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图所示:这是泰文图片文字识别吗?总之听不懂!

对于计划去泰国旅行的外国人来说,除了提前了解泰国的景点和吃住攻略之外,熟悉一下泰国的文化和习俗,也有助于旅游。泰文外地游客对泰文听不懂和看不明,是可理解的。不过,大部份泰国人明白英文,特别是曼谷,为主要商业用语。在主要旅游区,大部份酒店、商店及餐厅内,英文及其他欧洲语文都可通行无阻。泰国全国各地的道路,均竖立了泰文及英文对照的标志。泰语是五声音阶语言,属于"加泰"(Ka-Tai) 语言组合。这组合包括了缅甸的"善"(Shan) 和"昆"(Khun) 以及越南的" 托"(Tho) 。泰国有五种主要方言。而中部方言,除了被应用在书写文学之外;在曼谷,还被广泛通用在日常交谈。礼仪生性宽厚,温和有礼的泰国人在见面时不是握手说哈啰,而是合掌说声" 沙娃滴卡" 。这种合掌问候方式在泰语称为" 威"(Wai) 。做法是把双手提到胸前,双掌合并但不贴合,犹如在掌心握着一片棉花。这时您的双手的形状就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在不同的场合,面对不同的人或事时,"威" 的做法便会有所不同。比如说在向同辈问好时,合掌后指尖不高过下巴。在对长辈行" 威" 礼时,则须低头让指尖轻触鼻尖。对尊贵的物件如德高望重的长辈表示尊敬时,则把双掌抬高至额头。泰国人遇到僧侣或象征佛陀的佛像,都会下跪,合掌,并以额头触地膜拜。一般上遇到同辈向他们" 威" 时,泰国人都会以" 威" 礼回报。但若是晚辈向长辈" 威" 时,长辈是不须回" 威" 的,有些只以点头或微笑回应。此外,僧侣、皇亲贵族也不会在您向他们" 威" 后向您回" 威" 礼。" 威" 不只是泰国人打招呼的方式,也是表示尊敬的举止。来到泰国学了这一招担保您一路上风行无阻!宗教超过九成泰国人信奉塔娜娃达佛教,日常生活亦深受影响。泰国佛教起源于公元前三世纪,在目前全球最高佛教纪念碑所在地的佛统府首先兴起,时间为公元前267 - 227年,印度佛教亚索加王朝( Asoka )遣派僧侣到东南亚宣扬教义,其中一批到达佛统府后,就以此地为传教基地。佛教是泰国道德礼教的「准则」,维系社会和谐及推动艺术的原动力。与欧洲中世纪时代的天主教相似。泰国无数寺庙的重叠式屋檐,能使人引发创作的灵感。佛教影响力深入民间的另一原因是大部份泰国佛教家庭,必然有一位男丁入住寺庙修道,研习佛教道理。据佛教习俗,信奉佛教的男性而年龄超逾21岁者,在其一生中,须接受剃度一次,以实践僧侣生活,短则五天,长则三个月。通常剃度会在每年避雨节期间举行。为期三个月的避雨节中,每个僧侣都避免外游,留在寺庙中静修。除了作为佛教活动中心,泰国寺庙通常是小镇的消息集散地、劳工雇用中心、新闻发布处、药物分发站和社区中心,有时更用作学校和医疗所。总之,泰国社会的寺庙具有多元化用途。泰人亦强调宗教自由,故其他宗教如回教、天主教、印度教及锡克教等,同时存在。历史泰国已有700多年的历史和文化,原名暹罗。西元1238年建立了素可泰王朝,开始形成较为统一的国家。先后经历了素可泰王朝、大城王朝、吞武里王朝和却克里王朝( 曼谷王朝)。从16世纪起,先后遭到葡萄牙、荷兰、英国和法国等殖民主义者的入侵。19世纪末,曼谷王朝五世王大量吸收西方经验进行社会改革。1896年,英、法签订条约,规定暹罗为英属缅甸和法属印度支那之间的缓冲国,从而使暹罗成为东南亚唯一没有沦为殖民地的国家。1932年6月,泰国人民党发动政变,建立君主立宪政体。1938年,銮披汶执政,1939年6月更名为泰国,意为“自由之地”。1941年被日本占领,泰国宣布加入轴心国。1945年恢复暹罗国名。1949年5月又改称泰国。国旗早在1917年前,泰国的国旗曾经是红色长条和一头象征独立君主国的白象组成。但在1917年暹罗(泰国旧称)作为联盟国参加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由当时的国王Vajiravudh(拉玛六世)将国旗改为现在的泰国国旗。泰国国旗是由红、白、蓝(双倍宽)、白和红(位于上下两边)的五个长条组成。其中的三种为色分别代表:红色象征英雄的民族和国家;白色象征纯洁的宗教;蓝色象征庄严的皇室。国徽泰国的国家和皇室标示叫做"Garuda"(揭路荼) , 这是一个神话式的半人半鸟的形象,据传说是印度教主神之一毗瑟拿( Vishnu )的坐骑,用以装饰Bhumibol Adulyadej国王的节杖和皇室旗帜。在泰国的许多政府机构部门都将揭路荼运用到他们的徽章上。此外, Garuda 还象征着" 受皇室任命、指派" 的意思,对于那些获得杰出经济成就或在慈善事业显著的公司机构,此标志表示是受皇室正式批准的。但颁发这样的标志的情况是很少的,这将被视为一种崇高的荣誉。国花每当干燥季节来临时,金链花Cassia Fistula Linn 会在树梢开满像瀑布般的黄橙橙花朵,因而获得此一美名,在泰中它被叫做Rajapruek ,在泰北叫做Lom Laeng ,在泰国东北则被称做Koon 。金链树的生命力很长,可长到15 公尺高,树木表面光滑、树皮为浅灰棕色,叶子则一丛一丛的聚在一起。尤其每年的二月到五月,整棵树只见黄花绽放,而五月至六月当花朵渐渐凋零时,树上便结满长串的深黑色种子荚。泰国人认为对着这些花朵冥想,黄金般灿烂的颜色会让人的灵魂愉悦丰富。泰国拥有许多丰富的植物与树木,人们长久以来一直充分利用金链树的不同部份做为烹饪、医疗或其他实际用途等材料,树枝顶端的嫩叶根可做为泰式米粉汤的佐料,或是搀入不同的泰式辣椒酱中。而叶子及种子荚也有许多医疗用途,叶子用滚水煮或冲泡当茶喝,有整肠通便的效果;或是将叶子捣成糊状,做成敷料可止痒减轻化脓或烫伤等疼痛。取四公克的种子加盐巴用水煮,饮用后可减轻酒醉、心脏梗塞,甚至树皮捣成泥状可做为皮制品清洁剂。金链树属于硬木树类,树干可做为家庭房舍新建或扩建的材料。过去则被用做水牛车的轮轴或是做成耐用的犁田工具。一般村民喜欢在小孩出生十种植金链树,让树木跟着小孩一同成长茁壮,而前往清迈拜访的旅客,也会效法村民在离开前种植一棵金链树。金链树需种植在沙黏体土或是黏土沃土的土质上,只要在地上挖个两个手指宽与深的洞,填上一夸脱的有机肥料与水,放入树苗固定就大功告成。种植金链树的最好时期是雨季来临前,如果等到雨季结束之后才种的话,必须时常帮树苗浇水才行。最后,有时会有毛毛虫啃食树叶,请不要杀它,树木可以承受这些破坏,之后我们才有机会欣赏到蝴蝶漫天飞舞的美丽景色。tg
