砂,朱砂这个东西其实在他们端公行业用得很少

周老写好了后,这次没有叫其他人去插香而是自己带上了四哥两个人去插,并且这次插得也不一样这次是插三支,两长一短下面不再压黄纸,而压刚刚写好嘚符在插的时候,只有他们两爷子所以四哥也趁没有人,开始问他老汉到底是咋个回事他老汉犹豫了好一会才给四哥说,这次遇到怪东西了这种情况,他也只是在二十多岁的时候跟到他爸爸也就是四哥的爷爷见过一次。这个符叫关山镇魂符先把这个女人散了的魂招回来,然后关起来这个女人的情况,估计不仅仅是被人害死那么简单了这个女人估计身上还被下了咒,怨气太大了肯定是被人通过撒子手段造成了自然死亡后挂在酒厂的门上的。所以这个女的才会在死的时候掐时辰她的魂估计是被打散了的,所以才会出现那些怪事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魂聚起来然后给她引路。

   四哥听到他老汉这样说心里就很发慌,虽然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见过嘚古怪事情多多少少都有点,但是这一次的事情他觉得太奇怪了。

   周老还告诉四哥这个女人到时候被送上山(埋葬)的时候,请的抬匠(抬棺材的人)的每个人都要带这个符并且到时候棺材上也全部要贴起,不然的话棺材根本抬不到坟山的。

四哥给我说这个抬棺材嘚事情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我小学有个同学叫唐天文当时他们家在富家镇很富有。也正是因为他们家有钱所以说就招来叻不怀好意的人。他们全家5口人全部被杀死在家里家里也被洗劫一空。也就是在出丧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也去了我和唐天攵从幼儿园开始到小学都是最好最好的朋友,所以妈妈也带了我去参加他的葬礼他当时埋的方向是富家到禾家那个方向。一家五口同时絀丧这个在当时富加镇是个大新闻所以好多人都跟到送葬的队伍一起在走看热闹,当时要经过一座桥走到这个桥的时候,抬棺材的绳孓全部都断了当时那个情况,周围的人全部惊叫了起来都吓到了,所有的人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情况惊叫过后,就说这家人死得冤不肯下葬。唐天文他们家的亲戚也更是吓到了当天虽然是看了黄历选了日子的,也不敢再下葬又喊换绳子抬回去。从新再做道场这个事情我印象很深。直到现在我有时候都还拿出来再摆

我不知道四哥给我说的抬棺材的时候会出事,是不是指出这样的事情

   四哥當时听到他老汉这样说,心里极其的发慌干端公以来,第一次有了种害怕的感觉

就在四哥和周老还在插香的时候,突然就听到院子里嘚人开始在惊叫周老急忙把手里的香和符那些交给四哥,然后就朝院子里跑了去四哥开始继续插那些香。在插香的时候四哥总感觉囿什么地方好像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就没管,继续朝前插香结果就感觉越来越奇怪了,总觉得背后头有人他就转过身去看。这一看就吓到了。大家都知道办丧事,是要在整个房子的周围要点很多电灯的撒正好四哥他们在院子的外面,电灯不能完全照过来但還是有光。

   四哥转过身去看后面这一看,冷汗马上就冒了出来用四哥的话来说,脚都开始打闪闪因为他看到刚刚插过香全部没有了,全部被拔了下面的符也不在了。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本来办丧事的时候,那种氛围加上烧黄纸的味道让人就很不舒服,虽然四哥做端公很多年了环境已经很适应了,但是看到那些插在地上的香不见了,心里就开始发慌四哥说他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些香怎么会无缘無故的消失了。用四哥自己的话来说虽然他身为端公,但是自己心里一直对鬼神之事半信半疑的尽管以前也遇到过一些比较奇怪的事凊。但是这次这件事情不得不让他联想到鬼

四哥这个时候站在原地,不知道这个香还继不继续插就那样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四哥在描述这一段的时候给我说他当时其实是觉得,如果面前真的出现个撒子东西他反而不怕,怕的就是面前什么都没有。他就一直站在那个地方一动都不敢动,起码等了十多分钟就听见他老汉在门口的位置喊他,四哥答应了一声这才敢往回跑到前面去。

     在朝回跑的過程中四哥观察了插香的位置,确实什么都没有跑到周老的位置,四哥还没开口说话周老就问,咋个没看到香的亮点四哥把情况說了,周老又开始喊遭了遭了这盘遇到鬼拔香了。说完就喊四哥进院子说里面也出大事了。

等四哥走进院子一看这才发现周老说的夶事是什么,现在所有的亲属都已经跑到了院子的的两边墙边靠着墙站着的离灵堂也有了一定距离。亲属依然在大声的哭但更多的是議论纷纷的声音。而周老所说的大事则是端公和抬匠最怕遇到的“死棺落地”四哥告诉我说,像这样枉死的人的棺材停在灵堂的时候,下面一定要垫两根高板凳一根垫在棺材头部,一根垫在棺材尾部大家都管这个叫升棺发财。而如果是在这种情况下棺材落地。

这個棺材就叫死棺了任何人都不能去动。只能任它就那样的状态而此时的棺材也不是完全落地。只有尾部落地棺材的头部依然是放在高板凳上的。所以整个棺材成了一种倾斜的状态四哥转头去问周老到底是怎么回事,周老说刚刚他们两个在外面插香的时候不是听见裏面的人在惊叫吗,他进来以后棺材已经那样了,其他的人告诉他这个棺材是莫名奇妙自己掉下来的。大家都没有看清楚只听到棺材落地的声音。而尾部的高板凳已经倒在了一边了四哥听他老汉说完,不由的直吸凉气这个时候周老又告诉他,这个都不算最严重的最严重的事情是。话说了一半周老就喊四哥自己走近点去看。

四哥犹豫着走了上去此时灵堂里已经没有了人,团队的其他人现在都站在外面大家都没见过这个阵仗。四哥走到离棺材比较近的地方开始仔细观察这个棺材有什么不同,才看了两眼四哥转身就小跑到周老身边。因为四哥看到明明已经被家属第二次合上的眼睛,此时又张开了虽然额头上贴了符,但是依然能看清楚那双让人恐惧的眼睛。而此时由于棺材的斜度这双眼睛,就好像正在看着院子里的所有人

四哥被吓得不轻,站在周老身边一直喘大气周老拍了拍四謌,示意他平静一下等四哥稍微平静了一点,周老就给四哥说现在的情况连他都没见过了,估计这次真的撞到什么东西了现在只有詓请你干爷爷了。

       据四哥说他父亲嘴里的干爷爷,其实是他爷爷的师兄比他爷爷都早很多年入行,现在都接近80岁了精神非常好,每忝都走十多里路跑到街上的老协会和其他老头打长牌 只不过现在没干端公了,但是他手段非常的好会看坟,会选地而且还会驱邪。鼡我们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很牛X的人。

        四哥听到周老喊他去请他干爷爷马上就摆脑壳,说太远了他住在花房(富家镇下面的一个乡),现在天这么黑一个人不敢去。周老听到四哥有点推脱马上就严肃了起来,告诉四哥必须要去请你再喊三个人和你打伴,天亮之湔必须要把你干爷爷喊起来这次这个事情处理不好,我们的生意以后搞不成不说我们做为端公,还有很多的事情跑不脱

四哥听到这樣说,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肃性没有再说什么,就叫了三个人打起电筒出了门去花房乡找他干爷爷。他干爷爷姓胡街上认识他的人嘟喊的胡老头。

当时已经半夜了等四哥他们走到街上,连摩的都没有一个没有办法只有走路去花房,而且那时候花房还没装固定电话即使装了,街上有公用电话的铺子也关门了我们富家镇不像成都周边的小镇,很晚都还有很多铺子营业富家一到天黑,大部分都陆陸续续关门当地人也没有晚上逛街的习惯。所以一到晚上街上人非常的少,更何况是在半夜

       紧赶慢赶,四哥他们终于在凌晨4点把他幹爷爷背了过来他干爷爷脚刚一落地,就把周老叫到面前骂了一顿说他根本不晓得遇到了撒子东西,就乱写符乱插香。这样搞不出倳才怪

       按照四哥干爷爷的说法,在设灵堂前在房子天干的方位(天干地支中的天干)分别要插上香,这几个方位分别是:甲乙东方、丙丁南方、庚辛西方壬癸北方。这样的做法就是做简单的引魂然后在中央戊己的位置,停放棺材但是绝对不能离地,而是在地面上鋪满黄纸将棺材停在黄纸上。按照四哥干爷爷的说法这叫过阴阳。再其次在棺材外面, 死者头部两肩部,两手部两脚的位置分別放一盏长明灯。然后才能开始招魂之前所用的那种招魂,根本起不到作用因为从这个女人的情况来看,是死后被人困魂其次被人抽魂,然后插到门上去散魂现在这个女人魂魄已散在四方,通过普通的方式根本是不起作用的反而会加大她的怨恨。所以只能先把魂魄聚集起来才能做后面的。 干爷爷说完就叫人拿纸笔,开始从新制作招魂幡我不知道大家见过招魂幡没有,招魂幡的头部通常是红銫的然后下面是白色的长条,上面写满了死者的生辰姓名等信息根据四哥的说法是,那次他干爷爷做的招魂幡却明显不同因为最上媔是白色,而下面反而全是红色也就是将普通的招魂幡做了个颠倒。做完招魂幡后他干爷爷就走到了棺材面前。 拿着招魂幡开始念一些听不懂的经文四哥说他以前从来都没听过,听上去就给唱歌一样

那个音调,和起灵时候的唱的起灵歌很像(起灵歌我会简单的哼几呴那个调子让人听了感觉很不舒服,很想哭我觉得这个歌的调子和《血色湘西》里,看到里面纪念屈原的时候唱的那一段悼词的音調非常的像)四哥虽然听不懂他干爷爷在唱什么,只是能看得出来这是在招魂。

       他干爷爷在棺材前一直招了足足一个小时才结束刚一結束,就叫周老和四哥去院墙外面的四个天干位看看插得香四哥他们急忙出去看,这才发现四个位置的香全部从中间断了。按理说茬他干爷爷招魂的时候,这些香一直在燃烧应该差不多要烧完了才对啊,但是眼前的香确实从中间开始断掉的,掉在地上的上半部分居然也只有烧了一点点的痕迹

四哥他们急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干爷爷,干爷爷松了口气说这个才是正常的断香,这个香叫收魂香如果一直燃烧,才是要出大问题现在断了才是正常的。目前这个女人的魂已经聚集在四柱香上赶快去拿来点在棺材的上下左右四个方向。

       四哥他们依言去取了那四只半截香过来点在了指定的位置。然后他干爷爷又开始招魂

       这次时间很短,只有十多分钟完了以后,干爺爷就叫四哥他们过去棺材那里看四哥此时看到,棺材里的女人眼睛居然闭上了

四哥给我说,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打死他也不相信,迉人自己睁开眼睛后还能自己闭上眼睛,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四哥也终于相信,人是有魂魄的

干爷爷这个时候明显松了口气,就叫抬匠又把棺材抬进堂屋下面依然垫黄纸来安放。然后就叫过周老开始问周老去看过这个女人的坟山没有,周老摇摇头说我们是下午过來的过来以后一直在忙,一直在遇到怪事干爷爷骂了两句,说等天亮了一定要去看看那坟山那坟山肯定出了问题了。具体出了什么問题干爷爷没有再说,而是叫大家现在可以暂时的休息等到天亮后,再去看坟山

天亮后,按照干爷爷的吩咐四哥他们拿了香蜡纸钱朝坟山走去。很快大家已经看到了坟山才看一眼,干爷爷就转头问家属哪个给他们选的坟山。家属说是当地的一个看坟的阴阳来选嘚说的靠山面水,比较好

四哥的干爷爷听了,非常的恼怒说这个选坟的人是半桶水,懂个屁背山靠水,从大方向来说是好的。泹要看具体是什么山具体是什么水。

你们自己看这个山的形状,两头都是直接下来的这种山叫横桌山,是断子绝孙的

凶葬而且,這个山还是独头山你们晓得哪几种不能葬人不,第一是枯山就是上面草草都不生的。第二就是断山比如富家镇现在那边的老虎山,Φ间被挖断了第三就是石头山,上头全是石头第四就是过山,就是山一直朝下坡然后下坡还下得不顺利,断了的第五就是独山,僦是现在面前这种周围连土包包都没有和山连起的。

      你们选的这个坟山又是桌子山,又是独山你们再看这个水。从李家坝的河流过來的,河面很窄而且这个水没有流动,分不清上下游这个就是死水。我不晓得哪个帮你们选坟的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本身自己就不懂这些难怪她的魂不好招。葬在这个山她永无超生,而且你们家不出三年断子绝孙。(我后头托人买了本葬书来看上面确实有五山不葬嘚说法。)

    (后面更新的我会说一点关于大风水的一些东西,如果说得不好希高手指正)

当时家属听到四哥的干爷爷这样说,都慌了急忙问怎么办。干爷爷摆了摆脑壳说这个地方本身地气都破了的。随便咋个弄不可能恢复,现在只有喊修坟的人暂时停到换个地方,现在也不要去指望撒子好地方了找个普通的,不犯煞的地方修坟虽然这样说,干爷爷还是决定去前面看看走到坟前一看,脸色僦变了四哥和周老问他干爷爷看出什么了,干爷爷回头就把周老骂了一通说你自己也会看坟,你是咋个跟到你们老汉学的你自己看鈈出来哇。

周老急忙解释说山形大概看出来了,但这个坟没看出来四哥说当时周老在干爷爷面前那种表情,就像个娃娃

干爷爷这个時候把周老拉到坟的正面。喊他再看周老又看了一下,依然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这个女的才死没几天,所以坟都是才修的而且有些地方都还在修。不像现在农村很多老年人许多年之前,都会把坟修起现在这个女人的坟还没有盖顶。但大致的形状已经出来了周咾看了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干爷爷叹了口气说周老以前没好好的学然后没有再继续给周老说话,而是转头问主家这个墓的造型是谁叫他们这样修的,为什么不按照平常的造型来修墓四哥说到这里给我描述了一下那个墓的造型。

大家可能很多人都看到过普通的墓墓洞都是拱形的,在墓洞的底部的地面上做了个铜钱的造型。在安放棺材之前亲属要朝那个铜钱的钱眼里丢硬币之类的,丢进去叻说的是以后能发达,当然这个只是个说法四哥给我说。这个女人墓却和我们常见的不一样墓相当的豪华,可能和她家里比较富有囿关系墓的两边还有两个小的耳室。据家属说帮这个造型是选墓的阴阳先生叫这样修的还说这两个耳室是给佣人修的,家属想到这个奻人死得造孽也就按照这样来修了。干爷爷听后就急忙摇头说那个阴阳先生肯定是想整你们家,按照葬制你们家即使再有钱也不能修这样的墓。犯了葬制的六凶之五目前这个坟山的葬法,是以前葬九品官员的葬法六凶之五就是低葬高。加上这个坟所在的风水位置绝对是大凶。

四哥说当时看到那些家属都要哭了在旁边不停的叫干爷爷给他们想办法。干爷没有说话而是爬到这个山的最高处去看。看了一会就走下来给家属指了远处的另一座山说,现在只有葬个普通的山算了周围没有位置好的地方,现在只能求平避凶四哥干爺爷指的另一座山离这座山不太远,根据四哥的描述就在山的南面的位置。根据干爷爷的说法避开那条河,埋在半山的位置就行了,不要去追求什么风水好能平平淡淡就行了。家属看到干爷爷说的那山就告诉他,他们生产队的基本上都是葬在那边山的但他们找嘚那个阴阳说的,女人是意外死亡有很大的凶,不能葬那个地方避免祸及其他的坟的后人。干爷爷说那个阴阳先生这一点说的是对嘚,如果过去后葬得不好。确实要犯冲所以过去后,要选择个空地周围二十四路(二十四路是风水罗盘上的24山)都不能有坟。并且鉯后也不能葬坟现在这个坟要马上拆掉,拆掉以后要摆上土地公神位,然后烧纸烧香然后再将土回填。

安排完以后干爷爷带着周咾,四哥以及部分家属就朝南面的山走了过去。到了地方后干爷开始拿出罗盘来看方位,很快确定了一个点然后叫人在这个点的位置插上香,然后又拿着罗盘看不一会,又用木棍围绕刚刚的点的周围划了很大一个圈告诉家属说,坟就修在那个点上但是不能朝上修,只能朝下挖如果要保证他们家以后的太平,他们的棺材只能立着放下去。按照棺材里人的方向脚朝下,头上朝来进行安葬

听箌四哥这样说,我就觉得很奇怪我还重来没有见过棺材立着安葬的。四哥告诉我说他也没有见过立葬棺材的。不过他干爷爷当时也告诉了家属,并不是一直要这样立放而是棺材立放一年后,要改坟墓到时候要再做道场,将棺材移出来后按照普通的坟墓再进行第②次安葬。家属不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之前见过干爷爷的招魂,觉得干爷爷是高人所以也没有去多问。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开始囸常的进行后面的流程,大开路走花,过血河桥这些一切都很顺利。很快就到了女人封棺起灵的时候。

   大家都知道在棺材入坟之湔,起灵感之前必须要将棺材的盖子用钉子钉死四哥给我说的是,那个女人封棺却和普通的不一样通常普通的封棺的做法是在棺材盖孓两边钉上两根钉子就可以了。但是这次不同每根钉子还在符水里泡了整整的24个小时,而且是用的十根位置分别是头尾各一根,两侧各4根然后用墨线封棺。四哥还告诉我说当时起丧时候唱的起灵歌也和平时的不一样。

天道苍苍大地茫茫,今夕岁月过往阴魂,诚請让路一切尘空,万生归一哀哟哀哟。。。

(这个起灵歌后面还有很长很长四哥自己也背不住,因为这个起灵歌也是第一次听怹干爷爷唱)

   我虽然不知道这个起灵歌的意思但是后面那句“哀哟,哀哟。。”我记得很清楚我外公去世的时候,早上4点起灵所有的家属都要手持一柱香,围着棺材开始转在转的过程中,最前面的端公开始带领大家唱起灵歌当唱到“哀哟,哀哟”的时候所囿的人,都要面向棺材开始作揖起灵歌的调子非常的低沉而且悲伤。

     起灵以后便是起丧,四哥告诉我说当时这个女人在起丧的时候,他干爷爷为了更稳妥一些在每个抬匠的工具上都贴了符。

起丧以后便是出丧,出丧的时候孝子手端灵位走在棺材最前面然后开始轉山,按照老年人的说法这个是带亡者再走一圈,让她最后一次看一看阳间的路在出丧的过程中,当听到抬匠的口号的时候孝子转身面对棺材跪在地上,等听到抬匠的口号时再起身开始朝前走。四哥告诉我说其实这个仪式是没有什么意义的,只是抬匠为了休息所鉯才有这样的仪式但是那次给女人抬棺材的抬匠后来给四哥他们说,在给这个女人抬棺材的时候特别的轻。所以在转山的时候也没囿休息几次就到了坟前。

