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被抢钱抢金瓶然后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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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士就是力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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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野史乱弹]梦断金瓶(揭秘《金瓶梅》里的麻花世界
  西门庆作了官,不能像往常一样,三天两头、大张旗鼓地往李桂姐的院里跑。趁着这个间隙,李桂姐又勾搭上了王三官。李桂姐这些天一直在西门庆家里伺候灯节,王三官等得着急,安排桂姐院中的保儿来催她回家。李桂姐见了保儿,“悄悄说了半日话”,便来向吴月娘辞行。吴月娘强留不住,只有放她回去。此时,李桂姐与王三官的首尾,应伯爵、谢子纯都知情,唯独瞒着西门庆这个冤大头。  李桂姐推脱姐姐李桂卿不在家,院中无人,不得不告辞,吴月娘本没有多想。但是,当吴月娘准备打发丫头夏花的时候,却得知李桂姐已经在西门庆面前说了情,放了丫头一马,登时“就有几分恼在心中”。吴月娘先是把玳安劈头盖脸骂了一通,又问唱完了进来的吴银儿:“李家桂儿家去了,你莫不也要家去了罢?”与李桂姐积怨甚深的吴银儿当然不会放过这次绝好的机会,假意奉承道:“娘既留我,我又家去,显的不识敬重了。”既是奉承,又在吴月娘的心口点了李桂姐一把火。  吴银儿从李瓶儿房中讨了礼物来以后,吴月娘又向她“敞开心扉”,将李桂姐大肆批判了一番,吴银儿更是不失时机地将李桂姐踩上几脚。自此,吴月娘、李桂姐这对“母女”有了隔阂。  吴月娘与李桂姐的瓜葛远未结束。因为玳安常在李桂姐面前讨好,吴月娘借故再次将他臭骂一通,不仅如此,吴月娘还将玳安的趋炎附势迁怒于李娇儿。  第四十六回,吴月娘等人去乔大户家吃酒,李娇儿看家。回来后听说西门庆在李娇儿的房中,吴月娘已经有些恼怒,但“一声儿没言语”。春梅等人得到李娇儿的批准,应贲四嫂的邀请作客回来,吴月娘又是“半日没言语”,但很快就拿着这件事发难。李娇儿解释说,是西门庆批准了的。吴月娘怒斥道:“问他?好有张主的货!你家初一十五开的庙门早了,放出些小鬼来了。”明是说春梅等人,实际上还是气恼李桂姐,让一旁的李娇儿登时无地自容。  吴月娘与李桂姐算是结下了梁子,而李桂姐因勾搭王三官惹出了祸事。第五十一回,应伯爵将李桂姐与王三官的首尾,向西门庆和盘托出。原来,王三官是太黄太尉的侄女婿,却长期在外包养李桂姐、齐香儿。老婆一气之下告到东京,老公公找到朱太尉,要提李桂姐、齐香儿以及帮嫖的孙寡嘴、祝实念,胆战心惊的李桂姐不得不舔着脸来向西门庆求情。  在西门庆面前,李桂姐竭尽全力地撇清与王三官的关系。先是说自己与王三官本不相识,是孙寡嘴、祝实念“领了来俺家讨茶吃”。接着,李桂姐又玩起了老把戏,让姐姐李桂卿顶缸,说王三官等人本来是来找桂卿的,但她不在家,只有李桂姐补上。不仅如此,李桂姐还让李三妈也出来顶缸,说自己本来不愿去招惹,但贪财的李三妈不肯。李桂姐还投西门庆所好,将整个事件的经过编得惟妙惟肖,特别强调了一点,就是几个人来的当晚,还没有来得及吃茶,外面就有人来捉奸了,这说明王三官尚未得手。我们对李桂姐的这番辩解似曾相识,与当初西门庆捉了李桂姐、丁二官的奸,李家委托应伯爵的说辞如出一辙。吴月娘似乎也忘了先前的纠葛,破天荒地帮着李桂姐说情。当然,西门庆并不相信李桂姐说的话是真的,此事了结时,西门庆还特别告诫李桂姐:“你今后,这王三官儿也少招揽他了。”不过,西门庆还是看在“干女儿”的份上,决定出手相助,当即安排来保进京求见翟云峰,帮李桂姐了结此事。  第五十二回,逃过一劫的李桂姐又开始小人得志起来。应伯爵偏偏不依不饶,借着李桂姐的唱词,一路揭她的老底。张竹坡评论说:“桂姐之交与西门至此全疏,后虽有来往,亦只淡然而已。”随后,西门庆带着李桂姐在山洞里尝试了胡僧药的奇效,张竹坡又评论道:“以后桂儿与西门毫无干涉,其犹走动者,干女之故也。”  第五十五回,来保从东京回来,告知李桂姐之事已安排妥当。经过西门庆的疏通,朱太尉答应:“乃未到者,俱免提;已拿到的,且监些时。他内官性儿,有头没尾。等他性儿坦些,也都从轻处就是了。”此案涉及到的齐香儿、李桂姐因为尚在躲藏,因而不了了之。应伯爵有些气不忿,说齐香儿不费吹灰之力搭上了一班免费火车。西门庆也不无得意地说:“老孙与祝麻子,做梦也不晓的是我这里人情。”自己“热结”的兄弟被抓了他不管,反倒为一个婊子出钱出力,张竹坡一针见血地评论“十兄弟不如一妓”。西门庆对“兄弟”尚且如此,就怪不得这些兄弟们在他死后纷纷落井下石了。
  再后来,李桂姐家发生了同样的事件。 这次是西门庆去抓的人。 李桂姐的说辞还是一样。 当时,就被西门庆给驳倒了。
  请问一下,在这本书里有拒绝了西门庆的女人吗?  
  作者:doun2 回复日期: 23:03:00   回复   请问一下,在这本书里有拒绝了西门庆的女人吗?===========================  没有。 只有没机会的。没有不成功的。
  回复第491楼(作者:@有麻子的袋鼠 于
07:52)   作者:doun2回复日期: 23:03:00   回复   请问一下,在这…… ==========放眼望去,全是男盗女娼。难道笑笑生受到过刺激?  
  回复第501楼(作者:@doun2+于++08:58)  回复第491楼(作者:@有麻子的袋鼠+于++07:52)+作者:doun2回……==========  有看到其他的吗?  
  在金瓶梅的众多娼妓里,桂姐的戏份最重。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书里也写了娼妓的眼泪。桂姐是因为受应二嘲弄感怀身世,吴银儿是因为愧对瓶儿临死前对她的关怀。  
  在金瓶梅描写的男盗女娼的污浊世界里,也有偶露峥嵘的,人性的光辉。  
  回复第506楼(作者:@telisa9 于
13:49)   在金瓶梅描写的男盗女娼的污浊世界里,也有偶露峥嵘的,人性的光辉。   [消息来自掌中天涯]    ==========举个例子说说啊  
  李瓶儿临死前,西门庆不顾道士的警告,进入瓶儿房间去陪伴她渡过生命即将结束的时刻。  
如愿以偿  说完李桂姐,我们还是回到“子嗣斗争”中。  潘金莲不断地找茬,吴月娘也没有停止自己既定的步伐。得到薛姑子的符水之后,吴月娘便进入了实质性的一步:与西门庆同房。按照薛姑子的安排,吴月娘在二十三壬子日服下丸药,摆起香桌烧香,与当初“雪夜烧香”如出一辙,让我们更加怀疑“雪夜烧香”就是王姑子的策划。  西门庆头一天晚上找吴月娘求宿被拒,吴月娘特意强调“明晚来罢”,西门庆并未爽约,如期而至。两人“似水如鱼,便得了子了”,吴月娘如愿以偿,怀上了西门庆的种。  吴月娘满足了心愿,潘金莲当然也没有闲着,正朝着既定的目标一步步前行。在这一段看似平静的时期,潘金莲主要做了三件事:偷情、找茬、养猫。  潘金莲偷情的对象是西门庆的女婿陈敬济。两人尽管眉目传情已久,但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成事。直到吴月娘求子成功前后,潘金莲与陈敬济的“性福”,也悄然而至。  西门庆去刘太监家吃酒,众妻妾吃酒玩乐。吴月娘、李娇儿、李桂姐三人在下棋,孟玉楼等人去玩花草,在芭蕉深处纳凉的潘金莲落了单,给了陈敬济乘虚而入的机会。偏偏李瓶儿抱着官哥儿过来搅了局,不过很快就被孟玉楼叫走。李瓶儿留下官哥,应呼而去,潘金莲便与陈敬济在雪洞里卿卿我我。还没来得及入港,官哥受到黑猫惊吓,大哭起来,孟玉楼闻声赶来,再次搅了局。一直到了晚间,两人才趁着夜黑无人,行了苟且之事。不曾想书童、玳安醉醺醺地回来,“两个一哄而散”,并未尽兴。  西门庆上东京为蔡京贺寿,给潘金莲、陈敬济提供了更多的机会,“撞见无人便调戏”,可谓不亦乐乎。不过因为全府上下,人多眼多,两人始终“不能尽情欢会”。潘金莲与陈敬济或明或暗的地下活动,一直持续到西门庆亡故,最终导致潘金莲“售色东床”的丑剧,两人被吴月娘扫地出门。  陈敬济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潘金莲因李瓶儿受宠而导致的情感空白,而潘金莲始终对李瓶儿没有减缓进攻态势。  西门庆从东京当了干儿子回来,喜不自胜。看望官哥时,刚刚怀了胎的吴月娘也心情舒畅,对官哥大加赞赏,说他长大后定然聪明伶俐、善奉老娘,还要“挣个文官”。吴月娘说得兴起,在外边偷听的潘金莲却“不觉怒从心上起”,自言自语地骂道:“没廉耻、弄虚脾的臭娼根,偏你会养儿子!也不曾经过三个黄梅、四个夏至,又不曾长成十五六岁,出幼过关,上学堂读书,还是个水泡,与阎罗王合养在这里的,怎见的就做官,就封赠那老夫人?怪贼囚根子,没廉耻的货,怎的就见的要做文官,不要象你!”  情急之下的潘金莲既骂李瓶儿,又骂吴月娘,还连带着西门庆一起骂,大有“怀疑一切、打到一切”的味道。倒霉的玳安不失时机地来到面前,又遭到潘金莲劈头盖脸一顿痛骂。  听了吴月娘对官哥的一番溢美之词,潘金莲又听说西门庆要为官哥祈福,不惜出重金施财结善缘,潘金莲当即甩下西门庆、李瓶儿,“抽身竟走,喃喃哝哝,竟自去了”,完全不给两人面子。  让潘金莲气恼的事还不只这一件,西门庆竟然破天荒地到孙雪娥房里歇了一晚上,这让受冷落已久的潘金莲心理上难以承受。听到弹唱的妓女洪四儿在自己面前称呼孙雪娥“四娘”,潘金莲便骂将开来:“没廉耻的小妇奴才,别人称你便好,谁家自己称是四娘来。这一家大小,谁兴你、谁数你、谁叫你是四娘?汉子在屋里睡了一夜儿,得了些颜色儿,就开起染房来了。”孟玉楼也有些气不忿,说孙雪娥得了西门庆的“临幸”,第二天“在院子里呼张唤李的,便那等花哨起来”,潘金莲总结是“奴才不可逞,小孩儿不宜哄。”西门庆不仅“临幸”孙雪娥,还出钱给她买使唤丫头,潘金莲更是火冒三丈,对李桂姐说道:“你爹不是俺各房里有人,等闲不往他后边去。莫不俺每背地说他,本等他嘴头子不达时务,惯伤犯人,俺每急切不和他说话。”  俗话说,人倒起霉来,喝口凉水都塞牙。官哥成了全家人的掌中宝,平时闲得抓狂的“调研员”孙雪娥居然也受了宠。潘金莲是气不打一处来,借酒消愁后吃得大醉归房,偏偏踩上了一泡狗屎。潘金莲登时气急败坏,“柳眉剔竖,星眼圆睁”,把狗打得一阵怪叫。狗叫吵着了熟睡的官哥,李瓶儿使迎春过来解劝,潘金莲“半日不言语”,先是继续打狗,然后觉得打狗不过瘾,经过春梅的煽风点火,又玩起了痛打秋菊的鬼把戏。  潘金莲把秋菊打得稀里哗啦,“杀猪也似叫”,官哥再次被惊醒,迎春又过来解劝。潘姥姥也看不下眼,帮着劝解潘金莲。连日来怒火中烧的潘金莲哪里肯收手,“越发心中撺上把火一般”,把“外合里应”的潘姥姥骂得七荤八素,动静也越来越大。李瓶儿“敢怒而不敢言”,再次妥协退让,几番受到惊吓的官哥“一双眼只是往上吊吊的”,已经有了夭亡的征兆。  对于西门庆花费“巨资”为官哥祈福,有持家之心的孟玉楼也颇有微词。