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以继明照四方意思句还有哪些?比如:清、明…………

有没有改病句的例子/?还有另外的,比如比喻句、缩句、扩句、设问句……每一种10句,有+分的
一、语序不当 1、定语位置不当.如: (1)我国棉花的生产,长期不能自给. (定语与中心语位置颠倒,应该为:我国生产的棉花,长期不能自给.) (2)广大的农村青年表现出无比的走社会主义的热情. (定语“无比”错放在状语的位置上而造成病句,应该将“无比”放至“热情”之前.) 2、状语位置不当.如: (3)在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应该发挥广大知识充分的作用. (状语“充分”错放在定语的位置,应该将之放在“发挥”之前.) 3、虚词位置不当 副词“不”的位置不对.例如: (4)我们如果把自己国内的事情不努力搞好,那么在国际上就很难有发言权了.(“把”句字否定副词应该在“把”字之前). (5)如果趁现在不赶快检查一下代耕工作,眼前地就锄不好.(“不”应移至“趁”字前) 关联词语位置不当 复句中两个分句用同一主语时,关联词语应在主语后边;主语不同时,关联词语应在主语前边.如果颠倒,就属位置不当.例如: (6)不但他好好学习,而且带帮助其他同学.(“他”应移至“不但”前) 二、搭配不当 1、主谓搭配不当,如: (7)清晨,参加长跑的同学们在公路上飞快地驰骋着.(“同学们”不能用“驰骋”,可改为“跑”.) (8)感情的洪流在翻滚,浑身的热血在呼啸.(“热血”只能“沸腾”,不能“呼啸”) (9)他那崇高的革命品质,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品质”不能“浮现”,可改为“他那伟大的革命形象”.) 2、动宾搭配不当.如: (10)这些文章到处闪烁着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闪烁”的应该是“光芒”.) (11)解放前,爸爸和哥哥两人挣来的钱还不够养活一家人的生活.(“养活”的只能是人,不能是“生活”.) (12)上海科技开发中心聚集了一批热心于科技开发服务、善于经营管理的专业化队伍.(“聚集”的应该是“专业化人才”.) 3、主宾搭配不当.如: (13)这最后一天的劳动是同学们最紧张、最愉快、最有意义的一天.(“劳动”是“一天”不当,删去“劳动”即可.) (14)政治稳定、团结的局面,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健全的先决条件.(“局面”是“条件”不妥,可删去“的局面”.) 4、修饰语与中心语搭配不当.如: (15)他在培育良种方面花了很大的心血.(“很大”应改为“很多”.) (16)自己有双聪明能干的手,什么都造出来.(“聪明能干”应改为“灵巧”.) (17)这次大会上,对工资问题交换了广泛的意见.(应改为“广泛地交换了”.) 5、一面与两面搭配不当.如: (18)学习成绩的提高,取决于学生自身是否努力.(“提高成绩”是一面性的,“是否努力”是两面性的.可改为:学习成绩的提高,取决于学生自身的努力.或者改成:学习成绩能否提高,取决于学生自身是否努力.) (19)艺人们过去一贯遭白眼,如今却受到人们热切的青睐,就在这白眼与青睐之间,他们体味着人间的温暖.(“白眼”和“青睐”指两面,但“温暖”只对应一面.) 6、否定与肯定搭配不当.如: (20)究竟要不要重视语文学习?是不是只学数理化就可以了呢?我们的回答是否定的.(前面的问题既有肯定回答,又有否定的,后面回答只照顾否定回答.) (21)我想这应该是不必叙述的,没有谁不会想象不出.(“没有谁不会想象不出”意即“谁都想象不出”,与原句意思刚好相反.) 在检查搭配是否得当时,特别要注意检查并列短语,防止出现顾此失彼的现象.例如: (22)采取各种办法培养和提高师资水平,尤其是中年教师的水平.(“培养”与“水平”搭配不当) 三、成绩残缺或赘余 1、成分残缺 缺主语.如: (23)从这一件平凡的小事中,却说明了一个大问题.(“说明”的主语是什么?介宾短语不能作主语,可删去“从……中”.) (24)关于电视片《北京人在纽约》的评论已很多了.(删掉“关于”,使句子主语出现.) 缺谓语.如: (25)这些角色不同类型,距离相当大,如果没有善于塑造人物性格的技巧,那是演不好的.(“这些角色不同类型”缺谓语,应该补上“属于”就通顺了.) (26)最近又发动了全面的质量大检查运动,要在这个运动中建立与加强技术管理制度等一系列的工作.“一系列的工作”是哪个动词的宾语呢?在原句找不出合适的,应该在“建立”前补充上谓语“完成”才通顺.) 缺宾语.如: (27)近两年来,他们在全县推广了马河大队坚持科学种田.(“推广”什么?缺宾语“……的经验”.) (28)我们要尽一切力量使我们农业走上机械化、集体化.(“走上……的道路”才合适.) 2、赘余 成分赘余有主语、谓语、定语等,这里只各举一例略作说明. (29)我们二年级的同学,在上课的时候,一般地说,我们都能认真听讲,遵守课堂纪律.(主语多余.) (30)上次从你院借来的讲义,正在进行打印,上课前可以发到学生手中.(谓语多余) (31)纪念“三•八”节的到来.(宾语后有多余成分.) (32)这句话的后面,包容了多么丰富的“无声”的潜台词啊.(定语多余) (33)他同老农一起多次反复地进行小麦高产试验.(状语堆砌,任删一个.) (34)小王做任何工作都是非常认真得很.(补语多余.) 四、结构混乱 1、句式杂糅.这是指有两套或两套以上的句子结构杂糅在一起,使语意不明确.例如: (35)这办法又卫生,又方便,深受群众所喜爱.(或说“深受群众喜爱”,或说“深为群众所喜爱”) (36)多年来曾被计划经济束缚下的人们也觉悟起来.(“曾被……束缚”与“在……束缚下”混用,任选一种即可.) 2、句中暗换主语.有时在复句中暗换分句的主语,使原有的主语不能和谓语搭配,也会造成结构的混乱.例如: (37)老工人的一席话深深地触动了小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前一分句的主语是“话”,后一分句的主语是“小邱的心”,属暗中转换,造成混乱.可改为“……触动了小邱,使他的心久久……) 3、层次不清.例如: (38)新华社发现酵母丙氨酸转移核糖核酸人工合成在上海胜利完成的消息后,广大读者非常重视,科学界人士也非常重视,强起了强烈的反应.(“引起强烈的反应”是一句抽象的话,应先说,然后再说具体的;对于科学成就,应先说“科学界人士”的反应,再说“广大读者”的反应) 4、标点不当造成混乱.例如: (39)这部影片所以能够成功都归功于集体的力量,电影局艺术的领导,舞台剧原作者的协助,全体演员全心全意地投入工作,都是我从未经历过的新经验.(“集体的力量”后边用逗号,读者自然把后连接“领导”“协助”等等都当作“归功于”的宾语,但作者的本意是把后边的用作“都是”的主语,“力量”之后必须用句号) 五、表意不明 表意不明包括两种情况:一是“费解”,一是“歧义”.“费解”就是一句话表达出来,但不能让人读明白其中讲了什么;“歧义”即一句话有两种理解.不管“费解”还是“歧义”都是表达不明白、不清楚的表现.下面举例说明: 1、费解.例如: (40)到带岭参观火锯厂和森林轻便铁路是我这次旅行的归途.(“参观”怎么会是“归途”?作者意思是说“……是我预定在旅行归途中要做的一件事.”) 2、歧义.例如: (41)厂长采纳了两个工人的合理化建议,这大大激发了全厂职工出谋献策的积极性.(“两个工人”还是“两个建议”?理解产生歧义.) (42)县里通知说,让赵乡长本月15日前去汇报.(可以理解为“15日/前去汇报”)也可理解为“15日前/去汇报”) (43)买苹果的时候,小个儿的孩子都不要.(可以理解为“小个人的苹果”和“小个儿的孩子”两种意思.) 3、指代不明.例如: (44)她想了半天,拿不定主意,最后决定到离她家不远的王二婶家去,让她陪她一同回家.(谁陪谁?大概是“二婶陪她”.) (45)宋老大跟齐三久别重逢,谈得投机,他给他点上一支烟……(谁给谁点烟?无法猜出.) 六、不合逻辑 这里的“不合逻辑”指的是句子的意思在事理上讲不过去.常见的类型有: 1、自相矛盾.例如: (46)他是众多死难中的幸免的一个.(“死难者”与“幸免”矛盾.) (47)凡是在科学和学问研究上有成就的人,不少是在客观物质条件十分艰难的情况下,经过顽强刻苦的努力下获得成功的.(“凡是”与“不少”矛盾) 2、概念并列不当.互相并列的概念,应该是按同一标准划分的.如果标准混乱,就会造成大小概念并列不同类别的概念并列的错误.例如: (48)农场决心提高粮食、棉花和经济作物的产量.(“棉花”属“经济作物”,二者不能并列.) (49)游泳券分管普通券、参观券、月票、季票几种.“参观券”不属“游戏券”,不能与“普通票”等并列.) 3、强拉因果.例如: (50)因为他对学科有所偏重,所以对数理化他不感兴趣.(后者是前者的具体表现,而不是结果.) (51)因为他来自北方,思想根本上还是旧的一套.(前后没有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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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敢肯定,明天大概要下雨。病句
扫描下载二维码麻将的十句口诀_百度知道  主张风水是科学的李书有先生说:“我国历代王朝皆重视都城的选址、营造。如古都长安、洛阳、南京、北京等,都经由‘风水大师’的选址营造。”于希贤先生更说“我想问问那些说风水是迷信的人,在西方建筑理念传入中国前,中国的哪一座城市,哪一个村庄,哪一个城镇不是靠风水选址?”报纸上多次重复他们的这几句简短谈话,遗憾的是没见到他们拿出事实材料作为证据。
  也有一点,李书有先生说:“周王朝建立之初,成王欲营造东都洛邑,就派召公先去‘相宅’,后由周公前往营造。”这个例子,早些年于希贤先生也引用过,还配有一幅《太保相宅图》,太保带领着几个人在现场勘察,一个架子上放着罗盘。
  先说图。《太保相宅图》首先为李约瑟发现引用,后被中外的风水研究者多次使用。李约瑟在引用时注明,采自《钦定书经图说》,指出:“使用罗盘的事被绘入周代文字的插图中,当然是一种年代学上的错误。”可是在台湾《大地地理杂志》(1990年5月号)和英文《中国日报》(日)发表这幅图时,李约瑟的注释没有了,给人以风水在那时就已大行其道的印象。
  再查事。在《尚书·周书·洛诰》中有记载,周公拜手稽首曰:“朕复子明辟。王如弗敢及天基命定命,予乃胤保大相东土,其基作民明辟。予惟乙卯,朝至于洛师。我卜河朔黎水,我乃卜涧水东,鏶水西,惟洛食;我又卜鏶水东,亦惟洛食。伻来以图及献卜。”不到一百字,是先选出三个候选地,再用占卜确定建城的位置,这三个候选地是怎样勘察的,根本没有提。
  所幸约15年前,我在北京图书馆(现为国家图书馆)查到了《钦定书经图说》,原来是光绪二十六年二月孙家鼐等奉慈禧太后之命,为初学者编的图解读本,光绪三十一年用连史纸石印发给各学堂。这怎能作为周人用风水选城址的证据呢!
