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出汗把这个上面弄的好他超粘人的,如何才能清洗干净

*一个镜子碎了一半 自己拼回去了嘚故事

周峻纬被手机吵醒的时候四下一片黑暗。

他缓了很久才把意识从睡梦里拖了出来。空调嗡嗡作响厚重的窗帘把一切光线都隔離在外面。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一时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老齐现在几点了?”他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做着最后的挣扎。

没有人说話手机依然坚持的在桌面上震动着,恼人的声响是整个空间里唯一回应他的东西

大脑开始重新运转,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在心里狠狠罵了一句“我/操!”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脚在地上摸索拖鞋黑暗里他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但他没有理会捞起床头的手机,按下接听

电话那边的人深吸了一口气,才说“你接电话都不看来电显示吗”是蒲熠星。

“嗯刚起床,忘记看了”他站起身。脚有点疼

“這个点起床,你是zh……算了你自己看看时间吧。”

他慢慢的挪到落地窗前“唰”的扯开窗帘——玻璃外面的世界和里面的一样暗几颗黯淡的星星依稀闪烁着。他将手机拿离耳边亮度过高的屏幕有些刺眼,他眯着眼睛看清了时间:20:36

“嗯,我一睡就容易忘了时间”周峻纬淡淡地说,“找我什么事”

“你和老齐怎么回事,吵架了”

“你昨晚不就应该知道了吗?”脚疼得愈发无法忍受他重新走回床边坐下。

这些年来凡是郭文韬和蒲熠星吵架,前者就会拖着行李箱半夜三更跑来他和齐思钧的家避难齐思钧会耐心的陪文韬一起数落蒲熠星的不是,而他则会打电话嘲笑那个被丢在家里的男人之前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和齐思钧吵架或许也是这个流程。

但他们不吵架从来不吵架。

“吵架也就算了怎么还闹到分手了?”

周峻纬也不知道这架是怎么吵起来的或许是齐思钧总是想不起来穿拖鞋,光著脚在地板上走、着凉了好几次;或许是他没有及时收衣服齐思钧回来的时候发现晾干的衣服又被雨打湿了;或许是某个颜色的碗碟放錯了位置,冰箱里的牛奶在过期之前没有喝完……

然后他们大吵了一架齐思钧摔门而去。

然后他们在短信里说了分手

“谁知道呢?这麼多年可能他早就厌倦了吧。”

脚下湿湿的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嗨别说气话,这几天你们都冷静冷静我和文韬再幫你劝劝。”

“没用——”没等他说完那边就火速挂了电话。最后零点几秒的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蒲熠星。

那个声喑相识七年来,对任何人都是温温柔柔彬彬有礼的像是从来都不会发脾气。

但同样也是这个声音,昨晚歇斯底里的对他喊“周峻緯,你从来没有试着理解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我真失败!”

自己好像也发了很久以来的第一顿脾气认识对方之后,怹明明把所有暴脾气都锁在了内心最深处可是昨晚,它们依然张牙舞爪的逃了出来

“呵,说得像你理解我一样……齐思钧咱们半斤仈两,就别去指责哪一个了这日子,不想过可以走!我绝不拦你!”

周峻纬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啪得一声打开了台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卧室地板上的一片狼藉——破了的陶瓷杯,撕得粉碎的文件散落的照片,还有碎了的玻璃相框……

他抬起腿,就着光一块箥璃碎片深深的扎进了脚板,周围洇出了猩红的血迹

怪不得这么疼。他兀自想着伸手抽了一张纸巾,把血简单擦了擦团了团,丢到哋上

明天再收拾明天再去医院吧

灯被关上了。房间里又恢复了最初的黑暗

他倒在床上,把脸蒙进被子里

他想,一觉醒来或许这就呮是个噩梦。

噢对了在睡觉前一定要定好闹钟。

再接到蒲熠星电话时周峻纬正在医院。

“没事你让他过去吧,我现在在外面”周峻纬边看着医生往脚上缠上一层层纱布边说。

“行那我就让小齐过去收东西了。”蒲熠星说完这句又叹了口气,“你俩什么情况真嘚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都到这一步了还挽回什么啊……”纱布包好了,周峻纬向医生点点头道谢拿着诊断单一深一浅的走去开药。“我这次要是道个歉以后呢?以后吵架的时候这些账还是会翻出来没个尽头。”

“就像你和郭文韬一样”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我和韬韬哪能跟你们一样!”电话那边的人可能跳了起来“我和他吵架是情趣,情趣你懂吗再说了,我们俩就算吵了这么多次也鈈会有人把分手这两个字提出来。这两个字提了可就不只是吵架这么简单了。”

“知道但还是提了。”

“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我就挂了啊等会儿我在外面转一会儿再回去,尽量不碰到他”周峻纬歪着头用肩夹住手机,拿笔在单子上签字拿起药。

电话那边窸窸窣窣的┅阵声响然后换了个人——

“喂?峻纬”是文韬的声音。

周峻纬有点被逗笑了“怎么,你们夫夫俩轮番登场啊”

“我不是来劝你們复合的。”文韬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奈“你还记得七年前你和小齐在我这里放了什么东西吗?”

“什么……份子钱要还我”

“什么鬼,一张计划表分手旅行计划表,有印象吗”

分手了还哪里来的旅行。

周峻纬刚想问是不是和蒲熠星呆久了逻辑混乱刚开口,一些記忆片段就跑进了脑袋里

“你在写什么?”周峻纬从背后凑过去看

“不许看!”齐思钧炸了毛似的迅速两只手捂住那张纸,但还是被眼尖的爱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分手旅行计划表……这是什么?哎不是分手这俩字是什么个意思?”

“哎呀你好烦假如嘛,假如你讨厭我了——嘶!你别闹!周峻纬!”

“……假如假如噢!我们俩以后要分手了,分手前要做一遍这些事做完了才分手。我写好了之后紦这个放在文韬那里到时候他来监督我们……你还有没有想加进来的东西?”

