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多年以后,我依然要感动,有没有人告诉我歌词,。。。。。。一个女的唱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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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堂姐在一起的冤孽事(下){转}看完觉得你有所感触的,请分享让更多的人看到这个真实的故事
万恶的校内,不让我发整个,只能分2部分发了,欢迎转载,欢迎盗用,只为让更多的人看见,如果你看完有些感触,请分享~~谢谢了,请注明& 原作者 尸骨
&(接上)后来,省公安厅亲自查办,说性质异常恶劣,几个未成年人,持枪,绑架,抢劫。三罪并罚足够他们中任何一个判十几年的。
那把猎枪是卫兵从他姑姑家拿的,当年已经明令禁止窝藏枪支弹药,可就是这么一把用钢珠打兔子的猎枪,把整个犯罪性质提高了。
卫兵畏罪,上吊了。
其余的人,最少的也判了十几年吧。
华叔那时候整个人瘦了一圈,心力憔悴啊,卫兵的妈妈整天以泪洗面,虽说还有俩女儿,可谁不想传宗接代啊?就这么一个好好的孩子,被一时的无知给毁了。
更悲哀的事儿还在后面,我通常听说老天爷要让哪家不幸,会一直让这家人不幸。
我一并说出来吧,免得以后徒增伤感。
高三的时候,蔡梁梁高考落榜,想去当兵,所有手续都齐了,就差华叔这一个章,所以我就说新仇旧恨嘛,真的是害人不浅。
华叔一直觉得是蔡百万的这个儿子把卫兵带坏了,后边也听人说卫兵一直跟着蔡梁梁玩,对这个说法更深信不疑,不是说华叔给他穿小鞋,是这小子真的是一坨扶不上墙的大粪,平时打架斗殴,无恶不作,学校几次开除,都被他老爸再花钱买进来,毕竟他爸是乡镇企业的老龙头之一,镇上的税他交了不少,上级指示就是要照顾老蔡的一起困难,华叔有苦说不出,只能记过。
过记的多了,档案自然也不能给他批,依蔡梁梁的意思就是把档案上的污点都给划了,然后给他写点好评语,盖个章,顺顺利利的去当兵。
可华叔就是倔啊,他当时要是圆滑一点,也不会到现在这个地步。
据后来在墨镇一中上学的学弟说:当时是晚自习,外面呼呼的刮着风,有人喊杀人了。后来才知道杀人的人是蔡梁梁,杀死的人是华叔的家人,华叔的丈母娘,两个女儿当场被锤子砸死,卫兵的妈妈重伤送医院抢救,后来脱离危险,据说抓蔡梁梁的时候他从四楼跳下,直接把腿摔折了,PLM按着他的时候他大声的喊:卫华,我X你全家,不让我当兵你们都活不成!
我擦他吗的,我都忍不住骂人了,就你这样的货色即使当了兵出来你也是个流氓,活该千刀万剐!
这是当时在我们县轰动了一年的大案,两件大案,都被我华叔赶上,命啊!
在墨镇的高一,一晃而过。
暑假的时候,家里发生了件大事。
莫名其妙的在台湾的大伯有信了,前面说过,大伯小时候因为家穷,被一对城里的夫妇收养了,后来去了台湾。
说那时候电视上特流行寻亲类节目,当时我爸就看一节目,上面有一个大概50多岁的台湾籍男子娓娓诉说着故事,我爸第一眼就觉得这个男子特亲切,越听越觉得这个男子像当年被领养的大伯,后来这个男子说他原名叫石光耀,多年来最的愿望就是回到大陆找到亲人,一直没有机会,感谢这个寻亲节目,希望能帮他实现愿望。
巧合啊,呵呵,我爸叫石光辉,我逝去的二叔叫石光熠。不用我多说了吧?9成是我大伯了。
当时我记得听我爸说是福建台还是广东台忘记了,总之那时候大伯就身在大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既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为何不直接到老家来找我们,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养父母过世的时候也仅仅告诉他他不是亲生的,他的真实名字叫石光耀,老家在JS省。
后来通过那个电视台的帮助,我爸终于和大伯取得了联系,最后再三确认,大伯决定回来去医院一起做个定论。
那天一辆黑色广本停在我家楼下,里面走出一位50多岁的男子,戴着金丝眼镜,一身西服笔挺,头发和鬓角上几缕白发依稀可见,看面相我基本就能确认了,红脸膛,大高个,一看就是石家的人。
他后面跟着俩年纪跟我差不多大的学生摸样的一男一女,男生看着稍微大点,戴副黑框眼镜
,眉头又点皱着,似乎对即将可能有我们这样的亲戚而感到不高兴,女生也戴黑框的眼镜,鼻梁高高的,眼睛也大大,皮肤么,算上等的了,个子大概有个163公分,但没我小堂姐漂亮,我啥时候也不承认她们能超过我小堂姐,女生也跟他哥一个表情,似乎不大高兴,我心想你们牛什么,在过一百年我也这么说,TW永远都ZG的地,你们都吃的都是ZG人的奶!
这俩人,大概就是我大伯的一双儿女了。
上了我家楼,暂且叫他大伯吧,因为现在还没确定。大伯跟我爸眼圈都有点红,不知道为啥,大概这就叫亲情,亲情是不需要验证的,有血缘关系的俩人,即使不知道有血缘关系,他们见面也会有亲切的感觉,我爸跟他握了下手,紧紧的。一阵寒暄。
然后我爸跟我大伯开着本田去医院了,大家都说好了,毕竟是台湾来的贵客,即使结果出来不是亲人,大家也会是朋友,更何况大伯跟我爸一见如故啊。
大伯家看来是有钱啊,后来知道,这辆本田是大伯来到我们县城后买的,如果是亲兄弟,准备送我爸了,出手如此阔绰,看来有料啊。 我心里也莫名的兴奋,不是多了一个大伯,更不是因为家里可能会多辆私家车,我是在想,假如大伯真是大伯,到时候肯定会通知我二婶家,大家也一定会坐一起吃个饭,到时候,嘿嘿,到时候我和石琳是不是就能重归于好了?