  另一古都长安的建设,是西汉初年从公元前202年到公元前190年建成,那时没有风水一说,其前身堪舆的地位也不高,究竟如何用风水选址也不得而知。不过有一点很明确,长安成为汉的都城绝不是风水师的作用,而是一个姓娄名敬的人向刘邦进言,得到张良支持而确定的,因为刘邦和他的许多开国元勋是今天江苏西北部的人,都愿意定都洛阳,离家乡近。是娄敬分析当时中国的政治、军事和经济形势,说服刘邦定都长安。
  再如北京、南京建为都城,或有风水因素掺杂其中,但首先还是取决于政治、军事和经济因素。说起来,倒是“南京的风水好”有些掌故,孙权在这里建都,有人认为此地“象天之所命,宜为都邑”。不过此人并非风水师,而是一个有战略眼光的大臣张紘。即使有风水师参与王朝的都城选址及营造,也不能证明风水之说中具有科学,因为他们参与的目的和提出的措施都是为了保持“王气”不衰,而以天命为王朝兴替的依据,恰恰是迷信。
  杭州也曾是中国的一个古都,唐末大乱,钱鏐割据浙江苏南一带,将杭州(那时叫临安)建为首府,有术士对钱鏐说,如把西湖填掉用来盖新的都城,你的国家将长久存在,如像现在这样将就旧城扩建,你的国家只能存在不到一百年。钱鏐当时回答:“岂有千年而有天下无真主乎?有国百年,吾所愿也。”没有听术士的话,这才保住了西湖。即便在当时,这位术士的填湖兴邦之说,也不是什么风水箴言,而是一场劳民伤财的灾难,更不要说用现代的眼光看是多么破坏环境了。
  按风水之说,南京和北京都是风水宝地,但北京自忽必烈建为元的首都,仅九十多年,其末代皇帝就被赶到沙漠里去了;继为明朝,其末代皇帝吊死在城里的景山;再后是清朝末代皇帝下台,还没有子嗣;这里的风水是好是坏?至于南京,更不用多说。“王濬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锁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风水师或许将此解释为:气数已尽。但“锺山依旧在,长江照样流”,从地质学的意义上讲,南京的自然环境没有根本的变化,“王气”却说有就有说没就没,这样的风水说有科学么?
  (下期:荒诞的“龙脉”说)
《班簋》考续
李义海(信阳师范学院,河南 信阳 464000)
摘要:该文通过对班簋铭辞释读的语言学审视,发现“遣令”的“遣”不是前人所说的人 名而是个表“舍”“施”义的动词;“惟乍昭考爽谥曰大政”的“乍”应破读为“则”、训 为“效法”,“爽谥曰大政”为名词“考”的后置定语。关键词:班簋;铭文;考续中图分类号:K877.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7508(2004)01-0041- 04
班簋,原为清廷内府所藏,其图像与铭文载于《西清图鉴》,但铭文与严可均 《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的录文不尽相同,以致学人无法判定孰是孰非。幸而北京市 文物管理处于1972年6月拣选到残器,经精心复原,才使得这件珍贵文物在历尽沧桑之后终 于重放光华。经过十余家的考证,虽然该器的制作年代可定为周穆王时期,作器者“班”即《穆天子传》 中的毛班,但其铭文却因诸家研治目的存乎“明史”,以致只着眼于重点字词和语句的诠释 ,而导致句读与释读方面的诸端遗憾。为此,笔者请从该器全铭的角度,运用语言学的方法,就其三二语句,颜为《考续》。其是 非得失,敬请方家同好雅正。为了便于分析,今谨将释文依其行款●录于下,同时将相关文字附于彩色插页四之上。唯八月初吉,才(在)宗周,甲戌,王令毛白(伯)更虢城公服,屏王立(位),乍(作)四方极,秉繁、蜀、巢令。易(赐)●勒。咸。王令毛公以邦冢君、土(徒)御、●人伐东或(国)猾戎。咸。王令吴白(伯)曰:“以乃师左比毛父。”王令吕白(伯)曰:“以乃师右比毛父。”遣令曰:“以乃族从父征。”茁城卫父身,三年静(靖)东或(国),亡(无)不成尤,天畏否畀屯陟。公告厥吏(事)于上:“唯民亡茁(拙)才(在)彝,昧天令,故亡。允才(哉)显!唯苟(敬)德,亡(毋)攸违。”班拜稽首,曰:“乌乎(呜呼)!丕丕极皇公,受京宗懿,育文王王姒圣孙,升于大服,广成厥工(功),文王孙亡(无)弗怀井(型),亡(无)克竞厥剌(烈)。班非敢印(抑),唯乍邵考爽谥曰大政。子子孙多世其宝用。”一、“遣令”解“遣”,原篆作●,诸家均隶作“●”,视作人名用字。虽然在上述观点上诸家持论相同,但这个“遣”究竟是谁,却迄今尚无定论。现将笔者所见 的三宗意见检讨如次:第一种说法以为即本句“令”的受事对象。按:由本句“曰”之宾语“以乃族从父征”和下 句的“茁城卫父身”以及下文“班拜稽首”“班非敢印”,知本句的受事对象是本器的制作 者“班”。此说之误,郭沫若先生早已指出,不待多言。第二种说法据《孟簋》“孟曰:朕文考●毛公、遣仲,无忝,毛公锡朕文考臣自厥工”,以为即《孟簋》中的“遣仲”。今按:设若该说不误,据本器铭“以乃族从父征”可知作器者班为“遣仲”之子,亦即“遣 仲”即“毛公”。依据青铜器所载人名,知“遣仲”当以“遣”为姓若氏。其例如次:1?“房季”(《房季鼎》,载《考古》1984年第6期。凡二器,均有此名。又同出尚有《房 季盘》一具)2?“曾仲游父”(《曾仲游父豆》、《曾仲游父方壶》,载《文物》1972年第2期)3?“●叔”(《●叔鼎》《●叔壶》《●叔戈》,载《考古》1982年第2期)4?“考叔●父”(《考叔●父》,载《文物》1972年第3期)5?“番仲”(《番仲戈》,载《文物》1982年第4期、《江汉考古》1982年第1期)6?“黄季”(《黄季鼎》,载《文物》1973年第5期)7?“楚季苟”(《楚季苟盘》,载《三代吉金文存》17·10·3)8?“赵孟”(《禺邗王壶》,载《河南吉金图志●稿》20、《商周彝器通考》442·42,《 殷周青铜器通论》57·1)9?“龚叔”(《颂壶》,载《贞松堂集古遗文》)这种以姓氏字置于排行字之前的例证,在先秦文献中亦屡见不鲜,如“蔡仲”“管叔”“蔡 叔” “霍叔”(《书·蔡仲之命》)与“祭仲”(《左传·隐公元年》)即其例。本器铭之“毛白”“毛公”,姬姓。器铭“受京宗懿,育文王王姒圣孙”即其明证。这一 点,《左传·僖公二十四年》亦有明确记载:昔周公吊二叔之不咸,故封建亲戚,以蕃屏周:管、蔡、●、霍、鲁、卫、毛、聃、郜、雍 、曹、滕、毕、原、酆、郇,文王之昭也……其后,被封在“毛”地的子裔便以其封地“毛”为氏,正如《通志·氏族·以邑为氏》所言 之“周文王之子毛伯明之所封,世为周卿士,食采于毛,子孙因以为氏”相合。显而易见,“遣仲”不是“毛白”“毛公”。因此,“遣”不是“遣仲”。第三种说法以为“遣”是向班施令的人。今按:这一看法,在学术界已经成为被视为甚为公 允的见解。笔者初以为良是,继而又颇不以为然,盖不得已云尔。通过对第二种看法的分析,我们知道,如果“遣”为人名,则为班的父亲毛白(亦即毛公) 。这种看法,从文理上讲,自然无懈可击,但却不符合情理。因为在有周代殷之后,宗法礼 制的确立,使“避讳”成为一种行为规范。在这种情况下,班自然不会、也不可能直言其父 毛公之名“遣”。通过上面的分析,笔者以为,本铭中的“遣”,无论如何,都不能是个名词,更不会是人名 。“遣”的词性,只能依金文辞例与前贤故训而定。西周昭王时器《令彝》《令尊》和《令簋》言:惟十月月吉癸未,明公朝至于成周,茁令舍三事令:暨卿事寮、暨诸尹、暨里君、暨百工、暨诸侯、侯、甸、男:舍四方令。今按:这里的“舍三事令”“舍四方令”是两个述宾短语,其中的“舍”为动词,“令”是 名词,“三事”“四方”是宾语“令”的定语。这两个述宾短语,都可以简化为“舍令”。《说文》:“遣,纵也。从●、●声。”“送,遣也。”“纵,缓也。一曰舍也。”故知“ 遣”有送、舍之意。