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一部电影,包含赛博朋克服装的元素,里面剧情有一点是一架运输机驾驶员脑后有个插口可以连接控制飞机?

《迷城的未来:历史与哲学图景上的赛博朋克》本文由本人首发于机核网机器迁就人的软弱性,以便把软弱的人变成机器一有一种我们不再接受的理性,有一种我们感到恐怖的智慧的现象,有一种我们不再加以注意的对一致和调和的呼吁。裂缝已经出现。我们已被迫具有一种不再宽容同谋的直率性。 ——莫里斯·布朗肖 《拒绝》约翰·伯格 作品20世纪40年代到60年代间,由英国的阿瑟·克拉克、美国的罗伯特·海因莱因和艾萨克·阿西莫夫为代表的“黄金时代”科幻文学大盛。人们相信着美好的未来,相信着每个人都能得到幸福的社会图景。那时,人类对宇宙充满敬畏与向往,却又心怀着罗曼蒂克的好奇心,希求一幕不卑不亢的远航。大家都对技术充满自信。明天,太阳还会升起来的。大家都期望着闪闪的星光——“噢,撒冷!它的歌声该是自由的。”但就像所有故事一样,理想的荣光,总会在某一天变得冰冷,变得令人失望。几十年过去,不论国际政治还是军事与科技之形势,都在或悄然,或轰轰烈烈地发生着巨变。冷战的危机、冷战背景下科技的军事化导向、“全球左转”与越南战争,无不摇动着现代社会过去自以为坚固的根基。在和平的生活中,人类与战争比邻,与暴力同居。世界改变得太快了,这种二战严重创伤后,两极之间的新交锋,在人类社会中造成了巨大的价值观空洞。于是,就有了各种各样在此空洞上的重新生长。“黄金时代”的科幻作品,是那样信任着技术,确信随着技术的发展,一切纠纷都终将被化解,至少也是和解。他们关注着科技进步对社会的影响、外星探索的奇妙反馈,然后,反思出人类同时的渺小与可贵。宇宙浩瀚,凡人惊奇我们站立在今天的角度重新审视,一方面能窥见那个年代,人们对于科技进步所带来之好处的无限欢欣,另一方面,却也能发现一种危险:这种玫瑰色的向往,其实并不指向人自身,而只是指向技术在社会中产生的,极浅层面的表象。甚至也不切切地指向表象,只是指向人们远远直观表象时,内心中腾起的感情。宛若诗的词眼,一个由技术幻想构筑的意象。这种幻想是属于远远直观技术之人的,不是属于掌握技术的人的,后者过于操作性的技术生活,已经拒绝了玫瑰色的幻想空间。换而言之,“黄金时代”的故事,并不是人的故事,而是技术幻想被对象化之后的物语。那些科幻作者们,将“人”委身于技术,使故事中的人失去了当下的脉络,失去了作为人的生存流程。由此,随着人们习惯了高度发达的工业社会生活,也对生活中的技术习以为常后,一种科幻路线就失去吸引力了。当航天技再进一步发展,特别美苏“星球大战”进入高潮,对星空的幻想,亦被那一次次具体探索给打破。这打破形如进化论提出后,都市传说种狼人的消亡,田野里精灵的消退。科幻的神奇感慢慢淡化,技术的梦幻遭到一次理想层面的大“祛魅”。科幻小说家的想象力,甚至可能不如现实的科学家们。幻想成为现实时,幻想就不称其为幻想了。而冷战的氛围,更是让“毁灭”在人的身边显形,让技术与人类为敌——这不再是可以安心生存,信任技术,而傻傻期待着明天的世界了。原子弹、边境线的百万陈兵、生态灾难……明天,世界就可能消失不见。过去匿名了的危机感,支配了人们的想象力。或者说,框定了人们幻想的边界。这就造成一种断裂。人不能再把自己委身于什么偶性的表象,委身于什么随时可能和自己为敌的异己之物。人必须直面自己的存在,直面一个荒诞的,没有意义,明天可能就消失不见的世界。鲍勃·埃格尔顿 作品昨天已经失去意义,明天又是否真会到来?人类只知道,今天总是今天。因此,“昨天”与“明天”都不再是其所是,它们只意味着“无限的今天”,无限的“今日份限定”。