想着高兴的事儿,我笑出声来。
大伯家的那俩孩子坐那跟爷似的,我妈拖地的时候也不知道抬抬脚,就做那跟两尊神似的看电视,我看着就讨厌。
还是我的石琳好。
那时候我大哥已经在南京上了半年大学了,暑假也没回来,说是在苏宁电器打工呢,勤工俭学,真是好孩子啊,哎。
大概过了有一段时间,结果出来了,意料之中,我爸和大伯是亲兄弟,俩人这才相拥而泣,把这么多天一直压抑着的感情倾泻出来。我们再旁边看着自是既感动又感觉世间的神奇。
那天,县城最好的四星级饭店,长这么大第一次进,第一次感受到富丽堂皇这个词的含义,菜么,我倒觉得一般,当时都没咋吃饱。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妈已经通知了二婶,再过片刻,我二婶就会带着石琳和俩堂哥过来,我俩堂哥,一个考上了大学,一个辍学了开了个门脸儿做装潢,已经是挺大一小伙子了。
二婶当年其实也是太伤心欲绝、孤独无助了,要不然也不会有跟我家断的念头,一个女人家,没了老公,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味道不好受,更何况这家的老公还是被亲侄子的仇人捅死的,以讹传讹,二婶实在难以承受压力,石琳既想她爸就心疼着妈,也开始把责任归咎到我身上,但都一年过去了,我想再大的仇恨也应该淡化了,再说这事我已经够自责的了。
大伯知道二叔的事儿也是长吁短叹,不自觉的落下泪来,说他那时候走的时候小,都还没我爸我二叔呢,几十年过去了,该走的人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
二婶来的时候,石琳和俩堂哥就在后面跟着。
我没有心情看别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我看着石琳,她也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看着我苦涩的一笑,笑的我心里发抖,我可怜的小堂姐,你终于还是对我笑了。
二婶一身银行的职业装都还没换,就匆匆的奔来了,也许这一年受了太多的委屈,也许她本来就不想跟我们家断绝来往,也许她也不想失去亲人,她看着第一次见面的大伯,转眼又看着我爸,我妈,我,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滚滚落下,俩堂哥眼圈都红了,石良说:妈,别在这哭。
再看我的小石琳,已经成了泪人儿,我的心猛烈的抽,多想过去抱抱她,给她擦眼泪。
他们一直都坚强的活着,他们却比谁都痛苦。
大伯这几天来跟我们感情已经小深,看着弟媳妇一家如此的悲恸,也不免落下泪来,倒是我那俩台湾的堂兄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哎,也是啊,如果不是有大伯这层,我们都是陌路人。
一家人劝的劝哄的哄,最后才把气氛调整过来,满满堂堂的坐了一大桌子,有点小激动的是,石琳就坐在我旁边,席间热热闹闹的相互聊着天,我也很识时机的给大伯,堂哥敬酒,坐下来的时候,我趁机给我的小堂姐夹了一块点心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小堂姐一个人在那默默的,似乎有点腼腆,又似乎是没从刚才的悲恸中缓过来,看了眼我,小嘴抿了抿,说:谢谢。
我心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她从没对我说过谢谢,谢谢这俩字不适合我俩之间用!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大伯忽然兴致勃勃的说:今天我们一家好不容易团聚了,咱们去唱KTV,好好高兴高兴。
那俩台湾子女听到这句话才表现出点兴趣来。
我那时候都还没K过歌,只知道唱卡拉OK会花不少钱,既然大伯提出来,我们也都不好意思提出异议,毕竟现在大伯是这群人的NO&1啊。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当时算是县城上数一数二的KTV名字叫金色年华,大伯要了个大包,哎,看来这个小老头还真是老顽童类型的,那么大年纪了还唱的动么?我爸活这么大岁数,也是第一次进那地儿,包括我妈。
我没都是初次,呵呵,点歌基本是那台湾子女,额,好吧我换个称呼吧,免得说我有地域观念,我大伯家的俩孩子在那点歌,好了吧?
我大伯家的那个堂妹开始对大家喊:都唱什么歌啦,我来点啦,靶靶先唱哦。
我听的一阵发毛,虽然我大伯也台湾腔,但最起码没那么重,这丫头一口台湾方言,我实在受不了,也是咱乡巴佬没见识罗。
我大伯今天明显是真高兴,说:好,先给我来一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
真没想到,大伯这么热爱家乡,这才对嘛,台湾本来就咱的,我过一百年还这样说,你们的老根就在这!
大伯一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颇有原唱蒋大为的风范,我觉得比蒋大为唱的还好听,全家鼓掌。
接下来大伯家的堂妹开始唱燕尾蝶,说真的,唱的不错,没有梁静茹那么有气势,但是甜甜的声音也着实让她小小得意了一把。
接着话筒按顺序就传到了我妈手里,我妈说只会卖水果,不会唱,引得一屋子的人笑,我却笑不出来,倒觉得挺心酸的,其实都是善意的笑,我知道。
然后递给了我爸,我爸紧张有点,看得出来,说我就唱一首 滚滚长江东逝水吧,我爸低沉的声音让我小沉醉了一把,低沉中还有滔滔江水的气势恢宏,能打个90分朝上,全家再鼓掌。
我旁边挨着石琳,话筒传到了她手里,呵呵,我知道我小堂姐在唱歌这方面绝对是个角色,要不当年年级合唱团只选10人就又她呢。她说我不唱了吧,大家都鼓动她唱,她说那来一首独照吧。音乐声中,我小堂姐的声音飘入我耳中,几乎比容祖儿唱的更好听更伤感更淋漓尽致。当时她唱:
记忆是照片总不停拿出来翻阅就算哭瞎了眼流乾了泪爱从未熄灭我们的照片温柔在左边深情在右边少了你故事没能到终点奇迹会出现喔~爱是张跟得上你的地图不怕等到盲目找到麻木我的眼泪在笑里面哭合照变成了独照爱情却一点也没少遥远的你知道
我看她眼睛红红的,几乎是在忍着泪。
轮到我了,我还有的选择吗? 当然是right here waiting。
说真的,当时我差点把我自己唱哭,这首歌我已经深入骨髓了,高兴的时候听,伤感的时候听,孤独的时候听,难过的时候听,第一次是石琳给我听,后来是我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床上听.....
一首歌唱完,我爸妈都不可置信的看我,耶?这小子还会唱英文歌呢?
大伯家的堂哥堂妹也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一人。
石琳那么乖的坐在那里,安静的听我唱完,脸粉扑扑,眼睛慢慢的一眨一眨,小嘴绷的紧紧的,我知道她回忆起来了,她回忆起来那次我带她去书店,她坐在我自行车后面,把耳机塞到我耳朵里.......那时候那种美妙的感觉纷涌袭来.....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也不会想到我只为一个人唱这歌。
接下来又是按顺序唱,我这次选了小春的《我爱的人》
然后大家开始自由选择合唱,各种合唱,对唱,大合唱。
尽欢,然后,散。
04年的8月,大伯带着两个子女回台湾了,在这里的时间他说很快了,将来打算来这边投资办厂,他在台湾做电子生意的。
临行前,大伯把那部本田的钥匙交到了我爸手里说:二弟,这部车就先留在你这里,等过几年我来这边做生意。
我爸推脱,被我大伯瞪回去:跟你大哥还要客气?不给面子?
我爸才不好意思的接着。
不过我家啥不多就车多,两三辆客车,要私家车也没啥意思,我和我哥都不会开。
我大伯走后,我爸就把车钥匙给我堂哥石良了,他做生意用得到,石良感动良久,这才对嘛,一家人都要和和睦睦的,呵呵。
那天中午无聊,拿出小灵通一看有一条短信,打开,瞬间兴奋,是石琳。
慌忙打开。
石琳:小磊,还好么?
我激动疯了,手颤颤抖抖的都打不出字了,我想说我好,我好着呢,我一直都很好,只要你好,我一辈子都好。
回过去:姐,你愿意理我啦?
几分钟后,石琳回短信了。
石琳:我一直都挺想你的。
我彻底打不了字儿了,你这个笨蛋,你知道我在乎你,想你,为什么还折磨了我一年,你不是不愿意理我么?你不是彻底我理我了么?
你......别不理我。
回过去:姐,我想你了,万分的想。
石琳说她家要搬家了,石良最近两年做的不错,别人介绍了个对象,家是城北的,然后在城北买了两套房,打算一套自己住,一套给石琳家。
石琳说:小磊,来帮我搬家吧。
下午我一蹦三尺高的跑到石琳家,就石良和石琳在,二婶在上班,石宽去会朋友去了。
石良正忙活着把一些家具往下搬,我跑过去说:哥,我帮你。
石良看见是我似乎有点意外,原来石琳这次让我来搬家就是想跟我化解恩怨。
上次大伯来,我和石良也没过话,似乎很长很长时间没跟他说过话了。
石良笑笑说:弟弟来了啊,你咋知道我们搬家啊?
