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森林正版和盗版区别》这本书在哪里能买到?

值不值得不是依靠别人来定义的,需要自己翻开几页读一读再下结论。本人是村上迷,所以我说值得。在知乎上,挪威的森林被打上的标签是:自称村上迷都看过的书。这话确实不假,但其实反应的是对于挪威的森林被过分夸大的反感。所以有一个问题:我为什么欣赏不来挪威的森林,就成了热门问题,足足有2000多个回答。但是,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我认为是值得的,当时因为跟风,买了一本林少华译本,好奇为什么同学们都称之为黄书,但是看完之后,印象最深的并非性的描写,而是序中关于那片草地的描写,久久无法回神。另外,目前还有一个观点,现在的中国,像极了当年的日本,我认为从这个角度看,这本书也有值得一观的价值,少年的迷惘,对生活的思考,都有所体现。另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妄自猜测一下,可能有以下两个观点,日本文学格局太小,看进去走不出来。村上春树无法称之为一流作家。但这两个观点都有自己的缺陷。其一,日本文学的格局小。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我反感的是知乎上有些人一味推崇俄国文学,贬低日本文学,却忽略了一个常识性问题,文化是受地理环境的影响的,从莫斯科到海参崴是多少个东京到神户的距离,,所以没有逻辑的捧一踩一,是极其不理智的,至少日本文学是绝对值得阅读的,挪威的森林无论评价如何,是绝对有其内在价值的。其二,村上春树不是一流作家。这件事,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就打他不是一流作家,也算得上二流作家的顶峰了吧,如果题主提出这个问题是想读所谓一流作家的作品,那我这些字可谓白打了。并且,一致公认的,挪威的森林并非村上春树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他的巅峰是奇鸟行状录,题主如果想要深入了解作家,也就无所谓从哪一本开始。最后,希望不是跟风提出的问题,看完了就只是给身边的人炫耀,那就失去了阅读本身的魅力,也别希望就一本书让自己气质焕然一新,这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过程。如果打定了阅读,个人建议买林少华先生的译本。先通读一遍,然后看译序,再读一遍,相信会有不一样的理解。
作者|罗安清摘编|安也对于很多人来说,松茸可能仅仅是舌尖上的美味珍馐。但显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横跨日本东京与京都、美国俄勒冈州、中国云南、芬兰拉普兰等地的田野调查中,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人类学系教授罗安清跟随一条鲜为人知的商品供应链,一步步呈现珍稀松茸的“身份转译”:在废弃工业林悄悄破土而出,被遁入山林寻求自由的瑶族、苗族与东南亚裔采摘者收集,再通过竞价激烈的保值票市场,累积层层价值进入日本,化身为带有强烈象征的礼物。松茸在罗安清的描述中,最优质的松茸被售往精品专供店和高级餐厅,他们以对客户的精准定位而自豪。买松茸的人几乎总是在考虑建立关系,因为松茸是一种理想的礼物,可以送给某个你需要维系长期关系的对象。随之而来的,便是松茸的“价值转译”:松茸最为重要的作用是建立关系,而这意味着,靠松茸狼吞虎咽地吃个饱,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罗安清将这些透过松茸重新检视过的当代环境历史、全球商品生产供应和科学,写成了《末日松茸:资本主义废墟上的生活可能》一书,希望通过这朵小小的菌菇,为世人提供一种真切的思考方法。