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问下,海林star之前有没有别的笔名啊,看她的小说有点眼熟?

学校强制吃食堂,我馋的受不了点了份外卖。备注:【换个朴实无华的袋子,和保安说你是我爸爸,求求了!】结果送外卖的是学霸校草。顶着保安狐疑的眼神,他轻笑着说:「我是她后爸。」于是全校都知道了:19 级宋致怀在同校有个继女。1学校强制吃食堂,禁止点外卖。但我实在馋的不行,留言让外卖员假扮我爸爸,顶风作案。我本来觉得万无一失,没想到走到校门口,确实有个提着红袋子在门口等人的背影,只是这外卖小哥……好像有点太年轻了。他戴着口罩看不清样子,但浓郁的眉眼不难猜出他有着一副好相貌。我们走近,发现他正在和保安叔叔对峙。「给孩子送吃的?小伙子,你才多大啊,去去去,别来糊弄我。」我们走到了铁门处,保安狐疑的看了看两边:「这你女儿?」我有点尴尬,救命,送外卖的一般不都是三四十岁的叔叔吗。外卖小哥笑了笑:「不瞒您说,我是她后爸,这孩子一直和我不亲,这回不是特地……」「给我吧!」我赶忙抢过他手里的红袋子。而一旁的保安明显也愣住了,随即笑着说:「后爸呀,不容易不容易,还特地送吃的过来。」薇薇在一旁疯狂的抖动,我猜她此时憋笑憋的不行了。我硬着头皮,想赶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谢谢爸。」做戏还记得做全,外卖小哥打算走的时候还不忙回头冲着我说道:「爸先走了哈。」顶着保安叔叔吃瓜的眼神,我赶忙拉着薇薇就跑。走回宿舍的路上,我越想越生气,虽然是我自己备注的,但总感觉还是被这「后爸」占了便宜。而薇薇,早就在路上绷不住大笑出声。「圆圆,你爸不容易呀,哈哈哈哈哈哈……」「闭嘴啊你,还不是为了赏你口饭吃!」我伸手想堵住她的嘴,却被她逃开了。气闷中,我打开外卖软件,狠狠用手指戳着给外卖小哥送去了 25.0 元的打赏。2开学后的一周,上学期的绩点排名也公布出来了,我成功挤进了 10%。不过是倒数的。没成想辅导员倒是想出了一招「一对一带学」,我首当其冲,被明明白白地安排好了。我根据老师给的联系方式加上了带教学长的微信,约定在周末上第一堂课。我的带教学长是 19 级的宋致怀,听说他常年绩点第一霸占段首,保研名额未来都妥妥是他的囊中物。第一次见如此大学霸我还有些紧张,但没想到他见我第一面,神情有些怪异。「学长好,我是 21 级的林圆欣,还请多多指教。」「乖孩子,没想到是你呀。」乖,乖孩子?我猛地抬头,听这个声音也有几分熟悉。只见宋致怀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清冷的眼睛里碎满了笑意。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眼前宋致怀的眉眼突然和前两天外卖小哥的模样对上了号。「你是那天送外卖的小哥?」「什么送外卖的,怎么不叫爸了,那天不是还叫的好好的。」闻言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是来给我上课的吗,还是来上赶着当别人爹。小心我去找辅导员告状!」宋致怀不再与我互呛,反而真的耐心地看起我拿出的期末卷子。半晌过后。「林圆欣!可导必定连续,连续不一定可导。你到底上学期有没有听过课!」宋致怀大概是被我天才般的数学思维震惊了,忍不住发自内心地质问我。我此时却在想的是,幸好辅导员申请的一对一辅导教室不会有人来,不然我这脸还往哪搁。宋致怀见我没吭声,还在继续开炮:「先不管你课上有没有听,这个……不是我 15 分钟前刚和你讲过的知识点吗?」「呃……是吗,我看看……」我瞧他手指的公式,确实有几分眼熟,但是组合起来在我脑子里却成不了形。宋致怀好似还要继续输出,刚一张嘴,我连忙想堵住他的话。「这能怪我吗!有其父必有其女!」刚一说完我就想扇自己嘴巴子,我这不也是上赶着给别人做女儿去了。宋致怀听了我的话,轻笑出声:「我要是真有你这样的女儿,我宁愿把你塞回去。」「塞回去有什么用,归根到底还不是你不行!」我开始口不择言。闻言,宋致怀看向我,轻挑眉梢,玩味地笑道:「我不行?」我有些怂:「你……书教的不行……」宋致怀瞥了我一言,继续看起了我的卷子。而我,看书之余,默默掏出手机,在微信给他备注上了「恶毒后爸」。3本来在宋致怀的「耐心教学」下,我对他改观了不少,虽然每次他总是爱当我的「后爸」占我的便宜,但我也没多当回事。这种心态一直维持到辅导员喊我上她办公室当天截止。「圆欣,宋致怀的优秀你应该也听别人提起过吧,这次他愿意参加一对一带学,老师看到名单特意把他分给你,你要懂得珍惜呀,不要顶撞了学长。」我有点懵圈:「老师,我没有……你怎么知道的?」「看来你没好好听我们的一对一带学的机制,每两周我们都会下发一对一带学评价,让带学的学长学姐们评价一下你们有没有好好听课。」辅导员转头翻出了一张评价表递给我:「喏,你看,这是宋致怀给你的评价——学习态度这,怎么才 25 分。」