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又在帮我写作业百度网盘他总想吸秃我》小说完整版,谁有百度云资源呀,感谢

我偶然得知我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我的庶妹是书中的女主角。而我,是这个世界的恶毒女配。话本里,她会在抢走我的夫婿后,同我的夫婿情比金坚、琴瑟和鸣。我却忍不住嗤笑,大约不能让她如愿了。毕竟,今日上门迎亲的。不是话本中,那个被她哄几句便失了心智的男主。而是那个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反派。2荥阳候裴琅。从被招安的山匪,一路摸爬滚打,成为如今坐拥十万大军的异姓侯。坊间传闻里,他是山鬼成精,茹毛饮血,杀人不眨眼。原著中,也形容他凶神恶煞,孤寡一生,是不折不扣的反派。反派不反派的,我并不在意。毕竟,我看中的。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坏秦逢槿好事的那股劲。1秦逢槿带人来,将我与贴身侍女绑了关进柴房的时候。我丝毫不意外。毕竟,在我偶然得来的那本话本里。她也是这般,穿着我花了几个月时间绣的喜袍。居高临下的嘲讽我:「秦芜,你是嫡女又怎样?你的东西到头来不都是我的?」的确。从小到大,只要她想。我的东西都会变成她的。如我每月的例银,冬日的银碳。如父亲的偏爱,和我母亲与祖父留给我财产。曾经,我困惑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一年前,我偶然得到,一本名叫《暴君的锦鲤宠妃》的话本。突然听见,她和寄生在她身上「系统」对话。才终于明白,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是一本书。她是书中的女主角。而我,是这个世界的恶毒女配。我与她气运相反。我过得越凄惨,她便能越顺遂。话本里,今日她抢走我的夫婿后。我会悲痛欲绝,会在一次又一次陷害她未果后,遭万人唾弃,最终丢掉性命。而她,在一次次拆穿打压我中,同我的夫婿情比金坚、琴瑟和鸣。不仅遇难迎刃而解,还会受人追捧。成为这个世界上,气运最好的女人。看着在系统的吹捧声中,沾沾自喜、扬长而去的秦逢槿。我那个大约因脑子和脾气不好,而从未被秦逢槿惦记的侍女春桃,急红了眼。她恨铁不成钢:「夭寿喽!你男人都要被抢走了,你还有心情休息?完了完了,咱俩没好日子过了……」我却不急,甚至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慌什么?等着吧。」想抢走我的气运,顺遂一生?大约不能让她如愿了。毕竟,今日上门迎亲的。不是话本中,那个被她哄几句便失了心智的男主——九皇子。而是那个一心想置她于死地的反派。荥阳候啊。2荥阳候裴琅。从被招安的山匪,一路摸爬滚打,成为如今坐拥十万大军的异姓侯。坊间传闻里,他是山鬼成精,茹毛饮血,杀人不眨眼。原著中,也形容他凶神恶煞,孤寡一生,是不折不扣的反派。反派不反派的,我并不在意。毕竟,我看中的。只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坏秦逢槿好事的那股劲。诚然,秦逢槿的那劳什子系统商城里,有各种奇怪的道具,变数不定。于裴琅会不会被她迷惑一事上,我有赌的成分。但当真听外头闹起来。听裴琅于外头大喊:「你他娘的是什么鬼东西?也敢上我的花轿?」「老子是瘸,又不是瞎,秦芜呢?把他给我交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意外。没忍住,轻笑出声。「你猜你家新姑爷,大概多久能找到咱们?」春桃是个急性子。根本不愿意猜。她听见动静,蹦到门边,隔着门缝往外看。扯着嗓子,兴奋得像朵喇叭花,同我转述。「别猜啦!快来瞧热闹啊!」「嚯,新姑爷这波干得漂亮,他一拐杖给二小姐干地上了!」「娘呀,府里冲进来好多兵!」「这里!姑爷,秦芜小姐在这里!快来救命!」3带兵迎亲,的确稀奇。但再稀奇,也稀奇不过出嫁当天,新娘换人。我和春桃被人松绑,带去客厅的时候。裴琅与我父亲,端坐在上首。秦逢槿跪坐地上,哭得梨花带雨。而她娘柳氏,也立于一侧,默默垂泪。见我来了,还不等我说话。柳氏便率先倒打一耙。「芜儿,你就算不想嫁,也不能让你妹妹替你啊。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你让她往后还怎么嫁人啊……」秦逢槿扯着她的衣裙,抽抽噎噎,假意辩解。「母亲,不怪姐姐,我、我是自愿的……」她越说声音越小。泪眼朦胧看我一眼,又飞快挪开目光。那恰到好处白了的脸色。任谁看,都像是一个被人逼迫,却连申辩都不敢的可怜女子。这一招,是她们母女二人惯用的伎俩。加上她在系统那儿买五花八门道具。轻而易举便能获得人们的怜惜。一如现在。她话音刚落,父亲便指着我的鼻子骂:「秦芜,你瞧瞧你做的好事!