身处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人类要如何自处?又何去何从?也许我们可以从蘑菇身上得到答案。正如罗安清所说的那样:“松茸是一个起点:不管我学到多少东西,它们总能带给我惊喜。”以下内容节选自罗安清所著的《末日松茸》一书,已获得出版社授权刊发。《末日松茸:资本主义废墟上的生活可能》,罗安清( Anna Lowenhaupt Tsing)著,张晓佳译,薄荷实验|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20年7月版。松茸为我们展示出一种协作共存的可能高松岭狭茸伞立,林间满盛秋之香。——奈良时代的日本诗歌选集《万叶集》当1945年广岛被原子弹摧毁时,据说最先从一片废墟中出现的生物就是松茸。掌握原子是人类梦想控制自然的巅峰,亦是这一梦想破灭的开始。投放在广岛的原子弹改变了一切事物。突然,我们开始意识到人类有能力摧毁地球的宜居性——不论是有意为之或出于意外。这一意识随着我们逐渐了解污染、大规模灭绝和气候变化而加深。现在发生的不稳定性中有一半正是地球的命运:我们能够忍受什么程度的人为干扰?尽管一直在谈论可持续性发展,但我们有多少机会可以将一个宜居的环境移交给包含了多元物种的后世?广岛的原子弹也点燃了不稳定性的另一扇大门:战后发展中出现意外的矛盾。二战后,现代性的前景在美国原子弹的支持下,看起来一片光明。每个人都是受益者,未来的方向众所周知。但是现在呢?一方面,世界每一处均无法避免卷入战后发展机制建立起的全球政治经济秩序。另一方面,即使发展的希望犹在,我们似乎也无所适从。现代化应该让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世界充满就业机会,且不仅仅是随便将就的工作,而是有稳定工资和福利的“标准就业”(standard employment)。这种工作现在已很稀有,大部分人更多依赖不规律的生计。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讽刺,是每一个人都仰赖资本主义的鼻息,但几乎没有人从事我们过去所称的“稳定工作”。与不稳定共存需要的不是只怪罪那些将我们置于如此境地的人(虽然貌似有用,而且我也不反对)。我们或许需要环顾四周,观察这个陌生的新世界,发挥我们的想象力,以便把握它的轮廓。这里就需要松茸的帮助。在受轰炸的地表上伸展的松茸,有助于我们去探索已成为我们共同家园的废墟。松茸是一种生长在受人类干扰的森林中的野生菌菇。它们就像老鼠、浣熊、蟑螂一样,能够忍受人类制造的一切环境失调。但松茸并非害虫,而是价值不菲的珍馐美味——至少在日本,高昂的价格有时使松茸成为世界上最珍贵的菌菇。松茸具有滋养树木的能力,能帮助险恶环境里的林木生长。跟随松茸,我们能够找到在环境失调时共存的契机。这并非进一步破坏环境的借口,但松茸确实为我们展示出一种协作共存的可能。松茸同样也揭示了全球政治经济的裂缝。过去三十年里,松茸已成为全球性商品,从森林里采摘出来后横跨北半球,保鲜直运日本。很多松茸采摘者都是流离失所并被剥夺了权利的少数群体。比如,在美国太平洋西北部地区,大多数从事商业松茸采摘的,是来自老挝和柬埔寨的难民。由于松茸定价高,因此无论采自何处,都可以给采摘人带来可观的生计收入,甚至能振兴文化。野生蘑菇的商业采摘是生计不稳、安全感匮乏的真实写照然而,松茸贸易很难延续20世纪的发展之梦。我采访过的大多数松茸采摘者都讲述过背井离乡和损失惨重的伤感故事。对于那些没有其他谋生方式的人来说,商业采摘比寻常工作要好得多。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经济呢?采摘者为自己打工;没有公司雇用他们,既没工资,也没福利,只能出售他们私自采摘的菌菇。有些年景若蘑菇欠收,采摘者就入不敷出。野生蘑菇的商业采摘是生计不稳、安全感匮乏的真实写照。