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明星发展协会」的会长是谁?社团架构怎麼样?

大号密码好像忘了。。。。

半夜睡不着觉。。。起来掺和一波。。。

我是一名大二在校生,入学前对计算机技术一无所知,最多也就平时周末跟朋友打打撸。。。而且性格内向。。。不大跟人沟通

15年入学,军训期间无所事事,没事看看c语言,学到了指针那部分,后来被某学长相中,成为了静语的一名干事,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问他,加静语能干啥。他回了我三个字,学技术。然后我就加了,几乎没怎么思考就加了。。。下面附上该学长的照片。。。

一年下来,外向了很多,会了不少技术,会点ps,会点pr,会点ae,还会了点安卓开发,后来16年纳新的海报,ppt,视频,大部分都是我做的。。。今年寒假也很另外两个同学一起做了一个完整的app开发项目。。。(依稀记得当年刚学会一点ps,在群里发ps的某学长的女装照。。。学长在群里发语音消息大喊要干死我, 后来还用pr做了个动态表情,大致就是下图。。。可惜后来电脑烧了没保存下来)

最大的感觉就是,学习气氛是真的好。。。一群人在一起学习技术,互相交流,这一年过的相当的充实,而且真正的把学技术当做了自己的爱好,自发地学习知识,当时做了不少坑人用的脚本,p了不少表情包,套ae模板配合pr做了些有点鬼畜的视频,玩的不亦乐乎

生活上,感谢当年拉我入会的老学长和发起问题的老学长(你这头像一眼就认出来了),当时刚入学,人际关系一片迷茫,跟人当面说个话都有障碍,结果老学长没事就跟我谈心,一点点把我带成了今天这个大话唠。。。

再后来从不知道为什么要谈恋爱,想谈恋爱,再到谈恋爱, 到分手。。。整个过程中,老学长都一直在帮忙解决我的各种心理问题,尤其是失恋那晚,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二话没说,陪我在楼道间和操场上聊了好久,聊完之后释怀了好多。。。也多亏两位老学长一直相伴,现在终于撩到了一位可爱而又逗比的学妹,下面附上发起问题的老学长的照片

嗯,没错,就是这么猥琐

最后附上当时大一的一些照片

最后希望协会的大家都能学到自己想学的东西,同时也祝大家在静语找到自己的好基(姬)友

喵,不过拖了很久,真的不好意思……

前两天回香港玩去了,回到家里来看理工大学的问题,说起来真是感慨万千。此次去香港同行的一个师兄,当时在HKU交换的时候曾经拽着我说“你为什么不去北大?你为什么不去港大?你为什么要去理工?你一点都不精英”,不过我当时已经知道,对我来说红磡技校已经是我无法割舍的一部分,尽管我的大学生活已经被分成了两个割裂的部分。

比较激进的说法可以参照

里我的回答;那算是一个既得利益者在面对质疑时比较冲动的反应了,里面也有不少闪光弹。不过这次我觉得可以平心静气地来说说我在Poly作为一个异类的感受。在这个“理工学校”里,我学文科,而且是文科中的理论;本科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逐渐淡漠了和周围同学的交游,大概也就花更多的时间在“人”以外的因素上;所以多多少少,也就算是个异类吧。

香港的学校基本都有一种刻板的性格,很适合做学校拟人;也许是受了张爱玲的影响,我挺热爱给她们写人设的。如果真要拟人的话,HKU自然是身世高贵、颇有点自命不凡的英中混血大小姐,一手拿着英式的灰黑色呢子大衣,另一手拿着莎士比亚的戏剧集,拖着定制小礼服的裙摆站在薄扶林高高的山头上睥睨众生;CUHK是香港传统士绅家大小姐(比如元朗邓氏的那种),穿漂亮古风绣花长衫捧线装书,站在吐露港边马料水的山头上瞪着HKU;UST有点内地三好学生的调调,梳着麻花辫子,戴着黑框眼镜,运动服外面套个白大褂,拿着烧杯试管,一个人躲在西贡边的清水湾战战兢兢面对老板训斥;CityU是香港中产阶级家女儿的化身,住在九龙塘半山,一身国际名牌的时装,拿着智能手机,但论血统不如HKU和CUHK高贵,于是咬着牙非要出人头地,打败那些“旧势力的压迫”。

