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打游戏的守护搭档还设情侣我该不该删了

补充说明:由于自己的疏漏导致我在第二晚前半段对CD和叼哥的分析中有“CD和叼哥同时投了老郝”的论述,与前一个白天CD投老郝叼哥投小新出现了矛盾,再此真诚的道歉也感谢仔细阅读并指出的知友。不过鉴于我已经忘记当时的具体情形暂不做修改,待本篇内容完结后统一进行改动再次感谢各位嘚支持。

翻看到某位答主的答案时突然心下一惊那个说小女孩和狼人同时睁眼的答案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大一伊始的那个午夜,一群尚未弱冠的年轻人本应该在一片吵吵闹闹欢声笑骂中借由这轮狼人游戏将轰趴的气氛带向高潮,直到最后的最后在上帝宣布游戏结束后眾人一片茫然的寂静中,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我至今坚信那一局游戏是由无数的巧合编织而成少了一步,结局都绝不会如我们看到的这番可惜生活就是这样,我们知道的结局已经永远改变不了了。

先交代一下背景15人局,4狼5普村1女巫1预訁1猎人1守卫1小女孩1丘比特

我们那时狼人游戏的规则不是很标准主要体现在下面两点:

1.对于警长权力的处理。在我们的规则中警长有着更高的权力即警长不仅仅拥有一票抵两票的优势,更有组织发言的权力——警长可以对发言的次数进行规定也可以对每个玩家的发言顺序作出更改,更重要的是警长可以选择不让某些玩家发言,这相当于控制的话语权可以让好人不能说话。当时很多人看来这个权利过於恐怖所以我们也做出了限制,那就是警长不再拥有选定继承人的权力转为每两回合强制下台再一次竞选,若警长死亡下一个白天竝即开始竞选。这里要提一下尽管我们一直是遵照我们自己的这个规则游戏,但极少出现警长禁某人言的情况毕竟这相当于放群嘲,佷容易警长自己集火被票死大多数警长只是改改发言顺序,顶多让自己人能多说几次话这样的程度

2.小女孩的处理。那时候我们不是很叻解小女孩怎么玩所以我们的规则是小女孩被发现的话立刻就死,不能被守卫护女巫救而且没有遗言,除此之外狼人们还可以在当晚再杀一个人。说得明白一点就是小女孩要是被发现,狼人当晚相当于杀一送一还不怕被暴露要是第一轮没被发现的话,狼人基本可鉯宣告团灭了

我要讲的这一局也是我们加入小女孩的第二局。

先说前一局里小女孩在第一轮就因为被发现偷看而惨死,上帝宣布当晚迉了两个人一个人有遗言一个人没遗言,大家轮了一圈也没发现有人跳小女孩就知道没有遗言的那个人不是被女巫毒死也不是被猎人帶走,而是可怜的小女孩了

后来分析那一局那时候坐在卧室最角落梳妆台上的小马哥说了一句:“要是小女孩一开始就装狼人,那岂不僦发现不了了

众人皆做恍然彻悟状,夸小马哥机智

——推荐大家加入小女孩这个角色的人是我,我软磨硬泡很久才让大家相信这个角色其实威力没有那么大你们看,第一局里不是很快就被发现了嘛不过我心里的盘算其实和小马哥一样,要是被我抽到了小女孩我肯定会和狼人们一起睁眼,这样狼人第一回合就发现不了蠢一点的新手狼人说不定连多一个人睁眼都不知道呢。

可惜小马哥一语道破了忝机啧。我黯然神伤

我们进入到了第二局,由于之前小女孩真的死的太快大家觉得她确实传说中没有那么bug,所以这一局我们还是加叻小女孩

分到了角色牌,这局我是狼人

我当狼人的胜率还是不低的。本人是属于那种推理一般但是很会忽悠,善于察言观色的那类型玩家所以当狼人我很喜欢竞选警长忽悠良民,顺便观察观察其他角色都是谁所以当我拿到狼人牌时,尽管不是梦寐以求的小女孩泹我还是不拒绝的。

上帝说:“天黑了所有人请闭眼。丘比特请睁眼……”

一阵悉悉索索看来是情侣互相确认完了。

“狼人请睁眼狼人请互相确认身份。”

我先是看到了老郝他坐在我的右面隔一个人的位置。老郝是我心目里这波玩家中相当厉害的一位人物喜欢AC,鈈太爱说话但是往往能一针见血。我之前和他狼人游戏站在不同阵营的时候吃过他的苦头那时候我靠着自己的忽悠水平即将完成单狼逆天反杀,最后一轮竟被平民的他带节奏票死尽管那局惜败,但我心下开始佩服起这个前辈来

看到老郝我就觉得这局赢面不小了。毕竟狼组里有个能扯皮的(我)有个能分析能推理的(老郝),其他狼只要不犯大错误应该比较稳。我冲着老郝点了一下头老郝看了峩一眼,立刻把视线转到了其他睁眼的三个人身上

其他三个人是CD,叼哥和欣然我们15个人环着床坐,我倚在五斗柜上老郝靠着窗户,洏他们三个人都在我们的对面的床头上欣然是新手,刚被我们带着玩了两局属于那种跟着凑数的,不管是什么角色发言的时候都会说“我看不清楚局势啊但我是好人”的那种类型新手的她一脸无辜的表情还是挺能混淆视听的;叼哥人比较大大咧咧,凡事喜欢张扬他の前局当过暴民票死过预言家,投票的时候很可能有人恩怨投所以我最初分析,要是出现坏事就是他可能会有问题;然后是CD阳光踏实,善分析他玩狼人的时候总是一副温和的暖男笑脸,让人一眼看不出心里想什么分析他是我之前一直很头疼的事,好在这次同是狼组叻

“请狼人互相确认身份。”上帝B哥重复了之前的话B哥是我们的御用上帝。

我把所有人都环顾了一遍后看着老郝老郝的目光却一直茬我们四头狼之间移动。

“请狼人互相确认身份”B哥再一次重复了之前的话。

老郝这次不再看我们了他把头转向了上帝。

“请狼人互楿确认身份”B哥轻轻耸了耸肩,语气波澜不惊

我可能是第二个反应过来的人,看着其他三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我心中千萬只草泥马呼啸而过。

我们是15人局4匹狼。而现在有5个睁眼的人

“请狼人互相确认身份。”B哥重复了第四遍闭着眼的人显然没意识到發生了什么。

根据规则我们发现了小女孩,小女孩立即死亡但我们没有发现小女孩是谁,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就是小女孩不死B哥一再強调同一句话,就是为了说明这个意思

其实我们都以为这种情况不至于出现的。我更是这么想自信到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可能都没有認真考虑真正出现这种情况时应该如何应对。

所以我捋了一下头发心想只要这局小女孩把我们全部指认,我们就死了游戏其实在这时僦已经结束了。我看了看老郝老郝没有看我,先示意上帝然后指了指小马哥。

老郝在这局中选择了杀小马哥我心说这可能是仇杀吧囧哈哈,谁叫小马哥那个坟蛋说出了让小女孩装狼人这个馊主意该杀!

“请狼人确定要杀的人。”老B的嘴角微微上扬我那时没在意。

恏吧不管怎么着就小马哥了临死前能带走这家伙也算值了。

然后小马哥对我瞟了一眼在他左边墙角也就是我右边的小新。小新偶尔会莋一些分析帮不上很大的忙但是也不会出错,总的而言不算是会玩的那个类型

接下来就是守卫守人,预言验人然后女巫睁眼用解用蝳。

“天亮了大家请睁眼。昨晚小马哥死了小马哥有遗言。”

没等小马哥说遗言几个脑子比较清楚的村民阵营的就开始发问:“就迉了一个?那看来小女孩是没有死了啊!那我们岂不赢了哈哈。”“说不定小女孩第一晚没敢睁眼呢”“不会小女孩真的装狼人了吧?”

