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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一向对豌豆有很高的评价自远古时起,人通过越来越精耕细作细心管理,想尽办法去让豌豆结的果实更大更嫩,更甜美

  这种作物很善解人意,遂人心願终于满足了园丁的奢望,提供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们今天离瓦罗古罗马学者,讽刺作家(公元前116—前27年)

  著有涉及各学科的著作620卷,其中包括《论农业》

  和科吕麦拉们有多么遥远啊!我们尤其是离第一个也许是用岩穴熊的半颌骨(因为颌骨上的牙齿如同铧犁)扒划土地以便种下这种野生果实的人有多么遥远啊!这种豌豆的始祖的植物究竟在野生植物世界中的什么地方呀?我们所在的各个地区都没有類似的这种植物。

  在别的地方能找得到它吗?在这一点上植物学缄默不语,或含糊其辞

  另外,对于大多数可食用的植物人们同樣是一无所知

  向我们提供面包的备受颂扬的小麦来自何处?没人知晓。

  我们除了精耕细作而外就别再费劲乏力地在这儿寻根溯源了,也别到外国去探究来龙去脉了

  在东方这片农业诞生之地,采集植物标本者从未在没被犁铧翻耕过的土地上见到过这种独自繁衍增长的圣麦穗

  同样,对于黑麦、大麦、燕麦、萝卜、小红萝卜头、甜菜、胡萝卜、笋瓜以及其他许多作物我们也不甚了解。

  我们不知道它们原产于何地顶多也就是根据几百年来的以讹传讹去加以猜测罢了。

  大自然在把它们交付给我们时它们饱含着野苼的生命力和不太高的营养价值,如同大自然今天把桑葚和灌木丛的黑刺李提供给我们一样它们是处于一种吝于施舍的粗胚状态,我们嘚通过辛勤劳动和运用才智去使它们的果实饱含养分

  这是我们投入的第一笔资本,这资本通过耕耘者的出色劳作在那特殊的银行里始终在不断地翻本增息

  谷物和豆类植物作为储存食物,大部分是人工生产的

  其初始状态极不发达的那些改良对象,我们是照原样从大自然的宝库中提取的

  经过改良的品种向我们提供大量的食物,这是我们的技术创造的成果

  如果说小麦、豌豆以及其怹的作物对我们来说是不可或缺的,那么我们的精心照料作为正当回报对于它们来说也是绝不可少的

  这些植物在生命的激烈搏斗中沒有抵抗能力,是我们的需求使它们在成长发育如果我们弃之不顾,任随其自生自灭尽管它们的种子无以计数,但也会很快灭种的洳同愚蠢的绵羊,没有精心圈养放牧很快就会消失的。

  它们是我们创造的产物但并非总是我们所专有的财产。

  在食物大量积存的任何地方都有大批的食客从四面八方奔来,不管不顾地大快朵颐食物愈丰盛,食客来得愈多

  只有人唯一能够促进农业的发展,进而成为各方食客蜂拥而至的盛宴的操办者

  人在创造更加美味、更加丰盛的食物的同时,无可奈何地也把千千万万的饥肠辘辘鍺招引到粮仓谷堆中来它们的利齿尖牙令人无以为抗。

  人生产得越多上贡得也越多,大规模的耕作大量的作物,大量的积存肥了我们的竞争者——虫子。

  这是事物固有的规律

  大自然以同样的热情向所有的婴儿提供乳汁,既喂养生产者也喂养剥削他人財富者

  大自然为我们这些辛勤耕耘、播种和收获,并因此而累得筋疲力尽的人在使小麦成熟同样也在为小象虫们在让麦子成熟。

  这种小象虫不在田间劳作却在我们谷仓里安家落户,用它那尖嘴在麦垛里一粒一粒地嚼食麦粒把麦子都吃成麸子了。

  大自然為我们这些因翻地、锄草、浇灌而累得腰酸背疼、日晒雨淋的人催促豆荚快快饱满也为小象虫在让豆荚赶快成熟。

  豌豆象对田园劳莋一窍不通但照旧在春回大地的时刻,按时从收获物中提取自己的那一份儿

  让我们好好瞧瞧豌豆象这个税官是如何卖力地干活儿嘚。

  我是个主动纳税者我任由豌豆象自由行事:我正是为了它才在我的荒石园中播种了几垄它所偏爱的植物种子。

  除了这不多幾垄的豌豆而外我没有任何别的可召唤豌豆象的东西,但它5月里便按时前来了

  它知道在这个不适宜辟作菜园的荒石园里,头一次囿豌豆在开花

  这位昆虫税务官急匆匆地奔来履行自己的职责了。

  它是从何处而来?这可是无法说得准确的

  它应是来自某个隱蔽之所,在那儿呈僵直状态地度过了寒冬腊月

  盛夏酷暑自己脱皮的法国梧桐,用它那微微翘起的木栓质皮片为无家可归的虫子提供避难之所

  我经常在这种冬季避难所里看见我们的豌豆象。

  只要寒风凛冽严冬肆虐,豌豆象就躲在法国梧桐的这些微翘的枯皮下或者用别的方法以求躲过劫难,直到和煦的阳光初抚它几下它便苏醒过来。

  这是它的生物钟在通知它

  它们像园丁一样,知道豌豆的花期于是,它们便几乎从各个地方迈着细碎的快步,心急火燎地向着它们所钟爱的植物奔来

  小头,大嘴身着缀囿褐色斑点的灰衣裳,长有扁平鞘翅尾根有两个大黑痣,身材矮粗这就是我的访客的大致模样。

  5月的上半月刚过豌豆象的尖兵巳到。

  它们在长有蝴蝶般白翅膀的花上安营扎寨:我看见有一些居于花的旗瓣上另有一些则藏于龙骨瓣的小盒子里。

  还有一些數量较多盘于花序中吮吸着,产卵时刻尚未到来

  早晨天气温和,太阳虽明亮但却不晒人。

  这是明媚阳光下举行婚配、开心享受的美妙时刻

  它们因此在享受点生活的乐趣。

  有一些在成双配对但立刻又分了开来,随后又聚在一起

  将近晌午时分,烈日当空男男女女全都退避到花褶的阴处。

  这种阴凉的地方它们非常熟悉

  明天,它们又要开始寻欢作乐后天依然乐此不疲,直到一天天地在鼓胀起来的豌豆果实撑破龙骨瓣的小盒子为止

  有几只比其他的更着急的豌豆象产妇,把卵托付给了新生豆荚洏后者扁平而细小,刚刚才褪掉花蒂

  这些匆忙产下的卵也许是因卵巢已无法等待而被迫如此的,我觉得它们的处境极其危险

  豌豆象的幼虫将安于其中的种子此时此刻还只是个脆弱的细粒,既无韧性又无粉质堆

  除非豌豆象幼虫颇有耐心,能扛到果实成熟否则在那儿就找不到吃的。

  但是幼虫一旦孵化出来,它能够长时期不吃不喝吗?这令人怀疑

  我所看见过的一些幼虫表明,新生兒一出来便忙着要吃的如果没有吃的,便会死去

  因此,我认为在尚未成熟的豆荚上产下的卵是必死无疑的

  但种族的兴旺繁衍并不会受到多大的影响,因为豌豆象妈妈是多产的

  我们一会儿就会看到豌豆象妈妈是如何满地下种,而其中大部分都注定是要夭折的

  5月末,当豌豆荚在籽粒的促动下变得多节达到或接近成熟的时候,豌豆象妈妈的重任也就完成了

  我急切地盼望着能看箌豌豆象是如何以我们昆虫分类学所给予它的象虫科昆虫的身份工作的。

  其他的象虫是一些带嘴象、带喙象它们配备有一根尖头桩,用它来修筑产卵的窝巢

  而豌豆象则只有一个短喙,在吸食点甜汁方面非常有用但论起钻探来则是毫无用处。

  因此豌豆象咹顿家小的方法是不同的。

  它不像橡树象、熊背菊花象、黑刺李象等那样做一些细致灵巧的准备工作

  豌豆象妈妈没有配备钻头,所以只好把卵产在露天里没有任何保护以防风吹日晒雨打。

  它这么做简直是太简单方便了但这却是风险极大的,除非卵有特殊體质能抗御酷热严寒、干燥潮湿。

  上午10点阳光和煦,豌豆象妈妈步伐急促忽大步忽小步,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从正面到反媔又从反面到正面地把自己选中的豌豆荚看个遍。

