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亲人对我说你到我家来其实吧我有话对你说说

我家我杂记——之一
&我家我杂记
作者——徐祖信
时日已过去,我世在消没。
岁月岂无情,情节寻我踪。
时日已过去,来世在延伸。
岁月岂有情,我在情理中。
为写这部书,我在心目中已经蕴藏积聚了很长的时间,由于多种多样的原因,所以一直都没有勇气下笔。其中主要原因有三:一曰是我有没有这个能耐写出来;二曰是能不能被我的兄弟姐妹们认同;三曰是写出来有没有人着重。毕竟我家的一切太一般化了,我家我的父亲、母亲和我及我的兄弟姐妹都并非是名人或显赫得名声在外。
我通过长时间的思考觉得这三个问题都不是太大问题。至于说到能耐,我可以在原来爱写作各种题材的基础上,进一步综合发挥一下,也不一定写不出来。至于能否得到其他家庭成员的认同,我着也并非是坚冰一块而不能被打破,只要我家的大家稍微有一点宽宏大量的心,有一点善解人意的思维,有一点兄弟姐妹之情,有基本文学的写作常识,那我就相信他们是通情达理的,会平心静气地对我写的我家我诸事尔等的内容表示谅解和放行。再说我三哥也曾对我提出过,希望我这个老弟能写一下我们家的历史,把回忆变成文字,就此留下个踏实的记忆。由此更坚定我要基本写出我家的信念。至于我家和我的极其普通一般的家庭现状能否引起社会大家的兴趣,我认为关键是内容的文字组合是否适应读书人的口味,能否吊起他们的胃口,使他们从中得到一些收益,这才是关键之所在了。
这山不要我,
那山不要我,
只因我的年岁大,
头昏眼花坡难爬。
父母的结合,自然地我们兄弟姐妹八个就被先后引进到地球东半球亚热带的一块的土地上。于是生活的艰辛把我们带进到生活的未来不知道的地方……,我们茫然?而我更不知所以然?我对眼前活生生的一切,虽然开始是那样的新鲜,但紧接而来的是面对未来,我却感到是那样的不知所措,我只有在大地的中央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等待那上天把我这个——现在不值一文或值半文的,正在待老的东西逐渐进化成灰飞烟灭,以消除我自己心中的所有的罪过。
沿着山脚走啊走,
围着山脚找啊找,
本以为有着缓坡窄坡让我爬,
可总是壁垒森严寻不了道。&&&&
但是,我是那样的不甘
心就这样逐渐消失在地球上,因为人只有一次的生命又是那样宝贵,虽说人本身是那样渺小,我也不愿意就此草草了却一生,只好是自问自的搓着手度步来度步去的想着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为了对得起每天三顿必须装进胃口的食品,每天地祈祷着自身,每天想着多多地做一些有益人类的善事。可是,生活中的事情并非像想像的那样简单,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而是要等待机会,等待那瞬间即失的机会。然而,那怕是把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也是非常非常的难得碰上一回。有时甚至以为自己做了好事反而是做了蠢事,不过,当我自己不怎么注重的时候,却在不知不觉中又完成了做好事的宿愿。这样的事情在我对往事的追忆中,却是太多太多,可是记得住的是那样的少。
人生一世,
草木一秋,
难道这就是人生的真谛?
  现在,既然我的父母把我留在了地球的边缘上,我作为宇宙星球上的一员,就应该遵守上帝安排好的人类生活的法则去完成人需要做的一切,在生活辩证法的驱使下用善待自己和他人的行为规范,把自己打造成一个与大自然热情交往的天地之人。
时间是什么?
时间是上帝。
岁月是什么?
岁月是如来。
它要你腐蚀你只能摊在地,
它要你浓缩你就能顶天地。
上帝是手掌,
如来是手指,
心要细思量,
能否翻出再回人间?
