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绸缎在向天空飞舞的冰华

以上内容摘取自《第三辑写景篇.doc》,若想查看原文格式,请如果您觉得不放心或未尽人意,请复制链接到电脑端访问(同时支持支付宝和微信支付)。【军事】 140111《流弹系列故事之一让子弹飞一会——之“撞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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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乡:村庄依旧寂寞(2)
我梦中的村庄,黑白黯淡和彩色斑斓交替着变换。究其原因,我想大约是母亲的对于那段时光的叙述和我童年残破的记忆不断地重合、离散,周而复始。
村庄被三条穿村而过的土路牵扯着,仿佛悬空的一个摇篮,宁静而又悠远。那些房屋如被褥一般,温暖着摇篮中的村民。村西的道路,宽敞平整,弯弯曲曲地把人引向二里地之外的镇子;西北方向的道路则在走出村口后不远拐了个弯,径直通向村后的庄稼地。那些田间的小路,如同蛛网一般,错落有致地附着在村庄的几条主要的街道上,把村庄和田野错落有致的串联起来,从前山俯瞰,形成了四通八达的田园景致。若逢春耕或者秋收,村里的人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恰似那蜘蛛网上游荡的蜘蛛,有时脚步走得急促,有时却慢悠悠地在田间的小道上享受着光阴。
那时候,太姥姥时常抱着我在傍晚等待母亲下班,或者等待父亲从山西探亲返家。这种等待,贯穿了我童年的大部分生活。很多年后,这种等待如同种子一样被种在了我的心里,直到我上学和工作以后,坐在火车或者汽车返乡路上,才开花结果,变成了沉甸甸急匆匆的思乡之情。姥爷去世时,村里的亲戚告诉我们,他去世前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天都坐在村口的石桥上,望着进村的那条路,一坐就是半天。母亲听了之后更加悲痛万分,此后一直跟我念叨,懊悔没能及时抽出时间回去看看姥爷。对于母亲来讲,2001年是个不祥的年份,同一年中她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深爱着她的丈夫和父亲,当她沉浸在失去丈夫的悲痛中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父亲也患心脏病过世,岁月总是如此残酷。
我的童年的时候记事儿比较早,如今映入我脑海的,六岁之前的那些零碎的记忆片段和日后返回村庄小住的片段交替进行。在我六岁的时候,我便随着父母搬迁到了几十公里之外的另一个村镇。那次搬迁是由于父亲从军队转业后,工作落实到远离县城的一个派出所当了警察,母亲的工作也由一个民办教师转正成了公办教师,和父亲一起留在了我们后来居住的村镇。然而我还是会经常回到我出生的那个村庄,我成长在那里,我的姥姥、姥爷,舅舅、舅妈都在那里,我的童年伙伴都在那里。我对于母系亲属关系非常紧密,对于父系亲属除了大姑之外,都有些疏远。爷爷居住的村子离我们较远,其他的叔叔和姑姑们都是爷爷续弦之后所生,不知不觉间似乎就有了些隔阂,这个隔阂,在我父亲的身上没有体现出来。在他生前,一直以一个合格兄长的身份,护住了身后的弟弟妹妹。但是在我们这一代,那些隔阂便日渐凸显,尤其是父亲去世以后,有时候我想,血缘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它在不知不觉间,操控着我们的思维和行动。
我记得有集市的时候大约是1991年,张家湾乡政府,每逢农历一、六的时候,我们村里的人家,沿着村西的道路,把家里的鸡蛋、粮食和多余的土产背到集市,卖给商贩,换回油盐酱醋和大米,有着孩子的人家,有时也买回些孩子的玩具,通常却是好吃的糖果。村人讲求实在,最先想到的总是吃,然后才是穿,至于玩具,村里的木匠随便摆弄一根木头,就可以制作出让孩子玩得尽兴的玩具来。黄昏时分,没去赶集的孩子总跟着老人在村口聚集张望,隔着老远的距离,看到路上有人在走动,就张开嘴巴大声的叫喊。走过了一批人,又过去了一拨人,孩子依然没有等到妈妈,过路的人对孩子说:你妈在后面。
每逢寒暑假,我回到村子之后,喜欢跟隔壁闫家的兄弟俩去野地里放牛,我们一起赶出他家里几头黄牛,从村口东面的路上山,在那片低矮的山坡上,把它们放开,任由那几只牛在山野吃草,晒太阳。而我们,经常拿着从邻居家豆子垛上抽出的几捆带着秸秆的黄豆,在野地里垒几块石头,一个低矮简陋的灶台就形成了,我们把黄豆连带着秸秆一起放进去,秸秆燃尽之后,黄豆的香气也飘了出来。我们七手八脚地抢着烧熟的豆子吃,每次都是弄得嘴唇边上黑黑的一片。吃完之后,我们便在那些细细的田间小路上消磨时光,或捡拾快乐,直到阳光逝去,我才在夕阳的映照下返家。有时,我们在回家的路上捡拾干柴;有时,手中会拿几个田间收获未尽捡的土豆;也有的时候,我们会两手空空地回到家中;可是,不管我是从村中的哪条道路出发,又是从哪条小路回到家中,也不管我是有所收获还是两手空空,只要回到家了,我的心就有了着落。我可以在那些一无所获的日子里安然入睡,这就是说,我的心是踏实的,我的踏实不需要柴火和其它别的什么来填补,有了家,我不再需要更多的美好了。幼小的我知道,只有家才能给人予温暖和踏实,那些散落在田间小路上的美丽,如果没有家来承载的话,不过是些过分虚飘的时光而已。
我的童年多灾多难,大部分时光都是在病中度过,穿插在我那些病中的,除了简陋的乡村医院和技术粗暴的乡村医生,还有一个个的半仙状的大爷大妈。我姥姥和我母亲都笃信神灵,每当我生病的时候,便带着我穿梭于各个村子巫婆神汉中间,我姥爷对此嗤之以鼻,经常大声地训斥着我姥姥和我母亲的这种行为。有一次我高烧不退,她们带着我找到了另一个村子的半仙,治疗过程我早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对于最后我是如何痊愈的也全然不知。我唯一有印象的则是那个山脚下变成废墟的一座庙宇。据姥姥说,那座庙宇建成于清朝中期,曾在方圆数百里很有名气,一度香火鼎盛,非常灵验。只是可惜文革期间毁于破四旧运动,寺庙里佛像全被捣毁,和尚们被勒令还俗,从此变成了废墟。我站在那片废墟边上,看着断壁残垣、荒草中依稀可辨的佛像,只能幻想着当时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鼎盛情景。
2006年我再回到那个村庄的时候,站在山坡上远眺,废墟不见了,一个巨大的观音造像被安放在寺庙的后山上,通体金色,寺庙已经按照原来的规格重建。当我真正步入那座寺庙的时候,看见佛教、道教、与民间地方信仰的神仙混杂在一起,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享受着各方来的香火,互不侵犯,互不打扰,其乐融融,共聚一堂。我的故乡就是这样,人们不在乎信仰的是什么样的神仙,不在乎信仰何种教派,只要这个神仙能让他们吃饱穿暖,实现心中的梦想,就会虔诚的上供。
时近年底,我到了姥爷和姥姥的坟前祭拜,也就是北方俗称的&上坟&,这个习俗除了对逝者追思尊重之外,还表示这一家还有后人。小时候和大人去觉得好玩,如今每次去,看着坟头的枯草,心都沉沉的。那几座孤坟,埋葬着姥爷和他的长辈,短短的几辈人就那样静静地躺在那块属于他们的土地上。没有墓志铭,他们留给后辈的或许什么都没有,他们在身前只教会了他们的后辈,每当逢年过节给他们烧几张纸。这就是他们离开此岸后希望后辈们能为他们做的。
当一阵阵冷风从我身边呼啸而过,北风打着卷,眼前的枯枝败叶被卷的四处飘零。我的视野也渐渐黯淡下来。村庄以昏黄的姿态呈现我面前,夕阳渐渐西沉,而我的心里却莫名的一阵紧缩起来。在这荒凉的背景下,冬季的淡漠让这个村庄愈发显得老迈了。
或许我离开这个村庄太久了,回来后我依然为它的荒芜而感到惊讶。孤零零的几座二层楼和一堆堆褐黄裸露的土地是何等的不相称。我站在以前放牛的高坡上,四顾荒野,村庄有着浑然一体的灰黄色调,猛然间顿悟,在冬天这样一个萧索的季节,我目睹的或许正是泥土和枯草的颜色。北风很冷地吹过我的思想,而我思维的边缘却想着这村庄,是否在发生着文明的改观。(待续)
东北偏北是围场(2)