我说:我姐告诉我的。
石良呵呵一笑说:这个丫头,行,你帮我一会把电视机抬下来,能卖的一会卖了,不能卖的都扔了。
我问:我姐呢?
石良说:在她房间呢啊,说要再回忆回忆。
我说:那我上去看看有啥值钱的东西啊,搬下来。
石良说好。
我就上了楼,石琳的房间紧闭,我敲敲门。
石琳探个头出来。
走进房间,我看到石琳正在收拾东西,面前放着一个塑料的箱子,里面有一些瓶瓶罐罐啊,生日礼物啊什么的,还有几本日记啊,每样东西都码的很齐。
等到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石琳从书架上把那三本平凡的世界,书皮都被石琳细心的用透明的塑料纸包起来,石琳拿着那三本书说:小磊,这三本书是你送我的,我保存了快四年了,我看了不下五遍,呵呵。
说完,石琳小心翼翼的把那三本书放在塑料箱子的最上面,盖上盖子。
我就站在那听她说完,看她放完。
她忽然一下扑到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伏在我肩膀上嘤嘤的哭起来。
我都还没反应过来,慢慢的摸着她的头发,心疼的说:姐,咋了?
她说:小磊,这一年来,我都快要死掉了,你也不管我,你都不管我了。
你说的那些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都是骗人的,都是骗我的!
她没说一句话,我心里都好像被针管扎一下,这不正是我想说的话吗?
我刚想说什么,肩膀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堂姐的小嘴正趴在我肩膀上咬,那是我从未承受过的疼,疼到骨头里,像千万只蚂蚁在我骨头和皮肉之间撕咬,她似乎用尽了此生的力气,她松开口,又开始吻在上面,边吻边哭。
隔着衣服,被石琳咬过的伤口在慢慢的渗血。
我一句疼没喊,我知道石琳她在恨我,她恨不得杀了我,我也知道石琳她喜欢我在乎我,要不然她不会再吻在上面。她就是这么爱恨分明,她似乎也是在向自己证明:石琳,面前这个男孩间接的害死了你爸爸,你必须要惩罚他,你狠狠的咬他,那,你惩罚过他了,你们的仇恨一笔勾销了,剩下的都是爱了。
我都知道,我都理解。
那个伤口,在我的右肩,一直像一个纹身,洗也洗不去,擦也擦不掉。
石琳是那么倔强,倔强到连自己都欺骗,她骗自己说不恨我了,可是是真的吗?
这时候,古良的声音在楼道想起,他正跟别人说话,大概刚才这段时间他都去找这个人了。
&琳琳,你看看你那屋有什么东西不要的,收拾一下,让大叔算算多钱。&
石琳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边答应着古良:哎。
我说:我帮你。
石琳说:不用,你先出去,一会被我哥看见该不好了,看看客厅有什么东西要搬的。
我赶忙出去,脸色有点不对劲。
我说:哥,我看看我姐那屋有没有东西要收拾,帮她搬了搬箱子刚才。
解释一下最好。
石良没想那么多说:哦,这丫头就是怀旧,就一房子有啥好怀念的,呵呵。
我说:是啊。
然后我们开始把电视、沙发、茶几等等值点钱的东西依次搬下去。
忙到晚上的时候,东西终于搬完了。
我跟石琳回来锁门,这个老房子要卖掉了,石琳说所得的钱二婶打算用来支付她的大学学费。
锁上门的那一霎那,石琳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说姐,晚上去哪里吃饭,我请客啊。
石琳说随你。
然后我们并排在街上走,04年的小县城,已经发展的不错了,街边灯火辉煌,各种霓虹灯箱五颜六色的灯光相互映衬着,也有几家店门上的牌子还是以前的老款式,似乎在向人们默默的倾诉着故事。
就在这种古老与现代相互充斥的街头,你看到肯德基麦当劳,也可以看到街边烤串的小摊,卖粥的铺子。
我和石琳就这样一直走啊走,没有想到吃什么,似乎也不想吃,我俩越靠越近,最后我不经意的碰到一下她的小手,再碰到一下,拉上。
她任由我拉着,沉默着,低着头,脚下踢着马路上的石子儿。
我说:姐,今天晚上要不你别回家啦,我带你上网去。
石琳说:不行啊,我妈会骂死我的。
我说:你就跟二婶说你在你同学家给她过生日太晚了不回去了嘛。
石琳似乎是在思考。
我看有戏,心里突突的跳。
石琳想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不行,我怕我妈跟我同学打电话。
又浇我冷水,我说:我送你的小灵通不还在吗?
石琳说:在啊。
我说:你跟你同学打个电话,交代一下不好么?
石琳摇摇头说:我不想撒谎。
我开始一脸的郁闷,像吃不到糖的孩子,石琳看我样子可怜,像个小妈妈似安慰我说:小磊,那,你答应我,好好学习,将来跟我考到一起,我们上同一所大学,到时候就没有这么多条条框框了。
我点点头说:哦。
石琳说:好啦好啦,高兴点嘛。
石琳看我提不起兴趣,小手紧了紧我的大手,大眼睛一亮说:哎,小磊,要不我带你去看灯塔吧?
我说:哦?什么灯塔?
我们县城附近没有大海,又不是岛屿,哪里有过灯塔?
石琳看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嘻嘻一笑说:跟我走就好啦。
我跟着她走,看她小女孩一样的兴奋,小手紧紧攥着我的手往前走,再也没有了篮球联赛时候见我的那种清冷,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恩,我的石琳就是我的石琳,谁也抢不走。
说真的,虽然在县城生活了也有小四五年,但是我对县城熟悉的程度还不及农村老家,在县城的日子,除了学校,篮球场,我去的最多的一个地方就是那个荒废的堤坝。
石琳拉着我跑,一会我们便跑出了西城,又沿着一条乡间的小路走了一段,我俩都气喘吁吁,我不禁长大了嘴巴,不远处,一坐土丘上,果然有一座白色的灯塔,那是渔船航行的导向,是爱情幸福的象征,我说:姐,这怎么可能?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怎么都没发现过。
石琳得意的说: 以前你我现在站着的地方是一个湖,很大的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干涸了,变成了荒地,那座灯塔是为渔民建的,现在渔民也都迁走了,只留下废墟。
我听石琳讲故事似的跟我说着历史的变幻,不禁感叹万物的周而复始,几百年后,我们住的小城重新变成湖底也不是不可能,那时候这座灯塔是否还会矗立在这里?