我看着评价表上的「25.0」陷入了沉默,这怎么还有零有整的。我怒气冲冲地去宋致怀楼下堵他,还真给我遇上了。「宋致怀,你评价表上给我打 25.0 分什么意思!还有零有整的,害得我被辅导员专程约去谈话!」「哦?」宋致怀挑了挑眉,语调缓慢地说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二五零这个数字呢。」「你才 250!你全家都 250!」「对呀,我乖女儿孝敬我的 250,我们一家人当然要整整齐齐。」我孝敬他 250?我猛地想起,当初他给我送外卖时我怒打赏的 25.0 元,不禁沉默了一下。见我无话可说,宋致怀轻哼了一声,擦着我的肩膀就和他舍友走了出去。「别忘了周末还有课呢,乖女儿。」我狠狠地往后瞪一眼,只看见他背着我挥了挥手的可恶背影。4我回到宿舍,薇薇一见我回来就马上凑近过来。「诶圆圆你看,这不是上次给你送外卖的「后爸」吗!」怎么又是后爸,这坎跨不过去了呗。虽然心里默默吐槽,我还是就着薇薇的手机看了起来。表白墙上有人发了宋致怀的背影——「海底捞图中的这位男生,我看到脸的那一瞬间就感觉真爱降临!本人太怂了不敢直接上前要微信,希望能加上本人微信!」评论区一堆评论不是吐槽当事人当场怂包一个事后海底捞的,就是在说宋致怀光看背影都能看出是一个大帅哥。帅哥有什么用,还不是毒舌一个。我冷哼一声,计上心来。我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表白墙的新说说,飞快地在底下评论道:「这是 19 级的宋致怀学长吧,听说他已经结婚了诶,好像还有个继女,投稿的妹子应该是没机会了。」到了晚上,我一看评论区,果然哀鸿遍野。「为什么优质男人总是英年早婚?!」「震惊,19 级的都这么快坠入婚姻的坟墓了吗?」「他居然还有个继女!」但其中好似夹杂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评论:「这人我眼熟,前几天还见他给他女儿送吃的,没想到自己也还是学生呀。」我扯了扯嘴角,这该不会是门口的保安叔叔吧,叔叔这么潮也玩表白墙吗?继续往下看,我更是大受震撼。「前线一手瓜!今天下午还遇到宋致怀在宿舍楼下关心他女儿。」什么叫宋致怀关心我?!啊不对,我才不是他女儿!想到我下午和宋致怀的对话被人听了去,我一阵恶寒。没事,反正我也成功抹黑宋致怀了不是吗。正当我暗自窃喜,突然听到薇薇叫我赶快看最新的一条评论。我连忙刷新评论区,想看看还能看到什么新鲜的评论,没曾想到赫然在目的是宋致怀给我的评论:「乖孩子,是在替妈妈看好我吗?」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我网上冲浪忘换小号了!5在表白墙上演的这一出好戏最后形成了一个统一的版本:「宋致怀英年早婚但鲜为人知,直到上了表白墙,他的继女为了替妈妈守住老公假装路人曝出实情,没想到反被当事人扒了马甲……」我倒是没受太大波及,因为这一切都是薇薇转述给我听的,我在当天意识到没用小号发评论的时候就早早屏蔽了表白墙。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只要我不看,就影响不到我。反正也没人会在路上指着我说我是宋致怀女儿吧!跟宋致怀的课还是要继续上,毕竟我已经被辅导员叫过喝茶一次了,我可要盯紧宋致怀下回给我评个满分。周四下午两点四十八分,跟宋致怀约定的三点到教室,我急忙下楼骑上我的小电驴冲去教室,天大地大抵不过宋致怀的评分大。只是我太着急赶去教室,没注意在一个三岔路口,有另一辆红色的小电动同样疾驰而出。「砰!」不出意外的话,出意外了。我们两辆车撞作一团,我一时没把握住平衡,向左倒下被小电驴压住了腿。而另一辆电动车的主人也是个妹子,她倒是机警,早早跳车,只是也失去平衡跌倒在了路边。我被电动车压住的左腿慢慢的有了知觉,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啊!!!!」这不是我的叫声。我无奈的看着那个妹子,她在路上突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个小车祸,尖叫出声。「美女,你好像没事,要站起来试试吗?」我小心翼翼的说。妹子明显愣了一下,慢慢站起了身。「哦哦,幸好我没有被压住。」妹子拍了拍胸口,看见我扔倒在地,赶忙过来试图扶起我的车子以便解救我的左腿:「你没事吧?」「我好像不是没事的样子……」妹子力量不够,扶起一半的电动车摇摇晃晃,吓得我闭上了眼,心想着我的左腿又要惨遭劫难。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我小心翼翼地睁开半只眼睛,一个肩膀宽厚但削瘦的背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猛地睁开双眼:「宋致怀!」