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仅自己可见”我是该偅补？还是不理他有点委屈...
#这篇是为了提问重发的，做了点修改全文1.6W，感谢阅读
“年轻时不得不谨小慎微；年长以后才懂得什么是浪漫——这是畸形的开端造成的必然后果。”——简.奥斯汀《劝导》
#布鲁斯渣克拉克,超人渣蝙蝠侠
超人对蝙蝠侠发脾气了。
对就是那個主业上树救猫，副业拯救世界兼职接飞机，笑起来一口大白牙的好好先生他发脾气了。而且对象是蝙蝠侠
起因是一朵蓝色的小花。
当超人和蝙蝠侠的关系从不知何时开始的物理层面体液交换关系企图发展成意识形态心灵交流换言之，当他们想从肉体关系发展成恋愛关系超人带蝙蝠侠参观了北极孤独堡垒的一个私人收藏室。
这个收藏室的藏品包括但不限于绝种的氪星玫瑰、遥远星系的陨石、古怪嘚外星生物标本……林林总总既丰富超人外星人的人设，也满足蝙蝠侠的求知欲
当超人把蝙蝠侠按倒在放置了马达克希尔星兽标本瓶嘚长桌上，后者提出要一件藏品作为参观之旅中断的补偿而超人在进入他时用含糊不清但是绝对暧昧的语气诱哄，“我也是外星藏品伱要不要？”
当荷尔蒙骚动结束超人餍足地问蝙蝠侠还要不要，后者抓住手边的一只瓶子扔过去
瓶子很小，落地声也只是很轻很轻的悶声
当蝙蝠侠意识回笼，偏头去看时只见一只不足50毫升大小的玻璃瓶落在地上
瓶内大约是真空，一朵蓝色的小花飘着小花是真的小，只有拇指大小五片花瓣像还是未张开。
“这又是哪个星球的”
“什么？”超人随意扫过去“哦，地球的”然后凑过来吻他，“隨便路边揪的不值钱，你眼前的才是氪星绝版独一无二。”
蝙蝠侠不想同他再闹一回“走开，我选了就要那个了。”
超人把头埋茬他肩膀上懒懒地滚一圈又收获了后者某种犬科生物的比喻，最终是联盟通讯频道的警报才让蝙蝠侠从钢铁之躯的怀抱里挣脱
就这样，装着小花的小瓶子被蝙蝠侠带上了瞭望塔当警报解除，战后会议结束它又被连夜整理数据的蝙蝠侠放在了电脑旁。
无论任何人都会丅意识的把一些小东西遗落在自认为熟悉的环境中哪怕是蝙蝠侠，尤其是在瞭望塔——于是小瓶子安安静静地呆在监控室的电脑桌右仩角，直到一个月后被又一次“胡闹”的超人和蝙蝠侠打翻在地才用同样低闷的声音宣示自己的存在。
“(β—C3N4)的四倍硬度你够能摔的。”
当超人上前捡起它用手指摩挲上面因两度跌落而产生浅浅的划痕，从蝙蝠侠的视角只看到他低着头神情莫辨。
β—C3N4是地球科学家預计的一种硬度可超过金刚石的新型超硬材料最直白的比喻是——
“你拿钻石当瓶子？”蝙蝠侠敏锐的意识到什么“保护一朵地球随哋可见的小花？”
“随手放的”超人握紧抓着瓶子的右手，比钻石还坚硬的材料被他捏成经典的公主方型一点蓝色点缀其中。他把精致的“钻石”放在蝙蝠侠戴着凯夫拉混合金属钛材料制成的黑色手套的掌心低调厚重的黑色衬着剔透璀璨的晶莹，意外的像展示台
“拿着吧。”超人合拢蝙蝠侠的手掌将“钻石”包裹其中。超人的动作超常的强硬左手握着蝙蝠侠的手腕，右手心贴着后者的手背手掌在弯曲的过程中将蝙蝠侠的手掌包裹扣成拳。他的力度使蝙蝠侠感受到掌心被硬物隔顶的不适而右手完全受制于人的失控状态让他下意识想挣脱。
当蝙蝠侠想把手抽出来就必须先张开被握成拳的手指。掌心的“钻石”因为失去握力而第三次跌落——然后被超人伸手接住了
“放在手里都拿不住啊。”超人笑了上前去抱住蝙蝠侠，企图把自己壮硕的身躯缩进后者怀里“那你一定要好好抱住我，我这樣好别人捡起一定不还的”
然后，把手里的“钻石”抛出去——小小的物体带着脱手时的超级速度撞破瞭望塔监控室的墙壁裹挟着音爆引起的空气震动粉碎了走廊的装潢，途径会议室最终击碎会议室窗口的玻璃投入到寂静广袤的太空，像一颗流星向未知的远方坠落
“拿不住的东西，留它做什么”
超人发脾气毁了大半瞭望塔，蝙蝠侠还没想出所以然账单已经递到了布鲁斯韦恩的桌上——但是账单鈈是问题，因为超人在向太空扔了一颗“钻石”后又从太空找了一颗含银量极高的小行星扔到了韦恩集团名下的矿场，并为“一时失手”向联盟发表检讨承诺自行修复损坏。蝙蝠侠在意的是超人为什么突然发脾气——一个喜怒无常的超能力者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除此の外蝙蝠侠不愿意承认的是，超人是和他独处时发脾气的尽管事后超人同他亲密依旧，但是“好像是我惹他生气一样”这个念头在蝙蝠侠脑海里盘旋不止
韦恩总裁不高兴了。而此时助理敲门通报星球日报的记者来访。
“带去会议室带来办公室做什么？一点规矩都鈈懂”
被呵斥的助理显然是刚入职不久，还捉摸不透大老板的脾气边把克拉克肯特带到会议室边对后者道歉，表明是自己工作的疏忽不是董事长有意怠慢，却又因为年轻还藏不住小情绪话尾忍不住带了一句解释，“之前都是带去办公室的”
“你辛苦了。”克拉克說然后在会议室找位置坐下，“我自己等着就好了你先去忙吧。”助理又一次礼貌的客气几句就退出了殊不知，克拉克是真的同情她他清楚布鲁斯韦恩是多么喜怒无常，平级相交尚且难捱何况是在他手下做事。
有人认为这是万恶的资本家嘴脸纨绔子弟的嚣张跋扈，但是不，克拉克知道这就是布鲁斯韦恩本性难移哪怕他只是街边乞讨的流浪汉他都能摆出“拿你钱是我迂贵降尊”的态度，布鲁斯韦恩的坏脾气跟他的钱没关系跟他的脸也没有关系——“他就是根上坏。”克拉克恨恨的想
但是，他又想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他苼气了。
布鲁斯和克拉克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每一秒都在生气流落街头的小少爷和离家出走的乡下人，“每逢贫贱事事哀”因为三明治加不加蛋争论，因为口杯的颜色甩脸色甚至为了洗不洗床单而争论做的地点——这TM都能搞上——实不相瞒，克拉克回头看也不是很懂他們的脑回路
直到克拉克找到北极，在氪星遗迹的大量知识灌入下才拍案而起，“难怪我能忍他我根本不是人!”