想着我和石琳的未来,感觉小石琳还在紧紧握着我的手,心里百感交集。
那晚夏夜的风正吹得轻轻柔柔,石琳的发丝被微风扫过,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露出小堂姐漂亮的鹅蛋脸,她眯着眼,感受清风的抚摸。
我吻在她额头上,她含羞草似的呢喃着什么。
我俩坐在灯塔下面,下面是柔软的草地,这时候正好可以看到远处的县城闪闪的灯光,月亮就想一个温暖的灯泡,在天上羞答答的看着我们,天上的繁星也似乎在告诉我他们与我和石琳同在。
那晚石琳穿白色的T恤,海蓝色牛仔短裤,我和石琳拉着的手一直都未分开,我俩躺在草地上看天上的繁星,也不管草地里是不是有虫子爬来怕去,只知道当时的风吹的人舒服,我说:姐,我们就在这睡吧。
石琳望着我笑,小嘴粉嘟嘟的,似乎还伸了个懒腰。
我看她样子可爱,忍不住亲了上去,接着是她的小脸,她淡淡的体香促使我吻痕的范围扩展到下巴、粉颈。
小堂姐大概也是想我好久了,她也在努力的回应我,当我在她口中探风的时候,她的香舌跟我缠在一起,当我吻着她的颈项的时候,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发髻。
渐渐的,青涩的少男少女有点迷失了。
我开始再次慢慢的用手触及她的高岭,这时候的小堂姐已经发育的不错,原来娇嫩的花蕾也渐渐的绽放成现在的粉球,摸上去软软的,还蛮有弹性,我这次没有征求她的同意,开始把手由上衣下面伸进去,小堂姐已经穿上了裹胸,我再进一步。
当我摸到真真实实的少女的玉峰时,那是什么感觉呢?松软,滑腻,让人忍不住多捏几把,我下面的小弟弟也积极响应大哥的号召,揭竿而起,挺拔如柱。
我把小堂姐的衣服往上掀起来,小堂姐似乎想盖住,但欲拒还迎的态度并没有打断我的进度,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女人的上半身,那感觉既惊险又刺激,而且还是这么一个绝色的,让我爱的死去活来的小堂姐! 那对饱满的玉球,即使在光线暗弱的晚上,依然如白雪般耀眼。
我小堂姐捂着脸,估计都快烧着了吧。
我吻上那对东东,小兄弟也顶在了她下身,小堂姐忍不住娇喘起来,但忍着没发出声音,轻轻的哼哼。
我温柔的说:姐,我们那个吧!
小堂姐摇头,拼命的摇头,还在捂着脸。
我说:怎么了,姐,掰开她的手,见她泪流满面。
我意识到了,我伤害了她。
我马上停住手,我说:姐,我错了,我错了。
小堂姐猛的把我搂住,紧的我无法呼吸,我想起身,她说:小磊,别动,就这样别再动了。
我果真就一动不动的让她这样抱着,精神恍惚间,看到天边有流星划过。
小堂姐说:小磊,虫虫咬我腿了,起疙瘩啦,我们回去吧。
我说:好。
我俩还是拉着手,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躁动的激情过去,既甜蜜又忧愁,说实在的,那时候并不是非要射出来才爽的,我能这么大把的揩油已经让我激动万分了。
灯塔也开始离我们渐行渐远,我回头看了眼这个我都没发现的灯塔,冲他数了数大拇指,我堂姐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他今晚见证了我们最重要的时刻,等我娶你的时候我还带你来这里,咱就在这里洞房花烛夜。
小堂姐含羞的拍我:你什么时候这么油嘴滑舌了,再说了,我们.....
话未说完,低下头去,我知道她什么意思,我们是堂姐弟,注定要天各一方。
心情犹如天上的飞机,坠入万丈谷底。
高二开学前夕,我和小堂姐又去喝了次奶茶,这次我规矩不少,大白天的拉拉扯扯在那么小的一个县城尚且惹眼,更何况是自己的堂姐。
我对小堂姐说:姐,到学校记得常跟我发短信。
小堂姐说:恩,知道的。你也是。再有,我来年就高三了,要备考了,不能再有太多的杂念,打算奋战一年了,你也要争气。
我说:那肯定的,不就清华吗?我到时候考个一千多分,够上俩清华的。
石琳笑骂:屁啊,人家总分才多少?
要不就说石琳喜欢讲冷笑话呢,我跟她开玩笑她都拿逻辑卡我。
然后,分开。
她上她的县一中,我混我的墨镇一中。只是这次分开的意义是为了将来更进一步的在一起,因为我堂姐答应过我的,要我考她同一所大学,至于清华么,她能考得上,我就去清华扫垃圾去!
高二,开始分文理科,当时我们省蛋疼的3+2考试模式,难倒多少考生啊。
我选的物理化学,简称物化班。
那时候发生了一件事不得不让我说起,申梦从县一中转到了我们学校。
说起来我也刚接触网络,比较晚哈,但那时候我不玩游戏,就上网看看美女图片,看电影,聊个天啥的,最多也就玩完CS。
话说那次我包宿,正睡着觉呢,旁边一女生尖声叫起来,跟要死的感觉似的,我正想急,看到女生的脸,我笑了, 干姐?
恩,对,就那个气质跟我小堂姐很像的申梦。
原来她正跟人聊天呢,有人给她发来一图片,开始是一美女最后变成一魔鬼头了,还鬼哭狼嚎的,还关不掉,一点QQ窗口就死机,她戴着耳麦,吓坏了,喊着:关掉,关掉,怎么关掉。
我把那个窗口用任务管理器结束,然后她才平复下来,这才惊讶的看出是我来:石小磊??你怎么留这发型了?
我笑笑说:怎么,难看啊?
申梦连口味都跟小堂姐很像:不是,我觉得蛮帅,有点像一明星。
我说:还明星呢,你不会说我像赵丽蓉吧?我可不愿意。
我什么时候喜欢贫嘴了,貌似是从跟小堂姐那个激情的夜晚以后,我对灯塔竖完手指之后。
申梦笑:你什么时候这么贫了啊?
我说:呵呵,男大十八变嘛,包括口才,说说你咋回事啊,干姐。
申梦呵呵一笑说:还没忘呢啊,我以为你都忘记我这个姐姐了,我爸的农用品超市在县里吃不开了现在,谁家买点化肥农药还坐车去那么老远的县城啊,所以我们现在是属于上山下乡,我爸说要在郊区这边开发开发市场,离农民近,我自然而然随着家里人来了呗,再说墨镇一中教学质量不错,好好学不比县一中差的。
我说:原来如此啊,那我们还真是有缘分啊,以后弟弟要靠你多多关照啦。
申梦哈哈一笑:行啦你,你都在这里待一年了,你照顾我才对。
就这样,申梦从新走入我的生活。
高二,由于我高一的时候再学校篮球比赛中一炮走红,为我师父丁屠夫和学校都带来了荣誉,丁宁也不像高一那样天天来我宿舍门口堵着我去练体力了,每天宿舍门口没有了丁宁的身影,不知道为啥有点不习惯,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丁宁那时候也上了高三,由于是体育生,开始整天在操场上练习各种体育项目,也似乎是没时间跟我掺和了。
我开始跟申梦铁。
要说在墨镇的高中,其实蛮遗憾的是没交到几个要好的哥们,关系比较好的几个也仅仅限制在室友古风他们,龚贺那时候还跟我吝过一段时间的老表,后来也因为卫兵他们抢劫这事判刑了。再就是班级里的几个同学也都是泛泛之交,涉及到个人利益的时候也都各顾各的。
哪像在初中的时候,大黄、大个、梁子、小陕北我们铁的一比,特别是我初二挨揍那次,兄弟几个光着膀子替我出头的情景至今难忘。
于是迷上了上网吧上网,在网上可以找到精神寄托,那时候聊QQ都能聊一宿,哪儿那么大瘾也不知道。
申梦那时候也高三,说来也巧,她是艺术生,小学就开始学画画了,心灵手巧的申梦画起画来也像那么回事,蛮有气质的,话说她的素描真是厉害,给我还描过一张,那叫一个像啊,引用二人转演员田娃的一句话来说:看着她给我画的那话啊,帅的我都想给自己磕头。
这画现在还在我书柜的厨子里放着,应该没被我妈当废纸卖了吧?那上面可是他儿子的艺术照!
