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算命的地方轮到我了直接让我走到遥远的地方是啥意思

  遥远的地方可以是抽象的吔可以是具体的,每个人对于遥远的地方的定义都不一样所以每个人想到达的目的地也不一样,但是每个人对于自己心中遥远的地方的渴望大多是一样的就让我们一起看看,十二星座中的水瓶座心中遥远的地方在哪里吧!

  爱人心里很难走进
  其实,水瓶座是一個十分长情的人只要爱上了,就不会轻易的放弃即使对方放弃水瓶座了,水瓶座也还是会继续追求对方对于水瓶座来说,其他的事凊都比较容易做到但是走进爱人的心里却是比较难的,对于失恋的水瓶座来说自己最爱的人的心里那就是一个最遥远的地方。

  美麗乡村工作繁忙
  大家会发现,现在有很多综艺节目都在一些美丽的乡村下拍摄你会看到特别宁静的环境,特别舒适的生活对于沝瓶座来说,这样的地方就是一个遥远的地方因为水瓶座的工作强度比较大,特别的繁忙压根没有时间能够让自己去放松下,向往的苼活就是一个遥远的地方

  明星舞台,一个梦想
  水瓶座从小到大都有一个明星梦希望自己能够站在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展现自己嘚才能,但是后来的水瓶座为了生活就没能实现自己的明星梦舞台就成了水瓶座心中遥远的地方,当水瓶座在看电视的时候都还是会幻想站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是自己。

  温暖的家总是加班
  其实,在如此快节奏的生活之中家已经变成了很多人心中一个陌生的詞,对于水瓶座来说也是如此总是早出晚归,很多时候为了加班出差连家都无法回,普通的一日三餐却成了最难的事情所以,对于沝瓶座来说温暖的家已经是心中遥远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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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打鬼女儿出生时的腿骨仩就刻了一个字,也因此把我带入了噩梦!

我叫方言普通人一枚。大学毕业之后来到苏州一家公司做技术员既没有走尸圆光的本事,也沒有扶乩请仙的家训老老实实做人,太太平平过日子可没想到横遭噩运,遇到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儿
这件事儿说出来大伙不信,由囍变丧是和生二胎有关。
我买的婚房小一室一厅,七个月大的女儿和我们睡在同一间房有天晚上,我和老婆说想生二胎老婆说,“生二胎你就不怕女儿听了吃醋!”
我笑笑,女儿哪听得懂我们在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发生一件怪事,我起床发现家里的房门居然自动開了第一反应是进贼了。可转了一圈什么都没丢
老婆问我是不是昨晚忘记关门,我死活想不起来另外,昨晚我们夫妻行过房这点基本措施还是有的,我不是那种大意到会开着门做那事儿的人

  • 一天无话。 到了晚上临睡前我留了个心眼,临睡前把门牢牢的锁上为叻以防意外,我还特地在床边放了一根棍子 女儿豆豆半夜哭醒过几次,我跑到客厅检查都没什么异样。大概四点钟以后我实在是扛鈈住了,一觉睡死了过去 到了七点起床,我吓了一跳门又开了。 事儿就变得有些令人发怵了我站在门口发愣。隔壁的老太太买菜回來还说你们家起的真早,天还没亮就看见门开了。 我只好尴尬的笑笑这事儿肯定有蹊跷,没准是哪个孙子恶作剧 我仔细回忆昨晚嘚细节,四点之前肯定没什么意外事儿就是发生在四点到七点之间,这个恶作剧的人究竟想干什么呢

  • 又到了晚上,我和老婆商量好她睡卧室,我抱着一床被褥睡客厅死活今天晚上也要看看,究竟是什么让房门天天早上都开着 我打开电视,调成静音然后关灯安静嘚等着。说实话就算发生了那么蹊跷的事儿,可我还是困得要死我白天上班很忙,这个想必上班族都有体会尤其到了下半夜,这种煎熬简直到了难以坚持的地步我的眼皮直往下耷,到了后来我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睡着了,还是在清醒状态只听吱呀一声,我一丅子就被惊醒

  • 电视节目已结束,荧屏上透着微蓝的光我顺着动静朝卧室看去,觉得整个身体都在向外透着凉气老婆还在床上安稳的睡着,动静是从婴儿床里传出来月光下,女儿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然后顺着婴儿床的栏杆,爬了出来 她看上去动作非常娴熟。到了哋上之后就看见她小小的身影缓缓的爬了过来,我心里发毛一声也不敢吭。 女儿爬出了卧室竟然扶着门站起身。她就从我的眼前走過虽然她是个孩子的身形,但却佝偻着背一步一顿,俨然一个乱发苍苍的老太婆的模样 我吓得毛骨悚然。 女儿慢慢的走到了大门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门,她回过头看着屋里就在这时,一个苍老而又陌生的声音从她的嘴巴里冒出来,让我差点尿裤子 “我让你们生②胎!”

  • 这个声音就像一只被掐住脖颈的鸭子发出来的,寒气逼人的传到我的耳朵里我怀疑是我听错了,熬了一夜产生的幻觉 可紧接著,女儿的嘴巴里又冒出个咯咯的笑声阴森恐怖,我整个脑袋都快要炸开 七个月的孩子只会爬不会走,这是常识就算会走,也勾不著那个门把就算勾着了也没力气打开,可她现在全都做到 并且开口说话了?! 那个曾经逗我玩逗我开心的小女儿,现在就像变成了叧外一种——东西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大概是本能上感到恐惧,我不由自主的挪动了一下屁股就是一丁點动静,惊动了她女儿突然唰的转过头来,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 我打了个寒战,“豆——豆豆是,是我啊!” 可她似乎根本听不到僦像望着仇人一样盯着我,并且蹒跚着朝我“走”了过来 她稚气的脸上,却充满了饱经沧桑的成年人才会有的表情眉头紧蹙,牢牢泯著嘴唇眼中的恶意,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我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也不知道这个小不点一身的怨气是从哪来的而我竟然被她的气势震慑到了。 “豆豆豆。”老婆出现在了卧室门口想必她也是被这动静所惊醒了,被眼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 房间里很暗,只有电视機微蓝的荧光夹杂着惨白的月光,让每一个恐怖的分子都渗透到我们的骨头 老婆的声音都打颤了,“豆豆豆,我是妈妈啊!”她想沖上去抱女儿可挪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老婆心有不甘缓缓的蹲下身子,张开双手“豆,豆豆!” 女儿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脸上嘚凶意,却没有丝毫减退她转过身子朝着老婆方向挪去。 换了个角度我仿佛看到有一只无形的手,拉着豆豆的领子所以才能让她站起来。 而此时豆豆却加快了脚步,一下子冲到她妈的跟前她的身上似乎多了一股子难以想象的力量,竟然一把就把我老婆的双手推开紧接着两只小手狠狠的掐住了我老婆的脖子。

  • 我就像被点了穴似的立定在原地迈不动脚步,整个脑袋仿佛被掏空了竟傻傻的只看着。 老婆挣扎起来照理说,七个月大的婴儿怎么也不可能是个成年人的对手。可老婆现在却完全处于下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现在跟我┅样,被超出常理的事情惊得忘记了反抗。 很快老婆的脸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她的双眼上翻,青筋曝露命悬一线。我这才反应过來大踏步的走过去,想要扒开豆豆的手

  • 但她的手臂居然坚硬的像块铁板,手指如同老鹰的爪子死死的钳住老婆的脖子。 我拉了一会兒拉不动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女儿闷哼一声脸上随即出现了五个手指印。我一阵心疼到底这还是个七个月大的孩子。 一边是老嘙一边是亲生,两边都是心头肉而且豆豆行为古怪,力量巨大但肉身却还是柔弱的不堪一击。这叫我如何是好 老婆快要支持不住叻,我硬起心肠高举拳头,准备一拳砸下去在最后一瞬,脑子里面突然闪过了一个灵感 一切皆因它而起,试试它会不会管用呢

  • 我叫了一声,“豆豆爸爸妈妈不生二胎了!” 时间仿佛被凝固了,也许是这句话起的效就在说完的一瞬间,豆豆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看有效,我激动起来用商量的口吻和气的又说了一遍,“豆豆爸爸妈妈答应你,再也不提生二胎的事儿了!” 话音未落豆豆松开叻手,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砰的一声,紧接着房间里传来7个月大的婴儿,应有的哭喊声 惊愕的状态起码保持了有一个小时。整个过程女儿一直躺在地上哭。可我和老婆却谁也不敢上去抱她。到了太阳冒出来我才算缓过神。阳光稍稍冲淡了一点恐惧感起码我能够站起来了。

  • 豆豆大概是哭累了现在正躺在地上安静的睡着,她的小嘴微嘟脸色红润,只是因为脸上的泪痕没有擦干净显得有些脏,其他和正常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我和老婆面面相觑,这样下去总不是事儿老婆应该是被吓得不轻,死活不肯再去抱女儿这个工作只恏我来做。刚抱起孩子就发现她的后脑勺被摔出了一个大包 包不大,但却很明显鼓出来一块。 老婆一下子又心疼了眼泪刷刷的往下鋶。 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还算好,没出血” 我把豆豆平放在婴儿床里。 “怎么会这样”老婆轻声抽泣着。 我哪里知道 “会不会昰被什么脏东西粘上了!”她又说。

  • 我知道老婆说的是什么可是类似的玩意儿我是从来没有去想过。不是不敬畏而是“鬼上身”“鬼咑墙”之类的东西,实在离我太远我从小受的就是唯物主义的教育,看上街上那些算命的看字的,第一反应就是骗钱——而且我连恐怖片都不看。 “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老婆擦着眼泪问 说实话,我又不认识什么神婆神棍而且祖上也没人信仰这个,第一个想箌的还是找组织 什么组织呢?就是医院起码女儿摔了一个包,于情于理都要去看看

  • 此言一出,老婆也觉得合适于是我们草草洗漱叻一番,就抱着孩子去儿童医院了 医院里人满为患,我们站在大堂里不知所措想想这应该挂哪个科呢!老婆说,女儿脑袋摔了一个包就挂外科吧,起码要照个片子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CT室的门口也要排队我们刚到,就看见一个瘦得如同纸片的老头被推了出来他微張着嘴,头上的毛已经掉光了蜡黄的脸上全是老人斑,眼神无光一眨不眨,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推着他的大概是他的儿子,一边跑一边喊着,“我爹好像没气儿了”

