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绑定了女扮男装系统的小说+穿越过几千个小世界+带技能回到原来的世界+豪门+有几个哥哥请问小说名叫什么?

我有一个爱人,他消失了整整十年,不是文字或者电视剧中的转场,而是我走遍大江南北,春去秋来的十年。十年过去了,我已经开始步入中年。有的时候,缘分真是一个很奇妙的东西,当我还在为了多年前一个虚幻的承诺苦苦的追寻时,我再次遇见了他。他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没有变老,就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有改变。他就这样跟我擦肩而过,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对我没有丝毫印象跟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喊出了那个我在心中念了无数遍的名字,“张盛?”张盛的脚步顿了顿,疑惑的回头,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没有任何停留。“怎么了?”“没什么,好像听见有人叫我了。”“熟人吗?”“不是呀,我没有看见呀,管他呢,快走吧,电影快开场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刚刚遇见他的那天。我记得那天的雪很大,大到整个城市都变得白茫茫的,绿化带,马路,就连来来往往的车辆盖子上都顶着白帽子。除了位于市政府门口那幅用人体残肢与鲜血构成的画作,在雪地中格外耀眼刺目跟……美丽。死的人是我哥哥,他的尸体被人摆在了市政府的门口,由于骤降的温度,他流向四周的血液已经结冰,同时也保留了血液原本的鲜艳。除了摆放在正中间的头颅与身躯之外,他的四肢不翼而飞,那些顺着四肢被切下伤口而流出的血液深深渗透进雪里,好像填补了他四肢的空白。使他看起来如同古希腊油画般庄严肃穆,所有见到这具尸体的人第一感觉都会涌上来一种诡异的仪式感。包括我也是。我甚至觉得他没有死。张盛就是那个时候来询问我的警察。我接到电话便急匆匆的赶过来,一路上几乎都是用跑的,连睡衣都没有来得换,穿着拖鞋就到了警局。“你就是死者的家属?”“我是他妹妹,死的那个人叫观源,我是他妹妹观鸿。”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这段话,然后看着张盛。他说“你哥哥死了你开心吗?”我心中一惊,但又很快镇定,可是他却像是没有问过这句话一样,按照流程问了我一遍这几天在做什么,在哪里,见了什么人。我一一回答,他也一一记录。笔尖不断在纸上划过。“你跟你哥的关系很不好。”“是的。”“半个月前你曾经说过想要杀了他,很多人看见你们在大街上撕打,这次过后你进了医院,前两天刚出来。”“那只是气话,我们那个时候起了一点争执,不过后来他也知道错了,还去医院探望了我。”他又问了一些问题,然后就让我回去等通知。在我穿着被雪浸湿的棉拖鞋走至警局门口的时候,就听见张盛在后面叫我,“等等。”我回头一看,他手里拎了一双凉拖鞋还有一双袜子,男人的袜子。“一起走吧,我刚好去那边有点事情,这么冻的天只穿这么一点就出来,现在这天气可不好打车。”上车之后我们俩都没有说话,我觉得有些尴尬就率先开口,“我第一次坐警车。”他看了一眼后视镜,明明不是看我,我却感觉到了莫名的注视,“哈哈,警车可不是那么好坐的。”“你的名字很好听,不像是个女孩儿。”“你叫张盛,也很好听。”“把袜子换上吧,我看你的脚都冻僵了。”顺着他的提醒我才感觉到脚上的温度,默不作声的把袜子跟拖鞋换上,他说他这双袜子是新的,是他昨天买的,他找遍警局才找到一双凉拖。我一句谢谢刚说出口,他又看了一眼后视镜,这次我确定他在看我,“穿这么少,头上还冒汗呀。”我死死攥着拳头,不敢看他,生怕他下一秒又说出什么话来。好在接下来的路程他只是说些有的没的,什么城南的油条比较好吃,新鲜,这个季节杀猪血会不会立即冻上之类的。我也随口附和,心里却在想不要跟这个人有过多的交流,最好今天之后再也不要接触。下车的时候,他叫住我说,“明天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来找你一趟。”“找我!?是有关我哥的案情吗?”“不是,我来拿拖鞋,这是警局的财产,你可得还给我呀。”“好。”刚走没有两步,又听见他叫住了我,“观鸿。”“袜子明天我也会还给你的,还新的。”“观鸿,你见过杀猪吗?杀猪一般都是在冬天,血流出来都是热腾腾,然后被人接到盆里,杀猪的人跟围观的人都很淡定,丝毫不为一个生命的消逝而感到悲哀。”“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尖锐的声音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停下脚步,看着在大雪天小区门口的一个警察跟一个穿着凉拖鞋的女孩儿。这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张盛一脸无辜,摸着脑袋笑了笑道,“我想明天请你吃毛血旺来着,我知道一家特别好吃,你怎么着这么大的反应?”我强忍着把拖鞋扔他脸上的冲动,嗯了两声就上楼去了。等到进门看见熟悉的一切我才反应过来,他是怎么知道我跟观源关系不好的,又怎么知道我们半个月前进了争执,上车的时候我并没有告诉他我家的地址。就算是警察查案会找人来问询,可是也需要时间。他们确定尸源,家属认尸之后才会开始从死者的周边人着手调查。