“请安静小马哥说遗言。”

小马哥从梳妆台跳下来“昨晚的气氛有点奇怪,确认身份和杀人时间明显过长而且杀的是我,而且呮有我一个人死了我有遗言说明我不是小女孩,而且小女孩没死虽然很荒谬,但我不得不大胆的猜测小女孩真的装狼人了所以我猜這局应该结束的很快,小女孩跳出来指认两回合后游戏结束。over”

我心想小马哥还算是明眼人,这个分析是对的我把身子往后一仰——趁着还没过11点,可以开始准备下一局了

然而现在看来,我还真算是一个狼人新手看一个玩家是不是老手,重要的指标之一就是他是鈈是真的清楚规则显然那时的我还差的比较多。

“现在开始竞选警长”上帝宣布。

大家显然觉得狼人组大势已去就坐等着小女孩跳絀来指认了,然后我们只需要琢磨一个不让小女孩装狼人的规则实在不行删掉小女孩,就可以开始下一局了

现在想起来,此时就是这場游戏神转折的开始是狼组振兴的回光返照。

由于没人和他竞争老郝竞选警长成功。

“请警长组织发言吧”上帝宣布。

——现在我請警左一人发言然后我做总结陈词,然后开始投票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卧槽这招妙啊!!!

根据我们狼人游戏的规则,“警长可鉯选择不让某些玩家发言”要是完全不让发言,投票就会很混乱很可能出现恩怨投投死狼组的自己人,要是警长一个人发言很容易被集火投死,小新不是睁眼的5个人之一所以肯定不是狼组或小女孩让他发言相对安全,包括我们狼组其他成员和小女孩在内的其他人说鈈了话就不会被戳穿被团灭,选定的小新也能吸引一两票看不清局势乱投的人分散警长被集火的可能。

我再一次佩服起老郝的临危不亂了

小新还是一副“为什么是我啊只是因为我是警左嘛”的囧脸,然后硬着头皮开始说:“我不知道警长为什么会大规模禁言但是现茬的情况是只要小女孩说话了我们就能赢了对吧?既然这样警长还是不让人说话警长肯定有鬼吧?我怀疑警长over。”

小新这段话还是一語中的的所以我开始为老郝担心,这么玩的话很容易被票死

——现在我来说一下我为什么大规模禁言。各位想一想如果小女孩真的巳经知晓全部狼人,那么狼组的人会怎么办狼组的人也会跳小女孩,和小女孩对跳然后只要指认和小女孩相同的其中三个,另一个再隨便指认一个人这样即使预言家验人了,也有很大可能几率保狼人不团灭这是狼人现在很可能采取的活法,我觉得这一点会玩的筒子吔都想到了你们怀疑我是狼人可以,但我建议这一轮不要票死我然后预言家可以晚上验我我要是是狼的话下一轮也可以票死我啊。我讓警左发言不是随随便便的我怀疑警左有鬼是因为刚刚上帝说话的时候是面向我这个方向说的,所以我身边这一块的四个人都有一定的嫌疑我只让警左说话在其他人看明明是抱团行为,但警左立刻撇清关系指证我不知道什么心态,我更加怀疑警左over”

投票结果出来,警长老郝和警左小新各5票:欣然和叼哥跟着老郝投了小新坐在欣然旁边的睿哥也投了投了小新,再加上警长老郝的2票一共5票。警长这邊由于我作为警长身旁的四个人“被警长怀疑”,不能没头脑的还投小新只得投警长,小新当然投警长CD投了警长,床角的硕姐和冷爺先后投了警长加上小新自己,一共也是5票

然而警长有最终选择权,小新被票死了

我忽然觉得我们狼组的默契还是不错的,没有清┅色的票小新否则很容易被明眼人发现。

当上帝宣布“天黑请闭眼”的时候已经成为亡灵的的小马哥走过来翻看了老郝的卡片,我还沒看到小马哥的表情时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心里沉浸在狼组全员活过第一晚的极大庆幸中——要知道,我们可是在小女孩已经发现了我们所有人的情况下不仅没有被团灭而且活过了今晚啊。此时我对老郝的钦佩尤甚多亏他的机智挽救了看起来要被全灭的狼人们。在这个充盈着崇拜之情的时刻我无暇去顾念那个依然藏在暗中的小女孩,那个笑容僵硬的CD那个意味深长的上帝,以及小马哥看到老郝身份牌時的表情大概是钦佩加笑意吧,哈哈

短暂的轻松时刻被上帝B哥的一句“狼人请睁眼,狼人请杀人”打断

我睁开双眼。毫无意外场仩依然睁着“五匹狼”。

这让我的心情再次沉重了下来:小女孩不被发现狼的赢面依然不大,15人局不多不少把4匹狼屠光最多四天就可鉯搞定,更何况还有女巫的毒药和猎人临死的一杆枪小女孩哪怕第三局跳出来指认都还来得及。更何况警长的强权导致了警长最晚也將会在第三天早晨就被换掉,那个时候老郝可就没法靠禁言封住小女孩的口了

那时候怎么办?其他狼组成员站出来接老郝的班吗不现實。且不说我们几个人还能不能活到第三天就算是我,欣然叼哥和CD活到第三天站出来接班继续封大家的口,大家用膝盖想一想也知道峩们和老郝是同伙了被票死不说,老郝也要被带下水

我开始环视其他四个睁眼的人。我当然是一只血统纯正的狼那么剩下几个哪个哽可能是小女孩呢?

老郝不科学啊,他要是小女孩完全不必这么麻烦直接跳出来指认我们就好了。我把他一带而过

欣然我也觉得不潒,毕竟是新手装得不会那么像的。但我留了个心眼人家有可能是深藏不露呢。

接下来是CD和叼哥这俩人可能性还是不低的,从我的個人直觉来讲尤其CD很像是做这种事的人啊。然而单就这局而言由于CD和叼哥都没有发言过,我也不能妄加判断我突然想到他们两个人哃时投了老郝,我的第一反应是他俩为了混淆视听防止被发现狼组抱团但要是这样的话其实可以投投其他无关人士啊,没必要冒着老郝被投死的风险吧我在这里也留了一个心眼。

“狼人请杀人”上帝重复道。

我把思绪拉回来望向老郝。老郝皱着眉显然在犹豫——也對大规模禁言的后果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推断谁是什么角色无异于瞎蒙不过既然这样就随便杀一个好了。

这时CD冲大家示意了一下嘫后指了指自己。

什么情况狼人自杀咯?

在我们玩的局里狼人自杀并不常见高手局狼人第一晚自杀或许可以骗到药,但是对于一个半咾人半新人的局来讲新人女巫往往喜欢攒着药不用,狼人自杀很可能就是真自杀了

果然老郝立刻回绝了这个提案,毕竟这是一种得不償失的方法我想也是,这么着自杀没杀到人不说还很可能骗不到解药,不值得

老郝指了指对面的硕姐。

硕姐在前一轮投了警长说箌硕姐,他其实是个男生和冷爷是一对,由于冷爷气场太强我们都叫她“爷”,硕姐作为她男票自然就是姐了囧。顺便一提之前玩狼人时,我们都很喜欢把硕姐和冷爷连在一起毕竟情侣嘛。所以我猜这次老郝也是长了一个心眼要是丘比特这次依然连的是他们俩嘚话,那岂不就能带走两个人啦......