我十四岁的时候,随父母一起从乡下搬入围场县城。从那一刻起,我就发现自己走进了围场漫长悠远的历史。围场并非一座旧城,当它在历史里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三百多年了。然而,居住在围场县城里的一些人,却始终牵牵地铭记着三百多年前的往事。
这座城,历史其实并不遥远&&与众多县城相比,它才有着三百多年的岁月。在历史上,短短的三百年,很容易会被那些泛黄的典籍遗忘的。在典籍里,几张纸,随便一翻,一千年就过去了,灾祸、狼烟、筑城、书声、汗水,都融进笔划里,在纸张的背面,以一种奇异的形态,被忽略。比如在秦朝,整个河北都只有一些零零星星的地名,那时候的围场,还被草丛和森林所覆盖,偶尔会有一两条长城穿过,如今,已经无迹可寻。自秦以后,围场也许只是只剩下一道荒梁,被塞外游牧民族的铁骑踩得烟尘四溅。
就这样,围场作为一片土地,从转瞬即逝的时间缝隙里渗进不可知的土壤,虚度了它千百年的光阴。当人们开始记住它的时候,是一群人的到来。这群人的到来,把围场的土地从森林的遮掩下,推挤到阳光下。满人入关后第二个皇帝叫康熙,他的手从中国的版图上轻轻一指,围场成了皇家的后花园,成了八旗秋狝的猎场。禁军铁骑就从京都之地踏进了这里,在滦河与辽河的源头,在这深山密林之间建成了一座勉强能称之为城的地方,用铠甲与箭簇给它取了一个名称:木兰围场。那群军人举起手中的刀枪,骑在马上弯弓搭箭,散布在这深山密林里,以狩猎的形态驻守着这一片山水。从康熙年间开始,他们不断的用满文与蒙文命名高山峡谷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年的春天,桃花杏花金莲花缀满围场的山坡与平原,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们,掸去肩膀上的征程,居守着距离京城千里之外的一个猎场,头顶着北方的阳光,在这里行走,眺望。木兰围场,逐渐成为一个闪闪发光的地名,嵌在中国北方的版图上。
今天,当我站在岁月的一个点上悄然回望的时候,我看到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围场街头的每一个角落,时而骑车,时而步行,身影低矮而又瘦弱。我的整个少年时代在围场那几条坑坑洼洼的老街上像一根火柴一样擦过,亮起一朵火花。
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匆匆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街边的两排杨柳在初升阳光里,随着风的吹拂,轻轻晃动着,也遮住了一些行人匆忙的脚步。县城的边缘是菜地和玉米地,春天四野碧绿,秋天遍地金黄。围场用它肥沃的土地,给人们呈现出了丰盛的收获。早晨的时候农民们吆着牲口、挑着蔬果、鸡蛋在城区进进出出,空气中充斥着炊烟和青菜水果混合的味道。果蔬清香味道飘荡到低矮的屋檐下面,飘过清晨起来洒扫的人们的嗅觉。他们看到这些蔬果,在街边的马车上陈放着,银白色的称盘、细长的称杆、铁铸的称砣,摆放在车的旁边,便知道,围场县城的生活依旧一成不变。
在我家的窗外就能看到繁华的二街,夜晚来临,整个县城灯火辉煌,二街更是亮丽娇艳,休息了一整天的各式灯光各式霓虹刹那间释放出各式柔和的、炽烈的、奔放的色彩。从广场走向街道两旁的闹市,悠然地晃荡着步行的身影,经过一个又一个街道。临街的商铺放出或明亮或温和的光线,映照着各式商品,做各式小吃的小摊也趁着温和的夜色推出了各种特色小吃,有各式各样的烧烤、麻辣烫等等,香气四溢。我少年时代的夜晚,大多数时间漫步在围场县城的闹市里,以不同的方式打磨着傍晚的时光。听着这里那里的叫卖声、讨价还价声、车辆的喇叭声、商铺里的音乐声,竟是如此的惬意。生活,原来是如此的真实,它从不曾将你遗弃,只是你是否用心体会。这座县城,对我来说它的每一条街道,街道上的路牌,路标,每一座楼房,每一处古迹时时刻刻都在我血液中温暖地流淌着。它的所有,构建了我生命中全部的世俗生活。
像中国所有城市一样,历史很难留下具体的面貌,人们总是乐于拆毁和重建&&即使它的名字叫满蒙自治县,但显然也不太可能留下了什么民族特色。一个世纪前这里设置了行政县,1989年政府搬迁至此。十年后的县庆开始,二街就不断的拓宽,但两边的商铺也多已翻新,一些婚纱影楼不断的开张,北京所看到的那些知名影楼的名字,会被加上一两个字或删改一两个字出现于县城婚纱摄影楼的招牌上。
和许多大城市一样,围场县城的节日气氛也慢慢的淡化了,只有在文化广场和主要街道的两边挂满各色灯笼,县城在夜晚在过年期间显得十分美丽,但是冷清气氛却是一年比一年浓重。上世纪九十年代,围场过年期间的街头,舞龙舞狮扭秧歌的的队伍异常火爆,人流跟着队伍走,那几天的街道都是无比的拥堵。最近这些年,这样的秧歌队伍明显减少了许多,跟在后面看热闹的大人、孩子也少了。今年过年期间,只有一条龙和两头狮子,跑到了我们机关和家属大院,象征性的舞了一会,那两头狮子和一条龙在锣鼓声中孤独的转悠着,也许是他们的舞者年事已高,已经舞不出那么多花哨的动作,就连助威的爆竹,也是零零星星的响了几下,便再无动静。&
可是过年期间还是有许多街道出现了堵车,拥堵的车流里不乏外地车牌。一年一度的过年,成为回乡者和留守者的最大社交节日,每一家饭店都爆满,吃个团圆饭,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就这样,围场县城在不断发展着,我也成长着,我们都在变化着,却一点一点地丢弃着曾经属于自己的从前的东西。(待续)
东北偏北是围场(1)
中国的北方是相对南方而言的。传统意义上的南北分界是秦岭淮河一线,我高中时期的同桌曾经无数次的给我普及过这个知识。可是我坚持认为,我们常说的北方,实际上是塞北,就是长城以北。其实不管怎么去界定,我的故乡,那个叫做围场的县城,在中国地图上的位置,切切实实的是位于东北偏北了。
我出生的地方,是围场县极普通的一个农村。六岁以后,我的家逐渐由乡村搬往城镇。三十年的光阴在北方渡过,那种对于故乡感情就在消磨中不知不觉的积淀和绵延。有时候我觉得人就是个矛盾的混合体,他们健忘,他们喜新厌旧,他们欲望无穷,甚至对于主动放弃的东西都能慢慢品味出它的美好。
好多人喜欢把故乡比做母亲,而当我凝视围场这片土地时,我觉得它更象是父亲。小的时候,我在山区的农村,那里没有火车飞机也没有高楼大厦。举目四望都是无边无际的山和郁郁葱葱的林海,那个时候很少有电视,大城市我天真的脑海里是纯粹的传说。于是我就向往城市,就会在没事的时候遐想城市的样子,并把书上看来的很多城市中的故事来哄骗一起玩的孩子,看他们羡慕的眼神,虚荣地开心。我清楚地记得母亲抱着我看电影《霹雳贝贝》,彩色的,孩子们穿梭在城市中,在高楼大厦里&&那时候我没什么表达能力,如果有,我想我一定会用&心驰神往&这个词来吓我母亲一大跳。
与南方的秀美山川相比,北方雄性的特征是很明显的,在围场,你根本见到江浙或者徽派建筑式的精雕细琢,随处可见的,总是粗枝大叶。直到我上学时候在书中读了戴望舒的诗歌《雨巷》,才知道原来南方有如此美好的景致,还有如此朦胧的女子和爱情,彼时对于诗中的隐喻却一无所知,却是被诗中描写景色所倾倒。也曾经看过徽州古镇的画册,那白墙青瓦、精巧的镂花窗户、雕梁画栋的古门楼、简洁中渗透出炫亮,苍凉中显现出昔日曾经的繁华,比我们县城的建筑和格局要精致的多。所以说我的围场真的很普通。从历史到文化,都没有太多显赫。这让我在很长的一个时期里对杏花春雨的南方心存幻念。想去踏一踏郑愁予的青石街,穿一穿戴望舒的雨巷,赏一赏姜白石的竹西佳处,掬一掬许承祖的西泠桥下水。青竹一般的年纪,每天生活在古典又唯美的痴迷里,乐不知返。
2002年我离家读书,告别生活多年的小县城围场,来到了奢望已久的大城市,生活在了更为广阔的天地。但是走出围场之后,却让我对这个我生活多年的县城的一点一滴深刻怀念起来。
无法不去不怀念,因为它的东山西山还有伊逊河都留着我成长的足迹,它的无论是柏油还是砂石路都曾磨砺过我的鞋子,给我留下了太熟悉太深刻的感觉,我前二十年的光阴留在了这个县城。二十年,我在这里读完了小学初中个高中,结识了一大帮志同道合的同学和朋友。尽管多年里,围场一直蜷缩在一个窄小、狭长的川道里,尽管多少年围场一直被北面的沙尘暴所裹挟,尽管留在童年记忆里的伊逊河越来越瘦弱,尽管年轻人还在不断地想方设法逃离小县城&&但闭上眼,全是那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笑一颦。