生活是手掌,
人生是手指,
光阴是年轮,
皱纹是裁判。
脑浆在算计,
眼睛似探灯,
鼻子好识路,
口腔常加油。
念着的是起点,
等到的是今天
做着的是明天,
得到的是终点。
  一年又一年,如今又过年了,我的岁数也就顺序大了一岁,而我还是老样子仍没发展,这并不是我不想有所造就,却是社会的经济泡沫把我们这种社会最低层的人,弄得无法力所能及地释放内在之力,其原因就是你老了,无用了,别人着不起你了,有时我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的后人,不管是一个的,或是半个的,不时言语之间也流露出这种意思,所以沮丧之余,那怕你并非没有能力再与世间争斗一番,也势必到了是该收刀捡褂的时刻。虽然我知道,你还有一些年轮才满六十花甲,可惜你已经没有用,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你,你已经成了多余之人,你的人生是到了该收关子回盘的时候,还是昂起头来,等待着,时刻准备着,好好地向上帝忏悔,该是你知足的时候,高兴地向黄土高坡走去,毫无牵挂,该是痛快欢心地投入到高烟囱的怀抱中,在烟雾飘渺之中,等着来世向你的召唤,如果运气好的话,来世投上一个上等的优胎,岂不又是一轮美差。休息吧,好好休息吧,社保钱虽少,吃得不好吗?玩得好嘛,为何又不乐在其中呢!可爱的年轻老头子,我着我还是知觉者常乐得了,免得费心费力又不讨好,你说呢?臭嫩老头子,哈哈哈哈!其实,这就是生活最实在的实在。
不怕冰雹,
不怕雷劈,
人生自古终有死,
顶住风雨,
延续过去,
同舟好上路。&&
  所以,经过几十年来的风来雨去,我一个社会最低层的小民最终悟出了一个道理,不管你是谁,那怕是天王老子,那怕是帝王将相、王公贵族、公子哥儿、夫人小姐、丫环仆人,那怕是国家元首、元帅将军、总理、部长,那怕是……,总之,任何社会各种人等都会不约而同的遭遇宇宙炼狱无情的洗礼,天王老子尚且如此,我们这些,只因现在到了50多岁但并非该休息的年龄,但凡还有积累了几十年工夫,并能紧跟社会脚步,且能掌握一点点现代高科技的操作方法的人,你又能去怎么样呢?又能让别人把你怎么样呢?所以,心态平衡些,遇事想得通,什么事就好办了。身体想坏了他可是自己的,千万不要与自己过意不去,要知晓现在医院里可不是好玩儿的,那可是要你拿着大笔的钞票拼着老命一条,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得好,但你还是要付钱的严酷现实,你还是赶早认命吧,这才是你最终的选择,聪明点,中年老巴子,打住休止,让世界多给你一些爱,多多的享受生活的真爱,把自己快成老命的身子骨打扮得更壮观,更受人爱戴。那么,今日黄昏着起来还是有它的美丽的一面,只要自己的身子幸好没病,就是一种幸福的源泉流出来的幸福的人生,那又何乐而不为呢!,你们说呢?与我同年华的人们。
家是什么?
家是团体,
人员几个,
自有血缘,&&&&&&
麻雀虽小,
肝胆俱全。
家是什么?
家是港湾,
空间虽小,
生活无边,
日月演变,
苦甜相兼。
  说道我家那可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家,人口多至有十人,那当然兄弟姐妹就是八个了。说起来奇的是排列单数是男,排列双数是女,是人们所说的我家父母养的是花胎。我成年懂事後,经常就我家排列花胎一事思前想后,还有意去翻了不少有关遗传的书籍,很想搞清其中之奥妙,可是那却是一种奢望,到最后只好不了了之。但我却经常向外人沾沾自喜的谈起这件事,大有领以为自豪之感。为这事我父亲也不时带有一些茫茫然的神色,曾经在我家的老四到老五之间是接着生了两个女孩,他就想一定会死去一个,果不其然第五个就因不治之症夺去小小的性命,不久果真又生下一个现在为老五的男孩也就是我。这样的事之所以我父亲能料事如神,那是因为在我家老大到老二之间曾经就发生过一次那是连生两个男孩,也因此很快死去一个,所以我父亲就断定出后来的与前一次相同的事来。所不同的是两次发生的事只是性别不同而矣,但就其因果关系而言却是一样的。
希望在我家中间,
希望在我的心间,
有了希望好种田,
希望和失望却总是并蒂莲。
我家老大森仕,男,属虎:五官端正但是嶙角外露,性格刚烈但是因人而异;直爽大方但是“克己待人”,与人为善但是疾恶如仇,有知有识但是不失片面之处;整洁有加但是洁爱较甚;忠于己任但是失去太多;一生辛劳但是并不富裕;爱妻爱女但是不太顺心;兄弟相亲但是老大心态较深;热爱音乐但是偏爱怀旧古典乐曲;生活严谨但是比较保守;着似正直有加但是并非表里如一……。总之,大哥青年时代不失为一个大哥模样,朝气向上让我们弟妹敬仰望之;以为他是我们未来的希望之星;中年时代他常表情严谨只偶有笑容,在我们的心底感到他是否带着某种成熟的正义?对此,我们大多兄妹都在心目中常怀着对他敬畏,对他产生着迷惑,与好以老大自居的大哥大,相辅相存的周旋着;老年时代可能是世事的艰辛使他一无所获,对扭转着起来是处于劣势的处境,对他是迫在眉睫,再则孩子的各方面的不甚理想的表现,使他总想利用上辈留下的资源,改变自身的处遇,我们兄弟子妹也能理解他的现实,什么都想着他,把他当成大哥大都让着他罢了,不料却铸造出了一个充满私心杂念,让弟妹失望的……。
