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域翅膀血腥加九七式重爆击机能加多少

灵域尽头最新章节列表(天蚕土豆),灵域尽头全文阅读 - 笔下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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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然的黑夜展透一缕白色,宛如飘溢诱惑似柔丝般至黑漫延。一步一步,走着永无止境的路程,一步一步,接近—通往生命的镜头。白光占据视线,茫然地寻找出口,指线相间,触碰耀于世界之最的光力———奇迹来临……
一眨眼,我已身处站在万众聚焦的舞台。我前所未有的淡定仔细扫描。下面是排排列列的学生端坐在整齐摆放的桌椅。唯独我站在这空旷的主席台上,是奖还是罚?连30秒的思考时间都不用就被我们“和蔼可亲”的校长揭晓了答案。校长笑容满面地朝我走过来,颁奖仪式,正式开始!校长艰难地踮起脚尖对着高出他身高的(160cm长)话筒架,放出豪迈的声音:“热烈祝贺巧晴同学荣获艺术行为奖以及优异的成绩赢得全校第一的宝座!”话音刚落,台下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我瞪大那不算大的大眼,是真的吗?我的分数超过高材生言峙矣!今年不是那位让人羡慕美貌与智慧并重的余焉得第一?
尽管还未入夜就打开镁光灯,出现风情万种的舞者,响起香港小姐当选的背景音乐。我的小伙伴依辛为我戴上王冠,还为我披上不知哪里扯下来的窗帘在肩上。校长满怀热情地与我相拥,在我背上激动地拍了几下以致于我咳了几下也在他背上锤了几下。令我更感动的是我可以赢得我人生中第一桶金。在我们扯了好几个回合下校长把那张装满3000元的信封递给我。
我不是在做梦吧?貌似……真的是梦……
一阵刺耳的铃声把我从美梦中抽出来,伸手关闹铃就像一个暗藏的战士鼓起勇气冲出杀手里拿手榴弹的敌人。我用被子不透出半点缝隙裹藏着我小巧的身躯。人生最痛苦的时刻莫过于冬天早起。上帝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句话我每天都对上帝说。不过这次他给予我一个好梦兼前晚他让我梦见我向奥巴马讨债成功就放弃对他的咒骂吧。(明晚让我跟郭敬明比一下身高我会更爱你的上帝)果然一与外界接触就冷透全身。每次早起穿白色睡衣来照镜子都会被自己吓一跳,这娃绝对有潜力当选午夜凶铃的女主。其实像依辛的话来说我还是长的不错的,惨白的圆脸,乌黑的眼珠和长发,就是黑眼圈重了点,眉毛少了点,胸平了点~
绑好乌黑顺滑的马尾后,再披上我蓝格黑色主打校服,我一边整理着穿着一边扶着跟随气候变冷的楼梯扶手,家里的厨房和客厅相对,具有苏格兰风格的家居摆设,宽敞的房子就只有我和母亲两个人住,给人感觉除了舒适,就剩空寂了
已经,很久没提他了。
她,原有华丽的卷发裹在发尾,像风铃搬散落几根卷丝,披上高雅的黑领外衣,整体显得高贵典雅。加上70后的年龄80后的身材外貌。一切装束完备的她看着正整理七零八乱衣着的我说:“我还想,如果你再不起就准备从农场带只鸡回来叫醒你。”端着茶杯泯了一口牛奶。我把最后一件外套盖在肩上,呵一口白气说:“好啊,叫醒我之后顺便把鸡毛拔掉做肯德基早餐给我吃。”
在我迅速坐在丰盛的早餐之际她随之站起来。我们总是在不同时间内做相同事情的人,她总是比我快半拍。她正迎接第二天的太阳,我还在为准备入睡数绵羊。她提包走的动作特别像电视里饰演一家之主的父亲,临走前会嘱咐我照顾好自己。从4岁到现在的16岁,已经印凿了每一天,每过一日便重复相同的话语。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我们的世界不存在父亲,丈夫这两个词。没有他,我们受了不少的冷嘲热讽,没有他,我们依旧可以和别人一样,甚至,要比别人过得更好。
一踏出门,嗖嗖作响的飓风吹乱了刚梳好的发型。在这个亚热带,微风里饱含湿气,鸟语花香的南方城市,是冷到极致都不曾飘来一片雪花。但我还是幻想眼前是雪花纷飞的画面唱着北风那个吹进军学校。
一天之际在于晨,通常这个时候会出现几个美少男或一两个帅哥,而在这种人群出现的地方绝对少不了……
“巧晴!”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把我扑到在地上,我也快速结束这不雅的动作站起来拍拍灰尘,也料到一大早给我来泰山压顶这种酷刑。楚依辛,一个星期至少压倒我7次且还跟我高中同一个班的同桌。她时常把她那乌黑的头发设置得花样百出来迷惑那些肤浅的男生们,因她一张轮廓分明的瓜子脸,无论是披发还是束起来都十分养眼。尤其是那深层的眼皮配上浓密弯翘的睫毛,非常适合也时常作为令男生酥骨的电眼。尽管她在群众眼里是白雪公主,但在我眼里是白雪公主的后妈,专门欺负我这个灰姑娘。每次我强烈抵抗她的压顶式酷刑她都有一大堆理由并说得情有可原简称强词夺理,例如,一大早出其不意地有助于我的忧患意识……压多几次地板也干净点……说完我们都是格斗准备
此时,稳重清脆的步伐逐渐靠近,那高大的身影,羽绒外衣上柔软的白色羽毛和领袖在耳根翻飞,被风吹得汩汩作响的校服更突兀他的骨骼精魅,但也不掩饰他如清风爽朗,如阳光般,温文儒雅的气质。依辛头顶着楼层般堆积的“栗子”向言峙矣哭诉。接着便和她一同走向我,他每走近一步,都会让我感到窒息,尽管他是这么亲切近人。
一个机缘让他成为我高一时的同桌,他大多数都是挂着两点梨涡及迷人的笑容面对每一个人。等到我们熟得帮对方互起外号时,他发现我全身上下哪里都瘦小唯独有张与身材比例不太协调的圆脸就脑门灯一亮称呼我为“娃娃”。按道理我应顺口称呼他为“爸爸”,可他希望我叫他作“哥哥”……搞半天我们结拜了……就在我记忆犹新的那次,被一群女生挑衅逼到一个墙角,周围的人正议论纷纷地看热闹,而他仿佛腹黑王子附身完全褪去平日的和平爱好者的形象代言人朝四周的女生发射刀鞘般杀气的眼神再在那个女生帮的头目耳边轻声了几句,就这样奇迹般地缓解这场“光荣革命”。从此以后,他就真如我哥哥般把我当妹妹那样照顾。后来回想那时是不是已经情窦初开了?人说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背《阿房宫赋》连30秒都不用了……
他只是微笑,满脸都是“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的欣慰,瘦高,眼睛像充满星星的宇宙深洞,长袖但卷至胳膊肘之上,露出完美的手臂和修长的手指。整个人的感觉是久看尽显深秀。
我以前有个习惯,就是对一个男生好感过度就会能避则避,所以,不可能做到依辛嘴里说的表白。后来,由于他优异的成绩直升火箭班,凭他的样貌和才能当之无愧地成为校草。而我,只能怀念回忆中的幸福。
“娃娃”极为磁性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唤醒过来。三个人一台戏毕竟不好演,何况他要来当和事佬,我直接握住依辛的手和好仪式三个动作完成,而她仍然留着瀑布般的眼泪
风吹得周围的树枝猎猎作响,远处一阵巨大的光波破叶袭来……猛地被吸引住了,是,什么?
整整一上午都在开座谈会,校长讲一口东北话,天哪,这又不是中央电视台,怎么能恣意横行东北话呢?正当大伙昏昏欲睡,整个校园突然停电,校长仿佛在台上演默剧
在回家途中也听说貌似整个城市都停电了,霎时,身体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是那道熟悉的白光,一眨眼,又与往常一样,那感觉似有似无。
飓风撕扯牵动着无数黑压压的云。乌云翻涌奔流,如同在头顶呼啸着的黑色大海。隐约沉闷的声和闪电深处,完全感觉不到一丝魂力的气息。
早在几个小时之前,我的世界还是晴空万里,任何人都会有犯糊涂的时候,所以我糊涂地被一个糊涂的“小偷”带到一个糊涂的“世界”,并看着它如何走向生灵涂炭。
十几年前,家里是经常遭小偷的,但后来家里安装了指纹解码格式化防盗门,就再没招小偷了,但是,这次的这位连指纹解码都拦阻不了的“小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斜飞入眼的浓密眉毛,碧绿色的瞳仁,这样的长相是没有问题,可这样的特征长在一只狗的身上,不,一只猫,不,一只兔……根本不符合生物发展观的逻辑!
“你,是什么?”我放下警戒心地一问。突然那碧绿色的瞳仁望向我,一股登峰造极的风速使它朝我飞来,使我目瞪口呆的是在我欲做防备的情况下直接穿透我身体。它用手指向空中,那一层空气如水般出现一道道涟漪而随着画出一个大圈,圈内出现变幻不定的色彩,就像电视里面出现的时光隧道一样。逆天的是我居然冒着巨大的风险好奇地随它去了,在里面有复杂多样,深浅不同的条纹,而我们一直在浅蓝色的气体中飞行,我开始为我的行为感到后悔,而我突然感觉到这个小东西跟我说:靠近点,别不小心跌入另一个时空。于是我就死死地粘在它背后,但其实它一直都保持缄默的状态,这么近距离的看它,突然有种亲切感,有波斯猫的白色绒毛加上身背和眼睛周围的黑色条纹,耳朵像小狗那样宽大而细薄,短小的手脚矮矮的身体像松鼠那样可爱,最奇特的是那双漫画中的双眼。它是灵殇,它叫岚魔艾,它似乎把我带到了它的世界,这个世界也有着苍蓝的天空,但这里像演绎世界末日那样,无数拉长的白色光芒,仿佛千万缕游魂一般,尖锐的风声呼啸着。
来这里的途中我也问了好几个必要的但他选择不回答的问题,例如:这里是哪里?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虽然他一直保持缄默状态,但我为什么会知道他是灵殇,他的名字?于是我又问:灵殇是什么?你怎么一直不说话,可又好像一直在跟我对话?