而PolyU,是个家境更为一般的女孩子,来自红磡、黄埔,来自沙田、奥运,来自屯门、天水围,穿Topshop和Zara的衣服,在打折季买时尚手袋,拎杯贡茶叼着鱼蛋逛旺角,在广东道的大牌子门口Window shopping,暗想着毕业之后要找份合适的工作,不管是考虑投行还是跑去四大,总之要攒到足够钱就把Chanel拿回家。并不能说胸无大志,但也没有那么多救国救民的使命,也没有非要刻苦钻研的决心,与其讨论要不要占领中环,或者是要不要发Nature,还不如想想下个月能不能加工资要不要跳槽。

我一直说我大PolyU——或者按照大家的爱称,“红磡技校”——是个“世俗的学校”;这里的世俗,就是这种市井小民的态度,从课程设置,到学生生活,无不透出这种“做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心”的态度。Poly的世俗气一大部分来自于她的定位:

大學的宗旨是就科技、理科、商科、文科及其他學科提供著重應用的教育、訓練及研究,以及為商業、工業及專業界別提供服務。 (引自香港条例第1075章香港理工大学条例)

这个为了工商业的实用功能设立的学校,自然不可能离着整个世界那么远;她必须走到这个城市里,把她的学生送到酒店、医院、建筑事务所里,让他们在毕业之前就知道象牙塔之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不过,虽然这么说,她也并没有封死留在象牙塔里的台阶,而是给了足够的选择自由,并不是说你到这里来就是要就业的;也许过两年,我能在某个会议里和本科时的老师碰面,谈论一些专业的研究问题——我们的老师自己也有各自的研究,有些在国际上也颇有影响力。想沿着台阶继续进修的人,自然会有充分的资源,如果学校里没有,至少还有HKALL的帮助——只是看个人的造化能不能找到了;当然,大多数抱怨没有机会的人,大概是根本就没打算去找……

课程并不能算太难,这也算是“世俗”的一点吧,毕竟为了“做人要开心”的目的,肯定要迁就大多数人的水平,所以教学的质量与世界顶尖的本科教学肯定差着一些距离,但是总能遇到一些惊喜,至少在我们专业,只要你想学,内容始终有用,也还有一些来自于语言交流本身的挑战。大家并不坏,虽然有的老师刻薄一些,有的同学堪称奇葩,但大多数人还是很友好的。Poly的成绩不采取正态,不会因为拉curve就调整分数,所以大家的得分都算是实打实的,并且只要3.5以上就可以进Dean's List,一视同仁,因此也不会出现非要争到前10%的撕逼大战(我们好多同学都拿了三四次Dean's List;唯一有点微词的是我们毕业那年的Most Outstanding Student的评选,当然是那个女生自己有问题……)。值得一提的是理大的小米们,大多数小米是我见过的最有效率的小米(好像除了IAO的小米之外我的印象都相当不错),有问必答,几乎秒回邮件,态度非常温柔。本科时系里的小米Natalie和我们学生几乎是玩成一片的,我们有什么大小问题可以随便问她,后来她结婚回家了……

在这个红色的校园里,大家各自过各自的,人流穿梭,相安无事。老师和学生之间可以聊当前的研究形势,当然也可以聊当季的时装和城里新开的餐馆。整个学校就像是一个缩小版的杂乱而有序的现实世界,没有统一的要求,但有需要遵守的规则,图书馆阅览区不许吃东西,过了深夜宿舍楼里不许吵闹,不要在公共区域里扔垃圾。除此之外,每个人都有充分的设施和足够的空间,让要钻研的人可以接触到一手文献,选了社会活动的人一周七天晚上全部献给社团,让喜欢凑热闹的可以在Hall庄疯玩疯闹,不想社交的可以在宿舍里睡大觉,让热爱民主墙的热爱民主墙(虽然民主墙上的内容很有可能是“图书馆里总有同学在吵闹”或者“7-11的东西怎么又涨价了!我要抗议!”),政治冷感如我,也可以老老实实缩在图书馆。这就是PolyU,她不绑架任何人,不用道德,不用制度,一切由你自己选择,而选择的后果,也需要自己承担。