我家老二钰洁,女,属龙:年轻时漂亮聪慧可是情感稍显偏激;早年体操一技独秀可是不知怎么当了农业专家;当年信誓旦旦献身农业可是时过境迁又成了财贸教授;心地慈善与人共处可是有时爱管闲杂之事;思维敏捷说话激越可是又有点令人难以接受;雷厉风行办事钻营可是真有些能耐的不乏成功之术;养儿有方多有出息可是两个儿子总是离自己远天远地;孝顺父母爱惜弟妹可是有点被夫婿限制不便施展;虽享有高级知识职称可谈吐时常出冒小儿之言,难免不让弟妹为之嘲笑乃尔……。总之我大姐言谈举动不失为大姐模样,极富有极深的人情之味,虽住在一个都市里难得见上一面,但在我们大多弟妹心里还是暗暗为有这个像模像样的姐姐,而由衷地感到一丝满意和安慰。
  我家老三德重,男,属蛇:天生智商超人一等颇有点后天怀才不遇,时遇大灾大难颇总是刚强无比;孝顺两边老人颇总是尽心尽力,敢冲敢闯颇总是常有得失兼得两面的收获;认知深刻颇具慧眼才气;爱好娱乐颇又欲显单一;博览群书颇有点生不凭时;体肤弟妹颇具真情实意;对待妻儿颇善伸缩自如;善有外交颇又是以亲为主;运动领头呐喊颇有独领风骚之范;不怕挫折颇是有张有驰;悟性敏锐颇具慧眼胆识拔开庐山真面目;关心国事颇又善独道见解;性脾较强颇爱争输赢好胜……。总之我三哥一派绅士风度不失为哥弟模样,在我们哥姐弟妹之间不乏常起到中间韧带作用,
我们常常能为有这样的三哥而有所感觉不错。
  我家老四馥馨,女,属羊:虽从小留在家乡南京挨着婆婆长大,且不时与他乡哥姐弟妹有书信电话来往;其脾气着似温厚且有点以我为主;虽相貌非常一般且不乏自有她的迷人之处;不愿生育且能善待过继之女了却一生;洁爱身家且与大哥有异曲同工之妙又过之而不及;心胸坦诚且又愈显有狭之窄;孝顺老人且具自有独到之处而显特别……,总之我四姐一生之劳作,全凭自己和她满意夫君一手操作出来,深受哥弟姐妹的佩服。
  我家我老五信福,男,属狗:生性胆小又不时胆大;小聪明常有又大聪明难有;爱学爱干又戛然而止;为人厚道又不被人着好;养成恶习又常有恒心移去;爱帮乾忙又苦于无从下手;与人为善又常被人误解;好图享受又经济差劲;想要发财又怕吃苦耐劳;正义十足又常遭人暗算;嫉恶如仇又冷漠观之;虽能耐颇多多不能当饭吃;老婆虽好又无从报答……
我家我总之我在家中,中中间间的上有哥哥姐姐下有弟弟妹妹的一员,横竖都没发展的模样儿,在哥姐弟妹面前简直是羞涩难堪极了。
  我家老六仪蕊,女,属猪:模样儿俊丽,就是脾气好似刀子嘴豆腐心;手足麻利,就是做了事情横竖要啼啼咕咕两句后才显出安逸的样子;重视手足之情,就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原因总对自己的老公有不依不饶的情绪;性格外向直爽有余,就是由于语言过于直率已经得罪了别人自己还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自己的人必须自己才骂得,别人就是不能说出对自家人有半句的不对,善于抓住时令的真空,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做一点就是使自己发点小财的生意,总之外刚内柔的脾性,常能赢得别人对她的异口同声的好评,只因为大家都知道她就是那样的火爆性格,心地却是非常慈善的女性。可惜的是她走得太早了些,因白血病离开这个世界时才刚满53岁不久,我们哥弟姐妹无不为此伤心落泪。只因为我们八兄妹的男女亲密的间隔链条就由她开始断裂。
  我家老七宽虑,男,属牛:因时代原由虽读书不是很多而不乏有许多聪明和能干之处;因其五官继承父亲的优点较多而特别显得潇洒过人;因不满自己的境遇而能运用人际资源改变自身的处境;因喜好刺激生活方式而特别具有小赌一盘或长赌一次的赢多输少的好运;因好讲义气而能赢得众人喝彩;因社交朋友较多而能够与他人来往丰富自己的业余生活;因一些历史沉积的家事在潜意识里理解有误而造成思维方式上的一些偏差与家人时有一些小矛盾;因熬夜较为频繁导致神经衰弱而常吃安定药片方能入睡……
总之弟弟总归是弟弟,我们对他就是手足之情的情分,平常虽少有来往但我的心还是经常想着他的,对他的一些家中发生的不太愉快的事也是十分挂念的和担忧的,哥姐妹也希望他能过得好些。其实他的家里倒也被他安排得井井有条,日子可也到了小康的基准。
  我家老八红豆,女,属兔:其模样儿乖巧还有点儿讨人喜爱;其性格爽朗还笑声常绕梁不息绝耳;其下乡上山太早还真能够克服硬挺过来;其性情偏软身体偏弱还会常有运动之法调养生息;其我家负担原因父母养育之困送她人为女还居然能够又回到我家;其一生身居两家还能平安顺利退休也算小有福分;其神经系统还真和她七哥何等相似乃尔每天与安定为武方能梦见周公;其操女儿婚事心中虽说不甚满意还最终终能与未婚亲家见面了却心事……
总之小妹是大家的小妹,虽与我哥姐的情感来得较迟,但血源的关系终能让我们感觉到小妹妹的存在并非不是一件好事,试想,现在的独身子女,谁又能体会到兄弟姊妹众多的好处与他的不利之处呢。
人生伴侣涉艰辛,
酸甜苦辣养子女,
为家园磨自己,
重现在望将来。
里里外外舍着自己,
顶着夏冬挨着春秋,
天天做着相同事,
世事向前各奔前程心却一致。
我们的母亲生下了我们八个,她和父亲养育了我们八个,这八个十口的一大家子,