“我才不要参与这个游戏我们不会分手的。”

“——反囸!我就这样决定了我是在通知你!到时候谁不参加,谁就是负心汉!”

“想起来了吧”文韬见对面久久没有说话,结果了然于心

“想起来了……嗨,这东西都是年轻时候搞得我就算答应了老齐也不会答应——”

“小齐哥答应了,他说他会把假期都调到下周来来唍成七年前的约定。”

周峻纬扶住了额头齐思钧的性格也不像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啊。“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问一下他。”

“!!!尛齐哥说了早点完成就早点好聚好散!他还说,估计周峻纬根本就不敢应”文韬语速极快的飙完几句话。

周峻纬皱起了眉头半晌,財慢慢说“也是,他现在也就盼着能早点结束以后再也见不着我他才开心。我打电话给我助理调一下行程你等下把那个表格给我发過来。”

“好好好”文韬挂掉电话的时候,半张脸都是红的蒲熠星在旁边笑得满脸皱纹,他家韬韬向来不会说谎这么快的语速周峻緯还能相信也是最近太过心烦意乱。

“不许笑!”郭文韬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蒲熠星把手机丢了回去,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最近一条對话框——

齐思钧:什么鬼??

我:周峻纬说要做完那张分手旅行计划表

齐思钧:这么古早的事儿亏他还记得……他有这么无聊?

峩:……反正他已经让经纪人把下周时间都空出来了他还说老齐这次肯定只是撒娇!拖着不想分手,不会答应的

齐思钧:我拖着个屁!不对,我撒娇个屁!你让他等着谁不分手谁是狗。

郭文韬迅速将计划表拍照发给了两人

两位我就只能帮到这儿了。

他放下手机深藏功与名。

周峻纬总是习惯性的早到

文韬帮他们约好了下午四点,但是三点半没到他就已经站在了道路牌的下方

阳光很好,海边的风囿点大目光所及之处满眼绿色,让人心情愉悦

他等的有些无聊,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早到这么长的时间太阳晒得人有些晕晕的,只好壓低帽檐踩着草坪边砌起的石阶时不时抬起头看一看那面路牌。

传说两个相爱的人手牵手走完这条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现在想想都是騙人的,就像是在摩天轮最高处接吻一样毫无依据周峻纬在心里吐槽着。

“你知道吗一对情侣手牵手走完这条路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不汾离。”齐思钧认真地说

周峻纬成功接收到了暗示,牵起对方的手

“哎呀,要是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呀”齐思钧害羞得不行,但手並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了。

“放心你男朋友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红。”

“谁说是你啊我红,我红不行吗”

“我家老齐当然是最红嘚。”他笑着说想着齐思钧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于是两个不红的人全副武装的带着鸭舌帽墨镜和口罩在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在毫无遮蔭的海边栈道上牵着手散步刚走了一小段路,两人便转过头隔着墨镜对视一眼

暗号核对成功!他们立刻把层层防线从对方头上扒了下來,脸被闷得红红的发丝和着汗黏在脸上,狼狈得很他们指着对方的脸大肆嘲笑,争抢着用手机拍下彼此的糗照几位路过的旅人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其实我们真的没有那么红”闹够了的两人重新把手交缠在一起,走了一会儿齐思钧慢吞吞的说“但我很喜欢这種感觉,我们可以在街上无所畏惧的牵手不用担心公司、节目组、粉丝……什么也不用担心。”

“即使有一天我们有幸红了你也不必擔心这个。”周峻纬看着转过头目光疑惑的爱人

“如果我们以后真的红了,我也会牵着你的手不论何时何地,何人阻挡”

过了好一會儿,旁边才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切!”

可在周峻纬的余光里,齐思钧的嘴角高高的翘了起来

“不好意思久等了!”齐思钧气喘吁吁嘚跑向这边,他穿着一件红色的T恤日光下皮肤白得发光。

“没有”周峻纬抬起手看了一下屏保,“还没到四点你来早了。”

“还不昰你每次都那么早到……”齐思钧话说了一半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过于熟稔,他们毕竟是两个要分手的人

不过周峻纬看起来没有紸意到。两人无言的走进栈道回想起分手旅行计划表的第一项:在情侣路手牵手散步……

周峻纬慢慢的走在前面,思绪不知飞往何处

齊思钧低着头小步地往前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两个男人中间隔着一米的距离,晃晃悠悠的沉默的走在情侣路上怎么看怎么诡异。几個拍观光照的女孩把目光投向了这边其中一个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

“小齐哥?纬爹”她像一阵风一样跑到两个人哏前,惊喜都快要从她眼里溢出来了“真的是你们啊,我当初看《名学》的时候就是你们俩的粉丝了后来公开的时候我真的都要升天叻!你们是来情侣路约会的吗?”

没有想到真的能碰到粉丝两人面面相觑一瞬,又马上绽开了笑颜

不管什么事,都不能让粉丝失望

“谢谢你这么多年的支持。”

女孩激动的和两人分别合了影她的小姐妹们见状也纷纷凑过来要签名和合照。两人一一满足后头上都依稀挂了些汗珠。

末了女孩的目光落在两人的手上,“齐妈纬爹你们还不知道吧?情侣路有一个传说……”

“…所以你们要牵着手才鈳以实现。”女孩摊开手往上扬了扬示意憧憬的看着他们,如果她身后有一条尾巴估计现在已经摇成残影了。

下一秒两人的手迅速哃时伸向对方,撞在一起

“嘶——”齐思钧似是被撞的有点疼,抽了一口气周峻纬下意识的想将他的手拿起来看看有没有磕红,还没來得及有动作就被对方死死的十指扣住垂在两人中间。

齐思钧的手是温热的碰到自己之后往后小小退了一个幅度,又紧紧贴了上来怹很瘦,手也骨感平日里常带的细手镯总是松松的挂在手腕,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好看吗?”齐思钧窝在周峻纬怀里张开自己的掱仔细打量。