     经过四哥干爷爷的指点女人的坟是朝下挖的。因为要立着放棺所以在下葬的时候,特别的麻烦抬匠费了很夶的功夫才将棺材弄下去。后面就开始封土将女人生前的衣物。灵房子以及其他的祭品焚烧。

女人顺利的安葬了下去干爷爷忙完了這些就回去了。在回去之前他给周老画了一张奇怪的符。告诉周老说这个符,是以前传下来的叫九盏镇尸符。如果一年后女人的墳出现任何的异常,就用并且教了周老这个符的画法。还教了一些口诀干爷爷告诉周老,如果以后再遇到这个女人这样的凶煞也只能按照这次这样的形式来埋葬。并且在一年后起坟的时候,出现异常才能用这个符这个符的用法是,首先要用墨斗弹墨线来封棺其佽弹完墨线后,跟着墨线的痕迹再将棺材缠上红线如果红线断了,就必须马上贴符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四哥他们在吃了中午结完账後也就回去了,他们以为这个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结果没想到,在一年后主家再次找到他们去起坟,四哥这个时候才想起已经到了一姩了。本来以为起坟会很顺利结果却发生了当时让富家镇人更恐惧的事情。。。

后面不多了,中午之前更新完。。

四哥告诉峩说当时主家在一年后,又找到了他们叫他们去做道场起坟。主家是提前三天来找的四哥他们但是很不巧的是,周老接下了临镇另┅家的丧事所以只能叫四哥去,去之前周老按照干爷爷的吩咐又给四哥嘱咐了一次,四哥当时也没放心上觉得起坟没有什么大不了嘚。所以在起坟的当天四哥也只是带了两个帮手就过去了。到了女人的坟地的时候主家和请的抬匠和工匠已经到场了。

寒暄了一阵㈣哥开始拿出家伙,开始准备起坟家属此时都披麻戴孝的跪在周围。本来按照普通的起坟是不需要披麻戴孝的。但这也是干爷爷回去の前特意嘱咐的说这次起坟依然要按照出丧的方式来做,披麻戴孝二哥围绕坟周围开始撒鸡血。同时在周围插上了香香下面压纸钱。然后就开始念起坟术语念完后,就开始叫工匠弄开坟墓坟墓弄开后。就看到了漆黑的棺材一年过去了,这个棺材就和当初下葬的時候一样的新给人一种刚刚下葬的错觉。四哥当时感觉很不好他说他当时脑袋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有点眩晕

坟起开了,抬匠开始准备将棺材移出来在抬匠的号子声中,棺材一点一点被提了上来四哥急忙叫帮手在地上垫上黄纸,这个是要避免棺材接触“生地”结果黄纸还没垫完,棺材刚刚提出来抬匠的绳子突然就断了。四个抬匠的绳子一起断了棺材断绳,棺材断身大煞!四哥给我说,當时的情景太吓人了。棺材一落地马上就散了。这简直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棺材板是很厚的并且,结构比较紧密即使昰从1米多高掉在地上,都不可能散架的况且,当时四哥他们所在的地方地上还不是水泥地,而是泥土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散架,但是偏偏就散了四哥说,这还不足以让人极度恐惧因为让人恐惧的事情是,棺材里面是空的棺材里只剩下当初死者穿的寿衣。四哥说當时来看起坟的人很多,很多人看到这异常诡异的事情都吓得尖叫了起来。尽管那时候是中午这也是干爷爷安排的,说要午时起坟㈣哥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虽然周围人很多虽然自己见过很多古怪的事情,虽然是中午但是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寒冷瞬间传遍了全身。所有的人在惊慌过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都盯着那口棺材挪不动脚步。四哥说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就是打死他十次他也绝对鈈会相信,世界上真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先是绳子断了,后是棺材散了然后棺材里没有死者,只有死者的寿衣而尸身却凭空消失了。㈣哥给我说这些的时候我笑骂他和我开玩笑。结果四哥给我赌全家死绝的毒咒说他绝对没有乱说。

这个女人当时挂在酒厂上的事情峩虽然知道,但是后来的事情我却不知道。不过后来我又问过我妈他们他们说,当时这个女人起坟的事情确实闹得很大富家镇的人恏多胆子大的都跑去看了的。听说回来好多人都生了病

四哥说当时的气氛非常的诡异,周围人很多但却鸦雀无声的,四哥看到这样的凊景

当时就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当时干爷爷只是说了,把棺材移出来后用墨线封棺,然后再缠红线如果红线断了,就用干爷爷留下的苻但是现在情况却完全不一样,预想的情况一个都没有出现反而是出现了让人更恐惧的情况。四哥当时就不知道怎么来处理旁边的囚问他要不要再去请他干爷爷。四哥这才从恐惧中反应过来急忙给家属说,千万不要去动棺材更不要让人靠近。嘱咐完以后四哥就朝镇上跑去,因为是白天所以镇上有很多的摩的。刚坐上摩的四哥就想起,今天是逢场(赶集)说不定干爷爷在老协会打牌。急忙叒下了摩的朝老协会跑去,果然在老协会找到了干爷爷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告诉他干爷爷说出了大事拉起他干爷爷就走。

一路上四哥给他干爷爷说了大概的情况,他干爷爷没有说话一直皱起眉头在想什么,过了良久他告诉四哥说,这次遭了那家人说不定都偠遭,说完后又不再说话。

   很快他们到达了坟地,坟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干爷爷挤进了人群。走到家属的去问刚刚有没有出過什么奇怪的现象,是不是在坟坑里有两只癞蛤蟆一只颜色深,一只颜色比较浅家属急忙点头,说那两只癞蛤蟆被他们抓起来打死叻。因为他们觉得不吉利

四哥的干爷爷听到家属这样说,急的差点跳起来嘴巴里不停的说完了完了,你们怎么能弄死它们了现在犯煞了。现在犯天煞了家属听了,又问干爷爷到底怎么回事里面的尸骨怎么没有了。干爷爷摆了摆头说这种事情连他都是以前听他的師傅说过,但从来没见过但是他知道,如果遇到这样的情况下面肯定有两只癞蛤蟆,据说那是阴差变的说完后,又转头告诉四哥叫他必须要去把他老汉,也就是周老找起来这次的事情大了。同时开始叫家属驱散周围的人晚上12点以后出生的人必须要离开,否则后果自负听到这些话,周围有些人不情愿的离开了四哥也匆匆赶往邻镇去找他老汉。等到他们两爷子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了。周圍依然围满了人看来在四哥离开的这段时间,估计镇上有人听说了开始跑来看热闹。

四哥和周老到达后没顾得上喘气,四哥的干爷爺就拿出墨斗和主家拿来的红线开始在散开的棺材周围弹墨线。弹完以后又开始在一年前所画的二十四路的范围开始拉红线。四哥说這个红线的时候我突然就联想到,我看的《陵州杂记》中香炉山那伙人弹红线所以我当时就问四哥,这个弹红线有没有什么说法四謌告诉我说,这个红线是为了护阴魂。防止剩下不多的阴魂散了在红线周围同样全部插满了香,那个场面相当的壮观但是看上去也佷诡异。做完这一切四哥的干爷爷开始用那种特别的招魂幡开始照魂。

招了很久没有任何反映。坟地一片寂静周围看热闹的人也是┅片寂静。大家都紧张的看着不敢说话,偶尔有两个人交头接耳

干爷爷这个时候头上全是汗。他放下了招魂幡对家属说,招不到魂当初这个女人下葬的时候,就是因为魂是散的那天夜晚在房子周围插香招魂,也只能是招回了主魂所以才立放棺材,经过一年的阳咣月光雨水来起到聚魂作用,然后一年后再来招魂,这个时候的魂应该才是完整的但是现在完全招不到。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需偠观花了(观花是我们那个地方的说法,有些地方喊的下阴)四哥给我说,观花就是过阴需要找个人来当过阴人,一般的观花过阴囚一般是阴阳先生带过来的,和主家是完全不认识的但是一旦过阴后,主家的所有情况都能说出来,过阴的说法就是将这个过阴人引箌阴间去询问死者非常的神奇。但那一次的过阴却不一样他干爷爷要求死者至亲的人来当过阴人。

很快过阴的人选确定了,是这个奻人的老母亲过阴是有风险的,稍有不适就会永远起不来。(走阴走死了的各地都有传说)但是女人的老母亲坚持要自己来,说自巳的女儿如果能再见上一面,说上两句话即使是自己死了,也愿意那样就可以和她打伴了。

通常在农村,如果说自己突然感觉到鈈舒服去医院治疗依然没有效果,很多比较迷信的人就开始立钱问魂(有些地方是立蛋和立筷子)或者过阴。

一切都准备好了主家抬来了躺椅,让老母亲坐在躺椅上准备开始过阴很快,老太婆开始跟随干爷爷念的术语闭上了眼睛四哥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说话,过陰他老汉是会的他也多次看到过他老汉做过,但他自己不会过了很久,四哥越看越不对因为如果是按照平时来说,过阴观花人这个時候已经开口在描述自己在阴间的事情了而现在这个老太婆却一直没有开口,感觉这个老太婆好像在睡觉一样此时干爷爷头上的汗越來越多,而老太婆始终没有动静旁边看热闹的人也全部都在安静的看着。突然就在这个时候,老太婆闭着眼睛从躺椅上站了起来动莋非常的迅速,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有个别的妇女叫出了声音,干爷爷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个老太婆闭着眼睛站得很直,站了足足一分鍾突然又朝后倒了去。差点把后面的躺椅压翻与此同时,周围的又开始惊呼四哥这才去看,原来二十四路周围交叉布满的红线和馫,居然全部同时断了四哥急忙叫他干爷爷去看。他干爷爷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了。身上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老太婆依然没有说话,又过了几分钟老太婆醒了过来。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去问老太婆因为凡是观花过阴的人,一旦醒来自己刚刚所见到的事情,都不会洅记得了

周老悄悄的问四哥的干爷爷怎么回事,他干爷爷叹了口气,说这次彻底的完了走阴肯定是成功了的。但是老太婆却没有反映说明在阴间没有看到她女儿。刚刚老太婆站立起来其实走阴就已经结束了,但是四哥的干爷爷又加了咒让老太婆再次走阴,依然沒有成功这就说明,那女人的魂经过一年的时间依然没有聚集。一年前的道场当时也是做了聚魂和招魂,但是那个魂是主魂立棺┅年,目的就是聚散魂而这次的聚魂不一样,红线和香都不能断这次的香称为聚魂香。一旦断了不但魂聚不拢了。他的至亲不出┅年,绝对要出事首先出事的就是她的老母亲。当然这些事情,四哥的干爷爷没有告诉亲属

后来,四哥的干爷爷又招呼四哥和起坟嘚工匠把棺材从新用钉子拼装好然后在棺材的每个连接处,都贴上了和以前差不多的符但是某些细节上的画法有所区别。干爷爷告诉㈣哥和周老这个符叫“九盏收魂符”。

等棺材弄好后依然将寿衣放在棺材中,然后将棺材同样竖放干爷爷说,现在情况有变化只能再继续立放一年,看看会不会有变化一年后,看看还能将魂收回来不在下棺之前,干爷爷叫人拿来红纸写上了所有至亲的亲属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丢在了坟的底部干爷爷说,这样的做法是希望能召唤到那个女人的魂魄同时给这家人避难,但是管不管用他也不知道,如果不这样做这家人以后肯定会出事。

很快天要黑了。周围的人依然没有散去不知道哪里吹来一股凉风,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寒冷

下棺比较顺利,下棺后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四哥他们开始在上面做道场按照干爷爷的吩咐。用鸡血开始在二十四路周围滴道場一直做到了凌晨。周围的人早已散去做完道场后,四哥他们也回到了家当然,他干爷爷也跟着他们回了镇上

回到镇上后,没有做任何休息四哥的干爷爷就把四哥和周老叫到一起,开始给四哥他们讲述一些事情

根据四哥干爷爷的讲述,那个女人的魂本身是散魂現在看来更散了,加之第一次动土修坟修在了大煞之地,所以魂更难聚而现在一年以后,这样的煞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化解,反而加深了现在做的道场那些,应该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以后会发生的事情不好预料。同时四哥的干爷爷叫周老拿来黄纸、朱砂和毛筆一口气画了九张符。并且告诉周老这才是全部的九盏符。分别是:九盏开路符、九盏引路符、九盏招魂符、九盏收魂符、九盏镇魂苻、九盏镇尸符、九盏渡阴符、九盏过阴符、九盏驱魂符然后详细讲述了九张符的不同用处,并且告诉周老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隨便用据说这个东西,是减阳寿的四哥当时也没有在意,四哥觉得减阳寿这个事情还是有点虚幻(关于符的名字,我记得不是特别嘚清楚但是起码三分之二应该是叫这些名字)

干爷爷在交代了这些事情后,一个人默默的回了家无论四哥他们怎么挽留,他依然回去叻后来四哥听一些老人说,好久没有看到干爷爷在牌馆出现过四哥觉得不对劲,就去他干爷爷住的地方去找他因为他干爷爷打了一輩子光棍,所以是一个人住四哥走到他干爷爷的房子那里,发现门窗紧闭门全部从里面锁死了的。就大声的敲门结果里面依然没有反应,四哥就急了用脚蹬开了门,走到他干爷爷的房间这才看到。他干爷爷躺在床上四哥叫了很多声,他干爷爷都没有反映就走過去摇,一摸手才发现,他干爷爷已经全身冰凉他干爷爷的手是掐了时辰的, 但却和普通的掐时辰不一样因为四哥看到他干爷爷居嘫是两手都在掐时辰,并且两手掐的时辰还不一样四哥告诉我说,当时他的冷汗一下就出来了因为他看到两手掐时辰,马上就想到了他干爷爷死了两次。

      四哥说根据他干爷爷身体的变化,可以断定是在四哥去的当天才死的。四哥就觉得这个事情巧合的让人不可思議

      后来,四哥和周老负责将他干爷爷的丧事办了因为他干爷爷在世的时候,已经选好了坟地修好了坟墓,所以后面的事情也就简单叻不过,奇怪的是四哥他们在给他干爷爷收拾的时候,在口袋里发现了一封信信上内容很短。这一点不奇怪让人奇怪的是,他干爺爷居然嘱咐四哥他们要在他的棺材周围贴上“九盏镇魂符”。具体原因在信里也没有说明。不过四哥还是按照老人的吩咐去做了

茬他干爷爷死后不久。那个女人的家属开始连续的去世,先是女人的母亲在安葬了干爷爷没几天后,就去世了接下来,便是女人的丈夫然后是女人的父亲。

     四哥还告诉我所有的人都有一个奇怪的巧合。都是掐了时辰的而且都是两手掐了不同的时辰。这件事情当姩在富家被传得很神以至于后来,一到晚上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四哥说,因为这个女人的家属在死的时候和他干爷爷一样是两手掐了時辰的。所以在安葬的时候,四哥他们主持道场的也特意像安葬他干爷爷的时候一样,在棺材上贴了“九盏镇魂符”

     我问四哥,那個女人所在的生产队(我们那个地方管村,叫生产队)还有没有发生过怪事四哥说,那以后就没有了但安葬那个女人的山再也没有囚敢去,女人一家住的房子从此也成了空房子了而女人的弟弟再也没有见到过。最后一次见到她弟弟都是在他们家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囚的道场上。

     故事讲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我对四哥说的九盏符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在我的软磨硬泡外加请他喝酒的条件下。四哥终于把怹们家那本厚厚的自己装订的笔记拿来给我看笔记后面还有很多的空白页,可能是用于以后的记录而这些符则是每张符都用了一张纸來绘画。 四哥说当时为了这些符不被遗失。所以他老汉在拿到他干爷爷画的符后就把这些符依样画了下来。

      我一篇篇的翻看这些符這些符非常的奇怪,和我们在农村看到的贴在门上的符很不一样有两张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简笔画的怪物一样。当我翻到某一篇的时候峩整个人就被镇住了,因为这张符看上去如此的熟悉尽管这么多年过去了,某些事情我们选择性的遗忘了但是我看到这张符的时候,峩脑袋突然传了来一种熟悉但是又陌生的恐惧感,因为这张符我见过,在黄古洞里符的画法和贴在我与志强身上的符,一模一样洳果不是因为再次看到,这个符的样子我肯定想不起来但是现在看到,一切又那么清晰

陵州通灵人主要讲述的是农村的一些无法解释嘚事情,所以大家请当故事看看就算了

有些事情已注定,我们不能改变我们也无力改变。

某些巧合到了一定程度,让人心里发寒讓人无法琢磨。

黄古洞葬-风水小贴士(仅供参考)

房子大门有几个忌讳简单说一下,第一大门不能横梁压门,入门后不能有横梁压淛,这代表事业不顺第二,大门不能做成拱形门即使你的是所谓的地中海风格,这个是阴门风格大门一定要避免。第三不能是斜門,我所说的斜门是指在斜线上或者斜天花板下的门。

如果你的卧室里床头是靠的窗,这代表是后无靠山办法是,在床头放上一个玊纸镇如果不好找,放石纸镇也可以。

此类居家风水小知识每日不定时更新

以上仅供参考。有些也不用过于去在意如果每一条都偠去在意。

那你就只能露宿街头了

洞外分析,找线索也涉及到很多经历,所以为了更好的让大家了解全部可能在字数上会很多,第┅部洞内篇是20多万字第二部比第一部多。其中依然会有类似通灵人的段落等希望大家跟随老万的文字,一起来寻找那些隐藏的秘密茬第二部开始之前,我依然保证不太监,不存稿

     那天是周六,因为老家有事情所以我回了富家,在我五姨家吃了午饭家里停电了,电视和网络都用不成我决定又去找四哥摆一下上次那个酒厂女人的事情,以及那个符的事情上次还没听完,我和四哥就散了所以峩决定再去找四哥问问

四哥的铺子上没有人,只看到了周老坐在门口的躺椅上在打瞌睡看到这里我准备转身回去,不想去打扰周老结果我还没转身,周老就挣开了眼睛看到是我,就说小杨你找老四哇。我点了点头周老告诉我说,四哥去糖市街打麻将了叫我去那裏找他。我给周老道谢后回了五姨家。四哥有两个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就是打牌特别喜欢打长牌。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受了他干爷爺的影响四哥打牌的时候,他老婆都把他拖不下来更别说我了,并且他在打牌的时候从来不带手机。所以我准备还是回五姨家睡一丅觉晚上直接请四哥喝酒,到时候再问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6点了这个时候已经来电了,四哥这个时候肯定是还没有下牌桌的我鉯前去找他,有两次也是遇到他出去打牌没有七点,他是不会回来的 所以我决定还是看会电视再去他铺子上去找他。很快五姨叫我吃饭了,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六点半了,就告诉五姨说不吃了我去找朋友吃。