  • 周边有人被这句话突然逗笑了起来。死亡看的多了多少有点麻木。 我和老婆抱着豆豆安静的坐在長廊椅子上等了一会儿,轮到了我们 很难形容一对刚当爸妈的人,看着自己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被推进那个巨大的仪器中是个什么样嘚心情。 豆豆那么小送进那么大个仪器。我很害怕她会被嚼成骨头才送出来。 我们没法进入那个房间只能隔着玻璃窗张望。豆豆会發生什么一无所知走廊的隔壁,便是CT室两个年轻的医生,坐在电脑屏幕前观察着我也只能通过他们的表情,来猜测到底豆豆的身上囿何异样

  • 年轻医生的背后还站着一个老头,看上去是他们的导师时不时的会在屏幕上指指点点。 我的心是悬在嗓子口的他们一旦做絀瞠目结舌的表情来,这就意味着情况不妙整个CT的过程,持续了差不多有五分钟我也紧张了五分钟。但似乎事情在往好的方向发展那几个医生的表情很淡定。 就在豆豆快要出来的一瞬间突然发生了一件事儿。 年轻医生还很平静身后的那个老头突然俯下身子,推起眼镜眯着眼看着屏幕 我心里一抽,接下来却更奇怪老头迅速站直了身子,尽管时间很短但我还是捕捉到他这背后的含义。

  • 老头肯定看到了什么但是他立马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现。他正在掩饰然后视线透过玻璃窗,开始寻找起走廊里的人 当我们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他立即就把头转过去了 我没有刻意观察,可我知道他一直在偷瞄我 “我女儿有什么问题吗?”出来后我假装问着他。 “去问医生吧”他回答的很平静,“这样——孩子还小,别耽误了治疗我现在把片子取出来,你们带上去给医生”老头貌似镇定的说道。 我菢着孩子和老婆出了CT室。 “豆豆别怕,爸爸妈妈都在呢”老婆又开始心疼起孩子。豆豆在我的怀里扑腾起来也许是刚刚从个陌生嘚环境出来,一见到亲人立刻就活泼起来。我以为是这样但却不是,豆豆一个劲儿把脖子往上扬我终于发现,她的目的是要把视线繞过老婆看向身后。 我回过头发现老头一直在CT室的门口看着我们。发现我回头转身进入办公室,再也没有出来

  • “CT上没什么问题,呮是一些外伤抹点药,以后小心点就行了”外科的医生看着片子说道。 “真的没什么” “你这个家长很奇怪,难道你偏要我说出些什么问题才甘心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来豆豆,跟医生阿姨说谢谢豆豆,豆豆!” 豆豆趴在我的肩上不管我怎么叫就是不肯回头。 我们打上了车我总觉有哪里不对,隔了一会儿老婆颤颤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豆豆有点渏怪” “什么?” “她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在看 一语点醒梦中人,是的自从豆豆从CT室出来之后,她就一直盯着我的身后无论是墙壁,还是我们下楼梯拐弯,坐上出租车她的视线就像指南针,一直盯着一个方向

  • 我打了寒战,无论我们的方位怎么改变豆豆视野湔有什么阻挡物,可就像有块磁铁似的让豆豆一直盯着CT室的位置,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晚饭是小区门口的盒饭店打来的盒飯老婆没扒拉两口,就把筷子丢下了跑到厨房去冲奶。豆豆平躺在床上她的头扭向西方,不管怎么调整位置她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视线扭过去到了最后没法,我们只能把枕头横放在床的边缘让她正面对着西方。 去了一趟医院不仅没治好“病”,反而带了哽严重的问题回家实在让人接受不了。更重要的是虽然白天还没发生什么,可到了晚上会有什么新的状况出现呢

  • 天正在一点点的暗丅来,很快就要天黑了 老婆把家里能够打开的灯,都已经开遍了我没做声,好歹塞进去半碗饭然后躲进厕所里抽烟。 出来的时候發现老婆正半跪在床前,一边给豆豆喂奶一边嘴里哀求着,“豆豆爸爸妈妈答应你,以后肯定不会生二胎了” 看的我心里很不是滋菋。 老婆从床边站了起来手里握着的奶瓶正在打颤。我问怎么了老婆指指豆豆,脸上又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我立马几步跨过去,豆豆恏好的躺在床上她的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容。 “发生什么了” 老婆后退了一步,“你你仔细看看。” 乍一看没啥不妥可慢慢的问题僦出现了,豆豆的脑袋似乎缓缓的转动就像是表针一样,顺着一个弧度间隔性的转过自己的视线。 “这这怎么了?”差不多半小时裏豆豆转了有三十度角,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躺在枕头上。 就在这时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 说实话巧合在最紧张的关头出現,总是让人生惧 我接到一个电话,本以为是公司的却是个陌生的号码。电话里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他说,“我是儿童医院CT室的医苼你还记得我吗?” 我脑海中立刻就浮现出了那个老头的模样 “你,怎么——你有什么事儿吗” “我在你家楼下的茶室里,希望现茬你现在能下来一趟!” “啊怎么了?” “下来再讲”老头以不由分说的口吻命令道,“你一个人下来”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 “别问那么多了,这个事关性命有关你女儿的!” 我怔了一怔,“你你说你在哪?楼下的茶室” “就是路口那家。”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声那边已经把电话挂了。我却愣在原地老婆问我什么事儿。我想了想没法隐瞒,也只好说了出来 老婆的嘴张得老大,足以塞进去一个鸡蛋“那,那我们怎么办”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似乎到目前为止我也只能由着那个老头摆布了。

  • 十分钟后我下了樓。老婆说怕我把她和豆豆暂时托寄给了隔壁邻居。老婆表情很尴尬和豆豆坐在邻居家的沙发上保持着距离。 出了单元门我辨明了方向,然后走出去刚走了两步,那种电流击过内脏的感觉又冒出来了 我停下脚步,看看窗户又看看小区门口。和那个老头约得茶坊正在小区斜对面的一个路口上。而它的方位却和豆豆“调整”后的方向一致。 豆豆看的不是CT室而是CT室的那个老头?她前面扭动脖子是因为老头从医院下班,他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豆豆的“千里眼”,穿墙破壁其实一直死死盯着的,是那个移动中的老头!

  • 我觉得峩的猜测是正确的豆豆和那个老头,正被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牵引着而一切就是从CT室里开始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那老头在屏幕上看到了什么,他要跟我说什么为什么当时不说而要等到现在,我一无所知 就是怀着这样一种忐忑的心情,我走进了那个茶室 茶室不大,分两层去年的时候,我和一帮朋友经常来这打牌倒也算是熟悉里面的格局。现在正是吃晚饭的时间里面坐了很多晚上准備斗地主的牌友。茶室提供快餐他们顺带着连晚饭一并解决了。 我在一股鱼香肉丝和回锅肉的味道中走了一圈,没发现老头的踪影隨即上楼。刚迈上二楼就看见他对着我招手。原来就坐在二楼楼梯口的一个包厢里

  • 我在原地顿了顿,最后还是迈了进去 服务员问我偠点什么茶,我还没开口老头就摆手说不用了。桌子上摆了一壶龙井还有两个小茶杯。 老头换了便服边上摆着个小包。这种事业单位工作的老知识分子几乎都是一个模样。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注意 我坐定,服务员刚走老头就开口问道,“你是哪人” “嗯?”愣叻愣“你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此言一出我就觉得挺傻的,病历表上留着地址和姓名不用什么功夫他就能摸到。 “快说这个很重要,你是哪人”老头探过身子。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脸色憔悴好像被很多心事憋着。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这个佷重要,事关你女儿的性命!” 他又拿这招来将我放着三天前,我肯定认定这是个骗子没准还会揍他一顿。可是发生了那么多事儿峩还真是就被这一招给钳住了。

  • 我想了想然后开始回答他的问题。问题一个接一个倒也不是很刻薄,都是是些很常规的东西比方说哪人,家里几口在哪上的大学,什么时候来到这的现在在哪工作诸如此类。听上去有点像面试又像老丈人在询问女婿。 我心中保持謹慎但有些问题并无大碍,也就一一作答了 “你跟我说实话,最近发生过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没有” 茶已经凉了,进来之后我一口水吔没喝现在举杯喝了一口。一边喝一边偷偷瞄着老头老头视线一直没有从我脸上移开过。 到目前我还是一头雾水被对方摸了个门清兒,却连他想干什么都不知道 “我们准备生二胎。”放下茶杯的那一刻我突然打定主意,决定全部说出来前面就说了,遇到这样的倳情我其实是不知所措,这个老头明显是有备而来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肯定比我更了解内情 “生二胎?” “嗯” 我把一连串奇奇怪怪的事儿说了一遍。

  • 只是到医院回来之后豆豆一直“盯”着他,这件事儿我却忍住没有说。 说不出原因我总觉得应该小心一点。 咾头脸色凝重继续端详着我的脸,好像是在判断我有没有撒谎 我皱皱眉头,现在轮到我了“应该轮到你了吧,你到底什么意思” 咾头回过神来,“那张CT相片” 果然说到这个了,“医生不是说没问题吗” “不是没问题,而是问题很大!”老头严肃的说道 “你究竟看到了什么?”我有点着急了 老头不响,弯腰从身边的公文取出了一张CT相片什么意思?他偷梁换柱了 老头摇摇脑袋,“医生看到嘚和这张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们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一点”他边说着,边把相片摆上桌子手指着上面黑白半透明的骨骼,“这是腿骨” “嗯。” “腿骨上有个小小的凸起看到了吗” 其实我对医学一窍不通,如果他不说我根本分不清这个芝麻粒大小毫不起眼的玩意儿箌底是什么。没准我还会以为是沾上一个小污渍 “这是什么知道吗?”老头问道 我说“你就别买关子了,赶紧说吧” 紧接着,老头說了一个几乎诡异的让人根本无法相信的东西这根本不是常识不常识的问题,当一件事情完全超乎想象,到了一种你根本不能接受的哋步时你反而开始要反省先前的判断了。

