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不好,罗汉果柴火烘干好不好烧毕,是什么意思?

一次夜探坟地,彻底改变了我的信仰和命运.....(直播中)
按照肉墩指的路,我们追了一会儿,便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那人留着长发,穿着黑布衣服,两只手托着钟馗像,脚下小跑着。“站住!快站住!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郝文斌用手指作出一个枪形,冲着那人影喊道。那人听了郝文斌的话后,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跑得更快了。我一看当下急了,抓着斧头,用出全身的劲儿向前冲去。那人回头瞧了我一下,又加快了脚步,摆明了没把我们三个放在眼里。我拼命地跑,以我的速度,没追多久就追上了那个偷钟馗像的贼。我往前跳了一下,挡在了那个人的前面。“啊!红衣女鬼!”我大叫道,连忙往后退了几步,迅速将脖子上的血红石给拽了下来。 肉墩和郝文斌被我一喊,也吓得向纷纷躲在了我身后。“快让开!别多管闲事,否则我就吃了你们!”那穿着黑衣服的红衣女鬼恶狠狠地对着我说道。我吓得直接就想跑,可是转念又一想,这可是白天,鬼怎么能在白天出来呢?再说这鬼的脸色也不太对劲啊!“你不是红衣女鬼?”我将手里的斧头伸了出来,“哼,你是孙寡妇?对不对?不要骗我!快向人民坦白!你偷钟馗像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要窝藏四旧与人民为敌?”孙寡妇见我把她揭穿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你这孩子真聪明,长大后一定能当上解放军!我怎么会窝藏四旧呢?我家里烧火没有柴火了,出来捡柴火,看到了这个大木疙瘩,就想把这个弄到家里砍了当柴火烧。”孙寡妇脸色一转,笑吟吟地对我说道。
“少花言巧语!也不要溜须拍马,我们不吃你这一套!”郝文斌见是孙寡妇,也大胆起来,当即表明了态度。肉墩也随即符合着说:“对,我们不吃你那一套!快点向人民坦白你的罪过,人民会宽恕你的,否则我们会将不承认错误的顽固派消灭干净。”“哎呀!你们说得这是哪里话!我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从小就给人当了童养媳,守寡到现在,我怎么会是顽固派呢?来,过来,我这还有几块从供销站里拿来的红糖块,你们一人一块吃了吧,平时我都是舍不得吃的。”孙寡妇将钟馗像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块红糖块,然后走过来塞到了我们三个人手里。我拿着手里的糖块,琢磨着该吃不该吃。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可是不吃的话,又受不了诱惑,这样的糖就是一年多也吃不了一块,这一下子就塞了这么多块,让我还给孙寡妇还真有些为难。“肉墩,你怎么看?”我转头问向肉墩。 “糖不错,真好吃。”肉墩已经将糖扒开,塞到了嘴里,说道。“别吃了,当心有毒。”郝文斌掐了肉墩一下。“咱不能被糖衣炮弹蛊惑,要坚定信仰!”“对,这糖不能吃。”我也说道。“凭啥子不能吃!反正那个大木疙瘩咱留着也没用,还不如让她拿回家当柴火呢,还能煮饭吃的。毛主席说了,要勤俭节约,不能浪费。”肉墩哼了一声,说道。