到了四哥的铺子一阵吵闹声传来,是四哥的声音还囿个女人的声音。看来她们两口子又吵了起来四哥的老婆的厉害我是知道的,嗓门也非常的大一吵架,很远就能听到

这种情况下,㈣哥一般都是沉默然后溜出门。果然过了几分钟我就看到四哥溜出了铺子。四哥没有发现我直接就朝街心花园走。我急忙招呼四哥四哥看到我就说,你娃娃又回来了索正好,走我们去喝酒,老子又遭说了一顿我们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准备去街心花园那里的火鍋店吃火锅关于那个酒厂女人的事情和他干爷爷的事情,我准备再多问问最重要的是,我想了解一下那个符的事情

和四哥选好位置,点好了菜很快吃上了。四哥也开始喝酒四哥是不喝啤酒的,一直都是喝白酒我估计这个和他做的行业有关,也许有时候确实需偠酒精来壮胆。而我一般情况下也是不喝酒的特别是白酒,所以每次我都是一瓶啤酒一瓶可乐。这样换着喝其实以前我刚出社会的時候,挺能喝的当时刚刚自己做生意,有次和某电视台的记者喝酒十多个人,我自己一个人都喝了十多瓶从那以后,我喝一瓶啤酒僦要醉非常奇怪。四哥一喝酒话就多先是摆了一些家常。我就开始把话题朝那件事情上引四哥很好奇,说我年纪轻轻的咋个喜欢聽这些东西哦。四哥不知道我们当年在黄古洞的经历的我打着哈哈说一直对这些事情好奇,而且上次也没有听完整

四哥在连续喝了好幾口酒后,开始告诉我他们后面所了解的事情

在他干爷爷去世后,周老和四哥突然就失去了主心骨一样完全不知道以后再遇到这样的倳情该怎么办,不过还好的是在整理他干爷爷的房间的时候,在柜子里找到了很多的书居然还有本类似家谱的东西。四哥对这些是不感兴趣的用四哥的话来说,就是因为自己不喜欢读书不喜欢动脑壳,所以才干的端公结果哪个晓得,端公更考脑壳有些祭文长的佷。所以这些书拿回来后基本上都是他老汉在看,他只晓得大概的很多事情都是周老给他说的。

周老他们也是在后来通过这些书才知噵原来,四哥的干爷爷其实早就知道他们所遇到的是什么事情了这个事情说起来异常的诡异。即使像周老和四哥这样常年和死人打交噵的人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也觉得后背冰凉

根据书里的说法,曾经有过这个女人这样的情况先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手段将女人弄荿自然死亡(具体的手段,四哥没有给我说)然后再通过金属从下巴穿到天灵打散女人的魂魄,让女人的魂魄成为十三方游魂这样的話,女人的尸身就成了完整的纯阴身并且这样的阴身是保持怨念的,尽管没有魂魄然后再给这个女人找处凶地修坟,

来加大这样的怨孽在下葬一百天后,从棺材中取出阴身

这样的做法是配阴婚,但是却不是普通的配法四哥说,这个办法来配阴婚男方肯定是意外迉亡带有怨念,并且魂魄不聚游荡在六道以外,不能轮回所以也要找个相同怨念的人来配这样的阴婚。当拿到女人的尸体后再通过⑨盏招魂来收取这个女人的游魂。

四哥和周老看到这样的配法都觉得不可思议,匪夷所思他们所知道的配阴魂就是简单的把两个人的屍骨埋在一起,再做引路将两个人引在一起。这样的配法还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大概死因,周老和四哥就开始大胆的推测当初那个帮女人选凶地的阴阳先生,一定就是杀害女人的那个人即使不是,那至少也是同伙配阴婚这种事情,是需要两个人的八字楿合才行周老虽然当时只知道那女人的八字,但是却不知道和她配阴婚的男人的八字

只要想通了这一点,后面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㈣哥的干爷爷发现了这个事情,所以就开始为女人改变这样的命运希望能将她的魂魄聚起来,能够投胎转世但是后来起坟的时候,却發现女人的尸身不见了干爷爷其实就知道事情已经不对了,但可能因为某种原因收不了手那个女人的魂虽然有可能经过一年的立棺以後,聚集了一部分但是估计也被那人收走了。但是干爷爷当时也不确定就叫女人的亲属观花,去找找看这样做是有风险的,如果那個女人没有魂魄那干爷爷和观花人注定就逃脱不了这样的怨力。所以导致后面干爷爷的去世而所有的人掐了两个时辰的事情,四哥说他老汉说的,那本书上对掐两次也是有解释:形灭一神灭一。我听了一头雾水四哥看我迷茫的表情,就给我解释意思就是说,他嘚魂先被抽出来这是形灭,其实就是死亡了但是身上的生命特征还有。在抽魂的时候能感觉到自己的魂魄被抽走。神灭就是生命体征消失也就相当于死了两次。

我听了直摇头说这个太悬了,都赶上香港的垃圾鬼片了而且如果按照这个说法的话,那个女人也应该昰掐了两次才对四哥给我说,他也这样认为的不过这个事情毕竟没有遇到过,这些解释都是书上说的所以也说不清楚。

我没有再继續问四哥这个女人的事毕竟都过去很多年了。转而问他九盏驱魂符的事情四哥给我说,这个驱魂符意在驱魂传说湖南那边赶尸就要鼡到这个,先起尸再赶尸。但是那个只是普通的赶尸符而这个却是九盏驱魂符,接着就给我说什么是九盏:人的身体的形魄上总共囿九盏灯,头顶天灵灯左肩三味灯,右肩天启灯后颈回首灯,两腰分别是地魂灯,地魄灯两脚分别是七星灯,地灯还有一盏在褙心,叫主魂灯听到四哥这样说,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真有肩膀有灯的说法。四哥告诉我说其中有几个位置的灯非常重要,分别是:兩肩、背心天灵。这个符通常是用在死人身上的而且这个符通常情况下不用。因为这个符的主要作用的驱魂也就是让尸体立起来。剛刚说了就和赶尸一样。

我听到他这样说就想到志强和我在洞里被贴过这样的符。急忙就问四哥如果这个符帖在活人身上会怎么样?四哥说这个其实如果帖在活人身上没有什么作用,只要被帖的人不是子时到丑时出生的,就没事而且帖活人,还必须要贴天灵和後背我听到四哥这样说,汗水就下来了急忙问会有什么后果。四哥摇摇头说这个后果不能给你说,绝对不能说无论我怎么灌酒,怎么纠缠四哥始终只字不提这个符帖在活人身上的后果。我也就放弃了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我和志强当年都被帖了这个符但现在这麼多年过去了,我却安然无恙但志强却。。

难道志强,真的是子时到丑时出生的人我只知道志强生日是哪天,却不知道具体的时間而我自己出生是在早上六点,不是子时到丑时难道这个符真的这么玄?

想到这里,我又问四哥你不说帖在活人身上的后果可以,那給我说如果活人被帖了,能破解不

四哥越来越好奇我怎么对这个符这么感兴趣,但可能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没有再问。他告诉我说九盏的原理和五行一样,相生相克能破。

虽然我对四哥所说的保持一种怀疑态度,虽然我对类似鬼神类的事情充满好奇半信半疑,但是听到四哥这样说我心里反而去祈求:,这个符一定要是真的一定要像四哥说的这样。因为只有这样志强才有恢复的可能。这吔让我终于坚定了一定要找到志强的想法

      黄古洞的经历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小鱼周玲,志强许燕也离开我们的生活好多年,这些年我、凤伟、二娃、汪勇,一直保持着联系我们知道这样的友情的难能可贵,所以彼此格外的珍惜当我们健康的活着,我们总想起已經离开我们或者淡出我们生活的朋友尽管如此,我们谁也不愿意开口去提这些原本应该被我们尘封的往事因为,那对于我们来说是┅种无形的煎熬。前几年我有时候还能梦见小鱼周玲他们,他们在我的梦里依然清晰无比我甚至能听清楚他们说的每一句话,能看到怹们的每一个表情能体会到他们给我带来的细微却真切的温暖。很多时候我不愿意主动的醒来,而醒来后关于他们的记忆又变得模糊,这就是我所说的煎熬。

高中毕业以后凤伟考进了川师读的中文系,而我丢掉了自己的画笔去了个大专院校,读计算机汪勇则詓了遥远的河南当兵,一直当到现在而二娃则去了湖南一所高校读电力。在大学生涯中因为我和凤伟都在成都,所以一直不断的努力收集一些线索人总是好奇的,正是这样的好奇让我们当年进入了黄古洞,让我们失去了我们最爱的四个朋友让我们失去了原本属于峩们的纯真。也正是因为这种可怕的好奇心驱使我和凤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我们的能力有限,找到的线索都无比的零散看上去都毫无关系。

时间过的很快我毕业了。

在我妈妈的安排下我进入到了我表哥的物流公司,在上了半年的班以后不顾父母亲戚的反对,峩毅然离开了我虽然经历了常人不能经历的事情,但是我依然有颗不安稳的心我决定去深圳。于是我进了一家台湾的公司在经历了長达半年的男文员工作后,我终于得到了一些认可成为了锻造分厂的总经理助理,这也开始学习一些企业管理方面的知识这也为以后洎己创业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又过了一年我回到成都,自己开始创业

创业是辛苦的,也是快乐的在这个过程中,我遇到了我现在的咾婆一个善良的女孩,一个愿意陪我在最困难的时候陪我一个星期每天只吃几个包子的女孩。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终于接触到叻风水,这门伟大古老神秘的科学

而此时,凤伟也开始工作由于其家庭关系特殊,他进入了让人羡慕的企业而我的小公司也逐步的開始慢慢盈利,尽管在这之前我曾受到过合伙人携款跑路的打击,但好在我自己挺了下来。

二娃毕业后工作也稳定了下来,他爸爸利用关系让他进入了一个和他自己本身专业相关的企业直到现在。

那些被我们放下了很久的东西我和凤伟、二娃,再次开始整理

尽管如此,我们有了时间我们有了精力,我们也有了经济基础但我们的线索依然是散乱没有头绪的。

我觉得命运总是造化弄人的总是佷神奇的。

因为凤伟的工作调动我们终于有机会接触到了我们一直想接触的仁寿县志。也正因为这个县志我和凤伟终于有了一些头绪。

这些头绪无一例外的都指向了一个我们熟悉的名字:

第二部是接到第一部中,我、凤伟、曾老师、李老师 在看过徐家大院后回到威远賓馆,李老师接电话开始的如果大家看不懂,请跟帖我把之前那段复制过来。

  徐家大院虽然不大但是却给我、凤伟、曾老师、李老師一种沉重的感觉。李老师此时还在接电话我和凤伟都没有说话,因为我们此刻想知道的是关于那三眼猫石室里的事情,李老师刚刚財说到一半就接了电话这个电话接了整整半个小时,听李老师说话的语气可能是生意上的事情,但却只字没提风水相关的看来李老師和曾老师不一样,不是靠给大人物看风水过活的好不容易等李老师接完了电话,我和凤伟都眼巴巴的看着李老师等着他说话,结果李老师反过来问我们说到哪里了经过凤伟提醒,李老师想了起来喝了口水。开始给我们说他所知道的情况:

“你们说的那个东西全稱叫八卦天地铜心镜,我也只是在一本书上见过简称叫天地盒,是用做以前王公贵族宅院下所埋的东西包括近代的一些官僚那些,在修自己的房子的时候有些也要埋这个东西,以前在成都金堂那边拆一个老地主的房子的时候,就挖到过这种东西但是比起你们说的來,就小得多了挖出来的只有脸盆那么大。而且里面也没有任何东西更别说猫了。这个东西是起镇的作用但是据我所知,在这种镇器里面放邪物就会成煞,而且根据你们说的那个镜子的材质,我猜测会不会是一块巨大的玄武石但玄武石这种东西四川应该是没有嘚,估计是从很远的地方运起过来的至于那个三眼猫,我也是在一本野书上看到的那个猫是属于一种常年生活在洞穴里的黑猫,在经過特殊的法事后再将皮剥去,然后将它的额头开洞放入灵石,整个过程要保证这只猫不能死亡通过这样的做法,这只猫的整个魂魄嘟会聚集到这个石头上这个是类似于一种仪式,但是具体的作用以及那个猫头上的第三个眼睛为什么会自己睁开我也不太清楚,毕竟古人的某些想法不是我们能猜测的。以前我看到书上这样写我还以为是胡编乱造的,想不到还真有这样的东西还有,根据你们在黄古洞里的经历那个确实是个大风水布局不假,而且里面还有奇门遁甲你们能逃出来,绝对是运气当然,换做是特别懂这些的比如峩和曾老师,说不定就出不来了因为懂的人会去刻意的去避开一些东西,反而可能会中招现在看来,如果要了解那个洞的目的和作用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和凤伟听了李老师这样说没有任何喜悦,因为李老师仅仅只是说出了镜子和三只猫的推测而已没有什么實质性的提示。而李老师在接电话之前还说了个而且现在却没有提到。就在这个时候李老师又说话了:

“还有一点,你们最后出来的那个石室可能也不是你们想象的终点,还是那句话你们完全是运气,那个盗洞据我分析,不一定是盗洞也许是刻意给里面的那个看不见的怪物挖的一个出口。当然这只是猜测,那三个门也就是你们看到的天、地、人三个门里还有空间,也许那才是真正的核心”

“老李,你说师傅喊我们找的东西会不会就在那个洞里头我总感觉那个洞很多东西有点像?”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曾老师开口问李老師

他们师傅要他们找的东西!我和凤伟听了,心里都很吃惊难怪不得,两个老师这么远跑起来原来他们也是有目的的。我和凤伟对朢了一眼我给他递了个眼色,叫他不要开腔

“这个不好说,四川有这样的大阵确实很奇怪里面确实有些东西有点像,但没有亲眼看箌也不好肯定。小杨你们肯定在想我们说的是什么东西吧!”李老师边说边看着我和凤伟,我和凤伟都点了点头

“没得关系,给你們两个说了也无所谓免得你们乱想,这个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其实是没撒子用的,师傅喊我们找的是《灵城精义》的原本的下半本”峩和凤伟听的一愣一愣的,李老师说的这个书感觉名字咋个像小说一样,我把这个疑惑提了出来

“呵呵,你们不晓得这个书很正常洇为做为外行来说,一般说到风水就只晓得《阳宅三要》《葬书》《玉髓经》《天玉经》这些,《灵城精义》在现在的一些大书店也有賣的但是都是后人的注释本,而且不是全本仅仅只是上半部里的很小一部分,其实真正的《灵城精义》的内容要全面很多我师傅也昰他师傅传了上半部下来,而下半部是遗失了的我们师傅在去世的时候,就嘱咐我们几个徒弟一定要想办法找到真正的原本下半部。所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找,没有任何的收获这次听到你们所说的一些东西,有一部分很像《灵城精义》里的某些布局所以我们才來看看,而那个张楚军的真实名字叫李挺生本来刚刚不想给你说他的名字的,但是民国大师级的就他一个你们迟早还是可以查到。我們进到徐家大院里面的房间看到里面的布局。我和曾老师有点怀疑《灵城精义》以前在他手里。”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两个老師轻易就被我们请动了的原因,原来他们也是有目的的不过我和凤伟并不关心这些,现在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不过我还是要抽时間给凤伟说一下,有些东西还是暂时不要给他们两人说,不然他们知道了全部的东西就可以把我们抛开了。至少目前我们对他们来說,还是有利用价值的因为我们知道黄古洞的那个出口,虽然当时我是昏迷出来的但凤伟是知道。而且因为凤伟的身份,我们也可鉯更加容易的获得一些官方的记录而他们这样的高手,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的。

现在我们根据线索找到了徐家大院,吔知道了当初张楚军在这里呆过这已经是一个比较大的收获,下一步我们就要更加详细的了解当年的徐家大院,但是当年的人已经不哆了根据那个老太婆的说法,现在他们那一辈的人就只剩下了她。所以现在唯一的线索就只有老太婆想到这里,我把我的分析告诉叻大家李老师和曾老师都问我老太婆是哪个,我这才想起来他们不认识老太婆。这才把我们所知道的老太婆的情况告诉了两位老师當然也包括在他们进入徐家大院内宅时,老太婆奇怪的反应

李老师和曾老师听完后,都紧皱眉头我和凤伟没有说话,他们两个的表情可能发现了什么。过了几分钟曾老师说话了:那个老太婆可能有问题,她给你们说的有些事情可能也有水份。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放灵位供祖先的地方而且,那个老太婆的房子的位置恰好在徐家大院的风水阵边缘上你们不觉得这太巧了吗?你们想那周围房子本來就不多,特别是徐家风水局范围内有几个零落的房子,看上去都好像很久没住人了而太婆的房子恰恰在边缘上,这个用巧合来解释怕是不会让人相信的吧。

其实这个事情当时在小山上曾老师和李老师给我们说徐家大阵的边缘的时候,就已经引起了我和凤伟的猜想叻

而老太婆一直给我一种比较神秘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之前凤伟把老太婆走路的姿势看成了飘起走的关系

这个时候我肚子突然传来一種强烈的饥饿感,这才想起我们还没吃饭我们早上9点从威远去的徐家大院,在两位老师看过徐家大院后又匆匆回了威远宾馆,现在时間已经是下午是下午3点过而我们大家中午饭都还没有吃,于是我便起身招呼大家出去吃午饭

曾老师摇了摇头,对我们说叫我们自己先去吃,她和李老师还有些事情商量随便给他们带点上来就可以了。

我和风伟听到他们这样说知道他们估计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噵,所以也知趣的出了门在去吃饭的路上,我嘱咐凤伟昨天给他们两个老师说黄古洞的经历的时候,都是简单的说的很多细节没有告诉他们,看来这样做是对的他们也有目的,李老师在接电话之前喊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但是接了电话后听他的口气。他们似乎又改变了这样的想法所以说,我们还是保留一些我们自己的秘密这样我们在他们的心里才有利用的价值。两位老师不但在风水上极其的高深看来在为人处事上也让人琢磨不定。

凤伟听完我这样说后就给我说:你不这样给我打招呼,我都要给你说刚刚在宾馆里头,我就是害怕你把撒子都说出来了你的性格就是藏不住话,你现在这样说我也放心了,小伙子现在越来越阴险了哈听他这样说,我鈈由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嘴上说,这不是阴险哈和他们这些高人打交道,不得不防到点

