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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抖被子依然没有被完全放进被套。最终我和同学你拉我铺这样奋斗了十多分钟才终于把这么一床厚重的棉被套进了被套。做完了这些我们还要套枕套和铺被单。光做完了这些可不够哦!还要把棉被给叠好,要想把棉被叠的跟豆腐一样那就必须要记住层层都要叠好。这句话。只要你记住了这句话你保证会成为叠被子高手。刚刚说完了叠被子和套被套,那就让我来说说军校的午饭吧!首先吃饭之前要先站好军姿,不过由于今天教官还没有教过怎么站
红管家,它还悄悄地在叶子上留下了一个个小图章,等着你去发现呢!10月14日星期二晴叶圣陶老爷爷说他爬山虎是有脚的,而且巴在墙上相当牢固,这是真的吗?带着疑问,我再次去观察了爬山虎。我把一片又一片的叶子扒开,终于找到了一个爬山虎的脚。啊!它是那么的小,竟然能拉起那么一大片爬山虎。爬山虎的脚有些是细细的,颜色是嫩红色的,那是刚长出来不久的,也有粗壮的,颜色是灰色的,那是夏天时就已经长出来的。它巴在墙上真的那IMF敦促中国立即解决不断增加的企业债务
满身都是面粉,但是我们好开心!做饼干的第二步是让饼干成型。我们用模具在面饼上按出一个个漂亮的小饼干,有兔子的、熊猫的、蝴蝶形状的、形态各异,有趣极了。我们把它们一一放在纸上,第二部就做好了。第三步是涂果酱。我们凭着自己的想象力给每一块饼干涂上果酱,有草莓酱、巧克力酱、葡萄酱等等,涂得可好看了。最后一步是把饼干放进烤箱烤二十分钟,这真是漫长的20分钟呀!我就一直守在烤箱旁,等着,等着,等着我想我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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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刺激恰到好处转动轮盘等小球落定 简单的游戏达郎贝尔我才不稀罕 唯一的目标是36倍来吧 去往你我的舞台…出发喽? イカサマだらけの胜败サイコロ?赌场欲望 喧嚣 步步为营 混乱的地下赌城工作 成功 梦与希望 耽溺物欲的猛者酒保 庄家 赌徒 云集赌场「将你(♀)珍视的一切 当做筹码下注吧」今宵的Game是什麼!在可谓绝对的Situation 游戏轮盘开始了转动完败!运命的な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で 游戯盤は廻り出す完败?失去的是「梦」亦或「骄傲」!:铃ノ助作曲? 失うのは「金」か「プライド」か:ひとしずく×やま△「EXIT TUNES PRESENTS Vocalogemini feat? ほどよい刺激を顶戴トランプ5枚だけ揃える 简単なゲームブラフで攻めるなんて 退屈すぎるぜ:四海漂泊怪叔叔欺骗?闭眼时那转瞬的破绽让我轻易夺去你心魄欲望 喧噪 駆け引き 涡巻くアンダーシティ仕事 成功 梦希望 求める猛者达バーテン ディーラー ギャンブラー 集まるカジノで「贵女の大事なモノ 全部赌けましょう」今宵のGameは 何だい?瞳を闭じたその裏に 痛いほど刻んであげましょう最後のゲームは何だい?迅雷不及掩耳的神技 Show Time?闭眼时那转瞬的破绽让我轻易夺去你心魄羡慕 幻想 无奈叹息 混乱的地下赌城背叛 玩弄 宣布破产 终被击败的猛者暴发户 丧家犬 欺诈师 云集赌场「将你(♂)珍视的一切 当做筹码下注吧」今宵的Game是什麼?迅雷不及掩耳的神技 Show Time?狙うはDeal=Jackpotのみ さあ二人の舞台へ…いくよ?瞳を闭じる暇もない:镜音リン!!运命的な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で 游戯盤は廻り出す完败.镜音リン? 失ったのは「爱」か「プライド」か?满眼都是欺骗的胜负骰子、镜音レン」作词?甩动无限循环 简单的游戏Odds Bets三倍未免太过无趣也是时候一决胜负了奔赴你我的对决(舞台)…要去喽!在感人至深的Situation 游戏轮盘开始了转动逆转!?镜音レン翻译?失去的是「神」亦或「骄傲」?目にも留まらぬ神业でShow Time!?ロールを缲り返す 简単なゲームOdds Betで3倍 退屈すぎるわそろそろシロクロつけましょう 二人の胜负へ…いくよ:ひとしずくP作曲:ひとしずくP?闭眼思索的短暂破绽由我刻下苦痛的烙印最后的游戏又是什麼?目にも留まらぬ神业でShow Time!!!在命中注定的Situation 游戏轮盘开始了转动完败?失去的是「爱」亦或「骄傲」!感动的な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で 游戯盤は廻り出す逆転?やま△编曲绘师? 失うのは「梦」か「プライド」か?我要的刺激恰到好处抽五张扑克纳於掌中 简单的游戏虚张声势可无趣至极抽牌就要一举定胜负来吧 去往你我的舞台…出发喽:やま△歌?根本无暇去闭上双眼!?目にも留まらぬ神业でShow Time? ほどよい刺激を顶戴ホイール廻してボール落とす 简単なゲームダランベールなんて 退屈すぎるわ狙うは36倍 さあ二人の舞台へ…いくよ?失去的是「钱」亦或「骄傲」?迅雷不及掩耳的神技 Show Time!绝対的なシチュエーションで 游戯盤は廻り出す完败!在命中注定的Situation 游戏轮盘开始了转动完败? 心ごと崩してあげましょう目にも留まらぬ神业でShow Time?让我将你的心神尽毁迅雷不及掩耳的 Show Time!?瞳を闭じたその隙に 心ごと夺ってあげましょう羡望 幻想 溜め息 涡巻くアンダーシティ裏切り 翻弄 自己破产 破れた猛者达成金 负け犬 ペテン师 だらけのカジノで「贵男の大事なモノ 全部赌けましょう」今宵のゲームは 何だい? 失うのは「神」か「プライド」か