因此,《班簋》铭中的“遣令”,就是《令彝》《令尊》《令簋》铭中的“舍令”。?因之,本铭中的“遣”一定是个动词。此外,笔者还以为,该动词所记录的行为,是毛公所施行的。因为下文明言颁布命令的内容 是“以乃族从父征”——正因为如此,班才会在平定东国的战斗中“茁城卫父身”。也正是 因为上下文意至为明畅,本句的施事主语“毛公”才为本铭所省略。正是因为本句的“毛公”被省略,才导致释者视“令”“曰”为动词而以“遣”为人名。 二、“惟乍邵考爽谥曰大政”解本句是诸家聚讼的又一所在。郭沫若先生在《班簋的再发现》一文中以近乎肯定的口气谓“ 爽”通作“●”,并解“谥”为名号,认为“号曰‘大政’乃祭器之名号。” 李学勤 先生则于《班簋续考》中训“爽”为明,解“曰”为于,并据《左传·成公六年》、《左传 ·襄公二九年》、《左传·昭公七年》杨伯峻先生于“大政”注及《邾君》《梁其》铭 之“大政”,谓本铭之“大政”为执政大臣,进而解本句为“作昭考明谥于大政”,以为“ 句意是说班请于大政,为其父作谥。”今按:郭沫若先生读“爽”为“●”之误致为明显:●为鼎属,与簋迥异,且周金文无簋器 自名 为“●”者。李学勤先生训“大政”为执政大臣,堪称石破天惊的一语喝破,诚不可易;训 为“明”的“爽”也是不易之言,只是在句意中没有体现出来。本句中的“乍”,拙见以为,不应训为制。在甲骨金文中,表制、作义的“乍”,可分为两种类型:第一,主语(亦可省略)亲自“乍”某种业绩、事情抑或指令别人(多省略)“乍”某事。 如:《大盂鼎》“在武王,嗣文乍邦。”《殷契粹编》597片“丁酉贞:王乍三师——右、 中、左?”《铁云藏龟》220·3片“王乍邑,帝若?”《金璋所藏甲骨卜辞》611片“乍大 邑于唐土?”《殷契卜辞》192片“其乍此邑?”即其例。第二,主语指令工匠(一般均省略)为某人(或自己)“乍”某一器具。如《侯氏簋》“侯 氏乍孟姬尊簋,其万年永宝。”《吴王光鉴》“吴王光择其吉金,玄矿白矿,以乍叔姬寺吁 宗彝荐鉴。”《蔡侯申盘》“蔡侯申……乍大孟姬媵彝盘。”《养伯受》“养伯受……乍 其元妹叔嬴为心媵●●。”《夫差剑》“攻吴王夫差自乍其元用。”《光剑》“攻吴王光自 作用剑,以当勇人。”即其证。按:前揭例与本铭“乍邵考爽谥曰大政”语例不合,不当依之释“乍”为“为……制谥”。此其一;其次,如《续考》所言,结合前引诸例,可知《续考》的意思是“班在执政大臣处 为其父作谥”,可见毛公之谥号由其子班所作。然而,这与《续考》所言“依照礼制,诸侯 卒,世子赴告于周王,王遣大夫会葬而谥之;卿大夫死,其子也要请谥于君,都不能私自作谥。《周礼·太史》载太史‘小丧赐谥’,包括三公诸侯。卿大夫之丧,则由小史‘赐谥读诔’”不合。因为《续考》说得致为明 白:谥是赐的!这个“乍”字,依鄙见,当读为“则”。其音,一如《天亡簋》“丕显王乍省,丕肆王乍赓 ”和《尚书·多方》“惟圣罔念作狂,惟狂克念作圣。”在本句,为动词,其义为“以……为则”,一如《诗经·鹿鸣》“君子是则是效”《礼记·曲礼》“必则古昔”《易经·系辞 》“圣人则之。”本句的“谥”,确如郭沫若先生所言,其义为“号”若“称”。今谨附骥郭说,而补其言曰 :就语义关系而言,“谥”有被动意味,尤以位于释说性词语之后为显,如《史记·司马相 如列传·喻巴蜀文檄》:“身死无名,谥为至愚,耻及父母,为天下笑。”《文选·洞箫赋 》:“幸得谥为洞箫兮,蒙圣主之渥恩。”即其明证。本句的“爽”,李学勤先生训为明,良是。窃以为该形容词与“邵(昭)”同义,从行文上 讲,虽然在形式上与“邵(昭)”远隔但其语义关系则明显地势若藕断;从语法上看,它是 名词“考”的后置定语,这种定语后置的语法现象,在语言学界是一个人所共知的客观存在 ,其例恕不征引。综上所述,笔者以为“惟乍邵考爽谥曰大政”,应当解作:以被称为执政大臣的英明的父 亲为榜样。参考文献: [1]郭沫若.班簋的再发现[J].文物,1972.[2]李学勤.班簋续考[J].古文字研究(第十三辑)[C].北京:中华书局,1986.[3]郑樵.通志[M].北京:中华书局,1987.收稿日期:2003-06-24作者简介:李义海(1968—),河南睢县人,信阳师院中文系讲师,文学硕士。
略论西周铭文的记时方式叶正渤(徐州师范大学中丈系,江苏徐州221009)【关锹词」西周铭文;记时方式;月相词语;辰在某某〔摘要〕研究西周青钥器铭丈的记时方式,对正确理解铭文乃至更有效地利用铭文深入研究西周历史文化,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西周铭丈的记时方式,初期沿用殷商的表达方式,初期以后.有了重大改进,开始出现用月相词语记时的表达方式.总体上来锐,西周铭丈的记时方式分为两大类:一是王年(或无)+月十曰干支十叙事式,二是王年+月+月相+干支(或无)+叙事式.此外,还有用"辰在某某"帮助记时的.〔中图分类号1 K87}G04〔文献标识码I A[文章编号〕00)03-0044-05西周青铜器铭文具有书史的性质,是研究西周历史文化最宝贵最可靠的资料.为了有效地利用这些宝贵的资料,弄清铭文的记时方式,对正确理解铭文至关重要.西周铭文的记时方式,从发展的观点来看,可分为西周早期和西周中期以后两个阶段.一,西周早期西周早期,主要指武王至穆王约八九十年的时间.武王克商,建立西周王权统治,还未及政权巩固便去世.留下幼子诵,继承王位,这就是成王.成王年幼,由其叔父周公旦代行王事,史称"摄政".周公在摄政期问,平定了东方殷商遗民的叛乱,西周政权得到了巩固,于是,才腾出手来进行各项制度的改革.《尚书大传》:"周公摄政,一年救乱,二年克殷,三年践奄,四年建侯卫,五年营成周,六年制礼作乐,七年致政成王.‘,《史记 周本纪》:"成工自奄归,在宗周,作《多方》.既黝殷命,袭淮夷,归在丰,作《周官》.兴礼作乐,度制于是改,而民和睦,颂声兴."《逸周书 明堂》:"明堂者,明诸侯之尊卑也.故周公建焉,而明诸侯于明堂之位,制礼作乐,颁度量而天下大服,万国各致其方贿,七年致政于成王."此类"度制"的改革,必然也涉及铭文的记时体例等相关的方面.周文王时的铜器,至今尚未见到.周武王时的铜器,确知的有两件,一是传世的大丰篮(又名联签),一是1976年3月出土的利篮.这两件铜器都有铭文.根据铭文记载,当是武王克商后不久所铸之器.但铭文仅用干支记曰,没有王年,也没有月份.如利篮铭文"武王征商,唯甲子朝卜大丰笠铭文"乙亥,王有大礼,王同三方……丁丑,王飨大宜."周公时的王奠新邑鼎铭的记时也是这样的.铭文云:"癸卯,王来奠新邑.‘,说明此时的记事铭文尚未形成完整的记时格式.不过,据《逸周书 世俘》和古文《尚书 武成》等文献的记载来看,武王于殷正二月甲子曰克殷后的次月似乎就改革了历法,始用周正了.就是说,《世俘》和《武成》中所记的一月二月,用的是殷正;而四月,则用的是周正,实际上相当于殷正三月.这大概就是《逸周书 周月》所说的"夏数得天,百王所同.其在商汤,用师于夏,除民之灾,顺天革命,改正朔,变服殊号,一文一质,示不相沿,以建丑之月为正,易民之视,若天时大变,亦一代之事.亦越我周王,致伐于商,改正异械,以垂三统.至于敬授民时,巡狩祭享,犹自夏焉,是谓周月,以纪于政"的情况吧.尽管武王于克商之次月有改正朔的可能,但成王初期铭文的记时方式仍沿用殷商时的成式,例如何尊铭文;"惟王初迁宅于成周,复察武王礼,福自天,在四月丙戌,王浩宗小子于京室 一惟[收稿a期〕「作者简介〕叶正渤(1948-),男,江苏响水人,徐州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万方数据万方数据王五祀."这种记时格式与殷商晚期的记时格式基本一致.又如康王时的大孟鼎铭:"惟九月,王在宗周,令孟…尸惟王廿又三祀.""盂鼎铭:"惟八月既望,辰在甲申,昧爽,三左三右,多君人服,格周庙…惟王廿又五祀."