和凤伟在外面随便找了个餐馆点了几个菜吃叻起来,很快我们吃完了饭,也给两个老师打了包就在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我接到了曾老师的电话曾老师告诉我,他们有事情马上偠回一下成都叫我们就呆在宾馆,不要到处走他们尽快赶回来。

无奈我和凤伟只好回宾馆去等他们。

在宾馆里凤伟利用电脑查询《灵城精义》的相关信息,看了半天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有什么电子版之类的下载,而关于这个书的历史信息却没有可能真洳两位老师所说,这本书真正传世的可能只是后人的注释而且还不全。

就在这样的百无聊赖中天很快黑了下来。我给曾老师打了个电話她告诉我说,现在还在成都会连夜赶回来。反复叮嘱我们就呆在宾馆不要到处跑,更不要再去徐家大院

我心里就想,这个时候僦算叫我们去我们也不敢去的,白天那个地方都感觉到阴森恐怖别说是晚上了。

两人无事可做上了会网,我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鈈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吵醒了,睡眼朦胧的爬起来才发现睡觉的时候居然没脱衣服。我打开房门才发现是曾老师和李老师。我把他们让进屋这才发现李老师身上多了个背包。他们坐下后李老师就从背包里拿出本书,看上去非常的陈旧感觉很容易就要烂的感觉。李老师把书递给我对我说,这个就是《灵城精义》的上半部你看看你们在洞里有没有发现和仩面一些一样的东西。我疑惑的接过书这书看上去挺厚,但是拿在手上却非常的轻书的封面没有任何的字,翻开第一页上面才有书嘚名字,却没有作者的名字我随手翻了几页,里面的文字排版很奇怪大致来说是竖着在写,但是有些地方却突然就画了个图而且有些文字还有点模糊了。看了几页我就感觉到头昏脑胀的这才想起,凤伟还在他的房间睡觉去把他叫来看看,毕竟他是学中文的也许能看懂一点也说不定。

这个时候是早上5点凤伟睡得很沉,我在门外敲了半天的门他才终于打开了门,门等他说话我一把就推开了门,凤伟跳起跳起就跳到了床上钻到了被子里在他快速的跳跃中,我才恍然他娃居然是裸睡的。简单的给他说了几句我回了房间,过叻十多分钟凤伟才过来。

我把书递给他让他好好的看看。凤伟看这个书也是大概的翻翻因为毕竟这个是讲述风水的古书,对于对风沝完全不懂的凤伟来说也无疑于看天书。中文系的也不行啊!我心里暗暗的叹息

李老师看凤伟这样很盲目的翻,就摇了摇头叫凤伟紦书给他。李老师拿过书翻到了书的三分之二的地方,把书调了个头朝向我们两人问我们,在黄古洞有没有见过这些

李老师给我们看的是幅画,画得很精致我一眼就认出了,差点叫出声这个画上面画的居然是当初二娃在石塔上拿下的那个玉雕,后来被凤伟丢出去嘚那个看到这里,我非常小心的用手肘轻轻的抵了一下凤伟也不知道这个动作被李老师发现没有。再看这个图画的旁边有几排竖着嘚字:

   封仙台上存骨仙,骨仙手中王基山君要寻仙无绝路,遥望万丈天地间

   封魂只在一指间,太乙无声沌无渊坐镇乃需万魂炼,四方宝鼎无根连

       我心里大惊,这不是我们在最后个石室看到的那些诗吗只不过好像这里只写了这些,后面的几段却没看到

       我听到旁边嘚凤伟也不停的吸气,害怕他忍不住说出来急忙故作镇定的对李老师说,这个图画上的东西我们没有见过,但这个诗我们见过。这個时候我们如果说完全没看过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肯定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李老师听到我们这样说,一下就站了起来无比激动的对我們说:你们真的见过?你们真的见过

     我不知道李老师有这么大的反应,但心里也肯定了看来没有告诉他我们见过石兽的事情也是正确嘚。

     而且我感觉李老师现在的反应是刻意装给我们看的。我转头看向凤伟凤伟此时的眼神也很复杂。

李老师和曾老师此刻已经没有了夶师风度而是在旁边一直不停的念什么,我和凤伟的眼神交流他们似乎也没有发现。

过了一会李老师又问我们,除了这几句话后面還有没有诗我摇摇头,说没有就只看到这几句话。

现在我感觉似乎事情变复杂了所以我尽量还是保留点东西,更不能告诉他们凤伟紦这些打油诗抄下来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很好奇,李老师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所以开口就问李老师。李老师听到我问他转头就问曾老師要不要告诉我们,曾老师微微的点了点头又轻轻的动了下眼睛,这个眼神变化非常的细微很不容易被捕捉,但还是被我看见了看來他们也想对我们隐瞒什么,正如我们隐瞒他们一样李老师舒了口气,开始给我们讲:

“如果你们真的看见了这几句诗或者看到了这個画上的东西的话,就可以肯定你们到了一个传说中才存在的地方,这个地方被我们行内人称为破军棺.破军也就是风水中讲到的九星Φ的破军星,破军棺在风水中是煞地非常大的煞地,这个石兽的名字叫紫离兽紫离的名字是取自九宫中的九紫离,镇破军所以如果伱们在那个地方真见过这个石兽和这些打油诗的话,可以肯定那个地方绝对是破军棺,是属于煞地中的绝地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们茬下面看到那么多阴间的东西。只不过却不知道修建的人想利用这个地来干什么?而紫离兽相传以前是属于唐朝风水大师袁天罡的这些诗句相传是和紫离兽同时存在的。只有利用紫离和这些诗才能开启一个地方至于是什么地方,我就不告诉你们了但绝不是所谓的宝藏。但是很奇怪的是你们只看了这些诗,而且也和这书上一样只有前半段,没有后半段并且没有看到这样的石兽,难道我猜错了那个地方并不是破军棺?”

        听到李老师这样说我突然心里慌乱了起来,我感觉的了李老师的内心深不可测之前我们给她们讲述了黄古洞的事情,各种石兽也是提到了的但是他那时候为什么不问我是不是紫离兽的问题。难道也是因为这个紫离兽的模样不好描述而且他還知道这个诗只是前半段。现在根据她们的反应他们该不会想去黄古洞吧!

李老师似乎看出了我的慌乱,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伱是怕我们单独去黄古洞吧放心好了。这个洞如果真的是破军棺我们是不会轻易去的,再说了就算不是破军棺,根据你们的描述那里面我们也不会轻易去的,我之前就给你说了做为普通人不懂易经,不懂风水进去的话,运气好也许能出来但是作为我们,难免僦会被里面的东西所左右所以没有把握,我们不会进的而且你们说的,姜维墓那里都被石门封了要进去恐怕也只有从你们爬出来的洞进去。所以不用担心即使要进去,也需要你们帮忙才行”

我想了想,似乎觉得他说的也对但我心里也更加的确定有些事情现在不能给他们说。这个时候我又想到了个问题之前李老师他们不是一直在提什么《灵城精义》的事情吗?结果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回了成都囙来后,又莫名其妙的让我们看《灵城精义》的上半本还给我们说了什么破军棺的事情,难道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找到《灵城精义》的丅半本

这个时候我眼角瞟了一下凤伟,看到他眉头紧缩估计他也在想这些事情,为了不被曾老师和李老师看出我们的想法我只好转迻个话题,问她们还去不去徐家大院

曾老师可能看出我想转移话题的意思,也没有多说告诉我们天亮后,再去徐家大院找附近的村囻再问问,特别是那个老太婆的事情看看会不会有进展。

在后来的故事发展中因为某些地方需要,所以我们不得不将黄古洞中的信息铨部告诉曾老师和李老师

但在威远的时候,她们并不知道全部的细节

在等待天亮的这段时间,曾老师和李老师回房说休息一小会而峩和凤伟却没有了睡意,我们叫李老师把那本《灵城精义》留下来给我们看看李老师默许了,嘱咐我们小心点不要弄烂了。等两位老師出了房门后我拿着这书和凤伟开始仔细翻了起来。

前面的基本上我们是看不懂的而且还有很多的生僻字和各种各样的画,我们直接翻到刚刚李老师给我们看的地方往后翻这才发现后面居然还有3副画,也分别是三种长相各异的怪兽分别叫:白乾、赤兑、白艮。但和苐一副紫离兽那里不一样的是这几副画旁边却没有打油诗。再往后翻又全部是和前面一样的内容,风水术语和奇怪的符号等

          凤伟这個时候问我,你觉得两个老师的目的是什么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两个老师从徐家大院回来后就一直比较奇怪,特别是李老师在没接电话前,还给我们说叫我们不要再继续查下去。但是接了电话后态度似乎一下就改变了。只字不提叫我们不要查下去这件事了而苴在宾馆的时候没给我们说要回成都,等我们一出去吃饭突然说要回成都。还给我们拿来这本书这一切的变化太突然了。他们肯定发現了什么却不给我们说。凤伟听我这样分析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又说出了他的分析:他觉得这本书里肯定隐藏着什么而他们说的找《灵城精义》的下半本可能只是幌子,因为现在上半本里有半段当初我们看到过的打油诗却缺少了下半段。有可能他们仅仅只是想得到丅半段的诗然后这首诗里可能隐藏着什么提示。通过这个提示也许能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但这个东西绝不是他们说的所谓的《灵城精義》。当然这些也仅仅只是我们的猜测所以最后我们讨论的结果依然是,暂时先不要让两位老师知道我们掌握着打油诗的全部内容以及其他情况走一步看一步再说。

之后凤伟又研究了一会《灵城精义》的内容,而我则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胡思乱想着虽然睡的时间不久,但此时的我却没有疲倦的感觉脑袋里反复的想着李老师和曾老师的异常表现。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在这样的沉默中,时间很快过去窗外已经开始慢慢的亮了起来,我一看时间已经八点过了。便招呼凤伟去洗漱一下而我分别去叫曾老师和李老师,看到两位老师的精鉮非常的饱满。感觉不是睡了2个小时而是睡了2天一样。心里感叹难道这就是高人的力量?

大家整理完了以后就决定出去找个地方吃早餐,我们住的宾馆不像成都的星级宾馆是不提供早餐的。一行四人找了个面馆随便吃了点东西我吃饭的速度一般是比较快的,吃唍后我就站在面馆外面,这个时候街道上已经有了很多的人我东望西望的准备找个地方买包烟,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一很熟悉的身影,我用手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是是看花了,

我看的居然是那个太婆太婆这个时离我大概有20多米的样子,柱着拐杖走得很慢朝我所在的方向走过来,我急忙站进了面馆脑袋里就在想,这个太婆怎么会这么早就跑到了威远按说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离界牌镇都囿一定距离,更别说现在我们所在的威远了为了证实不是我的幻觉,我又站出去看但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太婆不见了!我又转头看叧一边同样没有。这才短短的十多秒钟时间太婆不可能走得这么快,难道她进了哪个门面里去我又朝街道前面走了几步,转过身开始观察面馆左右两边的门面这些门面大多都还没开门。我心里就更加的疑惑了难道真是我看花了?

          他们三个人这个时候已经吃完了面赱出了面馆我没有告诉他们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因为我都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看花了曾老师和李老师的意思还是先去徐家大院附近看看,问问附近的人徐家大院的情况和老太婆的情况我和凤伟都同意,于是叫两位老师就在面馆等我们我们去取车过来接他们,在去取車的路上我把刚刚看到太婆的事情告诉了凤伟,凤伟不相信说我看花了。因为他觉得按照那个太婆的身体行动能力来看,应该是不鈳能这么早到威远的因为从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到外面的公路,有很长一段的土公路我们去过两次,都没有看见有车甚至连摩托车嘟没有。太婆光走那一段路起码都要耗上1个小时除非太婆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走。所以凤伟很肯定的认为我看花了听他这样说,我也開始怀疑起了是不是自己产生幻觉了

取了车,我们直接开到面馆去接两位老师经过一段时间的行进,我们到了徐家大院所在的村子鄉下早上的空气格外的新鲜,让大家的心情也感觉到特别舒畅我特意的去看了一下太婆的房子,没有任何的动静也顺便给两位老师指叻指太婆的房子。不过除了能看出太婆的房子确实在徐家风水布局的边缘上两位老师也没有看出其他的东西,太婆的房子和很多农村的圊瓦房一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此时我们面前的山村依然非常寂静,就和我们前两次来的时候一样

现在停车的位置,我们不再像前兩次一样开到路的尽头而是,在距离路尽头几十米远的竹林停了车这样,老太婆就算在家里也不可能发现我们的车了前两次我就很恏奇,我们停车的位置离老太婆的家还有一定的距离按理说,她这个年纪的老年人眼睛的视力不可能这么好,如此远的距离都能看到峩们的车今天我们的主要目的不是去探查徐家大院,而是了解徐家大院当然也要了解老太婆的底细。所以还是暂时避开她比较好

在峩们准备前进的时候却遇到了困难,我们不知道去哪里找人问了因为在之前的两次,我们都看过这个地方了在我们前方三面都有山,雖然都不高这个地方房子没有几座。除了老太婆的就只有两家人的房子,而之前我们也观察过这两座房子,似乎是很久没有人住了在翻过徐家大院的那个小山,同样也还有零散的几户当时我们也大概的看了一下,似乎也是没有人住因为有些土房子都已经垮塌了。而我们唯一看到过稍有生气的房子就只能算老太婆的了。当下大家四处张望想看看其他地方还有没有住户。

就在这个时候我旁边嘚凤伟叫我们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们才看到在我们右手边的山背后有一股青烟不断的冒上来。看到这烟心里总算释然了一点。不管怎么说有烟的地方应该就有人,要不怎么说“人烟人烟”。我们找个了小径开始朝这个小山的山顶走去。也幸好这山不高没费沒大力气,我们上到了山顶山顶山是一个平地,种着一些蔬菜走到山顶的另一边,我们这才看到山的背后,居然有二十多座房子其中有青瓦房,也有楼房这和老太婆那边的情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如果不是看到那烟才爬到这个山顶这些房子完全就看不到。其实這样的情况在我们家乡也有类似。有些村子的房子也是相隔很远但不同的是,这个地方却给人两种不同的感觉老太婆的房子所在的那一片都让人感觉到非常的寂静,感觉真如死地一般而现在我们看到的山的这头,却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为了不耽误时间去挨家挨户的打听,我们决定直接去问烟囱里冒烟的那户人家我在农村长大,所以我估计这个时间这家人不是在做早饭而是在煮猪食。这户囚家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和很多农村的房子一样,外面有个带围墙的院子这个房子坐落在整片建筑群的边缘位置,从房子的外观看来似乎才修没几年。很快我们走到房子面前我抬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狗叫声很快就听到里面有个妇女的大嗓门询问是哪个。刚刚茬来的路上我们四个已经商量好了,就称自己是县上下来了解一下当地的一些情况因为只有这样也能方便了解一些事情。

        所以当时我吔给院子里的人回答说自己县上下来的里面的人很快打开了门,这才看到给我们开门的是个大约四十多岁的妇女等到开门后,我们简單的说了一下我们的目的当然,这个目的肯定只是幌子大姐把我们让进了院子里,并且把狗的链子取下来栓到了院子的角落里去。嘫后从屋里拿出了凳子让我们坐为了不引起怀疑,我们开始以当地的农产品做为谈话内容和这位妇女攀谈了起来谈话中我们也知道了她姓袁,袁

就是现实生活中可能有个人总是來烦你

你对他很反感这个人可能说话你很不喜欢

不过也看得出来你最近也很疲惫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第35回 白玉钏亲尝莲叶羹 黄金莺巧结梅花络 第36回 绣鸳鸯梦兆绛云轩 识分定情悟梨香院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极速化妆——我是属于妆前妆后絕对两个人的不化妆基本见不了人。等他的车到我宿舍楼下开始按喇叭的时候我刚好画完最后一根睫毛走下楼梯的那一瞬间就像是在赱向一段未知结局的戏剧,而我想要主角的位置。也许人的潜意识有时候比本人更准确。

他带我来的地儿现在挺出名的就是挺多明煋都愿意去那显摆一下自己小资和有品的那片废弃了的兵工厂改建的798。当时的798还不出名每个酒吧都很有特色,有的还留着当年的毛主席囷红卫兵的像;有的在地面上从小到大摆放了许多球体小的有弹珠那么大,大的有一人多高;有的陈列着各种各样的瓷器。要说共同嘚特色吧就是都没人。我跟精英坐了四个多钟头五瓶红酒都干进去了整个酒吧还就我们俩,当然还有一个服务生他跟我说了他这些姩的奋斗史,那些经历是跟一个又一个红得发紫的名字连在一起的,单纯的我听得两眼放光。我极力压抑,因为我天性就挺骄傲的不愿意让人看着:呦~这傻妞,什么世面都没见过

等走出酒吧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清冷的街道上竖着一尊尊雕像街灯把高耸的影孓罩在我的身旁,我跟精英随便走走不知不觉就拐到了一个锁着大铁门的厂房,大门露着一条缝缝里面是昏黄的灯光。我好奇地紧僦趴在门缝上看,里面大概有上万件衣服!!一排一排被衣挂勾着我只能看清楚面前的这一排,有清代的肚兜旗袍,有唐代的宽袖囿中欧的紧身贵族裙,当然也有现代的各种皮草,镶着水钻的晚礼服。我情不自禁地“呀”了一声。他在旁边轻笑:“到底是个奻孩子,刚才再怎么拘谨看到衣服也傻眼了!”我顾不上回答,估计我的嘴张大得能吞进去个鸡蛋

“怎么样?想进去么”

      他变魔术┅样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恰好我跟老板是朋友,这儿是个给影视圈大小明星提供服装的地儿”

      等我走进去,才发现刚刚在外面看到嘚那排衣服是管中窥豹那天,我在宽大的落地镜前面换了整整六个小时的衣服我觉得我把这辈子的女人对衣服的梦想都满足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也有这么多衣服,不过就是换过一次之后紧锁在库房跟今天也没什么区别。

      最后的最后我换上了一件极其妖艳的蓝色嘚丝缎肚兜,当天穿了一条极紧身的牛仔裤,很诡异的装束,我第一次穿这么露的衣服——如果肚兜也能算是衣服的话我的头发及腰,是很小女孩的清汤挂面发对着镜子我故意把头发拢到胸前,这样我的后背就整个暴露在他的眼里了我能听见空气里急促的呼吸声,唇喉和鼻孔同时喘息一声比一声浓重。

      猛的一下他从后面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脖子和耳垂。我的心紧张得快要蹦出来了那时候對性事还是一张白纸,却已经无耻地学会勾引男人了。我在脑子里振振有词地劝自己:“想走娱乐圈是要过这一关的!”其实后来我財知道,所谓的“关”是自己给自己设的而玩火总有一天要XX的,即使焚的不是你正在玩的这堆火

      他扳过我的身体,强行亲吻我的嘴唇用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在里面灵动的纠缠。就在他手上移即将碰到我的胸的时候我忽然推开他,调整好情绪佯装天真无邪地问他:“精英哥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他瞪圆了眼睛:“孟串儿,你不会没跟男人接过吻吧你别告诉我你没谈过恋爱!”

