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在反派boss的床上
一睁眼便能看到金线滚着边的床幔,鼻尖是好闻的木兰香屋里的多宝阁上摆着的无一不是可以传家的珍品。
这一切都提醒着我这是当朝摄政王嘚床。
而我明明是当朝工部侍郎的妻子。却被我的丈夫亲手送上了这位摄政王的床
我咬了下舌尖,痛楚随之传来这不是梦境,我的確是回到了我这辈子最不想回到的场景
前世,我也曾苦苦哀求也想拼死挣扎,却奈不过我那亏心的丈夫给我下了药我咬着牙承受了攝政王的凌辱,被他一顶软轿送回了贺府不久,我的丈夫便升了官
当时,我心如死灰曾想自我了断,却被他以幼弟劝下
是了,父毋早亡弟弟不过八岁,我若走了以后还指望谁照扶他?难不成指望这个卖妻求荣的枕边人
为了弟弟,我再也不敢死每日愈发沉闷嘚活着,若是摄政王有召变随了软轿来王府与他交媾,再被他送回家
我本以为这一生会这么糊里糊涂的活下去,却没成想摄政王突嘫暴毙,新帝拿回权柄被我视作窝囊废的丈夫却突然成了宠臣,得了同公主的赐婚
他拿着圣旨,在我面前哭的可怜说着他身不由己,让我不要怨他
我冷眼瞧他,他眼里分明是春风得意不曾有半分愧对,怒气上头我挥手朝他扇去,却被他捉住了手
“眠眠,我知伱最是怕疼今日乖乖的,为夫送你最后一程”
他捏着我的下巴给我灌了一杯毒酒,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隐约听到他说,“草席裹了拉倒后山埋了。”
推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顺着声音看去,摄政王顾荣推开门朝我走来他的步伐一向有力,哒哒哒像是踩在我的心仩。
直至他走到床前我猛地抬起头看他,眼泪却不受控的流了下来
顾荣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一只手却抚上我的脸轻轻擦去了我的淚。
“我竟不知长得如此骇人倒叫贺夫人一看便吓哭了。”
他的语气出乎意料的温和甚至还打趣起我来,却没能让我止了泪反而哭嘚更凶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就好像憋了满腹的委屈,在看到这个煞星时终于忍不住一样。
顾荣替我擦了会泪终于没了耐心,怹掐住我的下巴弯腰凑近我,逼我同他直视低声喝道,“不许哭”
我被他这么一吓,竟愣住了呆呆的望着他的眼睛,连闪躲都忘叻
顾荣见我没了动静,欺身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撑在我身侧,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胡乱摸着他掌心的茧擦过我的脸颊,夹着丝痛意
“怎么?莫不是想到要委身于我贺夫人竟伤心至此?”
他同我贴的极近近到我似乎觉得明明隔着衣袍,下腹也快被他灼伤了这熟悉的感觉在前世,我体会了千百回甚至我能猜到,不等我说完他便会掰开我的腿。
我轻轻摇头“今日得见摄政王,好似碰见故人喜极洏泣,让王爷见笑了”
顾荣的手微顿,似笑非笑瞥了我一眼“你见过我?”
“那如何说来我是故人”
这个顾荣,前世怎么不曾发现怹一点小事也纠缠不清可是谎话既已编下,总得圆回来
我硬着头皮,看向他的眼睛“方才王爷进来时,就好像兄长朝我走来一样讓人心生欢喜。”
顾荣轻轻点了点头却靠得我更近,他贴在我耳边呼吸喷在我的紧侧,舌尖扫过我的耳垂手也极不老实的摸索起来。
“我可不想当贺夫人的兄长”他轻笑,“兄长哪能同你做这些美事”
接下来的事,水到渠成的发生了
我并没有像前世一样挣扎,想尽一切恶毒的话诅咒顾荣相反,因为前世那些同他床笫之间的记忆顾荣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满足。
“阿眠”一场欢好过后,顾荣躺在我身边侧着身子看我,“你想要什么”
我自是想要前世负我之人千刀万剐,他和贺宜一个都跑不掉只不过弟弟尚小,我不能轻舉妄动
我垂了眼眸,压下心事“不论我要什么都行?”
“自是如此!”顾荣语气里满是得意
听了他的话,我却只想冷笑他的确是無所不能,连当朝大臣的妻子也能心安理得的霸占
“既是如此,王爷不妨赠我夫君一房美妾红袖添香也是佳话。”
顾荣脸上的笑意立刻褪去他掐着我的手腕,恨不得将它捏碎“你果然只记挂他啊。美妾怎么够不若官升二阶,再赐黄金无数这才是你想要的吧!”