时间不再连续,而一天天断裂开,深渊中,我们直观见的只有深渊。破碎的时间就是破碎的空间,生存其中,人人都是破碎的人。世界长此以往真的合适吗?每个人都充满怀疑。而且,“黄金时代”也给科幻小说带来了统一的意识和标准化,带来了创作方式的桎梏。此后,科幻小说真正成为了类型文学。类型文学,就意味着它已经被纳入了确立的秩序,可以作为景观和符号,而被大规模复制与显示。科幻小说,开始被同构化生产,难以带来新的东西,尤其是新的反思。“黄金时代”的科幻,终于是不适合这个时代了。那些人试图找到实体的星球去殖民,但非常抱歉,这里没有实体。没有一个温暖的,金色的幸福宇宙。亟需一个新的视野。每个人所生存的空间中,都充斥着异己的存在物。那些存在物凌驾在个人之上,威胁着、抑制着、否定着个人。人被异己之物所规定,造成了深刻的异化。于是,人们开始希求一个属于自己的,拒绝异己之物的空间。以社会为例,便是西方“新纪元运动”的兴起。“新纪元运动”被形容为“东方神秘主义与秘术的混合体,再添一点西方唯物主义色彩”,具有高度的玄学色彩。“新纪元运动”的信徒把自己委身于这玄奥而抽象的神秘之中,追寻着意义的生发,自我的复归。这种神秘学复兴其实不是别的,只是对冰冷的令人恐惧的科学技术的一种替代,抛开“现实性”,其实二者等价。“新纪元运动”高度强调个人体验,信徒用神秘学的尺度来丈量外界,好比场清醒的梦。然而,我的梦,确实是独属于我自己的,可以安憩的空间。在旁人看来,梦是一个虚拟空间——记得么,当我们说“虚拟空间”,我们通常在指什么?是在指网络电磁构筑的赛博空间啊。1969年,互联网诞生了。二工业世界的政府,你们这些肉体和钢铁的巨人,令人厌倦,我来自赛博空间,思维的新家园。以未来的名义,我要求属于过去的你们,不要干涉我们的自由。我们不欢迎你们,我们聚集的地方,你们不享有主权。 ——约翰·P·巴洛 《赛博空间独立宣言》赛博空间,或者说,网络空间,总是处于或者说可以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因此,个人的体验就是他的全部,他全然自由,全然属于自己。他可以全然拥抱着自己的复归。在这个虚拟空间里,人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居所。哪怕虚拟空间也是技术的产物。科幻小说作为科幻小说,毕竟还是基于“科学”来进行“幻想”的,它不可能简单地与神秘一侧同流。科幻小说正苦恼于填补断裂,或者以合适的姿态直面断裂。而作为科学技术下,自身对自身之复归的极致,这赛博空间,就自然而然地走入了小说家们的视野。所谓“赛博”,也有着控制之意。其实早在互联网技术的发端,就已然有了非科幻而是现实的,基于互联网技术的伟大宏图展开过。相比于寻求一个虚拟的赛博空间,那些社会主义者们更追求一个现实的,但同样能实现每个人的自由、每个人的幸福的赛博空间。苏联人的“OGAS”计划、智利总统阿连德的“赛博协同”工程,便是典型。他们意图基于控制论和信息技术,通过信息设备以连接全国的生产部门,将全国工业生产数据整合为有机体进行决策调控。OGAS想象图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大数据计划经济,特别就阿连德的“赛博协同”工程而言——它是个处处中心化又处处去中心化的系统,因为每个国民都会是系统的中心。作为公有制经济体制,每个生产者皆能参与到“赛博协同”的运作中。此乃“人民的技术”。赛博协同这种控制论实践,按理说能带来生产力的大发展,但很可惜,它失败了。甚至轮不到“技术水平不足”:1973年9月11日,反对派匹诺切特发动了军事政变,剑指总统府。