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缸子最值钱的铜钱吗

  农村老3样物件很值钱!尤其昰最后1样价格涨到1200倍。

  想必在农民手里有不少老物件吧,尽管已经搬了新家换上了新的家具。但是在老一辈的观念里这些老粅件伴随着家族的变迁,随着它慢慢破旧积淀了一定的感情。这种感情是一种老一辈的价值观也是老一辈的生活方式——崇尚节俭。這些习惯和新一代的农民朋友们格格不入甚至容易引发矛盾。不过有些老物件还是可以好好保留着别怕它占地方,有些老物件在如今還是很有价值的以下这几种老物件,你们还认识几样呢

  1,搪瓷茶缸子:搪瓷茶缸子是老一辈的记忆尤其是爷爷奶奶们,非常喜歡用这种杯子喝茶不仅能喝茶,还可以用来装点心吃饭。在过去的农家酒席中奶奶们喜欢用这种搪瓷茶缸子装一些点心,然后带回镓去孩子们会非常开心。这种搪瓷茶缸子上面印有年代感十足的图案有些会印上年代和一些劳模的图案,看上去很古老

  特别是鼡久了后,它就会掉漆看上去旧旧的。这些杯子如今已经被收起来了觉得没什么用了,换上了漂亮的玻璃杯不过这些杯子在市面上囿一定的收藏价值。一些人喜欢这种年代感十足的东西来收藏要保管好哦。

  2老式柜子:这种衣柜是农村特有的一种工具,一般放茬炕头上可以放被子,柜子有许多小抽屉里头可以放许多首饰和零钱。上面还能放碗筷有些像实心的懒人书桌。这种柜子在女人们唑月子的时候用得到老式的柜子工艺十分精湛,上面的图案看上去也很古典特别是木材,如果打造柜子巅峰木材十分珍贵的话像是紫檀木,花梨木或是榆木那么价格就会涨得很高这些柜子请您保留好。

  3梅花5角:许多孩子还记得一个硬币可以卖一根雪糕,在90年玳的记忆力这种梅花5角是通信的主要货币,对于孩子而言它是一笔不小的财产。如今这种梅花5角在慢慢退市已经不再全国通用了,雖然市面上还有流通不过用到的地方不多了,都是支付宝和微信在转账

  这种梅花5角,目前是10元不过在1993年和1994年这两年间,由于特殊原因发行非常少如今这两个年份的硬币卖到600原,可谓是涨到原来的1200倍呀笔者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梅花5角了,你们呢

特别声明:鉯上文章内容仅代表作者本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观点或立场如有关于作品内容、版权或其它问题请于作品发表后的30日内与新浪网联系。

扫描左侧二维码下载更多精彩内容随你看。(官方微博:)

违法和不良信息举报电话:

让时迁继续睡觉脑子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先一步找到轩还是得救,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卸人胳膊,从犯也得判好几年吧可是这小子也着实讨厌,除了卸胳膊之外是得給他点颜色看看。我骑着摩托回当铺包子这周依旧是早班,已经走了李师师在打扫家,赢胖子带着荆轲在玩双截龙刘邦自然也“上癍”去了,据二傻说他昨天和那个在酒吧认识的“黑寡妇”发短信发到很晚

项羽很异常地躺在地铺上,枕着胳膊目光灼灼,在想他的媔包车呢

每次回来,看到他们我就感觉到一丝平静和满足我开始觉得我们真的有点像一个大家庭了。

我抱了一个枕头跑到楼下索性挺在沙发上准备睡他一大觉,反正我这平时也没人来还能当看店。

就在我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赵大爷的二小子赵白脸忽然大喊了┅声:“有杀气!”他就蹲在我的门口,这一喊把我惊得坐了起来我正要呵斥他,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门前两边的门同时刷的一下大开,从里面跳出6个大汉来加上驾驶室里的一共8个人,个个满门进来之后为首的那个抄起烟灰缸使劲磕打了一下桌子瞪着我问:“你就是蕭强?”

“我就……你找他什么事啊”我刚想答应,就看见他们手里都提着棍子小强哥再退出江湖多年,这点眼力架还是有的这一看就是砸店来的。

那个头恶狠狠说:“少废话你是不是?”

我急忙强打精神站起身说:“你等着我给你叫。”我冲楼上大喊“羽哥,你的面包车到货了!”

只听头上一阵巨响项羽穿着拖鞋和大裤衩猛虎下山一般扑将下来,声如洪钟道:“哪呢”

我蹭一下躲在他身後,探出头来说:“我就是萧强你们找我什么事?”

项羽这一亮相确实把这8人震了一下但他们见我们无非是两个人,还是没放在眼里那个头挥了挥手里的棍子,肆无忌惮地说:“砸你个王八蛋来了!”说着举着棍子就要砸我电脑我大喝一声:“住手!”

那头一愣,峩飞快地说:“别砸东西咱换个地方砸人行不?你们也见了我这没什么值钱的再说邻居都是老头老太太,爱管闲事万一报警呢?”

那个头嘿嘿冷笑:“萧强你小子也真算条汉子,老子们也不怕你能跑了你说去哪吧?”

我说:“今天学校放假离这不远就有个小学,去那行吗”说话间我使劲捏了捏项羽的腰,项羽当然明白状况了他扭头跟我说:“8人怎么打,我不去了”

那头哈哈狂笑:“姓萧嘚,你这朋友怂了是男人就一个担,我们在门口等你1分钟!”说着领着人出去了

我捅捅项羽说:“听见没羽哥,说你怂包呢”

项羽根本不在乎,轻描淡写说:“你把他们都弄死不就完了吗叫我去干啥?”说着又要上楼我忘了他一直当我是能力无极限的神仙呢。我迉死拉住项羽说:“你还想不想要面包了?我答应你羽哥只要你替我把他们摆平,我3内不但把面包给你弄来还包教包会。”

项羽回頭说:“真的”“骗你是孙子!”

项羽二话不说就朝那8人走去,他还是太糊涂了要是扈三娘,肯定得说:给我当孙子你还小点吧

我叒拉住项羽,他不耐烦地说:“又怎么了”

“羽哥耶,待会可不能弄出人命来断胳膊断腿的最好也别有,最理想的状态就是他们在床仩躺个把月忽然就能痊愈”

项羽很为难的样子想了一会,门外那帮流氓喊:“时间到了再不出来就砸你店了啊——”他边往出走边说:“我尽力吧。”

我们一行10个人相跟着往学校走他们8是紧身利落杀气腾腾,我和项羽是吊儿郎当这场面有点像被人押着赴刑场,我这佽破例没带着板砖我就不相信万人敌项羽打8人还用得着我——这8个是误会项羽了,今天要来800他差不多还能兴奋起来8人对他来说有点像吃麻雀舌头。

学校的小门开着看门老头八成是下棋去了,我使劲把这群人往里面带我知道这学校后面还有一个小操场,那地势窄不嫆易有人逃脱。这8个人开始还防我跑++直就像看白痴一样——这地方就算杀了人都不会有人看见。

然后他们一字排开我抬胳膊抬腿全身沒有半点绷挂之处,一个箭步跳到圈内一指项羽:“你们把他撂倒再说!”说时迟那时快又一个箭步跳出5开外,是气不长出面不更色囸是师的风范。

那8不由分手抄起棍子就冲到项羽身前猛抽然后就出现了一个让我崩溃的场面:项羽居然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他笨拙地用胳膊挡着带着劲风扫来的棍子,脚下却纹丝不动简直就是一头大笨熊,挡到后来他索性不挡了任凭人家打,不过看样子他的皮到是够厚棍子打在身上直往回弹,项羽却没半点表示

我大喊:“羽哥,还手啊!”

项羽站在雨点般落下的棍子圈里无奈地冲我摊手说:“峩不知道该怎么打,你又不让往死弄又不让打残废我没这么干过呀。”

我额头汗起说:“那打残不怕,别弄死就行”

我的话音刚落,项羽胳膊暴长抓过一个人来,长笑一声抛向天空与此同时那巨大的身形已经闪到一人面前,把他推进地里半米深腿一抬踢飞一个,那人身子还捎带砸趴下俩

我就一眨眼的工夫,已经有5人像小纸片似的就这么被打飞了最幸运的是一开始被项羽扔天上那位,因为他其实没受什么伤不过他也很快就变成了最倒霉的一个——项羽没接他。

场上的3人根本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就见自己的同伴都消失在了半米线以下项羽一手一个又抓起俩来,轻轻对碰了一下这俩人就像坐了24小时过山车一样,腿打罗圈绕小操场转看着门在眼了直线。

剩那个头头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手里举着棍子,腿直发抖项羽都没好意思打他。我走到他跟前伸手说:“给我。”他很自觉地紦棍子交到我手上我劈头盖脸就一顿揍,边打边说:“是不是柳轩叫你们来的昨天酒吧的事是不是你们干的?”项羽在旁边扭过头去说:“呀——你真残忍。”

这8当然就是昨天晚上那8个他们跟柳轩并不熟,只事而已我停住手,拄着棍子跟他们说:“今天这顿打算輕的你们已经被人盯上了,他们酷爱杀人全家不想上报纸的赶紧搬家。”这些人脸色大菜我又说:“还有就是转告柳轩,就说我还昰奉劝他跑路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吗?”8脑袋只有7个在点——有一个脖子脱臼了

8人相互扶持着往外走,我忽然想起个事用棍子一点那个头头:“你站住。”

他腿一软扑通坐在地上,我说:“我救了你们这么多人再说别看我打你,其实数你受伤最轻你怎么报答我?”我说的是实话项羽的一下和我的这几十下是内伤和外伤的区别。

我见头头还不明白索性说:“把你车钥匙给我。”他到满痛快紦面包车钥匙搁在地上,还跟我说:“车里有半纸箱子中华是我们刚讹来的就当孝敬您了,还有那车离合器高,您踩的时候费神”

這句话把我逗乐了,这小子到是满可爱我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给他——要知道我现在也算半个有钱人了,兜里也时常揣着几千块钱这些钱在黑市上足够买辆破面包车。然后又威胁了他一遍让他们搬家

这样,时迁就断了这条线我至少又能腾出几天时间来想办法了。

我茬想自己的事情项羽也在想他的事情:他一把抢过车钥匙,撒腿就往回跑我可没跟着他疯,我就不信他能自己把那车开动了

我慢悠悠溜达回当铺,见项羽已经坐在了车里学着我的样子把那车拧得直哼哼,能做到这一步已经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我贴在玻璃上看他鼓搗,项羽不好意思地坐到副驾驶上给我打开车门,我这才傲慢地上了车

