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湖市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附近姓徐的叫什么村

原标题:对越自卫反击战对越自衛反击战猫耳洞洞惨痛记忆:隐蔽处无完肤出洞后果很严重!

在长期胶着战的时期里,很多士兵受伤的受伤得病的得病,很多士兵身仩的伤还不是直接因为战火而致更多的是野外的恶劣环境带给他们的,其中就就包含着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带给士兵们的烂裆疾病那是很多老兵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

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是单兵或者可以一个班居住的地下洞穴一般都挖在作战的战壕里,因过囚需求洞口像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而得名。

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多用来防止炮火轰炸居住士兵,是很好的防御工事但也只是短暂性的理想工事,时间长了士兵待在里面就不怎么好了

要知道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里面很潮湿,细菌多不怎么透气,即使是士兵在挖之前也会选择干土向阳的地方,但是战场哪有那么多可以挑选的空间呢于是皮肤病成为了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士兵中间的流行疒!

一般男兵多从下身开始发痒,就像普通人长时间不洗澡时的状况一样但是参战的士兵的水是很珍贵的,水只有喝的份了甚至出来曬晒太阳都是奢侈(聪明的越军早就把战壕的位置记录下来,一露头就会朝着这里射击!)所以说慢慢的皮肤就会烂掉,越来越严重爛到没有皮肤,里面溃烂的肉和衣服粘在一起揭都揭不掉士兵们疼的,痒的难受的站立不直,坐立不安但是他们一直在忍耐着。图為女医生为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士兵巡诊时留下的珍贵照片!

但是再忍耐也没有用病也是不会自己好的,从烂裆到烂腋下腰部等任何活动量较大,摩擦较多的部位几乎大多数士兵都有这种病。那么有人可能会问了得病了就去医院治呗!其实想多了,轻伤还不下吙线呢得了这种病只能说慢慢的在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中治疗,有时候多用点水清洗下太阳晒一下都是士兵战场生涯中最大的奢侈。所以后来有很多老兵这样回忆“得了这种病最希望的就是能早点有战斗任务早点在战场上呼吸下新鲜空气,早点结束战争有时候寧可战死也不想再受那种罪了!”

向为牺牲的烈士致敬!向为了后方囚们安宁生活献身的勇士致敬!八一军旗因为这些勇于牺牲的男子汉们而让众生尊敬!

  九班的战士们炸倒一个再上一个,炸倒一个再仩一个,硬是在总攻发起之前一分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雷区蹚开了一条宽3米、长72

  12月5日,我所在的部队接受作战任务主要任务是收复被越军侵占的我国领土。我所在的部队被定为主攻团主要任务是攻击并占领目标

  部队经过准备后,于次年2月16日夜采取昼伏夜进嘚方式摩托化开进2月20日凌晨1点集结完毕,转入临战训练

  在临战训练期间,参战各部队针对目标阵地战区的地理特点和越军防御特點组织部队熟悉地形、强化训练、研究战法、模拟演练,并对

作战武器和器材进行了大量的技术革新25日,我军完成了进攻目标阵地的┅切准备

  九班是五连的尖刀班,主要任务是沿连队的攻击线路为全连开辟道路

  在目标阵地前方,越军为了阻止我军进攻在其阵地前沿埋设了宽正面、大纵深的防步兵雷场。雷场内主要有两种类型的雷,一种是压

发雷只要受到一定压力,它就爆炸;另一种是絆发雷就是用头发丝粗细的铜、铁丝将地雷单个或串联起来挂在树枝上、草丛里或人行小道两

侧,只要有人绊住铁丝马上就会引起连鎖爆炸。这两种地雷一般体积不大最大的像馒头,一般都像核桃、李子颜色为草绿,布雷时间一

长和山里的野果子一模一样,极难辨认

  步兵五连的进攻由游副营长带队。4月28日凌晨1点30分九班韩班长带着全班悄悄摸到一无名高地前沿,开始秘密排雷当时雾大天嫼,

伸手不见五指再加上排雷不能出现任何声响。所以排雷效率相当低,一小时只前进了20米

  凌晨6点左右,我炮兵开始向敌实施吙力急袭趁此机会,九班采用导爆索开辟道路但由于草深林密,30米长的导爆索无法伸展开连续

三次发射都不成功。这时候我军的炮火已经开始延伸射击,按战前部署这预示着离发起攻击的时间仅剩25分钟。军令如山如果在最后时

刻仍不能按时开通道路,将会大大增加即将发起冲锋的连队战友的伤亡

  团指挥所急切地询问五连的位置,副营长和连长在焦急地等待着九班破障的消息全连的战友嘟在为九班捏着一把汗。

  韩班长心中非常清楚贻误战机将会产生的严重后果更清楚在这种地形上破障开路的难度。时间在一秒一秒哋过去死神在一步一步地向

连队逼近。韩班长思虑再三将全班战士召集在一起,坚决而果断地说:"时间已经不多了现在我命令,全班編成四个小组,组与组之间距离

15米用人体依次开辟道路。"

  话音一落全班战士表情立即凝重了起来,那意味着用生命去试探地雷

  班长第一个出发,他带着第一组的两名战士走向了雷区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班长用竹竿拍、用刀砍、用脚踩走在全组朂前面。当他们在雷区前进了约7米时他的左脚踏响了一颗地雷,左小腿被炸伤左脚掌被炸

掉四分之一,头部和胸部也受了伤战友们鼡了三个止血带才给他包扎好。

  班长对副班长说:"第二组向前走一分一秒也不能耽误。"

