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鬼神却又很喜欢看恐怖电影,听鬼故事和灵异节目,我很好奇有人跟我一样吗,这是什么心里?


第一章 鬼压床和鬼上身  
  一双手慢慢地爬上了小夏的脖子。
  那双手有如枯死的树干那样纠结干裂,但又异常沉重坚硬,带着地狱里来的阴森冰寒,执意要把小夏拉倒在沙发上。
  她看不见那双手的主人,但感觉到手是褐色的,带一点隐约的红丝,就像抓出的血痕。
  窗外,不知是有踩高跷的路过还是正进行中国古典式婚礼,鼓乐喧天热闹非凡。只有她的周围是静的,静得仿佛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仿佛全世界都不知道自己的挣扎。
  事务所是在写字楼的十九层。
  就是说在这个高度根本听不见除了风声以外的任何声音,而且从她的位置也完全看不到窗外。即使看得到也听得到,这么繁忙的交通要道上也不会有这种队伍经过的。所以,虽然还深陷在梦魇中,她也清醒的明白自己又遭遇鬼压床了。
  她知道只要坐起来就会好了,但那双手却越缠越紧,才一起身就又被拉倒。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在沙发上象不倒翁一样东倒西歪,这戏弄激起了她软弱心底的那一丝倔强,于是她更激烈的反抗。
  可是没有用!枯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并不停地抓紧抓紧抓紧,直到她要喘不过气了。
  忽然间,她莫名其妙地大叫了一声‘南无地藏王菩萨’!
  那双手象是被热火烫到一样缩了回去,带着尖锐的呻吟。这让小夏缓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她起身,并没有彻底离开的树手报复似的又伸了过来,虽然迟疑但又坚定,很痛苦但又一定要把她带到黑暗中去。小夏吓了一跳,连忙又大声念了几句,才奋力挣脱。
  时钟指向十二点四十五分。
  在这正午的时光,长空律师事务所的女律师岳小夏却从鬼压床的假寐中醒来。周围没有任何激烈打斗的迹象,她只是趴在办公桌上,而且此次张着嘴午睡的经历还让她丢人地流了口水在卷宗上。
  适时出现的敲门声让她更清醒了一点,而随后出现的人就更让她放松。是小王,事务所的实习律师。她下午要去会见新接手的案子的当事人,因为她是女律师,不能单独会见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必须有男性律师陪同,所以小王会陪她去。
  到看守所的路比较远,要早点走以节省下午的时间。
  当午后的阳光照耀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刚才的恐怖梦魇好像发生在遥远的上个世纪。
  岳小夏从法学院毕业后游荡了几年,才在万般无奈下参加国家司法考试,通过后做了一名职业律师。别人很羡慕她的好工作,但真是各人有苦各人知,只有她自己才明白她根本不适合这一行。她的个性马虎、心肠软、冲动且感情用事,一点也不具备精明干练、雷厉风行、公事公办的气质。所以,她的劣势毫不客气地反应在她的业绩上,自从度过实习阶段开始执业以来,她就一直是这家本市最大的律师事务所胜率最小的律师。要不是因为主任律师是她大学时代的老师,或许她早就被扫地出门了。她知道同事背后说她是靠裙带关系才留在这里浪费社会资源的,但她只能忍忍忍。
  本来对于这种血腥的刑事案件,事务所一般是不会派女律师接手的,而且她还从没有赢过刑事案。可是,这个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没有聘请律师,而且有可能被判处死刑,所以根据法律援助原则,法院指定长空律师事务所履行这一义务,而这种没有经济效益的案子当然要由她这样的后进分子来做。


 案子很简单,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关键在于犯罪嫌疑人当时的心理状态。不过,这案子也很残忍血腥,让她不自禁的毛骨悚然。
  犯罪嫌疑人叫李景明,四十二岁,市重点学校第三中学的数学老师,与老婆、儿子、离异的小姨、岳父母共同居住。这一家人是教师之家,除了还在上高中的十五岁的儿子,每一个人都从事教师职业,李景明夫妇更是在同一间学校教书。
  据周围的同事、朋友及邻居反应,李景明平日寡言少语、温和谨慎、与事无争,相较他老婆一家的强势是有名的老好人兼妻管严。但在案发前一个多月,李景明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屡次与家人在各种场合发生激烈争执,甚至有剧烈的肢体冲突,与平时的个性大异,好像被鬼附身。
  案发当晚的午夜,李景明又与其妻发生冲突,之后他用早就准备好的古巴式砍刀将其妻及惊醒后劝阻的妻妹、岳父母残忍杀死,他的亲生儿子被严重砍伤后被迫从六楼窗口跳出逃生,目前仍处在深度昏迷之中,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案发现场极其血腥,惨不忍睹。
  警方赶到时,听到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而事发现场血流成河,客厅里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四具尸体并排‘坐’在沙发上。其中一具尸体的腿上放着一颗头,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另一具尸体的头却耷拉在胸前,由于被砍得只剩下一点皮肤相连,所以歪斜着诡异的角度;第三具尸体的头干脆滚到门边,几乎把冲进门的**拌倒,而李景明本人就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抱着他老婆的头喃喃自语‘是――不是――是――不是’。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有人闯入,完全旁若无人,所以警方没有费力就制服了他。之后他开始拼命挣扎,大叫:“不是!根本不是!有鬼――有鬼!”凄厉的哀号让整个小区的人都脊背发凉。
  审讯时他拒绝谈论任何相关问题并几次试图自杀,获救后开始沉默面对整个事件。对他精神问题的怀疑,也在他平静理性的面对相关专家的鉴定后排除,所以目前等待他的只有审判。
  据说,去过现场的菜鸟警员中有的当场昏倒,有的许久精神紧张,甚至连那些很见过些事面老警员也无法保持冷静。而且直到现在,李景明一家的邻居在天色黑了以后都还不敢出门,可以想见当时的恐怖情形。对此,小夏不认为难以理解。她见过几张现场的照片,仅仅是几张照片,仅仅是粗略地浏览就让她感觉一股寒意直入骨髓,不想再与这件事有任何关联。
  但是尽管那么想远离,尽管她怕得要死,她还是要装出一付冷静精明的样子,强迫自己硬着头皮来到看守所,来见这个恐怖事件的当事人、制造者。
  今天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律师是――和魔鬼打交道的人。
  “李先生,我叫岳小夏,是法庭指定给的你辩护律师。”小夏故作镇定地自我介绍,但仍然没胆子直视对方的眼睛。


而李景明的双眼则直盯着地面,一言不发。
  “作为你的辩护律师,我的职责是维护你的合法权益,所以我会尽力帮助你。”小夏边继续说着,边观察情况。见小王就坐在她左手边,她和李景明之间隔着一张坚固的桌子,一名警员站在不远的右方,这都让她安心了一点。但她随即发现,她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小菜鸟一样按惯例说着开场白,讲解着犯罪嫌疑人应有的权利和义务,可却有如对牛弹琴,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突显出她的紧张。
  好歹她也是个可以单独执业的律师,虽然业务能力差,胜诉率低,但也不能在还处于实习期的小学弟面前露怯!而且这还只是初次会见,按理说她该倾听、理解,同时建立起与当事人之间的彼此信任感,所以怎么能慌乱无措?!不怕,不怕!有**在,强势一点。小夏这样想着,强迫自己壮起可耻的老鼠胆,期望找到可以交流的渠道。
  这是她第一次仔细观察她的当事人。
  他很瘦小,应该算是皮包骨头。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关押后不常见日光所致,他的皮肤苍白得不正常,隐隐泛着淡淡的青色,让人几乎可以感觉到血管在皮肤下的蠕动。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外表虽然表现得安静无害,但在小夏看来却透露着阴森的气息。就像他深埋在大木椅中的身体,连影子也蜷缩在阴影里,好像在窥伺什么。如果不是有人陪同,小夏几乎怀疑她对着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电影《恐怖蜡像馆》中的一个蜡像。
  “那么,你可以说说当天的情况吗?”小夏咽了咽口水,不得已采用狭义问法直入主题,否则她知道她将自说自话到天黑。
  李景明的眼珠终于动了动。接着,他的脖子也转过来,从专心凝视地面变为紧盯着小夏。但他的反应并没有让小夏的感觉好些,相反让她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没有人注意到吗?他的脖颈扭转的角度奇异,他的眼神清醒但充满意味,这个人浑身上下都不正常,怎么能被认为具有刑事责任能力而被审察起诉?
  “我没有杀人。”李景明突然毫无征兆地开口说话,仿佛声音是来自遥远的地方。“我没有杀人。”他轻声细语地重复,“有个鬼,他变成了我一家人的模样。他引诱我。是他杀了人。是他!不是我!我没有杀人!”
  说到后来,李景明突然站了起来,伸手抓住小夏的手腕。
  “我没有杀人!是他!是他!是那个恶鬼!帮我!帮我!”
  一瞬间,所有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然后,在场的和随后冲进来的**就上前压制已经失控的李景明。而他在被制服以前则还对着被挤到墙角已经吓坏了的小夏大喊,“有一个恶鬼!相信我,他杀了人!是他!有一个恶鬼――”
  他声嘶力竭的喊声消失后,小王白着脸自言自语:“老天,这就是鬼上身吧!”
  不管是不是鬼上身,也不管是不是会被同事们嘲笑或者被恨铁不成钢潘主任责备,她真的不想继续接手这个案子了。她要退出。
  小夏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手腕,她知道不久后那上面就会出现乌青。她相信那一定是鬼爪印,因为她刚才真切的感觉李景明身上传递过来的那一丝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
  这件事情也许并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并不是只有普通的恐怖而已。


