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婴儿是什么意思变成玉坠

“难道做人比做畜生好吗?做什么都无所谓,我只要我的孩子。” “那你为什么放过了晓欣?” “不是我要放过她,是她自己救的自己。” “怎么讲?” “亏你还有那么一个好师傅,难道你没发现那个丫头左手多了一根手指吗?” “啊?多了一根?”
如果是真的,那这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拥有六指之人,天生有种潜质,不仅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而且妖邪难以近身。 “你能否告诉我山洞里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一只两千三百多年的蜈蚣!”
我感觉头嗡嗡的响。以前,师傅曾在贵州贵阳的修文县收过一只一千六百年的蜈蚣,那次师傅险些丢了命,这个妖孽竟有两千多年的道行,怎么办?我的冷汗直流。 “晓欣要进来了,我走了!请你师傅来吧,你再进洞一定会没命的。”她说完就悠然飘了出去。
门被推开了,晓欣探头探脑地往屋里观望。 “丫头,你过来!”我向她招了招手。 “结束了吗杰哥?”她走到我身边问。 “把左手伸过来给我看。” &&&&晓欣一听到这话,忙把左手背到身后,同时身子往后一步步退着。 “丫头,你怕什么?杰哥只是看一下。” “不!”她很恐惧,急的要哭的样子。 “晓欣不怕,杰哥知道你手指的事,乔媛媛都跟杰哥说了,也没什么啊丫头,杰哥不会因此笑丫头的。” &&&&她低下头,慢慢挪到我面前,把左手悄悄伸了出来。
&她的左手戴着手套,我帮她取了下来,怎么回事?她的小指那竟用布包裹着,布上还有殷红的血迹! “晓欣,这,这是咋回事?”我说着就要解布。 &&&&晓欣忙把手缩了回去,同时抬起了头,她在哭,而且泪流满面! “杰哥,我,我把那根手指自己剁了下来!” “天哪!丫头,你,你,啥时候的事啊?” “昨天晚上,我,我怕杰哥知道我有六指会讨厌我...”
我一把抓过她的左手,心疼地看着,我哭了,为这个傻傻的丫头。 “走,我带你到镇里好好包扎一下。” “没事的,不要去了杰哥。” “不行,万一感染了呢!”
我拉着晓欣出了门,向铁旺叔和田婶说明了经过,铁旺叔叹了口气,田婶则一直抹眼泪,念叨着苦命的闺女。 &&&&铁旺叔借了一辆摩托三轮,我和晓欣坐在车厢里,铁旺叔开着车向镇里驶去。 &&&&晓欣带有泪痕的脸上印上了一丝幸福的微笑,我一直捧着她的左手,她则开心地竟轻轻哼起了山歌! &&&&看着单纯得有些傻傻的晓昕,我心里那份担忧逐渐扩大开来,没有了这根手指,晓昕的命运将会发生怎样的改变呢?
到了镇里的卫生院,医生给晓昕的手进行了包扎。我看了伤口的位置,知道那根手指是从小手指根部发出的,但这时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晓昕当时一定切的很仔细,真想象不到这个丫头当时忍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包完手出来,铁旺叔去采买东西,我和晓昕就在镇街上边逛边等铁旺叔。 “杰哥,你真见到那个乔媛媛了?她咋知道我手指的事啊?你和她都说了啥?她长的和照片一样不?” “嗯,我见她了,和照片一样,她说你的手指救了你的命,要不也会被山洞吸进去的。” “可,现在手指没了...” “别怕,杰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不怕,有杰哥在,我真的一点都不怕!”
我看到街边有一个店铺经营坤包的,就走了过去。 “杰哥,你要给你的对象买包吗?”
晓昕跟着我到了店铺问。我笑了笑没回答,专心选包。 “晓昕,你觉得哪个好看?” “嗯...这一个,我喜欢这种蓝色的!” &&&&我拿过那个包,问了价钱后就付了款。走出店铺后,我把包递给晓昕,说挎上吧! “杰哥,这,是给我买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就是买给丫头的,快挎上。 &&&&晓昕特别开心,忙挎上包在店前的玻璃门前照着。 “杰哥,还没人给我买过包呢!真好看,好喜欢呀!”
这时铁旺叔开着摩托三轮过来了,晓昕忙跑过去炫耀着说:“爹,快看呐,杰哥给我买的包,好看不?” “好看好看,俺闺女挎着这包就像城里人了!阿杰,让你破费了。”铁旺叔走下车看了看晓昕的包后转向我说。 “叔,别客气,晓昕喜欢就行!” “喜欢,可喜欢了!”晓昕挎着包一蹦三跳地围着我和铁旺叔转。 “走吧,咱们回去吧!”
&到了家,天几乎就快黑了。我进自己屋关上门给师傅打通了手机。 &&&&我告诉他山洞里的是个两千多年修行的蜈蚣,并说了晓昕自断手指的经过。电话那边的师傅明显犹豫了一下,接着告诉我千万不能轻举妄动,要等他来了再说。 “师傅...” “说!” “我,想问你知道不知道刘俊明这个名字?” “....谁让你问的?师傅沉默了一会儿后问。 “是乔媛媛,她说知道您的前世,还让问你认不认识刘俊明,师傅,刘俊明是谁呀?跟您有啥关系吗?” “嗯,她说的没错,这个人我认识,和师傅上一世有段孽债...
这事以后再说吧,阿杰,这两天你要看好晓昕,把你的护身玉坠给她戴上,等我这次去之前再给你请一个。” “好的师傅,嗯,我记住了!” &&&&挂了电话,我独自坐着理了理头绪,依师傅所说,晓欣那根手指没了后很危险,估计今晚就会出现什么情况,如果把玉坠给晓昕,自己的安全就不可预料,但为了她,我已经顾及不了自己了。
打开门,天已经黑透了。我听见晓昕在厨房里和田婶边说笑边做饭,就信步走了过去。 “杰哥,是你啊!饿了吧?别急,饭一会儿就好了!” &&&&田婶也说让我再等一小会儿,并说晓昕因为我给她买的包一回家就说个不停,开心的不行。 “丫头,我还没见你跟我婶聊这么热乎过呢!” “就是的,这丫头这几天跟变个人似的。”田婶高兴得合不拢嘴。 “晓昕,这个,你戴上!”我取下脖子里的玉坠递向晓昕。
“啥啊杰哥?” “这是师傅送给我的开光玉坠,可以辟邪的,你戴上。” “杰哥,为啥要给我戴啊?那可是师傅送给你的。” “你的手指没了,这两天怕会有危险,戴上它会平安的。” “是啊闺女,你快戴上吧!” “哎呀妈!”晓昕嗔怪地瞪了田婶一眼,然后拉着我到了院子里。 “杰哥,这个玉坠我不能要。” “咋了丫头?” “我怕杰哥出事,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让你有事。” “丫头,我身上可以辟邪的东西很多呢,看,我的手链,还有随身带着的符咒,这些都会保佑杰哥平安,所以你放心吧!” “不骗人?” “嗯,来,我给你戴上!”晓昕低下头,我把玉坠挂在了她脖子上。
“杰哥,那个乔媛媛你不是和她说话了吗?她应该不会来害我了吧?”晓昕认真把玉坠放进衣服里后抬头问道。 “就怕她是身不由己!”我紧锁着眉头看了看夜空的几颗星星,没有月亮的今晚,会是一个慢慢长夜吗?