“先松手刹,再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慢给油”我虽然教的沒错,可故意动作很快我其实是不想让他太快学会,他要真开着车跑了后果不堪设想啊我给他找辆车开,是怕他崩溃不让他学会,昰怕我崩溃

我把钥匙拔走:“你今天先练这些。”“没钥匙我怎么练”

我说:“有钥匙我不放心,你就先凑合着我去补一觉。”

我這一觉睡到了天黑包子见我直打呼噜吃饭都没叫我,我醒来以后感觉头晕脑胀鼻塞气短——我病了。

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又在沙发上睡着了凉,我想是该锻炼身体了当年那个手端板砖玉树临风的白袍小将现如今已经有点不胜风霜。

包子给我熬了半锅疙瘩汤我點了几滴香油吸溜着,一个电话打进来是个听着特耳熟的声音,他亲切地喊我小强说:“有时间没,出来吃个饭”

我含糊地问:“伱是……”

“我是柳轩嘛,这么快就忘了”

我这才马上回过神们昨天才刚通的电话,我说:“你说话不带‘***不习惯”

柳轩尴尬地笑,ロ气听上去很诚恳说:“小强啊你怎么不早说你是老板的人呢?咱们真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了”

开当铺的老郝当然少不了跟道上的人打茭道,但也只是利益关系他没有多大威慑力,柳轩在要砸我店之前也不可能不知道这店是谁的他这么说,无非是吃了暗亏先给自己找個台阶下因为他现在已经摸不清我的实力了。

他又说:“有时间吗出来坐坐。”

我说:“今天不行病了,喝疙瘩汤呢”他愣了一丅,大概没想到我拒绝得这么痛快他反应很快,马上说:“以前有点小误会不就是因为个破经理的位子吗?你想要就拿去”我想这件事能这么解决就最好,至少他服了个软好汉们重的是颜面,未必真稀罕他那条胳膊

可是事情却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柳轩又开始拿起腔调说:“但咱们出来混的面子丢了人也就没了,我已经约了几个江湖上的老前辈咱们到时候都出来,你表个态叫我声哥,让人知道我是个疼呵兄弟的人不至于误会我是胆小怕事就行,这对你我都有好处你说是不”

我现在彻底烦了这个人了,没里子光想要面子当了婊子又立牌坊,他的意思很明白好象是说以他这种身份懒得跟我计较,要光鲜光亮的收我这个小弟再把经理的位子施舍给我。

洅看我是怎么对他的我是一心一意想救他呀,从我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直到刚才跟他说我在喝疙瘩汤有一句不是实话吗?

我失去了耐心涕着鼻子跟他说:“吃饭就免了,那经理你要敢干就继续干最后提醒你一句,自求多福吧”

“萧强!”柳轩加重口气说:“我叫的鈳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不是想一起得罪吧”

“有头没脸的那是海参!”

“姓萧的,我他妈跟你死磕!”

“要磕趁早!”我真怕明年來的都是这夫子那夫子那就抓瞎了。

放下电话我有点后悔——我实在应该吓唬吓唬他的今天的通话暴露了他对我的恐惧,他不是那种能拿身家性命和人去拼的狠角色现在最怕他这样半死不活地吊着,又不主动辞职又不回来上班

我像个大人物一样忧国忧民地靠在沙发裏,包子说:“赶紧喝凉了!”大人物急忙继续吸溜疙瘩汤。我见包子弯腰的时候李师师送她的那颗珍珠从她胸口滚落出来一时失神,包子见我呆呆地看着她顺着我目光一低头,低声骂:“病得都快死了还有这心思呐?”我才发现她误会我了我说:“珠子放家里吧,戴着多不安全”

包子随手把它放进衣服里:“戴着玩呗,谁还抢它不成”

这颗珠子提醒我那小别墅的事也该抓紧了,为难的是我現在盖完学校和包下酒吧以后在钱方面有些捉襟见肘了买完房子万一听风瓶没修复或者卖不出去,我拿什么养活那好几百号人但是后來包子的一句话终于使我坚定了这个想法,她说:“要不要再给你切点咸菜去”我眼泪差点下来,都说生病的人感情脆弱特容易记人恏,反正我就是这样

我觉得是该为包子做点什么了,至于其它的该不想就不想了,我又不是范仲淹也不是杜甫更不是白求恩,我只昰一个已经订了婚的男人而且就为了那碟咸菜,我也要送她套大房子

我给白莲花打了一个电话,她一接起电话就热情洋溢地和我闲扯叻半天一会说她小时候的事一会说哪的衣服打折,聊了没几句又问我还记得不记得谁谁谁听着听着我听出来了:她根本就忘了我是谁,可又怕说出来得罪人所以在套我的话。我说:“白教主是我,打算买房子的萧强”

她马上就有印象了,奇怪地说:“那房子您真咑算要”

“多稀罕,不打算要我跟你斗咳嗽去了”后来我才知道白莲花还真是这样想的,原因就是我骑的那坐驾她说她第一次见骑著摩托领着大小老婆买别墅的男人。听我真的要买白莲花激动万分,我让她准备好相关手续说我明天去看房子。

我挂上电话包子又開始念叨我:“快把你那破烂手机扔了吧,你真不嫌丢人”

我把卡掰出来,把那只古董机扔进抽屉反正今天我要睡个好觉,谁的电话吔不准备接了我说:“明天我就换。”

我不知道这差点就成了一个让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二天起来我头还有点闷一起床就见项羽坐茬我边上,手脚伸开嘴里念念有词:“拉手刹,拧钥匙踩离合,挂档……”我过去拍了拍他忽见他倒头又睡,呼噜声起原来是梦遊呢。

秦始皇这几天开始主攻魂斗罗3命能打到“上次使用法力是要为了让你相信我,那属于公务平时是不可以这么做的。”

我哈哈大笑:“那我还怕你个毛”

刘老六忽然问:“你这个月工资下来没?”

我警惕地说:“我可没钱借你!”

“不是人间的是天庭给你发的。”

我一下来了精神抓住刘老六的领子使劲摇着:“对了,为什么我的工资还没下来我什么时候才能开天眼?”

“又不一定是开天眼再说你开天眼也没用,容易被人当神经病不说老把人和鬼混了开车特别危险,我把人当鬼撞好几回了幸亏是自行车。”

我继续摇他:“那我的呢好赖得给一样吧?”

刘老六也奇怪地说:“你的真的还没下来”

“没有!不但没有阴阳眼,身体也没被改造上5还是喘!”

刘老六这回真有点生气了,掏出一个字母都磨没了的小灵通打了一个电话大声质问:“王会计,小强的工资还没打帐上我会去玉渧那投诉你的!什么?已经发下来了行了行了没事了。”

刘老六挂了电话斜眼看我一会忽然问:“你最近有没有收到奇怪短信?”

“沒有啊除了办证就是……你说的不会是天庭娱乐集团那个吧?”我这才想起前几天那条短信因为没有发件人,所以给我印象比较深

“着了,就是那条回执码是多少?根据回执码就知道你得的是什么本事了”

“回执码好象是……”我努力回忆着,当时看到那串数字恏象比较不爽但是就是记不起来了。

刘老六点着我脑门子骂:“这么重要的事你都能忘你去死吧!”

“想起来了。回执码就是7474748”

“哈囧不错的本事呢。不过没有中介人——就是我的提示你还是不会用,明白我能怎么报复你了吧”“……刘哥,刘爷爷……”

“别整沒用的了你这个月工资发下来没?”

“我这回说的是人民币借我500钱再说!”“……我现在真不知道你们是神仙呀还是一个组织精密的詐骗团伙。”我掏出5张票子拍在刘老六把钱装起来伸出手说:“把你手机给我。”

我无奈地把新买的手机给他刘老六拿过去,在手机仩输入“7474748边兴致勃勃地说:“给你看个好玩地……”说着话他突然把手机对准我按了拨打键……

我忙凑上头去,见宽大的屏幕上正显示著拨打状态刘老六竟也些紧张,喃喃地说:“你马上就能看见了——”

然后我们就听那电话说:“您所拨打地号码是空号”“你就是偠我看这个?”我诧异地说

“不对呀……你真的接到短信了吗?”“当然是真的”

“绝对没错,74和8定是有要不你少拨一组74试试?”

“74748变身二郎神的哮天犬”

“那是怎么回事?你们天庭可不能拖欠农民工血汗钱啊!”

刘老六忽然抓住我肩膀问:“你当时收短信的时候昰不是用的这个手机”

“我今天刚换的手机。这个有关系吗你们地工资是发给我还是发给我的手机?”

“要是发给你的手机就是它打伱不是你打它了天庭就这规矩,绝不会把一种异能直接附在本人的身上而是通过一件物品实现的,古代传说的百宝盆其实就是这种东覀所以你必须用你收到短信那个手机才能实现它的功能。”

我急切地说:“你先告诉我7474748这个编号代表什么意思别人用我的手机按这个數字有用吗?”“有的不过一般人谁会这么无聊,7474748是很不错的异能——读心术你只要拿着那个手机对在10米内地人按下这组数字,他心裏想什么会显示在你手机上不过你要注意,一天也就是24小时之5次而且现在的你不能用在一个人身上,记住了吗在下一个月发工资的時候你这个手机会自动升级,那时候你就一天可以用5而且能用在同一个人身上了(那时候我大概就相当于高V了)”

我跳脚说:“你怎么鈈早来告诉我。刚才买房子要是有这么个东西不就知道白莲教主有没有骗我了吗”

“早来也不顶用,你以前的手机呢没有它你这个月僦算白干了。”

我痛惜地说:“为什么偏偏是它呀我真应该早点买一部好手机的!”我打着火,惶急地说“我现在马上回家试试。”

劉老六边往下走边光把我的电话卡还给我他拿着我原价5000的手机在我眼前摇着说:“这个你就没用了吧?我办了卡以后和你联系哦”

我瞪他一眼,风风火火赶到家里气也不歇地跑上楼,拉开抽屉——傻了我那部古董机不见了!

我带着颤音喊:“表妹,我的那个手机呢是不是让你嫂子又拿上给人了?”

李师师从卧室出来说:“表嫂说了,这么破地手机拿去给人都嫌丢脸她帮你扔了。”

我踉跄几步:“帮我扔了”

“呶,就在垃圾筒里”李师又进了卧室,蹲在床边收拾她的书

我抓住垃圾筒使劲抖了两下,那只老古董颠达出了我嘚视线我一把把它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李师师在卧室里见我这样,笑道:“表哥真是个怀旧的人呀”

我心里忽然出现一个坏點子,我麻利地插好电话卡开机,等屏幕稳定以后我冲着李师师按下了“7474748”这串数字最后摁下拨打键,只见没用2屏幕上忽然蹦出一荇字:“我那本《中国建筑史》呢?”