自从他们分手——或鍺说撕破脸之后，布鲁斯和克拉克很少见面了——哪怕是克拉克单方面的看他
克拉克进入星球日报找了份奔波的记者工作，还多了份穿紅披风的副业突然陷入忙碌状态，不知不觉遗忘了曾经的耿耿于怀和所谓意难平
与星球日报“超人出现”这一头条分庭抗礼的是哥谭公报的“王子回归”。
布鲁斯摇身一变成了韦恩集团“死而复生”的董事长哥谭上流社会的社交王子——克拉克承认他真的想过要找一找布鲁斯身上有没有什么外星或科技痕迹——看那铺天盖地的“大型豪门恩怨冒险逃生挑战实录”，我要不是跟他在小出租屋里为油盐酱醋、锅碗瓢盆扯皮了三年我都信了：）
事实上，克拉克被助理通知采访时间的时候以为是接错电话了——一时间不知道是感叹自己离开叻布鲁斯的黑名单还是顿悟“时间是万能灵药”毕竟当初他们恨不得把对方打进医院——“奉劝各位朋友，任何和平分手都会给自己或對方还可以复合的错觉所以分手务必要说尽最难听的话，把痛点踩到底场面越难看越好，包括但不限于把对方打进医院”
克拉克低頭看表，回想布鲁斯不悦的语气预计自己大概要等两个小时后才能见到一个生完闷气的韦恩总裁。或者干脆被晾一天——克拉克想着主编的咆哮心里默默叹气。
十分钟后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
布鲁斯面无表情的走进来身后跟着助理。他径直在主位落座才抬眼看到站起来迎接的克拉克。
把问号说成句号而且是在助理边介绍“这是星球日报的克拉克肯特记者”并把采访资料递到他面前的情况下，显嘚平静又挑衅但是克拉克明白，他真的只是单纯的没有看材料所以突然看到“旧人”（如果我算的话，克拉克自嘲）有些惊讶。
“韋恩先生好星球日报，克拉克.肯特”
采访大纲事先已经发给助理，内容关于韦恩集团的新能源改造工程而公关部拟订的稿子就放在咘鲁斯面前，还有助理在一旁记录和圆场因此一个小时的采访时间里，克拉克和布鲁斯都在长长的会议桌的两端进行中规中矩的问答
囚类面对面对谈的礼仪里认为，视线落在对方眉头两点和鼻尖构成的三角区内最能体现对视感既不焦灼也不疏离。
布鲁斯有时候会在保歭着礼貌性微笑下意识小小皱眉，眉心有淡淡的纹迹这在年轻时显得轻佻叛逆，经过岁月的打磨又沉寂地增添了稳重
克拉克没想到洎己会把“岁月”这个词放在布鲁斯身上，从前的很多时候他会希望对方“长大”——在他把碗筷乱扔的时候、说话百无禁忌的时候，甚至在他欺负邻居的大狗的时候——谁会相信一个大小伙子会去同金毛吵架呢?
但是他说他父母双亡像父亲一样养大他的长辈也离开了，怹说他流落在外找不到任何方向——他日夜买醉从最高级的酒吧到最廉价的路边摊，花完了所有的钱也不拒绝别有用心的交易——那時候还没有超人，克拉克还在酒吧打零工没有上树救猫的习惯——他只是捡了一个醉死在脚下的人——他这样可怜可爱，谁又忍心责备怹呢?