所以我确信张盛并没有通过我周围其他人知道我的信息?难道他调查过我?或者说他根本就是认识我?脚上的袜子也有些湿了,在室内的温度下拖鞋跟袜子上带回来的雪已经渐渐融化,在我我脚下留下了一大滩水。我疲惫的脱下袜子跟拖鞋,坐到沙发上躺下,柔软的沙发吞噬了我的身躯,让我感觉无比舒适。我闭上眼睛休息,陷进沙发的身子动弹不得,好像不能呼吸,脑海里不断回想起那天的场景。观源拿着刀站在我的床上,盯着睡熟中的我,他什么也没有坐,只是拿着刀站在床头看着我。我醒来时,他发出狞笑,然后用刀砍向被子,把我逼到角落,用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让我不能呼吸,就跟,就跟现在一样!我从梦中惊醒,头上脖子上全是冷汗。注意到手机上有一天新的好友申请,点开一看是张盛,他的头像是黑猫警长。刚通过那边就发来一条消息。“怎么这么慢才通过,不会是睡着做噩梦了吧?”“没有,我刚去打扫房间了,房间里面有些乱。”“是得好好打扫,你的房间了。”“嗯。”我不想再给他答复,脱了衣服把衣服丢在地上就去洗澡。水从我的头顶上流下,只有借着水流的隐藏我才敢哭出来,我才敢相信观源真的死了。他真的死了,他用来拳打脚踢的四肢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再也不用害怕,再也不用提心吊带。我清洗着身体,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可就在水流停止的一个瞬间,我听见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好像是有人在走动。踢嗒踢嗒,踢嗒踢嗒。这种声音好像是穿着凉拖走在地板上。我急忙拿过浴巾裹住身子,做好心理准备以后猛的推开门。外面什么也没有,所有的一切都在原位,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幻听。除了手机偶尔响起的提示音外。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跟脖子上,有些水珠渗进了眼睛里面,我不耐烦去拿手机,可发来消息的却不是张盛,而是一些朋友询问我的情况。大多数都让我节哀顺变,少数人问了我哥葬礼的事宜,没有人关心凶手是谁,认识他的人都恨不得他能早点去死。我也不例外。我把裹住身子的浴巾扯下来,包住头发,赤身裸体的走在家中,随意躺在沙发上。突然,那种踢嗒踢嗒的声音又开始响起,这次离我很近,仿佛就在身边,就在沙发后面。深呼吸一口气,猛的回头,什么东西都没有。那声音又在厨房响起,我随手拿了一个烟灰缸走到厨房,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炉子上的火熊熊燃烧着,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响着。里面有一对苍白的,上面布满了青筋的成年男人的手。那手在水中显得更加苍白,也更加可怖,失去了生命力跟血液使得它们好像随时都要从那锅滚烫的开水中跳起,贪婪的吸食我的血液。可它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的躺在锅里,散发着诡异的肉香。报警之后,张盛跟其他警察很快来了这边,对现场进行勘察让我先坐上警车。张盛见我一言不发的坐在后面,就开玩笑道,“现在是你第二次坐警车了吧?”———————————————————————张盛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我紧张,我眼看着一个个警察上楼下楼,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锅里的人手好像不是观源的,河边还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我打开手机,看见了新闻推送。那具女尸跟观源一样,充满仪式感的被摆在冻上冰的河面。在河边绽开的鲜血充满着诡异的美丽,她似乎是哭过,睁得大大的眼睛里面蓄满了泪水,只是那泪水已经被冻住,眼球晶体有些细微的冰霜,微微张开的嘴巴没有了舌头。观源失去了四肢,因为他对我拳打脚踢。这具失去了手跟舌头。她是我的邻居,一个美丽的中年妇女。在我跟观源的那场争执中,她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狠狠推到在地,然后用她的舌头辱骂,编排。我拿住手机的手有些颤抖,脑子里面乱七八糟的,连自己都不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些死的都是我身边的人。张盛按了一下喇叭,见我被吓到警惕的看着我,掏出一只烟准备点上,见我皱着眉头问我,“你闻不得烟味儿?”我点点头。他将烟盒子换上,说还得等一个警局的同事一起回去。我问张盛,“你不怕我是凶手吗?”“你的心理素质不错,正常人身上这么一连串的事情,早就吓疯了,你如果是凶手也说不准,不过我可是警察,你是凶手,我有信心可以制服你,你不是凶手,我一定还你清白。”我问张盛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张盛说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不过他认识我,却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认识。