他微微侧脸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把头转过去,把电动车推到一旁,放下脚刹。边走边说:「你没事吧?」「没事没事!」我刚张口,有人比我回答的更快,我抬眼望去吗,那个妹子正直勾勾盯着宋致怀看,估计英雄救美的戏码都被她幻想了个遍。妹子搓了搓手,嘴角禁不住的笑意:「谢谢你呀,你来的太及时了!方便加你个微信吗,我想请你吃顿饭好好感谢一下!」没曾想宋致怀眼睛都不带瞟她一眼的,停好了车直直地朝我走来,蹲下摆弄我的左腿,又问了一遍「你受伤了吗?」妹子显得有几分尴尬,我倒是暗爽了一下,想替妹子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谢谢就不用了,我后爸他就这样,不用谢了哈!」「你……你爸?」妹子退后了半步:「他,他是宋致怀?你是他女儿?」没等我回答,妹子已经麻溜地坐上了自己的小电动车:「我还有课我先走了!」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宋致怀和他的女儿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吗?
《南方有嘉木》我爱上了相国寺的俊美和尚。那天我在寺里避雨,看到他为一株花打伞。雨水浸湿了他的肩膀,四目相对,他的眸色仿佛古井里的月光,幽暗又荒凉。恍惚间,我以为自己见到了现世版的仓央嘉措。1后来我才知道他其实不算是正经的出家人,小弥撒称他为居士,我费尽心思才打听出他的俗家名字叫做纪敏嘉。纪敏嘉……敏而好学,嘉木可期。真是好名字!我喜滋滋地想。2“一直以来,纪敏嘉都按照父母规划好的人生一丝不苟地执行,吃什么东西、穿什么衣服、上什么学校、选什么专业……二十六年来纪敏嘉身上唯一的一根反骨,叫做李、长、东。”“这是我下本小说的简介,怎么样?”“于自华先生你用自己的笔名这么意淫人家出家人合适么?”“我要是住持就把你打出去!”我不管!只要打不死我就要把它写完!3纪敏嘉第一次见到李长东是在三年级暑假的最后一天,他和往常一样坐在琴房里弹琴。炙热的阳光与他无关,喧嚣的蝉鸣与他无关,晚风里跳跃在枝头的树叶也与他无关。忽然!一颗足球裹挟着枝头的树叶、清爽的晚风、夏日的蝉鸣打破玻璃,闯入了纪敏嘉平静的生活,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我踢球砸碎了你家的玻璃。”小男孩报糗地挠了挠头,小麦色的皮肤晒得又黑又红,汗水落在体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圆点。纪敏嘉站在玄关,白衬衫、小西裤,皮肤白白净净,整个人清清爽爽。李长东:妈耶!这个人这么热的天怎么都不出汗?!纪敏嘉:一个人怎么能出那么多汗?“没关系,要进来坐吗?”纪敏嘉侧身让了让。李长东看了看一尘不染的玄关,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因为踢球又脏又臭的球鞋,他笑了下露出一口白牙:“我就不进去打扰了。我叫李长东,今天刚搬来隔壁!等下我妈妈下班回来再……”“李长东!!回家吃饭!”“哎!!我妈回来了!”李长东拔腿就跑,爬到一半又折回来问:“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呀!”“纪敏嘉。”“晓得了!敏嘉晚会儿我再来赔你家玻璃啊!”“不……”用了。一块玻璃而已。纪敏嘉话还没说完李长东就已经跑没影了。4邻居、同学、同桌。我将自己幻想成他的青梅竹马——“敏嘉你不会骑单车么?我会呀!我可以教你!”李长东拍着胸脯保证道:“包你一学就会!”看着他灿烂的笑容纪敏嘉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放学后李长东骑着单车在操场等他,纪敏嘉犹豫地走过去“我运动细胞不太发达。”“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摔倒的。”李长东自己坐在单车的后座上拍了拍车座子,示意纪敏嘉坐到上面去。纪敏嘉坐上来后,他道:“我扶着车把把握方向,你只管蹬脚蹬子就好。”“准备好了吗?”“好了。”“那我们开始!预备起——”纪敏嘉长腿一蹬,单车的车轱辘就转了起来,李长东扶着车把,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围着操场转了一圈。“怎么样?骑单车有意思吗?”“嗯。”纪敏嘉脸上带着一层运动过后的微红,神情有些兴奋。“还可以骑得再快一点吗?”“可以啊,这次你扶着把,我来给你当动力。这里是闸,捏住就可以减速。听懂了吗?”“懂了。”纪敏嘉在李长东的指挥下将脚踩在单车的斜梁上,李长东踩着单车的脚蹬子就跟风火轮似的,两边的风景飞速倒退,树叶在枝头雀跃地舞蹈,扬起的衣角像白色的帆载着快乐去远航。