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后人被打伤后去哪里养伤了

揭秘:当年伤检报告透露赵一曼如何被折磨致死的
  
10:39  深圳新闻网    【字号:  】
 当你在阅读滨江省公署警务厅司法科法医股《关于赵一曼女士伤检诊断报告》(日滨警司法密809号),你一定会有种茫然失语的感觉,赵一曼死了,比我现在的年龄还年轻,她死了,才三十一岁的青春的末梢,我还活着,她是那么年轻,却死掉,比我现在的年龄还小:
 7月27日上午,经全面检查,对赵一曼女士身体受伤情况诊断如下:
 (1)心脏肝脏系统有受伤症状:心肌受损,收缩力减弱,心律紊乱,窦性心动过速、脉搏(心率)132次/分;体位性低血压虚脱、循环略有衰竭;儿茶酚胺分泌增多,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肾上腺皮质功能明显减退。
 (2)中枢神经系统有受伤症状:眼球震颤、对光反应迟钝,肌张力低下,共济失调;出现明显的的锥体外系症状,肌体产生开--关现象,经常突然多动、震颤、静坐不能、肌紧张不全、不安(开),几分钟后又变为全身强直不动(关),持续数分钟,周而复始。
 (3) 注射及口服兴奋类药物超出规定剂量,严重刺激应激激素的释放,产生过量效应的副作用和后遗症;血液中苯丙胺含量过高,属中度中毒症状。
 (4)全身多处电烧伤。具体伤情:
 咽喉:发音过度,咽喉、声带撕裂出血;
 乳头:形成了直径为6~8mm的圆形裂口,边缘隆凸,中央凹陷,斑痕质硬而干燥,体内液体物质发生离解,呈明显炭化状态,为Ⅲ度电烧伤;
 乳房:表皮剥脱,局部皮肤皮革状、呈焦黑色,与周围正常组织分界清楚;创面深及皮下组织、肌肉、乳腺导管和神经丛,皮下静脉网呈树枝状,局部组织呈炭化状,永久性丧失哺乳功能,为局部Ⅱ度电烧伤;
 会阴前区:耻骨联合前方帘状的部分体毛烧焦,帘状部的皮下电流斑色明显;泌尿器官、生殖器的开口和肛门电烧伤深达粘膜、肌层组织,已阻碍正常的生殖排泄功能;影响将来身体直立,大腿外展及下蹲,不便行走。为局部Ⅱ度电烧伤;
 泌尿器官:导尿管及膀胱被硬器刺伤,形成了裂口,局部烤焦,外伤性血尿滴漏,排尿有强烈刺痛感;神经纤维肌肉组织及神经根均不同度坏死,可能永久失禁,为Ⅲ度电烧伤;
 阴道:中度撕裂伤、子宫及附件损伤;阴道壁大部被烤焦,粘膜、肌层和局部浆膜组织因电解作用受到损害,发生变质、坏死,分泌功能丧失,Ⅱ度电灼伤;阴唇粘连、假性阴道闭锁;物理性子宫脱垂,呈脱出状态;
 肛门:撕裂严重,扩约肌器质性损伤;Ⅱ度电灼伤,组织蛋白凝固、其深部坏死范围超过浅表的坏死;Ⅰ度肛脱,肛周畸形,遮挡肛门排便,造成粪便潴留,形成排便困难;
 注意事项:各受伤部位均为神经密集区域,敏感性强,纤维肌肉组织细嫩,容易并发感染,可发生湿性坏疽、脓毒血症、甚或气性坏疽等;会阴部电烧伤严重,该部位极易发生创面化脓感染,迁延不愈,最终形成瘢痕愈合,出现挛缩畸形;中度中毒可能导致永久性失眠,大脑机能破坏、心脏衰竭、紧张或激动不安,甚至长期精神分裂症。
 这是一份旧档案,但对我们活着的人却是一种威压,让人喘不过气来,这样的酷刑是在科学昌明的时代的发明,对于赵一曼,那些行刑者无疑是有罪的,而那些发明刑具的人,他们能逃脱干系吗?他们制造的肉身的痛苦同时,其实施压的使个人的意志和人格的瓦解,一个女人的乳房是生理的构造也是文化所赋予的尊严的所在,行刑的人折磨女人的乳房等,一面是邪恶的魔鬼心理一方面是制造精神的酷刑。
来源: 书摘  编辑: 方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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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间婚俗抗日英雄赵一曼的故事_百度知道
抗日英雄赵一曼的故事
提问者采纳
您好:& & & 首先谢谢您的提问!我很愿意问您解答。以下为本体的答案:&日本侵略中国后,为了镇压中国人民的反抗斗争,广泛使用了电刑刑具,一般用来针对女性的电刑刑具。从有案可查的史料看,人们熟知的民族英雄赵一曼是第一个被日本鬼子用专门针对女性的电刑刑具施用电刑的中国女性。抗日英雄赵一曼为了中国的革命事业,在与日寇殊死搏斗中为国捐躯。赵一曼简介:  赵一曼,出生于1905年四川宜宾白花镇的一个封建地主家庭,原名李坤泰、李淑宁,参加给革命后用名李一超,到东北化名赵一曼。父亲是李鸿绪,母亲是兰明福,大哥是李席儒,大嫂是周帮翰。丈夫是陈达邦,儿子是赵掖贤。  赵一曼毕业于黄埔军校,少女时代的赵一曼气质高雅,清纯美丽,天生喜欢朴素的生活,嗜书如命。“五四”时期受到新思想的影响,赵一曼早年追求革命。1926年夏,赵一曼加入中国共产党。