提问者评价
感谢的说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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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词:ひとしずくP
作曲:ひとしずくP・やま△
编曲:やま△
歌:镜音リン・镜音レン
翻译:四海漂泊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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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成功 梦与希望 耽溺物欲的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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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动轮盘等小球落定 简单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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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原作者说只要标注出处和作者就ok了,授权就省了吧。作者 随风※而去※出处 镜音吧精品贴
【所谓赌博,万物皆可上赌桌】 【所谓赌注,先赌金,后押命】 【所谓赌者……】
(·英国) 这个夜晚的贝坎尔街道,一反常态。 这里大多是贵族的宅邸,进进出出的人大多是些贵族或者其亲信,富丽堂皇的马车一天能见一二十两,从一家家门口飞驰而过,留下穷人们一阵阵的赞叹声。也因此,穷人们大多不愿意去贝坎尔街道。其实也是不敢去,那里的门卫或是仆从会拿着镶金的鸡毛掸子把你赶出来。 但这个晚上,偏偏不一样。 人们挤破了脑袋往贝坎尔十六号涌。也顾不上门卫的喝骂与拳头,争先恐后地在16号那漂亮的铁艺门后张望。嘈杂的人声从傍晚一直响到现在。 贝坎尔十六号,这是一位侯爵的宅子。 再往里,金色光芒的会客大厅,气派的大水晶灯吊在大厅正中央,向四周散发着奢华的金色。一群群报社的小记者都带着小本子和羽毛笔费力的记着。当然,他们也只是蹲在地上,他们这些什么都不算的小记者可不敢在侯爵的家里乱说什么话,甚至是走动都有些胆战心惊。 一些小贵族是站得最靠前的人。当然,那一脸的毕恭毕敬是勿容置疑的。在侯爵家里,他们也不得不收敛起自己的飞扬跋扈。 贝坎尔十六号的种种的反常,其实都是因为两个女人——侯爵的妹妹和“赌帝”。 侯爵的妹妹是全被坎尔都明白自己必须讨好的人。只要讨好她,就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接近侯爵。可她偏偏就是那么难以接近的人。 “镜音小姐。”她笑着,雪白的大腿就那么跪在椅子扶手上,春光乍泄。“你准备好惨败了吗?” 桌子对面。翘着二郎腿,一脸玩味的盯着她的人应该就是她口中即将惨败的“镜音小姐”了。 她一头金色的短发柔顺的贴在头上,几缕金发用黑色的羽毛扎在旁边。她闻言,轻笑一声:“初音女士,你恐怕……不,你根本没有那个本事。” 初音侯爵的妹妹,今年年仅十七岁的初音未来。 “少废话。”她皱皱漂亮的眉,“一年前的耻辱,我今天要加倍讨回来。” 镜音铃,被誉为地下赌场的“赌博帝王”。创下了三百二十四场不败的记录。她那一身霸气,就像是与生俱来。 “两年前的耻辱?”铃笑了笑,透着不屑,“你在Deceive输掉两枚钻戒一串红宝石项链两枚纯金胸针和一条镶宝石腰带的那件事?” 初音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你,你闭嘴! !” 这些在门外张望的穷人也好,在屋里记述的记者也好,在前排观望的小贵族也好,他们都清楚,虽然这刁蛮的公爵妹妹是个十足的恶魔,但那位“赌帝”也绝不是什么好人。相反,她也是个不亚于初音的魔女。不知有多少人在她那里输得一败涂地。而她的原则就是,你赢了我会给你,