可能他以某种特别的方式让我得知,也可能,他不会讲中文!
在这里,有跟他长的很像的小伙伴,还有大家都很像的小伙伴们的家人,我冒出一个怀疑:我来到了外星人的世界。但这个怀疑很快被否决,因为我看到了人类!实际上她是一座雕像,岚魔艾他们都护着这座被安放在整个“世界中心”的雕像。这个女人把部分头发盘起来留出卷发,把少许的直发放置发尾披置腰间,显得高贵典雅,衣着都是丝巾环绕,神秘至极,双眼合起,着显睫毛浓黑紧密纤长,她的裙摆被海风卷动着,炽烈的刚硬和华丽的柔美,交相呼应出异样的美感。但为何这些灵殇脸上会有充满迷茫而又略微恐惧的表情……
慢慢的,近而未近的飒飒起响。我惊恐的表情带着疑问:“这是怎么回事?”岚魔艾已经察觉了:冰旋暴!与此同时,那如席卷的巨浪,冰雹卷得支离破碎的巨响,在冰旋暴离我们1000米时,风已经吹得漫天细沙,头发也跟着不知所谓地狂动。不知什么原因,只要这个岚魔艾在我身边,我感到无比的安全,甚至忘记了是时候要害怕一下了。风暴已冲击到眼前,我闭上眼睛,什么知觉都没有,待我睁眼时,发现岚魔艾用手中的魔力施展一道保护我们的屏障。
所有灵殇都为自己开启一道屏障,一次一次,风暴愈来愈强,一些弱小的灵殇会被风暴攻破屏障而被吹走。岚魔艾可能是灵力很高的灵殇,我在这面透明的屏障中目睹如此强烈的风暴居然毫发无损。但这刻真的另我害怕了,岚魔艾眼泪有着隐忍不肯往下掉的泪珠,如同那些被吹走的灵殇那般倔强。
风暴已去我和它一起蹲坐在这位位于“世界中心”的雕像旁边。它终于用它特别的方式让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这里以前本来是漫花碧原,如果这里是个国度,那它叫做魔械,把我带到这里是他犯下一个低级的错误,他们每个时间段都会派灵殇到现世偷电,因为魔械受到一个绝命的诅咒,所以 才会一步一步沦落到如此荒凉的田地。他只是感应到时空圈在我家里面,只是有个问题困扰他好久,于是他问了一句:你是人吗?
“哦!这个问题啊”我本来想很认真地回答,但瞬间反应过来“废话!我当然是人!”
他白了我一眼,说人类是看不见他们的存在的
它说完,我相信头顶会有一群乌鸦飞过。按照这样的逻辑命题来说,我还真不是人!本来想无奈地抬头望明月,却看到离我不远处的一位女幽灵,那样的美貌,装扮得倾国倾城,可她好熟悉。只见她眼睛一直望着我们旁边这座雕像的一个角落,然后回望了下我,我站在她角度仔细看,原来这座雕像身后有一个3厘米长的细小缺口。我望着她:“是要我把碎片找出来吗?”她点点头,尔后像烟般消散了。
岚魔艾傻傻地看着我,我想他是觉得我傻了吧。我向他叙述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难以置信的样子,可见他刚刚确实没看见半丝半魂。继而他向我介绍这座雕像,是魔械的主君——袁爱嘉女神。他说:你刚刚看到的幽灵像不像她?
我仔细端详,虽然袁爱嘉女神被石化了,但眉目间和刚刚的女幽灵当真有几分相似。
我们找了好久的,瘫坐在地上,那个碎片到底在哪里?!突然一个闪光吸住了我眼光,惊奇地发现袁爱嘉女神的那块地有一块小碎片。可能袁爱嘉女神对我们找那么久的行为五体投地,直接让那块小碎片亮瞎我的眼得了。我按她的说法把小碎片安放回去,没想到雕像安放后自动移位,在雕像原来的位置下埋藏了一本书和一个滑管绕成心型,银色细致的魔棒。它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不是单调而是单纯,可爱一般又有古典的成熟,涌现出巨大的灵力。
全体灵殇集体商议,我被赶出室外。尽管在室外我还是能听到岚魔艾的声音,尽管我听不懂他灵殇语。终于,商议出来了,全体灵殇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坏我的小心脏了,全体灵殇一起跪下。岚魔艾对我说:你可能是未来的主君。那个小魔棒是所有武器之最,而我们魔械从未拥有过它。
突然,冰旋暴又愈发了,这次不止是风暴还有地震。岚魔艾提高警戒:是魂殇!
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我正躺在房地上,抬头一望,四处都是房间的摆设,嗯,刚刚果然是梦。转过身,看见刚刚梦里的岚魔艾,正举着他的手在我头顶发散出一圈圈的光环。我吓得退后几步。“你干嘛?!”我已经准备他用一种特别的方式让我知道他在干什么。谁料,一个声音从他嘴里发音:“我打算删除你的记忆。”我那是相当的惊奇:“原来你会说中文啊!”
“嗯,刚刚安装了中文语音灵卡。”他沉浸在一股无法言语的悲伤中。弄得我小心翼翼地问:“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魂殇将灵殇赶尽杀绝,拼了命要我手中了魔杖。我还未忘记那个场景,岚魔艾的全身金黄发光,逐渐扩大自己的身躯犹如生长的过程,直至变成一头凶猛的狮虎,高足2米,背上展开白色的双翼,在天空口喷烈火。
岚魔艾回忆起刚刚的场景就一把老泪:“我被打回原型,在你我丧命前,我施了全部魔力开造了一个时空圈,他们交代我必须把你安全送到现世,因为现在的能力已经无法挽救,魂殇已经将整个魔械封印住了,唉,说太多你也不懂。”
看来他不是打算删我记忆,是删了不少。窗外飞着蛇团般泥团,一团团地从时空圈出来。“糟了!”岚魔艾用手中一束光打破了那道时光圈。时空圈未关,说明行者正赶往目的地。
和往常一样,闭着疲累下垂的眼皮,开始:起床,把被子踢来踢去就折好了。刷牙洗脸,为了补眠我都是闭着眼睛做这一切动作以及上楼下楼,我感应到身后有一个身体跟随着我。岚魔艾瞪大他鸡蛋大的眼睛看着我这个“盲人的灵敏动作”。梳完头再梳眉毛,再到换衣服,我一脚把岚魔艾提出房门外:“岚魔艾,给我滚出去,偷看我换校服我就用魔杖拍死你!”
想到昨晚,我对这个看起来多么可爱,为魔械英勇献身充满斗士精神的岚魔艾完全改观。昨天妈妈回来以后他就飞速飘在她面前说想好好研究为什么一个人类母亲会生出非人类的我。鉴于我的母亲看不见他,任由他的目光水平直视自己那饱满的胸部,待我发现之时他被我拍印在墙上,抠也抠不出来。之后还睡在我的密衣盒里,我直接把它插进盆栽里,素质教育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植物人!
为了不让他在家里乱来,我把他带到了学校。终于知道那些阴阳眼的人的痛苦,自己看得到别人看不到,还被强制性不能说我发生了什么事,一是岚魔艾的魔力强大得不敢想象我向妈妈说了之后他会把我怎样?二是说了没人相信尤其是妈妈这么理性的女人会直接开车送我去精神病医院。一开始我还被妈妈质疑我自言自语,举止奇怪到底干什么?后来我醒目了直接拿起手机:“喂,放下,不准动我的东西,不然我拍死你!”
去学校的路上我戴着耳机假装跟别人通电话说:“如果我是你们未来的主君,为什么我妈妈怎么会看不到你?”
岚魔艾在空中飘着和我等高:“我一早料到她看不到我的了,在她身上感觉不到灵力,那就有两种可能:一,你父母是灵殇,你只是被你现在这个妈妈从垃圾桶捡回来的;二,你父亲是灵殇,生了你这个维异灵体。”
父亲?我永远忘不了他抛下我们的身影,尽管对于襁褓中的我是很模糊的画面,可那凄惨的哭泣依然刻苦铭心。
之后艾发现我的不对劲,就一直保持沉默知道尾随我到教室。突然天黑了一半,在别人眼里是乌云密布下暴雨的节奏,但我和艾都看到天空中云集一群魂殇。艾示意我先进教室,他去解决上空的灵殇。我不安的走进教室望向他飞向天空的雄姿。无论他打倒多少个魂殇,他们都成倍地从同一个地方扑向艾。我实在不能冷静地装作没事发生,我跑上教学楼天台,一霎那,我脑海中闪现一个画面,那是我还在魔械时,我手握变成一米长的魔杖,在我身体前方飘着一本被风吹得狂翻页面,原来埋在袁爱嘉女神雕像下的书。我当时嘴里念的是什么?像咒语,到底是什么呢?真是坏事,无端端为何删我记忆,现在想帮都帮不了你,臭岚魔艾。
突然间,口袋真闪着银色的光,手伸进去摸索,发现居然是上次和那本书埋在一起的魔棒。尔后,听到一页页的翻书声。转过身,吓坏我的小心脏了,就是脑海里的那本书,现在瓢到我眼前,还自动自觉地落在我手中,翻看了一下……我,完全看不懂。
一幅幅玻璃碎片的画面刺入脑海,在昏天暗地的魔械,灵殇们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横尸遍野,那头巨狮——岚魔艾和其他几头和他很类似的灵兽一起对抗魂殇。
突然画面消失,我又回复到看着艾作战又无法帮助他的无奈场景,只见那魂殇越来越多,越来越看不见艾的身躯。怎么办……焦虑之下,我只能乱翻那本古老的书,看有没有眼熟的我能看得懂的,突然脑海中又插入一个画面,我拿着一米长的魔杖,前面飘着页面翻飞的书,嘴角渗出鲜血念了一句咒语。
我猛睁开眼,赶紧把刚刚浮现在脑海中的咒语念出来,手中小小的魔仗瞬间伸长了1米的魔仗,发射出万丈光芒,瞬间击毁天空的魂殇,岚魔艾的身体也坠落下来。
艾虚弱地睁开眼睛,我喜出望外,倒了一杯水给他。把他从学校背回家真不容易,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谁料,他把水喝完,水从他身上受伤的洞口处像温泉那样溢射出来。我汗颜地抹了被射到脸上的水:“真是逊毙了。”他老态龙钟地说:“哎~被打回原型之后体力透支啊,你还糗我。对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举着手背给他看:“没有,就是刚刚被一个魂殇爪了一下。”一道明显的抓痕。
岚魔艾仔细专研整本咒文书,最终“啪”的一声合上,自责地说:“找遍整本书,都没有医学咒语。”我摇摇左手的伤口:“就这点伤还要咒语疗伤吗?”