手机再次响起,有一条陌生的短信给我发来消息。“小心张盛。”我正要回复,那边紧接着又发来一条消息。“假装自己只是看时间,抬头,不要让张盛发现。”张盛背对着我,手放在方向盘,可我总是觉得他在看我。一个不知道底细,很奇怪的警察跟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我的选择是谁都不信。我删掉了那两条短信,没有对张盛提起,而且问起观源的案情。张盛没有隐瞒,直说他的四肢是在死前被人砍下,所以血液才会喷射的如此美丽。他的死因是失血过多。不过在女邻居的在死前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那具美艳女尸没有遭受过性侵害,可种种迹象表明,凶手侵犯了她。“我不懂。”我冷漠的吐出三个字,对于女邻居的死我不关心。“如果你是凶手……”他顿了顿,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见我没有太大波动又继续说,“我是说假如你是凶手,你会怎么样玩弄一个女人呢?”“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对一个小三,一般的女人会怎么做呢?扇她耳光?扒光她的衣服,让所有人看看她下流肮脏的身体?还是……在一个雪夜,把她带到河边,威胁她一件一件脱光衣服……”“你别说了,我不感兴趣。”“那个时候凶手应该是会有快感的吧,所以他用手抚摸她,让他躺在冰冷的湖面上,却没有进入她,而是看着她发抖,求饶,温热的身体将冰面融化。”“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张警官,这些事情与我无关,请你以后不要对我说起这些。”我打开车门想要下车,他整个身子从前方探向后方,一只手按住我一只手关掉车门,说“还得去警局呢,别急。”在他靠过来的一瞬间,我清晰的听见从他的身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滴声,随即就毫无感情的电子女声。“滴——目标人物心理防线已经攻破百分之二十,请宿主继续努力,尽快完成任务。”“什么任务?”张盛听见我说这句话,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玩世不恭以外的表情,保持住手按住我肩膀的姿势问“什么任务?”我想起刚才那条短信,便说“我是说你们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他显然松了一口气,手松开,身子又探了回去,说接下来的任务就是查出凶手,这两件案子性质太过恶劣,必须马上查出凶手是谁。我再次打开手机,那两条短信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从来没有出来过。这个小插曲过去,张盛已经无心再跟我说话,闭着眼睛好像在睡觉,我的眼睛一直看向窗外,望着大楼,想着最近发生的一切。突然,我看见了在我房间里面有一个人影,只是太远了,我看不清是谁,那个身影一闪而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那个人影一定不是警察,而是我认识的人。————————————————————————接下来的几天,张盛安排我住进了酒店,我都没有再听见有关案情的事情,因为经过调查,在我家的厨房里面有一把刀。一把沾满血的刀,上面有观源的血,那把刀切下了他的四肢。而且通过监控发现,那天基本没有人出现进出我家,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我的一面之词。那天观源找到我,他疯狂的拍打着门,让我开门。在我开门之后,他就径直走了进来,躺在我柔软的沙发上,对我说“把钱给我,我要结婚。”“我没有钱。”“没有钱你住这么大的房子?没有钱你整天吃吃喝喝,最后一次,把钱给我,给了我就再也不找你,不给我就住在你这里了。”“我没有钱。”“你是不是想挨揍?”观源毫无顾忌的把鞋脱了,然后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他这知道这招对我很管用。观源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我妈是他的继母,从小他就仇恨我,仇恨我妈。也许是因为他的亲生父母近亲结婚的原因,他有些智障,蛮横且暴力。从全家人事事都得以他为中心,我爸还在的时候经常在他闯祸了之后把他的手脚捆住,然后用皮带抽打。等我爸跟我妈车祸去世后,他好像也继承了那条绳子跟皮带,用他们来对付我。他说“我知道爸爸的遗产在你手里,你给我,让我结婚,我就放过你,不然咱俩一起死。”“我给你,现在立马滚出去。”他从柔软的沙发中脱身,穿上鞋子,直接踩进去,连跟都没有提上,直接踩着就进了隔壁的门。两年来,他为了要到遗产无所不用其极,我的精神已经崩溃,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就把所有的钱财给他,却接到了他的死讯。那一刻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高兴,那天的反应并不是失态而是由于太过兴奋想要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张盛,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在心里想着,看着他接二连三发来的搞笑视频跟一起出去透透气的邀约。