你输了就别想反悔。我不会因你有钱有权或身无分文就放过你。有不计其数的富翁被她赌的倾家荡产,有不计其数的穷人被她逼到自杀。 至于这之后该怎么讨赌债,那是赌场的事,与她无关。 她闻言,又是一阵冷笑:“那之后初音侯爵没冲您发火啊?真是好脾气。” “今天呢?又想把贝坎尔广场输给我吗?” “不。相反,我要赢得你拥有的一切。”初音回以冷笑,“我要你常常输的滋味。” “哈哈哈!”她大笑,一脸怜悯的看着她,“你好天真啊初音小姐!三百二十四场完胜,能打败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 初音看着她,这次没有回驳。半晌,她得意得笑了。 “把他带来。”她扭头,吩咐下去。随即又看向铃,还是那得意的笑容,“你该后悔了。” 铃一脸的怜悯,摇了摇头,像是在感叹她的无可救药。 “镜音先生到——————! !” “! !”铃一怔。
初音立刻堆起满脸的笑容,甜甜的声音大喊:“连~ 你来啦~” “……?!”铃的瞳孔猛地收缩。 【谁……?】 她难以置信的猛回过头去—— 门口,还是那一条长长的白围巾,耀眼的金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压在黑色的礼帽下。他顿了顿,在门口停住,站定,右手取下黑色的礼帽放在胸前,鞠了一个四十五度的躬。 铃颤抖着开口,脸上写满了惊愕:“……镜……镜音连?!” 金发少年忽然笑了笑。他保持着鞠躬的姿势,缓缓抬起头,对上铃惊愕的蓝眸: “好久不见,姐姐。”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所谓“赌博帝王”并不单指镜音铃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指那对姓镜音的双胞胎。只不过,这对双胞胎自一年前开始,弟弟就不知道什么原因隐退了。于是,“赌帝”就成为了镜音铃一个人。 渐渐的有流言说,是这对“赌帝”之中也来了一次赌赛,结果弟弟输了。被逐出了Deceive,从此失踪。 【……连……?!】 他缓缓走到桌子对面,拉开椅子坐下。 铃一脸的惊愕,看着连从容的动作。毫不夸张的说,她现在的心情是惊喜,掩饰不住的惊喜。【整整一年了,在这里遇见了……】 “……连……”铃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你……离开Deceive你去哪了……?” “哎呀~赌女,您少和我们的赌少套近乎~”初音那一脸甜美的笑顷刻间荡然无存,又换上了满面的得意,“一年前,你把赌少赶出来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和语气呢……?” 铃一个怔神:“你,你怎么知道……?!” “连少~”她没有理她,转脸换上纯良的笑扑在了连的身上,“应少爷的要求,我把这场赌赛交给你啦~少爷可不能给我丢脸哦~” 连拍拍她的头:“未来别瞎说,只有在Deceive才有人叫我‘少爷’,现在我早不是了。” “至于赌赛……”他轻推开初音,“我会用我全部的赌技拼命去赌的。” 铃不禁一个寒噤。他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要好了?! “所以,也请姐姐不要放水呢。” 他被连的声音拉回了思绪。抬眼,正对上连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湖蓝色的眸子同他在Deceive一样,眼底是永远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 “……你疯了?”半晌,她还是没忍住,“你要和我赌贝坎尔广场的归属?你不想想那里的穷人都该去哪里住?你不想想那里有我们的Deceive了吗?你……” “别以为自己是个好人。我们都是满眼只有赌码的家伙,姐姐。”连忽然打断了她。“我这次回来只有唯一的目的——打·败·你。” 铃空咽了一下。 这一年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铃直视着他的双眼,找不到答案。 【为什么……】 初音意味深长的笑了。看着这长长赌桌对面的亲手足。 【为什么……】 连盯着自己的姐姐。由于长年的赌博,他早已善于隐藏情感。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为什么……】 “赌赛二局制。只有二局均胜利才能判定一方胜利。如果各胜一局,则进行第三局加赛。”公证人扫视了这对昔日的“赌神”,暗暗兴奋这场旷世纪的赌赛。“我宣布——” 【为什么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比赛开始!” 连笑了。 【我要彻底击败你。这是唯一的目的。】
(一年前) “黑桃K。” “红心A。” “?!”连一怔。 自十岁被卖进Deceive赌场之后,铃被称为“赌女”,连则被称为“赌少”,这对双胞胎被公认为地下赌场的赌神。铃擅长一切与四色纸牌有关的赌博,而离开纸牌,骰子、点盘等就是连熟悉的领域。 铃冷笑了一声,一把推倒了连。她满意地看着连不可思议的表情,凑近他的耳垂: “我亲爱的弟弟,你·输·了~” 她扬手,一把把象征着连所擅长的赌技——骰子狠狠的扔了出去。 连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知道她耍千了,但那无所谓,关键是他输给了她,因为他没看到! 他什么时候出的千?出的什么样的千?怎么出的千?自己居然没看到! 铃揪着连的白围巾,一脸玩味盯着他:“败家犬……你该知道的,你·的·命·运。” 【识点时务,自己滚吧。】 “哐” 连一把把骰盅扣在赌桌上。