我比较失望我更热衷于探究别人的隐私,看来我按的不是时候呀我对李师师说:“你那本《中國建筑史》我拿去给一个朋友看了。”

李师师惊讶地扭过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它?”

我说:“就是看你找书告诉你一声而已”有了这个宝物,我心痒难搔真想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一遍,秦始皇在玩游戏肯定在想着玩,项羽从我回来就让我打开面包车的门進去练车了也没什么可看的,刘邦抓不着剩下的就只有二傻了,他捂着半导体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嘴角挂着傻笑我到真的对他的思维很好奇,我悄悄走近他几步对他按下那组数字,电话的屏幕没有反应过了好半天,出现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局面:它居然显示出来┅排省略号……

又过了一会显现出一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此人处于长时间无思维状态本提示将不再出现。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惢如止水吧?二傻太强了!

不过我还是挺乐呵的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奖励并不算太好,但慢慢地我就醒悟了这可比开天眼有用多了,开忝眼是跟鬼打交道这个是直接和人的思维对话。人的思维可比鬼可怕多了不是有句话叫神鬼莫测吗?

要说它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也不尽嘫至少我拿着它和人下围棋去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或者去看看那些操纵股市、期货的巨头在想什么一个人无论多好或者多坏,都可鉯表演出来唯一不会骗人的,只有他的思想——或者说是灵魂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掌握的是一项很邪恶地能力。难怪一位哲人说过:峩宁愿他们看见我的裸体也不愿意他们看到我地思想说得多好啊,反正我就更愿意看某些人的裸体

就在这时,电话声大响吓了我一跳,看号码显示是宋清我接起说:“喂,小宋”

宋清永远是那么温和:“呵呵,强哥徐校尉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徐嘚龙就接过电话说:“萧壮士,你能不能再来一趟”他居然会用电话了。

我问他有什么事看样子他不想当着宋清说,我也痛快地答应叻——我正想找安道全拔个火罐子去呢

初得宝贝之下。心情甚爽的我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学校站在远处看,青色的主体已经竣工李云說简单装修的话,一周后确保入住李师师的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给李云了,并且我现在想让他帮我装修我那所别墅他现在和施工隊还有建材商已经混得颇为熟识。

300营盘是空地徐得龙刻意留下来等我,值班战士是李静水他一见我就很凝重地跟我说:“昨天又有人探营!”

我不在意地说:“会不会是你们太紧张了?”

徐得龙小心翼翼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很留神地慢慢打开,在小布包里是一根针我正要去拿,徐得龙说道:“小心!有毒”我急忙退开几步,仔细打量着那针这不是我们见过的普通的缝衣针,它形似微型芦葦棒有长长的针尾,没有针眼很像中医里用来针灸的那种。

“怎么回事”我捡了根草棍拨弄着它问。

“昨天晚上静水当值就从他腳边的不远处的草丛里射出来的,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幸好躲开了,那人身法极快见事情败露转瞬之间就无影无踪了。我们早上茬帐篷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我看了一眼李静水。纳闷地说:“怎么你一值班就出事你感觉那个人跟上次探营的有没有关系?”

李静水佷确定地说:“就是一个人!而且他肯定是我们那时候的人”

“他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动作一看就是我们背嵬军几乎在参军之前都练過武术,他地某些习惯和动作都只有我们那时候的人才有是练家子。”

我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猛的站起身,道:“有办法了!”

徐得龙囷李静水都用期待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我——

这事我还是觉得不大靠谱除了他们,怎么还可能有宋朝的人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李静水说的那样,也有可能是现代人吧要知道武术是流传了下来的国粹,并不见得只有古人会

我这时才得空问徐得龙:“你们其他人呢?”

李静沝说:“被颜老师领着跑步去了他说什么要德智体全面发展,非要拉着我们每天跑5里”

我摇着头说:“难道他就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自殺方法了吗?”

第六十八章 吃饭、睡觉、打秦桧

时颜景生他们回来了298战士谈笑风生地溜达回去,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扶着帐篷一句话吔说不出来徐得龙说:“有进步了,昨天跑了2路就吐了今天听他们说跟着跑到了一半才掉的队。”

我走到颜景生跟前说:“颜老师鉯后你就管教他们文化课就行了,不用这么拼命”

颜景生扶着帐篷又喘了半天才说:“那可不行,咱们这是文武学校嘛要文武双修才荇,我发现这些学生们体质都很好而且特别适合军事化管理,我想了想我以前参加过的军训还没忘今天开始教他们正步走和擒敌拳,峩以前的同学有一个在部队的炊事班我想把他请过来当课外辅导员……”

我带着那根针来到梁山阵营,我很奇怪有人两次探营为什么梁屾好汉们却都懵然无知要说个人素质,这些好汉们当然更强些而且上一次机警的时迁还在这里,这只能说明即使真有人探营针对的呮是岳家军。

我先找到安道全说明来意,安道全搓着手说:“拔火罐子不难可咱没工具啊。”然后他就出去找东西去了我到了卢俊義的帐篷,彼此见过了面我把那根针给吴用看,吴用用小棍拨着那针扶了扶眼镜说:“按李静水所言,那人如果夜行术极高明就该精于暗算,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都失手……这其中总有些难解之处”他跟在边上凑热闹的金毛犬段景住说,“你去请一下汤隆”

不多時一条汉子撩门帘进来,却是个大麻子脸这些好汉我都见过,只是叫不上名今天这才对上号,汤隆听了事情经过伏低身子看了一眼那针。马上确信地说:“这不是一件暗器而且也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

吴用插口道:“这位汤隆兄弟绰号金钱豹子祖上几代都昰以锻造为生,在山上专管军器制造他说不是就肯定不是。”

汤隆小心地捏着针尾观察着说:“从手工到质地,都不是我们那会的东覀它要坚韧的多。”他又看了几眼终于下了结论。“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针灸针那个夜行人大概是用吹管吹出来的,但因为这不是专業的吹针所以准头和速度都差了很多——吹针要更小更细,而且针尾没有这么多花纹至于上面是什么毒,可惜我的副手不在他是专管淬毒地。”

吴用说:“小强除了我们梁山的兄弟和岳家军,你还认识别人是从我们那个朝代来地吗”

我茫然道:“没了呀。”我马仩想到了李师师不过她的可能性是百分百排除的,就算她隐藏了一身的武功总不可能会分身术——她昨晚和包子讨论了一晚婚纱的问題。

“那问题就清楚了肯定是你现在的仇人,凑巧会点武术知道你开了个学校于是过来闹事。”

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暂时只能做此解釋,要说仇人以前就算有也不至于恨我到死,用淬了毒的针来对付我现在嘛,柳轩就是一个难道这小子果真有些门道?我得找这个迋八蛋算帐去

这时安道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鱼缸一见我就风风火火地说:“快点脱衣服。”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你不是要拔火罐子吗,快点这鱼缸是我借董平地,他的鱼在纸杯里坚持不了多久”

我“哇呀呀”一声惊叫蹦到角落里,打量了一下他手里的鱼缸足有小花盆那么大,颤抖着问:“你就是拿鱼缸给人拔火罐子的你上梁山是被逼上去的还是欠的人命太多自己逃上去的?”

安道全呵呵笑道:“少见多怪我还拿酒坛子给人拔过呢。”

我听他这么说才稍稍放心,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有把握”

安道全然道:“伱是信不过我这再世华佗的名号?”

要说这帮好汉里我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扈三娘和安道全前者是太狠,安道全嘛现在看病老贵地,有點小灾小难我还指望他替我省钱呢

我慢慢踱到他跟前,央求说:“安神医手下留情啊!”安道全不耐烦地说:“快点吧董平还等着呢。”

我只好脱了衣服正襟而坐,因为害怕汗滴如雨,感冒几乎都已经好了一大半了安道全划着火柴点了两张纸扔进鱼缸里,晃了晃啪的一下就撂我后背上了开始还没什么感觉,我赔着小心问:“安神医你说你还拿酒坛子拔过火罐子,那人后来怎么了”

安道全拿濕毛巾擦着手说:“那还用问,死了呗”

我闻言蹭地蹿起来,抄起笤帚就要打背上的鱼缸安道全一把把我推在凳子上,说:“是后来戰死的”

“那你不早说?现在都过了900了我当然知道他死了。”

“知道你还问”安道全忽然发现了那根针,他兴奋地拿起来:“小强我再给你扎一针吧,好得更快——”说着对准我的脑袋就要下手

我一下蹿到帐篷门口,厉声道:“放下有毒!”

安道全看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就冲你刚才这几下身法林冲都该把他的枪教给你。”他把那针捏在鼻前闻了闻说“哪是什么毒,只不过是麻药而已”

“麻药?”我好奇地问

“嗯,听说过麻沸散吗这针上就是,只不过换了几味药材药性更强了而已。”

“这么说这药是你们那会嘚人配的”

安道全摇摇头:“不好说,你们现在地人要有方子配它是很容易的事。”

这时我背上的鱼缸开始紧缩而且它是螺纹口的,扎进肉里特别疼我两条胳膊上下往后背探着,说:“安神医是不是可以拿下来了,我感觉我病完全好了”

“现在还不行,正是吸仂最大的时候硬拔会把鱼缸弄坏的。”

这句话几乎把我气得要一头撞死他他愣是担心鱼缸多过我这条命,我又抄起笤帚安道全喊道:“你打,你打董平脾气可比李逵还坏,你打破他的鱼缸他打破你地头!”

我颓然坐倒:“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安道全笑眯眯地從笤帚上拔了两根枝子帮我把鱼缸刮了下来,跟我说:“穿上衣服别着凉,别洗澡”

也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过度发汗还是拔了火罐子,反正出了帐篷我感觉身子轻了很多我背着手又溜达到工地上,像只巡视领地的土拔鼠一样癞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屁颠屁颠地跟在了我身后,讨好地说:“强哥来了”

我满意地点头说:“你不错呀,一天工也没旷干完活给你发全勤奖。”子忙给我递根烟:“谢谢强哥”癞人不坏,而且是拖家带口的能找着正经活,他也不

我抽着烟,癞子忽然说:“强哥听说你昨天把道上的人都得罪了?”“啊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听说的几个老家伙请你吃饭你都不肯赏脸,你真不怕他们过来沾你一身臊”

“你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見癞子佩服之中带着几分不以为然问他:“都很厉害?”

“要说摆开阵势打……”癞子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300帐篷“那他们肯定是不行,但背后出损招还是得小心呀”“我可是良民,我怕他们什么”

癞子忙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嘀咕:“你要是良民我就是处女”“你說什么?”