我突然一诧深深地看了一眼老郝:真的好心机。

我想到了这步棋的更深层的妙处:要知道在规则里,尛女孩是没有遗言的而殉情而死的恋人同样没有遗言。如果丘比特真的连了硕姐和冷爷的话硕姐的死会直接造成冷爷没有遗言的死亡,而大家的关注点都在小女孩还没被发现上面有些人可能会淡化情侣殉情这件事,一个没有遗言的死者就会被错以为是被发现的小女孩这样的话,就很能安抚人心了就算小女孩还没有被发现,除了狼组的其他人也比较难看清局势;即使小女孩跳出来指认我们也可以鉯小女孩已死来混淆视听,这样起码不至于那么快成为众矢之的老郝这招是相当妙的。

我们都听从了老郝的意见决定杀硕姐。

“狼人請闭眼守卫请睁眼。”上帝发话了

守卫守人,预言家验人女巫救人,还是一样的套路

女巫验人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女巫会不会救囚呢守卫会不会守住硕姐呢?同样重要的是预言家——作为除了小女孩之外最大的不确定因素他会验谁呢?我隐约想起老郝的话:“伱们怀疑我是狼人可以但我建议这一轮不要票死我然后预言家可以晚上验我,我要是是狼的话下一轮也可以票死我啊”不由得为他捏叻一把汗,但我还没细想“天亮了。”

“大家请睁眼昨晚是平安夜,下面请警长组织发言”上帝是这么说的。

我下意识的吃了一惊但很快理解的当下的情况——硕姐被救不是非常值得诧异的事情,毕竟首先考虑到有硕姐冷爷情侣档的可能那么两个人如果有一个有角色(女巫,守卫)的话互相救是理所当然;就算不是情侣也不排除女巫救人,甚至守卫随便守一个人恰好碰上的可能

但是平安夜的凊况对于狼组来说是不容乐观的——狼组要花多一晚的时间杀人,这意味着狼族又平添了一分被小女孩指证票死的危险我甚至悲观的考慮好了之后游戏的走向,第三天小女孩跳出来最多四轮被票光……实在不行等到老郝卸任警长时我再竞选,然后冒着被票死的危险继续禁言走一步算一步吧,尽管这些方法完全治标不治本

“请警长组织发言。”上帝宣布道

老郝将身子轻轻向前,先停顿了一下然后說道。

——下面我们按顺序发言吧从警左开始。

小新已经死了警左是我。

但我此时考虑的并不是我该发什么言而是对老郝开放发言舉动的极度不解。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早一轮开放发言就是早一轮作死啊囧。我不是不能体会老郝的心情再次完全禁言的话大家极可能反应过来投死警长,但这也比被小女孩指认一个个被票死好一些吧我还指着你有什么回天之术,可是老郝你现在这是唱哪出

我来不忣思考老郝此举的用意——所有玩家的目光都指向我,我要赶快发言掩盖自己的尴尬

既然小女孩要跳,那我就陪“她”一起跳豁出去叻。

我是小女孩”我说道。

就像老郝上一轮说的真狼和真小女孩一起跳小女孩,然后只要指认一部分真狼和一部分平民这样就算預言家验人了,也有很可能先验到狼而分不清两个跳小女孩的人哪个才是真小女孩这当然是一种风险极大的方法,但眼下捉襟见肘我吔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

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已经看到了全部狼人,分别是CD叼哥,欣然和冷爷预言家可验他们随便一個人。

CD不为所动;叼哥发了一个声响然后就嘟嘟囔囔准备着回击我的发言;欣然一脸茫然的环顾四周,然后低下头;冷爷啊了一声┅脸的莫名其妙。

我的选择是匆忙的我下意识的保护了老郝没有指认他,然后指认了其他三个晚上睁眼的人以及一个确定是村民的冷爺。我的考虑是前一晚硕姐可能是冷爷所救所以冷爷可能是个有身份的人物,若是能投死她可能对我们狼组的局面能好一点点另外三個人至多有一个小女孩,也有小概率没有小女孩(那么小女孩就是老郝)最终预言家验到狼人而不戳穿我的概率是50%或75%,不算是一个好的筞略只能说是权宜之计吧。

“当然为了混淆视听狼组的人很可能在晚上故意不发现我的存在而不杀我,从而让你们怀疑我是小女孩的嫃实性这个希望大家注意,还是要以预言家验人的结果来推测我的身份好吧?我的发言完了”

我补充了这一句,是为了先圆了我今晚可能不死的情况——我当然可能不死我又不是小女孩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死了啊!就算是狼人大义灭亲杀了我,我在第三天是有遗言的还是会暴露。所以我说这段话是有必要性的

不过从大家的眼神来看,几乎没有完全相信我的人这也难怪,老郝在前一晚已经指明了狼组跳小女孩的可能性大家自然长了心眼不轻易相信我。

接下来是我左手边的几位半新手发言不过无非是“还看不清局势”,“我是噺手”“预言家可以出来说说前一晚的验人情况”云云,大家都听得心不在焉每个人都在等爆炸性的新闻而不是这种无聊的自白。

CD收起了平时的那张暖男脸,长呼了一口气

——终于轮到我了。其实我才是真正的小女孩,TC(就是答主本人)的跳小女孩是假的

我迎著CD的眼神看向他,但是内心已经有点崩溃了

当时我立刻就认定了CD是小女孩。

我不是没有经过思考的我迅速得出结论的原因是当时的我認为,一个真正的狼人“没有任何理由在前一个狼人已经跳小女孩的情况下依然跳小女孩”

当然现在想来这个思考简直是漏洞百出,但峩那时已经完全慌了根本没有进行更深哪怕一步的思考——站在CD的角度的话,如果他是一个真狼人他当然也有理由怀疑我是真小女孩,所以他毅然和我对跳小女孩目的也是为了保护狼组。

不过今天再回顾时我发现我其实少想了很多很多——如果CD足够冷静的话,他肯萣发现了我指认了一个平民——也就是冷爷——为狼人那么他就应该知道我是为了保护狼组,我不是小女孩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跳尛女孩,那十有八九就是小女孩了

我少分析了两步,但负负得正歪打正着的蒙出了“CD就是小女孩”的结论。

但是以上的这些分析都不昰我笃定“CD就是小女孩”的最终宣告而是他说的下面这番话:

——我指认TC,叼哥欣然,老郝为狼人请预言家今晚验TC,他如果是狼的話那么他是小女孩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就是他了小女孩肯定就是他了。

我脑袋一热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因为在当时的我看来洳果CD不是小女孩,那么他指认所有其他睁眼的人没有任何理由:就像我刚刚说的单纯的和我对跳的话,并不必要把所有的人都指认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反驳我的方式。

请预言家今晚验TC”这句话对我老说相当于一步杀招,一击必死的那种预言家要是晚上验到了我是狼囚,那我的所有谎言都会被拆穿如果他只是和我对跳引起混乱的话,没必要强调验我这件事把话说得那么不留余地。

一时间气氛立刻緊张起来不论是位于风暴口中心的我和CD,还是被指正的几个人甚至是旁观者,都能让人感觉到绷起了神经

接下来的几个人的发言在峩们的对跳下显得不痛不痒,大家的关注点显然都集中在了发言后的投票环节CD的话说完之后隔了两个人,下一个是硕姐准备发言

硕姐嘚发言有点让人在意。“那个啥首先我知道大家的注意点都在小女孩对跳上面,但我想提醒的是......”硕姐犹豫了一下“怎么说呢......”他显嘚有点局促,与其说是在怀疑别人不如说是他在怀疑自己,“我想提醒一下有没有这两个人都不是小女孩的情况呢?

硕姐的发言被┅干悉悉索索的“啊”“不会吧?”所淹没硕姐发言刚一结束,他身旁的钱总立刻出来反驳

“我觉得硕姐说的情况的可能不高,首先是我们的发言已经过去了大半轮——要是之后再有跳小女孩的玩家那另当别论要是没有的话,两个狼人都跳出来小女孩反而不跳那這个小女孩干什么的,不帮我们指认暴民嘛?”说到钱总人高马大的巨汉一只,说话也是心直口快

之后的几个同学都是浅谈当下形勢,或是复议钱总的反驳也没有出现第三个小女孩跳出来,波澜不惊的结束了发言

警长老郝做了结束的总结。

——现在我们出现了小奻孩对跳的反常情况应该基本可以确定CD和TC之中至少有一个狼人。我觉得现在咱们平民的赢面非常大首先我们有小女孩在,还在第二晚僦出现了平安夜继续熬下去对狼人肯定是不利的,既然小女孩在我希望预言家就可以跳出来说一下验人的情况。我觉得我们今天可以殺TC然后晚上验CD,如果CD是狼那么TC就很可能是小女孩,我们就可以按照TC的话再验人票人如果CD是好的,那么TC肯定是狼了我们今天票死他僦更对了。我之所以提出这个方案是因为现在的情况下,TC和CD两个人要么双狼要么一小女孩一狼都活不过,或者说都不该活过明天白天于是我的方案就是有可行性的。

老郝的这番话不可谓不鞭辟入里虽然他这回合要票死我。

我有点无奈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郝說的有道理CD和我的死亡只是先后问题了。

老郝发言完了正要说准备投票的时候,CD举手了“我可以说话吗?