第一局,初音就没有为连安排他不擅长的纸牌赌局。相反,是铃所陌生的甩点数。 【我们来赌,谁的点数比较小】 铃还在甩。银色的骰盅伴着清脆的“叮叮当当”声,在她的右手边上下飞舞。【一共两颗骰子,怎样才可以尽力的减少自己的点数?最小最小也不过是二吧……】 “哒啦啦啦——” 【嘿?】连一皱眉。他的耳朵捕捉到一阵微小的杂声。在这骰子与骰盅的撞击声中,那实在是一阵容易忽略的杂声。 “哐!”铃也把骰盅扣在桌子上,两人的甩点结束了。 公证人首先打开了铃的骰盅。 当银色的骰盅被揭开时,毫不夸张的说——在场所有人,包括连都吃了一惊。 “这……!” “哎?!” “这这这……” “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两个骰子吗?” 是的,本来应是两个骰子,可铃的骰盅下,静静地躺着一枚1点向上的骰子。 原来如此……连冷笑一声。他微微向右扭头,很快搜索到了人群反射着光芒的众多皮鞋中那一个几乎看不到的小白影。 【好低级的方法啊……你不觉得丢人吗,姐姐。】 连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铃空咽了一下,她打一开始就没打算瞒过连的眼睛。她知道,这是连的领域。 【他现在一定在心里嘲笑我吧……】 “不好意思……”对着连,铃笑不出来了,但语气里却是一个职业赌手的波澜不惊,“由于不擅长,所以不小心甩飞了一个。” “太狡猾了!!”初音首先抗议了起来,“甩飞了也叫赌帝?!没那回事!本来是按两个骰子计分的不是吗?!镜音铃你……” 话说到一半,她就住口了——连抬起一只手示意她安静。
“连,你离开的这一年我一直再找你。本来我以为我们之间什么感情都没有,但自你走之后我才明白不是那回事……”她看着连,眼里久违的真诚。“看来第一局,我们要是个平手了呢。” “连,初音是个什么人你不会不清楚,回来吧!你要为了她与我为敌吗?我不相信你会看上她那种人!” “你!!”初音又要爆发,连再一次按住了她。他仍是满脸笑容: “平局?姐姐,你真有信心。” 铃一怔。她刚听出了连的骰蛊里那不正常的声音,她也明白他在这方面是个专家,他相信他也有能用两个骰子甩出一个1点来,但……他这是什么意思?! 连笑笑,伸手揭开了自己的骰盅。 【我就是要不惜一切代价打败你。】 “这……?!” “什么?!” “这是……” “天啊!!” “我的上帝啊……!” 人群中开始骚动。 如果说刚才连看到铃的点数吃了一惊,那铃看到连的点数就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公证人惊愕地看着赌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颤抖地开口: “我,我,我宣布——第一局,镜音连先生获胜!” 连的骰蛊下,赫然躺着骰子的碎片——他用两个骰子骰出的点数是零!!他满意的看着惊愕的铃,一如当年铃一脸玩味的欣赏连震惊的表情一样。 “还不明白吗?姐姐……我们早已回不到过去了……好好跟我赌吧!今天,不分胜负死不罢休……!” 第一局,铃就输了。 铃这才彻底地认清楚,连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相反,是隐藏在那平静笑脸下的仇恨。 【他恨自己。】 【是的,他恨我】 “连好厉害~”初音又扑在连身上。连摸了摸她的头,轻推开她。 “……好……”她死死地攥着拳,自白手套中发出的“滋滋”声清晰的传入连耳中。“好……既然如此……” 她一把揽过54张四种花色的,她最熟悉的扑克牌,在桌子上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那接下来,我也不客气了!”她死死的瞪着他,“要怪只怪你的冷血无情吧,镜音连!” 连皱了皱眉。他知道自己没有任何理由为第一局的胜利而高兴,因为……接下来就要踏入她的领域了。 “第二局,开始!” 铃实在是想不通这一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自己的半身为什么会恨自己恨的的那么深。她想知道他离开Deceive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其实连自己……也说不清当晚发生了什么。
他只记得那天晚上从Deceive赌输出来后,门口停着初音伯爵的马车。初音家的持事单膝跪地,据他说他就一直这么跪着等着他。 连糊里糊涂的去了初音家。而初音未来一反常态的备了一桌子的菜等着他。 具体吃了些什么他说不清楚,他只记得那天被灌了很多酒,这让本来才14岁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后来,他迷迷糊糊的被初音按在了床上。自己当时神志不大清醒,知道初音压在自己身上,而且她的酒力不如自己,但事后他不得不佩服起当时的自己来——自己的身体居然没有一点反应。 他记得自己当时还问她:“为什么……要与铃……定下那一年后的赌赛?按你的性格……想要贝坎尔广场,直接铲平都可以……” 初音的神志还没他清醒:“哈……连,你个笨蛋……” “我早看那个贱女人不顺眼……你以为,我要与她赌的是……贝坎尔广场的归属?才不是……” “我呀……我要在赌赛上……名正言顺的要她的命……” “……?!” 连闻言,酒一下子就清醒了一半。