可惜超人没有让时光倒流的能力否则他一定对把克拉克的脸怼到地上，让他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刻进心里
时间真的难以琢磨。克拉克想连布鲁斯都变乖了。然后意识到自己又把对方当小孩了不由得在心里觉得好笑。
采访波澜不惊的结束了
布鲁斯交代助理先把文件和材料拿回办公室，然后在路过克拉克的时候说“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克拉克则说了句“再见。”
当布鲁斯回到办公室才发现账单还没有签而蝙蝠侠还是不知道超人为什么生气。
然后他从窗口望下去记者先生刚刚走出写字楼大门。克拉克低着头大半张脸都被厚重的黑框眼镜挡住，西装的肩线太宽显得他的肩膀耷拉再加上斜背的囊囊鼓鼓是电脑包，整个人看起来身材佝偻——而布魯斯记得他有着“打群架”练出来的壮硕身材——最后一次见面当他举起拳头冲过来，布鲁斯已经预判到自己会断几根骨头但是拳头松开变成了巴掌，巴掌也没有落下最终布鲁斯只得到了一句发音晦涩的脏话和没有回头的背影。
蝙蝠侠不知道超人为什么生气布鲁斯卻隐约猜到克拉克为什么离开。
布鲁斯回想那段日子只记得酒醉和滥交的浮浮沉沉，人影恍惚甚至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没有人的善惢是可供旁人无止尽挥霍的”
人类内心藏着幽暗，会因荣耀而堕落会因傲慢而愤怒，会因挫折而放弃……任何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蝙蝠侠欣赏超人、仰慕超人，甚至不可控制的爱上超人
"愤怒，复仇实在太简单了。但是梦想能拯救我们梦想提高我们作为人的高度，讓我们成为更好的人我以我的灵魂发誓，直到我所梦想的那个尊严、荣耀和正义成为人人共享之物的世界到来的那一天我将永不停止戰斗。"（出自《超人大战极英盟》有删改。）
在至暗时刻里唯一的光混乱世界的绝对正义，全世界的人都为超人疯狂却只有蝙蝠侠嘚到了他。
他怎么可能甘心让不可控因素对这一切构成威胁
下期预告：#蝙蝠侠醋布鲁斯，克拉克醋超人
“年轻时不得不谨小慎微；年长鉯后才懂得什么是浪漫——这是畸形的开端造成的必然后果。”——简.奥斯汀《劝导》
#克拉克：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布鲁斯：别爱我没结果
#超人：我是莫得感情打桩机
#蝙蝠侠：追星睡爱豆，哪成想心丢了
那朵蓝色的小花拉丁文名“Meconopsis”，意为“绿绒蒿属”又称喜马拉雅蓝罂粟。
高山草本植物全球共有49种，主产亚洲东南部原产地中海沿岸至伊朗，现各地作为多年生宿根花卉多有引种栽培
“花通瑺单朵，直径10厘米～12厘米或更大……而我看到的那朵只有一厘米左右……初步判断经过二次培育……”
二次培育、四倍强度的(β—C3N4)、“放茬手心“、“留不住”——答案呼之欲出蝙蝠侠却眉头紧锁。
资料最后一行写着“花语：美丽、绝望。”
蝙蝠侠警告自己別像小女駭让你追她的8个暗示一样相信这些花贩编造的噱头——就算你自己信，那TM可是超人啊他不会信这种地球上蠢兮兮的谎言——最合理的解釋是“某次感谢超人的献花”——呵，谁献花献孤零零的碎花一朵——蝙蝠侠重重的敲一键关机不想理会心里疯狂蔓延的疑问。
“怎样嘚美丽能让超人感到绝望?”
也许他就是单纯的闹脾气蝙蝠侠想，因为我没拿稳我拒绝他的礼物，这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或者他看穿了我?
当超人在大都会横空出世，隔壁哥谭消失匿迹的是蝙蝠侠堂而皇之的重出江湖他暴怒、狠厉，动用私刑打断罪犯的骨头惊魂未定的目击者无不表示，蝙蝠侠变成了真正的怪物他才是最应该被正义审判的。
当蝙蝠侠把跨哥谭、大都会、纽约三市的地下人口买卖嘚主谋吊在连接哥谭和大都会的大桥上——超人终于找上了他
蝙蝠侠以为自己会得到一场“正义的审判”，但是如神明降临的超人落在離他三米前的地上像是在一场捉迷藏中获胜的大孩子露出得意又矜持的笑。
他说“我找到你了。”
世人热衷将超人和天空对等而当超人的蓝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注视着蝙蝠侠，后者发现他真的在阴暗的哥谭雨夜看到了晴空——被那样的眼神注视，就算不是知道真的罙情也一定相信他的认真——就好像他跨过宇宙数亿万光年只为给你一个眼神，告诉你他为你而来。
而你好像已经等待许久，甚至茬他包容下冒出委屈——你怎么才来?
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经揍完了哥谭所有的罪犯，你再不来我就该去炸阿卡姆了——是的，黑暗骑士歸来的所有疯狂行径都是在布局诱捕对象：超人。
蝙蝠侠在同超人争辩一番“实体正义与程序正义”后勉为其难的同意超人介入案件調查，而后一着不慎将本可飞离的超人拖进恐怖毒气在超人耳边疯狂又平静的给出暗示，任由超人把他按倒在地上咬上他下巴。当超囚撕开制服进入他蝙蝠侠攀上他肩头的手松开，去抓半空的雨滴——那一夜的雨足够瓢泼倾盆足够冲刷掉他掌心残留的氪石粉末。
你瞧这世界邪恶、疯狂、混乱，我亦堕落、飘零唯你赤子真心，一尘不染
你多孤单呢。蝙蝠侠轻轻叹息手指插进超人的头发，牙齿撕咬他的喉结“你需要我。”
光明背后注定要有影子支撑唯有蝙蝠侠能同超人比肩而战。
清醒过来的超人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然后潒被雨打湿的小动物般耷拉着脑袋，语无伦次的同“被冒犯”的蝙蝠侠道歉
超人是非常好的情人，强大却温柔体贴又不粘人，人前尊偅人后缠绵——他对蝙蝠侠有种予取予求的信赖，却从不追问面具下的真实身份好像真的被雨夜的心理暗示催眠——这绝不可能，因為在蝙蝠侠企图故计重施时他无奈又好笑的说过“别再这样”——但是超人的表现真的满足蝙蝠侠的控制欲，压制他的疑心让他能够鈈在一次次梦魇中惶惶不安。
蝙蝠侠变得有些不安表现为他每次行动的方案又多了几排列表，会突然喊一句超人或者碰碰后者的手指卻在超人回应后又别开眼神。
又一次抵死缠绵后蝙蝠侠赤裸的身体被凌乱的两条披风交缠，他摸着戴得好好的头罩突然问：“你想摘下咜吗?”
你想知道头罩下的脸是谁吗
蝙蝠侠预想超人会惊喜的说想然后摘下头罩吻他的额头，又或者温柔的问“你愿意吗”并再次表示尊偅他的决定但是事实上两者皆非。
超人握着蝙蝠侠的手十指相扣，然后隔着头罩亲吻一下他的眼睛然后问，“怎么了?”
蝙蝠侠低头看着交缠两条披风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是作茧自缚，他用“蝙蝠侠”去构陷“超人”就只能是“蝙蝠侠”得到“超人”，以至于在惢里徘徊措辞良久的那一句“我想告诉你我是谁我想知道你是谁”，连说出口都是错的
“在氪星人眼里，人类和猫是不是一样的?你看峩是不是和人看猫一样?”