吃过晚饭,我就让晓昕早早去她屋里休息去了。然后我让铁旺叔找了些柳枝,分别插在了晓昕的房门和窗户上,接着,我就走到狗窝前蹲下身,黄毛见是我忙站起身摇着尾巴凑了上来。 “黄毛,我知道你有灵性,今晚你要好好看着不许睡懒觉!”说完我就开始念起求智慧咒,回向给黄毛。 &&&&我告诉铁旺叔,让他们一家今晚无论听到什么都千万不要出来。 &&&&交代完,我就开着自己的房门,盘腿在床上打坐,同时开始轻声诵读护身咒。 &&&&时间在无声中悄然溜走,不知过了几个时辰,我听到外边似乎起了风,院里的树叶哗哗作响,我听了听,黄毛毫无声响,就又安心打坐。 &&&&又过了有十几分钟,树叶的哗哗声突然停了,周围瞬间静的可怕,我隐约都可以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种安静持续了有三分钟左右,黄毛突然狂叫起来,我迅速下床冲出门去,见黄毛正朝着院落的西北角大叫不止。我开始念起咒语打开阴阳眼,但奇怪的是我竟然看不到任何东西! &&&&这时,黄毛的叫声更大了,并且它开始一步步的后退着,在它前面,似乎有某种足以让它畏惧的东西正慢慢向它逼近。 “黄毛,快过来!“我怕黄毛受到伤害,就喊了一声。 &&&&黄毛迅速掉头跑到我身边,然后继续朝着西北方位狂叫不止。我一时也慌了神,为什么我会看不到呢?黄毛,它又开始往后退,可它身后就是我!我情急之下想到师傅用过的方法,就迅速跑进屋,找出包里用瓶子装的朱砂,又拿了罗经跑出房间来到黄毛身边,然后用朱砂在地上围了一个圈,罗经就放在圈子中央,而我和黄毛也站在圈内。
黄毛不再后退,但叫声依旧很急躁,它脖子里的毛几乎全部直立了起来。 &&&&这时,晓昕房间的门却突然打开了。 “杰哥!”她探出头喊了一声。 “快进去!快关门!快!”我又惊又急地大吼着。 &&&&黄毛这时突然冲了出去,朝着晓昕的房门前一跃而起,我也紧随着黄毛冲了过去,同时把手里的朱砂茫无目的地朝空中撒了一把。 &&&&我听到黄毛惨烈地叫了一声,然后感觉胸部被某种东西重重地击了一下,倒地前,似乎听到晓昕喊了一句什么,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晓昕的哭声把我从昏迷中唤醒了,缓缓睁开眼,看到一家人都在,个个脸上都是担心和不安,我发现自己竟在晓昕怀里躺着,就想起身,可我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而且嘴里腥腥的。 “晓昕,你,没事吧?”一说话,我才感到嗓子奇痛无比。 晓昕见我醒了,痛哭不止。 “丫头,你杰哥醒了,你别再哭了,都哭快一个小时了,歇会吧!”田婶说完晓昕又关切地问:“阿杰,感觉咋样?车都准备好了,咱去医院吧?” “阿杰,你刚吐血了,吓得我赶紧去借了一辆车,被褥都铺上了正准备抬你呢!”铁旺叔往前凑了凑说。 “杰哥,你,你要是,要是出啥事,我,我也不活了!”晓昕因为痛哭说话断断续续的。 “晓昕...黄毛...呢?我艰难地问。
晓昕把脸背向了一边,田婶直抹眼泪,其他人也都沉默不语。 我明白,黄毛一定已经不行了,它为了救晓昕用身体挡了一下,黄毛!!!! &&&&我流着泪,说想看一眼黄毛。 “杰哥,你,还是别看了!”晓昕用手捂住嘴压制着哭声。 “让我看一眼它吧!”我哀求着。 &&&&晓昕慢慢扶起我坐了起来,原来我还一直在晓昕的房门前。众人的目光都望向我的身体右侧,我随着他们的目光转过头去......黄毛,它竟然就紧挨着我躺在地上,眼睛依然睁着,嘴角留有一丝血迹,它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似乎走的很平静。 流着泪,我伸手帮黄毛闭上了眼睛。
“走,让阿杰躺床上去,天也快亮了!”铁旺叔招呼着要抬我。 “不用,架着我就行,叔,把黄毛先包起来吧,等师傅过来我俩再一起替它超度。” &&&&几个人驾着我进了我住的房间,让我在床上躺了下来。晓昕坐在床边还在不停掉眼泪。 “你们,都回屋再睡会儿吧!”我有气无力地说。 “不,我要看着你!”晓昕泪眼婆娑地望着我。 “晓宇,你和你娘和你媳妇都回屋吧,我和晓昕在这守着阿杰。”
几个人都出去了,我让晓昕找出我的手机,给师傅拨通了电话,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让师傅无论如何要抓紧时间赶过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师傅详细询问了我的情况,说他无论如何下午就会赶到,让我安心躺着休息。 &&&&放下手机后,我问晓昕我晕过去时都发生了什么。 “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不开门...”她又哭了。 “别哭了丫头,快说说经过吧!” &&&&她擦了擦眼泪,说黄毛跳起来时她感觉到了一股很腥的气味,和山洞里的味道一模一样。
黄毛发出惨叫时,已经准备退进屋的晓昕又担心地打开了门,这时正好看到我撒了一把朱砂并冲了过来,晓昕看到眼前闪起无数的亮点,并伴有“噼里啪啦”的响声,紧接着,就看到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身体抛起来很高很高,她“哎呀”喊了一声就冲出门准备接住我,因为慌乱,脚下不小心踩到了黄毛,当时黄毛似乎还哼了一声,后来,我身体落下来,晓昕并没有接住,而且她又因为站立不稳摔倒了,再次砸到了黄毛! 晓昕痛哭流涕,说黄毛是死在了自己手里。 “丫头,别自责了,一切都是定数,黄毛,下一世会有好报的,它走了,是一种解脱,终于可以不再做畜生了。”我劝着晓昕,直到她止住了眼泪。
“阿杰,这一忙也忘跟你说了,你让问的我姑的出生时辰,除了年份,其它的都跟晓昕的一样。”铁旺叔坐在一边对我说。 “嗯,我知道了叔。” “爹,你看你坐那直打瞌睡,去睡会儿,这有我呢!” “也行,天亮了还有很多事干呢,丫头你去给你杰哥倒点热水,阿杰,叔先回屋了!” “回吧叔,我没事,晓昕你也回去休息吧!” &&&&晓昕装作没听见,拿起茶杯给我倒了一杯水。 “来,喝点水!”她扶我半坐起来,然后手拿杯子让我喝了几口水。 “杰哥,你都啥地方不舒服?疼不疼?真不用去医院吗?杰哥你千万不能有事,千万不能!”她看着我,关切得不知如何表达。 我对着她扮了个鬼脸,说你看,杰哥这样会有事吗? 她被我的鬼脸逗乐了,说你别再那样了,可难看了!我又做了几次鬼脸,她捂住眼睛说不看不看,丑死了!
我看晓昕被我真的逗乐了,就说到:“晓昕,昨晚来的可能就是那个蜈蚣,我们侥幸躲过一劫,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它为什么没伤害到你,我觉得柳枝、朱砂和罗经根本对它起不了多大作用,也许是玉坠保护了你?无论怎样,师傅如果今晚来不了,我们...”我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所以没有说下去。 “师傅不是说他一定会赶过来吗杰哥?” “事情就怕万一,飞机延误,路上堵车等等很多可能性,我们必须做最坏的准备。”
“杰哥,你走吧,天一亮我就让我爹和我哥送你回去,你离开了就不会有事了。” “我走?你有办法对付那条蜈蚣吗?” “我...只要杰哥你没事,我不怕!” “别说傻话了,我不会走,更不会让丫头你有事!来,把玉坠拿出来我看看。” &&&&晓昕拿出玉坠,我接过拿到眼前看着,我发现玉坠里面的那道符竟然从中间断裂了,玉坠外表却安然无恙! “杰哥,咋了?”晓昕见我紧锁眉头就担心地问。 “我从没见过玉坠出现这种情况的,但昨晚它肯定替你挡了一下。” “那,它还能用吗?” “里边的符已经断开了,我估计不再有作用了!我打电话让师傅再给你请一个。” “不!”晓昕迅速夺过玉坠放进衣服里说:“我就要这个,不管它有没有效,因为,因为它跟着杰哥那么久,戴着它,杰哥就会一直陪着我...”她说的语无伦次,但我听明白了。 我有些困了,和晓昕说着话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怪异的噩梦,梦里我走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空隙撒下片片斑驳的光亮,时有时无的鸟叫声在耳边萦绕,我走在厚厚的腐叶之上,似乎在寻找什么。 &&&&突然,腐叶纷纷四散开来,中间空出一大片干净的圆形,看了许久,再无其它动静,我就好奇地走到圆圈中间,四下看着。这时,空中猛然响起了管乐之声,隐约看到空中有人影身着华服在向我招手,我的身体竟轻轻地飘了起来,似乎是飘向那些人影。
正在身体逐渐上升时,感觉到双脚突然被攥住了,低头看去,竟是晓昕,她焦急地大喊着:“杰哥,不要走,不要撇下晓昕!”我的身体被她拉回了地面,晓昕抱住我哭喊着不许我走,没等我说话,空中陡然伸下一条锁链,在晓昕腰间快速缠了几圈后猛然收回。 “杰哥...救我!”晓昕双手伸向我,可,我已经够不到她了! “晓昕!晓昕!晓昕....”我在梦里绝望地呼喊着。
“杰哥,醒醒,杰哥!” &&&&我睁开眼,面前是一脸恐慌的晓昕,原来是场梦! “杰哥,你做噩梦了?”晓昕拿毛巾擦着我脸上的汗问。 “嗯,还好是个梦!”我跟她说了梦的经过。 “我真被抓走了,杰哥怎么办?”晓昕坐在床边盯着我。 “会把你救回来,杰哥不会让任何人把丫头抓走的。” “嗯嗯...杰哥,天亮了,我爹刚来过,他去请隔壁村的一个中医了,说你脸色不好看,怕有啥事。” “不用的,杰哥也懂医术,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反正爹已经去了,就让大夫过来看看吧!”