他不是在查我,他对我有别的目的,那个目的就在我那天所听见那句电子机械声。张盛在观察我,我也观察他。在网上能够查到一些他的资料,当年以省警官第一名的成绩毕业,本该是前途无限,却因为自己要求到了这样一个小县城。工作四年,履历十分漂亮,拒绝升职。他好像没有一般人的欲望,到现在还在租房住,每天除了上班几乎没有出过门。除了遇见我。我有种直觉,他来这个小县城的目的是我。自从那天那个短信消失以后,我就时时刻刻盯着手机,希望能够那个神秘人能够再次给我讯息。终于,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电话那头的声音用了变声器。“你最近还好吗?”“你认识我,你是谁,是你杀的人?”“如果我说我跟你上辈子就认识了,你会信吗?”“不信,你是谁。”如果是不认识我的人绝对不会说最近还好吗,所以这个人一定是认识我的。因为观源的关系,我几乎跟身边的朋友断绝了来往,我一边跟他说话,想要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一边在脑海中搜索相关的人物。从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胖墩到大学时期被观源那个王八蛋吓跑的两任男友。没有一个是对得上的。我问电话那头的人打电话过来的目的是不是觉得是我杀的人,知道我有遗产所以想要敲诈我。那头的他却好像带了一些哭腔,用十分可怜的声音说道“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顺便提醒你一定要小心张盛。”“为什么要小心张盛,他是警察,你不怕我告诉他吗?”“你不会的,我了解你,你就是个贱人,你宁愿去相信一个完全不能相信的陌生人,也不会去相信有一半威胁的张盛。”说完他轻笑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让我隐隐约约觉得好像在那里听过他的声音。我迫切的想要让他说出更多可能让我觉得熟悉的东西,焦躁的在房间里面踱步。突然,我发现门口的门缝有一道阴影。酒店最底部的门缝通常很大,如果有人站在外面就能够轻易被发现。如果在门口是给我打电话的这个人,为什么我听不见他在电话外的声音。我继续跟他说着话,把鞋给脱掉,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然后踮起脚往猫眼看去。那边是一张熟悉的脸,他也发现了我,抬头,那张脸正是张盛。————————————————————————张盛缓慢的抬起头看向我,眼神空洞然后又猛的睁开,他嘴巴一张一合我却听不见他的声音。他的身子慢慢消失,最后终于发出一句,“小心。”诡异消失的人影跟戛然而止的声音都让我觉得怪异。过了许久,我才打开门,走廊上空空荡荡,除了我没有其他人,除了外面车流的声音再无其他。我确信我看见了他,可是她又突然消失。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实在是太过蹊跷。于是我进了浴室用冷水将自己冲了个从头到脚,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列了出来。当这些事情全部写在纸上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好像除了这些事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记忆。再往前推,我以往的经历大部分都是跟观源有关。他打我,威胁我。回顾童年,除了大概的几个人,大概的情节,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就连爸妈的脸都很模糊。我一直为了爸妈的死而伤心难过,仔细想想竟然没有我们相处的片段,只有好像内心深处有一个告诉我,他们对你很好,他们死了你得伤心。上网搜索,发现早在08年就有人提出相同的问题,下面也有人这样感觉,可是那个楼主只发了这样一个帖子之后就再无音讯。我点开最新回复。那里有一条三天前的回复。“我总觉得我不是一个真实的人,我身边的人好像也有点问题,在过去的二十年里面竟然每年都出现了一个连环杀手,还有我他娘的总是间接性出现空白期,上一秒我还在吃饭呢,下一秒又突然一年后了。”“还有关于这个帖子的楼主,我去查过了,这个世界上好像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一样,就跟突然被删除了,但是又没有删干净。”“我那天突发奇想想要去隔壁市,想起了这个念头又立马忘记了,后来我再有这个念头我就立马记上,可还是忘记。”“直到新闻上突然出现隔壁有了一座新开的游乐场,我才完全记起来这段记忆,等我找到那个本子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记录了二十五次要去隔壁市。”这个回复到这里就已经完了,我想要刷新看看还有没有,这条帖子却在我的眼前莫名其妙消失了。难道?都是我的幻觉?是最近的压力太大,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让我产生了幻觉。不,不对,那不是幻觉。我看了一眼手机,才七点,于是我给张盛打了电话,想要从他那里探探口风。地点约在一个烧烤店,这家烧烤很有名,我的脑子里面崩出来这样一句。至于怎么个有名法,我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到,是好吃还是味道独特。