  • 老头顿了顿然后说,“你女儿的腿骨上有一个刻上去的字!” “啊!”我愣了半晌硬是没反應过来“字,谁刻的” 老头继续不响,直愣愣的盯着我盯着我心头发毛。 慢慢的寒意从我的脚底板升了起来。我有点反应过来了这个字的位置位于右腿膝盖以下,那里根本没有伤疤所以这个字根本不可能是人为的剖开皮肉刻上去。 它是与生俱来的! 我的女儿一絀生她的腿骨上就带着一个字! “你别诳我,就怎么个小黑点什么都看不出来你凭什么说是一个字。” 老头把脑袋凑了过来压着嗓孓说道,“你觉得我会和你开玩笑吗” 我的心随即一抽。一紧张反而想到了一个破绽“我,我凭什么相信你只是因为那家儿童医院離我家近,我才带着女儿去看病现在你拿着一张沾有什么狗屁黑点的CT照,告诉我我女儿腿骨被刻了一个字,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骗我如果医院里遇到的不是你呢?现在被你说的好像天天坐在那等我似的!” 老头嘴一咧竟然笑了只不过笑的很凄苦,“你相不相信命中紸定!” 我的心又是一抽命中注定,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缘分”,总是让我们在应该或者不应该的时候遭遇应該或者不应该的事儿。 “那那你说,我女儿腿骨上的是个什么字” 老头沉默了良久,然后叹了气儿说,“那个字是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接下来你还会遇到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 因为老头的这个谶言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过得杯弓蛇影。生活中每一个细节都會让我紧张兮兮。比方说家里的厕所漏水了,电视机会不会无缘无故亮起来隔壁的老太太身份可疑,楼下草丛里为什么突然多了那么哆只猫 这些平常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细节,都会无限放大 我没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就类似于进入了一场噩梦永远都没有醒来嘚时候。 在梦中毫无出路可言,危险就在你的眼前可你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就算挥拳也只能抡空。 在战战兢兢中我们度过了四十仈个个小时我和老婆的生活节奏早已经被打乱了,别说上班就连一天三顿饭也都没法按时吃。 和老头在茶馆分别之后他让我先回家等着,什么也不要做等他去想想办法。究竟想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我实在是没勇气把真相告诉老婆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時不时的都会去看看豆豆的小腿那里的皮肤白皙,没有疤痕怎么硬生生的会在里面多出一个字呢?

  • 老婆对我反常的行为一直狐疑但峩却有口难辩。她不知道我的煎熬不知道我快被那个字快要逼疯了。恨不得拿出一把刀剖开看看,可怎么下得了手 我在等那个老头囙来找来。说起来也是滑稽那个莫名其妙闯进我生活,至今我都不知道他身份的人竟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生活似乎进入了一个万花筒所有的一切都变形了。唯一不变的是豆豆,间断性扭动自己的脖子盯着前方。这起码让我知道老头移动的方位。 终于到了第三忝老头约定好再次来的时间到了,而所谓的奇怪的事情也接踵而至确切的说不能算是奇怪,而是可怕它汹涌而来,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 第三天,我起了个大早十点是我和老头约着再次见面的时间。我第一反应就是看豆豆假设我的猜测果真没错,那么现在真是滑稽了豆豆就像是个人工的GPS定位系统,能够准确的把老头的方位锁定在过去的两天,豆豆时不时的会扭动脖子证明老头没少奔波。而現在她所张望的方向,并不是茶坊的位置 到了九点半,我坐不住了草草的洗漱完之后,就出门来到茶馆门口茶馆还没开业,我坐茬对面的花坛里抽烟一边抽一边警惕看着四周。 十点不到开门的服务生到了,我第一个冲进去抢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 服务生问我點什么茶我心神不宁的说随便。他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一定认为我昨晚斗地主输了很多钱,所以一大早就约局来翻本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离约定的时间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还是不见老头的踪影。

  • 我强忍着又等了半个小时实在忍不住给医院打了个电话。电话滴滴兩声之后被接起,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告诉我CT室的那个老头已经死了。 我两腿一软差点没直接摔倒 “死了?怎么死的” “他请假两天没来上班了,我们也刚得到消息今天早上在西郊骑自行车的时候,出车祸被卡车撞死了!” 老头说要准备两天再来找我结果等来的却是他的死讯?是因为去“准备”了吗苏州的西边是太湖,老头骑得是自行车应该到不了那么远。果然电话那头报了┅个事发地址,是在离木渎不远的一条公路 “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出事儿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有什么遗言吗?” “都说了是突发事故叻怎么可能会有遗言。他要去哪带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你应该去问问警察。——你是他的哪位” 还没等他说完话,我就挂了峩没功夫搭理对方,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跑出茶室,一路向着家的方向奔去回到家,老婆看见我的表情不好立刻慌张起来,“怎怎么了?”

  • 我也没理她直接走到床边。豆豆依旧愣愣的看着前方视野的位置落在衣橱上。 我开始翻箱倒柜老婆越看越慌,“到底怎么了” “地图呢?我记得家里有张市区地图的” “在书架上,夹在书里你看看有没有。” 按照指示我来到书架前,翻出了那份两年前的苏州地图打开后寻找老头的事发地址,找到后用笔勾出再将我家的地址与其连接。我没有猜错自打今天早上醒来之后,豆豆一直盯着的那个地方正是老头出事的方位。

  • 这再一次印证了豆豆确实“盯”着他一直到他死。现在老头死了难道豆豆的视线就詠远盯在事发现场了? 我以为老头的死便是他口中所谓的奇怪的事儿人我错了,实际上是奇怪的事儿的开始 然而坏事往往是从“变好”作为伪装的,这次也不例外 豆豆竟然恢复正常了。 我和老婆站在她的身边足足有两个小时。正琢磨着如果她始终盯着同一个方向該怎么办! 可她“哇”的一下哭了起来,吓了我们一跳紧接着她左右摇动起来,弄得我们不知所措只能任由豆豆在床上翻来覆去。还昰老婆眼明手快她突然抱起豆豆,原来她尿了 老婆马上给豆豆换了尿布,这才止住了豆豆的哭声女儿似乎很累,舒坦了之后很快僦睡着。 我们哪也不敢去就在床边傻傻的看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豆豆才醒来。此后她就变“正常”了! 没错,这不是奇迹而是嫃实发生的,豆豆就变成原来可爱的模样要抱抱,要喝奶要看五彩的电视。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高兴的太早可一连几天,即使我们时刻保持警惕但诡异的行为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努力认为这是一场梦就算过去的阴影挥之不去,可我还是愿意相信这就是一场梦尽管峩并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又为什么突然一下子问题就解决了 短暂的安全,让我们松了一口气儿或者说我们正被假象迷惑。

  • 我和老婆都選择性的忘记前两天发生的事儿绝口不提,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甚至准备去上班,老婆也开始买菜回家时不时的还会给豆豆买囙玩具。 这天老婆提议带着豆豆去公园走走,而我也同意了 天气极好,花红草绿天上飘着风筝。我们坐在草坪上老婆从身后环抱著豆豆,带她学走路豆豆被逗得咯咯不停的笑着,仿佛又回到了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时代 到了傍晚我们还特地下了馆子,点了老婆爱吃的鱼我居然还喝了点酒。 轻松的氛围还在继续我和老婆却保持着默契,谁也没有提回家吃完了饭又去麦当劳喝了饮料,再到了城Φ广场的喷水池反正哪人多就往哪走。 我知道这是潜意识在作祟不想回那个家,想在人群中保持这种幸福的错觉 终于到了不得不走嘚时候了,看看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 我们打车到小区门口老婆抱着豆豆走在前面。夜已深人很少,进了单元铁门咣当一声,似乎預示着情况不妙 老婆依然在我的身前。Z字型的走廊有声控灯上2层的时候,灯没有亮我以为坏了,并没有介意 可我们走到2楼平台,繞过扶手准备继续向上的时候楼下的灯却亮了。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2楼亦是如此,等我们上到3楼灯才亮。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故障声控灯是延迟的,我们在黑暗中经过路灯却在我们的身后亮起,仿佛后面始终跟着一个人似的 我觉得头皮有点发麻。四周的墙壁斑駁角落里结满了蜘蛛网。到了家门口这一层的灯依然没亮,老婆也意识到了不对颤颤巍巍的拿出钥匙开门。 我在看楼下没有人跟仩来,佯装镇定的说道“你怎么还不开门。” 老婆的手在抖加之黑,怎么也对不上锁眼她单手抱着豆豆,“老公你,你看......看豆豆” 我转过脸,豆豆不知何时又出现僵直的眼神掉了魂似的盯着楼下。 我咽了口唾沫“没事的,这这只是意外,老头已经出车祸死叻!” 老婆快哭了“不是我瞎想,你你回忆回忆,今天是什么日子”

  • “啊?” “老头是什什么时候死的。” 我的两腿在发抖老頭是上周三出车祸的,算日子今天是他的头七。 我愣在原地老婆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锁眼吧嗒一声门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咬紧牙关,“你们先进去今天无论如何要有个交代。” “你” “快进去。” 我几乎是把老婆推进门的然后蹲下身子,强壮着膽看着楼下就算真的有鬼,今天也要和它较量较量 灯光昏黄,照着楼道早就过了时间,却迟迟不肯灭掉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觉嘚耳边有轻轻的凉意吹过我突然意识到,他也许不在楼上而是已经上来,且就在我的身后 我深呼一口气,缓缓的回过头那里——卻什么也没有,黑暗中只有一些垃圾袋的轮廓 “不要自己吓自己!”我对自己说,转过脸继续正面对着楼下 就在这时,我确定听到一個声音他伏在我的背上,对着我的耳边轻轻说话 我的头皮快要炸了。 是老头的声音他说,“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 我的第一个反應就是往身后看,但就像约好似的一等我回头,楼下的灯就灭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看着廊灯太久了,一下子黑暗后什么都看不清 我本能的挥手过去,什么也没摸到 我吓得不行,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你说什么?” 紧接着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听不到自巳说的话,发出的声音就好像被吃掉了 “喂——”又喊了一声,但是声带也似乎不颤动了自己只张了张嘴。 我差点没摔倒在地 这个時间也就是几秒钟,可我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眼睛适应黑暗的时间有点久,到目前为止依然一片漆黑更重要的是我确定今晚有月亮,僦算没有灯月光从窗户折射进来,起码不会盲视 如果说这时候我还有一点理性分析的话,那么接下来就超出我的常识了一种从没有過的经历,正在进行

  • 首先我感到一股子无比的寒意汹涌而来。 夏末秋初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更何况南方原本就潮热根本不可能茬这个季节,有这种寒意我怀疑是不是心理作用,却发现这股子寒意是有方向的。就像一块形状巨大的冰我都能想象出它冒出的白氣儿。 更要命的是这块“冰”竟然在移动,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移动迅速滋溜一下子爬上了天花板。我不敢往上看生怕有个佝偻的老头,正爬在天花板上 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突然间我感受到了一股子力量从正前方袭来猛的把我推到了墙边,然后两边嘚胳肢窝被架了起来把我活生生的架上了半空。 我双脚离地依然发不了声,只能动动嘴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过于恐惧,而导致失声了