一个小时左右,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一响,铁旺叔首先走了进来,紧跟着他进来的是个瘦骨嶙峋的老人,他下颌留有少许胡须,黑白相间,颧骨微高,两眼微陷,下颌留有一缕黑白相间的胡须,嘴不大不小,唇不薄不厚,鼻子丰隆竖直还带了那么一点点鹰钩,身材中等,脸色白里透红,浑身一套乳白色中式对襟纽扣套装,怎么看都透出几分仙风道骨的意思。铁旺叔紧随着也走了进来。 “阿杰,我把大夫请来了!黄大夫,这就是我说的阿杰。”铁旺叔引荐者。 “阿杰师傅,久仰久仰!”
老者竟然也喊我师傅,一定是铁旺叔在他面前把我吹嘘了一番,看到老者抱拳当胸的模样,我有点哭笑不得。 “黄大夫,您喊我阿杰就行,您请坐!”我让晓昕搬来了凳子给黄大夫坐。 “阿杰师傅,我先替你把把脉吧!”老者依旧固执地喊师傅! 我把手伸了过去,老者搭好手指,开始捋着胡须细细把起了脉,两只手的脉象查完,足足用了有二十分钟! “阿杰师傅,恕我斗胆直言。”他收了手后看着我说。 “黄大夫请讲。” “你是被邪气所伤,加之碰撞,内脏受损,真气受逼逆行,要恢复如初可是需要些时日啊!”
听话听门道,老者简单几句话让我吃惊非小,小山村竟然藏龙卧虎,这个老者绝非等闲之辈。 “黄大夫,怪小辈有眼不识泰山,敢问您师通何路?”这是我们询问对方门派的行话。 “不敢当,哈哈哈哈,阿杰师傅年龄不大,但修为不浅,不易,不易啊!至于老朽的门派,暂不能说。” &&&&我听后,便确信老者是一个高人,便问老者可曾知道隐仙洞。 老者听后淡然一笑,手捋须髯说:“你肯定猜不到,我一大早就等着你铁旺叔来请我,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此话怎讲?” “我来到此地有五年了,就为了隐仙洞内的孽障而来,但斗了几次都没能收服,前几日我梦见一僧一道突然走进我家,醒了又见有喜鹊在窗外欢鸣,于是就卜了一卦,知道今日必有人请我,而且会遇到可以一起除掉那个孽障的人。” &&&&老者的话听的我有些愕然,说实话是有点怀疑,于是就问:“黄师傅,您怎么知道我就是您该找的人呢?” &&&&老人看了看晓昕和铁旺叔,我马上会意,就让他们先出去一会儿。 &&&&他们出去后,黄大夫让我伸开右手,然后用手指在我掌心写了两个字,这两个字一写完,我惊得差点蹦起来。
“您,您就是....” “嘘...”老者看了看窗户和门,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我的震惊确实非同小可,因为师傅不止一次和我提过他的大名。说他是茅山派的活神仙,一百多岁了,曾经给中国某个开国元勋指点过迷津。 &&&&师傅说曾有缘和他见过两次,目睹过他精湛的茅山技艺。师傅曾希望拜他为师,可老人说此生无缘和师傅做师徒,并说师傅尘缘未尽,无法安心修行茅山术。 &&&&师傅说此人行踪不定,性格怪异,是个颇受业内争议的人物。想不到,自己今生还能遇到这样的奇人!
“阿杰,你师傅什么时候过来?”老人问。 “您知道他要来?” “徒弟吃亏了,师傅会不出面吗?哈哈哈!”老人爽朗地笑着。 “他今天下午可能就到了。” “我现在知道自己那个梦的含义了,妙,妙啊”老人喜不自禁。 “您的梦?” “阿杰你信佛对吧?” “是啊!” “而你师傅信道!一僧一道,哈哈,天助我也!” “您意思是,我和师傅和您联手,能收了那只蜈蚣?” “不是收,是直接让它形和魂魄全部破灭,这种作恶多端的孽障,不可手软。”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我说了声进来,门一响,晓欣探进头对着黄大夫一笑,然后问:“杰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做了荷包蛋,给你端来吧?” “荷包蛋啊!我也爱吃,丫头,有我的份没啊?”黄大夫明显在调侃晓欣。 “啊?我,就做了十个,等杰哥吃过再给你做行不?” “十个?我的天,你想把你杰哥撑死啊!哈哈哈哈!”老人开心地笑着对我做了个鬼脸。 “你这个老头,咋咒我杰哥呀!真是的,不给你做荷包蛋吃了!”晓欣撅着嘴准备走。 “小姑娘别急,来,把你的右手给我。”黄大夫伸出手。 “干吗呀?”晓欣犹豫着伸出了右手。
&黄大夫抓住晓昕的右手闭上眼睛似乎在冥想什么,晓昕扭捏着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又看看黄大夫。 &&&&过了几分钟,老人松开了手,说没事了,去给你杰哥端吃的去吧! &&&&晓昕走后,老人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说:“小子,一个能为你把手指砍断的女人,你可要小心了。” “老人家,您多想了,我一直把晓昕当亲妹妹看的。” “我活了一百多岁,啥事能瞒不过我的眼睛?唉,这个丫头可怜哪!都是命,是命啊!”老人摇首叹息不止。
晓昕端来了荷包蛋,两碗,其中一碗少的递给了黄师傅。 “呀?丫头,不公平,为啥给你杰哥的那碗那么多?不行,换换,换换!”老人说着就要换。 “杰哥是病人得多吃点呀!老人家你别换,别换,我再给你做还不行吗?”晓昕着急地护着给我的那碗荷包蛋。& “晓昕,老人家逗你呢!”我赶紧解围。 &&&&晓昕还是不放心,赶紧把碗筷递给我让我快吃,惹得老人大笑不已。 &&&&铁旺叔推门走了进来,问黄大夫诊治的咋样了,需要去买药不? “哦,光顾开玩笑了,来,我包里有备好的药,你先拿一包给熬上,一天一剂,估计两包就差不多了。还有,我今天不走了哈,等刘师傅,我们到时候一起把丫头的病给治好。”
“黄大夫,您认识刘师傅啊?”铁旺叔有点吃惊地问。 “见过两次。你去吧,备点酒菜,晚上和刘师傅好好喝几杯,老人家我可是爱贪杯的。” &&&&时间转眼就到了下午的五点多,我中间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晓昕一直在床边陪着我,她说那个黄大夫一直在院子里自己跟自己下棋,据她说的,老人下的应该是围棋。 &&&&天已经逐渐黑了下来,我有些着急,就忍不住给师傅拨通了手机,手机通着,却无人接听!这真是太让人担心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院门口有人问:“请问,这是铁旺家吗?” &&&&是师傅的声音!师傅真的到了!
“晓昕,快,师傅来了!”晓昕听到我说,忙站起身跑了出去。 院子里顿时响起了嘈杂的寒暄声,过了一会儿,说话声涌进了我的房间里,师傅第一个走了进来,紧跟着是黄大夫、铁旺叔,晓宇。 &&&&我一看见师傅,突然像孩子般哭了起来,哭的特别伤心。师傅坐在床边心疼地给我擦了擦泪说:“男子汉大丈夫,哭啥吗!” &&&&说是这样说,可我分明看见师傅也落泪了,于是就不敢再哭了,怕惹师傅伤心。 “师傅,这位就是您说的...”我指着黄大夫想给师傅介绍。 “不用说了,已经见过面了。”师傅偷偷给我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不能道出老人的身份。 “铁旺,开饭,桌子就搬到阿杰这屋。”黄大夫招呼铁旺叔和晓宇去搬桌子凳子。
他们出去后,师傅转过身一把拉住黄大夫的手说:“叔,没想到在这能遇见您,太意外了,刚进院时一看清是您,我还以为是做梦呢!” &&&&我忙对师傅讲了事情的经过和黄大夫隐居在这个地方的目的。 “阿杰,以后不能喊黄大夫,你必须要喊爷爷。”师傅略带责备地跟我说。 “喊啥都行,小刘啊,阿杰的身体我已经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吃了一剂药估计明天就能下床了。至于详细情况,一会儿边吃边听阿杰讲一讲。”
说话间铁旺叔和晓宇还有晓昕已把桌子凳子放好了位置,菜也基本摆好了。晓昕扶我半坐起来,然后往我后背放了条叠好的被子靠着。 “这样还是够不着啊!”师傅看着桌子又看看我说。 “没事叔,杰哥想吃啥我用筷子夹了喂杰哥吃就行。”晓昕坐在我身边说道。 &&&&师傅和黄爷爷对望了一眼,黄爷爷笑着轻轻摇了摇头,师傅没言语,挨着黄爷爷坐了下来。 &&&&席间,师傅给黄爷爷敬了三次酒,铁旺叔和晓宇也要向师傅和黄爷爷敬酒,被黄爷爷拦住了,他说:“我和小刘都不能多喝,因为今晚会有一场恶战呢,赶紧吃,吃完咱爷叁得商量一下,阿杰、你先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详细讲一遍。”
于是,我认真而又细致地把全部经过和盘托出。我说完后,黄爷爷和师傅同时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脸色凝重,略带些许的不安,看到他们俩人的表情,我的心突然又提了起来,今晚,和昨晚会又怎样的不同呢?