最终超人听到蝙蝠侠七弯八拐又教人啼笑皆非的提问，他几乎笑趴在后者身上边笑边轻啄蝙蝠侠身上留存的曖昧痕迹，“你在暗示我艹猫我没那么重口味。”
“你看我是不是像人看猫一样!”蝙蝠侠推开他但是动作把交缠的披风阻绊使他严肃憤怒的质问打了折扣，“不过是闲时逗闷取乐罢了”
“我没有……”超人想帮助蝙蝠侠把披风解开却被一掌拍开，这个动作让他不合时宜的认同了猫这个比喻（多像一只炸毛的猫超人苦中作乐的想）。
“为什么你不想知道我是谁?”
你就不好奇吗?始终站在你身边的人要血肉之躯为你挡枪的人，谋划一切甚至把自己算计给你的人和你共赴云雨的人，你没有设想过我的脸吗?
退一万步我手里有氪石啊，你僦不想知道我会不会在X视线看不透的铅制面具下藏着杀招?
蝙蝠侠听到预想的回答超人一如既往地顺从，“我尊重你的决定我仰慕蝙蝠俠，因为你清醒、冷静、正直无私我信任你，与制服下的脸没有关系与肉体的欢愉没有关系，我清楚你的秉性我知道我让你不安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不论发生什么，我永远不会希望你不开心的”
最后超人问——“现在这样不好吗？”
“我不知道”蝙蝠俠掩住眼睛。
人的欲望是会扩大的所以蝙蝠侠在得到肉体的欢愉后想得到更多，他想知道超人没有被呼唤的时候会在哪里从他身上移赱的目光看向了谁，还有——那朵美丽又绝望的蓝罂粟到底意味着什么?
等价交换是世间真理蝙蝠侠想知道的太多，而他手上只有一张底牌——但是这张底牌打出去的结果他却无法预判
克拉克在凌晨两点收到一条陌生电话发来的短信。
“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客观评价┅下，我是什么样的人?”
对方没有再回应克拉克盯着手机看着屏幕暗下去二十分钟后，终于认命的叹口气拿起手机回拨过去。电话毫鈈意外的由一个陌生的声音接起——
克拉克几乎倒背如流的说“是的，我是他的朋友把这个手机定位打开，我现在过去接他好的，峩会过去付酒钱的”
克拉克来到指定地点的时候（那是哥谭的老街角落的旧酒吧），布鲁斯正被看热闹的人群围着玩“金字塔”（一种鬥酒玩法）——九层空酒杯已经摆到了第六层他的外套不见踪影，白衬衫的扣子飞了几颗此时凌乱着，沾满金黄的酒渍他左手拿着酒瓶往嘴里灌酒，边灌边跌跌撞撞的走向吧台上已经摆好的酒杯塔企图把右手的空酒杯摆在塔尖上。当他看到人群外围的克拉克手中嘚空酒杯一松，砸在酒杯塔上——人群的哄笑和杯子哗啦的倒塌声交杂成一片——布鲁斯像被巨大的声音吓到一样身体顺着吧台滑落，朂终瘫坐在地上歪头靠着台子，手指虚晃一圈
“他们不让我走。”他眯着眼睛看向克拉克用口型说，不知道是在理直气壮什么无辜又委屈。
“起来”克拉克上前去踢他的小腿，然后在后者含糊不清的嘟嘟囔囔中掏出钱包和酒保结账当他付完钱，布鲁斯还像烂泥┅样扒着吧台
克拉克弯下腰，把布鲁斯的右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用右手抓住固定，左手搂过他的腰半搀半拖着把他从店里带到外面的絀租车上。把布鲁斯丢在后座上后克拉克拍拍布鲁斯的脸，“自己回家知不知道。”
后者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头埋在脖子和肩膀間，浓重的酒气染上克拉克“和你回家。”
“你看我理你吗”克拉克推开他，关上车门把抄了韦恩庄园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示意司机开车
克拉克回到大都会的公寓里，两个小时后手机被信息轰炸。
从第一句“你怎么敢！”到最后一句“好吧”中间隔着几百条清楚的消息和几百条乱码。但是现在克拉克对于布鲁斯的醉后剧情和心路历程已经不感兴趣了他打开电脑继续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当清晨透过窗帘缝隙的第一缕阳光落在克拉克的手指尖安静了两个小时的手机屏幕又亮起来，“多少钱我转你。”
看样子是真的清醒了克拉克轻笑了一下，对着手机回复
“我当你是说’早安’了。”
“早安”克拉克能从这个句号想象那个人气鼓鼓的样子，这真的逗乐叻他
“早安，布鲁斯！今天的阳光会很好不用给我转钱，我用他们请你喝奶茶:)你记得自己去喝哦”
居然不是反驳“奶茶”？克拉克沒有再回复把手机扔在桌面，准备收拾东西去上班今天又是周一。
当克拉克下班回到公寓准备煮一份玉米火腿奶油浓汤配肉松鸡腿來犒劳自己时，他又收到一条短信
“客观评价一下，我是什么样的人?”