在西门大姐的房中,孟玉楼主动提及拿银子给薛姑子印经书之事,抱怨吴月娘不善持家,若不是自己“英明果断”,安排贲四跟着去记账,不知道要被薛姑子贪污多少。潘金莲则趁机再次表达自己的不满,说道:“恁有钱的姐姐,不赚他些儿是傻子,只象牛身上拔一根毛儿。你孩儿若没命,休说舍经,随你把万里江山舍了也成不的。如今这屋里,只许人放火,不许俺每点灯。”不仅如此,潘金莲还抱怨吴月娘“偏听他一面词儿”,方才有些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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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莲太恶毒。 不过,金莲有过杀人经营,在心里上,没什么障碍。所以,下手就狠。西门庆,有没有想过,娶个杀人犯在家里,会有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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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金莲养的猫是一只雪狮子猫,在西门庆与潘金莲尝试胡僧药的时候就出现过。潘金莲养这只猫的方法很独特,其一是训练得“善会口衔汗巾子,拾扇儿”,其二是“呼之即至,挥之即去”,其三是“每日不吃牛肝干鱼,只吃生肉,调养的十分肥壮”。潘金莲把一只猫当成警犬一般来喂养,出于什么目的呢?答案在最关键的一条:“终日在房里用红绢裹肉,令猫扑而挝食”。  潘金莲的“妙计”源自东周时期晋国的奸臣屠岸贾。为了谋害丞相赵盾,屠岸贾以一种特别的办法训练一只神獒:扎一支草人,穿着与赵盾一模一样的朝服,里面放着猪心肺。将神獒饿上几天,带到草人面前,凶猛的神獒便扒开草人吃心肺。潘金莲养猫,正是模仿了屠岸贾的毒计。那么,谁最喜欢穿着红色衣服呢?——李瓶儿的儿子官哥。  潘金莲用心之毒,令人发指。在她的“精心”训练下,雪狮子成了潘金莲致官哥于死地的杀手锏。猫已经训练完毕,仅仅需要一次机会而已。第五十九回,偶然的机会出现了,官哥在炕上玩耍,无人贴身看护,又“穿着红衫儿”,护炕上蹲着的雪狮子一扑而上,向平日找肉一样扒拉开来。  悲剧就这样发生了,刚满一岁不久的官哥“身上皆抓破了”,“一阵不了一阵搐起来”。当李瓶儿闻讯赶回来时,先天胆小的官哥经此大惊,“搐的两只眼直往上吊,通不见黑眼睛珠儿,口中白沫流出,咿咿犹如小鸡叫,手足皆动”。迎春和奶子眼看事情闹大,便将官哥受惊吓的前因后果向吴月娘、李瓶儿等人和盘托出。  李瓶儿一听就明白了,必然是潘金莲使的坏,只是一味哭道:“我的哥哥,你紧不可公婆意,今日你只当脱不了打这条路儿去了!”吴月娘却“一声儿没言语”,将潘金莲叫来质问。潘金莲当然要一番辩白,然后不顾官哥死活,“使性子抽身往房里去了”。  面对前所未有的灾祸,李瓶儿焦急万分,潘金莲甩手而去,身为“正室”的吴月娘却以复杂的心情“主持大局”。当李瓶儿建议让刘婆子针灸时,吴月娘一改往日的宠爱之心,冷冰冰地说道:“孩儿是你的孩儿,随你灸,我不敢张主。”自己已经怀了孩子,便不管他房子嗣的死活,只求自己先置身事外,避免惹出事端,被西门庆抱怨,这就是“正室”吴月娘的丑恶嘴脸。  西门庆回家后得知详情,登时“三尸暴跳,五脏气冲,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气冲冲跑到潘金莲房中,将雪狮子摔死在石阶上。潘金莲却“坐在炕上风纹也不动”,待西门庆走后暗骂不已。  摔死雪狮子,却换不回儿子的小命,官哥经刘婆子的诊治,病情更加严重,“内里抽搐的肠肚儿皆动,尿屎皆出,大便屙出五花颜色,眼目忽睁忽闭,终朝只是昏沉不省,奶也不吃了”。无论是求神问卜、请刘婆子来跳神,还是请儿科太医诊治,都无济于事。眼看儿子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李瓶儿“愁肠万结,离思千端”,恍惚中梦见花子虚前来索财索命,被吓得“浑身冷汗,毛发皆竖”。  八月二十三日,李瓶儿的儿子官哥断气夭折,年仅一岁零两个月。李瓶儿“一头撞在地下,哭的昏过去。半日方才苏省,搂着他大放声哭”。伴随着官哥早夭,潘金莲实现了自己的夙愿,李瓶儿的末日也渐渐来临。
  这段分析得太简单。
  基本上只是描述故事情节,太简单。
  吴月娘一改往日的宠爱之心,冷冰冰地说道:“孩儿是你的孩儿,随你灸,我不敢张主。”自己已经怀了孩子,便不管他房子嗣的死活,只求自己先置身事外,避免惹出事端,被西门庆抱怨,这就是“正室”吴月娘的丑恶嘴脸。  =============================  这段不同意。这是一般人都会有的正常心理,不能越俎代庖。
  同意楼上。 在当时的情况下,这是她唯一的选择。这样的嘴脸不丑恶,反而,要是月娘同意了,就丑恶了。 现在月娘没做错,都受到指责,那么要是月娘同意了针灸,官哥儿死了,那么她就更说不清了。那楼主是不是要怀疑月娘和婆子一起害死了官哥儿?
  几天没更了。 不会是我们的更贴给楼主压力了吧。 我们只是发表自己的看法。楼主可以忽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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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比后面的分析深刻些,lz辛苦了,但也要加油哦,保证质量的前提下提速度,都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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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之死  自从与西门庆试了胡僧药,李瓶儿便添了病症,根据任医官的诊治,属于“产后不慎调理”,需要静养。但是,官哥的突然夭折,如晴天霹雳一般,彻底击碎了李瓶儿的所有希望。官哥一死,离瓶儿之死也就不远了。  在官哥病重期间,吴月娘、李瓶儿按王姑子和薛姑子的要求,耗费了五十多两银子印经书,以求子平安。对此,潘金莲火冒三丈、伺机发难,令李瓶儿敢怒不敢言,而一向息事宁人的孟玉楼也颇有微词,对潘金莲说道:“李大姐象这等都枉费了钱。他若是你的儿女,就是榔头也桩不死;他若不是你儿女,莫说舍经造像,随你怎的也留不住他。信着姑子,甚么茧儿干不出来!”实际上是宣告了官哥夭折的必然结果。  官哥死后,李瓶儿心如刀割,哭得死去活来。对李瓶儿宠爱有加的西门庆,担心李瓶儿一时想不开,“一连在他房中歇了三夜,枕上百般解劝”。吴银儿、薛姑子等人也纷纷赶来劝慰。  对于官哥的死,一向不显山不露水的孙雪娥突然“义愤填膺”起来,对李瓶儿说道:“这里墙有缝,壁有眼,俺每不好说的。他使心用心,反累已身。他将你孩子害了,教他一还一报,问他要命。不知你我被他活埋了几遭了!只要汉子常守着他便好,到人屋里睡一夜儿,他就气生气死。早是前者,你每都知道,汉子等闲不到我后边,才到了一遭儿,你看他就背地里唧喳成一块,对着他姐儿每说我长道我短。俺每也不言语,每日洗眼儿看着他。这个淫妇,到明日还不知怎么死哩!”孙雪娥的话,与其说是对李瓶儿的劝慰,倒不如说是向作恶多端的潘金莲的血泪控诉,也预示了潘金莲悲惨结局的必然性,正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与全家上下悲痛、忿恨的情绪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如愿以偿的潘金莲“每日抖擞精神,百般称快”,她借着辱骂丫头,连说了四句歇后语:“你斑鸠跌了蛋──也嘴答谷了。春凳折了靠背儿──没的椅了。王婆子卖了磨──推不的了。老鸨子死了粉头──没指望了。”句句刺痛李瓶儿的心扉,一副快然于心的妒妇做派!  官哥的死已经让李瓶儿病添一层,而潘金莲的拍手称快,让李瓶儿更加雪上加霜,“渐渐精神恍乱,梦魂颠倒”。官哥死后,李瓶儿旧病复发,“下边经水淋漓不止”,任医官的药“如水浇石一般,越吃越旺”。  不仅如此,李瓶儿在神情恍惚间,总是梦见花子虚抱着官哥来叫她,说“新寻了房儿,同去居住”。李瓶儿舍不得西门庆,又去抢官哥,被花子虚推到在地,猛然惊醒,“吓了一身冷汗”,身体更加虚弱。  在重阳酒宴上,李瓶儿带病出席,经不住吴月娘的话,勉强咽了一口酒。回到房中时,“下边似尿的一般,只顾流将起来,登时流的眼黑了”,“半日不省人事”。任医官再次登门诊治,但已无力回天,“其血越流之不止”。西门庆爱妾心切,开始病急乱投医,从而掀开了一场市井庸医的精彩表演。  第一个出场的是“大街口胡太医”,他的诊断结果是“气冲血管,热入血室”。胡太医采取了“保守疗法”,一副药下去,“如石沉大海一般”,既没有加重病症,也没有任何效果。  第二个出场的,原本是韩伙计推荐的赵太医,但在他赶来之前,乔大户便向西门庆推荐了县门前的何老人。相对于胡太医,何老人似乎还明白一些医理,诊断出李瓶儿的病症是“精冲了血管起,然后着了气恼。气与血相搏,则血如崩”,与李瓶儿患病的过程基本吻合。  何老人还没有来得及开药方,赵太医便登门诊病。这第三个出场的医生,进门伊始便大肆吹嘘一番,说“家祖见为太医院院判,家父见充汝府良医,祖传三辈,习学医术”。赵太医是否有真才实学,目前还难下定论,但他是背书名的人才,这一点毋庸置疑,因为他一口气就背出了十一本医书的名字,令人眼花缭乱。在开始诊治时,这个赵太医终于露了马脚。他问李瓶儿自己是谁,李瓶儿说应该是太医,赵太医便依此说道:“不妨事,还认的人哩。”这就奇怪了,李瓶儿又不是得了精神病,平白无故一个大男人进他的房间,不是医生难道还是相亲的?赵太医装模作样地诊断一番后,说了一句令人绝倒的话:“非伤寒,只为杂症,不是产后,定然胎前。”简直就是废话,李瓶儿肚子又不大,当然不是产后就是胎前,但模糊其辞归为“杂症”,就有些让人难以苟同。西门庆说断得不对,赵太医“沉吟了半响”,又蒙道:“多管是脾虚泄泻,再不然定是经水不调。”这哪里是在诊病,纯粹就是在猜病。不得已,西门庆只好将李瓶儿“下边月水淋漓不止”的病症告知。赵太医一听就乐了,得意洋洋地吹嘘道:“如何?我就说是经水不调。”  赵太医如此庸医,西门庆当然不敢吃他开的药,只不过碍于韩道国的面子,草草打发了事。何老人这才揭了所谓赵太医的老底,说他是“东门外有名的赵捣鬼”,一向招摇撞骗。那么,看似通晓医理的何老人是否能够挽回李瓶儿的性命呢?遗憾的是,何老人依旧采取“保守疗法”,李瓶儿“并不见分毫动静”。
  李瓶儿此时的病就已经如同扁鹊说的病入膏肓,谁都没办法了。用小说本身的说法是花子虚在阴间告倒了李瓶儿,阴间的差人拿了有几颗金印的公文来执行公务。阎王教你三更死,那个敢留到五更? 李瓶儿的死,也是因果报应的结果,金莲只是外因,起了推动作用。
  这就奇怪了,李瓶儿又不是得了精神病,平白无故一个大男人进他的房间,不是医生难道还是相亲的?  --------------------------  呵呵,冷不丁的一个小幽默,顶楼主。
  有更新了哦。  
  楼主,你读到的是版本哪个啊?  