原来被魂殇伤到的人或灵都要用魔药,不然会病毒入侵全身上下而死。他说完我就去照镜子,心拔凉拔凉的,现在去照张遗照还来得及。等等……我用力抓住岚魔艾:”那这附近的人不是有危险?“艾用力地挣脱我:”不用担心,魂殇是伤害不了看不见魂殇的人的。“
“那他们怎么维生?”
“他们是黑雾的化身,分裂低等的恶灵,只要是阴暗,肮脏有污气的地方就能生存。”话音刚落,岚魔艾就像被雷霹中那样恍然大悟:“我知道 了,为什么魂殇一次次的去攻击魔械,为什么电源一次次的减少,原来是他的阴谋。”
暗灰色的树林,映得整个空间都灰暗得神秘慑人,我踏在布满落叶的草地,树根松垂连着网状。只看见前方一片模糊不清的战斗,袁爱嘉女神跟几个高等强大的魂殇的战争,魔杖在她手中被她控制得凌厉精致,完全显著地突出”武器之最”这个名称。一眨眼,又是另一个情景,而这次袁爱嘉女神就站在我面前,她并没有跟我说话,但却像艾那样用意想让我知道她所要表达的,挥舞它,命运之精灵,魔械的命运由你来扭转,只要念出名字。
名字?什么名字?“缪巧晴!”世事,往往比预想中更加相反。我上课睡觉被教导老师叫出名字,直走办公室……
回来以后,最受不了的是楚依辛的调侃揶揄。最后是艾出现救了我,我急忙对依辛说:“我先去厕所,你不是要借我的练习吗?在书包,自己找。”转移目的地我快速的带着艾往厕所的方向走去,并向他阐述刚刚那个梦。依辛嘀咕着:“巧晴今天有点奇怪。”看到了咒文书并拿出来,依辛走出教室想问问是不是这本练习本,但此时此刻,除了巧晴和周边的同学,还有一个不明飞行物围绕着巧晴,依辛除了惊愕就剩下迷茫了
有个女生总是病态地追求惊艳和华丽,有时震住大伙的不是她的话,而是她的自信和骄傲的神态,外加平静的语气和嘴角隐隐泛起的微笑。她是我的小伙伴——楚依辛
放学后,依辛翻了翻咒文书,里面写着谁也看不懂的文字。依辛越看眉头越皱,天啊,第一次看到比数学还头晕的东西。突然前面几个魂殇看着她,不约而同地向她涌来,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依辛拿出所有昆虫都闻风丧胆的黑旋风一喷,所有魂殇都被熏死了……我远远地看着她,没事拿出黑旋风出来干什么?依辛这次望我的眼神和以往都不一样 了。她面带肃杀地走近我,就一瞬间,艾躲不及地被她抱住,拼命用脸蹭:“好可爱吖!”岚魔艾同志向来对飞机场妹妹没什么感觉,更何况如此强来,艾玩命地挣脱开来了。
这样的节奏,艾也无法阻止依辛知道这一切的命运了。听完我的魔幻历险记依辛的表情表示:心都醉了。
艾躲在我背后对她说:“为什么你能看得到我,明明你是傻bb的人类没有一点灵气,刚刚在教室还看不到我的说。”
依辛拿出咒文书,刚欲解释时就被身后的几个痞子抢了,正想起哄之际被岚魔艾给吓破了,落下一本咒文书,而我们似乎察觉到其中的问题。但这时,我无端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脑里一片空白,一幕幕像在快速行驶的车外风景那般咒文灵语字,掩耳不及迅雷之速闪过,零乱又晕眩。一道道强烈的灯光照射入眼里,睁开是模糊的视线,这里是哪里?第一眼看到的是妈妈那焦虑的眼神,我看着她不自觉地感到有液体流向太阳穴浸入发丝。妈妈帮我擦了眼角的泪水:“怎么了?”我很想问我是不是快死了?但我不敢。我看到我手背的液滴,闻到医院的味道……我想闭上我沉重的眼皮,但我听到岚魔艾的声音漂浮在整个病房中:睁开眼睛!我不会让你死的!
依辛在旁边似乎也听见了,但也只能忧伤地看着我们。
妈妈依附在病床上的我,我听着死亡的声音,dita dita……终于打开电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要胡思乱想。我无力地盯着那架播着新闻联播的电视,里面的记者讲着两名青年在街处死亡,原因不明,身上浮现出伤痕,面部恐惧……“看着看着突然发现岚魔艾也在我旁边看,他的脸色也凝重起来,这两名死者不是今天碰了咒文书的痞子吗?
“死因不明,伤痕累累,跟你一样。”他分析道。我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我还没死呢!按这样说,凡是碰过咒文书的人都能看到魂殇和被魂殇看到咯。糟糕!
风拨动 我散乱的头发,我苍白着面庞,软弱的身躯趴在灵逾后的艾身上,艾扇动着翅膀载我去依辛家。艾轻轻地把身穿病服的我放下,我手里拿着咒文书和魔杖,怎么样也不能让依辛出事
自从依辛告诉我们用黑旋风杀死魂殇,我们都无语了,魂殇具有强大的适应力,虽然杀虫剂之类对他们可能构成死亡,不过更有可能强大他们的力量。我和艾都死死地蹬着依辛。
待我赶到依辛家,那个漆黑,身上还掉落黑泥土似的汗水的魂殇正掐着依辛的脖子往上升。岚魔艾风一样的速度上前阻止,我立马接住依辛。
一场风险一场惊,在刚刚的热战中,尽管我先念出来的依辛部分没说清的字音对魔杖的意志不足而无法施展魔咒,但是,说时迟那时快,依辛口袋掉出一张男生的相片,相中 的男生英俊不凡,玉树临风,俊美至极,飘在空中让依辛陶醉其中显示一幅花痴样。“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我和艾气愤地说。最终相片践踏在魂殇的脚下,那时的依辛脸像翻船那样变了脸色,但瞬间被魂殇的样子吓得脸都青了。由于魂殇已经变异了,艾还需要花两三下才搞定。突然无限的白光冲毁这一切,我的呼吸,心跳都要跟着停止了,随着那白色的极光,氤氲着……我死去的亡灵。
一只手把我给挽救了,像天使一样,光环的力量,贯穿全身。感受到一股骑士精神。
打开眼睛,猛的起身,看见蓝色的墙壁上空吊着一盏白色养眼的天花灯,宛如蓝天和白云,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四处观摩,发现这不是我或依辛房间,那我躺在谁的床上?我又回想起昨晚那震撼的场面,是一个人把救出来,我用手揉揉太阳穴缓解下头痛。一个身影从这个房间的阳台照射出来。”你醒啦。“一句简单的言语打破这死寂的静音。
一个身高一米77身穿休闲服,俊俏的面庞,朝气蓬勃的头发,健壮的体魄带着可人的笑容的男生站在我面前。面对我疑惑的眼神,他先自我介绍:“我是在另一个校区读的大学生,早上上个月就感觉到这里灵气越来越强,后来听说魔械被封印了,我想应该就是你们引魂殇来到这里,而且还害2名青年丧命,他们就是我们学校的小混混。”
听完后我满心的愧疚,但还是问了句:”你到底是谁?“
“我是彧灵的灵殇,我叫丝竹,巧晴同学。”我惊讶了一下,看来他把我调查的很清楚,也应该是跟岚魔艾差不多的灵种吧。突然有个小巧玲珑,粉红色身躯的小精灵跳在他肩膀上,他笑着说:“她叫小芭,我的灵宠。”刚好艾和依辛走进来,依辛激动地抱住我,怕我再也起不来了。原来丝竹和艾是久违的朋友,丝竹来现世修行医术,在他所就读的大学力也有很多会灵术的同伙,他是蚕的化身,是个高级彧灵强者,拥有灵宠是强者的特权。在我焦虑我妈妈的问题时,他让我别担心:“我已经控制医术的思维叫他转达你母亲说你已经转送到更好的病房接受治疗,过一会就能出院了,你妈妈也放心地上班了。”
我们谈了好多,在这浩瀚的宇宙,除了智慧的人类,还有神秘的异灵,空间的奥秘,也让我的世界观扩张了。在最初的宇宙,每个物种吸收的不同,灵成灵殇,猿成人类,再根据基本创造更多。我正细细品味着其中的奥秘时,依辛正花痴地看着和艾谈话的丝竹,我看了看丝竹再望向看着我的岚魔艾,脑海回想他那句:睁开眼睛,我不会让你死的。
玄青色的长袍在魂殇之间辗转,我看得眼花缭乱。他动作快得没谱,我的睫毛都不敢动,也只能看得清他偶尔一两个动作,比如从从后面握住魂殇的头侧身带着魂殇转半个圈,手上的线就正好割断身后另一个打算吞噬他的灵殇,鲜血飞溅,他还来得及往旁边腾挪几步闪避骤然飞溅的血浆。
在他还没找到去除我体内魂殇留下的毒,便一直和艾在我身边看到灵殇一个杀一个个,看到一双杀一对。他一直用小芭的毛线为我熬药,发现小芭全身上下都是药引,我还记得我吃的最刺激的药是小芭的眼珠,要不是她瞬间又长出新眼珠,我会觉得我是变态杀人魔的,身病终于好得差不多了,可心病还是停留至今。