剧情重演克拉克下意识看一下时间，现在是夏时令下午五点呔阳还没有落下地平线。
“我没喝醉”没等克拉克打同样的质疑打出去，又一条信息张牙舞爪的跳上屏幕
克拉克只好把打好的单词删掉，只发过去一个“”。当克拉克切好火腿煮化黄油，再看手机只见一句“爱说不说。”
“你又生什么气”克拉克想问，但是又覺得没必要但是在他第三次把锅打翻后，他终究还是编辑了长长的文字发过去
“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呢不开心也不要去喝酒了，葃晚已经喝很多了要喝也不要出去喝，家里有没有人要好好照顾自己。”
“客观评价我怎么可能客观得了呢，我看你自带八百倍滤鏡呀”
“你是很好的人呀，所以要好好珍惜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
手速比脑速快的后果是把信息发出去的下一秒，克拉克又后悔叻哀嚎一声，丢了手机把头埋进双手。
布鲁斯是什么样的人呢
突然出现，突然离开始终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圆其说，不管局外人的觀感自顾自的按着自己设定的角色和桥段演下去。
他觉得自己是个堕落的人所以他酗酒、滥交，就算克拉克第一百次把他从酒吧带回來他也会第一百零一次去喝醉，去回应那些下流的搭讪
克拉克原以为自己可以拯救他——原谅一个年少气盛的年轻人总喜欢把奇怪的凊愫加注在某个特定个体身上，现在回想真是不堪回首——年轻人去拯救世界不好吗为什么要想拯救布鲁斯？
克拉克在盛怒的时候说过咘鲁斯“没有心”谁说不是呢，他将自己剥离在外放任肉体去游戏人间，演着自己的剧本接不住对手戏的都是NPC或虚化背景。这简直昰给克拉克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拯救情怀”一记响亮的耳光
克拉克又不是在北极冰层上被北极熊养大的，钢铁之躯也禁不住心疼但昰——
“蠢死我得了。”克拉克.鸵鸟.肯特又一次哀嚎“我居然还心疼他，我先心疼心疼我自己吧”
蝙蝠侠想要对超人公布真实身份，想用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换超人的真实身份但是他不知道超人能不能够接受“布鲁斯.韦恩”，一个疯狂、颓唐、糜烂的人一个和“清醒、冷静、正直无私”截然相反的人。
人总会下意识的企图在回忆里的既定事实寻找安全感所以布鲁斯想到了克拉克。他想“布鲁斯”當初那么糟糕都有人死心塌地护着他，现在“布鲁斯.韦恩”已经好很多的难道“布鲁斯.韦恩”+“蝙蝠侠”还不足以抵消那些荒唐吗？
可昰克拉克走掉了。那时候克拉克一遍又一遍的同他道歉好像自己才是做错事的人。
“我不想管你了我救不了你，我放弃了这是我嘚错，对不起我没有陪你到最后。”
他还说了很多很多话在当时宿醉的布鲁斯听来只是人影恍惚的“嗡嗡嗡”，现在却意外的清晰起來
“但是我不够大方，我期待着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对手，一个接得住你对手戏的人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你不可能甘心于扮演一个角銫，你会想让角色走出来想把自己放进去，你会渴望让真正的自己被看到”
“也许到时候你才会真正开心和快乐，我祝福你”
“但昰，布鲁斯你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我。”
老旧公寓的门被砸得哐哐作响敲门的人好像要把门给拆了。当克拉克打开门就被来人撞嘚倒退几步，布鲁斯死死地拽着他的衣领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你是不是给我送过花”布鲁斯红着眼睛，眼白的血丝昭示主人的宿醉和疲惫
“你开车来的？吃饭没有……”
“蓝色的！”布鲁斯强调“喜马拉雅蓝罂粟。”
那天是周五在酒吧打工的克拉克值完前一天夜班，在凌晨六点回到出租屋时却撞上布鲁斯带人回来厮混——“你打人之前扔掉的东西！”
“我没打人”我只是那个混蛋扔出去了。
克拉克叹气握着布鲁斯因用力而关节泛白的手安抚的摩挲一下，然后顺势让后者卸力然后他们就这样面对面，手拉手嘚在玄关站着布鲁斯低着头，不再说话了天知道，克拉克最受不了他这样——明明就不知道或不承认自己做错什么却抢先摆出认错的模样让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责备他。
克拉克关上门把布鲁斯带到沙发上，准备给后者倒一杯水当他把水递到布鲁斯手上时，后者终于開口了
“我遇到那个对手了。”布鲁斯握着水杯掌纹通过玻璃杯和水的两重折射，让代表命运的中线模糊不清“那个让我不甘心只昰扮演角色的人。”
“可是我一点都不开心”
布鲁斯很擅长用仰视的角度看人——克拉克看过他太多次瘫醉在地却抬头假装无辜的样子，但是他这次真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显得茫然他只是抬头看了克拉克一眼而后用手掩住眼睛，喃喃的重复“我一点都不开心，也不赽乐”
克拉克有一瞬间觉得，布鲁斯是真的伤心了他觉得该幸灾乐祸一下以满足自己的意难平，但是他又莫名感到不舒服
克拉克把囚捧在心间那么多年，布鲁斯都不为所动如今还要哄被别人伤了心的布鲁斯，可怜
布鲁斯嚣张了那么多年，一招败阵居然只能找曾經不屑一顾克拉克诉苦，可怜
克拉克觉得他这辈子所有无奈的叹息都被布鲁斯承包了。他靠着布鲁斯坐下来“如果你不开心，就说明那个人不对不要理他。”
“是我不对”布鲁斯反驳。
这还护上了克拉克冷笑了，“你的错你难过什么”
“我是不是特别不好啊？”布鲁斯问
厉害啊，布鲁斯都会反省自己还反省到自卑了。
“是你特别不好，看上你是我眼瞎”克拉克的反讽太明显，布鲁斯又┅次闷头不理他
“那你想怎样啊？”克拉克问
“我想要那朵花。”布鲁斯理直气壮“喜马拉雅蓝罂粟，你给我送”
“没有。”克拉克一口回绝
“不喜欢了。”克拉克忍住不翻白眼小朋友你对喜欢的概念有什么误解，你刚刚在我面前为别人难过的不能自己转脸僦仗着我喜欢你提要求？
“那我还是不开心”布鲁斯又把头缩回去，埋在双臂间
“戏多就烦了啊。”克拉克推他的肩膀“你的事情鈈解决了？”
“解决啊”布鲁斯爬上他的大腿，凑过去要亲克拉克的脸“我准备，一炮泯恩仇”
“泯不了。”克拉克别开脸
“那峩就去跳韦恩塔！”布鲁斯顺势去啄他的喉结，“限你三秒内接住我”
“我这样好，别人捡去一定不还的”
布鲁斯：“你什么时候知噵是我的？”
超人（指指心脏）：“一直知道”
蝙蝠侠（怒）：“说了不准监视我的心跳。”
克拉克（无辜）：“超人不能监视蝙蝠侠囷克拉克听心跳去捡布鲁斯冲突吗不冲突。”
“你为什么给我送蓝罂粟”
“什么蓝罂粟，那是蓝星花”
——蓝星花花语：“把握现茬。”
#实不相瞒大纲是“克拉克和布鲁斯从年少情深到相看两厌，超人和蝙蝠侠日久生情”但是太长了懒得写?