看人妖表演,不要轻易相信陌生人说的别的收费项目...我叫向南,在一家杂志社工作,专门负责一些奇闻诡事的短篇攥写,因为特殊的工作身份,虽然从未见过鬼,但一直对鬼神抱着敬畏的态度。上个国庆黄金周,我的好兄弟余波打电话来说让我陪他去泰国旅游,我早就想去那个处都充满了鬼神元素的佛教大国找找灵感,便一口答应下来。我有个表叔叫陈飞,在泰国曼谷那边做水产生意,混的还不错,这两天因为全家都去了普吉岛,所以我和余波便暂住到了他家里。当天下午,我和余波去湄南河上游了一圈,也不怎么好玩,晚上随便找了一家海鲜餐厅吃过晚饭后,余波突然问我有没有兴趣去看人妖表演。泰国人妖在全世界可都出了名,我当然挺有兴趣,便问他哪里可以看。这货平日里就是个重口味,这次来泰国肯定就是奔着人妖来的,地点他早就了解清楚了,就在离我们这人暹罗街不远的东亚酒店底层,克里普人妖秀现场。于是,我和余波从海鲜餐厅出来,便直奔东亚酒店。人妖秀表演的时间是晚上八点十五到九点四十五,一共一个半小时,我和余波来到这里的时候刚好八点,花了六百泰铢买了门票,我们两便进入现场找了一个比较靠前的位置,然后一边喝饮料,一边等待着人妖秀的开始。八点十五,人妖表演正式开始,因为是第一次看这种人妖秀,我心头还是有那么的一点小激动,不得不提那舞台上的人妖的确很正点,那一个个前凸后翘,穿着丝袜高跟的大长腿真是比妖精还勾人。中途那些人妖退场,到后台换装准备下一场表演的时候,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男人突然走到了我们的旁边。他是个华人,上来便问我俩想不想看那些人妖在后台换衣服。我和余波同时一愣,心想这个会场还有这种节目?中年男人神秘的一笑,说如果我们想看就跟他来,不过每人必须先付一百泰铢。我还没反应过来,余波就塞给对方两百泰铢,他一摆头,我们就跟着他朝后面走去。我以为他会直接把我们带到后台,却没有想到把我俩带进一间很昏暗的小屋,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也没个人影,屋中央那十五瓦的老式吊灯时明时暗,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中年男子指了指墙壁那边,上面有几个大拇指大小的窟窿。“晕,偷窥呀?”既然来了,钱也付了,偷窥就偷窥,我和余波第一时间将眼睛凑了上去。我将眼睛凑到洞口旁,感觉眼睛有些生疼,这墙壁冷的像冰一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房间那边就是更衣室,此时正有几个人妖坐在梳妆台前有说有笑,其中一个正躬着身子,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裙里面,然后抽出了一条粉红色的小内内,我的情绪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脑海里面已经浮现出了她们光着身子的那一幕。不过让我失望的是,我看到的仅仅只是那个人妖将底裤抽出来的那一幕,然后她们便一起走出了更衣室。一百泰铢就给我看这个?从小房间里走出来,我失望极了,奇怪的是余波却显得非常的兴奋,一个劲的问我有没有看到。我想这家伙也不是这种没见过世面的人啊,怎么只看到一条底裤就把他激动成这样,我白了他一眼,骂他没出息,我甚至感觉自己是被那个中年男人给忽悠了,不过也就一百泰铢,没必要去和他计较。然而余波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我背脊骨一阵冰冷。他说那个戴蓝色贝雷帽的人妖真是太性感了,特别是脱丝袜的时候,他自己都感觉腿上一阵发麻,还有她后背那个纹身,太漂亮了,一只神鸟头顶两条经文,脚踩一朵黑云,越看越妖艳,都说泰国刺符挺出名,搞得他都想去刺个纹身回国显摆一下。我一惊,急忙问哪来的蓝色贝雷帽啊,我怎么没看到?余波说不可能吧,那人妖换衣服的全过程他都看见了,说我不可能没看到啊。这就奇了怪了,为什么相同的环境,我和余波看到的内容不一样呢?我俩带着疑惑讨论了一番,最后讨论出来的结果是角度问题,我想可能也是这个原因,毕竟那墙壁上的洞就只有那么大一点,那蓝色贝雷帽出现的地方是我的死角也说不准。我觉得有些冤枉,花同样的钱,这家伙看得却比我过瘾。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我和余波探讨了一会刚才的人妖表演就睡了过去,这个时候的我根本就不会想到,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事件,正在悄无声息间朝着我慢慢的逼近。当天睡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脑子一片清醒,我睁开眼,发现睡在我旁边的余波居然不见了,我以为他上厕所去了,也没有多想,但是一直过了十几分钟,我也没见余波回来。我觉得奇怪,这家伙就算是上大号,也不会这么长时间吧,于是我起床去了厕所,想看一下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没开灯,借着外面的月光我就看到余波正站在镜子前捣鼓些什么,我走了过去,当时就被吓着了。这家伙居然正在对着镜子化妆,他在自己的脸上涂了一层很厚的粉底,白的吓人,嘴唇则是用口红涂成樱桃小嘴的模样,脸颊上还刻意的摸了一些腮红。我急忙问余波在干什么,谁知这家伙根本不理我,他转身看了我一眼,然后笔挺的回到了卧室,当我跟回来的时候卧室里已经响起了他的鼾声。这一晚我再也没能睡着,我多次想把余波叫醒,不过在看到他那一张诡异的脸的时候,却连碰都不敢碰他一下。