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利北京春季拍卖的「现当代艺术夜场」4号晚举槌陈丹青代表作《西藏组画·牧羊人》以RMB 1.61亿天价易手追平曾梵志《面具系列1996 No.6 》去年写下的中国当代艺术拍卖纪录亦令这位上海画家首次跻身亿元俱乐部北京保利春拍《牧羊人》拍卖现场《西藏组画·牧羊人》 78.6×52.3cm 板上油画 1980《西藏组画·牧羊人》草图提到陈丹青大多数人对他的印象还是源于短视频上的那一句“喜欢画画，卧X，拦不住的！”以热爱绘画为导向践行自己的一生确实，他做到了1953年出生在上海的一个普通家庭父母在当时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陈丹青人生中第一张静物油画《番茄》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陈丹青接触到了绘画从此之后他就对画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接触了正规的绘画培训之后他非凡的绘画天赋逐渐展现了出来在小学已经能够独立完成各种临墓画作陈丹青成名作：1976年《泪水洒满丰收田》在初中时，陈丹青进入了美术兴趣班初中的三年让陈丹青有了更专业的环境学习绘画后来到了高中在兼顾文化课的前提下陈丹青依旧能在专业课中傲视群雄成为了班级最优秀的专业课学生14-23岁的自画像，右下角是在赣南竹山村的油灯下所作后来陈丹青跟随大部队进行上山下乡运动终止了学业在1970后的八年间辗转到了赣南地区出生在城市的他仍不忘记继续自己的绘画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个大学梦陈丹青干活的松江农场而《牧羊人》这一作品正是诞生于这一时期在《牧羊人》这幅画里陈丹青让充满爱意的“此刻”凝固超越了以往创作中那些夸耀和煽情的笔触一切都是对自然对象的本真刻画《西藏组画·牧羊人》局部陈丹青 《泪水洒满丰收田》 1976《自己的皮鞋与皮靴》 布面油彩 56×71cm 1987年纵观陈丹青的人生经历，他就像一个游离者一样，在1980年代，众人去拥抱先锋艺术的时候，他却选择退回到欧洲绘画的传统，创作出《西藏组画》。当艺术越来越被体制僵化的时候，陈丹青则选择辞去清华美院教授的职位，达成了人生的又一次“退步”。1977年《吾师·师母》 右为陈丹青的启蒙恩师章明炎随着不断有新作品推出，陈丹青在当时也是成为了颇有名气的”知青画家”，后来文革结束之后，我国恢复了高考，陈丹青第一时间报名了恢复后的第一届高考，在高考成绩出来之后，陈丹青也是不负众望，考入了我国美术界的最高殿堂中央美术学院，成为了油画专业的一名大学生。《白求恩》 布面油彩 64×84cm 1979年 26岁考试时，还有一个小插曲，陈丹青还在英语试卷上写了这句牛逼的话：“我是丹青，没上过学，不懂外语。”然后傲然的离开了考场。虽然英语0分，但是他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还是考进了中央美术学院。据说直到现在，陈丹青仍然是唯一一个外语0分考入的央美学生。陈丹青说：“我很喜欢鲁迅，因为他敢说真话，敢于骂人、敢斗争，不会说假话。” 陈丹青自身也是目前中国最具影响力的文化批评者，敢于公开表达自己思想与观点并大声疾呼的公众人物，被很多人认可的一位现代中国以自由主义精神深刻思考的坚定先行者。如今，“陈丹青”这个名字正在被越来越多的中国人所知晓，爱他的人极爱，连他骂人的画都听出韵味，憎他的人也极憎，仿佛他就是社会的毒瘤。

“令狐冲虽于音律一窍不通，但天资聪明，一点便透。绿竹翁甚是喜欢，当即授以指法，教他试奏一曲极短的《碧霄吟》。令狐冲学得几遍，弹奏出来，虽有数音不准，指法生涩，却洋洋然颇有青天一碧、万里无云的空阔气象。”