申梦是艺术生,又那么有天赋,所以光凭这一手好画就可以上个好大学了,她说想上清华美院,最大的外国偶像是梵高,人梵高的向日葵多牛B啊,拍那么多钱,人也有个性,拿枪自杀的时候连吭都没吭,她也有国内的偶像,如齐白石,傅抱石之类的,话说我比较喜欢张大千来着,人家那胡子,都有内力的,额呵呵。
由于我喜欢涂鸦啥的,和申梦自然而然的有共同语言,申梦平时也不怎么上课,反正文化分又要不多少,没那发奋的必要,于是开始跟我一起经常在网吧胡混。
那时候我们经常一起去网吧包夜,高二的时候,网吧也像雨后春笋般在墨镇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到05年我高考的时候已经不下七八家,当然这时候的网吧不是黑吧了,有执照了,不像卫兵他们那时候上网的那地在村子里面还要七拐八拐的。
说那时候我们常去的一个网吧叫网易123,里面的网管是一女的,年龄不大,染一头近似白发的黄头发,耳朵上俩大耳坠子跟我们农村猪鼻子上的鼻钱似的。大眼睛描的啊,跟刚从烟筒里爬出来似的,恩传说中的烟熏妆啊,穿的也暴露,那俩大nai子,包一半露一半。
其实那是墨镇出现的最早一批分主流了。只是那时候大概没这个叫法。
她是这间网吧的老板娘,都叫她三嫂,她老公外号三太,道上混的,这都是后来熟了以后知道的。
我和申梦几乎每周要去两次网易123,周五晚上和周六晚上,然后那时候只有周末休息半天,周末还要上晚自习,我基本是周五包夜,周六上课睡觉,周末大睡一天。当时我成绩其实蛮好,高一虽然都没上过晚自习,但却没掉过班级前十,又有华叔那层关系,高二班主任也比较重视,但由于我迷恋网络,导致成绩严重下滑,这里不还意思说了,最差的一次班里60多个人,我第56名,你们懂的。
由于周六也排了课程,我基本都在最后一排猛睡,班主任刚开始因为我还能保得住成绩,又照顾华叔面子,也不怎么说我,后来我成绩一滑再滑,他也不得不说我,最后让我站着听课都成了上课的规矩,我也练就了站着都能睡着的绝技,那时是太困了。
话说那天周五,我和申梦依然老规矩,去网易123包夜,在超市买了两瓶牛奶,两袋面包,一袋瓜子,准备大战一晚。
那时候我们也开始初涉网络游戏,当时玩泡泡堂玩的比较疯,我俩一人注册了一个号,玩的那叫一个不亦说乎,然后就是QQ聊天,当时的网友加了200多个,大多都是异性,记得有次聊了个40多岁的叫什么埃菲尔铁塔的网名,那叫一个骚啊,我当时网名叫大海盗,那时候我连着真名都告诉她了,当时不知道她年龄,她说她16,还很风骚的叫我磊哥哥,哎,这阿姨真是骚的风华绝代啊,后来视频,额,长得是挺好看的,胸部也挺也大,皮肤也白,就是年龄出问题了,她说她四十了孩子都快上高中了,哎,我悲痛的关上视频,第一次觉得网络就是个大骗子,想想还蛮后悔的,话说我现在就喜欢这样的熟女人妻,但没机会了。
我跟申梦走进网易123的时候,三嫂正风骚的看着我们笑,似乎早把申梦和我当成是小两口了,我其实觉得她蛮有味道了,就是太朋克了,不是我口味重,像这种非主流的雏形当时对我们这些刚刚成人的年轻人是种很大的诱惑,可惜她是三太的老婆,我们都知道三太是谁啊,是墨镇红灯区的名人,手底下有好几个场子,这家伙有点虎,话说有我当年的神韵,我当年就是那种不待别人说话就动手的,三太当年一挑四,四个都重伤,远房表哥当律师的,判了三年出来了,开始重操旧业,风生水起,挂上了当时还在上学的三嫂,三太出手大方,挥金如土,又男人味十足,岂是这种小萝莉能抵挡得住的?吃了两顿饭就跟三太上床了,后来搞大了肚子,就跟了三太,踹都踹不走。
三嫂暧昧的看着我说:小磊,来了啊? 你俩关系还是这么好啊!
我说:三嫂说啥呢啊,这我干姐。
申梦也笑。
三嫂说:每次你都不承认,得了,去上网吧。
边说边给我们充钱。
我和申梦挨着坐下,我说:玩CS吧先。
申梦说:不乐意玩那,晃得脑袋疼,还老是兵兵乓乓的。
我说:那你先玩泡泡堂吧,一会上去找你。
申梦答应着玩起了泡泡堂。
我开始登陆半条命,其实我的CS打的蛮烂的,但是一直跟着强人组队,也显不出我的垃圾来,这次不同了,我们玩的打自己人也耗血的,我们这队普遍的弱,尤其是我,只有一个打得比较好的,这时候就挺网吧隔壁间一个人老叨叨:这SB谁啊?怎么老是打自己人!
我起初没在意,耳麦挂在桌子上,继续玩。
但是玩完这局,事儿出来了。
一个脸黑黑的家伙从隔壁间嚷嚷着出来了,眼睛细长,个子有个1米78。
&那个SB玩CS的叫学习雷锋打手枪?&
我愣了一下,额,貌似是我,我在CS上就叫 学习雷锋打手枪。
按常理说吧,稍微精点的就不会承认,往心里压一压就得了,他也不能挨个查不是?可我就不是这样的精人。
我呼一下站起来:吗B的,你骂谁呢?
黑脸膛愣了愣,笑了:嘿,还真有人承认。
这时候后边又上来俩人,个子跟黑脸膛差不多,一胖一瘦。
胖子说:老黑,跟谁怄呢?
老黑朝我一指:刚就这SB,朝我开无数枪。
瘦子说:那还废啥话啊,揍他啊!
仨人说着就朝我围上来了,我擦,我被围攻了,跑都跑不掉。
但是,男人掉啥不能掉链子,这种以一对三的情况下,你越是逃避,懦弱,反而越是激起对方的暴力欲望,但是也不能太过于气盛,太气盛了更会适得其反,你只能不卑不亢,找准你的目标,逮着其中一个照死里整,他们是人多欺少,你就整死一个也是正当防卫,我当时是这么想的,小弟弟们可别跟着学哈,好好听毛爷爷的话学习,别整毛楞事儿。
当时我也那么做的,老黑就是我的目标,他们仨人一看就没啥技巧的,要我站在他们位置,要么先封眼睛,要么先掏肚子,俩人把胳膊一架,空手的人随便揍。
他仨配合的一点都不默契,都充当打手,我身上挨了不少拳脚,手忙脚乱中我看的都是漏洞,
照小黑的胯下就是一脚,这一招就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撩阴腿,呵呵,开玩笑哈,其实就是踢人家小鸡J。
也是把我揍急了,不然咱不能出这损招儿。
老黑吃痛,夹着腿躺在地上,表情痛苦,另外俩人哪肯罢休,上来又对我拳打脚踢。
网吧此时乱了套了,倒了好几把椅子,人都站起来围观,我们小丑似的表演。
申梦吓得小脸惨白,跟三嫂站一块,在旁边看,这时候三嫂已经给三太打过电话了,我们这是砸人场子。
说实在的,我身板真的只能算中等偏瘦,这俩人都比我高,力气也比我大,俩人一起揍我,我还是吃不消,顾前不顾后。正在我打算换目标的时候,我瞅见网吧桌子上有个啤酒瓶子,还有半瓶啤酒,我半弓着腰边躲边朝那边移,然后一把抓起那个瓶子,照墙一敲,瓶碴子拿在手里,勇气倍增的喊:来啊! 吗的!