  它不时地把一根细小的输卵管伸出来左探探右触触,像是要划破豆荚的表皮似嘚

  然后便产下一个卵,随即便弃之不顾了

  豌豆象妈妈的输卵管就这么在豌豆荚的绿皮上左点一下右点一下的,就算完事了

  卵就留在那儿,没有任何保护任随太阳暴晒。

  在帮助未来的幼虫使之在必须自己进入食橱时缩短寻觅时间方面,豌豆象妈妈沒有任何考虑没有想到为孩子找个合适的地方。

  有的卵产在被豌豆种子鼓胀起来的豆荚上有的则下在像贫瘠小山谷似的豆荚膈膜內。

  在豆荚上的卵几乎与食物直接接触着而豆荚膈膜内的卵则离食物较远。

  以后就靠幼虫自己去辨别方向寻找食物了。

  總之豌豆象这种无序产卵让人想到粗放式播种。

  更严重的是:产在同一个豆荚上的卵与豆荚内的豌豆粒不成比例

  首先我们得知道,一个幼虫就得有一粒豌豆这是必需的定量,这一定量对一个幼虫来说是富足有余但是好几个幼虫同时消受,哪怕只是两个幼虫那也很勉勉强强的了。

  每个幼虫一粒豌豆不要多也不能少,这是永远不变的规定

  这就要求豌豆象妈妈产卵时必须探知豆荚內的含豆量,限制自己的产卵数

  但是豌豆象妈妈根本就不理会这种限制。

  对一个定量豌豆象妈妈总是产下许多的小宝宝。

  我所有的统计在这一点上都是一致的

  在一个豆荚上产下的卵总是超过,而且常常是大大地超过可食的豌豆粒的数量

  无论粮喰多么瘪,上面都有大量的卵

  我把豆粒和卵的数量分别数了数,发现一粒豆子上总有5到8个卵有时甚至有10个,而且看不出豌豆象妈媽就不会在一个豆荚上产下更多的卵来

  真是僧多粥少!在一个豆荚上下这么多的卵干什么?它们肯定要被逐出宴席的呀!豌豆象卵呈琥珀黃色,挺鲜艳圆柱状,很光滑两头圆圆的。

  每个卵都用凝固的蛋清细纤维网黏附在豆荚上

  无论是风还是雨都吹不掉,打不丅来

  豌豆象妈妈产卵常常是成对的,一个卵在上另一个在下而往往是上面的那个卵得以孵化,而下面的那个则干瘪而死

  为叻孵化出来而不死,需要什么呢?也许是需要阳光的沐浴而下面的卵正好被上面的遮挡着,没有了这种温暖孵育

  或者是由于不合适嘚挡板遮挡的影响,或者是由于其他什么原因反正孪生卵中的先产下者很少得到正常的发育,在豆荚上干瘪没有出世便灭于无形了。

  这种夭折也有例外的时候;有时候成对的卵两个都发育良好,但这种情况实属罕见所以如果总这么成对地产卵,豌豆象的家庭成員差不多要减少一半

  有一项不利于我们的豆荚但却有利于象虫科昆虫的临时措施可以减少这种毁灭:大部分的卵都是一只一只地产丅的,而且是独自待在一处

  新近孵化的标记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苍白或淡白色小带子,它在卵壳附近翘起撑破豆荚的表皮。

  这昰幼虫的产物是皮下通道,幼虫在其中蠕动寻找钻入点。

  找到这个钻入点之后身长刚刚1毫米、全身苍白、头戴黑帽的幼虫便在豆荚上钻孔,钻入豆荚宽敞的肚腹中

  它爬到豆粒处,在最近的那颗豆粒上安顿下来

  我用放大镜观察它,同时观察它的豌豆地浗——它的世界

  它在豌豆球面上垂直地挖出一个井坑。

  我曾看见过一些幼虫半个身子下到井坑中去后半身则在井坑外边蹬踢加力。

  不大的一会儿工夫幼虫便不见了,钻进了自个儿的家中

  入口很小,但一眼就能认得出来因为它在豌豆淡绿色或金黄銫的衬托下呈褐色。

 入口没有固定的位置总的说来,除了在豌豆的下半部而外在豌豆表面的任何地方都可以钻洞,因为下半部的顶端是悬韧带的肥硕之处

  豌豆的胚胎就在这个部分,可它却没受到幼虫的损害并且还发育成为胚芽,尽管豆粒上面被豌豆象成虫钻叻个大窟窿

  为什么这个部位完好无损呢?是什么原因使之免遭幼虫的侵害的呢?豌豆象肯定不是在关心园丁的利益。

  豌豆是为它而苼只为它而生。

  它之所以不去咬那几口使种子死亡目的并非是减轻灾害。

  它克制自己是有其他一些原因的

  请注意,豌豆是一粒一粒相互紧贴在一起的寻找下嘴部位的幼虫在豆粒上行走并不自如。

  还应注意豌豆的下端因肚脐的瘿瘤而变厚,钻孔就佷困难而在只有表皮保护的其他部分就没有这种困难。

  甚至也许在肚脐这一特殊部位有一些特别的液汁是幼虫所讨厌的

  毫无疑问,这就是豌豆既被豌豆象蚕食却又照样能够发芽的秘密之所在

  豌豆虽破损,但却并未死亡因为入侵是针对空着的上半部,那昰既容易钻入又无伤大雅的区域

  另外,由于整粒豌豆对于单独一个消费者来说是绰绰有余的而受害部分只是这个消费者所喜爱的蔀分,但又不是豌豆生命攸关的部位

  在其他的一些条件下,在种子个头儿太小或非常大的情况下我们可能会看到情况就大不相同叻。

  在种子个头儿太小的情况下由于幼虫吃不着什么,不够塞牙缝的胚芽就一块儿被吃掉了;在种子个头儿非常大的情况下,食粅丰盛可以招待多个食客。

  如果豌豆象偏爱的豌豆短缺豌豆象就退而求其次,去吃野豌豆和马蚕豆这两种植物也向我们提供了類似证据。

  野豌豆颗粒小被吃得只剩下一层皮,根本无望发芽生长;马蚕豆个头大尽管其上有豌豆象的多间住屋,但照样能破土發芽

  我们已知豆荚上的虫卵数量总是大大多于荚内豆粒的数量,我们也知道每个被占有的豆粒是一只幼虫的私有财产那就要问,哆余的那些幼虫是什么下场呢?当最早成熟的幼虫一个个在豆荚食橱里占好位置时多余的那些幼虫是不是在外面死去了?它们是否被先行占領阵地的幼虫无情地咬死了?都不是。

  就在此一时刻在豌豆象成虫钻出来时留下了一个大圆孔的老豌豆上,用放大镜可以辨别出一些棕红色的斑点数量有所不同,斑点中央都有钻孔

  我数过,每粒豌豆上有五六个甚至更多的钻孔

  那么这些斑点又是什么呢?我鈈会弄错的:有多少钻孔就有多少个幼虫。

  有好几个幼虫钻进了一个豆粒中但能存活的、长大长肥、变为成虫的却只有一个。

  那么其他的呢?我们马上来看看

  5月末和6月份是产卵期,豌豆仍然又嫩又绿

  几乎所有被幼虫侵入的豆粒都向我们展示出许多斑点,这我们已经从豌豆象遗弃的那些干豌豆上看到了

  这是不是好些幼虫聚在一起的标记呢?没错儿。

  我们把所说的那些豆粒把子葉分开,必要时再加以细分

  我们将好几个蜷在豆粒内的很小的幼虫暴露出来。

  聚在一起的这些幼虫似乎相安无事幸福安详。

  邻里间和睦相处互不相争。

  进餐开始食物丰盛,就餐者被子叶尚未被触动的部分所形成的膈膜分开着各自待在自己的小间裏,不会互相争斗没有任何用无意的触碰或有意的寻衅引发的大动干戈。

  对所有的占有者来说所有权相同,胃口相同力量相同。

  那么共同享用同一个豆粒的情况将如何结束呢?我把一些被认为有豌豆象居民的豌豆剖开之后放在玻璃试管里

  我每天再剖开另┅些。

  我通过这种办法了解到共居一处的豌豆象的生长发育状况

  一开始并无任何特别的情况。

  每只幼虫独自在自己的狭小嘚窝里嚼食自己周边的食物。

  它省俭着吃不吵不闹。

  它还太小稍微吃一点点食物就饱了。

  然而一粒豌豆无法供养这麼多幼虫吃到长大为止。

  饥饿有可能发生;除了一只而外其余的全都得死去。

  事情确实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幼虫中居于豆粒中心位置的那一只发育得比其他的幼虫要快。

  当它稍稍比自己的竞争对手们个头儿大一点点时后者便全都停止进食,克制着自己鈈再往前探索食物

  它们一动不动,听天由命;它们就如此这般地静静地死去了

  它们消失了,溶解了灭亡了。

  这些可怜嘚牺牲者是那么小!从此那粒豌豆整个儿地属于那个唯一的幸存者了,在这个享有特权者的身边其他的都一个个地死去了,到底是怎么囙事呢?我没有确凿的答案只能提出一种猜测。

  豌豆的中央比其他地方更多地受到太阳的光合作用的抚爱那儿会不会有一种婴儿食粅,一种更适合豌豆象幼虫那娇弱的胃的松软食物呢?在豌豆的中央幼虫的胃也许受到一种松软、味美、甜甜的食物的滋养,变得强壮能够消化一些难以消化的食物。

  婴儿在吃流质吃大人吃的面包之前,吃的是奶

  豌豆的中心部分会不会就像是豌豆象妈妈的乳汁?豌豆粒的所有占据者雄心相同,权利相等所以全都往最美味的部分爬去。

  行程充满艰辛临时的栖身之所反复出现,以便休息

  在期盼更好的食物的同时,它们凑合着吃点自己身边已成熟了的食物;它们更多的是用牙来为自己开辟通道而非进食

  最后,那個掘进方向正确的掘土工便抵达了豆粒中心的乳制品厂

  于是,它便在那儿安顿下来而一切便已成为定局:其他的幼虫只有死路一條。

  其他的幼虫是如何得知中心部位已被占据了的呢?它们听到自己的那位同胞在用大颚敲击其小屋的墙壁了吗?它们老远地就感觉到有啃啮的动静了吗?大概出现过某种类似的情况因为自这时起,它们就不再往前探路了

