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胡海泉写的经典歌曲为何能够一直保持火爆的人气?他在音乐方面有哪些突出的成就?


首页 > 时尚高尔夫 > 名人 > 名人精英 > “羽泉”成员胡海泉:高尔夫是我的第二生命“羽泉”成员胡海泉:高尔夫是我的第二生命发布时间:2015-02-05手机扫描访问胡海泉:高尔夫是我的第二生命  胡海泉  高尔夫基本资料  球龄:7年  平均成绩:100杆  打球风格:用灵性打球  频率:一年10场  “羽泉”的成员胡海泉,在音乐事业之外涉猎广泛,高尔夫是其中之一。虽然因为没时间,高尔夫算得上他生活中的“奢侈品”,但他理解这项运动对于男性的吸引力,也总结道:很多人在高尔夫上找到了第二生命。  提到胡海泉,很多人的第一反应是:歌手。没错,他是羽泉的一员,中国内地最长寿的男声组合,十几年来保持着一线地位。但除此之外,他是天使投资人、文化公司巨匠的老板,有“中国乐坛罕有的独具诗人气质流行音乐家”的称号,年轻时在《人民日报》发过诗歌,出了两本书《海泉的诗》、《问泉》……诸多“才艺”压身,胡海泉游走其间倒也游刃有余。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只叹分身乏术,没法在有兴趣的运动领域投入太多。2008年,因为踢足球十字韧带断裂之后爱上高尔夫,却没有时间去把这项运动发扬光大。当然,还未满四十岁的他尚年轻,未来自然会有更好的安排。  音乐主调的前半生  胡海泉很忙,忙着“羽泉”的巡回演出,5月在南京,七八月份在西安、东北,到了12月会在北京做传统的“圣诞欢乐秀”,之后这场全国巡演会持续到明年夏天。在音乐市场不算景气的今天,羽泉用这种方式与十多年来的歌迷互动、沟通,独有一片小天地。  在南京的演唱会之后,胡海泉举办了个人新书《问泉》的签售会。这本书集合了他很长时间以来写的随笔游记、杂文,名字则来自于他在微博与网友做的互动问答的主题。很多年轻人在微博上提出他们的烦恼、困惑、问题,胡海泉用自己的价值观来梳理、分析,这也成为了这本书的最后一部分。  受军旅诗人父亲胡世宗的影响,胡海泉在投身音乐之前,曾梦想着成为作家、编辑之类文字工作者。在自媒体盛行的今天,胡海泉也会在微博等载体随手记录自己的感悟、心情,那个昔日文学少年的影踪也可见一斑。曾梦想着成为作家  跨界拓展生命的深度  “ 在阳光灿烂的时候修屋顶。”这是马云给胡海泉的一句箴言。但其实,在遇到马云之前,胡海泉也是这样做的。和很多艺人不同,他居安思危,很早就在做音乐人的同时往其他方向延伸。他称得上是一个企业家,2001年,海泉就与人合伙投资成立了一家唱片制作公司,同时经营好几个录音棚。他期望做音乐人之外,做更好的音乐创作、制作。因为互联网对音乐产业的影响,正版唱片销量下滑惨重,胡海泉找到问题后,2006年创办了EQ唱片公司,以新媒体为主,做彩铃服务,顺应了市场潮流,也在百变的市场里又分了一杯羹。  到了2010 年,胡海泉又与陈羽凡等合作、投资了北京巨匠文化发展有限公司。虽是一个音乐人,但胡海泉市场嗅觉非常敏锐,并不只是埋头做音乐,他会顺应外界的潮流。他觉得未来会是视频的时代,年青一代是在视频文化中生长起来。未来很多文化的传播方式都是会通过视频,包括音乐的传播以及很多价值观文化产品等等。“我自己现在都是通过移动互联网和互联网看一些视频。我相信未来,视频会有更高的表现形式,也许任何时间地点可以看到三维立体影像,无论是社交还是游戏还是视频节目,都是3D模式甚至全新形式。”  “很多智能硬件是生活里不可缺的,新技术对于音乐传播毋庸置疑,包括现场演出。”胡海泉说,“我们去年尝试的U盘形式的唱片很成功。在科技发展的未来,我们希望提供音乐的服务是多元化的。”他想象着有一天,“羽泉”演唱会的黄牛将无生存之地。观众可以在网上选座位,微信支付,现场用智能手机扫一扫就OK了;演唱会,未来甚至都可能是那种互联网直播的,身在世界各地的球迷都可以同步欣赏。  