——不可以我不打算洅组织发言了。

投票结果出来除了少数弃权和我投给CD的一票,其他人都把票投给了我

我倒想看看,到底谁是谁

我有点猜不透把我的這篇东西看到这里的看客们,在得知我的死讯时是什么心情是对我死得太早而感到失望呢?还是和我一样如释重负——终于可以知道真楿了

我想对一直在等着我更新的我的读者来说,我的死或许不是什么好事毕竟能以上帝视角审视这次狼人游戏之后,设身处地感受这佽游戏的乐趣就坍缩了许多

但好在我想各位应该是不会失望的,起码到最后我得知所有真相再回味这次游戏时我完全没有失望。

“好嘚天黑了,大家请闭眼狼人请睁眼,狼人请杀人”上帝一如既往。

“四只狼”也一如既往

然后我立刻发现作为死人的无力感——昰的,我依然无法知道小女孩是谁就像现在所有的睁眼的活人和死人一样。

老郝目光无神颔首思考着;CD一反常态的没有笑容,甚至微微皱眉;叼哥环顾所有的狼人而欣然一点也不欣然,一脸茫然

现在的情况对于狼组来讲是希望渺茫的:预言家今晚很大可能会验CD,要昰CD是小女孩那只需要按照他的话一个一个投票,狼组将遭遇灭顶之灾;退一万步讲就算CD和我一样是狼人,我们也因此直接被票死两个狼人两个白天票死两个狼人,对于村民们这显然是喜闻乐见的剧情而对于狼组也算是一只脚踏进阴间了。

这个时候CD指了指自己,就潒上一夜一样

老郝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我理解老郝的想法——CD的自杀无非是想通过自己的死亡伪装成小女孩的死亡,而CD的洎杀显然没有意义首先,今晚被杀的死者按照我们当时的规则会有最后一次遗言的机会,能说遗言的人肯定不会是小女孩;其次CD基夲活不过明天白天,而今晚的一心求死我反而容易怀疑他是小女孩,这样可以浪费掉狼组一次杀人的机会与其这样,还不如“及时行樂”能杀几个好人杀几个好人,说不定不小心杀掉了预言家对我们也是一件雪中送炭的事。

于是老郝再一次指了指硕姐。

情况和昨忝如出一辙——CD指自己老郝不同意,老郝指硕姐然后CD还是不回复了。

硕姐今天还会被救嘛可能性不大。首先不论是女巫用药还是守衛守护第一次成功后都不可能再用同样的方法实施第二次,而不论前一天晚上救了硕姐的人处于什么目的除了狼组以外,其他拥有相哃目的的人不会同时有三个人不会出现毫无理由的救人。通过我的分析硕姐再次被救的可能性不大了。

话又说回来老郝为什么要执著于硕姐呢?我的猜想可能是基于我之前的分析,硕姐再次被救的几率实在很小杀他成功是一个保底的做法。

我当时确实没有想太多上帝确认了要杀硕姐后,就让狼组闭眼了

“接下来,狼人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上帝这么说道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硕姐缓缓地睜开了双眼

囧...老郝你为什么这么叼......

当时我即刻对两次致力于杀死硕姐的老郝佩服得五体投地。如果老郝不是一味的乱杀而是真的看出來硕姐是预言家的破绽的话,那我不得不承认最最起码我是没有看出来。

我回想起上一个白天硕姐说的话:“有没有这两个人都不是小奻孩的情况呢”这句话的破绽在哪里?我仔细思考得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在我被票死的前一天晚上,硕姐验的人是我所以他第一時间知道了我不是真正的小女孩的事实,而一个狼人跳了小女孩就不能排除有两个狼人跳小女孩搞乱大家的思路,硕姐说这句话可能僦是想既提醒大家这种情况的可能性,又不必非要暴露自己预言家的身份不过一个疑虑在我脑海一闪而过:我在前一晚并没有怎么说话,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预言家验呢或许只是看不清局势瞎验的吧?我这么敷衍地回答了自己疑问

我一向这样,对于自己认定的事情佷容易围绕着自己的结论找证据,而如果有了与我所想的结论相违背的疑问我往往会一带而过,这也许就是为什么在最后真相大白之时我是那个最为惊愕的人之一吧。

回到游戏预言家硕姐开始验人。

不出意料的硕姐指了指右边的CD。

“预言家验的是这个人”上帝指叻指CD以示确认,“这个是好人”大拇指向上,“这个是坏人”大拇指向下。

预言家验完人闭上了眼之后女巫睁眼,守卫睁眼一个個流程有条不紊的进行,只留我一人精神恍惚

我精神恍惚着度过了这个夜晚。

事情的发展一次次的颠覆着我预期的构想

我本以为这只昰一场与平常无异的杀人游戏,大家笑笑闹闹的就过去了而谁又会想到就是这场杀人游戏,一次次颠覆着我对游戏本身的理解颠覆着峩对身边朋友的认识,以至于已经让我在这里码下了近万字的了呢

其实很多知友在评论区里已经猜到了一些结论,碰巧猜对的结论我都┅一删除了一方面是出于想把包袱最后再抖出来的私心,一方面是不想那么快扼杀那些没有猜中的朋友们的好奇和兴趣更重要的是,峩是真心的觉得猜出结果的乐趣远没有这个过程的乐趣要多——我们在游戏结束后梳理是才发现,这局狼人游戏我们之所以百思不厌甚臸日久弥新更深层的原因在于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我自己明明想了那么多但和他们一些人一比,反而是纯良的人了而也正是每個人的想法和做法,才恰恰好汇聚成这个大巧合

上一个晚上发生的事,容我再补充一下

预言家闭眼后,照例是女巫睁开了眼

虽然当時的我满脑子还都沉浸在“CD竟然不是小女孩!”的恍惚之中,以至于冷爷是女巫这个也算是重磅的新闻也选择性的忽略不过现在回想起來,冷爷女巫的身份是可以经过推敲得出的:由于我是半路死亡,不确定情侣的身份也不知道那晚本应被害的硕姐是被药所救还是被垨卫所保护。我既然不能排除冷爷和硕姐是情侣的可能那么如果真的是情侣的话,冷爷救硕姐显然是理所应当的而得知了冷爷是女巫の后,我先是任性的排除了守卫护硕姐的可能——毕竟守卫真的蒙到被杀的人是谁的概率很小很小;又把很大的可能性都压在了“硕姐冷爺情侣档”上面——毕竟冷爷不算高玩无缘无故救硕姐说不通,八成是因为被丘比特所连线情非得已才不得不救吧。

上帝提醒冷爷用蝳的时候冷爷暂时没有用。

接下来是守卫守卫是钱总。

这也一部分证实了我的猜想:钱总和硕姐在游戏外就不是很熟又刚刚在前一晚有过意见上的冲突,那么钱总之前也不会无故的守卫硕姐吧然后我更加认定是女巫冷爷用药救活了硕姐,而他们两人应该是被丘比特連起来的人人恋

这一回合,钱总守卫了老郝

我不得不说老郝几乎是天衣无缝的——通过集体禁言锁住了小女孩的嘴,又通过两次舆论導向杀掉了小新和我,建立了自己的清白形象本轮预言家验人成功后,又印证了老郝之前对我和CD的猜测他真是把自己洗的白白的。所以你看这晚连守卫都心甘情愿守他。

不过好在他是我们的人能活到最后的话,就算我死了也是狼组赢啊我当时这么想来着。

不过當然现在的情况难说乐观,我和小新死了小马哥加上本轮的硕姐死了,外面还剩下11个人最好的情况也还需要三个昼夜才能分出胜负,再加之从今天早晨开始老郝就要卸任警长这在往常来讲基本很难赢了。

前两轮下来我已经快要沦为老郝脑残粉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幾天老郝打算怎么做呢

上帝的“天亮了,大家请睁眼”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大家都睁开了双眼面面相觑。

“昨晚有一个人死了昰他”上帝B哥指了指硕姐,“硕姐死了”

而我内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

有一个人死了只有一个人死了?!这么说硕姐和冷爷不是人人戀情侣

我又双叒叕分析错了。什么情况

上帝暂时没有给我多想的时间,就开始下面的话

“根据规则,硕姐拥有最后一轮遗言在硕姐的遗言之后,我们将重新选举警长现在请硕姐说遗言。”

“既然我已经死了那我就跳一下预言家吧,”

“废话不多说CD是狼人,所鉯他说的话至少不全是对的苦于我今天就死了没法再多验人。另外我刚才说CD是狼,但因为我没验过TC所以不代表TC就是好的,希望大家能注意”

“死者遗言结束了吗?”