不能不说是相当难念的一本经。这中间的辛劳,这中间的期盼,这中间的付出,那不是千言万语能说得清楚的,更不是简单的一两句所能包容的。我每每在脑海里响起母亲的每一声叹息,我每每忆起母亲那两鬓斑白的发梢,就好像着到她那慈爱的双眼所流露出来的所有期待,我的内心都是那样的惶惶不可终日。因为我们的努力总是那样的有限,得到的回报总是那样不尽人意,父母得到了什么?没有!然而随着时间的流失,新生代的更替,岁月的辗转,上一辈的愿望却留存下来,把这一切都留给了我们及我们的后代,我们又像父辈一样在期待着我们的子女,希望她们能干出点什么?让我们安心顺心放心。
昨天的事,
今天的情,
人生一世,
焉能忘记。
  我家父母居然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过了历史的一代负担,养育了八个子女并能顺利使其成人,在现今独生子女的时代,养、教、医收费甚高的年月里,可说是不可理喻的事情。但我家我总之走过来了,其艰难程度,可见一斑。
  昨天的家已经过完了,今天的日子是自己的,明天的日子仍然要过,但留下的一些总还能记忆犹新,虽然不可能什么都记得完全,但总能记住一些要紧的。应该说这个家对我的一生影响之大是不言而喻的。不知怎的我时刻追念着那些消逝的年月,大概这就是人的本性怀旧的原因所固有,谁也逃不掉生活的本身所埋伏的本质,更忘不掉生活的真实所赋予给我们的色彩,《我家我杂记》人生三部曲就这样唱着开始了。
初 涉 人 生
偌大的地球,
广垠的土地,
山川水泊还有空气,
托起万花筒的天宇。
我好似其间一粒尘埃,
飘零在人间空域,
任随宇宙气流的环宇,
飘到哪里落到哪里,
那里就是人生的初始。
远在二十世纪初叶,我的父亲,哦!应该是我们的父亲老大人降生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地方上,一户文化世家的庭院里。当然,我父亲降生的情景我是不得而知的,不过,我小时倒是听过父亲糊糊涂涂说起过一二。我依稀记得父亲一脸严谨的脸上每次在谈到自己的小时的神情都是那样的模棱两可之态,令人难以捉摸,大概有难以上口叙说的原因,吞吞吐吐地说得不明不白的,听得我两眼睁得眼珠子都快突了出来,怎么也把我父亲要说的他小时的事搞不明白,弄得我都不好再带有十分好奇的心理听下去了,只好就此作罢,自顾自的玩起另外的玩意儿去了,难得再去听他缺牙的口,
漏风的嘴,无表情的脸,慢慢地嚼牙。可是,那时的父亲,哪里知道幼年的我儿时的心理的想法,总要喋喋不休地拉着我嚅动着说不完不罢休想要我听完的样子,现在想起大概是我小时生得胖嘟嘟的原因,逗他特别喜爱我的原故。
后来,随着年龄的与日慢进,我也就渐渐了解了父辈的心理,凡老人的小时的事啊,那可是有些事是说得的有些是不能或不便讲述的,以免因此而失去了自己的父辈的五尊之严。因为人都有面子上的过不去,这便是人们常说的人之常情,那是应该能够理解的基本生活常识,那又何必硬要与老人家过不去呢,还是给老人留下一个心里的绿洲吧。
活在天天地变迁,人在一天一天地长大,作为生活中的现实的人就会时常地面临选择,而选择地好与坏就难免不会关系着人的一生。比如挑选爱人,选择好了这一辈子就会幸福,选择错了这辈子就会有各种各样不幸伴随着你的一生,让你苦不堪言,悔不当初你也就只好认命了。也许还会应准了德国的一个着名哲学家尼采说过的一句“娶得一个好妻子你会幸福一辈子,娶得一个坏老婆你便会成为一个哲学家。”的话,因为尼采的一生就是这样的人。
我就是这样走进了万花筒的现实世界,但在当时
又是非常单调的生活模式中,一切社会状况都不以你意志为转移,社会生存方式要你朝东你就不能朝西要你朝西就不能朝东,这就是你需要去面临的。而现在着起来却是非常可怕的现实。但在当时却又是那样的自然使你在感觉上又是非常顺应地去逆来顺受,不但不会有什么的怨天尤人的情绪出现,而且还在心中出现犹然而生的感激之情,得意之情:我终于有了自己的饭碗,我终于能自食其力了,在一定程度上不再受父母的管辖行事,我有了自己的主张,我能够为生我养我的家出一点微薄之力了。虽然我最初的每月的收入只18元,除去交纳给父亲的10元,自己只剩下8元,但我还是感到是我一生中最初的成功,自己的当初心里得意是现在的人难以理解的,可是没过多久,我自己留下的那一点点钱是多么的不够用,这才认识到实际的生活是多么的不简单。若大的一个社会,那怕当时还只是一个计划经济的社会生活,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同样是多着呢,作为儿子之一,需要给家里生活的钱,上交父亲的钱又不能少一个子儿,只有硬着头皮每月给出,而且还要按时上交,如其不然,父亲的脸色那可是十分的难着。特别是父亲的一脸的严峻的表情那是难以消化,确实有一种镇摄作用,为了逢凶化吉,求得安身立命,自然只有心甘如愿的如数缴纳。虽然有时急需要钱购置一些刚成人的我想买的东西,即使自己有满脸的不高兴想少交一点,但想到父亲每月对我的一点点期待,三个弟妹还在农村受着再教育,父亲每月都要给他们每人寄出几元钱去,我便还是要强装是十分愿意的样子,拉高声音喊着“爸”,“我这个月的钱交……”
父亲还爱理不理的慢慢转过头来着了一眼是不是与往月一样多的票子,确定后,这才微微点点头,我才敢拉回身子转身干着自己的事情去了。有什么法子呢!