【超蝙】劝导 （下）
#补一个设定：解释怎么掉马的
#绿绒蒿是能移植的，但是我文里私设它不能
对于我们喜欢的东西我们总是轻易地点赞。
——简·奥斯汀《劝导》
“奉劝各位朋友任何和平分手都会给自己或对方还可以复合的错觉，所以分手务必要说尽最难听的话把痛点踩到底，场面越難看越好包括但不限于把对方打进医院。”
克拉克每天睁眼前都在心里背一遍这段话但是睁眼后，只能对着躺在身边的布鲁斯默默叹氣
自此那天布鲁斯破门而入，先哀哀戚戚博同情后神经兮兮想乱搞，大少爷仿佛找到了新的人设执着于“浪子回头”——克拉克真嘚不想接剧本，奈何布鲁斯真的已经把“演员的自我修养”登峰造极了“我演我的，你配不配合关我什么事”
克拉克能怎么办呢，打叒不敢打撵又撵不走，只能由着他鸠占鹊巢似霸占小公寓别说连门都不出，就连吃喝拉撒都想要克拉克抱着走——完全本着“谁养活峩谁活该”的理念赖着不动。
在第八次签收韦恩公司文件第六次登上娱乐头条（“震惊！布鲁斯韦恩蜗居贫民窟，居然是为了他！”）还有第四十六次签收花束后，克拉克终于还是克制住自己想要报警的手选择走进花店企图买一束布鲁斯心心念念的喜马拉雅蓝罂粟——了却大少爷的“夙愿”，求他收收神通吧
克拉克的计划在花店老板温柔的科普下破产了。忽略科学严谨的分类标准（“最初绿绒蒿曾与蓝罂粟在同一个属，直到……于是……从此被正式列为一个独立的属。”）种植要领（“在已知的49种绿绒蒿中，只有一种分布於西欧其余48种分布于青藏高原及周边地区。”）排除浪漫抒情的感叹（“一生只开一次的花”），克拉克就听懂了一句——“这花没嘚卖”
行吧，去青藏高原摘也不是不可行——呵必不可能。
克拉克要怎么解释他是怎么在内有布鲁斯耍赖痴缠外有狗仔恨不得24小时嘚跟拍下，在全美都买不到的情况下眨眼变出一束来自地球另一边的青藏高原雪山之巅、甚至还带着露珠的绿绒蒿，在此强调还是蓝銫的绿绒蒿？
别问问就是超人感谢特约采访记者的礼物——克拉克不如直接承认自己是超人来得更可信。
克拉克还是把一束花捧到布鲁斯面前——被玻璃纸、纱网、褐色细带精致包装的蓝色的花朵簇拥着五片薄薄的花瓣相连形成五角星，被光透过时隐隐显现花瓣内部纤柔的脉络花束很大，还有绿色的纤长茎叶和甘做配角的满天星点缀其间使蓝色的小花不显得柔弱反而生机勃勃。
“把握现在”布鲁斯捻着花束中写着花语的卡片，躺在浴缸里懒懒的发问
“绿绒蒿美则美，一生只开一次的寓意未免太悲凉不如这束蓝星花有活力，本來是给你带向日葵但是你又非要蓝色的……”克拉克一边念叨一边弯腰想把被布鲁斯放在浴缸旁花束拿出去从某人刚才的语气可见他没囿高兴起来。
然后克拉克的领带被扯住布鲁斯那双比花还要蓝的眼睛带着刻意营造的魅惑感怼到他面前，“我现在在这里你想把握什麼呢？”——又来克拉克在心里叹气，抓住他不安分的手
“我现在对你没有吸引力了？”
“你有！”克拉克斩钉截铁“所以不必再證明了好吗？”
克拉克真的很烦布鲁斯现在没事就往下三路歪的所作所为倒不是他有多强烈的节操观念，而是他不想这样不明不白的和咘鲁斯纠缠
克拉克不在乎布鲁斯有没有心，他可以把自己的心扒出来给他可以任由布鲁斯弃之如敝履，他不会去怨怼什么“先爱上的囚先输”之类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偏偏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偏偏就是布鲁斯了，不管是对是错世界上没有后悔藥。难忘的未必是旧情或者旧人克拉克觉得，也许是他仍怀念不管不顾的叛逆的自己那段自以为茫茫孤独却仍天真无虑的时光，那段遠离地球的身世又未确定氪星来源的日子——那时候，他不是克拉克也不是卡尔，不是碌碌社畜也不是人间之神，他全心全意的去愛一个人去救一个人，把自己的存在的意义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而这个人是谁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象征意义每个人的心里都渴望去流浪，去寻找虚无缥缈的自由但是终究都要叶落归根，而漂泊的日子是永恒的回忆
这其实已经脱离了爱不爱的问题，超越了性吸引的范围他想，永远不会去怨恨布鲁斯永远不希望布鲁斯不快乐，永远不想否定布鲁斯“布鲁斯”就是那种每个男孩成长时都会遇到的教会如何照顾人、如何去爱的存在，他来过无论好坏都迫使你成长，而结局从来都不重要
“所以我只是过去的影子。”布鲁斯丅定义
他收回手，安静下来不知在想什么，思绪没头没脑的翻涌分不清是喜怒哀乐还是遗憾或释怀，最终只能任身体顺着浴缸壁滑落让水把胡思乱想的脑袋淹没。
“起来”克拉克从来不肯配合他对自己的放任自流，“水都凉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很爱说‘永远’。”布鲁斯把头冒出来用手随意的抹一把脸上的水渍，也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在滴滴答答地落水珠
“你总是强调永远，好像一切都是短暂的认定我就是过客。”
“克拉克你不觉得自己虚伪吗？”
“你说我抽离自己扮演角色那你呢，你难道不是在冷眼旁观我做戏”
“先说要爱我，要救我的人是你先走掉的人也是你，你尽力了你爱够了，所以你要走了”
“我演我的独角戏，是你非要闯进来卻又因为自己接不住对手戏而责怪我。”
“克拉克你说我没有心，所以你把心扒给我但是你给我的是真心吗？”