后花园枫树两度被秋霜染红,放眼望去,地平线上有滚滚乌云袭来,细雨被风吹得飘摇,细线一样落在脸上。
像岚魔艾说的,我不属于魔械,也不可能是彧灵。原因是丝竹曾经让我毫无痛感将听线直射我心脏了解到我体内有与众不同的血液,尽管他医治过那么多不同国度的灵殇。于是更多疑问从我身上诞生了,当丝竹提出要解剖我做实验并向我保证一定会像小芭那样让我长出更好的身体,在那段时间我是把躲魂殇怕魂殇的模式改成躲丝竹怕灵殇,打死也不要见到他,有事没事就把线插到人家心脏。于是这一切疑问都要到此告一段落。
岁月的积累,随着时间推移,千万年间,万物不断更新改变。直至今天,宇宙的另一端,存放着巨大的空间,如黑洞吸取各种质粒,再由岁月磨练成精华,爆发出屈指可数的强悍灵种,聚集成强又邪恶的国度——魂殇。
在那暗而不黑的宫殿里,摆放着不同等级的座位,在最上方中央是唯一金壁辉煌,天桥横空。因为它的突兀使整座宫殿显得气势雄伟,主位宝座左边是最接近它的座位,虽然凌空腾起仍低于主座的高度,但相比其他,这个座位更显精致,别具一格。除去这两个座位,仅剩5个座位。正当悄无音色,最后一张座位出现身穿灰色外衣一头短黑发留几缕青丝蔓延到腰间,冷峻的面庞透出几分寒意,貌如现世中的美男子。他的出现陆续伴随着其余座位的主人的现身,接着宫殿上方出现了悬挂在空中一个透明座位的灵体。第一个出现的是金发碧眼,面白唇红,尖下巴上的樱桃小嘴扬起一个弧度,眨着翠绿色的星眼,风情万种地趴躺在空中,姿色醉人,接着的一些青面獠牙,豹头环眼的面貌一个个端坐在雄伟的宫殿内,直到坐在主位上的人。那是那一场肃杀里,主宰魔械的人,一身黑服,庄严而冷峻,不用动用他那凉薄而血色全无的嘴唇,他微微拉开眼帘,露出红褐色的瞳孔。
人数的到位增添殿中的几分色彩,这时身穿白色燕尾服,一头乌黑的头发突显那张白得吓人的面色发话:“貌似小王子还没到。”众位望向那张离国位最近的座位。
那个红褐色眼睛的男人还是不懂嘴唇地一声令下:”疆克布。“疆克布是个灰猫体型,可通过她迷人的凤眼看透事实的本质,通过灵巧的耳朵听清事情的真相,疆克布伸出利爪,从手中幻化出影图,图里显示着一个10岁左右的幼童,人体形态,蓝色的圆眼加上白皙的瓜子脸。小王子——鬼峋把晟球悬在两手之中不断地输送能量,停止输送,把球悬托在右手心中,继续前进。
疆克布:”小王子在外庭,3秒后前行集会。“话音刚落,鬼峋像闪影般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鬼峋平静地说:”刚才晟球出现异常,修复需要点时间,所以迟到了。“这时殿内哄堂大笑,雄厚的,妖娆的,默笑的,悬在空中的妖精调侃了句:“小王子真可爱。”
但在魂殇的主君——硫淼说话前,全场都会安静下来,在他那张难得好看的脸上,终于动用了他的嘴唇:“还记不记得我封印的魔械。”所有魂殇都安静下来等待他下一句:“你们没去真可惜,让你们看看武器之最——魔杖。可惜现在已经被转到了现世。“他凝望着鬼峋,鬼峋控制晟球出现现世的画面,从巧晴在魔械发展到现世的全过程。
疆克布看了说:”需要我们去现世吗?“
硫淼摇摇头,之后看向小王子,小王子冷冷道:“鬼峋接令。”
在硫淼的一声”散“的指令下殿中空无一物,独留妖精和傲慢的查理斯以及红褐色眼睛的硫淼,这才是集会的开始。
查理斯:”主君,你舍得让小王子孤身一人?“妖精从上空跳在查理斯的肩膀上再迅速跳下来:“现世还有魂殇没死,还有晟球护体的小王子怕什么?虽然他现在的能力还接不到我半招。要不先让他去吸血部落适应几天,那时他的能力一定超过查理斯。”
查理斯和妖精吵完后,对硫淼说:“需要派几个强灵保护吗?”
硫淼轻轻地合上双眼:“不需要,他会让我看到魔杖的。”
又是一个残血般的夕阳,魂殇被我们逼到角落,不知是否让魂殇在现世待久了,懂得人性会逃命了,也懂得在生命结束的时候挥洒几滴泪水。但面对这样一个娇小的魂殇,我实在没有办法使用我刚刚学会的魔殇术去割断她的头。于是在我应用我的思想道德修养和政治品质来教化丝竹和岚魔艾不要伤害弱小,简单的说就是,等她长大了再杀吧。
这一幕的最后场景,是茫茫的夜色中,秋雨淅沥,缠着凋零的月桂,想象应是一院冷香。我返回卧室一抬头连声惊叹:“哇~~~~这些都是你发明的?“指着房间所有高科技模型对着岚魔艾说。只见他得意又不表现出来地点点头。确实,他有这方面的才能,他能做出一个和家里指纹解码一摸一样的防盗门,能制造把水变成各种饮料的机器,有能力把乱糟糟的家具瞬间变得整洁干净,也有能力瞬间将我整洁的房间弄得乌烟瘴气。我摸着如此精致的人型机器,突然奇思妙想便腼腆地对艾说:”我从小除了妈妈,就没别的兄弟姐妹了,我也好想有个妹妹,你说你能不能克隆个妹妹给我啊?好不好?我真的很想要。“说着就往艾身上蹭。艾汗颜,心想:你想想就好了。但为了挣脱一个飞机场美眉的撒娇只好硬着眉头答应。我信以为真感觉简直是普天同庆,渤海欢腾。
阴沉沉的天,大漠的风像夹着刀子,手和脸被汹涌而过的风沙擦出一道又一道口子。我一人独行于这大沙漠中,回过神,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远处,阳光照射下出现形态各异的幻影,我竭尽全力睁大被太阳刺伤的眼睛来看清眼前的景象,一群高等魂殇向我蜂涌而来,我有且只能用魔杖来挡下不计其数的攻击。而我的出击对他们来说简直无痛无痒。正当我觉得我必死无疑时,我耳边响起娓娓动听的声音:念出名字。是袁爱嘉女神的声音,可三番两次的,要我念出什么名字?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空荡而飘渺绝魂:我叫……银。
“巧晴……醒醒。”我被同桌好心推醒,我才反应过来,我再次在教室听课听一半睡觉。望见老师走过来,也闻到那团气势汹汹的火焰向我扑来。正当我被老师叫去办公室责备说成绩一落千丈,我无意间发现窗外有个娇嫩女子,虽然离窗口有段距离,仍感觉到她那神秘的眼神,显得谙熟但却没有任何印象。一眨眼,居然无影无踪了。惊愕停留在我脸上,老师以为我被骂傻了,便叫我回去。洗了把脸就回教室,依辛一把抓住了我,惊讶地说:“天哪,亲爱的,你洒泪了?让你受辱了啊。”我根本还沉浸在刚刚看到的情节当中还未整理好思绪又在一个正对我们的窗口看到同一个女孩,依辛顺着我的目光寻望:“看什么?有帅哥吗?还是看到了你的言峙矣。”
日头扯破云层,耀下一地金光。一如既往的步伐,我和依辛步行在回家的路上,要不是依辛的调侃,我都忘了我多久没看见言峙矣了,这样想等一下会不会突然遇见他呢?想到他沉思的表情我的脸渐渐变得红润,能看到颊边深深梨涡我就满满的幸福。一抬头果然有人瞬间站着我面前,丝竹和艾背向着我,我和依辛被吓地反弹了一步。
“你们怎么突然在这?”我和依辛异口同声。原来他们是感应到这里有很强的魂殇气味,不得不舍弃家里的电脑游戏前来守护我们前面。虽然感到气氛紧张但却不见任何魂殇的动静。正当我想发话时便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女孩,那张脸只在学校见过两次便记住了。她毫不慌张地拨开丝竹和岚魔艾走向我,她完全把丝竹和艾那杀人的眼神置身事外,展开那张和蔼可亲的笑脸握着我的手:“巧晴,你好,我叫天依。”
伴随她的讲诉,我细细地回忆着,那一晚,被我放恕的小魂殇,自别离我以后便想一直追寻我的行踪。这次找到我便立誓要跟随我千秋万代。我汗颜:你活得了这么久我也活不了这么久。
尽管我被动性地跟她成为主仆关系,但是丝竹和岚魔艾还是不放心地一直敌视她。天依在我身边的表现不管是依辛和我都觉得她想做个善良的人类。虽然依辛认为的理由是她对天依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端茶倒水,按摩捶背,但我看得出天依眼中有着孩子那样渴望着自己所渴望的光芒,天真而美好。
艾看我对她如此信任怕我又对他进行思想道德教育便不再说些什么,只是警示我不要喝她天依做的茶,不要注视她眼睛。可这一个星期下来,我喝了7天她做的茶,而且跟她讲话都会注视着她,不然也显得无礼失大体。当我睡醒我的中午觉都才发现,出大事了。
天依坐在建筑楼的一座高柱上,望着挂在手腕的魔杖,心想:这个像钥匙那样的东西真的是魔杖?到底有什么作用?