槿儿是你妹妹啊,你怎能如此害她……」族中那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也纷纷指责。「没想到你心思这般歹毒?」「作孽哦,这是要了二姑娘的命哟。」……根本没人知道。在无人听见的心声中。小白花似的秦逢槿,正在同系统商量。「裴琅这般俊美的男子,当真是我的真命天子?可他为何对我毫无怜惜?」「不行,你快想想办法,今天我一定要嫁给他!」4不怪秦逢槿这般着急。毕竟,传闻里面容狰狞可怖,能止小儿夜啼的荥阳候。除了眉尾那半指长的疤。与凶神恶煞扯不上任何关系。反而气质飘然出尘,相貌俊逸。在秦逢槿的催促声中。系统热情推销:「虽然我没有窥探原著剧情的功能,但秦芜要嫁的男人就是男主,是你命中注定的伴侣!」「你放心,只要在咱们商城花三十积分,购买一见倾心套餐,男主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死心塌地,要试试吗,亲~」秦逢槿毫不犹豫买了。也用在了裴琅身上。她款款抬头,对上裴琅的视线。于心声中,兴奋的问:「起效了吗?这个男人是我的了?」神色沉浸忘我。丝毫没注意,一直沉默的裴琅,猛然沉了脸色。他突然拍案而起。「都他娘的叽叽喳喳,闹什么呢?老子让你们说话了吗?」一番匪里匪气的发言,哪里还有方才的清冷出尘?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吼得一怔,猛然噤声。柳氏与秦逢槿甚至连哭都忘了,诧异地望向他。可他浑然不觉。皱眉朝我望来,似乎在思索措辞。半晌,突然不耐烦地「啧」一声,破罐子破摔似的问:「你给老子写那么多封酸唧唧的情信,现在才说不想嫁?」「怎么,嫌本大爷瘸了,不够诱人了是吗?」5去年,裴琅驻扎上虞城时。我的确往上虞城私自寄过几封信。但信中多是提醒话本中描写的隐患。从未有过什么逾距的内容。他是从何处看出酸唧唧的?还有,诱人?这词原来是这么用的么?我强忍着笑意,看着眼前眉头紧皱的男人。唔。的确。挺诱人的……这话我没敢说。只学着秦逢槿的模样,故作委屈。「我若不想嫁,退亲便是,为何要让人替嫁?闹出那么大一番动静?」「况且,今日明明是妹妹带人来抢我的喜服,将我关在柴房的,为何又反过来污蔑我呢……」不就是演戏么?谁不会?我掩面假意擦拭不存在的眼泪。我那贴心的侍女春桃,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开始绘声绘色复述柴房中,秦逢槿的的发言。末了,还学着柳氏的模样哭。「二小姐,就算你再喜欢自己的姐夫,也不能如此大胆,抢你姐姐的亲呀。她是你嫡姐,你怎能这般害她?」瞧瞧。哪里是脑子不好。分明好得很。6我与春桃一番话下来。秦逢槿的脸色变了几变。只不过,她急的并不是形式逆转。而是:「系统,为何礼包不灵了,男主为什么没有爱上我?你快查查怎么回事啊!」她心中慌乱,面上却不显。又是盈盈垂泪,眼神有意无意望向裴琅。开始卖惨。「姐姐与我手足无异,我怎么做这般丧尽天良之事。」「况且,今日我还被人掀了盖头,清誉已毁,将来怕是、怕是再也不能嫁人了,这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不如死了算了……」她说着,一咬牙,做势便要往柱子上撞。这么大的动静,哪里像是真心寻死的?不过是想借机逼我退亲,逼裴琅今日娶她罢了。果不其然,柳氏与下人慌忙去拉。两人又是哭,又是劝。我那偏心爹,也不负她望。铁青着脸,望向裴琅。「小侯爷,今日你掀了我家槿儿盖头,证明你与秦芜之前并无缘分。索性今日喜服都在槿儿身上,不如,你就将她迎回去吧。」说完,又将目光转向我,梗着脖子皱眉提醒。「槿儿是你妹妹,今日闹出这么大动静,日后她再难嫁人,但你不一样……」这番偏心的话,令我当场气笑。顿时柔弱也装不下去了,冷声问:「我如何不一样?被自己的庶妹抢了夫君,我名声就未受损了?」「她犯错,反而要我来委屈成全,也不知这是什么道理。」我目光在秦怀远与柳氏母女二人身上,一一掠过。突然便起了坏心思。忍不住嗤笑。「不过,此事也不是无解,只要她愿意入侯府为妾,我倒也不介意……」7秦逢槿是绝不可能同意为妾的。「妾」这个字,一直都是横在她与柳氏心中的一根刺。柳氏原本与秦怀远青梅竹马。但秦怀远当年为了仕途,抛弃她求娶我娘。虽他们二人趁我娘有孕,旧情复燃。可碍于我祖父一族威望,只能将柳氏养在外室。直到我祖父舅舅战死,李氏一族遭遇胡敌复仇,满门被灭。她才将柳氏堂而皇之带回家中,纳为了妾。我娘去后。秦逢槿时常撺掇柳氏,在秦怀远面前,装怪卖惨。说什么「女儿今日又被嘲笑是妾生子……」什么「妾不是贪恋主母之位,只是希望槿儿,将来可以嫁个好人家……」可唯独秦家正室主母这个位置。秦怀远不敢冒着寒满朝忠君将士的心,与得罪圣上的风险,扶她为正妻。她们母女二人,受够了被人唤做「姨娘」「庶小姐」。怎么可能再屈居我下,给裴琅做妾?果然,我的话音刚落。就见两人齐齐变了脸色。秦逢槿泪眼盈盈,嘴唇翕动。大约还想说什么。可还未出声,忽然被裴琅拔高的声音打断。「还没过门,就给自己男人安排小妾?」「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问过我意见了吗?」