《笑傲江湖》
金庸作品中，中国传统文化的元素俯拾即是。“琴棋书画”，棋不必说，金庸本人就是超级棋迷，还曾拜聂卫平为师。在《碧血剑》《天龙八部》中，围棋或成为匪夷所思的兵器，或摆出“先死后生”的“珍珑”，无不令人脑洞大开。在《笑傲江湖》中，“琴”成为推动情节发展的重要关目。甚至，这部巨著的得名，就是金庸“创造”的一首古琴曲曲名。
琴声表达音律，音律传递心声。令狐冲“于音律一窍不通”，学得几遍，居然弹奏出“青天一碧、万里无云”的气象——金庸用琴声塑造他豁达开朗、率性而为，放浪潇洒、豪放不羁的性格。
古典诗词中，古琴更是随处可见。“窈窕淑女，琴瑟友之”“我有嘉宾，鼓瑟鼓琴”（《诗经》）、“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王维《竹里馆》）、“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刘禹锡《陋室铭》）、“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岳飞《小重山》）……那些与古琴有关的故事、成语，人们更是耳熟能详——诸葛亮“空城计”操琴智退司马懿，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剑胆琴心、琴瑟之好、焚琴煮鹤、对牛弹琴……
古琴是最能代表中国文化的乐器，又称瑶琴、七弦琴。2003年，古琴艺术被列入世界第二批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2006年，古琴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一些传世名琴，在国内外屡屡被拍出天价——宋徽宗御制、乾隆御铭的“松石间意”古琴以1.37亿元人民币成交，唐代“大圣遗音”伏羲式古琴，被神秘买家以1.15亿元收入囊中。
那么，到底什么样的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古琴？我们在影视剧中看到的“道具琴”、在淘宝上买到的“玩具琴”，跟古法制作的大漆古琴有什么本质区别？大漆古琴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带着这一系列问题，我们采访了静乐县“承弦堂”古琴工作室创始人、青年斫琴师、“非遗”传承人、工艺美术大师、山西省古琴文化研究会会员杜威。
民间音乐世家
小伙子中等个头、眉清目秀，穿一件中式对襟褂子，浑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三十岁出头的杜威，从事古琴制作已十多年。
杜威
静乐县“承弦堂”古琴工作室创始人
青年斫琴师、非遗传承人、工艺美术大师
山西省古琴文化研究会会员
荣登国家文旅部“乡村文化和旅游能人榜”
严格按古法斫琴者，杜威是山西第一人
老家在静乐县杜家村的杜威出生在县城一个双职工家庭，七岁以前一直跟着在村里的姥爷、姥娘。杜威姥爷家在当地堪称“民间音乐世家”——姥爷年轻时经常登台唱戏，三个舅舅吹拉弹唱无所不通。一到夏天，全家人在院里纳凉，大舅弹三弦、二舅拉二胡吹唢呐、三舅吹管子弹吉他，姥爷再来两嗓子，一家人就能整出一台“晚会”——如此家庭氛围，一方面令杜威打小就崇拜姥爷、舅舅，对音乐的喜爱发自内心；另一方面，当他从小学、初中就操练各种乐器，并决定将来走音乐这条路的时候，父母也并不觉得意外，没有像大多数家长那样“拧”住他做题补课，而是充分理解、大力支持。
2008年，小杜考入沈阳音乐学院。“沈音”的前身，就是大名鼎鼎的“鲁艺”。报志愿的时候，他本来想报考与乐器或与乐器修复相关的专业，原因是“从小到大总买不到称心如意的乐器”——这个理由看似勉强、不太符合逻辑。不过，从他后来种漆树这件事看，这后生心劲儿够大——解决问题不愿“迂回”，直接“硬怼”。