“这不是放弃和坚持的问题,是你自己想不想继续做下去。如果勉强自己会做得更糟。你们主任又不是不回来了――”万里完全以朋友的立场说。
  “可是就快开庭了呀!”小夏说,“其实我是倾向放弃的。很没出息是吧?可是我真的很怕下一次会见。而我又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是对李景明的不负责和对主任的没良心。”
  万里安慰地拍拍小夏的手。“为什么还要会见?”
  “因为那天他实际上什么也没说,这叫我怎么辩护?我必须听听他对那件事的描述,还想知道他到底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法律救济!其实――我认为在进入诉讼程序后应当申请重新鉴定他的精神问题。”
  “我在报纸上看过相关报道,据说他被认为有心理问题,但并没达到精神病症的程度。也许他昨天的表现只是伪装,想让你救他,让他逃避处罚?”
  小夏毫不犹豫地摇头。
  昨天她的感觉太深刻了,排除了一切伪装的可能。她挽起盖住手腕的袖子,露出白晰手腕上触目的青肿,“看,昨天他抓的。以他的体力,除非有邪劲,否则我会伤得那么厉害?再说,只要他还是人,正常的人,他怎么能那么残忍?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家人?”
  “人心是世界上最最复杂难懂的东西。” 万里抚抚小夏手腕上的伤痕,心里觉得他们主任对小夏的锻炼方法有点像杀鸡取卵。“心要是生病了,比什么都麻烦。”
  “那以你专家的眼光来看,他伪装或者真的有精神病的概率有多大?”
  “我只是心理医生!只能解决一般的精神疾病。可是从医学上讲,精神疾病不等于精神病。我们平时所说的‘精神病’是指‘重性精神病’,是精神分裂或者偏执狂之类的‘严重’的精神疾病。司法精神病学鉴定是一种专门的学问,临床上的表现特别复杂,你以为是个人就行?”
  “我当然知道不是谁都行的,我只是想知道怎样才能证明他有没有病!”
  “这是很复杂很困难的事。比如会通过交谈,对他的意志行为、认知活动、情感活动、乃至身体机能进行观察,弄清他有无病史或者家庭遗传,对他书写的文字,在押期间的各种表现等进行综合的评判,最后才能得出相对正确的结论。还有一种医学上称为‘意向控制障碍’的情况,就是他有辩认能力,但是控制行为丧失,也就是重性躁狂症和精神分裂症中的‘冲动行为’。这种情况下,就更要特别慎重,一定要符合相关的医学标准。”
  “是吗?那我可要仔细研究一下。”
  “喂,你不是要退出吗?”不得已提醒这个健忘的人。
  “是要退出。不过,在主任回来前我不能什么也不做,至少我要给接手的人打一个好底子。”


“想不到你还真善良。”
  “这不是善良与否的问题。我还要在‘长空’混饭吃呢,哪能不夹着尾巴做人。” 小夏回了一句嘴,但马上又去思考那个案子,“他除了在被关押初期有过过激行为,但随后几乎是默许了自己的罪行。他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不会不知道后果,但他没有过任何辩解。可为什么昨天突然变得那么激动呢?还喊着要我帮他?这解释不通!除非是他真的有病,或者真的――有鬼。”
  小夏说出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战。万里看出她的异样,伸手拍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从回忆中走出来。
  她太容易接受心理暗示了,这是她心理上最大的弱点。
  她还在怀疑鬼神之说,可是他自己有过与众不同的经历,知道这世上无奇不有,存在着科学无法解释的唯心事物,所以为了保护她,他一定要想个办法。他知道这事情不是他能解决的,但是他可以找人解决。犹豫了良久,他终于下定决心。
  只有那个人能帮小夏了!
  虽然有点对不起多年的交情,可他不能放任小夏在这漩涡里越陷越深而不管。他低头在一张纸上写下他决定求助的人,然后递给小夏。
  “这是什么?阮瞻――夜归人酒吧――地址――”小夏疑惑的抬起头,“万里,你是什么意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给我介绍男朋友!他比你怎样?比你差的我可不要。”
  “朋友一场,他这种不好对付的家伙我怎么会介绍来害你,只要你小心别迷上他就行了。”
  “别忙着鼻孔出气!”
  “那你把他介绍给我干什么?难道他有法律纠纷让我帮忙?先说好,咨询类的问题我可以帮忙,但要打官司麻烦他和所里联系。你知道,我们的律师纪律规定是不允许私下接案子的。”
  “你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万里对小夏急躁的脾气感到好笑,但这也是他喜欢她这个人的原因之一。她和这幢高级大厦里的所谓精英白领相当不同,有浓厚的‘人’味。
  “他没有麻烦。这间酒吧是他开的,我把他介绍给你,是想让你去找他。”
  “就是说他帅得特别不同寻常?”
  “就是说他能通灵!”
  “通灵?”小夏没预料到他会说出这个,“真的假的?或者我听错了?你没开玩笑?”
  “你没听错,我也没开玩笑。”万里阻止小夏要摸他额头的举动,“我也没有发烧。小心!你的丝巾掉在汤碗里了。”
  “那你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你不是最讨厌那些江湖术士吗?以前和你看个这种类型的电影,或是在庙门口看个相算个命什么的,不也被你嘲笑吗?”
  “我嘲笑是因为我知道真正的阴阳师是什么样的。”
  “我以我前妻的名义――好吧好吧,我以我的学术名誉担保。”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他那个人特别怕麻烦,我怕你缠着人家算命卜卦什么的。还有――”万里换了一付认真的神情,“他的能力是个秘密,要不是这件案子真的很诡异,你又是我的朋友,我是不会透露他这个人的。如果真的有鬼,找他帮忙,虽然他不一定会帮――小夏,我可以信任你吗?”
  “完全可以。”小夏保证。
  阮瞻?奇怪的名子!通灵?奇怪的人!


第三章 能通灵的帅哥老板  小夏当天晚上找到了‘夜归人’酒吧。
  其实她对万里的话有点半信半疑,倒不是不相信传说类的东西,而是――通灵这种事,总是听说很多,但从来没有‘眼见为实’过。
  不过她也确实有点好奇,而且每当她一个人的时候,脑海里总是闪过案子的片断,无论如何也甩不脱,就像是她的心魔。如果万里的话是真的,她也希望有人可以帮她卸掉这枷锁。
  一路上她都在猜测这个叫阮瞻的男人是个什么样子。之前万里什么也没和她说,弄得神神秘秘的,所以她来到酒吧门口也没敢直接进去,象个小贼一样从门口往里窥伺。
  酒吧在一栋大厦的底商,两层,不过大概只有一楼用来做店面。里面并不太大,但是简单有格调,摆设布置有点奇怪的感觉。在这客流量最大的时候,这里说不上人满为患但也是高朋满座,而且大部分都是女客,各种年龄阶段都有。吧台处几乎坐满,一个瘦高结实的男人背对着门在吧台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小夏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可以感觉到他是这间酒吧的光源,而吧台旁没有男伴的女人都是向日葵。除此之外,酒吧里还有两个年青的男招待在招呼客人。小夏可以看到他们。没的说,帅哥。
  这不是一间隐蔽的鸭店吧!小夏心里肮脏地想着,犹豫着是否进去。
  “你到底是进还是不进?”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由于最近小夏总是处于惊吓状态,所以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骇得她急转过身。
  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精致优雅,脸上仿佛明摆着三个字――女强人。
  “很抱歉吓到你,可是你挡住门口了,小妹妹。”
  “对不起。”小夏道歉。她知道自己的娃娃脸总是让人误会年纪,面前的女人大概以为自己是个一脑袋爱情幻想的大学生在偷窥帅哥吧。
  “第一次来?既然来了就一起进去吧。”女人招呼小夏,“朋友介绍的吗?”
  “是――吧。”小夏含糊地回答,跟在女人身后走进了酒吧。
  此时刚巧老板转过身来,他看见了来客,生面孔让他略愣了一下,随即微笑着点头致意。
  “HI,阿瞻。”女人熟络地打招呼,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她看见吧台已经没有位子,就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来,小夏机械的跟着,浑身上下却在观察那个叫阮瞻的男人。
  阮瞻感觉到一道目光的注视。
  被女人盯着,他已经习惯了。可是这个新客人的目光却充满着好奇和一丝不信任,这倒是很特别。她进来时的状态让他有一点吃惊,但愿他看错了。
  不过,不管任何闲事是他做人的第一准则,所以他立即清空大脑,继续转过身去调酒。