我第一次认识围场县城是在1990年的冬天。那一年临近过年的时候,我父亲和母亲带着我,开车去县城采买年货。这并非是我第一次到过县城,然而之前总是匆匆路过,我年幼时期的大脑自然也不会存放那些一闪而过的记忆。这是我第一次仔细打量多年向往的县城,虽然当时的围场只是一座小县城,但对于我一个乡下子弟来说,能在街上看见衣着光鲜的人们走来走去,看着那些新奇而又昂贵的货物摆放在百货大楼的橱窗里,我把在这里逛街当做了是一个可以回去跟小伙伴吹嘘的大好机会。所以不管后来的围场如何变迁,如何的繁华美丽,我对对1990年的县城印象尤其深刻。现在每当我漫步在宽敞的街道上,在深深感受这年轻的县城巨大的变迁的时候,1990年的县城便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那个时候的围场县城有些历史了,却始终是个大不起来的地方,人口据说才刚上五万。但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却异常的空阔。那时城里只有一条主街,两条辅街。人们习惯把主街叫二街。以南叫南头,以北称北头。从南头到北头,大约三公里,县城地势狭长,位于两山之间,只能撒着欢的往长里建设。三条大街名字分配简单粗暴,一街二街三街。人们都这么叫,本来政府命名的名字,反而被人们忘记。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二街的名字,原来叫木兰中路。三条大街路恰将县城分为四部分。北头一二街街交汇处地势最高,算是县城的中央,有个交通岗楼,于是被人们约定俗称的称为岗楼。岗楼四周布满了围场的银行邮局百货商店和宾馆。可以说,县城是围场县的中心,岗楼首则是县城的中心,是最为繁华的地方。
记得那时围场的二街两旁都是些青砖灰瓦的建筑,门是那种可以随时拆卸的门板,显得古朴厚重。从岗楼向南向四周望去,整个县城的&高大建筑&可以一觅无余,楼多以四五层为主,县医院、政府招待所、礼堂、县委大院、&二零&(即百货大楼)工商局、汽车站等三四层的楼房一路排将过去,只有黄色瓷铺面的百货大楼,鹤立鸡群。那时候和现在一样繁华区都在二街,在我的记忆里那时候二街的百货大楼就是县城的标志,也是吸引人们隔三差五就要去去光顾一下的地方,就像现在北京的&西单&、&新世界&一样。这是全县最大、货物最全的百货商店。不但人们的日常用品这里应有尽有,就是当时最为紧俏的物资电视和冰箱等家电,也是经常有货的。所以这里常常人头攒动,家用电器前面更是挤拥不动。人们用专注的、羡慕的目光注视着这些人们梦寐以求的东西。90年代,人们生活逐渐富裕,每一个买到了这些家电的人们会发出快意的大笑声,摆出一副心满意得的样子。而围观的人们则用羡慕或者嫉妒的目光目送他们离去。(待续)
我的故乡:村庄依旧寂寞(一)
&&&&&& 人离开故乡久了,就总会想着回去,这种想法源于中国传统农耕文化的乡土情结,故而许多年纪大的人,不管在故乡以外的地方是风光或者是落魄,临去世的时候,总想着落叶归根,这即是所谓的一种念想。临近中秋,这种想法就越发的激烈,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确实是一个绵长而幽暗的梦。仿佛一部尘封已久的胶片,挂在老旧的放映机上,转动起来发出嗄嘎吱吱的响声,像电影中的懵懂少年,面对着两扇巨大的木门,伸手推开,木门咯吱咯吱的打开,一抹强光打在我的身上&&我穿着一件白衬衫,缓缓的地走进了村子。越过村口一道高高的、常年干旱的水渠,一排高大的白杨树,那一栋栋灰白的、砖红的瓦房,高高低低的土墙,村子后面大片大片的玉米地泛出灰黄的、丰收的颜色。整个村庄无声的伫立在旷野中,&有人吗?&我扯着嗓子喊,我的声音在空旷的村庄中传出去很远很远,我收到了自己的回声。恍惚中,我看见太姥姥在家门口的石桥上依墙而坐,她微笑着看着我,不出声,不远处,我的小狗,一颠一颠的从院子里跑了出来,那是一条黄色的狗。&
&&&&&& 当我回想这个梦的时候,我非常清楚梦里到过的地方,并非我现在生活的县城,而是我出生并且生活了七年的村庄,我搬来县城里也十七年了,最后发现我的心里还是向着那个村庄。村庄坐落在河北省最北部的一个县,毗邻内蒙古。当我在地图上寻找的时候,只有将地图放大到极致,才能在上面找到一个小小的圆点,于家湾。&
&&&&&& 我最后一次回到那里是在2006年的冬天,当时刚毕业一年的我赋闲在家,那一年经历了太多事情的并且过度依赖网络的我想寻找一个清净的地方待上一阵,于是我回到了这里。此时姥姥和姥爷已经去世多年,唯独舅舅一家人生活在这里,母亲曾经多次劝说舅舅把家里的农田租给别人耕种,一家人搬到城里生活,都被舅舅执拗的拒绝了,似乎他非常依赖他所生活的这个村庄。&
&&&&&& 那个冬日的午后我从县城出发,乘坐了一个多小时的班车,终于到达了距离故乡一公里以外的张家湾乡政府所在地,这个乡政府只有短短的一条主街道,另外一条横向的街道将这条主街拦腰截断,形成了一个十字路口,班车在这里停下,我走下车,环视着这个小镇,一切景物一如当年,街道未曾变宽,只是薄薄的铺上了一层水泥,这得益于政府的新农村和新城镇建设的政策,商店、学校、甚至废弃的粮站都还在那里,一动不动。临近春节的集市已经接近散场,稀稀拉拉的人群和摊贩已经准备散去,我想起小时总是随着姥姥来这里赶集,每次赶集,势必要逼着姥姥买一些好吃的,有时候是几块儿糖,有时候是一只糖葫芦,或者是一袋瓜子&&&
&&&&&& 跟随着散集的人们走在去村庄的路上,路两边是开阔的农田,此时恰逢隆冬,万木凋零,只有一丛丛被寒冬侵蚀得枯黄的树枝和蒿子在风中瑟瑟作响,所剩无几的树叶草叶随风飘舞,显得势单力薄,又无可奈何。季节就是这样,悄悄地改变着,同时又在轮回着。&
&&&&&& 走上一道高高的堤坝,两个堤坝中间的水渠却是又窄有浅,干涸的河床早被人们踩成便捷了小路,在我幼年记事的时候,这个河床每逢春季还是有水流过的,主要用于灌溉河套周围的庄稼,随着一座座机井在农田里落户,这个河道最终被废弃。我童年最欢乐的事情,就是骑着自己的三轮童车从堤坝上一冲而下,引起太姥姥一阵惊呼,踮着小脚冲过来。&
&&&&&& 村庄的景物依然熟悉,除了一些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到的变化,我看不出在我搬走十多年之后发生过什么变化,村里很少有人用打工(我们那里的方言叫搞副业,意思是除了耕种土地之外的主业之外,以另外方式挣钱的一种办法)挣来的钱在村里盖上几间红砖到顶的大瓦房,反而更多的年轻人在结婚的时候到县城去买楼房居住,无论是出于男方或者女方的意愿,在村子里,几乎成了一种潮流。在这里我依然看到了房前屋后高耸入云的白杨树,合抱粗的榆树、门前干燥的囤积肥料的粪坑,绕村而过的小河以及几处石桥,原来高不可攀的土墙在我成年之后变得低矮,此时已是下午,冬天的村庄十分的安静,除了每家房顶冒出的炊烟,四周悄无声息,我甚至听不到大牲口的低声喘息和狗吠。&
&&&&&& 如果你能仔细的看看围场县的地图,会发现在县城东北部地区的村子多是以湾字命名,那是因为阴河支流颇多,而这些地带又多丘陵地区,一条条支流经过便会拐一个湾,我的故乡张家湾和于家湾这两个以姓氏打头的村庄,便是得益于这两个村子曾经生活过两个张姓和于姓的地主,我的舅妈,她们家的祖上便是张姓的地主家。&
&&&&&& 我童年在这里生活的时候,姥爷家的隔壁的院子残存着一个巨大的门洞,门洞高约五米,几可赶上两层楼房的高度,几块巨大的榆木板膈几尺就被一条巴掌宽的铁板包住,形成两扇高大厚重的木门,门上钉满圆头铜钉。高高的门梁以榫卯结构做成牌楼样式,雕梁画栋,经过岁月的侵蚀那些图画的颜色已经失去了往日鲜艳的光泽,很多地方年久失修有些破损,但仍可见当年的辉煌。据母亲讲,那里曾经就是地主于家的院落,土改之后收归生产队所有,偌大的一片院落最后只拆的剩这一个大门,这个院子后来被姥爷买下当了宅基地。那个门洞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当作流动剧团的后台,承载了我们童年的许多欢乐。
  我在在村庄里生活的那几年,各家各户的日子几乎同样的,也日复一日的重复着。慈祥的老人们坐在屋檐下晒太阳,中年人和青年人则聚在我家门前的石桥上聊天,抽烟。一群大白鹅早已饱着肚子在村子里闲逛;肥肥的狸猫则眯起一度警觉的双眼慵懒地匍匐在墙角一隅,肆无忌惮地享受安逸,我家里那条小黄狗,总是摇着尾巴屋前屋后漫无目的地转悠着,于寂寥中轻吠几声。
&&&&&&& 我家院子周围的树上,总是有麻雀和喜鹊翩翩来临,在树梢上兴高采烈地安了家,飞来飞去,让那时村庄的时空有了十足的动感,偶尔也会划破了村庄固有的宁静。在清晨的时候,总会听到喜鹊喳喳的叫声,如果那时候的村庄是一个沉默的舞台,鸟类就是这个舞台上的乡村歌手,虽不见得叫声多美,但总是少不得那一份朴实。