直到我坐上出租车,我的脑海里面冒出来一行字,这家烧烤店的老板是一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老板将死者杀害,然后把他们做成肉串。到了地方之后的确很热闹,外面白雪皑皑,里面的炉子冒着热气,窗户上满是白霜,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人。张盛看见我回来,热情的招招手,等我坐下,立马把菜单递给我,问我“吃什么?”“你对这家店有印象吗?”“这家店很有名呀,咋了?”“滴——触发支线剧情,二十年前的连环杀人案,请宿主尽快发现后厨的尸体,进行支线情节环节。”“靠,观鸿这事儿我都还没有弄好呢,怎么又来一个支线剧情。”“请宿主尽快完成支线任务,否则将受到惩罚。”我又再次听见了那个电子女声,也听见了张盛的声音,可是他并没有张开嘴巴,一切声音就像是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一样自然,我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观察张盛,张盛的心情似乎一瞬间发生了改变,变得有些厌烦跟暴躁。“你想吃什么呀?”我问张盛。“随便吧,你点就行,我不挑。”他打量着周围,脚已经放在了桌子外面,手不停的敲击桌面。他的身体语言告诉我,他想离开。“你看过人肉叉烧包这部电影吗?”“难道这就是线索?”张盛的声音又在我的脑海中响起。那个电子机械声音没有再回复。“你说这家生意这么好,会不会是用人肉做的呀,这么多人来吃。”———————————我说出这句话,注意到张盛的表情,张盛的眉毛轻轻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借口要上厕所,然后偷偷溜进了后厨。我猜的没有错,只要是我想进来,那么就一定能够进来,因为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那具被剔去所有体毛的尸体就这样躺在水池子里,停止血液流动的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白色,大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表情凝固在疑惑不解。我的内心并没有恐惧,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尖叫起来。“啊——这里,这里有个死人。”我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惊恐一些,张盛穿过挤在门口的人群走到我的身边,见我一脸恐惧,用手指着尸体说不出来话的样子。立马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搂进怀里。他的体温比常人高些,让我觉得异常温暖。“别怕,有我在,那些都是假的。”他轻轻拍着我的背。“那些都是假的。”我在心里重复他的话,又不禁在心里问自己,“我又是不是真的呢?”张盛的同事封锁了现场,他把我带到一个便利店里面,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以为他会问我些什么,可是他并没有,而且静静的看着我,说“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样。”“你想象中我的是什么样的?”“阴沉,不折手段,不是个好人,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做过一个关于你的梦,我梦见是你杀了你哥哥跟你的邻居。”“你就这么确信不是我杀的吗?”“不确信,不过你不一样了,你跟我遇见的所有人都好像不一样,你比他们多了一点……思想,你也比我想象中的脆弱,我遇见的那些人,他们都不需要我,我也把他们当成游戏。”张盛将他的外套搭我的身上,又确定我没有什么太大的状况就说我要继续工作了。我手里捧着水杯,看着外面这场自从入冬以来就一直下着的大雪,从便利店买了一把水果刀就走了出去。我没有打车,任凭雪把自己的鞋子打湿,大雪一刻都没有停止。我抬头,那些雪花掉进我的眼睛,我的肌肤上,我走到熙熙攘攘的大街,这里人很多很热闹,路边上都是小摊儿。我把刀抽了出来,看向了周围,然后在这条大街上人最多,最热闹的地方停下来脚步,将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狠狠的划下去,剧烈的疼痛袭来,如我预想中的一样,没有人注意到我,他们依旧热闹的,我倒在雪地里,雪花落下来的时候我终于看清了它们的模样。剧烈疼痛过后就是空虚,一种灵魂消逝的空虚,从我的枪口出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黑色的墨汁。那些墨汁在地上与雪相融,然后将地染黑。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看见地上的墨汁变成一个一个的字。那是我作为一个小说人物本该经历的一切。是的,我不是一个真实的人,只是别人小说里面虚构的人物,张盛是作为一个穿越者进到小说里面。原先设定的剧情是,我是一个连环杀人凶手,我杀死了观源,女邻居,并且怀着恨意将观源烹尸,张盛的任务就是查清案件的真相,一步一步使我的心理防线崩溃,让我为了赎罪说出真相。最后在一个雪夜吊死在大桥上。那时我的尸体应该是僵硬的,我将一条绳子系在桥上,套上自己的脖子,然后纵身一跃,摇晃了许久,我终于死去,整个向仰着的头颅上堆满了雪,直到早上第一缕阳光升起,有人发现了我的尸体,这场雪终于停了。