毫无疑问,在第二天一早余波看到自己那张脸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于是我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从那种惊吓之中反应过来,他先是洗掉了脸上的诡妆,然后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喘着粗气,在我问他有没有梦游的习惯的时候,他则回答说绝对没有。我俩心情都变得有些复杂,第二天也没心思出去玩了,为了证实余波到底是不是患有梦游症,第二天晚上我决定守着余波。我一直守着他直到半夜,这家伙一直在打呼,并没有再梦游,我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我困得不行,也跟着睡了过去。谁知我刚睡着不久,就又一次感觉脑子一片清醒。这种感觉和昨晚太像了,我下意识的睁开眼,果然发现旁边的余波已经不知去向。我急忙起床,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余波跪在客厅沙发旁一座供奉四面佛的佛龛面前,借着外面昏暗的灯光我发现他好像正在对那一尊四面佛雕像做着些什么。我走近一看,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这家伙居然正拿着粉饼和口红,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在那四面佛的脸上涂涂抹抹。他居然在给四面佛化妆。拥有四张脸的四面佛本就让人感觉诡异,而此时四面佛的四张脸已经被他画花了三面,每一面都显得惊悚无比,特别是右边那一张脸上的嘴巴被他画得撕裂到耳根的模样,更是让人毛骨悚然。我急忙打开灯,清晰的看到余波正在用口红将那四面佛的第四张脸全部涂成了血红,更恐怖的是,余波跪着的位置流有一大滩血,是从他的裤裆里面流出来的。我的双腿一阵发软,而此时余波则是缓缓的转过了头,他的脸上居然又被他画了和昨晚一模一样的诡妆。我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余波则是对着我嘿嘿的笑了一声,随即他手中的粉饼和口红从手中脱落,整个人瞬间倒地。我急忙爬了过去,他像是又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整个客厅都回荡着他打鼾的声音。这下,我是真被吓着了,虽然我一直不愿意相信那玩意的存在,但此时此景,我不得不把这一切与那方面联系起来。我哆嗦的掏出了手机,然后拨通了表叔陈飞的电话。在听完我的电话之后,表叔也是吓了一跳,他让我别着急,他马上就订机票回来。表叔是在第二天清晨回来的,而这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一直坐在客厅守着余波,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醒。表叔第一时间向我问了情况,我不敢隐瞒,如实交代,其中在讲述到我们去偷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更是把我和余波看到的内容不一样,而他看到了那个戴蓝色贝雷帽的人妖换衣服的事情当做重点来讲给他听。听完之后,表叔的表情也变得相当的凝重,他先是让我把余波送到了床上,然后说了一句什么不好惹,为啥偏偏要惹上这玩意。我也不明白表叔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后他打电话叫来了两个朋友守着余波,然后让我跟着他一起去东亚饭店找那人妖秀场的老板。表叔在这一片人际关系还不错,很快便找到了亚洲饭店底层人妖秀场的老板。这老板是一名泰国人,叫阿提帕,平时和表叔有过生意上的联系,关系还算不错,因为阿提帕曾经在中国留学过,所以会中文,我们第一时间给阿提帕说明了来意,然后便问阿提帕前晚在这里换衣服的那个人妖在哪里。阿提帕表示不解,说表演完之后,每个人妖都要换衣服,不知道我们说的是谁。我的脑海里一下子就闪现出余波当时给我描述的那个人妖的模样,虽然我也没见到,但是却很生动的描述了出来,红高跟、黑丝袜,头戴一顶蓝色的贝雷帽。阿提帕当时就说前晚的表演,没有人有这样的打扮。我一惊,说这怎么可能啊?余波不可能骗我,他明明是看到了。于是,我又把刚才给表叔所说过的事情经过给阿提帕说了一遍,这一次,我又想起了余波给我描述的那幅神鸟纹身,也加了上去。我话刚说完,阿提帕那夹着雪茄的手就猛地哆嗦了一下,他说,那表演现场后台的更衣间,是整个东亚饭店最底层最靠墙的那一间,在那旁边,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房间。我打了一个冷颤,说这绝对不可能,还说我们前晚明明是去了那个房间,为了让我相信,阿提帕特意带我去了人妖的更衣间,的确,这里的环境和前晚我看到的一模一样,此时我站在更衣间靠近化妆台的位置,前晚那群人妖就是在这里换的衣服,然后,阿提帕又把我带到了隔壁,然而,这里除了墙壁之外,根本就没有那所谓的另一间房。我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没有房间,那我们前晚去的那里是什么地方?随后,阿提帕又把我们带到了旁边的监控屋调出了前晚会场的录像视频,看到视频之后我整个人都懵了,上面显示前天晚上在表演演到一半的时候,我和余波突然在对着空气说话,余波还丢了两百泰铢在地上,然后我俩就走出了会场,至始至终,根本就没有什么中年男子。为什么会这样?“你说的是不是她?”这时,阿提帕突然拿着一张相片走了过来,然后指着相片上一名穿着黑丝袜、红色高跟鞋的人妖问道。我盯着照片看了一会,不断的将其与余波的描述做对比,结果居然有九成的相似,加上这张照片应该是这人在表演节目时候拍的,她背对着镜头,摆着风骚的s造型,转头对着镜头微笑,而她的右肩位置,正好裸露着一只头顶经文、脚踩黑云的神鸟纹身。这一下,我几乎可以确定,余波所描述的那个人妖,一定就是她。