“李长东我好像学会了!”树荫下纪敏嘉刹住闸停下来,他兴奋地扭过头对李长东说道,猝然之间两人鼻尖相对,差一点点就可以吻到对方的嘴唇。李长东呲出一口大白牙仿佛笑得没心没肺,浅浅的红晕掩藏在深色的皮肤之下:“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啊!”一下比一下更有力的心跳,一次比一次更想靠近你的心情,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5尽管小说里我已经快把居士追到手了,但现实里我连话都没有跟他说上一句——因为他修闭口禅。我厚着脸皮在寺里混免费的斋饭吃,只为了制造和他接触的机会。“居士这里的斋饭真好吃!”小弥撒默默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是啊,不好吃你能吃三碗?居士吃饭的样子好优雅!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米饭,细嚼慢咽,一点声音都没有,小半碗饭吃了十几分钟。吃完他放下手中的碗筷,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我托着腮痴痴地看着他说:“居士,今晚的月色真美。”居士笑了,救命!他笑起来更好看了!“施主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就开始说梦话了呢?小弥撒一头黑线,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神经病。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明月当空,李长东站在学校的表白墙前对纪敏嘉说:“今晚的月色真美。”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纪敏嘉,月色溶溶,他心爱的少年牵住了他的手,温暖的、细腻的手指扣着他的手指。他说:“风也很温柔。”我醒来发现枕巾湿了一片,这如果不是梦该多好!6由于经常在寺里蹭饭(就着居士的美貌下饭,嘿嘿),我发现居士吃得好少,难怪那么瘦。于是我去学做各种各样的营养餐,成功的拿给居士,失败的自己吃掉。一个月下来,居士一点变化没有,我胖了五斤!救命!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居士递给我一张小纸条,明天约我去看日出。看、日、出!天啦撸!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什么?!天边泛起鱼肚白,红彤彤的太阳自山间缓缓升起,红色的微光将居士的素衣也镀成了红色,平添了一抹艳丽,鲜艳但不俗气。居士递给我一封信,他告诉我明天他将要去云游,感谢我这段时间的陪伴。我问他何时归来,他写道归期不定,我说我可以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告诉你一桩我的心事。他写道不必等我。我说或者你想听的话,我也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他拿起笔又放下,最终什么也没有写。朝霞映天的时候我们一起下山,居士体力不支,我说居士我可以背你下山。他摇了摇头,我固执地蹲在原地,最终居士还是妥协了。他趴在我的背上,仿佛生命中不能承受的轻。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我们与两个上山的学生擦肩而过,戴眼镜的男孩子斯斯文文,看着瘦弱却稳稳地背着另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男孩子,对方似乎嫌丢脸、亦或是害羞,把脸埋在另一个肩膀上瓮声瓮气地说:“放我下来吧,或者我们回去改天再来看日出。”“不行,说好今天就是今天。”斯文的男孩子说话却很霸道,不容反驳。这一幕似曾相识。7那之后我每年都能收到居士从各地寄来的明信片,却再也没有见过他。那本小说我没有写完,我希望它永远未完待续。8我最后一次登上相国寺的时候,距离我第一次见他已经过去四十三年了。我吃力地爬上最后一个台阶,坐在山门下休息。俄顷风定云墨色,大雨倾盆而下,我只得狼狈地去寺里避雨。路过庭院我又看到了那株山茶花,于是颤颤巍巍地走过去给它打伞。“老伙计我又来看你了。不过今年大概是最后一年了。”我摸摸山茶花的叶子,像跟一个老朋友道别。“我应该早点告诉他的。”我喃喃自语道:“我好像早就见过他。”“我来跟你告别,像当初见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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