总统府被叛军重重包围,阿连德头戴钢盔,手拿卡斯特罗亲自赠送的AK47,毅然决然守在了那里。他站在临时搭建的简易电台前,向全国人民发表了最后的演讲:“……你们要知道,在不久之后,伟大的道路将会再次开启,自由人将会通过它去建立一个更美好的社会!”“你去转告加夫列尔将军,智利总统绝不逃跑。他知道怎样履行一个战士的职责!”考虑到“赛博协同”工程“奴役与自由”的双重可能,赛博协同中央指挥部的成员,最后选择了烧毁磁带。赛璐璐的灰烬中,并没有梅塔BUG的结晶。至于后来项目领导者斯塔福德·比尔的遭遇,则更证明了这烈火中的先见:整个1973年,都不断有专制政府邀请他去建设赛博系统。这些专制政府们,显然没怀着“人类的解放”之好心。至于苏联的“OGAS”计划,更是一开始就没通过经费申请会议。现实的赛博空间落幕了,这个星球,只能容忍虚拟的赛博空间存在。随着工业化的普遍、生产力的发展,政治上的极权国家已经事实成为了不可能的了。然而,在私有制体制下,“发达的工业社会”却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极权。工业作为社会分工发展的产物,它不是别的,就是一种特定的生产。它的意志也不是别的,就是生产出更大数量的制品。在一切生产门类中,工业的产品生产效率是最大的,因此,对于私有制体制下“发达的工业社会”,工业(包括其产品)几乎等价于资本。因为对于一门工业的发展而言,技术能带来的直接作用最大,所以,技术就几乎等价于工业,因而几乎等价于资本。资本主义社会追求资本的增殖,故此有这么一个式子:资本增殖=工业扩张=技术进步=资本增殖=工业扩张=技术进步……自转之轮。它的自转就是它的生存。本人 拍摄处理资本的增殖是抽象的,工业的扩张是模糊的,而技术进步,则再具体不过。技术建立了现代社会,通过它,我们仿佛打开了一扇宝库之门。技术是什么,正确的回答,大概要把它作为工具来看待。但正如人类驯化水稻之后,却又反被水稻所规定,将生存范围一定程度上限定在适合耕田之地,并使小农文化得以发生,科学技术也带来了同样的结果:我们被科学技术规定了、限定了,因此,我们也只能看得见同样被规定的存在物,无法容忍这个系统外的他者。如果一个理论是无法验证的,特别是无法被量化的,那么,对于技术世界,这个理论就是不合法的理论。因而,对于建立于技术世界的发达工业社会,这个理论就是不合法的理论。因而,对于作为部分构成了发达工业社会的个人,这个理论就是不合法的理论。一种颠倒的“自下而上”就是“自上而下”。生产效率是可以被量化的,人道主义与环保是不可以被量化的,所以,前者的合法性胜过后者的合法性,前者的品格胜过后者的品格。能被量化的“不合理”,胜过不能被量化的“合理”。对于技术视角,不能被公式所解释的存在物都是非存在物,因为人不可能不存在,所以人必须被公式所解释,被数字所把握。至于被公式所解释,实际就意味着作为要素被技术所考虑。这意味着什么?再显然不过:为了技术进步——为了工业扩张——为了资本增殖——为了生产的最大效率,社会中人,需要作为数字人、公式人、机械人,去服从“生产效率最大化”的命令。这条极权性命令因此“决定了社会所需要的职业、技能和态度,而且还决定着个人的需要和愿望。”此乃“技术的人民”。本人 拍摄处理技术作为极权统治的无疑帮凶,乃至于本身,已然不具有“中立性”,更遑论“理想性”。最直观的情况,便是如前所述,核弹之于全人类。赛博技术作为一种技术,既然不再“人民的技术”,那么,它自身就只能流入“极权的技术”。它排斥所有的无政府状态,同化所有非自己的有政府状态,将一切存在物都视作统治的材料,将技术合理性变成政治合理性。赛博空间不能免俗,它的无政府状态已经不能维持了。就如异化侵入最初的人一样,现在,异化也侵入了赛博空间。