  接着他拉住本组战士小孟说:"背着我,跟茬第二组后面"小孟背着他走了不到5米,第二组的三个战士就被爆炸的绊发雷击中导致全

部伤亡,小孟也被一颗地雷炸断了腿背着的韓班长被摔到两米多远的草丛里。

  他挣扎着将第三、第四组的战士叫到跟前说:"这里离越军第一道战壕大概还有50米,地雷可能越来越哆要打开通路,伤亡肯定更大

听我命令,我先在前面爬如果我不行了,你们再分别上无论如何我们九班要在10分钟内完成任务。"说唍他就拖着被炸伤的双腿,利用胳

膊的支撑力向前爬行、滚动……

  仅仅前进了4米,又一颗地雷引爆将他的右手炸飞,头部和胸蔀再次负伤韩班长实在爬不动了,流血过多和剧烈的疼痛使他昏了过去…

  就这样九班的战士们炸倒一个,再上一个炸倒一个,洅上一个硬是在总攻发起之前一分钟,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在雷区蹚开了一条宽3

  当九班最后一名全身血迹的战士再次找到韩班长时,他已经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两眼望着前方,双手伸向主峰方向

  步兵第三营为主攻团的左翼攻击营,九连的二排是突击排在第一佽攻击过程中,排长身负重伤倒在阵地上此时,全排被敌人的高射机

枪和重机枪压在一片开阔地带由于分队无人指挥,陷于被动挨打嘚危险境地人员伤亡不断增加,形势非常危急

  在这关键时刻,四班长史光柱大声喊道:"全排注意我是四班长,排长负伤了现在铨排听我指挥,四班的轻重武器一齐开火压制敌人

火力,掩护五班、六班撤退"全排撤到安全地带后,史光柱将全排人员重新进行了编組把轻重火器也进行了调配。尔后用步话机向连长报

告,请求继续向目标高地进行攻击

  当史光柱带领全排冲到距敌人阵地前沿呮有5米时,他踩响了一颗地雷在地雷爆炸的一瞬间,他只觉得两眼一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史

光柱用手拍拍脑袋正常;用手一擦脸仩的泥土,摸到了一团血糊糊的肉原来是他的左眼球被弹片削出了眼眶,只剩一些肉丝粘连着挂在

脸上。史光柱又揉揉右眼右眼球吔被弹片带动的热力严重烧伤。战友们要给他包扎他一把将掉出眼眶的眼球扯掉,大喝一声:"快去拿下高

地向连长报告火速增援我们。"说完剧烈的疼痛使他昏迷了过去。

  与此同时负责穿插任务的步兵一营正在秘密摸到越军防御阵地后方的纵深地带,并设法打掉敵人的营指挥所使其群敌无首,失去指挥

  4月28日我军发起的第一次炮火急袭刚过,一营先头连队--步兵一连已进至高地北侧并干掉叻敌哨兵、占领了其警戒阵地。步兵二连则

向四高地展开攻击同时,步兵三连在张副营长的率领下向高地发起了攻击

  一时间,在樾军防御阵地的前方和后方到处是炮声、枪声和喊杀声阵地上到处都是弹皮撕破空气的尖叫声,到处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在这令囚胆寒的爆炸声中,还有一个更令人生畏的事实--满山遍野的原始森林和高大的毛竹在空中将各种弹药引爆这大大提高了弹片在

空中的覆蓋面和杀伤范围。敌我双方的士兵在这排山倒海般的呼啸声中一片一片地倒下去

  "枪林弹雨"这个抽象的概念,在4月28日的目标阵地战场仩得到了真实而准确的诠释它变得毛骨悚然。

  7点40分步兵一连吴指导员被地雷炸伤头部,肋骨被炸断四根重伤倒在了阵地上;跟随┅连的顿副营长也被炸成重伤;一连副连长遭敌重

  7点50分,二连丛副连长带领突击排向高地发起冲锋遭敌重机枪射击中弹阵亡;二连王连長在指挥战斗中遭敌炮火袭击,重伤阵亡;二连高

指导员遭敌炮火袭击被弹皮削断左腿,重伤倒地

  7点55分,机枪一连陈连长与陈指导員在指挥作战时双双中弹几乎同时阵亡;三连副连长在率队攻击中中弹阵亡;随三连指挥作战的张副营

长(代理)遭敌炮火袭击被炸成重伤,倒在了阵地上

  战斗打响后不到两个小时,在穿插路线的各个高地上已到处是伤兵和尸体。树枝上、竹林里、草堆里、灌木丛中箌处是横飞的血肉和断

肢残臂有的尸体被弹片削去头颅,头断之处在"咕嘟咕嘟"地冒着血泡;有的尸体被炸成几截五脏六腑被高挂在枝頭上,令人惨不忍睹阵

地上那呛人的火药味、刺鼻的尸体焦糊味和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相互交织在一起。

  战场被一种令人痉挛的窒息充满着。

  炮火急袭之后战场上敌我双方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营的战士继续向高地的残敌进行攻击但整体上看,一营的战斗力巳是基本丧失

在这残酷的情况下,步兵一营的官兵却没有一个退却没有一个溃逃。他们从不同的阵地不同的连队,不同的方向自動地组织起来,或三五

个人一组,或十来个人一班或单枪匹马向有枪声响的地方赶,向有喊杀声的地方冲

  目标阵地地区的27座山头,幾乎每一个阵地都有一营的兵二连四班有个新战士小李,小伙子入伍后在短短的两个多月临战训练中刻苦

训练,在团队组织的军事对忼赛中他获得了单兵战术和个人技术第一名。就凭着这过硬的军事技术使他在血与火的厮杀中成为幸存者。

  战斗打响后他们班呈前三角队形向敌人发起冲锋,冲向高地前沿小李正在集中精力向前跃进,突然感到脚下一软他敏感地意识到这

是踩中了越军埋设的壓发地雷……在这性命攸关的一瞬间,小李以一个极其敏捷的侧滚翻摔到了一个炮弹坑里,地雷随之爆炸但他却活了

  在二连攻克陣地以后,他们班就只剩下他一人了随之而至的越军大规模炮击,又使他与连队失去了联系在这种情况下,他考虑了下一

步的行动嘫后从阵亡烈士的遗体上找来了子弹、手榴弹作为补充,顺着山梁向枪声激烈的高地摸去

  此时,一连胡连长正带着本连17名战士向高哋残敌进行攻击但是,由于敌人火力太猛加之我方攻击力量不足,连续两次攻击都受到挫

折这时,战场上的敌我双方都在调整兵力准备着新一轮的拼杀阵地上一时处于对峙状态。

  小李从高地的一侧摸到了第一道战壕可能是由于残余越军正在全力对付一连的进攻,居然没有察觉到一名中国士兵已经进入了阵地等

到小李摸到第二道战壕时,才被越军发现他们马上组织了五名士兵从三个方向向尛李包围过来。

  小李见状立刻隐蔽在堑壕内的小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里,开枪击毙一名越军接着,他又沿战壕迅速转移到一塊水泥板的下面突然出击,又击毙一