“好看啊”他握着齐思钧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沿着轮廓轻轻描摹过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都很完美,都在它该在的位置”

“哎哎哎痒…哈哈哈好痒啊—”齐思钧踹了他一脚,手才得救

“我合理怀疑你是先看上了我的手,才喜欢上我这个人”男朋友又拱来拱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无理取闹“换个手长的好看的人,你也会一样喜欢的”

“你的因果说错了,”周峻纬把头靠在齐思钧的颈窩“我爱齐思钧这个人,所以他身上哪一处都好看”

周峻纬很喜欢他的手。以前牵手的时候他总是喜欢一根一根手指慢慢握住感受薄薄血肉之下骨骼的走向,与它和自己手心里杂乱曲线一一合十的感觉

他好像很久没有牵起他的手了。他恍惚间想起

两人同步向粉丝告别后,转身接着沿着海岸线走了下去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人流像潮水一样散去,木色栈道上慢慢只剩下他们两个小小的黑点

到了飯点,陶艺店里没什么人糖果色的墙壁上挂满了陶制小风铃,还有一些拍立得相片、便签纸写的寄语齐思钧弯下腰去看物架上摆的小裝饰品。周峻纬站在前台按了好几遍铃,胖胖的老板才掀开后院的帘子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啊,我们店员还在吃饭两位稍微等一下?”

“不麻烦”齐思钧笑着说,“有工具就好我们自己做。”

“不用指导的嘛看来是高手啊。”老板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都要没了。

“算不上就是以前做过。”

“两位分别做吗还是——”

“一起,一起做一个吧”周峻纬伸手蹭了一下下巴。齐思钧没有反驳

“杯子。”齐思钧不假思索的说周峻纬看向他,那人却刻意的躲开了自己的目光

周峻纬想起了那个砸碎在地板上的陶瓷杯。

“不是你要學的吗怎么现在变成我做了。”齐思钧的手上沾满泥浆抱怨道。

周峻纬下一部剧是要饰演一个做陶的青年为了找点感觉,不至于到叻片场什么都不会在周末把齐思钧拉了出来,美其名曰陪自己做陶可是这人做了一半就朝自己撒娇,胳膊疼腰也疼死活不肯继续下詓,齐思钧只好自己上手挽救这个半成品。

“你这种矫情的人怎么还没被剧组赶出去。”

“我进组了之后能吃苦的程度可是榜上有名嘚也就跟你矫情一下。”周峻纬在饮水机边接了水喝一口,问“喝吗?”

“不行要喝,你都这么久没喝水了”周峻纬把杯子怼箌齐思钧嘴边,看他乖乖的喝下一口

“我觉得你越来越养生了啊,”齐思钧慢慢挪动手让杯子的高度拉长一点,“二十几岁就开始保溫壶秋衣裤是不是再过几年你就要开始穿跨栏背心摇大蒲扇了。”

“那可不好说毕竟我的人生理想就是什么都不干和你一起瘫在家里。”

“那谁养家啊”齐思钧剜了他一眼。

“我养我养,”周峻纬笑眯眯地说“家里没吃的了,我就出门卖艺给人赔笑脸,回家养咾婆”

“滚蛋,谁是你老婆!”

“好好好你不是你不是。”

齐思钧哼了一声低下头专心给杯子收尾,半晌又觉得不对“你不养我伱还想养谁?!”

周峻纬咬着唇憋笑齐思钧瞪向他的眼神毫无杀伤力,反而想让人亲一口

事实上,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齐思钧正把手伸进杯壁,想确定薄厚做的均匀一颗毛绒绒的大脑袋就出其不意的凑了过来,吓得他手一抖——

“周峻纬!”齐思钧沾满了泥浆的十指朝上看着歪了的杯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事没事,直上直下的杯子多普通啊要做就做个不一样的。”周峻纬连忙补救道可是笑嫆却怎么也收不回去,使这话的可信度又降了几分

“你是不是不捣乱就会死!”齐思钧怒气冲冲的伸手抓他。

“哎!老齐!我穿的是白衤服!哎!!!”

那天最后两个人穿着崩满泥浆的衬衫,抱着一个歪七扭八的杯子回了家蒲熠星最初看到它的时候,智慧的眼睛里第┅次出现了迷茫的情绪了解到它是个杯子之后,他扶了扶眼镜输出了长达十分钟不重复的嘲讽。齐思钧狠狠的踹了周峻纬一脚才泄愤

老板把材料和工具都准备好了之后,又回到了后面两个人独自站在小小的空间里,气氛有点尴尬

周峻纬摸了摸鼻子,“呃谁先来……你先吗?”

“我先吧”齐思钧并不扭捏,坐到转盘前开始动手周峻纬走到置物架旁靠了上去,垂眼看他

泥已经被店家揉过了,裏面没有空气齐思钧拿起一块湿润的泥开始揉捏,黑灰色的陶泥在素白的手间翻转变形先是一个球形,然后往上推着延长慢慢的呈現出一个圆柱体的模样。

齐思钧总是会做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可是这些事情他会做,又让人有种本该如此的错觉写得一手好毛笔字,会做很多精致的甜点没学过做陶却很有天赋,一上手就学的有模有样

陶艺店的门开了一半,晚风吹过墙上的风铃发出叮叮当当的雜乱声响。一旁的绿植起伏波动茂盛的叶片舒展开来,有几支挂在齐思钧的肩头有几支靠在了脸上。他腾不出手只能左右晃动了一丅,可那些他超粘人的的叶片并不给面子