吃过晚饭,时间来到了九点一刻。晓昕和田婶收拾残席,黄爷爷和师傅坐在角落里低声说话,我知道他们在商量晚上的行动。 &&&&等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我忙问道:“师傅,黄爷爷,我该做点什么啊?” &&&&他们对望了一眼,师傅说:“阿杰,其实今晚你是关键人物!”
“我?”师傅的话让我困惑不已,他们两个前辈在这,还用得着我吗? “阿杰,你能下地走路不?”师傅问。 “我试试!”
我慢慢下了床,走了几步后,除了头稍微晕一点,左胸部略微疼一些外几乎没什么不妥了。 “能活动就行,阿杰,你过来!”黄爷爷让我走到他身边,然后伏在我耳边说了他和师傅的计划。 &&&&我听完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黄爷爷您不是开玩笑吧?黄爷爷捋了捋胡须,说他这会儿可没心思开玩笑。我又看了看师傅,他对我点了点头。 “不行,我不同意!”我情绪有些激动地说。 “阿杰,师傅的话你也不听吗?”师傅盯着我说道。 “师傅,您的话我当然要听,可这,这样做...”
“这样做是唯一可以成功的办法!你不用再争辩了,就按我和你黄爷爷说的办。” &&&&我无法再辩驳了,也许他们两位前辈说的对,可我,我!唉,心乱如麻。 &&&&黄爷爷喊来了铁旺叔,告诉他,今晚必须让晓昕呆在我这屋里,以保安全,至于其他家人,则一律关门睡觉不准跨出房门半步,铁旺叔连连答应着出去了。 “黄爷爷,你和师傅也在我这屋吧?” “我和你师傅躲院子里,别怕,按我教你的做,剩下的就看我和你师傅的了。”
刚说完,晓昕走了进来,她见到我眉头一皱,说:“杰哥,谁让你下床的啊?万一摔倒了咋办?快,快躺床上去!”说着就搀着我到床前并躺了下来。 “丫头,你今晚就在这屋,不能离开你杰哥哈!”黄爷爷对晓昕说。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在这就不会看着杰哥点,让他下床乱走,真是的!”看来晓昕因为我下床的事生两位老人的气了。 “嗬!丫头你这小嘴还怪厉害哩,好好好,人家不待见咱爷俩,还不赶紧出去!”黄爷爷笑着给师傅使了个眼色,师傅赶紧掏出个东西递给晓昕说:“丫头,这个东西你今晚带着,能保你今晚平安的,记住一定得带在身上。”
“哦!谢谢您了师傅!”晓昕感激地把东西装进了兜里。 “行了,我们出去到院里呼吸下新鲜空气,阿杰,别忘了我说的话。”黄爷爷说完就和师傅走了出去。 “杰哥,有师傅在,今晚上能捉住那个东西不?应该没啥问题是不?那个黄大夫咋也不走了?”晓昕成串的问题又来了。 “丫头,&师傅刚给你的东西给我看看。” “哦,在这,给!”晓昕从兜里掏出那个东西递给我。我接在手里拿到眼前,这一看,心里不由一怔,我随即笑着对晓昕说:“晓昕,师傅老糊涂了,这个东西根本就没啥用处,来,咱俩换换!”
我取下貔貅手链递给她。 “杰哥,那你呢?”晓昕担心地问。 “你没发现那个东西的主要目标是你吗,所以杰哥不会有事的,况且还有师傅在呢!” “哦,那好吧,我戴上。” “晓昕,你晚上都没睡好,你快躺下睡会吧!” “嗯,那我躺这头,杰哥放心,我的脚丫子不丑!对了,用关门不杰哥?” “不用,师傅交代不要关门的,你睡吧丫头,师傅他老人家一定悄悄的就把那东西给收了的。”& “嗯,真困了,那我睡了杰哥,你有啥事一定喊我哈!”晓昕说完就侧身躺下了,这丫头也是累坏了,挨着床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手里握着师傅交给晓昕的那样东西,思绪万千!我盼着那条蜈蚣快来,又怕它来,就这样,我睁着眼,数着时间似乎静止般的流动声,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时间,终于挨到了午夜!我猜想着黄爷爷和师傅此时此刻在院子的什么角落待着呢?是不是有十足的把握?而自己今晚又能否躲过一劫? &&&&风,突然吹响了树枝上的叶子,树影印在窗户上像鬼影般张牙舞爪地晃动着!村里的狗叫声开始此起彼伏地由远及近,但到了院子周围,又突然全部噤声了。 &&&&风在加大,隐约可以听到树枝折裂的响声,几只夜眠的鸟不知被什么东西惊扰了,尖叫着振翅飞进了夜空里。
我屏息凝神认真听着院子里的动静,但除了风声,似乎一切并无什么异样,可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杀气,所以我开始念起了护身咒,虽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或者用处到底有多大,但念了总比不念好,再说我这会儿也只能如此了。 &&&&估计护身咒念到第三十多遍的时候,我开始觉得房间里有些不对劲,起初是一种声音,很细微,就像蛇在沙地上爬行,但紧接着,我隐约地觉得有团黑影就在床前漂浮着,那黑影细看又看不到,它就像一层薄如蝉丝般的轻雾,挥之不去!
&我心跳加快了,因为我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甜味道,山洞里的味道! &&&&身下的床,开始很轻微地颤动起来,我突然感觉胸口异常地压抑,就像有东西压着自己,让我无法正常呼吸!我想喊师傅,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想动弹,却浑身无力! &&&&就在我快要窒息时,双腿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那种疼痛深入骨髓,我顿时汗如雨下,牙齿因为疼痛咬的“咯吱吱”响个不停,我觉得自己立即就要死了,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等待着...
这时,我感觉身体突然被什么东西拖拽着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房间,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悬空着已经到了院子里,院子里猛然间狂风大作,尘土飞杨,我的身体越来越高,等到快有两层楼高时,空中突然有人喊了一声“着!”,我感觉似乎有张大网从天而降罩了下来,紧接着,我突然像失去动力的直升机般直直地掉了下来,着地的一瞬间,我听到了“咚”的一声,然后就昏了过去。
等我清醒时,院子里漫天的风沙和狂风让我几乎不能睁眼,我看到院子里有两个黑影正在上下跳跃着和一股黑色的旋风搅在一起,同时,我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喊着“杰哥,杰哥!” &&&&我尽量用眼睛搜寻着,竟是晓昕!她此时正站在我房间的门口,一只手挡在眼睛上方遮蔽着风沙四处观望,另外一只手紧抓着门框固定着自己站立不稳的身体。 “晓昕,快回屋去!”
我尽全力呼喊着,但一张嘴就是满嘴的泥沙,呛的我直咳嗽。我想站起来,但发现两条腿一点知觉都没了,于是我就趴在地上,用两只手扒着地,一点一点地往晓昕那边挪。 晓昕似乎突然发现了我,她放开攥着门框的手想冲到我这边,但这时那股黑影正兜着圈子,一下子扫到了她,她的身体被甩出去很远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晓昕!”我大喊着用力往她落地的地方爬。
她挣扎着翻了一个身,看到了我!也开始艰难地往我这边爬。 隐约地,我听到空中传出两次很大的喊叫声,然后半空中似乎就像打了一个闪电,那么一瞬间晃的人不敢睁眼!但那又绝对不是闪电。亮闪过后,风突然就小了很多,而且那股黑风猛然向西边极速飞去了。 “追!”话音未落,两条黑影就从院门冲了出去。 “晓昕”我终于够到了晓昕的手!我看到她嘴角有血还在往外流着。 &&&&她抓着我的手后似乎终于放心了,坚持着对我笑了笑,声音极小地喊了一声:“杰哥!”然后头一歪,没有了反应!