“它的作用可多了。”我和依辛坐在灵逾后艾的狮背上:“每个魔杖都有属于自己的魔法招术与名称,这都需要魔咒书和解咒者,要不要把魔咒书一连偷走啊?”岚魔艾的挑衅引起天依愤怒的眼神,她终于脱下以往乖乖女的伪装,讪笑着俯视我:“没了魔杖,你就相当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有什么能力跟我对战?”不知是不是这句话的杀伤力太大以致于我在艾的背上寒颤了一下。艾看到天依高高跃下而毫不费力也顺势把我和依辛放下地面,对天依说:“你忘了还有一个我呢。”话音刚落,天依便到处躲避艾幻化射出的火球。
我和依辛待在地面,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上方的打斗,感觉我失去了魔杖真的是一无是处,自卑和挫败感渐渐蔓延内心,这时没有袁爱嘉女神的声音的鼓励,也没用妈妈刚强式的安慰,我只能靠我自己,拿出点战斗的动力出来,我对艾说:“我想亲手拿回魔杖,不要觉得我去送死,对我有点信心,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能帮你解开魔械的封印吗?”艾的鸡蛋眼又出现一种死灰复燃的光辉看着我:“好吧,给你一次自我提升的磨练。”说完就从灵逾状态恢复原态。
经过多次的战斗经验,这次我不会怯场。无论火攻,冰击,我都不想伤害一直叫我“主君”的天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句话被我不含一丝杂质地演绎出来,仅仅5分钟的时间,我已经遍体鳞伤。依辛焦虑地向艾讨问怎么办。艾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们的打斗,决定保持愀然的表情下去。
后花园被妈妈种满了千花葵,大片大片沐浴在月光之下,白渐红。一路蔓开,像云里裹着了烟霞。天依垂着头看着我,跟我讲述当人类的好:可以品茶,尽享生活,还可以有感情,像我一样喜欢这一个帅帅的男生。“是叫言峙矣吗?”天依好奇地问。我官方地回答:“不要那么八卦!”但又将我和他的故事一一叙述,两个人像姐妹那样依附在一起。
那样温馨的场景就像刚发生那样,为何现在会以死相搏呢?天依还是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连我都打不过,要怎样对付魂殇的主君?不过也好,在那之前,被我打败也好过去那里送死。”明明夜风温软和煦,却觉得浑身都冷。天依迅如雷疾地飞到我面前,手如一股尖刀猛烈出击。我必须比天依更快的速度一击一击地躲避,到现在听到依辛的呼喊声但艾雷打不动地看着我,想必能知道我并不是在躲的只有艾了。
眼看狂风就要裹在雨云向下肆虐,在砸落的雨滴碰到我衣袖的一霎那,天依定在我设定好的位置,我默数着,一`二`三。我双手握于胸前,指尖相碰,念出咒语。天依霎那间被四面八方突如其来的线束缚着,线的方向组成五角星形状,线如丝细但坚韧无比。我的连续闪躲为的是在五个地方设线,这招叫做丝困死束。我再用余下的线夺取她手上的魔杖,对艾露出绚丽的笑靥,尽管满身伤痛,还是要摆出胜利的姿态。我面向充满挫败感的天依说:“其实我很感谢你,跟你第一次交手让我明白战斗的技巧,第二次交手让我懂得战斗所需的毅力。我不会杀你的,我会给你实现一个人类梦。”
天依颓废地笑了:“那是我欺骗你的一个借口罢了。”
“不。”我坚定地说。天依眼神晃动了一下。我继续说:“当别人注视你,那样友好的目光,是你内心的善良,与生俱来的。”到了这一刻,我终于看到那当初握着我的手的天依了,目光是那么温和只是少了当初的朝气,她无力地说:“魂殇从不具备什么,像我们这种肮脏的魂殇,毫无意识地被控制,无意识地侵蚀。直到你放恕我的那个晚上,魔杖留下的灵力被我吸收了,让我可以幻化成人。我真的欣喜若狂,这是属于我的优权!”天依眼中洋溢出乐以忘忧的目光。正当我准备解除对天依的捆绑时,一把利剑穿过天依的身体,天依睁着远大的眼睛,如此骨颤肉惊的场景,让我全身上下僵硬得连软趴的力气都没有。
魂殇的世界无半点温情,有的只是幢幢刀影,斑斑血痕,和生死一瞬间命的搏斗。
丝竹医治天依的时间花了一天一夜,最后走出来看了看钟表,宣布死亡时间。我定定地对丝竹所:“你不救,我救!”艾马上拦下我说:“这个魂殇救不得,她伤成这样,丝竹医治了这么久也没用的,只能先延长她魂飞魄散的时间。”
丝竹:“那个叫天依还是无缝的魂殇被刺的不是一般的魂器,那种力度和致命的准发,我初步怀疑,是高等魂殇做的。他们要杀的人被救了,他们会对救患者给予双倍的代价,这样,你还要救她吗?“他说完这句话,我就沉默了,并不是我贪生怕死,而是我怕我如果真救活了天依,我周边的人都会受到连累。依辛看着我无奈悲伤的表情,自责地说:“我真失败,什么忙也帮不上。”我轻轻拍了下依辛以表安慰:辛亏你什么都帮不上,不然会被我连累的。我握着魔杖: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能的,因为我们一直是心灵想通的,你既然给了天依做人的机会,能不能延长她做人的时间?突然耳边响起清澈的声音“只要你想,你就一定能做到”
“谁!”我莫名其妙地自言引起他们的注意,我摇摇头平复他们的疑问,难道这几天压力太大了?
鬼峋手握着晟球,站在能观察全市夜景的高塔上,身后伴随着两名魂殇护卫。鬼峋面无表情地凝视前方:“为何后面如此空旷?”其中一名魂殇回答:“紧随的50多名魂殇护卫因无法适应现世而陆续消失,我们是离晟球最近的两名护卫,必竭尽全力保护小王子。”
鬼峋依然威严不改:“希望你们两个消失之前把留在现世的魔杖找回。”
“为了不受其他异灵的影响,只追逐魔杖的灵气。我们已经将现世的所有魂殇杀灭了。”
“可我为什么还感应到其他灵气的存在?”这一句无魂殇回应。一道闪电向下击向鬼峋,气势汹汹的晟球将整道闪电都吸入其中,让鬼峋毫发无寻,天空中出现一道道细长如血痕的闪电,聚集如同怒发冲冠的妖魔,在小王子背后肆无忌惮地狂叫,令人毛骨悚然。
我把魔杖定在两手之间,全神贯注地念出咒语,魔杖发出微弱的电力,这时,天依的伤口开始慢慢复原。丝竹,艾,和依辛看得目瞪口呆。直至伤口完全复合,我将魔杖重新悬挂在脖子上。各个问我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回答就只有一个就是:我不知道。
又是一个醒觉的中午,天依被我救活下来就走了,只是这次很礼貌地留了一张纸条给我:主君,救下我,我会死得更惨,你的后果也很严重。
依辛把一张小小的纸条翻来覆去地看,气氛地说:“居然一句感恩的话都没留,你把她救活了以后还虚脱晕了一天一夜!”但我觉得她既然叫了我一声主君,就安心地等下一次跟她见面吧。感恩的话我也听不惯,愿她继续实现人类梦吧。
夜晚,疲惫不堪的我迷糊了一会儿,又重现课堂上的梦,梦中的屏风数不胜数,可以看到屏风后的一个幻影,此后撩起纱帐,她与夜色融为一体。我大胆地向前提问:“是你救了天依吧,你是谁?为什么我看不到你?”我明确这是上一次“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做得到”的声音。她说:”不让你看到是因为时机不对,你看不到我也是你能力太弱的问题。”同样的话语,两种不同的声音:念出名字……一直重复到一种清澈,动听,像来自神方的天使的回音:我叫……明明已经听清了,梦就醒了,也就把那个名字忘记了。这次很侥幸,醒时不在教室,在家里的沙发上。我把三次同性质的梦告诉艾,艾也跟我一样疑惑不解。“什么名字?谁的名字?”艾想着想着一下子恍然大悟:“对了,以前袁爱嘉女神跟我们讲过魔杖的传说,每一根魔杖都有自己专属的名字,而名字被得知和喊出是魔杖们的一次解放,是发挥他们真正力量的时候,他们也会挖掘持有者的最深处力量。”
我像被雷惊醒一样,莫非,第二个声音就是魔杖?岚魔艾又凑过来:”莫非,你已经跟魔杖交流过了?”我刚欲接话就被突然坐在我和艾中间的丝竹吓到:“你怎么在我家?”
丝竹面带尴尬的微笑说他家里来客人,艾好像知道他家发生什么事了在一旁讪笑,我却蒙在鼓里质问他不去招呼家里的客人跑来我这里干嘛。丝竹急忙转移话题:“我想到了用巧晴来对付魂殇帝国的一个办法!”我和艾狐疑了一下,表示愿意洗耳恭听。丝竹说:“说出你的魔杖的全名。”我和艾准备送丝竹出门,这家伙明明是偷听我们的谈话才说的,竟然还大言不惭说自己想的。
“不要这个样子啦,过门好歹是客嘛,让我喝杯茶再走嘛……”丝竹一边被我推着走一边说拖延时间的话。这时响来一阵敲门声,潜意识告诉我,我不能推他出房门,三二一把他们都踢出窗外。再迅速把头发弄乱还配上揉眼的动作打开房门看着门外严肃的妈妈。“你在里面演雷电颂吗?怎么听到男的声音?”我让她巡视了下我房间空无一人,又看了下我蓬松的头发,睡意未散的眼睛才离开。看着妈妈走远我才感紧关上房门打开窗户见到丝竹和艾以一种死得很惨的姿势躺在楼下。艾含泪说道:“明明我不会被看见,为什么要踢我出来?”
今天上课,精神焕发,这样一件好事将预示下一件好事。那就是放学后遇见言峙矣,我们俩迎笑走近。经历那么多,我觉得我是见过世面的,胆量也长进了,于是跟他调侃闲聊几句。五分钟以后发现我脸不红,心不急跳,我感觉胜利的曙光迎面照来。
“额……那个……”峙矣欲言又止:“今晚有空吗?”假如这时我喝着饮料听到这句话一定喷得他一脸都是,或者自己吃着饭听到这句话一定把自己噎着。辛亏我没有喝饮料和吃饭,既没害人又无害己。“哈?!”我很吃惊地回答,其实是有的有的,绝对有的!