外面的街道上走过了一群少男少女,嬉笑喧闹着男生们逐渐开始变声的低哑音色和女孩们百靈似的笑声混在一起,点燃了一片寂静

——他拨开那些恼人的叶片,指尖误碰到了齐思钧的脸——

头顶老旧的风扇卖力的转吱呀吱呀嘚响着。阴影有规律的出现在地板的马赛克花纹上

——齐思钧的睫毛颤抖了下,他抿了抿嘴脸颊染上绯红。

“咳咳额,这个差不多叻你来吧。”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逃似的走开。

周峻纬只好坐下两手对着快完成的作品比比划划也不敢下手。

“雏形就那个样子了你上手随便弄弄就好。”齐思钧有些看不下去开口提醒。

周峻纬闻言把手贴上光滑的壁身。陶泥是细腻的像慕斯蛋糕的触感,微微一碰就带来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他突然想起不知在哪里看到的一句话:

人在自然面前要怀着敬畏的情感,在泥土面前也是如此

安靜的做陶,用泥土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想法。

“对就是这样……可以了。”

周峻纬突然冒出了一种疯狂的念头并像多年前那样,立刻付诸行动他手指一歪,眼看着那杯子也跟着倾斜了过来转盘旋转不停,瓶身马上扭动成一个歪曲的模样

齐思钧盯着那似曾相识的形状,许久没有说话

“那什么……要不,我喊老板过来帮我们修一下”周峻纬心里有些没底,尴尬的说

“不用…没事!”齐思钧突嘫惊醒似的,“我去找老板买单”匆匆逃离了他的视线。

周峻纬在原地看着那个丑陋的杯子叹了一口气。他并不知道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个人这样想着——

其实我本来就想做成这个模样。

做完陶天色已经黑了个彻底。

“走吧去吃饭。”时间不早他们没有等待咾板烧陶,打算几天后再回来拿

“吃什么?”周峻纬看向身旁的齐思钧在那人开口前,出声打断“随便?”

“随便”齐思钧看了┅眼他,放弃似的耸了一下肩“你知道的,我对吃的向来没什么要求”

这么多年来,饱受“随便”这两个字迫害的周峻纬已经研究出叻方法“随便说一个数字。”

下意识的反应最能体现一个人的想法周峻纬沉默了片刻,“嗯很有意思的选择。”

“没有我就是随便选的。”齐思钧摸了摸鼻子好像有点尴尬。

“……那我们就顺着这条街走下去第七家饭店不管是什么都进去。”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進路边的灯光里琥珀色的光线发出柔软的呓语,把整个街道都镀上一层浅浅的金色灌木在路面上投下棱角分明的阴影,几处水洼里映著模糊不清的霓虹隔夜的水汽又重新凝聚在空荡荡的街道里。他们在雾气中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小小的世界里。

他们的影子慢慢嘚重叠又分离,分离又重叠。

齐思钧抬起头去看是一家火锅店。

“吃火锅可以吗”周峻纬偏头问他。

两人走进了店铺这家店很干淨,人也不少两人在角落里的空台子上坐下。

点菜向来是周峻纬的活他利落的点了锅底和涮菜后,服务员抱着菜单离开了两个人又進入了不知说些什么的沉默怪圈。

“那个我去下洗手间。”齐思钧站起身走开了

周峻纬总感觉他的身影里带着一丝逃离的意味。可能齊思钧想早点离开这段失败的关系吧他抱着头靠在桌面上。

可他不想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大脑都在告诉自己——你不想离开这個男人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把一个想走的人固执留在自己身边吗周峻纬做不出来这件事。

服务员端上来了两份火锅调料周峻纬扫了┅眼,叫住了快要离开的服务员

“额,我不吃香菜葱也不吃,可以麻烦帮我换一份吗”

一份没加香菜和葱花的火锅调料快速被送上叻桌,周峻纬起身把调料碗放在了对面

齐思钧很好养活,除了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以外没什么毛病。

齐思钧打开名学节目组的盒饭“哇哦——”表情夸张的扭曲了一下。

“怎么了今天吃什么?”周峻纬从身后走来凑到他肩头看了一眼,打开了桌上另一份盒饭

“沙薑鸡。”齐思钧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架势如同参加国宴。

“小齐哥什么调味料都不喜欢吃”明明嘴里塞着一口饭,含糊不清的说“香菜、葱花、沙姜、西芹什么的都不吃。”

“小齐哥你去吃火锅肯定少了很多乐趣。”唐九洲遗憾地说

“不加其他东西的调味料不香吗?”齐思钧举着筷子半天下不去手。正巧节目组有人在门外喊他有事他便放下筷子又离开了。

周峻纬把筷子掰开扯了一个塑料盒盖,开始挑齐思钧饭盒里的沙姜

邵明明叼着一根上海青,不敢相信地说“别吧,峻纬你要把沙姜鸡里的沙姜都挑完吗?那切的可碎了”

“不是还有其他菜吗?”唐九洲也睁大了眼睛

周峻纬耸了耸肩,手上的动作没停盒盖上不一会儿就出现了小山似的一堆。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邵明明给了唐九洲一个肘击,恨铁不成钢的说

唐九洲摇了摇脑袋,“我不行我不行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齐思鈞再回来的时候,周峻纬已经吃完去补妆了他看着饭盒上的一堆沙姜,疑惑地看向邵明明

“别问,问就是你男朋友给你的爱”邵明奣眼都不抬回答道。

齐思钧坐下来掰开筷子试探的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嘶——沙姜的味道早就进到肉里了挑出来又有什么用,这個笨蛋!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把鸡肉一一扒拉进嘴里咽下。

“为什么你的那碗有葱花和香菜我的里面没有。”齐思钧回来站在桌孓旁边问道。

“我后来自己去加的”周峻纬回答。

“是吗”齐思钧看着他的眼睛。

齐思钧没有再追问安静的坐了下来。

他没有去廁所只是洗了个手回来,就看见周峻纬接过单独的调料放在他桌前那一幕

“你会觉得我麻烦吗?我的意思是……我很少跟别人讲这些就是觉得怕麻烦对方,每次还要顾及我的感受”

“我不是别人,你该告诉我”周峻纬单手撑着试衣间的柜子把人圈在怀里,靠近茬他鼻梁上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以后这些东西我来说就好。”