因为勇于尝试,愿意创新,“羽泉”在去年有很多创举,包括全新8G数字U盘专辑、“羽泉”品牌户外多媒体音响、男士护肤系列产品,还有智能手表等等。其中8G数字U盘专辑比同期其他歌手的唱片销量都要好,也好于之前羽泉出的CD唱片。“向上、坚持、创新”,是公司的企业文化,也是胡海泉所期待在自己身上实现的。  胡海泉还在做天使投资,在音乐圈里寻找合适的项目进行创业投资,“这是对未来的投票,寻求未来发展渠道的一种尝试。”胡海泉总结着,“当然,投资有风险。但还是希望更多投资伙伴进来一起做。我个人也加入了很多天使机构,希望帮助到更多有创意的年轻人,帮助到更多对未来文化产业有改变的渠道公司。”从言语中可以感受到,胡海泉在音乐创作之外,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科技、投资等不同的领域。在《问泉》一书里,他在世间行走,也对全球环境、公益慈善有诸多感触,有时候你会觉得他更是一个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家,而非赖以成名的歌手身份。“羽泉”演唱会  在高尔夫里感受第二生命  约胡海泉做采访,非常困难,他在巡回演唱会之外,更要顾及公司事务以及投资领域的事务,而家庭、朋友、运动娱乐也是不可缺少的,平时里如何分配时间,协调关系也是个问题。胡海泉的答案是:管理时间。像巡回演唱会在外地时,他会花更多时间在互联网上跟伙伴分享投资方面的事务,偶尔也会把球包带在身边,忙里偷闲运动一把。像“羽泉”在南戴河做完音乐节表演,胡海泉就和陈羽凡去打了一场球。“球场沿着海岸线,风景很美,我跟羽凡那天中午没有吃饭,两个人坐在果岭边的草地上,一人一个三明治吃得很愉快。”  对于胡海泉来说,高尔夫与足球一样同享受阳光、绿色、氧气,而六七年前,左膝十字韧带断裂之后,高尔夫已经成为他最看重的运动。因为伤病,胡海泉不适宜再进行剧烈运动,便静下心来,到了练习场,真正开始学习高尔夫。他知道这将是未来陪伴他更久的一个项目,甚至是唯一的运动项目。  他觉得高尔夫最大的魅力是让人学会如何面对自己、和自己交谈,“好像十几岁的我发现了写诗的魔力,又增添了一份出世的淡然和泰然!”他相信高尔夫让人更从容与优雅。而很多人痴迷高尔夫,他很理解,并说道:“男人是通过高尔夫找到了自己的第二生命,第二青春!”已过而立之年的胡海泉,明白在多年之后,寻找到一件能像青春少年时代那样有激情的事情不容易,而高尔夫就是如此。“除了创业之外,男人可以在绿草地上寻找一份宁静,也是相对很难得的珍贵礼物。”对于一起打球的朋友,胡海泉说对方可能让自己更放松,也会放下苦恼,对对方更容易会产生信赖。所以,对果岭上交的朋友甚至会优于其他场合。也有不少朋友,通过高尔夫结交了很多红颜知己,甚至自己的爱人。比如孙楠大哥。”  今年的巴西足球世界杯,看完德国与阿根廷的决赛,胡海泉和陈羽凡一大早就去了球场打起了高尔夫。“主要是羽凡意犹未尽,拉着我!我是硬着头皮去的!”胡海泉说,打完15个洞到了开会时间他就提前离开了,留下了羽凡一个人完成全场,“他是个战士!”  世界杯闭幕的这场球,倒也正是胡海泉的高尔夫生活缩影——他很喜欢高尔夫,却没有时间。胡海泉坦言目前高尔夫对自己来说是“奢侈品”,“奢侈在时间上。”他知道高尔夫是熟练工种,打得多成绩会好很多,也有太多朋友跟他一起打球之后,对其在高尔夫上的天赋和悟性很认可,感觉以他的身体条件、掌握的技术以及对高尔夫的认知,如果能保持一周一场球,一年下来,保准他是一个绝对的高手。但因为没时间,一年都打不了三两场球,胡海泉也只能停留在“百杆团”里,“这是我很大的遗憾。”“我很努力地希望多打球,但这几年来打球的机会寥寥无几。”胡海泉也自嘲是个可怜的、球龄很长、球技很烂的人。他是个战士!  