“晓昕?晓昕?来人呐!来人呐!铁旺叔,铁旺叔!晓昕你醒醒,醒醒!晓昕!晓昕!”我拼命地呼喊着。 &&&&铁旺叔和晓宇的门几乎同时打开了,几个人冲向我们俩,同时伴随着田婶的哭叫声。 &&&&晓宇的爱人和田婶抱起晓昕,呼喊着。 “快试试看有呼吸没有!”我着急地说。 “有,有!晓昕醒醒,晓昕!” “把她抱床上躺着,轻一点,我没事,快把她抱进屋。”田婶她们俩把晓昕抱进了屋里。我在铁旺叔和晓宇的搀扶下想极力的站起来,但根本不行,两条腿一点知觉都没有,就像两根软软的面条。
“把我扶进我那屋里吧!”我觉得嗓子眼火烧火燎地疼,浑身的骨头节酸胀难当,苦不堪言。 &&&&我在他们俩的搀扶下躺了下来,然后就催促他们快去晓昕那屋看看情况,有什么不对劲赶紧来告诉我。 &&&&铁旺叔去了晓昕那屋,晓宇给我倒了杯水,我喝完一杯水躺下后,眼睛死死地盯着天花板,心里担心晓昕,担心师傅和黄爷爷,我祈祷着他们都不要有事,千万不能有事啊!
铁旺叔跑了过来,告诉我晓昕醒了!我顿时松了口气,告诉他赶紧给晓昕喝半碗凉水,然后再熬一碗姜汤让她喝下去,铁旺叔答应着又出去了。 &&&&我问晓宇几点了,晓宇看了看表后告诉我已经快四点了。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随着响起了黄爷爷的喊声:“铁旺!铁旺!快来帮把手!” &&&&我听到铁旺叔急促的脚步声,我忙叫晓宇也出去帮忙。 &&&&几个人很快涌进了我的屋里,铁旺叔和晓宇驾着师傅,黄爷爷则紧随其后。
“师傅!师傅!”我挣扎着坐起身望向师傅。 “别怕,你师傅死不了。”黄爷爷坐在一张椅子上,大口喘着气说。 &&&&他们让师傅在一张躺椅上躺了下来,我让晓宇倒了杯水喂师傅喝了下去,师傅口渴得抓住碗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舒了口气,看他平静了许多,我就转身问黄爷爷:“黄爷爷,你没事吧?” “还是和你师傅亲哪!这会儿才想起你黄爷爷?哈哈哈,小子放心,我老人家活不到200岁是死不了的。”他说完接过铁旺叔递过的水杯也是一饮而尽。 “那...那条妖虫呢?”
“已经解决了,打了个魂飞魄灭!奶奶的,本来还想给它留条活路,这孽障竟然伤了小刘,我老人家一怒之下大手一挥,让兔崽子找它老娘去吧!” &&&&师傅突然忍禁不住噗嗤笑了,有气无力地说:“叔,啥时候了您还吹牛!” “哈哈哈哈,小吹怡情,大吹益智,小刘,你还有精力笑我,看来无大碍了,也是我那招使的恰到好处,要不焉有你的命在!”&&黄爷爷捋着胡须颇为得意。 &&&&师傅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闭目养神。
这时院里响起田婶的声音:“丫头啊,你不好好躺着,万一再出点事咋办啊,慢点!慢点!” &&&&随着声音,晓昕在田婶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杰哥!”她进屋就喊。 “晓昕,你不好好躺着怎么起来了?”我嗔怪地问。 “她担心你,非吵着要过来!”田婶说。 &&&&晓昕在我床边坐下后关切地看着我,问我有事没。 “对了,阿杰的腿好像不能站了!”
铁旺叔突然想起了什么后说。黄爷爷和师傅听后马上站起身走到我身边,黄爷爷让晓昕背过身,然后掀开被子让我脱下裤子查看起我的双腿。 “呀!”黄爷爷和师傅同时惊呼了一声。 “咋了?”晓昕担心地差点回头,忙又转了过去。 &&&&我看到自己的双腿膝关节上分别有一处紫色的瘀斑。 “小子,幸亏我在这,要不再过一天你这两条腿就废了。快,铁旺,你去找几个玻璃罐头瓶子,没有就去小卖部买几瓶罐头,对,圆柱状的瓶子!”黄爷爷吩咐道。
“爷爷,杰哥的腿能治好不?”晓昕着急地问。 “放心,有我在,一会儿就还你个活蹦乱跳的杰哥。” &&&&铁旺叔拿来了玻璃瓶子,黄爷爷从他的挎包里取出十几根针灸用的银针,开始往我的两条腿上用针,过了有半个多小时后,他拔出全部的银针,然后用棉花蘸酒点然放进瓶子里后按在我腿上的瘀斑处,每个瘀斑上按了三个瓶子。 &&&&过了几分钟,我看到有少量的紫色液体慢慢从皮肤里渗了出来。 “等着吧!最多半个小时,他的腿就有知觉了!”黄爷爷轻轻给我盖上了被子后退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师傅则坐在床边,他突然想起了什么,问我:“阿杰,你给我说说咋回事。”
我就把经过说了一遍,师傅思考了一会儿,说不对啊! “晓昕,我给你的东西你一直带在身上没?”师傅问晓昕。 “那个东西我给杰哥了,杰哥说,说那个东西辟邪效果不好,用他的手链跟我换了一下。” “啊?怪不得!”师傅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咋回事啊刘师傅?”晓昕着急地问。 “傻丫头,那东西是吸引蜈蚣的,本来,是想让你吸引它,它捉住你后必须要显出原形才能吸你的阳气,那个节骨眼正是用收魔网捉它的好时机。当时风沙大,也没看清孽障捉出来的究竟是谁...”
&我几次想阻止师傅道出真相,可师傅快人快语,三言两语就说完了! &&&&晓昕听明白了,她转过身泪流满面地看着我,轻声地抽泣着。 “晓昕,我也不知道,还以为师傅给你的东西是防身的呢...” “杰哥,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杰哥,你要为了晓昕出了事,我,我还能活吗?”晓昕趴在被子上哭的双肩抖动不止。 “丫头,别哭,快别哭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我伸出手摇着晓昕的肩膀劝解着。
“唉!有什么师傅就有什么徒弟啊!命,命啊!”黄爷爷坐在一边感叹不已。
师傅被黄爷爷说的脸色微红,直朝黄爷爷摆手。 “我说的不对啊?”黄爷爷装做不解其意,继续追问师傅。 “好了都累了,你们都去休息会儿,我们爷仨也歇会儿。”师傅岔开了话题。 “我不走,杰哥的腿还没治好呢!”晓昕坐在床边没动。 “哦!我看看!”黄爷爷走过来掀开被子,这会儿紫血已经不再往外冒了,黄爷爷拿掉瓶子,用干毛巾擦干血迹,然后问我有什么感觉没有。 “像有小虫在爬,很痒!”
“行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能走动了。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丫头?”黄爷爷笑着问晓昕。 “晓昕,你去睡会儿吧!”我见晓昕还是不想走,就劝道。 “好吧!杰哥,你也睡会儿,那我回屋了。”田婶搀扶着晓昕走了,铁旺叔和晓宇也退了出去。 “阿杰,你和晓昕究竟啥关系?”师傅问我。 “啥关系?没有啊师傅,我一直把她当妹妹看的。” “我看不像!”一边的黄爷爷插嘴道。 “真的,晓昕很单纯,就是小孩子脾气,师傅,黄爷爷,你们多想了。”
“不是我们多想,是怕那丫头对你小子动心,我看着丫头对你不一般,你这样可是害了人家,你可别学你师傅...”黄爷爷还想往下说,师傅喊了句:“叔,能不能不提我啊?” “看,一到关键时候就不让说,憋死我了!”他气呼呼地不说话了。 “师傅,那条狗黄毛还得麻烦您给超度,另外,乔媛媛和她的孩子...” “小子,这些不用麻烦你师傅了,明天这些事我全部包圆了。”黄爷爷拍了拍胸脯。 “睡会儿吧,都累的不轻。”师傅说了这句话后,室内突然就静了下来,我感到双腿越来越痒,过了十几分钟,麻的感觉强烈起来,然后一丝丝的,有了疼痛的感觉,我知道腿算是保住了,就安心地躺下,并慢慢地睡着了。
时近中午,院子里的人才陆续都起来了。 &&&&我睁开眼就看到晓昕在床边坐着。 “杰哥,你醒了!腿怎么样了?” “来,扶我起来试试!”我坐起身下床,站起来走了几步后觉得没什么问题,就直接走到了院子里。 “真的好了呀!”晓昕特别开心地围着我转了一圈。 “好了!晓昕你呢?没事吧?” “我没事,这不,睡一觉又活蹦乱跳的了!” “那就好!对了,师傅和黄爷爷呢?”我在院子里没看到他们的身影,就问道。 “一早就和我爹我哥带着黄毛的尸体出去了,说是去超度黄毛和乔媛媛母子,我担心你,就没去。”
“哦!”我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晓昕也搬过一张凳子坐在我身边。 “丫头!” “嗯!”她忽闪着眼睛看着我。 “可能,我和师傅很快就要走了...” “不听,不听,我不要听!”晓昕背过了身去。我侧面望去,她又哭了,泪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衣服上。 “可,杰哥毕竟是要走的..”