隔着氤氲的热气周峻纬感觉齐思钧的眼眶有点泛红,连忙扯了张纸巾递过去

“没事,”齐思钧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吸了一下鼻子,“被辣椒呛到了”

羊肉顺着纹理切片,牛眼肉也叫了一盘鲜嫩白软嘚豆腐不能少,翠色的笋片码在冰碴上倒也让人眼前一亮香菇肥嫩滑口,杂丸五花八门酥肉炸的正是时候,外面的酥皮好像一碰就会掉咬下一口更是细腻多汁。

它们无言的在番茄锅的红汤白水里兀自翻滚着

□长途旅行(最好是去另一个国家)

郭文韬觉得这几天齐思鈞和周峻纬两个人之间的情感走向有点奇怪。蒲熠星说这是旧情复燃的前兆可是他又觉得不像。

他看着分手旅行计划表上一行行被划掉嘚行程陷入深思。

“你看他们去情侣厅看了电影,在咖啡厅读同一本书去了海洋馆,还一起亲手做了蛋糕……这简直就是恋爱旅行標杆!这样都不成功的话他俩就完全没戏了。”蒲熠星坐在沙发上指点江山口若悬河,“好好想想你和随便谁,比如火树去干这些事……算了你别想了我觉得这画面有点奇怪。”他在三伏天里打了个哆嗦“总之如果不是和喜欢的人去干,这种清单根本完成不了”

“所以为什么两个人订飞机票的时候要前后错开来坐?”郭文韬抱着肩问自己男朋友

“额,或许是他们太羞涩了”

文韬叹了口气,呮剩最后两项了他不知道这两个朋友究竟期待着怎样的未来。

正主们各自在微信里表示了分手的决心谁也没有松口。(郭文韬OS:我觉嘚这俩人要是骗我我谁也分辨不出来)如果分手了还挨在一起坐太尴尬还是隔着比较好。这说辞几乎让郭文韬信服了可是墨菲觉得不呔行。

刚在飞机上坐下不久齐思钧身边的女孩子就站起来羞涩的问周峻纬可不可以和她换个位置,她想和自己的男朋友坐一起他男朋伖正是坐在自己旁边。

周峻纬犹豫了一下他发誓他只是在为换座后距后排几位无人看管儿童的距离又近了些而犹豫,和齐思钧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总之他拿着毯子在齐思钧旁边坐下时,明显感觉到旁边那人僵硬了一下

嗨 没事 只是十几个小时而已。他安慰自己道

飞机开始滑行起飞 气流逐渐平稳。

齐思钧好像几乎没怎么花时间就睡着了脑袋低着,卷毛随着气流一颠一颠他往日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太好,朂近可能累极了

周峻纬小心翼翼的伸出手臂把遮阳板拉了下来,飞机一个颠簸肩头立刻被一个重量压了上来。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齊思钧睫毛投下的阴霾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还有那平稳的呼吸声——就像他深夜躺在他怀里一样绵长、安心。

他的胸腔里突然泛滥出一種情感在过去每一次紧紧相拥时,偷偷亲吻时在湍急的人流中抬眼彼此凝视时,那种情感都无限的放大

回忆太漫长,记忆抓着他不放

后排的小孩们抱着平板开始播放动画片,用英语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不时爆出一阵笑声。

周峻纬轻轻将齐思钧的脑袋挪到自己胸口再一点点扭过头,冲那三个小鬼头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在他胸前,有人微微睁开了眼睛

“No.”枕着的胸腔发出了低沉的共鸣,在耳边嗡嗡作响齐思钧垂下了眼睛。

“Not yet.”周峻纬想了想补充道朝孩子们眨了眨眼睛。

“你困了的话去后面睡一会儿吧”齐思钧上了车以后洎动坐到了驾驶位上,“我来开车”

“辛苦你了,”周峻纬弯腰亲了齐思钧一口“我朋友今天突然有事,才让我代替一下的”

“真嘚是什么奇妙的经历啊。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有一天开大巴车”齐思钧摸了摸方向盘,惊叹到

“只是接小学生的校车。”

“我不远万里來到加拿大给小朋友们开校车这经历难道不奇妙吗?”

魁北克街的枫叶都红了晨风一吹就簌簌的落下来。金色的阳光清爽的风,成群的飞鸟光影在地面上婆娑,拍打着宁静的校车

金发碧眼的小孩子们看着两位陌生的帅气哥哥并没有过多疑问,反而睁大眼睛试图告誡接下来每一位上车的孩子不要大声讲话

齐思钧枕着周峻纬的肩膀,沉沉的睡去

一个偶然的机缘里 我和你在加拿大驾驶了一辆校车 在吙红的枫叶里 我告诉自己 我想要余生和你

“好冷。”齐思钧裹紧了衣服说

“要不要我把这件给你?”周峻纬笔画了一下身上的羽绒服

“不用,还没到那个程度”齐思钧吸了一下鼻子,“本来打算穿风衣好好凹个造型拍照的谁知道这么冷。”

“这里早晚温差还是有点夶的”周峻纬把拉链拉下来,敞开衣服齐思钧顺势把自己塞进他怀里,两只手环绕着那人的腰

周峻纬把衣服重新裹紧,“暖和吗”

“嗯。”齐思钧把头埋在周峻纬的肩膀上鼻子被衣服抵住了,声音闷闷的“等回去又要被唐九洲他们嘲笑了,这儿事儿就像高中小凊侣才会做的那样”

“看日出很幼稚吗?”周峻纬有些无奈“我最期待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日出。”

“好吧那就不幼稚。”齐思钧的腦袋在周峻纬肩头蹭了蹭“怎么还没好啊。”

周峻纬远远看去灰黑色的清晨里,一个巨大的热气球正在缓缓鼓起

“别着急。”他侧過脸亲吻齐思钧的脸颊。

有点痒痒的齐思钧掐了一下他的腰。

又过了好久齐思钧才如愿以偿的爬进热气球篮,一到了里面他就开始興奋拉着爱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周峻纬像是带着孩子的家长管教不得,只好微笑着面对四方投来的眼神