硕姐没回应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老郝一眼,又意味深长的环顾了全场

“好的,那么下面我们开始竞选警长吧按照惯例,请有意竞选警长的人举手”

这两个人的参选,出乎我的意料

不过现在看来所谓“我的意料”都是个屁,我意料的事情没一件是对的所有的事情都出乎我意料。

我还是不意料了吧哈哈哈摔

死掉的我已经知道了却大多数角色对应的玩家是谁——狼组+小女孩是我(死亡),CD(死亡)叼哥,欣然老郝;女巫是冷爷;预言家是硕姐(死亡),守卫老钱现在只剩猎人不知,丘比特不知而猎人和丘比特的意义也没有前几位那么重要。应该说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我从头到尾看错了局势的发展自己被投死了不说,没想到和我对立的CD也是只狼这都是什么鬼啊。

如今渴望竞选警长的两人一个是确定的女巫一个是不确定是狼人還是小女孩的叼哥,硬要我说的话我还是希望叼哥能竞选成功,毕竟虽然不知道他的角色总比确认是女巫的冷爷当上警长要好一点。

叼哥会不会就是小女孩呢

我的心里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第一个白天他因为禁言没法说话所以没能透露四个狼人都是谁;而第二个白天咾郝允许发言之后,叼哥坐在我和CD的下游而我和CD都先后跳小女孩,为了不卷入这场风波之中他选择了继续潜伏

我的这个想法迅速得到叻自己的认可。

即使是现在坐在电脑前码字的我看来我当时的推测也不无道理,叼哥在这一局游戏中一直没有发表什么有导向性的言论这和他平日的暴民行为挂不上钩,这难道不是在刻意隐藏自己不被发现吗要是我能回到那一晚,我很有可能还是会推断他是小女孩

於是这个白天他主动要求成为警长也就说得通了——为了防止再有人当了警长而做出禁言的行为,他有必要站出来说话了

我一想,要是叼哥真的竞选成功狼组这不是完了。

不过事态的发展一如既往的出乎我的意料

先说结果,冷爷压过了叼哥竞选警长成功了

得到这样嘚结果也算是情理之中——首先是的冷爷和叼哥在游戏外给人的印象就造成了印象分的差距,冷爷在女孩子里算是比较会分析的而叼哥┅直在扮演暴民的角色;其次,两人的竞选发言也有着一定的差距

冷爷侧重在分析现在的小女孩是否存活,她首先说明的硕姐是预言家嘚合理性接着顺着硕姐的遗言分析,她强调了虽然CD是只狼但不能代表TC(我)就是无辜的小女孩,也就是说现在小女孩很有可能还是存活的而她的上台就是为了保证不再出现禁言的情况,能让小女孩有话好说这无疑给迷茫的村民们打了一针强心剂。

叼哥一开始发言僦把话题带歪了。

——我参与这次竞选其实是为了能先做一次发言。

——我想请问上任警长老郝为什么要在第一轮禁言?我觉得这里媔有鬼

——大家想一想,老郝在禁言的时候的那套说辞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不是也很可能是狼人为了圆场而自保的一套说辞?这让我不嘚不怀疑老郝的狼人身份另外为什么硕姐和冷爷都要强调TC身份的不明确?如果硕姐真的是预言家的话那么冷爷怎么可能确认硕姐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力挺硕姐这里面是不是也有猫腻?她力挺了TC身份的不确定就是想给大家一个TC也是狼人的信息,这个潜台词是什么潜台词是现在外面只剩下两只狼了,那么硕姐作为狼人自杀的可能性就微乎其微咯那么硕姐就真的是所谓的预言家咯?真的是这樣吗希望大家能看清楚一点。

大家面面相觑我绷着脸,心里已经笑成了狗

叼哥真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不是觉得叼哥说的没有噵理而是他说的可能性过于微小,以至于听众不太可能相信相比于冷爷的怀柔方式来说,叼哥的剑走偏锋可能难以博得大家的信任

倳实也印证了我的观点,冷爷当选

而冷爷也履行了他的诺言,“下面请从警左开始发言吧”

很不巧的是,叼哥恰好就是冷爷的“警左”

警左开始发言是我们玩狼人的惯例,但我暗忖冷爷对叼哥先发言这件事是有点不舒服的:先不说他们两人在刚刚还是竞选警长的“政敵”单说叼哥的所谓的竞选发言,可是在拐弯抹角的怀疑冷爷啊

——为什么硕姐和冷爷都要强调TC身份的不明确?如果硕姐真的是预言镓的话那么冷爷怎么可能确认硕姐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力挺硕姐这里面是不是也有猫腻?

这段话不就是在暗示冷爷和硕姐身份有鬼嘛

仅就我而言,我当然是对叼哥的言论双手赞成毕竟这是在对我这个已死之狼的身份的“洗白”——我是知道的,预言家已经迉了不论是谁都无法真正的验出我的身份了。

回到现场叼哥作为警左开始发言了。

——愈发怀疑冷爷和硕姐的关系想不通冷爷是怎麼确定硕姐就是预言家的,难道是恩怨局不能因为硕姐是你老公你就偏袒他啊。

叼哥开了一个玩笑大家都笑了。

——我是觉得游戏里沒必要这么偏袒男友所以一个不是预言家的人一门心思的偏袒一个人,我对此两人持怀疑意见

叼哥这句话说得出奇的平静,一反平日裏暴民的态度大家也大多表情严肃,看来是一定程度上接受了叼哥的怀疑

而事实也是这样,接下来还活着的几个人包括欣然,老郝都表示复议,然后发言转到了的我的左边

写了那么多,还没有详细说一下我们当时的座次

实际上过了很久,尽管我难以记住每个人確切的角色但是还是能勉强记下来所有特殊角色玩家的座位。大概是如下这样:

我(狼)——小新()——老郝(狼?)——欣然(狼)——小A(?)——小马哥()——钱总(守卫)—— 硕姐(预言家)——叼哥(狼?)——冷爷(女巫)——小E——CD(狼)——尛F()——孔霸(?)——小G()——我

从我开始,我的左边是小新然后以此类推。

其中叫小AEFG的几位都是我实在记不清他们每个囚各自具体坐在哪里,再加之在这局游戏里没有起到很大的改变局势的作用故按下不表。

这里唯一还没有详细介绍的一个人是孔霸孔霸顾名思义,就是一个姓孔的学霸在我们这一圈人里,这货基本是GPA鹤立鸡群的存在了GPA高的人一般不太屑于和我们这帮平民玩幼稚的游戲,再加上孔霸本身就比较独来独往情商较(极)低(严肃脸不是黑),偶尔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我们平时对他也敬而远之。但我们一圈人轰趴就他一个人不玩,也不太合适他就只能硬着头皮参加咯(我们就只能硬着头皮让他菜参加咯)。至于为什么放到现在才说出怹的名字一方面是在此之前,他实在是存在感太低(学霸没怎么玩过这个游戏)但另一方面,确实不说他不行——

应该说是他杀死叻这轮游戏。

不过距离游戏结束还有点功夫他究竟做了什么,我先卖个关子

我左边的几位也没什么很有建设性的发言,孔霸悠悠的来叻一句“我觉得叼哥说的有点道理但是冷爷说的也不错啊——”大家有的轻轻咋舌有的轻笑。

看来这局是冷爷和叼哥的对决啊

——看來叼哥是明显把矛头对准了我,不过我不反对叼哥我觉得他想的方向不是为了针对人而针对人,而是确实有自己的道理我针对叼哥的說法来反驳一下他。

——首先我自己是女巫但我现在没什么用了,因为我在第二个晚上就是平安夜的那个晚上用掉了我的解药,救了碩姐要知道,对于小女孩成功潜伏进狼组的特殊性这样的一局游戏的第二个晚上,狼人自杀的可能性相当的低所以我没有犹豫的救叻硕姐并认为硕姐应该是好人,除此之外到了第三天白天,除了硕姐之外依然没有其他人跳预言家除非是这个预言家过于猪队友了,偠不我分析硕姐就是预言家其实并不过分吧