他瞪大眼睛。一张脸,阴沉得仿佛要滴出墨来了似的。他没有看秦逢槿,也没有理会秦怀远。一双眼只紧紧盯着我。「敢给我安排小妾?信不信我先杀了你再自戕,让你见识见识,殉情两个字怎么写?」8裴琅的话不像是开玩笑。仿佛我再多说一句「纳妾」。他就能扛起长枪冲过来似的。他反应如此激烈,我属实没有料到。还未从愣怔中回神。忽然见他微眯着眼,一一扫过众人。「掀盖头?今日你们谁见我掀她的盖头了?」那架势,不像是问。更像是威胁,若谁看见了,他就掀了谁的头盖骨一般。满座噤声。无人敢应。即便这样,他仍旧不解气。一拐杖挑起地上的红盖头,往还秦逢槿头上一扔。然后指着身后的一位亲兵,吩咐:「你,掀了它。」「不是谁掀盖头嫁谁?我倒要看看,她嫁还是不嫁!」那亲兵比他还激动。一声「我不!」,几乎破音。那一脸哭丧的抗拒表情,和震耳欲聋的拒绝。清晰扎根至在座每个人的心里。「这种女人一看就是个惹事精,娶回家干嘛?自找麻烦吗?娶她还不如娶夫人身边那个小丫头呢!」「侯爷,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9一场替嫁闹剧。最终以秦怀远捶胸顿足、柳氏气晕。我被强行拉着塞进喜车,落下帷幕。遗憾的是,直到离开。我都没能看见红盖头下,秦逢槿是什么样的表情。只能听见系统的怂恿劝告。「产品失效原因不明,建议你先想办法接近男主呢~」和她气极败坏的心声。「秦芜,你等着,来日我定要抢走你的所有,让你后悔今日这般待我……」等着?我怎么可能乖乖等着呢? 10离开秦家。进侯府、拜堂一切顺利。 只是除了拜堂时的那几声唱礼,和一阵阵窸窣的脚步。竟无一人说话,全程过于安静。我心中狐疑。碍于礼数,也没有开口问。等被送进喜房,四下无人。才小声问春桃。「发生什么事了?」春桃蹭来我身边,紧张兮兮地压低嗓音。「娘嘞,吓死人了,这姑爷脸黑得哟,硬是把成亲搞成像出征寻仇似的。你是没瞧见,外头满座宾客,没一个敢上前道喜。」「小姐,这个姑爷有点子疯皮,别惹,真心劝你。一会儿该求饶求饶,该顺毛顺毛,否则,你会三天三夜下不来床……」我:……「春桃,你还记得,自己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吗?」事实证明。春桃丝毫没有黄花大闺女的自觉。她那张小嘴叭叭的。从教仪嬷嬷给的画册,复述到新婚夫妻闺房之礼,一样不落。等到门外脚步声渐近,才压低声音。「别怕,来的时候我看好了,门外头的花坛里又块大石头,我搬得动。」「一会儿要是姑爷用强的,你不愿意,你就喊,我抱起石头就冲进来砸他的头。」我想说,倒也不用。裴琅那人面相虽凶。但即便是话本里,他也不是个随意为难人的。可还没来得及说话,门便被人「嘭」地一声,一掌推开。下一瞬,红盖头不翼而飞。我猝不及防,便对上裴琅凶气十足的眼神。我默默望向自觉退出门的春桃。……有点想问。现在喊,来不来得及?12大约是真的生气。此刻裴琅的表情,比在秦家时瞧上去更不愉。他那张脸,不笑的时候,本就生人勿进。这会儿沉着脸,更是骇人。只一眼,就令我浑身汗毛倒立。我摁着「咚咚」直跳心脏,忍不住想:「难怪,方才外头如此安静。」我大气不敢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如春桃所言,给我一掌。可他只是皱眉紧盯着我,半晌,憋出一句。「今日我若是态度不强硬,你是不是就要将那疯女人纳进门了?」他咬牙切齿。凶狠的语气,一下子就让我记起,他在秦家说的那句「殉情」。当时,我只是激秦逢槿。并非真的想纳她入府。明明解释清楚就好。但我一开口,却莫名有些底气不足。「没、没有,我只是膈应她们而已。」他不知道信没信。忽然往前跨了一步,扬起手来向我逼近。我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闭眼。然而,并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巴掌。只听见一阵窸窣,和他略微迟疑的声音。「你闭眼做什么?」「赶紧睁眼,给我念。」13新婚夜。没有春桃想象的血腥残暴。也没有我想象的暧昧旖旎。甚至我和裴琅连同床共枕都没有。只被他拉着,念我曾经给他写的信。三封信。统共七百八十一个字。无非是什么「听闻元国上将擅谋,万不可穷追。」「近来上虞雨水充沛,提防敌军炸堤毁城。」这类话本中寥寥几笔提过的,差点要了他命的战役。半分儿女私情都没有。他却来来回回让我念了七八遍。直到我困意来袭,嗓子沙哑,才肯罢休。他的心情,似乎因为我念这几封信,肉眼可见地好转。直到第二天一早,都神清气爽,眉眼笑意。只有我,带着沙哑的声音,享受春桃的关心。「我的小姐诶,姑爷玩那么大吗?」见我摇头否认。她又猛然瞪大眼睛。「他难道是瘸了腿,不举了,所以才这么变态的?」我到底还是因为嗓子太哑,没能及时拉回她的不受控制的思绪。15在荥阳候府的日子,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裴琅虽因伤了一条腿,不再出征上战场。但在朝中仍有任职,每日都要去一趟京郊校场。离了是非不断的秦家。