晓昕突然站起身冲进了屋里,紧接着,她的哭声就传了出来。田婶站在厨房门前,不住地抹眼泪。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办才好,这时,晓宇的老婆走过来轻声说:“杰哥,去劝劝晓昕吧,你这一走,唉...”她也背过身擦着眼睛。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到晓昕床边坐了下来,看着悲痛欲绝趴在被子上痛哭的她,竟不知道究竟该说些什么才好。 晓昕哭了一会儿,突然坐起身抱住了我。 “杰哥,你带我走吧,求求你别丢下我,杰哥,求求你带我走吧!” 我无法表达自己当时的心情,我不知道自己的对与错,似乎这一切都因我而起,我究竟该怎么办?
师傅和黄爷爷不知什么时候进的房间,黄爷爷故意咳嗽了一声,晓昕忙擦拭着眼泪坐直了身子。 “丫头,唉!你也知道你杰哥是有对象的...”黄爷爷为难地说不下去了,给师傅使了个眼色。 “晓昕哪,你也别难过,像你杰哥这样的男人多着呢。我和你黄爷爷商量过了,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拜我为师,算我关门的弟子,也算我的干闺女,你就跟叔我走,你的婚事呢包在叔身上,肯定给你找个比你杰哥强一万倍的男孩子,你看行不?” &&&&这时,一直在门外听着的铁旺叔和田婶忙进了屋。
“闺女,还不快给你干爹磕头!”田婶走到晓昕身边催促着。 晓昕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的有点不知所措了,茫然地看着田婶和师傅。 “你要我做你的徒弟?”晓昕问师傅,师傅点了点头。 “那,杰哥就是我的师哥了?” 师傅再次点了点头。 “我以后还能经常看见杰哥吗?” “你啥时候想见你杰哥就跟我说,我一个电话,他小子敢不来!再说阿杰经常去看望我,你们会经常见面的。” 晓昕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没想到哈,小刘不仅收了徒弟,又有了一个干女儿,可喜、可贺!铁旺,买酒去,说好哈,再买那个十块钱一瓶的我小老儿可不喝。” “放心吧,这回给您买最好的!”铁旺叔高兴地跑了出去。 &&&&晓昕突然之间变成了我的师妹,这样的结局,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担心,但我为晓昕开心,师傅的收留,意味着她就可以走出大山,而且前途不可限量,而我自己的路,也依旧遥遥不可预知。
转眼间,时间指向了2012年!生活平平淡淡,人走人道,鬼走鬼途,各自为活着或再次活着而忙碌。 邵俊在一天午后打来电话,说晚上几个朋友聚聚,让我不能再找借口推辞,否则就到我家举旗抗议。我答应了下来。 吃饭的算我一共四个人,三男一女,那个男的我不认识,好像是一个做服装买卖的个体老板,女的像是他的情人,浓妆艳抹,她黑色的眼影,让我总错以为对面坐着的是一只国宝。 饭吃的索然无味,席间女的几次问我是不是和邵俊一样也是个骗吃骗喝的神棍啊,我每次都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摆摆手。和这样的“残次品”,一句话我都不会浪费。 吃过饭,邵俊死拉硬拽非要我陪他们去唱歌,那女的说:“邵俊你就别让他去就是了,他嗓子不爽,唱出来也是噪音!” “你TMD闭上你的臭嘴!”邵俊瞪了她一眼,女的不再言语了。 我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女人,说我去!邵俊大喜过望,转身对那女的说:“臭娘们,你懂个鸟儿,一会儿让你看看杰哥的厉害。” 车子到了皇冠KTV门前,邵俊急急下车给我开了车门,那女的刚走到前面,被邵俊一把拉了回来说:“让杰哥走前面!” 大门打开,值班经理一看到我们就赶忙迎了上来。
“杰哥您来了!” 收银台的两个女孩和四名接待女郎也忙喊了一声:“杰哥好!” “杰哥,给您开个大包吧?” “不用,中包就行了!” “好的杰哥,888号包房,您先请,一会儿我马上把东西送上去,杰哥您还是老规矩吗?” 我点了点头就进了电梯房。 到了房间没多久,服务生首先端来了一杯海蓝色的饮品。 “这是啥东西怎么从没见过啊!”女的伸手就要端。 “对不起,这是专为杰哥调制的。”服务生把杯子放到了我的面前。 “有什么了不起啊,我也要来一杯,多少钱我给!”女的露出低俗的面孔。 “对不起,这是非卖品!”服务生笑着退了出去。
门这时又开了,值班经理带着四个端着盘子的服务生走了进来。 “杰哥,老总打来了电话,说他二十分钟后赶过来亲自陪您。” 东西把桌子铺的满满的。经理和服务生退出去后,女的悄声问邵俊,这个杰哥究竟啥来头如此牛逼!邵俊让她少打听。 二十分钟后,吴经理带着一名女子走了进来。吴经理个字不高,大腹便便,谢顶,是那种很“标准”的中年有成的老板。他带的女子身材高挑,眼不大但透出万分的傲慢,下巴总是稍稍扬起,显示出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一看就知道这女子接受过良好的上层教育,不然培养不出这种高贵的气质。她一进来,邵俊朋友带的那个女人瞬间失色,就像母鸡突然遇到了金凤凰!
吴经理首选和我喝了一杯,然后逐一敬了一圈,坐了一会儿后,他把我喊了出来。 “走,到我办公室说吧!有点棘手的事。”他在包房门口说。 我随着他上了六楼,那个高挑女子在前面打开办公室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烨,先泡茶!”吴老板吩咐道。 我和吴老板并排坐在茶台前,那个叫小烨的女子坐在茶台后开始熟练地泡茶、滤茶、清杯、热杯... “杰老弟,我这两天正准备找你。” “吴哥,啥事?我给你布的局有问题吗?” “那个没问题,而且正像你说的,月底就进了几十万。我找你是因为别的事。”&
“啥事你说吧吴哥,只要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帮你。” “小烨,你站起来把上衣脱了。” 我听后愣了一下,那个女子也犹豫地看着吴哥。 “怕什么,这是你杰哥,都是自己人,快点!” 女的站起身迅速脱了上衣,我看到她的肚脐上方赫然有一个很小却特别明显的手掌印,呈乌青色,而且手掌印往外四散着很多条一样乌青的经络。 “去医院看过没?”我示意女子穿上衣服后问。 “连北京的协和都去过了,说不出个道道,开的药吃了也没啥效果。”吴哥说。 “有啥感觉没有?”我问。 “那块儿有灼热感,晚上常做噩梦,而且都是同样的梦。”小烨便倒茶边回答。
“能不能描绘一下你的梦?” “好的!每次都是见到一座破庙,然后庙塌了,从里边爬出一个小孩子,最多也就一岁的样子,浑身是血伸手让我救他,我转身就跑,他一直在后边追,他的哭喊声让人毛骨悚然。” 她停下来目光呆滞,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梦里。 我细致观察了她,发现她眉间有股淡淡的黑气,但尚未发散开来。 “老弟,你觉得是咋回事?”老吴递了支烟给我,自己也点了一支。小烨突然咳嗽了几声,老吴忙取下嘴里的烟按灭了。
我会意地一笑,说吴哥放心,不算复杂的问题,回头找来邵俊我们一起分析一下。 “邵俊?刚才包间那个人说他就叫邵俊呀!” “就是他!” “那就别回头了,现在就把他喊来吧!小烨,你去,把那个叫邵俊的给我喊来。”
邵俊进来时一脸的迷惑,吴哥招呼他坐下,然后我向他讲述了缘由。 “还用再看一下吗?”吴哥问。 “还是看一下比较好!”邵俊说。 我看到邵俊偷偷咽了下唾液,知道他老毛病又蠢蠢欲动了,心里觉得好笑。 小烨再次脱了上衣,邵俊立即两眼放光,嘴巴张地老大。 过了有两分钟了,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他还是没反应,我拉了他一把,问他看到啥了。 “哦!哦!看到了,挺大的!” “什么?”我真想抽他了。 邵俊伏在我耳边说:“杰哥,我,我没看清!” 把我气的,这小子光顾看人家胸部了。 “邵俊是吧,怎么,你觉得很严重吗?”吴哥见邵俊跟我耳语,以为他看出问题了呢。
“吴哥,小烨肚脐上边那个乌青的小手掌印确实很蹊跷,而且周围又四散开的乌青色经络更是奇怪,所以邵俊说要慎重些。”其实我说的这些是给邵俊这小子听的,总不能让人家再脱一次吧! “哦哦哦,是是,吴老板,必须慎重,必须慎重!” “吴哥,这样吧,我回去和邵俊好好商量一下,晚上你去我家,我和邵俊等你,到时候再谈。”吴哥很聪明,看出了我有用意,就答应了。 “杰哥,楼下咋办,还唱着呢!”邵俊见我拉着他要走,就为难地说。 “你们尽管走,全部免单。”吴哥爽快地说。