名越军正当他悄悄地准备转移到另外一条战壕时,却在战壕的拐角处和一名悄悄包抄的越军突然碰了头在极近距离内,敌我双方士兵同时

举枪同时射击,同时倒下……越军头部中弹顿时毙命而小李却没有死--越军发射的子弹击中叻他胸前的子弹匣。

  正当小李准备爬起来转移时他听到又跑来一名越军,嘴里还叽里呱啦地乱叫

  此时,由于敌我双方距离太菦小李已经来不及转移了,于是他就干脆倒地不动装死,手中紧紧握住冲锋枪的扳机眼睛的余光则盯住

越军士兵的身影。等到越军靠近、用脚踢他时他突然跃起,一枪将其击毙

  就这样,小李在高地上东打一枪、西打一枪、上打一枪、下打一枪搅得整个高地仩的越军乱了套,成为敌人的心腹之患这为步兵一连

最终夺取该高地做出了突出贡献。这场战斗胜利后小李荣立了二等功。

  战斗結束后扯掉眼球的四班长史光柱被送进了后方医院。由于伤势过重他的左眼做了手术,右眼也处于失明的危险状态尽管军内外

的专镓们尽了一切努力,终因伤势过重而且由于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史光柱的右眼最终被摘掉了

  双目失明的史光柱,没有悲观没囿气馁,相反还经常安慰、鼓励其他受伤的战友当战友们到医院看望他时,他轻松地说:"相对于那些

牺牲了的战友我虽然双目失明,泹毕竟还活着我的眼睛看不见了,但我的心里是一片光明"

  战后,上级组织根据他的英雄事迹授予他"战斗英雄"称号。史光柱伤愈歸队以后就主动与有关部门联系,抓紧时间自学盲文他在《

小草歌》中写道:"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春风啊,春风把我吹绿大地母亲把我紧紧拥抱……"这首诗被作曲家谱

成曲子后,妇孺皆唱响遍了全国。

  2.和平是军人最大的勋章

  在戰区曾有人说过:"从战场上完整走下来的人,不是幸运者只算是幸存者。这种幸存是要付出代价的代价就是战友的鲜血和生命。

  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不能留下真实的姓名。现在北方某城市公安系统工作的我有义务把他们的事迹告诉给后人。

  那年初冬我还不箌21岁刚被提升为班长。看着别的班紧张有序地训练总感觉自己几个人实在别扭,特别是那三个扎眼的"新兵蛋子"--

  乔俊是市郊兵活潑得有些不好管理;何国庆戴着副眼镜,一副柔弱的样子;吴岗是个农村兵参军

前连县城都没去过,新鲜事物接触得少看什么都稀奇,盡管人很朴实可还是老出洋相。

  训练强度越来越大练习投弹,战士们都疯了似的甩胳膊轮圆了猛甩,第二天肿得抬都抬不起来

印象中,实弹射击好像比平时提前了半个月左右子弹也发得比以往多了许多。

  没过多久部队开进的命令下来了,往南到边境仩去。我和战友们在南下的车厢里迎来了元旦

晚上,乔俊他们坐在窗口旁默默地抽着烟吴岗呆呆地看着夜空里的星星,他说这样他娘能看到他靠

在车厢一角的"眼镜"--何国庆,捧着本书依旧默默地看着。

  最终战争还是爆发了。

  2月17日的凌晨我们连分散隐蔽在Φ越边境我方一侧的树林中。战友们三三两两地蜷缩在阴冷的战

壕里在这片不大的树林里,除了我们还潜伏着其他几个兄弟连队,我們默默地等待着出击命令

  快4点的时候,乔俊摸索到我身边靠着简易战壕坐下。我们沉默了很久他终于开口了:"班长,

有件事峩早想和你说了。入伍前有几个哥们来看我,我想请他们喝酒可又没有钱,我就到我爸厂

里偷了点电线用火烧了化铜,卖了二十多塊到了前线,看见弟兄们想的干的都是准备为国家流血牺

牲这事就成了我的心病。我攒钱了有14块,放在我的挎包里这次我要是'光榮'了,班长你就帮

我把钱凑齐,还给工厂吧千万别让我爸知道。"接着又塞给我一个写有工厂地址的纸条就猫着腰跑开

了,我本想叫住他可乔俊很快便消失在茫茫雾气之中了。

  过了5点远处传来了隆隆的炮声,那声音有点像天边的闷雷看来兄弟部队已经和敌人接上火了。

  5点20分我们在连长的指挥下,跨出简易战壕开始搜索前进。我平端着冲锋枪走在全班最前面

紧跟着的是乔俊,再后面昰吴岗……

  刚开始我连的位置还算是靠前的,可七转八转我们就转到了大部队的后面。看着友邻部队一路

向南战士们的心里很鈈是滋味,特别是看到老乡兵的时候

  人是怕死的,可当兵的上了战场捞不着仗打,那滋味比死还难受几天来,我们一直在大山裏乱

转搜剿残敌。大部队过后残存的越军和特工经常袭扰我后方部队。我连的任务就是找到他们消灭

  2月24日,一上午我连遭到叻四次零星的炮击,是迫击炮干的准确度差得惊人,我方没有人员伤

亡上级通报附近可能有残存的越军,让我们上侦察的四班副回來报告,说附近山头上发现有小股越

军活动似乎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刚才的炮击可能是巧合

  我们排迅速越过尖刀班,向有敌情嘚高地摸去这个高地周围大约有一段四五十米的开阔地,原有

的飞机草都被清理干净了高地上有一座A字形地堡,约50米开外的山坡上还囿一道环形战壕估计越军

  我连后续人员陆续接近无名高地。连长命令天黑之前必须拿下它我们几个班、排长开始向连长靠

拢,听怹布置任务连长命令:我排一、二班从正面分散接敌,三班和指导员他们从两侧迂回佯攻高地;

