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们哥们帮答叶清露真的好吗?有效不

  想到这里,我抬起头严肃地凝视着叶惊鸿,正色道:“教主大人,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我从来没有主动诱惑过任何人,清鹤之所以愿意亲近我,那是因为我是唯一一个真正关心他、爱护他,把他当成亲人看的人。不像某个人,虽然口口声声说是他唯一的亲人,却从来都只会关他、欺负他、凌虐他!”
  说到这里我惊觉自己似乎有点跑题了,再见叶惊鸿的脸色微微有些铁青,似乎是发火的前兆,连忙及时打住转向正题:“当然你之所以这么做的用意我很明白,这不就是时下很流行的‘爱他就要虐他’的心理嘛,不过这种心理是错误的,是扭曲的,是被某些特殊文化所误导的,总而言之是万万要不得的……爱一个人就要疼他珍惜他保护他才对,不然他怎么知道你是爱他而不是恨他呢?……只是,虽然爱一个人是没有罪的,不过你爱的对象却稍微出了一点问题。清鹤是很乖巧可爱,很值得去爱,不过他可是你的孪生弟弟,你怎么能对他产生出爱意来呢?这可是□□,是大逆不道人神共愤的啊,你可不能因为看多了坊间流行的兄弟恋小说就被误导了,那些都是艺术,是虚构,是那些文人吃饱了没事干瞎编乱造出来的忽悠无知善良的老百姓的,总而言之是绝对不可信,更加不能跟风模仿的啊!教主,你这么英明神武睿智刚毅能文能武的一个人,怎么能受这些边缘文化所影响,做出那种违背人伦的事呢?……还好我见你陷得还不是太深,现在及时悬崖勒马幡然醒悟将你对清鹤那种不应有的爱情收回来再尽量转化成亲情还来得及……”
  我拿出全部的耐心苦口婆心地对叶惊鸿进行着关于人性和伦理的谆谆教诲,然而对方却丝毫不领情,不但不领情,脸上的表情还十分的扭曲怪异,似乎在强自忍耐着什么,不等我说完,他就铁青着脸打断道:“谁告诉你我爱上清鹤了?”
  “切,”我不屑地看他一眼:“这还用人告诉啊?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喜欢清鹤。不然你干嘛没事儿就虐人家,还吃我们俩的醋,三番两次警告我不准接近他?”
  叶惊鸿闻言哑口无言,似乎被我厉害的推理能力所惊到,最后嘴角一抽道:“随你怎么想,总之,不要再让我看见你接近他,否则就等着我让人把你埋到花园当花肥吧!”
  “那……”我连忙举手发问:“如果是他来接近我怎么办?这个我总没办法阻止的。”
  叶惊鸿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道:“我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说完转身拂袖离去,临走出门前,又轻飘飘丢下一句:“为惩罚你昨夜的不知检点,今天一天你都不用吃饭了。”
  我闻言顿时如遭雷击,急急追出门去:“喂,你可不能这样啊!民以食为天,你罚我什么都不能罚我饿饭吧!这也太不厚道,不对,是太不人道了吧!”
  然而,叶惊鸿完全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长袖飘飘地施施然离去了。
  这时门口的守卫也及时拉住我的衣袖,恭敬却不容反驳起道:“子衿公子,请回房间去,莫让小的们为难。”
  我闻言只得悻悻然回房。
  然后这一整天就只有我一个人呆在房里,就连每日必来服侍的碧云碧琼二人都没出现,想来是得了上头的吩咐。
  午饭时间时,我还有精力使劲晃晃门再喊两声控诉一下叶惊鸿的惨无人道,要求善待俘虏提供饭食,到是晚上,我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连喊都没力气喊了。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地体会到挨饿是多么难熬的一件事。
  以前在皇宫里我还挑食不吃这不吃那,这会儿就算眼前摆了我最讨厌的香菇和肥肉,我也肯定会两眼放光地把它们当成全天下最美味的食物通通吞进肚子里去!
  然而,这屋里什么都有,却唯一没有食物,就连以往桌子上从来不缺的果盘和小点心都早早就被撤下去了,所以我现在除了把腰带勒得更紧一点,然后在脑海里幻想着自己正坐在皇宫里被小魏子服侍着享用山珍海味之外,别的什么办法都没有。
  就这么挨到了半夜,我想着也许睡着了就没那么饿了,于是便爬上了床,闭上双眼努力培养起困意来。
  当然一开始我只能听到那可怜的胃在不住的抗议声,所有的感觉除了饿还是饿,不过时间长了,我也渐渐开始觉得眼皮越来越沉,大脑也越来越混沌了,最后终于彻底进入了黑甜梦乡。
  梦里,我回到了皇宫,并面对着一桌十分丰盛的饭菜,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我似乎隐隐知道这是梦,是当不得真的,然而心里却还是想着,管他是梦还是现实呢,先大吃一顿填饱肚子再说,然而我刚提起那双沉甸甸的镶金象牙筷,就感觉到有人在不住地摇晃着我。
  我转头一看身边并没有人,脑海中才迷迷糊糊地想到那人是在梦外,也就是在现实里的。
  于是我出离愤怒了,现实里让我挨饿就算了,现在连让人在梦里大快朵颐一顿都不行,这叶惊鸿这么缺德就不怕遭天谴么?!
  盛怒之下忍不住大叫出声:“别晃了!唔唔……”却觉唇上一热一紧,好像是被捂住了嘴。
  我这才清醒了大半,努力挑开眼皮一看,只见一个挺拔瘦削的黑衣男人正站在我床前。
  透过窗前的月色,只见那个男人相貌十分俊逸,看上去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男子却对我微微一笑,松开手道:“怎么,不记得我了么?”
  我看着他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以及那轮廓分明的俊脸,脑中忽然灵光一闪:“你是那个什么冷面阎罗,沈……什么的对不对?”
  “沈漠。”男子笑容一僵,似乎有些不悦。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抓抓头:“不好意思没记住,下次不会了。”
  “别说了,”沈漠迅速打断了我:“快穿上衣服,随我离开这里。”
  我顿时大喜:“你是特意来救我的?”
  沈漠点点头漠然道:“我说过会还你这个人情,自然不会失信。”
  我连忙快手快脚穿好衣物,又迅速抽出身下床单,然后转身便去拿桌上的白玉镇纸。
  “干什么?”沈漠一把按住我的手,问道。
  我白了他一眼:“当然是顺些东西出去啊!不然我以后喝西北风啊?”
  “不准偷。”沈漠漠然道:“你缺钱我可以给你。”