出门上车后,我就把邵俊大骂了一顿。 “你小子记住,万恶淫为首,如果你继续不改,不仅今世会遭到报应,死后还会遁入地狱,受油炸、斩断四肢等等折磨。” “杰哥你别说那么恐怖好不,怪怕人的。我又没怎么啊,不就看几眼嘛,佛祖不怪哈!”他一副嘻皮笑脸的模样。 “你别恶心我了行不!你小子给我正经点,人家是没办法了求咱,你这样...” “好了我的杰哥,你总是跟唐僧一样,开口佛闭口佛,都出家了人不就死绝了。” “这你又不懂了,世间生灵有卵生、胎生、湿生、化生之分,真都出家了,人会化生,世间人人参禅悟佛修得正果,那就是我佛的大愿所在。” “停!停!你饶了我吧杰哥,你让我干吗都行,就是别再讲经了,我的妈,快赶上紧箍咒了都。”
“好,那你说,那个小烨是咋回事?” “杰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这不明摆着是胎灵作祟吗!她肯定流过产。”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胎灵寻仇报复的我见过,和她的特征不太一样,特别是她眉间的黑气,我觉得,很怪异,但找不出原因。” “晚上等那个吴老板到了问问他再说呗。对了杰哥,我帮忙有好处费没有?白干可不行哈!” “真干好了我送你本金刚经书和一个戒色咒的咒语,行不?” 邵俊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惹得我一阵好笑。
晚上八点多,吴哥到了我家。我让邵俊给吴哥沏了杯茶,然后就开始进入正题。 “吴哥,小烨她流过产没?”我问道。 “嗯,是流过几次。” “几次啊!”邵俊忍不住惊呼,我赶紧瞪了他一眼,他撇撇嘴低头继续喝茶。 “究竟几次啊吴哥,你今晚也别隐瞒什么,这样有助于我们找出原因。” “好像,五次吧!从我和她好到现在两年...就是五次!” “那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我继续问。 “三个月以前,当时我正在外地。” “吴老板,冒昧问一下,这五个...都是你的?”邵俊抬起头问吴哥。 “这个绝对是!”吴哥很肯定地回答。 “那,我看看你的左手。”邵俊拉着吴哥的左手查看起来,我知道这小子是在看胎灵有没有找吴哥的麻烦。 “吴老板,你是自己开车吗?”邵俊问。 “是啊!” “那,比如你很晚才回家,走到车前开车时,是不是总是会看见猫在你车子前面转悠?”
“对对对!几乎每次都见到!” “晚上开车是不是总感觉撞到了东西,然后下车却啥都没有?” “是,这种情况这个月遇到两次了。” 邵俊向我摊了一下手,说他问完了,该我问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问吴哥:“你知道小烨平时的生活习惯和性格吧?给我详细谈谈,越详细越好。” 经过吴哥的叙述,一个完整的小烨逐渐呈现了出来。 小烨姓房,杭州人,9岁没了父亲,后随母亲改嫁到南京,13岁那年被继父强奸,后来继父判刑入狱,她就又随母亲回到杭州生活。
她18岁考入北京某知名大学,19岁母亲患肺癌,因为要筹钱给母亲治病,她委身给了吴哥,一年后母亲去世,共花了30多万元的医疗费。吴哥继续资助小烨大学毕业,然后直接做了他吴氏集团的老总秘书。 小烨一直都性格孤僻,从母亲去世后,她的性格更是越发怪异,一是冷酷,吴哥说她有个癖好,就是残杀小动物,经常买来小动物用刀、剪子、汽油等等方法进行虐杀;二是洁癖,吴哥说这一点让他最苦恼,他说行一次房事,事前洗事后洗,还洗个没完没了,所以小烨的房子就洗浴间的东西换的最勤,因为老坏! “她还有个毛病,就是见了流浪汉就往死里打,或者直接用车撞飞,因为这我都颇费了几十万帮她处理善后了。”吴哥有些无奈地直摇头。
“我的妈,看着挺好的一个妹子,咋这么残忍!吴老板,像她这样的,你应该带她看心理医生。”邵俊说。 “咋没看啊,看了好几个了,最贵的一个小时五千块的都看过,没用。” “这样的女人你还留在身边,看来你是真爱她吧吴老板?” 吴哥苦笑着摇了摇头,说他就是迷小烨,迷的要死要活。
我说:“吴哥,我觉得,你既然这样爱她,就该给她个的归宿,也许那样她会好一些。” “怎么没有啊!我为她三年前就离了婚,但她就是不肯和我结婚,说对再婚的男人感到恐惧,所以一直就这么过着。”
“你原来的太太呢?” “死了,两年前她去小烨的住处闹,出来的时候不小心被车撞死了。” 我和邵俊对望了一眼。 “那究竟咋着能治好小烨的病呢?” “我和邵俊商量了一下,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去邵俊家,你带着小烨。让邵俊设坛,先查查小烨身上手掌印的来历。” “这样啊...好,明天我八点半准时到,邵俊师傅家在什么地方?” 我跟吴哥说了地址,吴哥临走放下了一个信封说:“先用着,如果真治好了还有重谢。” 吴哥懂我们这行的规矩,所以我也没推辞。
吴哥走后,邵俊说:“杰哥,这个房小烨肯定八字奇特,亲爹早死,继父坐监,母亲得癌,吴哥的老婆又被车撞死,好像和她接触的人都得出事。”邵俊这话让我若有所思。 “明天再说吧,你小子认真点,不能出纰漏,晚上回去把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我从信封里抽出钱数了数,整五千!我查出二十张递给邵俊,他高兴地接住揣进了兜里。 “放心杰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我走了,准备东西去。”
世间过的真快,转眼就到了第二天晚上。(不快不行啊,光写没用的会挨吧友骂的,嘿嘿!)
我提前到了邵俊家,门没锁,我就直接进去了,刚进客厅,一个人突然从左边的棋牌室蹦了出来,吓得我退了一步,定睛一看,是邵俊!
“我的妈耶,你咋整了一身这行头!”他竟然穿了一套黄色道袍,手持一把两元钱买来的桃木剑。
“这样不是显着咱正规嘛杰哥,咋样,帅不帅?”
“脱了脱了,什么嘛!你设的坛呢?”
“棋牌室我给腾出来了,你去瞧瞧。”
我走进棋牌室后大吃一惊。
“邵俊,你小子给我过来!”
“咋了杰哥?”他边脱道袍边问。
“你这是法坛?你这屋是捉鬼啊还是准备招鬼?弄的跟阎罗殿似的,快,灯全部打开,赶紧改!”
“就给两千弄成这样已经不错了嘛!”邵俊嘟嘟囔囔地抱怨。
“你以为是拍恐怖片呢?少玩哪些虚的,你小子越来越没有职业道德了哈!”我有点生气。
“好了杰哥,只要你别念经说法,咋改都行!”他说完赶紧去拆哪些花里胡哨的布条。
八点二十五,吴哥带着房小烨走进了邵俊的家。小烨今天穿着一套浅绿色的紧身皮衣裤,线条凸显,惹的邵俊不住地侧目偷望。
“可以开始了,吴哥,你可以坐在一边,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说话和走动。”
吴哥点了点头,然后嘱咐小烨别紧张。
四个人走进房间,我和吴哥在靠北墙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小烨坐在法坛的右侧椅子上,邵俊站在法坛前,准备开始。
“房女士,请报上你的出生日期,阴历的!”邵俊拿出一张符,手拿毛笔问房小烨。
“我是80年4月14日,时辰不记得了。”
邵俊要麻烦一下了,时辰他得给推算出来才行。我看到他皱了皱眉头,然后颇不情愿地开始掐指推算,一分钟就能算出来的,他鼓捣了有十分钟后才落笔要写。
“邵俊别急,报报你推算的结果我听听。”我怕他给弄错了。
“杰哥,要不你来?”这小子是死要面子,跟我耍起了无赖。
“行了你快写吧,我是想跟你学习学习。”我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他写好符,开始念咒,然后要了小烨的几根头发,和符一起点着烧了后,把灰烬放在了一只盛有半碗水的瓷碗里。他继续念咒,并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然后让小烨拜了香。
邵俊做完这一切后,开始加快了念咒,同时用右手食指不停在瓷碗里搅动着。
估计过了五分多钟,室内的灯突然晃了那么一下,我发现邵俊的身子不经意地抖动了一次,桌上蜡烛的火苗忽悠地晃了晃,像是有股很轻很轻的风。
我知道,该来的东西已经来了!