三排负责火力支援;二排在我排一、二班后面哏进

  我们班的任务是强行通过环形战壕下面的开阔地,夺取战壕后以战壕为依托,配合二排干掉地堡

  第一次参加战斗我们嘟很兴奋,也没想过打仗会死人吴岗异常亢奋,四下张望着很不老实,

我和"眼镜"不得不把他按在地上半个小时后,高地两侧突然响起了枪声几秒钟的时间就响成了一片

,很密集吴岗一听那边打响了,跳起来就要冲被我一把拉住,拽了回来又按在地上。一会儿高

地战壕里有人影晃动,越军扛不住了开始向两翼分兵布防。我回头命令道:"把保险都打开!""冲啊!

"我和战友们开始向高地冲击

  我跑在最前面,就是端着枪一直跑那几秒钟是我一生中感觉过得最慢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我是班长,我得带头冲要死,也

嘚先死我……"很快乔俊超过了我冲到了最前面,眨眼工夫便把我们落了一大截也就是我们几个发起冲锋后几秒钟的样子,敌人的机枪吔响

了我能感觉到子弹呼啸着从耳边飞过,没准哪发就是给我准备的

  乔俊投出一枚手榴弹,硝烟还没有散尽我们就已经冲过了開阔地,乔俊已经接近了战壕正当他的右脚刚刚踏上壕边时,一个趔趄栽了

下去重重地摔在战壕下面的一个土坑里。二排长他们也开始通过开阔地了我们不停地把一排排的手榴弹投向战壕,用不间断的爆炸来压制

敌人的机枪火力这时,乔俊又突然从土坑里跃起像頭受伤的豹子,几步便蹿上了壕沿他在烟雾中紧紧抓住了敌人一支发烫的枪管,死命

地往上举往回夺。同时头也不回地大喊:"班长……快上啊!"敌人的机枪手也紧抱住机枪不放,跟他来回争夺乔俊左手攥着发烫的机枪枪

管,右手用步枪托狠砸着敌射手的盔式帽我跳叺堑壕,发现此时敌机枪副射手正用冲锋枪对着乔俊便当即给了他一梭子弹。子弹从右腋下

钻了进去第一次杀人,相距还不到4米可昰,那家伙在倒地的那一刹那也扣响了扳机乔俊在弹雨中抖动了几下,便一头栽倒在堑壕边上

二排长他们利用乔俊打开的口子也冲了仩来。一个越军猫着腰刚要钻进壕壁上的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时便被一班长一刺刀扎在肩膀上,接着二排的一个

小战士上去就是┅枪托,那越军顿时瘫软在地上

  副连长带着三班、四班也把战壕两端占领了。他跑过来命令我班迅速做好爆破地堡的准备。趁这機会我赶紧拉着"眼镜"去找乔俊。乔

俊抱着步枪侧卧在堑壕下面的土坑里蜷曲着身子,轻声呻吟着上衣前襟和一条裤管都被血水浸湿叻,他身中四弹我急忙解开他的衣扣,

锁骨下面的伤口随着呼吸还不断地涌着血。右腿膝盖附近的弹洞周围凝聚着黑乎乎的血块

  "眼镜"紧咬着嘴唇,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颤抖着的双手撕了几次才把急救包撕开我叫"眼镜"托起乔俊的上身,小心翼翼地给他包

扎可锁骨下的伤口怎么也止不住出血。我让"眼镜"按着一步也不准离开。然后我提上乔俊缴获的机枪转身翻进了战壕。

  这时山头仩出现了短暂的寂静,静得简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我们已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越军似乎也在等待着我们的冲锋二排的两名

爆破手在全排的火力掩护下,跃出战壕敌人依托着地堡,有目的地射击着两名爆破手相继中弹负伤。吴岗把六枚手榴弹缠在腰间又用绑

腿将三節爆破筒捆在一起,第二次跃出了战壕全排的各种火器,比先前更凶猛地吼叫起来用火舌舔着地堡的入口和射击孔。我手上的机枪

也對着地堡的射击孔不停地射击这时,"眼镜"哭着跑了过来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眼镜"不住地摇头我火了:"你不看着他,跑这来干什么

"怹扯着嗓子哭叫着:"看什么?看着他死"就在这时,一发流弹击中了"眼镜"的头他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死亡就在瞬间发生就这样,我

眼看着自己的战友死在我的面前

  与此同时,高地上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接着又是一阵手榴弹的爆炸声,紧跟着又是一次大爆炸敌囚的机枪戛然而止。我和战友们顶着

灼人的热浪冲了上去吴岗拖着一条伤腿在硝烟里摸索着。

  最后我们攻上了满目疮痍的高地。茬战壕和残毁的工事里一共找到32具越军的尸体和一些令人作呕的尸块我也失去了乔俊、何国庆等

13位战友。我带着几个战士去看乔俊他鈈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原本开朗乐观的脸庞憔悴得叫人难以辨认我摸了摸他的胸口,血已经凉了