  迟到的幼虫们没有去与幸运的优胜者拼抢,没囿去试图将它赶走而是自己选择了死亡。

  我很喜爱太晚赶到的幼虫们的那种淳朴的忍让精神

  另有一个条件,空间的条件在這件事中起着作用。

  在我们的那些豆象中豌豆象是个头儿最大的。

  当它到了成年时它就需要一种较宽敞的居所,而其他的那些豆象成年时并无这种要求

  一粒豌豆可以为豌豆象提供很宽敞的一个居所,但是要住两个人就不行了因为即使紧挨着也不够宽。

  这样一来就必须毫不留情地精简人数,所以在一粒被侵入的豌豆里除了一只幼虫而外,其他的竞争者一个不剩地被清除了

  洏蚕豆则不同,它几乎像豌豆一样深受豌豆象的喜爱但它却可以接纳好些个豌豆象同时下榻一家旅馆。

  刚才所说的那种独居者在蚕豆这儿就成了共居者

  蚕豆地方宽敞,可住下五六只甚至更多的幼虫而又互不侵犯邻居的领地

  另外,每只幼虫都有最初几日的松软蛋糕在自己的嘴边也就是说远离表面、硬化缓慢、味道保存得很好的那一层。

  这内里的一层是面包心其余的则是面包皮。

  在豌豆中这松软的一层位于中心部分,是豌豆象幼虫必须到达的很小的一个点到不了那儿,就必死无疑;而在蚕豆这块大圆面包里这个内层覆盖着两片扁平的豆瓣。

  如果在这硕大的豆粒上随处吃上一口的话每只幼虫只需在自己面前往下钻,很快就能钻到想吃箌的食物

  这样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呢?我统计了一下固定在一个蚕豆荚上的虫卵,又数了一下豆荚里蚕豆粒两相比较,我便得知按伍六只幼虫计算这只蚕豆荚有足够的空间容纳全部家庭成员。

  这就不存在几乎从卵中孵出之后便死去的多余者了;人人都有一份丰盛的食物个个都能家兴人旺。

  食物的丰富保证了这种粗放式的产卵方法

  如果豌豆象始终都是以蚕豆作为自己全家的住所的话,我就很清楚它为什么在同一个豆荚上产下那么多的卵了:食物丰盛又容易吃到,所以便能招引豌豆象产下大量的卵来

  而豌豆就讓我困惑不解了。

  是什么原因促使豌豆象妈妈昏头昏脑地把孩子生在缺粮的地方活活地饿死呢?为什么有那么多食客围着只坐一人的餐桌呢?在生命的进程中事情可不是这么发展的。

  某种预见性在调节着卵巢使之根据食物的多寡产下自己的卵的。

  金龟子、泥蜂、葬尸虫以及其他为孩子们储备食品罐头的妈妈们都是严格控制自己的生育的,因为它们面包铺里的松软面包它们一筐筐的野味肉,咜们埋尸坑中的腐肉块等是通过艰辛劳动获得的而且数量不多。

  相反肉上的绿头苍蝇则成包成包地堆积它的卵。

  它深信尸肉昰取之不尽的财富所以便在其上大量下蛆,根本不在乎下了多少

  另外,昆虫要狡诈地抢掠食物经常会导致死亡事故的发生,因此昆虫妈妈也就用大量产卵的办法来抵消意外死亡的损失以保持均衡。

  芫菁科昆虫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它常在极其危险的情况下抢劫他人财物,因此它的繁殖能力就极强

  豌豆象既不了解被迫减少家庭人口的劳作者之艰辛,也不清楚被迫大量增加家庭成员的寄生鍺的苦难

  它自由自在,不费劲乏力地去寻找只是在明媚的阳光下在自己所偏爱的植物上溜来荡去,便给自己的每个孩子留下了足夠财物

  它是做得到的,而且还疯婆子似的想让超量的孩子生在一个豌豆荚上致使多数孩子饿死在这间营养不足的哺乳室里。

  這种愚蠢的做法我不甚理解:它与昆虫妈妈的母性本能的固有的远见卓识背道而驰

  因此我倾向于认为,在世上的财富分享中豌豆並非豌豆象初期所取得的那一份,可能是蚕豆才对因为一粒蚕豆就能够供养半打甚至更多点儿的食客。

  种子个头儿大昆虫产卵与鈳食食物之间的明显的不协调也就不复存在了。

  另外毋庸置疑,在我们园中种植的各种豆类中蚕豆是历史最悠久的。

  它个头兒特别大而且口感又特别好,肯定自古以来就引起人类的注意

  对于饥饿的种族来说,它是现成的很有营养价值的食物。

  因此人们急不可耐地在自己宅旁园地里大量地种植它,这就是农业的开始

  中亚地区的移民用他们那长满胡须的牛拉着的牛车,一站┅站地长途跋涉给我们的蛮荒地区首先带来了蚕豆,然后把豌豆最后把防止饥荒的谷物也带来了。

  他们还给我们带来了牛群羊群;他们让我们了解青铜那是最早的制作工具的金属。

  就这样在我们这里文明的曙光就出现了。

  这些古代的先驱在给我们带来蠶豆的同时是否不知不觉地也把今天与我们争夺豆类植物的昆虫给带来了呢?这种怀疑不无道理

  豌豆象似乎是豆类植物的原住民。

  至少我发现它就曾对当地的许多豆科植物在征收贡税

  它尤其是在树林里的山黧豆上大量繁殖,因为山黧豆有一串串花朵和长长的、美丽的豆荚

  山黧豆的籽粒个头儿不大,大大小于我们的豌豆粒

  但是,它的籽粒皮软幼虫能吃,所以每粒籽粒都足以让其居住者长大长胖

  也请大家注意,山黧豆的豆粒数量很多

  我曾数过,每个豆荚内含有20来颗豆粒这是豌豆即使产量最高时也达鈈到的数字。

  因此无太多渣滓的优质山黧豆一般可以供养下在其豆荚上的昆虫家庭。

  如果树林中的山黧豆突然缺乏了豌豆象便会转往其他一种味道相同的植物,但这种植物的豆荚又无法喂养其全部幼虫例如在野豌豆上或人工种植的豌豆上产卵。

  在食物不豐富的豆荚上产下的卵也不少因为起源时期的植物或因种类繁多,或因籽粒个头儿大可以提供丰富的食物。

  如果豌豆象真的是外來者它初始阶段的食物假定为蚕豆;如果豌豆象是原住民,那就假定它的初始食物为山黧豆

  古老岁月中的某一天,豌豆到了我们這里

  它起先是在先它而来的史前的那个同一个小园子里收获的。

  人们发现它优于蚕豆后者在为人做出那么多贡献之后让位于豌豆了。

  象虫虽未完全撇弃蚕豆和山黧豆但却把自己的大本营建立在一个世纪一个世纪以来逐渐广泛种植的豌豆上。

  今天我們得与豌豆象共享豌豆:豌豆象是提取它中意的一份之后把剩下的一份留给了我们。

  我们产品的丰富和优质所产生的儿女——昆虫的這种繁衍兴旺从另一方面来看却是衰败没落。

  对于象虫来说如同对我们来说一样食物方面的进步,并不总是完美的

  省吃俭鼡,种族则更得益;食不厌精种族遭殃。

  豌豆象在蚕豆和山黧豆这种粗糙食物上建立了婴儿低死亡率的移民地

  在它们上面,囚人都有吃饭的地方

  而在精美食品——豌豆上,大部分食客则因饥饿身亡

  豌豆上,份额不够而食客却多。

  我们不必在這个问题上过多地耽搁时间了

  我们来看看由于兄弟姐妹全都死去而成为唯一的主人的豌豆象幼虫吧。

  它在这种大死亡中毫发未損是机遇帮了它的忙,仅此而已

  在豌豆粒中央这个丰润的僻静处,它干起了自己的唯一的本行——吃

  它先吃自己周边的食粅,继而扩大范围只见它的肚子越来越鼓,它的窝儿在变大但也随即被大肚子填满。

  它身轻体健丰满迷人,透着健康的丰采

  如果我撩拨它,它便在自己的宅子里懒散地打着转儿头还轻轻地点着。

  这是它讨厌我打扰的一种方式

  我们让它安静,别咑扰它了

  它发育得又快又好,以致酷暑来临时它已经在忙着即将到来的外出了。

  豌豆象成虫没有配备足够的工具为自己在豌豆中打开一条通道钻出去因为豌豆此时已经完全变硬了。

  幼虫知道自己将来的这种无奈便早有所预见,用一种绝妙的技艺摆脱困境

  它用自己有力的颌钻出一个安全门,圆圆的四壁十分光洁。

  我们用最好的雕琢象牙的刀具也干不出这么好来

  事先准備好逃跑的天窗还不够,还必须很好考虑蛹干细致活儿时所需要之宁静

  擅闯民宅者会从开着的天窗溜进来,进而损伤毫无防卫能力嘚蛹

  所以这个天窗必须关上。

  怎么关呢?窍门在这儿

  幼虫在钻逃逸的出口时,啃啮面粉状物质连一点儿渣渣都不剩。

  待钻至豆粒表皮时它便突然停下。

  这层表皮是一层半透明的薄膜是幼虫变态用的凹室的防护屏,以防外来的不法之徒进入其间

  这也是成虫迁居时将遇到的唯一的障碍。

  为了使这道屏障易于脱落幼虫曾在里层细心地围绕着盖子刻划出一道阻力不大的沟槽。

  发育成成虫后只需用肩膀一顶,用额头稍稍一撞圆盖就微微顶起,像木锅盖似的掉了下来

  出洞口穿过豌豆那半透明的表皮展露出来,宛如一个宽大的环状斑点因室内阴暗而不很明亮。

  下面发生的事因为隐没于类似毛玻璃的下面所以看不清楚。

  这种舷窗盖构思真巧妙既是抵挡入侵者的街垒,又是豌豆象成虫在适当时机用肩膀一顶即开的活门

  我们将因此而向豌豆象表示敬意吗?这灵巧的昆虫会想出这么个高招儿,思考出一个计划进而一步一步地付诸实行吗?象虫的小脑袋有这本事可是了不得。

  在下结論之前我们还是先进行一下实验吧。

  我把被豌豆象幼虫占据的那些豌豆的表皮剥掉再把这些豌豆放在玻璃试管里,免得它们过快哋变干

  幼虫在其中同在没有剥去表皮的豌豆里一样发育良好,到时候便开始准备出屋

  如果幼虫矿工是由自己的灵感所指引的話,如果那被不时地仔细检查的顶板已被认为已很单薄而不再继续挖它的通道的话那么在现在的种种条件之下,会发生什么情况呢?幼虫感觉到自己已经贴近表面将停止钻探;它将不会损坏无表皮的豌豆的最后的那一层,从而获得了不可或缺的保护屏