&&&&&&& 每到黄昏,这种村庄里没有如城市那样下班了后车水马龙,这里虽然不会有什么精彩,却是一如既往的恬静,只有顽皮的我们在大人们的呼唤中很不情愿地回家吃饭。这时,夜幕则会默不做声地徐徐降下,掌灯后,我总会一笔一划地跟母亲学习写字,那时候母亲是民办教师,对于我的启蒙教育做的很早,写字之后是讲故事,看小人书,童年的夜晚生活无比的丰富。姥爷和姥姥喜欢听收音机里的评书联播,有了电视之后则坐在炕上看冗长的古装电视连续剧,无论是评书还是电视剧,一天两集总不过瘾,睡梦中还想着下回分解。直到月亮升起,挂在中天,村庄静得能听到一根针掉地的声音,很少有人在村子里走动。
  北方的冬天,雪来的特别勤,刚回到村庄不久,雪花就片片落下,纷纷扬扬,飘飘洒洒, 端的是&旋扑珠帘过粉墙,轻于柳絮重于霜&。我记得儿时我最喜欢的便是下雪,村庄在雪中被严严实实的遮盖着,大人们爱就坐在屋子里,围着煤炉,边和串门的邻居说说家长里短,边看着外面银装素裹,分外妖娆,心想明年肯定是个丰收的好年景。我和其他孩子则会跑去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如果雪大,学校会通知放假一天,这是我们最乐意见到的事情。 &
&&&&&&&& 许多年来来,我像一粒尘埃漂浮在城市里,但我始终无法真正融入城市的生活。我常常在梦中回到这个村子,梦见无际的金黄色的麦田,在阳光下缓缓晃动;梦见豆角满架,玉米吐穗,向日葵灿烂了一个盛夏的笑脸;梦见潜藏在我家房檐下的燕子儿突然飞起来,欢叫着,在村庄的上空飘来飘去;梦见绕着村庄而过的那条不知名的河流,清澈的河水里游动着的泥鳅以和青蛙&&
&&&&&&&& 现在,我在村子里边走边看,本以为时间已经死去,但某些蛛丝马迹的历史遗留,使得记忆突然被激活,那些已逝的时间也再一次栩栩如生。从梦里到梦外,黑白转换成了彩色,村庄色彩斑斓。(待续)
盛夏流年,八月阳朔
当酷暑的气息逐渐弥漫在街头巷尾时候,我常常茫然的穿行在街上,这是一种漫无目的地游离在生活的岸边的状态,机械的等待着下一分下一秒的指示。北京的盛夏逝去的些许有那么的一点早,就像是我青春年少时的一段光阴,那些飘零在风中的纯真往事,那些斑驳光影下我们年轻的侧脸,那些微笑时眼睛和嘴角有着泛起甜美的弧度,那些平淡却年轻的面容,在我的记忆中缓缓泛起&&
记忆中的那些人和事情在这个盛夏变得格外透明,夜深人静的时候会真实地重现在我的梦中,记忆中的警校生活,记忆中的编辑部故事&&当那天我和丹丹、老陈、以及晏青在群里讨论去哪里聚会的时候,阳朔这个城市突然间冒了出来。而这时候,我正坐在距阳朔几千公里外的北京,我抬头望见这个充满人间烟火的城市,然后我想起阳朔。那个我从未涉足却总听人提起的城市,那个温暖精致的小城。
早早的买好了去桂林的车票,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在群里讨论着即将到来的聚会,似乎每个人都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和渴望,或者根本就没有想过去掩饰,对于七年未见面的我们而言,临行前的一周,无疑是世界上最漫长的时间。
第一章&南行列车上的旅途
上了火车,一进入车厢,干净整洁南行列车的就被眼前拥挤的堆满红蓝相间的编织袋给摧毁了,支离破碎。穿过拥挤的人群,好容易坐到了座位上,不一会儿我感到车厢在缓缓的前行,几秒后隆隆的几声响使我知道火车开动了,景物向后退,速度由慢变快,看到站台在消失前几秒时仍有零星的送行的人在视线内晃动。铁道旁的景物在迅速的变化,粉饰的高楼整洁的路面不久就变成了红砖墙,红瓦片,一小块一小块的水塘,我知道进了郊区,繁华的熟悉的北京,早已在车尾里变成了光影&&
上车已是晚上,车行两个小时之后,不论你想不想接受,困倦的睡意都会袭来,在转换了几次睡姿之后,我终于决定趴着,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一觉醒来,车上少了一些人,车厢也不那么拥挤,原先坐在我对面的地上的那家人已经睡到了隔壁桌的两张椅子上,其他乘客也都睡熟了,我能听到的只有耳边时大时小的车轨与车轮接触声,我看到时针指向三点。坐在安静的沉浸在睡意中的车厢,我试图让自己再度入睡,可是在一番尝试后,我选择放弃,顺着着车窗的向外看,除了黑色什么也看不见,我坐着静静的听窗外的隆隆声,忽大忽小,我只能凭着听觉感受火车在城镇和群山中穿梭。
一个小时后,列车一个小站停下,车上又下了几个人,现在的车厢已经完全没有了前几站的喧嚣繁嚷,空荡荡的车厢让人可以从头看到尾从尾看到头。车离站,开动中我能从车两边的窗户里看到铁路两边的点点灯火,五点以后,天边才露了鱼肚白,我才从黎明中辨清两旁的景色,似乎是一片一片的水田,还有田边道旁的小砖房。经过一段似乎是开阔的水田区后,火车又开入一片一片的崇山峻岭之中,车厢里忽明忽暗,那是穿越隧道的标志,我总是在进入隧道一瞬间里抢着多看几眼那从未看过的山岭绵延还有那山凹里的水泊,田埂,每每在贪婪的览尽一番美色之后,总在意犹未尽之时又被带入黑暗,再次期待着,在等待中眼前却又突然出现另一番不同风味的景色,虽然同样是山,水,人家,可是就是那么不同。
列车驶入湖北境内之后,便能看见溪水一倾而下,汇入山脚蜿蜒而过的江中,在这一支小溪汇入江中前,一座木头搭起的便利桥横越而过,清晨劳作的农夫挑起担子往回于对岸的田埂。江上似乎还有人摇船而过的影子,岸边是一小片倚水而居的村庄。这里似乎因为地利的缘故,人烟也较为繁盛,晨光中村子似乎还没完全苏醒,安静的躺在群山环抱中任听潺潺的绿水流过。若没有火车载着我们穿行,我恍惚间行走在一个世外桃源中。
列车在下午的时候,驶过一个山里的小站,真的很小,只有一条高高竖起的立柱撑起的遮雨檐向我们证明这是个车站,可是驶离这里时,一对年轻男女在站上孤零零的等车,烟雨蒙蒙的小站和风中飞舞裙裾,与这小站是那样的合拍,仿佛童话中一样。
二十多个小时过去了,我一直看着窗外的景色,那种与北方完全不同的景色,无论是乡村、城市、还是野外风光,都独有一番情趣,丝毫不觉得旅途的疲劳,旅途中一个个熟悉或者陌生的只听过名字的城市,从窗外一一滑过,就像这些年身边走过的那些人,有人驻足,有人匆匆而过,但总会留下不一样记忆。
凌晨两点,火车终于到站,我从行李架上卸下背包,踏上了桂林的土地。
第二章&桂林漓江上的行色
清晨被闹钟叫醒的时候,只睡了几个小时的我从旅途颠簸的疲惫中穿衣起床,匆匆洗漱完毕,走出酒店,站在漓江边眺望着桂林的晨景:一座座屹立的小山在微微的晨曦中苏醒,清晨的阳光透过浓浓的晨雾,铺撒在江面上,泛起点点波光。远处的山是黛色的,婀娜苍翠、形态各异,山上的树在阳光的照耀下青得夺人眼球。
在酒店门口胡乱的吃了一点早餐,我们便乘车上路了,开始我们由桂林到阳朔的漓江之旅。车沿着桂林市区的街道缓缓前行。从行进大巴车的窗户中望出去,桂林这座城市几乎看不到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这城市虽不很繁华,但有其特色。房子不高,朴素而典雅,建筑规模不大,却井然有序,绝不杂乱无章,更没有显得臃肿拥挤。漓江和桃花江在此汇合,如白练一般,自北向南绕城而流,江水依依,缓缓南去。
中途短暂的停留购物之后,车到码头已是上午十点多。有十几艘游船整齐地排在码头边,等待启航。购票后,我们上了游船。待大家坐定之后,几艘游船依次启航,然后一字排开,驶入航道,浩浩荡荡向阳朔进发。八月的漓江水并不深,可清澈见底,有的地方经过疏通才能行船。漓江水产品很多,沿途可见摸螺蛳捉螃蟹的居民和在固定竹排上叫卖旅游产品及食物的商贩。还有寄挂到游船外面的流动的竹排小贩。
漓江风光更美的还是两岸的景色。船上讲解员告诉我们,游漓江观山景,要注意三性:即方向性、角度性和想像性。要沿着讲解员所说的方向、角度,展开想像。接下来是游船上的摄影师,在客舱电脑屏幕上演示了九马画山的图景,声称用他的高级器材和技术,以秀丽的漓江风光为背景,为你的漓江之行留下美好的回忆,保证拍出最佳的艺术效果,并为大家制作精美的相册,每册十幅,共收工本费一百二十元,不满意的不要钱。说得我和老陈、丹丹、晏青一阵心动。