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中国共产党发出了“组织东北游击战争,直接给日本帝国主义以打击”的号召.赵一曼主动向党组织要求上前线参加“反满抗日”的斗争, 得到党组织的批准。  她率领抗日健儿转战于绥滨铁路以北的侯林乡、宋家店、黑龙宫一带,艰苦卓绝,奋勇杀敌,威镇敌胆。给日伪以沉重的打击。她身先士卒,作战勇敢,十分关心和爱护战士,被大家亲切地称为“我们的女政委”。赵一曼的威名使敌人闻风丧胆,登报悬赏捉拿她这个“挎双枪,骑白马的密林女王”。日,为掩护主力部队突围,赵一曼说: “谁说女同志就不能打掩护!” 主动要求留下掩护,最后她率150多名战士被敌人包围在左撇子沟,经过一天浴血奋战,击毙日寇30余。激战中,队伍被打散。突围时,赵一曼左手腕受伤,后与4名同志潜入小西北沟窝棚里养伤,不幸行踪被特务探知。3天后,在敌人抓捕她时,赵一曼腿上中了子弹,右腿被打断,露出了骨头。她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觉,不幸被敌人捉住了。  为了从赵一曼口中了解抗联的活动情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派员把赵一曼从珠河县转到哈尔滨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看押。这是一座位于哈尔滨市南岗区一曼街的洁白、庄严的西欧古典式大楼。在那里,滨江省警务厅特务科对赵一曼进行了“严刑拷问和人格污辱,” “甚至剥光全身进行羞辱,”  据敌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档案《滨江省警务厅关于赵一曼女士的情况报告》记载,到哈尔滨内后,日本宪兵把她关进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的地下看守所里。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公久、特高股长登乐松、特高股长、警佐大黑照一和外事股长大野泰治一共4个人商讨怎样处置赵一曼。他们认定:“赵一曼女士,这个略显清瘦且成熟的中国女性。不是普通的农家妇女,在她身上弥漫着脱俗的文人气质和职业军人的冷峻。在任何地方见到她,你都能很快在众多的人当中看出她别于他人的风度。肯定是个受过高等教育,占有重要地位的责任者。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总要想法子让她对抗日组织起破坏作用,从而给自己取得功绩。”特务科的日本宪兵为了逼迫赵一曼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用了多种手法,进行了各种尝试,甚至不顾她的伤势,施加残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没有改变态度。” 据记载,刑讯前后进行过多次,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先采用包括鞭打、吊拷、老虎凳、竹筷夹手指、脚趾、拔牙齿、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轻刑”。轮番折磨赵一曼,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以此来迫使赵一曼开口,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对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诉和誓死抗日的决心,每次审讯,她总是坚定地回答说:“我没有什么共党身份,强迫一个人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蛮横了吧?你说我是共产党员,你把证据拿出来!”“你们不用多问了,我的主义就是抗日,正如你们的职责是以破坏抗日会逮捕我们为目的一样,我有我的目的,进行反满抗日并宣传其主义,就是我的目的,我的主义,我的信念。”  日本宪兵又多次采用更残酷的酷刑,严刑逼供。从查到的档案看,所记录的文字十分惨烈,每个字里行间都浸透着血和泪,惨不忍睹:  “……把竹签一根一根地扎进指(趾)甲缝内,再一根一根拔出来,换成更粗更长的签子再一根一根扎进指(趾)甲缝内,再……;改用铁签,烧红后扎进一个个指(趾)甲缝内;最后,把翘裂开的手指、脚指甲一片片拔下来,用钳子反复敲打指(趾)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浸入盐水桶里……;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一口紧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涨的似皮球,再用杠子在肚皮上一压,灌进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从口鼻和下身溢出来。