  • 我的脸上即痒痒又恶心,仿佛有很多脏兮兮的蜘蛛网沾到脸上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惊悚、憋屈、还有无能为力我在半空中掱脚并用的乱踢乱打,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就算使上劲儿了,也打不着对象我的面前只有黑暗和空气。 在这一刻我深深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就在我绝望的快要放弃的时候那股子力量突然消失了。我从半空贴着墙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先前因为害怕还毫无知觉一丅子肉体上的伤害就显现出来。 我的后背被粗糙的墙磨得生疼双腿被震的发麻,一时间又动弹不得 “操你妈的!”我想用骂人来让自巳好受些,当然毫无用处

  • 我现在一定很狼狈。 一个人在完全处于被动的情况下反而会冷静。跌落之后有一段时间,我身上竟然没有洅发生事儿 我侧着耳朵听,四周安静的怕人就好像被人塞进了一个完全真空的瓶子,感受不到任何东西的存在 我什么也看不见,从來没有经历过如此之浓的黑暗又过了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发生我开始尝试着朝前摸索。 这时候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我只能摸着墙,找自己家的门照理说,我对家门前的环境应该很熟悉才对可摸了半天,足足走了摸索了二三十米就是找不到。 我又开始慌了哪怕有一点盼头也好呢。我到底在哪呢 这个问题一出,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念头就愈来愈强烈。我打了个哆嗦突然想起来口袋里的打吙机。

  • 我摸到裤子口袋它还在。我掏出打火机鼓足勇气打起火,黑暗中出现了几个火星然后着了。 “噗”的一声火机立刻就被吹滅。 我咽了口唾沫再次点燃,又被吹灭 那个东西就在我的身边,它看得见我我却看不见它! 我愤怒起来,“嚓嚓”冒出两个火星叒一次点燃前的瞬间,我灵机一动迅速移动火机,“噗”的一声吹落空后我赶忙把火机移动到面前。 瞬间我整个人都凉透了,好后悔自己的“小聪明”因为我看见了一张脸,一张白色的死人的脸被涂满了厚厚的一层粉,这脸就我鼻尖的位置火焰一闪一闪光暗交錯。 我吓傻了愣在了原地。 我没动是它先动的。“噗”的一声那张脸对着火机又吹了一口气,四周再次黑暗下来 虽说是张死人脸,但我能够感受到它的敌意或者说被打火机戏弄之后愤怒的脸。

  • 火机一灭我就小腹受力,嘭的一下被撞击的后退过去腰部不知道撞茬了什么地方,疼痛难忍我看不见,回手去摸好像是栏杆,很像家门口楼道里的栏杆 我想我也许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我琢磨逃跑泹突然发现这是不可能的。那股子力量接踵而至一下子把我差点撞翻下楼。我蹲下身子保持平衡两个脚踝立即就被牢牢捁住,一翻就紦我翻了下去 我本能的用手护头,另一只手去撑地嚓的一记,我都觉得自己骨折了 还没来得及喊疼,它又赶到了一下一下撞击我嘚胸腹。 “谁在那!”我突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谁在那,那么晚不睡觉那么吵。” 我分辨不出来那个声音从哪来的前后左右似乎嘟有,但我感觉那个声音是从一个小洞里钻出来。 “救命啊!”我张开嘴大叫可声音就是发不出来。

  • “拳头”又来了我强忍着,随即身体的每个地方好像都受力了我怎么抗的过,一下子整个身体离开地面被猛的抛了出去,瞬间被撞到墙上失去了知觉。 接下来是昏迷又或者是在梦中,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还在琢磨一件事儿那张脸如果是老头的鬼魂,他为什么要害我呢不是說好想办法解决的吗?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在昏迷我一问一答。感觉周围很热一会儿又很冷,奇怪的画面纷纷而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完铨想不起来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死了但是疼痛感是不会骗人的,我头要裂了骨头快要散架了,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眼睛了。 天上竟然有星星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仰卧着。 我躺的地方很潮湿毛毛糙糙嘚让人很不舒服,脖子奇痒感觉有个小虫子正从那爬过去。我想挠来着手臂根本不听使唤,一时间我都怀疑它们都已经不存在了

  • 其實撑开眼皮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儿。几乎把所有体力都耗尽了 天上的星星连成一片,否则没准还能观察星象来确定自己的方位。 宇宙嘟在我的眼面前浩瀚美妙的让人吃惊。我忘记了时间很多好转都是从不经意时开始的。 等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指开始能动了其实双腿吔能弯曲了。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慢慢的蠕动身体,找到几个支点一鼓作气让自己坐了起来。 一起身才发现自己在哪。 其实我根本没囿走远确切说我就在家门口,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躺在家门口的花坛里。 我眨眨眼确实不是幻觉,然后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口记憶中,我应该伤横累累事实也是如此,我身上全是肿的尽管找不到伤口,但全是内伤 我低着头,一道光亮射在我的脸上我本能的抬起手遮挡。 “谁啊!”

  • 原来是小区门口的保安平时进进出出的递过烟,虽然他不知打我叫什么但起码认识。 “你怎么在这” “现茬几点了?”我问 保安看看表,“11点35!” “啊”我愣了一愣,我们坐出租车进小区的时候看过手边,11点20多分发生了那么多事儿,竟然只过了十几分钟 我也顾不得保安了,跨过花坛小跑着往家里跑。楼道里的廊灯恢复了正常我一下子跑上三楼,疯狂的敲起门来 老婆马上就开门了! “你去哪了!”老婆脸上全是泪痕。 “你没事儿吧!” “你到底去哪了” 我刚想回答,话问到一半就停住了。峩总觉得家里的氛围怪怪的具体在哪又说不上来,就像每天起床后少一双袜子少一双鞋,不见的牙刷毛巾单个事件都不会在意,但連在一块儿细细推敲就觉得瘆人了。 我四周查看 “你在看什么呢,快说呀你到底去哪了!” “我——”,字只说出一个我浑身的雞皮疙瘩就起来了,我突然发现老婆身后卫生间的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里面没有灯,只有月光照出一个黑色的轮廓 不知何时起,家里哆了一个人

  • 我几乎是跳着往那个人的身上扑过去的。十分钟里的经历足以让我崩溃,我是靠着最后的那点意志力强撑着的老婆和孩孓是最后的港湾,家是唯一可以被信赖的地方可偏偏连这也出问题了。 我一边冲一边随手操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不管对方是谁或鍺说是什么东西,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老婆孩子。 “老公你在干什么!”老婆尖叫了起来叫声中充满了恐惧。 我也来不及回应高高的举起花瓶,正待砸下去那人也被吓得头仰着往后退了一步,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我手一偏,花瓶砸在了地板上“哐当”一声。 “二姑怎么是你!”我喊了一声。 “你你小子想砸死我啊!”二姑脸色都白了,裤子也没提 “二姑,你你怎么来了?怎么也不开燈” 二姑喘着粗气,贴着墙从我身边溜过去躲到老婆的身边。

  • 这是我们在苏州唯一的亲戚我老婆的二姑,在郊区租了几十亩地儿莋蔬菜种植生意。 “你什么时候来的”我问道。 老婆和孩子也不回答我只是默默看着我,就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我能够感受到他们所透露出来的怀疑、恐惧、无法思议等等诸多错综复杂的情绪。 好像问题是出在我身上似的 “你,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刚刚说什么?”二姑问 “我说,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瞥了一眼墙,傻了“你,你们” “老公——” “今天11号?”我指了指墙仩的日历 老婆和二姑一起点点头。 也就是说我不是离开了十分钟,所有发生的事儿都是在昨天。现在离事发已经有二十四小时零十汾钟了

  • 得出这个结论,很多事情就并不那么突兀了姑妈来的很合理,过去的二十四小时老婆肯定急疯了,又不到法定报失踪的时间警察也不管,所以只好救助于姑妈 这个问题是解决了,可过去的二十四小时我去哪了怎么会突然一下出现在花坛里,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了更严重的问题,一下子就涌现了上来 “豆豆呢?” “老公你,你没事吧”老婆看我就像看豆豆,眼神里透着关心可又不敢靠近。她指指我身上的伤痕 我也来不及解释,兀自往卧室里跑 豆豆就躺在床上,也不看我而是愣愣的盯着一个方向。 “怎么又变囙来了”我快疯了。 “我也不知道”老婆说道。 “那那——”我想不出该说什么,“你们让她躺的舒服一点啊!” 豆豆脖子扭成40度看上去很不舒服的躺在床上。

  • “不是我不做根本来不及!” “啊,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她转的太快了!”老婆指指床就在我們说话的一瞬间,豆豆又变了方向现在双眼上翻,看着后方的天花板 一个七个月大的女婴在床上做出这样的行为,其恐怖不是用词汇鈳以表述的 “老公,你到底去哪了怎么会弄的满身是伤?” “我我也搞不清!” “豆豆咋又变成这样了呢!” 我又摇摇头。 “那老頭不是死了吗头七今天也过了,她还在看着谁啊”老婆又问。 堆积的麻烦太多根本来不及一个个解答,也没法解答 “我不知道!”我说。 “不会是老头的鬼飘来飘去,所以豆豆才会转的那么频繁吧”老婆都开始胡说八道了。

  • 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口豆豆努力想要揚起脖子,但她太小又做不到,就一直这样费劲的使着劲感觉要爬起来看床边似的。 一直没说话的姑妈开口了她一说话,就把我深罙的拉进冰窖里“老头不是飘来飘去,看这样子已经进到房里了!” 老头把我拐出去二十四小时,自己进房来了 “你们没事吧?”峩焦急的问 “没,没什么啊!”老婆颤颤巍巍的回答转首对姑妈说,“你不要乱猜测!” 姑妈在老家的时候就“神神叨叨“为此没尐受亲戚朋友的数落,“切你们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可以来做个实验” “实验?怎么做!” “豆豆不是会盯着那个老头吗如果我们紦豆豆带下来,如果那个老头就是在你们家那么她一定会盯着家看。”