  王姑子赶来探望李瓶儿,见她骨瘦如柴,登时惊讶不已。官哥的奶娘如意儿向王姑子道出了潘金莲作恶多端、导致李瓶儿暗气伤身的真相。如意儿说,李瓶儿性格太好,“好也在心里,歹也在心里”,才受了妒妇的气。李瓶儿则自言:“天不言而自高,地不言而自厚。”此时此刻,李瓶儿不禁让我们同情和怜悯。但是,如果再翻回李瓶儿与花子虚、蒋竹山的章节,会发现李瓶儿前后判若两人。对待花子虚、蒋竹山,李瓶儿堪称绝情寡义,无所不用其极,其内心的狠毒一点也不亚于潘金莲。自从嫁入西门府,李瓶儿的性格发生了彻底的转变,这或许是出于她对西门庆的深爱,抑或许是官哥给她带来的希望。但不可否认的一点是,与潘金莲一样,李瓶儿的身上同样蕴含着“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道理。用“恶人自有恶人磨”来形容《金瓶梅》里的诸多角色,实在是恰当之极。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李瓶儿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她此刻会想起什么?是想起自己悲催的一生,还是惦记被自己折磨致死的花子虚,或者是剌八着腿悲惨离去的蒋竹山?可以肯定的是,她对自己的一生充满悔恨,她拜托王姑子,在自己死后多多诵念《血盆经》,“忏忏我这罪业”。  王姑子临走时,李瓶儿拿出五两银子和一匹绸缎,交给王姑子,作为诵经之费,并特意交待:“你只收着,不要对大娘说我与你银子。”对此,张竹坡评道:“一句直照墙头寄物,深深埋恨,此日方吐一字。盖前此寄放之物,月娘有矣,今后瓶儿之物,瓶儿岂不自知亦必为月娘乎!既必为月娘有,则此日之物,虽暂为瓶儿一日之有,即无非月娘之物。异日皮袄尚能动玉姐之酸,况瓶儿自己之柔肠乎!故知与王姑五两,即算取月娘五两与之,不令其知,真大痛也。”一段入情入理的评论,已经将李瓶儿的“痴”说得入木三分。此时的李瓶儿,或许真如张竹坡所言,对自己轻易输财与人,以致堕入深渊而悔恨交加。  悔恨中的李瓶儿,依旧对西门庆饱含深情。她对西门庆说:“我的哥哥,奴已是得了这个拙病,那里好甚么!奴指望在你身边团圆几年,也是做夫妻一场,谁知到今二十七岁,先把冤家死了,奴又没造化,这般不得命,抛闪了你去。若得再和你相逢,只除非在鬼门关上罢了。”在西门庆的所有妻妾中,千金富婆李瓶儿让西门庆在物质上、精神上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新鲜感、愉悦感和满足感。不仅如此,李瓶儿还给西门庆带来了子嗣的希望。  花花公子西门庆对所有的女人,都不过是逢场作戏,情急则热,过后则冷。但是,西门庆对李瓶儿应该是动了真感情的。当行将就木的李瓶儿发出一番肺腑之言时,西门庆“悲恸不胜”,“如刀剜肝胆、剑锉身心相似”。先是花了三百二十两银子为李瓶儿准备棺材,更希望奇迹能在李瓶儿身上发生。但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西门庆百般不舍,也挽留不住李瓶儿命丧黄泉。  眼看自己即将归西,李瓶儿郑重其事地将丫头迎春、绣春和奶娘如意儿托付给了吴月娘和李娇儿。随后,李瓶儿特别提醒已经有孕在身的吴月娘:“娘到明日好生看养着,与他爹做个根蒂儿,休要似奴粗心,吃人暗算了。”  临终之夜,西门庆不顾潘道士的告诫,到李瓶儿房中探望。李瓶儿一口一个“我的哥哥”,与西门庆哭诉离别之情,西门庆则一口一个“我的姐姐”,表达着自己的不舍之情。在通部《金瓶梅》里,西门庆唯一一次如此痛不欲生。他对李瓶儿说:  “我实指望和你相伴几日,谁知你又抛闪了我去了。宁教我西门庆口眼闭了,倒也没这等割肚牵肠。”  “我西门庆那世里绝缘短幸,今世里与你做夫妻不到头。疼杀我也!天杀我也!”  “有我西门庆在一日,供养你一日。”  ……  爱妾李瓶儿死了,余情未了的西门庆“在房里离地跳的有三尺高,大放声号哭”,又亲自出面张罗着丧事,终日茶饭不思,神情恍惚,“骂丫头、踢小厮,守着李瓶儿尸首,由不的放声哭叫”。西门庆越是心痛,越是让吴月娘、潘金莲等人感到很不爽。随着李瓶儿的死,各种嘴脸和丑态也纷纷原形毕露。  先说吴月娘。李瓶儿死时,西门庆大哭,她也跟着“揾泪哭涕不止”。但西门庆就没有收场的样子,反而伏尸捧脸嚎哭不止。哭倒也罢了,边哭还边喊:“天杀了我西门庆了!姐姐你在我家三年光景,一日好日子没过,都是我坑陷了你了!”西门庆悲痛之中的肺腑之言,深深触痛了吴月娘的神经。想当初,帮着偷运李瓶儿财产的是她,为了避免财产物归原主,百般阻挠李瓶儿入门的是她,李瓶儿进门后甩脸色的还是她。西门庆哭的是李瓶儿,悔恨的是他西门庆,但吴月娘听起来却是句句针对自己。因此,吴月娘“心中就有些不耐烦”,含酸抱怨道:“你看韶刀!哭两声儿,丢开手罢了。一个死人身上,也没个忌讳,就脸挝着脸儿哭,倘或口里恶气扑着你是的!他没过好日子,谁过好日子来?各人寿数到了,谁留的住他!那个不打这条路儿来?”李瓶儿尸骨未寒,吴月娘便将李瓶儿房门上锁,张竹坡说她“可畏可恨”,说白了都是为财。李瓶儿入门前转移了大部分的财产,一百颗西洋大珠却一直在自己的手里。如今主人已死,西洋大珠又落到了吴月娘的手里。但是,再多的钱也带不进棺材,吴月娘携带西洋大珠四处逃难,最终也还是会落入他人的腰包。  西门庆因李瓶儿的死万分悲痛,还安排画师给李瓶儿画像,留个念想,更加表现出他对李瓶儿的爱惜之切。因此,潘金莲、孟玉楼两个“怨妇”更是咬牙切齿。西门庆独自打理着李瓶儿的丧物,不吃不睡,又拿丫头小厮撒气,整日对着李瓶儿的尸首大哭不止,甚至把李瓶儿的丧礼照着“正室”的标准办。是可忍孰不可忍,吴月娘、潘金莲、孟玉楼三个人开起了“批判大会”。吴月娘先发言说:“你看恁劳叨!死也死了,你没的哭的他活?只顾扯长绊儿哭起来了。”潘金莲不失时机地插话进来,控诉自己劝西门庆吃饭,反倒遭来他一顿臭骂的遭遇,并说道:“我如今整日不教狗攮,却教谁攮哩!恁不合理的行货子。只说人和他合气。”吴月娘接着说:“热突突死了,怎么不疼?你就疼,也还放在心里,那里就这般显出来?人也死了,不管那有恶气没恶气,就口挝着口那等叫唤,不知甚么张致。他可可儿来三年没过一日好日子,镇日教他挑水挨磨来?”一向深藏不露的孟玉楼也表达了自己的怨恨之情:“李大姐倒也罢了,倒吃他爹恁三等九格的。”听到西门庆大哭李瓶儿是“好性儿有仁义的姐姐”,潘金莲、孟玉楼更加气不忿,骂道:“贼油嘴的囚根子,俺每都是没仁义的?”  韩画师给李瓶儿画了像,西门庆让玳安拿过来给吴月娘等人评审,又引起一群“怨妇”的群起而攻之。吴月娘骂道:“成精鼓捣,人也不知死到那里去了,又描起影来了。”潘金莲又接着骂:“那个是他的儿女?画下影,传下神,好替他磕头礼拜!到明日六个老婆死了,画六个影才好。”其忿恨之情,跃然纸上。   作为一家之主的西门庆不吃不喝,终日痛哭不已,始终不是个事。对此,吴月娘懒得去劝,潘金莲劝了要挨骂,玳安更不敢劝,只有等西门庆的“心理医生”应伯爵。  果然,应伯爵一出面,立刻“药到病除”。西门庆对前来吊唁的“好兄弟”应伯爵哭诉一番后叹道:“虽有钱过北斗,成何大用?”“心理医生”应伯爵抓住机会,借机开导西门庆。应伯爵从四个方面安慰西门庆放宽心、保重身体:  ①“偌大家事”,需要有人打理;  ②“居着前程”,要注意脸面;  ③作为一家之主,需要对全家老小负责,特别是五房妻妾尚存,不可因小失大;  ④人死不能复生,即便有再深的感情,如今灰飞烟灭,不过是大办一场,尽平生之情而已。  总之,“死的自死了,存者还要过日子”。西门庆再悲痛,也换不来李瓶儿死而复生,该当的官还得当,该做的生意还得做,该理的家还得理。对李瓶儿,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足以让死者安息了。得到“心理医生”应伯爵的开导,西门庆登时“心地透彻,茅塞顿开”,跟应伯爵、谢子纯、温秀才等人摆饭用餐。  李瓶儿在潘金莲的阴谋下呜呼哀哉,西门庆则得到应伯爵的劝慰恢复了正常生活。但是,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李瓶儿的死,并不能让妻妾的斗争偃旗息鼓。在没有李瓶儿的西门府,争宠斗争依然在继续,并随着潘金莲、西门庆各自愈演愈烈的奸情,争宠斗争也将更加复杂和凶险。
  李瓶儿前后判若两人。有的说是爱上西门庆,有的说是细软怕硬。碰到花子虚和蒋竹山这样的软柿子就捏,碰到西门庆,潘金莲这样厉害的就怕。 西门庆是在李瓶儿过门后,收拾了她一顿,把李瓶儿彻底搞服了。潘金莲有杀人的经历,更是肆无忌惮。在李瓶儿死之前,多次梦到花子虚,是因为到临死时,李瓶儿在心底产生了一种对花子虚的负罪感, 当年花子虚病重时, 李瓶儿竟然因为怕花钱而没给花子虚治疗,希望花子虚早死,这其实和潘金莲毒死武大郎非常相似。这也是李瓶儿一生的心病,到死都不能痊愈。从因果报应上看, 花子虚在阴间打赢了官司, 李瓶儿得到了报应。
  回复第535楼(作者:@有麻子的袋鼠+于++08:53)李瓶儿前后判若两人。有的说是爱上西门庆,有的说是细软怕硬。碰到花子虚和蒋竹山这样的软柿子就捏,碰……==========  也许,李瓶儿的确爱上了西门庆,西门庆对她也有喜欢的成分在。  
  楼主读到的可能是崇祯本,张竹坡点评的底本。  