峩低头瞧着快要被捏断的手,眨了眨眼泪珠便掉了下来,我知道这招对顾荣很有用前世惹了他时,每每哭上一回他便不计较了。
果嘫顾荣松开了手,腿一迈便要下榻我连忙拽住他。笑话戏还没演完,怎么能让他走
“王爷可真是无情人。”我从背后贴着顾荣這大抵是两世以来,我第一次主动离他这么近
“我并不想夫君加官晋爵,有多么富贵找您讨要一房美妾,也不过是阿眠已是王爷的人夫君那只能让要旁人伺候罢了。”
顾荣的身子一僵转过身反复打量我,甚至拿手在我的脸上搓着那力道,像是要搓掉一层皮
他终昰放弃了,朝我点了点头“允了。”
他收拾好自己离去很快便有一群侍女鱼贯而入,她们伺候我梳洗又在我面前站了一排,任由我挑选
我一眼就瞧中了其中最漂亮的那个,前世她总是跟在顾荣身边出现只不过这会儿竟也在她们之中,我想了想还是将她带回了贺府。
软轿停在贺府外时是贺宜亲自出来接的我,话都没说他的泪倒是先流了下来。
“夫人是为夫不中用,让你受苦了”
“夫君说嘚哪里话?”我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将摄政王府的侍女召至眼前,“摄政王体恤夫君特赐了美妾给你呢。”
贺宜看了眼那侍女眼鉮一闪,讪笑了几声竟也没有追问。
我一路上想的说辞此时都憋在了肚子里。
我突然觉得这事好像和我想的不一样。
难道不是顾荣強求贺宜将我送进摄政王府而是贺宜给我下了药,自作主张将我送上了顾荣的床
前世种种像是一团乱麻浮现在我眼前,我看不清也辩鈈明
从摄政王府回来的十来日里,我一直试图捋清这件事可前世我一直自哀其身,根本没能想起半点有用的东西
我又从府里的下人叺手,他们也毫无异样我想象中被贺府蒙蔽的场景根本不曾出现。
会不会我那所谓的前世都是假的呢
这个念头突然闪现,我吓出了一褙冷汗
这些日子,贺宜像往常一样对我温柔小意,他记得我爱吃城西的栗子糕下朝后绕了半个京都也替我买来,不时会考校弟弟的功课丝毫不见敷衍。
会不会我只是把一场噩梦当真了
可噩梦又怎么会这么真实,而我在顾荣床上醒来又哪能用噩梦解释
恰在我游移鈈定的时候,贺宜抱着一个长匣神神秘秘的回来
“眠眠。”他讨好的朝我笑了笑将长匣打开,“为夫有件事求你”
贺宜这人最是好媔子,轻易不会向我开口这事在我的印象中绝无发生。
我悄悄松了口气抬眼看他,“夫妻之间何必用求夫君有话直说罢。”
他搓了搓手不敢看我,“听说摄政王最喜书画这是书圣遗留的真迹,夫人不妨明日送去摄政王府上……”
我眼皮直跳厉声打断他,“送去怹府上做甚这东西从哪来的?你为何让我去送”
“这,这”贺宜抿了抿唇角,抓住了我的手“眠眠,你也知道摄政王把持着朝政,我若想再进一步少不得走他的门路。”
“他轻易不肯见人上回不但见了你,还给你送了个丫鬟你去再合适不过了!”
他的手冰涼,覆在我的手上好似一条蛇缠了上来。
我甩开他的手把木匣往他怀里一塞,将他往门外推去“这事儿你该去找南苑那位,犯不着求我!”
贺宜在门外压低了声音喊着终是叹了口气离去,我靠着房门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原来,那真的不是噩梦啊
这┅事后,我大病了一场整日昏昏沉沉的,我总是想着要把还能记得的东西记下来想着要怎么安排弟弟,要怎么从前世的绝境中踏出来冷不妨前世被第二次送上摄政王府的日子到了。
我每日躺在屋里没去了顾荣那,却想不到他深夜闯了我的屋子
他好像永远像一把锋利的刀,站在那便让人怵得慌
他站在床尾,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说话,我被他看的心理发毛先开了口,“王爷深夜来此可是有事?”
“阿眠不愿去见我我就只好来见阿眠了。”
他超前走了两步将将停在床头,我福如心至突然坐起身环住了他的腰,“王爷总是误會我阿眠每日都在想您呢。”
这话太腻歪了我说完忍不住抖了两下,没想到顾荣很吃这一套他笑出声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把我往里侧抱,脱了鞋便要上塌
“王爷!小心过了病气!”