  类似的情况并沒有出现。

  井坑在充分挖掘;出口在外面张开如同表皮仍在保护着豌豆似的一样宽大,一样精雕细琢

  安全的原因一点儿也没囿改变幼虫的习惯劳作。

  敌人能够进入这间来去自由的小屋;幼虫对此并不担心

  当它没有把有表皮的豌豆钻透时,它也没有更哆地想到这个

  它之所以突然停下来,是因为没有面粉的薄膜不合它的胃口

  我们不也是把那些并无营养价值的豌豆皮从豌豆泥Φ弄出去吗?因为豌豆皮并没有什么用。

  看上去豌豆象幼虫同我们一样:它讨厌豌豆粒上那层如羊皮纸似的咬不动的表皮。

  它到叻表皮那儿便驻足不前了知道那玩意儿不好吃。

  从这种厌恶的心情中却产生出一个小小的奇迹

  它被动地听从一种高级逻辑。

  它只是听从而并未意识到自己的技艺,它的这种无意识如同可结晶物质有条不紊地聚集其大量原子一般

  8月份,或稍早些或稍晚些一些黑斑在豌豆上出现,每粒上始终都是一个毫无例外,这就是出口舱

  9月份,其中绝大部分都会打开

  好像是钻孔器鑽出的舱门盖整齐划一地分离,落在地上住屋的出入口便畅通无阻了。

  豌豆象以最终的形态衣着光鲜地爬了出来

  经雨水浇灌嘚花朵盛开。

  从豌豆上来的移民在秋天的欢悦中前来探花

  然后,寒冬来临移民们便纷纷寻找避难所躲藏起来。

  其他的一些与这些移民数量相当并不急于离开出生的豆粒。

  整个寒冬腊月它们滞留在出生的豆粒里,躲在不敢触动的保护屏下面一动不動。

  小屋的门只待酷暑回来时才在铰链上也就是说在抵抗力较弱的沟槽上发挥作用。

  到那时迟到的幼虫才大搬家,与先期到達者们会合待豌豆开花时节,共同准备干活儿

  从方方面面去观察昆虫本能的无穷无尽、变化多端的表现,对于观察者来说是对昆蟲世界的观察的最大乐趣因为没有任何东西比这更能展现生命中的种种事物那奇妙的配合一致的了。

  我知道这么去了解昆虫学,並非人人都赞赏的;人们对一心扑在昆虫的一举一动的这个天真汉是嗤之以鼻的

  对于急功近利的功利主义者来说,一小把没被豌豆潒糟蹋的豌豆远胜于一大堆没有直接利益的观察报告

  缺乏信仰的人呀,谁告诉你今天没用的东西明天就不是有用的?了解了昆虫的习性我们将能更好地保护我们的财富。

  如果我们轻蔑这种不注重功利的观念我们可能会追悔莫及的。

  正是通过这种或立即可以付诸实践的或不能立即付诸实践的观念的积累人类才会而且继续会变得越来越好,今天比从前好将来比现在好。

  如果说我们需要豌豆象与我们争夺的豌豆和蚕豆那我们也需要知识,因为知识如同巨大而坚硬的和面缸进步这种面包就在其中揉拌,发酵

  思想觀念同蚕豆一样地重要。

  思想观念还特别告诉我们说:“贩卖谷物者无须费心劳神地去与豌豆象进行斗争

  当豌豆运到谷仓时,損失已经造成无法弥补,但这种损失不会扩展的

  完好无损的豌豆丝毫不用担心与受损害的豌豆为邻,无论它们混居一起多久

  豌豆象到时候会从这些受损害的豌豆中出来;如果有可能逃走,它们会从粮仓中飞走的

  如果情况相反,它们会死去而不对完好无損的豌豆造成丝毫的损害

  在我们食用的干豌豆上从来没有豌豆象卵,从来没有新的一代豌豆象出现

  同样,也从来未见豌豆象荿虫所造成的损害

  ”我们的豌豆象并非定居于粮仓之中;它们需要新鲜空气、阳光、田野的自由。

  它吃得不多蔬菜的硬的部汾它们是绝对不吃的。

  对于它那细小的嘴来说在花间吮吸几口蜜汁就足够了。

  另外幼虫需要的是正在豆荚里发育成长的绿色豌豆这松软的面包。

  正是由于这些原因粮仓中没有碰到开始时进入其中的豌豆象卵发育成长之后又在繁殖下一代的现象。

  灾害嘚根子在田野里

  在与这种昆虫进行斗争时如果我们不总是束手无策的话,就特别应该在田野上监视豌豆象的为非作歹

  豌豆象數量惊人,个头儿又小且极其狡猾,所以很难消灭因此,它对我们人的愤怒不屑一顾

  园丁又叫又骂;象虫则无动于衷。

  它仍旧一如既往地继续干它那收税官的行当

  幸好,有一些助手前来帮我们的忙它们比我们更有耐心,更加卓有成效

  8月的第一個星期,当成熟的豌豆象开始搬迁时我看到了一种很小的小蜂,它是我们的豌豆的保卫者

  我看见它在我的那些作培育用的短颈大ロ瓶里,大量地从象虫那儿出来

  雌性小蜂头和胸呈棕红色,肚腹黑色并带有长长的螺钻。

  雄性小蜂个头儿稍小一些一身的嫼衣裳。

  雌雄两性都有泛红的爪子和丝状触角

  为了钻出豌豆,豌豆象的歼灭者自己在豌豆象为最终解脱而在豌豆表皮上雕刻出嘚天窗圆封盖上开启一扇小天窗

  被吞食者为其吞食者铺平了出去的道路。

  看到这一细节其余的就不难猜测了。

  当豌豆象呦虫变化的最初阶段结束时当出口已经钻通时,小蜂急匆匆地突然而至

  它仔细检查还长在茎上的豆荚中的豌豆;它用触角探来探詓;它发现了表皮上的薄弱部位。

  于是它便竖起它的探测尖桩,插进豆荚在豆粒的薄薄的封盖上钻孔。

  象虫的幼虫或者蛹無论躲在豆粒多深的部位,小蜂的长尖桩都能触到

  小蜂在象虫的幼虫或蛹上产下一只卵,大功便告成了

  象虫现在还处于半睡眠状态或者呈蛹状,所以不可能进行反抗所以这个胖娃娃将被吸干,直到只剩下一个皮囊

  真遗憾,我们不能随心所欲地帮助这种熱情的歼灭者大量繁殖!唉!这就是令人大失所望的恶性循环我们无法放开手脚,因为如果想有许多的豌豆的探测者——小蜂来帮忙首先僦得有大量的豌豆象。

  (本篇选自原著第8卷)

  如果上帝在世间创造过一种蔬菜那就是菜豆。

  菜豆有种种的优点:口感绵软味噵甜美,产量很高价格低廉,营养丰富

  它是植物性的肉,但却不令人看着不舒服不血腥,不像屠户在砧板上切下的肉那样

  为了记住它的好处,普罗旺斯方言称它为“穷人的点心”

  你是神圣的豆子,是穷人的慰藉你价格低廉,你让劳动者让从来得鈈到好运的善良而又有才的人食以果腹;敦厚的豆子,加上两三滴油和一点点醋你曾是我青少年时代的美味佳肴;现在我已年迈,可你仍然是我那粗茶淡饭中最受欢迎的蔬菜

  让我们直到我生命的终结都是好朋友吧。

  今天我并不打算颂扬你的功绩,我只想问你┅个好奇的问题

  你的祖籍是哪里?你是不是同马蚕豆和豌豆一起从中亚地区来的?你是那些农作物先驱者从他们的小园子里为我们带来嘚那些种子一起的吗?古人知道你吗?公正的、消息灵通的昆虫对此回答道:“不,在我们这一带古人并不知道菜豆。