  “可是……你们江湖人不是都讲究劫富济贫吗?”我转头不舍地看着满屋子值钱物品,不拿些出去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
  “□□之物,脏。”沈漠皱起俊眉:“你若非拿这些不可,便莫怪我丢下你了。”
  “别,别,”听他这么说,我连忙丢了那块镇纸:“大侠你千万别丢下我一个啊,你说不拿就不拿还不行嘛。”
  沈漠点点头,伸出右手握住我的手,轻轻跳出窗外,然后把我也给拉了出来。
  我这才看到门边横七竖八倒着好几个守卫。
  我紧跟在沈漠身后,边走边对他低声耳语道:“阿漠,我还有一个朋友也陷在这里,你能不能顺便把他也救出去?他的武功很不错,应该不会拖累你的。”
  沈漠脚下不停,只低声问道:“你的朋友?什么人?”
  “是……叶惊鸿的孪生弟弟叶清鹤,他好可怜的,叶惊鸿整天打他虐待他没事还把他关小黑屋里,总之他在这里的生活那叫一个暗无天日,我答应了会带他一起离开的,可不能失信于人。”
  “叶惊鸿的孪生弟弟?”沈漠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他从十二岁开始,就被哥哥锁在屋里,从来没有踏出过乌衣教一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沈漠回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道:“好,你指路吧。”
  我闻言有点犯晕,要知道我从来没有到过叶清鹤的住处,就连上次跟他一起逃跑时,也只是走到了叶惊鸿的练功室附近。但即使如此我也没有完全记住路径,毕竟我只在深夜走了一次,那路又七拐八绕的,我走了没一半就被绕晕了,自然不可能在循原路走去。
  沈漠看我的神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伸手将我拉到一个阴暗的墙角:“你在这里别动,我抓个人问问。”
  说完,身子狸猫般一闪,迅速与黑夜融为一体。
  我忐忑地等待着,过了一小会儿,沈漠果然抗着一个人回来了。
  他走到墙角处,将那人放下,抽出腰间短刀抵在那人咽喉,低声道:“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答不出,死,答错了,也是死。明白吗?”
  那人一身侍卫服饰,双眼中满是惊惧神色,显是被点了穴道,闻言连连点头。
  沈漠伸手解开了他的哑穴,正待开口问话,那人却忽然开口大叫:“快来……”
  刚叫出两个字,沈漠的手指便狠狠地戳到他的穴道上。
  那人立刻再度哑了。
  我不由敬佩地看着那人,没想到这哥们儿居然还是个宁死不屈的死士,比我那帮大内侍卫都要忠心耿耿。
  沈漠漠然站起身,如同丢一条死鱼般将那人丢到地上,然后一把抓起我夹在腰间,飞身上了屋顶。
  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醒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被沈漠夹着飞檐走壁中。
  而我们身后不远处,已经隐隐传来嘈杂人声,显然方才那人的半声呼喊已经惊动到教中巡逻的禁卫了。
  我不由紧张起来,努力抬头去看沈漠,并问道:“你这是去哪儿?”
  沈漠沉默不语,脚下却飞速如风。
  我不由大急:“你不是答应我要去救清鹤吗?”
  沈漠简短地道:“今夜形迹已露,下次吧。”
  “那怎么行?”我急得挣扎起来,气急败坏道:“我答应过清鹤陪他一起离开的,现在怎么能一个人……”一语未完,却忽觉身上一麻,然后便半个字也说不出了。
  我顿时又气又急,心想如果我就这么走了,来日清鹤看到我不见了,一定以为我丢下他不管了,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伤心。
  想到叶清鹤难过的样子,我心里也难受起来,只想留下来和他共存亡,于是就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
  沈漠先前还置之不理,后来见我挣扎得狠了,便又在我身上戳了一下。
  这一下戳完,我立刻觉得四肢僵硬,连动弹一下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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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时候,坑自己的反而是自己人。
  不仅是为了能够早日洗清嫌疑回到本丸,也为了让这几位刀剑付丧神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明石国行时不时就会找些话题与他们闲聊。可以说是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说了平时一个月的话,也是很努力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发现有一件事情被审神者与自己都误会了很久。
  “……什么?萤丸不是2:30锻出的吗?”
  “2:30确实是大太刀的锻出时长,但萤丸是3:00。”
  曾经亲自锻出过一振萤丸的秋田表示自己没有记错,就是这个时间,“明石殿的本丸还没有萤丸吗?”
  “……没有。”连爱染都没来,虽然很想这样吐槽自家审神者一言难尽的锻刀运气,明石国行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留点面子。
  “……那,有我的吗?”
  “没有哟,阿路基很期待秋田的到来。”习惯性地揉揉孩子蓬松的短发,这段时间的带娃经历让明石国行学到了很多新技能,至少以前的他就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察觉到秋田藤四郎的沮丧,
  “还有一期一振,他也在等待你和药研的到来。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也是粟田口的一员对吧?”
  “一期尼也在吗?真是太好了……”
  看吧,哄孩子就是这么简单,当对方情绪低落的时候,换个话题把他的注意力转移走就好了。看着重新恢复活力,去找药研、太鼓钟玩的秋田,明石国行以手掩面打了个哈欠,顺手擦去眼角泛起的生理性泪花。
  不知不觉都中午了啊,是时候该睡个午觉了~