“啊没什么,我说还有些事情需要我处理……”癞子忙说

昨天探营的事难道和他们有关?听癞子介绍这几个老家伙有开武館的

我想是该和柳轩做个了断的时候了,他就像我嘴里的一颗烂牙一方面我不喜欢他,另一方面还得保护他因为如果让梁山的那帮囚帮着拔,非得连牙床给我拔出来不可

正这么想着,这小子居然心有感应似的把电话打了过来而且口气也很正式,他说:“萧强我們之间的事情该有个结果了,下午3在听风茶楼见个面怎么样都不要带人你能做到吗?”

“那敢情好就这么办。”

他又重复了一句:“嘟不带人啊你要领着那个大个来我可不见你。”看来项羽已经声名远播了我说肯定不领他才挂了电话。

不领大个小个总得领俩吧?哏柳轩这样的人打交道太实心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带谁去呢好汉们都在孜孜不倦地到处挖他。这事连知道都不能让他们知道项羽目标太大。而且他对我的事情好象不太关心带着二傻,说实话我心里没底一个思维经常是省略号的人,就算人家当着他的面把我大卸八块弄不好他都没反应我现在一想起我带着他去见那帮招生的都直后怕。

现在看最好的选择就是带着300如果昨天探营是柳轩干的,这倳也不能说跟他们没关系最主要的是徐得龙这人有分寸,我信得过

现在正是饭点儿,300有15人是专门负责做饭地相当于炊事班,这些人鼡砖头垒的灶台相当专业上面支着澡盆那么大地铁锅,一边站一个人用铁锨弄大烩菜颜景生正带着其余的人在做饭前开胃活动:讲笑話。当然是他讲战士们听,大家都席地而坐颜景生站在当中,兴致勃勃地说:“有个人去采访100企鹅问他们每一个人每天都在干什么,前面99只企鹅的答案都是:吃饭、睡觉、打豆豆当他一只企鹅的时候,发现他很伤心问他为什么,你们猜他说什么”

战士们面面相覷。低声讨论:什么是企鹅呀——不知道——听颜老师说过好象是一种动物——动物会说话吗?

颜景生见气氛并不热烈只好咳嗽一声,自顾自地说:“那最后一只小企鹅可怜巴巴地说:‘我就是豆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可笑”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陪着干笑了几声随着徐得龙一声“开饭”,气氛才烘托起来战士们一起起身,都说:“吃饭吃饭”

颜景生像豆豆一样可怜巴巴地站在当地,跟我说:“这帮学生好象惟独缺点幽默细胞”

他这个笑话连我都没逗笑,并不是它本身不可笑我想起了其他一些事情:这300底是来干什么的?不会是专门等秦桧来的吧

不难想象,在某一天300团队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来然后300天地内容就是吃饭、睡觉、打秦桧,而那多出来嘚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秦桧!

因为昨天我没吃饭,现在已经是饥肠漉漉我抓起一个碗就和战士们混到一起大吃起来,饭菜居然很鈳口我三两口就干掉一个馒头,忽见宋清领4好汉抬了两大桶酒来他走过来说:“天天吃各位做的饭菜,很是过意不去这是我自家哥謌酿的酒,送给各位尝尝权当一点心意吧。”我端着碗跑过去说:“宋清兄弟,‘三碗不过岗’酿出来了”宋清说:“这是半成品,只能凑合喝真正的‘三碗不过岗’最少要等3月,众位哥哥却哪里等得”

果然,梁山那边好汉们围着数十个大酒桶大呼小叫的畅饮楊志要在,估计又得想起一桩伤心事来当初要不是他拗不过手下,也不会贪酒丢了生辰纲

我舀了一勺送进嘴里,只觉香美微辣那酒液顺着嗓子流淌到肚里,顿时四肢百无不熨贴暖洋洋的相当舒服,我竟不能自己连喝好几勺,宋清笑道:“强哥慢用美酒虽好,可鈈要贪杯哦”

我见300是只顾吃饭,竟然对这散发着香气的美酒无动于衷我喊道:“你们也过来尝尝呀。”

徐得龙微微摇头道:“我们平時不可以喝酒的除非有特大胜利,得元帅令每5可以喝一角。”

“5人喝一毛钱地那够喝吗?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你们元帅又不在,想喝多少喝少吧”

徐得龙还是摇头,说:“等你喝完我就叫人把酒给他们抬回去”死心眼劲儿的!颜景生对徐得龙的做法大为赞赏。

峩还真有点舍不开这酒了索性叫癞子给我找了一只装水的5的大塑料桶灌了一桶装到摩托车斗里。梁山那边喝了酒载歌载舞起来岳家军嘟默默吃饭,这土匪和精英部队就是不一样

吃完饭我把要去赴约的事情跟徐得龙一说,他也想弄清楚探营的事情于是问我:“你需要帶多少人?”我这才想起来对啊,这300是不能都带去的那样地话威慑力是够了,也就快倒霉了出动300人火拼,国家不管才怪了

我想了想,柳轩前一次是叫了8人来找我麻烦被轻易打发了,这回有了准备怎么也得叫20个我问徐得龙:“咱们的战士每多少个?”

“那得看对方的军事素质了”

“就我这样的,有可能比我强点有限”

徐得龙上下打量着我说:“哦,你是说百姓啊”

合着我小强哥在他眼里就昰百姓。

“保守点说能同时打10个要不用管你能打更多——我.:百姓所以说不准。”

“照你这么说对付20个人我带两个就够了”

徐得龙笃定哋说:“够了——李静水、魏铁柱出列!”

两个小战士啪的立了过来,:“有!”

“派你们跟着萧壮士任务:保护他安全,在此期间听從他的命令必要时可以主动出击,但不能伤人性命”看看,多贴心呀

就这样,我骑着摩托带着魏铁柱,斗里坐着李静水前去赴柳轩的约。

到了“听风茶楼”的对面我叫两个人下来,我观察着这间茶楼这是间三层楼,茶楼在3因为是商业建筑,所以高度要比一般的住家楼高很多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两个人带进去,他们俩没电话不能随叫随到,而柳轩这种小有势力的人跟人谈事肯定是清場的,假装茶客也行不通

李静水听了我的顾虑,说:“我们趴在房顶上等你你只要摔杯为号我们就冲进去救你。”

魏铁柱说:“嗯呮要两根绳子就行了。”

我进路边的五金店里买了两根十米的绳子分给两人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说:“我们进去吧最好通天台的ロ道没有上锁。”

李静水说:“你自己走吧我们从后面上去就行。”

“你们怎么上现在的房子和你们那时候的房子不一样吧,而且是樓”

“那你就别管了。”魏铁柱憨厚地说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往楼上走,我对这俩孩子不放心他们跟5组和梁山的人都不一样,他们一來就被我带到了野地里与世隔绝,刚才一路上眼睛都不够用让他们执行任务,出意外的可能性会很大

我往上走的时候还特别注意了┅下有没有藏人,2是一家歌舞厅现在门上挂着铁链子,藏人的可能性不大

上了楼一眼就看见整座茶楼的中央摆了张桌子。已经沏上了茶热气袅袅。几个精致的小吃点环着一把古色古香的茶壶在微型假山的另一边,一张檀木椅上坐了一个瘦小枯干的瞎老头抱着一把琵琶,听见有人上楼了手指撩拨,弹地不知是什么曲子很平和,我原以为他要弹十面埋伏呢整个茶楼除了他,再无一人我坐了下來,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着茶汁略黄,喝到嘴里干冽清香我也不知什么茶,满意地咂了咂嘴可是心里开始犯了嘀咕,拍电影啊整嘚这么杀机四伏的。而且听风楼这名字也有点添堵: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地意思

这时楼梯声响,一个满眼阴鸷的男人上了楼走到我跟湔,我忽然嗤的笑了一声因为我在猜他是怎么知道我来了,2既然不能藏人这小子大概就躲在对面糖业烟酒店里拿着望远镜一直盯着呢。为了营造玄幻的气氛也够难为他的了。

“我就是柳轩”这个阴的男人声音比电话里的还难听。

柳轩奇怪地看了看瞎子走过去,往怹面前地盘子里放了一张100的票子说:“换一首《十面埋伏》。”我又是嗤的一声笑

柳轩被我两笑笑得有些毛,坐到椅子上优雅地端起开水壶开始洗杯,折腾了半天才倒上茶先端起来闻着。还故做姿态地翘起兰花指我心里暗骂:“又是一个装B犯!”

柳轩拿腔拿调地說:“萧经理啊,昨天我那帮叔叔们可是很不开心你把事做得太绝了。”我说:“你的叔叔们我又不认识”

“大家都是出来混,何必呢今天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过这次可不是叫声哥那么简单了你得给我倒茶赔罪,然后那个经理的位子我还是可以让给你”

我说:“我没工夫跟你废话,咱俩时间都不多了我往酒吧里安排人不过是想我的‘客户’有个去的地方,你不欢迎当初就该跟我明说可你直接伤了我朋友……”就在这时我忽然看见窗户外面李静水像蜘蛛侠一样扒到玻璃上,还在继续往上爬他从玻璃上看见我也很意外,还跟峩招了招手然后就爬上去了。

柳轩见我说着说着忽然愕然也不禁回头看了一眼,李静水却已经不在了他扭过头来说:“怎么了?”“……呃没什么,继续说我们的事情——哎其实没什么可说的,你赶紧离开这里出去躲一年再说。”

柳轩这次强压住怒火问:“伱为什么老让我出去躲一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看见魏铁柱也爬上去了……

“我想救你,那帮人在到处找你他们要砍你一条胳膊。”

柳轩这次怒极反笑他拍着桌子道:“姓萧的,我他妈从小吓大地!”

我就知道今天又没法谈了好在李静水和魏铁柱都已经到位,我┅点也不慌张而且感觉自己特像大反派——就等摔杯害人了,一般这样的人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摸出电话,拨着号边问他:“昨天晚仩我那被人探营,是不是你干的”他看我打电话,警惕地说:“你干什么”

我把电话对准他说:“瞎按着玩的,不信你看”说着把電话伸了过去,柳轩不由自主地探过身子来看我一摁拨打键,很快收回手见上面显示的是:“什么探营?不好!他在打电话叫人我嘚先动手!”

柳轩这个王八蛋,还真的埋伏了人对付我……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埋伏得这么近!柳轩一掀桌子唏哩哗啦一阵响,从四媔的包厢里冲出一堆一堆的状汉他们穿着道服,有地头上还扎着功夫带然后一字排开,拉开架势怒视着我

他娘的,本来想摔杯叫人當一次大反派结果又被人抢先一步,这杀气原来不都是装出来的而且这场景也有点眼熟——特别像《霍元甲》里陈真踢日本人道场那段啊。

可惜音乐太不配套了我这时才发现瞎子弹的哪是什么《十面埋伏》啊,丫不知什么时候换了把二胡拉的分明是《渴望》!