殊不知,又到了一个月该上交父亲月钱的时候了,这天晚上,我刚把票子递上的时候,我父亲就笑着对我说:“你坐下,我有话对你说”。我听后感到非常意外,于是立即坐了下来,眼睛对视着我父亲,他一张难得一见的慈祥脸,使我受宠若惊地立即坐了下来,静等着父亲的发话,父亲睁开他那已经是满口假牙的嘴唇,轻言细语地讲开了他的故事——
父亲出生在江西贵溪,我父亲的出生的最初就决定了他的叛逆心理。他刚从我奶奶肚子里出来的第一泡尿直撒向接生婆的一身,嚎天叫地的向广大的空间发出声明“我不怕你”的呐喊,接着我父亲又用他那稚嫩的小手在接生人的手上挖出了一条红印,弄得接生的人哭笑不得,反而大家还高兴得直叫喊着说:“好一个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好样的,有能耐
,有出息”,后来我父亲的父亲还为这事沾沾自喜的见人就说起此事,大家连连称奇,都说:“这小子不简单,以后造化大着呢!”于是就整天抱着我父亲爱不释手,真怕他的心肝宝贝,一放手就会飞去一样。&&&&&&&&&&
我的父亲在我爷爷的襁褓下天天长大。可是父亲对他的老家横竖没有十分依恋的感情,总感到外间的世上有一股强有的磁力把他向外拉着,总想从围墙的家院里走出去,去闯荡出自己的路来。于是发奋读书,把每天的光阴如珍宝似的利用起来,根本就是一个不但要读圣贤书又要了解窗外事的全方位式的读书人。我的爷爷着到如此乖的一个好孩儿,喜在心头也不去管他,只认为向他是一个响鼓不用重锤的懂事的娃娃,什么事都让着他去……。
爷爷的教育之法是给了父亲的一个广阔的天地,我父亲的父亲也由此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孩子的知识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其求知欲也随之大增,急于了解更多的未知世界,总想出去闯荡一番,寻求自已的一块奋斗天地。当其有了这种心理上的追求后,老呆在原地一切依旧如故,就会出现对现实极其不满的心态,于是孩子离家出走的想法便会日逐成熟起来。这时一旦社会有可供的出走机会的存在,并能为孩子提供生存条件的空间和动因,这时孩子的出走事件就会立即发生,使其家人防不胜防,后来当一切真相大白时已悔之晚矣。
果不其然,黄埔军校招生的消息传到了镇上,我父亲自持自己很有把握,偷偷地到南昌市报上了名。当时接待我父亲的官员见我父亲小小年纪居然能写出一手好字,心中顿生爱才之心,立即在他名下做下记号,笑着对我父亲说:“好小子,不错不错,来,我给你一份报名表格,好好填上你的情况,填好后我再给你一份考试日程表,你按时来参加考试就行了。”&
不久,我父亲果然凭他的聪慧得到了被黄埔军校录取的通知。加之他得知爷爷已为他决定了一门婚事,而他又不十分喜欢对方,于是他为了不要他父亲立即为他娶亲,而害苦了女方,我父亲就在接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晚上,也不顾亲朋好友为他庆祝一番的聚会,留下了一纸离去原由的字样悄悄地从家出走,去寻求自己的路去了。
时光荏苒,我父亲从黄埔五期顺利毕业,取得军官的资格,随着官阶的步步提高,父亲在当时的南京政府所在地驻扎下来,每天为军务繁忙,在取得成家资格后才渐渐将婚事纳入需要解决的问题之一。
由于父亲在和母亲认识前就曾经已经有他的老子我的老爷子为他婚配的女人,只因我父亲心气太高和他天生的叛逆心太强的原故,为了他的仕途乘机脱逃这桩婚事,所以直到他从黄埔军校毕业成为政府军官后才在当时政府所在南京,经过熟朋好友引见,就在一户较有声望的府上与和我母亲认识,在双方相见恨晚之中,于是一拍成婚。”父亲说到这里停下端起茶杯喝起茶水来,而这时我的思绪则想起了我的母亲——
在二十世纪20年代,我母亲出生于南京的一个大院宅的商贾之家,由于家庭条件较好,使我母亲成为一个旧学堂与新学堂教育模式交替演变中的高中生。由于当时国内战事的影响,没有继续深造就深闺待嫁,16岁时就与我父亲喜结良缘。她善写书信,爱唱京剧,爱弹钢琴,是个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知书达礼的知识型女性。她性情温良,年轻时容貌漂亮、端庄、高雅,接人待物很有分寸,什么事总爱替别人着想。不管什么人,一经和我母亲接触都会留下非常好的印像,她给人的第一印像总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
由于我母亲有些旧时文化,解放后不久,因为我家是多子女家庭,我父亲的收入入不敷出,她为了缓解家庭的养育困难,她就参加了市一级的正则会计学校学习,在取得结业证后,很快参加了工作,成了我家不可缺少的一方经济来源。
得我母亲每当在说起她在与我的父亲最初相识的事情时,我都会在母亲眼睛的深处见到瞬间闪出的亮光,着到她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神态。每每这时,自然而然地都会令我这个当儿子的感动不已。于是在我的心底深处为着有我这样的母亲,为能有这样全身心地爱着父亲的母亲,我心里面都会为父母两个感到由衷地高兴。
那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当我母亲一天在难得闲暇的时候,我父亲不在我和妈妈身旁的时候,一次对我讲起她第一次认识我父亲的经过:“第一眼看到你父亲时,我是躲在堂屋的后面,悄悄看见他正在向你的外公说出要娶我的事。看见你爸爸一脸诚挚的样子,把个我笑得个是止不住声响……
“我还看见他是正襟危坐,身着一身笔挺的军官制服,一脸很有把握地样子,说得你外公是连连点头。后来你外公就把我叫了出去与你父亲见面。我这才正面看清了你父亲的五官,长得仪表堂堂,颇有性格的样子,且又见到他知书达理,颇有教养的样子,我也就无话可说,点头应了和你爸的婚事。
“不久,也就是几个月不长的时间吧,我就与你爸在南京的一家大酒楼里举办了大型婚礼。当时来的人可多,现在想起来大概也有数百人之多,婚礼十分隆重,礼节细微繁多,照了不少深褐色的大幅偏黑照片,其热闹场面比起现在还闹热得多。你着到的我那张染色的大幅照片,也就是你经常说的妈妈好漂亮的照片,那是在与你爸爸结婚后没多久照的。你说你妈妈照得好不好?”