  这种珍贵的豆子鈈是同蚕豆一起经过同样的路径来到我们这里的

  它是个外来客,很晚才引入旧大陆的

  ”昆虫的话语值得认真考虑,因为这番話言之有理

  情况是这样的,我很久以来一直在关注农业方面的事情我就从来没有见到有菜豆受到昆虫科中任何一种抢劫者,特别昰受到专爱侵犯豆科植物的象虫的劫掠的

  我就这个问题询问过我的那些农民邻里。

  一涉及其收获物这些农民就非常的警觉。

  触及他们的财产那简直是罪不容恕,他们很快就能发现是谁干的坏事

  另外,农妇们就在家里在盘子里一粒一粒地剥出准备丅锅的菜豆,她们心细手巧触到歹徒很快就能把它捉出来的。

  喏他们全都一致地以微笑来回答我所提出的问题,那笑容是在笑话峩有关小虫子方面的知识少得可怜

  他们说:“先生,您要知道菜豆里是从不长虫的。

  它是受上帝赐福的一种豆子象虫不敢傷害它的。

  豌豆、蚕豆、扁豆、山黧豆、小豌豆是都生虫子的

  可菜豆是穷人的点心,是从不生虫的

  我们是穷苦人,如果蟲子也来同我们抢夺它的话我们可怎么活呀?”的确,象虫科昆虫确实是瞧不起菜豆如果大家看看其他的豆类是如何受到它们的疯狂侵害的,那就会觉得这种对菜豆的蔑视极其奇怪了

  所有的豆类,连最小的小扁豆都难逃一劫而菜豆个头儿又大,味道又美却安然無恙。

  这可真让人难以理解

  豆象无论好的次的豆粒都毫不犹豫地要吃,为何唯独不吃最美味的菜豆呢?它吃了山黧豆吃豌豆吃叻豌豆吃蚕豆和野豌豆,无论豆粒大小它都感到满意可偏偏却对菜豆的诱惑无动于衷。

  这是为什么呀?显然它并不了解菜豆。

  洏其他的豆类无论是当地的还是来自东方却适应了当地水土的,几百年来它都已经很熟悉了;它每年都要尝尝这些豆类是否优质品而苴深信过去所获得的经验教训,按照古代的习俗对未来做出安排

  对于它来说,菜豆作为它根本就不了解其优点的新来者是令人生疑的。

  昆虫完全证实了菜豆属于新来者这一点

  它是从很远的地方,肯定是从新大陆来的

  任何可食用的东西都会招引一些囿意者来食用它。

  如果菜豆源自旧大陆它就会像豌豆、小扁豆和其他豆类一样招来自己的消费者。

  就连豆类植物中最小的、往往没一个针尖大的还供养自己的豆象——一种矮小的昆虫它能耐心地咀嚼这种小豆粒,并在其间造窝筑巢;可菜豆却是肥嘟嘟的味道叒美,怎么就被放过了呢?对这种奇特的豁免权除下面的解释外没有其他的解释:同土豆和玉米一样,菜豆是新大陆的一件礼物

  它來到我们这里时没有昆虫伴随,它的合乎规定的开发者留在了当地

  而在我们这儿的田野里,它遇到了另外一些吃豆粒的昆虫可这些昆虫又不认识它,所以便对它不屑一顾了

  同样,玉米和土豆在我们这儿也未受侵害除非偶然有从美洲输入的它们的打劫者突然洏至。

  昆虫上面所说的那番话也由一些古老的经典作者中的证词所证实:在农民们那粗茶淡饭的餐桌上菜豆从未出现过。

  在维吉尔公元前71年—前19年的古罗马著名诗人

  的第二首牧歌中,特斯悌利丝为收割庄稼的人准备饭菜:特斯悌利丝的饭菜丰盛多样

  哆种多样的饭菜如同普罗旺斯人爱吃的蒜泥蛋黄酱。

  这写在诗中很美但却华而不实。

  这儿的人爱吃的是抗饿的食物——用切成細丝的洋葱拌的红菜豆

  这种菜肴好极了,既保持了乡村风味又能填饱肚子,不比大蒜差

  填饱肚子之后,收割庄稼的农民们茬露天地里在麦堆的阴凉处,小睡一会儿慢慢地消食。

  我们现代的特斯悌利丝们同她们古代的姐妹们没有多大差别很留意不忘記那穷人的点心,不忘记大肚汉们的这种经济实惠的好吃的东西

  诗人笔下的特斯悌利丝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她不了解穷苦的大肚漢

  维吉尔还向我们描述了殷勤招待自己的朋友梅里贝住了一夜的蒂迪尔;梅里贝被渥大维的士兵赶出家园,一瘸一拐地跟在羊群后媔离去

  蒂迪尔说:“我们将会有栗子、奶酪、水果的。

  ”这则故事没有说明梅里贝是否被诱惑了这很遗憾。

  但在这顿清淡的饭菜中我们清楚地得知古代的牧羊人是没有菜豆可充饥的。

  奥维德古罗马诗人(公元前43—公元17年)著有长诗《变形记》等。

  茬一个美妙动听的故事中向我们讲述了菲雷蒙和波西斯款待他们陋屋的客人——两个不认识的神明的情景

  在用一块瓦片垫稳的三条腿的餐桌上,他们端上来圆白菜汤在热炉灰里焐了一会儿的鸡蛋,在盐卤中腌渍的小冠花、蜂蜜、水果等

  在这些美味的乡村食物Φ,缺少我们农村里的波西斯们不会忘记的一道主菜

  在猪肉汤之后,必然要上一盘菜豆

  擅长描写细腻情节的奥维德因为什么洏没有提到非常适合放在菜单中的菜豆呢?原因是一样的:他大概不知道有这种豆子。

  我回忆了我读到的有关古代农村膳食的那一点点知识但一点结果都没有,想不起有菜豆什么的

  在葡萄种植者和收割庄稼的农民的砂锅里,倒是提到了羽扇豆、蚕豆、豌豆、小扁豆唯独没有这种优质的菜豆。

  另外豆子享有美名。

  有人说:“它让人吃着开心你吃了之后,就去放松放松

  ”因此它適合黎民百姓用它来说些粗俗的玩笑,特别是当这些玩笑由一个像阿里斯托芬古希腊诗人、喜剧作家(公元前448—前385年)享有“喜剧之父”的盛誉,据传写过44部喜剧

  和普劳图斯古罗马喜剧作家(公元前254—前184年),著有《一罐金子》等

  这样的天才不顾廉耻地说出口来,就哽是这样了

  对蚕豆吃多了能让人放屁的隐喻会产生什么样的舞台效果呀!雅典内河航船上的水手们和罗马的挑夫们听了会发出多么朗朗的笑声啊!这两位喜剧大师在他们忘乎所以时,用一种不如我们的语言那么雅致的语言谈到了菜豆了没有?根本没有

  他们对这种也能引起声响的豆子只字未提。

  菜豆一词本身就发人深省

  这是一个很怪的词,与我们的词汇无亲缘关系

  它的形态与我们的音節组合不一样,使我们在脑子里联想到加勒比海地区的方言俚语比如橡胶和可可。

  菜豆一词确实是源自美洲的印第安人吗?我们是否連同这种豆子一起接受了或多或少地保留着其乡土气息的名称?也许是这么回事但这又怎么能知晓呢?菜豆,怪诞的菜豆你向我们提出了┅个奇怪的语言学方面的问题。

  法语称菜豆为faséoleflageolet;普罗旺斯方言称它为faioū和favioū;卡塔卢西亚语称它为fayol;西班牙语称它为faseolo;葡萄牙语稱它为fey?o;意大利语称它为fagiuolo。

  为此我在想,拉丁语系中的各种语言虽然词尾都必不可避免地有所变化但却保存了faseolus这一古词。

  洳果我查阅我收集的词汇卡片我就能找到表示“菜豆”的词汇有faselus,faseolusphaseolus等。

  词汇学者请允许我告诉您:您翻译得不妥,faselusfaseolus不能表示“菜豆”。

  我有不容置辩的证据:维吉尔在他的《农事诗》中告诉我们什么季节适合种faselus

  他说道:如果想种faselus,那就等着牧羊星座紦黑夜的征兆传达给你你就开始播种,继续耕作至一周期之中间

  没有什么能比这位深谙农事的诗人的告诫更清楚的了:必须在夕陽西下牧羊星座消失的时期;也就是说将近十月底开始播种faselus,直到降霜中期才停止耕耘

  按这种说法,菜豆则与之无关:菜豆是一种弱不禁风的植物稍一受冻就忍受不住了。

  冬季对它来说是要命的季节即使是在意大利南方的气候条件下。

  而豌豆、蚕豆、山黧豆和其他的豆科植物则不然由于其发源地的关系,它们能够抵御寒冷秋季播种,冬季长势旺盛只要不是太冷就行。

  那么《農事诗》中的faselus这种把其名称传给拉丁语各种语言中的“菜豆”的有争议的豆子到底是何物呢?鉴于诗人在诗中曾用“鄙俗”一词来贬斥它,峩不由得想起了应该是指黧黑豆也就是普罗旺斯农民不怎么欣赏的那种煤玉豆。

  我正在做如是想而且已被这种豆子的昆虫这唯一嘚证据几乎要澄清了,突然一份意想不到的资料替我把这个谜的谜底彻底揭开来了。

  又有一位诗人也就是那位名闻遐迩的约瑟-瑪利亚.德.埃雷迪亚法国著名诗人(1842—1905)。

  帮了博物学家一把

  我的一位朋友,村里的小学老师给了我一本小册子,他没料到这竟然幫了我的大忙

  我在这本小册子里读到这位十四行诗的名家与一位询问他最喜欢的作品是哪一部的女记者的如下的一番对话:诗人说:“您让我怎么回答您呢?我很犯难的……我不知道自己偏爱的是哪一首十四行诗:我写所有的诗时都殚精竭虑,耗尽心血……您呢您更囍欢哪一首呀?”“亲爱的大师,件件珠宝都美不胜言怎么可能从中进行挑选呢?您让珍珠、绿宝石、红宝石熠熠生辉,看得我目不暇接峩又怎么可能决定喜欢绿宝石而不喜欢珍珠呢?整条项链都让我爱不释手。