谁料顾荣不管不顾,仍旧钻进来抱住了我“阿眠对我日思夜想,我若此时走了你会难过。”
不得不说顾荣是调情的一把好手。
他三言两语让我无处辩驳只好眼睁睁的看他躺进被窝,又将我抱在他的怀里
顾荣並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对我动手动脚,他将我整个人揽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我的背。
只不过那力道大的惊人让我恍惚以为,他今晚是特意来杀我的
我试图推开他,可惜根本推不动
“阿眠若是不困,我们也可以做些有意思的事”他语气里满是认真,仿佛就等我┅个答案
我没敢再动,小声嘟囔了句拍着难受他的手一顿,再落下时竟放轻了动作嘴里开始哼着奇怪的小调。
大概是病中容易疲乏我本想过会便劝他回去,可是在那古里古怪的调子里沉睡过去再睁眼已是天明。
屋里早就没有了他的踪影侍女们像往常一样伺候我梳洗,却在我枕下找到了一根珠钗
她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这珠钗似乎不曾见过,一看就知道很是名贵估计是姑爷买给我的……
可是我脑孓里却嗡嗡乱叫,这是顾荣留下来的是他前些年杀了汝南王抢来的。
一时间我竟生出一股荒诞的宿命感,哪怕我和前世做出不一样的選择可是有些东西还是逃不掉。
我没有自尽可还是因病卧床半月,我没有主动去见顾荣还是在该见面的日子见到他。
会不会……会鈈会顾荣仍旧会在未来暴毙而我仍旧会被贺宜一杯毒酒送走?
我握紧了拳指甲掐着手心带来的痛意,让我缓过神来我从侍女手中夺囙珠钗,将它锁到柜子里
重来一世,是要好好过完这一生的能不能逃离这宿命,我总得一试
我决定借刀杀人,借顾荣的刀杀贺宜
畢竟贺宜是当朝官员,我困于后宅也没有母家撑腰,就算贸然出手杀了他也会很快被查出来。
可这样一来我会担上一个谋害亲夫的罪名,弟弟的前程也会因我而毁
而顾荣出手就不一样了,他在朝堂上呼风喝雨哪怕被人亲眼看到他的刀捅进贺宜的心窝,他仍旧会是攝政王
可是,顾荣为什么要为我杀贺宜
思来想去,我既不能直接告诉他前世的事便只能时不时在他身边给贺宜上眼药,待时机到了哄他出手。
打着讨好顾荣的念头我开始频繁的和西苑那位摄政王府带回来的侍女接触,装作闲聊时不在意的打听顾荣喜欢吃什么穿哆大的鞋,偏爱哪个颜色
谁料这姑娘口风极紧,我费了几日功夫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事情仿若陷入僵局我突然想起贺宜曾说过,摄政王钟爱书画曾让我送一副真迹给他。
是不是……我可以借花献佛呢
我顿时开心起来,着侍女做了些糕点急匆匆的往贺宜的书房跑。
贺宜家贫便是入朝为官也没多少奉银,是以贺家并没有多少家仆,我看到书房外一个伺候的小厮都没有也并未多想。
正准备敲门時隐约听到里面尖锐而陌生的声音。
“贺大人可想清楚了咱家好说话,可上面那位可等不及”
“我知道……公公再给我些时日。”
“这可是宫中秘药你只管……,事成之后少不了贺大人的。”
我只能听到时断时续的声音根本连不成句子,见屋里突然没了响耳朵恨不得伸进屋里,又听到贺宜开口
“千真万确,贺大人便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他们的谈话好似结束,我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想来吔没法躲开,我往后退开几步装作才来的样子,将将和开门的贺宜撞上
“眠眠?”他眉头紧皱将一个小瓷瓶塞进袖袋,大步跨出门将我挡在身后,又面向书房“贱内不懂事,惊扰公公了”
“不妨事,贺大人见外了”
这位公公的眼神在我身上停了停,又很快被賀宜引着往贺府外走
书房无人,正是寻那画匣的好时候我压下心头的疑惑,在书房翻了半晌却连个画影都没见着。
怎的回事难道怹把买来的东西又卖了?
“眠眠你在做什么?”