这场雪原来一直都是为了我而下。如果那才是我的人生走向跟结局,那现在算什么?观源跟女邻居不是我杀的,我也没有烹尸,我只是一个有着想法却没有实施的倒霉蛋。到底是谁杀了观源跟女邻居,又将那双手放进我家厨房的锅里。那个给我透露信息,让我小心张盛,却又跟张盛有着一模一样面容的人到底是谁?我怀着疑惑走在街上,内心终于升起了一个十分荒唐的想法。既然我连我这个人都不是真实存在的,那么我是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就算是裸奔也不会有人在意。我脑子里面想着些有的没的,以至于我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已经悄悄跟在我身后许久。——————————他一直跟在我的身后,踩过我踩过的脚印。等我浑浑噩噩走到自己公寓楼下的时候,张盛已经在楼下等我了,见我回来,掐了烟走过来。问我“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吓到了今天?”我把他的外套脱下来给他,说衣服还他了他可以走了。他把衣服接过去,皱着眉头看着我,见我头发湿漉漉,脸色惨白的模样问我“你怎么怪怪的?”我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支撑点,也不管他到底是谁,靠近他的怀里,贴着他砰砰跳动的心脏告诉他,“我很害怕,求你陪着我。”张盛一会儿看手机,一会儿又站起来走来走去,自从他把我带上楼,又让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后我就蜷缩在沙发里一言不发。我问他“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你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你会怎么样?”“你为什么这么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还会死吗?这场雪是为我而下的吧,你会查清楚真相然后逼我去死吧。”“你……”张盛一时之间说不出什么话,我听见他一直在跟那个叫着系统的东西对话,可是它却没有应答他。过了好半天,他才跟我说话,“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手是你放的吧,观源的手,你以为人是我杀的,所以想要让你所谓的剧情正轨是吗?”“是。”张盛不再对我隐瞒。“你是怎么猜到是我的。”“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脱鞋,你靴子踩在地上的声音跟那天的声音一模一样,你是通过你脑子里面那个东西进入我的房间的吧?让我看不见你。”“你把手放进锅里,打开火,后来对我那些的话都在试探我。”“你猜的很对。”我拿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朝他砸过去,还好他躲避及时,不然怕是要命陨当场。大叫道“凭什么?”他骂了一句脏话,说我果然性格古怪,我听他这么说,更加生气,可随即又泄了气,瘫坐在地上,喃喃道“凭什么?我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我连人都算不上,我那些经历过的事情到底算什么……”张盛见我这样也软下了心肠,走过来蹲在我的面前,替我擦干眼泪,又将我搂进怀里,说“不要怕,那些都是假的。”“我也是。”疲惫让我闭上眼睛。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沙发上,张盛趴在一边的桌子上。我看他还睡着,就做起了早饭,他醒来的时候我正把早饭端到桌子上,问我“这里面没有下毒吧?”“下了。”“那我也吃,饿了。”他嬉皮笑脸的咬了一口煎蛋,又说“你接受能力挺强的呀,这才一夜。”“你不是说过我的心理素质不错嘛,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什么事情。”“你不找出谁是杀害观源的凶手吗?你脑子里面那个东西好像是有惩罚机制的吧。”听我这么说,张盛的神情严肃了起来说“其实我已经很久联系不上系统了,这在以前是从前发生过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昨天晚上支线任务开始之后。”“那个连环凶手的案子。”“是的。”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张盛,“或许,这个世界上有着另外一个你呢?”我把那个神秘人还有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告诉了张盛,张盛在听说那个神秘人在门外给我打电话,我靠近门却听不见声音,并且他还突然消失的事情后表情变得异常怪异。在吃完他的煎蛋跟我的煎蛋之后,他终于开口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够有一种可能,他以前来过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后还有许多穿越者,我们穿梭在不停的世界,体验人生或者是做任务,无数个任务世界中都有一个NPC,在你所属的这个任务中的NPC就是张盛,我,包括其他穿越者来这个世界都会穿越到张盛的身体里。”