站在甲板拍照的间隙,我走到船头,看迎面扑来的山水,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沏入眼,那股清新之气自心底生起来,刹那间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有时山石与我们擦身而过,仿佛触手可及。有点斜度的山坡上,长满低矮的不知名灌木丛,而那些连游人的目光也无法攀缘的峭壁悬崖上,几乎是光秃秃的,草木们也无法攀缘。山下是零星的风景树木和果园,有一丝成熟的果香飘过来。也不知道大地究竟想表达什么,我们仅能根据导游的指点,把那美仑美奂的山峰想象成月亮山、五指山、童子观音山、七仙下凡山、九马画山,延伸出月亮阴晴圆缺、众马驰骋嘶鸣的纷繁思绪。百里漓江的每一处景致,都是一幅典型的中国水墨画。江心清波逐流,烟霭迷离。游轮静静的行驶在漓江上漂流而下,眼前的一幅幅秀丽的山水画就像一幅美丽的长卷不断地展示给游览的人们,它还散发着馥郁的墨香,真有&船在江中走,人在画中行&的感觉。古老的渔村点缀在沿岸凤尾竹的缝隙中,炊烟将它们的踪迹暴露的更为明显。三两个竹排在浅水滩搁浅着,鸬鹚打着盹等待着渔人的吆喝。在渔村最悠闲的还是那些在水边嬉戏的土鸭、水牛,它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在漓江里溯游,目中无人好象它们就是漓江的主人。
&我就这样一直在船头站着、看着、想着,游船响起了汽笛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们到了阳朔。阳朔城中有山,山中有城,移步换景,到了这里,我方才明白那句&桂林山水甲天下,阳朔堪称甲桂林&的含义。
第三章&阳朔如画中的漫步
阳朔是桂林所辖的一个县城,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小镇,它静静地立在漓江之畔,灰的瓦,白的墙,房前屋后一格一格的农田,还有玉米秆子粗细的橘子树和漆红门前伫立的壮族少女,它们彼此独立的展示着阳朔的水墨风景,又彼此融合的诉说着广西的人文风情。阳朔是朴素的、秀美的,即便入夜后的世界永远充满了喧嚣,但它的骨子里仍是寂静的。
我们在阳朔住的是一家叫做&浪漫西街&的酒店,虽不是星级,却小巧精致、干净整洁。碰巧我们的窗户临街,阳朔小城的楼大多数都是五六层的样子,并不遮挡视线。推窗四望,半城景色可尽收眼底。不远处的几座小山,山下白墙灰瓦,没有大都市的喧嚣与浮华,多了几分宁静与优雅,阳朔的山水、拱桥、老街、夜市、闲人就这样朦朦胧胧地撞入我的眼中,我的心中。
行走在闻名遐迩的西街上,脚下会发出咚咚的声响,路的两旁林立着形形色色的店铺,店铺的门前都挂着一块木制的牌子,牌子上写着店铺的名号。因为大门正对着路面,游客能一眼看见端坐在柜台上的店家。想许是旅游小镇的缘故,店面的装饰颇具民族风情,店家穿戴的也是壮家传统服饰。看的出,这里的店铺大多有些年份,墙壁班驳,砖木破旧,陈设样式古老,尽管这样,却丝毫影响不了他们的生意。
我就这样漫步在阳朔的街头,穿过一条又一条铺满青石板路的巷道,和那里的男人、女人擦肩而过。走在这里,时光仿佛停滞了一般,身边凝固了太多的期盼和恬静,沿街的古建筑仿佛让阳朔停留在了某一个清秀飘逸的年代,而大量慢行于街头或伫立拍照或饮酒小坐的外国人,在提醒着你这是在现实中。阳光有时是隔了山峰透过来的,仿佛被剪去了一个角,有时却又漫天的撒下,无遮无拦的,那山那峰却在阴影里罩着,将小巧的阳朔分成了多个不同的世界。这里的山常常带着淡淡的雾,带着浅浅的绿,小山那么柔媚,那么小巧精致,阳朔仿佛汇集了天下所有美丽的小山峰,她们是那样的俊美,那样的灵秀,让人凭空产生一种要谈恋爱的感觉。
在阳朔,有一些东西的确值得尝一尝,千万不要错过这份特殊的遭遇。譬如,阳朔米粉--酸辣粉、三鲜粉、卤菜粉、凉拌粉等,各有各的味道,既减肥还饱了您的口服;啤酒鱼甜而不腻,吃了还想;阳朔酿菜诸如田螺酿、辣椒酿、茄子酿等,都有独特的风味。
来阳朔,遇龙河漂流自不可少。我们骑着行车行走在阳朔的乡村间,两岸翠竹夹道,绿树成行,芳草萋萋,置身其中仿若仙境一般。换乘竹筏之后,一路顺江而下,前面是群山交叠,两岸竹影婆娑,偶有一两只小船在江面捕捞鱼虾。太阳一会儿从黛色山峦后面射出耀眼的光芒,一会儿又躲在山的后面。山影倒映在水中,水里浮现出山色,阳光把山水渲染得扑朔迷离,光影斑驳,我站在竹筏上,又一次迷失在阳朔美丽的风光里。
在阳朔这样安静的地方生活几日,我的心也会不由自主地平静起来。想起安意如说的那句:&始终相信,终有一天,我会走入那种不被打扰的宁静,就像那日我站在班禅面前,见他笑时,心里的洁白平静。而现在的这般,也是好。&我能够停留在这样温存的城镇里,在人间烟火中继续我的平淡的生活,和最好的朋友流连于阳朔的街头,和他们安静的躲在酒吧里喝酒聊天,这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时光&&
有人说,如果一个人不断地回忆,那说明他现在过得不好。我不知道这样的说法对不对。回到北京后,老陈、丹丹、晏青也都回到了生活的原点,但是阳朔总是一遍又一遍地缠绕在我的梦境里。我知道,我们分别后的那份厚重的情节并没有因为距离的拉长而消失。相反,它更加浓密,就像是一根温柔的藤蔓,细细密密地缠绕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爆竹声中一岁除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 总把新桃换旧符。
&&王安石《元日》
& & 一进入腊月,年味就一天天地浓了。灰蒙的天空,太阳若有若无,我看见那么多的人行色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那脸上落满尘埃,那心中藏满了喜悦。腊八节过后的一天,我接到了母亲从家里打来的电话,问:&今年你回家过年吗?&我没有犹豫就给了母亲一个肯定的回答,母亲在电话那头愉悦地笑了&&
& & 记忆中,过年的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最为盼望的日子,也是这一年中最无忧无虑的日子。因为,在我的印象中,一年中最为热闹的就是过年。在这一年中,全家人不是上班就是上学,一年到头难有什么空闲,一到过年,我们会放假,整个寒假都会为过年忙活着。在中国,只要一进入腊月,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年货,采购的采购,自己准备的准备。记得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把父母分给我们干的事情大多交差了,便出去招呼朋友,大伙聚在一起,玩着我们小孩子的游戏,挥霍着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偶尔会去姥姥家,乡下的习俗到了腊月二十之后,就到了杀猪的日子,家家户户磨刀霍霍,村里到处是猪的哀鸣和响亮的鞭炮声。每至这些日子,我们就有吃不完的猪肉,因为乡亲们十分热情,一个村的人就像一家人一样,谁家杀了猪,都会邀请村里人去吃饭,或许是那时生活比较艰苦吧,后来每每想起过年那天天吃猪肉的日子我们总会忍不住有一种想流口水的感觉。
& & 年货办齐之后,就开始买对联,买年画了。在我的故乡,流传着:&二十三,祭灶官;二十四,写对子;二十五,打豆腐;二十六,炖锅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贴年画;二十九,去打酒;年三十,坐一宿。&这样的童谣。这首童谣,基本已经将过年的民俗说的一清二楚了。所以贴年画,要在腊月二十八那天贴好,一张张年画贴在墙上增强了节日喜气欢乐的气氛,年画寓教于乐喜闻乐见,深受人们喜爱,它反映了人们对年俗的渴望和信仰,寄托着对未来的美好希望。
& & 吃早饭时,一家人商量购年画的事,年画当然是以孩子们的意愿为主,母亲要买&年年有鱼&,画上的大鲤鱼活蹦乱跳,预示着年年有余。姥姥一般爱买毛主席像,她觉得毛主席眉清目秀,慈祥温和,智慧超群,贴在屋里也安心,日子过得舒心。
& & 吃过饭我便约了同街的小伙伴们一起去集市,路上约好买的年画不要重复,这样拜年时就能多看一些年画,因为在家乡过年时进院读对子、进家看年画已是一种时尚,看后还要争辩、评论,其中戏曲知识、历史知识以及英雄人物的光辉形象使我受益非浅,年画的精神内涵深深刻在记忆深处。孩子们喜欢的年画则有《大闹天宫》、《哪吒闹海》和《草原英雄小姐妹》、《三英战吕布》等。回家后把年画端端正正的贴在墙上。年画一贴,过年的喜气就溢出来了。
& & 像往常一样,年三十一大早,母亲就把新衣服拿出来,放到枕边,督促我们起床。穿上新衣服我们就高兴地不得了,跑到街上跟小朋友比比看,让大人们夸夸,别提有多神气了!