这也是为什么我在本科的时候可以轻松维持住两份不同的生活的原因:没有人逼着我非要参加那些社团活动,我不用非要以上庄的方式保住自己的宿位,有充分的时间选择是学习还是玩,和谁一起玩,和大家玩什么。在我还是个新生的时候,没有人会要求我们在迎新周的时候就大谈自己情史,没有人会认为不说就是不合群。我的室友在周末跑去粉岭做义工,我的隔壁出门听音乐会买衣服,我的对门在准备考ACCA念书死去活来,我在做字幕、做小说翻译,就真的像TVB里的那句话一样:“做人呢,最重要就是开心。”然后我室友就端着糖水过来,“我煮了银耳羹,你要不要喝?”

(红磡宿舍的公共区域是有厨房的;第一任室友是广东人,偶尔会煮糖水,不过后来我们嫌麻烦就跑到街市去一家家店吃过来了。我们曾经在宿舍打边炉,用四川麻辣锅底,呛得惊动了FMO,最后也没有警告我们,只是告诉我们记得开窗户……)

(以及根据我们老师的说法,红磡宿舍在2001年到2011年之间,十年没有涨价。大家可以想想看香港房子那么老贵的地方这是多么珍贵——刚收到通知,我现在的宿舍下学期每周要涨7英镑……)

学校是暗红色的,从墙面到平台的地砖;从精神上来说,Poly延续的也是英国红砖系大学的精神,她的教育是为了工业为了产业,是对平民开放的。但是生活是彩色的,是有着各种各样的香气的,正如我曾经在西营盘某组织的征文里写,我站在红磡,左手是落马洲,右手是天水围。

在学校讨论得最多的问题,不是essay该怎么写,不是实习该怎么找,而是“今天的午饭/晚饭去哪里吃什么”。从C Core往尖沙咀走,一路上都是好吃的;过了红隧的天桥,过了红磡站,下到红磡街市,一路上都是好吃的。即使到了本科后期,精神紧张如我,因为Turnitin的结果算进了Appendix而沮丧地在教学楼角落里哭,听说同学要拉我一起去吃回转寿司,也会笑逐颜开。都会国际的每一家店、红磡街市的每一家店,都是满满的温情和回忆:已经倒掉的金圆轩,我们不知道吃了多少次庆功宴;锅碟的老板娘会和善地问我们“这么远跑来香港读书,想不想家呀”;基友发烧躺在宿舍里,就想吃素食轩的一个三餸,于是下课后特地跑去买外卖;看SPEC入迷的时候,一定要在海逸八层的日料那里吃煎饺。更不用说每年CMSA都要说的云贵川,通宵到凌晨去解馋的芝麻绿豆,我系的著名八卦集散地八方云集,连老板都已经认得我这张老脸不用问就知道是口水鸡米线的川粤,喝了28个星期的贡茶……这些都是我在Poly的一部分,每一口食物饮料都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给我的研究和玩乐提供能量,让我不由得从心里念出“いただきます”和“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

Poly对我人生的另一个微妙的影响就是铁路。红磡是一个交通发达的地方,而Poly的对门就是红磡火车站,开放着鲜艳的紫荆花。从这里我出发去罗湖边检站、去大埔墟铁博、去马场感受赛马、去沙田看展览、去九龙塘的叶一堂买书、去旺角和同学逛街;我甚至从这里坐着火车去广州玩,去上海看世博会,回到北京有暖气的家里。我因此搭讪过红磡火车站的中国国铁大妈,被卖直通车票的香港小哥取笑,申请过MTR的实习,写过关于MTR的故事。我把我在港铁的见闻告诉我在北京的朋友们,因此变成了火车迷,在未名铁版认识了一群可以一起玩到死的朋友以及我家丧病羊。如果我去了一个交通条件稍微差一点的学校,例如HKU或者UST,我的生活也许将因此而大大失色。

对于这些学校之外的选择,Poly只是微笑着看着,没有人来掐断这些爱好,因为它们本身就是生活的一部分,是我自己选择的,其后果我也需要自己承担。毕竟这是世俗的生活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啊。