“一般情况下,没有任何一个穿越者会再次回到已经完成的任务世界,因为这样对他们没有意义,系统也不会同意。”“因为一般穿越者回到已经经历过的世界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个代价是什么没有人知道。”我捋了半天才听明白他的话,不过我也抓住了其中一个重点,问他“你原本的模样也是现在这样吗?”“不是,我都已经快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了。”张盛说出这句话来,语气风轻云淡,可神情却十分落寞。我问他是不是因为那个神秘人的回来,所以一切才发生了变化,而我也有了自己的意识。他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把我拉到窗边,让我看着外面,说那些人看起来跟真实的人无异,其实就是个纸片人。每天做着重复的事情,没有任何思考能力,我以前没有发现,是因为我跟他们是一样的,也是死的,也是个纸片人。说完他叹了口气,笑的十分勉强,“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可想想如果不告诉你,在我走了之后,你可能会疯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系统失联了,所以我必须离开这个世界去找到它或者是申请自己新的系统,开始我下段世界的冒险,而你……”他长舒一口气,“而你则是这个世界中唯一活着的人,你会每天活在那些纸片人之中,没有人跟你交流,没有人能够明白你,所有的人都按照这个世界的剧情在进行的,而你是唯一的剧情之外。”“我知道了。”我说。“那样你会很孤独的,看着一个又一个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真可悲。”我叹了口气,心中思绪万千,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说出我真可悲几个字。———————张盛沉默许久,道“谁又不是呢?”太过的问题困扰住我了,使得我根本来不及思考张盛走后我的生活,只能再次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拼凑起来,却还是一无所获。下楼吃饭,眼里的一切都让我觉得不同,这些人算是活着吗?这场雪并没有停,我问店里的服务员记不记得这场雪下了多久,她面带微笑,说这场雪好像从入冬就没有停过。我问她记得具体的时间吗?比如大概多少天,大概几个月。她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表情十分懵懂,又在一瞬间带上笑容,好像没有跟我对过话一样,“你好,你可以尝尝我们的最新产品……”我问张盛,如果我死了,这一切会不会结束,他说别自作多情了,我的死亡只是另一场游戏的开始,这个世界就是个站点,我们都是NPC,只有他与穿越者们是玩家。以往爱吃的火锅现在已经变得没有味道,我无聊的打开手机,所不小心在窗户上看见我背后坐着一个人。那个人跟张盛有着一模一样的脸,他是我上次遇见的那个神秘人。我没有轻举妄动,假装没有发现,发消息给张盛,同时观察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我注意到他虽然跟张盛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到整个人的神态所完全不同。神秘人身上充满了疲惫厌倦,同时还有深深的厌世感,短短的时间,他已经抽了三只烟,在店里。他不在乎周边任何人。张盛收到我的短讯,说马上就会赶过来,让我千万不冲动的做出什么事情。不知道从何时起,在遇见不可知或是危险时候,我第一次想到的就是张盛,也许在这个世界里,只有他才能够给我安全感与信任。“观鸿,我想你。”窗户中的那个人影用嘴形说出我的名字,我猛的回头看他,他的人影竟然消失不见。看向玻璃,他的人影却又还在。他充满哀伤的眼睛望着镜子中的我,我哈了一口气,玻璃上起了一片雾气,我在上面写了三个字,“你是谁?”很快下面又有了一片雾气,张盛两个字一笔一划的出现在玻璃上。玻璃中的他对着我比了一个嘘声的姿势。张盛匆匆赶来,进门的时候甚至因为慌乱撞到了玻璃门,等他过来后紧张的问我,“他在哪里?我怀疑系统被拿走了。”我摇摇头,说自己只看了他一眼,他就消失了。张盛失落的神情我看在眼里,可是很快他又打起笑脸,说带我去看个好玩的。他开车带我走到桥上,然后对我说“跳下去。”“什么?”他将我推了下去,预想中我被重重砸在冰面上的感觉却没有袭来,而是让我觉得进入到了一个很奇怪地方,我往地下望去,整个城市就在我的脚下,如同我踩在一块儿巨大的玻璃上。张盛随后也赶来,问我“好看吗?”“好看,这是哪里?”“这是上面,由于有些世界剧情不复杂,所以精准度也不需要很高,常常会出现各种各样的bug。”张盛随后抓了一片雪花让它落在手上,他摊开手掌给我看,那篇在他手中的雪花竟然不是雪,而是一团墨汁,从那些密密麻麻正在蠕动的墨汁来看,这是一团由字体组成的墨汁儿。渐渐的,一个男人的一生呈现在我眼前,幼儿园,初中,小学,大学,车祸去世,短短的一生。张盛抓起我的手腕让我接了一片雪花,然后把我的雪花与他的雪花放在一起。随着融化的雪慢慢相融,一切都发生了改变。本来毫无交集的两个人有了交集,两人各自上完大学,直到两人相遇相爱,结婚生子,在日渐浮躁的世界中相濡以沫,相伴到老。只是一晃神的功夫,我跟张盛分别以男人跟女人的视角过了一辈子。再抬头看向张盛,我无法再带着怀疑与嫉妒。