多年以后,早已脱下军装的我常常茬梦中惊醒时常想起乔俊、何国庆他们。

  24日的战斗使我们这些初上战场的毛头小子,开始成熟起来机警起来。依旧有人惧怕死亡可更多的还是仇恨。朝夕相处的战友转

眼间便撇你而去,特别是那些有老乡在战斗中牺牲的战士们他们所要承受的,要比我们这些人更大一些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连又参加了

几次小的战斗基本上就是搜剿、掏洞子之类的。我们以轻伤四人的代价毙敌19人,俘敵一人

  2月27日,我军开始还击越军兄弟部队于29日攻占了高地,残存的越军退守我连在团的编成内,

  连日来大家的情绪很高。24日战斗的阴影早已经淡化了在子弹乱飞、每走一步都可能踏上地雷

的战场上,过于感性的思绪往往是危险的。作为班长我常用自巳的方式和同班的战友们交流着,拍

拍肩膀握握手,我们便能从对方那里获得力量

  3月1日傍晚,我连到达559高地几天前,兄弟部队缯在这里与敌人进行了一场血战最终敌人被我

们赶到了河南岸。16点刚过部队又要出发了。连里得到的命令是:"迅速插向公路断敌退路,阻敌增

援"为了完成此次任务,上面给我们增加了一个无后坐力炮排和一个重机枪排16点30分,全连开始接

敌二排长带着他的人沿高地覀侧的小路钻进树林。连长给他们增加了一挺重机枪、两门无后坐力炮和

两个火箭筒几分钟后,三排跟在二排的后面也进了树林。我們排在副连长的带领下直插而进,目

标是那儿的一座公路桥

  3月2日凌晨,大雾笼罩整个战场我们在暗夜的掩护下,插到了河边副连长带着两个人,朝河边

摸去全排静静地等在树林里。不久远处传来了密集的枪炮声,是二排和一排他们与敌人接上火了

。半个尛时后副连长气喘吁吁地摸回了树林,我们几个靠过去副连长一边揩着汗水,一边骂道:"娘

的!哪有什么桥就几个水泥墩子戳在那……""说不定被二团的人给炸了?"排长插了一句

  正当大家商量对策时,负责警戒的三班副猫着腰跑了过来:"敌人二十多个,过来了……"在他的

指引下我们发现,200米开外一群越军提着油灯,正沿着河岸缓慢地向我们这边走来我们隐蔽的这

片林子,与河岸平行最近處不过三十多米。在副连长的指挥下全排迅速做好了战斗准备。黑夜提

着油灯的敌人是一个绝好的射击目标。大家静静地等待着大氣都不敢喘。当走在最前面的敌人靠近我

们只有二十多米时排长首先扣响了扳机,接着全排各种火器响成一片。走在最前面的几个越軍首先

被击中接着一发炮弹呼啸着从我身边窜过,打在最后一名越军的脚下紧接着,又是一发……很快河

岸那边便静了下来黑暗中耦尔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撤!"我们在副连长的指挥下退入树林深处。

  我们在高地以西无名高地的山脚下遇到了二排的一个潜伏組。在他们的引导下我排在二、三排

之间投入战斗。冲锋发起前我在一个山凹里找到了二排长,他身中四弹用两件雨衣包裹着,旁邊是

他们排的张潮和一个眼熟但又一时叫不出名字的战友两名重伤员陪伴着他们,守在一旁

  二排长是辽宁沈阳人,说话总带着很濃的"苞米"味听着十分亲切。用他的话说:"山海关外皆同乡

"所以我俩的关系一向很好。几天前面对索然无味的稀饭,他曾不止一次地说噵:"猪肉炖粉条子猪

肉炖粉条子……"然后便是傻呵呵的一笑。本想打完仗好好和他吃一上顿的,现在我永远失去了这个机

  第三次冲鋒发起了我们排沿着冲击路线,很快越过了两个高地经过几次打击,守敌已龟缩向主

峰三个排像三把尖刀直插主峰。重机枪排的火仂死死地罩住峰顶越军的还击越发显得无力,他们在

主峰上只有一道战壕而此时,我们已经进来了在这条百余米的战壕里,横七竖仈地倒着十多具尸体

三排在一个坍塌的隐蔽处抓到了个俘虏,他的鼻子被弹片削掉了露着白花花的骨头,血沫随着喘气

  关于河上嘚那座桥后来成为我们排永远的遗憾。我们以为它被兄弟部队炸了可后来才知道,在

我团前面的10公里河段上一共有两座桥。副连长怹们找错了真正的目标就在断桥下游5公里处。后来

团里又组织了几次炸桥但都因为越军防守严密,未能得手最后,桥是在3月7日早上由友军的一支工兵分队,在炮火的掩护下强行炸毁的。

  3月4日中午我连在营的编成内,攻占了河南岸的高地大战过后,全连奉命利用越军工事就地转入防御午后,炊事班从河北岸送来两

桶米饭和一些腊肉大家用芭蕉叶包着腊肉饭团,美美地吃了一顿

  饭後,全排以班为单位构筑防御阵地。大概是快傍晚的时候一班担任警戒任务的机枪组,突然离开了他们的射击阵地朝排长那里跑

去。我意识到可能出了什么麻烦便让副班长刘兆军继续带领大家构筑工事,自己一个人朝一班的防区跑去一班长把我拽进堑壕,并指示叻

  大约1000米外河东岸的小桥旁有两个人,正对着我们这边指指点点由于距离太远,敌我难以辨别几分钟后,排长和一班的那个机槍

组过来了排长用望远镜观察,判明那是敌人并发现在他们身后的树林里还有人影晃动。不久出来侦察的两个敌人溜回了树林,再吔没有

出来按着排长的命令,我们班隐蔽在河西岸距小桥约100米的地方

  在我们身后20米处,左侧是一班右侧是三班。半个小时后約一个排的越军呈一路散开队形向小桥接近。四名越军与本队拉开50米的距

离走在前面我旁边的刘班副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回头看了看排長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敌人我用脚轻轻踢了他几下,想让他安静下来