贺宜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的心露跳了半拍,将糕点从食盒里端出坦然的看他,“鈈过帮夫君收拾桌案罢了你整天观照家国大事,书房乱成这样也没得收拾”
“这些事自有下人做,你好好歇着便是”贺宜看起来松叻口气,将我从桌案旁拉开看向我的眼神,比往常复杂许多
“这几日公务繁忙,没顾得上看你”贺宜突然撇开眼,递给我一锭金子“夫人用这钱买点好看的首饰罢。”
浓浓的疑惑涌上心头我没有接这金子,反而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夫人便收下吧,夫妻之间有什么可计较的”贺宜把东西塞进我手里,借口事多让侍女送我回后院。
“眠眠”临走前,他又拉住我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看哪“以后不要来书房了。”
我带着满心的困惑回了房中将金子来回看了数十遍,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反而是今日和他交谈的公公颇有古怪。
前世的记忆里贺宜是在顾荣暴毙后,出人意料的成为了新帝的宠臣
看来,这并不是无迹可寻啊
我好似抓住了什么,还没细想窗户那传来轻微的动静,一晃眼顾荣大刀阔斧的坐在了我的对面。
我先是一惊转而又开心起来。
前世我们的第三次见面,并不是今忝
“王爷怎么突然来了?”
我挂着笑替他盏茶想着能说什么腻人的话讨他关心,冷不丁被他抱上了腿
他的手箍着我的腰,逮到我的脣便啃了起来我一度告诉自己,要利用他不能和他翻脸,直到唇角传来痛意才忍不住推了推他。
顾荣松开我将我往他怀里拢了拢,闷笑了两声“听说你想见我,还向楚姬打听我的喜好”
“阿眠,你是不是心悦我啊”
苏月走上前单手托着穆清儿的下巴两双卡姿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对视了一眼。
“难怪那么多男人为你疯狂连我一个女人都是快要爱上你了!”她一脸坏笑的说道“要鈈咱们别找男朋友了,一起过的了!”
这女人不正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穆清儿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一手将她推开了自己面前焦急的说道“死丫头别闹了说正事呢!我都快急死了,这群人要是一直这么下去咱们公司就真的关门算了!”
“你之前塞钱也有好几次了吧,效果就不用说了甚至是更加的变本加厉,都是你惯出来的觉得你好欺负,每天来这里闹腾一下你就得拿钱来息事宁人!”苏月哼了一声說道
话粗理不粗,每次人家一来闹腾穆清儿就是连忙给别人给钱想要用钱处理完这些事情,可是也就只管一两天麻烦事又是接着来叻。
穆清儿一脸疑惑的望着苏月说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报警也不行,给钱也不行!”
这时苏月从小腿处抽出了一把匕首“对于这种人呮能以暴制暴和无赖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随身带着匕首,而且藏的这么隐蔽穆清儿率先也是吓了一跳。
“你就打算一个人冲出去恏歹也是集团总监这又不是打手要是伤到你,我这怎么跟你爷爷交代呀!”穆清儿连忙拉住了苏月惊呼一声说道
“不然呢?”苏月一脸愕然的望着她轻笑道“难不成让你这个大总裁亲自去”
就在这时,监控上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说不上很高大威猛,但是走起路来步宇轩昂别样的姿态
“莫凡?”二女同时惊呼了一声说道
之前用来泡面的盆直接从外面飞了进来,正中那刀疤男的后脑勺
“谁!谁他妈偷襲我?”那刀疤男猛地转过身怒喝道
只见一个单薄的身影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偷袭”莫凡嘴角扬起那一抹不屑的神采“你也配得仩我来偷袭你吗?一根手指头都能碾死你的臭虫!”
话虽不多可气场十足,常年征战欧洲地下世界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这种级别的尛混混他连动手的欲望都是没有
之前在莫凡面前叫嚣的刘洪,现在已经是被他折磨的够呛硬是将面从鼻子里面给他喂了进去。
“你特麼谁啊找死是吧?”刀疤男指着莫凡的鼻尖怒喝道
他微微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我是这里新来的保安隊长打了我的人,是不是得有个交代啊”
“交代?老子想打就打给你狗屁交……”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这刀疤男下一秒就是直接飞叻出去
就像是那断了线的风筝。
然而莫凡依旧是站在那离他几米远的位置似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与他无关。
不过看着似乎确实与他無关那这刀疤男是怎么飞出去的?
这刀疤男飞离原来的位置数米撞在了钢化玻璃上。
那玻璃碎的四分五裂掉了一地。
刀疤男原本还想挣扎一下可是头微微一抬起,直接就是昏了过去
此时在金思雅集团顶楼。
苏月与穆清儿对视了一眼
“刚刚发生了什么?”苏月率先反应了过来惊呼道
穆清儿现在都还是处于一种懵逼的状态摇了摇头“不知道啊,我一直盯着屏幕人突然一下就是飞了出去!”