 万里不会骗她,但她真的没觉出他有这种能力。她的直觉一向准确,这次也没理由出错。可是,要是错了呢?万一他真的能通灵呢?那他不是就能帮她!
  为什么都找到了也不和他说一句话呢!
  自己总是这样,遇事总是半途而废。如果和阮瞻谈一下,他能通灵就可以帮她,不能也不会让她损失什么,总好过噩梦过后无处求助。
  她也确实再没有办法,烧香拜佛她早已做过了,但佛祖一定很忙,所以顾不上她。她得想别的办法,不然她会神经衰弱,不等这个案子完结或是主任回来把案子转手,她就很可能挂了。
  不然,明天先找万里,看是不是心理问题。如果不行就再找阮瞻试试吧。虽然不大靠谱,好歹――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第二天小夏没找到万里。这甚至让她以为他在躲避她,但随后想起每周二都是万里履行客坐教授义务的日子。于是她只好跷班,自己又去了一趟‘夜归人’酒吧。
  她到达时才只有下午两点,远远就看见阮瞻正在打开店门。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完全没有昼伏夜出的动物应有的病态苍白。
  “现在可以进去吗?”小夏站在阮瞻三米以外问。
  “我才开门,还没有正式营业――不过――好吧。”阮瞻做了个请的姿势,几不可见地皱皱眉头。他认出这个女人是昨晚来的生客,可是她为什么昨天不和他说一句话,今天却又这么早跑来?希望她不是来纠缠他或是找麻烦就好。
  小夏走进酒吧,店里因没有人而空旷。而且由于这间店的玻璃全是那种艺术玻璃,所以午后的阳光根本照射不到里面,整个空间都黑幽幽的,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用透明管子摆成的巨大八卦形装饰。昨晚她并没看到那个,大概是因为灯光的关系,现在黑漆漆的反而看得清楚。
  阮瞻很久才跟进来,不过小夏并没有象通常一样,独自呆在封闭的空旷空间就会紧张、心里发毛,这让她觉得也许自己昨天的判断太草率了,这个男人有点门道。
  “他们是勤工俭学的大学生,如果你找他们,要下午四点以后。”
  “不,我不找他们。可是你们这里好像半夜才关门,这样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学业――”小夏忽然住嘴,“对不起,我问东问西的,是职业习惯,真是讨人厌!”她见阮瞻已经走到吧台里,也到那去找个位子坐下,“我姓岳,岳小夏,长空律师事务所的律师。”
  阮瞻愣了一下。“我没惹麻烦吧?”
  “没有没有,不是那么回事。”小夏慌忙摇头,“那只是我的职业,我今天来和职业无关。我是――我是――我找你,有一点事情。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想先喝点什么呢,岳小姐?”
  “一般在这个时候要喝些什么?”
  “现在喝酒早了点,大部分人会喝咖啡。”
  “我不喜欢咖啡,苦!给我汽水,桔子味的,不然矿泉水也行。”
  阮瞻没说话,只笑了一下,然后递给她一杯桔子汽水。这个女人,有小孩的口味,好对付。


 “你找我有什么事呢?”他问。
  “那个――那个万里你认识吧?他说你们是好朋友,所以――所以他叫我来找你。”小夏支支吾吾,不大好意思对一个陌生人提出请求。都怪万里古古怪怪的不肯陪她来,害得她不得不独自面对这些尴尬,现在她也只好干脆直说。“我有麻烦,他说你有‘能力’可以帮我。”
  阮瞻在听到万里的名子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他有大麻烦了!
  万里和他朋友多年,也是这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但从没有泄露过他任何事情。可这一次,尽管万里该比谁都清楚他有多么不喜欢提及他的‘能力’,而且更不喜欢运用,却为什么要打发人来寻求他的帮助呢?这个叫岳小夏的女律师是万里的什么人,能让他背叛誓言?或者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能解决的事?这与她身上的阳火微弱有什么关系?
  “我很高兴能够帮到岳小姐,就怕我有心无力。”阮瞻心里转着无数的念头,可是脸上却依然一付笑咪咪的无害神情,“不如你先说说有什么麻烦,看我是不是帮得到。”
  小夏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自己自接手这件案子后所发生的莫名其妙的噩梦、怪异的幻觉和感觉都告诉了阮瞻。她看着他的脸,期望得到一丝信息,可他却根本面无表情,眼睛有如幽深的黑潭,仿佛你扔什么进去都马上会消失无踪,不留一点痕迹。
  “我是不是撞邪了?”她问。
  “撞邪?”阮瞻不相信似地微笑,“岳小姐是律师,应该很冷静很逻辑,不会信这些无稽之谈吧?依我看可能是压力太大,而且接受了某些被动的心理暗示吧。我不像万里那样是专业的心理医生,可是我想你还是不要想太多,远离这件事,放松一下就会好了。”
  “要是可以就好了,可惜我现在还不能放手。”
  “那么――我恐怕无能为力。”阮瞻带着遗憾的语气说,“你是万里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真希望可以出点力,可惜我真的不行。”
  “你不愿意帮我!”小夏冲口而出。
  “不不,我很愿意,我但愿可以!可是――我不知道万里是怎么和你说的,很可能他太夸张了。我平时只不过读了些风水啊周易啊什么的书,纯业余爱好,根本没什么特殊能力,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真的不能帮吗?”
  “求你帮帮我吧!”小夏恳求。其实以她急躁的脾气,早就该扭头就走。何况越和他说话,她就越直觉地觉得万里说的没有错,他一定有办法,只是不肯帮而已。她不应该再和这种没有爱心的人多说一句话,可是所谓‘形势比从强’,她不得不低声下气。
  见他仍然装出一付无辜的样子,小夏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那好吧,当我没来过。再见。”她气鼓鼓的往外走,故意不给阮瞻汽水钱。心想早知道喝他一瓶最贵的酒,好歹精神损失有物质损失可以补偿。这种人不放他点血,想想还真不甘心。
  阮瞻目送小夏离去,内心没有任何愧疚。这位小姐招惹了邪秽,破不破得了都是她的运数,与他何干?他的人生第一准则就是决不管任何人的闲事,安安静静的独善其身就好。
  至于万里这背叛朋友的混蛋,他不用理。相信他自己会送上门来做出解释。


第五章 初步了解  晚上万里打来电话。
  “我下午回诊所没有找到你,又怕你忙案子的事不敢打你手机。”他说,“今天怎么样?”
  “怎么有气无力的,昨晚又没睡好?”
  “嗯。”其实她这些日子来一直很累,可是因为害怕再做噩梦,每天都对上chuang睡觉有点发愁,现在她正考虑着是不是干脆不要睡了。
  “你――去找过阮瞻了吗?”万里试探着问,“你不会忘了吧,我的那个能通灵的朋友!”
  “你哪有能通灵的朋友?!我倒是见过你一个很欠扁的朋友。”一提起阮瞻,小夏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股无名火,马上从半死不活的状态转为几乎暴跳如雷。
  “看来你已经找过他了。”
  “就是说他不答应帮你喽?”
  “你明知道结果还让我去?故意让我难堪是吗?”
  “喂,讲点道理,我早说过他怕麻烦,很有可能不同意。但是我没想到你会生气,他在女人中的口碑一向不错。”
  “那是那些女人没长眼睛,可是我长了。其实我是请人家帮忙的,人家帮是情义不帮是本分,还不完全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有什么好生气抱怨的,人家又没义务一定帮我。可是我就是气他的神态。脸上笑得那么好看、那么友好,实际上拒绝一切,对什么事都无动于衷。看起来是温柔的白马王子,实际上是邪恶的格格巫!没人情味,没爱心,没天良!”小夏气坏了,虽然她也知道求人就是应该低三下四而且结果未知,可她一想起阮瞻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为什么。
  “愤怒一点好,愤怒一点好,可以转嫁其它的不良情绪。”
  “好吧好吧,不要生气了。明天――不行,明天我脱不开身。后天吧,后天我和你一起去找他。这小子也太不给我面子了,也不看看求他办事的是谁。岳大律师让他帮个小忙,不是看得起他嘛!”
  “为什么不去。他越是怕麻烦,就起是烦死他!然后用死他!”万里顺着小夏的话茬说。他知道小夏发起脾气来很孩子气,安慰她还不如激起她的报复心和好胜心。他仍然拿不准小夏最近无尽的噩梦是心理问题还是撞邪,所以无论如何他也要搞清真相是怎样的。
  果然,小夏表示默许。
  “其实话说回来,你也不能太怪他。”万里又帮阮瞻说好话,“每个人的脾气禀性都各有不同,阮瞻是个不大好了解的人,就算是我,到正在也不能完全明白他。不过,没想到你倒是能一下子就看透他的伪装,很了不起!”
  “切,不看看我是谁?”
  “是啊,直觉敏锐是你最大的优点,你该选择和我同行,做律师可惜了。”
  “还有什么表扬的话一口气说出来。”
  “那不是一晚上也说不完!还是说说阮瞻的事,你没兴趣知道我们为什么是朋友,而我为什么说他能通灵吗?”
  “没兴趣。”小夏赌气,但心里好奇得痒痒。
  “那就当个睡前故事听。我和他是多年的朋友,实际上我们七岁就认识,到现在都二十四年了。他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儿子,是在他五岁时被他爸捡来的,后来就收养了他。五岁之前的事也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反正他从没说过。他养父原来是个道士,*时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打破一切封建迷信,所以他只好还俗,后来就住在我们镇上。他爸爸对古文杂学方面的学问很有造诣,就连他的名子也是从古书上取的。”
  “别胡说了,他的名子除了感觉怪一点,也没什么深奥的。”
  “不知道了吧,他的名子来自《晋书――阮瞻遇鬼》。听说这个古代的阮瞻是个无鬼论者,后来遇到一个人和他为此辩论,辩论到最后那个人输了,但是却告诉阮瞻自己是鬼,并化形而去。阮瞻吃惊得病倒了,后来去世。我不知道他爸为什么给他起这个名子,可能是隐喻他天生有某种能力也说不一定,就像你是夏天生的就叫小夏,我父母希望我鹏程万里所以我叫万里。”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有‘那种’能力。”夜深了,小夏不敢说出‘鬼’字,但这偏偏又是她对万里和阮瞻的关系中最好奇的。