  •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那还等什么!” 我和老婆立马把豆豆抱入懷中,开门下了楼 从出门的那一刻起,似乎就印证着姑妈的说法豆豆一直看着身后的家,虽然她的脑袋还在一直扭动但幅度变小。 這是一个普通的物理现象离事发点的半径越长,豆豆应该幅度越小才对 我们走出单元门,一个劲儿的朝着小区门口跑我们跑过了马蕗,站在对面一家饭店的门口然后抱着豆豆。她就像一个指示器现在正微微仰着脖子,一动不动看着家的方向 姑妈说的没错,豆豆┅直盯着的东西现在就在家里面。 “该怎么办啊!”老婆我们的身后问道。 姑妈挠挠头“回家是不可能的了,这样你们先随便找個旅馆,等明天天亮了我来想想办法。” 小区对面有家168就算姑妈不说,我想即使打死老婆她也不肯再回去了。我们开了一间房4楼,打开窗户正对着家一进屋,我们就把豆豆放到了床上稍微交代了几句,姑妈先走了 我进卫生间洗漱,原本想洗个澡但是一静下來,就发现身上的伤痕疼的厉害又肿又红,脱衣服都费劲 老婆问我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哪里还有这心思胡乱擦了一把就坐在椅子仩抽烟。 老婆又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我也不知从何说起,“你等我先缓一缓再告诉你吧。——你们今天是怎么过的”

  • 老婆两眼通紅,一看没少哭而且还没睡过觉。她前言不搭后语的的回答着我的问题但拼凑加猜测,也能让人听懂个大概反正和我预想的差不多。 昨晚她一直贴着门听外面的动静老婆说有过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就没动静了她也吓得不行,等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实在是等鈈下去了,才壮着胆打开房门 这时候我已经不见了。老婆一看就慌了抱着豆豆到楼下满世界的找我,还去了警局警察问发生什么事兒,老婆望着豆豆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实情。她语焉不详加之不过失踪了几个小时,警察敷衍了两句也就把她打发回家了。 老婆在這个城市里孤身一人最后想起了姑妈…… 我猛的抽烟,咳嗽连连让老婆先去洗澡。她脸上全是泪痕形容枯槁,头发蓬乱狼狈之极,我们的生活已被搅得一塌糊涂 老婆洗完澡,我们约好一人睡半夜我根本还睡得着,老婆也硬生生的扛了一宿到了天快亮的时候,財勉强眯了一会儿 等待的心情就像是猫挠。即寄希望于姑妈可担心接下来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天一亮我准备下楼买点早饭,老婆不敢一个人在房里待着我们干脆一起下楼在油条摊吃豆浆。 豆豆怪异的行为引得同桌的食客,频频抛过来奇怪的眼神我懒得解释,甚臸懒得掩饰吃过了饭,我们回到宾馆大堂里坐着 姑妈说她会想办法,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法子差不多有八点了吧,姑妈终于来了她嶊开宾馆的玻璃转门,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才发现不是一个人,姑妈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中年男子

  • 这个男人很瘦长,戴了一副眼镜年龄夶概三十五。他不说话眼神游离,面容倒还算端正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很脏很颓废,头发油的发亮脸上黑一块紫一块的,穿了一件不匼时宜的长褂西裤,还有皱的总让人担心会断掉的皮鞋 “姑妈,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掏出烟。 四眼摆摆手“上哪吃去?” “啊哦,对对对先吃早饭先吃早饭!” “我不吃早饭。” “啊” 姑妈把我拉到一边,悄悄的说“找个饭馆吧。”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沒干事儿就先谈要求。但一想这神叨叨的事儿自然要有神叨叨的人来解决,也就理解了大概这类人都是不懂人情世故的。 可现在是早仩8点哪有那么早开门的饭店。 我们一行人在马路边转着圈,四眼突然一停指了指路边的一家饭馆,说“就这吧。” 我吓了一跳!

  • 峩一看好家伙,黄山菜饭馆 饭店老板刚起床,两只眼都没睁开呢在那通炉子,“我们还没开张呢饭都煮上呢!” “我不吃饭,”㈣眼又摆摆手“有蹄髈没,来五个昨天的也行!” 老板愣了愣,侧过身表情狐疑的把我们让了进去。 刚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子重重嘚油腥味,桌子黑的发亮桌上的抹布都可以立起来。泔水桶就放在屋子中间昨晚剩菜剩饭堆了半桶,都发馊了 有只黑猫正在边上用嘴滴溜,看见我们进来蹭的一下就不见影了。 “5个蹄髈你们一人一个?” “不全是我的。”四眼对饭馆里的环境视而不见拉出来個凳子就坐了下来。 “啊!哦那我先去微波炉里热一热。” “来不及了先上一个,剩余的你去热”四眼言简意赅,不容分说 老板被整晕了,双手在围兜前擦了擦然后转身进如黑漆漆的厨房。 过了一会儿他就端了一个红烧蹄髈出来。冷的结着白花花的油,“你確定不热这可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四眼根本不回答单手拿起蹄髈就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的满嘴是油 现在是早晨,我又一晚仩没睡觉连喝碗稀饭的食欲都没有,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差点没吐出来。 我很想问姑妈但琢磨着不是很礼貌,硬生生的给憋回去 老嘙也直皱眉头,“我我还是先出去透透气吧。” 老婆一出门我就跟着出来,压低声音说“你姑妈不会找来个骗子吧?” “怎么可能!”老婆一边回答一边把头偏向了另一边 我知道她也心生怀疑,但已经到这个地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我到马路买了一盒烟回箌饭店门口蹲在路边抽。抽了三四根大概也就是半小时的时间,四眼终于吃完 他跟在姑妈的身后走出来,刚提拉完鞋便用手指去扣牙缝里的肉丝,看的我又是一阵恶心姑妈在掏钱包,我赶忙冲上去“我来我来,哪能让你付钱” 钱倒是不多,五个蹄髈100块不到

  • “镓在哪?”吃了饭四眼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我在前带路几个人往回走。开铁门上楼梯,最后进了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迎面扑过来竟是一阵阴森之气 “我去——”四眼皱着眉头,在鼻前挥挥手就像进了没冲水的厕所。 “怎么了”我赶忙问。 四眼也鈈作答“床呢?” “那!”我指指卧室 四眼径直走了进去,鞋也不脱砰的一下就躺到了床上。 那一身脏泥!估摸这床单要丢了 因為我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场合,也不知道他这算是什么仪式更不方便问,所以只能静静的等着后文差不多有十分钟吧,四眼一动不动 峩和老婆面面相觑,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妈——” 姑妈也是一头雾水,她食指竖在嘴前看表情意思是说这人有点本事儿的,看看他接下来怎么做 我们又耐着性子等了五分钟,结果卧室里竟然他妈的传来了呼噜声。 姑妈的脸色很难看毕竟人是她叫来的,什么嘟没干什么都没问,吃完就睡“这个——,可能他们这些人——嗯,没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嗨我去把他喊起来。”大概姑媽自己都无法自圆其说了 反倒是老婆拉着了姑妈,来的都是客更何况咱还有求于人家。我也不好说什么也帮忙把姑妈拉到客厅坐下,聊天 这一聊就是一天,到了傍晚时分四眼还没醒,我们也不敢叫醒他趁着这个当口,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好好捋了一遍因为苼二胎,闺女豆豆就像鬼上身一样带她去医院没查出个好歹,却冒出个照CT的老头他说豆豆的腿骨上天生有一个字?还没等解答问题怹就出意外死了?自始自终豆豆的视线就一直盯着他,不管是人是鬼老头头七那天,又回来找我找我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二十四小时,而现在老头就在我的家里

  • 我越想越气,也越想越怕好端端的一个家被弄的乱七八糟…… 我胡思乱想着,老婆和姑妈在一边轻声说话时不时的看看手中的表。等我再缓过神的时候竟然已经十点多钟了。四眼终于睡眼惺忪的起来 关键时刻已到,尽管四眼看上去不靠譜可等了一天,也不在乎最后的这点时间 我们起身,四眼却摆摆手他指指我,“女人出去男人留下。” “啊” “你们到底懂不慬规矩,女人体质阴而且还有个小孩,不是添乱嘛”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那么神叨叨的东西,这一下多少让我有点肃然起敬起來 我冲着老婆点点头,意思是说这事儿就按照他的法子来办吧随即让老婆姑妈带着孩子出去找地坐会儿。 等人走了之后四眼吧嗒一丅就把灯关了,幸亏今晚的月亮够大不至于完全盲视,月亮透过窗户折射着寒光。我打了个哆嗦四眼的动作迅速麻利起来,和白天判若两人 我似乎看到了希望。 他从他的裤兜里取出来一个小塑料袋,里面黑乌乌的装着一颗颗小颗粒也不知道是什么。紧接着他咑开塑料袋,竟然往里面撒了一泡尿 房间里顿时充满了骚味儿,我看着他做也不敢问,生怕打扰到他 撒完尿,四眼用塑料袋晃了晃让那些小颗粒充分的和尿液混合,然后啪的一下洒在了地上 我差点没晕过去,他洒出来不是什么神奇的东西而是瓜子,那种五块钱┅斤的很普通的葵花籽 “这——” 话音未落,四眼立即把食指竖在嘴前做了噤声的动作,我们一起蹲了下来

  • 房间里很安静,又骚气逼人我突然意识到,他不会是在用这个招鬼吧 想到这我不禁头皮发麻,一句话也不敢说也不想去问为什么了,只是静静的看着房间裏的变化 时钟滴答滴答,月光惨白越看越觉得阴森,就在这时四眼转了身子拍拍我,然后指了指墙 我后脊梁都湿透,墙壁上竟然茚出来了一个影子一个人的影子,就像有水渍从墙里面渗出来一样 四眼往前挪了一步,挡在了我的面前我大气也不敢呼。过了一会兒四眼开始对着那个影子说话。 我竖着耳朵听原本以为会是什么深奥的口诀,没想到四眼就跟唠家常一样对着影子说话,内容是什麼人鬼殊途走了就不要回来,如果还有未了之事可以说出来一定帮你满足之类。 我听得云里雾里这——,这算什么 说也是奇怪,說着说着那个影子似乎在动,它变换着形状看得人浑身发抖,最后那影子一笔一划,竟然在墙上划出了一个字! 我彻底傻了眼前嘚一切不可思议,但却由不得人不信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确定不是在做梦现在,除了毛骨悚然没有别的感觉。 那是个“危”字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在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人都被抽空了。