反复数次……;”  “……不断地用鞭子把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枪伤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乳房,烧得皮肉 “滋滋”的响,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烙铁由红变黑,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赵一曼女士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不住,昏迷了过去。审讯室里充满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无法摧垮其坚强意志,其最后的表现,真不愧为一个*大人物的尊严。” 日本宪兵“觉得很没面子,伤了日本军人的自尊。”  ……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 “找到对付赵一曼女士的办法了。”  1936年4月末,日本宪兵对赵一曼实施第一次电刑,日本宪兵将赵一曼的手脚绑在刑椅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据当时的审讯记录记载,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  …… 赵一曼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抗联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伤口溃烂,生命垂危。由于日本特务机关认为她在抗日队伍里占有重要地位, 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市立医院,由伪警方监视治疗。  当时刚从哈尔滨医学专科学校毕业的刘锡强被分到市立医院的外科一病区做实习生,那时才二十出头。回忆当时情景说:“赵一曼的伤势挺重,身上有几处枪伤,其中腿和手腕上的伤最重,隐约可见白骨。”另外被日本人严刑拷打时“用烙铁烙的伤,血肉模糊,伤口很深。她的一双手腕和脚髁因受了电刑而各留有一块烧焦的凹瘢。”在市立医院,当时还不到17岁当见习护士韩勇义第一次见到赵一曼。几年后她回忆说:“赵一曼湿发完全遮住了脸,我无法看清她的脸, 我用双手颤抖着拢开躺在担架上还在昏迷中的赵一曼的乱发,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完全暴露出来,口中直流白沫。眼球突凸,两眼翻白,嘴角淌着血,鼻孔中气若游丝。”……醒来后,她睁开眼睛见到我 “慢慢地抬起头, 大口大口地喘气。”我当时觉得“她是想动一动,想缓解些痛苦”。第一次与赵一曼见面的情景强烈地刺激了韩勇义,使她头一次看清了日本人的凶暴。她最终走上了革命道路。(在帮助赵一曼逃跑未遂后,韩勇义被敌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她始终没有屈服。从敌伪档案的报告材料中可以看出韩勇义的坚定信念,报告说:“目前在哈尔滨警察厅拘审中的韩护士,她仅是在很短的期间受了赵一曼女士的宣传,她已具有根深蒂固的抗日思想。她壮烈地说‘因为自己住在满洲国,走着满洲国的街道,坐着满洲国的马车。使用满洲国币,吃满洲国的生产,这都是由于自己住在满洲国,迫不得已的事情、自己所流的热血,是中华民族的热血,期望着将来的抗日战线得到扩大,把日本人从东北赶出去’……”)  在医院里,赵一曼仍不忘争取和团结进步人士,宣传革命思想,很多爱国人士都被她顽强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她在《滨江述怀》里表白了自己的决心:“誓志为人不为家,跨江渡海走天涯。男儿若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深深地感动了周围的中国人。  和赵一曼一接触一段时间后,韩勇义把赵一曼看做是一位可信赖的大姐,向她讲述了自己伯父,父亲被日本人逼死等情况,她还向赵一曼提出了入党要求。赵一曼向她讲了许多日本侵略罪行;讲了人民群众驱除日军,推翻满洲国的强烈愿望。极大地激发了韩勇义的爱国热情,坚定了她的反满抗日决心。