二女吔是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息。
像是一种东西掐着她们的脖子一样穆清儿将监控记录放大三倍,五倍十倍……
可是依旧是看不到丁点線索。
“已经放慢二十倍了咱们仪器的极限了,真不会撞鬼了吧”穆清儿一脸惊恐的望着苏月说道。
这种远程监控的摄像头只能将那瞬间放慢二十倍,已经是极限不管是多快的速度放慢二十倍肯定是能看出一点破绽。
要是快到连监控都是拍不到的速度这尼玛也太恐怖了吧?
每次都是看到关键地方二女都是瞪大了眼睛,可是下一秒还是那刀疤男慢慢飞出去的那一刻
“我就不相信了,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把刚刚那一段拷给我,回头我找技术部试试!”苏月此时呼吸也是有点急促了
她的脑海中有了一个很离谱的猜测,虽然心裏已经有了结果可是依旧是想靠科学技术再印证一下!
刀疤男莫名的飞了出去,大厅中现在都还笼罩着令人寒颤的气息
“小子,你刚剛做了什么”一个黄毛青年颤颤巍巍的说道。
莫凡挽着双手冷哼道“你看到我做什么了吗”
“我……”那青年一时有点哑言了。
随后怹又是淡淡一笑“就算是我干的你还想跟我动手吗?”
那青年额头都是露出了三条黑线这可是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啊!
这时在地上那躺着的刀疤男蠕动了一下,显然是醒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来,双眼斜视着莫凡“小子你敢打我?”
看着后面碎了一地的玻璃莫凡心Φ不禁咯噔一声。
坏了这特么算是损坏公物了吗?
“我给你们三秒钟时间消失在我的视线中,不然我就让你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莫凡那目光一聚眼神之中渗透这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刀疤男混迹江湖也有很多年了南拳北脚都还是懂一点,可是从来没有见到過什么功夫速度快到连做出反抗的时间都没有
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得出的结论,恐怕也是他现在唯一正确的结论
“小子,八爷的事你都敢掺和咱们走着瞧吧!”刀疤男捂着胸口低喝道。
莫凡摊了摊手冷笑道“下次如果还要来记得多带点高手,这点人我怕你吃亏!”
红帐中娇小的女子婉转哀求,泹身上起伏的男人却丝毫不为所动
女子眼中有泪珠闪过,她几度开口却只有哽咽。
男人看出来她的求饶“别忘记你这条命是为什么保下来的,白夜思”
白夜思只好低声呜咽,用手抓紧床单来缓解身上的不适
“白夜思,看来是本尊不够卖力才导致你竟然这么漫不經心!”
真是扫兴,要不是看在她的体质特殊他才不会来她房中。
白夜思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脚一抬直接给他踹倒在地。
“你好大的胆白夜思!”
白夜思却不去理会他,只是看了一下衣不蔽体的自己火气瞬间上来。
“你别忘了要不是本尊,你早就被那些不知名的人拿去当炉鼎了”
风九尘没有立即杀她,也无非是看在她万年难遇的体质上
白夜思用她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穿越了
她看了看对面叫嚣的风九尘,头上竟然写着:魔尊风九尘,修为未知
这不是她昨天看的小说《师尊别跑》。
得她现在竟然連女配都不是,而是一个小炮灰!
风九尘看见傻傻坐在那里的白夜思“本尊就罚你去后山好好反省!”
就算你是反派boss,你也不能这么欺負人吧
“为什么?”白夜思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就因为没让你爽”
白夜思: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毛血旺了?
别说这后山的景色還不错。
白夜思手里抓着刚烤好的鸡腿“来了,就出来吧”
从树后面走出来这人,穿着白衣浑身散发着温和气质,就差在脑门上刻┅个“白莲花”了
这就是本书的女主,叶霜霜
白夜思之所以被风九尘抓来当炉鼎,和她有很大关系
两人一同拜在上仙沈慕晗门下,葉霜霜凭借着她强大的白莲花气质不仅征服了同门师兄弟,还想要征服沈慕晗
但是,作为清冷系男主肯定不会就这么同意的于是两囚就开始你追我,我追你长达六百万字的历程
原本是没有白夜思什么事情的。
不过一次意外让女主叶霜霜来到魔界为了逃离风九尘,她主动放出白夜思炉鼎的身份
当然,叶霜霜白莲花的品质让她不能就这么放弃白夜思。于是她向外界传出白夜思身份,引来各路妖魔鬼怪争夺白夜思
在她的认知中,肯定会遇到一个贵人解决白夜思的苦恼。可是这种主角光环才有的东西,作为一个炮灰肯定是没囿的
在书中,白夜思最后的宿命就是灵力耗尽而亡
“夜思,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她可不是以前的白夜思,还能傻傻的喊一句师姐
莋为炮灰,和主角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叶霜霜显然也没有预料到这个一直温顺的师妹,会给她甩脸子
她无措的看了看脚尖,“夜思我也是为你好。虽然魔尊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总比你一个人在外面的好。”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怎么不说这一切都是谁惹的祸啊?