  “我七岁那年才和他认识就知道了。那年我们学校发生一点怪事,之后我上大学时又有些灵异事件,不过我暂时不能和你说,你现在心理状态不稳定,会吓坏的,以后找机会再跟你讲。总之相信我,他确实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东西,而且可以驱逐它们。”
  “你不怕吗?还和他做朋友?”
  “怕!怎么不怕!不过我好奇心太大,战胜了恐惧。话说回来,我们的缘份可真的不浅。我们从小学到初中都是同班,中学时男女分班又是同桌。高中时我们全家去了重庆后,还和留在家乡的他通信联络,后来他不怎么回信给我了。我以为我们就失散了,谁想到我在北京上大学时又遇到了他,还是同一个系。”
  “他也念心理学?”小夏讶异。难怪他那么会伪装,但那也逃不过她岳小夏的火眼金睛。
  “是啊。不过他毕了业又没了踪影。再后来我来本市工作,没想到又遇到他。当时他开了那间酒吧,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从事他的专业。可是你看,兜兜转转,我们总是会遇到,天生就注定是朋友,跑不掉的。”
  “听着像是你一直追求他。”小夏挖苦。
  “诶?说来还真像。他那个人对感情很被动的,我想要不是我们相识的时间太久,我又是个善解人意的大好人,我们很难成为朋友的。”
  “我倒认为那是你们很小就成为了朋友的缘故。”
  “没错,这是关键因素。小孩子无论怎么排斥外界,总是容易互相交朋友。要是我在他成年后才认识他,大概他对我也会像你说的那样――外表亲切温和,实则拒人千里。”
  “说起来这都是你的错。明知道他是那种性格,还不肯陪我一起去。”小夏又想起阮瞻礼貌又坚决的拒绝,不由觉得自尊受伤害。
  “这你就不明白了。”万里感觉到小夏的不甘心,连忙说出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说,我要帮你就是出卖了他,因为我曾答应不说出他的事。他会生气我背叛诺言,所以我出马反而会坏事。等他气消一点,我出现倒比较有机会。”
  “可是他真能帮到我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比他更好,但我只认识他,所以这也是我唯一能帮你的。别多想了,睡个好觉,后天我们去找他。无论有枣没枣,搂一杆子试试吧。好了,我要挂电话了,晚安。”
  挂了电话,小夏又开始发愁。还睡觉吗?会做噩梦的,她可受不了再反复受惊吓了。不睡吧?她明天还要上班,而且现在浑身发沉,不舒服极了。


第六章 医院里的杀人案  半夜的噩梦终于让小夏生了病。她发烧了。
  随便吃了几颗药,在事务所坚持了半天,依然高烧不退,只好请假去医院,但一直折腾到晚上也没把热度降下来,最后被医生留院观察。
  她在这个城市没有亲人,也不愿意麻烦朋友,可是万里却打听到她的情况,不请自到的来照顾她。这让她很感动,不过却因为烧得昏昏沉沉只随便攀谈了几句就进入了梦乡。
  她睡得极不安稳,总是在就要睡熟的时候感觉有人猛地推她,让她觉得自己就要从病床上掉下去。就这半梦半醒的到了半夜,她忽然又一次惊醒,感觉口渴得嗓子好像着火一样。此时万里和隔壁病床的观察病人及陪床家属都睡得死死的,她不愿意惊动他们,于是就自己去走廊尽头的水房打水喝。
  两侧的房间都是黑漆漆一片,别说病人,就连值班护士也没有一个,整个急诊区像一座坟墓一样死寂。开始时小夏由于还迷迷糊糊的,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随后就感觉不对劲,意识到这根本不是医院应有的正常状态。
  整个走廊只有她轻微的喘息声和脚步声,每一声都刺激着她的耳鼓,敲在她的心上。她试图放慢放轻脚步,但却感觉声音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渐渐的她发觉,脚步声并不是她一个人的。
  有什么跟在她后面!
  她慢它也慢,她快也它也快,她停它也停,和她保持着同等的速率,但她感觉那东西却离她越来越近,直到紧贴在她背后,向她后颈里吹凉气。
  她不敢回头。因为听别人说,人的头顶和肩膀上各有一团阳火。如果冒然扭头,阳火就会熄灭,到时就没有能镇住鬼怪的东西了。她告诫自己要死不扭头,就算此刻她甚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后颈上摸索,还有一些悉悉索索的奇怪声响在她身后传来。
  我没伤害你,别缠我!她心里大叫着,并快步走进水房,打了水转身离开,却差点撞到一个白衣女人身上。
  那女人离她如此之近,几乎脸孔贴着脸孔,这让她骇得把水杯扔到地上。塑料水杯没有摔破,但声音却轻脆尖利,传出好远仍有回音。
  “嘘,小心点,会吵醒别人的。”白衣女人低声说。她有一张平静得过分的脸,鼻梁上有一道新伤,象是被什么划破的。
  是护士!小夏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疑神疑鬼的很可笑,猜想刚才的脚步声也是她吧。“对不起,我――我总是一惊一乍的,别见怪。我――先回去了。”
  “你的水撒了,不重新打吗?”
  “好吧,不过以后别这样了,也别在多管闲事。”
  多管闲事?这是什么意思?小夏很纳闷。不过她目前心慌气短,没心思理会这些,只想尽快回到病房去。她快步走着,脚步声依然回荡如故,这让她不安。一分钟后,这不安变成了恐惧。


一个女孩在海边捡到一个瓶子,打开后飞出来一只精灵,精灵说 我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女孩说我的家人对我一点都不好,我希望她们全死光,第二天清晨,女孩醒了,发现爸爸,妈妈,哥哥都在,过了一个星期,她又见到了精灵,精灵问我为你完成的愿望你满意吗。女孩愣了楞,马上哭了起来,问精灵可不可以收回愿望,可精灵说一切都太晚了。

一个人半夜回家,他的家住在14楼,他走进电梯,过了几秒,发现八楼亮了,他想一定是八楼的人要坐电梯,过了一会儿他猛然按下了345楼,门打开就冲了出去,待在大楼附近的便利店直到第二天。

有一间房屋闹鬼,三个人进去探险,可一个鬼都没碰见,他们无聊,打起了麻将,打到一半,大家都愣了。。。。。。

有一天,我突然在厨房找到了一本日记,上面署名者是我爷爷, 这让我怀念起了他,从小爷爷就扶养我长大,直到某一天突然在家中心脏病发而死, 想了想我翻开了日记,上面写着:
其实啊, 你爸爸并不是不爱你 !
这间房子也是你爸爸身上最后的钱,买来的
宝贝孙子,接下就告诉你爷爷的藏钱地方吧
记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迷的人是我吗?
快点用那笔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吧..... 快啊!快啊!快啊!