其实，沈阳音乐学院也招收“乐器修复”专业的学生。只不过这个专业太过冷门，且招生信息也不公布。不过退一步说，即使公布，他也未必敢报——每年全国只招一名。
小杜学的是“声乐教育”。入学后也曾想申请调换专业。辅导员说你省省吧，本校成立以来，尚无学生入学后调换专业的先例。小杜入学后住“混合寝室”，在宿舍，他平生第一次见到古琴——舍友赵建翔来自沈阳，其所学专业也颇为“冷门”——“音乐治疗”——就像学美术的离不开画笔，一床“伏羲式”古琴与小赵形影不离。
专业调不了，学做乐器的心愿却不曾放下。一到周末就在沈阳大街小巷转悠，寻访制作、修复乐器的高人，直到有一天在沈阳电视台附近发现“宏民工作室”。
工作室的老师，是沈阳修复乐器特别是古筝、古琴的高手。杜威在工作室观察了几天，确定老师就是他要找的人后，提出想拜师学艺。老师说拜师就免了，学徒可以，先交8000块钱。
学音乐、美术的学生花费本来就大，跟家里一说，父母倒是全力支持，不过心里也难免嘀咕：学徒不挣钱也就罢了，去了干活儿还倒贴钱？
学徒也好，小工也罢，从大一第二学期开始，每逢周六、节假日，杜威就到工作室学艺，后来暑假也不回家。学徒三年多，基本掌握了乐器修复的本领。
先是给老师打下手。乐器哪一个部件掉了，用“鱼鳔胶”沾上。接下来识别木材、辨认种类、鉴定优劣。观察纹理是否通顺，用小手锯锯木料的边角，通过木屑判断木质的好坏。明白了即使同一种木材，因为产地不同，其密度、性状也大相径庭。学会了敲击听音，声音“清松脆滑”者为良木。懂得了“生材”与“熟材”的区别与鉴定手法——这些本领，后来做古琴的时候，通通用上。
在工作室，掌握了民族乐器的基本制作技艺，举凡木料的推、挖、铲，掏膛、装配、合琴，全都不在话下。2012年毕业，一个班20多个同学一半“改行”，一半在学校、机构从事音乐教育培训，只有杜威一人投身古琴制作。
“老料”与“大漆”
在太原采访杜威的时候，“大雪”刚过。来到四壁悬挂琴坯、成琴的“承弦堂”，先请杜威弹奏一曲。小杜洗手振衣，应要求弹一曲《沧海一声笑》。曲未过半，屋里忽然响起清脆响亮的蝈蝈叫声，仿佛与琴音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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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一般长三尺六寸五分，象征一年365天。宽约六寸，厚约二寸。古琴量词用“床”，制作古琴曰“斫”。古琴由琴面、琴底组成。一床古琴最重要的是音色，木材越老、越干燥，音色效果就越好。古琴面板大都用桐木、杉木，底板多用梓木。杜威“承弦堂”所制古琴，精选百年以上琴材，古法手工制作，运用纯天然大漆技艺制作古琴灰胎和琴面。
桐木古琴音色明亮，杉木古琴声音细腻。古琴选料，讲究轻、松、脆、滑——木质要轻，木材要松透，要有脆性，打磨后要光滑。
斫琴须用老料，老料何处可寻？
制作一床古琴，两道工序之间须等待半月乃至一个月以上——比如“刮灰胎”，“中刮”须等“粗刮”自然干透才可进行，“细刮”亦然。杜威就利用这段时间四处“云游”，到河南、陕西、四川等桐、杉木产地的偏远乡村、深山古刹搜寻老料。有一回在河南平顶山某个小山村农家投宿，家里老者与小杜投缘，让他考较一块老料。见小后生说得头头是道，老汉居然无偿赠送，大有“宝剑赠英雄”的意思。老者说，这块桐木料拆自村中有600多年历史的观音庙。建庙一事本县《县志》有载，且建庙时所用木料已为“老料”。如此说来，这块看上去毫不打眼的木料，起码已有600多年历史。再往上溯，说不定有多少年了。