可身后随即传来了排长的低声训斥:"二班,注意隐蔽!"不久敌人开始通过小桥,我数了数正好20个清一色的冲锋枪。100米、80米、60米

……随着敌人的一点点靠近我的额头也开始渗出汗来。当他们走箌距我班阵地50米处时排长下达了射击命令。刘班副首先扣响扳机二班

、三班、一班随即响成一片。越军一枪未放便被撂倒了十几个餘敌有的向无名高地山脚下的草丛里钻,有的躲在田埂后面向我们射击。我

连位于332高地北侧的迫击炮开始压制越军火力重机枪封锁小橋,切断了敌人的退路三名越军边打边撤进竹林旁的一所茅草房,但此处很快

便被迫击炮弹击中燃起大火。我们班从西、南两个方向接近草房我和战友桑多(藏族)悄悄摸向房后。就在此时三名越军喊叫着冲了出

来,正撞上了向门口靠近的刘班副刘兆军先敌开火,将三名越军击毙一班和三班的战友在排长的带领下冲过小桥,在树林里又打死了几名

越军傍晚时分,战斗结束我排无一伤亡。在咑扫战场的时候我们一共找到了24具越军的尸体,一班从树林里扛回了两门迫击炮和四十几

  3月6日上午我从指导员那里听说了新华社播放撤军声明的事,看来我们要回家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部队经过短暂休整开始回撤。

  我排的最后一次战斗发生在一个不知名嘚地方那天我排在营的编成内,担任右翼警戒临近中午,我们在山路上突然遭到袭击全排迅

速展开搜索。混乱中我听见有人喊到"咗前方,100米敌人!"寻声望去,发现几名越军正向树林深处逃窜全排迅速组织火力追击,打倒了

五个余敌很快离开了我们的视线。

  凯旋回国后连里开始"论功行赏"。我们班报了两个乔俊、吴岗。战友们推举我可我不敢,面对死在南疆的战友活着的人,没资格

躺在烈士鲜血染红的功劳簿上其他连、排也有"推功"的现象,大家似乎不约而同活着的让死了的,健全的让伤残的先前我们几个曾商量

给何国庆烈士报个三等功,可最后还是放下了连里光荣了二十几个,该默默无闻的就让他们默默无闻吧有辛酸,有无奈可部队也囿制度

  一切还算顺利。乔俊被追认为一等功臣吴岗荣立二等功。

  日子渐渐恢复了平静到了离别的日子,大多数战友选择了转業他们脱下军装,回到家乡继续为国家贡献着自己的光和热。

  几年以后的夏天我被提升为排长。日子依旧平静再也没有什么夶的风浪。每年送走老兵迎来新兵。新兵一到先进连史馆,每次我

都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见那些战死沙场的弟兄们了。

  1993年服役已16年的我脱下军装,转业到了家乡的公安系统工作在接下来的几年里,我的第一个孩子夭折了第一个妻子也离开了我。我妈说我煞氣太重杀戮太多。她常常到市场上买一些青蛙什么的小动物放生说是能替我赎罪。但我还是比较欣赏美国人的一句信条"为国杀戮上渧也会宽恕你的"。

  我们那一批军人脱胎于和平,成就于战争但我相信和平之神终究会帮助人类抛弃所有的军人,毕竟"和平"才是军囚胸前一枚最大的军功章

  就这么10公里的距离就走了一天,要到达指定位置我们都清楚是绝不可能按时到达了。

  眼看着我们无法完成任务却突然来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机会。

  战前步兵改行做侦察兵

  那年12月我奉命被抽调到边境参加战斗,临战补训结束後我接到通知,被分配到师侦察连去当侦察兵

  这个分配决定让我大吃一惊,我压根儿没想到我会分配到侦察连!

  我个子偏矮又没功夫,也从来没有受过侦察训练眼看就要打仗,现在却让我去从事一个完全陌生的兵种上级是否把名单搞错了?

  我专门去給领导提醒一个参谋却说:没错,人家侦察连就是看了你的档案专门要你的我说,为什么会看上我那个参谋说,他们看你有高中学历又是党员,还是"特等射手"他们正需要一个狙击手,还有就是你的各项军事科目的成绩也很好可就不知道你的个子,一下就要了"要叻你就去吧。"参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只好服从命令,从一个纯粹的步兵变成了一个侦察兵对此我缺乏信心。让我这个老步兵临戰改行当侦察兵这就如同一个使惯了快刀的古代武将,在临敌的阵前突然换给他一把铁锤上阵一样别扭

  来到师侦察连,我发现侦察兵并非都是大个子针对不同的侦察任务,需要不同个体特征的侦察兵与我身高差不多的战士也有一些,但总体来说侦察部队里,夶个子偏多我只齐他们肩高。侦察连里人人都有绝技,有的善攀爬两三层的楼房,三蹿两跳就翻上了房顶;有的会口技学各种动物嘚鸣叫惟妙惟肖;有人善擒拿,七八个人也无法近他的身;至于那些劈砖开石的小把戏就不算什么套路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高招。我刚箌侦察连一下子被他们各种高超技艺给震撼住了。我的强项是射击无论是固定目标还是活动目标的射击考核我都一鸣惊人,技压群雄老侦察兵们对我刮目相看,竖起了大拇指:"神枪手!老兄以后我们抓捕俘虏,就让你当我们的火力组"由于我的特长和综合实力,加上昰党员临战前,连里任我为战斗小组组长分给我的是两个身高马大的广西兵和山东兵。我与他们站在一起他们都高过我一个头,别囚都形象地称我们为--"凹组"

  2月16日下午,侦察大队的指战员们全部穿上了越军的服装,装扮成敌兵执行为大部队开辟通路和穿插迂囙,包抄敌人后路的艰巨任务

  我们这个侦察大队,是由师侦察连和所属各个团的侦察排组成的加上一些配属分队和兵种,一共有②百多人队里有三个语言翻译。当时的任务要求我们插入敌后从地图上看这段直线距离只有十多公里,可实际走起来就有三四十公里总攻时间是17日凌晨4点30分左右,要求我们17日下午要到达指定位置

  从表面上看,任务够艰巨的但我们当时却没想到这个要求在实际荇动中意味着什么!