“什么……?” “哈……谁让她欺负我们的赌少……”她半眯着醉眼,渐渐凑近连的脸,“你表面上与她冷漠,但我知道……手足之情不是谁没就没的……所以,我要把她永远的从你心里抹除掉……” “她渐渐贴近连的唇:”这还不够,镜音连……我今夜就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我要你今晚就变成我的人……】 “!!”连忽然感觉什么东西狠狠地贴上了他的唇。等他回过神来,初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吻上了自己。 “你……!”他一把推开了初音,后退了几步。 “你干什么?!” 初音被这么一推,酒也醒了不少。她冷笑一声,有点惊讶于他的反应: “连,我告诉你,我想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 “唔……!!”连一怔神的工夫,初音又一把推倒他。这回她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趁连的嘴因为惊讶而半张着的时候,狠狠的吻了上去。小舌轻而易举的避开他的牙贝,伸入连的口腔,刮舔着那里的每一寸,逼着他的软舌去回应她、 “呃……”连被这异物侵舔的感觉惊到了。他正觉得她的手不安分的揪扯着自己的领带,而另一这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走到下面,摸索着自己的腰带并试图解开它…… 糟了,她刚才说的……看来都是真的!连的酒全醒了。她是真的打算今夜让我和她发生点关系…… 那这也就意味着她要铃死的那句话也是真的! 连挣扎了几下,双手再一次狠狠地推开她:“你……你起来!” 初音一怔,自己怎么又被推开了?! “镜音连!你很想死是不是?!”她恢复了刁蛮的大小姐脾气。 “……我答应你。” “哎?”她一怔。 “不就是喜欢我么?”连整理这快被她扯下来的领带,“娶公爵的妹妹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我答应了。” “但你也要答应我……” 【一年后的那场赌赛,谁也不能代替我。我要亲自与镜音铃赌这一场。】
“红心A。” 铃狠狠地把一张红心A摔在连面前,居高临下的瞪着他: “抱歉,我赢了。” 连笑笑,把自己手中还未亮出的黑桃K甩出去。一如一年前,她用一张红心A结束了自己赌少的辉煌。 “第二局,镜音铃小姐获胜!”公证人宣布。 话音一落,引起一群羽毛笔的“沙沙”声。 “你的扑克还是一样的厉害,姐姐。”连挂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 “过奖,”铃一脸的冷漠回敬。 公证人再次确认了一遍成绩,然后抬起头:“那么我宣布,第三局加赛——” “等等!” 公证人的声音被打断。众人一惊,齐齐向初音看过去。 初音满脸意味深长的说: “我要追加赌注!” “什么?!” “追加!?” “一个贝坎尔广场还不够大吗?!” “真是有钱人啊……” 此话一出,引得人群一阵骚动。 “很简单,加命。” 她笑着,眼神在铃身上刻意停留了好几秒:“赌手在赌博时都是赌一些虚无的筹码。如果把自己推上赌桌,二位还能这么镇定吗?我很好奇呢。” 【怎么样……敢不敢?】 “哗——” “赌命?!” “哇啊——” “有戏看了!!” 人浪一阵高过一阵。他们都沸腾了。 连扥了扥左手上的黑色腕带。这是他多年赌博养成的习惯,只要一盘算点什么事就习惯玩弄这件东西。很多在他手下一败涂地的赌客都记住了他这让人恐惧的动作。 【这是她……兑现一年前“要铃死”的诺言吗……?】 “呵。”他轻笑一声: “有趣。我喜欢大胆的赌徒,这个注我下了。”铃一惊:“连!你……” “别忘了赌者的本分啊,姐姐。”没等她说完,连就打断了她,“这个样子可不像你呀……请你隐·藏·情·感。” “……” 【我不欠你的。】 铃咬了咬牙。 【我不欠你的。】 【我是把你赶出了家门,但我一直在道歉……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听我说……】 【镜音连,我不欠你的。】 “……好……” 她低着头,声音在发抖。 “好……那我也跟注……” 连想她应该要被气疯了。 “啪!” 她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手套和桌面接触的声音吓了在场的人一跳—— “我跟!我镜音铃今天要为镜音氏清理门户! !” 【镜音连……这是你无情,可不要怪我!!】 “那……”公证人有些震惊的宣布,“那就应初音小姐的要求……赌注提升至贝坎尔广场的使用权……二位的生命……暨此。” “第三局加赛,选手自定。”