郑重声明,真事儿不参假,参假遭举报,后来我有次事儿也动的啤酒瓶子,后面说。
这时候,传说中的三太哥从外面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嘴里叼着烟,后面跟着一大帮子人,三太一马当先:我擦你们瞎吗的,都要疯是吗?在我场子里唱大戏是不?
揍我的那俩人一胖一瘦的在那站着,老黑在底下躺着,嘴里叫着:三太哥,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啊。
三太看了看我,眼睛里都是凶光,走到老黑身边,照肚子上就是一脚,老黑&哎哟&一声,三太再踢一脚,老黑连屁也不敢吭声了,忍的很痛苦:哎呦你吗B啊,我啥时候有你这个弟弟啊,叫我三太爷爷差不多!
转头再看我。
说真的,我当时被他看的一哆嗦,他本来就三角眼,又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不能不害怕。
三太用他那三角眼看着我说:小子,你可以啊 ,在我的场子动家伙。
口气里满是鸠占鹊巢的味道。
我大气不敢喘,三太的气势太逼人。
我说:三太哥,不是我先闹的。
三太浑归浑,但是这种情况明显我是受害者,仨人讹一个。
他笑了,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那你打算怎么解决啊?这么多人在这看着,我总不能就让你这么走吧。
三太这算客气的了,大概是看我一挑三也没落下风,想起了当年他一挑四的情景。
我看看他背后个个气势汹汹的,一时六神无主。
这时候三嫂从后面走过来,拉了拉三太的胳膊:老三,这事儿不怪小磊,他是我们这常客,是咱朋友,我都看着呢。
三太厌烦的甩开三嫂:男人的事儿你跟着掺和什么?我没眼啊?
接着对我说:这么着吧弟弟,今儿个事不怨你我知道,但是,你看,地上躺的这位,叫老黑,是我手底下的人,看你也是学生,估计也没啥钱,这砸坏的东西值不少钱,况且还耽误了小半天的生意,这个帐你该会算吧,你看该咋办,给我个话。
我还真不知道该咋办,想了很久,我说:要不这么地吧,咱俩第一次认识,我也没啥见面礼,还给您造成那么大麻烦,钱呢,如您所说,我没有,我留点血在这吧。
说完,没等他们说话,啤酒瓶嘴叉子扎在了大腿上,说真的,那个疼啊,感觉肉是被硬生生的撕开,又塞进去一个冰凉的硬硬的东西。
我的骨头感觉都在生生的疼,实话说,现在都不一定拿得出那年的那种SB劲儿,也不知道我为啥那么做,那种情况下,装也要装的像,人家关二爷还刮骨疗伤呢,咱就用啤酒瓶叉子扎个口算啥啊,我牙齿打着颤,嘴唇白着,愣是挺着,血往下滴。
这招挺好使,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镇住了,申梦更是在我扎的那一霎那把头别了过去,不敢看。
三太嘴角挑着笑,明显能看到嘴角抖了两下,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的疼。
&都MB愣着干嘛,四海,五湖,赶紧送弟弟去医院!&
三太后的吼声震得人耳鸣,两个他背后的年轻人动容的过来客气的扶我,三嫂拿布给我包,玩不好小命都受影响啊我,我悲痛的想,我应该不会死吧。
从那,我和三太算是彻底认识了。
2004年十二月份的一天,天有些许的冷。
我在最后一排看黑板开始有点模糊,只能眯着眼才能看清,看来我躲在被窝看小说,遭报应了,近视不幸降临到我这个玉树临风的大衰哥身上了。
周末,我回家,顺便配眼镜,去前给我小堂姐发了个短信:姐,我今天回家,明天想配个眼镜,你能从家里出来陪我一起么?
其实这中间我经常跟石琳保持短信联系,大都集中在下午休息的时候。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估计小堂姐才从包里拿出来看到我的短信,回了过来:明天几点啊?我有东西送你。
我:明天上午9点吧,在一中门口见吧,送我的什么东西?
石琳:保密,嘿嘿。
我:不会是香吻吧?
石琳:呵呵,你越来越贫了,就别猜了,见面就知道了。
星期天,我骑着那辆陪了我若干年的自行车朝县一中进发,那里有我思念了许久的人儿。
石琳就站在一中门口,穿着美特斯邦威的外套,里面是白色羊绒毛衣,下面穿浅色的牛仔裤,笔直的长腿完美的勾勒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小塑料袋儿,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东。
我停下单车,示意石琳上来,石琳抿着小嘴笑着走过来,坐在我车上,搂紧了我的腰,腰间传来石琳手心的温度,温暖而潮湿,石琳自小就爱出手汗,话说出手汗的人操心多,她一天到晚都操什么心呢?
我说:姐,多久没见了?
她说:三个多月了。
我说:不想我?
她说:能不想么,晚上除了英语单词就是你,我还给你起了个英文名呢,不知道你喜欢不。
我说:哦?新鲜啊,说说看啦。
她说:我叫hmily ,你叫 jason 。
我说:蛮好的,你为啥叫这个英文名呢,我的英文名又从何而来?
她说:How much i love you ,缩写,就我的英文名字,我现在喜欢听jason mraz 的歌,他有首歌叫 You and I Both& ,你俩长的蛮像,坏坏的笑,嘴角上扬,所以我就叫你jason啦。
听她说的有头有尾的,我心里不知不觉有点暖和,How much i love U,这个U是我吧? 又看她把喜欢歌手的名字给我做英文名,不免又小小的得意了一把,看,小堂姐其实一直都在寻找我的影子,我不在的时候,她就听那影子在那唱歌,后来jason mraz 的& i m yours 风靡世界。
我摸了摸小堂姐的小手,一只手骑自行车,我说:姐,想好考哪儿了吗?
石琳说:没呢,感觉压力有点大。
我说:别有压力,就你这个成绩随便考考也绝对清华北大的随便挑,到时候出过留学都不一定。
石琳说:我不出国。
我在开玩笑呢,傻蛋。但石琳一直都这样子,通常把我的玩笑都当真。
我说:为啥不出国呢,假如将来有机会,去国外见见世面也好啊。
石琳忽然沉默了。
我回头看,这丫头眼圈竟然红了,哎~几个月不见咋这么脆弱了呢?
我说:咋了啊,开玩笑的也当真啊?
石琳说:我就是不想离开这里嘛,我其实根本都不想上什么大学,我、我忘不了我们一起去过的地方,更离不开生活这么多年的县城。
可怜的小家伙,我就说她怀旧么,连搬个家都要怀旧半天,更别说以后要离开这里几年时间了。
我安慰她说:姐,人总要长大的,就像小鸟一样,翅膀硬了总要出飞的,外面的世界应该去见见的,窝在这里总不是事儿,再说咱县城要有大学我也在这上。
石琳不语,半天幽幽的说:小磊,假如有天我们几年都见不到,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对我好吗?