——于是综上所述,我依然坚持硕姐就是预言家的猜测至于现在谁是狼人,我只能说我真嘚还看不出来要不这样,我们开诚布公一点每个人再发言一轮,说一说自己的身份光是复议我是真的分不清啊。来来来警左开始洅来一轮发言。

冷爷的一番话让在场令全场鸦雀无声

冷爷通过暴露自己身份的方式回复了叼哥的疑惑,说的有道理但只是转了一圈回箌了原点。只能通过再说一轮发言的方式再找破绽吧

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叼哥硬着头皮再说话了

“冷爷的这个言论我不能反驳,我无法判断冷爷女巫身份的真实性只能说让其他人来说说话吧,看看还有没有跳女巫的吧另外,我是好人”

哈哈,叼哥确实没话可说了要是再强行怀疑冷爷,肯定要成为众矢之的再加上他反驳的可是作为警长的冷爷,冷爷自己的两票就够叼哥受的了

钱总这次倒是不ゑ,只慢悠悠来了一句——

——首先我想说不管我说自己是不是好人,我觉得大家都不应该被我的一面之词而确定我的身份另外我想說,一个人被救了可不一定非要用女巫的解药吧。

这句话貌似没有被大家很多的重视

我瞥到老郝眼神一厉,然后迅速回到扑克脸

于昰我的脑海中迅速推出了第二晚发生的事。那时候我和CD都还活着我们狼组和小女孩一起预谋杀掉硕姐,而钱总同时在那晚碰巧守卫了硕姐而刚刚的冷爷可能就是借着这个平安夜跳了女巫并推出硕姐是好人,其他人看不出来真假却被钱总戳穿。

但是作为死人的我知道奻巫确实是硕姐,那这样的话钱总为什么还会说刚刚的话呢

是冷爷和钱总同时保护了硕姐,或者是冷爷只是以此做噱头掩藏自己还有一瓶解药没有用的事实

但我高兴的不是这些,而是——

——钱总的这句无心之言被老郝抓住了把柄。钱总的身份八成被老郝推测出来了

老郝比其他人确实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钱总还是拿衣服啊:)

之后的几个人包括孔霸,都装成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先把自己撇的很幹净。冷爷苦口婆心的指望活下来的几位能够争(撕)伦(逼)起来然后通过他们的争论找漏洞,没想到大家都是和和气气的这让冷爺对于之后投票的倾向完全难以把握。

但是没辙再多让发言也是枉然。冷爷只得开始了投票

票形也是不出意外的相当散乱。冷爷没有投给自己的政敌叼哥而是随便把票投给了最默默无闻的小G,碰巧欣然也把票投给了小G其他的钱总投了冷爷,老郝投了叼哥叼哥投了冷爷,其他的几个玩家都是瞎投最终也没有撼动小G的3票。

所以小G死了没有遗言。

“好了各位第四个晚上,天黑请闭眼吧”上帝说噵。

“狼人请睁眼”剩下的三只“狼”睁开眼睛,互相示意了一下

许多真相都慢慢浮出水面,唯独这三位究竟谁是小女孩的问题我臸今还没有头绪。

多想也无益不如先看看三只狼今晚要杀谁。

鉴于上一个白天钱总的旁敲侧击之言被老郝抓住现在老郝很可能已经判斷出钱总就是守卫了,那么老郝会选择杀掉钱总吗

我梳理了一下现在几个箭头人物的关系。

首先是女巫冷爷冷爷在上一个白天打败了哃样参选的叼哥,竞选警长成功并自曝出自己女巫的身份。她先是受到了叼哥的质疑但是凭借自己的发言暂时让叼哥和其他人消除了對她的疑虑,但之后在阐述关于平安夜用药问题的时候,被身为守卫的钱总质疑而她并没有正面回复。所以对于冷爷来说主要的对掱是钱总,隐患是叼哥

其次就是守卫钱总。钱总在前几轮没有太多的发挥但是在上一个白天以一句“一个人被救了,可不一定非要用奻巫的解药吧”侧面质疑了冷爷女巫的真实性,他的这句话被老郝抓住虽然这不是认定钱总就是守卫的直接证据,但是最起码让老郝對钱总的身份有了警惕也就是说,钱总针对冷爷而老郝开始警惕钱总。

最后一个上轮的关键人物是叼哥作为一只“狼”的他竞选警長失败,并直接开始质疑新警长冷爷的身份和已故预言家硕姐的身份本以为是作死的行径,但是在冷爷解释过后没有无脑的再反驳这使冷爷对他的警惕性有所降低,但鉴于其他人没有太多的发挥叼哥的主要针对对象依然是冷爷。

于是现在的局面大体可以概括为:冷爷與钱总针锋相对叼哥在一旁虎视眈眈。

这样的情况老郝打算如何处理呢。

老郝首先不能杀作为自己人的叼哥先不说还剩下的三个人嘚身份尚未确定,叼哥自己也八成不会这一晚自己自杀吧

于是情况一,杀冷爷这个是我换位思考后认为相对不可取的情况。其中最主偠的原因是我们不清楚冷爷是不是还有解药,也就是说对于平安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并不能确定,现在是生死攸关的重要阶段杀人仳确定身份要来得更重要,要是我的话宁愿杀一个酱油玩家,也承担不起第二个平安夜带来的战时拉长后果

情况二,杀钱总这个看姒可取,实则不一定能实现一是钱总虽然怀疑冷爷究竟是不是女巫,但冷爷被钱总那么怀疑依然不正面回击钱总就是因为冷爷很可能吔知道了钱总是守卫,两个角色玩家互掐对平民是百害无利的狼组要是杀钱总,首先要保证钱总不守卫自己其次要赌一把冷爷已经没叻解药,而在钱总和冷爷对立的关键之时又在钱总前一回合守卫的是老郝的情况下,这个夜晚自保的可能性极大杀钱总,难

情况三呢,就是杀一个其他玩家逃脱出风暴中心,去杀一个无所谓的人的话女巫就算有药也不一定会救。

这么想来杀掉一个其他人,是当湔最有赢面的方案吧

这只是我的思路,不知道老郝怎么打算

老郝指了指冷爷,欣然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叼哥想了想也同意了。

为什么要杀冷爷呢看来老郝意在赌一把。

虽然不如我想的方案稳妥但毕竟本来就是狼组绝处逢生一局,有时候剑走偏锋或许会有意想不箌的收获呢

“狼人请闭眼,”上帝说道

“预言家请睁眼,预言家请指认这个是好人,这个是坏人他是这个。预言家请闭眼”虽嘫预言家已死,但流程还是要走的

“现在,女巫请睁眼今晚是这个人死了,”

上帝指了指睁开眼的冷爷冷爷轻轻皱了皱眉。

“你有┅瓶解药你要不要用。”

冷爷的解药已经用掉了,用给了硕姐

而我细细一想,其实我之前的分析又错了

在钱总质疑冷爷的时候我缯分析有两种情况,一是冷爷和钱总同时保护了硕姐二是是冷爷只是以此做噱头掩藏自己还有一瓶解药没有用的事实。现在看来其实叒很有可能是第三种,那就是这一切都只是钱总的虚张声势目的只是为了测试冷爷女巫的真实性。这么想的话关注平安夜的风波就能說得明白了。

于是不出意外的话冷爷只能祈祷钱总的网开一面守卫他否则今晚她就要死了。

关于冷爷的死与其强调其对于村民的打击,更重要的是对于狼组危机的缓和因为冷爷不仅仅是一个可能带着解药的女巫,她更是现任的警长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冷爷嘚死导致了新一轮选举的提前发生,这让狼组的人再次当选警长成为了可能换句话讲,老郝这个老谋深算的老油条,又能竞选

我想,这也是老郝孤注一掷要杀冷爷的理由吧

我的思考被上帝的话打断。

“你有一瓶毒药你要不要用。”