无论在哪种情况下,我都发现自己被一种零散的区块所包围,即一种缠绕的生活方式由开放式组合所构成的拼嵌,每一种进一步又都成为时间节奏与空间轨迹的拼嵌。我认为,只有认识到眼前的不稳定是一种全球现象,才能理解当今世界的处境。如果当局继续以增长为前提做分析,那么就算时空的异质性在普通参与者和观察者眼中都显而易见,专家们也依然置若罔闻。然而,异质性的理论仍处于初级阶段。为了理解与我们当前状况有关、零碎的不可预测性,我们需要重新开启想象,借蘑菇之力一起探索这个过程。关于商业贸易:当代商业贸易在资本主义的框架和可能性中得以运作。但是,20世纪的学者们在资本主义教导下,跟随马克思的脚步,内化了这种进程,只看到一股强大的潮流,而忽略了其余的部分。这本书想告诉大家,如何通过密切关注不确定的世界,并思考财富的累积方式,继而能在研究资本主义的同时,避免采纳它逐渐崩坏的假设。不强调发展进步的资本主义究竟是什么模样?它看起来可能是东拼西凑的:财富之所以能集中,是因为计划外的区块所产生的价值皆被资本据为己有。关于生态:对人文主义者而言,人类统治的进步假设强化了将自然视为反现代性浪漫空间的观点。 尽管对于20世纪科学家来说,进步也在无意中框定了景观学研究领域。关于扩张的假设已经逐渐被纳入种群生物学的构想中。如今,生态学的新发展通过引入物种间相互作用和干扰历史,使人们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思考问题。在这个期望值降低的时代,我想寻找一种以变动为本的生态学,多元物种能既不和谐又无需争夺地一起生活。虽然我不愿简化经济学或生态学与其他的关联,但预先说明经济和环境之间有一种联系似乎很重要:人类财富集中的历史是通过使人类和非人类成为可投资的资源实现的。这段历史启发了投资者如何让人们和万物都逐渐被异化,即,使之具备独立存在的能力,仿佛其他生命的缠绕无关紧要一般。通过异化,人与物成为流动资产;可以在不计距离的运输条件下从自己的生存世界中被转移出来,与来自别处生存世界的其他资产交换。这与仅仅将他者转化为生存世界的一部分是完全不同的,例如食用和被食用的关系。在那种情况下,多元物种的生存空间仍然存在,但异化消除了生存空间的相互缠绕牵连。异化的梦想促成了景观的改造,只凸显某种资产的独一无二;其他的一切皆可沦为杂草或废物。在这里,关注生存空间的缠绕似乎是低效的,也或许是过时的。当空间里的单一资产不能再生产时,这个空间可能会被抛弃。木材已被砍伐殆尽,石油已被开采枯竭,种植园的土壤不再适合农作物生长。对资产的搜刮又将在别处开始。因此,对异化的简化会产生废墟,以及为资产生产而遭荒废的空间。这种废墟如今遍布全球,然而,尽管已经被宣布了死亡,但这些地方还是有生命力的;废弃的资产领地中有时会产生新的多元物种和多元文化生命。在全球不稳定的状态下,除了在废墟中寻找生机之外,我们别无选择。我们的第一步是找回好奇心。不受简化了的进步叙事的阻碍,碎片化区块中的缠绕和律动就在那里等待我们去探索。松茸是一个起点:不管我学到多少东西,它们总能带给我惊喜。松茸出现在日本,正是人为干扰造成的日本第一次出现有关松茸的文字记录是在奈良时代的诗歌中。那时,松茸已因特有的芳香而被视为对秋天的礼赞。这种蘑菇在奈良和京都一带很常见,因为那里的人们开山采木以供建造寺庙,并为锻造钢铁提供燃料。事实上,松茸(Tricholoma matsutake)出现在日本,正是人为干扰造成的。因为它最常见的宿主是赤松(Pinus densiflora),而赤松喜欢生长在阳光下,以及因人类砍伐而形成的矿质土壤中。当日本的森林不再受人为干扰而重新生长后,阔叶林木遮蔽了赤松,阻止它们进一步抽芽。随着日本各地的采伐,赤松林不断蔓延,松茸成为了一件珍贵的礼物,人们把它漂漂亮亮地放在一盒蕨叶中精心包装。贵族以获得它为荣。在江户时代(1603—1868年),像城市商人这样富裕的平民,同样喜爱松茸。蘑菇作为秋天的标记,加入了四季的庆祝活动,在秋天出游采摘松茸的活动相当于春天的赏樱大会。松茸成为诗歌咏诵的热门题材。雪松闻暮鼓,小径萦秋香。