没了秦逢槿没完没了算计与找茬。我过了一段时日的安生日子。可我深知,安生日子过不长久。毕竟,秦逢槿需要气运,不会任我逍遥自在。果不其然。虽成亲那日,秦逢槿因欲替嫁抢亲,坏了名声。但仅仅半个月过去。她便又因在马蹄下救了一个善堂的孤儿,重新博得赞誉。人们像是全然忘记抢亲一事般,对她夸赞不断。她甚至还因此事,与话本中的男主——九皇子结缘。下月便要成亲,如话本中那般,成为九皇子侧妃。春桃将这个消息带回来的时候。我正在翻看那本《暴君的锦鲤宠妃》。如我所料。除了我嫁给裴琅一事外。迄今为止,一切皆与书中相差无几,未曾有分毫改变。我轻轻抚着话本中,那段本应在她成亲之后,才会发生的谣言风波。回想那日离开秦家时,秦逢槿恶狠狠心声。忍不住勾唇。诚然,我并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恶毒女配,自然也要做「恶毒女配」该做的事。妹妹成亲,此等大事。我这个做姐姐的,合该给她送一份大礼。16九皇子与秦家庶女定亲的第三日。坊间各大酒楼的说书人,突然不约而同,开始讲述同一段故事。故事中,出身寒门的士子,与京中高门贵女偶然邂逅。两人一见倾心。经历磨难,互通心意后。却被贵女的父亲,以士子出身低微为由,撵出了金陵城。那士子为了心上人,不惜弃笔从戎、投身入伍。短短两年时间,便凭着战绩,被圣上嘉奖,成为功名赫赫小将军。可就在小将军即将班师回朝,上门提亲,迎娶心上人前。那位小姐却突然被身世显赫的少爷强娶。二人生生错过,抱憾终身。自古以来,英雄救美、虐恋情深这类话本最受追捧。没两日,这个故事便如长了腿一般,传遍大街小巷。众人唏嘘不止。传闻正盛时,突然有人发现。故事中的男女主角,正是那个声名赫赫的镇北将军和即将成为九皇子侧妃的户部侍郎庶女——秦逢槿。甚至将他们二人两年前,于朝露寺后山同时遇险的经历,都扒了出来。诚然,传闻有夸张的成分。但镇北将军俞清南,作为话本里的深情男二。与秦逢槿遇险、被秦怀远设计撵出金陵,也确有其事,并非空穴来风。传闻越演越烈。到了四月初七,九皇子与秦逢槿成亲那日。话本中本应大操大办的婚礼,迎亲仪仗只剩下不足六队。远不够侧妃规格。17秦逢槿与九皇子成亲,我与裴琅都没去。只让春桃与侯府管家,去九皇子府随了礼。春桃不愧是我这个「恶毒女配」的侍女。回来的时候,脸笑得像朵花儿似的。「小姐,你是没去看,今日九皇子府冷清得哟,跟纳妾似的。」「正门入为妻,侧门入为妾。她名头侧妃又怎样?不还是从侧门进去的?」「谁让她差点毁你亲事,呵!这下总算报仇了。」她因出了一口恶气而高兴。可我知道,这事并不算完。果然,不出所料。仅半个月过去,秦逢槿便因替九皇子挡刀受伤,冲淡与镇北将军的绯闻。不仅再次获得九皇子的宠爱。甚至重新博得好名声。她也不算傻。大约猜到镇北将军的传闻,是我的手笔。宣妃娘娘组织马球会那日。我刚下马车,她便热情上前,拉着我的手,当着一众贵女和命妇的面,同我道歉。「姐姐,从前我年幼不知事,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可你也用自己的方式惩罚过我了,往后咱们就不计前嫌,还做最好的姐妹,行吗?」18她表情诚挚。也不知是替九皇子挡刀,伤没好利索。她的面色略微苍白,瞧上去越发楚楚可怜。她向来喜欢这种既不拆穿,又引人遐想的说话方式。果然,话音刚落。便听那群看热闹的贵女窃窃私语。「什么惩罚?荥阳候夫人做了什么?」「难道……前段时间那些传闻,都是荥阳候夫人做的?」「早听秦家这两个女儿,大的容不下小的,没想到,竟是真的……」 ……她们谈论的声音不小。我听得一清二楚。不仅如此,我甚至还听见秦逢槿于心声中问。「系统,观众对秦芜的恶感值上升了吗?我今日气运值如何?可有增加?」呵。这是拿我当气运童子,使劲薅呢。我心中冷笑。却见秦逢槿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然后朝我扬起一个堪称亲热地笑。「对了,我记得姐姐马球玩得很好,不如今日咱们组队,搏一搏今日的彩头?」19博彩头?她的目的,可不是什么彩头。毕竟,话本中。她也是这般对我主动示好后,又主动邀我组队。结果,被身为恶毒女配的「我」,设计落马受伤。在修养的房间里,被「我」买凶陷害。又然后拆穿「我」、绝地反击,大块人心的舒爽剧情。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蠢到,在那么多达官贵人都在的场合买凶杀人。不过是秦逢槿又是一个自导自演、汲取气运的把戏而已。我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沐知以为自己大概率会认床而睡不着觉,所以很早就做好了半夜起来睡花盆的准备。  可当第二天被闹钟喊醒的时候,沐知迷迷糊糊睁开眼关了闹钟,打了个哈欠就又翻身睡了过去。  期间他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直在脸上扫来扫去,被打扰到的小妖怪有些不高兴地哼了哼,凭着感觉伸手一捞,在怀里多了个暖烘烘的抱枕后,整个世界也跟着重新安静了下来。  