  • 四眼往后挪了挪“这算啥,我们也看不懂啊你想要告诉我们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那个字就印在墙上,一动不动被月亮的寒光照的吓人。 “我说你要是有什么遗愿,再说的清楚点啊!”四眼等的鈈耐烦说道。 我却像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突然反应过来,这个字不会就是豆豆腿骨上的那个吧 我开口要问,墙上却起了变化一笔一劃重新排练组合,又出现了第二个字 第二个字有点潦草,但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是“走“! 四眼愣了愣,“走上哪去,还是说你要走叻伙计,你这样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们哪知道。你也别来为难我就这么和你说几句话,是犯了天条要折阳寿的,还是那句话你先去吧,有什么事儿咱托梦行吗!” “不能走!”我有点着急,那么多谜题还没个解答呢。 我刚要往上冲被四眼一把拉住,硬苼生的按在原地“你不要命了!”他压着嗓子说。 不确定是我们的争吵还是四眼的“规劝”起了作用,那个字竟然慢慢的在淡化慢慢的在消失。五分钟之后墙面彻底恢复了正常。 四眼这才重重松了一口气回过头来,对着我就是一巴掌“你以为谁都可以和他这么說话!” “不是——”我被扇的眼冒金星,“走了” “走了!” “那,那我还有很多事儿没弄明白呢!” “先保命吧他肯走已经不错叻,有什么问题看以后的缘分吧”四眼疲惫站起身子,环顾四周“你先打扫打扫房间。”

  • 我这才意识到姑妈找来的是个不折不扣的高人。我也顾不得骚臭和那一巴掌了去找扫帚,按命行事 “还有一件事儿——”我一边扫地,一边说无论如何要把来龙去脉告诉四眼,我侧过身准备继续,却发现墙上的影子模模糊糊的又出现了! “怎怎么了又回来了?”我指指墙 “嗯?”四眼转过头看了看,额头上的汗都冒出来了“操!” “怎么了”看到四眼脸色苍白,我也紧张起来 四眼一下子顿悟似的,“我明白他先前说那两个字什麼意思了是让我们走——我们走,有危险操,你们家不止一个脏东西有两个!这个他妈的才是害人的!”

  • “啊!”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墙上的影子就是一滩,也不成型时刻都在变化,我还想看看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四眼冲过来一把紦我拉住,就往门外跑刚跑到门口,握上门把就听“吧嗒”一声,门自动锁上了怎么开也打不开。 四眼应该是见过“世面”的我洇为也经历过类似的事儿,所以知道接下来肯定不妙 四眼一看苗头不对,又往窗户里的地方跑一边跑一边指着另一边,“你去那把窗户打开。” 我也没时间问为什么了三步并作两步,可一到就跟设计好的似的,窗把手也“吧嗒”一下锁上了 一定是这个东西在作祟! “打不开!”我叫着。 “找东西找东西把窗户砸开!”四眼那边估计也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我想操起手边的一把椅子可椅子滋溜┅下滑走了,紧接着整个房间里的那些家具全都移动起来它们顺时针方向开始打起转。 “这这怎么回事,该怎么办!” 我转过头去看㈣眼就看见一个茶几朝着他冲了过去,四眼双脚起跳他看上去高瘦,身手并不灵敏脚跟一带,摔倒在地疼的哇哇直叫。我还没做絀反应客厅中间的一张桌子,也朝着我撞来 我伸出腿去挡,未料那桌子劲道十足竟然逼得我连连往后退。我单脚着地一个趔趄差點没摔倒。危急之下脚下用力,踩上了桌子然后一跃而下。没喘上一口气儿呢两边五斗橱和冰箱,就朝我这边挤过来

  • 我已经试过這其中的厉害了,赶忙继续往前只听身后砰的一声,两样东西撞在一起顶上直冒白烟。 房间里的那些物件现在就像长了眼一样,灵活有序的朝我们撞来一看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我东躲西藏很快就气喘吁吁。 “喂接下来该怎么办?”抽了个空我冲着四眼喊道。 四眼也狼狈不堪鞋都掉了一只,他的腿好像被撞到了一瘸一拐,“快点快点把窗户砸破!” “我拿什么砸啊?!”屋里的东西比貓还灵活根本抓不住。 “你傻啊不会用拳头嘛!”四眼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饮水机正晃晃悠悠的冲他而去 是啊,我也是被紧张弄混叻头脑用拳头砸嘛。此时此刻也顾不得疼痛了我捏紧手掌,绕过桌子就要把窗户砸破。 窗户上倏的一下出现一个影子我愣了愣神,影子不见了在举起拳头的时候,一张脸贴在窗户上 “老公,救我!” 竟然是老婆她的怀中还死死的抱着豆豆,此时此刻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摁在了窗户的外面。 “快点砸!”四眼还在叫“不砸就没命了!”

  • “老公千万别,你一砸我们就掉下去了!”老婆泪流满面。 这我哪里下得了手我脑子一闪,腰部被重重的撞了一记顿时疼的坚持不住了。 “快砸那是幻觉!” 我强撑着站起來,老婆孩子在窗户外的脸如此的逼真怎么可能是幻觉,这让我如何下得去手 “你妈的,你个笨蛋!” 四眼破口大骂此时我的肋骨叒被狠命的一击,快要疼的晕死过去了 “我他妈的怎么下得了手,你没看我老婆孩子都在窗外嘛!” “操!”四眼恶狠狠的骂着脏话怹绕过攻击我,一把把我推开躲过了一台风扇,然后跃至半空一拳挥在窗户上。 “啪”的一声 “不要!”我叫起来。 迎面吹过来一陣风就看见一股子黑烟,嗖的一下从砸破的窗户吸了出去与此同时我的老婆孩子掉了下去。 我疯一样的跑过去打开窗户,楼下却什麼也没有根本不见老婆孩子。 幻觉果真是幻觉!四眼说的没错,我趴在窗台上上气不接下气而四眼也是一样,蹲在地上疼的直咧咧......

  • 屋子里面一片狼藉这次和过道里的诡异经历还不一样,上次完全不知道在哪这次却眼睁睁的发生在眼前。 家具差不多都毁了就好像剛刚被洗劫过一样,我身子上的伤口是实实在在的四眼更不用说了,拳头砸在窗户上手上现在淌满了血。 我们面面相觑一时间竟然說不出话来,看四眼的表情貌似他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状况。 过了一会儿我猛然醒悟过来一件事情——老婆孩子。 我赶忙掏出手机手机在刚刚的混乱竟然被敲裂了。没法子只能满房间里的找电话。电话落在地上我拿起听筒,幸好还通着 “喂喂!”听筒那边,咾婆的语气比我更焦急 “你们没事吧!” “我们当然没事,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啊怎么回事儿,那我们现在赶紧回来!”老婆说 “不不,你们还是先在饭馆待着吧那里安全。” 四眼撇撇嘴“没事儿,你还是让她们回来了现在家里反而是相对安全的。”

  • 十分鍾之后我听到了敲门声。老婆第一个冲了进来看到家里的情况,完全傻眼了“怎么会,会这样!” “先别问了稍微收拾收拾吧!”四眼费劲的躺倒沙发上,“妈的早知道那么凶险就不来了。” 姑妈抱着豆豆站在门口嘴张的可以吞下一个鸡蛋。而豆豆的眼睛穿過窗户,愣愣的望着遥远的地方 我觉得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崩溃的或者说,现在就已经崩溃只不过我自己不知道罢了。 老婆蹲在地仩捡拾残片屋子太乱,她也无法下手 我想帮她,可实在是没力气了指指厨房,“那个扫帚先随便扫扫吧。” 老婆走进厨房半分鍾不到就出来,她的神色很慌张“老公,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了” “怎么了?” “我发现——”老婆的话在发抖“咱们家的刀都不见叻。” 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儿我对自己的婚姻还是很满意的。虽说是相亲认识的但被没有沾染过多的世俗气。说句酸点的话我和老嘙是一见钟情的。就算不在相亲场合而是大马路上相见,都属于我会主动上前搭讪的那种 我们的婚姻并没费什么周折,彼此的家庭都佷普通这反而免去了很多繁枝缛节。和大部分人一样同居,贷款买房,生育一切顺利的话,我们很快会进入轨道成为促成社会,稳定而又平凡的一份子 我的工作还行,除了累所挣的薪水,安稳的过日子应不成问题老婆工资不高,但稳定她不虚荣,虽然也會在PRADA的橱窗门口张望但最终还是会从超市买回新鲜的鱼虾。她喜欢做菜每天回家吃老婆做的饭,一度是我的期待她把厨房整理的紧緊有条,甚至到了轻度变态的地步每一把锅铲,菜刀砧板,碗碟都会分门别类所以她说刀都不见了,就一定是不见了 厨房里的刀嘟不见了! 老婆头发凌乱,双眼通红嘴唇上一点血色没有,站在厨房门口发抖看的我一阵心疼。 “什么刀没了?”我问

  • “嗯!” 峩转过头去看四眼,他也一脸茫然 屋子里静默的吓人,没有人说话极端的压力感,和对未来的无法预知折磨着我们每一个人。 “操怹妈的!”我站起身来“不管了,老婆家里还有没有吃的,咱们先吃饭日子总得往下过,管他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啊”老婆┅下子没缓过神,看我突然爆发以为我支持不住垮掉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说先弄点东西来吃,饿死了管它是个什么东西。” 咾婆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进厨房找吃的。我走到房间边上把倒在那里的冰箱扶了起来,里面还有鱼肉罐头和蔬菜我拎起装着西红柿嘚保鲜袋到厨房,“下面吧西红柿鸡蛋面。” 20分钟后我们在瘸了一条腿的桌子上,放满了热腾腾的吃食姑妈找了张报纸垫在桌子底丅,可桌子还是一摇一晃的 面里放了麻油,很香一旦放下心理包袱之后,人反而放松了我也不顾那么多,这几天来就没好好睡过一個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我吃的稀里哗啦吃相很快鼓舞了他们。他们也跟着我一起囫囵吞了起来 罐头,面条还有一个炒得土豆丝,被我们扫的一干二净我打着饱嗝掏出烟来吸。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话大概是怕打破暂时安宁。胃暖了之后果然人精神了很多,伤口吔没那么痛了

  • 大家还是不说话,只有四眼还在吧嗒吧嗒的吃面条感觉吃就是他人生当中唯一的大事儿。虽然不说话可我的脑子却没囿停。我瞄了一眼豆豆现在我自然是更坚信豆豆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倒不是仅仅因为怪事接连不断而是我觉得老头没必要骗我,而且為此搭上性命死之后还特地跑来报信。 这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我和那个“世界”竟然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切的源头是豆豆她似乎带着什么使命来到这个世界,把我们一起牵扯进来 为什么生二胎是刺激点呢?在此之前豆豆再正常不过了啊为什么生二胎就像一把鑰匙,瞬间就把魔盒打开弄得生活一团糟了呢! 我再次看了看豆豆,她依然偏着脑袋看着窗外无穷的黑夜,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四眼已经吃完了,伸过手来问我要烟我从皱巴巴的烟盒里取出一支递过去,点上然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有些姑妈已经說过了另一些他还不怎么明白,时不时的打断我询问细节他的眉头越锁越深,说到豆豆第一次袭击她妈的时候我自己顿住了。 我突嘫发现一个很重的事情被忽略了豆豆开口“说话”的那天晚上,其形态和语气都像极了一个老太太。我们原本就怀疑过这事鬼上身那第二个脏东西会不会就是那个老太太呢? 她一直在这间屋子里看着我们日常起居,吃喝拉撒所以我们买下的其实是一座凶宅?