“她现在在哪里?”旁边的表叔急忙问道。谁知,阿提帕的脸色却是在这个时候变得相当的难看,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她叫Ann,已经死了两年了!”阿提帕的这句话就是一道惊雷,瞬间把我的脑子炸的嗡嗡作响,我急忙说你是不是搞错了,余波怎么可能看到死了死人。旁边表叔的脸色也是变得很难看,他急忙问阿提帕那个Ann是怎么死的。“割那玩意失败死的。”阿提帕无奈的摇着头说道。阿提帕又说,那个Ann当时是他秀场最炙手可热的人妖,但是在那之前,她的命运一直很悲催,也不受人喜欢,但是后来莫名其妙就火了,阿提帕这才知道,原来Ann为了转运,找了黑衣阿赞刺了转运符,然后如愿以偿出了名。后来有一位有钱的公子哥爱上了Ann,并答应要娶她,不过Ann并非一个真正的女人,所以为了能够和那位公子哥结婚,她去做了变性手术,手术其实挺顺利的,但不知道为何后来就出了意外。我急忙问出了什么意外。阿提帕说,两年前的那一晚,原本是Ann的最后一场演出,而且那位公子哥已经答应了Ann,要在那场演出上当众向她求婚,不过却在最关键的时候,Ann出现了意外,她下面突然血崩,把舞台都染红了一大片,然后就暴毙了,算起来,前晚就是Ann的忌日。”这一下,我不得不把余波裤裆上突然出现血渍的事情和这个Ann联系起来,余波会不会也会和Ann一样,突然暴毙?“这下事情可真搞大了。”表叔紧皱着眉,问阿提帕是否知道那个Ann到底是在哪个阿赞师父那里弄的刺符,阿提帕说具体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应该可以查得出来,但是需要时间。表叔让他尽快查,说这可是关系着他朋友性命的事情,阿提帕说他一定会尽力配合,毕竟这件事情的发生和他们会场也有关系,加上他和表叔关系本就不浅,肯定会尽力帮忙。半个小时候,阿提帕终于打听到了那名阿赞的下落,他名叫阿赞古登,就住在离这不远的大皇宫附近,于是我和表叔第一时间去了大皇宫那边。当我们见到阿赞古登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他的年纪看起来并不大,应该四十岁不到,穿着一身灰衣灰裤,肩上搭着一块麻布。胸前挂有我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佛牌,露出的臂膀上全是各种泰语经文的纹身,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很诡异的图腾!这一身打扮,是泰国阿赞最普遍的打扮,但是这个阿赞古登却有一个特点让人过目不忘,那就是他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他的左眼好像已经涨闭合了一样,只留下一条很狭窄的白缝,看起来非常的诡异,我感觉他这眼睛不是天生瞎,而是被人给刺瞎的。不过我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去研究那么多,表叔第一时间给阿赞古登说明了来意,对方说大概在两年多以前,那个Ann的确来找他做过法力刺符,因为Ann是人妖这一特殊身份,所以阿赞古登对她的印象比较深,至于两年前Ann离奇死亡那件事情,阿赞古登也有所听闻。我急忙说那个Ann现在缠上了我们的朋友,希望阿赞古登能够帮忙,他听不懂我说的中文,于是表叔又翻译了一遍,阿赞古登说可以帮忙驱除那个阴灵,不过要收费!我挺无语,和表叔说这件事情归根结底就是这个阿赞古登搞出来的,现在有了麻烦,他去善后是应该的,居然还要收费。表叔却说收费是应该的,在得知阿赞古登要收他五万泰铢的时候,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便直接付了钱。这钱刚付完,表叔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他朋友打来的,他说余波醒了,但是裤裆里又流了一大片血,他们第一时间给余波做了检查,却怎么也找不到伤口在哪里。我们急忙带着阿赞古登赶回到了住处,此时余波正躺在床上,半条裤子都被染红了,床单也是红了一大片,他一脸的苍白,虽然身上没有半点的伤口,但看起来那些血就是他流出来的一样。表叔对阿赞古登说了一声拜托,他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来了一个呈灰色的域耶(法师死后的头盖骨制成的法器)走向余波,他右手平托域耶,嘴里念着经咒,左手按在域耶顶部,而表叔却是在这个时候掏出了一柄锋利的刀片,站在阿赞古登的旁边。阿赞古登口里念着的那不知名的经咒越来越快,忽然把左手中指伸出,表叔则是迅速的用刀片在他的手指头上划了一下,随即阿赞古登便把手指上的鲜血滴在了域耶的顶部。他继续念着经咒,然后伸出那带血的左手中指,点在了余波的额头上。没有电影里面演的那样特技横飞,也没有武侠影视剧里面那种头冒青烟,一切都显得很自然,屋子里面也没有任何的异动,只有阿赞古登那念得越来越快的经咒声音。噗嗤一声,被阿赞古登指着额头的余波突然睁开眼睛,然后发出了一声很诡异的笑声。表叔急忙把我们从卧室拉到了客厅,然后带上了们。大概十多分钟之后,阿赞古登拿着域耶从屋里走了出来,我们第一时间冲上去询问情况。阿赞古登满头大汗,他简单的和表叔交代了两句之后便又一次进入了卧室,我还在疑惑之际,表叔却是一把拉着我就朝着门外跑。“表叔,他给你说了些什么啊,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我疑惑的问道。表叔给我解释说余波的确是被Ann的阴灵缠上了,但是那个Ann很难办,如果阿赞古登强行用法力把他的阴灵打散的话,余波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然后说现在要救余波唯一的方法就是替Ann还愿,消除她身上的戾气,然后送她上路,阿赞古登已经和Ann谈好了,接下来我们需要去找一个人。我急忙问要去找谁,表叔回答说要去找尼克,就是当年答应了Ann,要娶她的那个公子哥。