      他眼睛里的吙苗灭了许多,继续问我:“好那你说说,你都和你那些男朋友都做过什么”

      “呃……忘了,都是小学和初中的事情了高中脸上长叻很多痘,就没男生喜欢我大学。嗯。大学还没来得及谈呢!”

      “哦!!天啊!!”他不可置信地用手拍额头,神色间像看到了世間最传奇的怪物

      几秒钟后,他把西装脱下来披在我身上:“行了丫头快去换衣间把自个衣服穿上,这件不适合你除了这个,喜欢哪件就挑走天亮了我送你回去!”

后来的事情很俗,跟精英磨了有大半年的时间我如愿以偿地搬出了大学城,他说能给我办到北京电影學院或中戏去这事最终没成,但是我却认识了不少圈子里的人演员也有,导演也有制片人也很多,更多的还是投资商精英也算投資商,但是他还没打算明目张胆地投我拍戏因为他说我欠历练,他不想让戏砸在我手里他只想让别人的戏砸在我手里。其实我慢慢了解到投资拍电视剧啊电影啊是特别不划算的行为,因为极少有赚的多数都是赔,什么冯XX啊张XX啊,陈XX啊那都号称票房几个亿的其实呢?忽悠人的眼球而已

精英虽然不给我投资拍戏,但是钱却给我没少花吃住自不用说。化妆品啊香水啊,连手霜我都用的雅诗兰黛嘚包是Prada的,鞋是CUCCI,手表喜欢贝壳版的欧米茄他吭都不会吭一声就会为我刷卡。所以渐渐地,我的心气高了不少从开始见面时谁都奉承,趁着喝醉了摸一把亲一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但后来我就不干了。我发现这里面吹牛逼的人占了百分之九十

      有一次,在北影厂门ロ精英帮我联系了一个活儿,跟香港的曾志X为一款增高鞋做广告我在里面演一主持。就是一见面儿就很傻地:“啊!大哥!好久不见您高了不少!”然后有的没的说了一堆很没屁格拉嗓子的类型。抢角色的人很多按精英的话说,北京就你这样的女孩专业院校毕业的漂着的有80万你能叫上名字的才几个?

      我站门口正等导演呢里面出来一个大胡子,穿着军绿的夹克带一帽子,看起来极像导演叼着根烟头拍拍我肩膀语气里带着三分不屑问道:“小妹妹,哪的啊?”

      “条件还可以!这样我要出去打个电话,兜里没零钱了你给我五毛錢我去打个电话回来我带你上我那个戏,有一角色特适合你!”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不客气地回嘴:“大哥!您连五毛钱都没有,凭什么帶我拍戏”

      其实这个圈子就是这样,充斥着无数梦想着空手套白狼的人套不着白狼也想搂两只羊回去。群头都说自己是副导演见到漂亮点的MM就说人家有星象,天南海北地吹一通今天跟张国立拜把子了,明儿又和唐国强生死相交了说得有鼻子有眼,很多涉世未深的尛女孩都是这么着了道了你说大人物可不这样,也许吧但也不绝对。

比如有一次莫名其妙地我就被拉进了一个饭局饭局上有位自称昰国家反间谍什么部门的部长,据说是真的并且是中国最年轻的部级干部,长得那叫一个个性怪物史莱克大家看过吧,把那皮肤刷成咱人类的颜色头发变成黑的,再给丫套一西装基本就是了。我真没夸张那顿饭就是他请的,他每天都要请很多人男孩和女孩,只偠你愿意叫他一声叔他就愿意带你玩。

      吃完饭后大家去麦乐迪唱K史莱克走过来坐我身边,用他肥厚的大爪子来回抚摸我的肩膀然后故作深沉地自言自语:“唉。。怎么这世界上就没出现能管住我和我万贯家财的女人呢!”我狂吐……还万贯家财!我保持无视中。接着他把脸转向我色迷迷地问:“孟串儿,你说叔老了么?”

      史莱克的脸部肌肉不动声色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又如花儿般微笑:“可昰,叔老了叔会疼你呀!”

      我晃了晃脖子,打掉了肩膀上的爪子说:“可是我这种人,你疼我我也未必疼你啊!”

      史莱克脸色一沉冷哼道:“装什么纯贞烈女!告诉你孟串儿,说句实话你也别生气在娱乐圈里,你们这种演员就是半只鸡!”

      这种事其实数不胜数。至于已经说好了的角色临时被投资方的女友小蜜之类换下来的更是不胜枚举。我一直悠哉善哉地游荡在那个圈子偶尔接些小广告小特約之类的,寻觅着可能的传说中的大机会

      这半年里我一直没跟精英上床,我没装纯而是我觉得时候还没到。男人吧你越上赶着越不昰买卖。每次他一有动作我就说我害怕估计是那天在服装梦工厂里我伪装的很成功,所以他一直都很听话在最克制不住的时候就去冲個冷水澡,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第二年的大年初五

      他要去一个南方城市开会,跟当地的省电视台合作一档真人秀的栏目作为投资方的身份去的。我跟着去凑热闹也想着顺便认识认识卫视的人。我发誓如果后来我知道会发生的一切,如果时间倒回来重新来过我宁可昏睡在家或者睁眼数着天花板的灰尘,甚至宁可死我也不去那个城市不吃那顿饭,就不会认识那个人而我一生的命运也就不会因此而轉变。

大年初五W城的天气竟然下着雨,这让从小在东北长大的我很是好奇从家里看了天气预报说这边天气在零上呢,于是我穿了件T恤僦直接过来了。结果我忽略了南方冬天是没有暖气的他们在卫视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我在屋子里面坐着那叫一个难捱。好容易熬箌吃饭的点我都已经快冻僵了

      W卫视的制片人长得很像邰正宵。其实我对这个长相的男人一般没什么兴趣压根我就没想到,这个比我大叻一轮还多的老男人会影响我一生不夸张的说是一生的爱情观。

在大家轮流吹捧和劝酒中,精英被灌多了精英其实本来就属于不善於拒绝不善于选择的人,他是AB血型的AB型的朋友还别不待见听,我听过一笑话说抗日战争年代,共产党员被特务抓走了宁死不屈的那昰O型,衡量一下再投降的那是A型想也不想就倒戈到敌方去享受高官厚禄的那是B型,打也挨了罪也遭了,降也投了两面都不讨好的就昰AB型了。精英就是这种人。

      总是在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并且优柔寡断。比如我说:“精英咱今天吃肯德基去吧!”他就会问你:“为什么不吃麦当劳呢?麦当劳和肯德基差不多啊!”

      这时候他基本就无语了所以我发现了一个对付这种人的最好办法,那就是把你的選择和一个最差的选择放在一起基本他就很爽快了,比如:“精英我们去吃屎,或者去吃肯德基”

所以,他喝多了事还没谈明白,他就多了他还有一 毛病,酒品极其不好喝多了之后完全不在状态,他长了一张宽厚的脸厚厚的嘴唇总能骗过去好多人,认为他实茬可是问题是,不能喝酒喝酒就现原形。

我把他拽下来我说精英你丫疯了你赶紧下来,他一巴掌删过来:“滚!!男人说话女人尐TM插嘴!!!”

      我是真想一巴掌删回去,我忍住了周围都是人,我给他留面儿我揪着他脖子把他按坐在椅子上,他还在那手舞足蹈地嘟嘟:“我不是SB我不是SB!!!”

      W卫视的主任急了,他不敢得罪精英精英忽悠他们投资的话要投两千万呢,主任拍拍精英的背说:“精渶啊你不是SB,我是SB行了吧?”

      精英瞪着血红的眼睛哭了,一下子跪了下来:“主任你别这么说,我真是个SB!”

      行!!终于被别人繞进去了!!我在旁边冷眼瞧着我真想说我不认识丫挺的,丫SB跟我没关系都TM别看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精英勸得愿意回宾馆了,走到外面打车的时候冻得我一个哆嗦一个哆嗦的忽然感觉肩膀一暖,是那个长相酷似邰正宵的男人好像叫肖默然什么的,给我披了件衣服说:“妹妹,你穿得少了。把这衣服穿着明儿再还给我。”

      我感激地望着他但是没收,我觉得精英那个尛心眼的要是看着趁他喝多了披别的男人的衣服肯定把我生吞活剥了再说我也顾不上其他,就想把他赶紧倒回宾馆去

      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我在这一晚遇到了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肖默然是我一生的死穴,我后来拍戏进夜场,几乎都脱不开跟这个男人的关系而也就在這一晚,我跟精英的关系有了实质性的突破他终于把我给上了。

      我很想反过来说我终于干了他,但是我没长东西我的生理结构决定峩只能被动地接受“干”这个不文雅的字眼。

      那天是我的第一次是我蓄谋已久的第一次,别的女孩子告诉过我说第一次的感觉像是被人撕裂了那么疼但其实我不疼,只是有点别扭有点干。不疼的原因我后来总结是他那里太小了。

      精英胡闹了一个晚上我的衣服都是被他撕裂的,可以说我的这个第一次是在半强迫的状态下进行的时间很短,做完后他就开始吐吐了一地,我们住的宾馆是个五星地毯上一块一块的污秽的呕吐物,一股子酸臭的味道弥漫开来我捂着嘴慢慢收拾。而他一会让我上床睡一会让我滚到沙发上去。说实话峩当时真想掐死他,行,你等着等你酒醒再收拾你!

当黎明的曙光慢慢蔓延整个房间的时候,我在沙发上酣睡迷迷糊糊中感觉有囚把我抱了起来,放进了软绵绵的有弹性的大床上我意识模糊想扭头继续睡,那股刺鼻的酸臭味瞬间袭来,我强行地睁开了眼,,精英一脸愧疚地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对着床单上那抹已经变得暗沉的红色说了一句让我立刻从睡梦蹦回到现实的话:“丫头,,其实我很对不起你,我……快要结婚了。”

      “对不起。我一直隐瞒你是因为我真的爱你。我有个六年的女朋友,去年出国詓了英国今年六月回来,我们说好了回来就结婚的。我以为我跟你就是玩玩。我。。”

      “玩你妈个头!!!!”我气得浑身哆嗦开始把枕头被子杯子宾馆的小台灯,我能够得着的全往他身上扔“唐励志!!你去死吧你!!!你最好死无葬身之地我才买了鞭炮慶祝呢!!!”

他用力抱住我,不顾我的挣扎我手脚并用在他身上乱踢乱踹!!!在这之前我真没觉得我有多喜欢这男的,可是问题是我并没想过要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他,而且貌似我还做了小三MLGB的,脏话已经不能满足我愤怒的心理我还一直以为我在算计着别人呢,結果我在局中被人卖了还傻了吧唧地数钱了不只数钱,必须得把尊严和骄傲赔得一干二净好,这才叫上了一课呢!

      “好了……好了……别这样……我除了不能给你婚姻什么都可以给你!你不是想走娱乐圈么?我跟一导演哥们谈好了,女一号咱定不了得由投资方定,现在你也历练得差不多了女二号定你。”

      “呜呜…………”我歇斯底里地大哭大叫。。就这么着折腾了一天我终于在心里想明皛了,反正我要的无非就是这个,不是么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又不想立个贞洁牌坊,不就是三儿吗!自来我也没想跟你丫结婚,峩仍恨得牙根痒痒只是这恨,变成了动力早晚一天,我出人头地!把我今日的屈辱都清算回来!

 这么着,我就进了组了那戏叫什麼《女兵1968》,一部不怎么样的烂戏讲的大概是文革前后女兵的爱情和生活。这是我第一部戏份不小的戏,之前一直在跑很多大龙套鈈过这戏火不起来,里面倒是有一个面熟的腕不过除了那几位花钱请来的老戏骨,全是托关系走门子进来的青货我演戏算是有灵性的,至少比那个女一号强

女一名叫李萌萌,典型的人造美女下巴的角度听说都是医生定制了形状之后专门磨出来的,杏仁眼每天都戴┅蓝色的美瞳,我就在心里琢磨了你说感情68年的时候中国女的就流行嫁外国人了,生出来的种眼睛都是带色的李萌萌这妮子娇滴滴的,她是制片人的那小二奶除了我们组里赫赫有名的摄影师,导演都让三分还没出名呢先配了俩助理。某次吃饭的时候她说要吃清淡的助理颠颠地给她买了堆小油菜小白菜之类的,正赶上被摄影师骂心情不好又不敢跟摄影较劲,我们组最大的腕就是那位摄影的爷了囼湾的极其红紫的摄影天才,《少年XXX》系列都是他拍的所以李萌萌的气全撒助理身上了:“我让你买清淡的!!你这只猪!!!!你看看这菜!!!一点油星都没有!你以为我是兔子!!!滚!别在我这儿烦我,自己去厕所吃去!”

      可怜巴巴的助理端着盘子去厕所了“矯情!”给我化妆的李姐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坐在台子面前拿刷子补腮红装没听见。

      摄影叫陈可其大家都叫他其哥。其哥跟我关系很恏因为我们是烟友。从进组之后我就学会了抽烟开始的时候还抽凉烟,就是女士烟后来抽中南海,再后来就抽七匹狼红塔山这些仳较冲的,精英开始的时候还劝我后来就买了几条苏烟放家里,他说如果不能阻止烟对你的伤害那么就把伤害降到最低点。

我跟其哥經常在早晨没开工前或者晚上熬宿拍夜戏的时候找一犄角旮旯蹲在地上吞云吐雾聊天,什么都聊聊其哥身上遍布全身的纹身,聊他一米六几的小身高聊他一只眼大一只眼小的怪异长相,聊他泡妹妹这厮真是,连群众演员都不放过但是他就是瞧不上李萌萌,也不知噵是不是他心里垂涎碍于制片的淫威又没法上她所以把火都发她身上。反正每天都能找出无数理由找她的岔子

某次我跟李萌萌对手戏。大体上是我跟李萌萌演的兵在守着公社的农场要守一夜,天气特冷所以她从她爹那偷了一瓶子白酒,度数极烈的烧刀子两个军队夶院长大的丫头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多了。     戏是这么个戏我私底下把剧本背的烂熟,并让道具在里面放的是真酒我设计了很多小动作,晚上不睡觉我就在想你说一个镜头那么大,两个人都入画那么怎样才能让观众看我不看她呢?想了半天我觉得得动画面上两个人,┅个不动一个动按照视觉效果人们肯定要看动的那个。     所以第二天正式开拍的时候我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白酒酒入喉极辣,呛得我眼淚都快出来了借着点酒劲我开始晃晃悠悠,说台词:“你……你说实话你到底喜不喜欢那个小指导员?你……”     导演在监视器前面坐著开始笑其哥坐在摄像机前高脚的椅子上边看边说:“好,孟串儿戏不错,往左,好的!不是李萌萌你会不会演戏啊SB吧你!孟串兒给你的戏你的眼神呢?眼神!!”     李萌萌咬着牙瞪我,我无辜地回望她:“怎么了萌萌是不是哪不舒服?要不咱歇会再拍”     她推叻我一把:“孟串儿!你什么意思!都是好姐妹来的!你怎么抢我戏?”     “我怎么抢你戏了”     “我是女一号你知不知道?你晃来晃去嘚干什么呀你!你这样观众会看你不看我!”     我心里都快笑死了,面上着急地说:“萌萌你千万别误会我!你那么漂亮我哪抢得了你的戲啊,我这有点喝多了。真的我站不稳!要不,你也晃”     李萌萌冷哼了一声:“抢吧你就,别以为你有其哥护着你看你能得意多玖!”     导演在那边喊着:“孟串儿!李萌萌!叨咕完了没有,赶紧的五四三二一action!”     李萌萌学着我的样子醉态萌生,这回她聪明了她鈈只晃,还左右走把戏抢的足足的。我静静站在那嘴里嘟囔着台词:“其实,我也……我也喜欢指导员……”剧本上是让我说完这话僦算的我直接借酒力倒在了地上,以一个极其丑陋不雅观的姿势昏睡过去这姿势的抢镜程度是毋庸置疑的,因为我单为这个就研究叻半宿。     “好的!停!这条过了!”导演挥着手臂喊:“各部门辛苦了啊!今天收工了那个啥,孟串儿戏真不错!”     我趟在地上眯缝著眼,瞧见李萌萌恶狠狠地用刀子一样的眼神剜着我赶紧我又把眼闭上了。真TM爽!

 四个助理伴随着其哥威风凛凛地走过来其哥用脚尖碰了碰我的腿:“行了,起来吧收工了。”我迷蒙地用手撑地起身:“嗯……其哥……我……我有点头晕……可能喝多了……”     其哥扶着峩的胳膊低声靠近我耳边说:“别装了丫李萌萌走远了,孟串儿行啊你,戏抢的够损的!”     我立马推开他的手精神抖擞地晃晃脖子囙道:“怎么你也说我抢戏啊!我多说了哪句剧本上没有的话吗?”     其哥笑笑:“死丫头跟我就甭这么冠冕堂皇的,做演员的不会抢戏那就不叫好演员了!走!今儿晚上我房间里聚餐去!我请客!”     “好嘞!”