沐知的这套动作又快又猝不及防的,陆长书一个不注意,便被他成功搂着按进了被子里。  属于草木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陆长书起初还小幅度挣扎了下,但在被沐知搂着腰用脸颊蹭了蹭脑袋之后,整只猫就瞬间僵硬了起来。  这几天的天气时阴时晴的,昨天还是艳阳高照的,可半夜却又突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沐知不喜欢下雨天,却喜欢在下雨天睡懒觉。  傅阑知道他的习惯,早晨出门时没有喊他,算着时间给人定了个午餐就去了公司。  而陆长书对此也很了解,所以他很明白自己如果不主动钻出去的话,指不定就被对青年再搂上一两个小时。  这可不大行。  如果是在前几天,现在的沐知早就会被自己喊起来,并且坐在楼下吃饭了。  陆长书有着极为优秀的自制力,在没有回国之前,他在起床洗漱完之后还会出去跑个步,回家时顺便把街对面的裴南给喊起来工作。  所以能够让沐知的赖床已经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结果,但此刻对方还妄图带着自己一起睡,那就是另外一个底线了。  作息规律的缅因将脑袋轻轻探出被窝,他伸出前爪按亮屏幕看了眼时间,随后收着爪子肉垫去推了推对方的脸。  沐知刚才醒过一次,眼下还没完全睡熟,被猫这么一打扰就立马睁开了眼来。  “陆大白你不要闹,”沐知搂着猫迷迷糊糊道,“我好困啊。”  青年明显是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就连嗓音都又软又轻的,再加上他拖沓的调子,这句控诉的话语活生生被念出了股撒娇的意味。  偏偏当事人现在满脑子都是睡觉,根本没有注意到怀里的猫正扩散着瞳孔,看向自己的目光是普通猫完全无法展现的诧异。  以前外界对于陆长书的评价都是陆家不受宠的透明人。  但自从他爆出录音又借着政府的手搅乱了好几家的生意,随后也不知道又干了什么,让陆寻在某个宴会上神色一变,揪着宴会主人的领子破口大骂后,他在A市的形象就有了个彻底的变化。  有人说他不过是运气好碰上了特殊时期,等这段时间过了便掀不出其它的大风大浪。也有人说他现在这般,是因为找着机会得到了傅阑的帮助,等傅阑看清楚他这个人的真面目或者是腻了,他就又会变成原来的样子。  只有小部分见过陆长书手段的,才会一边吃着瓜,一边评价他像只懒洋洋的猫,就跟逗老鼠一样,按着自己的心情把他们那些人随意玩弄于掌心。  可就是这么一只猫,此刻根本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运筹帷幄,而是放弃挣扎般窝在沐知的身边,搂着自己的尾巴好似在发呆。  陆长书把自己的计划彻底回顾了一遍。  现在的发展和他最初设想的计划大致相同,在爆出各家的丑闻并扩散之后,再给他那位好弟弟寄一封邮件,里面除了包含陆氏集团中不为人知的税务漏洞之外,还附带了几张合作企业偷改文件的证据。  陆寻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弟弟,作为一个和善的兄长,陆长书还极为贴心地给他发了段陆氏部门经理和好友公司的人见面的视频。  像他们这种从小生活在圈子里的人,朋友这种称呼是最廉价又最可笑的。  毕竟对于大部分人来说,和对方相处的第一目的并不是为了交朋友,而是为了两个家族之间共同的利益。  所以比起虚假的友情,为了谋利而选择背刺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陆长书对此见怪不怪,所以他把证据往陆寻那边一发,就没有再花多少精力去关注后续发展。  陆家在A市地位不低,再加上陆家家主对陆寻是出了名的宠溺,这也导致他长这么大,向来都是他带头去玩弄别人,从来没有人敢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  不久前陆寻还在嘲笑陆长书被自己的那位小替身给绑架了,这笑话他还没有看够,如今自己倒是成了别人嘴里的笑话。  陆寻这人心眼小的很,在挨了父亲一顿骂之后,便直接开车去了傅氏集团,打算去找人好好问个清楚。  以前陆寻还觉着傅阑任由替身绑了白月光是想磨一磨陆长书的锐气,现在看来这人哪是在看戏,分明就是想双吃。  一觉睡到自然醒的小妖怪并不知道傅阑这会儿差点没保持住人设想把陆寻直接丢出去,他只知道自己在睁眼看到眼前那颗圆滚滚的猫猫头后,一个没忍住凑过去对着他吸了一口,然后就被猫“喵呜”一声慌乱按住了脸。  浑然不知自己的行为对陆长书来说可以称得上是引猫犯罪,沐知只觉自己吸完猫之后整个人都快乐了起来,连带着下床洗漱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床上的缅因还保持着刚才被吸时候的姿势,他的耳朵往后别了个角度,在听到卫生间传来刷牙声音之时,这才抖了抖身上的毛,随后一言不发跳下了床默默跟了过去。  