连笑了笑:“我讨厌麻烦,姐姐,我们速战速决好吗?” 铃冷笑了一声;“赌什么?难道你还要来一句最无聊的赌大小吗?” 连摇了摇头:“我们就来最简单的21点吧。一局定胜负。” 21点……铃黯淡了一下。打21点是他们刚进赌场时第一个正式学习的赌技。比谁的点数在21以内最大。她甚至还能记得当她第一次打出BLACK JACK时的欣喜和激动,那时作为失败一方的弟弟甚至比她还高兴,拉着她的手兴高采烈的祝贺她……往后的5五年中,他们所接触的赌技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这种最常见的21点早已为两人所舍弃。 “好……”她皱眉,“你可想好,21点还在扑克的范围内,你的胜算不大。” 连仍是那一脸深邃的笑容,什么也没有说。 “那么,第三局,21点——”公证人宣布,“——现在开始!”初音笑了。 【第三局结束,就是你镜音铃的死期!】 公证人还在洗牌。 两人脸上,一张是意味深长的笑脸,一张是深不可测的冷面。他们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 成为职业赌手,最基本的功课就是要隐藏情绪。因为赌博不仅仅是在玩赌技,玩运气,很重要的一点,是在玩心理。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保持冷静才是“赌帝”能长盛不衰的根本原因。 面对用箱子装的金钱赌注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面对生命也一样。 “哒。” “哒。” 两张牌被发到了两个人手中。 “请选放公共牌。”公证人将牌推到两人面前。 连看似是不经心的挑了一张牌一直背面朝上划到桌的正中央。铃也随意的完成了以上的动作。 真正的赌帝,是个投资家、军事家、经济学家、政治家、银行家集于一身的恐怖家伙。赌转自身,赌转敌手,才能被称之为赌帝。 连看了看自己的牌,但眼看向了铃: “加牌么,姐姐?” 铃死死地皱着眉,瞪向连:“这把输了,你就该死了,连。”连无奈的苦笑一下:“别把气氛搞严肃了啊!死的可不一定是我呢。” “好吧,你再想想。” 他伸手随意挑了一张牌: “我加一张。” 但凡赌场里的常胜将军,都知道,要趁自己冷静的时候打点好一切。摸清自己与对手的赌资上限、赌筹上限,有选择有战略的去赢或去输。而且还要有超越常人的自我限制力,不要让赌注牵制住你。最后,时间如果使用得当,将会是助你胜利的重要武器。 铃咬咬嘴唇。连,你真是个…… 【可怕的赌手。】 她刚刚一定出千了……连扥着左手的腕带,波澜不惊的表情下,大脑飞速的运转着。公证人给了我一张7和一张9……如果我没猜错,那堆牌里所挑出的两张公共牌是黑桃10和方片3…… 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公证人给了她两张什么样的牌……连低头,盯着自己的三张牌。如果我加一张十,那就是一共26点,会爆掉……但不知道她手中的牌加上十会不会超过19点……按说我的7和9再加上了方片3,这个数不大……
她可是个纸牌的专业户,19点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连叹了一口气。 “啪。” “?”连一怔,什么声音? “……对不起。” “?!”众人一惊。铃的脸色很难看,她皱着眉想了好半天——最后把手中的两张牌往桌子上一扔,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椅子上。 “……你这是……” 连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惊讶。 “你手中的一张7和一张9对吧。那里的牌应该是一张10和一张3了。”铃指着公共牌。“你当然不能选10,那样你会爆掉。所以你手中应该是19点。” “你怎么……”连惊讶的看着她。 【很显然,她把这一轮牌局摸得很清楚。】 【镜音铃对纸牌惊人的直觉再次吓到了对手。即使对手是心理素质没有办法更好了的镜音连。】 铃没有理他。她顿了顿,无精打采的将自己的牌举起来: 一张5和一张6。加起来是11点。 公共牌还有一张10……只要她一加牌,那她手中的就是正好的——21点!连惊讶的瞳孔缩的很小。 【正正好的21点 ! !】 铃抬眼,看着惊讶的连,苦笑了一下:“可是我下不了手。” 【很可笑对吧。想笑就笑吧。】 【因为你是我弟弟,我们是双子。】 “这! !” “赌帝放弃了?!” “怎么会……! !” 人群爆发出一阵惊讶的议论。 铃看着连的表情。那根本不是惊讶,似乎用惊恐形容更贴切一点——是的,惊恐。 【连在害怕……?】 “我就说嘛,一年前连输给你一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原因~”初音一脸鄙夷的笑,“你不可能赢过赌少的~” 的确,连在害怕。他的后背已经被铃亮出牌的那一刻所出的冷汗湿透了。他意识到自从他成为“赌少”之后,还没有如此惊恐过。恐惧是什么,他已经五年多没有感觉到了。 他颤抖着开口: “姐……姐姐……?! 他注意到这个语气与一开始铃看到的他从门口进来那个惊讶的语气一模一样。 铃笑了。是一个姐姐对弟弟的笑,真诚的,宠爱的笑: “连,你在害怕什么呢?” 【就算是一年前离开Deceive你也不曾如此惊讶过呀】 连在后怕。 他从惊恐中回过神来,摸了摸额角——已是密密的一层冷汗。 “我以为……19点对你来说太简单了。” 他开口,呼吸还不太均匀,“差一点我就拿了呢。” “?” 铃歪头,不明白这话的含义。 “但我就是怕种意外发生……在你犹豫的那一刻,我改变了想法。”连恢复了笑容,缓缓亮出自己手中的牌。“抱歉,铃” 【这一局,我赢了。】 “!!”公证人都傻掉了。 “啪嚓”初音在看到连手中的牌时,狠狠的吃了一惊。手中的红酒杯子摔在了地上,红酒摊了一地。 这回,嘈杂的人群鸦雀无声。连一声议论都没有。 ——连手中,一张梅花7,一张方片9,一张黑桃10. 铃的瞳孔骤然缩小 【26点?! !】 整个贝坎尔十六号,诺大的宅子此刻一点声音都没有。连记者的羽毛笔都停下了。 【镜音连刚刚加牌加了黑桃10! !】