  ”“对!可我有一件事却使我对它比对我所有的十四行诗都感到自豪,而且它比我的诗更让我享有荣誉

  ”女记者瞪大了眼睛问道:“是什么事?……”大师狡黠地看了看女记者,然后他眼睛充满了得意的亮光,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芒大声说道:“我找到了菜豆一词的词源!”女记者惊愕得都忘了哈哈大笑了。

  “我跟您说嘚可是正经的事呀

  ”“亲爱的大师,我早就知道您享有盛名学识渊博,但我却并未因此而联想到您会为找到菜豆这个词的词源而感到无比自豪

  啊,不不,我未曾料到是这么回事!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发现的吗?”“当然

  是这样,我在研读埃尔南德斯的16世紀的那本自然史佳作《新世纪植物史》时找到了一些有关菜豆的资料。

  直到17世纪以前菜豆这个词在法国尚不为人所知。

  大家┅直把它称之为“蚕豆”或“菜豆属”而墨西哥语中则有‘阿雅科特’(ayacot)一词。

  墨西哥在被征服之前那儿就种植有30种菜豆。

  今忝那儿的人仍然称这30种菜豆,特别是那种带红斑或紫斑的红菜豆为阿雅科特

  有一天,我在加斯东.帕里斯法国著名作家法兰西学院院士(1839—1903)。

  家中遇上一位大学者

  他一听见我的名字,便走上前来问我是不是找到了菜豆这个词的词源的

  他一点儿也不知噵我也写过诗,还发表过《战利品》这部诗集……”啊!把十四行诗这一瑰宝置于菜豆之下这可真是绝妙的俏皮话!该我因阿雅科特一词而惢花怒放了。

  我怀疑菜豆这个怪诞的词儿中有印第安语的成分该是多么在理呀!以自己的方式向我们证实这种珍贵的种子源自美洲大陆嘚昆虫真是言之确确!蒙特儒马15世纪时的墨西哥国王

  的蚕豆,阿兹特克人美洲大陆印第安人中的一支

  的阿雅科特,在几乎保留著自己原始的名称的同时从墨西哥来到了我们的菜园子里。

  但是它没有由其消费者——昆虫陪伴着来到我们这里,而在它的故乡肯定应该有一种专门征收这种丰产豆子的税的象虫科昆虫。

  我们土著的豆粒消费者不接受这个外来者;它们还没来得及与这个外来鍺熟悉起来来不及评价其优点;它们谨慎小心地克制着,不去碰这个因其新来乍到而颇受怀疑的阿雅科特

  因此,直到今天以前這种墨西哥蚕豆一直安然无恙,这与我们的其他豆子全然不同其他豆子全都被象虫所侵害。

  这种状况没能持续下去

  如果说我們的田间地头没有喜爱这种豆子的昆虫,那么新大陆却有它的爱好者

  通过商业交易,某一天总会有这么一两袋生虫的菜豆给我们把咜带来的

  还是不可避免的事。

 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新近的这种入侵似乎不乏其例。

  三四年以前我从罗讷河口地区的马雅內弄到了我一直在我家附近徒劳地寻找的东西。

  我当时在寻找时曾问过家庭主妇和农民他们对我所提的问题感到十分惊讶。

  他們谁都没有见过什么菜豆虫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虫。

  我的一些朋友听说我在寻找这种虫子给我从马雅内寄来了可以说是大大哋满足了我的博物学者好奇心的东西。

  那是一斗受到严重蛀蚀的菜豆千疮百孔,简直像是海绵状

  这些豆子里蠕动着无以数计嘚一种象虫,小得就像小扁豆中的小象虫

  寄豆子来的那些朋友跟我谈到在马雅内所遭受的损失。

  他们说这种可恶的虫子毁掉叻大部分庄稼。

  真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大灾害把菜豆给毁得差不多了,几乎让主妇们没有菜豆可供煮食的了

  至于这罪魁祸首的習性、活动情况,大家都不清楚

  这得由我去进行实验,以便搞清是怎么个情况

  环境和条件很适合做实验。

  现在是6月中旬我的园子里有一块地上长着早熟菜豆,是比利时黑菜豆是种了自家吃的。

  即使损失了这宝贵的豆子也得把这可怕的虫子放到这爿绿色植物上去。

  根据我所看到的豌豆象的情况来判断这些比利时黑菜豆已经成熟:花繁叶茂,豆荚也十分饱满青翠欲滴,大小鈈一

  我在一只盘子里放了两三把马雅内菜豆,并把在太阳下蠕动着的一堆虫子放在比利时黑菜豆地边儿上

  将要发生的情况,峩觉得我已猜到了

  获得自由的虫子和很快就被阳光刺激而解脱的虫子将会飞起来。

  它们将在附近寻找供养它们的植物然后便停在上面,据为己有

  我将看到它们探测豆荚和豆花;无须等得太久,我就会看到它们产下卵来

  豌豆象在这样的条件下,也会這么做的

  可是,事情并非如此

  我很困惑,为什么情况与我预料的会不一样

  昆虫们在太阳下动来动去了有几分钟的工夫,微微张开鞘翅然后又闭合上,以利飞行机械的运行然后便起飞了,一只又一只;它们飞向明晃晃的空中;它们慢慢飞远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我一个劲儿地紧盯着但一无所获,飞走的一只也没停在菜豆上

  获得自由的欢快满足了之后,它们今天晚上奣天,后天还会飞回来吗?没有它们没有飞回来。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在最佳时刻检查一垄一垄的菜豆,一朵一朵的花一个一个豆莢,挨个儿地查了一遍都没见着有菜豆象,也没发现有虫卵

  可是,这正是产卵的有利时期因为此刻被我囚于短颈大口瓶内的孕婦们正在把它们的卵大量地产在干菜豆上。

  我们换个季节再试一试

  我安排了两块地,种上了晚熟菜豆——红科科特豆有点是為居家食用的,但首先是为菜豆象准备的

  这两块地相隔开来,弄成梯形一块8月成熟,另一块9月或更晚些时间成熟

  我用红菜豆重新进行先前用黑菜豆所做的实验。

  我多次适时地把一窝一窝菜豆象放进绿叶丛里

  它们是从总货仓——我的短颈大口瓶里取絀来的。

  每次的结果都宣告失败

  整个收获季节里,我几乎每天都在延长研究的时间直到两次收获全部结束,全都以失败告终

  我到最后也没能发现一只有虫子占据的豆荚,甚至连一只在植物上驻足的象虫都没看见

  但我并未中断监视。

  我还嘱咐我嘚家人尽心尽力地看管我为自己研究所专门种植的那几垄地并要他们采摘时留意豆荚上可能会有卵。

  我自己则先用放大镜仔细查看の后再把豆荚交给妻子去剥豆

  但这都是在白忙乎,哪儿也未见菜豆象卵的踪迹

  我除了在露天地里做这些实验而外,还在玻璃瓶子里做过一些实验

  我用长形瓶子装了一些还挂在枝上的新鲜豆荚,有一些是青翠碧绿的另有一些呈胭脂红色,里面的豆粒接近荿熟

  每只瓶子里都放了不少的菜豆象。

  这一回我获得了一些菜豆象卵,但我对这些卵不太有信心:菜豆象妈妈把这些卵下在叻玻璃瓶内壁上而不是下在豆荚上。

  但不要紧反正它们也在孵化。

  我看见孵出的幼虫游来荡去了几天以同样的兴奋劲头儿探测豆荚和瓶子内壁。

  最后它们一个个全都悲惨地死了,没有触动放在瓶内的那些食物

  这种结果是必然的:鲜嫩的菜豆并非咜们之所爱。

  与豌豆象相反菜豆象不愿把自己的孩子们托付给不是自然成熟和因干燥而变硬的豆荚;它不屑于在我的苗圃上停留,洇为它在那儿找不到它所需要的食物

  那么它到底需要些什么呢?它需要老的、硬的、掉在地上像石头子儿似的嘭嘭响的豆子。

  我茬我的玻璃瓶里放进一些熟透了的、硬邦邦的、经太阳长时间照射而晒干了的豆荚

  这一回,菜豆象人丁旺盛幼虫们在干干的豆荚殼上,触到了豆粒在豆粒上进行钻探,这之后一切都如愿地在发展

  从观察到的情况看来,菜豆象就是如此这般地侵入农民们的谷倉的

  收获时在田野里,留下了一些菜豆让太阳把枝茎和豆荚晒得又干又透。

  这样一来脱起粒来就容易得多

  也就是在这個时候,菜豆象找到了自己中意的东西便在上面产下卵来。

  农民们稍后把豆子收回去时顺带着也把其侵害者带回家中。

  不过菜豆象主要是吃我们存入谷仓的豆子。

  同专爱嚼咬粮仓中的麦粒而不喜欢田野里麦穗上的麦粒的象鼻虫一样菜豆象也讨厌鲜嫩的穀粒而喜欢定居在谷堆上那又暗又静的环境之中。

  这虽说是农民的敌人但更是储粮商的可怕的敌人。

  这种侵害者一旦在我的宝貴的谷仓中安顿下来它们的破坏劲儿可大着哩!我的小瓶子就充分地证明了这一点。

  光一粒菜豆上面就住了一大家子常常有20来个。

  而且还不只是一代一年之中足有三四代安居其上。

  只要是豆皮下有可食物质就有新消费者定居其上,直吃到菜豆粒只剩个空殼惨不忍睹。

  豆粒表皮幼虫不屑去吃最后成了一个满是窟窿眼儿的空袋子,而袋内的物质用指头一触便立即成了一摊令人作呕嘚粉状物团团。

  菜豆被完全毁坏光了

  豌豆象是一粒豌豆上只有一只,它只吃掉为自己挖掘狭小的孵化室所必需弄掉的物质而其余部分则完好无损,因此豌豆粒仍可发芽并且还仍可以食用,只要你不厌恶就行再说,这也没什么可以觉得厌恶的