瞬间脸红到耳根。他回过头跟我们班上的几位同学眼神交流了几秒然后回过头,谈定地说:“我请你吃饭。”本来很开心的,看到这家伙明摆不是真心请我吃饭的。“说谎,眼神恍惚,口齿不伶俐。”我靠近他小声说:”是不是和他们一起整我?“这句话不是没有依据的,记得上次愚人节,班上的同学邀请我去吃饭。当我准备齐全到了饭店。一个服务员笑嘻嘻地给了张账单给我,背后贴着:愚人节快乐!等我回去找他们算账时,他们便回我一句话,这是言峙矣的主意。我本来想修身养性来着,却一秒钟变咆哮体,看他们从巨人被我骂成哈比便见好就收。叫你们污蔑我男神!
“好!那我问你为什么?”一看峙矣都是答不出的,因为他不擅长撒谎,憨态可掬的他展现他那灿烂的笑容:“那今晚7点公园见。”说完就走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很想问,吃饭干嘛要去公园?
晚上,我把衣橱里的衣服全挑出来,物色哪件比较 得体不高调,清新不朴素。终于挑了件浅蓝色的小礼服带点褶皱的百褶裙。艾跳到床上问:“你今晚是去约会吗?平时你都穿大号童装的。”
我笑逐颜开:”我同学今晚约我去吃饭……“艾惊奇地问:”你也有人约?好神奇,你的梦中情人吗?“看着我把魔杖乱扔一旁就提醒我:”你不带魔杖吗?晚上魂殇繁衍得最多。“我继续挑衣服,最终决定换上普通的长裙,再把头发放下了,再把魔杖缩小成项链形状挂在脖子上。出门前告诉艾,如果妈妈回来帮我留张纸条给她,还有告诫他不能用眼神非礼我妈妈!
随着前进的步伐,越来越接近目的地,我逐渐放慢步伐,因为心跳声就要震耳欲聋了。这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么?他见到我会对我说什么?
“吃了吗?”他依然笑得那么灿烂,好吧,他一见到我就问我吃了吗是很关心我温饱问题的,民以食为天嘛!今晚,他穿着红配白格子休闲服,下身是修身休闲裤,黄金比例完美体现。我们一起走向有吃的方向。
一走进公园,一股清香迎面而来,花圃里刚经过夜雨滋润的花叶,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气。公园内热闹非凡,幼童的追赶游戏,花园的生机盎然,灯光绚烂。我们走近林荫小道,开始是几对老人在桌椅上下棋。峙矣笑中透出丝丝感伤:”以前,我也经常和我爷爷在这里下棋的。“这份感受我也身有体会,可能我没见过我爷爷不知道失去爷爷的滋味,不能完全感知他的那份悲伤,我望着心里有些酸酸的:”峙矣,美好的回忆就是逝去中放映出来怀念,感伤的怀念就不美好啦。”
他望着我,感受着我扬起双眉微笑带出的安慰,再次绽放如向日葵般的微笑。我送了口气,我愿看到那露齿的微笑常挂在他脸上,也不愿任何阴霾浮现于他神色中。我要赶快在峙矣这片天空赶走乌云之后再带来太阳。于是我提议去搭讪这些下棋的大神们。走过去,老爷爷们都很和谐,峙矣和他们下了几盘,居然和他们打成平手,逗得这些老态龙钟的爷爷笑得平扫往日无对手的寂寞。
刚来时还看到傍晚时分蔚蓝天空,几局的将军声后迷茫的夜色让摩天轮的灯光照得我们脸上熠熠生辉,我们登上摩天轮,由上往下望的感觉,惊悚又刺激。公园的夜景在摩天轮的顶峰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虽然以前过年会被妈妈带来或者同学聚会坐过这摩天轮,但是第一次和峙矣在摩天轮里欣赏这美轮美奂的夜色。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我们靠得很近,但一丝尴尬的气氛都没有,是我最近看太多悲情小说的缘故磨练出一颗沧桑的心脏,还是他根本无表白之意?我用力摇下头,真是想太多了。越是往这方面想,耳根越烫,便找话题让我转移下这些少女情愫。面对这样的一个学霸,我问了一道数学题,胡乱联想得出来都算我厉害,何况要装得认真在听和听得很懂委实是考验我的演技。峙矣很淡定地说明题的要点,打比方,再结合所需条件,作出结论。整个过程下来,我留意着他讲题的神情,想起以前他还是我同桌的时候,经常看我解题不出的烦恼然后凑过来看我的解题过程好从中帮我脱离苦海,可我都是碍于面子和害怕他的靠得太近常找借口说我自己能解决或说我去问老师好了。一次次地避开他,最后才发现他已经走远了,连给我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看着我楞着发呆,问我怎么了。我回过神来又问了他一个重点中的重点的问题:“你记不记得你还是我同桌的时候,我们还不太认识时。我因为在依辛和走廊上打闹撞到一个女生弄到最后被一群女生包围着,你跟她们说了一句话,然后她们就乖乖地放过我了,开始我以为你们认识,后来才发现你个三好学生怎么会结交她们那群不守纪律的人呢。能告诉我,你跟她们说了什么吗?”我小心翼翼地说完期待他的回答,但他陷入慢慢的沉思当中。以前不是没问过,每次问他都以笑作答,每次都会被他迷人的笑容迷住,然后被他转移话题走了。我想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你逃不掉的,再次态度坚硬,语气强调:“不要又卖你的梨涡笑!这次我要追问到底!”没想过到得来的是滑稽的回答,“或许她们被我的魅力吓到了。”我扑哧一声笑了,这臭不要脸的家伙。但他确实有臭不要脸的资本。接下来无论我怎么哀求他告诉我,他都诙谐地编造一个个笑话敷衍过去。正当我们笑得其乐融融的,窗外横飞过一个黑影,虽说没正视那个黑影,不过从它的气息,又是一个度过适应期的魂殇,本来不太想搭理。一想到艾说度过适应期的魂殇会日益强大,哪怕攻击看不见他们的人类。飞过一个又一个,我开始紧张下面的人山人海。
我再望望另一个方向,离落地还有几分钟。他察觉到我心事重重的样子,无奈之下,我只能编织一个谎言:“峙言,我们玩个游戏,你闭眼20秒,20秒之内你守承诺不睁开眼就会看到惊喜,但你不守承诺的话……我就从这里跳下去。”他听了不禁笑了,虽然我们都不相信我会从这里跳下去,毕竟这里是呈密封的。除非我会点灵殇术,但仔细想想……我还真会点灵殇术!
峙矣乖乖地闭上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会对他图谋不轨,但他闭上眼睛后,我就沉醉于他长长的睫毛直直地软榻在他的下眼皮。再想继续欣赏这幅秀丽的山水画就听到他开始倒计时:“20,19……”我赶紧将项链魔杖取下来放在手心,默念一连串的咒语,这个小格子幻化出一道只能我出去他不能出去的小门。我走了出去被刚起的风刮下去,飞行不是我擅长的,还是习惯坐在灵逾后的岚魔艾的身上。我不好容易保持平衡就要飞来飞去,还是把魂殇都引到一个地方一起解决。本来送了一口气,此时魔杖的声音又恍惚飘来:“你还有5秒。”我一听5秒,玩命地不躲避地上的人,不管天上的鸟对我的看法直奔属于我们两个的小格子。地上玩耍的孩子们看到我飞奔的身影兴奋地喊:“看!百变小樱!”他们的父母随着他们小孩手指的方向一望早已不见我踪影便无放在心上。
悄悄地走进那个只能我进出的小门,听到他还在倒数:“。2。1”打开双眼,看到我好像刚跑完马拉松那样气喘吁吁。疑问道:“怎么了?”我想不如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的方式转移话题:“你太帅了以至于我无法呼吸,待我先调整我的呼吸先。”说完继续喘气,他听了轻声一笑,也不以为真,刚想问我是什么惊喜时听到身后“砰”的一声,我惊恐地望向窗外,一瞬间,我惊恐的表情被融化为一江春水。没有皎白的月亮挂在空中,但那争先恐后的烟花肆意地绽放在黑夜里,好像要和满天繁星争辉。连我也惊叹不已,听到峙矣说的那句:“好大的惊喜。”
完后,和他继续一起漫步向有好吃的另一个方向。心里默想:太感谢那个放烟花的人,不然我说好的惊喜呢?难不成就站在他面前说我就是你最大的惊喜?
在由沉默转为尴尬之前,峙矣先发言:“你是事先看到那个人准备好烟花才叫我闭眼的吧,很高兴你给我这个惊喜,不过今晚应该是你得到惊喜才对。”说完带我去一个很暗,空无一人的空地。我不禁想入非非,惊喜?完了,耳根烧到脸部边缘去了。正待我春光荡漾地低头傻笑时,不知道哪飘来的气球在我头顶炸开,掉落像烟花般的彩带,接着一片欢呼声和五彩斑斓的镁光灯震动着我的小心脏。“巧晴!生日快乐!”我们班的同学推着摆着我最喜欢的情迷黑森林蛋糕的小车走出来。我的双眼慢慢地从惊吓转化为星星点点的感动,好吧,我承认我忘了今天是我17岁生日了。寻寻觅觅中看到依辛悄悄地从人群中走到我身边,得意地说:“我一手策划的,怎么样?”