& & 上午在父亲的指挥下张罗着贴对子,鲜红的对联映衬的小院充满了年的喜气。到现在,我的家乡依然把春联叫对子,过年时在对子上写着吉祥如意的词句,来表达人们期盼来年达到五谷丰登、年年有余、岁岁平安的美好愿望。因此人们对&对子&情有独钟,那虔诚的表情、真诚的心愿和无限的渴望,代表着一种精神上的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也是我记忆中最温馨的一部分。
& & 春联起源于桃符,五代时有了我国第一幅春联:&新年纳余庆,嘉节号长春&;宋代王安石有:&千门万户幢幢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诗句;到了明代,才改称春联,自那时才使春联沿袭成习俗,流传至今。贴对子的时候,一般都在年三十的上午,贴对子也有讲究,不能乱贴以免贴错闹出笑话,哪是上哪是下,哪是左哪是右要分得清楚。贴对子时要把旧对子揭下来,洗干净,用白面出成糨糊,再把新对子贴上去,并且观察是否贴正。贴完对子,那浓浓的年味就永远印在脑海中了。
& & 日近中天,母亲开始做饭,等饭熟时,父亲会带我们去上坟,带上食品、烟酒和祭品,到了坟地摆好祭品跪拜敬纸。首先给自己血缘关系最近的亲人敬纸,然后在给同族的祖先敬纸。上坟就是请已故的先人们回家过年,本来是流传的习俗,是后人对先人的一种纪念和寄托,但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有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并且一直以为已故的先人真的回尾随到家,在冥冥中与我们一起过年,因此上坟的态度不仅要虔诚,而且心情也是严肃恭敬。
& & 天一渐黑,父亲便在大门口挂上两个大红灯笼,灯笼一般是用玻璃做的,有长方体的、有椭圆型的,里面放盏煤油灯,外面用红纸装饰一新,每当夜幕降临,老家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大门口都要挂灯笼,一经点燃一宵不熄,寒冷的夜空中,盏盏红灯闪闪发光,给节日的气氛增添了年的喜气,预示着老家人期望来年福星高照五谷丰登的美好愿望。灯笼也是孩子们的心爱之物,小伙伴们在大人的指点下自制小灯笼,吃过年夜饭提着小灯笼满街疯跑,去拣哑炮,眼睛不停地在地下搜索,生怕漏掉一个,小脸冻得通红,小手冻得生痛,也全然不顾,拣得炮有二踢脚和鞭炮,因为第二天还要比一比看谁拣得多,并且把拣下的哑炮重新装捻,无法装捻的则剥开把火药倒出来集中点燃,会发出很大的火团,既危险刺激,又充满乐趣,所以一直拣到天色发亮才揣着满兜子的哑炮恋恋不舍地回到家。可以说,童年时的过年,是我们提着灯笼照出来的年。
& & 年三十晚上要吃年夜饭,也叫团圆饭。吃年夜饭是家家户户最愉快最幸福的时候,一家人团聚,丰盛的年夜饭摆满一桌,菜品年年在变,饺子却是一直都在。看着春晚,欢歌笑语其乐融融,既享受着一年中最丰盛最难得的佳肴,又享受着过年特有的快乐气氛。
& &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熟悉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回忆。过年似乎成了一种程序。等我读完大学再回到家乡时,再也没有儿时那种氛围。家搬到了县城里,父亲也已经逝去,狭窄的楼道里无法再挂灯笼,儿时的小伙伴们不是结婚就是外出打工为了避开春运不回家过年,街上空荡荡的,冷清得可怕。母亲鬓角也有了银丝&&我每每在新年的钟声敲响时感叹流逝的时光和过去的日子,有时候想自己趁着春节的时候去外地旅游。然而,当年关的脚步又一次叩响在我的心头时,当母亲的一声声探询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时,我总是不假思索便给母亲一个坚定的答案:是的,回家过年!
开往2012年的绿皮火车
&&& 我对于火车的记忆,最早来源于母亲的叙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母亲怀抱着出生不满两个月的我,前去探望远在山西榆次服兵役的父亲。那时候的交通远没有现在便利,从河北省最北部的一个村庄出发,辗转多次后,才能在北京站坐上通往山西的列车。&
&&& 在她的叙述中,给我留下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她在北京站候车的时候吃到的饺子,那是一种完全由机器包出来的饺子,但是吃到嘴里非常的香,对于饺子的喜欢完全冲淡了她在路上辗转的劳累和等车时候的百无聊赖。 然后就是二十多个小时的漫长旅途,这段时间,通常是没有座位的。在火车上她只能坐在过道中和两节车厢的缝隙处,为了省钱几乎不在火车上买任何吃的东西。而躺在她怀中的我,经常会引起车厢里乘客一阵一阵的围观。我很难想象当时她是怎样抱着我辗转上千公里,去探望我远在山西的父亲。在山西的军营中度过几个月的假期之后,再随同父亲一起返回老家,因为是军人家属,车票的问题似乎就容易解决一些,可以一直坐到北京,省却了路上没座的辛苦。那种两地奔波的生活大约持续了六年。现在我回到家中,她还能偶尔跟我提起那些在路上的日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我想,那也许是她一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之一。
&&& 我对于六岁之前的生活记忆不多,也许旅途中我一直在母亲的怀中处于昏睡状态,丝毫感觉不到母亲的辛苦,也丝毫体会不到那时候人们出行的不便。留给我记忆最多的无非是军营那一眼看不到头的绿色,成排的大炮、坦克。而我童年中最欢乐的时刻也是父亲探家时带来的大白兔奶糖、蛋黄饼干以及橘子汁,还有一辆三轮童车。这些东西,都是通过哐当哐当的火车,带来了一家人最基本的幸福。这些记忆汇中的食品和玩具一直伴随着我上了小学,父亲也从军队转业回家,在我们的镇里的派出所上班,而母亲,则被分配到了镇上的小学。每天我跟着她上学、放学。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们一家人都安静的生活在那个小镇上。只是现在想起母亲说过的北京站里面用机器包的饺子,嘴里不自然的就泛起了一股机油的味道,有点苦涩。
&&& 我真正第一见到火车是在距离县城20公里左右一个小镇的火车站上,那个火车站,也是我们县城唯一的车站。据说建国后某一任县长,担心铁路和火车会给带来治安混乱,坚持不让铁路通过县城,而是在距离县城较远的一个镇上修了火车站,让铁路从远远的从县城的南边绕开,直通东北。其实这种情节,是否可以理解为对科技的恐惧,对于文化的恐惧。
&&& 对于年少时期在军营里长大的我而言,军绿色确实有一种莫明的吸引力,那些遥远的记忆里的绿皮火车们,就是军绿色。孩童时那迷惘的幼年,只能在电视或者电影里看到绿皮火车拖着长长的白烟,仿佛一列列飞驰过的长龙,那是我印象中的火车,轰隆隆,轰隆隆,然后呼啸而过。直到我去大姨工作的镇上去度暑假,爬上高高的楼顶和坐在楼顶上看过往的绿皮火车和黑皮火车,成为我每天清晨最大的事情。
&&& 那时候的黑皮火车,&轰轰咚咚&地开过去,留下一条长长的乳白色的尾巴,尾巴过一会儿才能消散。从以前的书上得知,那是蒸汽机车,运货用的。它们往往是绿色或蓝色的头,后边紧跟着四五十节长长的车厢,那时候,我数数字不好,记得我数过的最长的一节是50节,可惜没人相信我。后来,我再也没有数到这样的节数。而绿皮火车节数不多,大约十几节车厢,每次到站之后,都能看见等车的人们一拥而上以及提着大包小包的乘客下车,都是急匆匆的。
&&&& 在临上学的那几天里,我们带着搜罗来的旧钢筋,一起出发到那个有铁轨的地方,按照大孩子的指示,我们把铁钉顺着火车走的方向放到铁轨上,然后躲得远远的。绿皮火车过来了,我们静静地待着,捂着耳朵,那&咣当咣当&火车驶过的声音震耳欲聋,那窗口后边是一张张黄色的脸和黑色的眼睛,他们纷纷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这一排人。但这只是一个瞬间,火车几乎是瞬间就过去了。我们大呼小叫的找回自己的钢筋,这些钢筋,都顺利的变成了一把把薄而锋利的小刀。
&&& 十五岁的夏天,距离香港回归还有一年,我们全家去北京旅游,我记得很早我们就到了车站候车,火车票拿到手之后是窄窄的一张硬纸板,我紧紧攥着它,好像一个珍贵的宝贝一样,生怕一不小心就丢掉。然而这种新鲜劲儿很快被夏日晚间那种溽热给打磨的一干二净,不久我就靠着候车室的座椅昏沉沉的睡去。在那时候火车晚点是很正常的事情,在迷迷糊糊之间就被父亲从火车窗口塞了进去。