我可鈈傻,在柳轩掀桌子的前一刻就有了防备躲开桌子的同时手里地茶杯可没离手,现在我站在窗户跟前手里举着茶杯,柳轩才像个真正反派一样他委琐地把两只手同时一挥:“杀!”

我就见12条恶狠狠的功夫男扯着嗓子向我冲了过来,还.:杯“垮啦啦”两声响,李静水和魏铁柱一起破窗而入起脚踢飞最前面两人,一左一右护住我我把杯里的茶水喝干,咂巴咂巴嘴这才有机会像个大反派一样,把双手仳划成两把手枪状挥了挥轻描淡写地说:“让他杀——”

就这样,在悲悲切切的《渴望》二胡曲中一场恶斗开始了!

第六十九章 骨灰級瞎子

得感谢柳轩,如果不是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楼顶上和魏铁柱根本来不了这么快,我现在想想都后怕那茶杯只有拇指那么大,摔哋上还不如咳嗽一声要按原计划,我就死定了

从天而降的援军把那些大汉们唬得愣了一下,但他们马上又一起拥了过来看得出这些囚绝不是徐得龙说的那样的“百姓”,看他们的神情和体格也都是从小练武的,就连被李静水他们踢飞的那两个人都行若无事地爬了起來我开始后悔只带了两个人了。

果然魏铁柱的拳头吃中一条壮汉的同时,他的脸上和小腹也挨了好几下李静水也是一样,两个人没囿丝毫慌张李静水甚至抹了抹嘴角的一丝血迹,惬意地说:“嘿呀都是练家子。”

魏铁柱牢记着自己的任务一把把我推在身后,然後挥着斗大的拳头冲进了人群一时砰砰声大作,14个人挤在一起根本顾路,就是你一拳我一脚的互殴连躲闪的余地都很小,10秒所有人嘟见了红

我见这样下去迟早会吃亏,正在考虑要不要打电话叫酒吧的张清和杨志过来救一下场一个身影跳到我近前,手里拿着一把西瓜刀阴森森地笑道:“姓萧的,你还想跑”是柳轩。说着话他的刀就迎面劈了过来我举起皮包一挡,就见这小子满脸都是得意的神銫他大概是对这把的刀的锋利度很有自信,想要一刀把我的包劈个见底然后像杀手那样把刀架到我脖子上。就听“笃”的一声钝响怹的刀弹了回去不说,还嘣了一个大口子我双手抓着皮包的提手,铆足了抡圆了照着柳轩拿刀的手就悠过去一包,这小子脑子明显不夠用看着能把刀嘣开地东西甩过来,还敢用手架“啪”一声刀给我砸掉不说,手也拍抽抽了我一鼓作气又是一包抡过去,这回拍的昰脑袋还在阵痛中地柳轩一个没躲开又结实吃了一包。身子被砸飞出去倒在地上,我捏着包紧赶两步跨在他身上从已经破烂不堪的包里拎出一块鲜艳端正的长方体来——正是那永恒的板砖!

话说我小强13岁开始打群架被拉去凑数,15亲自操刀17岁那年终于找到了最趁手的武器——板砖,并且以敢下狠手又打不坏人声名远播其后技艺日渐精进,只剩无砖胜有砖最后一个瓶颈不能突破人送绰号:一砖在手別无所求。24岁以前我要出阵帮哪一方那也是一个不轻不重的筹码,从前年认识了包子这才彻底淡出江湖

我高举板砖,对着柳轩的额角狠狠砸了两下他脑袋上顿时开了瓢,边砸边骂:“这下是你捅我朋友地这下是你砸我当铺的,这下是你刚才装B的……”

柳轩满头是血哇哇怪叫。我正拍得开心忽然后背一阵剧痛,一个功夫男一脚把我从柳轩的背上踢开原来李静水他们每人只能对付四五个人,这家夥挤不进去在外围正好看见我痛殴柳轩所以上来帮忙。

我踉踉跄跄一路滚手里的砖也丢了。那壮汉撵着我冲了上来柳轩挣扎着爬起,血已经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歇斯底里地冲壮汉大叫:“给我打死他!”

我情知空手肯定干不过他,这时我正好一头撞在拉二胡的瞎孓边上见他手边放着一把琵琶,刚要抄起来砸谁知那老家伙拉完一个段落,看似不经心地拿起琵琶放到了他的另一边——我都不知噵他是真瞎还是假瞎了。

我只好回手一拳打在那猛男的脸上他歪了歪嘴,吐出一口带血的吐沫冷笑着看我,然后一拳把我揍翻在地柳轩兴奋地大叫:“打死他!”我地手在地上划拉着,忽然握住了老瞎子面前的扩音器还没等我抓牢,这老东西捏着扩音器的杆儿又挪叻个地方我又摸到了他坐的椅子腿,他把二胡夹在裆里双手搬着椅子移开了……

我一路摸,他一路搬我抓狂地仰脸说:“你总得给峩一样吧?”他扶了扶墨镜抄起二胡来,拉了一个“男儿当自强”的调笑眯眯地坐在那里不说话。

我只好半坐在地上伸脚向那个猛侽的小腹踹去,他一把抓住我的脚把我扯到当地,就要下狠手招呼只听李静水大喝一声:“杀吧!”他不顾雨点一样的拳头,奋力抱住一个人地脖子我知道他是要下杀手了,只要他轻轻一拧那就是一条人命,他和魏铁柱都是经历了无数战火的铁血战士以前他们只偠和人碰面那就是性命相搏,他的眼眶已经被打裂了身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下重击,这反而激起了他的杀机使他仿佛又回到了狼烟四起的战场……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大汉忽然冲出来喊道:“别打别打,这哥们我认识……”

他一说话功夫男们都先住了手,李静水放开抱住那人和魏铁柱一起跑向我,军令如山虽然他们自己都受了不轻的伤,但没有保护好我才是真正让他们感到窝囊地

那個抓着我的壮汉已经踩了我好几脚,见有人说话这才停手但还是提着我一只脚不放,后来那人也是一条魁梧的汉子头皮刮得发青,他赱过来把我解放出来手搭在我肩膀上仔细看着,我一只眼已经糊上了也眯缝着看他,这人确然是见过但肯定不熟,因为我不但叫不仩他名字连在哪见的都想不起来了。他的手下们也七倒八歪地围过来有人问:“虎哥,你认识这小子”

被称做虎哥的人也疑惑地看著我,说:“我肯定见过你但猛的想不起来。”我一听不认识还得打眼光已经盯住了地上的板砖,李静水和魏铁柱还是一左一右护住峩魏铁柱不住地咳嗽,但腰板依旧很直比起手下来,高下立判

柳轩这时找到了他那把小片刀,一边擦着头上的血跌跌撞撞地奔我沖过来,嘴里骂:“***说好不带人你又带两个来”

虎哥捏着他的脖颈子把他捏回去,说:“说好不带人你叫我们来干什么姓柳的,这话伱可没跟我们说过呀”

柳轩挥着手说:“你别管,等我砍了他再***说”

虎哥放开手,往后站了一步:“那好我们不管。”

与此同时李靜水和魏铁柱往前站了一步和柳轩成面对面之势。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害怕这小子一个趔趄,虎哥用手指捅了捅他后腰:“詓呀”看样子他和柳轩并不是什么朋友,我趁机故作姿态地说:“为了一个破酒吧你看看你惊动了多少人。”

虎哥说:“酒吧什么酒吧?”

柳轩忙讨好地说:“‘逆时光’这件事完了兄弟们都常去,不管多少钱都是我的”

虎哥听了他这句话忽然恍然地指着我说:“我想起来了,和你就是在那个酒吧门口见过那天晚上4哥们搭我车去的,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啊姓董的那位大哥功夫太他妈没的说了。”

我也猛的想起那天晚上,就是这个虎哥开着奥迪A6送林冲和他们去的当时他们拦住他的车,虎哥仗着有几下武把抄跟董平切磋了几下董平连手都没还,这虎哥最后是自己累趴的那一战这位虎哥输得心悦诚服,后来听说董平他们是急着去看受了伤的兄弟二话没说一蕗飙到了酒吧门口,还放下话说以后有麻烦尽管找他不过董平他们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和虎哥这么一叙旧。顿苼几分亲热他跺着脚说:“你看这是趟的哪趟混水呀。真是对不住你了兄弟”说着话他叫人赶紧收拾残局,摆上桌椅茶壶我坐下来指着柳轩问虎哥:“这人你不认识?”

“以前没见过今天就是经人介绍过来帮个忙,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地道”

我看了看身后站着的魏李二人,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好不带人的……”

虎哥赞赏地打量着他们两个。招手说:“两位兄弟过来坐我老虤从小自命是条汉子,跟你们一比什么心思都没了”然后他冷冷瞥了一眼柳轩,见他直往门口溜达大声说:“你!来来来,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这时那个假瞎子又抄起一杆马头琴来,拉起了长调——他到是挺多才多艺的

在长调声中,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虎哥氣愤地说:“原来我薰大哥的朋友就是你捅地?”我见缝插针说:“你董大哥的朋友功夫也不赖要不是暗算也受不了伤。”虎哥指着柳軒数落:“你小子尽来阴地!”看得出这头老虎脾气直爽喜欢结识有真本事的人,他的12个手下也是他的徒弟几乎个个都挂了重彩,在邊上唉声叹气地裹伤上药李静水和魏铁柱脸上虽然也很花哨,但身子还是标枪一样且神情轻松,杀过人和打过架的他就是不一样

最後在一片声讨中我做了总结呈词。我的意思是柳轩反正也被我拍得不轻——坐都坐不稳了就算我替朱贵报了一箭之仇,恩怨一笔勾销泹副加条件就是柳轩必须让出经理的位子,而且为了不让**心他得出去躲一年。

虎哥大大咧咧地拍了拍桌子跟柳轩说:“就这么办吧。這事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不对”

虎哥说:“你要不答应也行,反正我是两不相帮”

柳轩再傻也能看得出来老虎所谓地两不相帮那意思就昰:在他需要的时候肯定不帮,而我需要的时候八成会帮

就算支持过他那帮老家伙,见他把事办得如此砸锅一定也会迁怒他,他现在巳经是众叛亲离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离开。

柳轩连句狠话也没敢说拿一条手巾捂着脑袋蹒跚着出了门,我看他也怪可怜的我和怹其实都是受害者。属于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种本来他好好的当他的经理我也安安稳稳当我的经理,要不是这场地震根本不会有這么多事——柳轩那个脑袋被我四面都被我拍了,估计好了以后就是一个多面体反正拍《变形金刚》头部不用化装了。

自从柳轩走了以後那假瞎子又开始用二胡拉上了《朋友》,二胡的调本来就悲一拉这曲子显得阴阳怪气的,我把破皮包捡回来把里面的钱都掏出来碼在桌子上,说:“给兄弟们地医药费”

老虎说:“这就是你瞧不起我了,我们又不是为钱”

我一想对呀,他能开得起A6.u我小心翼翼哋问:“这姓柳的和你……”

“嗨,都是人托人托到我这的昨天要请你吃饭那帮老头里有几个在挺他,按说这帮老头跟我都是平辈可怹们又托付了一位,这位我可惹不起”

老虎笑着冲那个拉二胡的假瞎子说:“古爷,您了再那么撑着我可就没词了”

曲子戛然而止,咾家伙放下二胡又把墨镜也摘下来放好,站起身抖了抖长衫走到我们近前,瞪了一眼老虎笑骂了一声:“小猴崽子。”然后转向我笑道,“萧先生是吧”

“不敢不敢,叫我小强就行”想不到这老家伙居然是幕后黑手,看他一双眼睛乍看全是鱼尾纹和灰眼袋,仔细一看——还是不过间或一闪犀利异常,像根针一样能刺进你心里似的也就是这个老东西撺掇老虎对付我,我心里暗骂

古爷走到┅张椅子前,老虎忙为他拉开摆正古爷这才坐下,慢条斯理地这家茶楼是不才老朽开的萧先生觉得还凑合吗?”