如冰柱难毁,如花根易断的友谊,我不知道我会拥有哪一种?高二分班,言峙矣搬走也就是脱离成为我同桌的那一天,我以为我可以忍住,但却被她撞见我跑进厕所前那一滴泪。待我用水清洗完脸上的泪痕,走出厕所再走向课室,发现她跟我们班的男生玩得很放得开,简直是自来熟。后来她主动坐在我旁边成为我同桌,每天放学也跟我一起走。有时会被人嘲笑没有父亲,她就会帮我出头说:“你爹妈加起来还没一个巧晴的母亲能干呢!”她说得很对,我一个单亲家庭比很多双亲家庭要富裕得多,但她绝不是看重我家庭背景而靠近我,因为她本是身居别墅的白富美。我和她不会像平常的富家子女那样以买名牌为荣,以追时尚为趣,也不会有意无意地哭穷,大家都不揭穿。一直到她问我的那天,我们依附在学校栏杆上谈心。她搭着我的肩,模仿男生们吸烟的动作一脸深沉地问:“你那天哭是因为那个叫言峙矣的男生?”我像被揭露心事的花季少女,不对,不是像,我本来就是,急忙否认:“怎么可能!”她继续叹气:“也对,给我一个又帅,脾气又好,成绩又棒的同桌还同桌那么久,我一定哭着拖着校长的腿叫他不要分班。”她越说我脸越红,看她说话的语气饱含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的沧桑感,继续说:“不过我性格是属于见一个爱一个,觉得很帅的学渣也不错,你看对面班的那个小正太,每天下课都望过来看你的一举一动。还有隔壁班的那个高富x,如果跟他在一起保证你数学超130分无压力……”我都可以幻想出她貌如媒婆下巴还闪闪动人地现出一颗媒婆痣了。
可她说那么多我也只会当她说着玩,我淡淡地想着,我只喜欢一个人,只喜欢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她说完一大堆相亲的话又言归正传:“认识你之前就听说你是个倔强的女生,遇到什么事都不掉一滴泪,当初选同桌时本来是打算选一个帅气的学霸当同桌的,但还是随着好奇心坐在你旁边了。有我这个恋爱大神,一定让你这个袁巧晴成功降服你的江峙矣。”她的一番调侃不足以让我动手,但她大胆包天地对出来倒水的言峙矣招手喊他过来,我就情不自禁手慌地打她一下,力度不大,我明明打她的背她却捂住她的心大喊好痛,接着我们就你追我赶,再接着就误撞道一个女生,而后就是依辛口中的“江峙矣大救袁巧晴”事件。
生日派对上有烧烤,有唱歌,有跳舞。依辛说为这次策划她准备了很久,包括用她的美色拉拢多一点办苦力的男生,再借用男生的美色拉拢制造美景的女生,最后一关是言峙矣。
他送了我一个小礼物,此时的心情像漫山遍野的白梅绽放,他嘴角挂着那样的微笑,真的像隔绝了其他人和物,彷佛回到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小屋子,冷风从被麻雀撞开的窗棂处灌进来,窗外的紫薇花树摇曳满树花枝,紫色的花瓣在夜色里发出幽暗的光。他不好意思地说:“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依辛在我耳边说:“当时我说你能来就是她最好的礼物了。”我面不改色地顶了一下她的肚皮。
到了切蛋糕仪式,在切的一瞬间我的脸色就变得很凝重,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们大家头顶掠过,我吃惊地咽了咽口水表示要继续切下去不能抬头看,依辛头冒冷汗,本来就大的眼睛瞪得都快掉出来了,可所有的害怕都得往心里憋,我真的有点心疼她了,当初就不该让她碰解咒书。
又一个魂殇从一个同学的身上穿过,我满头黑线,幸亏没碰到我,我可是穿不过的。刚刚被魂殇穿过身躯的同学感觉不对劲,说了句:”怎么感觉被撞了下?“
月亮挂在枝头,只是一个淡黄色光轮,四周静寂无声,他依旧辛勤劳作在田间,完活后回家,发现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菜,乱七八糟的房子也打扫得干干净净。可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奇怪的现象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之前连续几天干活回来都同样是满桌的好饭菜。为了弄明白这件事,他特地在家的后门埋伏着。快到中午时,水缸的盖子被慢慢掀开走出一位仙女般的姑娘,接着很熟练地做起饭。看着她裙裾飘飘,歌喉婉转,才想起他之前和其他渔民一起在田里干活是无意中拾到一只大田螺并养在自家的水缸里。他走进屋恳求她嫁给自己,她含羞答应了他,两个人从此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
这是母亲在我4岁时为了哄我睡觉讲的一则故事,听完后我异常精神,第二天就叫她买一大堆田螺回来,满心期待它们能变成田螺姑娘。可每次都是等到入睡了,醒来发现妈妈把它们炒来吃了。后来想想,是不是家里太干净了田螺都不变姑娘出来干活了。于是我趁妈妈去上班把家里有多乱弄得多乱,也是这个“田螺姑娘”事件,妈妈一回到家我就在她身上学会“一秒钟变咆哮体”。扫完家里再被罚去扫大街。邻居们看到我的举动都夸我是个懂事的孩子,我也用东汉陈潘的典故进行自我安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一次,我在门外看到一对双胞胎,异常地惊奇。后来得知长得很像的叫做兄弟姐妹。
思绪回到现今的这个女孩,她不是田螺姑娘那她就是……
我朝她疾步而去,身子狠狠一晃,跪在床边。时光静止了,艾看到我静静地跪在这静止的时光之中。我一把抱住艾,艾的颈椎骨啪地一声断开,像突然被惊醒似的,我喜出望外地说:“艾,实在太感谢你了,你知道今天是我生日,所以克隆了个妹妹给我当礼物对不对?”艾由于疼痛过度麻木了无法发出一个音节。我便以为艾默认了。女孩被我们的声响所惊醒,其实也只有我一个人在说话,女孩起身,乌黑亮泽的青丝撒落在肩头,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瓷,粉色的双唇微启,圆大而有光泽的眼神里盛满迷茫,我迫不及待地坐在她身旁,微笑道:“你好啊。”
女孩眼眉微皱,轻声道:“你是?”发出天真稚气的童音。我越发的喜欢,往艾上那根断掉还在自我复原中的颈椎骨拍了几下,问:“艾,这个是机器人吗?是声控还是手控的啊?”艾稍微恢复血色的脸立马煞白起来,张着嘴仍然无法发出一个音节。我开心至极,什么也没理会,问那个女孩:“你叫什么名字?”女孩冥冥之想透出一个字:“樱。”
我望着樱憔悴,圣洁的脸蛋,抚摸着她的长发,说:“樱,以后你就要叫我姐姐了。”樱终于直视我的双眼,那么纯洁,懵懂地说:“姐姐?”话音一落,我的心像是被余辉照耀,充斥着温暖。可她的脸色逐渐变的很凝重,好像想什么勾起她的回忆,在那一片血腥的战场上,地位崇高的寒母为樱档了一道绝命的亡灵之箭,再使浑身解数把她送来现世。想到这里,樱抱着剧痛的头,脸比岚魔艾还要苍白,额头直冒汗,最后身子软榻在我的床上
一场血流漂杵,遍地枯骨的大战,让她离开生长已久的那片土地,风渐柔云渐收,枯树长出红叶。几经波折让她出现在我们面前。
丝竹为了躲开家里的“客人”拖着岚魔艾去游山玩水,他们经过河边,发现了樱,看见她像个被遗弃的孤儿似昏睡在一旁,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体散发出不可抵挡的灵气。丝竹毫不犹豫地引出听线刺进她的心脏,根据他听过数之不尽,类别不同的灵殇的心脏的经验告诉他,这位可能是戣灵帝国的公主——千卉 樱
艾终于复原它那条颈椎骨,头也可以360度地旋转了。我陷入沉思,艾的魔械被封印了,跑来我家,樱的戣灵被封杀了,也送来我家,搞半天,我家是灵殇避难所。我自己是什么身份,到目前还不清楚,莫非我跟丝竹那样是个顶级的秘术师?樱神志不清不送去丝竹家医治,丝竹又不见人,这是为何?艾的回答并没有解开我的疑问,只说丝竹家里来了位很凶残的“客人”。
白日未落幕出现黄昏满月,模糊了界线的世界。
妈妈下班回来,听后,面带焦虑地转动说:“不妥吧,人家女孩子在这会感到陌生,既然她智力不正常就不能自立,我上班,你上学谁来照顾她?不如寻人启事,看她还有没有其他亲戚,好让他们过来接她回家。”我万万没想到除了岚魔艾这种不是人型的灵殇不被看见之外其他灵殇都能被人类看见。我还不该为了让妈妈接受樱找借口说她有点精神病。说着说着,樱就被妈妈送往医院的路上了。所幸不是精神科,是看到她这么伤痕累累的。
送往医院后,妈妈也为了赶一份文件回家去了,就我和不被看见的艾在医院守着樱。妈妈发了一条信息来说:别太晚回了,你明天还要上课。我知道你今晚对我不满,你的生日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个叫樱的女孩长得好看,我也很想收留她,但你要将心比心,你失忆了流落在外面,有个姐姐很喜欢你不让家人找回你,那我该怎么办?你总是很坚强,很努力,我的一只手和你的一只手支撑着这个家……
剩下的我也没看下去,却情不自禁地掉下一滴泪来。
等医生的化验单出来,很奇怪的脸色,说:“这个病人的皮外伤就没什么大碍,但血液和平常人不一样,就体内的器官就不很正常……”我目瞪口呆,扯淡的时间又到了,感伤的脸渐渐浮现:“医生,她是我妹妹,天生就奇型怪骨,这你可千万被告诉我妈妈,免得她再度心痛。”医生给了我一个同情的眼神。
第二天,丝竹控制了门卫的意想,进去我学校,我以为有多大事,结果还是躲避家里的“客人”。峙矣一踏进校门就看见我和丝竹两个人在交谈,丝竹也顺着我的目光望向峙矣,干净利落还带着非凡的气质,丝竹如见到对手般对自己的魅力感到有压力的样子。我想上前打招呼感谢峙矣昨晚的生日礼物,但被丝竹拉着了,温和地抚滑我的头发。我回到头下意识地碰我头发问他在做什么?他却不以为然地说:“有一只蜘蛛缠住你头发了。”我拍了拍头发再望向峙矣,我都怀疑我看错了,他那寒潭深泉般一双眼朝教学楼直径走去。
在被窝里裹藏着,闻着冬日的气息,想象着在秋分,温暖的天气突骤暴雨,那不是冷风打过来的寒冷,是打自内心的苦闷。变季时期是让人头晕感冒的高峰期,而我最害怕的是这种忽冷又忽热的变季。
刚接受了一种如同陌生人的无视,内心就像春天瞬间转季为冬天,中间还隔着一个夏和秋。他是我昨晚依依不舍的那个人吗?这是依辛突然跳到我面前的惊吓也无法转移一种惆怅感。她看着我呆若木鸡的神奇,问丝竹是怎么回事,丝竹也浑然不知地说我可能被蜘蛛吓到了。依辛立马放心下来,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丝竹身上,小鸟依人地撒起轿来。一个神速不见首位的灵气把依辛拍打在一棵树上,掉落一地的树叶。我吃惊地跑过去扶起依辛,转眼一看,丝竹旁边站着一个女孩,那女孩留着齐齐的刘海贴在额前,扎了一束笔直的黑发高高地由发顶垂落于腰间,穿着和丝竹一样的校服。两条像铅笔般的腿圆规式站姿立在我们面前。杨柳细腰,麦色肌肤,她的眼神如怒火,烧得我和依辛浑身不自在。但望着丝竹时,立即变成第二个依辛,花痴地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眼神发射爱慕的火光。我和依辛都被雷倒了。
终于明白丝竹家的“客人”有多凶残了,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外貌,年龄像17岁,内心像7岁。她叫丝音,如果把依辛比作白雪公主的后妈,那丝音一定是拿着毒苹果的巫婆。
以前依辛经常带我去一家装饰简单却馥郁浪漫情怀的甜品店吃甜品,在那里除了可以吃到爽口的甜品外,还可以听到很多情侣的甜言蜜语,为了不显尴尬,我们也躲在一个用窗帘围着的包厢里进食。刚开始听到几对热恋中的情侣的谈话,我和依辛都互相扶持着坚决不要浪费钱和甜品硬吞进去没吐出来。后来慢慢适应了,到了某一天这家甜品店变得异常的安静,这让我和依辛吃得特别快活反倒有点不自在,依辛问我7号厢的“亲爱的”还没来吗?我反问依辛9号厢的“肉肉”“哦吧”是分手了吗?突然一声玻璃杯落地的声音才刚刚拉开帷幕。一声哧道:“对,是我犯贱!当初就不该对你死缠烂打,我以为我可以改变你,没想到你一次次地耍我。”接下来是男主出场了:“对不起,我想……我们不合适。”我和依辛忍不住拉开窗帘露一点缝隙,好让电台转变成电视剧。男主欲走之势,就被女主从背后环抱停住了迈出去的步伐。我和依辛紧紧想靠着,这峰回路转的剧情,委实狗血!