半晌,连开口,打破了这让人窒息的沉默: “铃,这局……我赢了呢。” “刚刚‘我们已经回不到过去’什么的……别放在心上。”连笑了笑。“我乱说的。” 【我爱你啊,姐姐。】 “其实呢……离开Deceive我才明白你的重要性。”连似乎不太擅长告白。他有些局促地挠了挠头,“那天晚上,初音说她想借赌赛干掉你,我的酒一下子全醒了。啊,就是那个时候,我打定主意——” “这场赌赛,你的对手只能是我。我要亲自看着你平安地离开这场赌局。” “我以为我们赌了四五年,感情什么的早就在一次次的筹码的碰撞中消失了。但是啊……一听有人要杀你,我还是没出气息的打了个寒噤哎。没办法,我们是双子啊。” 【我们是这世上,唯一不会背叛彼此的朋友,唯一可能陪对方一辈子的亲人啊。】 连笑了。这次的笑,眼里充满了怜爱,充满了对自己受阻的宠溺。 “我……赢了啊,我的姐姐。” “不,不,不是……” 铃怔怔的自言自语,像是不受控制的老收音机一样,“不会的,一定,一定是开玩笑的……你是谁呀,你是‘赌帝’啊你怎么能犯这种,这种点数爆掉的低级错误……不对,不……” 铃忽然觉得身子一沉,她的嗓子像是被什么哽住了,说不出话来。一股熟悉的体味扑面而来——连一把抱住了她。 【这样的拥抱,在他们成为‘赌帝’之后,在未有过。】 “公证人……”他把脸埋在自己熟悉的发香里,平淡的开口, “公证赛果吧。” 公证人怔怔的抬起手惊魂未定的木怔的宣布:“第,第三轮……镜音铃小姐11点,镜音连先生的点数爆点……总,总比分2:1……” “镜音铃小姐……获胜……!” 初音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那么,我宣布……贝坎尔广场鬼镜音铃小姐所有……镜,镜音连先生……镜音连先生的……” “生命……镜音连先生,您的生命……请,请您……” “交出来吧……” 连笑着点点头:“是的,愿赌服输。” 铃觉得那体味越来越淡,体温也越来越远,连放开了自己。 “……连!” 她一把推开椅子站了起来:“镜音连!!” 连回头。 “你……。” “铃。” 她的话被连打断。 连苦笑了一下。“抱歉了,姐姐。” 【我……先走一步。】 “我先走啦。” 铃得眼泪看着就要滴出眼眶: “连!!我不许你走!我不许你说走就走!!” 连转身和初音走出了会客大厅。任凭铃在背后怎么喊,他再也没有回头。 【抱歉扔下你一个人】 【我先走一步啦,铃。啊,不对,姐姐。】 【我先走啦。】
铃被几个侍卫死死的按着。她此刻再也没有往日的淑女风范,疯了一般向门口冲去,不停地喊连的名字。 “连!!你耍我吗?!你根本没有好好赌!这样的胜负算什么胜负!!你回来!我不许你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你的水平不是这样的!你的结局也不应该设这样的!!” 【明明是比谁都爱的人……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耍我。” 门外,穷人们仍执着的聚集在铁艺门后。小小的门庭(门后与大厅过度的小院),初音用火枪指着连的心脏。 连无奈的笑笑:“我哪有啊。我真的很拼命地在赌啊。” “我很拼命的……赌我输啊。” “你……!”初音咬紧牙,“那你当初说和我结婚的事也是假的?!你只为了参加这一年后的赌赛才这么说的?!” “……您的智商见长。” 连收起了笑容:“你玩弄了那么多的人,偶尔被人玩弄一下,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是吧?】 初音一脸阴冷的狠狠地按下扳机。好你个镜音连,你有种! “你·去·死·吧! !” “嘭————” 铃一下子被这火枪的声音镇住了。 她清晰地听到了火轮发出的声音,枪弹穿透身体的声音,血液泼打在地上的声音,身体倒下去的声音。 她骤然安静下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连……!】 “哎,如果哪天我们开赌博出名了,有没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啊!到时候肯定麻烦缠身,先想好怎么活下来再说吧!”【连……!】 “怎么回事?!” 忽然,一阵男声响亮得喝道。众人一惊,一起扭头,又同时齐刷刷的跪下。 “侯爵大人!!”楼上下来的正是年轻的初音侯爵,今年只有19岁。相信这位男子是个真正的天才。才19岁就贵为一言九鼎的侯爵。虽说有一个刁蛮之极的妹妹,但他却是一个正人君子。 顺带一提,他正有心追求Deceive赌场的赌女——镜音铃。 “铃?!”他一见地上瘫坐的铃,立刻急了,放下侯爵的架子跑过去亲自扶起了铃。 “我在楼上睡会儿觉的工夫,怎么听见枪响……你怎么哭了?!” 铃一摸自己的脸—— 眼泪,眼泪什么时候……?! “啪!” 侯爵一把甩了一个着她的侍卫一个响亮的耳光,“你想不想活了?!找死吗?!” “侯,侯爵大人!!”那个人下意识跪在地上,那表情都快哭了。 “哥哥?!”侯爵抬头,正对上拿着枪手上还沾着血点的初音。 他吃了一惊:“未来?!你干什么去了?!” “我……”初音一时语塞,慌忙把火枪藏到身后。 铃看到血渍,立马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个激灵。随后,爬起来疯了一般向门口跑去: “连!!”