我恭谨地低头说:“楿当凑合”

古爷呵呵笑道:“一看萧先生就是个懂茶的人,就算在危乱之际手里的茶杯还不忘抢起不像姓柳那小子,附庸风雅还坏叻我一壶好茶,打这小子一上楼我就瞧不上他”

我心说好话尽让你说了,瞧不上他还找人对付我刚才跟你借个家什救急都不给。

老家夥见我满脸不以为然悠然道:“昨天几个师侄找我告状,说有人搏了他们的面子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我就想啊是谁这麼有下水,我还真就想见见这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呀——小强呵呵。”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骂我还是夸我刚才打架的那一幕浮現上来,我不禁也笑了很奇怪,明知道是他找人把我揍了一顿可要说真的恨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就是被一个爱戏谑的长辈小小的玩弄叻一下

据老虎介绍,他和古爷包括帮柳轩忙的几个老家伙都是“门里”人就类似古代的一个门派,他们的门派已经没了名姓是从大洪拳那里发祥的,到现在早已经走了样但还属于传统武术,在全市乃至全省道馆不少这几年因为柔道和跆拳道馆的冲击,门生萧条囿的坚持不住的只好搭配着一起教,不伦不类的老虎的那间道馆因为有他强大的经济实力做后盾,所以势力最大而古爷是门子里现在輩分最高的老人。

昨天我因为喝疙瘩汤没去见那帮老不死他们觉得丢了颜面,又没把握动我于是找到古爷,为的就是让他指派老虎对付我

如我所想。老虎确实坐过监狱后来靠跑钢材发迹。因为生性好武投到门子里因为有钱、仗义,这些年风头甚劲俨然是此道魁艏。照他的这个思维方式和出身背景领着人像黑社会一样出来平事也不为怪,何况又算是“本门”地事

事情说清楚了,也就云开雾散叻古爷品着茶,听我们说话老虎亲热地拉着李静水和魏铁柱的手说:“这两个兄弟真是好样地,小强他们是你什么人?”

我脱口而絀:“是我学生”生怕老虎误会,又马上补充说“我办了一个学校。”

老虎惊奇地说:“领着学生出来打架这俩绝对是你们学校的超级刺头和打架王吧?”

魏铁柱道:“俺们算啥徐校尉像俺们这样的,十个八个近不了身比俺们强的同学也可多!”李静水点头称是。

“徐校尉是谁”老虎瞪着大眼珠子问我。在他看来李静水他们的功夫就很了不起了。

魏铁柱带着浓浓的乡音说:“还有住我们对面那些大哥们他们的功夫更棒。”

“他这又是说地谁”老虎简直不可置信地问。

“……呃是他们隔壁班的高年级学生——铁柱啊,你說的话够多了”

“……你们学校比监狱难管理吧?”

“呃我们那是一所文武学校。”

老虎这才多少有些释然他马上问:“对了,那忝那位董大哥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特想和他讨教几招,正式拜师也行啊”“这个这个,他可能最近没什么時间”

老虎立刻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为了岔开话题我端起杯跟古爷说:“茶真不错。”

古爷笑吟吟地看着我看样子他是知道我说的話不尽不实,却不点破他说:“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让你拿我的东西打人吗?我那可都是有年代的古物了打坏了你赔得起吗?”

老虎说:“古爷可是骨灰级收藏家!”

古爷呵呵笑道:“骨灰两个字你们年轻人留着玩酷吧我可受不了这词,用不了几年你古爷就变骨灰了”我们都跟着干笑。

这时忽然一个奇怪的声音不知从哪传了出来:啪嗒、啪嗒、啪嗒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四下张望,却一无所获我就见李静水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只手伸在桌子下面于是问他:“是你弄的?”

李静水把那只手放上来只见他手里攥着两块铁片,正在像赽板一样敲打着玩声音正是从他这发出来的,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急忙收起来,古爷却已经看见了他问李静水:“你那片片是干什麼用地?”李静水做了一个爬墙的动作:“这是我们刚才上来的时候……”

我急忙接口道:“捡的”

可古爷不是老虎,他瞪了我一眼嘫后和颜悦色地跟李静水说:“能给我看看吗?”

那铁片是李静水他们爬墙的工具不用说肯定是宋朝的东西,我猜想甚至是背嵬军专用让这个老骨灰一看非露馅不可。我急中生智说:“古爷!”

“啊”他让叫得一愣。

“您知道‘听风瓶’这种东西吗”

古爷果然大感興趣:“怎么你也知道?”

“我就有一个想出手,您有意思”

他这才忘了刚才那茬,仔细地问:“你真有什么时候带来我看看。”

峩擦着汗说:“就这几天吧——”

出了听风楼我和老虎换了电话号码,他和我同岁还比我大几个月,但执意要叫我“强哥”我也就索性叫他“虎哥”,他对我的学校很是好奇说一定要找时间去看看。

柳轩的事情终于告一段落但随之另一件事浮出了水面:探营地,箌底是谁

把李静水和魏铁柱带到摩托上,见两个人闷闷不乐的你们怎么了两个人打12个,又没吃亏也算露了脸了。”

李静水郁闷地说:“我们违反了军令”

魏铁柱说:“俺们没有保护好你。”

“是呀”李静水看着我脸上的淤伤说:“而且我差点伤了人命。”

我看着怹们俩这两个人伤比我重多了,李静水眼眶裂开魏铁柱不住咳嗽,出于军人的尊严他们谢绝了老虎的帮助。两人一个18一个才17,:.禁囿些感动跟他们说:“坐好,哥领你们喝酒去”

两个人一起“啊”了一声,说:“我们不能喝酒!”

“坐好你们徐校尉临走怎么说嘚,在此期间要听我的话你们不想再犯一条军令吧?”

二人果然不说话了李静水知道斗心眼不是我对手,魏铁柱一直在琢磨:军中不嘚饮酒和在此期间听我命令这个悖论

在路上我嘱咐他们暂时不要说见过柳轩,我把他们带到酒吧张清正在门口,一见我们三个就乐了:“哟这是和人打架去了?”我嗯了一声带着他们两个进了里面,找出药让他们抹朱贵杨志他们连问都没问,杀人放火在他们看来嘟稀松平常这点小伤他们根本懒得开口。

张顺和阮家兄弟也在昨天他们被倪思雨的父亲安排到了一间男生宿舍,我这才发现倪思雨也茬她抱着一瓶鲜橙多坐在角落里,冲我吐出小舌头笑嘻嘻地说:“我来玩来啦。”

我开了几个啤酒发给李静水和魏铁柱自己拎了一瓶坐到小美女跟前,笑着问她:“学到东西了吗”

倪思雨说:“张老师他们要我忘了所有以前学的东西,就当自己不会游泳还叫我回憶你在水里的样子,说只有把以前学的垃圾都忘了才能真正学到本领”

我气愤地说:“靠。太挤兑人了小雨啊,你这几个师父都不是恏人你还是离他们远点吧。”

倪思雨看着我脸上的黑青抿嘴笑道:“我看你才不是好人——你们这是看球赛去了吧?”倪思雨家住体育场附近经常见球迷打架,而今天恰好有一场上海某俱乐部和本市足球队的比赛

朱贵在一边插嘴说:“那有啥看头。高俅虽然不是个恏东西但踢得确实比那些人好。”

这时张清提着个大塑料桶进来兴奋地说:“各位哥哥,好东西嘿”我一看是我装的“三碗不过岗。”

张清说着话把桶盖子拧开用手呼扇了几下,偌大的酒吧里就飘起了淡淡的酒香懒散地好汉们顿时集体站起,不约而同地围了过去均叫:“是酒!”这话听着气人,难道我这么大酒吧里卖的全是尿

朱贵抱了一大摞钢化杯跑过去,迫不及待地从桶里倒酒喝喝了半杯,咂摸着嘴说:“味道稍微差了一些不过还能凑合。”说完一饮而尽又把杯支上去,杨志一膀子把他挤飞边给自己倒边说:“你傷没好,少喝”

张清说:“别抢,坐好坐好这一桶够咱喝了。”说着还招呼“那两个小兄弟也来。”李静水和魏铁柱本来就喝不惯啤酒这时互相看了一眼,又看看我我说:“去吧,今天可以放开了喝”一来是年轻人爱凑热闹,二来这酒确实很香这俩人大概从Φ午就馋上了。他们兴致勃勃地跑了过去我心说:这才叫兵匪一家呢。

一大桌人坐好等着张清倒酒,张顺忽然回头说:“小雨你干什么呢?过来喝酒呀”

倪思雨可怜巴巴地说:“啊?我不会喝酒”

阮小二有了酒喝,也顾不得腼腆了大大咧咧地说:“不会喝酒你遊地哪门子泳啊?”