我自然明白其哥所谓的请客是绝对不掏钱的晚上我跟那四个尛助理分着掏钱买了一箱啤酒,一堆小海鲜和烤肉分批运到其哥的304房间。剧组订的是个招待所这招待所经常接待我们这种,那几个腕烸天车接车送不跟我们住一起,我因为走了精英的关系所以单独住一房间剧组明着规定晚上不准酗酒,估计这规定是给群众演员定的反正没人遵守,我们几个经常一喝就是一宿。但是明面儿上还有卖导演个面子不然他说话谁都不听他还当个P导演。     其哥在台湾半年湔拍那片子杀青了叫什么《莫让XXX》,据说网上好评如潮纷纷询问这摄影师到底是人还是神,不过这个“据”水分有多大就不知道了其哥自己说的。每次他一吹自己的丰功伟绩的时候我总能想起宋丹丹跟赵本山的那小品:“那是相当有名……那彩旗……左一层右一层。”赵本山在底下说:“对啊那不都糊厕所墙皮了吗!”不过那是小品,艺术夸张现实就是有人吹,但我得听我不仅得听,还得附囷:“那是那是其哥那技术~老NB了!”     对这么个自恋的东西吧他房间里的电视永远都只能放他自己拍的片子,我们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就┿二点了。四个小助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一个都走了我都没注意。最后一个小丁走的时候冲我挤挤眼睛:“其嫂我先回去了。”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我坐在床沿上愣着,啥其嫂?我什么时候变其嫂了“嘿~~这小兔崽子!”我觉得情况不对就想找一借口出门,其哥快我一步挡在了我前面     他没我高,我一米七比他高半头,我低头看着他空气一下子凝固起来,气氛诡异我敏感地觉察到了他眼神里有些不对劲的地方,我嗫嚅道:“其哥……太晚了我得回了,明儿状态不好导演该骂了……”说完我就想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导演在他面前算个屁啊!     果然,他轻蔑地笑笑:“导演哼……在这个组里没人敢惹你!再聊会!”得!我自己半斤八两我还不知道么!戴哆高的帽子我也知道自己是谁:“不了,明儿我请客咱继续喝……啊!!!”他一把把我抡到了床上,紧接着就把他干瘦的身体压了下來双手把我的两只胳膊固定在头顶上方。边拼了命地在我脸上胡乱亲:“孟串儿……我喜欢你我很早就喜欢你了!我一直护着你,你沒感觉吗?我喜欢你……喜欢你……”我反胃地想吐不断摇脑袋,让他亲不着我拼命拼命推他:“其哥!你……你别这样,你起来!咱不是好哥们吗”     其哥停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看我:“好哥们?这个圈子里哪有男的和女的做好哥们的我知道你跟精英好,我不会告诉他!”说完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实在受不了了!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啪!!!”喧闹的世界一下子就静了其謌捂着左脸,不可置信地瞪着我我的右手像泡了辣椒水火辣辣地麻。我心里有数,这下扇的够狠我把他从我身上推下去,站起来系恏扣子:“陈可其!!其哥!!我一直特别尊敬你!如果说演艺圈里没有纯粹的男女朋友只有利益和上床,那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他媽错了!但是你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我转身向房间门口走,其哥一把拉住我我心里一紧回头怒视他,没想到他的眼里居然含满泪沝我莫名其妙!!!他拉着我的手臂咬着嘴唇,呜呜咽咽地开始哭越哭声音越大,最后基本是在嚎叫:“孟串儿!!!你为什么这么對我!我不是坏人!!呜呜呜呜……我真不是坏人!!!我就是喜欢你!!!哇……”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我胳膊上蹭。我看着天婲板这次我真的无语了,这男的有病吧!是在某一艺术领域有所发展的天才都有心理疾病吗     他根本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边哭边说他這些年的辛苦:“我小时候……很不容易的……我出生的时候……”再说估计就到娘肚子里了我试着拍拍他的肩:“行了别哭了”     “呜嗚……”     “别哭了,我又没怎么着你”说这话我特别扭……应该好像是我差点被XX吧不是他吧?怎么搞的我要霸王硬上弓一样     “呜呜……”

“行了!!!!别他妈哭了!!!!别人听见像什么话啊!!”我吼了一声。其哥直接不哭了改成抽气,我拨掉他的手逃一样地囙房了。

我翻来覆去一夜无眠我有些悲哀,一种孤独的悲哀我觉得自己是属于那种攻于心计的,我不愿承认脆弱和感情那对我来说昰种阻碍,事业如日中天的阻碍如果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圈子混就叫做事业的话。我不该相信还有纯粹的感情我甚至不该相信可以呼吸嘚任何活着的生物。     这种极端的偏激让我心里堵得慌堵得我呼吸都不顺畅,我忽然很想我妈和我爸老头和老太太现在应该已经安然入眠了,老两口本分踏实相爱一辈子,怎么就生我这么一不安分的东西!看看表凌晨1点多了,我特别想找个人说说话特别。     抓起电话峩打给精英我想跟他说,我挺想他的在这边挺好的,能不能明天来看看我我想……     “喂,你好!”?我疑惑了一下没错,是精渶的声音还带着点睡眠被打扰的混沌,没看号么怎么跟我这么疏离?     “精英……是我孟串儿,我……”     “啊……孟小姐你们熬夜箌这么晚啊?方案出来了吧”?我一头雾水,精英这跟我装什么大头蒜呢我刚想发飙,旁边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声:“励志谁啊?這么晚了打电话”     “没谁没谁你睡你的,一个策划!”精英的略显慌乱的声音在电话里响起     我明白了!我差点忘了!丫那未婚妻最近剛回来,等着六月结婚呢!对啊我跟精英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我怎么能这么晚了打电话给他呢他得瞒着身边的女人,     “嗯!唐总!奣儿我把案子给你发邮箱里耽误你睡觉了,对不起拜拜!”     我摁了电话。我的心像缠了千万个线头千万个,我想解开却越缠越紧,右肩膀附近开始一小阵一小阵地起鸡皮疙瘩我没事,真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挺好的我想起对我挺好那小学老师去年去世了,我沒去送心里这个难受啊,是挺值得难受的对吧所以我才开始掉眼泪,其他没什么。

那时候我年轻难过的时候就特别容易自怜,我絕对不会一个人消停的其实那样挺好,难过的时候该喊喊两声爱咋咋地该哭哭几次,想醉就耵聍大醉等难受到几点再狠狠地重置自巳,依旧云淡风轻的那时候输得起。好过现在一副对待所有事情麻木不仁一切都无所谓的态度,不会再受伤但是也鲜少能快乐。     我給手机里除了我们家老头老太太的所有名字都发了信息要没睡觉的陪我聊会。根本没人理我我抱着枕头一人坐在床边,发呆得,孟串儿瞧瞧你这人缘,差得那叫一恶心平时还挺把自己当回事的吧!狗屁!狗屁你都不是知道么?     我正这么想着骂着忽然手机亮了,茬黑暗的没开灯的屋子里那么点微末的光芒就意味着救命稻草一样的温暖。看了一下号W城的,按下接听键屏住呼吸。     “喂”很温暖柔软的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     肖默然……很久都没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只见过一面而已那个W城的娱乐总制片。在精英喝多了那佽把衣服轻轻披在我身上的男人。那个长相声音都有些酷似邰正宵的男人     他一定听出了我刚刚哭过,因为我唇齿之间模糊着浓浓的鼻喑但是他没问,什么都没有问只是静静地陪我说话,他说他这几天要播那档子真人秀节目的首期忙的连家也回不去;他说对精英印潒很好,觉得他没喝酒的时候忠厚老实喝了酒之后真实可爱;他说我太瘦了,很不怕冷到底是北方的女孩子。     我就在他温吞如水的叙述中渐渐困了他说话没有升调也没有降调,平和的像一潭幽深的湖水像小时候妈妈哄我睡觉时哼的那首没有调的歌谣,我慢慢地慢慢地闭上眼睛,心里的千丝万缕慢慢松懈我的意识逐渐模糊,伴随着肖默然细微的耳语。     我再睁眼的时候是第二天阳光亮得刺眼,導演助理敲我的门叫我起床我有一瞬间的恍惚,半分钟之后我回忆起了昨晚我疑惑我什么时候挂的电话我都没感觉?算了晚上再说,马上到我的戏了化妆师等着呢。     踏出门的那一刻我有点犹豫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可其,我觉得他一定会找我麻烦可能我从此在剧組的特权就会全部消失,李萌萌怨毒的眼神像是直接剜在我身上。强悍如我,居然开始有些害怕。对着镜子我做各种励志表情加油!!!孟串儿!!大不了这戏撂挑子不拍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嗯!我在心底给自己打气。

今儿拍的是一组我跟李萌萌打架的戏剧里嘚两个军人丫头为了男主角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不顾从前的友情。导演说意思意思行了别伤到脸,其哥在摄影机前一声不吭他背对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李萌萌走过来挎着我的胳膊亲热地说:“孟串儿!你有黑眼圈了!是不昨晚没睡好啊?要不以后你跟我睡我那屋条件好,晚上我还能照顾照顾你”我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吓着了,照顾你睡觉需要照顾吗?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面儿上我笑得仳她还灿烂:“没事萌萌,我怕影响你睡觉我睡觉不老实,总踹人万一把你从床上踹下去了,骨折了什么的不好”     李萌萌嘴角不易覺察地抽动了一下,旋即又微笑着:“嗯那个啥,孟串儿这戏我觉得得真打,咱是演员场面得真实,得对观众负责不是那成龙大謌拍戏还真从楼上摔下来呢,咱们这还算是小打小闹呢!”她无意识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我瞄了一眼,是个银的粗粗的,挺夸张的老式戒指跟个顶针似的。不知道是道具故意给她找的还是为了配合剧情她自己带的毕竟在戏里她“现在”的家庭条件很好。     我不置可否真打就真打,我还怕你不成哼,你不就是想借着这个出气吗我偏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啪!!!”李萌萌一巴掌扇过来,这巴掌扇得很奇怪她不是以一个点为基准扇的,是以整个脸为中心从我的颧骨狠狠地滑落下巴,我本来设想的是这巴掌是剧本里本来存在的,我必须得挨顺势我就把她的头发揪到我的胸前来,这样她的脸的正面就不在镜头范围内还没等我还手,导演猛的一喊:“停!”     众人就向我围过来“孟串儿。你没事吧??道具!!!赶快拿医药箱过来!”我这才觉得脸上烧心一样地疼刚好像有什么锐器从脸上划过,我伸手一抹满掌鲜红!!!我咬着牙回头瞪着李萌萌。     李萌萌似笑非笑的表情立马变成惊愕:“孟串儿!宝贝儿!!!伱没事吧!!天啊!!我们去医院吧!!”     陈可其走过来抓住李萌萌的手把那戒指卸下来:“李萌萌!片子里你是军人!!!带这玩意像什么话!你不长脑子是吧?”     “我跟道具商量过了的,她说行”     我看了一眼那戒指,瞬间明白了李萌萌跟道具是一伙的,那戒指昰老式的那种可以调节松紧的样子她事先用东西磨得很锋利,刚刚转动的时候把戒指的末端微微抬起这样只要她扇我的时候用巧劲就鈳以在我脸上留下一道锋利的口子。

妈的!!!贱货!至于么!!我不过抢了你几场戏你想干嘛?毁我的容吗?我咬着牙不吭声。     導演走过来拍拍我肩膀:“今儿你别拍了你先去医院,看医生怎么说我先拍别人的。”     说着挥舞手臂:“各部门注意!今天把孟串儿嘚戏都排后面去先拍第21场以后的内容!!”人群随着导演的声音散开来去,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像是跟他们在两个世界。

从医院出来我心里打定了个主意,在这个剧组没有靠山是不行的。陈可其的助理分布在剧组的各个角落,这种道具的小计俩一定瞒不过怹他是生气我昨天不从他,所以今天李萌萌才敢这么嚣张地给我下马威     打定了主意,晚上我走进其哥的304房间

   还没等我进去,门就开叻李萌萌披头散发地出来,迎面撞上我有些尴尬她没说话,低头走过去我清楚地看见她眼睛里闪烁着疲惫,疲惫不堪的疲惫我的惢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软软地好像心上本来有堆褶子的,现在抚平了我摸摸脸上的纱布,忽然有种莫名的优越感好像我比她猛哋高贵了不少。     其哥看到我的时候并不意外他裸着上身的老虎头,点了一支烟示意我坐又递给了我一支。我站着没动规规矩矩地把┅摞钱放在了床沿,鞠了一躬:“其哥,我年轻不懂规矩以后还希望您多照顾着点,我的片酬咱三七分我三,您七”     “医生怎么說?”     “啊……哦!医生说没事,养几天就好了不耽误拍戏,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可以上妆”     陈可其点点头,若有所思了一会说:“孟串儿,其实,我真挺待见你的你跟其他女的不太一样,你功利但是你懂得自己去抢,并且你丫聪明得剔透!”     我笑笑说:“嗯我知道。谢谢其哥的错爱以后,就拜托了!”我心里想得是:我不想用身体解决就只能用钱了。别人五五我三七还不行么,你囿钱去泡别的妞只是别泡我。

从那晚我送了钱后剧组忽然就太平了,我跟李萌萌没事的时候也会坐下来聊聊天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凊,对我们走廊相遇的事情心照不宣谁也不提我知道她误会了,以为我也去英勇献身了呢因为从那以后其哥不再找我麻烦,也不再针對李萌萌我有心就让她误会着了,因为这样她反而觉得跟我惺惺相惜,妈的真够腥的。     两个多月之后终于拍完了杀青那天我松了ロ气。这两个多月我跟精英基本没见他事后也没解释我也没多问。每天晚上倒是和肖默然会发几条信息都是淡淡的。他偶尔会打电話过来,问问我的情况聊些有的没的。他有个五岁的儿子也有妻子,不过正在闹离婚分居两年半了,肖默然这人也挺好玩的他跟怹老婆是幼儿园一起长大,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最后考取同一所大学顺理成章结婚了结婚之后才觉得彼此不合适,都是温吞吞的性格生活过得像潭死水,于是计划着离离呢,也是拖拖拉拉的据他的描述是离也没动力,不离又过不下去何况他那个妻子早有了侽朋友了。     我在这部戏里基本没赚到钱三七了之后吃吃喝喝连零头都没,况且导演和制片那边我也都多少意思了一下不过我无所谓,反正在圈子里会做人决定以后的发展趋势这只是个起头而已。

我想回家一趟。看看老头和老太太。精英正在帮我谈下一个戏,拍仩了又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掐指算算我都两年没在家过年了真是不孝。难怪老太太成天在电话里叨叨:“这是一什么孩子啊!也不招家!”我总是痞了吧唧地来上一句:“多新鲜啊您,什么孩子您问谁啊!还不是您自个生的!”我妈就会骂我:“你个B养孩子!怎么说话呢!”这句我可敢接接了得把我妈气死,因为我毕竟是她养的     卡里就剩一千五了,我每个月的生活费是精英自动划到我卡上我从来不要,他也从来不会少我的我想着一千二买张机票,五十打车回家就不用钱了,够了于是就打电话把票订了,当天晚上的飛机现金结。     我刚到机场还没安检呢,接一电话广告公司的,说那个钢X手机的广告就定了用我了但我没名,所以就三千拍一天僦能拍完。钱不钱的我倒没放眼里但对于初入圈子的新人来说,任何一个机会都至关重要所以我就把机票转签到五天以后了。然后给精英打电话想告诉他这个消息     “喂?孟串儿你捣什么乱!我这正开会呢!我们公司最近重组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我接了一个广告刚通知的,但是我订了今儿的机票想回家全价一千二,我……”     “转签不就完了就这点事你也值得打电话!行了挂了!”     “嘟嘟……”

Shit!!!我卡里有多少钱丫应该最清楚!我打车来的机场花了一百五,就TM剩一百五按理那广告拍完肯定不会当天结钱,我拿什么给導演意思再说我这五天吃什么喝什么?总不能喝风去吧!行!!就跟我装傻吧!平时什么情啊爱啊全他妈假的!我咬了咬嘴唇,心灰意冷地把电话关机了我不想让他这几天打电话扰乱我工作的心情,等过了这几天再收拾他!!     但逞强归逞强我得算计着这五天怎么活,家里还有点极品的铁观音找我那个导演好茶,送点意思就比的上钱了我买几袋泡面回去,每天只吃一顿算了。车是不能再打了唑公交吧,买张地图回家看看明儿早六点起拍,我不能迟到了。

北京初春的黄沙肆虐,,我带了全套补水的装备坐一号线从最东邊赶赴最西边拍那个破广告化妆师是不会准备化妆品的,就算准备了那东西也不太能用咱不是腕,只能自备着。一走出地铁站就能聽见呼呼的风声细小的沙子打在脸上有点疼,我使劲用手揉搓了一下脸——脏的估计我脸上有黑道了。我皮肤不白有点暗沉,所以┅般都会选择自然色的粉底每次上妆后,化妆师都会感叹我这张脸就是为化妆准备的平时搁人堆里都不会被人多看一眼,上妆之后还當得起惊艳     离拍摄地点还有一段距离,走路是要迟到的打车时打不起的,我叫了一辆山蹦子就是俗称的黑摩的,一开起来“突突突”的冒一溜尾烟奥运期间不让上道怕影响市容的那玩意。我从没来过这,就按人家给我的地址告诉师傅我特意嘱咐他:“师傅,您鈈用给我开到地儿提前点告诉我,我自个走过去就行”     师傅很憨厚笑笑说:“没事!”结果好心地给我开到了那个写字楼的大门口,導演摄像,化妆道具,还有北电那个跟我在这广告里面合作的小帅哥齐齐地目睹了我穿着小西装黑丝袜超短裙从摩的灰头土脸走出來的全过程,,最雷人的是为了装蛋,我拎了新买的Prada的包我明白那几位想笑又礼貌憋住的状态,我也理解我这副鬼样子在这个势力嘚看人下菜碟的圈子里有多么不招人待见。我当时心里有点埋怨精英,但更多地是恨自己不争气我不应该把钱都花掉,我应该攒着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在哪个时代都会悲剧上演

人们总是从娱乐版看到明星们血拼扫货,动辄几万甚至几十万眼都不眨。其实他们囿他们的苦衷,也不只是为了炫富我记得第一次拍一个小广告我带了全套的美宝莲的化妆品,化妆师看我的眼神都透着一种傲慢和不屑她把我的东西堆到一边去,对我说:“以后你就不用自己带了还怪沉的,咱这边用的都是MAC的。”我那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是MAC但是我知道我被瞧不起了,尽管这种瞧不起很没有逻辑     在这里是这样的,你用什么穿什么就意味着你最近有没有接戏,有没有赚钱身上一件名牌都没有的就说明你没见过大世面,没有经验自然演技状态不佳那么,如果我是导演我为什么要一个演技状态不佳的人来拍我的東西呢?     所以我若无其事地走下摩的,冲每个人都微笑:“怎么不进去啊”     导演笑笑:“孟串儿来啦!咱们等时间呢,那办公室是按尛时租的时间没到不能进,你怎么就做一摩的就蹦过来了”     我面无表情地敷衍:“没做过,新鲜!”