“我对你说气话来着,你知道我不能离开你。”女主死命地把哭泣声拉扯得撒娇一点。我和依辛打赌,那男的会回过头,凭我那时看了16年肥皂剧的经验。结果男主真的回过头来,用手抚擦女主脸上的泪痕:“没有谁不能离开谁,陪伴我们十几年的影子在阴天时也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在我思索这是很有哲理的一句台词时,依辛就定论这是悲剧了,听到男主对女主说了最后一句:“我已经确认过,我还是未能把她放下。”看完这部剧,依辛就满脸惆怅地吃甜品,而我得出一个结论:这部剧的女主原来是小三啊!
思绪回到现今这个两女争一男的情景,我咽了咽口水,思索依辛不会是这部剧的小三吧?看到依辛脸上又复现往日感叹是悲剧的惆怅,艰难地走过去,语气带点愤懑地问丝竹:“她,是谁?”还未等丝竹回答,丝音就抢先一步:“我是他的未婚妻。”
这时,我想过去捂住依辛的心口,哗啦啦的血,都逆流成河了。但丝竹很快就松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丝音,不耐烦地说:“够了,这是我父母和你儿时开的玩笑,你父母和我都是不同意的!”说完我都可以看到那逆流成河的血又重新回到依辛的心口,她石化的脸又回归往日自信又傲气的笑容,大步走前去,大胆挽起丝竹的右手:“我深切理解这种被死缠烂打的心情,丝竹,选择自己所爱的,爱自己所选择的。”我扑哧一笑,她说得出这么深沉的话?她绝对把丝音当成小三,自己稳坐在女主的位置了。看着这两位貌美如花的小女孩如此迷恋只喜欢把针插进别人心脏的丝竹,我无奈地摇摇头。要不是上课铃响了,这宫廷斗争剧我还可以看下去的。
丝音是彧灵的斗术士之女,每次参战都是无人能敌,于是成天耐不住寂寞地寻找对手,见稍微有点气场的灵殇就说决斗吧,除了赢了点赢战时的成就感就没什么了。就在丝竹站在万丈深渊忙着在峭壁上采药的一天,还是那句“决斗吧”丝音准备好她的武器—殇君锁,如同红外线能割断各种刚强铁器。但丝竹一丝理会的意思都没有,拔了根没用的药草,闻了闻,往后一仍,丝音刚想朝前一步走时,一踩到丝竹刚刚扔的药草不小心滑入那万丈深渊里。醒来后发现,丝竹把听线笔直地插进她的心脏,将自己身上的灵气源源不断地输向她体内。那时她就一股找到了的兴奋横扫“姐没有对手也是很寂寞的”压抑。那是除了父亲之外唯一能制服她的男子,于是第二天她上门迎亲,让丝竹的父母同意她嫁进门,结果被丝音的父母硬拉回去。
丝竹为了摆脱丝音的纠缠,像说书那样夸大其词地描述我打败魂殇治疗魂殇的过程,以致于丝音在我睡前睡后,饭钱饭后,洗澡前洗澡后,上课前放学后都恒古不变地在我耳边说那三个字:决斗吧!每次丝音来找我挑战,天依总是义无反顾地保护我,我们三个毫无杀伤力的打斗刚好可以提高我的战斗技能,艾欣慰地在一旁观看,等着丝竹拿着爆米花过来就坐。
放学后,依辛要谋划“袁依辛降服江丝竹”计划就没和我一起回去了,我跟一班交好的同学一起回家。夕阳日落,余辉温暖地烫平肌肤。我贴着墙边走和我们班的几个女生排成排地走在这条空旷的路上,见到两个魂殇中间夹着一个怪小孩和我们相对而行,莹绿的眼睛似两蓬森然的鬼火。最可怕的不是两个魂殇,是中间那个小孩,那紫色的眼瞳令人窒息,手上还运行着腾空的球,球不停幻化出不同的色彩。我不知道全身发抖的原因在哪,只知道要尽快回家。魂殇和小孩像空气那样穿过每个同学的身体,他们就近在咫尺,那么近,差点碰到我。我望着隔壁的同学,依然笑地无事发生那样。感知那强大的气场已远去,把紧握的拳头放松,把寸步难行的脚步慢慢地踱步前进。
“你们感觉到刚刚那股强大的灵气吗?”鬼峋转过身看着每个轻松的背影。
“感觉到了,可她们无一不被我们穿过啊。”一个魂殇说道。鬼峋望着贴墙的背影:“掩饰得很好,那个就是现世魔杖的拥有者吧。”鬼峋表情冷峻,无一不透露那股胜券在握的自信。
和同学离别后,我是跑回家的,真心对那次依辛平白无故被刺了一箭的情景心有余悸。一打开门,看见岚魔艾和樱在沉迷于游戏当中,我扶额叹息:真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打游戏机。我必须得教育一下这样的国民,怒吼一声:“喂!”结果两个灵殇乖乖地停下手上的游戏,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傍晚时分,妈妈回来,听见一片厮杀声,那是樱,艾和我三个投入游戏机的呐喊声。惊心动魄的银屏,刺激人心的游戏音乐,来场胜利的绝杀,最后岚魔艾在游戏中命数归零出局,我和樱欢呼地击了个掌。只见艾手贴背地走到大屏幕,把开关键一按,淡淡地说:“这样玩物丧志,真的好吗?”我和樱愤怒地用手指着这个不服输的家伙,艾意示你们的妈妈回来了,我机械般地一咯一隔地转过头,看见妈妈如天使般微笑身后燃着熊熊烈火,也是淡淡地问了一句:“玩得爽吗?”
我和艾静静地在母亲大人的房门外等候消息,她和樱进去密谈了快2个小时了,我有点害怕里面会不会发生命案。艾很淡定地对我说没事的。可我依然感觉我像在手术室外等候的家属,战争外等候士兵凯旋的伤病连。到了房门打开的那一刻,看到她们互相扶持,笑脸相迎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场仗,樱打赢了。
在暖阳还未冉冉升起之前,艾就替我飘去医院探看樱的情况。本来艾预测的情景是这样的:樱未恢复记忆,不适应现世的一切,在医院像疯了一样想出院,被医生护士强按在病床上。但樱飘入樱的病房时看到一副极致和平的场景,樱乖乖地躺在床上把输入手背的液滴直接放在嘴里吮吸。艾都石化了,为了防止护士看到此情景进来做不必要的干扰便对樱说:“这不是这样用的。”又重新把针扎入樱的手背,心想,好歹跟丝竹学过几招,结果插了5遍才找到血管。毕竟樱痛的意识还没有回复过来,呆滞地看着艾这笨拙的动作又再一次想拔开输液管时被艾施咒定住了身体,动弹不得。艾蹙眉高临看她:“听好,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人类,就算你是戣灵的公主,也是个亡国的公主。现世中,有个收留你的地方。就暂叫……灵殇避难所吧。那间房子外面感受不到一丝灵气,屋内却聚集了强化灵殇的精华,可能是被之前某个强灵封印了……”樱眼睛睁的大大的,时不时有液体流过她的太阳穴。继续听艾讲完。灵域分为灵殇和魂殇,是宇宙初化时先神命数完结时分裂的两灵,虽然先神的神魄犹在,却阻止不了魂殇走向诅咒的亡界,在他们未吞噬先神,一统三灵界之前,他们必须找齐全宇宙的魔杖,也就是武器之最。“这些你爹都应该教育过你吧。”艾讲太多饮了一口茶说。樱听了楞了一下:“爹?是领主父亲?”
艾汗颜了,感叹自己的中文语音灵卡太复古了,但还是说:“你的中文语音灵卡该更新了。现世的都叫爹。”然后语重心长地教她怎么应对巧晴的母亲,想尽办法让她留在灵殇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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