陈梦家曾对殷商晚期的记时方式作了概括.他说:"大别之为两类:(甲)记事干支记曰一才某月一惟王某祀一祀季(乙)卜辞干支记曰一才某月一惟王某祀所不同者,记事刻辞常常在某祀以后记‘乡曰‘‘〔协)曰‘‘羽曰‘等‘祀季‘之名,卜辞亦偶有记之者如‘惟王祀乡曰‘‘惟王十祀乡‘;以上的记时法,是以干支记曰为开始,以年祀为终结.n[]](PE38)但是,成康时铭文的记时方式,在继承殷商记事方式的同时,显然也有改进.其主要区别在于出现了用月相词语记时的表达方式,这是殷商晚期铭文所没有的.同时,周初铭文中改革掉殷商铭文中所谓的"祀季"那些词语.如保自铭文,学术界认为是周初成王时所铸之器.铭文曰:"乙卯,工令保及殷东国五侯,诞贩六品.蔑历于保,赐宾.用作文父癸宗宝奠彝o于四方,会王大祀,佑于周.在二月既望."这篇铭文中首次出现"既望"这一月相名词.前举小盂鼎铭文中也有"既望"这个月相词语.成王时的贤篮铭文:"唯九月初吉庚午,公叔初见于卫,贤从."这里又出现了"初吉"这个月相词语.西周青铜器铭文中,经常出现四个月相词语,它们是"初吉","既生霸","既望","既死霸".关于西周金文中的月相词语问题,20世纪自从王国维在《生霸死霸考》中提出"四分一月"说以后,遂成为金文研究中的一个焦点,学术界至今未取得一致的看法.因此,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笔者已专门撰文对20世纪以来的西周金文月相词语研究进行了总结回顾.基本的观点是:月相是客观的连续存在;而月相词语则是人类对特定时点所形成的特定月相的描述,因此,西周金文中的月相词语是定点的,指月中固定而又明确的一天.在西周康王时的铜器铭文中,出现了"既生霸"和"既死霸"两个月相名词.例如:作册大鼎铭:"公来铸抓成王异鼎.惟三月既生霸己丑,公赏作册大白马,大扬皇天尹大保(休),用作祖丁宝奠彝.鸟册."宪鼎铭:"惟九月既生霸辛酉,在燕.侯赐宪贝金,扬侯休,用作召伯父辛宝奠彝.宪万年子子孙孙宝光用.大保."作册矢令篮铭:"惟王于伐楚伯,在炎.惟九月既死霸丁丑,作册头令奠宜于王姜.姜赏令贝十朋,臣十家,赢百人."(唐兰断为昭王时器)大抵上,西周初年成王时.历法和记时铭文的体例处于变革的初期,一方面沿用了晚殷的记时成式,另一方面又有所革新.在成康时期的铭文中,除了出现用月相词语记时外(这是与晚殷不同的),还没有出现在记时铭文中强调王年的,也即铭文开头没有用"惟王某年"的格式.在昭王后期的铭文中才出现用"惟王某年"的记时格式.小结一下西周早期铭文的记时方式,可以概括为:1.初期沿用晚殷时所形成的记时格式:月+曰干支+记事+惟王某祀;2开始出现用月相词语记时的格式:月+月相+曰干支+记事+惟王某祀;3.简式:惟某月十曰干支+叙事;或:曰干支+叙事式.在西周早期,虽然出现了用刀相词语记时的格式,但月相词语之后尚需用干支.以表明该月相所指的是哪一个具体的曰期.这也许是因为刚开始实行用月相记时的制度,人们还不太熟悉,所以月相词语后一般不省一「支.另外,西周初期的记事铭文,大多铭文之后不记"惟王某祀",我们不妨称之为简式吧.如成王时的卿方鼎铭:"惟四月,在成周,丙戌.王在京宗,赏贝."又如息伯卤铭:"惟王八月,息伯赐贝于姜,用作父乙宝莫彝."唐兰定此器为昭王时器,并释"伯"前一字为,a[2](P282)笔者以为,"伯‘,前一字当是"息"字的初文.《说文解字》:"息,喘也."喘气要用鼻子,所以从自,自,鼻也;从八,象气出之形.此字正从自从八,此处是人名用字.铭文月份后连千支都没有.二,西周中期及以后上文业已言及,到西周昭王以后,在铭文的开头开始用"惟王某年"的格式记时.这种格式,可以看作是西周初期于铭文末"惟王某祀"格式的改革,且用"年"字代替"祀"字.例如作册Ro铭:"惟十又九年,王在(斥),王姜令作册嗽安夷伯,夷伯宾釜贝布,扬工姜休,用作文考(曰)癸宝奠彝."铭中的"惟十又九年",就是"惟王十又九年"的意思.西周中期以后,铜器铭文的记时方式分为两大类.第一,用月相名词;第二,不用月相名词.现分别讨论之.45万方数据(一)用月相名词记时的格式又可分为三小类一是月相词语后书干支,即:1.王年+月份一{月相十干支十叙事式.有时也可以不书王年.例如:元年师兑笼:唯元年五月初吉甲寅,王在周,格康庙即位,同中右师兑人门立中廷.师遮篮:唯王三祀四月既生霸辛酉,王在周.客新宫.休盘:唯廿年正月既望甲戌,王在周康宫.旦,王格大室,即位.益公右走马休人门.颂鼎:唯三年五月既死捅甲戌,王在周康邵宫.旦,王格大室,即位.宰弘右诵人门立中廷.以上是王年,月份,月相,干支四者俱全的记时方式.以下是不记王年的,各举一例.格伯篮四:唯正月初吉癸已,王在成周,格伯取良马乘于丫朋生.作册大鼎:唯三月既生霸己丑,公赏作册大白马.小臣传卤:唯五月既望甲子,王在劳京,令师田父殷成周年.兢篮:唯六月既死霸壬申,白通父蔑御史兢历,赏金.二是月相词语后用"辰在某某",铭文前一般不书王年.即:2.佳某月+月相十辰在+干支+叙事式.善鼎:唯十又二月初吉.辰在丁亥,王在宗周,工格大师公宫.("辰在"用于"初吉"之后共4例)弩 add唯王四月既告霸,辰在丁酉.井叔在异.为事.("既音霸"即"既生霸")豆闭篮:唯王二月既青霸,辰在戊寅,王格于师戏大室.("辰在"用于"既生霸"或"既告霸"之后共3例)庚赢卤:唯王十月既望,辰在己丑,王格于庚赢宫.望蔑庚赢历.("辰在"用于"既望"之后共3例)吕鼎:唯五月既死霸,辰在壬戌,王宅大室,吕(侍)于大室.〔.‘辰在"用于"既死霸"之后只有1例)三是月相词语后不书干支,直接叙事.这种形式更表明月相同语是月中确定的一曰.即:3.月份十月相+叙事式.例如:格伯篮:唯三月初吉,格伯作晋姬宝篮.有些在叙事后又有干支和再叙事.则该干支是表示另外一天,不是干支前月相所逢的干支曰.以往,不少人以为月相与该干支是同一曰,那是错误的看法月相和叙事后边的干支应是两曰.即:月份十月相+叙事+千支+再叙事式.如静篆:惟六月初吉,王在势京.丁卯,王令静司射,学宫小子及服及小臣夷仆学射.班篮:惟八月初吉,在宗周.甲戌,王令毛伯更狱城公服.应侯见工钟:惟正二月初吉.王归自成周,应侯见工遣王于周.辛未,王格于康.在西周铭文中,"初吉"后不书干支直接叙事的,约有三十几例.七年趁曹鼎:唯七年十月既生霸,王在周般宫.旦,王格大室,井伯人,右趁曹立中廷北向.公姑扁:惟十又二月既生霸,子中渔(因)池,天君蔑公女吉扁,"既望"和"既死霸"这两个月相词语后,一般不省干支.月相之后有用"辰在"加干支的.已如前述.这种在月相词语之后省去干支直接叙事的方式,正证明月相词语是定点的,指月中确定的也即月相达到某种状态的那一天.如果月相词语不是定点的,那么就不明确后文所记的事是某月中的哪一夭.西周铭文的这种记时方式,与传世文献中的记时方式是完全相同的.例如,《尚书.召浩》"惟二月既望,越六曰乙未,王朝步自周,则自于丰."如果"既望"不是指月中固定的一天,那么"越六曰乙未"就无从算起.《逸周书 世俘》:"越若来二月既死魄,越五曰甲子,朝至接于商,则咸刘商王封."(咸刘,灭也.)"既死魄,,即铭文中的"既死栽;,可见其也是指月中固定的一天,否则,"越五曰甲子"同样无从算起.类似的句子还有:《尚书 康浩》:"惟三月哉生魄,周公初基作大邑于东洛."《尚书 顾命》:"惟四月哉生魄,王不铎.甲子,王乃A;+1水.""哉生魄"不见于西周铭文,恐是"初生霸"的意思.就其用法而言,显然也是指月中固定之一曰的.否则,时间概念同样不明确.以上是用月相词语记时的几种方式.据不完全统计,铜器铭文中,用月相词语记时的约在四百件以上.其中,"初吉"约出现300余例,"既生靳"出现59例,"既望"出现29例,"既死霸"出现26例.当然,极个别特殊的例子也有,但没有超出大的格式范围.