因为各种原因,最后没有选择继续在香港生活;但是在走了的两年里,我却经常想,香港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方呢?什么算是典型的香港生活呢?这个金字塔结构比较明显的社会里,塔尖的人中龙凤是留洋归来子女和HKU的人精们,稍微往下一点是CUHK和UST的精英们,这大概没什么争议,很多人也都是为了塔尖而去的。但是在此之下,从中层到塔基,这些被精英们无视或不屑的层面,大概就是我所身处的地方了。Poly就是一个培养中层和塔基的地方,虽然为精英们所不齿,却必须存在于世——否则,我们拿什么来托起高高在上的塔尖呢?CUHK曾经有个口号说“六亿神州尽舜尧”、“在座都是梁振英”,可是如果真的人人都是梁振英,那拿谁来养活他们呢?再说了,梁归根到底也是我们的校友啊(笑)

刚才关于中大的口号,引自豆瓣上袁长庚写的《

》;那是精英的社会,为了成为精英,必然要走过不开心的路,总会有人被淘汰成为时代的废品。但是我一厢情愿地认为Poly不会如此——因为Poly不是精英的世界,她是世俗的世界,告诉你努力就不会成为废品,学好技术不怕没饭吃,找个合适的工作,存够工资,自然可以买到漂亮的Chanel。比起那些梁振英般的梦想来说,这些似乎更能让人“开心”。

在这里说起“开心”的各位,大概和我也都有同感吧。

大到稍微数数就能在日漫里头找出三个半李小龙,两个半成龙。而且大半都出自知名度极高的作品。

80年代的《北斗神拳》平地起惊雷,对搏击的细致描绘直接改变了日本动作漫画的发展轨迹。

主人公拳四郎不仅模仿了李小龙的招牌动作和打架声音,还把“中国拳法”与“无敌”的必然联系深深刻在了日本漫画的骨子里。

90年代的《通灵王》在“借鉴”的基础上更进一步,直接把李小龙搬到作品里配合演出。

《通灵王》中的李白龙一角忠实地还原了李小龙身为导演、演员和格斗家的生平,并且在故事里补完了他英年早逝的真正原因。

当然,本作最值得称道的是还原了李小龙风靡万千青少年的气度——

出自《植木的法则》。这个作品虽然不如《通灵王》那么有名,但是在“想办法给李小龙的死因找个说法”这件事上,两个作品离奇地达成了一致。

作品中的李龙作为背景角色只活在李崩的回忆中,而被塑造成格斗家形象的李崩隐然凌驾于其他各路超能力者,堪称本作最强角色之一。

还记得开头说什么了吗?

“中国拳法”与“无敌”的必然联系已经深深刻在日本漫画的骨子里了。

这位应该不用多介绍了。但是他和李小龙的联系在哪呢?

这要从他为啥叫李洛克(Rock Lee)讲起。

众所周知李小龙的英文名是布鲁斯李(Bruce Lee)。而Bruce和Blues在日语里是同音词,都是ブルース,所以说岸本齐史起名的时候就玩了一个音乐梗。

李小龙是蓝调·李,那我的角色就叫摇滚·李。顺便你们还记得小小李叫啥吗?

——实际上就是金属·李(Metal Lee)。按照这个规律,嘻哈李(Hiphop Lee)、爵士李(Jazz Lee)都指日可待。

太有名不多解释了。当年有的盗版书就直接把龟仙人伪装的这个老头名字翻译成“成龙”,我看也没啥毛病。

非常显而易见,也不过多解释了。

这半个成龙属于火影忍者动画组,因为他们真的很爱在成龙的电影里扒动作镜头。具体例子就不列举了,请评论区发挥才智。

总的来说,论对日漫的影响力,成龙要高过李小龙。一是因为李小龙英年早逝,没能持续输出,而成龙的出现唤回了香港功夫电影的热潮,并在70~80年代把这个浪潮传到日本;二是因为比起李小龙硬桥硬马的功夫,成龙的谐趣武打风格和漫画的契合度更高,尤以《醉拳》的影响力最为突出。

以上只是从功夫电影这个冰山一角切入的局部论述,实际上当年黄金时代的香港电影从方方面面向日本乃至全世界输出,可以说当代文化符号中的“中华”元素和“中国人”形象,一定程度上是被80、90年代的香港定义的。日本漫画也不外如是。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澳门乒乓球俱乐部教练员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