我一想肉墩说得也有道理,又用试探地眼神看了下郝文斌。郝文斌怒气冲冲,依然是不同意。“不行,咱们不能这样搞,咱们要和敌人斗争到底,这糖块不能吃!”郝文斌伸出手去,去抢肉墩手里的糖块。肉墩也急了,说:“凭什么不能吃!凭什么不能吃!我就吃,就吃。”肉墩和郝文斌争执起来,我站在一旁也没有想好应该帮谁。肉墩要吃糖块,虽然立场有些不坚定,可是说得也没错。郝文斌的虽然立场很坚定,可是不能吃糖块,对此我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不处理。我低头想了一阵儿,然后一抬头突然发现孙寡妇和那个钟馗像竟然都不见了。这个老娘们一定是趁着我们内部发生了分歧,带着钟馗像跑了。“别吵了,咱们中了敌人的离间计了。”我连忙阻止肉墩和郝文斌继续争执下去,喊道。
“啥子离间计?”肉墩迷惑地问道。“你看看!那个孙寡妇趁着我们不注意,带着木疙瘩跑了。”我义愤填膺地说道。“这狡猾的敌人,让我逮住她一定要将她带到人民前,接受人民大众的审判!”郝文斌握着拳头,“走,跟我去她的老巢,把她给揪出来。”郝文斌说完拉着我开始走,肉墩看起来有些不想去,毕竟吃了孙寡妇的糖块,再去找孙寡妇算账就有些不好开口了。可是,我和郝文斌都要去,肉墩更不好脱离组织,于是慢慢腾腾地跟着我和郝文斌一起向着孙寡妇家走去。在路上,我和郝文斌都把孙寡妇给的糖块装到了个子的口袋里。计划着,如果到孙寡妇家里,孙寡妇真得把钟馗像给当柴火烧了,这事情就按照肉墩说的办,糖块归我们,钟馗像归孙寡妇。如果孙寡妇没有烧钟馗像,那么我们就要把糖块还给她,然后和她斗争到底,不惜一切代价抢回钟馗像,一把火给烧了。肉墩心里肯定很是希望孙寡妇能把钟馗像给劈成柴火烧了,其实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因为那样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吃糖,不用背负心里负担了。来到孙寡妇家门前,还是那朱红色的大门,看起来很是显眼。两扇大门紧紧地关着,我向前一推,里面竟然用木杠把门给插住了。 “大白天的关门,这人肯定有问题!对了,小三子,你不是说她长得像红衣女鬼吗?会不会她和红衣女鬼是一伙的?”郝文斌小声说道。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觉得这事不太可能。钟馗是专门捉鬼吃鬼的,要是孙寡妇和红衣女鬼是一伙的,那怎么还敢去偷我们的钟馗像?这道理上说不通。“管她和谁是一伙的呢?咱们翻墙进去看看不就得了。”肉墩不耐烦地说道。我看了一下周围的院墙,的确不高,想爬上去也不麻烦。“就按肉墩说得办,先翻到墙上,看看她在干嘛!”我说着,向左边走了几步,找了一处地方,准备翻墙。在我们三个中间,郝文斌的个头是最高的,所以翻墙侦查敌情的任务也落在了郝文斌的身上。郝文斌让肉墩在下面当垫子,然后郝文斌踩着肉墩的肩膀,扒到墙沿,两脚再一蹬墙,将头探了上去。 “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我在下面着急地问道。“看到了,大木疙瘩在正屋里放着,孙寡妇在院子里。院子里还有一个大盆,盆里有水。”郝文斌手扒着墙眼,低下头,看着我们回应道。“木盆?水?他该不会给那大木疙瘩洗澡吧?”肉墩小声嘀咕道。我抬起头,对郝文斌说:“继续再探!” 郝文斌又将头探了上去,这一次一探上去,郝文斌又猛地把头缩了回来,然后脸变得通红。