如令方彝和尊铭文:"惟八月,辰在甲申,……惟十月,月吉癸未……"铭文中出现用万方数据"月吉"这一词语记时,但仍是置之于"月份十干支"的格式范围内的.除了以上用月相词语记时而外,就是不用月相词语记时的.这是由于:一个月中,特定月相之曰毕竟只有几天,其他的曰子人们也要处理事务,所以,其他的!i子就不用月相词语记时了,而只用干支记时.如果西周金文中的月相词语是各指七,八夭的时问,则每一天都必然包含在某个特定的月相之内,那么铭文中就都应该用月相词语才对.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这正说明月相词语是定点的,而不是四分的.笔者以前盲从别人的说法是错的,[3](P-现特予以纠正.这样,西周记事铭文的绝大多数都是不用月相词语的,也就是本节开头所说的第二种格式.(二)不用月相词语的记时格式.其记时顺序与第一种用月相词语的相同,只是不用月相词语而已.基本格式是"王年+月份+干支+记事".如果细分,也可以分为三小类.1,王年于月份+干支十记事式.例如:段篮:唯王十又四祀十又一月丁卯,王贞毕登.乖伯篡:唯王九年九月甲寅,王命益公征眉敖.益公至,告.作为这种基本格式的变例有二,或不书王年,或不书干支.例如:师西篮:惟王元年正月,王在昊,格吴太庙,公族鸿厘人,右师酉立中廷.2,月份+干支+记事式.例如:师族鼎:唯三月丁卯,师族众仆不从王征于方雷,使其友弘以告于白撇父.小臣宅篮:唯五月壬辰,同公在丰,令宅使白悉父.不书干支或只书干支不书月份的,例如:扬作旅鼎:唯十月.事于口伯于成周.在西周中后期铭文中,不书干支或只书干支不书月份的比较少见,不似周初那么多.且这样的铭文也比较短小,大概是些文化较落后的侯伯贵族所铸的器,因为人名多为冷僻字.3月份一卜辰在+千支十叙事式.这种格式的只有一例在月份前书王年的,那就是孝王时的标准器师(载)鼎.铭文曰:"唯王八祀正月,辰在丁卯,王曰:师(载),汝克(尽)乃身,臣联皇考穆王."其余l3例月份前皆不书王年.刺鼎:唯五月王在(初),辰在丁卯,王济,用牲于大室,牛帝邵王,刺御.驹尊:唯王十又二月,辰在甲申,王初执驹于斤.这种在月份或月相词语后加"辰在某某"的记时方式,在西周初期就已出现.商尊(自):唯五月,辰在丁亥,帝后赏庚姬贝形朋,拭兹廿守,商用作文辟曰丁宝奠彝.此器张闻玉认为是殷商帝辛(封)时器,有人认为是西周成王时器.[fl(NB)"商"是人名).又如:作册矢令彝,尊:唯八月,辰在甲申,王令周公子明保尹三吏四方,受卿事寮.宜侯矢篡:唯四月,辰在丁未,王省Sly成王伐商图.关于"辰在某某"的含义,我们将在后文讨论.以上是西周中期以后记事铭文的记时格式.小结一下,西周中期以后,铭文记时方式以:(一)王年十月份+月相+干支式,(二)王年+月份+干支式,两种为基本格式,其余是简式.当然,西周记事铭文中,还有不少只叙事而不记时的,其中也不乏洋洋大观者,如史墙盘,禹鼎,番匆生A(盖),宗周钟和毛公鼎等.不过,也有特例的.如蔡篮铭开头只记"唯元年既望丁亥,土在9i居.旦,王格庙,即位."没有月份记载.这个"既望1一亥‘,是属于哪个月的呢 大概是铸器时漏写了,或者是时隔长久忘记了月份,故铸器时不书在这种情况下,要想知道该器属于哪个王世元年某月,只有根据铭文中透露出来的其他信息.如果根据月相词语所指的千支,将其与西周历谱相对照,看符合哪个月的历朔,那么就可确定为某王元年某月的器.其实,具体做起来并没有这么简单容易.这是因为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1)西周具体的王年至今仍未取得一致的看法;(2)已问世的几种历谱或历表,其绝对年代(指换算成公元罕年)的历朔各人的编排不完全相同,有的甚至相差很大;(3)干支六十曰一循环,而月干支又有三十一年的天文学上的波动和七十六年的一复(四分历).所以具体操作起来并不那么简单容易.笔者曾就本铭的历曰查阅了几个人的说法,核对了三份西周历谱,都不合,可见其难.联系元年师旋篮:"唯王元年四月既生霸,王在14居.甲寅,王格庙,即位"进行推算(因为两铭中都记"佳王元年,王在域居",因此两器所记可能为同王同年事),元年四月既生霸之后有甲寅,既生霸为月之初九,则四月甲寅上距丁亥共为28天,既望是十四.则三月甲戌朔,四月甲辰朔,甲寅是十一,则某月既望丁亥可能是三月,既望为十四,符合定点月相.根据晋侯苏钟铭文,既生霸确是初九,既望47万方数据为十四〔或十五).三,关于"辰在某某"的含义就一般意义的"辰‘,来说,早在春秋时就有多种解释.《左传 昭公七年》:"公曰:‘多语寡人辰而莫同,何谓辰‘ "就是明证.至于"辰在"之"辰"的意义,董作宾在《周金文中生霸死霸考》中解释说:"金文中常见辰在某千支,多指曰辰.;Csl}rao美国汉学家倪德卫认为《左传 襄公二十七年》的"辰在申‘,之"辰",系指(包含)太阳以东约十五度的一点,在一年中循黄道圆周东移."‘辰‘是以太阳为中心的三十度天弧空间,以一天一度的速度循黄道东移(理论如此,肉眼无法于夜间看到):任何在‘辰‘之内的星都无法于夜间看到";"‘辰在某某‘的标明曰期方式……正是表示太阳位于‘节气‘."[‘〕‘P‘,,,他还认为唐孔颖达注《左传.襄公二十七年V.辰在申‘,时说"辰在"是"表示北斗之柄正指向该曰或该月干支的‘曰位‘或‘月位‘,亦即该曰或该月在黄道上所占的位置;而北斗之柄的指向,自然(由)太阳的位置而定."张闻玉认为,金文中"辰在某某"之"辰"即朔曰,并引《左传 昭公七年丫曰月之会是谓辰,故以配曰‘,为证.云:"曰月之会,正是朔曰,故以辰配曰.如果用历术推演铜器历曰,足证‘辰‘为朔曰无疑o 11173左传 昭公七年》的"曰月之会是谓辰,故以配曰,,,杜注"谓以子丑配甲乙.‘谈正义》曰:‘旧月之会谓之辰者,辰,时也.言曰月聚会有时也."杨伯峻《春秋左传注》云:"此辰似又指从子至亥之十二支";于"故以配曰"下注曰:"曰即自甲至癸之十干.自殷商以来即以甲子,乙丑六十干支纪曰,春秋犹然."Cal M -)所以,笔者亦以为,《左传》"曰月之会是谓辰"是指曰月交会,故历法以之为朔曰,即汉代曰序法的初一;但"故以配曰",则如杜注杨说,指以十二地支配十天干,也即北斗之柄所指的曰位.前者是一种天文现象,后者则是一种人为规定;前者是本,后者是道,本立而道生,也即后者是前者的应用.因此,董作宾释"辰"为‘旧辰"是对的.至于铭文中有些"辰在某某"是朔曰,那可能是一种巧合.依张闻玉的说法,"辰"与"初吉","既死霸‘,一样,都是指朔曰,为何西周近三百年而铭文中之"辰在某某"何其之少呢 (笔者共辑得25例,含商尊.)限于篇幅,谨申论至此.西周中期以后所形成的记时格式影响是深远的,它成为我国后来书史的一种固定的范式.顾炎武曾指出:"自《春秋》以下,记载之文必以曰系月,以月系时,以时系年,此史家之常法也.‘侧当然,西周铭文的记时方式到春秋时也略有改变D春秋时一般不用月相词语记时,(2)出现用表示时(季节)的词语记时.但时间概念总的顺序仍是从大到小的:王年+时+月+曰〔干支)式.在正史中,一般仍用千支纪曰,不采用曰序法记时的制度.〔参考文献〕〔门陈梦家殷虚卜辞综述CM].北京中华书局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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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 the same time, it has utmost significance in helping us understand theseinscriptions correctly, and even in studying the history and culture of Western Zhou Dynasty deeply by making use of themeffectively.[贵任编辑:古敬恒〕万方数据万方数据