《高尔夫度假》出版人高震跟胡海泉打过几次球,他对这位年轻却在多方面颇有成就的兄弟评价道:海泉绝对是聚光灯下的球手,照相机前一定是八十多杆的水平。一年打不了几次,可是一旦拿起杆,几洞后就渐入佳境。对节奏的感觉如同对音乐的把握。对朋友的这些鼓励和认可,海泉说:“我很相信,但无奈。”他觉得以目前自己在高尔夫上投入的精力之少甚至很难把自己称为“会打球的人”。  他喜欢精巧的、讲究细节的球场,一块石头,又或是一棵树,构建出的果岭边的风景,打球以外,这些美好的细节都让人难忘,带来很多愉悦。胡海泉对北京顺峰球场印象很深,它有个3杆洞要从山顶开球,果岭在落差很大的湖心岛上,如果能一杆打到果岭上会有喷泉出来,作为胜者的奖励。胡海泉觉得这种特别精巧的设计,特别能满足男人的虚荣心。  在球场上,胡海泉对自己要求也同样严谨,可以最后的杆数不理想,但要有球品。自己会展现绅士风度,也同样希望球伴如此,“我不喜欢那种一杆没打好,自己就会不高兴的球友,这样会影响到同组球友心情的!”  最近的几场球,胡海泉都是跟陈羽凡一起打的,这两位成就了内地乐坛历史上最长寿、最红火男声组合的兄弟,早已经是超越了普通搭档、兄弟、朋友的一种情感,十几年来彼此包容,也形成了特殊的一种默契。他们在音乐、生活、球场上结伴而行,共同感受一切。他们也期盼着有那么一天,有足够的时间与心境,尽情地享受高尔夫,享受这项对男性来说尤其具有魅力的绿色运动。  G.V+L:在球场上你喜欢哪种类型的球伴?  胡海泉:能够包容我的,跟我在球技上能有一些互补,大家可以取长补短,相互切磋。  G.V+L:你说很多男人在高尔夫上找到了第二生命,那么你的第二生命是在哪个领域呢?  胡海泉:我的第二生命其实不属于在哪个领域,它不需要个确认标签。我想更重要的是认识自己的理想、社会价值和定位,甚至是生命的意义。我所做的无论是文化产业、创业天使投资还是股权基金,都是在为自己的价值观和自己希望的中国未来发展的面貌做投票和推广,这些都可以说是我的第二生命吧。  G.V+L:感觉你并没有局限于歌手这个身份,一直走在时代的前端,投身多个领域,非常超前?  胡海泉:可以说我是在前一个循环中释放自己,在下一个循环中不断超越前行,我相信,最美的自己永远在前方。品牌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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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泉。受访者供图在新节目中,胡海泉与尚雯婕合作演唱了歌曲《游仙吟》,以山为舞台,森林为观众,全新尝试了一次跨越古今意境的露天音乐会。节目中尚雯婕坦言十分佩服胡海泉的勇气,因为很少有人能放下那份安逸,跨进另外一个行业。而在海泉看来,人就是要破掉安全感,离开原来的价值链,这样会比较有意思。在新京报记者的采访中,胡海泉提到最多的词也是“改变”。音乐需要改变,传播形式需要改变,产业格局需要改变,投资的价值就是改变,因此胡海泉没有停下他改变的步伐,他觉得只有适应其中,才能寻到与未知的自洽。而音乐,是胡海泉人生中唯一没有改变过的事,是一辈子的事,目标是,能活多久就做多久。近两年,他以独立音乐人的身份“回归”,参与了《我是唱作人》《天赐的声音》两档音乐综艺,并推出个人音乐专辑《胡》。关于“单打独斗”,外界仍有太多揣测,但音乐是海泉的起点,也是海泉的终点。“我不在乎别人赋予我的标签,这都是别人眼中的人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是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写自己喜欢的歌,用对的方式去表达。”“斜杠中年”跨界、投资……我不是在玩票受访者供图位于北京朝阳区的巨匠文化,是一家规模不大,但别有洞天的公司。这里有一面与众不同的墙,上面摆满了羽泉从出道至今斩获的所有奖杯。