  李瓶儿与花子虚、蒋竹山都算不得真正的夫妻。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她的压抑更激发内心的渴望,而西门庆的出现恰好补偿了她爱欲的需求。  
  @晴雯撕扇-14 20:03:34  经此要案,“清廉正气”的曾孝序自身难保,更谈不上给苗员外翻案。我们可以将结果归结于蔡京等奸臣的胡作非为,但不妨再回来分析一下这个“一枝独秀”的曾御史。  “清廉正气”的曾御史一出场就g给人提神鼓劲。他端坐厅上,衙役先后抬出三面牌,第一面“大书告亲王、皇亲、驸马、势豪之家”,第二面“告都、布、按并军卫有司官吏”,第三面才是“百姓户婚田土词讼”。说直白一点,在我这里除了皇帝,你想告谁就告谁,爷一概受理...........  -----------------------------  历史照亮现实。
  顶上去
余波未尽  李瓶儿死了,但因她而起的妻妾斗争余波未尽。李瓶儿的葬礼举办得风光无限,而吴月娘、潘金莲等人,依然在各怀鬼胎地明争暗斗。  西门庆对李瓶儿的死痛心疾首,不惜重金举办声势浩大的葬礼,小厮玳安却将其中的玄机看得一清二楚。他对傅伙计说道:“俺爹饶使了这些钱,还使不着俺爹的哩。”这就奇怪了,银子不是西门庆出,难道还让花大舅出?我们不要忘了,李瓶儿可是个千万富婆,所有的财产都掌握在西门庆、吴月娘的手里,这个葬礼完全是将死人的钱拿出一小部分,花在死人自己的身上。  玳安说西门庆表面对李瓶儿的死伤心欲绝,其实“不是疼人,是疼钱”,虽然说中了要害,但倒有些冤枉西门庆了。对于西门庆而言,李瓶儿死与不死,钱财还是在那里,不增不减。主人一死,银子不都成自己的了吗?那就不该是心疼,而是欢喜异常了。  如果说西门庆是为葬礼的花费心疼,那更是无稽之谈。李瓶儿的丧礼完全可以简办,因为她毕竟是最后一房小妾,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提出大办,甚至在实际操作过程中僭越礼制,将李瓶儿当作正妻安葬的不是别人,就是西门庆本人,他有什么好心疼的呢?  实际上,真正心疼钱的是吴月娘。李瓶儿一死,原先转移的财产,加上入嫁带来的财产,都名正言顺的揣进了吴月娘的腰包。西门庆用李瓶儿的遗产办丧事,好比是割吴月娘的肉,难怪她时时含酸、处处抱怨。  李瓶儿的葬礼花谁的钱,潘金莲并不关心,反正那些钱也不归自己。潘金莲真正关心的,是西门庆、吴月娘接下来的动向。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潘金莲无意中探听到了吴月娘的绝密讯息。  在李瓶儿葬礼期间,早有首尾的书童、玉箫在书房里幽会,被潘金莲抓个正着。如同当初“审讯”翻墙会瓶儿的西门庆一样,潘金莲抓着玉箫的把柄,当即要“约法三章”。正由于玉箫是吴月娘房中的大丫头,潘金莲的三件约法件件针对吴月娘。“第一件,你娘房里,但凡大小事儿,就来告我说。你不说,我打听出来,定不饶你。第二件,我但问你要甚么,你就捎出来与我。第三件,你娘向来没有身孕,如今他怎生便有了?”为了封住潘金莲的口,以保自己无虞,“卖主求荣”的玉箫当即招供了吴月娘吃薛姑子符药的机密。  潘金莲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刚刚才连锅端了李瓶儿母子,没想到后面还有一个,而且还是正室。如果吴月娘真的生了子嗣,潘金莲在西门府的日子也算是彻底到头了。潘金莲此时没有声张,但心中已经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慌,开始琢磨应对之法。
  精辟!顶  
  楼主更新太慢
  潘金莲在冥思苦想,而李瓶儿总是阴魂不散,西门庆对这个带给他无限享受和遐思的富婆念念不忘。正所谓爱屋及乌,一时兴起的西门庆对如意儿产生了兴趣。一心想留在西门府的如意儿也“极尽殷勤,无所不至”,自此“两个打成一路”。如意儿得到西门庆的收用,如同当初的宋蕙莲一般,也乔作张致起来,这些都被生性多疑的潘金莲看在眼里。  在摆酒期间,西门庆听了唱曲中有“想人生最苦离别”,不禁眼含热泪。看到端上来的果碟,西门庆触景生情,不禁怀念起李瓶儿的贤惠,对应伯爵、温秀才感叹斯人已逝,“好应口菜也没一根我吃”。  西门庆在酒席上的言谈举止,都被软壁后的潘金莲窥探得一清二楚,转身就来向吴月娘告黑状。但是,吴月娘却没有接潘金莲的招,先是说“随他说去就是了”,接着又将话题转移到李瓶儿留下的几个丫头并奶娘身上,说她们“狂的有些样儿”,但自己又不便开口,以免给别人留下一个“欺负无主奴才”的骂名。话题一转,潘金莲也跟着批判奶娘如意儿,“控诉”西门庆的本意只好不了了之。  碰了软钉子的潘金莲并不甘心,当西门庆再次来到李瓶儿房中,与如意儿苟合时,探听到消息的潘金莲又一次向吴月娘告密。在对待西门庆偷腥的事情上,潘金莲的出发点和态度已然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  潘金莲受宠至极时,主动奉送上了春梅,又对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奸情持默许、保护的态度,以此赢得西门庆的欢心。此时,潘金莲为什么不继续坚持过去的方针,为西门庆充当保护伞呢?我们可以从两个方面来分析:  第一,就西门庆而言,他与如意儿偷欢,无需潘金莲的默许和支持,因为潘金莲自己已经处于失宠地位。  第二,就潘金莲而言,她当初为西门庆充当保护伞,换来的是引狼入室、作茧自缚。受自己“保护”的李瓶儿入府以来,先是“篡夺”了自己受宠的地位,接着又以子嗣的绝对优势,在西门府占据了无可比拟的制高点。因此,潘金莲绝不能容忍第二个李瓶儿的出现。  出于自身地位的考虑,潘金莲对西门庆时刻保持灵敏的嗅觉,她在对吴月娘告密时刻意强调:“不明不暗,到明日弄出个孩子来算谁的?”她防备他人效法李瓶儿之心昭然若揭。吴月娘却显得明哲保身,上次是软钉子,这次索性变成了硬钉子,“回敬”潘金莲道:“你们只要栽派教我说,他要了死了的媳妇子,你每背地都做好人儿,只把我合在缸底下。我如今又做傻子哩!你每说只顾和他说,我是不管你这闲帐。”潘金莲自觉无趣,悻悻而归。
  楼主,好久没有来看你的帖子了。加油,更新快一点吧
  一直以来,吴月娘都被潘金莲等人当枪使,在西门庆面前强出头,她自己未必真的是蒙在鼓里。吴月娘装傻充愣,甘当潘金莲等人的“马前卒”,最核心的动因是李瓶儿的钱财涉及到自己的切身利益。  自从金月结盟以来,吴月娘对潘金莲的告密往往持推波助澜的态度,与潘金莲一明一暗地进行通力协作,阻止李瓶儿借子坐大,为自己长期霸占李瓶儿的财产制造氛围和舆论。但是,随着李瓶儿身亡,共同的斗争目标已经消失,吴月娘、潘金莲再次分道扬镳。  对吴月娘而言,这么多年的正室生涯,自己并没有得到西门庆多少垂爱,从情分上来说,她仅仅高于垫底的孙雪娥。因此,西门庆对李瓶儿怀念也好、心痛也罢,都与自己毫无瓜葛。他即便不再想念李瓶儿,也不会想到吴月娘。他不跟如意儿睡觉,也不会到自己房里睡觉。但是,李瓶儿一死,她生前的财产便合法地转换门庭,被吴月娘收入囊中。无论西门庆的新欢是谁,都无法改变这个既成事实。  对潘金莲而言,李瓶儿是她最大的竞争对手,并一度被对手以子嗣的绝对优势压制。李瓶儿的死,是潘金莲“光复”西门庆的绝佳机会。因此,她绝不容忍西门庆对李瓶儿的半点不舍。长此以往,潘金莲即便受宠,也不过是像如意儿一样,被当作李瓶儿的替身而已,势必会造成“活人斗不过死人”的悲惨局面。除了李瓶儿阴魂不散外,潘金莲还有更大的担忧,那就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效法李瓶儿制造“子嗣优势”。那样一来,潘金莲就等于是被彻底打入冷宫、难见天日了。  总之,吴月娘关注的是钱,而潘金莲关注的还是人,两人已经没有多少共同语言。多年的积怨必然会爆发,仅仅是缺少一根导火索而已。  尽管潘金莲不愿看到,但西门庆还是对李瓶儿念念不舍,同样与西门庆难舍难分的李瓶儿也不失时机地托梦而来。李瓶儿在梦中向西门庆哭诉了自己在阴间的遭遇,说自己被花子虚告了一状,被关在狱中,“血水淋漓,与秽污在一处”。有趣的是,西门庆勉强答应了黄四的讨情,又做了一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寻常事,无意中却因“说了人情”,让李瓶儿得以减刑。最为关键的是,李瓶儿向西门庆透露了花子虚正准备向他下毒手的重要讯息,告诫西门庆“没事少要在外吃夜酒,往那去,早早来家”。后来西门庆进京,住在何千户家,李瓶儿再次托梦,告诫西门庆“切记休贪夜饮,早早回家”。如此看来,西门庆的死期也渐渐逼近。  此时,醒来的西门庆泪眼婆娑,被潘金莲赶来撞见,当即质问起来。当然,潘金莲清楚西门庆是为思念李瓶儿,便含酸抱怨道:“李瓶儿是心上的,奶子是心下的,俺们是心外的人,入不上数。”得知西门庆确实是梦见李瓶儿时,潘金莲又醋意横生,说道:“饶他死了,你还这等念他。象俺每都是可不着你心的人,到明日死了,苦恼也没那人想念!”  对于潘金莲而言,此时的态势远比李瓶儿在世要复杂得多。活人与活人的斗争,靠的是手段。李瓶儿在世时,潘金莲频出狠招,招招致命,李瓶儿母子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最终一命呜呼。