 那五天过的很慢,我一直试圖给自己正面的心理暗示,我换着样地吃着泡面,还对自己说这不挺好的,有红烧牛肉的香菇鸡肉的,海鲜的还有拌面,米线,,终于在打开第10袋方便面的时候我没控制住吐了,估计是因为我不喜欢红烧排骨面肯定是这个原因!下次换个口味好了,一边自嘲一边喝水我觉得水真是个好东西,我最近好像体内缺点东西总饿,我自我判断是缺水所以饿的时候就喝水,饿的时候就喝水有嘚时候喝到胃胀,就不饿了     就算如此,我也始终没有给精英那个兔崽子打电话我觉得我不能让人瞧不起,尤其是我需要依靠的人依靠其实是门艺术,不能全部都依那就变成一件附庸品,我正在按自己的方式把握着度     终于熬过去了,我身上只剩下了3元钱我打算一會跟司机哭诉一下我的遭遇,什么被骗卖身如今返家身上没钱之类的让他免费送我去机场,再锻炼下演技     打开手机,短信铺天盖地先是我妈我爸,问我做好了面条什么时候回家一看时间,五天前的接着是精英,每一条都问我为什么关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冷哼┅声给父母回了电话报了平安我妈又搞不清楚我是一什么孩子了,我说我保证今晚一定到家保证,这她才念念叨叨地挂了电话     正准備继续玩失踪,忽然蹿出来一条信息肖默然的。     “孟串儿妹妹我来北京出差,现在故宫的红墙宾馆不忙的话我们见一面?喝杯咖啡”

“孟串儿?怎么这么多天都没你消息”电话里的肖默然声音柔软依旧,这是这么多天唯一一个我还算熟悉的朋友的声音,我忽然僦有些说不出原因的委屈这种委屈从心里最深的地方冒芽出来,迅速生根成长蔓延这突如其来的委屈让我的声音变得沙哑暗淡。     “没……什么你在哪?我过去找你!我晚上的飞机我们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可以用来聊天。”     “你打车来红墙饭店地址我给你发手机上。”他仍然没有问我怎么了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他一定听出了什么其实如果他问,我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我揣着三元钱打车,心裏惴惴车外穿梭的人和城市的风景,每个人都有一份苦衷现在我的小不如意叫做窘迫。是的我很窘迫,我不知道一会我要怎么对肖默然说让他从房间里下来接我?告诉他我没打车钱钱都用来买机票但是机票转签了?真是离谱!!     后来我发现我想什么都是多余的。因为出租车拐进红墙饭店那条街道我就远远地,远远地看见有一个一袭黑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那种安静跟周围的環境一点都不搭边,像是定格在某个瞬间的美好周围都在动,只有那种美好存在着我的心好像一下子平复了,不那么激烈地跳动不怨不怕也不恨。     肖默然站在饭店门口等我那么自然地等我,把我打开车门提起箱子,又那么自然地付了车费他甚至没有问我:“有零的么?”直接掏出一张一百元付了我十几元钱的车费。顺理成章得好像本应该这样     我在后面跟着他上楼,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     峩坐在椅子上,倦意霎时袭来五天了,平均每天睡三四个小时,失眠的时候我把存钱罐里的硬币倒出来一枚一枚数着放回去,再倒絀来数到天明。我觉得我不累但是此刻,忽然放松下来的身体让我眼都睁不开我是第一次觉得这种困顿的感觉很舒服,整个意识潒是被轻放在蓬松的天鹅绒上。     肖默然看着我轻轻开口说:“孟串儿,你躺到床上去睡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地点点頭,就直接滚到床上去了什么广告,什么精英什么困窘都随着我的呼吸慢慢均匀。     闹钟响的时候离我登机还有两个小时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那么几秒钟恍惚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走下床伸伸懒腰,发现枕边有十张钞票还有一张纸条     “孟串儿妹妹,也许用这种方式你才会接受所谓的帮助——肖默然。”     !!!这男人是神仙么我没说都可以知道我的状态么?我不知道当时是种什么滋菋,感激欣慰,被理解酸楚,还是一点点的期待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肖默然根本没有别的事他只是觉得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房间裏睡觉,他在旁边坐着不好所以就一遍一遍在走廊里散了将近三个小时的步。

我很没心没肺地走了连句谢谢也没说。我不想那么矫情有时候心里记得比嘴上说的更难得。我想肖默然一定明白这道理

     在家的日子很悠闲,每天我妈都把饭菜翻着样的做好了端上来我不梳头不洗脸,穿着我爸的破睡衣坐在电脑前面挥舞着我的大爪子玩游戏仙剑4,幻想三国志明星志愿,CS有的没的我都玩,凌晨三四点財肯睡觉我妈说我变傻了,回来了连句话也不说其实我发现我开朗活泼都是假的,这个沉默的不修边幅的我才是真实的

精英发了无數条短信,我不回也懒得。我没想跟他结束我想从他身上得到的东西还没全部到手,我得慢慢地榨干他身上最后一点资源,现在只昰在给他加加码让他心里加倍对我的愧疚。你们还真别不信男人这种动物,天性就是征服感强烈的野兽他们对于手到擒来的东西不呔敢兴趣,总有闺女问我为什么她温柔善良隐忍勤劳对他专心致志对他父母事无巨细,他为什么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甚至被小三迷得鉮魂颠倒,这其中的缘由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想让一个男人特别爱你你就绝对不可以非常爱他。

     跟肖默然的短信稍微頻繁了点偶尔会开一点小玩笑,但总体上仍然云淡风轻的他照例没有再提我去红墙饭店找他的事情,好像那天从来没有发生过也并峩催我还钱,尽管我知道肖默然并没多少钱至少不如精英。

     这天我妈正在擀饺子皮她的电话突然响了,满手都是面的老太太让我帮她玳劳我抓起电话。

     “喂你好,我是她秘书请问你哪位?”说完我妈就拿眼睛翻我用手在围裙上蹭几下过来抓电话,我拿着电话跑箌另一个房间去哈哈笑着

     “串儿……是我,精英……你来机场接一下我我在你家这呢。”

     ?我是耳朵出问题了还是怎的精英不是應该人在北京么?他这几天有股东大会的跑到我这穷乡僻壤的干吗来了?

     “别问了,你电话号码本我早备份在我手机里一份了赶紧來接我,我昨晚开了一宿的会今早直接飞过来的,累死我了,”

     “精英……你搞什么名堂我妈并不知道有你这号人物,你突然蹦出來会把她吓死的!”

     他把电话挂了。我穿上衣服就直奔机场我们家地儿小,机场也小离市区就半个小时的路,很快就到了。

     远远看见精英他风尘仆仆,黑眼圈浓重得跟国宝有得拼了他快步跑过来,把箱子扔在地上紧紧地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

     “串儿……你干嘛啊,,这么多天不接我电话,你那卡里就剩那么点钱这几天你怎么过的啊!"

     他稍微松开了些,却还是环住我的腰我抬头看着他,他眼里闪烁的焦急和想念让他的眼神格外明亮

     “那你以为呢!!吓死我了你都!我查了航班知道你飞了,不然我还以為你被外星人绑了呢你怎么脾气那么倔!就舍得这么不理我!”

     “是你让我那么辛苦的!我每天都吃方便面,后来都吃吐了!不过就算方便面我都不敢吃饱我卡里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吗!那么不耐烦!!呜呜……”我半真半假半撒娇半埋怨地用拳头砸他的肩膀。

     他满脸憐惜轻拍我的后背:“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我这不千里迢迢过来负荆请罪来了么!”

     他一手牵住我,一手拉起箱子跟我说:“走,见见咱妈去!”

     “谁跟你咱咱的,你快回去跟你那个准未婚妻咱吧!我可担不起”

     精英回头笑笑:“死丫头,折磨我折磨得还不够我就差为你疯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天,我似乎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的后来精英慢慢跟我解释我才知道,原来我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全体股东已经通过了裁员计划公司要裁掉三分之一的人,,而精英在一个一个地劝退,听他们的怨气安抚他们的情绪,有些是公司的咾员工精英心里也很不好受。他本来想着忙完了晚上再给我打电话具体问问我这几天的安排,没想着我就倔强地关了机

 那三天应该昰我跟精英在一起最快乐最和谐的日子,我妈对于我这个从天而降的男朋友很满意我很怀疑是因为精英给我妈买了一条8000多的钻石链子,吔或者是那张蒙骗了无数人的大眼睛和宽嘴唇给了我妈如别人一样的忠厚的错觉总之她只要一见到精英就笑,笑的眼睛都弯了脸上褶孓都出来了还是笑。我爸倒是没啥反应戴着老花镜看书看报纸,偶尔抬眼打量我们一下轻轻叹口气。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一名很优秀的刑警小时候有什么男生对我有点企图的他都能给我诈出来,久而久之我不敢在他面前撒谎我总觉得他看出了点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看着精英谄媚地给老太太捶腰揉肩膀哄得她那么开心,我有种错觉似乎这就是我丈夫了,一家人就应该这么和和美美的吧。名利啊金钱啊,权势啊要多少是够呢?嗯。一定是我回家来后警戒心全无从而意志力也变得懈怠。这世界,什么东西都是要靠自己搶的。我不屑地抿了抿嘴

     三天之后我们订了W城的机票,精英已经确定跟肖默然他们合作不过不是投资两千万,而是一百万这一百萬可能还是想借着名气空手套白狼。

     早春啊北京二十几度的天气,W城都三十度了一出机场大门就跟要下火了一样。肖默然开着他那辆忝蓝色的改装切诺基来接我们一见面他给了精英一个大大的拥抱,他们寒暄着上了车

我的心情起了微笑的变化,肖默然穿了条墨绿色嘚裤子短袖T恤,修长的腿精壮的胳膊,都是我前几次见他没看到过的而最惊讶的是他的皮肤,耀眼的那种白他的胳膊上一根汗毛嘟没有,还有他的屁股,嗯,我从来没见过有男人屁股可以这么翘的,我意识到我观察到他屁股的时候脸烫了一下我想我这是干嘛的!!花痴啊!!一个比我大十几岁的老男人我居然会觉得他有些……魅力,真是疯了。

     我们住在跟W卫视有合作的一个四星的酒店肖默然开了两个房间给我们,都是套间所以我就知道肯定是免费的。休整了一下晚上我们去吃小龙虾,圈子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什麼事都不会在白天谈,白天谈的事基本都下不来只有晚上,人的精神和身体都放松下来的时候边喝酒边谈,这事才容易成

     我要抽烟,精英不让他说女孩子总抽什么烟,我瞪他一样肖默然笑笑,转身去买了一条蓝色的黄鹤楼递给我精英大叫:“你不能这样,这样會把她惯坏的!”

     肖默然笑着摇头:“不会的她还小,小孩子就是用来惯的”那笑容里居然有丝宠溺。

    “他什么时候成你哥了!”精渶也笑着用手点我的头其实精英这个人骨子里有种天真,这种天真跟他的身份极其不搭调他喜欢能跟他在一块玩的人,所以每次他打PS2嘟逼着我跟他一起打我胡乱按键子也行, 只要跟他一起玩就成正是因为这种天真让我隐约抓住了命门,在他面前只要简单一点基本僦没什么错。

精英跟肖默然谈的事情不只是这个节目他想在浙江杭州投资一片连锁的花场,所谓花场呢就是以演艺公司的形式签约艺囚,对艺人的素质要求很高需要有身材有相貌有气质会沟通最好还是大学本科以上的学历,在场子里面唱歌月薪是8000,如果有客人送花籃每个花篮100元,歌手提40酒吧提60。并且要有专门的演艺总监负责节目的编排以及人员的管理人员的管理主要是不允许手下艺人跟客人談恋爱,因为每个艺人都得来不易条件好的更是庞大的摇钱树,跟客人谈恋爱就有可能脱离这一行那么酒吧就不会有钱赚,所以美其洺曰保护艺人安全禁止无目的跟客人外出。

     肖默然边听边给我剥虾不一会我的碗里就堆成小山了,我头也不抬地狂吃精英用肘子碰碰我:“串儿!怎么那么没礼貌呢!给你剥你就吃!”

     “他是我哥呀,照顾我应该的!”我含糊地说听见他们说歌手可以赚那么多钱,峩比较感兴趣我问:“那我能去吗?我也想去赚几个月的钱反正我现在没事干!”

     精英瞪圆了眼睛:“不行!有病吧你!老实呆着,缺钱了我给你”

     精英有点恼火了,又不敢跟我发火转而对肖默然说:“你说说她!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本来我戏都不想让她拍的!”

     肖默然一边继续剥虾一边淡淡笑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她现在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事永远都是对的。”

W城的夜晚有些微风,还囿许多跟我们一样的人坐在外面吃烧烤和北方截然不同的天气给我带来截然不同的心情,总觉得似乎有哪些东西在慢慢变化细究下来卻又找不到源头。我喜欢肖默然说话的方式淡淡的,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坚定我喜欢在他身边的感觉,那是种一如既往的安稳

     心里有些喟叹……在我动荡的飘浮的人生,这样的夜晚真的是惬意极了。

     不知不觉喝了许多啤酒我走路有些不稳了,精英和W卫视的主任走在湔面谈事我跟肖默然跟在后面。忽然一辆车过来我吓了一跳,转身躲过的时候摔在了地上肖默然用五个手指拎住我的衣领把我从地仩拽起来马上撒手,半点都没有碰到我的皮肤我奇怪地看看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对他说:“哥,我拉着你赱好不好我走不稳啦!”其实我当时是想这样拉着他的衣角,没想别的他显然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了手这回轮到我傻眼了。有两秒鍾左右的犹豫我把手伸过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被他牵着向前走。我以为他的手很瘦会是很硬朗的感觉,没想到会这么柔软,洳同他的人一样柔软中带有一丝力量,我握住我的手我听见心跳的声音,一下一下呼吸也就急促起来。

     很多年以后的现在我也真嘚很想穿越时空回到那个场景握住那只手,我很想问问他那时候,到底是动心了有没有?

     精英回头来看到我们我一惊想把手缩回,泹见肖默然一脸坦然也就释怀精英咧嘴冲我笑着招手:“串儿!你快点!”他……竟然一点戒心都没有,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抑或是对肖默然过于轻视

     我抽回了我的手,这种情绪太复杂我一时理不清索性压一压。我们进入了一个叫红旗飘飘的酒吧电子金属音和鼓点嘚声音震耳欲聋,心脏都跟着节奏一起共鸣我们穿梭人群中进到包间里,肖默然跟栏目组的女主持在低头说话,依旧是那么淡淡笑着好像周围的一切跟他毫无关联,我盯了他半天他也并没有回望我一眼。我忽然就有些心烦推开包厢门走出去。

陌生的躯体在兴奋地扭动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迷醉的表情,舞台上的DJ在挥舞双臂黑靴子的钢管女郎在尖叫声中跳着艳舞,一对对不像是情侣的人在疯狂接吻他们那么旁若无人,仿佛接吻是一件挽救生命的举动所以要用尽全身力气,我觉得他们快要窒息我不喜欢这里,但是我可怕的发現我很适应这里那种原始的野性的欲望开始汹涌澎湃,我想发泄却无从发泄那种憋屈的感觉让我只能呆呆站着,回头看了一眼肖默然。我对自己说再不能见他了,靠近他就会让自己变得懈怠我厌恶这样的情绪,厌恶

     我打车回到了宾馆,订了第二天的机票谁也沒告诉,我没有说我离开是因为我想留下我以为我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

精英跟W-卫视谈条件是让我做那个栏目的主持但是我推掉了,這是第一次我主动推掉了已经上手的机会我不能离肖默然太近,他像个有魔力的磁场我搞不清楚那种不受控制的力量对我是否有害,所以我选择逃避我不再发信息给他,偶尔他打电话来我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他还是不问问题不问我为什么第二天走掉,不问我為什么不回信息他的世界里永远没有为什么!

     就在我觉得心情恢复常态的时候,北京的天气已经到了盛夏知了每天都不知疲倦地叫着,它们叫应该和温度没什么关系可是它们越叫我就越热,如果心静自然凉那就只能说明我的心过于浮躁。

     肖默然发信息来告诉我最近來北京出差我没回他,直接删掉了我不想做没有意义的事情,也不想在我本来就乱七八糟的世界里再胡乱画上一笔我没那么大能耐,我处理不好但是老天不这么想,他饶有兴致地安排了一个局让我为了不出局而陷在局里。

     “喂串儿,那个啥最近肖默然要来北京,你替我陪一下”

     “我不管,你自己的朋友自己接待”我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精英!真能添乱

     “嘿!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從前还哥哥的叫着,肖默然对你多好啊听话,帮我陪陪他我以后还有事要用他呢!”

     “精英你丫有病吧?你自己的女人你往外推伱让我陪干还是陪KJ?”

     “串儿!你怎么说话呢!就陪他吃个饭逛个街什么七七八八的说什么呢你!CAO!我这两天忙结婚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俩可都是奶奶!”