后来,韩勇义和看守董宪勋,从羡慕女英雄转而同情革命。他们决心帮助赵一曼逃离虎口,在一番精心准备后,三人于日逃出了哈尔滨。  28日午后,韩勇义交给董宪勋一部分钱雇车、雇轿。当晚9时,他俩把赵一曼背出医院后门,坐上雇来的小汽车,开到郊区文庙附近。赵一曼又坐上了已经等在那里的小轿子,由5名轿夫抬着,在大风雨中向东奔去。途中冒着被洪水冲走的危险,过了阿什河,于第二天早晨来到阿城县境内金家窝棚董宪勋的叔叔董无策家里。由董无策帮助,当夜他们又坐上该村爱国群众魏玉恒的马车,奔往游击区,寻找地方组织。  6月29日晨,日本宪兵发现赵一曼不见了,伪哈尔滨警察厅立即撒开人马四处搜查。折腾了一天,找到了载过赵一曼的白俄司机,接着又查到小轿铺子的轿夫,知道了赵一曼的去向,于是连夜追捕。6月30日晨,赵一曼她们走到离游击区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近,不幸被日本宪兵追上,赵一曼再次落入敌人魔掌。  不久,哈尔滨警察厅特务科把赵一曼从警察厅引渡到省公署警务厅,关进一间不到一米高,约四平方米的地下室里。不多日,日本宪兵又实施了最惨酷的第二次电刑.  赵一曼被带回哈尔滨后,凶残的日本军警对她进行了老虎凳、灌辣椒水等更加严酷的刑讯。据敌伪档案记载,日本宪兵为了逼迫她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刑讯前后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其中就包括电刑。但她始终坚贞不屈,没有吐露任何实情。  日军知道从赵一曼的口中得不到有用的情报,决定把她送回珠河县处死“示众”。8月2日,赵一曼被押上去珠河县(现尚志市)的火车,她知道日军要将她枪毙了,此时,她想起了远在四川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给儿子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母亲对于你没有能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中国人民会永远牢记女民族英雄赵一曼可歌可泣的抗日事迹。新中国成立后,朱德为赵一曼题写了“革命英雄赵一曼烈士永垂不朽”的题词,哈尔滨人为纪念将她,把东北烈士纪念馆(曾经的伪满警察厅)门前的街道命名为一曼街。赵一曼塑像就屹立在右边不远的广场,旁边是继红小学校。  赵一曼死后,丈夫陈达邦并不知道她已经改了名字,电影《赵一曼》播出时他都不知道赵一曼就是自己的妻子李一超。赵一曼的姐姐还给周恩来总理写了一封信,要求查找曾经在中共中央机关工作过的李一超。然而,周总理看了这封信之后,怎么也想不起李一超究竟是谁。直到1952年,她给陈宗瑛写信说经过赵一曼的战友仔细辨认,赵一曼就是李一超。这个时候赵一曼的真实身份才得到确认。&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谢谢您的支持!&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by陌路
提问者评价
谢谢你的细致解答,我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多谢你的热心帮助^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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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曼,原名李坤泰,1905年10月生于四川省宜宾县一个封建地主家庭。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后,赵一曼开始阅读《向导》、《新青年》、《妇女周报》等革命书刊,接受革命新思想。1923年加入中国社会主义青年团,后任村团支部书记,在家乡积极组织“妇女解放同盟会”。1926年夏,赵一曼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党组织帮助下,进入宜宾女子中学。她积极参加党领导的“抵制仇货”的爱国运动,成为当地学生运动的领导者之一。同年11月,入武汉中央军事政治学校学习。
大革命失败后,赵一曼按照党组织安排转移到上海。9月,被派往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1928年回国,在宜昌、南昌和上海等地进行党的秘密工作。
“九一八”事变后,被党组织派往东北地区发动和组织群众进行抗日斗争。1932年秋到哈尔滨,任满洲总工会秘书、组织...