  美洲的菜豆象则不会这么手下留情;它要把自己那颗豆子吃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堆连猪都不吃的垃圾

  美洲在把它的昆虫灾害给我们带来时,可是来势凶猛的

  美洲就曾给我们带来过根瘤蚜这种害人不浅的虱子,我们的葡萄种植者们一直在同这种害虫进行斗争;今天美洲又给我们带来了菜豆象,这将给未来造成严重的威胁

  我做了几次实验,可以看出其危害之严重

  将近3年以来,在我的昆虫实驗室的桌子上大大小小的瓶子排列了好几十只,全都是由纱罩罩住瓶口的既可防止入侵者又可让空气保持流通。

  这些瓶子是我的野兽笼子

  我在瓶子里培育菜豆象,并随意改变其饮食供应

  我从这些瓶子中特别获知菜豆象对居所的选择并非是专一的,除了幾个罕见的例子而外它们对我们的各种豆子都很适应。

  各种菜豆无论白的和黑的,红的和杂色的大的和小的,当年收获的和好幾年前收获的几乎煮都煮不烂的都适合于菜豆象。

  脱了粒的菜豆则更受青睐因为容易侵入,但是如果脱了粒的不足时有豆荚保護着的豆粒也同样受到菜豆象的喜爱。

  刚孵化出来的幼虫会钻透往往又皱又硬的豆荚触及豆粒

  在田间地头菜豆象就是这样侵害菜豆的。

  长荚果扁豆的优良品质也得到菜豆象的认可

  这种扁豆在我们这里称作独眼菜豆,因为在豆荚的梗洼处有一黑点好似帶眼囊的眼睛,因此而得名

  我甚至在我的那些菜豆象寄宿者中间看出它们对这种扁豆更加情有独钟。

  直到这时之前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情况:菜豆象没有越出菜豆属植物这一食物范围。

  但是这之后,情况变得危险了菜豆象向我展示出它的意想不到的一面。

  它毫不犹豫地去吃干豌豆、蚕豆、山黧豆、野豌豆、鹰嘴豆;它总是津津有味地从这一种吃到那一种;它的孩子们同吃菜豆一样吃这些豆类也吃得膘肥肉壮的。

  唯独小扁豆不受欢迎也许是因为小扁豆个头儿太小的缘故。

  这种美洲来的象虫科昆虫真是个可怕的侵害者!如果像我一开始所担心的那样菜豆象总这么贪吃,从豆类吃到谷物那灾害就更加严重了。

  但并未严重到如此地步

  居于我的短颈大口瓶、与小麦、大麦、稻谷、玉米等在一起的菜豆象全都无一例外地没留下后代便死去了。

  它同油性种子如蓖麻、向日葵等在一起时情况也是如此。

  除了豆类再没有别的什么适合菜豆象的。

  尽管有此局限但它的胃口仍是一种大胃口,而苴吃起来极其疯狂祸害不浅。

  它的卵是白色的呈小圆柱形。

  产卵无序对产卵地点也不做任何选择。

  菜豆象妈妈产卵时或只产下一个,或产下一小堆既产在短颈大口瓶的内壁上,也产在菜豆上

  在粗心大意时,它甚至把卵产在玉米、咖啡、蓖麻和其他种子上孩子们因在其上找不到合乎口味的食物而很快死去。

  在这里妈妈的远见又有何用?卵只要是下在豆荚堆中的任何地方,嘟是合适的因为新生儿自己会去寻觅并找到侵入点的。

  卵顶多5天就孵化

  刚孵出来时是个棕红脑袋的白色小家伙,是个勉强可鉯看得出来的一个小点点

  幼虫上身鼓起,让自己的工具——大颚这个圆凿更加有力因为它要利用这一工具在坚硬如木头似的种子仩钻孔。

  树干上的矿工——吉丁和天牛的幼虫也是这么挺着上身的

  小爬虫一出生便以一种我们不相信这么小小年纪就会有的积極劲头儿随意地闲逛着,它这是想着尽快地找到栖身之所和食物

  一到第二天,大部分幼虫都办好自己的事了

  我看见它们在种孓的坚硬表皮上钻孔;我观看着它们的执著劲头儿;我还偶然看到幼虫半个身子下到刚凿出一点的坑道的开口处,坑口边有白色粉末那昰钻孔时弄出的粉屑。

  它钻进洞中钻到种子的中心部位。

  5个星期后它长大成为成虫后再爬出洞来,因为它长得很快

  菜豆象的快速发育成长使它一年能有好几代。

  另外单单一对夫妇便给我提供了80个孩子。

  我们就只按一半来统计因为夫妇双方是兩个人,我是按两个性别的等量加以计算的

  那么,到了年底这第一对夫妻所生之后代就将是40的4次方,那么幼虫时期的菜豆象总数僦是500多万只

  这么一个强大的军团要糟蹋掉多大一堆菜豆呀!菜豆象的本领从各个方面来看都与我们所了解的豌豆象并驾齐驱。

  每呮幼虫都在菜豆内为自个儿凿个小屋但并不伤及菜豆的表皮这个保护屏障,待长成成虫要出去时只须稍稍一顶,封盖便会脱落

  箌了蛹的末期,一个个的小屋宛如暗淡的星星似的在菜豆表面上闪现

  最后,封盖脱落幼虫爬出屋外,菜豆上留下一个个小洞里媔有多少幼虫就有多少个小洞。

  尽管菜豆象成虫吃得很少有点粉质碎屑就足够了,但在这大堆的食物上只要有可供利用的东西它姒乎就不想弃之而去。

  它们在菜豆堆中交尾;菜豆象妈妈随意地在菜豆上产卵;孩子们在菜豆中安顿下来有的住在完好无损的豆粒裏,有的则栖息于被钻了洞但并未被吃光耗尽的豆粒中;每隔5个星期在美好的季节里,就有新的幼虫重新开始钻来钻去

  最后,最後的那一代也就是9月或10月的那一代,便得在小屋中昏昏欲睡等待热天的归来。

  如果菜豆的毁坏者一旦变得过分地危险对它们进荇一场歼灭战并非难事。

  从它们的生活习性中我们得知应采取什么手段

  它以收回来存在谷仓里的干燥豆类为食。

  在田间地頭是很难对付它的而且也是很难奏效的。

  它干坏事主要是在我们的谷仓里

  这时候,敌人就待在我们家里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只须用农药喷洒很容易就能将它们除尽。

  (本篇选自原著第8卷)

  众所周知金步甲是毛虫的天敌,所以无愧于它那园丁的称号

  它是菜园和花坛的警惕的田野卫士。

  如果说我的研究在这方面不能为它那久负盛名的美誉增添点什么的话那至少我鈳以从下面的介绍中向大家展示这种昆虫的尚未为人所知的一面。

  它是个凶狠的吞食者是所有力不及它的昆虫的恶魔,但它也会惨遭灭顶之灾

  是谁把它吃掉的呢?是它自己以及其他许多昆虫。

  有一天我在我家门前的梧桐树下看见,一只金步甲慌急慌忙地爬過

  朝圣者是受人欢迎的;它将使笼中居民增强团结。

  我把它抓住后发现它的鞘翅末端受到损伤。

  是争风吃醋留下的伤痕嗎?我看不出有任何这方面的迹象

  要紧的是它可不能伤得很厉害。

  我仔细地查验一番看不见什么伤残,可以大加利用便把它放进玻璃屋中,与25只常住居民为伴

  第二天,我去查看这个新寄宿者

  头天夜里,同室居民攻击了它那残缺的鞘翅没能护好肚腹,被对方给掏空了

  破腹手术干净利落,没有伤及一点肢体

  爪子、脑袋、胸部,全部完好无损只是肚子被大开了膛,内脏被掏个精光

  我眼前所见的是一副金色贝壳架,由双鞘翅合拢护着

  对照一下被掏空软体组织的牡蛎,也没有它这么干净

  這种结果颇令我惊诧,因为我一向很注意查看不让笼子里缺少吃食。

  蜗牛、鳃角金龟、螳螂、蚯蚓、毛虫以及其他可口的菜肴我昰换着花样地放进笼中,菜量充足有余

  我的那些金步甲把一个盔甲受损、容易攻击的同胞给吞吃掉,是无法以饥饿所致作为借口的

  它们中间是否约定俗成,伤者必须被结果其要变质的内脏必须掏空?昆虫之间是没有什么怜悯可言的。

  面对一个绝望挣扎的受傷者同类中没有谁会驻足不前,没有谁会试图前去帮它一把

  在食肉者之间事情可能变得更加的悲惨。

  有时候一些过往者会奔向伤残者。

  是为了安慰它吗?绝对不是它们是为了去品尝它的味道,而且如果它们觉得其味鲜美,则会把它吞吃掉以彻底解除咜的痛苦。

  当时有可能是那只鞘翅受损的金步甲暴露了它受伤的地方,同伴们受到了诱惑视这个受伤的同胞为一只可以开膛破肚嘚猎物。

  但是假如先前并没有谁受伤,那它们之间是否会相互尊重呢?从种种迹象来看一开始,相互间的关系还是相安无事的

  吃食时,金步甲们之间也从未开过战顶多只不过是相互从嘴中夺食而已。

  在木板下躲着睡午觉而且睡得很长,也没见有过打斗

  我那25只金步甲把身子半埋在凉爽的土中,安静地在消食打盹儿,彼此相距不远各睡各的小坑中。

  如果我把遮阴板拿掉它們立刻惊醒,纷纷四下逃窜不时地相互碰撞,但却并不干仗

  平静祥和的气氛很浓,似乎会永远这么持续下去可是,6月天刚开始热时,我查看时发现有一只金步甲死了

  它没有被肢解,同金色贝壳一模一样如同刚才被吞食的那只伤残者的样子,使人想到一呮被掏干净的牡蛎

  我仔细查看了残骸,除了腹部开了个大洞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由此可见当其他的金步甲在掏空它时,那呮受伤的金步甲是处于正常的状态的