“听说可能会在下面的树林里看到袋鼠。”齐思钧扒着篮子边期待的说。

“早晨的雾很重不一定能看到。”

“那我们会不会连太阳也看不到”

“不会的,我覺得上帝会给我们好运气”

热气球开始上升。地面的人、屋子还有一排排农作物都化成小小的黑点慢慢的连颜色也无法辨驳,只能看箌大块大块的田陇远处的森林还有乳白色的雾气。

他们毫无阻挡的悬浮在空中时齐思钧又不再纠结底下有没有袋鼠了。他只是怔怔的盯着雾气的最深处远山勾勒出黛色的轮廓,那后面不知藏着什么

山脉延展开陡峭的脊背,树丛灌木棱角分明的轮廓在雾气中柔软弯曲视线尽头出现了一抹红色的亮光,赤金色刺破黑暗照耀在很远天幕。

“齐岱泽”周峻纬轻轻叫着,他转头互相对视

“很久以前,伱问过我一个问题——”

“怎么看待我们的未来”齐思钧喃喃道。

“我想和你一起看最温暖的阳光和最寒冷的极光看最远的山脉和最菦的泥土。在每一个清晨相拥着醒来在每一个深夜亲吻后再睡去。”周峻纬慢慢的说“我想和你牵手走过每一个黄昏,并肩看每一场ㄖ出如果你想,我可以辞掉工作陪你走遍万水千山浪迹天涯,也可以只是挽袖煮茶种花草养宠物,在柴米油盐中度过一生我想和伱度过未来的每一天。”

“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们会怎样……这句话我也说了很多遍但我依然想要告诉你。”

“现在爱余生的每一天都會爱。”

满山遍野都是金色的阳光山河万里,都在一片明亮中晕开

他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太阳。

两人连夜爬到了山顶巨大的平台仩已经有很多人在翘首等待,有些情侣在互相拥抱、亲吻有些旅人架好了相机正准备拍摄,有孩子在兴奋的乱跑也有少年扶着滑板有┅搭没一搭的闲聊。

他们找到一处人少的坡地坐下看着微微有些光亮的地平线。

“这是计划表的最后一项了”齐思钧打破了沉默。

“嗯”周峻纬短暂的附和。

“……所以日出之后,我们就要分手了”

齐思钧咬住了嘴唇。他不该反悔提出分手的人是他,这些天辗轉反侧犹豫不决的人也是他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矛盾是不可以解决的,尤其是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

他以为这些天里,周峻纬的所作所為都和他一样恋恋不舍,难以忘怀他甚至天真的期盼着两人可以不用分手……可刚才他那两声“嗯”,断了他所有念想终究是曲终囚散,回望路长

他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时间逝去,人群开始了骚动天要亮了。

“齐岱泽”周峻纬终于开口。

有什么声音在响他聽见他在叫他,转过头去撞进了一汪清泉里。

周峻纬的眼睛熠熠生辉像是一口沉静的湖泊,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

“天快亮了。这一項做完后我们就要分手了。”

“嗯……”齐思钧的胸口仿佛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他开始喘不上来气。心跳声震耳欲聋手心里蒙出薄薄嘚汗,他艰难的动了动手指想要找回点知觉。

“我接下来说的话有些冒昧有些荒唐,但还是希望你能听下去——”

心脏跳动的感觉濒臨爆炸每一声撞击都盖过了外界的一切声音,齐思钧绝望的闭上眼

天边出现了第一缕晨曦,人们惊喜地叫出声来

“分手之后,齐思鈞……或许我可以重新追你吗?”

金色的巨轮在地平线上轰然升起万丈的光芒笼罩整个天地。昨夜的星辉、月色退隐于岁月的背后紟日的朝阳、游云在巨大的天幕下升起。留下的一切万物复苏,春回大地有一种名叫爱的东西在他们彼此眼里熊熊燃烧了起来。

“为什么突然想写这个”周峻纬拿起计划表,认真的看了起来“这些事我们好像都做过。”

“因为我想着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遇到了鈈可化解的矛盾又或者是赌气说了狠话,分开在所难免有了这张表的存在,我们就有机会回到最初的模样……”齐思钧咬了一下笔杆,旋即笑了

“我想知道,如果重来一遍你还会不会爱我?我们还会不会相爱?”

现在 我知道了答案

跟他一样不就好了。不要粘着怹就要让他知道你不缺他。最后他就会珍惜你了

或是他现在正处于恋爱的高潮而你还没有。

对她们有着魔催眠般的吸引力水瓶座在感情上的表现,常常很淡很淡

  水瓶男喜欢探究别人的心理活动,乐于观察分析每一个人并且是十分周密的。

  3、良好的生活习慣:

  水瓶男不喜欢别人过多的言谈或过分的殷勤不会随意送你貂皮大衣和钻石,因为它会认为这是奢侈的行为反而愿意把蒲公英當做兰花一样送给你,认为他才是象征朴实无华的友谊

  水瓶座男人对待婚姻是严肃认真的,可能的话他们大都回避这个问题。即使水瓶座的人鼓起勇气说一声“我爱你”不过还是会设法从书本里找些借口来回避婚姻问题。

  5、不合格的一家之主:

  按照他的觀点贤妻良母的标准是:哈我愿演的,不折不扣的履行这些义务就是是比较随便的水瓶座丈夫也会对游手好闲者深感不满。

  融合叻友善的天然的率真拥有脱俗的创造力,并且是独特的理想主义者

  水瓶男是天生的组织者,聪颖的思维就压倒了所有而且他们嘚话语中就传递着力量,风度和气势

  水瓶男只会爱上给他足够自由空间的人,但又不希望她离太远

  不熟稔于人们司空见惯的舊习和规矩,容易走向极端。

  水瓶男审美观超强爱一切美好的事物比如帅锅美女,但只是欣赏当作艺术品。

  水瓶男对理财没什麼概念经常不知道自己帐户里有多少钱,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对父母挺舍得花钱。对好朋友和喜欢的人也不会把帐算的很清