邵俊停止搅动瓷碗里的水,并拿起瓷碗一饮而尽。然后坐在蒲团上闭目继续念咒,但已不再出声,只看到他的嘴在快速地闭合着。
突然,蜡烛灭了!
邵俊浑身猛烈地颤抖了一下,他停下念咒,并慢慢睁开了眼睛。他的两个眼珠,变得血红血红的!我忙让小烨去坐在邵俊对面,并教小烨问邵俊为什么要缠着自己不放,
邵俊突然张嘴哭了起来,但他所发出的竟是婴儿的哭声!小烨吓的忙往后退,邵俊把双手伸向小烨,并哭喊道:“救救我,妈妈救救我!”小烨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她背转身不敢再看邵俊。
这时,邵俊的表情突然变了,他面目狰狞,呲牙咧嘴地快速爬过去掐住了小烨的脖子,同时嘴里发出像猫又像狗的狂叫。
“吴哥快!”我喊了一声就首先冲了过去。邵俊死命掐着小烨的脖子,并不断用嘴撕咬着小烨推他的手。
我和吴哥好不容易才把邵俊给拉开,我让吴哥抱紧邵俊,自己则迅速拿起一碗准备好的凉水喝了一口,然后对着邵俊脸部喷了过去,我接连喷了三下,邵俊随即停止了挣扎,软软地晕倒在了吴哥怀里。回头再看小烨,我的天,狼狈不堪!上衣纽扣全部崩开,头发也披散开了,手被咬的血淋淋的,此刻正畏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吴哥,你快带小烨去医院包扎手,这边有我呢,回头电话联系。”
吴哥忙放下邵俊抱起小烨跑了出去。
吴哥走后,我开始盘膝打坐,大声念诵地藏经文,一遍念完,邵俊也清醒了过来。
“杰哥,你可害死我了,差点丢了命!”邵俊揉揉这摸摸那,站了起来。
我也站起身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冤魂恶鬼找她寻仇,这个女人怎么会背着这么多孽债呢?”
“杰哥,光哪些动物的冤魂都会要了她的命的,我的天,知道这样,再给一万我也不干!”邵俊倒了一碗凉水边喝边发牢骚。
“万幸没闹出人命!”我暗自后怕。
收拾完东西,我和邵俊坐在客厅喝茶。
“杰哥,胎灵倒还好对付,狗啊猫啊的冤魂也不怕,关键我总觉得还不止这些,所以心里没底了。”
邵俊说的有道理,我虽然对茅山术不精通,但也能看出一二。从这次的情况来看,小烨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了。
“你推算出来她的出生时辰是什么时候?”我问。
“杰哥你推算出来没?”他反问我。
“这次我是真没推算出来,也怪,一算就脑子昏昏的,怎么都算不准。”
“杰哥原来和我一样?!本来一分钟之内就能搞定,却怎么都推算不准,所以才想让你试试,也是实在算不出来了。”
“啊?邵俊,莫非,你压根就没把她的时辰写到符上?”我吃惊地问道。
“是没有,总不能乱写吧!”
“你个混蛋,你这不是害房小烨吗!快给吴哥打电话,问他们在什么医院,我们快点赶过去,要是过了中午一点,估计就要出大事了!”
我看看表,十点了,就立即给吴哥拨去了电话,问清哪个医院后,我和邵俊火速赶了过去。
“杰哥,少写个时辰,有那么严重吗?”路上,邵俊疑惑地问我。
“你呀,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个人,出生的时辰就是生命密码,你是用她的出生年月日打开了阴间的门,但你没有她的时辰,就无法把打开的门给锁上。”
“杰哥,你的意思,房小烨,她,她的身体就成了一扇阴间通往阴间的大门,而且,是忘记锁上的?”
“基本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午时众鬼会通过此门来阳间,那时房小烨必死无疑。”
“我的那个妈勒个妈!杰哥,你再开快点行不?”邵俊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已经是最快了!”
车子如箭一般朝着医院方向疾驰而去。
事情似乎总是如此,你越是急不可耐越是出乱子,到了市中心,堵车!
“杰哥你怎么走这条路呀,绕东环多好,这下可好!”邵俊急得把头伸出车窗往前观望。
“我也是急的,也许一会儿就不堵了,别急别急!”
说是不急,我紧锁眉头看着前面的车龙抓耳挠腮状,心里直恨这车咋就不会飞呢!
车队在龟速前行着,看看表,10:48!不能再拖了。
“邵俊,你来开车,我找个摩的赶紧过去。”
我说完下车就往路边跑,情急之下忘了拉手刹,车子还在前进档,撞了前边的车,车主下来吵吵嚷嚷,我看到邵俊嘻皮笑脸地走下车,这小子有招,再说我也无暇顾及这边了。
租了辆摩的,我飞速赶往医院。为防止意外,我给吴哥打去了电话,把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吴哥吓得大呼小叫问我咋办,我让他不要急,我没到之前,找个妇产科专门接生的资深大夫待在小烨身边,可暂保她没事。
摩的穿大街走小巷,被我催促得直想飞起来。
终于到了!我竟忘了问吴哥在几楼,忙打电话,无法接通!那一刻我急的几乎要哭出来了,在医院大厅滴溜溜乱转。
“老弟,我在这!”吴哥满脸大汗地从楼梯口跑了出来向我挥着手。
“快,八楼妇产科!”他拉着我就往楼梯口跑,我看了看电梯间门前的人群,明白吴哥为啥跑着下楼了,于是立即跟了上去。
“手机,没,没电了!”他边上楼边解释。
我顾不上说话,屏着一口气冲到了四楼,看看吴哥,累的抓着楼梯扶手直摇晃。
“妇产科,12,12房间,你,你先去!”他喘着粗气朝我摆了摆手。
我几乎是撞开门冲进房间的,房间里的人被我吓的“哎呀”叫了一声。
我四下望去,房间共有三个人,一个中年女大夫,一个年轻护士,还有小烨。
“小烨你有什么感觉没?”我顾不上喘气直接走到她床边问。
“没有啊,很正常的,干吗让我来妇产科啊?”她一脸迷惑。
“大夫,麻烦你们了,我和她说几句话。”我转身和医生护士说。她们俩会意,退了出去。
我把事情又简单地和小烨说了一遍,她的脸色马上变了,忙问现在怎么办。
我看了下表,天!还有一分钟到11点!
这时吴哥冲进了房间,然后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不急,不急!”我嘴上不急,心里却顿时慌了神,来得急,我啥工具都没带!这可怎么办?
正在我六神无主时,突然瞥见了墙上的氧气管道,我忙喊来护士。
“快,给她吸氧,用面罩吸氧,把鼻子和嘴全罩住的那种。”
护士犹豫了一下,吴哥这时急的大喊大叫,让她快去,人命关天!护士“哧溜”一下跑去拿东西去了。
我又趴在吴哥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跑进治疗室要来了绷带和棉花。又让吴哥找医生要了一些产妇生产时的新鲜血液,把这些东西都弄齐后,我交给吴哥并退出了房间。
过了几分钟,吴哥推开门说行了。我看了看表,11:18!我走进房间,见小烨躺在病床上,脸上罩着氧气罩,鼻孔和耳朵都用蘸有产妇血的棉花堵着,眼睛用纱布给缠上了。我见她还算安静,就在旁边的床上坐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手机这时响了,是邵俊,问我在那,我告诉他了具体房间就挂了电话。
“老弟,这个邵俊怎么这么不靠谱,小烨万一有啥事,我饶不了他。”
“吴哥,他也不是故意,你别生气,现在主要是看好小烨,能过了这关,我让邵俊给你赔礼谢罪。”
正说着,小烨突然烦躁起来,四肢乱动,浑身扭动,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猜你也喜欢
财务密码: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梦见婴儿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