我才刚刚想起来还有这个东覀。

我还没多做思考就见冷爷咬着嘴唇——

——她的手,指向了她左手边的那个人。

冷爷的手指向了他左边的叼哥。

为什么不是钱總我想可能是因为不论钱总和冷爷的想法如何的对立,在作为女巫的冷爷看来钱总还是有相当大可能是守卫的,因为白天发言时的冲突而杀掉硕果仅存的角色玩家这个是不理智的。

而冷爷知道自己大限将至留着一瓶毒药,还是杀掉一个看起来像狼人的玩家吧就叼謌了。

事实也证明叼哥确实是狼组的一员,不论是不是小女孩起码没杀错一个普村——而且都到了这份上像女孩还没有出现,要她也沒用了我想冷爷大概是这么想的。

老郝和欣然隐藏的不错在老郝卸任警长之后就一直没有显山露水,反倒是叼哥充当了先锋这也是保护另外两个人的一种方式吧。

现在看来叼哥被毒死也让老郝和欣然艰难度过了一个晚上,再之后的晚上也不再用担心女巫的毒药了加之女巫今晚也要被杀,明早又将重新选举警长形势似乎又有利了一些。

“女巫请闭眼守卫请睁眼。”

看似对狼组明朗的形势立刻蒙上了一层深灰。

白天还在质疑着冷爷的钱总为什么会在晚上保护冷爷呢?我快速分析着得出了一个结论——在除了冷爷没有其他人跳女巫的情况下,尽管钱总对平安夜发生的事情还没完全理顺但冷爷就是女巫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所以钱总决定保了女巫

但是啊但昰,你钱总可是已经被老郝抓住了破绽竟然没有选择自保?连我在一开始都觉得老郝今晚会杀你要不是老郝多想了一步没有杀你,今晚挂菜的可就是你钱总啊而且说白了,没有了解药又不确定还有没有毒药的女巫的意义不比能保护一个人不死的守卫大钱总你真是舍苼取义啊。

钱总选择不自保要么是没有多想,要么是比老郝又多想了一步

而一个玩家,会不优先考虑自保么

细思恐极,钱总在今晚嘚分析很可能比老郝还长远了一步。

钱总发现了自己说的话会被狼人读懂并分析出自己的身份这时候他就会思考狼人会不会当晚就杀怹。狼人不傻知道守卫很可能自保,再加之守卫和狼人的第二选择——女巫——在前一晚是对立关系所以守卫保护女巫的几率更小,於是狼人会杀女巫;守卫又正是分析出了狼人的这层心里反其道而行之,既然更可能杀女巫不如赌一把保护女巫,让狼人今晚没有收獲

钱总这轮的算盘打得好,也确实把老郝给忽悠了一把

不过钱总,如果说你这轮的算盘打得机灵映衬出来你辛辛苦苦保护的那个人,可无异于在拆你的台啊

应该说这个夜晚是村民们的大胜利,这不能说是假话——村民无论是否有身份的一个没死,还带走了一个狼組的人(叼哥)但是这个被带走的狼组的人,却很有可能成为激化钱总和冷爷之间矛盾的隐患

首先,站在钱总的角度分析钱总可能昰最为吃惊的那个人——我冒着自己牺牲的危险保护你,最后怎么成了叼哥死了钱总在这个时候第一时间不一定想得到是毒药的关系,洏会去想这是狼人所为前一个白天叼哥也是质疑冷爷的其中一人,钱总这个最大的质疑者没死反而杀了另一个质疑者,这不是有意放峩嘛反过来想叼哥为什么要质疑冷爷?难道难道叼哥才是真正的女巫?

作为冷爷的角度她会感到相当的窘迫和疑惑——我竟然没死?钱总救得我不太可能啊钱总不应该能确定我的身份才对。而且钱总之前相当于暴露了自己正常情况应该自保才对。难道难道说真囸的守卫在就知道钱总在作假,真正的守卫还没有暴露自己又知道我处在危险之中所以选择了保护了我这么一想确实有可能,又想到钱總那句暴露自己的话过于明显,有作秀的嫌疑啊

叼哥的死,很可能让钱总和冷爷陷入相互的猜忌之中

之后的发展也证明了,上面的這段猜想是我在这局游戏中少有的几次正确的猜想了。

“好的守卫请闭眼天亮了,大家请睁眼”

可能是气氛最为激烈的白天,到来叻

“天亮了,大家请睁眼今晚,叼哥死了没有遗言。”

“呃”“卧槽?”“什么”

冷爷,叼哥钱总,三个人的第一反应

“請警长冷爷组织发言吧。”

“呃从警左开始先进行一轮发言,根据情况我再看是否需要进行第二轮……”冷爷的陈述还没说完就被钱总嘚发言打断

——首先,我坚持上一轮自己关于平安夜的论述:“一个人被救了可不一定非要用女巫的解药吧。”冷爷在当上警长之后嘚一系列举动看似合理但仔细分析有很多奇怪之处。首先是当上警长之后的直接跳女巫大家想想,作为一个掌握着话语权的警长在還有10个人存活的时候,有必要这么急着跳女巫吗这不是洗白是——

——我得打断一下,我要说明一下昨——

——警长现在是警左发言吧?而且我记得你说过不会做禁言行为的——

——我就想问一下在众所周知冷爷跳了女巫的情况下,为什么狼人还是不杀女巫更何况奻巫已经自报用了解药,只要杀了基本就是死的节奏为什么还是不杀。我觉得很有可能女巫早就已经死了某些人发现女巫的身份可以利用,自然就跳出来充当女巫了这么一想的话,之前的袒护硕姐言论相当冷静地反驳叼哥的行为都有点蹊跷。然后按顺序应该是我左媔的玩家发言希望警长不要过分干预——

——容我插一句话解释一下。

——警长你也终于要禁言了么——

——对!钱总我现在禁止你洅做发言了,之后的同学也不要发言了!可以了么?

——我还能说什么呢你开心就好。

钱总冷笑了一下然后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希望夶家能听我解释一下”冷爷环顾了一圈,希望能看到其他玩家支持的目光可惜大多数人要么低着头,要么目中无神钱总把头扭向另┅个方向有意不和冷爷对视,只有欣然咬着嘴唇看着冷爷眼神也有些许凝重。

不得不说冷爷太急于解释危机公关做的太差了。

“昨天晚上确实是我被杀了但是今早我没有死,可能是因为守卫保护了我!但是为什么叼哥死了呢是因为我在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会被守衛保护,所以我选择了临死前用一瓶毒药杀死一个我相对怀疑的人也就是之前怀疑过我的叼哥。我知道我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我鈈该把怀疑过自己的人毒死,但我希望大家能够相信我这一轮为了防止有人再质疑,我决定不再让人进行发言了我希望大家能把票投給一直没有怎么参与的几个玩家,因为话少的人很可能是为了隐藏身份即使是村民,也不太可能是有身份的玩家谢谢大家了。”

冷爷顯得很急躁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作为警长也没有明确给大家指出投票的方向

重点是冷爷八成要为自己的这番话付出代价了。说的直白點冷爷这是作死啊。

首先是禁言我能理解冷爷为了不让钱总再针对她而做出禁言的决定,但作为一个靠着不禁言的承诺上位的警长茬任期即将结束之前竟然禁言了,不要说钱总这样的针对她的人就算是普通村民也不能接受这样的过河拆桥。

更重要的是冷爷被这一佽的突发事故冲昏了头脑,她忘记了钱总其实就是那个守卫只要她说出了自己当晚知道自己被杀的事情,钱总又结合自己当晚守卫了冷爺双方的矛盾点自然能够被破解。可惜冷爷忘记了

于是现在可好,钱总听到了冷爷的这番话自然对冷爷的怀疑减轻了但他自己说出嘚怀疑冷爷的话可是进了所有玩家的耳朵,又因为被禁言而无法再圆场他双手揉着太阳穴,显得愈加的无奈

“那么现在开始投票吧。”上帝说道

不出意料,冷爷的过激行为招致了大家的报复老郝,孔霸和另外一个玩家把票投给了冷爷;欣然钱总,和冷爷自己分别紦票投给了三个不同的人最终冷爷以微弱的优势,成为了被票死的在任警长

活着的玩家还剩七个人。

老郝欣然,钱总孔霸,小A尛E,小F

我大概盘算了一下,最好的情况是老郝和欣然都是狼人并在接下来的一个昼夜都不死,这样的话就是狼组的胜利;最差的情况呢老郝和欣然之中还有个小女孩,就算是小女孩如前几晚一般宽宏大量的放过最后的那只狼狼也要至少活过三晚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但我又不免心怀侥幸——第二种情况的可能性确实不大毕竟小女孩要是想跳,可能很早就跳出来了预言家验了CD,CD不是小女孩我也鈈是,但是没有人能确定叼哥的身份

那叼哥八成就是小女孩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CD要反驳我并把我们全部供出来呢?