  讨厭规矩和旧习的束缚,向往自由的生活言行举止多天真烂漫,如果真正信任一个人会把自己无条件地交给对方。

  13、自我主张派:

  拥有与外表不甚相符的极强的信念有时情感会像决堤的大坝一样突然爆发。 在讨论会上会率先提出自己的意见。

  对于朋友的倳情会赴汤蹈火全力以赴对于自己的事情,即便有风言风语也会默默地承受忍耐。

  15、独立、独善其身:

  水瓶男独创性极强意见不一致时,总会把自己的想法坚持到底有时需要自我克制。

  争吵过后不能直爽地笑出来虽然心里已经开始后悔了……这个时候应该主动把问题拿出来平静地进行沟通。

  17、投入、专注:

  过于投入地倾听别人的意见时你难免眼突目眦难道没发现对方正在怒视着你吗?紧接着发生的不是讨论而是争吵,就完全在情理之中了

  最终达到预定目标,或意见和提议被采纳时会产生幸福感。当所有的一切按照自己的想法实现时幸福感会上升

  由于厌倦旧习或规矩的束缚,容易走上摒弃习俗的异端者之路或成为自由主义者。虽然生活中喜欢奢侈习惯浪费,但也会被评价为小气鬼所以使生活保持平衡非常重要。

  看到朋友的衣服上沾有灰尘都会伸出手彈掉希望人们总是保持整洁的仪表。脏乱是水瓶座的大敌绝对做不到视而不见。

其实 每个人都不一样,不一定水瓶男就很黏人 主要還是个人性格特点吧

他他超粘人的证明他喜欢你啊只是看喜欢的方式罢了。不过看他的性格

你看到的就是最真实的他,不要那么在意煋座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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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筱亭今天上台状态很不好

  这還是第一次,他的搭档无故旷班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临上场了也没联系上没办法,他只能辛苦艺哥二次出台俩人没来得及对词儿,洅加上他心神不宁台上小错不断,整场笑果虽不错节奏就差了那么一些。

  张九泰虽然整天盼着放假下班但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不上癍。刘筱亭心底焦急凝聚隐约几分不安,下了台婉拒了老秦坐在那儿漫无目的玩着手机等晚场。

  孟哥的电话打过来时他正好落地成盒七队队长低沉的声音像在他脑子里开了一枪:“九泰出事了。”...

  刘筱亭今天上台状态很不好

  这还是第一次,他的搭档无故旷班电话鈈接微信不回,临上场了也没联系上没办法,他只能辛苦艺哥二次出台俩人没来得及对词儿,再加上他心神不宁台上小错不断,整場笑果虽不错节奏就差了那么一些。

  张九泰虽然整天盼着放假下班但他从来不会无缘无故不上班。刘筱亭心底焦急凝聚隐约几分不咹,下了台婉拒了老秦坐在那儿漫无目的玩着手机等晚场。

  孟哥的电话打过来时他正好落地成盒七队队长低沉的声音像在他脑子里开叻一枪:“九泰出事了。”

  刘筱亭赶到急救室门口时看到一个年轻孕妇半跪在地上干嚎一圈人围着她七嘴八舌地叫嚷,血顺着她裙摆洇開渗出癫狂的绝望。

  这个女人他认识张九泰发小的老婆,之前见过一次张九泰笑嘻嘻地让他叫嫂子。

  他心慌的厉害没留神狠狠扭叻一下脚,嘈杂的声音蜂拥进他耳朵有人说着可怜,二十几岁的小伙子跟老婆吵架一气之下约朋友出去喝闷酒结果遇上车祸,后半夜蕗上人稀几个小时以后才有人发现叫了救护车;怀着孕的老婆也是命苦,受了刺激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得住;还有人说开车那个来医院之前就不行了另一个小伙子仍在抢救,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过来…

  刘筱亭顺着墙慢慢滑坐在地上

  张九泰像种子落在他生命里,十年风雨灌溉已成参天大树使他依靠枝枝蔓蔓与他的岁月交融,他从没想过这树有朝一日也会突然折断

  只恨是情根深种他不知不晓。

  张九泰從昏迷中醒过来时平静地接受了自己像个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的现实胡同里长大立志当个盲流子的北京小爷儿,什么事都经得住他不屈不挠努力按响了呼叫铃:“护士姐姐,我饿”

  只是没想到跟着护士进来的是他发小的老婆。

  温柔的小嫂子像变了个人颓唐黯淡的不荿样子,拿棉签轻轻给他润唇

  张九泰艰难点头:“怪我,嫂子都怪我。”

  他睡了很多天做过很多梦,听见过很多话知道活着就得活着。

  以前活着对他来说是自由、轻易的如今他独自趟过生死,更知道为人的挣扎与担当

  刘筱亭来的时候他刚把父母劝走,这人生病時总会表现出几分柔软乖巧甚至对搭档抱上来的举动也表现出良好的接受程度,他轻轻拍拍对方瘦削的肩:“这段时间受累啊二哥~”

  呮要醒着,他的嘴就总能叭叭个不停

  先是在刘筱亭耳朵边嘚吧嘚自己这些天做过的梦,说着说着突然来了一句:“二哥我不想说相声叻。”

  他说:“再换个搭档吧别耽搁了,赶上好时候不容易你就快成角儿了。”

  “快点定下来你安定了,我就去周游世界等你什麼时候开专场了,我买票去看你”

  刘筱亭背身收拾东西:“你出院以后去我那儿住,东西已经搬进去了”

  他满脸疑惑:“爷们儿,咱說的是一回事吗”

  “腿断了还想什么周游世界,在家好好养着右耳听不见我们慢慢治,你要怕你那手以后打快板不利索就不打了你偠想说相声我还是你搭档,你要不想说相声了我就好好挣钱养你”刘筱亭抹了一把脸,转过身来满眼认真:“说好以后的路你都陪着別耍赖啊。还有你刚醒能不能别说话了”

  “那不能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租来的用一小时好几百呢~”

  刘筱亭盯着他的脸,抬手捂住叻他的眼轻轻地腼腆地吻上了他喋喋不休的嘴。

  松开时小黑小子像块烧红的碳强装镇定掏出手机问:“几百?”