“小三子,不能再看了。”郝文斌吞吞吐吐地说道。“为什么?”我不解地问道。“难道被她给发现了?”“到没有被发现,只是..只是。。”郝文斌的脸涨红了,“孙寡妇她在脱衣服!”“啊!”肉墩惊讶地差点大声叫出来,我连忙 捂住了他的嘴,让他别紧张,小声点说话。 我让肉墩蹲下,也学着郝文斌的样子,蹬着肉墩的肩膀头趴上了墙。我没有郝文斌的个子高,只好又让肉墩在下面托了我一把。我探出头,望向了院子里。院子里的孙寡妇已经把衣服脱光了,全身光溜溜的,用手瓢着木盆的水往自己身上泼。“原来在洗澡啊!”我没有郝文斌那样扭捏,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小三子,偷看人家洗澡不太好吧,要不咱先下去吧。”郝文斌脸还红着,说道。我想了想,一个老姑娘洗澡却是没什么好看的,万一被家里人知道了还得挨打,于是我就让肉墩闪开,跳了下去。郝文斌见我跳了下去,也随即跳了下来。“接下来咋办?要不咱们快去拆庙吧?我估计孙寡妇没问题,这不好好地在洗澡吗?”肉墩憨厚着说道。
“你懂啥子!谁家的女人大白天在院子里洗澡啊!我看肯定有问题,这个女人很古怪,说不定就是敌人派来的特务,咱们这次可要立功了!”郝文斌兴奋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咋办,不过觉得郝文斌说得很有道理,孙寡妇的确很是古怪,万一真的是特务,被我们三个揭穿抓住,那立下的功劳可不是一点点了,比起拆上一座小庙换来的工分一定多的多。
想到这里,我也同意留下来,继续监视孙寡妇。我们三个人依偎在墙下,不时地让郝文斌偷偷爬到墙上看一下孙寡妇是否洗完澡了。郝文斌虽然很是不好意思,可也没拒绝。“要出来了!”郝文斌猛地从墙上跳下来,小声说道。“那你下来干嘛?快上去看看她出来后干嘛去啊!”肉墩骂了一句郝文斌。郝文斌红着脸,怯怯地说:“我总不能偷看光着身子的女人吧!”“哪来的这么多事!咱们这是在侦查,侦查不分男女,你小子快点上去,再不上去就把你全身脱光扔进去。”我推了一下郝文斌,催促他爬墙侦查。“别..别..我这就上去侦查。”郝文斌踩着肉墩的肩膀,又翻到了墙上。“在穿衣服,穿上裤子了!”郝文斌低头小声汇报道。“穿上褂子了!”“在梳头发。”“把头发扎起来了。”“向屋子里走去了。”“又出来了,哎呀,她手里拿着一束香!她要去拜那个木头疙瘩。”
郝文斌啰啰嗦嗦地讲了一通后,终于发现了重点。我听后,连忙让肉墩蹲下,腾地一声,也爬了上去。我将头尽力往上抬,向院子里看去。院子里孙寡妇穿着刚刚换下来的新衣服,手里拿着一束松木香,跪在了那钟馗像前。在钟馗像前摆了一个小香炉,孙寡妇跪了一会儿将几束香点燃后插到了小香炉里。“沐浴焚香,拜佛求愿!”我嘴里念叨道,“看来这个孙寡妇果然是在搞四旧那一套。”我爷爷笔记里记载过这样些流程 ,老辈人烧香请愿时必先沐浴更衣,这样才会得到神灵的庇护。 郝文斌听了我的话后,旋即就要翻墙过去,想要去揭穿孙寡妇。我连忙拦住了他,说:“别着急,先看看她到底要干些什么?不要打草惊蛇。”我让郝文斌安静了下来,又仔细地向着孙寡妇看去。孙寡妇这个时候还跪在钟馗像前,眼睛微眯着,嘴里好像念叨着什么。香炉里烧的香烟气很重,不一会儿的时间钟馗像前便烟雾缭绕了。过了不久,孙寡妇又拿出来一把香点着了,放在了香炉里。第二把佛香产生的浓烟比第一把儿更多,整个屋子都弥漫起了白色的浓烟。这些浓烟看起来很奇怪,一般的烟雾都是往上飘的,这些烟雾却一直飘在半空中,好像凝结在那了。并且这些烟雾即使充满了屋子,也丝毫不往外面飘。“好诡异的烟雾。”我嘴里嘀咕道。郝文斌看了我一下,说:“是够诡异的,竟然还有红色烟雾!”“红色的烟雾?在哪?”我差点喊出声来,“我咋没看到!”