赵一曼是东北抗联的领导人之一,后来不幸被捕,其间受到了日军的各种酷刑,最后被日军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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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曼:牺牲前遭受酷刑最新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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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所不知道的抗战 中国论文网 /5/view-1246803.htm  ――老照片背后的故事      四个女人的传奇   她们是女人,也是母亲,用伟大的牺牲与勇气拱起了中华民族的脊梁      未惜头颅新故国 甘将热血沃中华   赵一曼:牺牲前遭受酷刑最新揭秘      照片上的赵一曼看上去宁静、美丽、优雅,身上弥漫着文人的清俊脱俗和军人的坚毅深沉。但是,比美丽更令人动容的,是那背后深藏的常人难以想象的坚强……她曾写过一首题为《滨江抒怀》的诗:“誓志为人不为家,涉江渡海走天涯。男儿岂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这可以作为照片的注脚。   赵一曼,四川宜宾人,出身于小地主家庭。她原名李坤泰,参加革命后改名李一超,参加东北抗日联军后化名赵一曼。   1928年,赵一曼和黄埔同学陈达邦在莫斯科结婚。一年后,由于国内急需做地下工作的优秀干部,已有5个月身孕的赵一曼毅然告别丈夫回国,被党中央派到宜昌从事地下工作。   春节临近了,她也快到预产期了。这时,房东老太太向赵一曼下了“逐客令”,原因是宜昌有一种风俗,若让外人在家里生孩子,“就会断自家的香火”。当时,赵一曼冒着刺骨的寒风,漫无目的地在街头走着,天色已晚,她只得在一家门前的稻草堆里躺下。幸好,第二天一位工人开门发现了这位备受折磨的孕妇,把她领到了他家,让妻子细心照料她生下了孩子。赵一曼给儿子取了个小名叫“宁儿”,意思是希望天下的孩子和母亲都能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   宁儿出世不到一个月,那位帮助过赵一曼的工人就被警方关押。为了赎出这位工人,赵一曼卖掉了丈夫送给她的金戒指。就在首饰店卖戒指的时候,她被特务盯梢,暴露了身份。赵一曼不得不在当天夜晚,带着宁儿悄悄坐上了开往上海的轮船。   “九一八”事变后,赵一曼主动要求到东北工作。临行前,她将宁儿送到武汉陈达邦的哥哥家里,然后硬着心肠流着泪离开了向她扑来的儿子,到东北去了。   两年后,赵一曼被分配到珠河(今尚志市)中心县委担任委员。1935年秋,赵一曼兼任东北人民革命军第三军1师2团政委。   在部队中,赵一曼给人的印象是穿着羊皮袄,敞着怀,里面穿着深灰色的棉衣,系着腰带,头戴一顶黑色狗皮帽子,齐耳短发露在外面,黑里透红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格外有神。在游击区里,赵一曼同群众关系非常密切,化名李一超的她,被乡亲们亲切地称为“瘦李”、“李姐”。   一次,赵一曼和另一名女战士主动承担了转运武器的任务。她们到交接地点领到武器后,用油布、油纸包起来,放进了大粪车中,直接向城门赶去。车到城门口,日军捂着鼻子嫌臭,躲得远远的。专管乱翻乱搜的伪军见是大粪车,也喊着:“快走!快走!”车老板猛加几鞭,粪车就出了城,车上的武器很快就转到了部队手中。   赵一曼不仅机智过人,而且也骁勇善战。在战斗中,她手提砍刀,威风八面,表现丝毫不逊于男战士。当年的《大北新报》和《哈尔滨日报》上都登有《共匪女头领赵一曼,红枪白马猖獗于哈东地区》的报道,文章把赵一曼写得神乎其神。   1935年11月间,2团被日伪军围困于一座山间。赵一曼协助团长指挥作战,与敌人激战数日。团长让赵一曼带领部队突围。赵一曼果断地说:“你是团长,有责任将部队带出去,我来掩护!”在赵一曼和战友们的努力下,大部队顺利突围。但赵一曼却在完成掩护任务撤出时,与敌人遭遇,并在战斗中负伤,后在一个农民家中养伤时被俘。   赵一曼被俘后,敌人对她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包括鞭打、吊拷、坐老虎凳、竹筷夹手指、拔牙齿、扭胸肉、搓肋骨等。面对敌人的讯问,她说道:“你们可以让整个村庄变成瓦砾,可以把人剁成烂泥,可是你们消灭不了共产党员的信仰!”后来,敌人将她转到哈尔滨的一所医院进行审问。在医院里,赵一曼向监视她的伪警和医护人员讲爱国道理,鼓励他们进行爱国革命。很快,伪警察董宪勋和护士韩勇义便成为赵一曼的“革命战友”。   日晚,两位“战友”协助赵一曼化装逃出哈尔滨。30日早晨,在距游击区仅二十余里的阿城县李家屯,赵一曼一行被敌人追上,她再度落到敌人手中。   日本宪兵对赵一曼使用了超乎常人想象的残酷刑罚。最新披露的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特高股警副森口作沼的回忆,详细记述了赵一曼当时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一次次顽强抗住了日寇下流无耻、惨无人道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7月25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女士。   林宽重作出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对赵女士实施电刑,由特高股长大黑照一亲自实施,直接对她的隐私部位用刑。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女士。一见面,气氛马上变得很紧张。看着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们要上去搀扶她走,却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踝被磨出血来,她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走。