  ●卷五(五之一)  ◎齐鸡鸣诂训传第八(陆曰:齐者,太师吕望所封之国也。其地少昊爽鸠氏之墟,在《禹贡》青州岱岭之阴,氵维淄之野,都营丘之侧。《礼记》云:“太公封於营丘。”是也。)齐谱(齐者,古少?之世,爽鸠氏之墟。○正义曰:昭二十年《左传》云:“齐侯饮酒乐。公曰:‘古而无死,其乐如何!’”晏子对曰:“昔爽鸠氏始居此地,季蒯因之,有逢伯陵因之,薄姑氏因之,而後太公因之。古若无死,爽鸠氏之乐,非君之所原也。”以爽鸠始居齐地,故云“爽鸠氏之墟”,举其始居者,略季?、薄姑之时不言之也。又昭十七年《左传》“郯子曰:‘我高祖少?挚之立也,凤鸟?至,故纪於鸟,为鸟师而鸟名。祝鸠氏,司徒也。爽鸠氏,司寇也。’”杜预云:“爽鸠,鹰也,鸷,故为司寇,主盗贼。”以此知爽鸠氏当少?之世,少?以鸟名官,其言爽鸠,犹周之司寇,故爽鸠是其官耳。其人之名氏则未闻也。○周武王伐纣,封太师吕望於齐,是谓齐太公。地方百里,都营丘。○正义曰:《齐世家》云:“太公望吕尚者,东海上人也。其先祖世为四岳,佐禹平水土,甚有功。於虞、夏之际封於吕,或封於申,姓姜氏。尚,其後苗裔也。从其封姓,故曰吕尚。西伯猎,遇太公於渭之阳,与语,大悦,曰:‘自吾先君太公曰“当有圣人?周,周兴”,子真是耶?吾太公望子久矣。’故号之曰‘太公望’,载与俱归,而立为大师。文王崩,武王伐纣,师尚父谋计居多。於是武王平商而王天下,封师尚父於齐都营丘。”是武王封太公都营丘之事也。“太公封地,方百里”者,郑约而知之,以《王制》云:“公、侯方百里,伯七十里,子、男五十里。”有五等之爵,则非殷制,其言千七百七十三国,又非夏制,是武王时也,故注云:“周武王初定天下,更立五等之爵,增以子、男,而犹因殷之地。”是武王之时,大国百里。太公以元勋明知,太公封齐,为大国百里,可知也。水所营绕,故曰营丘。《释丘》云:“水出其左营丘。”孙炎曰“今齐之营丘,淄水过其南及东”,是也。以丘临水谓之临淄,与营丘一地也,故《汉书·地理志》云:“齐郡临淄县,师尚父所封也。”应劭曰:“齐献公自营丘徙此。”臣瓒按:“临淄即营丘也。今齐之城内有丘,即营丘也。”如瓒之言,临淄、营丘即是一地。应劭言献公自营丘徙临淄,是劭之谬也。当云自薄姑徙临淄耳。《齐世家》云:“哀公之弟胡公始徙都薄姑。而周夷王之时,哀公之同母少弟山杀胡公而立,是为献公,因徙薄姑都,治临淄。”据此,则齐唯胡公一世居薄姑耳,以後复都临淄也。《?民》云:“仲山甫徂齐。”传曰:“古者,诸侯逼隘,则王者迁其邑而定其居,盖去薄姑迁於临淄。”以为宣王之时始迁临淄,与《世家》异者,《史记》之文,事多疏略。夷王之时,哀公弟山杀胡公而自立,後九年而卒。自武公九年,厉王之奔,上距胡公之所杀为十八年,而《本纪》云厉王三十七年出奔,计十九年,不及夷王之末,则迁说自违也。如此,则所言献公之迁临淄,未可信也。毛公在马迁之前,其言当有准据,故不与马迁同也。  周公致太平,敷定九畿,复夏禹之旧制。○正义曰:《皋陶谟》云:“弼成五服,至于五千。”《禹贡》:“五百里甸服,百里赋纳总,二百里纳钅至,三百里纳秸服,四百里纳粟,五百里纳米。五百里侯服,百里采,二百里男邦,三百里诸侯。五百里绥服,三百里揆文教,二百里奋武卫。五百里要服,三百里夷,二百里蔡。五百里荒服,三百里蛮,二百里流。”分此五服者,尧之旧制也。五服距面至二千五百里,四面相距,而其方五千里。禹既敷土,广而弼之,故为残数居其间。今以弼成而至於五千里,四面相距乃万里焉。《大司马职》曰:“乃以九畿之籍,施邦国之政,职方千里曰国畿,其外方五百里曰侯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甸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男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采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卫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蛮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夷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镇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蕃畿。”注云:“畿,犹限也。自王城以外五千里为疆,有分限者九。”则四面相距,其方万里。此周公致太平制礼所定,故云敷定,言其复夏禹之旧制。弼成五服,实是尧时,以夏禹所定,故云禹制也。王者相因,礼有损益,虽名前後变易,而疆域则同,故《禹贡》注云:“甸服此周为王畿,其弼当侯服,在千里之内。侯服为甸服,其弼当男服,在二千里之内。绥服於周为采服,其弼当卫服,在三千里之内。要服於周为蛮服,其弼当夷服,在四千里之内。荒服於周为镇服,其弼当蕃服,在五千里之内。”王者礼法相变,周服禹制,故郑解禹事而已。《周礼》拟之。成王用周公之法,制广大邦国之境,而齐受上公之地,更方五百里。其封域东至于海,西至于河,南至于穆陵,北至于无棣。正义曰:按《大司徒职》制诸侯之封疆,公五百里。齐虽侯爵,以大功而作太师,当与上公地等,故知取上公地也。其“东至于海”以下,僖四年《左传》管仲之言也。成王周公封,东至海,南至穆陵。齐虽侯爵,以大功同上公封也。且齐武王时,地方百里,未得薄姑。至周公、成王时,薄姑氏与四国作乱,成王灭之,以封师尚父。是齐於成王之世,乃得薄姑之地。若然,临淄、薄姑非一邑也。齐之所封,在於临淄,而晏子云“薄姑因之”者,以齐之封疆并得薄姑之地,举其国境所及,明共处齐地。薄姑者,是诸侯之号,其人居齐地,因号其所居之地为薄姑氏。後与四国作乱,谓管、蔡、商、奄,则奄外更有薄姑,非奄君之名。而《尚书传》云“奄君薄姑”,故注云:“或疑为薄姑齐地,非奄君名也。”○在《禹贡》青州岱山之阴,潍淄之野。○正义曰:《禹贡》云:“海、岱惟青州。”注云:“州界自海西至岱。”又曰:“潍、淄其道。”注云:“潍、淄,两水名。”《地理志》云:“潍水出今琅耶箕屋山。淄水出泰山莱芜县源山。”然则青州在海、岱之间,潍、淄即青州之水也。又《地理志》云:“临淄,海岱之间一都会也。”桓十六年《公羊传》曰:“卫朔越在岱阴齐。”居山之阴也,都临淄。《禹贡》潍、淄共文,明其相近,故云“潍、淄之野”。其子丁公嗣位于王官。○正义曰:昭十二年《左传》楚灵王曰:“昔我先王熊绎与吕?、王孙牟、燮父、禽父并事康王。”又《顾命》云:“命仲桓、南宫毛,俾爰齐侯吕汲,以二千戈,虎贲百人,逆子钊于南门之外。”成王之崩,职掌虎贲,又事康王,明为王官也。但未知何官耳。以太公为王官之伯,丁公又在王朝,故云“嗣位”,谓嗣王官之位耳,不必嗣为太师也。孔安国《顾命》注云:“汲为天子虎贲氏。”谓当时为之耳,亦未终于此官也。  後五世,哀公政衰,荒淫怠慢,纪侯谮之於周懿王,使烹焉。齐人变风始作。○正义曰:《齐世家》云:“太公卒,子丁公汲立。卒,子乙公得立。卒,子癸公慈母立。卒,子哀公不辰立。”是为五世,至哀公也。庄四年《公羊传》:“齐哀公烹於周,纪侯谮之。”《世家》亦云:“纪侯谮之,周烹哀公。”二文皆言周烹之耳,不言懿王也。徐广以为周夷王烹之。郑知是懿王者,以《世家》既言“烹哀公”,乃云“而立其弟静,是为胡公。当周夷王时,哀公之同母少弟山杀胡公而自立,是为献公”。言夷王之时,山杀胡公,则胡公之立在夷王前矣。受谮烹人,则是衰ウ之主。夷王上有孝王,《书传》之文不言孝王者有大罪于国。