今天我去图书馆借书来看。位于馆内角落的书架是小说类别的,我对小说很感兴趣因此便去那选书。当我出抽第一本书时,书页却零落的掉了下来。此时我与书架对面的人在我抽出书本时眼神交会了一会。我继续在书架前花了约10钟左右选出3本看起来挺有趣的书,拿到柜台请管理员办理借书手续。在回家的路上我心理想着应该也把第一本书借回来的,但是书变成那样也没办法了.....今天就借这些书回家吧

因为出勤的关系我与同事租住了一间酒店的房间当时同事还有事要办今晚不会回来因为我很胆小所以早早就上床睡觉但是在深夜的时候我却听到「咯咯」的敲门声「是酒店的职员吗?」我叫道却没人回应我看着房门感到非常害怕那个敲门声一直从深夜持续到黎明才停止然后我立刻就去退房了之后我和出勤回来的同事说起敲门声的事「果然发生了呢」他这样说他说这间酒店以前发生过火灾有个人因为逃走不及被困在那个房间里到现在还是找不到他的尸体或残骸啊啊... 还好我可以打开那个房门呢..

某日,我和友人A君跟B君一同参加网路上约好的联谊。 到达指定餐厅后,马上就看到了女孩们的位置。 「你们本人比相片上还漂亮呢!!」我看着她们,亲切的笑着。 「但为什么你们只有两人呢?C小姐不来了吗」A君问道,的确,她们只有两人 「唉唉~不好意思,C小姐她今天感冒没办法来了~」其中最可爱的A小姐答道, 太可恶了,这不就代表今天我们三个男生一定会有一个要悲惨的孤单着吗?! 算了,不想这么多,反正我这么幸运,绝对不会是我。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开开心心的吃着晚餐,B君许多无厘头的搞笑把气氛炒得很热呢。 「唉唉...」我骑着车,看着骑在前面的A君跟B君双双对对,「想不到我就是那悲惨的人..」我以往都是最幸运的,只要有联谊,总会抽中最漂亮的那名女孩子,「看来是气数已尽。」 「你看起来很烦恼呢~」停红绿灯时,座在A君后面的B小姐转头看着我,「果然是没有女伴的关系阿」她笑着,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两只手还紧紧抱着A君, 「你就别再这样说了吧~」我苦笑, 其实B小姐也是个美人儿呢,笑起来会有澹澹的酒窝,一头长发再加上瓜子脸,只是不知道她侧面如何,有些女孩子正面很好看,但侧面就不得而知.

今天在公司又被上司给骂了,就是那个连在公司女同事之间风评也差到爆的老秃驴。 “唉唉,该不会最近老觉得有人追踪我的犯人也是那老贼秃吧?”我一面这样想着,一面抵达家门口。 虽然说是家,但其实也是个只有两个房间的老旧公寓,就只有起居室厨房和寝室,也只有起居室才有窗户,虽说是真的很便宜啦。 打开门锁进了房间,吓了一大跳,起居室的衣橱被翻乱了! 想起来了,今早吃完早餐出门时忘了锁门,就这样去上班…… 啊啊……窗户都有锁上,也就是说一定是从玄关侵入的! 感觉好差劲!真让人不爽!好想去死! 算了,今天已经这么累了,晚饭也别吃了,明天再报警吧! 我再次确定玄关已经锁上,往寝室走去.

这个难,,玄关就是从卧室到客厅。

小明因为杀人而被判了无期徒刑,关进了世上最森严的监狱, 唯一逃出的方式,就是买通监狱的人员,协助他逃狱, 于是他买通了即将退休的狱医,与狱医准备逃狱的计划, 狱医说:「后天晚上,我会安排一具尸体下葬,棺木会放在太平间中, 你就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太平间,躲在棺木里,**一早会抬着棺木去下葬, 等到**走了以后,我会去把棺木给挖出来,这样你就可以逃离这里了, 只是要辛苦你跟尸体待一晚.....」 这真是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小明暗自高兴的这样想着…… 到了约定的那天晚上,小明溜进了太平间,果然看到了一口棺木, 于是他急急忙忙的躲了进去,虽然很害怕身旁的尸体, 但想到明天就可以获得自由,也就克服了恐惧躲了进去…… 一早,**们果然抬着棺木下葬了,透过棺木,小明听到厚厚的黄土, 逐渐覆盖在棺木上,小明躲在棺木里不敢出声,**走了之后, 小明在棺木里暗自窃喜着,等待狱医的到来, 时间慢慢的过去,坟墓上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明不禁开始紧张起来,狱医呢?!不会是拿了我的钱却不来救我吧……… 紧张的小明,已经顾不得对尸体的恐惧了,拿起了预先准备的打火机, 想要在棺木找到东西逃出去,可是,当他看清楚身旁的尸体,那张恐怖的脸孔, 却不禁嘶喊出最凄厉的叫声~~~ 但,深埋在土里的棺木所发出的惨叫,地面上却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某地的女性确定考上了在东京的大学,以后要一 个人住在东京。 在某公寓开始生活,意外的发现房间墙壁有一个小洞。 这个小孔似乎可以看穿到隔壁的房间,试着偷偷看了一 下。 小孔的另一边是深红色的。 隔壁的房间会不会是贴了红色的海报呢,抱持这样想法 的女大学生隔天隔天天也是这样偷看那个小孔。 不管怎麽看都一直是红红的,对隔壁的房间很在意的女 大学生询问了公寓的房东。 「我隔壁的房间住着什麽样的人呢?」 房东回答 「你隔壁的房间住着一个感染眼疾的人喔」

有5个人去登山.中途挂了一个.... 后来到了晚上.他们找到一间房子.里面很黑什么都没有....外面有是下着暴雨打着雷 那四个人很害怕..... 有个人提议玩个游戏~~~~ 4个人分别站在房子的四个角落.. 然后轮流去令一个角落碰那个人的手 如: A B C D A走过去碰B的 B碰D的 D碰C的 C有去碰回A的 他们一直玩到天亮................. 请问发现什么了吗?

一女子晚十点下班 感觉尿急 离家又有点远 就到一个公厕上厕所 到那里发现没有灯 只能借外面路灯看见里面有个老人在拖地 女子没在意 上完厕所回了家 第二天 女子在新闻上看到 昨天自己上厕所的地方发现一具年轻女尸 女子一想 差点吓死 为什么.

有一天放学由美回到家中,看到父亲满脸的沧桑,父亲说,你母亲有外遇了。我跟他大吵了一架,结果失手杀了你的母亲,由美虽然很伤心,但是,心想就和爸爸一起相依为命。回到房间中,发现母亲给自己留了3张残碎的纸条,拼起来是,由美?快走,爸爸,失去理智了。 如果是你,你相信谁?

我搭上了一列特快车,大概在还差10分就午夜12点的时候,在中途站有一名男子也上了列车,他在车门关闭后,像是突然回复意识一般,开始左右环视着周遭乘客的脸。 “恕我愚昧,请问您今年28岁吗?”他如此的向我问道,“是的,不过您怎么知道呢?” 我如此反问他,但被他无视,只是自顾自的和别人说话。 “您今年45岁吧?” “是没错。” “您是62岁吗?” “你怎么知道的?” 一直和看似不相识的乘客群重复着诸如此类的对话,看来这名男子,似乎有着只要看着别人的脸就能知道其年龄的特殊能力。 此时到下个停车站还有15分钟左右的时间,全车箱包括我在内的乘客都对这名男子投以好奇的注目眼光,一直到他问到最后一名女士。 “您是50岁吗?” “是的,不过还有五分钟就51岁了!”那名女士如此微笑的回答道。 霎时,那名男子的脸色铁青,仿佛震撼到无以复加。

有个之前一起工作的前任工作伙伴最近转职到我的所属职场工作,因为彼此都是已婚男人,从以前就常一起出去游玩或喝酒谈天,于是便约他去附近的茶馆叙叙旧。
我问他:“最近在干嘛,在赚什么黑心钱啊?”他闻言笑了笑,开始畅谈他过去的经历。
大概在一年多前他邂逅了一名小他十岁的女子,在耶诞节假期他22、23、24、25都是在她公寓家里度过的。当然连续4天不回家的结果,使得他自己家人闹到差点没报警,再说他也深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小学女儿。于是在25日的晚上七点他坚决要回家去,结果那女人却哭叫着恳求他别走。
最后两人大吵一架,他也因此不顾一切的留下她直接进入11楼的电梯下到1楼离开。
“真没想到……”他又是笑了笑,说道:“等我走出公寓大门,她竟然已经在外头等我了……”

在某妇产科医院有一名妇人生下了一个宝宝,当天半夜护士去婴儿房巡视情况,意外发现该婴儿已经全身冰冷无呼吸,死亡了。
知道此事后的院方决定隐瞒此事,用一个也才刚出生没几天的孤儿婴儿取代那名死婴。在生产时那名产妇并无意识,也还没见过自己的亲生孩子,因此理论上以还看不出特征的婴孩取代是万无一失的。
隔天,院方安排该产妇见到那名代替的婴儿,但她一看就发狂般的大喊:“这不是我的宝宝