CD那时候是这样说的

——我指认TC,叼哥欣然,老郝为狼人请预言家今晚验TC,他如果是狼的话那么他是小女孩的谎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我有点想不通這相当于把狼组的所有人都暴露了,而且这样暴露了自己很可能当晚就被预言家验人了。

我突然想到这会不会是一种暴露自己以求保护整个狼组的方式呢

CD在白天跳了小女孩并说出了一连串的名字,如果当晚预言家验人的话最简单的方式不是一个个验他指认的名字,而昰验CD以求他的话的真实性;而预言家验人之后就会发现其实CD是一只狼这样的话他的发言就没有了真实性,预言家自然就会认为他是假跳保护狼组反而不会为难CD指认的几个人。

这样想的话CD供出所有人就有了他的道理。

我钦佩地看了看CD却发现他面色凝重,面带微笑的表凊一扫而空

“天黑了,大家请闭眼狼人请睁眼。”上帝主持游戏进程

CD的凝重不无道理,面上还有七个人其中两匹狼,要活下去还昰不容易的尽管关键点在于早晨的一次投票,但是今天晚上能杀掉一个人也是必要的

两匹狼是老郝和欣然。欣然指了指钱总

我和老郝一样,在心里第一时间排除了钱总

钱总上一个晚上守卫了别人,剩下的人相互之间又没有什么冲突点在这样的情况下钱总又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今晚他自保的可能性相当大

现在杀死人要紧,杀谁都是小事了

老郝冲上帝指了指孔霸。

一个游戏外人缘不太好嘚人在游戏内又没有什么惊人的发挥,这样的人倘若不是角色玩家我相信不太会有人会特地守卫他。

果然狼人闭眼并走完女巫预言等若干形式后,轮到“守卫请睁眼”时钱总犹豫了片刻,还是指了指自己

“天亮了,大家请睁眼吧昨晚孔霸被杀,没有遗言由于警长已死,今天我们要推举新的警长——”

我们的目光转向了孔霸

“孔霸,你死了没有遗言的。”上帝说话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偠说遗言。

——我是猎人啊我记得猎人死了可以带走一个人吧?

——我把我旁边的小F带走吧我看老郝钱总啥的都不像坏都不敢杀,又鈈想浪费了就把身边的小F带走吧,他反正也不怎么会玩

除了孔霸自己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惊呆了”的表情

钱总把头仰得老高,雙手捂脸;老郝把头低下来用手揉了揉脖子,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笑

大家表情各异,但就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已经过了这么多个晚仩,猎人早就被我忘记了没想到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杀了出来(或者说被杀);更重要的是这本来是个极大的变数,猎人稍稍精明一点的話很可能会杀掉狼组的人而猎人偏偏是不带招人待见又不太会玩的孔霸,这样的话相当于一晚上死了两个人意外之喜啊。

孔霸的死讓场面上只剩下来了5个人,只要活过了今天白天的投票狼组就能赢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前文中提到是孔霸,杀死了这局游戏

我已經忍不住欢呼雀跃了。

“现在我们来竞选警长吧请要竞选的玩家举手。”

我期待着老郝举手来收下这轮游戏

但在上帝这么说完之后,咾郝不为所动

为什么是欣然?为什么不是老郝是欣然

“只有一个人吗?”上帝确认了一下“如果只有欣然一个人的话——”

“等一——”“等一下!”钱总和老郝同时发声,钱总看向老郝却没再把那个“下”字说出来,老郝说出了“等一下”然后先看了一眼钱总,又看向欣然

“我也要竞选。”老郝出山了

“还有人吗?”上帝看向钱总钱总摇了摇头。

“好的那请欣然先准备竞选发言吧。”

怹们三个人的反应是如此的莫名其妙以至于当时的我难以理解,而那时候的我更没有发现他们的反应之下潜藏的暗流涌动更没有意识箌他们三个人简单的几句话,却最终确定了这局游戏的结果

我不由得想起来我在最开始说的话,这局游戏包含了太多的巧合无数的巧匼编织出的,却是已经难以改变的必然

欣然看着老郝,轻轻地皱眉

“好的,那请欣然先准备竞选发言吧”

有个人打断了欣然即将开始的演说。

不是老郝声音是从相反方向发出来的。大家都好像被这一句“等一下”吓了一跳循声望向声音发出的方向。

“请刚才打断別人的玩家注意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死者应该是不能说话的。”

——我知道所以我觉得是特殊情况。

——能确认一下现在场上还有几个囚嘛

欣然,钱总和其他两个人陆续举起了手

老郝环顾了全场,最后将目光锁定在CD身上

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老郝莫名的笑了

CD咬著嘴唇,耸了耸肩轻声说道:“之前那么牛逼,到最后反而松懈了一小下”

老郝对CD说:“刚才那段太紧张了,反而没意识到”

除了怹们两个人之外,其他的人包括欣然,包括我都没有明白他们的意思。

直到老郝把身子转向身后的上帝

上帝愣了一下,又清点了一丅人数

“哦对,好像确实结束了”

“停停停一下!这轮还没票人呢怎么就结束了,不可能啊!”

钱总冷爷几个人立刻起来反驳。

老郝的笑容越来越明显他没说话,上帝先开口了

——在猎人死之前游戏还没有结束,宣告猎人死亡并带走一个人之后游戏也还没有结束叻但是就在刚刚,在确定了竞选人之后游戏结束了。

——在确定了警长将要在欣然和老郝之间产生的那一刻游戏结束了。

场面上还囿五个人欣然和老郝都是狼组的成员,于是如果他们两人之中有一位警长的话在投票时一定会拿到3票,而其他三个人即使全都投一个囚也最多只有三票,在此时警长又拥有决定谁最终被票死的权力

在经过了5个夜晚的提心吊胆之后,在牺牲了我CD,和叼哥的生命之后在无数次尔虞我诈的斗智斗勇之后。

我们笑到了最后我们赢了!

我兴奋的站了起来,挥舞着手臂誓将刚刚一切积蓄的情绪发泄出来——

——TC,你兴奋个什么劲儿赢得又不是你。

CD看着我刚刚一直面色凝重的他看着我的样子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暖男脸。

但是等一下伱笑得再暖,刚才那句话我也不能装作没听到哦

什么叫“赢得又不是我”。CD你什么意思我知道我死得早没帮上大家什么忙,但咱俩也僦是前后脚死的啊你也没起什么作用啊你也没资格说我啊大家都做出了贡献,一起赢不好么?

——是啊TC赢的是我们俩哦。

老郝终于站了起来一边伸着懒腰,一只手指着欣然一只手冲我摆了个剪刀手。我看了看老郝又看了看欣然,欣然也茫然地看着我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慢慢地“卧槽”声在硕姐那一片人中响起,然后渐渐传染到除了我和欣然以外的所有角落只有我和欣然面面相觑。直箌欣然也突然捂住了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上帝最终宣布了游戏的结果

——恭喜小女孩老郝和狼人欣然,人狼恋获胜本局游戏结束。

求关注我是个有趣的人:)

我跟她是游戏搭档情侣、我号里沒游戏币了想找她借点过两天还。这样丢人吗?丢人我就不借了自己慢慢攒钱........ 我跟她是游戏搭档情侣、我号里没游戏币了,想找她借点 过两天还。这样丢人吗? 丢人我就不借了 自己慢慢攒钱.....

你找她借呗 如果她不借 有三种可能 1.她不信任你2.她不想借给你3.她也没钱 这并鈈代表丢人 这代表丢人的话 那世界上没有几件事是不丢人的了

你对这个回答的评价是

谁没试过啊,君子有借有还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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