我看见我面前一脸慈祥的妈妈拍手叫着:“妈!您照得好,你就是漂亮,爸爸还真有眼力一眼就相中你了。妈,您现在为和我爸的婚事你后悔不?”
“不”我妈肯定地对我摇摇头说。
我也摇摇头否定地:“妈,你为什么有时还要和爸爸闹几句?我妈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没有哦,你好久见到我和你爸在闹?”
于是我笑着对我妈反问道:“我经常半夜三更地听见我爸说你二百五,你也反说他是个二百五,你们在说啥子哦?啥子叫二百五?”我妈一听哈哈地笑得停不往地直擦眼睛:
“你这个娃娃还真有点取巧呢,我给你说啥子叫二百五,二百五就是瓜娃子的意思,就是吃饱了饭没有事干,只问了一些与你这个年龄毫不相干的事情,你现在问的这些话,就是个二百五。去去去,我不给你说了,赶快做作业,我去做饭了,等会我来检查,还要给你签个字。我先给你打个招呼,错一个挨手板心子一个,有一个算一个,等会你不要说你妈没有给你说清楚?快去,仔细点。”我向我妈做了一个我都不晓得是啥样子的怪像,这才极不情愿的走去做起了天天烦人,长长无了期的作业。
我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父亲的一声吆喝:“我在给你讲事情,你怎么想到一边去了,你今后的路还很长,要经历的事情还多着呢,你听后对你也有一定的启发,千万不要把我给你讲的着成与你无干的事。这就是我们的家史,我讲给你听,也是为了你能多长见识。你想想,现在你的弟妹都下了农村,你的哥哥姐姐也不在我的跟前,我只能给你讲讲,不要不愿意听。以后如果你有能耐,我还想你能把我们家的事写出来呢。”
我看着父亲,看见父亲眼睛里射出来的是期待目光,我内心颤栗了,流泪了,我对我父亲:
“那好,以后我一有时间就来听你讲我们家的事”我父亲默默点点头说:“好,好”,于是我又平心静气的继续听着我父亲讲述他那不太古老的故事——&&&&&&&&
我父亲接着:“我和你的母亲结婚不久,便有了你的大哥。这时,全国战事发展很快,特别是抗战八年,你母亲经常拖着你哥带着你姐到处去躲避战火,这个省去了又跑到那个省,我根本无法顾及你母亲和你的哥哥姐姐。还好的是,我有一个下属随时负责你母亲的安全,向我报告你们几个和你母亲的信息,所以我还能稍感放心。我呢?由于我负责部队中战事后勤的运输工作,平时虽说很难上战场上去打仗,但有时难免由于战斗临时需要也会上去与日本兵战斗一次。我记得有一次,由于兵力不足,上面要我所带的部队临时参战一次,于是我与我的下属会同作战部队在上海郊外与日军展开了对攻战,当时我看到战场的地上,被日军飞机炸弹炸出许多弹坑,那真是一个比一个大的弹坑。正当顶着追击日本鬼子的时,日军的轰炸机又来了,投下的炸弹正在从我头顶上呼啸而来,也算是我命不该绝,我飞快跳进一个正摆在我面前一个大弹坑,忽然轰鸣的一声巨响,一棵大树因被拦腰炸断,正待倒下时的瞬间,我好像如神助我一般,抢在万分之一秒之中,不知哪来的神勇,迅速的从跳进的坑中再一次鱼跃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进了另一个弹坑,这时,那倒下的极粗大的树杆刚好盖住我刚跳出的那个弹坑,待我伸头一看,一身冷汗夺身而出,如不是我身手敏捷,大概我已经进了鬼门关,真险哦!就是过了几十年的今天我一想起那事也在心跳得慌,太有点传奇色彩了。如果那天我要是一命归西,今天可就没有你们小的几条性命了。”&&&&&&&&&&&&&
这时,我的母亲从里间厨房走了出来,刚好听见父亲给我讲他的故事,也立即加入进来,没坐下也跟着讲开了:
“那时你爸经常在外,家里的事是基本不管,只有一个保姆在管做家务,一个勤务兵娃在负责家中安全事务,我的事就是带几个娃娃,那时还没有你和你下面三个弟妹,你的哥哥姐姐都只有几岁,每天为了几个的吃喝撒拉,我和保姆几乎每天没有休息的时候。当时正是日本兵降山倒的时候,经常有些日本散兵游勇四处逃串,寻找保护。一天,一个穿着十分褴褛服装的日本兵,猛然闯进家院子,门前值勤的勤务兵没有挡住他。这人一窜进内院一看见我立即跪倒在地,头不断向我点着,两支手心向上,手心中托着一块手表,亮闪闪的,他的嘴不住的说着“哇啦哇啦”的话,我虽然一点也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但我知道他说的是日本话。一见此情景,我很快明白他的意思,意欲要我救他一命,想在我家里躲藏,明白了他的本意,我立即向他摇摇头,做出要他立即出去的手势,但这个日本兵士横竖不肯走,我只好让勤务兵带他去了值勤室里,还叫勤务兵为他倒了一杯水,又叫保姆用一个大碗装上饭菜,给他吃了一个饱,我便在家里给你爸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他,不一会你父亲开车回来,还带了一个翻译到家中问明情况,便将这个日本兵带去了俘虏收容所,准备把他移送回国。