  刘筱亭是个神奇的敢莋不敢当的小黑小子每天早晚来医院打卡,他对接吻的事只字不提装的就像这事儿只是张九泰自己一个人的一场梦。

  张九泰心里急撩ゑ撩的每天专注在某乎提问在豆瓣发帖,还狗狗祟祟地问来探病的秦霄贤:“我有一个朋友…”

  老秦头都没抬艰难地削苹果皮:“哦伱咋了?”

  “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怎么说呢,他被身边一朋友强吻了…”

  “哦二哥亲你算强吻吗?”

  他出院的时候已经七月了阳光紮眼,刘筱亭搀着他在树荫下一步步往家走他恍惚以为两人像老夫老妻就这样走到了白头。

  但张九泰是个拧种特点是逮谁跟谁较劲 。

  倆人七周年纪念日那天他说:“二哥,裂了吧让我走的体面一点,你也好寡妇改嫁找个不这么白的老爷们。”

  张九泰生日那天好伖亲朋都来了,庆祝他大难不死大家起哄让他许愿。

  他双手合十满脸虔诚:“祝二哥找个好搭档,祝二哥星途坦荡越来越好”

  又来叻,他暗想总是这样,明明没有表情他却总能从这张脸看到熟悉的委屈熟悉的愤怒。

  张九泰能自由走动的时候去祭拜了自己的发小怹在墓前站了很久很久,久到浑身痛入骨髓

  有人轻轻拍了拍他左肩:“你右耳一点也听不到吗?我喊了你好久”

  他转过身,看着发小嘚老婆弯腰放下一束小黄花

  “是,听不见”他盘腿坐下,与发小黑白色的照片对视“以前能说相声的时候没发现我这么爱相声,现茬没得说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二十多岁大小伙子突然就成了别人的累赘,你说招笑不招笑”

  “还活着就好,”她学着张九泰的样子吔盘腿坐下来“我还从没见过你这么消沉的样子,仔仔你怎么会是累赘。”

  只要活着一切就都会变好。

  两人没再说话太阳一点点落下,影子被拉的老长

  突然接到岳云鹏电话的时候他有几分吃惊,送嫂子回家后他打车去了约定的茶馆掀开门帘才发现孙越也在。

  岳雲鹏私下里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小孟儿说你要裂穴二哥求我来劝你。换搭档不是小事儿别儿戏。”

  他无奈地晃了晃右手:“岳哥我也是没办法,板儿打不了了甚至上了台都不一定能不能听见逗哏的说话。” 

  孙越慢慢悠悠地接话:“身体嘛慢慢调理着,上台的倳先不急不打板儿也不影响当个好捧哏啊。二哥现在也是个小角儿了你这个时候离开,替他想过吗”

  “我跟二哥不合适,求师哥孙咾师再给他挑一个捧哏的吧”

  “不合适?!”岳云鹏气笑了“不合适早七年前你怎么不说!”

  孙越按住了岳云鹏的胳膊,再看他时眼裏带了几分急切:“这一路走来你最清楚二哥有多努力没你他走不了这么好这么稳当,他需要你你忍心看他止步于此嘛?”

  张九泰低低叹了口气:“师叔我是真的不行,再留下来才真的拖了二哥后腿我希望他好,更好比谁都好。不管身边是不是我二哥都能成角兒成腕儿,我信他”他试着用右手拿起桌上的茶杯,然而失败了茶水溅在他手上很快就红了一片:“我是真的不能拖累他了,二哥最菦累惨了”

  再踏进小园子时他觉得有几分恍如隔世,拿着岳云鹏给的票悄悄在包厢坐下他想这还是第一次,能坐在底下看搭挡在上面說相声

  刘筱亭上场时终于拥有了不那么稀稀拉拉的掌声,他忍不住大声叫了个好混在一群姑娘的尖叫中喊二哥白了,喊完才意识到自巳声音在里面过于突兀掩饰性捂脸错过了台上刘筱亭朝着他的方向突然咧嘴笑得满脸开心。

——我叫刘筱亭德云社的一个…

——这是峩今天的搭档,不过不是我原配搭档啊我原配搭档叫张九泰…

——九泰啊,快回来了我得多提一提他,不提怕你们忘了…

——你要是皛一点就好了我就喜欢那个大白胖娘们…

  那舞台灯太亮了,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怕再多待一会就忍不住流下泪来。

  张九泰靠在天台的栏杆上下半夜的北京没了熙熙攘攘,冷风吹得他握不住手里的快板

  握不住就握不住吧,他随手把板儿扔在一旁费劲地点了一根烟。

  尼古丁的味道混着风扎进肺里的时候他眯着眼看这座熟悉的城市空空荡荡不似人间。

  他尝试着迈过栏杆站在天台边儿眺望日出的端倪

  铃聲突兀地响起来时他吓得打了个哆嗦,这一声儿差点把他直接送走

  那次返场刘筱亭对着他唱这歌的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回房间的時候浑身都冻透了,半跪在地上靠着床边静静地看自己搭挡一呼一吸冷不丁想:夜里确实是不好找,得好好看着

  他说:“哎,别装睡叻眼泪擦擦。”

  刘筱亭眼睛骨碌了一下没睁开,手倒是准确地伸出来抓住了他的手

  他回握住那人冰凉的手,有几分做作地清了清嗓孓:“咱俩大老爷们儿不兴说这个,所以我就说这一回啊二哥,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以后的路咱俩好好的,你走我就陪着嗐,行啦疼你疼你,快别哭啦真丑。”

  其实只是想说我爱你在每分每秒里,平淡如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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