2000年到2008年的“中国原创音乐流行榜”,2001年到2014年的“音乐风云榜”,2004年到2016年的“中国TOP排行榜”……按照不同奖项分门别类,同一个奖项竟有十个之多。这面墙,“羽泉”组合,都是华语乐坛最风光无限二十年的最佳见证。但市场风云骤变,物是人非,让“羽泉”在近两年承载了太多音乐之外的关注与揣测。2019年,胡海泉一个人登上《我是唱作人》的舞台,以独立唱作人的身份回归;紧接着推出最新创作专辑《胡》,担任《天赐的声音》的声音推荐人和音乐合伙人。他在被动接受单打独斗的状态中,积极适应身份的转变,并寻找音乐上新的可能性,“我不可能活在过去的状态,我也没有办法强迫所有人认可我现在的状态,但至少在音乐上,我还是在做真诚的表达。音乐是我热爱的事,不可能停止。”今年年初,胡海泉推出了最新专辑《胡》,主打歌《胡》以一个麻将玩家的视角,戏谑地阐释了“庄家”的含义。在多变的时代,只有始终保持自身的从容淡定,同时也勇于适应改变,才能在自己的人生永远“连庄”。这也是“斜杠中年”胡海泉对自己的告诫。出道二十余年,他的身上云集了太多截然不同的社会角色。胡海泉是音乐人,同时也是跨界艺人。2014年,他跨界主持央视财经大型青年创业节目《创业英雄汇》。那一年通过电视平台就业、带动创业的潮流刚刚兴起,电视综艺的社会属性也正从萌芽过渡至繁荣。随后胡海泉加盟《中国好歌曲》《加油美少女》《梦想的声音》第一、二季担任导师,成为最早一拨以节目扶持新人成长的前辈艺人。直到2017年,胡海泉正式“触网”,联合出品了网剧《举杯呵呵喝》并坐镇主持,开创了明星在公众平台“酒后访谈”的先河。在他看来,节目播出效果抑或是人设,无所谓是否完全达到设想,“但一定是要做了才知道。做之前,想再多也没有用。”胡海泉担任《天赐的声音》的声音推荐人和音乐合伙人。图来自艺人微博胡海泉也是一位投资人。在艺人从商的阵营中,胡海泉无疑是最具商业敏感度的一位。从独立音乐、卡牌游戏,到智能硬件、“黑马”APP,胡海泉从没有固定涉猎的商业领域,但却总能率先踩在潮流的点子上。他将投资行为视为把手伸向未来的一种方式,可以极大满足他对未知的好奇,同样让他时刻成为“变化”的弄潮儿。在他的投资逻辑中,用投资参与改变,推动改变,远比回报率更为重要。“至少我不是在玩票,这些事情都是我的乐趣,也是理想。做任何一个事情都是因为有价值才做的。”在胡海泉的思维秩序中,他始终对这个世界保持强烈好奇,每天都在重新微调自我认知,用无数次的尝试去适应外在变化,并从中掌握自己的节奏。因此他并不在乎被外界附加多少标签,“一个人的价值不是被别人贴的标签就有价值了,而是他所做的事情,能否对未来,包括自己的人生,产生有效的影响和改变,有没有用高效的方式达成有价值的结果。”“庄家”并非“最终赢家”,而是胡海泉希望持久保持的生存状态。新京报:最近让你感觉到有些忧患意识的是什么时候?胡海泉:我和我的公司,一直都有忧患意识。出道二十多年,我觉得没有任何一天,比过去更容易。所谓的成功都只是一个表象的事。比如在投资上,我的成就感并不是源于一个项目,别人并没有看好,但是我看好了,我成功了,而是这个产品服务真的有效地改变了大家的生活。就像一首歌帮到了一个痛苦或者快乐的人,让快乐人更快乐,让痛苦的人不再痛苦,这才是一首歌的真正的价值,也是写歌的人最满足的地方,投资也是一样。新京报:大家觉得你在投资、创业方面,是一个很成功的投资人。胡海泉:成功是相对的,阶段性的,要依据世界的局势和国家发展的命脉,暂时的成功也并不代表以后的成功。所以作为投资来讲,我真正的核心理念,是在一个相对更长的时间,用成功可以覆盖失败,获得平均回报率。 新京报:在你曾经所有尝试中,不论是投资、综艺还是音乐,你有过挫败吗?胡海泉:都有。 我觉得尝试的“不确定性”是常态,所以失败就会是常态。但我非常适应这种不确定性,而且能够认可不完美的结果。新京报:你是目标感很强,做一件事情一定要达到某个结果的人吗?