张盛告诉我,每个任务世界都有一个关键的东西,而这个世界就是雪花,每片雪花都代表了一个人。我们漫步在城市上空,说着看见刚才那短暂一生的趣事儿,仿佛我不再是观鸿,他也不在是张盛。月亮是一个发光的球体,此刻正散发着幽幽柔光,我将手放在月亮,张盛把他的手叠在我的手上。我们的脚下是熙熙攘攘的城市与人群,在烟火气息与浪漫中感受着月亮的脉动。“观鸿。”张盛叫我。“怎么了?”张盛没有再回答我,我也没有再问。只想安静的享受这一刻。回到家后,我立马翻出了从小到大的相册来验证自己的猜想。果然不出我所料,不管是刚出生,还是幼儿园时,我拍的每一张照片里面都有张盛的影子。——————那个跟张盛有着一样面容的神秘人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想到这里,我翻出了观源死那天我拍的相片,在观源不耐烦抽烟的背后有一张人脸,那正是张盛!是张盛杀的人。我环顾四周,一种很诡异的感觉袭来,这种感觉促使着我想验证些什么。于是我拿出纸笔,在上面写道,“你在吗?”过了好一会儿,笔凭空而死,纸上面出现了回复,“在,一直都在。”“你是谁?”“张盛。”“他们是你杀的吗?”“是。”“为什么这么做。”“为了救你,不要怕,这一切很快就结束了。”“你把话说清楚。”“以后你不会孤单了,请不要忘记我,记住我们的月亮。”这句话写完之后,我疯一般在房子里面的玻璃跟镜子里面想要找到他的身影,可是直觉告诉我,他走了。就在这时,张盛的电话打来,电话那头,他说让我打开门。门外放着一捧花,花的中心静静放着一条项链,一条月亮形状的项链。两个张盛是同一个人!我如坠冰窟,颤抖着问张盛,“你在哪里?”他在那头说,“以后你不会再孤单了,请不要我们的月亮。”我问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有什么秘密在瞒着我,他说他想要这一切都活过来,想要这个世界活过来。他经历了很多,每一次的任务都是一场人生,在遇见我之前,他不知道什么叫做累。现在他觉得很累,不是那些无尽人生所带来的疲倦,而是“一想到在往后无尽的人生中没有你的存在,而你也将生活在没有边界的孤独中,我就会恐惧,所以我要送你一个世界,让你不再孤单。”我疯狂的问他想要干什么,他没有答复。外面的雪终于停住,随即便是天翻地覆,一道刺耳的电子机械音响起,这次不止是我,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警报,警报,C-127号系统正在遭受攻击,c-127号系统正在遭受攻击,请尽快修复,请尽快修复。”除我之外的人都被定格,我跑出大楼,在街上搜寻着张盛的踪迹。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我抬头望向天空,中间一个黑色的大洞,其余地方明明没有变化,这时看上去那天好像不再是黑压压的一片,而是无线宽广。这时,我看见张盛走向那破裂的地方,消失不见。而我的面前出现了另外一个张盛,我问他,“他走了吗?”“我们是同一个人。”到这时,残酷的真相终于揭晓,两个张盛一直都是一个人。我们的相遇相知发生了不止一次,从穿越者张盛来到这个世界的开始,一切又是轮回。穿越者张盛来到这个世界为了做任务,所以认识我,与我相知,最后选择攻击系统以此让这个世界挣脱控制。变成一个真正鲜活的世界。而张盛以前就告诉过我,一切都是有代价的,那么张盛的代价就是循环,并且在所有人眼里消失,所以他便又回到一切的开始,成了神秘人张盛,为了改变我的命运,他便杀死了本该由于杀死的女邻居与观源。但是由于那个代价,没有任何人能够看见他,知道他。“这一切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了,但是这次该彻底结束了。”“不要走,我可以孤独的活着,也不会让你一次一次的循环或是死去。”张盛对我微笑,告诉我他拿走了那个系统,再加上新分配过来的系统,那个张盛进入了新的系统,他支配旧的系统。在这两个系统的控制与支配下,这个世界会活起来的。张盛渐渐消失我的眼前。一切真的活了起来,周遭的一切都不动了,一直在下的雪停住,车流行人的声音传来,没有人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根据新闻报道,本市一男子因与情人发生冲突,将对方带至两边溺死,后又因为醉酒从天台跌落死亡。观源与女邻居的死被改变,这个世界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将是再普通不过却又合理的事情。我带上那条项链,走遍了无数地方,我坚信我能够再次遇见张盛,他并没有消失。直到今天我在街上遇见了他。他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没有变老,就连嘴角微笑的弧度都没有改变。他就这样跟我擦肩而过,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对我没有丝毫印象跟留恋。我看着他的背影喊出了那个我在心中念了无数遍的名字,“张盛?”张盛的脚步顿了顿,疑惑的回头,目光从我的身上扫过,没有任何停留。“怎么了?”“没什么,好像听见有人叫我了。”“熟人吗?”“不是呀,我没有看见呀,管他呢,快走吧,电影快开场了……”我怔怔站在原地,机械性的抬头看向天空,云层堆积在一起,在整个天空显得黑压压的,仿佛触手可及。雪也洋洋洒洒的下了下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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