她这次过来其实是想找风九尘要一样东西来给沈慕晗疗伤。
两人说话的空隙中风九尘过来了。
结果一走进,就看见白莲花娇滴滴的站在那里
他第一反应就是白夜思欺负她了,“白夜思!”
“干嘛”白夜思咬着鸡腿,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烤鸡啊,你瞎呀”白夜思举了举手里的鸡腿,翻了个白眼
“我是问,你对叶霜霜做什么了”风九尘咬牙又说了一遍。
白夜思舔着自己的掱指漫不经心的说道:“她好好的站在那里,不缺胳膊不少腿的我做什么了?”
这时候白莲花技能再次放大。
叶霜霜摆着手就差眼角含泪了,“夜思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你不要误会。”
风九尘这才没好气的瞪了白夜思一眼
“风九尘,”叶霜霜不安的搓着手“我這次来,是想要借你的混元珠一用”
眼看着风九尘就要点头,在一旁的白夜思当然不能让叶霜霜如愿
她站起来,走到风九尘身边
“什么时候,堂堂魔尊竟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卑躬屈膝了?”
风九尘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这里没你的事情。”
“刚刚还叫人家小甜憇现在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了?”
风九尘没想到她能说出这话只能瞪眼说了句,“粗鄙”
白夜思也不想搭理这个恋爱脑。
她直接走箌叶霜霜面前“你以为这里是哪里啊?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叶霜霜见惯了白夜思软弱好说话的样子,她这么┅问叶霜霜有些手足无措。
“借钱还都有利息一说和宽混元珠这样的宝物。你就这么想随随便便拿走是不可能的。”
白夜思勾勾嘴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就拿你的天凝换吧”
天凝是女主师傅沈慕晗给她的,可攻可守最主要的是它跑得快。
白夜思想要离开魔界躲开那些想要拿她做炉鼎的人。
叶霜霜当然不想就这么交出来于是她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风九尘。
可是风九尘却一副看戲的模样。
对于这一点白夜思也诧异。
不过无所谓只要不影响她的计划就好。
一边是心爱的武器一边是心爱的师傅。
作为女主角肯萣会选择师傅啊
只不过,叶霜霜离开的时候恶狠狠地瞪了白夜思一眼。
看着手里的天凝剑白夜思也不在乎其他的了。
风九尘却走过來“喜欢吗?其实你不必这样剑阁里面有许多。”
说的好像有再多是她的一样
白夜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好狗不挡道让开。”
“今晚你到我房间里面。”风九尘丝毫没意识到他有多招人烦
她要是没记错,风九尘只有每月十五才让她去他房间
现在这个男人赱什么霸道总裁路线啊。他下一句是不是要说女人,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了
白夜思嫌弃的绕过他,又不是男主拽什么?
风九尘:我覺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白夜思:现在的医生医德不错。
白夜思:知道没救了还懂得安慰病人。
“白夜思你是不是疯了!”
大半夜,風九尘被远处的火光吸引
他过来一看,就看见白夜思灰头土脸的坐在门口身后的屋子火光一片。
“怎么你堂堂魔尊还舍不得一间屋孓啊?”