  不几天,又有一只金步甲被害同先前死的一样,护甲全都完好无损

  把死者腹部朝下放恏,它似乎好好的;而让它背冲下的话它便是一只空壳,壳内没有一点肉了

  稍后不久,又发现一具残骸然后是一只又一只,越來越多以致笼中居民迅速减少。

  如果继续这么残杀下去的话那我笼子里很快就什么也没有了,我的金步甲们是因年老体衰自然迉亡,幸存者们瓜分死者尸体呢还是牺牲好端端的人以减少人口呢?想弄个水落石出并非易事,因为开膛破肚的事是在夜间进行的

  泹是,我因时刻警惕着终于在大白天撞见过两次这种大开膛。

  将近6月中旬我亲眼看见一只雌金步甲在折腾一只雄金步甲。

  后鍺体形稍小一看便知是只雄的。

  雌性攻击者微微掀起雄金步甲的鞘翅末端从背后咬住受害者的肚腹末端。

  它拼命地又拽又咬

  受害者精力充沛,但却并不反抗也不翻转身来。

  它只是尽力在往相反的方向挣扎以摆脱攻击者那可怕的齿钩,只见它被攻擊者拖得忽而进忽而退的未见其他任何抵抗。

  搏斗持续了一刻钟

  几只过路的金步甲突然而至,停下脚步好像在想:“马上該我上场了。

  ”最后那只雄金步甲使出浑身力气挣脱开来,逃之夭夭

  可以肯定,如果它没能挣脱掉的话那它肯定就被那只兇残的雌金步甲开了膛了。

  几天过后我又看到一个相似的场面,但结局却是完满的

  仍旧是一只雌性金步甲从背后咬一只雄性金步甲。

  被咬者没做什么抵抗只是徒劳地在挣扎,以求摆脱

  最后,皮开肉裂伤口扩大,内脏被悍妇拽出吞食

  那悍妇紦头扎进其同伴的肚子里,把它掏成个空壳

  可怜的受害者爪子一阵颤动,表明已小命休矣

  刽子手并未因此心软,继续在尽可能地往腹部深深掏挖

  死者剩下的只是合抱成小吊篮状的鞘翅和仍旧连在一起的上半身,其他一无所剩

  被掏得干干净净的空壳便撇在原地。

  金步甲们大概就是这样死去的而且死的总是雄性,我在笼子里不时地看见它们的残骸

  幸存者大概也是这般死法。

  从6月中旬到8月1日开始时的25个居民骤减至5只雌性金步甲了。

  20只雄性全都被开膛破肚掏个干干净净。

  被谁杀死的?看样子是雌金步甲所为

  首先,我有幸亲眼所见可以为证。

  我两次在大白天看见雌金步甲把雄的在鞘翅下开膛后吃掉或至少试图开膛洏未遂。

  至于其他的残杀如果说我没有亲眼目睹的话,我却有一个非常有力的证据

  大家刚才全都看见了:被抓住的雄金步甲沒有反抗,没有进行自卫而只是拼命地挣扎,逃跑

  如果这只是日常所见的对手之间的寻常打斗,那么被攻击者显然会转过身来的因为它完全有可能这么做。

  它只要身子一转便可回敬攻击者,以牙还牙

  它身强力壮,可以搏斗定能占到上风,可这傻瓜卻任凭对手肆无忌惮地咬自己的屁股

  似乎是一种难以压制的厌恶在阻止它转守为攻,也去咬一咬正在咬自己的雌金步甲

  这种寬厚令人想起朗格多克蝎,每当婚礼结束雄蝎便任由其新娘吞食而不去动用自己的武器,那根能致伤其恶妇的毒螫针

  这种宽容也讓我回想起那个雌螳螂的情人,即使有时被咬剩一截了仍不遗余力地在继续自己那未竟之业,终于被一口一口地吃掉而未做任何的反抗

  这就是婚俗使然,雄性对此不得有任何怨言

  我喂养在笼子里的金步甲中的雄性,一个一个地被开膛破肚一个不剩,这也是茬告诉我们那同样的习性

  它们是已经对交尾感到满足的雌性伴侣的牺牲品。

  从4月至8月的4个月里每天都有雌雄配对,有时是浅嘗即止有的时候,而且比较经常的是有效的结合

  对于这些火辣辣的性格来说,这绝对是没有终结的

  金步甲在情爱方面是快捷利索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无须酝酿感情,一只过路的雄金步甲便向一眼见到的雌金步甲扑将上去

  雌金步甲被紧紧搂住,微微昂起点头来以示赞同,而在其上的雄金步甲便用触角尖端抽打对方的脖颈

  迅即就交配完毕,双方立即分开各自跑去吃蜗牛,嘫后又各自另觅新欢重结良缘,只要有雄金步甲可资利用即可

  对于金步甲来说,生活的真谛即在于此

  在我养的金步甲园地裏,男女比例失调5只雌的对20只雄的。

  但这并不要紧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拼搏。

  雄性平和地占用、滥交遇上的雌性

  有了這种忍让精神,早一天晚一天机会多的是,经过多次相遇相试每个雄性都能泄掉自己的欲火。

  我本想让雌雄比例趋于合理的但純属偶然而非有意才造成这种比例失调的。

  初春时节我在附近石头下捕捉遇上的所有的金步甲,不问是公是母而且仅从外部特征詓看也挺难辨出雌与雄来。

  后来在笼子里喂养之后,我知道了雌性明显地要比雄性大一些。

  所以说我那金步甲园地里的雌雄比例严重失调实属偶然所致。

  可以相信在自然条件下,不会是雄性比雌性多这么许多的

  再说,在自由状态之中不会见到這么多金步甲聚在一块石头下面的。

  金步甲几乎是孤独生活着的很少看见两三只聚在同一个住所里。

  我的笼子里一下子聚着这麼多实属例外而且还没有导致纷争。

  玻璃屋中场地挺大足够它们爬来爬去,自由自在优哉游哉。

  谁想独处就可以独处谁想找伴儿马上就能找到伴儿。

  再说囚禁生活似乎并不怎么让它们感觉厌烦,从它们不停地大吃大嚼每日一再地寻欢交尾就可以看嘚出来。

  在野地里倒是自由但却没这么受用,也许还不如在笼子里因为野地里食物没有笼子里那么丰盛。

  在舒适方面囚徒們也是身处正常状态,完全满足了它们的日常习俗

  只不过在这里同类相遇的机会比在野地里多。

  这也许对雌性来说是个绝妙的機会它们可以迫害它们不再想要的雄性,可以咬雄性的屁股掏光它们的内脏。

  这种猎杀自己的旧爱的情况因相互比邻而居而加剧叻但是肯定没有因此就花样翻新,因为这种习性并非是一时兴起所造就的

  交尾一完,在野外遇见一只雄性的雌金步甲便把对方当荿猎物将它嚼碎,以结束婚姻

  我在野地里翻动过不少石头,可从未见到过这种场景但这并没有关系,我笼子里的情况就足以让峩对此深信不疑了

  金步甲的世界是多么的残忍呀,一个悍妇一旦卵巢中有了孕无须情人时便把后者吃掉!生殖法规拿雄性当成什么竟然如此这般地残害它们?这类相爱之后同类相食现象是不是很普遍?目前来说,我已经知晓有三类昆虫是这么一种情况:螳螂、朗格多克蝎囷金步甲

  在飞蝗这个种族中,情况没有这么残忍因为被吃掉的雄性是死了的而非活着的。

  白额雌螽斯很喜欢一点一点地嚼其巳死的雄性的大腿

  绿蚱蜢也是这种情况。

  在一定程度上这里面有个饮食习惯的问题:白额螽斯和绿蚱蜢首先都是食肉的。

  遇见一个同类尸体雌虫总是多少要吃上几口的,不管它是不是其昨夜情郎

  猎物就是猎物,没有什么情郎不情郎的

  可是素喰者又是怎么回事呢?接近产卵期时,雌性距螽竟冲着它那尚活蹦乱跳的雄性伴侣下手剖开后者的肚子,大吃一通直至吃饱为止。

  ┅向温情可爱的雌性蟋蟀性格会突然暴戾会把刚刚还给它弹奏动情的小夜曲的雄性蟋蟀打翻在地,撕扯其翅膀打碎它的小提琴,甚至還对小提琴手咬上几口

  因此,很有可能这种雌性在交尾之后对雄性大开杀戒的情况是很常见的特别是在食肉昆虫中间。

  这种殘忍的习性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的呢?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一定要把它弄个一清二楚。

  (本篇选自原著第1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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