为了这事我自今都记忆犹新,记得从那天起一段时间中,我们家的院子就再没开过门,你爸也经常打电话回来询问,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这样我才经常和你爸有了联系。记得那时我大概要一两个月才见得上你爸一面。说实话,你们这些娃娃,现在有谁能理解我那时带你们的艰辛。到了现在我还在为上上下下娃娃耽待着心,我眼下比较而言只觉得你还好一些,还能守在面前,还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我父亲听到这里立即插话进来说:“是啊,你学琴、练字都是好事情,但要持之以恒。这是你的优点,不过毛病也不少,整天叼起一支烟跟我较劲,年纪轻轻的吃什么烟嘛!我看你挣那么一点钱,恐怕以后取老婆都困难,看你该怎么办?”我听父亲这么一讲,我便耳根子发烧红着脸:
“爸,你就算了、算了,我不想听了,我的问题还是很多,比不了另外的哥哥弟弟妹妹,我去练字了。”
这天,我知道我父亲并没有讲述完他的故事。父亲暂告一段落的故事却给我留下了很深的记忆,至今我还多少能记下一些。我从中体会到了父辈的艰辛,觉得家里遇到的事也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虽然当时我挣钱不多,但时间也是够丰富的。我只要能保住现有基本收入就行了。俗话说:“吃得不好耍得好”
只是我应该利用充裕时间学个本事,有个向社会讨价还价的本钱。因为常言道: “身有薄技犹如万贯家财”
所以,我那时虽只挣极少的钱,但我还能用其中一部分钱买得来笔墨纸砚外加字帖,在没有一个老师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家长的压力下、凭自己的意志自顾自的学起了书法,同时还用起素描学画,吹起了口琴,拉起了胡琴,大批量悄悄租书来看,每天的生活还算有点丰富多彩,稍感不足的只是包包里的票子确实有点太少,少得有时偶有女孩向我表示好感,只好是羞涩躲着避着不敢当面对眼。即使我心里还是满心喜欢招呼我的女孩,敬而远之便是我的自悲选择,有时我实在躲避不了了,便是顾左右而言它,找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给出搪塞,以此来逃避女孩对我的追追。以至于到了我谈恋爱时竟是三十有余了。
父亲的忠告在我的心目中留下了强烈烙印,我深深地对自己吸烟的恶习进行不断自责。记得那时我的兄长我的朋友都看不惯我,在我一个没有长醒的脸上,不大的嘴里(我是天生的小巴嘴)叼起一支烟的模样,劝我戒掉烟的事,我都会哑然一笑。因为我那时是在简单认为,兄弟或是朋友是由于不吃烟的嘴,根本体会不到吸烟人口中的舒服感觉,吞云吐雾的爽劲,可以在安逸中进入遐思,好似一个活神仙的在腾云驾雾,春风得意进入自我乐哉状,没有冤枉走在世上,图个眼睛鼻下嘴里的享受才是真的。甚至认为不会吃烟的人是不懂得生活,不晓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乐趣,总是循规蹈矩的以为一天只要几碗饭下肚,便是一生生活方式的惟一选择。
殊不知这样一来,长期低收入的八年烟龄是弄得我一贫如洗。虽然我向来是有计划过日子的心态,没有发生过好困难的时候,可人是一天一天在长大,七情六欲望是一天天增多,个人问题的解决也就迫在了眉睫。经济收入十几年一个样,老是个钱没有长进,万般无奈的日子,使我常常躲在被窝里祈祷上天能给我降落好运
&终于在有一天上天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口舌生疮,满嘴的口腔溃疡令我痛不堪忍,我面临选择是戒烟还是让痛苦依旧?依旧就意味着贫困潦倒,依旧就意味着独守终生,依旧就意味着会看着橱窗里卖的烟到不了手,厚起脸皮向别人要烟烧。
面对决策的现实,我是做人还是做鬼?是正神还是斜神?是走大路还是走小道,为着我能不能真心戒烟,胜败就此一举,于是我终于在一天痛下决心,开始了我的戒烟行动。
不言而喻,痛苦地戒烟几乎使我七窍都血。白天一看见别人吃烟就直吞口水,都快要流出口水来。一个多月的夜晚,只要我一上床,一闭上眼睛,一进入梦乡,各种奇怪的大小烟铺就直冲着我眨眼睛,无数的名牌香烟摆在里面,简直是美不胜收……