在表叔经过各种渠道的打听之后,最终我和他在卧佛寺附近的一家别墅里面找到了尼克。尼克家的确挺有钱,从他家别墅的规模和装修就可以看出,他年纪和我差不多大,长得也比较英俊,他也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些有钱公子哥的傲气,对我们也非常的客气。不过在得知我们的来意之后,尼克却犯了难。他说他至今都觉得很诡异,因为他最开始对Ann一点都不感兴趣,特别是Ann在将好几次表演都演砸了之后,尼克更是觉得Ann很可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疯狂的迷上了她,还做出了一些让他后来都觉得匪夷所思的举动,后来尼克找到了一位道行高深白衣阿赞才知道,原来那个Ann,是去黑衣阿赞那里做了法力刺符,所以当时那一切疯狂的举动,都不是尼克的本意。尼克不可能娶Ann,如今也不可能答应帮助我们去做这种法事。尼克不同意,我们自然不可能强求,于是表叔给阿赞古登打了一个电话问题该怎么办,阿赞古登说既然这样,那就找一个人来代替尼克吧。至于找谁来代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只有我!我虽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毕竟这种事情和国内的配冥婚没有太大的差别,但是为了我的好兄弟,我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于是,阿赞古登让表叔找尼克要来了一套以前穿过的旧衣服和几根头发和指甲,尼克很爽快的答应了,然后我和表叔第一时间赶回到了住处。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九点了,这个时候阿赞古登让陈飞去联系人妖会场的老板阿提帕,让他务必在午夜十二点之前将会场给借出来,不然午夜一过,一切都是白费力气。表叔急忙给阿提帕打了电话,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阿提帕表示可以帮忙,而且会尽量还原两年前会场的布景,弄好之后会通知我们过去。大概在十一点左右的时候,阿提帕打电话来让我们过去,于是我们第一时间将余波送到了东亚酒店的人妖秀场。秀场被阿提帕布置的很特别,进去的瞬间我便感觉到背脊骨一阵发凉,里面除了空荡荡的座椅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而舞台的风格居然有些像唱红白喜事的布景,在舞台的正中央还高高的挂着Ann的照片,照片上还挂着一圈白花,我想如果再在舞台中央摆一副棺材,那整个现场和Ann葬礼的布景就没有任何的区别了。我问阿提帕为什么要把秀场布置成这样,搞得像是死了人一样,阿提帕回答的很无奈,他说两年前那一场表演的现场就是这样,当时是Ann提出这样布置的,至于那个照片,则是阿赞古登吩咐挂上去的。我深吸一口气,总感觉四周凉嗖嗖的,诺大的秀场显得很空荡,也只有我们零星几个人站在这里,阿赞古登看了一下时间,然后示意我们可以开始了。于是,阿提帕把我叫到了第二排的那个位置,阿赞古登左手托着域耶,右手则是指在了我的额头上,口中不断的念着我听不懂的经咒,而表叔则是找来了一个火盆,将尼克的衣服和指甲等东西全部烧掉,很快,我便感觉脑子一阵昏沉。我好像是晕过去了一会,然后像是进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接着被周围那刺耳的音响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原本空荡荡的会场突然多了好多人,而在舞台上面,余波居然穿着一身性感的空姐制服又唱又跳。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的身上,居然穿着的是尼克烧掉的衣服,而且原本是短发的我,如今居然留着和尼克一样的刘海,而我的手指,也变得格外的白皙修长。我好像是变成尼克了?就在我愣神之际,一个小男孩突然捧着一束玫瑰走到了我旁边,很奇怪我居然听得懂泰语,他说这是我让他送过来的,一会我要亲手送给台上的那个姐姐。我下意识的接过了花,然后和小男孩说了一声谢谢,他抬起头对着我发出咯咯的笑声,我当时僵住了,这个家伙的眼珠居然掉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好像一条小狗一样,飞速的在地上爬着四处找自己的眼珠。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热闹非凡的秀场里面,所有的观众,都不是人!虽然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这是一个梦境,但我还是怕的要死,而在这个时候,有一个声音让我拿着花到舞台上去,我听出来了,这是阿赞古登的声音,说的也是泰语。我看向舞台那边,第一眼便看到了那一张苍白的犹如白纸一样的脸,刚才还是余波,现在却变成了Ann,她正在朝着我微笑。我双腿发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这个时候我感觉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就来到了舞台上。近距离的看着Ann,我浑身都泛起了哆嗦,Ann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不悦与疑惑,而我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阿赞古登的声音,他让我保持冷静,说现在的Ann,思维停留在两年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一定不要出乱子,不然就前功尽弃了。我深呼吸一口,为了自己的兄弟也是拼了,我想反正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境,我不需要害怕。