如果用比较现实的例子,那么,现今的大门户网站越发展越壮大,个人网站却越发稀少,又或者大数据下对个人用户的监控,都是很恰当的实例。甚至,个人的赛博空间也渐渐要“事实变得不可能”了。即使这项技术,都将与人为敌。人不敢把自己委身给任何他者。不敢,同时也不能。在资本主义框架下进行的未来幻想,看到的还是“今天”,一个同样没有明天的“今天”。自由人不可能通过它去建立一个更美好的社会。为什么那么多早期赛博朋克作品,都会引入大量东方元素了?这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对于西方创作者们,即使都快21世纪,东方主义立场还匿名性地存在着。他们需要带着迷幻色彩、非技术的“东方元素”,来稍微遮蔽下一个过于恐怖的想象,过于深邃的断裂。即使作者,都希望予笔下世界以希望。希望并非是太阳,而隐藏在雨水和雾气里。通过属于过去时空的“东方元素”,疏离感被温柔地减弱了。对于读者和作者都是如此。可在赛博朋克世界里,终究无论是现实的人,还是虚拟的人,都出现了深刻的断裂。赛博空间直接沟通者人的意识,那么,他者就甚至连想象力都要直接入侵。1973年的极权政府们,比起这个可差太远了。按照昆德拉的想法,如果《1984》里有诗人,那个诗人将会是自由的。因为诗人拥有属于他的,诗的世界。但赛博朋克的地球,连诗的世界都要被统治、被同化。它要求全然的异化。最后的,属于我的空间丧失了。彻底的压抑。本人 拍摄处理“高技术,低生活”是对赛博朋克世界观一个描述。这种“低生活”,并不是物质层面的低,而正如字面意思,就是“生活”的低。我不是我,我是一个发挥效率的工具。而且,我根本无法拒绝这个命运。甚至,不单是我,就连富豪权贵,也同样践行着“低生活”。这里人不是主人,技术才是主人。人创造了技术,但技术却反过来规定了人。不是我的需求,而是技术创造了我的需求。不是我的快乐,是技术创造了我的快乐。灌输。不追求一个实在的物品,追求的,乃是个耳语诱惑下的占有感。对图像式的却非实体式的占有感。我不是“我”,我是“工人”、“警察”、“资本家”。我先是工人,然后才是自己。并且由于我的生存资料直接来源于前者,所以,“工人”反创造了“我”的生活,是“我”生活的泉源,而“我”只是“工人”的附属物。所以,“工人”反比“我”更显得是主体。而身为“工人”来操纵着机器的自己,动作和思维,却又是那么“机械”。到底谁在操控着谁呢?我成为了身份的附属物,成了技术的奴隶。肯定已然成了否定。我不是我了。人不是人了。我的所是,被电子货币彻底量化。非人。非人到,甚至因为自己很好地存活着,竟这样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用变作非人的危险,交换来了一个陌生的、不会被饿死的世界“机器迁就人的软弱性,以便把软弱的人变成机器。”诚如马克思所言。然而,如前所述,奴隶只是“社会中人”。三然而,在保守的公众基础下面是生活在底层的流浪汉和局外人,不同种族、不同肤色的被剥削者和被迫害者,失业者和不能就业者。他们生存在民主进程之外;他们的生活就是对结束无法容忍的生活条件和体制的最直接、最现实的要求。因此,即使他们的意识不是革命性的,他们的反对也是革命性的……他们开始拒绝玩游戏这一点,可能标志着一个时期终结的开端。——赫伯特·马尔库塞 《单向度的人》“黄金时代”科幻小说中的主角,大多有着某一讨喜的形象,是社会中的主流人物。他们也许是大科学家,也许是正义的英雄。而且,是自觉的正义的英雄。这些人是玫瑰色技术幻想下,抽象的人类的脊梁,具象化的人类的理想。但在赛博朋克作品里,主角却大多是社会上的边缘人物,绝不是什么评价高的人。相比于社会主流中,通过技术供养而原子化生存的个体,他们不得不维持着人与人之间的联系。