我想都没想:哪儿能啊,我们将来会在一起的,我会踩着单车带着你像现在一样跟你在一起。
石琳说了一段我不太懂的话: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白头吟,伤离别。
呢呢喃喃,如梦语一般。
我们从相识到相知,算算都快6年了吧,我已经由当初的小P孩变成了现在算个男人的石小磊,小堂姐也已经出落成美的让人窒息的大姑娘,我这个发髻派的发型也留了2年多,这期间只是简单的修剪,时间真像是加足了火药的炮弹,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那天起,不管不顾的快速超前飞奔,最终我们都会化成炮灰,伤感的飘起,被风吹散。
我们还能年轻几年?我们还能挥霍几年?
我真的不敢想象跟小堂姐分开几年,那是我从没想过的事情,我想我会想她想疯掉。
我们到了眼镜店,我说:姐,你帮我选选眼镜吧。
我小堂姐说:要不你戴黑框眼镜吧?你皮肤白的跟小姑娘似的,戴黑眼镜压压。
我说哪有,其实我皮肤只能算是比普通男生略白点罢了,咱不做小白脸。
小堂姐就帮我选了个黑框的眼睛,树脂镜片,一起花了我一百多。
等着的时候,小堂姐把手提袋儿递到我面前,我说啥啊?
小堂姐说:自己看。一脸期待。
我打开,里面竟是一部MP3,当时算是很新鲜的物件了,128M的呢还是。
小堂姐说:都是你一直送我东西,我妈给我买的,我用不着,听随身听习惯了。
我心里既欣喜又感动,这东西那阵儿刚在我们县城出现,动则就几百块钱,那时候虽然家里不太缺钱了,但爸妈也都攒着为儿女将来考虑,这些平时是不可能给我买的,我的小堂姐竟然送给我,不是因为她听随身听习惯了,而是她不舍得用,给我留着呢,一想到这些,我心里就难过,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为何偏偏最后不能跟我在一起,而将来要去照顾另外一个男人?我不服,但要和老天叫板吗?
我还不会操作,小堂姐脸蛋儿被风吹的有点红,小手从长长的羊毛衫袖子里露出一半来耐心的告诉我每个键的作用,样子专注而可爱,打开后,小堂姐如多年前一样把耳机一分为二,她一个我一个。
先是她的录音:小磊,这个MP3送给你,愿你天天都有音乐相伴,无论未来发生什么都要记得你的石琳。
接着,是那几首我提了很多次的歌:right here waiting , 独照, 我爱的人, 还有几首jason mraz的歌曲,貌似都是他02年专辑的。
我说:姐,你是我最好的姐。
石琳含羞的笑了,头轻轻的枕在我肩上。
听着音乐,等着眼镜,那时候时间似乎过得异常的快,但是很安静很恬然。
眼镜配出来后,我戴上,第一次戴眼镜有些不习惯,有点晕,看人特别清楚,我的石琳在我面前更清晰了,眨着大眼睛看我,一脸的的兴奋,小嘴微微的张着。
我说:咋了,难看啊?
石琳说:好看,真好看。
我说:真假的?
石琳说:真的,好像苏志燮啊。
我那时候基本不看韩剧,说:谁是苏志燮啊?
石琳说:是最近比较流行的一部韩剧,超悲的,男主角超帅,你外表蛮像的。
我心下好笑,怎么堂姐见谁说我像谁呢,后来我看了对不起我爱你,很丢人的哭了,里面大叔和石头的爱情太感人了,很巧合的是,后来苏志燮现场唱雪之花的时候,竟然也是发髻派,但看发型,和我真有七八分像,那也许就是石琳说像的理由吧。
我说:姐,你还有时间看韩剧啊?
石琳说:没,就周末时候回家看我嫂子买的碟片来着,看着看着就入迷了,后来每个周末都看,好喜欢大叔的。
我说:哎,小堂姐喜欢那什么大叔了,我一边凉快去了。
石琳拍着我肩膀:怎么了嘛,就是个电视而已啊,这也要计较的?
我说:逗你的,啥时候我也看看,和那大叔我俩谁帅。
结果后来我悲剧的发现,除了发型意外,我还真跟人没得比,最起码个子没人高,样子没人酷,我还把他和石头的爱情跟我和石琳的爱情比较了一下,石琳跟石头的性格也那么像,善良可爱,最终为了大叔伤心的死去,我可不想让我的石琳陪着我死,我宁愿我死,石琳活着,活着就好。
由于周日晚上还有晚自习,我虽然不用上,但偶尔也要去篮球馆参加训练,所以必须得在下午的时候赶回去,下午3点,石琳送我。
这次我骑得是石琳的自行车,她的车子是女式的,骑起来不大方便。
她紧紧的搂住我的腰,脸贴在我背上,也不说话。
我说:姐,我基本一个月回家一次,下次再见不定啥时候呢,可能就暑假了,你可要好好的考啊,等你考上大学,我还奔你去呢。
石琳说:小磊,我其实心里挺没底的,虽然我定的目标是清华,但是还不定能不能考上,所以那个考清华的约定我可以做下改正么?
我说:姐,你不用那么一本正经的,改吧。
石琳说:那,我考哪,你考哪,行吗?
我哈哈一笑:当然了啊,不然我们怎么在一起啊,还用问么。
石琳似乎是放下心来似的:那我们拉钩。
我差点丢下自行车跑掉,多大了啊姐姐?
不过在自行车停下的时候,我还是一本正经的跟她拉钩了,绕一圈,合上。算是一个圆满的约定。
到学校的时候4点半,正好可以去篮球馆参加训练。
进了球馆,师父不在,几个师兄在,恰好丁宁也在。
男生校队一个篮,女生校队一个篮的训练着,师兄弟们都亲切的跟我打招呼。
丁宁看到我进来,抱个篮球跑过来说:石小磊,你最近又偷懒的了吧?都一个星期没见你来了,是不是觉得自己能得不行了啊,不用训练了。
我没打算理她,耸耸肩准备去练球,这姐姐就是一马蜂窝,你最好躲着她,不然惹着她你就等着挨蜇吧。
事实呢,这姐姐就是属蜜蜂的,看那朵花开得艳就想采点蜜,我最多也就一狗尾巴草,也不知道她想从我这得到啥,不依不饶: 喂,我跟你说话你没听到啊? 在怎么着我也是你师姐,没礼貌的家伙!
我说:好师姐,有何指教啊? 脸上挂着无奈的笑。
丁宁哼一声说:看你那无奈的小样吧,跟欠你钱似的,元旦快到了,今年的联赛要开打了你不知道啊?你再不来,丁教练都打算亲自去提你了。
我似乎也想起来是这么回事,我咋光顾着上网了,上次大师兄发短信给我,说让我来训练,别总缺训。
我赔笑:呵呵,我最近学习不忙嘛,谢谢师姐提醒啊。
丁宁小脸冷着: 哪敢当啊我,听说最近你跟一个挺漂亮的小妞走的挺近啊?
我想她说的大概是申梦,但我跟她解释什么啊,转移话题。
我笑笑说:那啥,师姐,我先去练球了啊。
没等她说话,我已经抓起篮球跟几个师兄弟混在了一起,后面丁宁叉着腰大声喊:石小磊,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不好好训练到时候就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声音大的整个球馆都听得见,我靠,绝对的公报私仇。
高二的联赛在平平淡淡中度过,县一中的校啦啦队换届了,我小堂姐升高三,重点是高考,也辞去了啦啦队队长的职务,我们仅仅拿了个第二名,意料之中,似乎又不尽人意。
我郁闷的回到墨镇一中,也没了往日的那种威风,哎,都是浮云啊,还记得去年同一个时候我高高举起奖状的情景,那时候我小堂姐还在县一中啦啦队,穿粉色的运动上衣,黑色的运动短裤,,那时候她还视我为陌生人......