  众所周知,时之政府与审神者存在的最重要意义就是击退试图改变历史的时间溯行军,维护历史的原有进程。除此以外,对于每位审神者来说,妥善对待自己麾下的每位刀剑付丧神也很重要。
  可以将对方当做实力不错、忠心耿耿的下属,也可以将对方当做一同生活的家人、朋友,或者干脆地只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等到任期结束之后好聚好散。就算有部分审神者在就职期间与刀剑付丧神结缘,只要别闹地太过分,比如说强人所难什么的,时之政府也会睁一眼闭一眼就当是么都没发生。
  举个典型例子,审神者咸鱼有个同为审神者的死党千秋就从现世收养了一个孤儿,当做是自己与婚刀先生加州清光的孩子来抚养。初次见面的时候还只是个只会哼唧哼唧的小团子,现在都已经成长到可以踉踉跄跄跟在五虎退的小老虎们背后跑的大团子了,时之政府也没表示什么。
  “咸鱼叔叔,你又来了啊。有记得给若菜带好吃的点心吗?”
  “是哥哥,不是叔叔,”熟练地抱起某个腿部挂件举高高,无视死党“如果你敢再给若菜偷塞零食,你就完蛋了!”的死亡目光,咸鱼不动声色地给团子口袋里塞了包奶糖,“嘛嘛,孩子喜欢零食也是天性嘛,千秋你也不要太严厉了……包丁都多大了,还喜欢点心呢。”
  某位突然被点名到的包丁藤四郎表示自己很无辜,他还只是个几百岁的孩子,喜欢点心与□□有什么错。
  “说吧,你又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等虽然同样是孩子的外表,实际上很喜欢照顾小孩子的毛利藤四郎哄走了随着年纪增大越发粘人的若菜以及其他刀剑付丧神之后,千秋给两人都倒了杯茶,直接询问对方的来意。以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正儿八经地问候之后再引出正题,那就太见外了。“事先说明,如果危险性很高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我了,我可是有孩子、丈夫需要养的。”
  “如果危险性不高,我才懒得找你。怎么?这几年的闲散日子下来,曾经那个敢一个人打上时政本部的杀神,现在连刀都提不动了?”
  “哼哼,彼此彼此,你身上的咸鱼气息就算隔了十里我都能闻到。”
  拍桌子的拍桌子,横眉冷对的横眉冷对,刀刃与特制扇骨碰撞间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两个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幸好还记得注意避免破坏周围的家具摆设。
  “千秋大人,咸鱼大人,你们先冷静下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的!”
  千秋家的狐之助连着几个狼狈的驴打滚才逃离了激战中心,看着空气中缓缓飘落的几缕橘色毛毛欲哭无泪,它就知道每次咸鱼大人来本丸就没什么好事!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啊!它只是只可怜无辜又弱小的狐之助!
  对了,这种情况下还是快点去找加州清光大人来救场好了!