黄金时代的社会结构,竟保留在了最阴暗的角落中。他们有着物质上的低生活,却因为游离在技术世界之外,反而得以保存自我。他们不是完整的人,但具有完整的可能,具有“写诗”的资格。他们一开始便不是技术的主人,因此,最终也不会被异化为技术的奴隶。不会被异化为后现代的原子僵尸。主流社会中禁忌的东西,能在这里被公开交谈。而非常有趣的一点,乃在于他们对禁忌的态度,可能却和“最高层”对禁忌的态度恰恰相似。最下贱的因此成为了最高贵的,而因为他们的边缘性,说不定还要比最高贵更高贵。技术社会中,不合理被包装成了合理、痛苦被包装成了欢乐、恐怖被包装成了美,但边缘世界的“低生活”状态,却要教这些也发生个断裂,露出其正体来。边缘人,反而真正意识到了自身的存在。他们反而是真正的人,至少,可以去成为真正的人。他们对主流社会冷眼旁观,玩味着那种明显的断裂。畸形社会中的畸形人,构成了一个否定之否定。他玩味,他笑,他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回事。越知道,越玩味,越想笑。因此,这种角色,这种拒绝玩游戏的角色,其之生存,本身就构成了对赛博朋克世界的反抗。“我生存,故我反抗。”——“我反抗,故我在。”麦克·温克尔曼 作品从“黄金时代”到赛博朋克世界,主角的定位,其实是没有变过的。变的只是世界观而已。这两种主角,既然都作为着自觉的存在者,作为有意识去改造世界的实践者。那么,就文本定位,他们其实就算同类——其他具体差别,都是偶然的了。从文艺批评的定位,或许可以这么说,“黄金时代”科幻探讨的是“人该怎样”,赛博朋克所探讨的则是“人是怎样”。朋克式的反抗,揭示了一种高度自为的存在主义。抛开霓虹光影,抛开机械义肢,抛开复杂的电子网络与神经网络。当我们也强行把赛博朋克故事撬开个缺口,我们看见的,竟然是自己的面容。我们看见了一种可能的未来,不,不是可能的,而是几乎必然的未来。阿连德死了。这些未来形象各各不同,本质,却总都是一样。没有什么东西表明,这会是一个好的结局。虚无主义、后现代的病态狂欢……所有之所有,一切之一切,都亟需一个决断。到底该怎样调和人性与技术?面对赛博格改造和意识上传,是不是真的只要有了连续性,我就总会是我?原子化的未来,肌肤相亲还重要吗?又或者,难道我真要为了一个抽象的“人”,去选择一条物质上的艰苦之路?是不是感觉到的就是一切?明天,到底会不会消失不见?……太多选择,太难选择。我们该如何选择?谁能为我们负责?——在这技术飞速发展的,赛博朋克的“前夜”。我们果然做了正确的事情吗?我们必须自己面对这未来,不委身于什么他者。我们只能自己面对这未来,不委身于什么他者。上帝已死,没谁能替人类负责。而世界的形状,却要由我们亲自决定。趁我们还能够亲自决定。麦克·温克尔曼 作品幽灵在发达社会的边缘地带再次出现,野蛮人要威胁文明帝国。我们坚信着,每一个人都急于从自己的枷锁中解放出来;我们坚信着,“自我异化与自我异化的扬弃走的是同一条道路”;我们坚信着,人会且必然会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我们坚信着,这已经是一场持久的游击战;我们坚信着,人应当是人。我们坚信着:只是因为有了哪些不抱希望的人,希望才赐予我们。
——瓦尔特·本杰明阿连德的赛博协同操作室
诗啊,游击去吧, 永远不要叛变;
游击去吧,诗啊,
时时刻刻想着怎样去报答人民。——魏巍《诗,游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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