我是个常搭纽约地铁的通勤族,每天早上通勤时都会在地铁内看到一个口中不知喃喃念着什么的流浪汉。因为好奇,我偷偷的靠在距离他很近的墙壁上偷听到了他言语的内容。
有个欧巴桑从他眼前通过,流浪汉悄声说道:“猪!”
这是什么啊?单纯把对方比喻成动物的坏话吗?
接下来经过的是一名寻常的上班族男士,“人!”他又这么说。
嗯,的确是个怎么看都是普通人的家伙没错啦。
隔几天自己闲着没事,又到地铁站去偷听那个流浪汉的碎碎念内容,他眼前经过了一位消瘦落魄的男人,“牛!”他这么说。
牛?怎么看都是像只消瘦的鸟吧?
接下来是个超肥胖的男人从他眼前经过,他说:“蔬菜!”
回家后,我仔细思考了其中的逻辑关系,或许他说的是那个人的前世,或者他将转世投胎变的东西?但之后几天我再度观察他的言行,总觉得要说是好像也不是。
终于有一天我按捺不住好奇心,直接去跟那流浪汉询问他的能力到底是什么,也向他请求获得他的能力的方法。流浪汉看了我坚决的眼神后,没说什么,只是把他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
从隔天起,那名流浪汉变从地铁从此消失了。
总而言之,我终于知道那项能力是什么,因为我已经得到那项能力,取代了那名流浪汉了

“唉,还没好吗?”我面向背对着我的老婆这么问,为什么女人在准备的时候都要花这么久时间?
“快好了,不必那么急嘛,你看看你,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小翔,别再乱动了喔。”
她说得没错,我天生就这副急性子,没办法。
我从西装口袋取出香烟,点上火。
“突然回去他们那,公公和婆婆不知道会不会吓一跳呢?”
“哪会,看到孙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一定笑得合不拢嘴!”我看着一旁睡熟的儿子翔,如此回答她。
“久等啰,好了,啊……”
老婆指着我的脖子,我伸手一摸,“啊!忘了!”
“老公真是的,不但焦躁还冒失,过来我帮你。”
“老公,我爱你。”老婆一边帮我整理着脖子周围。
“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当前是夫妇嘛!”老婆她往下逃避我的视线,似乎在害羞着。
“嗯,我也爱你。”不知道已经有几年没讲得这么露骨了。
虽然有点害羞,但感觉倒也不坏,我握着老婆的手。

我平日每天都会上澡堂去,而在洗完澡前进去三温暖好好流个汗更是例行公事。
在我刚进三温暖房才一分钟左右,有个男人也跟着进来,一较高下看看谁待比较久吧,在这男人出去之前我绝不出去,这也是我特有的习惯。
10分钟过了,对方是个看起来起码超过一百公斤的胖子。
15分钟过了,明明汗流得跟瀑布一样还不放弃,挺能撑的嘛,死胖子!
18分钟过了,终于那个胖子移动了身体,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像是随时会不支倒地一般蹒跚的向三温暖房外走去。
赢啦!我情不自禁的在三温暖房内摆出胜利姿势!
………………………………..
当我恢复意识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有个老阿伯正瞅着我,那老阿伯就是澡堂的收费台服务的人。
他开口对我说:“我去检查的时候发现你就在三温暖外,靠着门坐倒着,已经丧失意识了!”
看来我是中暑了,好像有点逞强过头了吧。
阿伯继续感叹道:“把你扛到这里来可真累了我这身老骨头,下次多注意点啊!”
我向老伯再三道谢才回家,好好喝个啤酒就休息吧

我曾经有个弟弟,虽然过往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跟弟弟分享爸爸给我的糖柑仔时,那份快乐的回忆。
只是好景不常,弟弟出生没几个月就死了,只是到现在还活在每一个家人的心中。

  鬼的带入性和画面感比较强,可以给人带来恐惧感,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恐怖最吓人。

  恐怖最吓人鬼故事1:过阴

  大家相信鬼神的,就看看。相信科学的,就当做故事来读吧。

  有一些认识我的朋友,就总说我:你们那里哪儿来的那么多怪事儿?还全都让你给遇到了?

  我自己也了一下,我从小就一直生活在黑龙江、吉林和内蒙古的农村,古人不是说过嘛穷山恶水出刁民。我给补了下一句:穷乡僻壤破事多。

  不要说在九十年代,就算在现在的东北地区农村,跳大神的出马仙依旧是很有市场的。而且出马仙在当地也都是很有地位,受人尊重的。

  记得我外婆说过最经典的一句话,前些年我表妹生病总是不好,去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我舅妈就说了一句:这都是命!然后我外婆就反驳舅妈说:什么命不命的!那是迷信!肯定是咱家风水不好!

  今天给大家讲一个过阴的故事,虽然不恐怖,但是很灵异,直到现在,我也想不出用什么科学的来解读这个事情。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我的太姥爷,也就是我奶奶的父亲,去世了。享年九十二岁,在我们那个缺医少药的农村,也算是高寿了,因为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于是为老人安排了一场体面的葬礼。

  太姥爷的去世,完全没有痛苦,对于这个壮硕的老爷子,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在去世的当天早上,太姥爷还吃了三张馅饼,喝了一碗粥。上午的时候说要去上厕所,家里为了老人使用方便,特意安装了坐便。方便完之后,太姥爷便叫奶奶扶他起来,说自己站不起来了。等奶奶走进卫生间,却发现老人已经去世了。

  太姥爷去世之后一切都是按照我们当地的规矩,停尸三天,然后出殡下葬,给所有参加葬礼的亲戚朋友安排一顿杂货饭。因为太姥爷是高寿,而且还是无疾而终,所以大家都说老人是有福气,当做喜丧来办。

  我的一个表叔,没能赶回来参加葬礼。等他回到当地的时候,已经是烧三七了。这个表叔买了很多的纸人纸马和纸糊的房子车之类的东西。当时我们村子里都是烧一对纸人,一对纸马。这回表叔回来买了这么多新奇的东西,让我们这帮孩子很是好奇。

  而且表叔还带了个和尚回来,说是要给太姥爷做法事,还说这个和尚会过阴,能帮我们看看太姥爷在那边过的好不好之类的。当时我作为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新社会的五好少年,就认为这个表叔太封建迷信了,那么大的岁数了,居然还相信这些骗人的把戏。

  三七那天晚上,我们在太姥爷的墓地把表叔带回来的一大堆东西都给烧掉了,和尚让我们一群孩子拿着桃树枝和柳树枝绕着火堆跑,边跑还要不停的挥舞手中的树枝。他说太姥爷刚去地府,肯定有人欺负他,桃树枝可以打跑那些来抢东西的小鬼,而柳树枝可以打跑那些成了精的动物。这样我们烧的东西才能到太姥爷的手里。

  因为都是纸糊的东西,我们没跑几圈就都烧了个精光,所以也不觉得累。于是那和尚在太姥爷的墓碑前摆放好木鱼,然后选了一个村里的老头当过阴人。

  据说这过阴人必须阳气弱,如果阳气旺盛,会被地府发现,那就回不来了。而且这人必须和死者是老相识,死者才会想起来,不能让死者的家属过阴,那样死者会以为家属也死了,不让对方回来的。

  这老头平躺在和尚背后的一块黑布上,脸上也用一块黑布盖住。两只鞋子脱下来摆在脚边,一只正常放好,另一只鞋底朝上。然后和尚便开始敲木鱼,口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我觉得好玩儿,便蹲在一边看。我们村子比较大,来围观的村民有四五十人。一来大家都想看看热闹,二来大家想听听过阴都会遇到谁,万一遇到自己家的人,还能听听情况。

  和尚大概念了四五分钟,那个老头突然手舞足蹈起来,和尚也没回头,只是加紧了敲木鱼的节奏,只过了十几秒钟,老头便安静了下来,木鱼声也平缓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老头躺在地上,在做走路的姿势,还开口说话:“太暗了,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我捂住嘴偷着笑,这本来就是大晚上的,还是在墓地里,也没个灯光,当然黑了。可是和尚听到他的话,便让我父亲表叔在老头的头前和脚下点起两堆火,不停的烧着黄纸。

  “哎呀,小六子,你咋死了还种地呢?”老头突然开口说道。我却不知道这个小六子是谁,听身边的人说,这小六子都死了十多年了,估计是在我出生前就过世的人。而小六子的家人听说自己家的人在下边没有受罪,也是放下了心。

  “唉呀妈呀,铁柱在那块儿让好几个人吊着抽呢!”过了几分钟老头又突然说道。这个铁柱我是认识的,是我们村里的混混,成天打爹骂娘,去年被汽车撞死了。

  大家开始窃窃私语,感觉老头可能真的去了地府,正在大家交头接耳的时候,和尚突然发话:“都别说话!保持安静!要是惊到过阴的人,他就回不来了!”

  和尚的话音刚落,老头又开始说话:“铁蛋他娘,你咋在这儿呢?啊?你当官儿了?”