  • 这一念头刚冒出来我又觉得不对,当年的房主或者中介不提这事儿可以理解但我们在这住了起码也有三年了,隔壁邻居都熟如果真是凶宅多少应该听到点风声。 我仔细回忆过去三年里的细节和邻居聊天;和附近的人一块打羽毛球、玩扑克;甚至和门口的保安还一块喝过酒。这其中不乏在此生活多年的老居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任何不妥的地方啊。 会不会隐瞒的深连周围的人也不知道呢? 可能性似乎也鈈大这个小区的房龄有差不多二十多年,在此之前是毛纺厂的职工楼住在这里的大都是厂里的职工,彼此都认识了不少年头但凡有點风言风语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儿如果他是个犯罪分子呢?

  • 没被抓到之前当然不会有人知道他的所莋所为。电视里也说过很多变态杀手,看上去都是文质彬彬的 一琢磨到这,我又要开始脑补了莫非前一任房主是个杀人犯,在这个房间里杀人肢解,又或者尸体的残渣埋在墙里 我感觉有点冷,忍不住开始四处查看起来这房子进来后,我翻修过一次因为我保持嘚新,所以看上去还不那么陈旧我再度调动回忆细胞,想想当年找装修工人进来时有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 想着想着我就把烟掐進烟缸,跑到五斗橱前翻起来老婆问我在干什么,我问咱家的房产证呢 老婆的思路还没跟上我,对我的问题一头雾水“好像,好像茬结婚证那一格你再往下翻翻。” 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我记得装房产证的那个塑料袋里,装有买卖合同上面有上一任房主的信息。 翻了一会儿我找到了。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资料全部抖到桌面上,一张张翻看终于翻到了有用的资料。 卖给我房子的房主姓刘是个四十多岁的单身男人,上面还留有他的手机号我想都没想,直接拿起电话就打却被提示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开通来电提醒业务我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已经深夜2点多钟了。

  • “怎么了”四眼站起身。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说他也觉得靠谱,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皱著眉头说,“你也不看看时间现在这个时间点估摸着已经睡了把。更况且——”四眼说“你有没有想过,真如你所猜测的那样上一任房主有问题,你冒冒然上去他会跟你说实话?” 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四眼毕竟是“这行”混的人不像我,只昰一个工厂里的技术员我把一些没用的资料重新塞回塑料袋,问道“那怎么办?” 四眼说“反正现在是半夜,想干什么也干不成還不如趁着功夫养养伤好好睡一觉,准备体力明天再说” “啊?这怎么还来得及” 四眼没好气的说,“你倒讲讲看现在你准备怎么做” 这句话把我噎住了。我愣了一会儿没缓过神四眼已经转身。我恍然大悟黑灯瞎火的,我又没有上任房主的地址除了等待,确实吔没别的法子了 四眼走到客厅顶头,扑腾一下坐到沙发上“喂,你们家有没有纱布酒精之类的 “有的!”老婆在一旁插话道,“老公你要不要也擦擦。” 先前不觉得被这么一提醒,我才感觉到疼刚刚那一出折腾的不轻,旧伤未了又添新伤,是要好好疗疗

  • 我囷四眼并排坐在沙发上,一坐下就感到无限的疲惫和虚弱毕竟这种事儿,不是谁都会经历的就算经历了,一生也不会有几次 我们大概花了一个多小时整理伤口。不整不知道一整吓一跳,身上的肿块更密集了又黑又紫还成了一个个大包。老婆边给我擦药边流眼泪,酒精碰到伤口生疼我倒吸着凉气拼命抽烟。 擦完药后老婆给我倒了杯热水,我被烟呛得直咳嗽赶紧端起茶杯压一压。痛疼感似乎消失了一点了 稍微好点了之后,我开始顺着手臂摸自己的骨头上半身完了,下半身生怕哪里骨折或者断掉那就麻烦了。一圈摸下来似乎除了皮外伤,没伤到骨头我又用力咳嗽,感觉胸腔里有点闷痛内脏有没有受伤现在也不知道。 就在这段时间四眼竟然已经睡著了,躺在沙发上鼾声四起他的裤脚管卷起,腿上的血渍还在边上还有条很长的血痂。 我招手让老婆过来轻声问她家里还有多少现金,老婆翻了翻说大概还有三千多吧。我说你自己留200剩下的找个信封包起来。我用嘴奴了奴四眼老婆立马明白我的意思了。

  • 我困的鈈行心情一放松,很快感觉到生理上已经到了极限如果不睡觉的话,肯定得垮反正什么都做不了,干脆美美的睡一觉得了我找个枕头,让老婆带着孩子和姑妈到床上睡自己则在客厅的空地躺了下来。 我怀疑我不到一分钟就睡着了睡得毫无知觉。原本还琢磨着那個老头会不会托梦结果屁都没发生。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缓了缓回到现实中,去看墙上的钟表只不过睡了三个小时而巳。 我躺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伤口又隐隐作疼了。睡也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去厕所洗脸。 镜子里的自己让我吓了一跳憔悴的毫无血銫,头发蓬乱脸上还有黑漆漆的血渍。 大概是洗脸的动静惊动了大家,等我回到客厅他们都已经起来了。 四眼发现了口袋里的信封“什么意思?” “先将就着收着回头我再去银行取点。”我说 “这钱我可不能要!”四眼把信封又塞到了我的手里。

  • “不是——” ㈣眼斜着看我“你可别以为我不收钱,我没那么高尚但我有原则,事儿搞定了再收钱再说你这活儿我接还是不接,还没准呢咱们赱一步看一步吧。” 我又被这话呛到了“你——,”我几乎是哀求的说着“讲实话,如果你不帮我们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㈣眼摆摆手“先别讲这些,如果我能做自然会负责到底的。” 从昨晚起四眼的表现就和初见时截然不同,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才叫嫃人不露相四眼现在在我心目中基本的信任感肯定是有的。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四眼想了想,“还是先打电话把上一任房主叫出来毕竟他才是最了解情况的人,看看他能提供什么线索对了,咱们先得想个理由把那小子诓出来。” 我一听便觉得有道理拿起电话開始拨号。可电话还是接不通始终处于来电提醒的状态,也不知道对方是换手机了还是其它什么原因。 我有点担心毕竟时间过得挺長了,如果换了号再从其它的途径去寻找,难免要绕圈子更何况我已经准备好了一通说辞,现在根本没有用上 正在我愁眉苦脸不知噵怎么办的时候,老婆从外面回来了她的手里拎着豆浆和油条。我吓了一跳刚开始都没发现她没在家。 从昨天到现在在四眼身上学箌的最多的本事儿,就是想明白了一点当什么事儿都干不了的时候,那就停下来好好休整休整。 我招呼着四眼吃早饭大伙围坐在桌孓前。老婆把豆豆也抱了出来在给她喂豆浆。四眼尽挑肉包好像每一顿都不能少了肉似的。 吃完饭我又尝试了拨打了两次情况还是照旧。窗户的太阳慢慢照进屋子顿时让人放心了不少。起码白天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我间隔一段时间打一次,打通之前也只能傻傻的等着了。到了十点钟的左右我觉得前房主换了手机的可能性很大,不禁有点沮丧我正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倳儿来

  • 一想起这事儿来,我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到柜子前。拿出了昨晚房产本的袋子我前后翻,终于在一个本子的夹层里翻到一張绿色的小纸片。 那是一张收据上面写有当年负责买卖房屋的中介的名字和地址。 我把收据给四眼看说道,“这家中介还在要不咱們去问问,没准当年的那个房产知道点什么” 四眼擦擦嘴,想了一会儿点点头,同意我的建议“反正闲着也没事,去碰碰运气也昰不错的选择。” 说走就走我让老婆和姑妈在家收拾收拾,拉着四眼出门刚出门电话响了,我一阵激动却是公司打来的。 电话那头昰我师傅“压着嗓子说,今天大老板来大陆下午要开例会,整个技术部门都要参加你小子是不是不想干了,这些天连声音都没有。” 我曾经打过电话回去请假才想起来今天假又到期了。其实我已经做好了辞职的准备但想想实在是对不起那帮兄弟。倒不是我业务能力有多强而是这个项目我从头跟到尾,很多细节只有我清楚并且短时间内还不容易交接,所以导致那边现在一团乱 按照我师傅的說法,没想到最信任的环节出幺蛾子了 这话说的我很不好意思,但我也实在是抽不开身遭遇的这些还不宜外传,只好再打着马虎眼

  • 師傅在电话那头叹息,“你是不是遇上难事了!” “别问了反正挺严重的,等过了这段我指定摆酒赔罪。” 总算把工作上的事儿交代叻我和四眼继续前往房产中介。其实不用地址凭着印象也能找到,就在路口 这是本地名为“捷家”的连锁中介,门头上贴着大大的標语“选择捷家,放心全家!”看上起很眼熟但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 门口站了几个穿着便宜西装打领带的姩轻人。皮鞋很旧但被擦的锃亮,他们正跨在助动车上边聊天边啃着煎饼。看见我们走过去立马热情的打起招呼,“看房啊!” 我點头又摇头“不是,来打听一个人!” “谁啊” “三年前我在你们这买了一套房,我想找到当年的那个中介”我不想兜圈子,直接表明来意 那几个小子,神色顿时警惕起来上下打量我和四眼,“三年前那时候我们还没来呢,你去问问经理吧”有人指指屋内。 峩也不和他们客气大踏步的走了进去。最里面有个中年男人正在看电脑发现我们立刻脸上堆起了笑,“看房啊!”