此时,活人与死人的斗争,实招却不再见效。西门庆对亡妾念念不忘,当然是人之常情,而潘金莲要想将李瓶儿从西门庆的心口抹去,恐怕比登天还难。无形的李瓶儿,要比有形的李瓶儿难对付得多。除了李瓶儿阴魂不散,还有如意儿的“新动向”,潘金莲可谓是伤透了脑筋。  让潘金莲头疼的,除了竞争对手的虚拟化、多元化,还有缺乏可靠的同盟军,特别是吴月娘的骤然翻脸。对于潘金莲,吴月娘显然不再客气,她对孟玉楼说潘金莲是“没尾巴行货子”,说明吴月娘对潘金莲的所作所为,已经有所警惕并滋生厌恶。另外,潘金莲忿恨之时,时常在一旁添油加醋的孟玉楼也玩起了“失踪”,无形中与潘金莲划清了界限。所有这些形势的悄然变化,使本已失宠的潘金莲更加孤立,态势岌岌可危。  眼前的局面很乱,吴月娘、孟玉楼、如意儿皆各有心思,潘金莲难以一一应对。但是,具有多年斗争经验的潘金莲很快就理清了头绪,找到了争宠斗争的核心要素——子嗣!正因为自己没有子嗣,才煞费苦心地斗来斗去,最后不仅一无所获,反而丧失了受宠地位。但如果能有子嗣,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因此,当薛姑子来到西门府时,潘金莲也效法吴月娘,暗中委托薛姑子为自己准备符药。令潘金莲没有想到的是,计划不如变化快,西门庆不久便呜呼哀哉,自己虽然如愿以偿怀了胎,却是女婿陈敬济的。一心想通过怀胎争宠的潘金莲,最终自食其果,被吴月娘借以撵出西门府,遭遇了前来报仇的武松,此是后话。
  好文,特来拜读。但求何处购买此书  
  回复第550楼(作者:@铺路砖+于++22:34)  好文,特来拜读。但求何处购买此书  [来自UC浏览器]  ==========  有吗,好像没有吧。不过楼主出过《红楼是本政治书。》  
  读到这里,似乎感觉到西门庆对瓶儿是有情分在的。  
天降奇缘  李瓶儿的死,并没有让西门庆停止拈花惹草、眠花宿柳的步伐。但是,西门庆接下来的两个“新欢”,都与李瓶儿有着隐隐约约的联系。一个是官哥的奶娘如意儿,本就是李瓶儿房中的人。西门庆怎么会如此饥不择食,看上一个奶娘呢?玄机就在西门庆夸赞如意儿的一句话:“你原来身体皮肉也和你娘一般白净,我搂着你,就如和他睡一般。”也就是说,如意儿被当成了李瓶儿的替身。  西门庆的第二个新欢是娼妓郑爱月,她与李瓶儿的关系不甚明了,但也并非毫无瓜葛。她与李瓶儿的某种相似,为她得到西门庆的垂爱,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西门庆与郑爱月,有些“不打不相识”的味道。西门庆在酒席上听她说话伶俐,便让她在自己生日之时前来弹唱助兴。但郑爱月没有来,理由是临时被王招宣府“征用”。西门庆一听就火了,王皇亲有什么了不起的?敢拦我的婊子?当即吩咐玳安,带着排军去王家要人。郑奉知道哪一家都吃罪不起,好说歹说将玳安稳住,回家把郑爱月给拎了来,这才作罢。  在西门庆看来,郑爱月是一个普通的娼妓,并没有引起他特别的注意。不久,西门庆到院中与郑爱月厮会,也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逛窑子”事件。真正引起西门庆注意的,是郑爱月让郑奉送来的两盒茶食,其中一盒是郑爱月亲手拣的“酥油泡螺儿”,这让西门庆猛然间想起了逝去的李瓶儿。  郑爱月对大财主西门庆使尽了浑身解数,变幻花样以求巴结,终于以一盒“酥油泡螺儿”触动了西门庆的心弦。在第六十八回,西门庆来到院中求欢,郑爱月百般挽留,西门庆还是打算离开,并道出了其中的缘由。  第一,“银儿在这里,不好意思”。这当然是托辞,同是娼妓,吴银儿有什么好回避的?  第二,“我居着官,今年考察在迩,恐惹是非”。这一条说到了点子上,正是西门庆着意之处。  不仅如此,西门庆还向郑爱月透露了自己因“酥油泡螺儿”而心动的玄机,说道:“前日多谢你泡螺儿。你送了去,倒惹的我心酸了半日。当初止有过世六娘他会拣。他死了,家中再有谁会拣他!”在西门庆看来,郑爱月仿佛是李瓶儿的衣钵传人,他从这个娼妓的身上,找到了爱妾的三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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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绑牢西门庆这棵大树,郑爱月趁机向西门庆告密,将李桂姐与王三官的首尾和盘托出。原来,西门庆帮助李桂姐了结了官司,又告诫她不要再招揽王三官后,李桂姐依然我行我素,并不把西门庆的劝告当一回事,为了广开财路,继续与王三官往来。作为同行的郑爱月,正好拿着李桂姐的把柄向西门庆邀宠。西门庆本来已经对李桂姐日渐冷淡,听到郑爱月的爆料,也有些不忿,骂道:“这小淫妇儿,我恁吩咐休和这小厮缠,他不听,还对着我赌身发咒,恰好只哄着我。”为了收拾王三官,断绝李桂姐的“财路”,郑爱月向西门庆郑重其事地推荐了两个女人。  首先是王三官的母亲林太太。郑爱月是这样描述的:“今年不上四十岁,生的好不乔样!描眉画眼,打扮的狐狸也似。他儿子镇日在院里,他专在家,只寻外遇。假托在姑姑庵里打斋,但去,就在说媒的文嫂儿家落脚。文嫂儿单管与他做牵头,只说好风月。”除此之外,郑爱月还极力推荐了王三官的媳妇、东京太黄太尉的侄女:“上画般标致,双陆、棋子都会。三官常不在家,他如同守寡一般,好不气生气死。”郑爱月同时建议,要与林太太成事,只需找她的“御用皮条客”文嫂便可。  听了郑爱月的推介,西门庆登时“心邪意乱”,天下竟有这等好事,偏让我西门庆给遇上了。俗话说婊子无情,郑爱月出卖李桂姐不过是借口,主要目的是向西门庆推介王家的婆媳二人,使自己得到西门庆的长期垂爱。不出郑爱月所料,兴高采烈的西门庆当即拍板,以每月三十两的价格,包养了郑爱月,比当初李桂姐还要高出十两。  西门庆迫不及待地找到文嫂,以五两银子为报酬,委托文嫂谈成此事。文嫂拿到银子“欢喜无尽”,立即到招宣府拜见林太太。为了引林太太入钩,文嫂可谓是煞费苦心。林太太虽然自己不检点,借着文嫂到处偷欢,但没并非寂寞到是个男人就行的地步,更何况西门庆需要的不是“一夜情”,而是保持长期热线。  为了打动林太太的心,让她感受到这是一次非同寻常的艳遇,文嫂主要从四个方面郑重推荐西门庆:  ①家业。文嫂说西门庆“在提刑院做掌刑千户,家中放官吏债,开四五处铺面:缎子铺、生药铺、绸绢铺、绒线铺,外边江湖又走标船,扬州兴贩盐引,东平府上纳香蜡,伙计主管约有数十”,也就是说西门庆是不折不扣的、家大业大的“官商”。  ②背景。文嫂说“东京蔡太师是他干爷,朱太尉是他卫主,翟管家是他亲家,巡抚巡按都与他相交,知府知县是不消说”,说明西门庆不仅是“官商”,而且是靠山牢固的“官商”。  ③财富。文嫂说西门庆“家中田连阡陌,米烂成仓,……端的朝朝寒食,夜夜元宵”,足见其富势。  ④人品。文嫂说西门庆“大身材,一表人物;也曾吃药养龟,惯调风情;双陆象棋,无所不通;蹴踘打毬,无所不晓;诸子百家,拆白道字,眼见就会。端的击玉敲金,百怜百俐”,可以说是如假包换的“钻石王老五”。  那么,富家子弟西门庆怎么会看上比自己还大的寡妇林太太呢?文嫂是这样解释的:“闻知咱家乃世代簪缨人家,根基非浅,又见三爹在武学肄业,也要来相交,只是不曾会过,不好来的。昨日闻知太太贵诞在迩,又四海纳贤,也一心要来与太太拜寿。”为了让林太太砰然心动,文嫂还站在林太太的立场,展现了结识西门庆之后最大的好处:“只央浼他把这干人断开了,须玷辱不了咱家门户。”也就是让西门庆帮助王三官“清理门户”,省得六黄太尉天天捏着这事不放。  皇亲不好做,为了彻底断绝王三官与娼妓的关系,又听到西门庆如此富势才华,林太太登时“心中迷留摸乱,情窦已开”。在文嫂的牵线下,西门庆与林太太得以苟合。
  郑爱月向西门庆推荐林太太,本意是让他通过勾搭王三官的母亲,还泡自己马子的王三官一报,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西门庆没有想到,勾搭上了林太太,反倒给自己收拾王三官创造了极好的机会。最先提出借提刑所恐吓王三官的,偏偏就是林太太。在文嫂看来,让西门庆出面“清理门户”,不过是给林太太结识西门庆一个借口,没想到林太太居然假戏真做。  在文嫂的带领下,西门庆从后门进入王招宣府。此时,一个是“公正廉明、为民除害”的提刑所副提刑,一个是想让不孝子改邪归正的悲情母亲,两人的第一次相遇,便开始“认认真真走过场”。  林太太说自己的儿子“年幼优养,未曾考袭,如今虽入武学肄业,年幼失学”,受到社会不良少年的勾引,长期眠花宿柳、败坏家业。每每要去报官,但“诚恐抛头露面,有失先夫名节”,因此将西门大人请到家中,“就如同递状一般”,恳求西门大人出面明正典刑,使王三官能够“改过自新,专习功名,以承先业”。  西门庆也“来而不往非礼也”,盛赞王家“世代簪缨,先朝将相”,王三官的所作所为实在有辱先祖。既然是林太太所托,下官当然义不容辞,“即时把这干人处分惩治,庶可杜绝将来”。  张竹坡评论说:“林氏以告引诱三官之人为由,以通西门,然则三官卖了母,林氏又卖了子也。”母子相互出卖,以求各自之利,可见这个社会已经扭曲到了何等严重的地步。对西门庆而言,这是他三十年来从未遇到过的好事,既泄了“情敌”之愤,又抱得佳人而归,张竹坡说是他“一生快意事”。