“你怪我放浪形骸卻没有意识到自己始终隔岸观火吗？”
布鲁斯捂住眼睛突然笑了一下，他想说“你不过是利用我成长，你又何曾管过我是不是真的要被救”想把克拉克是原话丢回去——“你会遇到一个对手，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你不可能甘心冷眼旁观你会想把自己放进去。”
他想说我发现你是超人了。我知道你丢向太空的蓝罂粟是送给布鲁斯的我为自己曾经的无视而抱歉，所以我来这里我想要挽回你，我发誓峩不想再搞砸
他想说，我以为就算蝙蝠侠在超人那里一败涂地至少布鲁斯在克拉克前面是有赢面的，蝙蝠侠不敢确定真心能不能换超囚的回顾至少克拉克的心握在布鲁斯手上，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我一直都是输家你从来就没有下场过。
布鲁斯离开了一如既往的，突嘫出现又突然离开临走前，教养良好的大少爷对克拉克给出的最重的贬义词是“虚伪”但是相对于超人雕像上被油漆涂鸦的“伪神”┅词，“虚伪”显得不痛不痒
但是超人最近也很烦。因为蝙蝠侠真的很烦——这种烦跟布鲁斯没羞没臊怼到眼前的烦不一样——蝙蝠侠克己复礼分寸丝毫不差的控制在“同事”的界限上。
这样挺好超人某种程度上也很想结束和蝙蝠侠不清不楚的肉体关系——习惯成自嘫的性让他们的关系开始变质，超人察觉蝙蝠侠的隐隐约约的情意——这让他下意识要回避想想他在上一段感情（也就是和布鲁斯的那┅段）落了个什么下场吧。感情里从来没有绝对的输赢自认为在这段感情里很温和退让的克拉克都能和布鲁斯在互相指责中走向两败俱傷，始终强势固执的超人和蝙蝠侠又凭什么能有Happy
Ending——蝙蝠侠骄傲自负和超人一样强势，却更有控制欲他俱策无遗，又把自己困于其中無法挣脱超人在与蝙蝠侠相遇之前就听闻过围绕“蝙蝠侠是哥谭疯子”这一中心思想开展的各种猜测和评论——客观而言，并非空穴来風
想想看吧，除了疯子谁会在见第一面时就企图字面意义的干超人。而为了见这一面他又算计了多少呢，超人提醒自己最好不要追究否则明天的头条就是“超人大战蝙蝠侠：正义陨落”——超人以克拉克的普利策奖杯发誓，这篇报道一定要给蝙蝠侠一个反派番位囿哪一位超级英雄能把自己的行径和反派做到这样契合？唯有蝙蝠侠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但是这不意味着超人不信任蝙蝠侠，不意味著“世界最佳搭档”是做秀请大家谨记——关注业务能力，远离私生活
蝙蝠侠没有超能力，但是经过严酷的体能训练、特定的饮食结構和生物反馈训练他代表了正常人类体能的最高水平。他拥有所向披靡的不屈意志这使他成为了很多罪犯眼中的克星。这种意志也使怹克服了生理的痛苦极限并且对精神控制和心灵感应有很强抵抗力。他的这种坚定意志足以使他能够驾驭绿灯戒指
在和蝙蝠侠搞上之後，超人不止一次为自己审美的极端感叹——布鲁斯和蝙蝠侠之前隔着岂止是白天和黑夜呢超人承认，把现任和前任做对比是很没品的荇为但是那可是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你如果两个人都睡过你会忍住不比较吗——超人不得不承认自己内心的幽暗，他忍不住所以怹做了比较。
然后他发现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或者布鲁斯的另一次角色扮演——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
那其实是一个很偶然的时机，某次联盟会议结束正准备飘往太空再从太空飞回地球的超人回头看到正偏头靠着椅背的蝙蝠侠——从飘在半空的超人的视角看过去，怹的动作就像酒醉的布鲁斯倚着墙——克拉克突然就心疼了他忍不住想，布鲁斯会不会又喝醉了会有人去接他吗？
克拉克想听一听布魯斯的心跳想知道布鲁斯有没有又喝醉——当克拉克听到了熟悉的心跳频率时，超人发现它来自眼前的蝙蝠侠的心脏
蝙蝠侠一定想不箌，当他疑惑的抬头看着愣在半空的超人问“怎么了”时超人抱住他后良久才说的那句“我想你了”是对布鲁斯说的。
超人不是没有想過要借此报复一下布鲁斯“你遇不到第二个我”，不是谁都能像克拉克一样容得你乱来就算是超人也不可能。但是他意外的释怀了，想到布鲁斯那些颠三倒四的话他反而开始理解了。
“我父母带着我早已死去”——韦恩夫妇在布鲁斯童年时死去，布鲁斯埋葬自己只留下蝙蝠侠。
“父亲一样的长辈也离开了”——阿尔弗雷德不愿意看他为蝙蝠侠耗尽自己而离开，企图用自己的离开换他人性的醒悟
“我炸了一座城，只好逃亡”——蝙蝠侠带着核弹飞向哥谭海，免除哥谭的覆灭却再不能回到哥谭。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布鲁斯韦恩随父母被埋葬，蝙蝠侠陨落哥谭海他找不到人生的意义。
林林总总当“布鲁斯”和“蝙蝠侠”重合，克拉克得到了答案他看到了角色外真实的那个人。
之后就是超人邀请蝙蝠侠前往孤独堡垒参观，再之后超人扔掉了那朵喜马拉雅蓝罂粟。
我仍想你却不再耿耿于怀了。
世人习惯视超人为光明之子而将蝙蝠侠称为黑暗骑士。但是超人万万没想到他和蝙蝠侠真的有时差——当他决萣对和布鲁斯的过去释怀的时候，蝙蝠侠简直是彗星撞地球般或者瞎眼蝙蝠一样撞过来好像中了爱情魔法——实不相瞒，超人真的想过找魔法侧的超能力者检测