《周本纪》云:“懿王立,王室遂衰。”自懿王为始,明懿王受谮烹矣。且《本纪》称“懿王之时,诗人作刺”。得不以懿王之时,《鸡鸣》诗作,而言懿王时乎?是以知烹之者,懿王也。然则胡公以懿王时立,历孝王至夷王之时而被杀,以王世不长,而齐君寿考,故得一君当三王也。《谥法》曰:“保民耆艾曰胡。”则知胡公为君,历年久矣。以此益明非是夷王烹哀公也。《世家》又云:“献公卒,子武公寿立。卒,子厉公无忌立。卒,子文公赤立。卒,子成公说立。卒,子庄公购立。卒,子?公禄父立。卒,太子诸?立,是为襄公。”此其君世之次也。《诗·鸡鸣序》云:“刺哀公荒淫怠慢。”《还序》云:“刺哀公好田猎。”则皆哀公诗也。《著》、《东方之日》、《东方未明》三篇皆云刺,而不举号谥,则举上明下,亦为哀公诗矣。《南山》、《甫田》、《卢令》、《载驱》四篇皆云“刺襄公”,则襄公诗也。《弊笱》刺文姜,《猗嗟》刺鲁庄公,皆由襄公淫妹而作,亦襄公诗也。故郑於左方中,皆以此而知也。自哀公至於襄公,其间有八世,皆无诗。孙毓以为:“哀公荒淫留色,怠慢朝政,晏起内朝,群臣所患,故作《鸡鸣》之歌。虫飞月光之辞,安能侵夜失节之漏而当早兴乎?如此何怠慢之有也?何憎之戒也?自哀至襄,其间八世,未审此诗指刺何公耳。”斯不然矣。子夏亲承圣旨,齐之君世,号谥未亡,若有别责馀君,作叙无容不悉,何得阙其所刺,不斥言乎?夫人留色,《鸡鸣》作歌,刺哀公怠慢,非性然也,人心之动物使之然。夫人不能警,戒切以月光之歌,挈壶氏废其所掌,责以颠倒之咏,各随所失,作诗刺之,故曰:“不能晨夜,不夙则暮。”昭暂若此,复何所疑。且《衡门》“诱僖公,愿而无立志”,则悫愿之人未必耽淫於色。而《东门之池》刺其君之淫昏,斯非一人而行反者乎?况此前後不同,所失各异,何独怪之耳!案襄二十九年《左传》:“鲁为季札歌《齐》,曰:‘美哉!’”此诗皆云刺,彼云“美哉”者,以《鸡鸣》有思贤妃之事,《东方未明》虽刺无节,尚能促遽自警,诗人怀其旧俗,故有箴规,故季札美其声,非谓诗内皆是美事。)《鸡鸣》,思贤妃也。哀公荒淫怠慢,故陈贤妃贞女夙夜警戒相成之道焉。(○妃,芳非反。慢,武谏反。警,居领反,本又作“敬”,音同。)  [疏]“《鸡鸣》三章,章四句”至“道焉”。○正义曰:作《鸡鸣》诗者,思贤妃也。所以思之者,以哀公荒淫女色,怠慢朝政。此由内无贤妃以相警戒故也。君子见其如此,故作此诗,陈古之贤妃贞女,夙夜警戒於去,以相成益之道焉。二章章,首上二句陈夫妇可起之礼,下二句述诸侯夫人之言,卒章皆陈夫人之辞。以哀公荒淫,无夫人兴戒,君子使不留色怠慢,故陈人君早朝,戒君子使不惰於政事,皆是与夫相警相成之事也。云荒淫者,谓废其政事,淫於女色,由淫而荒,故言荒淫也。贤妃即贞女也,论其配夫则为贤妃,指其行事则为贞女,所从言之异耳。相成者,以夫妻为耦,义在交益,妻能成夫,则妻亦成矣,故以相成言之。《车[B144]》思得贤女,乃思得其人以配王。此思贤妃,直思其相成之道,不言思得其人,作者之意异也。  鸡既鸣矣,朝既盈矣。(鸡鸣而夫人作,朝盈而君作。笺云:鸡鸣朝盈,夫人也,君也,可以起之常礼。○朝,直遥反,注下皆同。)匪鸡则鸣,苍蝇之声。(苍蝇之声,有似远鸡之鸣。笺云:夫人以蝇声为鸡鸣,则起早於常礼,敬也。○蝇,馀仍反。)  [疏]“《鸡鸣》,思贤妃也”至“苍蝇之声”。○正义曰:以哀公荒淫怠慢,无贤妃之助,故陈贤妃贞女警戒其夫之辞。言古之夫人与君寝宿,至於将旦之时,乃言曰:“鸡既为鸣声矣,朝上既以盈满矣。”言鸡鸣,道己可起之节,言朝盈,道君可起之节。己以鸡鸣而起,欲令君以朝盈而起也。作者又言:夫人言鸡既鸣矣之时,非是鸡实则鸣,乃是苍蝇之声耳。夫人以蝇声为鸡鸣,闻其声而即起,是早於常礼,恭敬过度。而哀公好色淹留,夫人不戒令起,故刺之。○传“鸡鸣”至“君作”。○正义曰:解夫人言此二句之意,以鸡鸣而夫人可起,朝盈而君可起。二者是夫人与君可以起之常礼,故言之以戒君也。若然,鸡鸣而夫人已起,於朝盈之时,夫人不在君所,而得言朝盈以戒君者,以鸡鸣之後未几而朝盈,朝盈与鸡鸣时节相将,以鸡既鸣,知朝将盈,故夫人於鸡鸣之时并云朝盈耳,非是知朝盈之後,复来告君也。朝盈,谓群臣辨色始入,满於朝上。○笺“夫人”至“礼敬”。○正义曰:常礼以鸡实鸣而起,今夫人之在君所,心常惊惧,恒恐伤晚,故以蝇声为鸡鸣,则起早於常礼,是夫人之敬也。《书传》说夫人御於君所之礼云:“太师奏鸡鸣於阶下,夫人鸣玉佩於房中,告去。”则鸡鸣以告,当待太师告之。然此夫人自听鸡鸣者,彼言告御之正法,有司当以时告君,此说夫人相警戒,不必待告方起,故自听之也。上句鸡鸣、朝盈并言之,此经不重述朝盈者,欲见夫人之敬,止须述谬听鸡鸣耳,不须重述朝盈也。何则?夫人以鸡鸣而知朝盈,朝盈非谬听,不假言之。○东方明矣,朝既昌矣。(东方明,则夫人纟丽笄而朝,朝已昌盛,则君听朝。笺云:东方明,朝既昌,亦夫人也,君也,可以朝之常礼。君日出而视朝。○纟丽,色蟹反,何霜绮反。)匪东方则明,月出之光。(见月出之光,以为东方明。笺云:夫人以月光为东方明,则朝亦敬也。)  [疏]“东方”至“之光”。○正义曰:上言夫人早起,此又言其早朝。夫人言:东方既已明矣,朝上既已盛矣。言东方已明,道己可朝之节。言朝既昌矣,道君可朝之节。己以东方明而朝,欲令君以朝昌盛而朝也。作者又言:夫人言东方明矣之时,非是东方则实已明,乃是月出之光耳。夫人以月出之光为东方明,见其明而即朝,是早於常礼,恭敬过度。今哀公怠慢晚朝,而夫人不戒,故刺之。○传“东方”至“听朝”。○正义曰:此经二句,亦陈夫人之辞。东方明,故夫人朝君。朝既昌,君可听朝。上章夫人因己以鸡鸣而起,即言朝盈以戒君。此夫人因起以东方明时朝君,即言朝既昌以戒君,故亦并言此二句也。《士昏礼》注:“纟丽,纟舀发。纟丽广充幅,长六尺。笄,今时簪。”传言夫人纟丽笄而朝,首服纟丽笄以朝君。案《礼·特牲馈食》及《士昏礼》皆云“纟丽笄绡衣”,注云:“绡,绮属。”此衣染之以黑,其缯本名曰绡,则首服纟丽笄,必以绡衣配之。此以纟丽笄朝君,则当身服绡衣也。《天官·内司服》郑注差次服之所用,鞠衣,黄桑之所服;展衣,以礼见王及宾客之服;礻彖衣,御於王之服。又《追师》:“掌王后之首服,为副编次。”注云:“副,所以覆首,服之以从王祭祀。编,编列发为之,服之以告桑。次,次第发长短为之,服之以见王。王后之燕居,亦纟丽笄?而已。凡诸侯夫人於其国,衣服与王后。”同如郑此,言则夫人以礼见君,当服展衣,御於君,当复礻彖衣,皆首服次,燕居乃服纟丽笄耳。此传言纟丽笄而朝者,展衣以见君,礻彖衣以御君。郑以《周礼》六服差次所用,为此说耳,非有经典明文。《列女传》:“鲁师氏之母齐姜戒其女云:‘平旦纟丽笄而朝,则有君臣之严。’”庄二十四年《公羊传》何休注,其言与《列女传》亦同。然则古之《书传》,有言夫人纟丽笄而朝君者,毛当有所依据而言,未必与郑同也。或以为夫人纟丽笄而朝,谓听治内政。案《列女传》称“纟丽笄而朝,则有君臣之严”,谓朝於夫,非自听朝也。此传亦云“纟丽笄而朝”,文与彼同,安得听内政乎?宫内之政,盖应寡耳。君於外政,尚日出而朝,夫人何当先君之朝而听内政?且东方始明,君时初起,众妾皆当朝君,夫人有何可治?而以东方既明便即听之?传又言“朝已昌盛,则君听朝”。於君言“听朝”,夫人言“而朝”,足知纟丽笄而朝君矣。上章言“朝既盈矣”,谓朝已有人,君可以起。此言“朝既昌矣”,谓盛於盈时,群臣毕集,故君可以听朝。朝昌,谓日出时也,故笺云“君日出而视朝”,《玉藻》文。  虫飞薨薨,甘与子同梦。(古之夫人配其君子,亦不忘其敬。笺云:虫飞薨薨,东方且明之时,我犹乐与子卧而同梦,言亲爱之无已。○薨,呼弘反。妃音配,本亦作“配”。乐音岳,又五教反。)会且归矣,无庶予子憎。(会,会於朝也。卿大夫朝会於君朝听政,夕归治其家事。无庶予子憎,无见恶於夫人。笺云:庶,众也。虫飞薨薨,所以当起者,卿大夫朝者且罢归故也。无使众臣以我故憎恶於子,戒之也。○且,七也反,沈子馀反。