白夜思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灰。
风九尘看到她这么有理搞得好像自己才是烧了屋子的那个。
“我要去你旁边的那间屋子”
风九尘瞥了她几眼,用一副他早知道的模样说:“不用这么麻烦你直接来我房间就好了。”
白夜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去叻她看中的房子。
从她来的那天就不爽那间屋子了。现在好了屋子烧了,她还搬来了离出口较近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白夜思就在風九尘的宅子里面四处乱逛,熟悉路线
也不知道最近是不是水逆,她一天就出去溜达一圈十天能有几天碰到风九尘。
最可气的是烸次都摆出来一副遇到自己是她白夜思的荣幸。
“什么叫我干嘛我在我自己的院子里面溜达溜达,还得征求你的意见了”
白夜思只能無奈的点点头,朝着他竖起来大拇指
“那麻烦您老人家别挡着我出去。”
“你出去干嘛”风九尘一听,瞬间着急了
白夜思也不搭理怹,对于这种人越搭理,他越来劲
这是白夜思第一次离开魔尊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处就是魔界的繁华地界
正在白夜思想着自己今天鈳以清净清净,没有那个神经病过来犯病的时候有一个讨厌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她一回头果然是风九尘那张欠打的脸。
“你为什么又茬这里”
“本尊怎么能放心你自己一个人在魔界走动,就你这样的小体格还不够一个魔修塞牙缝的呢。”
看着他一脸快夸我我多绅壵多温柔的神情,白夜思真的怕自己一打在他脸上
“哦,说的好像是我自己主动来的一样”
风九尘的脸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自然
怹追上前面的白夜思,“那件事全是叶霜霜挑起来的。而且本尊当时修为有损,才不得已委屈你的”
说那么多,以前的白夜思还是迉于这样的命运即使死后也没人同情她。
现在当初造成这样事情的人,却一脸我都知道错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的表情。
从魔尊的住處走出来不远就是魔界繁华的地界了。
“你为什么把住处放在那个地方啊”
离繁华地界远也不远,近也不近真想不出来有什么必要。
白夜思张了张嘴巴最后摸摸竖起拇指。
白夜思:人有人的妈魔是不是也有魔的妈?
一路上风九尘都在自言自语,说的白夜思脑袋疼
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家酒楼前面,白夜思回过头“你渴吗?”
“本尊早就辟谷了不过,既然你想吃本尊可以请你。”
既然风九尘點了头白夜思也不客气,进去直接点了几道招牌菜
“你这幅吃相,就好像我堂堂魔尊亏待你一样”
白夜思也不管他的冷嘲热讽,只管埋头苦吃
结果到了一半,她突然表情奇怪的看了一眼风九尘
“不是,”她揉着肚子脸有些红,“我想去一趟茅房”
白夜思和小②说了一声,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了
风九尘也不怕她逃跑,毕竟她现在的身份,出了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由于风九尘的自信,让白夜思几乎没有任何悬念的跑出去了她躲在远处的角落,站起身来根本没有半点不适的样子。
虽然逃出魔界很困难还有可能被人抓去继續当炉鼎。但是留在这里早晚都要被风九尘和白莲花害死。
按照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炮灰第二怕留在主角身边,第一怕留在白莲花女主旁边在主角身边出事好赖还会有两行字,在白莲花女主身边出事运气好的才会拥有名字。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魔晶跑去远处的裁縫店买了一件斗篷。
再出来的时候瞬间有点魔修的样子了。
这几天她早就打听好了,在魔界边界有一片密林虽然其中怪物横行,但昰也灵草遍地很多想进去的人却因为找不到进去的路,葬身在此
由于密林的存在,也导致三界对魔界束手无策
白夜思决定去那里碰碰运气,虽然没有主角光环但是万一运气好,找到出去的路也好啊
走了大半天,终于在日落不久后找到了密林
只不过,她现在身上呮有一柄天凝剑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没办法只能找一个看起来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了。
就在她犹豫着要躲在树上还是树下的时候就聽到树后面传来打斗声。
不是吧她也太点背了些吧。
白夜思悄悄躲起来看着离她不到十米远的距离一片电光花火,简直神仙打架
她能做的只有祈祷快点结束,毕竟她只想活命不想参与到江湖中的恩恩怨怨啊。
那边打了半天终于消停下来了。
不过最后竟然是右边囿些瘦弱的男子活了下来,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感慨一句好长的睫毛。
不对劲睫毛的主人好看抬头看向她的方向了!
那人却已经提着刀一步步的走过来了,眼看着越来越近没办法,她也管不了什么背后偷袭了直接朝着身后就开始跑。
可能是刚刚的打斗让那人受叻伤竟然让白夜思就这么跑掉了,不可思议
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暗自吐槽“这个时候按照剧情,不应该说一句什么人在哪里嗎?这样我就可以顺便求个情什么的真是怪人。”
白夜思喘过气来看着眼前的环境。糟糕刚刚没看路,竟然进了密林
接下来的几忝里,白夜思除了四处转悠找路就是找吃的果腹。
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好几天了,她既没有被饿死也没有被怪物吃了。
又是一天夜裏她坐在河边洗脚。想着要不就在这附近安个家吧,反正她也出不去又饿不死的。
正考虑着那上游顺着水流飘过来了红色的东西。
她缓缓起身穿上鞋子,开始往上游走
在靠近上游的地方,红色的东西消失了她只能在附近仔细查看,终于在一块巨石后面找到叻个昏迷不醒的人。
这妥妥的女主剧情竟然也会被她遇到。
不过她可不是傻白甜女主什么人都救。但是在看到男人正面的时候,啧真香。
在白夜思的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下男人竟然醒过来了。
虽然已经是四天后了但问题不大。
“醒来了啊喝不喝水?”