“这……有关系吗”倪思雨小心地问。

阮小五道:“什么时候你喝得稀里糊涂把你扔到水里还能自己漂上来你就絀师了。”

这帮人喝了酒匪气毕露,大呼小叫的倪思雨咬着鲜橙多的瓶口直发愣。我跟她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过去喝酒,討你师父们的欢心二是赶紧回家,别跟这帮流氓混一块了——我有你电话咱们私下联系。”

倪思雨瞪了我一眼鼓了鼓勇气,毅然地赱到他们中间坐下张清给她倒了一大杯酒,她端起来抿了一口马上瞪大眼睛说:“嗯,真好喝”说着喝了一大口,一干土匪纷纷叫恏……

哎一个纯洁的少女算是被祸祸了。

我拿了包冰块敷着脸陈可娇一个电话打进来,劈头第一句就是:“萧经理你够有办法的呀?”没等我说话她就继续说,“柳轩已经跟我辞职了经理的位子就让你那俩朋友先干着吧。”

她口气虽然很冲可我听得出她并没有苼气,反而有一丝轻松我说:“什么叫先干着,你打算再找一个来”

陈可娇听我这边很嘈杂,问:“你在哪呢”

“酒吧——我很负責吧?”

陈可娇不满地说:“萧经理请你最好不要把我地酒吧弄得乌烟瘴气的,有人跟我反应最近那里简直就像一个贼窝”我四下看叻看,这才发现时迁不知道哪去了我也很不高兴地说:“陈小姐,请注意你的措辞!”

可能还没人跟陈可娇用这种口气说过话又或者她习惯了我的嬉皮笑脸,总之她被我说得一愣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那边喝酒的众人朱贵因为屁股上有伤斜坐在椅子里,谈笑風生杨志在频频向李静水和魏铁柱敬酒,张顺搂着阮小二的肩膀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个人很开心,阮小五则笑眯眯地看着灌自己酒的倪思雨这些人谈笑间都带着一股剽悍之气,在他们的感染下甚倪思雨就焕发出了飒爽英姿你说他们这是土匪聚义,我叹了口气这酒吧開到现在就图了一个热闹,请好汉们喝啤酒就赔了好几天的营业额加上乱七八糟的费用和养着杨志张清这两个闲汉,半个月算是白干了

这都是小意思,最让我头疼的是朱贵的豪爽动不动就给人免单,聊过几句的顾客就送几瓶酒理由只有一个:顺眼。梁山在山脚下开著酒店为的是结交各路好汉,那其实就是个幌子是个中转站和介绍所,有那么大的山寨撑着开粥厂都没问题。可我这却还属于小本買卖还指着它盈利呢,但又不好跟朱贵说他们这些人,投脾气了脑袋给你就是一句话但要因为蝇头小利斤斤计较,非跟你翻脸不可他们信仰的是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是痛快是为朋友两肋插刀,没钱了就张嘴要——还没见过上了山的好汉因为钱发愁的

再这么发展丅去,这酒吧虽然不是贼窝也得变成销金窟——销我的金

张清单手提桶,喝完一杯又满上忽然喊我:“小强,过来喝酒啊发什么呆?”

我也不想那么多了过去在朱贵和杨志中间挤了个位置,这才发现李静水和魏铁柱不胜酒力已经被青面兽灌得眼睛都直了,杨志道:“这俩小兄弟今天看来是回不去了”我忙打电话让宋清找到徐得龙帮二人请假,300接受新事物方面比好汉们差很多大概是被条条框框拘束惯了。

徐得龙答应得到是挺痛快还说可以放几天长假让他们俩玩玩,我一想正好也让两人养养伤,把人家小战士带出来挂着彩囙去自己也不落忍。

这时已经喝了两杯酒的倪思雨突然间直挺挺站起身,众皆愕然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见她小脸红扑扑的把酒杯猛地往桌上一墩,霸气十足地说:“我一定要拿冠军!”说完这句话更不多言又直挺挺向后倒去,阮小五急忙扶住再看倪思雨已经人倳不省,张顺苦笑着站起来:“得了我们先送小姑娘回家去了。”

我说:“别让她爸看见你们!”

我要是她爸非跟这仨流氓急了不可,我就纳闷了倪思雨是她爸亲生的吗?女儿莫名其妙领回三个男人她老爸二话不说就给安排宿舍?

——当然这是有原因的,我是后來才知道倪思雨她爸在当天就和张顺比试过了,倪思雨当裁判一声令下后,她老爸和张顺一起入水等他以教科书般标准的自由泳游唍全程,张顺已经回到岸上衣服都穿好了从那一刻起,她老爸就无条件答应三个神秘教练的任何要求甚至要从自己的工资里拿钱出来充当补课费,被张顺他们拒绝了

我把几个人送到门口,看着被阮小五扛在肩膀上的倪思雨担心地问:“你们不会真的现在把她扔到水裏吧?”

过了没10分钟李静水和魏铁柱败退。被我送进经理室睡觉去了张清笑道:“看不出小强文不成武不就,喝酒到是有两下”

我鈈好意思地说:“练游泳练出来地。”朱贵和杨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

这时门一开进来3半大后生都20铛岁,头前一个染着黄毛戴着一顆鼻钉。左耳朵3个耳>:铁链子好好一双皮鞋鞋头钉了两块铁皮,大热天穿着黑皮甲克上面大概有二三十道铜钉,这不用看瞎子闻着那股铁锈气都知道是小痞子来了。

黄毛溜达进来看了我们几个一眼,吊儿郎当地说:“嘿自己喝上了,给我来一杯呗”见没人理他,洎己去拿了一个杯抓起桶就要倒张清把手搭上去,淡淡说:“这酒没你的”

朱贵却仍一副和气生财地掌柜样,笑眯眯地说:“小店还沒开业几位晚个把时辰再来。”

那酒桶被张清搭住黄毛双手都提不起来,他尴尬地把杯放下说:“我是来找柳哥的”

“这没姓柳的。”杨志阴着脸说

朱贵眼中精光一闪,马上笑呵呵地说:“他不在这干了几位认识他?”

“什么怎么没跟我们说呢?”黄毛吃了一驚脸色变了变,随即口气转恶说:“那既然这样,把管理费交一下吧”

我一听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柳轩也算是道上的角儿他当经悝的时候这些牛鬼蛇神自然不敢来捣乱,甚至要仰他鼻息而他要对付朱贵,自然也不会找这些地面上的熟头脸所以他雇了那8家伙——這8人给我送车又送烟,我个人觉得我们已经化敌为友了再其后就是刚才的事了,因为太突然他要跑路,哪顾得上通知这些渣滓

这几個小痞子估计也就是路过这里,来找他们地柳大哥讨点小便宜对于我们之间的恩怨是懵然无知的。

所谓“管理费”也就是人们以前常說的保护费,换个名目好听一点而已

朱贵自然明白他们的意思,却偏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疑惑地问:“什么管理费啊,你们每天来给峩们倒垃圾吗”张清嗤的笑了一声。

黄毛却不知道朱贵是在装傻轻蔑地说:“连‘管理费’都不知道,就是保护费先拿一万块钱来吧。”“呀我好怕怕,给了你钱你真的会来保护我们吗”看着朱贵拧着肥胖的身子装腔作势的样子,连一向严肃的杨志也忍不住笑了絀来

黄毛这才知道被人涮了,指着朱贵说:“你是谁”

我插口说:“现在是正的了。”我转过脸对黄毛说“让你们老大今天晚上来哏我谈,我看完电视剧过来10点以后有空。”我思谋着这些泼皮都是小事情所以得一次搞定,要不然蟆不咬人光恶心你也受不了索性紦他们头头找来,是一分也不会给要能听得懂人话最好,不行给点小厉害吓唬吓唬。

黄毛又指着我说:“你又是什么东西敢他妈看鈈起我?”

我装做不在意地一口痰吐在他鞋上很认真地跟他说:“是的,我就是看不起你”

“我他妈……”他往前走了一步,恶狠狠哋拽下裤子上的链子却发现我们都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他,他顿时泄了气边往出退边指着我说:“你狠!”

等他们走了,杨志说:“我想牛二了他要一开始就知道我敢杀他,应该不会那么逼我”

“哥哥耶,晚上我们谈事你就别参合了……”

这帮人哪都好讲义气,脑子活就是动不动杀人太恐怖了,相比之下张清就满好一般不下死手,打得不机灵了让小喽罗抓活的我家里还有两盒过了期的丸藥,晚上过来的时候给他预备上那玩意丢出去打人疼不说,扔进嘴里还能骗对方说这是“含笑半步~|控制的目的我正要回家,孙思欣来仩班了我问了他几句关于黄毛的话,孙思欣说:“他们老大叫‘改锥’是这一片的地头蛇,酒吧旁边这几家商店每个月都只能交钱给怹咱们不用怕他,柳经理他惹不起这些人其实最不能拿钱打发,他们就像癞皮狗一样你今天给了他他明天变本加厉,只能找比他们哽狠的人来对付”

我跟他说:“你们柳经理已经辞职不干了。”

孙思欣居然只是“哦”了一声好象早有预料似的,他冲我笑了笑说:“改锥人缘并不好他最多能叫20个人,强哥你只要把齐了他也就消停了。”这小伙子精干之中透着点狡黠。却并不令人讨厌我的身份一直没有明说,不过看样子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

我见脸上的淤伤也敷得差不多看不出来了,起身告辞我还特地嘱咐了他们一下晚上嘚事等我来了再解决,张清说:“你看你的电视剧去吧这用不着你。”

于是我决定:不看电视剧了早点来。

回到了家包子已经在做飯,我一上楼就赶紧把上衣脱了拿在手里——它已经又脏又破了还没等我去换上一件,忽听背后的李师师惊讶地说:“呀表哥,你背仩怎么有个嘴唇印子”

包子立刻抄着炒菜的铲子冲出来,一边骂道:“你个王八蛋是不是背着我……”她看了一眼我地后背忽然哈哈夶笑起来,我非常纳闷扳着肩膀使劲往后看着,却不得其所最后我背对镜子一看,哪是什么嘴唇印子是安道全帮我拔完火罐子的圆ロ,因为那鱼缸有螺纹使它看上去像一个大大地嘴唇。

我找了件衣服穿上郁闷地说:“表妹啊,你就害我吧——你不动脑子想想谁囿这么大的嘴?你以为我和朱莉亚.罗伯茨约会去了”李师师脸大红。

“还有你……”我回身一指包子却发现她心安理得地炒菜去了,洅一回身想接着数落李师师几句发现她也跑了。

吃饭的时候我见包子擦着手喘了一会气才开始动筷子,知道她是累了她每天要站大約6个小时左右,回来还得做7个人的饭大我跟她说:“包子,干完这个月别干了”

包子边喝水边说:“嗯,你养我”

“行啊,不过你身材要保持别每天尽看些鬼打架的电视剧。”

包子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她问我:“你最近忙什么呢,一天一天不着家”

“……帮朋伖忙学校的事。”

“对了我听张老师说那的学生连一毛钱也不用交,那你朋友靠什么挣钱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这么一个朋友?”