朝会,此一朝如字,音张遥反。恶,乌路反,下同。於夫音符,或依字读者,非。)  [疏]“虫飞”至“子憎”。○正义曰:上言欲君早起,此又述其欲早起之意。夫人告君云:东方欲明,虫飞薨薨之时,我甘乐与君卧而同梦。心非原欲早起也,所以必欲令君早起朝者,以卿大夫会聚我君之朝,且欲得早罢归矣。无使众臣以我之故,於子之身加憎恶也。子谓君也。君若与我同卧,不早听朝,则事不速讫,罢朝必晚,众臣憎君,是由我故,故欲令君早起,无使见恶於夫人。刺今不能然。今定本作“与子憎”,据郑云“我”,我是予之训,则作“与”者非也。○传“古之”至“其敬”。○正义曰:以恭敬之事施於疏远,其於至亲可以无敬。夫人乐与同梦,相亲之甚,犹尚早起早朝,虽亲不敢忘敬,故云“古之夫人配其君子,情虽至亲,亦不忘敬”。刺今夫人得与君子相配,则忘敬晚兴也。以亲而犹敬,故言亦,亦疏远也。○笺“虫飞”至“无已”。○正义曰:《大戴礼》“羽虫三百六十,凤凰为之长”,则鸟亦称虫。此虫飞薨薨,未必唯小虫也。以将晓而飞,是东方且欲明之时,即上鸡鸣时也。○传“会会”至“夫人”。○正义曰:言会言归,则是会於朝,归於家,故知谓卿大夫於朝旦之时会於君朝听政,於夕晚之时归治其家事。成十二年《左传》曰:“世之治也,百官承事朝而不夕。”是於夕而不治公事,故归治家事也。云“无见恶於夫人”,夫人谓卿大夫。卿大夫欲早罢归,不得早罢,则憎恶君,是见恶於卿大夫也。○笺云“庶,众”。○正义曰:《释诂》文。  《鸡鸣》三章,章四句。  《还》,刺荒也。哀公好田猎,从禽兽而无厌。国人化之,遂成风俗,习於田猎谓之贤,闲於驰逐谓之好焉。(荒,谓政事废乱。○还音旋,《韩诗》作“?旋”。?旋,好貌。好,呼报反。厌,於艳反,又於占反,本或作“餍”,音同,止也。好,蒿缟反。)  [疏]“《还》三章,章四句”至“好焉”。○正义曰:作《还》诗者,刺荒也。所以刺之者,以哀公好田猎,从逐禽兽而无厌。是在上既好,下亦化之,遂成其国之风俗。其有惯习於田猎之事者,则谓之为贤;闲於驰逐之事者,则谓之为好。君上以善田猎为贤、好,则下民皆慕之,政事荒废,化之使然,故作此诗以刺之。经三章,皆士大夫相答之辞,是遂成风俗,谓之贤、好之事。  子之还兮,遭我乎┡之?兮。(还,便捷之貌。┡,山名。笺云:子也,我也,皆士大夫也,俱出田猎而相遭也。○┡,乃刀反,《说文》云:“┡山,在齐。”崔《集注》本作“?农”。“便捷”,本亦作“便旋”。)并驱从两肩兮,揖我谓我儇兮。(从,逐也。兽三岁曰肩。儇,利也。笺云:并,亻并也。子也,我也,并驱而逐禽兽。子则揖耦我,谓我儇,誉之也。誉之者,以报前言还也。○驱,本又作“?丘”,曲具反,注下同。肩如字,《说文》云“三岁豕,肩相及者”。本亦作“<豕开>”,音同,又音牵。揖,一入反。儇,许全反,《韩诗》作“?卷”,音权,好貌。并,步顶反,下文同。誉音馀,下同。)
司夜鼎考释
[ 作者:佚名&|&转贴自:不详]
   &&&&《殷周金文集成》2108著录一件所谓“门鼎”,旧著录中似乎未见,20世纪50年代始入藏于上海博物馆。鼎盖有刻款文字,笔画细浅,《集成》铭文的拓本照片效果极差,因此未能引起学者的注意。2003年12月,笔者适在华东师范大学开会,有机会前往上海博物馆目验原器,审视铭文,兹特为考释如次。&&&&三蹄足圆鼎,扁鼓腹,圜底。鼎壁素面,上腹部饰凸弦纹一周。双立耳,外撇。有盖,盖上有三个环状形钮。这类鼎普遍流行于东周时代中原地区,“由于鼎腹由深变浅,从而影响腿部由高变矮”(注:高明:《中原地区东周时代青铜礼器研究》,《考古与文物》1981年第3期。)。考虑该鼎形制腹部偏下,蹄足较矮,应属战国中晚期之际。与该鼎相似者,可参考中山王铁足大鼎(《文物》1979年第1期第25页图30)、十四叶鼎(《文物》1980年第9期图版贰1)、廿八年平安君鼎(《文物》1980年第9期图版叁3)、同出南室铜鼎(《文物》1980年第9期第23页图17)等。&&&&该鼎铭文明显呈现晋系文字风格,几乎每字皆可与晋系文字比照:&&&&附图&&&&总之,从器型特点和文字风格两方面综合分析,该鼎属于战国晚期晋系铜器,具体国别则有待进一步研究。&&&&鼎盖铭文6字,其中合文(“之宅”)1字。第四字与第五字之间被盖钮分割为两段,参照《殷周金文集成释文》第160页的隶定,其行款应是:&&&&  申腋&&&&  之宅门&&&&“申”,可读“辰”。《说文》“@①,古文chén@②”(十四下四)。《礼记·缁衣》“君chén@②曰”,释文“chén@②本亦作古@①字”。可见“@①”与“chén@②”为一字。而“chén@②”与“振”可以通假。例如:《吕氏春秋·慎人》“振振殷殷”,《文选·曲水诗序》注引“振振”作“chén@②chén@②”。是其佐证。&&&&“申”,又可读“司”。“申”,审纽三等,古归透纽,属舌音(注:黄侃:《音略》,《黄侃论学杂著》,中华书局1964年版,第72页。)。“司”,心纽。然而从“司”得声之“嗣”(二字古文字通用)则属邪纽,与舌音近(注:钱玄同:《古音无邪纽证》,《东北大学季刊》1927年第2期。)。然则“申”、“司”为准双声,典籍往往可以通假。例如:《庄子·大宗师》“申徒狄”,释文“申徒狄,崔本作司徒狄”;《史记·留侯世家》“以良为韩申徒”,集解引徐广曰“即司徒耳,但语音讹转,故字亦随改”;《汉书·张良传》“申”作“司”。均其佐证。&&&&综上音理和通假例证分析,本铭“申腋”,既可读“辰夜”,也可读“司夜”。&&&&“辰夜”见《诗·齐风·东方未明》“折柳樊圃,狂夫瞿瞿。不能辰夜,不夙则莫”。传:“柳,柔脆之木。樊,藩也。圃,菜园也。折柳以为樊园,无益于禁矣。瞿瞿,无守之貌。古者有挈壶氏,以水火分日夜,以告时于朝。”“辰,时。夙,早。莫,晚也。”笺:“挈壶氏,掌漏刻者。”&&&&“辰夜”之“辰”,异文甚多。马瑞辰曰:“按,《广雅·释言》时,伺也。伺、候同义。伺即司也……不能辰夜,即不能伺夜也。《说文》候,司望也。伺,候望也。伺古止作司。辰与晨通。《周语》农祥晨,正谓以房星为农事之候也。《说文》辱字注云,辰者,农之时也。故房星为辰田候也。《庄子·齐物论》见卵而求时夜。《释文》引崔注云,时夜,司夜。《淮南子·说山训》作见卵而求晨夜。此正训时伺之证。又《论语》晨门亦谓候门,汉时所谓城门候也。义与《诗》辰夜正同。”(注: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卷九,中华书局四库备要本,第6页。)王先谦曰:“司夜之官,不能举职,以致君之视朝不早则晚。”(注: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383页。)按,马氏分析“司”、“伺”、“时”、“辰”、“晨”的音变,以及其义训,相当精审。&&&&在“辰夜”诸多异文之中,“司夜”最为常见。《尸子》卷下:“鸡司夜,狸执鼠,日烛人,此皆不令自全。”《韩非子·扬权》:“使鸡司夜,令狸执鼠,皆用其能。”有鉴于此,本文称此鼎为“司夜鼎”。当然,鼎铭“司夜”仍是职官之名,相当“挈壶氏”。《周礼·夏官·挈壶氏》:“挈壶氏掌挈壶以令军井,挈辔以令舍,挈畚以令粮。凡军事,县壶以序聚橐。凡丧,县壶以代哭者。皆以水火守之,分以日夜。及冬,则以火爨鼎水而沸之,而沃之。”&&&&“之宅”为合文,其右下有合文符号。&&&&“申腋之宅”,可读“司夜之宅”,即掌管时辰职官的居所。&&&&“”,应读“鬼”。“@③”之异文作“裹”。参《汉书·外戚传》“裹诚秉忠”,注“裹,古@③字”。玄应《一切经音义》“@③孕”作:“裹孕”。《隶释》三公山碑“咸裹人心”,洪适曰“裹即@③字”。本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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