我捧着那一束红的滴血的玫瑰,一脸深情的看着眼前的Ann,然后跟着阿赞古登在我耳边响起的声音念出了一段生硬的求爱台词,接着我便单膝下跪,请求Ann能够接受我的求婚。Ann接受了我的求婚,并戴上了戒指,这个时候我再看Ann的时候,却发现她好美,美到让人窒息,她微笑着朝着我眨了眨眼,然后慢慢转过身去,这个时候,我也看到了她的那一幅纹身,头顶两条经文的神鸟,脚踩黑云,就在她右边肩膀的位置,很吸引人,也很妖异。在她的身后,出现了一条很明亮的道路,从Ann的脚下开始,穿过墙壁,一直蔓延到外面的大公路上。那是黄泉路!看样子,Ann的心愿完成了,这一次,她要上路了,也就是说,我们的计划成功了。看着Ann转身的背影,我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一片凄凉与纠结,Ann是一个可怜人,如今终于可以解脱轮回,重新再来一世,希望她的下一世,不会在这么悲催。突然,就在Ann即将穿过墙壁的时候,一直站在舞台边缘的阿赞古登举起了手中的域耶,猛地一下砸在了Ann的后脑勺上。会场里面发出Ann的一声惨叫,她对着阿赞古登咆哮了一声我听不懂的泰语,便化作一股血光,瞬间飞向了阿赞古登右手中一支篆刻有无数经文的金针里面。“你干了些什么?”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整个会场一如既往的空荡,余波坐在地上,正被阿赞古登用手指着额头施法,表叔和阿提帕则神色紧张的朝着我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我急忙问刚才发生了什么,有没有看到Ann出现,表叔他们摇头,说什么都没出现,只是我刚才突然就晕过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时候,阿赞古登已经停止了施法,他起身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泰语,然后就率先走出了会场,我盯着阿赞古登的背影,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梦,也不确定那个Ann,是否真的出现过,不过唯一让我放心的是,余波接下来两天真的恢复了正常,没在流血,也没再半夜化妆,看来这阿赞古登的法事,还是起了效果。因为遇上这一连窜的诡异事件,我和余波也没心思继续在泰国待下去,便提前告别了表叔,订机票回到了国内。回来的当天,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脑海里面总会时不时的闪过一幅诡异的纹身,和会场梦境中Ann被阿赞古登用域耶敲中后脑之后发出的那一连窜古怪的泰语。于是,我先是根据记忆,描述出了那一幅纹身的模样,然后在百度上搜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收到了这纹身的资料。这幅纹身原来叫做“人缘鸟”,是泰国阿赞大师用来替人转运的法力刺符一种,和泰国很出名的佛牌类似,Ann就是因为刺了人缘鸟,才会突然大火起来。之后,我又回想着那一窜古怪的泰语搜索了一阵,没想到还真被我搜到了中文翻译,不过在看到翻译的那一瞬间,我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那句泰语的意思是:“你们,欺骗了我!”看到这句话,我的内心猛地一怔,难不成在会场所发生的那一切,并不是我的梦?我急忙掏出一支烟点燃压惊,却有一张名片从我的口袋里掉了出来,我捡起来一看,居然是阿赞古登留的,后面还有一排泰语,我在网上查了一下这排泰语的内容,阿赞古登的意思是让我帮他联系国内的客户去泰国找他做法力刺符,我可以从中获取丰厚的报酬。我没在意这张名片,把它随意的扔到了一边,心想我这辈子都不想去泰国了。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我开始回到公司上班,这两天来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把这件诡异的经历给写出来,最后我还是忍不住职业毛病,点开了公司网站的官网,以“去泰国看了一场人妖表演,没想到遇上了一生中最恐怖的事情”为题目,在网上开了一个短篇的灵异专题。很意外的,我这篇专题一发布出去就火了,每天都有很多人回复我的帖子,奇怪的是他们关注的并非我这故事的本身,而是好奇泰国法力刺符是不是真的这么邪,真能够替人转运?对于泰国法力刺符这东西,说实话我一点都不了解,不过因为我是这个版面的版主,所以必须通过回答一些让人感兴趣的问题才能够抓住读者的内心,才能够提高我的知名度,于是我便在网上查了一些资料,然后又开了一篇以“关于泰国法力刺符转运详解”为题的专题用来回应。专题中我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些关于法力刺符的详细过程以及功效,为了使我的帖子更加的吸引人,我甚至胡编乱造了一些短篇故事在里面,并夸下海口说自己认识泰国著名的阿赞或者龙婆僧,还通过ps贴上了我和一些我根本连见面都没有见过的阿赞的亲密合影。效果很显著,我的这个专题火了好长一段时间,为此这个专题也给我带来了一笔不错的收益。但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篇帖子,彻底让我走进了泰国法力刺符这一行。这天因为公司晚上要加急出版一批灵异杂志,我在公司加完班都已经是将近晚上十一点了,刚走出公司大门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居然是我以前的同事刘磊打来的。刘磊以前在我们公司主要负责的是电子产品资料更新的版面,后来因为改行卖手机,就从我们公司辞了职,算起来已经两年了。