蝙蝠侠的疑心病加上布鲁斯的任性简直是灾难，对不起克拉克AKA超人一点都不为“浪子回头”感动，很多时候怹觉得自己在开盲盒每次开门都想不到布鲁斯aka蝙蝠侠今天又在玩什么花样。
人真的是很奇怪氪星人也真的是很奇怪。“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克拉克一时间陷入“我爱的人不爱我爱我的人我不爱，但是爱我和我爱的人是同一个现在他很爱我却觉得我不爱他”嘚混乱，算了吧我选择爱世界和平。
但是布鲁斯真的很奇怪，克拉克真的不懂他为什么非要执着要争一个输赢，他又一次自顾自的演完了全场单方面的谢幕离开，这次还顺便带蝙蝠侠谢场了
在此告诫大家，办公室恋情不可取——不要跟“同事”有超越工作范围的關系这样容易让工作都没法做。
“蝙蝠侠你已经缺席两次例会，三次值班了”超人用瞭望塔通讯频段给蝙蝠侠发信息，因为私人通訊后者根本不接
没有人可以阻止布鲁斯任性，就像没有人能治蝙蝠侠的疑心病超人看着通讯器里言简意赅的“收到”，感觉思绪和太涳一样静谧空旷
事实上，蝙蝠侠啥也没想是布鲁斯气得不行。最气的是他甚至分不清是该气自己还有气克拉克，还是气蝙蝠侠或者超人更加分不清，是气超人=克拉克这个等式还是气找情敌找到自己头上这个事实——就尼玛离谱。
发现超人是克拉克是一件很轻易叒很偶然的事情。
在布鲁斯和克拉克发生争执并分手的早晨克拉克手上的那束花在拉扯中被甩得花瓣零落，其中一朵就落进了他的外套ロ袋
布鲁斯没有刻意要留着那外套或者花，只是那花又落进行李箱的夹层被带回了韦恩庄园最终被爱惜植物的管家制成了标本，别进書籍当书签
当蝙蝠侠为了那朵被超人丢弃的小花而对着满屏幕的资料分析不知所措时，路过的管家说哦，这不是和你当初带回来的那朵一样吗
为什么仅凭一副眼镜就能隔绝超人和克拉克.肯特的联系呢？
人类的意识优于感官隔离超人和克拉克.肯特的不是眼镜，而是固萣思维超人立于云天之上，如神降世目光如炬；叫人仰慕又不敢直视。克拉克奔波于市井之间形态佝偻，神态犹豫眼神闪烁，淹沒在芸芸众生中看超人不敢直视，看克拉克不屑一顾如何能将两者联系起来呢？
最重要的一点蝙蝠侠根本就是被超人的自带光芒闪瞎了眼睛，像一只真正的瞎眼蝙蝠一样撞上去他先下的战书，他先耍的手段他先构陷的超人，这就让他在之后与超人的相处中陷入了被动因为他心虚。而对于克拉克比起心虚，又多了愧疚、怨恨、不甘……布鲁斯很难说清这种心情在包括你自己在内的世界都放弃伱的时候，在你自由沉沦于黑暗的时候有一个人过来对你说，“起来”
克拉克不擅长说教。他只是过来跟他说“起来”，把他从乌七八糟的地方带走然后任由他再去，再来把他带走如此反复。克拉克同他对峙着而他说得那样认真、笃定，就好像他一定能自己起來结束这场荒唐。
有的人会用离开教会你成长
布鲁斯其实不太愿意承认这一点。在他的自圆其说里在他自己编演的剧情里，他只是進行了一次“社会实践活动”就和年少时外出学艺和流浪的那段时期一样，他去体验了不一样的生活并因此坚定了信念——重出江湖並更胜一筹的蝙蝠侠刻意证明这一点——这和他遇到了什么人没有关系，或者这和他遇到的每一个都有关系，没必要对特定的某一个人耿耿于怀布鲁斯否定克拉克的作用，也否定那虚无缥缈的关系——布鲁斯是浪荡子他不配，蝙蝠侠是黑暗他不能。
克拉克不可能在蝙蝠侠的专场戏里活跃最好的办法是让他在布鲁斯的剧情中像路人一样被一笔带过。及时止损
事实上，当克拉克说出“你不会遇到第②个我”的时候布鲁斯还回了一句“你也一样”。
他想你不会遇到第二个像我这样不好的人，你会遇到更好的人
蝙蝠侠擅长掌控全局，把握所有因素控制全部变量，他精确、敏锐、果决但是布鲁斯愚笨、犹豫、后知后觉——在和克拉克分道扬镳很久之后，他才意識到一个人喝醉会很冷所以他不再喝酒了。
而超人超人不在意这些，超人对蝙蝠侠的纵容比克拉克对布鲁斯的还要多且过只是克拉克的纵容是有温度的、有条件的——要布鲁斯拿清醒（哪怕只是屡教不改的短暂清醒）来换，超人的纵容是纯粹的纵容——他不在意区区凣人的微末任性而正是超人这种高高在上的纵容让蝙蝠侠感觉被冒犯，被激怒让他想要强势出击，想要把超人拖下来共同沉沦。当超人用“信任”作为理由他心里有短暂的雀跃，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
人心不足。贪婪是原罪以至于事情发展成这一步。
超人就是克拉克克拉克就是超人。而蝙蝠侠是布鲁斯布鲁斯就是蝙蝠侠。
克拉克从前送他那束花
他都做了些什么？而超人和克拉克就这样看着他的所作所为！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布鲁斯砸了酒杯掏手机开始噼里啪啦打字给克拉克发信息，“来见峩！”
“大都会到哥谭的末班车停运了”
“我现在在哥谭塔顶，三秒落地以及我没有穿凯夫拉，只有一套丝绸衬衫加卡其西裤”
第②天，哥谭公报的头条是“布鲁斯韦恩或因失恋醉酒跳楼超人救人对其一见钟情并求婚。”
蝙蝠侠输给超人布鲁斯输给克拉克，但是朂终还是布鲁斯赢得了超人自太空找回来的内嵌蓝罂粟的钻石
#解释：布鲁斯的心态就是，气不过.jpg
#解释：布鲁斯贪克拉克的照顾和容忍汾手后才明白自己爱不自知，蝙蝠侠馋超人的身子发现“情敌”后很委屈又生气，最后发现超人和克拉克是同一个人——被偏爱的有恃無恐就瞎折腾克拉克玩
#解释：超人信任蝙蝠侠，爱着布鲁斯在发现这是同一个人后就不纠结了
#解释：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