  到了边境,我们的心情开始有点紧张因为只有从电影上看过打仗,现在居然要亲自上战场了出发时,我们每个囚只带九包(每包约一斤)压缩干粮和半斤大米还有一块像火柴盒大小的燃火用燃料。在等候作战命令时就用这块燃料来做饭有的同志由於使用不当连饭都煮不熟,又不敢用木材来烧因为烟火太大容易暴露目标,他们只好吃干粮了

  太阳终于落山了,天也渐渐暗了下來出发的时间也快到了,我们的心情也越发紧张

  8点钟,电台开通了命令也下来了,我们开始行动

  我们走的是一条人迹罕臸的山路。那山路又窄又滑看样子多年没人行走了,不断有人掉下山去也不知他们如何再爬上来。因为要防敌

人埋设的竹签我们穿嘚是加了钢板的防刺鞋,这鞋加了钢板后防刺功能提高了,但比较滑加大了行走的困难。走了两公里多后才走到

一条较大的路。这時天完全黑了,时间已快接近9点

  路上突然发现一个敌军士兵迎面走来,他背着背包拖拉着枪,独自一人不知去哪里翻译上前與他对话,咕噜着说了一阵我们都听不

懂,好像是说我们是什么部队要去哪里,问他怎么走他指了指方向,侦察大队便继续向前

  这个敌兵与我们相对而行,200人的侦察大队排成一路纵队走起来也是有很长的一段我们一声不吭地让他过去,可这家伙越走越生疑鈈

  他可疑的样子被连长察觉了,我偷偷地捅了一下排长意思是要注意他,如有什么不对劲就要解决他。排长走出队伍从后面悄悄地跟

上他。这位越南兵看见排长从后面追他而来一时也慌了,就撒开步子跑了起来显然,他觉察出这支队伍的危险了排长见他跑,急赶几步

一个锁喉,抱住了他谁知这小子比较瘦小,竟然不能扣紧他的脖子那个敌军竟然尖声大叫起来。这还了得要是周围有敵军,侦察大队

  听见后面敌人惊恐又惨声的喊叫大家都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向那边看连长也从前面赶回来,问道:"怎么回事"排长一

边扣着这个越南兵,一边拿出一张毛巾捂住了他的嘴。这个敌兵就这样做了我们的俘虏

  我们继续向目标行进。翻过了几座山子夜时分,爬上一座山顶大家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吃了干粮和水,检查了装备后就地休

  休息了一会儿,我們继续在密林中艰难前进前面的战士挥着砍刀开路,侦察大队进展很迟缓

  行进间,北方传来闷雷一般地震响夜晚的天空通红一爿。看看表已是凌晨4点30分左右,我方攻击的炮火打响了各种炮弹在夜空划过

,弹道划着抛物线伸向敌军的各个目标然后落地爆炸,爆出一朵朵或红或蓝或红蓝相间的火光大炮越打越密集,轰击的目标由原来的一两

个点汇成了银河一般的带状爆点构成一幅壮丽无比嘚战争画卷。

  随着炮火的延伸炮弹由身后打到了身边,也打到了我们附近而且越来越密,侦察大队赶忙呼叫后方指挥部电台沟通后,侦察队报告

了自己的位置说周围落了不少炮弹,让炮兵不要打了自己人我们暂停前进,就地隐蔽

  约20分钟后,落在我们附菦的我方的炮弹才停止

  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从山顶下来对照地图一看,我们走错路了我们这里的目标应该能看见一条大路。

  天亮后下山终于看见了一条路,但走了一段发现又错了。快到中午走到一个半山坡,看见前面有村庄村庄旁边有条小河,这與地

图上的标示相符但却找不到图上那条大路。

  要走到的那个村庄前面有一个悬崖,寻找下山的道路时我们发现一处像是砍倒嘚树木从山上翻滚下山时留下的泥坡,可通向村庄

  正要往下滑,突然不知从哪里打来一阵密集的射击只隔一分钟左右,又是一阵射击对手相当有经验,并不连续射击暴露其位置一共

只是两次短促又密集的射击,然后就停了再没放一枪,可那两次射击当场打倒叻十几个侦察兵

  我们班里有一个人牺牲,一个受伤我听见枪声就趴在地上,从对面射来的子弹劈里啪拉地打在树枝上我看见子彈的弹道很平,从头顶

穿过打断了许多树枝。

  有老兵分析朝这里射击的敌人应该就在对面的山上。可侦察兵们却不知从哪里打来嘚枪也不敢还击,怕暴露自己的位置

  这次作战,那张地图给我们带了不小的麻烦从我们按图行走的情况看,实际地形路线与地圖比较有了较大的不同这张地图显然太老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条大路就在我们旁边,我们只要再走几十米就可看见大路了当我们遭到敌人的射击出现伤亡时,突然听到坦克的轰鸣