蹲坐在门口的缅因乍一看是只可可爱爱的大猫团子,以至于沐知一转身,脚下的步伐便已经拐了过来。  “陆大白,你刚才是不是叫了一声?”  因为刚洗过脸的缘故,沐知额前的额发被撩至一旁,好看的眼中隐约带着着些许未散去的水气。  缅因没有回答,只是甩着尾巴慢慢站起了身,不紧不慢朝着门口走去。  以前沐知走在街上的时候,不管他手里有没有拿着吃的,路旁的小猫咪只要一看到他,都会跟在他后头扬着脑袋对他喵喵叫。  但眼前的这只不仅对自己毫无反应,就连开口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这种情况在上一次出现的时候可以说是巧合,但这回的沐知却感觉自己的身份遭到了质疑。  为了捍卫猫薄荷的尊严,小妖怪抿了抿嘴,将自己的气息悄悄放出来了一点。  于是在沐知略带紧张的注视下,门口的缅因脚步一顿,下一秒便缩着瞳孔扭头看了过来。  陆长书对于空气中突然多出来的气味很是敏锐,他嗅到了属于小妖怪的味道,却并不知道对方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在沐知还在思考对方之所以有如此平静的反应,是不是自己放出来的气息太淡的缘故时,门口的动物却是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陆长书缓缓绕到对方脚边,随后在对方期待的目光中抬起爪子,稍微用着力道便想把人往门口推去。  成年猫的力气要比想象中大许多,再加上沐知一点防备也没有,等他回过神来之后已经到了楼梯口的位置。  虽然猫没有说话,但沐知还是看出来了对方这是在催自己下楼吃饭的意思。  这种事情以前都是陆长书来做的,现在他人不在这里,接替这份工作的居然是他的猫。  这个想法在心里刚冒出来便把沐知给逗笑了,他垂下头将目光落在身旁的缅因上,语调含笑道:“陆大白,有没有人说过你和你的主人好像啊。”  陆长书将脑袋压在尾巴上,抬起脑袋注视着他,似乎是等待着他接下去的内容。  窝在沙发上的小妖怪眼睛亮亮的,“不管是碰瓷的手法还是催我下楼,真的都一模一样。”  “你说,你要是有机会变成人形,会不会也和他一样啊?”  冷不丁的问题让陆长书愣了一下,他不知道对方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没等他想明白,沐知接下去的话又让他重新趴了回去。  自从手里的剧本变成恶毒炮灰之后,有些事情既不能去和陆长书说,又要去偷偷瞒着傅阑,这么多天下来沐知心里便憋了不少话。  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小妖怪一边晒着太阳,一边便开始叨叨了起来。  昨晚他找傅阑要毯子的时候,对方刚好在和系统讨论剧情的事情,沐知进去的时候刚好听到了陆长书的名字,就顺势加入了他们的讨论当中。  最近的事情沐知道归知道,但在陆长书有意的忽略下,他对很多事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更深层次的东西知道得并不是很多。  所以听他们刚说没多久,沐知的眼神便变得茫然了起来。  他认识的陆长书是个绅士又体贴的人,虽然有时候会有些毒舌,但他对自己的态度一直都是温温柔柔的。  可傅阑和系统口中的陆长书不仅恶劣,并且动起手来极其无情,特别是在听到陆长书送了不少人进局子,随后还诱惑了陆寻好友的背叛,甚至还给陆父送了束白色的菊花把人气进医院后,小妖怪脸上的表情便彻底消失了。  沐知是知道陆长书是剧情中的反派的。  但是…  “不过你还是不要变得和他一样好了,”沐知搂紧了怀里的抱枕,话语中夹杂着不少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生气,“明明对我那么好,却背着我在外面干了那么多坏事,还拉了那么多仇恨值。”  “真是不让人省心。”小妖怪这般评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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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上都说缅因的叫声又甜又软。  之前几次沐知都没太注意,现在他们一人一猫你一句我一喵来回了好久,问到最后沐知戳了戳对方的肉垫,一开口也被带着喵了起来。  小妖怪因为刚才噼里啪啦说了不少话,现在的嗓音又软又轻的,尾音还带着些上扬,活像只被捏住后脖颈的小动物。  陆长书趁着他愣神的时候将爪子收了回来,他看着紧闭着嘴巴的青年,下一刻便跳下沙发走去了厨房。  重新走回来的陆长书已经变成了人形,他将手里带着舒适温度的杯子塞入沐知手中,“喝点水。”  沐知下意识接过抿了一口,上头露出的那双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对方,陈述着对方的行为,“你变回来了。”  