  眼见两位明明是人类,战斗力却丝毫不弱的审神者越战越勇,甚至都后来都丧失了理智,开始掀桌子砸人!低头躲过飞过来的一个茶杯,上好的瓷器撞到拉门后直接碎成四五瓣,狐之助也顾不上劝架,慌慌张张地跑出去找救兵。
  “……啧,你家狐之助胆子真小。”
  “喂!那可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茶杯!”
  “略略略,那也是你自己砸的。”
  “臭小子!你是真的皮痒了是吧!”

  出阵、远征、内番,堪称刀剑付丧神们工作的三大头。
  比起出阵,小夜左文字更加喜欢远征,因为远征的时候虽然同样需要注意维护历史的稳定性,但偷偷给姬君、同伴们带些小礼物也是可以的。他就曾带着柿子回来送给江雪尼与宗三尼,那个时候哥哥们都很高兴的样子。
  ……有什么办法能让江雪尼开心点呢?
  乖巧坐在提笔书写佛经的江雪左文字旁边研磨的小夜左文字,又双叒叕想到了姬君说过的收到礼物后大部分人都会心情愉悦。或许,我可以给江雪尼准备一些礼物?
  可是,准备什么比较好呢?
  如果姬君还在就好了,她一定知道。

  “呐,小夜,有事情要和你说,过来一下。”
  虽然不明白秋田要和自己说什么,在看了看江雪得到对方的同意后,小夜就跟着对方走到了房间的角落,一粉一蓝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起来。
  “小夜,你想早点出去吗?”
  “出去之后又能做什么呢?”
  “你还记得之前来支援我们的那位审神者大人吗?他家本丸中的宗三殿等待你与江雪殿很久了。”
  “那又怎么样?那不是我认识的宗三尼,宗三尼已经……”
  “那么,你想为宗三殿复仇吗?”
  “!你有什么办法吗?!”
  “有的,只要我们这样做……”

  小狐丸、鸣狐、白山吉光、狐之助……提起狐狸的时候,你会在第一时间想到其中的哪一位呢?
  是虽然名字中带着“小”,其实体型很大、热衷于护理自己毛发的的小狐丸,还是温柔内敛,常常依靠伴生的小狐狸与其他人交流的鸣狐,又或者说有着“战场急救员”称呼、肩上蹲着只小白狐的白山吉光?
  最为常见的回答还是陪伴每位审神者时间最长的狐之助。

  近期,隶属审神者咸鱼本丸的狐之助有了一个新的困扰——自家审神者大人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倒也不是说除了日常的工作,几乎没什么交流,更不用说帮忙梳理毛发、喂食油豆腐什么的,对于咸鱼来说这些都太麻烦了。最为明显的一个变化就是审神者办公室旁多出了一个保险柜。
  “审神者大人,为什么您要在这里安装保险柜啊。”
  “为了保存某些重要的文件。”
  “如果有什么重要的文件您可以交给我啊,我会帮您妥善保存的~”
  “不了,因为这些真的很重要。”
  这样说着的审神者,不仅没有给狐之助看自己究竟往保险柜中藏了什么重要文件,连输密码的时候都要先支开其他人。

  难道审神者已经不信任自己了吗?!
  感到自己的信誉受到质疑的狐之助瞬间面条泪了,连烛台切光忠为它特制的油豆腐都哄不好的那种。
  “……真是的,难道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嘛,或许阿路基只是暂时还没有告诉他人的准备。”
  自家审神者惹哭的狐之助,不帮着哄一下还能怎么办呢?戴着单只眼罩的帅气青年一边为即使生气,也还是舍不得停下口中光忠特制油豆腐的狐之助提供第三盘食物,一边试图劝慰它想开点,“说不定会是个惊喜哟,现世中不是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吗?为了庆祝某一件事情而秘密制定计划什么的。”
  “那也不是瞒着我的借口,这么多年来,大人还不知道我不是那种会把秘密到处散播的狐狸吗?”
  “嗨嗨……那么,狐之助,要再来一份吗?”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深夜的时候十分适合去做些不适合被人知道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从古至今很多不能暴露于阳光下的事情都发生在夜晚的原因,今天也不例外。
  “……都到齐了,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本丸坐标泄露有些类似于游戏中的UID被其他人知道,有被盗号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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