也是在那个郁闷的高二下半学期,我的成绩滑的已经不成样子,从最初的前十,到班级第五十六名,不知道为啥,看着成绩单,我在下面,最下面还有寥寥的几个人,心里特别不自在,难道我就这样了吗?曾经那个石小磊彻夜不眠的学习,最后由班级的倒数第二到班级前十,现在我又成一滩烂泥了吗?
平生第二次开始决定学习。
呵呵,那一个月,也不通宵了,申梦打我几次电话,不接。
申梦家那时候其实在墨镇买房子了,但是申梦的爸妈晚上都在农用品超市睡觉,家里她一人空住,随时都可以通宵的,所以她才有时间和机会跟我一起疯玩。
我开始拿出初一的尽头,玩命的学习,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又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借助这两句俗话,在下一次的月考中,我跃然考了班级第一,年级第三,吹牛B,带天打雷劈的,呵呵。
那时候班主任基本不信,难以置信啊,虽说原来我也有底子,但只有升高二的时候考了个第九,其他都是在二三十名左右徘徊,上次还考了个第五十六名,这次直接第一了,这不玩人么?
我就是这么变态,想做啥,就一头扎进去,不钻出来点血,誓不罢休。
然后是表彰,后来还开了次家长会,我爸风风光光的在台上讲了话,说如何如何培养的我,呵呵,小爽。
后来的成绩如从前一样,考好一次就会给我带来激励,基本保持在前十了。
转眼间,6月,高三的要高考了,我小堂姐要高考了。
要说的是,我也参加了人生的第一次高考,那时候都流行提前参加高考,算是热身吧,但不能白考,必须替别人考,有些高三的学生狗屁不会,憋不出几分来,就会让高二的学习不错的替考,我从那次考了个第一,各科老师对我刮目相看,高考的时候,语文老师就让我替他侄子考试。
语文老师四五十岁,他妹妹住离墨镇有点距离的村子,在镇ZF上班,年龄四十多岁,是个很成熟的女人,当时大概就是这样子,语文老师的妹妹请我到她家吃饭,当时就她一人在家,儿子住校,老公打麻将去了,晚上七点半到的那,她就穿了件睡衣,说让我先看电视她去做饭,我就看电视,心里惴惴不安的,心想,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吃个狗R的什么饭嘛,难道是要J幼? 哦,其实咱也不算幼了,就说那意思。
女人做好饭就说吃饭,她身上香喷喷的,比饭还香,我下面忍不住小硬,隔着裤子没表现出来。其实语文老师的妹妹并不显老,虽说住农村,但人家是机关上班的,白白嫩嫩的脸庞,去给我盛饭的时候,还能看到那肥硕但圆润的屁股,忍不住要喷血,装吃饭,偏偏她还笑盈盈的说:你是叫石小磊吧? 好好吃点,补补营养,过两天好好考,我们家那孩子要有你一半这么争气就好啦。
我心想我补个鸟营养,让我抓下你咪咪比什么营养都强。
那也是我高中阶段为数不多的几次&艳遇&之一了。
女人自始至终都跟我很客气,盛饭,收拾盘子的过程中又难免显山漏水,看得我心里痒痒,难道是用心良苦,故意用精神鼓励我好好考试?
三天的时间,我觉得试题并没有想象的难,自我感觉良好,也短信跟石琳联系了,问她考的如何,石琳说心里没底,我知道她谦虚,越是觉得不好就越是出类拔萃。我说姐你放心吧,绝对能考得不错,我一直都信你的。
然后是暑假,石琳焦急的等待成绩,我也过得不轻松,因为来年,我也要焦急而蛋疼的煎熬一整年,一战定生死了。
不久后,成绩出来了,我小堂姐考了600多分,真硬,那时候本二528分,本一夜才540多点。我替考,考了526分,也算是超常中的超常了,算是把语文老师妹妹全家高兴了一把,高兴有什么用,又不让抓咪咪。
后来,堂姐被FD大学录取,我替考的那小子上了QD某海事船员学院,算是皆大欢喜。
这里说说申梦和丁宁,因为她俩或多或少都跟我有过暧昧关系。
先说申梦,晚上一起包宿有时候就一起看个电影什么的,看着看着她有时候就躺我身上睡了,那时候网吧的机箱还不上锁,可以自带耳机的,我就一个人看,刚开始看一些文艺片,后来改伦理了,最后忍不住上A了,看的过程中难免硬,憋着,边看A,边低头看申梦,她睡的正香,身上也香香的,就是一种女人特有的香味,形容不上来,再朝她领口看,基本都暴露给我了,粉白粉白的俩物件,那时候她已经穿BRA了,她从来没注意过,哎,我的干姐啊,我不能不把你的香艳事儿供出来了,看着这些香艳的场面,吻着申梦身上的幽香,我又可耻的硬了,不止一次的这样。
有一次,也是那样的情况,那样的场面,当时申梦就趴在我大腿上睡觉,由于当时天热,申梦穿的也比较少。
电脑画面中正好是松岛枫,你们懂的,跟特像老毕的一个人正做着呢,看着松岛姐姐卖力的挑逗身下的老毕,耳中飘来松岛姐姐腻腻的呻吟声,我渴了,喝水都不管用。
此时申梦由于趴着,我能感受到她坚挺的饱满的花蕾正顶着我的大腿,看着电视里的画面,我真难以忍受,开始朝申梦顶在我大腿上的那里摸,摸到了,弹性正因为挤压而达到最大值,柔软度适中,我当成是松岛枫了,然后朝里继续,啊,葡萄.......
正想更进一步的疯狂动作,这时候,松岛枫,哦不,申梦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起来说:怎么了啊,到点了吗?
这姐姐睡的真死,这样摸都不知道?
后来类似于此的种种就不详细描写了,反正就那意思啦,你们懂的。
申梦这姐姐这个暑假考上了NJ艺术学院。后边跟她还不算完,现在先放过她。
还有丁宁,我得说下我这个千面娇娃般的师姐,其实我俩都一直不冷不热的处着,她人有时候特自负,有时候很盛气凌人,有时候也会表现的跟个乖乖女的似的,其实自始至终我都没把她当成女孩,总之,她跟我一见面就想掐,缠得人头疼,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躲,躲鬼一样的。
其实她一直对我还不错的,高一那时候还跟古风我们一起吃过大锅饭,喝过咸汤,古风那小子一直很喜欢她,送过情书,丁宁拿给我看了,我说我不看,丁宁非让我看,后来我笑了,一大张情书上面只有五个字:丁宁,我爱你。然后一整张信纸都是让人蛋疼的省略号,大概是嫌多写几遍我爱你累。
丁宁说:石小磊,你看看,你好好给我看看,古风那小子是个好鸟不?连个男人都算不上,写个情书用这么多省略号,他点的不累么他?
我说:师姐,你也甭生气,他就那样,其实他心里有你。
丁宁似乎还生气了当时:有你吗的头,石小磊,你就是个大笨蛋!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然后把信扔我脸上,扬长而去。
我闹不明白了,严重憋气,古风写信气你,你找我发什么火,真是蛋天下之大疼!
也是在那个郁闷而风骚的高二暑假,她去了SH师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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