【她之前时常在想象,血液以某点向四周溅撒开来是怎样美丽的景象。】 【巨大的血色之花绝美的开放在地上,伴着夜色的寂寥与凄惨的月光……】 【那会是个怎样美丽的景象。】 “连!!”她冲过去,不顾自己雪白的手套沾染上黑红色的血浆,不受控制的喊着他的名字。 【对了对了,那个躺在血花中央的啊,一定要是个英俊的少年呢。】 【那会是……多么美丽啊。】 连觉得全身像是被撕裂了那样痛。胸口从来没有这样沉重过,闷得喘不上气。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可是哪怕只是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小喘息也会让他的心脏进来一阵带着战栗的钻心的剧痛。 【呵……初音小姐……真是个行刑家啊。】 【她知道怎样杀人才能让对手死之前得到最痛苦的倒计时。】 “连……连……” 【啊啊,不好了那,我好像听到铃再叫我哎。】 连的头痛得像是要炸开了似的,耳鸣的很厉害。他隐约的听到有人在喊他。当然,他知道那不可能是别人。 【真是……伤脑筋……本来我还蛮庆幸初音不在她面前了断我的。现在看来……】 【似乎是前功尽弃了。】 铃很少有着么失态过。是的,连她自己都承认,很少有着么失态过。 因为自己最亲的人从来没有躺在血泊里脸色惨白的喘着粗气马上就要死了啊。 “连……连你别吓我……连……”她感觉自己的话都不受控制。她怀里的连从没如此陌生过。“连……你醒醒……连你别吓我……连……” 【别离开我啊。】 “进赌场之前我们明明约好了的……就算功成名就也绝不背叛对方……”他有点哽咽的说不下去。十岁那年进赌场之前,两个人勾着手指,怀着对未来的憧憬,踏进了赌筹的世界。谁知这一失足成千古恨。 “别离开我……我错了,对不起……姐姐错了……” 就在那“永不背叛”的誓言背后,却是她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将自己的手足逐出了赌场,逐出了他们那几乎是家的存在——逐出了自己唯一的家Deceive。 铃悔得要死。 也许,当时不进行那场两个人之间愚蠢至极的较量,就算继续进行那种不冷不热像陌生人一样的姐弟关系,也比现在好啊!也比失去自己最亲的人好啊…… “求求你……别离开我……” 【好歹。你得给我改正的机会啊。】 【你也不可以背叛我啊】 铃忽然感觉一阵冰凉的触感,来自自己的右脸颊,还在发抖,很轻。 【这是……?!】 睁开眼,一只沾着血浆的手正轻轻的在踩到她的眼泪。铃认出了那手上的黑色腕带。 【这是赌少的标志。这是无数被他打败的赌徒都牢牢印在脑海里的,他左手上的细细的腕带。】 “嘿……你这个样子,我要怎么……安心走啊……” “哭起来真的很难看呢……”他笑了笑,“在你成为赌女之后,就……再没哭过啊……” “你不也一样?一笑就是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对着猎物的笑……”她擦着连嘴角的血痕,强颜欢笑着说。 “……”他喘了一下,剧痛有点让他不大适应。 “记的我们的Deceive吗……”他靠在铃身上,声音小的自己都快听不到了,“我们……没进赌场之前,被各种人欺骗……成为‘赌帝’之后,用自己的赌技……欺骗了所有人……” “最后,……我们却没有意识到……命运女神,早已把我们骗进了……迷宫一样的人生里……” 【Deceive……这就是命运啊。】
明天继续发⋯⋯先自己顶个
在这里法同人文真的大丈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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