——橘曙览(Akemi Tachibana)(1812–1868)如其他日本自然诗歌一样,季节性参照物有助于营造一种情绪。松茸成为秋季的象征,好比鹿鸣与丰收月等意象。即将到来的惨淡冬季,给深秋带来隐隐的孤独,怀旧一触即发,上述这首诗便抒发了这样一种情绪。松茸是一种精英式的享受,一种特权的象征,也就是能生活在自然的匠心独造中,追求精致的品味。 因此,农民为贵族们的出游准备时,会特意“种植”一些松茸(将松茸巧妙地插在地间,因为自然生长的松茸不会轻易出现,这没人会反对)。松茸已成为一种理想的季节性元素,不仅在诗歌中,而且在茶道至戏剧等所有的艺术中广受尊崇。流云渐渐淡去,我闻到一丝蘑菇的芬芳。——永田耕衣(Koi Nagata)(1900–1997)松茸因高价而成为林地复育的理想成果江户时代的结束迎来了明治维新和日本的快速现代化。森林采伐速度加快,给予了松木与松茸生长的机会。在京都,松茸成为“蘑菇”的通用术语。20世纪初期,松茸非常普遍。但在五十年代中期,情况发生了改变。农民的林地被砍伐,改为木材种植园,为郊区发展铺路,或被迁往城市的农民所荒弃。化石燃料取代了木柴和木炭;农民不再使用剩下的林地,于是这些林地生长成茂密的阔叶林。曾经被松茸覆盖的山坡现在过于幽暗已经不太适合松树的生态了。林荫遮蔽下的松树也被入侵的线虫杀死。到20世纪70年代中期,松茸在日本已经很少见了。然而,彼时正是日本经济快速发展的时期,松茸作为一种非常昂贵的礼物、奖赏及贿赂品,需求量巨大。松茸的价格涨势迅猛。有关松茸能够在世界其他地方生长的知识突然变得有意义起来。日本的海外游客和侨民开始将松茸运回日本;随着进口商纷纷涌入国际松茸贸易,非日本的采摘者蜂拥而入。一开始,大量不同颜色和种类的蘑菇被认为可能是松茸,因为它们有同样的气味。随着北半球森林中松茸的声名鹊起,学名的种类也随之激增。过去二十年里,名称被不断地进行统一整理。在欧亚大陆,大多数松茸现在都被称为“松口蘑”(Tricholoma matsutake)。 在北美,松口蘑松茸似乎只在东部和墨西哥的山区间出现。在北美西部,当地的松茸则被认为是另一种物种,美洲松茸(T. magnivelis)。 然而,一些科学家认为,通用术语“松茸”(matsutake)是用来指这些芳香的蘑菇的最佳办法,因为物种形成的动态还未研究清楚。日本人已经找到了为世界各地松茸排名的方法,而且级别也反映在价格上。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排名,当一个日本进口商进行解释时,我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松茸就像人一样。美国蘑菇是白色的,因为那里的人是白人。中国蘑菇是黑色的,因为那里的人皮肤颜色深。日本的人和蘑菇介于两者之间恰到好处。”并不是所有蘑菇都有相同的排名,但这个鲜明的例子可以代表多种分类和全球贸易价值评估的多种形式。与此同时,日本人担心失去这些林地,这些林地给他们带来春花烂漫与秋叶瑟瑟的季节之美。因此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志愿组织动员起来,试图复育这些林地。这些团队寻找合适的方法,希望自己工作的意义不只是被动的美学式的诉求,更能对人类生计有所裨益。松茸因高价而成为林地复育的理想成果。这里便带我回到了不稳定状态与人类制造的混乱中。生活似乎变得越来越拥挤,不仅是因为日本的美学和生态史,还因为国际关系和资本主义交易实践。此刻,了解蘑菇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本文节选自《末日松茸》,较原文有删节修改,小标题为编者所加,非原文所有,已获得出版社授权刊发。作者|罗安清摘编|安也编辑|李永博校对|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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