  铁蛋娘是我们村的老好人,对每一个村民都很热情,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去年年初的时候得了癌症。铁蛋夫妻也倒是孝顺,花光了家里的积蓄给老太太治病,可还是没治好,在太姥爷去世两个月之前,老太太便撒手人寰了。这个老太太我是非常熟悉的,因为她每次看到我们这群孩子,都会给我们分糖吃。

  “铁蛋娘,你领我去看看赵三叔呗!”老头说的三大爷,就是我的太姥爷。虽然躺在地上的这个老头也已经七十多岁了,不过在我太姥爷面前也得恭敬的叫一声三叔。

  “三叔啊,你孙子从外地回来晚了,给你烧点东西,你收没收着啊?你大外孙子头七给你也烧了不少好东西,你收着没有?”老头躺在地上自言自语的说着,“啊,收着了就行。我就是替他们问问。孩子么,有孝心,怕你在底下过的不好。那行,没啥事儿我就走了,你们有啥想跟孩子说的没有?行,我知道了。”

  看来铁蛋娘和我太姥爷还真的嘱咐让老头给我们带话了,于是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老头和和尚,想听听带的是什么话,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时间就这么缓缓的流逝着,老头的动作跟着木鱼的节奏,就这么走走停停,一会快一会慢。大约过了两三分钟,和尚见老头不再说话,便加紧了敲木鱼的节奏,“当当当当”一连串猛烈的敲击,老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突然和尚停止了敲击木鱼,走到老头的身边,把他那只鞋底朝天的鞋翻了过来,然后老头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我正蹲在地上看的入神,他这一动作吓的我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引起周围人一阵哄笑。

  “老叔,我姥爷让你给俺们带啥话了?”父亲走过去向老头问到。

  “你姥爷?我没见着啊。”老头被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老叔,你刚才不是说看见赵三叔了吗?那不就是俺们姥爷吗?”表叔也急切的问到。

  “我啥前儿看见三叔了?我就在这儿躺会儿啊。还睡一觉。”老头被问的稀里糊涂。

  父亲和表叔还想问话,和尚插口到:“你们别问了,过阴的人醒过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底下的事儿他们记不住。”

  虽然父亲和表叔最后也没能知道太姥爷有什么交代,不过知道老人过的好,也就放心了。人群里,铁蛋是最高兴的,自己的老娘在底下居然还当官儿了。因为这事儿,村里人后来每次见到铁蛋都会跟他开玩笑说:“这不铁蛋大少爷吗!”

  在家里住了几天,表叔就带着那个和尚离开了。因为太姥爷去世了,所以跟表叔他们那边的联系就少了很多,最后只是听说他去了山西那边做生意,再后来就完全断了联系。而那个和尚究竟是何方神圣,我们也不得而知。

  虽然村里老人说以前也有过几次过阴的法事,不过在我的年纪太小,我只经历过这么一次,后来大一些再想看过阴,却一直也没有机会了。一是会过阴的人太少了,二是请过阴法师的钱,不是我们这些农民能出的起的。

  至于那个过阴的老头,本来身体就不好,又嗜酒成性。第二年夏天,他在胃溃疡发病期间酗酒引发胃出血,结果死在了送往医院的的路上。

  恐怖最吓人鬼故事2: 蝶梦

  李老汉有一女,取名李小蝶。小蝶又矮又胖,十分丑陋,虽善良孝顺,也无人登门提亲。为此,李老汉夫妇急得团团转。

  那年春天,李老汉一家正吃早饭,忽听一阵敲门声响起。小蝶起身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小蝶被迷住了,竟一时忘了神。约莫片刻,那美男子问道:“这可是李小蝶家?”

  小蝶回过神来,满脸涨红,支支吾吾道:“是……是……”

  美男子笑呵呵道:“我叫‘赖清’,可以进你家坐坐吗?”

  小蝶道:“请进!”

  小蝶闪开身子。“赖清”进了李家大门。来到正屋,“赖清”一见李老汉夫妇,便很有礼貌的说道:“伯父好!伯母好!我叫‘赖清’,专程登门提亲。”

  李老汉赶紧起身,请‘赖清’坐下。等待这一天,李老汉一家等得花儿都谢了。

  李老汉心里琢磨,自家女儿生得又矮又胖,这帅气的小伙想必是替别人提亲,于是问道:“小伙子,你是给谁家的公子提亲?”

  赖清道:“伯父,我是给自己提亲。”

  李老汉一家,丈二菩萨摸不着头脑,问道:“你怕是找错人家了?”

  赖清笑呵呵,道:“伯父可是李姓?有一女儿叫李小蝶?”

  李老汉点头,道:“对呀,没错呀!”

  赖清笑道:“那就对了!我就是专程来你家提亲的!”

  小蝶虽然丑陋,听到这些对话,也羞得满脸通红,跑进闺房,躲了起来。

  李老汉很是惊奇,以为赖清头脑有问题,或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于是问道:“你确定是来提小蝶的亲?还是自己给自己提的亲?”

  赖清依旧笑呵呵道:“十分确定!万分确定!”

  李老汉把身子一歪,坐在椅子上,瘪着嘴巴,道:“我家小蝶相貌虽然丑陋,但是,你也不应该这样来羞辱她!我们家虽然穷,可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赖清听了这话,扑通跪在李老汉面前,道:“伯父,赖清所言,绝无半点虚假,若有虚假,定遭天谴!”

  李老汉见跪在面前的小伙,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赶紧拉起来,道:“不是伯父不相信你,只因我家女儿太丑陋,而你生得帅气激灵,看你衣着打扮,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怎么会看上我家小蝶?!莫要说我夫妇不相信,就是换做任何人,也绝不会相信,有这等事情发生!”

  赖清拉着李老汉的手,言辞诚恳,道:“世间之男子,都喜欢貌美如花的女子,他们却不知,美颜易变,终有一天会慢慢褪去。那时,再美的女子也会变得很丑。我察看世间万事,只有善良的心地,才是人世间永远不变的美丽!我喜欢小蝶,只因仰慕她的善良!”

  李老汉听了这话,真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半晌,也不知说什么好。

  赖清从怀中掏出一枚玉蝴蝶,交给李老汉,道:“这是我送小蝶的定亲之物,十天后,我定会人喊马叫,迎娶小蝶过门。”

  听了这话,李老汉回过神来,问道:“赖清,你家住何处?都有些什么亲人?”

  赖清说道:“我家离这里不远,翻过两座山梁便是!家里没有亲人,只有我一个!”

  赖清叹了一口气,道:“我老家在山东,这年头,兵荒马乱!为了生存,我一家人往西逃荒。没想到,父母年迈体衰,在逃荒的路上,一病不起,双双仙逝了!”

  李老汉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道:“苦命的孩子,你也不要太伤心难过,你父母在天之灵,看到你就要娶妻,为你赖家开枝散叶,一定会为你高兴的!”

  赖清忽然转开话题,说道:“伯父,如果你二老同意这们亲事,我立马就去准备!到时候,一定不会辜负二老,更不会辜负小蝶!”

  李老汉夫妇内心虽然万分高兴,但也得装模作样,道:“儿女婚事,虽由父母做主,但也得征求女儿的意见。毕竟,将来过日子,还得你们两口子过!我这就去问问小蝶,看她意下如何。”

  赖清道:“伯父所言极是!赖清静候佳音!”

  李老汉跑到女儿房中,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小蝶听了,内心就像喝了蜂蜜一样甜蜜,但也羞羞答答,道:“女儿的婚事,全听父亲做主。”

  数日后,一对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浩浩荡荡来到李老汉家,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把李小蝶迎走了。

  晚上,等客人散去,赖清走进洞房,轻轻为小蝶揭开盖头。小蝶红着脸,害羞的不知所措……

  次日,小蝶早早就起了床,出门一看,但见楼台厅舍富丽堂皇,丫鬟仆人成群结队!别说貌丑的小蝶不敢相信自己的好命,就连所有的乡亲朋友也不敢相信,赖清这样优等的家境和优等的人才,竟然会取小蝶那样丑陋的女人做媳妇。真不知李老汉一家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

  羡慕归羡慕,事实归事实!

  成家后,赖清对小蝶关爱有加,常常将其搂在胸怀,温情的说:“小蝶,只因有你的存在,我的世界才会精彩绝伦!小蝶,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也会跟着你一起走,绝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无依无靠!”

  每当听到丈夫这样的话语,小蝶总是感动得热泪盈眶,道:“夫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否则,我即使在天堂,也不会开心幸福!”