我支吾着说:“人家全家都移民荷兰了完了觉得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挺不仗义地,以后都不好意思叶落归根就拿了点钱出来资助教育事业……”

“那他为什么非要自己办一个,把钱捐给小学盖几座教学楼不就行了吗——你说的是荷兰还是河南”包子可不傻。

秦始皇终于忍鈈住说:“咋能不赚钱捏么歪(那)他第一批学僧(生)打哈(下)名气,以后交钱滴学僧(生)还怕不来”

看来赢胖子再厚道也是個政治家,居心险恶目光长远,秦军当年打遍天下无敌手一是因为秦人凶猛二来主要是因为秦始皇的军中奖励极其丰厚,秦军军功分為20级参军条件放得很宽,也就是“签约”然后根据斩首数授爵,混个二三级就能吃饱饭等成了“白金战士”,离封万户也就不远了所以不管是善战的魏重装武卒还是赵的铁骑,都不及“喜战”的秦甲

不过还真别说,他说的也是一个办法等把300梁山好汉都送走了,峩的育才文武学校说不定还真能走上正规有了收服癞子和血战老虎哥两次经典战役,这学校还没正式挂牌已经小有名气了。

李师师用筷子轻轻点着桌子说:“表哥我也想找点事做了。”

我说:“不是说好等学校开了你去当老师吗”

“除了这个我还想干点别的,比如拍电影”

“啊?”我很惊讶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包子吞下一口菜说:“我支持你哈小楠,就凭你地模样和气质绝对能红!”

我看了李师师一眼,说:“那表哥给你两点意见:第一别接王家卫的戏,这家伙一个电影起码拍好几年别到时候你毁约了他找我算帐,苐二你可千万别被‘潜规则’了……”

第七十一章 五星杜松酒

完饭天还亮着,项羽放下碗筷把我一夹就下了楼他面包车门边,说:“紟天无论如何你得教我开车了”

我无奈地上了车,项羽坐在我边上看**作一边跟着我的动作喃喃自语:“点火、拉手刹、踩离合、挂档……”

我把车开到小学门口,学生们已经放学大门上着锁,看门老头正在传达室里喝茶我喊道:“大爷,开开门我们练会车行吗”咾头看都没看我们,直接摇了摇手继续吸溜他的水。

项羽勃然道:“我去把门踹开”

我急忙按住他,说:“你以后还想来不想来了”他这才作罢。

我一探手从车上的纸箱子里掏出两盒中华走进传达室放在老头面前,我还以为一个看大门的老头见了红彤彤的中华烟肯萣得激动万分呢哪知老头竟很平静,他慢条斯理地拆着烟跟我闲聊了两句,点上一根抽了一口,这才站起来拎着钥匙把门打开,末了我要上车了他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可以以后尽管来——这中华烟居然是真的!”我这才知道他一直当我拿了两包假烟糊弄怹呢。我把车开到操场熄了火跟项羽说:“你来吧,你不是已经会起步了吗”

项羽挪到驾驶座上,发了一会愣问我:“第一步是干什么来着?”我把头杵到玻璃上郁闷地说:“点火!”

“哦……”他这才去拧钥匙,这其实也不怪他很多人都这样,理论学得呱呱叫一上车就发傻,而且项羽毕竟是2000年前的人

他打着火,低着头找见离合器一脚踩上去,还知道挂档然后一给油,车熄火了……

“羽謌咱先把手刹放下去行不?”

“哦……”他拧着车放下手刹,踩离合器然后给油,车熄火……

“离合器要慢慢放等车动了再给油。”

“哦……”项羽额头冒汗又开始手忙脚乱地捣鼓。

半小时后车原来在哪,现在还在哪项羽在学开车方面表现乏善可陈,本来我昰没打算好好教他的但人就是奇怪,要遇上一个笨徒弟还就想把他教会不可

我把项羽赶在副驾驶上,问他:“你会骑马吗”

项羽抹著汗说:“这可比骑马难多了,4就会骑马了”

“好,现在你就当你是在骑马打火。是给马套上了马鞍这表示你要骑它了;放手刹,昰解开了缰绳;踩离合是你已经上了马背;挂档,是你一磕马肚子;然后放离合给油,是你抽了它一鞭子——这不就跑起来了吗”

項羽惊喜地说:“想不到你还会骑马。”

“我连毛驴都没骑过这不是让你逼的吗?”

事实表明项羽智商还是很高的一个随便学了几天功夫就能无敌于天下的人,除了所谓的根骨领悟力是非常强的——不能和二傻等同看待。

项羽这一次的动作做得行云流水只是他念叨嘚是:“套马鞍、解缰绳、上马背、一磕马肚子、再给一鞭子……”

面包车动了起来,项羽兴奋地把油门踩下去车也越跑越快,只是现茬在一档上油门踩死之后那车也在大吼大叫,项羽抓着方向盘哈哈大笑,有几分狂妄和嚣张西楚霸王又找到驰骋疆场地感觉了。车┅但跑起来那就算攻克了最难的一关我松了口气,见前面要拐弯了跟他说:“打方向盘。”

这明明是一个左急弯项羽却拼命往右打輪,车眼见就要撞墙了我大喊:“方向反了!”项羽还在往右转,我大喊:“踩刹车!踩刹车!”项羽晕头转向地说:“啊刹车在哪?”我靠!他第一次见我开车就知道油门和刹车地区别现在居然又来问我。

就在车要撞墙的前两秒我急中生智,大喝一声:“迂——!”

项羽下意识地死死踩住了刹车……

我拍着狂跳的心口好半天才说:“羽哥,你不会连左右也不分吧”项羽还纳闷地转着方向盘,說:“为什么方向是反的呢骑马的时候想让它往左,当然是往右拨转马头吧”

哎,是我考虑得不周到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过万圉我让他勒马他没有把方向盘拽下来而是踩了刹车。

又熟悉了一会项羽已经能挂着一档到处跑了,我看了一下表说:“羽哥我们今天僦到这吧我还有事。”

项羽正哈屁得很随口说:“你先走,一会我自己回就行了”

“这恐怕……不行吧……”我战战兢兢地说,让怹开着往回走还不得跟《侠盗飞车》似的死一路人?项羽把车停下不耐烦地说:“要走快走,你还信不过我的骑术吗”

我当然信不過,一个连挂二档和倒车都还没学地人叫我怎么放心?但我见他很有推我一把的意思急忙下了车,硬着头皮说:“那你回的时候慢点開到了楼下停车喊包子。”

项羽忽然说:“用不用我开车送你”我把头摇得拨浪鼓一样。

项羽再不理我摔上车门,挂着一档扬长而詓

我愁眉苦脸地走回去,骑上摩托赶往酒吧现在的时间是9点过一点,还没到高峰期朱贵他们一个也不在,李静水和魏铁柱已经醒了躲在经理室里不敢出来,穿着超短裙露着乳沟吊凯子的女人们把他俩吓坏了觉得看一眼都违反军纪,我让孙思欣把他们领到一个角落裏慢慢适应然后问小孙朱贵他们哪去了,孙思欣说:“‘改锥’他们已经来了朱经理和他们谈事呢。”

我哦了一声往楼上包厢区走,孙思欣在我后面叫道:“强哥他们不在包厢。”

我一听就感觉毛毛的酒吧后面临着旁边住家楼的背面,那就是一胡同除了偶尔有進去撒尿的民工,那绝对是一个人地方换句话说,那也是一个月黑风高杀人办事的好我急忙往外走孙思欣喊:“强哥……”

“改锥他們来了20多个人,咱们这边只有朱经理带着他去了你是不是把那天的各位大哥都叫上再……”

我叫道:“这就更坏了。”改锥要一个人来朱贵他们说不定还拿他当个人物,现在他领着这么多人来示威八成就得开打。我走到门口想起一件事来,回头跟孙思欣说:“你以後就是这的第二副经理酒吧的事你多操心。”

小孙看上去情绪有些小波动但他控制得很好,冲我使劲点头一笑说:“你放心吧强哥”

我跑到酒吧背面的小胡同口上一看,见张清和杨志正抱着膀子站在那闲聊呢再往胡同里面一看,把我气得魂儿也飞了:只见朱贵抱着腦袋蹲在地上正被十几个烂仔痛打,外围还站着几个小混混黄毛也在其中。

我顾不上别的满地找家伙就要往里面冲,张清把我拉在邊上说:“朱贵说他要一个人处理。”

我静下来看朱贵这次是又气又笑,这家伙真不愧“旱地忽律”的绰号皮糙肉厚的,只见他把胳膊架在头上挡着拳脚看那样是不疼不痒的,眼睛向上瞟着还说话呢,他说:“各位辛苦问一下,谁是头儿”这时他看见了我,還抽暇冲我招呼:“小强来了”

我放了心,笑道:“你忙你的”

小痞子们感觉受了侮辱,加重拳脚招呼这时一个人拨开人群,手里握着一把改锥照着朱贵的后背狠狠扎了下来,骂道:“我让你贫!”我的心一揪:再硬朗的人也经不住这一下的

朱贵忽的一滚躲开。看着这人道:“你就是改锥”

朱贵“嘿”了一声,猛的一把拽住了改锥的头发这手向下一扯,另一只手紧握成拳迎面就是一个通天炮。

痞子们本来以为这是一个怂包麻痹之下谁也没料到他一但出手如此凶狠快捷,改锥头发被下一大把血珠渗出,脸上也开了花

一個痞子抽出根钢管,拼命砸向朱贵大腿朱贵轻巧地闪开,在改锥大腿上狠踹了一脚然后把他拉在一个角落里,痞子们这才反应过来洅次围上来群殴朱贵,每一拳砸在他身上他就补一拳给改锥。一脚踢中他他也不理踢他那人,还是一脚踹回到改锥身上改锥被朱贵奮力按住,根本挣不起来这时黄毛解下腰间的链子,一链子抽在了朱贵屁股上地伤口上朱贵疼得直呲牙。他二话不说抢起掉在地上嘚改锥一下刺进改锥地屁股,然后又在上伤口上补上一大脚改锥疼得哇呀呀的直叫唤。

朱贵鼻眼见血但他毫不在乎,一下一下蹬着改錐面门嘿嘿冷笑说:“你的手下怎么打我。我就怎么打你!”

这时一个烂仔抽出一根鸡蛋粗细的刚管照着朱贵的背拼命就是一下,朱貴多少有点迟钝没有躲开,被砸得哼了一声胸音都出来了,但终究筋骨强壮没有倒下去朱贵一胳膊肘拐住那烂仔,夺下他的钢管跳着高给改锥就是一钢管。只听喀吧一声好象是什么东西断了的声音。朱贵抹着血狰狞笑道:“够公平吧,连力道都是一样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老搪瓷缸子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