&&& 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观察绿皮火车内部,里面留给我的印象,非常拥挤,非常脏,空气污浊。硬座里的人天南地北的,许多人没有座位,此后的很多年中我也曾在没有座位的火车站着经过许多小时,坚持下来的时候很少。一般在这样的环境中,人都站不了太久,到了一定时候,怎么都受不了,不管地上多脏也要想办法坐下。在过道上坐下后最反感的就是推着铁车来回的小贩,这些人吃的是公家饭,卖东西脾气都很分明。铁车来了,就是呵斥,甚至用铁车推搡挡路的旅客。在我站的坚持不住的时候,父亲在座位底下铺上了报纸,让我躺到里面,一直睡到北京。
&&& 北京是我懂事以来接触的一个城市的名字,那时候北京对于来说,距离非常遥远,虽然我曾经许多次的路过那里。童年时期北京给我的印象就是天安门上太阳升,以及迎风招展的红旗和硕大无比的毛主席画像。每到下雨的时候,我们几个孩子就会对着窗外的雨幕大喊&大雨哗哗下,北京来电话,让我去当兵,我还没长大。&这样的童谣那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日后这个城市曾带给我那么多悲欢离合,成为我生活中大部分的重心。
&&& 初中已过,我的个子在迅捷的成长,先是比妈妈高,然后又比爸爸高。在我长高的同时,时光同样不会停步。我已经熟悉了县城的所有的地方。到了后来,我开始有了想出去旅游的想法,我想去地理书上表明的很多的其他地方,比如北京,比如上海,也或者是长沙。我想去看那些用蓝色标明的大江大河,看长江,看黄河,看洞庭湖,看湘江。    &&&& 此时正是青春闪烁的年纪,和朋友在夜晚看流星雨,一颗、两颗也或者是很多颗一起一起的在天空奔跑,应接不暇。你同样看见很多的东西在春光里萌发,在教室、在篮球场、在校门口、在夜里的寝室,伴随着渴望、紧张、惶惶、期待和无奈的感觉。那是最开始的所谓&喜欢&和值得骄傲的友情。此时流行于中学生中间的&笔友热&,不可避免的影响了我们。初中同学介绍给我了她的舍友,从此书信往来。保定,作为一个我寄予感情希望的城市,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生活。
&&& 青春的烦恼总是无穷无尽,我和朋友们大排挡里边吃田螺烤串开始学着喝啤酒,一起讨论喜欢的女孩和新写的情书,一起讨论十年之后的聚会是如何的意气风发,然而时光飞逝,到了最后,高考的钟声一响,我们泪流满面,四处离散。    &&& 2001年的夏天,我坐在开往石家庄的绿皮火车上,想着即将开始的警校的入学面试,焦躁不安。我看见火车停在车站,有些人上来,有些人下去,然后火车又继续前行。列车路过保定车站,我真的有下去的冲动,去见一见素未谋面的爱人。然而我终究没有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
&&& 到了郑州上学,不可避免的就开始了异地恋爱,每逢假期,我就会跳上开往她那座城市的火车,经常是八九个小时的车程,一路兴奋着就到了。一下车,仿佛她所在的城市因为她的存在而变的熟悉和亲切。随便找个路边的电话厅打个电话用语音告诉她我过来了。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冬天,刚下完雪的保定异常的寒冷,我就一声不响地在那个城市的一角用电话和她聊天,后来的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追问我在哪里,然后找到我,紧紧的抱在一起。
&&& 那个时候的每个假期我都会过去,买晚上的票。坐着夜车,带着单放机,塞着耳机,听着音乐,坐在空荡荡的位置上静静地想着,笑着。有一个能够思念的人,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常常在座位上静静地幻想着见她情景,仅仅让她道有那么一个男孩,在一个并不喧闹的城市,想着和她有着共同的情结,共同的心愿,想约她在月光中漫步;或是赶着看一场电影;或是静静的聆听一首曲子,相拥旋舞,然后双目相视,浅浅一笑;或是轻轻的对她说:&我爱你!&毕业之后我跟她一起到北京工作,但是由于性格的差异,我们相处了几年又分开了。此后我经常拿出当年我们两个人写的信,一封一封的看,经过那么多年,那些信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模样。我又整理出这些年两地奔波的所有车票,每张票,每趟车次,每份感情,都熟悉而模糊。
&&& 在北京上班这些年,往返于北京和家乡之间,也多是乘坐火车,只不过区别的是绿皮车越来越少,多数都是乘坐红色的车厢的快速列车,全列卧铺,干净而明亮。坐在这样的车上,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我想,也许我是喜欢那种在路上的感觉。
&&& 去年夏天,工作环境的压抑让我濒临崩溃。于是毅然辞去了工作,出去旅行,我选择了一个安静的东北小城,兴城。只不过这次出行,我选择了动车。舒适的旅途丝毫感觉不到劳累,只是好像少了那种出行的乐趣与浪漫。电影中把火车中的浪漫表现的淋漓尽致,比如《天下无贼》里人性的纠结,比如《周渔的火车》里与梦中情人的邂逅,比如《全城热恋》里小方含着眼泪为爱出走&&很难想象,如果换成高速的&子弹头&,这些浪漫,这些故事,是否还会有生存的空间&&还没来得及出手,还没来得及邂逅,还没来得及惆怅,车早已经发动了,等你回过味儿来,已经到目的地了&&正如爱情是光阴的故事,没有了光阴,也就没有了故事。
&& 绿皮火车上的车窗是可以打开的,因为速度慢,也因为车厢里的空气过于闷热和不新鲜,所以旅途中的风都可以通过车窗进入到车厢里。在我看来,如果你并不太着急去做什么事,那么,选择一辆绿皮火车出行&&如果运气好的话,买到一张靠窗的座位,那实在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临窗而坐,你可以享受旅途中轻柔的风,和煦的阳光;缓慢的行驶速度让你不会错过沿途每一道风景&&南方金灿灿的油麻菜田抑或是北方麦田里的碧波荡漾,沿途停靠的小镇,你甚至可以下去走走,反正会停留很长的时间&&十分钟,或者八分钟,这是那些快速火车无法想象的。那些小站的站台上总有卖特产的小贩,并不贵,新鲜的特产,你只需要付出少许的金钱就可以品尝得到。
&&& 今年春节回家,同学弄到了两张绿皮火车的火车票,全程需要八个多小时,坐在车中,缓慢的行驶。这是一列逢客运站就停靠的车,车厢宽松,很多座位都空着。完全感觉不到春运的混乱与拥挤。其实很多人不喜欢坐这样的绿皮火车,但是我不同,我仔细的看着车厢里坐着的每一个人,他们同我们一样,都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们,他们也有着完整的生活,他们身上所体现出的东西不是这个社会的每个人所认可的。他们是一群漂泊的人,哪里可以生活下去哪里就安家。
 我喜欢这样,在陌生的地域看不同的风景,认识陌生的人流,飞驰而过的窗景往往给人极至的美丽和无限的想象。每个站台上都有上下往回的旅客,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认真注意过谁,谁也不会陪一个人从起点到终点。人生的目的地不同,所以也注定了我们会从不同的地方上车,虽然有个短暂的相遇,但是又无法改变分开的命运。我们都在为理想我们在为生活而努力着。
 人的一生,要去的地方很多,人的一生,要走的路也很长,我的青春,我们曾经走过的这段岁月,在时间这趟列车上不断蜿蜒前行着。从一个年龄段到另一个年龄段,从我已经经过的站台和我即将到达的站台,就如奔跑在华北大平原上的这趟返乡列车。它过山间,过河流,过田野,过村庄,过小镇,过城市,它载着我和我的很多梦想,也载着我全家的期盼,虽然缓慢,却一定会到达我要到的那一站。我安静的想着自己曾经历的惶惶不安,迷惘无助,终究是我失去了自信心,限制了自己追赶的脚步。如今我终于明白,那些所有的不顺利总会过去,一切如2012年的绿皮火车,虽然行驶缓慢,虽然会让我焦急,只要它在正确的路上行走,终究也会到站。
第一站 四合永
金秋时节收获忙
围场的清晨,生活中的剪影2
县城中的流浪者
收垃圾的车
上班途中的女孩
沙土车从县城边上经过
修理电缆的工人
县政府大门
招生的私立学校占据了围场宾馆
路上的母子
哄孩子的老人
餐馆的老板,在做早点
侍弄自家菜地的人
广场上欢乐的儿童
行色匆匆的女孩们
骑行路过县政府
休息的环卫工人
热闹非凡的早点摊
要吃早点的女孩
围场的清晨,生活中的剪影
农用三轮车上的夫妻
农用车安静的停在路边
路上独行的女孩
破旧的拖拉机
摩托车骑士