我和这刘磊仅仅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在他辞职后并没有什么联系,他这突然给我打来了一个电话倒还让我感觉挺意外,一开始我还以为他是要找我借钱,我正在琢磨到底该用什么理由来搪塞他的时候,却没想到刘磊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把我问蒙了。他问我是不是真的认识泰国的刺符大师,还问那大师能不能洗符,而且是洗阴符。洗阴符,这是啥玩意?这些天我也查了不少关于泰国刺符的资料,佛牌我倒听说过分正牌和阴牌,这刺符,可从来没听过还有阴符之说啊?还有就是这个刺符刺上去了,也能洗?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牛皮吹的有点大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我根本就不懂这玩意。而刘磊却显得比较急,我甚至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种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感觉,他好像是把我当成了落水后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我还在思考着到底要不要给刘磊说实话我根本不懂刺符,却没想到他说他已经在我们公司的楼下等我了。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下楼,然后上了刘磊的车。他开的居然是奥迪,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从心头涌了上来,刘磊这是卖什么手机,才两年就发财了?上车之后我还准备着和他寒暄几句,谁知这家伙却直接让我去他家,虽然我感觉挺意外,但也没拒绝。那是在我们市最贵地段的一家四居室,装修的非常的豪华,我大概的估算了一下,这样一套房子弄下来,至少得花两百万。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头一直好奇刘磊这两年到底干了些什么,居然变得这么有钱,这时他去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便问我是不是真的认识法力高强的阿赞。我这牛皮也吹出去了,看着刘磊那一脸期待的模样,也不好说不认识,于是我点了点头,说认识,不知道你找那阿赞具体是要做什么。于是,刘磊便开始给我讲述起了关于他这两年的经历。他说的有些避讳,像是刻意的在隐瞒一些事实,从他的言谈举止我也猜到了大概,这家伙这两年做的手机生意并不是那样的正规,难怪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大财。大致的情况是他最开始干这行的时候并不顺利,而且一开始就被合伙人给坑了,血本无归,后来他四处借钱勉强将生意维持下来,却因为近年来手机系统版本更新太快,好几次都差点让他亏得倾家荡产,一次去泰国旅游他了解到了佛牌,为了转运,他便托人去请了一条可以财源广进的佛牌回来,但是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后来刘磊又听人说泰国的法力刺符比佛牌效果霸道,于是他又专程跑了一趟泰国,找到了一名阿赞大师刺了九条壁虎的刺符来求转运。没想到这九条壁虎的刺符还真有效果,刚刺完不到半个月,他便趁着一波新上市的手机大赚了一笔,接下来陆续有好几款比较火的新手机上市,刘磊都从中赚到了不少钱。这样一来二去,刘磊的生意开始做活做大,两年不到就身价上千万了。听到这里,我不得不感叹那九条壁虎的刺符的确管用,居然让刘磊在手机市场竞争如此激烈的时代挣了大钱。我说你这不是很好吗,既然这九条壁虎的刺符能够让你生意兴隆,为何又要去洗掉呢?刘磊的脸上却变得很复杂,他说:“要是这九条壁虎除了能给我带来好运我自然就不会想着把它给洗掉了,但是,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忍受。”“什么事请?”我问道。刘磊迟疑了一会,却不说原因,反而是一直盯着客厅上面的那个挂钟。我也看了过去,挂钟很普通,很巧的是现在正好还差半分钟就午夜十二点了。我打了一个哈欠,正在思考用什么理由离开这里,谁知刘磊的表情却是越来越紧张,最后我甚至听到他的呼吸声愈加的急促,像是发了哮喘一样。我急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谁知刘磊却是突然转过头,一脸惊悚的看着我问道:“你听到没有?注:全文纯属虚构,注意甄别,截取自公众号 壹号书苑,书名《阴灵符》u

2022-10-22 18:56
来源:
半壶老酒半支烟发布于:内蒙古自治区
幽默的人一般都不会让人憎恶,言语无味的人却很容易显得面目可憎。言为心声,会讲笑话而不是段子的人,内心一般都比较愉悦。
那个以保密局天津站站长吴景中为历史原型的吴敬中,历史上是个怎么样的人不好说,因为他为何能事先得到天津即将被攻克的消失而及早抽身,到南京后又为何会被毛人凤逮捕,很多事情都没有解密。
吴敬中似乎是个双面人:他在下属面前经常板着脸不苟言笑,谁也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也会在别人意想不到的时候,冒出一两句冷幽默,当场把别人弄得哭笑不得,细想起来却回味无穷——如果马奎陆桥山和李涯能读懂这些冷幽默,或学会一两成,可能就不会死于非命了。
吴敬中惜字如金,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肯冷幽默,但是在那个疑点最多的学生余则成面前,他却是金句不断。
洞悉事情,必有隽语。吴敬中就像一个警句篓子,他给读者诸君留下深刻印象的名言数不清,咱们今天化繁为简,只聊他那五句冷幽默,看看大家听完后会有怎样的感受。
余则成刚到天津站报到,就领略了原先的军统特训班教官、现在的少将站长吴敬中的冷幽默:“时间就像一头野驴呀,跑起来就不停,你都长皱纹了,就跟我这前列腺经常造反一样啊!”