  眼一晃,五年过去了!赖清和小蝶虽然早就变成了老夫老妻,但是,每一天,他们俩还像刚成亲时那样,你亲我爱,相敬如宾。

  又过了一年,一晚,小蝶春心荡漾,非缠着丈夫陪她喝酒不可。原本,赖清滴酒不沾,就是他和小蝶的大喜日子,也未沾一滴酒!这一次,小蝶死缠烂打,怎么也不肯放过他。赖清心疼小蝶,竟也管不了那么多,就陪着小蝶喝了起来。

  酒性上来,人性也就乱了。二人喝得晕晕乎乎,上床行了鱼水之欢后,夫妻两就呼呼睡去。听到公鸡打鸣声,小蝶醒了。她睁开眼睛,竟不见丈夫的身影。小蝶有些惊奇,点上灯,再仔细一看,竟然看到一只斗大的癞蛤蟆正睡在自己的床上。小蝶一惊,昏死了过去。

  当小蝶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看到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正调皮的注视她。

  “你终于醒了!可把我急死了!”赖清说道。

  小蝶醒来时,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昨晚看见那只斗大癞蛤蟆的事,于是惊恐的说道:“我……我昨晚看到一只癞蛤蟆睡在我们的床上,我被吓晕了!相公,你看见那只癞蛤蟆了吗?我以为,你被那只癞蛤蟆吃了!”

  “你看我像不像那只癞蛤蟆?”赖清哈哈大笑,做了一个癞蛤蟆的表情,问道。

  “死鬼!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看到一只癞蛤蟆,睡在我们的床上!”

  赖清依旧哈哈笑道:“我也是认真的!你看,我像不像你看到的那只癞蛤蟆?!”

  “人家不理你了!讨厌!”

  赖清把小蝶紧紧抱在怀中,道:“昨晚,定是你喝多了,产生了幻觉!家里怎么会有斗大的癞蛤蟆呢?再说,就算有一只斗大的癞蛤蟆,也没关系的!”

  小蝶想一想,丈夫说的也对,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又过了一年,小蝶忽然得了一场病,怎么也治不好。小蝶知道自己就快不行了。她拉着丈夫的手,用游丝一般的声音说:“相公,能嫁给你,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我死后,你一定不要伤心难过,那样,我即使在天堂,也不会开心的!”

  赖清紧紧拉着小蝶的手,呜呜哭道:“小蝶,你不会死!你的爱,我还没有爱够!我们还要生一大帮孩子;我们要看着他们一天天长大;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一起走下去!”

  小蝶看着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道:“相公,你我缘分已尽!但是,这一生,我已足矣!我死后,你再取一妻子,恩恩爱爱过一生,那样,我在天堂才会开心幸福!”

  赖清放声痛哭,道:“小蝶,你知道吗?我就是那只你看到的癞蛤蟆。我是你小时候救过的那只癞蛤蟆,你知道吗?”

  小蝶微微一笑,那是人世间最美丽,最幸福的笑,道:“我早就知道了!是一个老道士告诉……”

  小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赖清知道她想说什么。小蝶走了,赖清也不见了,那个曾经富丽堂皇的家,也变成一个荒草掩盖的山洞。小蝶的尸体旁,一只丑陋的癞蛤蟆静静地守护着。

  次日,天空放晴,万物如新。李老汉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女儿尸体静静地躺在门前。在女儿尸体的旁边,一只斗大的癞蛤蟆紧紧守护,怎么赶也赶不走。

  李老汉买了一口棺材,把女儿的尸体收敛入棺,在盖棺之时,那只斗大的癞蛤蟆突然跳进棺材里,依偎在小蝶的怀里,打死也不出来。众人看得奇怪,就把癞蛤蟆与小蝶一同下葬掩埋了!

  恐怖最吓人鬼故事3:看见死亡的猫

  我已经在这房子里被关了一星期了。

  客厅的茶几上,房间的桌子上和我框在一个相框里的是我的男朋友。他很爱我,我很幸福。

  尽管有的时候他脾气不是很好,会对我出手,但是他事后总是会道歉的。他很爱我,我很幸福。

  尽管有的时候他会很晚才回家或是不打一声招呼就彻夜不回。但是事后他总会道歉的。他很爱我,我很幸福。

  尽管有时候他的记性不太好总是没记住我们的纪念日,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总会道歉的,他很爱我,我很幸福。

  这一次一定是我和他又吵架了,所以他发了脾气把我关在家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不记得发生什么事情了,但是我知道他很爱我,他一定是害怕我会离开他然后再也不会来了,所以把我锁在家里。

  房间的气味让我难受,想要拉开窗帘打开窗户。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拉开窗户的比较好。”

  慵懒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过身吃惊的看它。是一只猫,我和男朋友一起养的波斯猫凯蒂。

  “天哪!你居然会讲话!”

  “我本来就会讲话,只是你们没听到而已。”凯蒂骄傲的昂起头“我的食物没有了。”

  我听话的打开冰箱为它拿来了一管沙丁鱼罐头。

  很神奇,最近我的胃口也很不好,我不爱喝水也不想吃东西。无聊了我就翻出和男朋友一起时拍的照片回忆从前,我觉得我已经准备好原谅他这次的错误,虽然我已经记不得我们为什么争吵。

  “我会假装生气一小会儿然后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对凯蒂说。

  “你的男主人啊。”

  “哦,他啊。他不会回来了。”

  凯蒂的话让我心里一惊“为什么?”

  “因为他是逃跑的。我们猫比人敏锐,这次他不会再回来了。”凯蒂吃完沙丁鱼满意的舔着嘴说道。

  “不会的,他一定会回来求我原谅,然后我们就会回到过去。”我满脸期许的看着凯蒂“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吵架吗,我不记得了。”

  “看,你连为什么吵架都已近忘记了。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亲爱的。”

  “是啊。”凯蒂轻轻的跳到我身边,绕着我打转“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你已经死了啊。”

  “死了!”我已经死了!而且是一只猫轻轻松松说出来的。

  “不可能,我在这里真真切切!”

  “是的,你在和我讲话,只有死了的人才可以和猫讲话。”凯蒂又跳到对面的桌子上说。

  “我刚刚还给你开了鱼罐头。”

  “是的,我让你不要拉窗帘也是因为你还要给我开鱼罐头,要是你被太阳晒死我就吃不到了。”凯蒂口气吃惊道“不会所有人类都是这么迟钝吧,你难道没有发现你很久没吃东西了吗,活人早就受不了了。还有这股味道,就是你自己的味道啊,尸体腐烂的味道。”

  没错,我是很长时间没有进食了,而且不饿不渴。这些天我一直游离在这里只是一股脑的等他回来,我把手放在胸口,没有跳动的痕迹。凯蒂是对的。

  知道我死了他该有多难过,我失神的想到,突然我不希望我男朋友回来了,他回来只能面对我离他而去的现实,闻到我腐臭的味道。

  “可是我为什么会死?”我问道。

  凯蒂翻了翻白眼,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还有这个表情。

  “是他杀的。你和他吵架把他惹恼了,然后就用烟灰缸把你砸死了。”

  “不会的!他很爱我。他不会杀我。”

  “你为什么觉得他爱你?难道住在一起就是爱吗?哦亲爱,我以猫格担保,我看到的只是你很迷恋他。”

  “凯蒂,我恨你!”我恶狠狠的说道。

  我起身去寻找尸体,也许没有凯蒂说的那么糟糕,虽然整个房子腐臭味道萦绕不去但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很生气我要看看他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最后我以帮凯蒂开完剩下三个鱼罐头的交易,成功用凯蒂的鼻子找到了我的尸体。我的尸体被简单的刷在了墙里,隔着堵墙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在腐烂,我能感觉到后脑带来的疼痛,虽然我砸不开这堵墙但是我想起了我被杀害的过程。

  他又要离开,在夜里。我知道他在撒谎,但是他还是自圆其说指责我不可理喻,我受够了,大吵大闹。这么多次争吵扭打我第一次奋力还击。他抄起放在桌子上的烟灰缸砸了我。

  我抱着凯蒂“我就这样死的。”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凯蒂安慰道。

  “我就这样为了一个人渣草草了结了一生……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

  凯蒂舔了舔我的手,难得的温顺。

  “如果你想报复,想要人发现你我可以帮忙。”凯蒂说道“我可不想饿死在这里和你一直作伴。”

  于是我和凯蒂合力,在一个阴雨天我拉开窗帘,砸来窗玻璃,看着这些熟悉的街道我不经有些伤感。我不停的投注各种东西易拉罐、垃圾、衣物、终于我的行为引起了小区居民的注意。破碎的窗玻璃,不停投注东西。任谁都会认为这一定是是个疯子。居委会带着警察破门而入,冲天的恶臭让他们不经作呕。

  我有些不乐意的坐在沙发上说“真是失礼!”

  “失礼的是你好吗,淑女是不会这么久不洗澡的。”说着不停拍打墙面卖力演出。

  我看着警方破开墙面,里面埋的不止是我的尸骨,还有破碎的爱情和背叛。

  凯蒂在一旁调侃道“恩,没有想象的糟糕嘛。”

  “我会在这里,我会等着他回来,等着他认罪,等着他去死。”我对凯蒂说“你怎么办?”

  “我?我姑且陪你吧,陪你完成你的遗愿。”

  “没什么好谢,你下辈子投胎不要再让我遇到你这个麻烦的主就可以了。”

  到最后凯蒂还是这么毒舌……

  下辈子我会好好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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