制作一床古琴，光木工工序就有几十道——选材、取样、开型、挖槽腹、审音、合琴、上配件、裹麻布……每一道工序都极为讲究，而且没有一定之规。哪一道工序手艺不过硬、过程稍稍马虎，就会直接影响到琴的音色、音量。至于大漆工艺更是繁杂，几十道工序包括炼漆、滤漆、刮灰胎、打磨、装“徽点”、髹漆、退光、擦漆、再推光……除了考较手艺，更是考验耐心。
大漆也称生漆，是一种天然树脂涂料。先民运用大漆已有近七千年的历史，比有文字的历史还要悠久。大漆产品不仅环保，而且保存时间特别长，古琴正是因为有大漆的保护，才得以流传千年。换句话说，“大漆”是“古琴”的必要条件，只有运用大漆工艺制作的琴，才能被称作“古琴”。
我们在乐器行看到的乐器也都上漆。虽然都是“漆”，但区别可就太大了。
最常见的是聚酯漆，人们也叫化学漆，量产的乐器在生产线上喷涂这种漆；合成漆，业界也称“腰果漆”。腰果漆与苯酚、甲醇等合成，其性能接近天然漆，硬度大、耐磨性也好，但远不如大漆厚重。
大漆器物即使埋藏千年，漆膜也光亮如新、触之如玉。褪色，是大漆最神奇的地方。人们常说“漆黑漆黑”，但古琴刷大漆后，几年、十几年后黑色会渐渐褪去，越来越红，花纹也越来越丰富。而聚酯漆漆膜薄脆，磕碰后会出现放射性裂纹，寿命很短。纯大漆古琴，任何化学漆无法模仿。
杜威开始做古琴的时候，对大漆的了解、掌握还不过关，仅大漆“干燥”这个环节就令他一筹莫展、百爪挠心。一发狠，关门谢客，再访高人。
听人说西安美院有这方面的专家，结果去了大失所望。这就打道回府实在不甘心，想起当年在沈阳寻师的经历，就在西安城四处打问。果不其然，在一条偏僻小巷看见一面幌子随风飘动，上书四个大字“古漆手工”。
店铺不大，一位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伏案忙碌。案上摆放一些大漆制作的手把件一类工艺品，店里弥漫着生漆与咖啡混合的气味。杜威自报家门，中年人眼皮一抬：你小小年纪，怎么想起学这个？
攀谈一番，这师傅见杜威求师心切，也看他孺子可教，就答应收他为徒。条件是住在店里，一天做三顿饭外加煮咖啡——这师傅酷嗜浓咖啡。杜威满口答应，当即打电话告知父母、新婚妻子，还真就在“沙家浜”扎下来了。
这师傅是南方人，不修边幅，也不成家，但大漆技艺相当了得。杜威困惑许久的许多问题，在师傅这里都找到了答案。杜威如入宝山，如饥似渴地拼命求教。师傅感到老之将至，找这么个良材美质的徒弟传其衣钵也殊为不易，因此师徒投契，师傅倾囊相授。
在西安，杜威投师学习大漆工艺整整一年。结婚时买的车停在车库没人开，他爹隔个把月还得开出去跑跑以保护电瓶。经过这一年，杜威才算全面、深刻地认识了什么是大漆，如何调漆、刷漆……
后来，杜威干脆把师傅请回静乐，以便随时请教。这师傅到底不习惯静乐的气候、饮食，也可能是看到徒儿技艺已成，在不长时间就坚辞而别。
再后来，杜威撰写《古琴漆艺》一书。全书18章，系统总结大漆的种类、基本工序，包括胎体、披布、披灰，打磨、底剂、中途漆，厚涂薄涂，生漆之干燥、调色，大漆之干磨、水磨，面漆之打磨，擦涂与擦漆……这本书网上有售，一版售罄，再印一版。
三晋斫琴第一人
一床大漆古琴，制作周期一般在三年左右。这倒不是说要不停地做三年，是因为刮灰胎和上大漆需要干燥的时间，并且要反复多次。我们看古装影视剧，文人高士弹琴时沐浴焚香、正襟危坐，雅得不行。但斫琴的过程却是“尘满面，鬓如霜”，脏、累不说，大漆过敏更是苦不堪言。
“刮灰胎”工艺为古琴所独有——灰胎能起到对音色的升华和保护作用。刮灰胎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将研磨好的“鹿角霜”，按粗、中、细分别与炼好的大漆按一定比例调和，用刮刀分次刮于古琴胎面。刮灰胎—干燥—打磨—试音—排煞音，反复数次。上底漆也是费时劳神的一道工序：将调配好的大漆髹于古琴灰胎上面，涂漆—干燥—水磨—补砂眼，反复数次。上面漆的过程更是令人望而生畏：上漆—干燥—水磨，须反复几十次，漆面方能平整、顺滑。面漆退光，是用细磨石或极细的水砂纸，轻轻反复打磨漆面，再用植物油、细瓦粉推擦，直到漆面平整、细腻，呈无光状态。推光，是把极细的木炭粉、植物油或推光粉，用手掌在退光后的漆面上反复推揩，直到漆面细腻、光滑如镜，发出饱满均匀的光亮为止。最后上弦、调音——一床工艺精湛、发音通透、琴面光亮持久、色泽绚丽多彩，触之温润如玉、千年不腐、可世代相传的古琴才算大功告成。