小吃,就是小饭店的意思,这是个姐妹俩一起开的小饭店
路边的健康宣传
买早点的居民
清晨聚在一起唠嗑的人们
河南风味的小饭店
空旷的院子
开着拖拉机进城
电动车上的粉衣女子
赶车去乡下的人们
围场一中,一所高中
骑自行车上班的女孩
到处是开发新楼盘的影子
广场晨练跳舞的人群
卡车下乘凉的小狗
还原一个80后眼中的围场近二十年的变革,追寻逝去许久的童年和少年时代……
80后的前世今生:小镇上的电影院
&&&& 我家的隔壁有一个电影院,它同时也是全镇人的礼堂,大会场,我所听过的外界所有时髦的事物都先在这里降临。在整个80年代,小镇电影院成了我所有童年活动的中心地区。&&&&&&我的童年虽远离电影的辉煌时代,但人们对电影仍然余情未了,那些爱怀旧的夫妇偶尔在周末冷落一下全天候工作的电视机,带着孩子去电影院寻找初恋的感觉。我父母就是这样的人。
&&&&&&记忆总是模糊的,记不得是盛夏还是初秋,因为夜里或溽热退去或秋风乍起,感觉大抵相仿。凉意袭来,我会瑟瑟发抖,我下意识的紧握着母亲的手,一直以来我都从母亲那里寻求安全和温暖,而且对电影的期待让这种惧怕微不足道。&
&&&&&&这个电影院唯永远是一成不变,木制的椅子,刷着赭色的漆,用一根粗铁连成一排排,没有人坐的时候是折叠着的,而坐下来时要用屁股从上面压下来,所以在那些看电影的日子里,碰到突然断电或者临时故障,总会听到一大片用手上下翻折叠椅的声音,那声音很响,夹杂着抗议的口哨声,所有的抗议和目光的焦点均在最后面白墙上的那几个小洞里,那里面坐着手忙脚乱的放映员,当然,我从没有真的看见放映员怎样手忙脚乱,多年后我看到《天堂电影院》中的多多在那个小洞后面所做的一切的时候,多年的疑惑与情感的断裂使我在一刹那间有所感悟&记忆的空洞可以在适当时机被缝合,而冥冥之中,一定有很多记忆与情感互为交集。
&&&&&那时我尚不知电影为何物,更无从分辨艺术与商业,大师气象与小打小闹。我对电影院及其周边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小摊贩的四轮小车,花色繁多的小食品,罐头瓶做的灯罩,还有烟摊旁表情木然的中年妇人。我奇怪小贩怎样炸掉了罐头瓶底,我奇怪老奶奶怎么用棉被焐怕热的雪糕。儿童眼中的世界任性而主观,当我眼中只有罐头瓶里摇曳的烛光时,整个世界便是静默的。此时,父亲已在不知不觉中排队、买票、带我入场。
&&&&&以往买票窗口也是我好奇的所在,只因矮小的我的窥视屡屡不能得手,于是对小小的半圆形的木制窗口失去了兴趣。窗口里的阿姨脾气很坏,票一卖完便将窗户粗暴地关上,倏地遮住了从窗口中逸出的一缕灯光。只剩下旁边的小黑板上用油漆写着&今日放映&。
&&&&我喜欢电影院的椅子,因为可以翻来翻去;我讨厌电影院的人们,因为他们大声喧哗、呼朋引伴。
&&&&儿童和成人对事物的感受一定是不同的。儿童敏感而弱小,对童年的我而言,街道就是一双双人腿组成的森林。而电影院就是一座森然可怖的巨大城堡。我听不清大银幕上的人们在说什么,于是跑到前排;银幕上硕大的身躯使我眼晕,我又跑到后排。我奔向门口的亮光,却无法靠近它。影院里漆黑一片,光明遥不可及。我仿佛原地不动,只是拼命地跑,跑,跑。
&&&&&&让一个孩子安静下来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我除了问问每个孩子都会问的那个傻问题&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之外,其余时间全部用于东张西望。冒着从椅子缝溜进后排的危险跪在椅子上,看后墙上小窗户投射出的神奇的光束,看排风扇缝隙间漏进来的点点星光,看高高的天花板上摇摇欲坠的墙皮。
&&&&&&儿童不仅生活在与大人不同的空间,也生活在独特的时间维度。如若不然,怎么解释小时侯的一部电影那样长,长到闹着爸爸买了一根又一根冰棍。冰棍,多么亲切又遥远的词汇。怕就是这吃冰棍的命,各式奶油雪糕横空出世后,我就与冷饮绝缘了。
&&&&&&对电影院的声音记忆也不仅仅是电影伴音,还有尖利的口哨声,无情的嘘声,放肆的笑声甚至声势浩大得骇人的嗑瓜子声。记忆是全方位的,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回想起来真真切切。而我最愿意回忆的,是一个影迷的成长史,是电影本身。也许那时的我才是纯粹的影迷,用眼看,用心看,不掺加主观臆断、私心杂念,不受评论左右,不会人云亦云。
&&&&&有时候,镇上会在影院举行联欢晚会,地方戏演出,这些公众活动,但是在我成长的岁月里,这种活动是逐渐减少的,后来少到没有,人们开始各管各的,但是在80年代的岁月里,这些活动却此众多,以至于我在黑暗中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这些热闹的场面:冬天,人们穿着臃肿的衣服上台演出,镇上所有的时髦青年都蠢蠢欲动,我发现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看着那个流光溢彩的舞台,他们的眼睛闪着渴望的光彩,他们的脸被照亮了。
&&&&&&也有很多流浪歌舞团陆陆续续的来演出,所有的演出都差不多,那些人,对,就是贾樟柯在《站台》里描绘的那些人,起初在我眼中非常时髦,甚至是高贵,后来我慢慢意识到这些人只是和我一样不甘平凡的农村青年而已,但是真的想不起来啦!他们表演了什么?
&&&&&&记忆里难以磨灭的倒是妈妈带我看得那些地方戏,当时是一种折磨,我并不喜欢看那些浓妆艳抹的人在台上咿咿呀呀地唱,没完没了地唱,连舞台道具都是那么乏味,用一些绸缎布把两张椅子,一张桌子套上,背景就是一块大幕布,而身旁的妈妈却是听得津津有味,我记得我在台下苦熬时光,唱词听不懂,也不感兴趣,唯一能引起我好奇的是投射在舞台两旁墙壁上的唱词,我不知道它是怎样出现的,而且紧紧跟随台上人唱的速度,后来我知道那不过就是幻灯片。
&&&&&&这个电影院的格局我在童年时代已经摸得很清楚了,我知道它有一些比较吓人而神秘的角落,比如黑洞洞的地下室,我从脚旁边的透气孔往里面看,只看见一些箱子和粗皮带。当时我们小学就在电影院对面,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深入调查这个庞大的建筑,我们去过大厅的上的阁楼,那上面是一些巨大的钢铁和木头架子,舞台左边的隐蔽处有个梯子,但是有段时间梯子被拿走了,我们中间有个挺厉害的小伙伴竟顺着卷起来的幕布爬了上去。我上去时有点害怕,黑洞洞的。&&&&&&&&&&&&&&&&&&&&&&&&&&&&&&&&&&&&&&&&&&&&&&&&六一儿童节的庆祝活动,按惯例也是在电影院举行,前面是小学,中学,幼儿园的师生表演,演出完了是看电影,学校从来没有为我们放过动画片,虽然那时候我国的动画片还很多,但是都很短,总之不如一部&战斗片&那么长,那么激动人心,那么有教育意义。
&&&& 不期然遭遇的让人深怀感念,已然错过的却无法挽回。只顾着花花绿绿的海报好看,却不知道海报上那一男一女是周星驰和巩俐,那天放映的正是《唐伯虎点秋香》;因为骨头懒没和弟弟去看一部听说很有意思的片子,现在想想那张破旧的海报上写的仿佛是《大话西游》。我就这样和星爷电影一次次擦肩而过,误打误撞看的那些国产电影造就的审美习惯也让我与周星驰渐行渐远。
&&&&&真正渐行渐远的是我的青葱岁月呵。小时侯包场看《赖宁》,影片教给我们的见义勇为精神而今是那样不合时宜,教育部门现下的政策是&禁止中小学生救火&。一路走来,才发现张艺谋的电影多半是在电影院看的。我是看着他的电影长大的呀。从一脸茫然到忍俊不禁,才明白张艺谋盛年时在戛纳、柏林、威尼斯拿的那些奖分量有多重。我长大了,张艺谋也老了。老得对自己把握色彩的能力忽然没了底气,色调由深沉、清透到喧嚣、嘈杂,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很多年以后我再次后来我回到那个小镇,电影院已然是断壁残垣,一场火把我童年有关光影和声音的时光完好地封存起来,封存在记忆的深处。这是一个时代的昨天,也是我的童年记忆,我不愿意忘却,就如我坚持自己的理想一般执着。
大雪覆盖的县城
孤独的电线从河道上牵过
雪后的街道
围场一中前街
雪后的大桥
勤劳的环卫工人
元宵节夜景——火树银花
围场县城全景
河东区的新旧相间的小区
美丽的红房子
河东区的居民小区
发展中的围场
一个圆顶房子,不知道是哪
伊逊河畔的风光
依山而建的红顶小区
草原上的民居
草原上错落有致的小区
美丽的河流
我上学时候经常走的一座吊桥
站长在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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