但是,登高必跌重,物极必反,西门庆的“一生快意”,说明“其为愿已足,宜乎死期迫之矣”。  受林太太的委托,西门庆开始着手为王三官“清理门户”。虽然此时他还是副提刑,但正提刑夏龙溪在西门庆的面前,渐渐成了摆设。听到了西门庆说起此事,趁机奉承道:“长官所见不错,必该治他。”西门庆放开手脚,当即指使节级缉捕,查访出了涉案的九人:孙寡嘴、祝实念、小张闲、聂钺儿、向三、于宽、白回子、李桂姐、秦玉芝儿。西门庆拿到帖子,为了避免无端生事,特意抹去了孙寡嘴、祝实念、李桂姐、秦玉芝儿四个人的名字,只拿小张闲等五个光棍开刀。  小张闲等人被抓进提刑所痛打了一顿,随即轻饶素放。王三官跟当年的丁二官一样,“藏在李桂姐床底下,不敢出来”。对王三官、李桂姐、孙寡嘴等人而言,这纯属一场虚惊,但却苦了五个小光棍。小张闲脑子快,感觉到这是西门庆与王三官为李桂姐暗地里使气,自己成了替罪羊。于是,几个光棍来到李桂姐家讨说法,结果看到“门关的铁桶相似”。又到王招宣府找王三官要赔偿,并以向官府告发相威胁。王三官“唬得躲在房里不敢出来”,林太太按既定计划请来了文嫂,带着王三官去央求西门庆。  王三官也是从后门进入西门府,当面向西门庆赔罪。西门庆这下心满意足了,当即答应为王三官“作主”。在王招宣府准备闹事的五个小光棍又被抓回提刑所,挨了一顿狠揍,不敢再来找麻烦。  将“情敌”如此收拾一番,西门庆说得上称心如意,又向吴月娘一阵吹嘘,并道貌岸然地评论起王家:“人家倒运,偏生这样不肖子弟出来。你家祖父何等根基,又做招宣,你又见入武学,放着那名儿不干,家中丢着花枝般媳妇儿不去理论,白日黑夜只跟着这伙光棍在院里嫖弄。今年不上二十岁,年小小儿的,通不成器!”吴月娘一听就乐了,这是在说别人还是在说你自己?当即点醒道:“你乳老鸦笑话猪儿足,原来灯台不照自。你自道成器的?你也吃这井里水,无所不为,清洁了些甚么儿?还要禁人!”正在飘飘然的西门庆猛然间又被吴月娘戳回了现实,不再言语。  西门庆做得隐秘,却没有瞒过耳聪目明的应伯爵。应伯爵一面奉承西门庆“智谋大,见的多”,一面又刨根问底,说西门庆能出此计,必有线人。在应伯爵的一再追问下,不得已的西门庆以贪图王三官的银子加以搪塞。应伯爵不傻,知道西门庆不愿透露内中的玄机,也不便再问。可以说,西门庆第一次让应伯爵感到深不可测,这件事为他在西门庆死后落井下石,奠定了思想基础。  经历了此事,“从此不与李桂姐上门走动,家中摆酒也不叫李铭唱曲,就疏淡了”,并波及到了二房李娇儿。李家后来委托应伯爵说合,李桂姐又亲自登门赔礼,李铭、李桂姐得以继续保持与西门府的联系。但是,李桂姐如此反复无常,让有了新欢的西门庆对其也失去了兴趣、情分难再,这也成为李娇儿在西门庆死后盗财逃亡的最初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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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  伴随着西门庆四处寻欢作乐,潘金莲却有些苦不堪言。  西门庆第二次进京期间,吴月娘考虑到家中妇女较多,为防止惹是生非,采取了严密的措施,“无事关好大门,后边仪门夜夜上锁”。这样一来,潘金莲与陈敬济就失去了勾搭的机会。百无聊赖的潘金莲无可发泄,只好找西门庆的新欢如意儿撒气。  凑巧的是,吴月娘让如意、韩嫂子洗衣服,潘金莲也让春梅、秋菊洗衣服,所需的棒槌却只有一根。春梅指使秋菊去找如意借,如意说我也在用,怎么借你?另外还提起了旧账:“前日你拿了个棒槌,使着罢了,又来要!”秋菊无功而返,便来找春梅交差,说“迎春倒说拿去,如意儿拦住了不肯”。  自从被西门庆收用以来,春梅一向都是颐指气使,听了秋菊的话,登时火冒三丈,嚷嚷着让秋菊再去后边借。春梅的大嗓门引起了潘金莲的注意,正巴望着找个出气筒的潘金莲便指使春梅过去骂街。春梅不愧是潘金莲的心腹,出口便一针见血,痛骂道:“那个是外人也怎的?棒槌借使使就不与。如今这屋里又钻出个当家的来了!”如意知道来者不善,据理力争。后脚跟来的潘金莲终于找到了突破口,顿时对着如意叫骂开来。  自从李瓶儿死后,潘金莲一直着力于“光复”西门庆,没想到半路从李瓶儿的房中杀出这么一只“幺蛾子”。潘金莲最担心的,不仅仅是如意得到西门庆的宠幸,使自己的“光复”之路遇到险阻,更重要的如果如意怀了胎,那就是彻底堵死了自己的“光复”梦想。潘金莲在叫骂中,不仅将如意与西门庆的首尾和盘托出,还扬言:“就偷出肚子来,我也不怕!”实际上,这正是潘金莲心虚之处。  得到西门庆垂爱的如意也毫不示弱,针锋相对地说道:“正经有孩子还死了哩,俺每到的那些儿!”潘金莲更火了,由动嘴升级到了动手,“一把手把老婆头发扯住,只用手抠他腹”,并将如意当作宋蕙莲,边打边骂。经过韩嫂的拉劝,特别是孟玉楼赶来解围,才避免了流血事件的发生。  潘金莲意犹未尽,在孟玉楼面前历数如意的种种“罪行”,并刻意强调“大姐姐也有些不是”。潘金莲将矛头直接对准吴月娘,说她“只推聋装哑的,人但开口,就说不是了”,以此表达对吴月娘与自己分道扬镳的忿恨之情。对于潘金莲的情急之语,孟玉楼始终不置可否。  潘金莲抠打如意儿,不过是无聊之至的发泄之举。解铃还须系铃人,潘金莲要想真正恢复过去的地位,就必须从西门庆身上入手。如何才能重新赢得西门庆的欢心呢?潘金莲使出了一招致命的杀手锏——贱者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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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回家后,潘金莲终于有了“光复”的机会。那么,如何让西门庆重新宠幸自己,让自己在妻妾及外室中始终立于不败之地呢?唯一办法当然是拴住西门庆的心。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潘金莲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更是贱到极致。西门庆半夜想起来小解,潘金莲却别出心裁地说:“我的亲亲,你有多少尿,溺在奴口里,替你咽了罢,省的冷呵呵的,热身子下去冻着,倒值了多的。”  俗话说,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为了迎合西门庆,潘金莲能想到如此令人作呕的变态招数,不仅令各房妻妾外室,甚至职业娼妓都难以望其项背。如此作践,恐怕郑爱月、林太太都得拱手让贤。果然,从未享受到如此待遇的西门庆“越发欢喜无已”,再次对潘金莲滋生了宠爱之心。  借着西门庆的宠幸,潘金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讨论“历史问题”。在第七十二回,西门庆从王招宣府认了王三官这个干儿子,得意万分,到家就径直来到潘金莲房中。潘金莲借着倾诉离别之情,主动提及到西门庆的两段历史问题。一是宋蕙莲,潘金莲说西门庆和她“蜜调油也似的,把我来就不理了”;二是李瓶儿,潘金莲说“落后李瓶儿生了孩子,见我如同乌眼鸡一般”。在潘金莲看来,西门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喜新厌旧的历史事实清楚,但结果都是一样——宋蕙莲、李瓶儿都呜呼哀哉,“止是奴老实的还在”。也就是说,只有我潘金莲对你西门庆不离不弃。  潘金莲说这些陈年往事,主要的目的是借古讽今,引出如意儿。她继续说道:“如今又兴起如意儿贼歪剌骨来了。”分析了前面两人的历史经验,潘金莲实际上是想告诉西门庆,如意的命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不仅如此,潘金莲还强调如意是“活人妻”,也就是她隐瞒了自己丈夫尚在人世的实情。根据潘金莲之前跟孟玉楼的谈话,我们知道如意儿的丈夫不仅没有死,而且最近总是抱着个孩子,在西门府门前打探。考虑到这些实际情况,潘金莲特意站在西门庆的立场,“苦心”劝慰说:“你为官为宦,传出去好听?”  但是,西门庆显然没有按照潘金莲预想的那样,与如意儿断绝来往,甚至轰出门去。西门庆执意玩一招“将相和”,让如意向潘金莲“负荆请罪”。小不忍则乱大谋,潘金莲决意放如意一马,防止西门庆狗急跳墙。在接受了西门庆“和平动议”的同时,潘金莲也提出了两项条件:其一,“问了我方许你那边去”;其二,“他若问你要东西,须对我说”。潘金莲的交易条件,与当初捉西门庆与李瓶儿的奸如出一辙。
  不太明白,潘金莲拿什么谈条件,做交易?  
  同楼上,我也一直不解西门庆为啥经常顺从潘金莲,和李瓶儿和宋惠莲和如意儿每次被潘金莲“捉奸”,他都会低声下气求潘金莲,然后有求必应答应各种条件。  他怕潘金莲什么?潘金莲无权无势没有娘家倚仗一穷二白还身犯命案,他难道怕潘金莲闹得鸡犬不宁,还是说他心底里还是比较依恋她的,所以容易心软?
  其实,我觉得西门庆道不是怕潘金莲什么。也许有些喜欢金莲的野蛮女友的样子。因为其他人太顺从了,没什么新鲜感。 想一想,一个美女语气野蛮,但是行动至贱。 谁不喜欢? 另外,那个贼瞎给金莲做了回背,也是一个原因。  倒是春梅那张狂样,怎么西门庆没把她打个半死,给卖掉?