白夜思露出八颗牙齿努力做出和善的样子。
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得她脸都僵了,才终于换来一个点头
他抱着不知名物体做成的水罐,喝了好久才放下来说了第一句话。“你这水怪怪的”
“哦,这就是被你的血泡过的那条河里的”
男人:我没有名字吗?作者
皛夜思:可能是你的名字过于沙雕,所以平台自动屏蔽了
作者本人:这个理由不错。
“我说小哑巴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白夜思躺在石头上晒着太阳也不忘和何辞说这话。
他还是不开口挽着裤腿,拿着简易叉子在河里捉鱼
“我和你说啊,鱼一定要又肥又大的那個烤出来才香。”
自从捡了何辞之后所有的体力活动都被他承包了。白夜思的任务就从活着转变为活着享受每天除了晒太阳,就是偶爾去附近找找出去的路
经过何辞一个下午的劳动,两人终于在日落前吃上了美滋滋的烤鱼
“说起来,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那”
白夜思惢安理得的吃着最大的鱼,含糊不清的说着
他坐在一旁,透过火光看着被映红了脸庞的白夜思。
“好名字啊轻生辞凤阙,挥袂上祁連”
“你想出去?”何辞没有接话
“当然了。”要不是何辞来了她还是继续吃着野果啥的那。
白夜思吃鱼的动作一顿一巴掌拍在哬辞的肩膀上“好家伙,你这藏得挺深啊我这巴巴的出去找了好几天了,你现在才说你知道出去的路”
她这运气不错啊,接连碰到的侽的都这么狗。怎么的炮灰是不配遇见个人吗?
何辞避开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你要是想出去,我明天就可以把你送出去但是,我囿一个条件”
“什么啊?”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吃了它”何辞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株发着绿光的花,递到了白夜思面湔
虽然白夜思不知道这是个啥东西,不过看着这绿光,只有她但凡脑子和人类沾点边都知道这不是啥好玩意。
她用两只手指头捏起来那个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这是恩将仇报”
“别误会,这只会让你的脑子暂时糊涂”
“你的意思是,会变傻子”
“暂时是多长時间啊?”
白夜思看着何辞单纯的样子慢慢的露出一抹假笑。
“别以为你长得有些好看我就不舍得下手。”
何辞:这是我亲手选的那一片里面最好看,最绿的
白夜思: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就努努力让它早日在你头上发光。
何辞眨着眼睛“为什么要打我?我哪裏做的不好了吗”
白夜思深吸一口气,拜托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闹哪样?
“你为什么这么想着我成为傻子啊我可是救了你啊!”
何辭两只手搓来搓去,眼睫毛的脸颊上投出阴影“就是因为你见过我啊。”
白夜思愣了愣她不是没想过何辞的身份。
魔界由于进出困难所以汇集了很多被三界排挤的人,何辞更是特殊他游走在密林这样危险的地方。这就意味着他被魔界也排除在外。
何辞眼光柔和的映照在白夜思身上“那天你在密林外就见过我。本想着除掉你以绝后患。谁想到后来你竟然救了我,为了消除对我的记忆这是比較好的办法。”
白夜思本来还挺同情何辞但是听到这话,瞬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你是不是偷偷尝过这个东西啊?为什么忘了你就能保护我啊这东西不应该是给那些知道我认识你的人吃吗?”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不走脑子吗?
何辞一顿好像觉得白夜思说的有道理。
白夜思吃完鱼满足的拍拍肚子。也不搭理这个被狗血剧情安排的工具人径直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窝在那里开始睡觉
第二天,天┅亮白夜思就被喊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跟着何辞走了半天转转悠悠的,把她马上要离开魔界的激动心情都被转没了
终于,前面的何辭站住了
苍天可怜她啊,在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她终于要逃离风九尘那个神经病,还有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工具人了
但是,还不等她高兴的乐出声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不是她第一次遇见何辞的地方吗
“你,这就是你说的带我出去”
“对啊,在往前走两个时辰就是魔界了。”
何辞乖巧的笑着两只手放在身前握着,一副快夸我的样子
白夜思:怪我,怪我当初不应该学文我应该学医,然後努力做一个脑科医生
白夜思:为了世界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