陆长书慢慢坐了回去,交叠着双腿道,“我认为你已经把问题都问完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自己心里明白和被对方就这么说出口又完全是不同的两码事。  “我没有,”沐知捧着水杯没有松手,哼了一声,“我明明还有问题的。”  沐知的问题其实并不多,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在打听陆长书的具体身世。  陆长书以为他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问问这几天的事情,但沐知却不是刨根问底的性子,只是觉得自己这么必然有着自己的原因。  实在是乖得不像话。  陆长书在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是使坏道:“那你还想知道什么呢?”  作为一株佛系的植物,沐知并不会在心里装着那么多事。  他只想着每天晒晒太阳,然后把陆长书好好看住,如果可以顺手帮傅前辈减轻负担的话那就更好了。  现在被对方这么一问,沐知绞尽脑汁想了想,倒还真让他想出来了一个。  “如果那时候我没有去的话,你会不会就跟着傅前辈走了?”沐知问道。  不是明明,他那时候边上还有傅前辈这个更好的人选吗?  “不可能,”陆长书把他手里的水杯放回到桌上,语调玩味,“我不可能跟着傅阑走,如果没有看到你的话,那我大概率会把他们那一屋子的人都送进医院。”  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下来,陆长书转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整暇以待看着沐知的反应。  陆长书说的很轻松,但沐知却知道对方是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毕竟他那次要是不去的话,按照剧情的发展,陆寻会在医院躺上几天,出来之后还会疯了一样找人麻烦。  “那你一开始为什么要选择赖着我啊?”  陆长书被他问题中“赖”这个词逗笑了,“你不喜欢我赖着你吗?”  “也没有,”沐知看向他,“可你明明是有自己的计划的。”  整个人窝在沙发中的青年看起来无害极了,陆长书用手指碰了碰杯壁,温温柔柔道:“赖着你是个意外,我也没有想过那时候不过是出门洗把脸,后头还会多出一个小尾巴来。”  小尾巴本人捏了捏衣角,连呼吸都放轻了一点。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的人,”陆长书顿了顿,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歪着话题补充着,“不过以后不要用那种眼神去看别人。”  沐知的思路一个没跟上,“哪种?”  “就是你第一次看见我,之后还注视了我好久的那种。”  害得他在醉酒的时候一个没把持住,就对着人倒了过去。  耳朵上的热意又不争气冒了上来,沐知揉着耳朵慌乱应着,“好。”  目光轻轻扫过对方的脸,陆长书捻了捻手指,“计划这种东西是可以修改的,有时候换条路走也许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的计划是,如果没有被你发现,我可能还会继续这么赖下去。”  “那我现在发现了呢?”沐知抿了抿嘴,追问着。  陆长书将水杯往桌上一旁,在两者接触并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时,开口道:“发现了啊—”  他看向跟随着自己语调的逐渐圆起眼的青年,终究是不忍心去继续逗他,“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赖下去了。”  怀里的抱枕被沐知捏得皱巴巴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呆愣,似乎是被对方的厚颜无耻给惊着了。  陆长书随意搭在腿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声音温和,“那你现在还有问题吗?”  沐知抓紧了手下的布料,这次倒是没被他糊弄过去。  “没有,”他想着这几天在猫身上错付的感情,理直气壮宣布道,“但是我还在生气。”  陆长书因为他的回答愣了一下,顺着哄道:“那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不好。”  沐知这次回答地很快,甚至没给对方反应的机会,说完之后便立刻跑回了卧室。  房门被反锁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很是明显,沙发上的男人抬着头注视着楼梯口的方向,等到消息的提示音叮叮当当催命般响起之后,才收回目光打开了手机。  