  @有麻子的袋鼠
07:13:27  -----------------------------  我觉得应该是喜欢的缘故在作祟。他一旦不喜欢一个女人了,就算这个女人长得天仙一样也会看腻歪的,继而看对方做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都不对。忤逆是错顺从也是错,事事都是错了。  像李瓶儿生儿子之后盛宠无双,潘金莲好几次没眼色指桑骂槐说李瓶儿,都被西门庆或打或骂回去了,每一次都气得呜呜哭也没办法。  等到李瓶儿死后,西门庆的妻妾里再找不出一个喜欢的了,她也就利用着下贱的手法东山再起。西门庆虽然对她从未有过爱情,不过留恋她的美色和床上技巧,所以对她百依百顺,到临死前还说“冤家,我舍不得你”。这种喜欢和他对李瓶儿的爱是不一样的,可能就图个感官上的享受吧。
  ,金瓶梅群  
  回复第564楼(作者:@锦衣卫刘某+于++07:00)  同楼上,我也一直不解西门庆为啥经常顺从潘金莲,和李瓶儿和宋惠莲和如意儿每次被潘金莲“捉奸”,他都……==========  麻袋分析得有一定道理。当然,我觉得西门庆对潘金莲是主人跟宠物,你的稍微纵容并不表示主人是顺从的,更像是游戏。  
  晋升正提刑、勾搭上林太太、王三官认父,“三喜临门”的西门庆得意至极,而成功“光复”的潘金莲,得意的劲头也丝毫不亚于西门庆。特别是薛姑子按原先的约定,悄悄送来了衣胞符药,更是让潘金莲踌躇满志。  孟玉楼上寿之日,西门庆触景生情,又想起了去年尚在身旁、如今灰飞烟灭的李瓶儿,不禁“心中痛酸,眼中落泪”。席间,西门庆与吴月娘对点戏产生了分歧,吴月娘要点“比翼成连理”,以表达李瓶儿之死让自己盆满钵满的喜悦之情。西门庆却执意要点“忆吹箫”,以抒发对亡妾李瓶儿的思念之情。当事人吴月娘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倒是潘金莲又找到了由头,当场跟西门庆斗起嘴来。接着又在吴月娘面前数落西门庆的不是,却句句针对阴魂不散的李瓶儿。  对于潘金莲伺机发难,吴月娘始终不置可否,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我本等是迟货,应不上他的心,随他说去罢了。”两人各有所图、分道扬镳,已经无可挽回。西门庆到潘金莲房中与春梅玩闹,得意至极的潘金莲偏偏拖着不进去,一直在吴月娘这里,将吴月娘、孟玉楼都挑动起来,与西门庆的思想作坚决“斗争”。  回到房中后,潘金莲又借势讨要李瓶儿的皮袄,正在兴头上的西门庆当然是满口应承,如意也不甘落后,搭车要了两件衣服。问题在于,李瓶儿死后,放衣物的房间已经被吴月娘锁了,钥匙也被收缴。因此,要取出衣服,必须在吴月娘那里拿到钥匙。一向视财如命的吴月娘怎么可能答应?所幸此时吴月娘并没有警觉,随便问了一句,被一问三不知的迎春敷衍过去,潘金莲如愿以偿穿上了这件价值六十两的皮袄。  当西门庆应询“招供”了潘金莲索要李瓶儿皮袄之事后,吴月娘先是“瞅了一眼”,接着骂将开来:“你自家把不住自家嘴头了。他死了,嗔人分散他房里丫头,象你这等,就没的话儿说了。他见放皮袄不穿,巴巴儿只要这皮袄穿。──早时他死了,他不死,你只好看一眼儿罢了。”可以说,吴月娘对潘金莲的愤恨,是两人“贪心”的正面碰撞。  潘金莲想方设法地笼络西门庆,吴月娘也毫不示弱。西门庆回家后,第一个晚上便是在吴月娘房中歇息,这让吴月娘有些受宠若惊。孟玉楼上寿期间,吴月娘听说西门庆送客回来,立即将申二姐、李桂姐、郁大姐都赶到了李娇儿的房中,就等着西门庆到来。但是,西门庆醉醺醺地奔着潘金莲那边去了,这让吴月娘有些下不来台。  听到西门庆在潘金莲屋里,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的吴月娘“心内就有些恼”,为了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假意对孟玉楼说:“你看恁没来头的行货子,我说他今日进来往你房里去,如何三不知又摸到他屋里去了?这两日又浪风发起来,只在他前边缠。”吴月娘很天真,孟玉楼却不傻。你要真是想把西门庆往玉楼那里赶,何必将自己的房里的客人全给轰走?  西门庆没有来,吴月娘不得已,又把众人请回来听佛曲,张竹坡评论道:“月娘面皮如何过得?”吴月娘此时确实很尴尬、很没有脸面,但她不会埋怨西门庆,而是嫉恨整天揽着汉子不放的潘金莲。  吴月娘怨恨潘金莲一向拦着汉子不放,这次倒是冤枉潘金莲了,因为西门庆是去拿工具包的,他的真正目的地是李瓶儿的房中,与如意厮会。  得意之极的潘金莲知道西门庆拦不住,也不想拦,但还是要将自己的担忧表达出来。西门庆着急忙慌地要走,潘金莲偏拉着他唠叨一番,在很长的一段对话中,潘金莲主要想表达三个意思。  ①潘金莲暗示西门庆第二天必须到自己房中来,原因没有明说,但我们都知道是吃符药、行房事的壬子日。  ②与如意只能逢场作戏,“无故只是睡那一回儿,还放他另睡去”。  ③不允许宠惯如意,让她到处“欺心大胆”。  潘金莲为了笼络西门庆,默许他勾搭如意儿,但也有自己的底线,就是决不允许如意顶替李瓶儿成为六房,成为新的竞争对手。但是,潘金莲担心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情急之下的西门庆向如意许诺:“你若有造化,也生长一男半女,我就扶你起来,与我做一房小,就顶你娘的窝儿。”如意听了此话,当然是欢喜异常,百般笼络西门庆。当西门庆愉快地回忆起潘金莲喝尿的情节时,如意也如法炮制一番。一个与潘金莲势均力敌的对手新鲜出炉,“贱者无敌”的潘金莲似乎并没有绝对的优势。  当然,如意此时不过是奴才,她得以升位的首要前提是怀孕,其次是如同李瓶儿入嫁一样,必须得到吴月娘、潘金莲至少一方的支持,这估计比怀孕还要难得多。  西门庆情急之下的话,多半都是逢场作戏,大可不必认真。因此,尽管西门庆与如意儿打得火热,但吴月娘、潘金莲并没有多余的精力来对付这个地位低下的小奶娘。焦点再次集中在妻妾之中,积怨甚深的吴月娘和潘金莲,必将展开一场激烈的交锋,两人此时如同一堆干柴,不过是等待一点火星而已。
  其实这些女人争来争去,到后来反而把西门庆的性命给争掉了,真是得不偿失。如果不是王六儿如意儿潘金莲还有若干酱油妇女挖空心思用尽手段榨取西门庆的体力精力,西门庆也不至于死得那么快。如果他不死,这些女人应该吃香喝辣过得很好吧,总赛过后来的结局。
  好奇一下潘金莲到底最喜欢哪个男人。是西门庆(X能力强啊人高富帅啊),是陈经济(年轻有情趣啊),还是武松(得不到的永远眼馋)?
  金莲应该只爱自己。 另外,陈经济也没什么情趣。 西门庆年纪也不大。虽然是岳父,但年龄也就大概十来岁。
  好文要顶
  回复第570楼(作者:@锦衣卫刘某+于++04:26)  其实这些女人争来争去,到后来反而把西门庆的性命给争掉了,真是得不偿失。如果不是王六儿如意儿潘金莲……==========  或许,他们觉得损人可以利己,短期内也许可行,不过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有麻子的袋鼠
09:52:54  应该是大十岁。西门庆出场时候二十六七岁,陈经济十七岁,西门大姐出嫁的时候,西门庆对孟玉楼说自己二十八岁,莫非他十四岁就生了女儿?囧,如何解释他从十四岁到三十岁这十六年男人最好的时光里,竟然没有再次生育?
激烈交锋  吴月娘、潘金莲积怨的历史可以说相当漫长,利益的冲突彻底湮灭了吴月娘对潘金莲最初的偏爱。李瓶儿在世期间,两人的利益冲突主要集中在对西门庆的“占有权”上。李瓶儿独受尊宠,让吴月娘、潘金莲二人找到了共同语言,通力协作将李瓶儿置于死地。李瓶儿亡故后,两人的利益不仅回归到对西门庆的“光复”,还增加了对李瓶儿巨额财产的支配权。总的来说,吴月娘、潘金莲冲突的焦点是西门庆的人、李瓶儿的钱。对于吴月娘而言,西门庆这个人若即若离,从来都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更何况自己已经怀了子嗣,有跟没有都是一回事。吴月娘真正在意的,仅仅是李瓶儿的巨额财产。因此,吴月娘、潘金莲冲突的核心,还是令人垂涎的巨额财产。  在吴月娘看来,李瓶儿一死,其财产名正言顺地归自己这个正房所有。因此,李瓶儿刚穿上寿衣,吴月娘便收缴了钥匙,将财产视为己有。吴月娘似乎有自己的道理,按照男主外女主内的原则,自己作为正房,有权利也有义务支配全家上下的财产。  在潘金莲看来,李瓶儿在世,财产归她所有是理所当然,但主人一死,钱财骤然间“地位未定”,作为妻妾,谁都有权利分得一杯羹。这也容易理解,在李瓶儿的葬礼上,“冤大头”陈敬济充当“孝子”,“合家大小都披麻带孝”,其中也包括了众房妻妾在内。合着带孝哭灵的时候有我,分遗产就靠边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从古至今,家庭矛盾十有八九都是因钱而起的。潘金莲趁势索要李瓶儿皮袄的举动,恰恰触碰到了吴月娘的利益底线。吴月娘对这种瞒着自己、私下支配财产的“无组织无纪律”行为感到极为愤慨,便借着此事埋怨潘金莲。她未曾想到,这些话全被“线人”玉箫翻给了潘金莲。刚成功“光复”的潘金莲正是得意之时,也毫不示弱地数落吴月娘。不过,玉箫是潘金莲的“线人”,却不是吴月娘的“线人”,因此并没有把话传进吴月娘的耳朵里,两人暂且相安无事。
  回复第575楼(作者:@锦衣卫刘某+于++18:06)  @有麻子的袋鼠++09:52:54  应该是大十岁。西门庆出场时候二十六七……==========  因果论,就是造孽太多,子嗣不是仇家投胎的,就是别人的,最后的孝哥是他自己的原型。  生物学,就是纵欲影响质量。  
  @-09-02 10:39:45  有道理,可能两者兼而有之吧。  西门大姐是他十四岁时候生的,那时候他还是白纸一张没有作恶,所以这个孩子平安健康长大,不存在别人的或者仇家投胎的情况。  而后来他经常流连于勾栏,可能因为这个缘故影响了生育质量,所以十多年再没有生孩子。  至于官哥儿,是他第二个孩子。表面上看着是花子虚的投胎,实际上这个孩子可能是先天发育不好,以至于胆小癫痫,早早夭折。  第三个孩子,才在吴月娘的肚子里五个月,就因为扭腰一下子动了胎气,说明受精卵质量有问题比较脆弱,坐胎不稳,所以保不住。  第四个孩子西门孝哥,是他自己的投胎,得以平安健康地长大,一来是没有潘金莲等人的迫害,二来是为了长大之后皈依佛门给自己赎罪,所以作者这样安排。