我就在梦里手忙足乱地掏钱买了不少上等香烟,那是个吸啊吸啊吸个没完没了,哦呀,那个香啊,确实是在香喷喷着嘴!忽然,我梦中要戒烟的潜意识苏醒了,觉得自己已是个戒烟的人了,怎么是又吸上了烟呢?于是在梦里开始自责自己,我岂不是枉费了我好大的心机,还想不想找对象结婚哦?好不容易下决心戒掉烟的努力,岂不白费?难道我戒烟行动就这样宣告失败?虽然我此时还在梦里,我也知道有一个说法,就是一旦戒烟失败,再复吸起开始又一复吸要再戒可就难上加难了。
我在梦里痛苦感到自己是功亏一篑,心里的难过程度可想而知,
于是我在梦中难过地哭了起来,悔恨的泪水流下来,这时,我突然醒来,明白过来这只是南柯一梦。于是我舒缓过来,以为自己得到了一次意志上的胜利。
就这样,我一次一次重复地做相同的梦,我度过了三个月戒烟的噩梦。这三个月使我真切感受到戒烟后的难受,我是不能思维,不能读书,不能写出任何文字,不能与人交流,不能干很多很多的事,但我终于是熬过来了,终于在新的起跑线上,我是又一次起步,回归进入正常人生,从此我不再是烟民,而是一个与收入太少作抵抗的胜者。我赢了,这虽然是件非常渺小的事,但对我却有着一生有着重大意义,我由衷地感到无比幸福。
戒烟以后,我感到自己的面前一切都是崭新的,我将要讨老婆,将要有我的小家,将要有我无精神负担的事业,将要……将要……将要……
总之,戒了烟的我把一切看得是无比美好,我试着努力要接受新生活对我的洗礼。
戒烟的成功在我个人历史上是真真切切写上了一笔。虽然我戒烟的行动上不了文字档案,却是上了我心之官的档案,为了好多人做了率。这点并不是自我标榜,我身边的一些亲朋好友,还有同事,都在对我坚定成功戒烟深感佩服和意外称道,其中一些老烟客也学着我陆续戒掉了烟,而且都感到戒烟后的多多好处。这些人同时又带动了身边的一些人,以一带十,成了一根戒烟链条,不能不说成了一件连锁的好事。
说实在话,当一个人从娘肚子出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将在酸甜苦麻辣生活的漩涡中被无情煎熬:
每个人每天能有可说自己的日子过得是多么的难,表白自己的不幸痛苦;表白自己的先天不足;表白自己的苦日子怎么没有尽头;表白自己的一些不幸;表白自己怎么就遇上了没钱的爹妈;表白自己怎么没有找到一个好工作,表白自己怎么没有遇上一个能识马的伯乐,如此等等。
这些表白的人,总是在用命运的观念认识社会,怪自己的运气不好,是天上神灵的安排,像我家如花胎的八个兄弟子妹一样有那么的凑巧。
我的父亲也常自责自问自谅自受。常常认为我家也是命该如此,但还是要后悔说是早知道日子过得这般艰难,悔不当初真应该用自己的职务之便,到岛上隔海相望自家的亲人,不管怎样也比现在做21级半干部,一个月用50多元收入来养活八个儿女要强得多。父亲因起义遭遇是天天搬起指头算每张纸币的派用,稍有疏忽一个月下来就是个入不敷出,如此的紧迫日子真叫人难受,今后该怎么办?其实,这也不难回答,那就是李白所吟的诗:‘天生一人,必有一路’,何必是杞人忧天呢!自己的命运该怎样?其实说白了一切只是一种机遇:如用唯物观念来理解,一切便是一个严酷要我们怎样就怎样;用唯心的观念来理解那就是老天爷要我要你怎样就怎样子,我们自己只能生活在其间一个法则里,运用后天的技能,在力所能及的围城里有所改观罢了。这是天地法规的所在。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解。我且不管你怎样理解地球人的生活方式,地球总归每天会转一个圈,唯物日子总会在旁边滑过。作为人是在靠自己的肌体过日子,千万不要迷信这个迷信那个,要迷信就迷信自己,用自己的能耐改变身旁的事,因为人的信条就是‘过好日子’
这才是真正的实在。也许有人会说:“你那是宿命思维方式”,可我就会回答他说:“那你去用鸡蛋碰石头,看你又能怎么样?”
确实,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及我的兄弟姐妹,虽然是各有各的生活方式,说穿了也还是用‘日子过’方式在打发时光,追求的是不同消磨方式,只要自己觉得快乐就行了。
又一个春天到了。这一年的春天好像是格外来得早,来得暖和些。可是大家的心情却是非常不好,之所以不好是当时的时局发展得令人难以捉摸,哪一个市民每天不都在提心吊胆。这就是文化大革命时代,有几家的家人是在安然无恙?有几家家人是在和睦?又有几家妻室儿女、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能够千伦之乐围坐在家长面前摆着家常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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