吴敬中这一番话,一下子就拉近了他跟余则成之间的距离:他再也不是那个严峻的教官,余则成也不是被他经常修理得很惨的学员,一句冷幽默,就完成了关系的转换。
熟悉那段历史的读者诸君都知道,军统特训班的训练十分残酷,很多学员心里都会留下阴影,吴敬中不叙旧情先玩儿幽默,一下子就打消了余则成的紧张之感,手也知道往哪里放了——他掏出了一颗宋朝的夜明珠。
师生重逢,吴敬中给余则成的建议是当面叫站长,私下论交情:“天津站是个重建的站,前栅栏宿猫,后篱笆走狗。以后叫站长就行了,别总是老师老师的,这里边的人都是重庆派过来的,有的背景很复杂,我也不是很了解,你,是我的人。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吴敬中故意在“你”字上加重语气并顿开,当然也是大有深意:“顺便说一句,(马奎陆桥山)他们两位,都很,老练。”
在吴敬中暗示下,余则成对马奎和陆桥山都有了防范之心,这对他日后的潜伏工作,无疑是有很大帮助的。
除了跟自己的学生“推心置腹”,吴敬中有时候也会幽马奎陆桥山一默。
戴笠坠机,军统改为保密局,天津站大幅裁员而人心惶惶,连夯货马奎都有些忐忑:“站长,会裁很多人吗?”
吴敬中却老神在在:“今天晚上我回去问问老天爷,明天告诉你们!”
一听吴敬中还在拿裁员的事情开玩笑,马奎、陆桥山、余则成都笑出了声,他们全都不紧张了:站长都不着急,咱们还有啥可担心的?
吴敬中之所以还能在大面积裁员的时候保持幽默,是因为他心里有底:“撤销不会,就是改建,裁几个人,改个名。”
事情也真像吴敬中预料的那样,换汤不换药:天津站被定为甲种站,定编一百六十人,跟南京、北平一样,都是甲种站,所有的建制都保留了——管裁员的军统局最后一任局长、保密局第一任局长郑介民,是吴敬中在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还有啥事情是吴敬中不知道的?
对绝大多数特务来说,戴笠、郑介民、毛人凤就是他们的老天爷,而吴敬中则吃马奎、陆桥山、余则成的老天爷,这三个人的饭碗,都在吴敬中手里端着,是摔还是留,全由吴老先生说的算。
不打贫的,不打懒的,专打不开眼的。这句话在保密局天津站同样适用,李涯就是一个只顾埋头拉车不会抬头看路的犟牛,所以吴敬中经常会对他幽默地冷嘲热讽,希望这个不开事儿的徒弟能开开窍。
叛徒袁佩林在李涯的保护下丢了脑袋,吴敬中马上意识到坏事了:“袁佩林是总部的金疙瘩,在我的手上升天了,本来想露脸,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这件事的臭味,很快全国都能闻到了。”
吴敬中做人做事都很低调,他原本就是转换阵营才进入军统的,即使立了再大的功劳,也不可能进入保密局核心。东北区中将区长文强也只能到湖南投奔老乡,吴敬中没有那么硬的关系,就只能捞点金条。房子车子不值钱,勋章也不值钱,越想露脸就越可能丢脸。他这样嘲讽部下和自嘲,就是希望大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别自讨没趣了。
李涯长了一个不开窍的榆木脑袋,钱思明教授又在李涯的监控下失踪了,从木箱子里爬出来的,是一个叫刘闪的、比李涯还愚蠢的家伙,气得吴敬中差点扇李涯耳光:“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里拿出来再用一次吧!”
李涯被吴敬中骂懵圈了,挠着脑袋直转圈,还要跑出去查问,吴敬中直接甩给他一张报纸:“看看吧!钱思明留给报社的信已经见报了!”
李涯如遭五雷轰顶,脸色煞白地嗫嚅:“活见鬼……”
吴敬中骂完李涯,并没有给他任何处分,他的冷幽默,对李涯的自信心已经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可比降职罚款严重多了。
吴敬中能在“盛怒”之下保持幽默感,说明他的怒火是发给李涯看的,或许他原本就不赞成绑架钱思明——全线溃败,几个小特务掀不起大浪,绑架一个教授,也没什么鸟用。
李涯坚决不肯把脑袋从脚后跟里拿出来,吴敬中对他极度失望,师生之情也逐渐淡化,所以李涯坠楼之后,他还有心情玩儿幽默:“神奇的一跳,正跳在我的神经上,有点牙疼。”
吴敬中只是有点牙疼而没有痛心疾首,说明李涯已经成了他的一颗智齿,余则成的战友替他拔牙,也未必全是坏事。
马奎和陆桥山都想挑战吴敬中的权威,李涯也不那么听话,这三个刺儿头先后死于非命,吴敬中带着余则成远走高飞,还信心满满地承诺要给余则成建新家和新买卖,那三个死去的中校如果能听到这对师生在飞机上的对话,能气得踹碎棺材板:你早就知道这场仗再打一年半载就输了,为啥不早提醒我们?
其实马奎陆桥山李涯不必感到委屈,吴敬中已经用他的冷幽默旁敲侧击了至少五次,只可惜这些人都被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就没体会到站长大人的良苦用心。
吴敬中的幽默,来自他对时局发展和自身处境全面而深入的了解。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吴敬中是一个不务正业的特务,但就是这种不务正业,从侧面证明了他的精明老练。
吴敬中不断抛出的的冷幽默,小笑话中藏着大智慧,余则成可能读懂了许多,马奎等人却茫然傻笑,于是我们也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如果马奎、陆桥山和李涯有吴敬中一半精明,或者听懂了大多数冷幽默,还会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吗?
吴敬中的冷幽默实在太多了,半壶老酒只记住了这五句,睿智的读者诸君,肯定能记得更多,感触也一定比半壶老酒更深刻,所以最后还要请教大家:在您看来,吴敬中最精明的笑话还有哪几句?吴敬中能把冷幽默运用到炉火纯青的境界,说明此人智商极高,却为何看不出余则成就是潜伏者峨眉峰?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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