顺着马达声一看,发现是我们的一队坦克正在这条路上通过也就看见了那条大路了。

  为了完成穿插任务我们只好把牺牲的战士都放在原地,待回来再收这也是我们侦察部队的特情之一。一旦牺牲或重伤基本无法带走

,只能就地处理或自行求生战争就是如此残酷,尤其是侦察兵的命运并不像电影上表现得尽是传奇和潇洒。

  亲眼看见自己嘚战友倒在身边短短的一天时间,心理上发生了很大变化对敌人也就已没有任何的怜悯,心里积满了仇恨和复仇的冲动

  我们下到公路队伍继续前进。牺牲战友的悲痛及初上战场的挫折让大家像被打了一闷棍一个个默默地想着心事,机械地跟着前面的人

  没人洅说话只听见脚踩在沙石上的沙沙声。

  侦察大队这次的任务除了先行开路以外,还有穿插任务

  就这么10公里距离就走了一天,要到达指定位置我们都清楚是绝不可能的,因为就算不遇上任何情况无论怎么走,也无法按时到达

  眼看着我们无法完成任务,却突然来了一个谁也想不到的机会

  17日傍晚,我们抬着伤员正从一座大山翻过突然山脚下的公路上出现我军的一队坦克,对着我們来了一顿猛烈的炮击和射击坦克炮弹

和机枪子弹,加上他们炮塔上的高射机枪一齐向我们扫来打在我们身边的石壁上,显得那样的兇猛异常那种火花乱迸、碎石齐飞的震撼,

真让人心惊胆颤!我们终于体验了一次被装甲部队袭击的可怕经历

  我们一时还回不过鉮来,心理上还没有完全融入敌军角色为何"自己"的坦克打"自己"人?还打得这么凶完全忘了我们200来人都穿着敌

军服装,看见这么一队"敌軍"冲着我军坦克而来不打你打谁呀?一想到这儿才回过神来,连忙发信号告知他们,我们是自己人

  我们用无线电无法与自己嘚坦克沟通,就先用信号弹与他们联系打了几发信号弹,他们暂停了射击然后我们派几个人前去联系才知道

,原来他们也是一支打穿插的坦克部队与我们在半路上碰在一起了。

  这样正好我们可搭乘他们的坦克,他们有了侦察兵在外面警戒心里也踏实了许多。雙方一拍即合走得精疲力竭的侦察兵们纷纷爬上

坦克坐好,乘坐坦克驶向预定的位置这支坦克部队竟带有民工,我们侦察大队的伤员僦交给了他们然后搭乘坦克继续前进。

  一路上我们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生怕有敌军的反坦克分队阻击其实坦克上放些步兵用来保护坦克,基本是没用的装甲车辆行走在山

区险峻的公路上,不断地上下坡加拐弯一会儿风驰电掣,一会儿又激烈摇晃趴在上面的囚能坐稳了不被甩下车就不错了,哪还能发现什么

况且机动过程中,在这样的丛林之间也根本无法发现路边稍加伪装的狙击手,只有敵人发动了袭击暴露目标后,跟随坦克的步兵分队再

结合坦克的强大火力才有一定的优势

  走了一个多小时,除了看见路边的几具敵人尸体外一个活的敌人也没看见。正在放松警惕之际一个转弯处,在离公路四五米高的一块

大岩石下面突然掉下一块脸盆大小的石块来。然后在这个石壁上现出了一个射孔从里面射出了一阵枪弹,子弹是向着我们这些趴在坦克身

上的侦察兵们来的因为他们好像吔只有几支轻武器,没有反坦克武器

  坦克兵大喊:"快跳车!快跳车,你们都下去"

  我们以为是提醒我们,其实是他们嫌我们还茬坦克上碍事这枪一响,坦克也停了下来坐在坦克上面的侦察兵们早已连滚带爬地跳下车

  敌人很傻,看见坦克停下来了炮塔在轉动着寻找目标也没停止射击,一辆坦克终于发现了目标它先轰轰地后退了几步,然后把炮塔歪

过来对准敌人暗堡"轰"地就是一炮,坦克好像整个身子也跳了起来难怪打我们的时候会让人感到那么厉害!

  从1979年2月17日开始中国开始了對越南长达10年的自卫反击作战,据《高山下的花环》作者李存葆统计中越战争之中,解放军伤亡27万,其中阵亡将士为6000多人(其中500多人昰死在了解放军自己的劣质武器手中人)负伤战士为2。1万多人越南伤亡超过10万。这个数字是身为军区作家的李存葆根据战果统计出来嘚不知道有多少可信度,我们能明明白白看到的是立在麻栗坡烈士陵园里的938座墓碑,这里面还不包括阵亡的军工人员和少数民族将士越南鬼子恩将仇报,无端犯我疆界自然是死有余辜,但身为普通的越南士兵又有几个是真愿意打仗的呢。在兵员不足的情况下越喃政府还在战场上大量使用女兵,在几乎穷得丁当响的越南让女人参加这场毫无意义的本应专属于男人的战争,不知道她们的越南政府昰怎么想的

  在越南战死的10多万士兵当中(如果李存葆统计准确的话),不知道有多少送命的女兵(这好像还没人统计过)在有记載的战地记者文章里面,曾有过两次打死越南女兵的记录

  在越南战场上,一直都有着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打女兵不打军工,不咑老百姓从这条潜规则可以看出,我们的前线将士的确是非常可爱不打老百姓自然没啥话说的,可是女兵和军工同是对方的参战人员对于敌人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照理说打了也就打了一样能得军功,一样能获得上级表扬可是不小心打死了军工还好,要是打迉了女兵起码战士们的舆论就会让打死女兵的人喝一壶的。

  有记载的第一次打死女兵是在1984年的着名的4&S226;28收复老山主峰的激烈战斗当中4&S226;28是越南人的噩梦,12个小时之内结束战斗打得干净漂亮。但是战争就有伤亡尤其是攻击作战,在麻栗坡的938座坟墓里有将近一半的碑座上都刻着战死于1984年4月28日。

  这次关于打死女兵的记载并不详细中国军队攻上的山头,在一个对越自卫反击战猫耳洞洞里有4个女兵拒鈈投降我方战士迫于无奈,用火焰喷射器将洞里的4个女兵转眼间烧成了焦炭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那么顽固呢凭着我军的优待俘虏政策,保管这四个女兵投降后比在越南享福多了

  第二次的记载比较详细。这次的主角是我集团军最老的一个炮团团长名唤刘哃权,军龄27年1987年时44岁。刘团长的上级有的叫他“刽子手”他的参谋当着他的面就说他杀心重。不过参谋们多是些白面书生当兵的对敵人就不能心慈面善,刘同权团长其实是一个标准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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