沐知在把房门关上之后并没有离开,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大概过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听到有脚步声靠近时,才松了口气将自己往床上扑过去。  他的心情其实称不上生气,刚才之所以这么说,只不过是想找个理由回房间静一静。  毕竟现在的发展太魔幻了,不管是剧情任务还是世界背景,都和系统一开始给自己看的有很大差别。  沐知本来以为这个世界的崩坏是单纯指反派的黑化,可现在看来,至今还没崩坏的可能就只剩下那些热衷于搞事情的炮灰了。  哎。  小妖怪蹬着脚把拖鞋往地上一踢,卷着被子就滚到了床中央。  沐知对于陆长书就是那只猫这件事接收良好,毕竟家里已经有傅前辈和自己两只妖怪了,现在再多一个倒是也没多大问题。  只是…  沐知在心里只是了半天,可满脑子想的都是陆长书说要继续赖着自己时候的模样。  他有种预感,这并不是对方随便说说的,并且其中还带着些蓄谋已久的意味。  从没经历过这些的小妖怪慢吞吞把自己在床上翻了个面,随后抱着枕头猛地把自己的脸给埋了进去。  沐知这两天和缅因凑得很近,可以说是摸猫摸了个爽。  这放在以前可以说是一件特别快乐的事情,甚至沐知都想着趁傅阑还没把自己带走之前,在这几天再逮着猫好好吸几口。  但是在亲眼目睹过大变活人之后,沐知只要一回忆起自己最近对缅因的所作所为,躺在床上装死的这株小猫薄荷就恨不得用叶子捂着脸然后无声呐喊起来。  沐知在卧室里自闭了好久。  久到陆长书已经给裴南打完电话,并且在一连串疑惑中成功讨要到追人心得,最后还毫不留情把人拉黑之后,楼上的门还是没有任何被打开的迹象。  陆长书站在原地啧了一声,他捏着手机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裴南从黑名单里放出来,然后去问问他这样的情况该去如何解决。  不过下一秒,陆长书就又把手机重新塞回了口袋里。  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新的办法。  沐知还在床上翻来覆去舒缓着自己的心情,在将自己从床的这头一路滚到那头,并且又再度滚了回去之后,他揉着自己的头发慢慢站了起来,弯下腰就从床底下把花盆给搬到了窗台上。  以前遇到烦心的事情时,沐知只要找个舒服的角度晒一下午的太阳,就可以把糟糕的心情全部抛到脑后。  现在他心情称不上糟糕,但距离糟糕差不了多少。  不管怎么样,沐知捧着心爱的小花盆,还是打算去尝试一下这个方法。  只是他才刚刚对着太阳找好角度,手里还捏着还未拆封的营养液犹豫着口味时,门口却是突然传来一阵礼貌的敲门声。  是陆长书!  沐知的后背瞬间挺直了起来,他捏着营养液转过了身,两只脚却是始终站在原地没有往门口迈动过去。  陆长书的敲门声并不急促,似乎是给里面的人留了不少反应的时间。  以前的沐知都是随叫随到,就连睡觉也从来不会把门锁上。  以至于陆长书现在被关在外头,倒是让他头一回产生了一丝后悔。  是他心急了。  小妖怪不经逗弄,这种事情怎么说也应该慢慢来的。  就在陆长书胡乱思索着自己第一次追人要是失败了该去如何补救时,耳边却是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动,同时面前的门也被悄悄打开了一条缝。  沐知转开了把手,小心翼翼将视线顺着缝隙望出去。  他的本意是想看看对方找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可一抬眼视线撞入对方的眼眸,就又快速将门一推,企图将陆长书关在外头。  但陆长书的反应明显比他要快,在对方还没法力之前,便轻巧穿过缝隙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生怕把人夹住,沐知本来就没有用力的动作就更加无力起来。  于是不出几秒,陆长书便已经推着行李箱光明正大走近了他的卧室。  “你忘了你的行李。”陆长书往边上站了一步,把他来找人的理由给全部露了出来。  沐知侧过头看向自己仍被捏住的手腕,抬着手臂便用力晃动了一下。  “怎么了?”陆长书看着他蹙眉的表情,倒是突然明白了过来。  “今早还抱着我不松手,怎么现在还不允许我碰你了?”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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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陆长书:人生乐趣,逗小猫薄荷沐小知:OAO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温温 10瓶;阳与訢 2瓶;啵啵啵啵!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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