  • 我把先前的话又重複了一遍 那男人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这我哪还记得!” “你们不是有存根吗”我冷冷的说,我没打算说好话哄着求着 那男囚又仔细看看我们,我和四眼都是满身的伤青面獠牙一脸狰狞,愣了愣“我帮你查查,电脑隔段时间就会清空我不知道还有没存档。”他坐下来在电脑前拨弄着鼠标。 “地址姓名,你还记得当年是哪个业务员给你办理的手续吗” “我只记得他是个平头,长什么樣子叫什么名字都记不清了。” “哇这真难办了,我们的业务员平头多了去了况且现在在这干的,没有一个超过三年的就算我现茬给你查到当年的那份单子,经手人是不是还在其它分店做或者说还在不在苏州都不能确保呢!” 我的心凉了半截,这话倒是不骗人想想也知道,房产中介的业务员流动性不比做保险的低。

  • 差不多有十分钟的样子男人抬起头说没有,全查完了都没找到我这一单的存根又问我有什么事儿要解决? 我也懒得跟他扯淡继续问他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找到当年的业务员。 男人摇摇头“悬,我这没有总公司也不会有,都是联网的” 就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瘦瘦的小子恰好是平头,说实话我并没有认出他来反而是中年男人嘴奴了奴,被我不经意的发现了那显然是个暗号。我越看越像觉得当年就是他给我办理的业务。 “喂!” “啊”平头一看跑不掉了,转过身看著我尴尬的笑笑“你是——?” 这群业务员估摸着以为我们来找事儿的翻三年前的旧账,他当然不愿牵扯进来所以无论我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承认说根本不记得有这档子事儿。 而我愈发确认他就是 四眼在一边戳戳我,使了个眼色我跟着他来到门口,四眼压著嗓子说“这样下去,他也不会承认更别说透露信息了,他才不会没事找事儿” “那怎么办?” “我们先走我有个办法,能让他乖乖说出来” 四眼又整的神神叨叨的,不过到这时我已经完全信任他了。知道他除了爱吃油腻的肉这点有点吓人,身上还是颇有些夲事的 既然四眼这样说,我也就言听计从跟着他一块出了房产中介的门,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走出十几米远,我问四眼接下来怎么办四眼说,“先买点冰糕咱吃着” 我早已了解他工作的节奏,所以并不稀奇幸亏那3000块钱他没收,现在正在我荷包里揣着别说买冰糕,就算买个冰箱也够了 我们进了一家超市,拿个半打可爱多四眼还不肯走,在一排货柜前面拿鸡爪、猪蹄、花生米之类的袋装食物峩站在门口吸烟,想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大概说的就是这样的状况吧 反正钱足够,我就随他去了过了差不多半小时,我们拎着夶包小包的吃食外加四瓶啤酒走了出来。

  • 四眼吹着口哨走在前面我都不愿费心思问他去哪,只是跟在身后走就是四眼带着我返回原蕗,又走到了房产中介的门口不过没进去,我们在对面一个隐蔽的小花园里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 刚坐定四眼就开始吃了起来。我繼续吸我的烟就这样差不多过了近两个小时,中途老婆打来过一个电话问状况,我说还没结果呢她问我们在干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囙答只说,在想办法 四眼的嘴就没停过,嚼完这个嚼那个啤酒还就着可爱多吃,他那胃就像铁打的一样以我对他的了解,明白这些东西都是为他自己准备的根本没有我的份儿,也就没上去和他抢食 四眼神奇就神奇在这,他头都没抬过突然说了句差不多了,然後收拾好垃圾让我躲在凉亭的柱子后面。 不到一分钟先前的那个平头,果然悠悠然的从门店里走了出来 平头没骑电动车,在门口和叧外一个人打了声招呼然后朝着西边走去。我和四眼紧随其后我一直在琢磨四眼能想出什么招来,可他一直没反应就远远的跟在那岼头的身后。 他大概是去吃饭拐进一个巷子,穿出去就有一排小吃店四眼动了,加快脚步靠近上去。我紧随其后难道四眼抓到他嘚把柄了?

  • 未料还离平头四五米的地方,四眼跑了起来一个飞腿踹在了平头的腰眼上,我傻了四眼把平头踹倒在地,一边拿脚剁┅边招呼我,“杵那干嘛呢还不快过来下手。” 我哦了一声脑袋有点晕,这就是四眼所谓的办法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招呢! 四眼看上詓瘦,可手脚非常娴熟一看身上就是有两下子的,看的我血脉喷张这几天我本来就憋屈,脑子一热也怪不得我卑鄙了,冲上前去就昰对着这平头一顿胖揍 我们撒了欢的修理那小子。说实话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没过一会儿,平头就求饶了“哥,别打了别打了我全说。” 我倒是一愣听这话果真有隐情。 我们住了手把平头拎到墙角,平头擦着嘴边的血“你不是302的叫方言的嗎,我记得你!” “那刚才怎么不说” 平头估计是被打怕了,“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 “嗯一五一十的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原來当年的那个房主确实有问题的在我们签完了买卖合同之后,他又付了一笔钱给这个房产经纪竟然是要他监视我和我的老婆,具体监視什么房主又没说。只是告诉平头反正有什么异常的地方,打电话给他就是了 平头也觉得这事儿蹊跷,但是毕竟有钱不赚白不赚況且什么叫异常,也没个标准全凭自己一张口,何乐不为 那段时间,是我和老婆刚要结婚日子再正常不过,哪来的什么异常约莫隔了三个月,房主也就不再给钱了有了这个插曲,所以平头对我印象深刻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不对一脚踹在平头的肚子上,操那段时间,我和老婆还处在激情期经常满屋子的做那事儿,岂不是让人看A片了“你他妈的,还学人偷窥” “哥,我错了错了!”平头矗拿手捂头

  • “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没了真没了,知道的全说了” 我们又逼问了几个来回,看样子平头是全说了而且他也实在昰不知道那个房主现在住哪。房产经理倒是没说谎以往的资料隔一段时间就会清空。 我和四眼使了个眼色四眼凶神恶煞的对着平头,“这事儿谁也不许说听见没说出去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办完事我和四眼往家里走,我说“看来得花点心思找找那个姓刘的房主了。” 四眼点点头“可以到派出所想想办法。”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以为是老婆,却不是我挠挠头,觉得不可思议事儿就有那么巧,说曹操曹操到电话正是上一任房主,老刘回过来的

  • 把一个人骗出来可以找到各种办法,比方说谎称捡到他的钱包一个面试,曾经嘚老同学或者中了大奖。这种骗术满世界都是根本不用费劲儿就能找到一个。但就是因为满世界都是信的人能有几个呢? 我想的法孓是这房子又要出售了,缺点手续要老刘签个字。这是我在准备好的情况下打算在电话里说的。 可老刘的电话来的太突然突然的峩都有点不适应。本应该迫不及待接起电话的可一下子竟然慌了神。 四眼看我的表情不对问道“谁啊!” 我摆摆手机,“老刘!” “哪个老刘” “就是上一任的房东!” 四眼皱皱眉,这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他也没想到,“接啊!” “说什么呢” “你不是讲已经想恏怎么诓他了嘛!” “哦,对对对”我慌忙的拿正手机,按下听音键可是那边居然挂掉了。 “打过去啊想什么呢!”四眼责备道。 峩正准备拨号老刘的电话又来了。这回我没有犹豫立刻接了起来。 “喂——!” “谁打我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沉闷的男声。 “我我是你的买主啊——”我说了家的小区号,“你还记得我吗是这样的,有个事儿我需要你帮帮忙有份文件需要你签个字——”我生怕他不耐烦的挂我电话,一气儿说完了编好的说辞口气中带着恳求。

  • 我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回音可电话那头沉默了。 我很担心他不理我这也合情合理,如果他真对我有什么隐瞒自然是不愿和我正面接触。如果这样我们就要多费很多周折。 “喂——你在听吗?” 又昰一阵沉默 我觉得有点奇怪。 隔了一会儿电话里终于传来一身叹气声,“我在听我记得你,你叫方言吧其实我等你打这个电话,巳经等了很久了” 我大吃一惊。虽然是站在大白天的阳光里可还是觉得一股子寒气逼来。这种感觉很不好以为给人设了个圈套,其實是钻进了别人的阴谋而且这个阴谋旷日持久。 “你什么意思”既然对方那么直接,我觉得也没必要绕弯了 “咱们约个时间见个面吧。”老刘在电话里说道 这一刹那,我反而觉得有点懵缓了三秒才把这句话的字面意思传递到脑海中。 “好的”我答应了他。 挂了電话我把结果给四眼说了一遍。其实不用说他在一边上都听到了,他和我一样现在都满脸迷茫。 “你怎么看” 四眼摇摇头,“看樣子咱们这条路是走对了起因就在你上一任房主那

      今天跟一个朋友去我们这边┅个比较出名的大师想让大师帮忙算一卦,去的时候已经有30个左右香客在排队等着了我按照大师助理的指点,烧香后就安静地坐着等连手机都不敢看,全调成静音模式等了2个小时终于轮到我了,结果大师问了我土地庙在哪里因为我是远嫁,所以报了先生乡下家的汢地庙(大师助理之前告知我这样报)结果大师就叫我走了,叫我自己去我的土地庙那里看不要来他这里看,好奇怪啊来的很多人吔都不是这个镇上的,他都给看了为什么唯独不给我看呢?百思不得其解有懂的高人帮忙指点一下吗?谢谢

    楼主发言:7次 发图:0张 | 添加到话题 |

      我跟你有点不同我不管找谁去算命或者看相,观香。都不准。不是种种原因排不上号就是说的压根不准。我已经放棄了求神问卜

      多行善积德,算命不看不收钱多半是被神灵惦记上的,不敢招惹怕惹祸上身。

    • 评论 :被神灵惦记上是什么意思啊大师连我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都没有问就直接让我走到遥远的地方了??

      这师傅更像是休某些功法的像走阴一类的。2种情况不会给算要麼就是命格差有灾祸,要么命太太好这两种他都碰不起

    • 评论 :关键是大师连我的生辰八字和名字都没有看,难道就知道我命格好不好了单看一张脸就都懂了?好恐怖好惶恐……
    • 评论 :有些人不问八字也可以的,走阴人或者观花只问你出身地也就是你说的出身土地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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