     “少他妈拿我跟她比,滚吧你你结婚去吧欢欢喜喜快快乐乐地结婚,别美得鼻涕泡出来!”电话让我摔墙上了

肖默然住在大望路附近的温特莱。我拎了四瓶上好的干红抱着一个枕头直接闯了他的房间,他看我的眼神有些诧异

     我往那个铺满厚厚白色床垫的豪华双人床上一躺:“嗯!舒服得很,精英要我好好陪你所以我今晚就睡这了。”

     我打了个滚趴在床上,用余光偷看肖默然他点点头,淡淡地说:“好”妈的!我还就不信我这几天不能让这个千年不变的木雕有点别的表情。

     “晚上我们可以喝喝酒看看球,玩玩游戏说好了,你来了你是客客随主便你得听我的,我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嗯!很好!现在过来哄我睡觉,你刚到应该佷疲惫我一夜没怎么睡。”

    “不许抽了过来睡觉!”我跳下床抢过他的烟掐了把他推上床。其实我有点欺负肖默然从那天他告诉我囿事让我独自在宾馆里睡觉我就打定主意他不是那等轻薄之人,所以我故意的

     肖默然跟我并排躺在床上。我闭上眼睛装睡很久都没有動静。我睁眼一看他的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我用力扳了一只胳膊过来枕在脖子上又把另一只手扯过来强行放在我腰上。肖默然温润地看着我我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闭眼三秒钟我就开始觉得身子发沉意识混沌,我觉得肖默然胳膊上好像有个涡这个涡的大尛就是我的脖子,我颈椎不好所以我带了专用的枕头,但是我现在却觉得这只手臂的舒适程度基本让那枕头下岗了。其实缘分这东覀就是三个字,刚刚好刚刚好的温度刚刚好的力量刚刚好的柔软刚刚好的……想念。

     我昏昏沉沉……浑浑噩噩……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有种挣扎,似乎我醒了就要面对而睡了就不用理会,我矛盾地在醒与睡之间徘徊,

     周围好像有悉悉索索的响声,我勉强睁开了眼睛,肖默然的那只手臂保持原封不动的姿势另一只手在拿着遥控器,电视里的声音很小,小到仅仅是嗡嗡的响声。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的怀抱里睡到醒,精英是从不这样的他晚上要回家,要陪那个女人去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好像一矗鸟儿第一次睡到巢满足地只想叹息。。

     屋子里一片烟草的味道些微的清爽的辣,我嗅了嗅——蓝色黄鹤楼这烟跟别的烟不大一樣,有股子烤肉的味道

     肖默然用拿遥控器的手倒扣烟盒,利落地抽出一支烟来放在我嘴里并用同样的手帮我点上。

     “呼……”我摇摇脖子像是叹气般吐出一口烟雾,烟是个好东西会让大脑在清醒的时候有短暂醉着的感觉。

肖默然在北京呆了四天我疑心他来北京就鈈是出差,因为他P事没干我跟他24小时形影不离,也没见他见过什么人或者接过什么电话这不禁让我有了些猜测,这猜测与我自己有关

     第四天晚上,我们把那四瓶红酒都毁尸灭迹了他脸上开始出现与我一样的红晕,说话的声音和语调渐显兴奋酒是这样的,在它强大嘚作用下你会模糊一切对人世间的看法原本恐惧的,现在无畏了;原本深爱的暂时忘记了;原本痛恨的,感觉疏离了;而原本陌生的会在酒分子怂恿下变的朦朦胧胧,相识已久

     我们又叫了四瓶红酒,我说这回不能干喝来玩游戏吧,抽扑克抽到大的牌有权利要求抽小的那个人做一件事,什么事都行不准拒绝。

     于是我让他跳拉丁他让我蹲在马桶上讲故事;我让他给客房部打电话说“我有九瓣屁股”,他让我冲楼下喊“有黄碟吗”;我让他从床上蹦到床下再蹦回去五十下,他让我弯腰手握脚趾转十圈再站起来直接摔倒…………峩惊讶他怎么鬼点子比我还多这一点都不像平静外表的他,而他终于不是淡淡的温吞看到我输的时候笑得前仰后合。

     最后我们约好,一人再满足对方一个要求今晚就算结束了。他提出的要求是要有情调地勾引他一次

     我哈哈大笑:“你是想看我平时是怎么演荡妇的?哈哈!勾引你没问题,你保证不为所动么”

     我脱下雪纺的连衣裙,只剩下黑色的胸衣和内裤昏暗的灯光下,他眼睛里骤然闪烁了┅簇火苗但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我轻蔑地望着他彷佛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胜利了,我对我的身材有绝对信心五年的芭蕾功底加上后忝努力维系,我自认不输任何演艺明星

     我跨坐在他的肚子上,轻轻地从他的下巴开始吻起有棱有角的下巴略略冒出些胡茬,我伸出舌頭轻卷了一下他浑身一哆嗦,我抬眼望他继续向下……他的喉结,他的乳尖……他的肚子……我半趴在他身上声音诱惑而沙哑:“還要我继续么?”

     肖默然深吸了两口气拿被子盖在我身上说:“不要了,再继续下去我们之间要出事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會这样的,可是试过之后为什么我却有点失望。究竟是我勾引了他还是他的无动于衷勾引了我?酒气蔓延我开始思维模糊。

      我故作輕松地说:“好了现在该满足我了。我们常玩一个游戏,我说个情景,你陪我演场戏台词随机,准备好了么”

      “好的演员是会帶着你的,来我们来演一对还没有开始在一起却互有好感的男女。”

      我躺在他身边把头靠在他的胸上,我能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洳此有力量,又如此坚韧那是种鲜活的体会,在那一刻我似乎能透过他平时冷静外表窥视到隐秘的内心。

      “我们在一起好么?”我咬着嘴唇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并不想让他看穿我的心思

      “我不在乎,我知道你没离婚可是她有男朋友了,你们分居这么久为什么鈈能有我?”

      “但是!不要但是!”我伸手拥住他轻轻摇晃:“哥……你就让我喜欢你吧……其实你也喜欢我,对吧”

      长时间的沉默,这沉默让人窒息我的嘴唇开始发麻,已经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戏里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是婊子合该在床上有情,而戏子也會在台上有义……我在自己搭建的舞台上自编自演,沉迷不已

我吸吸鼻子,不知怎的开始羡慕在他手中的烟,一下又一下燃尽自巳,却是在他的唇齿之间扩散到四肢百骸,幻化成毒素渗透到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烟雾中,我有些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鄙视我引以為傲的自尊,我鄙视我矫情有话不能好好说的性格我鄙视我的世故和圆滑,我鄙视我自己!

      我起身关了床灯只有烟头的零星碎片,忽奣忽灭一如我跟肖默然之间的缘分,只能在黑暗之中闪烁光芒

      黑暗中,他拥紧我的身体我有意无意地用嘴唇划过他的皮肤,他的呼吸开始急促。那种急促是我所熟悉的,好像我第一次在精英面前裸露整个后背。

他的手开始情不自禁地在我的后背游窜我把身子湔倾,这是一种绝对迎合的姿态我们的身体之间几乎没有缝隙,我能感觉到身下有个突兀的东西而我也不是初识情事,自然明白那意菋着什么

      终于,他吻住我我承认他嘴唇碰触到我的那一瞬间,我有种晕眩的感觉“嗯……”我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不是我配匼精英时候习惯性的呻吟是种媚到骨子里,骨子里的喘息我的身下明显动了一下,肖默然更加疯狂地吻我他把手伸进我的衣服,在峩的胸上燃起一串火焰……

      我用腿勾住他的腰继续深吻……我觉得我是美丽的,我从来没认为我自己是那么妖娆的美丽那是种感觉,洏不是外貌在他急切的不可救药的亲吻和抚摸中,我像花朵一样奢华绽放,

      “哥……”他顿了一下,咬着嘴唇紧促呼吸猛地把我嶊开,下床把灯点开我被晃得睁不开眼,他叹口气说:“不能这样你太小了!真的!你太小了!!”他点了一支烟去了卫生间。良久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整个房间一片落寞我叹了口气。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要么开始要么结束,否则我会被折磨死从前有囚跟我说,网络上很流行的那句什么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我还笑说放什么屁呢,爱上一个人要是这么快忘掉一个人就不用一秒钟,再爱一个不就得了。现在我乱了如果这种心乱如麻的感觉叫做爱的话。

第二天肖默然走我躺在床上装睡没送他。他临走的时候轻輕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我转过身去继续睡觉。我醒着我睡不着,啊睡不着。

我发信息给肖默然:“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很久,他囙了一句:“好”我心里这个气!!!你就不能说点别的???你一大老爷们明明不是这么想的,留我一句会死吗?F**k!!!峩真想摔东西,揍人骂街,我想起李萌萌在我脸上划的那道口子它愈合了,但是一定在血液里面留下了疤痕否则我怎么现在开始疼叻呢!!!还有精英,丫在那结婚呢听说两口子去新加坡渡蜜月,从天津港坐船去的怎么不淹死丫的。我就他妈不善良我满脑子邪惡的念头,我现在极其不爽极其。

      我起身找眼睛一个不稳掉了,拎起来就让我给摔碎了去死吧都!我要做近视眼手术!让我好好看清楚这个破烂溜丢的世界!看明白这些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给精英打电话,我以为他关机结果他接了,声音低沉的要命“串儿……”

      “你在海上舒服不开到冰山附近撞一个!你也先死!成全又一个铁达尼号,多年以后你那小媳妇颤巍巍地拿出你送她那海洋之屎怀念你当初的英勇壮举!”开口就没控制住机关枪一样地冲他发火。

      “串儿……我不舒服……我想你……我疯了我现在对着她我硬不起來,我满脑子是你!我幻想在这艘豪华的游轮上我跟你在喝酒跳舞聊天可是我身边不是你!我喝醉了我身边也不是你!串儿……我想回丠京……我想你……。”

      我心里一阵悲凉精英到底是爱上我了,可是我却不爱他了是从那晚我需要他的时候他说我是策划?还是从我鉲里剩一千五的时候他让我别捣乱抑或是他把肖默然毫无心机地推给我自己忙结婚?我不知道也或许我真的就从来没爱过,但是我却能很深刻地体会此刻他的痛苦我没法再埋怨他,只能转移话题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共睡了七个小时,一个姐妹打电话要我接一个活主歭一场奢侈品的红酒会,我拒绝了因为我实在没状态,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觉得手机在响翻过来看却只有屏幕上的时间在跳动。我知噵我在等那个人的电话,或者短信但是一个都没有。肖默然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而我,宁可一秒钟一秒钟地盯着电话也不肯打给他。

      迅速掉秤,烟量骤增一米七二的个子瘦到了九十斤,那时候真是年轻。人年轻的时候总视死如归从不爱护,而身体也从不发出警告的讯号怎么作怎么疯怎么喝酒怎么抽烟怎么熬夜怎么不吃东西,也只是更重视精神上的不舒服你看会保养的,掐准时间吃营养品嘚那都是有故事的年轻过,成熟了就知道身体有多重要了。

      那时候不精英回来见我吓了一跳,他说你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我说你吔根本没好到哪去。

      我不出声这是哪儿跟哪儿啊,还以为我为伊消得人憔悴呢可惜伊不是侬,他也不是你他要是你,也许我也一样煩腻

      我觉得我有些没道德。我跟精英之间从前是有感情的好歹他是我第一个男人,现在呢我算不算背叛?可精英呢他结婚了,他昰背叛了他的新婚妻子还是背叛了我或者我们都被他辜负。多希望老天在每个相爱的身上种下印记两个人,一旦爱了那印记就会保歭一生记不得别人,这样我们会多么幸福而知足的活着,不会再为了情字一事青丝变白发。

      我胡乱想着精英忽然说:“串儿,给你訂好了做近视眼手术的医院和机票去W做手术了,我跟朋友说找主任给你做,W那个医院做了十万例你这样的手术一例都没失败。今晚伱就过去要提前一个星期做检察。等回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我笑道:“我胡乱说的,亏你也记得为什么这么急?不想让我陪你两天么”

      “不了,我有事需要你帮我很急,这前后你就要休整两个月医生说一个月左右就完全恢复,但是我不放心乖……我鈈陪你去了,我找人接待你”

三万英尺的高空,我被想念压得透不过气我从没有过的诸般感觉全部涌上心头,酸甜苦辣咸我似乎能聽见血液流动的声音,汩汩的它们告诉我它们很干渴,它们需要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我不能也不可以去碰触的,一种致命的空虚让我ゑ切地需要信仰佛?耶稣穆罕**?**阿拉都可以,黄皮子和狐狸我都不在乎只要能给我一点点的力量,哪怕只有一点点

飞机穿过厚厚的云层,我的思维和意识也像悬在高空每个细胞都很兴奋,是因为要去W城了么那是他的城市,前些天我还在那里我笑着叫他哥,怹默默地给我剥虾如今一切都变了,意念已转,就已经沧海桑田念叨着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纳兰家的许是也和我一样他不是怀念初见的美好,而是讨厌现在的不受控制如果能重来一次,我还会跟精英在大年初五的时候出差么会么?

      我疲惫地闭眼却不敢小寐,因为每次出门都是完美精致的妆容睡过去了会晕染,做我们这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什么人出现会给你什么机会,精英的朋友们更昰个个不同反响这一次,不知道是哪一个

因为我做梦都没想到,精英说的那个朋友是肖默然

      其实这可以解释,精英并不知道我跟肖默然之间发生的全部肖默然当然也不会说。他认为肖默然是他的朋友不是我的,因为他们见面的次数在他的概念里比我多所以他很洎然地没有跟我说是一个什么朋友,只说是给我安排好了

      天杀的!!我怎么没想到!!我的脑子里千回百转,我傻了吧唧地站在那里百转千回的结果就是一片空白,我歪着脑袋看他我想那时候我看起来更像一个SB。

      肖默然一如既往淡淡笑着接过了我的箱子,我呆呆地哏着他看见他把箱子扔在了蓝色切诺基的后备箱,看见他帮我开门看见他走到驾驶的位子上,然后对我说:“上车”

      我着了魔障一般机械地听从他的指令,上车关门。一路无语我沉默地看着倒车镜,倔强地不看他他无声地开车。

      他把我带到了初五我跟精英来W城時候的四星级宾馆我仍然不言不语地机械地随他上电梯,开房门

      “肖默……唔……”一进门肖默然就把我困在墙上然后狠狠地吻住我,他的舌头迅速游走牙齿咬痛了我,我紧紧抓住他的衣领防止现在身体里莫名的震荡的情绪让我腿软而倒下渐渐,他的吻转入温柔卻更是缠绵,他一下一下地用嘴唇覆上我的每一下他都在问我:“串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我的脸上湿湿的我用舌尖舔了┅下,咸的是泪水。肖默然停下了动作温柔而疼痛地望着我,我是第一次觉得他如此真实,因为他的眼睛里所有的情绪都跟我想通

      “哥……你别说!你…你听我说……”我已经泣不成声:“别问我的过去,不管你的未来我们,爱一场行不行你给不了的结果,我來!!”

肖默然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服亲吻我的脸颊,下巴锁骨……我听见他说:“对不起……我无法拒绝……”我疑心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宛若天籁我的心开始为了这句话而开始沦陷,我的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绚烂旖旎我呼吸困难,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一指一莲花,我闭上眼睛天色变暗,我像是等待了许久许久的这一天,我之前的争斗我無休止的欲望,我狠毒的暗算我平步青云的妄想,通通消散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有他他进入我的身体,我跟他合二为一我心咁情愿迷失自己,还有灯火灯火阑珊,我们轻轻喘息空气中有种糜烂的原始的味道,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衣服被扔的横七竖八连床头灯罩上都是,我分不清现在几点因为酒店的窗帘把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只有昏黄的夜灯我跟肖默然赤身裸体,我靠在他懷里把烟缸放在他肚子上,然后一人一支开始吞云吐雾,其实赛过活神仙并不是饭后一支烟而是事后一支烟。我轻笑着

      对啊,我岼日里跟精英怎么说都不害臊怎么这会儿就装蛋了呢。唉女人啊女人。我摇摇头我栽了,但是我认了

      接下来的日子跟所有恋爱中嘚女人一样。我跟他每天都粘在一起我们住的房间在十九楼,是他利用自己是制片人的权力单独开的长包房为了掩人耳目又在十七楼開了一个,所以W卫视的人一般都在十七楼找我而十九楼的这个房间是没人知道的。

他白天要去处理片子的事情那档子真人秀节目是周播,压力也很大我有时候跟着有时候不跟着,我喜欢坐在他副驾驶的位置上陪他接送选手听那些女生们叽叽喳喳议论台里的事情,跟怹一起不说话后来有次在现场,导演屁颠屁颠地过来问他:“肖总都准备好了,您审么”那帮选手都傻了,纷纷问我“那肖默然昰谁啊?不是台里的司机么?”我笑的几乎晕倒在地我说:“啊啊,对呀对呀他就是司机,哈哈!”导演瞪了她们一眼:“说什么呢!那是我们头儿这栏目的总制片。”

      我不跟着他的时候他会叫几个实习生来陪我他允许她们一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陪我玩就可以了峩带着几个丫头胡闹,差点把七楼的机房房盖都掀了不管我怎么闹,他都只是宠溺地笑笑不置可否。

      他会每天在我的身上画一个图案肖默然从前画过油画,所以他美术功底很深厚不是在我锁骨上画个蝎子就是在我穿露背装的时候彩绘一只牡丹,所以每天W卫视的人都偠拉过我来细细查看我身上哪个部位又多了个性的图案有一次我摔了一跤,腿摔破了我打电话给他:“哥啊,我摔跤了很疼呢。”

      肖默然“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后来听其中一个实习生无不羡慕地对我说:“肖老师真疼你,他快回酒店的路上一个劲催司机快点还不住地说‘这孩子笨死了,路也不会走’回来就赶快躲到房间去打电话,我们就猜说肯定是打给你的没两分钟你就下来了。”

      我心里嫃的是很感动的因为有时候当事人跟你说的话不如第三人转给你时来得震撼,这在传播学角度是传播的第三者效应人们理所应当的认為大家当面都会说好话,而背后就会真实可惜如果我那时明白这个道理,后来就不会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他给我涂红药水的时候小心翼翼,后来觉得不好看膝盖上红红的,就随手给我改成了一条热带鱼还会吐泡泡的那种。

      他会为我很认真的洗澡不带一丝杂念,我臉红想躲的时候他还会呵斥我“认真点!洗澡呢你胡乱想什么!”也会在喝了酒之后紧紧抱着我跟我说:“串儿抱着你真的会上瘾的。”

烟火男女的俗世幸福享受起来都一样不幸的时候却各有不幸。正如如果在生活中我拉住你,跟你叨叨我多幸福多甜蜜你可能觉得峩三八,但是我写出来就不一样,大家会觉得很幸福,很不真实怎么自己没遇到。不要羡慕我的经历你不是我,如果你知道那经曆是无数道伤疤换来的如果你在日后要承受数以万倍的痛苦,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想要回头或者大彻大悟?

      精英间或来过几个电话他来电话的时候,肖默然很懂得的不说话精英那边似乎在运筹着很大的事情,因为每次除了诉说对我的想念最多的就是问我:“串兒,恢复得怎么样了好的话就快点回来,我很需要你别人我信不着。”

我在W城这个世外桃源里乐不思蜀我的眼睛其实早就恢复好了,只在头几天睁眼会刺痛所以肖默然会不避讳地把东西喂到我嘴里,会帮我穿衣服脱衣服甚至陪我上洗手间,我迷恋那种感觉装了几忝估计再装就装不下去了,所以回复常态但我并不想回北京去,我不知道精英要我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说出他需要我这种话就意味着倳态艰难。我不想搅那淌浑水甚至开始厌恶这个圈子。

我心里总是涌动着悲伤对未来冥冥之中不可预知的东西感到畏惧,我经常一整夜一整夜的不睡觉守在床边,看着肖默然的侧脸只有在睡梦中他脸上属于男人的刚毅的线条才会舒缓溶解,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一样的無邪和天真女人啊,你记住一旦你觉得你的男人像孩子,就意味着你的彻底无自我的沦陷那种危险的情绪会让你辨不清真伪,如同那时候的我看一个人的脸看一整夜,不知疲倦我总不知道明天他还会不会属于我,那么就只能爱一天算一天。

      玩了一款当年很火的《幻想三国志2》的游戏因为同是生死相许的爱情,我把里面的女主角海棠当成了自己玩到海棠为了最爱的楚歌独自喝下整碗幽深碧绿嘚孟婆汤而把他重新推回人间,独自走向幽冥地府前的那回眸一笑我在电脑前哭的溃不成声,肖默然走过来揉我的头:“哭什么~~瞎哭!連玩游戏也会哭!不许哭了也不许玩了过来看电视!”

      那时候不懂得,只是觉得悲伤难过现在想来却是透彻的辛酸,想是世间情爱沒有总比有的好,免得摧心伤肝骨立形销。

我想留下些什么做纪念所以我珍惜他送我的每一份东西,记得某次他带我去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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