斫一床古琴，有“三斤漆、三斤角”的说法。漆，当然是指大漆；角，指鹿角。鹿角中空、传音通透，所以才用鹿角霜和大漆调制灰胎。杜威从全国最大的养鹿基地——辽宁省铁岭市西丰县花大价钱买回鹿角，用慢火煮一夜，熬去油脂后的鹿角晾干色如落霜。用碾中药材的药碾子反复研磨，然后再用细筛子筛，将鹿角粉按颗粒大小分成粗、中、细三类，再与大漆调和成灰胎。碾鹿角时粉尘弥漫，杜威有一次防护不当，第二天身子软得都起不了床。
大漆令人过敏。杜威在大凉山买漆，漆农告诉他，健壮的黄牛从漆树下经过，回棚后也一夜烦躁不安。在炼漆、调漆、打磨的过程中，过敏反应轻者，浑身无一处不搔痒；重者头肿如斗，如受酷刑。
杜威说，全国除东三省、新疆、西藏没有漆树外，其他地方均可种植。因为漆树成活六、七年后才能采漆，且产量很小，因此大漆售价高昂。杜威从外地买漆上过几回当——经销商漆中掺假，影响了大漆质量。杜威痛心疾首，钱事小，琴事大，一发狠，自种漆树！
姥娘家有60亩坡地，又租了40多亩，全部种上漆树。种植、管理缺人手，姨姨舅舅齐上阵。种植的是引自大凉山的“大红袍”漆树品种。三年前栽下的漆树，再过三、四年即可采漆。
严格按古法斫琴者，杜威是山西第一人，他也可能是全国斫琴师中惟一一个大面积种植漆树的。
杜威说，购琴者多为有相当文化素养、家境宽裕的群体，覆盖全国。这些人士购琴，一为弹琴修身养性、延年益寿；二为传给子女，除了是个念想外，“承弦堂”古琴有较大的增值空间也是其购琴的重要原因。
杜威将多种传统技艺合理融汇，制作出一床床形色精美、音色俱佳的传世作品。2020年9月，参加山西省“高手在民间”乡土文化人才选拔赛闯入决赛，并代表忻州参加决赛获得佳绩。应邀携古琴分别参加了在上海举办的“2020中国国际旅游交易博览会”、在太原举办的“2021第十二届中国中部投资贸易博览会”、在长治举办的“山西省第七次旅游发展大会”和“第二届山西工艺美术产品博览交易会”，均在主会场主展馆独占一席，也是这些展会主会场唯一一处古琴展览。文旅部、省文旅厅、恭王府博物馆领导先后到“承弦堂”古琴工作室、厂房参观调研，给予杜威高度评价。最近，杜威又荣登文旅部“乡村文化和旅游能人榜”。
“承弦堂”以制作传统大漆古琴为主，辅以非遗传承、琴学研究、艺术传播、助推脱贫攻坚，成为静乐传承、创新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重要基地和静乐县文旅融合发展的又一特色亮点。
1977年9月5日，美国太空总署发射了寻找外太空生命的宇宙飞船“旅行者1号”。飞船上携带了一个铜制镀金磁盘唱片和一个金刚石留声机针，唱片循环播放27首世界各地最有代表性的乐曲，意在用最抽象的艺术语言与外太空生命进行信息交流。中国古琴家管平湖先生用宋代古琴“凤鸣”演奏的时长7分37秒的《流水》，成为唱片中时间最长、也是最早确定入选的乐曲。排在《流水》后面的，是贝多芬《第五交响乐》第一乐章……
斫琴者，远离喧嚣、枯燥重复、默默无闻。但惟其如此，才能制作出传世作品。杜威说，中国目前有七位古琴制作“非遗”传人，年龄最小者也是“50后”。“80末”杜威，发愿一生斫琴，前路漫长，前程也不可限量。
图片拍摄：冯晓磊、赵菁
视频拍摄：冯晓磊、赵菁
来源：忻州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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