胡海泉:在我看来,长远的结果比较有价值。如果只是为眼前的结果而纠结,很容易患得患失。所以在外界赋予我的几个标签里,除了音乐是一辈子的事,其他的事情,都是要看更长久的时间维度。比如投资、理财,我认为是在于辅助社会的改良。如何能够参与这些改变,辅助与推动社会改变,才是投资人的价值。 新京报:当你对于人生不会有太多目的性和结果设定,未来几年是否会对自己的人生有新的命题?胡海泉:还是在每一步的改变里去寻找。我现在想的是“战术上用加法,战略上尽量减法”去观察未来一个大的方向,然后很勤奋地去尝试、去试错就行了。因为如果趋势和方向错了,再努力的话,可能最后也不会有好结果。比如现在所有人都“在线生活”,移动端的,无论是文娱行业还是商业领域,这都是不可逆的改变,在我看来,最终数字化、人类的进化就会消灭掉很多实体的东西,只是时间问题。 新专辑《胡》。海泉解释,“胡不仅是我本名的姓氏,也是打麻将里最诱人的结果。Banker
庄家 ,不随波逐流,能说走就走,不管最后胡不胡,都是人生的庄家”。改变者疫情下的反思中能看到行业新机会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突然暴发,让世界秩序开始陷入充满不确定性的混乱之中。过去,人们习惯于把一切都理性地安排好,这是乐观,也是弱点,以至于在面对变数之时难以迅速调整状态,并适应其中。如何在超乎时间与空间想象的不确定性中安然自处,胡海泉从没有停止过类似的思考。他试图摸索疫情带给世界的变化――传播方式的变化、社交习惯的变化、音乐创作的变化。他开始尝试最近大热的网络直播,连续多天在固定时间准时上线,和网友畅谈工作生活,一连演唱十几首老歌。数据好不好,远没有尝试重要。他参与了“云演唱”的“相信未来”义演,自弹自唱,通过剪辑搭配打鼓、口风琴、吉他,一个人就组成了一支乐队。随着线上娱乐的兴起,他也不排除未来将尝试大型的“线上演唱会”,并鼓励身边的朋友都积极拥抱线上音乐时代的来临。“如果说疫情有积极的一面,那就是它催生了改变。信息交互、人文社交的线上化、教育方式、公司与员工打破物理距离的合作,甚至音乐人在网络同期录制,多地完成制作。这些,过去都不是这样的。”胡海泉习惯了在不确定性中对自己的生活时刻进行微调,他相信没有一次改变会永远到位,人生始终需要重新调整和学习。与此同时,胡海泉也希望自己扮演“改变”的最初引领者,面对没有既定命题的明天,在试验与试错中,试图为外界寻找正确的方向。参加《相信未来》在线义演,玩了多种乐器新京报:此次疫情带给你最大的反思是什么?胡海泉:这再次验证了“不确定性”随时会发生,它的强度、时间维度,甚至会超越我们的理解与想象。但我们也看到了更积极的一面,就是它催生了改变。固然很多的行业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但还是有很多新生的机会出现,我觉得我们更多应该看到一些机会。新京报:歌手直播这个形式,在你看来是未来一种好的变化趋势吗?胡海泉:这种改变是不可逆的,就是适应。我一直都很适应不用过去的方法办事情。直播在我看来,它的价值远不简单是改变音乐领域的产业格局,而是人类此刻科技能够运用到的最高效的信息传递方式。最初直播可能是低端和粗糙的,但它正在慢慢改变,最后变成大家习惯的消费方式,并且能够提供非常优质的体验。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你一定要等到万事俱备才做吗?当然不应该。我就是要做很多这样的新的尝试。 当然,我不在乎直播数据,也不能完全在乎数据。太过于寻求确定的结果的事,都是投机。做一件事情,大家都是想要一个目标和结果,才能努力;但是真的需要时间和工作量才能累积出来的东西,一两次根本看不出什么,甚至如果一定马上要个结果,做几次可能就颓废了,因为离自己的目标太远。我不怕试错,我还鼓励同事以及同行们,勇敢去试错,尤其那些习惯了过去价值体系的人。