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用中国话问:“赵尚志的部队在哪里?”赵女士答:“不知道!”林宽重又问赵女士为什么抗日,赵女士回答:“这个再明白不过的问题难道还用问吗?你们这些日本鬼子,在我们中国土地上杀人放火,掠夺资财,强奸妇女,干尽了坏事。哪一个中国人不想把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洋鬼子赶出中国,我的主义就是抗日!”   林宽重摆了个手势。紧接着,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讯方案,把电刑器的调节开关轻轻地来回拨了一下。刚才还很平静的赵女士马上狠吸了一口气,挂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像被击了一下!   林宽重马上问:“感觉怎样?挺难受的吧?再不说就要这样一直电下去,直到你说出来为止!再考虑一下吧?”   赵女士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林宽重。   “你说不说?不说……电!”林宽重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开关,一股股毫无规律的电流涌进赵女士的身体。她全身肌肉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大,没有指甲的十指战栗着向前伸挺,慢慢撑裂了刚愈合不久的瘢痂,血珠从一根根光秃秃的手指头的裂纹中细细地沁出来……   为了不使赵女士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林宽重示意大黑君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让赵女士保持清醒的状态。不断变化的电刑力度,使赵女士一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   突然,赵女士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的喊叫声,我们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赵女士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   “现在知道大日本帝国新式电刑的厉害吧!快说!”林宽重高兴地对赵女士逼问道。   当赵女士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长官的脸上时,大家马上就失望了,赵女士失声叫喊着的“不……”只不过是“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七个多小时。赵女士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的肌肉本能地抽搐。林宽重很失望,用手巾频频擦着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这个支那女人竟这么顽固,连帝国最新式的电刑也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我看毙掉算了!”   ……   日,敌人将赵一曼押上了开往珠河的火车。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想到了幼小的儿子。她向押送的警察要了纸笔,写了一封催人泪下的遗书:   宁儿:   母亲对于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是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际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一九三六年八月二日   你的母亲赵一曼于车中   8月2日,日军把赵一曼放到一辆马车上游街。此时的赵一曼又唱起了她最喜爱的《红旗歌》:“高高举起啊!血红旗帜,誓不战胜,终不放手……”   当赵一曼昂首走到小北门外的草坪中央时,几个军警的枪口对准了她。一个日军军官走到赵一曼跟前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讲吗?”赵一曼怒视着他,把手中的字条递过去说:“把这些话传给我家乡的儿子!”日军军官看过字条,向军警们猛一挥手,罪恶的子弹射进赵一曼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大地……事实上,这封遗书并没有交到宁儿、也就是陈掖贤的手中,而是被日满当局当成了证物,放在了他们杀害赵一曼的档案袋中。   1942年,陈达邦从国外回到武汉找到陈掖贤,父子团聚。从那时起,父子俩就开始寻找自己的亲人,可一直也没有找到李坤泰的下落。1950年,电影《赵一曼》在全国放映后,引起强烈反响,但当时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的陈掖贤并不知道电影中的抗日女英雄就是自己的生母。   《赵一曼》公映后,曾担任中共满州省委组织部长的何成湘到四川找到了赵一曼的二姐李坤杰,她拿出了那张赵一曼抱着宁儿的照片。1956年,《工人日报》的记者拿着这张照片去黑龙江,找到了当年和赵一曼朝夕相处的游击队员和乡亲,他们一致说:“瘦李!就是瘦李!”后来,记者又在哈尔滨敌伪档案中发现了一张敌伪拍的赵一曼在病床上的照片,这才最终确定了赵一曼就是李坤泰!   当组织上通知陈掖贤,认定赵一曼就是他的生母后,他到东北烈士纪念馆亲眼看到了母亲的遗嘱,几乎哭晕。他用钢针和墨水,在左臂上刺上了“赵一曼”三个字,表达对母亲刻骨铭心的思念和崇敬。1955年,陈掖贤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北京市工业学校任教,1982年病逝,终年53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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