  导致吴月娘、潘金莲激烈冲突的导火索,出现在春梅的身上。西门庆去拜会蔡知府,吴月娘率众妻妾去应伯爵家吃满月酒,家中只有吴大妗子、潘姥姥、三个姑子和众丫头,申二姐、郁大姐弹唱陪酒。这些人分了两拨,一拨是春梅、潘姥姥、迎春、绣春等人,在前面吃酒,由郁大姐伺候。另一拨是吴大妗子、三个姑子等人,在后面吃酒,由申二姐伺候。  本来各得其乐,春梅偏偏突发奇想,要让申二姐过来唱戏。春鸿以“大姑娘”的名义去请,申二姐一听就蒙了:“你大姑娘在这里,又有个大姑娘出来了?”听说是丫头春梅,申二姐就有些不乐意,坐着不动身。春鸿回来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春梅“听了三尸神暴跳,五脏气冲天,一点红从耳畔起,须臾紫遍了双腮”,一阵风赶到上房,以当年痛骂李铭的气势,将申二姐劈头盖脸臭骂了一番。申二姐被骂得“敢怒而不敢言”,哭哭啼啼打道回府,方才作罢。  一个丫头拿腔作势,身为吴月娘亲戚的吴大妗子苦劝不住,确实很没有颜面。吴月娘回家后问起申二姐,吴大妗子隐瞒不住,便将春梅大闹之事和盘托出。吴月娘听到春梅如此嚣张,登时心中火起,倒不是怨春梅,而是想起了丫头的后台潘金莲。当着潘金莲的面,吴月娘开始含沙射影地数落春梅,说她“没张倒置”,“奴才也没个规矩”。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潘金莲的百般放纵,才导致春梅嚣张起来,造成全家上下,不分主子奴才。虽是说春梅,其实也是借着此事敲打潘金莲,暗指她不把自己这个正房放在眼里,导致“官方核心”与“坊间核心”的错位。  潘金莲听了吴月娘的话,不但没有数落嚣张的春梅,反而更加护短,帮着诋毁申二姐。吴月娘看到她这个态度,气得脸通红,赌气赶到西门庆房中申诉。吴月娘也不想想,没有西门庆的宠幸,春梅哪敢如此嚣张?得知详情后,西门庆也跟在潘金莲后面护起了短,同时也提出打赏申二姐作为补偿。  吴月娘本想借西门庆收拾潘金莲,就像当初孙雪娥告密一样,但没有奏效。吴月娘还有一招,就是无论若何在今晚拖住西门庆,给潘金莲施以颜色。  吴月娘不知道,今天恰恰是潘金莲梦寐以求的壬子日。看到西门庆被阻滞在此,潘金莲掀开帘子来叫:“你不往前边去,我等不得你,我先去也。”潘金莲以为,凭着自己受宠至极,西门庆必然能够后脚跟上来。但天有不测风云,吴月娘今天是铁了心地要给她报以老拳,吵架吵不赢,不妨拿西门庆作筹码。  吴月娘正告西门庆:“我偏不要你去,我还和你说话哩。你两个合穿着一条裤子也怎的?强汗世界,巴巴走来我屋里,硬来叫你。没廉耻的货,只你是他的老婆,别人不是他的老婆?你这贼皮搭行货子,怪不的人说你。一视同仁,都是你的老婆,休要显出来便好。”看来,西门庆今天是休想走出这个房门了。不过,吴月娘没有傻到留西门庆睡下,从而给潘金莲造成口实的地步。她打出了孟玉楼这张牌,以玉楼今天身体不佳为由,将西门庆推到了玉楼的房中。  孟玉楼在妻妾斗争中一向明哲保身,但并不能掩盖她“怨妇”的本质。潘金莲的到来,使她与西门庆短暂的契合戛然而止。随着李瓶儿的加盟,各房妻妾争得乌烟瘴气,却从没有孟玉楼的话语权。借着西门庆到来之机,孟玉楼将多年来的积怨一吐为快,惹得西门庆自惭形秽,百般笼络孟玉楼。在吴月娘、孟玉楼的“通力协作”下,潘金莲吃符药的日子无意中被错过,这无疑触碰到了潘金莲的利益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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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金瓶梅里西门庆出场的时候二十六七岁,为什么这一年他对孟玉楼说自己二十八岁,对李瓶儿说自己二十六岁呢,究竟是对谁说了谎?  问题是,他和孟玉楼相亲前后西门大姐出嫁,按理说西门大姐应该十四岁,他起码要二十八岁,才能生出这么大的女儿啊,如果是二十六岁,难道他十二岁就生孩子了?也对不上号。  莫非这是个作者的BUG?
  哦,原来是我眼花看错了,西门庆说二十六岁的是吴月娘,不是他自己。
  回复第578楼(作者:@锦衣卫刘某+于++13:21)  @-09-02+10:39:45  有道理,可能两者兼而有之吧。  西门……==========  分析的很全面啊。  
  我很容易在《金瓶梅》当中感觉到《红楼梦》的那份似曾相识。  
  西门庆与孟玉楼百般缠绵之时,颜面尽失的吴大妗子在吴月娘面前大倒苦水,怒气未消的吴月娘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潘金莲,尽情骂道:“恁不合理的行货子,生生把丫头惯的恁没大没小的,还嗔人说哩。到明日不管好歹,人都吃他骂了去罢,要俺们在屋里做甚么?一个女儿,他走千家门,万家户,教他传出去好听?敢说西门庆家那大老婆,也不知怎么出来的。乱世不知那个是主子,那个是奴才。不说你们这等惯的没些规矩,恰似俺们不长俊一般,成个甚么道理!”  不出所料,“线人”玉箫再次将吴月娘的话一字不漏地传给了潘金莲。潘金莲“听记在心”,不动声色,但可以想象她此时的无比愤怒。预定的日期被你横插一杠,背地里还要没头没脸地怒骂,是可忍孰不可忍!吴月娘、潘金莲的激烈交锋,已经箭在弦上,无可挽回。  次日一早,吴月娘邀请潘姥姥吃茶,得知潘金莲一早便私自打发回家,吴月娘又对着吴大妗子埋怨起来,偏偏被帘外的潘金莲偷听了去。  早有一腔怒火的潘金莲登时闯进来,开门见山地质问:“可是大娘说的,我打发了他家去,我好把拦汉子?”吴月娘并没有当着潘金莲的面说她拦汉子,都是“线人”玉箫暗中爆料的。此时,吴月娘来不及细想潘金莲如何得知此语,也针锋相对地摆出事实,说自从西门庆从东京回来后,潘金莲便整日拦着,“通不来后边傍个影儿”,以此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令吴月娘更加气恼的还有另外一件事。先前吴大妗子问吴月娘,西门庆与李桂姐到底有何过节,吴月娘未说详情,潘金莲却抢着说:“别人不知道,只我晓的。”吴月娘能不恼吗?到底是你潘金莲当家还是我吴月娘当家?我正经的老婆都不知道的事,你一个小妾知道也就知道了,还拿出来炫耀一番,也太不把“领导”放在眼里了!吴月娘将此事归因于潘金莲拦着汉子不放,说道:“你成日守着他,怎么不晓的!”  面对气势汹汹的吴月娘,潘金莲毫不示弱,说她作为正房,自己没本事留汉子,倒来嫉妒别人受宠。吴月娘被点到了痛处,却也找到了一个现成的例子,针锋相对地质问道:“你不浪的慌,他昨日在我屋里好好儿坐的,你怎的掀着帘子硬入来叫他前边去,是怎么说?”
  前面说过,吴月娘的利益底线不是西门庆本人,而是李瓶儿的财产。因此,吴月娘骂了一番,很快便转入正题,继续质问道:“贱不识高低的货,俺每倒不言语了,你倒只顾赶人。一个皮袄儿,你悄悄就问汉子讨了,穿在身上,挂口儿也不来后边题一声儿。都是这等起来,俺每在这屋里放小鸭儿?”潘金莲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与吴月娘顶撞开来,将吴月娘妄图私吞李瓶儿财产的勾当“大白于天下”。吴月娘“触在心上,便紫漒了双腮”,纠缠不过,只能拿自己是“真材实料”的正房压制潘金莲,破口骂道:“你害杀了一个,只多我了。”   潘金莲说吴月娘贪李瓶儿的财,吴月娘则直接道破,李瓶儿就是你害死的。潘金莲百口难辩,使出了最后一招——“坐在地下就打滚撒泼”。孟玉楼、吴大妗子感觉气氛不对,家庭纷争眼看就要扯向谋杀案了,赶紧出言劝慰一番,这场金月之间的激烈交锋方才渐渐平息。
  跟上了.  
  撒泼,说明金莲已经没办法了,其实也就是认怂。所以,后来金莲去向月娘低头了。搞不懂的是,春梅为什么要那么张狂,骂申二姐。还不听劝。
  该骂的也骂了,该出的气也出了,吴月娘还要考虑善后的问题。首先是进一步孤立潘金莲。争吵平息后,吴月娘在吴大妗子、李娇儿、孙雪娥等人的面前,继续数落潘金莲。吴月娘摆着一副拨乱反正的姿态,表明自己是在为各房妻妾的正当权力而斗争,以此换取众人的支持。孙雪娥没得说,当即控诉潘金莲如何惩治自己,以此表示对吴月娘的绝对效忠。李娇儿因为李桂姐的沉浮,与潘金莲也结了梁子,自然乐意看到潘金莲受到排斥。吴月娘不甚放心,还要继续笼络道:“你在俺家这几年,虽是个院中人,不像他久惯牢头。”这样一来,吴月娘便将李娇儿、孙雪娥牢牢地捆上了自己的战车,而孟玉楼是个不折不扣的“中间派”,一向与潘金莲貌合神离,此时又“醋意大爆发”,绝不可能倒向潘金莲。在妻妾的对阵中,潘金莲已然空前孤立。  吴月娘要解决的第二个问题,就是稳住西门庆。吴月娘清楚,潘金莲受了这么大的气,一定会在西门庆面前告刁状,让他出面镇场。如果真是这样,李娇儿、孙雪娥必然闭口不言,以求自保,从而变成西门庆、吴月娘的正面交锋,潘金莲便能作壁上观、从中渔利。无论结果如何,西门庆只要出面给潘金莲撑腰,潘金莲必然更加甚嚣尘上,吴月娘所作的种种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为了稳住西门庆,不让他替潘金莲出头,吴月娘打出了一张绝妙的好牌——子嗣。诸多经验证明,“肚子里有人”,是挟制男人最有效的手段。怀有身孕的吴月娘想让西门庆站在自己这一边,或者至少保持局外中立,确实比潘金莲费尽心机地讨好笼络简单许多。  官哥的死让西门庆的子嗣希望灰飞烟灭,而应花子的小妾春花竟然生了儿子,应伯爵还舔着脸来找西门庆借钱办酒,更是给西门庆心口上撒了一把盐。此时,吴月娘是西门庆目前唯一的希望,保住吴月娘肚子里的孩子,是西门庆“治家理妾”的第一要务。  为了逼西门庆就范,吴月娘虚张声势,将她与潘金莲吵闹的经过和盘托出,并顺势编造了腹中胎儿因这次争吵出现了种种不祥的迹象。听到吴月娘说“肚子往下鳖坠着疼”,西门庆越发慌乱,哪里顾得上什么潘金莲潘银莲,嚷嚷着要“骂这贼小淫妇儿去”。当然,西门庆也并非真的要拿潘金莲开刀,他在吴月娘面前诋毁潘金莲越厉害,越说明他对潘金莲的爱护之情。  吴月娘清楚,西门庆不帮着潘金莲出头,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在这场激烈交锋中,吴月娘既维护了自己的权威,又捍卫了巨额财产的支配权,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没必要赶着痛打落水狗,非逼得颜面尽失的潘金莲狗急跳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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