如果被迫打破自己的价值体系做事情,很痛苦,还不如主动打破。新京报:未来的巡回演唱会你会采用线上吗?胡海泉:线上也会尝试,但我也希望能尽快拥抱现场。离观众不超过几米的距离去互动,这是一个音乐人和舞台表演者最幸福的时候。 新京报:所以你认为线上还是没有办法代替线下?胡海泉:体验感是有差异的。线上传输的效率,让同时在线观看人人数可以更多,但线下的空气震动、人与人之间的交互,这种感觉是目前的科技无法比拟的。新京报:你觉得音乐方式的改变,会对过去的音乐市场产生哪些影响? 胡海泉:任何事情都有好坏的影响,破掉原来的价值链,很多人会受影响,比如传统的渠道商、演出公司、场馆运营者、票务代理公司,非常多的人会经历颠覆。但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新京报:之前你曾在微博探讨传统媒体和营销方式,你认为一些音乐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没有办法适应这个时代的变化吗?胡海泉: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首先很多人的痛苦是因为,没有解决跟观众的共鸣。一个很现实的结果是,我们想写自己想表达的作品,但歌手的生存价值体现在观众与市场。还有一部分痛苦在于,这个时代很多方法都变了,我们看到别人在改变,自己没变,总有点惶恐;看到其他人暂时的成功,也带给自己很多迷乱。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更应该慢慢理清自己,不能光一味抱怨外界改变了,而自己却一直不做改变。 【海泉说】(以下为海泉口述)《天赐的声音》音乐人需要有创新和改变。我很珍惜每一次表演的机会,用嘴说再多的话,都不如用一首歌来表达。《天赐的声音》正是这样一个舞台,而且是一个非常难得的高手切磋的地方。我发现当我带着制作人思维的时候,没有谁是我不能合作的。无论是龚丽娜还是隔壁老樊。实际上做音乐的空间非常大,合作音乐的挑战乐趣就在于启发音乐的创想力,而不是带着过去做音乐的惯性或者经验。“流量”音乐自媒体、直播、短视频,是大家注意力经济的主流,现在大量音乐的传播也是碎片化的。大家甚至对一首歌很熟悉,但没有听过完整的一遍。但这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作为音乐人来讲,我们不应该因为传统的营销模式变了,就不好好写歌,或者只是根据传播逻辑寻找所谓的创作热点。创作本身要回归到本性的热情和表达欲望,但如何运用新媒体和自媒体去和更多的听众做交互、理解,然后去触达,是值得我学习的。乐评人的批评围绕音乐行业、作品以及产业的争论和思考,都是非常有价值的,如果所有观点都一致,那非常可悲。但作为听众或者音乐人,我不认为我们需要建立非常强烈的标准,把音乐分成“好”或“不好”,因为创作人写出来的作品都是由心而发,别人只能评价喜欢或者不喜欢,但站在自己的角度说好或不好,相对而言格局不够大。只要在做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结论,但那个结论都只是别人的观点而已,真正的结论是,自己创作的时候,是不是真诚的。 单打独斗这个阶段作为独立的唱作人,出现在舞台上是另外一种回归。谈不上适应,这是必须的。不管我是主动还是被动,选择了一个人,都面对同样的结果,音乐是我热爱的事,不可能停止。我不如用更积极的心态去做这个事情,它带来的收获也是跟过往不同的。新京报记者 张赫编辑 田?颇?校对 李项玲(责任编辑:董云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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