“你把头往左扭一下,肉墩,你用点力把小三子举高的点儿,对,就这样,看到了吗?在左边的墙角里,那不吗?”郝文斌指挥着我,让我向前看去。我按照郝文斌的指示果然看到了红色的烟雾。在房子左边的墙角里,真得有一片烟雾是绯红色的。这片红色烟雾面积不大,形状就如同一个盘子,在白色烟雾中左右摇晃着,一直往墙角上撞。自从我遇见了红衣女鬼后,我就一直对红色很是敏感。看着这诡异的红色烟雾,我试着闭上眼睛,希望能看出一些门道来。可是眼睛闭上之后,反而什么也看不到。那天晚上的“神奇能力”已经失灵了。
“小三子,别闭眼了,红雾变大了。”郝文斌忽然说道。我连忙睁开眼,看到红雾的面积的确变大了,而且颜色也变得越来越鲜艳,近似血一样的红。霎时间,那大片红雾在墙角旋转起来,如同一阵龙卷风一般,更加猛烈地向着墙角撞去。孙寡妇这个时候还跪在钟馗像前,眯着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那片红雾。少时片刻,孙寡妇又抓起一把香点着了,然后又将香插到了香炉里。第三次上香后,屋子里的白色烟雾也顿时旋转了起来,顷刻间便将那片红色烟雾团团包裹。红色烟雾在白色烟雾中挣扎了一番,最终消停了。我正看着出神,忽然之间所有的烟雾流成了一条细流,向着钟馗像的头部围去。在屋子中间摆着的那尊钟馗像彷佛张开了嘴,一下子把白色烟雾和红色烟雾全部吸到了嘴里。烟雾被吸光后,屋子里顿时晴朗了许多,孙寡妇站起身来,咯咯笑了两声,显得很是得意,顺手将香炉捎起来走到了里屋里。“冲进去吧!再不进去她就要跑了!”郝文斌叫道,直接将腿搭在了墙上,翻过了墙,跳到了院子里。“去把门打开!”我本来也打算学着郝文斌翻墙过去,可是个子太矮,爬不上去了,只好让郝文斌去开门了。郝文斌跳下去时闹出的动静不少,孙寡妇已经注意到了郝文斌,从里屋走了出来,直直地瞪着郝文斌看。
我跳下墙去,喊上肉墩,又走到了朱红色的大门前面。在门外,我听见孙寡妇和郝文斌的吵闹声, 不一会儿的时间里,郝文斌将门拴放了下去。我推开门,看到了郝文斌和孙寡妇都站在了门前。“你们这群熊孩子,偷偷摸摸的翻墙来我家干啥?”孙寡妇一只手抓住了郝文斌的肩膀头,怒气冲冲地骂道。“你这个死特务,死内奸!少装蒜了!你刚才的事情我们都看见了!你竟然搞四旧?我们要向人民大众揭发你!”郝文斌咧着嘴,反骂道。孙寡妇闻言放开了郝文斌,眼睛里露出了一丝不屑,说:“不就是一个破木头疙瘩吗?你们白白烧了,还不如我做饭的时候烧了呢?至于追到我家里来吗?看来刚才的糖白让你们吃了,几个小白眼狼!你们想要的话就搬走吧,一个破木疙瘩老娘也不和你们争抢,免得说老娘欺负社会主义接班人!”
听到孙寡妇竟然这么说话,我们三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孙寡妇竟然不要这钟馗像了,竟然要让我们三个搬走,这着实出乎了我们的预料。我呆呆地看了看郝文斌,又呆呆地看了看肉墩,然后三个人走到里屋,伸手搬起了钟馗像。“孙婶,我们真搬走了啊?”肉墩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搬走吧,搬走吧!老娘有的是柴火,也不在乎这个破木疙瘩,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这些可是四旧,是一定要烧了的。要烧的干干净净。”孙寡妇不耐烦地冲着我们挥手,反而教育起我们来了。郝文斌还想和孙寡妇争论,我冲着他施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先出去再说。我们三个抬着钟馗像,一直把它又抬到了钟馗庙的外面。我们把钟馗像立在了地上,我围着钟馗像转了一周,也没有看出来其中什么玄机。“小三子!你说说看,刚才为什么这个木疙瘩会把烟雾都吞进去啊?”郝文斌托着脸腮,问道。“什么烟雾啊?”肉墩问。“刚才屋子里产生了许多白色的烟雾,还有一片红色的烟雾,后来这个木疙瘩就把所有的烟雾吸到了肚子里。”我给肉墩把刚才的事情解释了一遍。肉墩听后,拿起斧头,说:“把他的肚子劈开看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不过心里又有点害怕,毕竟刚才那片红色的烟雾给我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将自己的血红石拿了出来,递给了肉墩,说:“带着它劈!万一再有什么妖魔鬼怪的,好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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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夜灵异鬼话
肉墩接过血红石,拿在手里,一脚将那个木疙瘩踹在了地上,毫不犹豫地一斧子劈在了钟馗像的肚子中间。肉墩的力气在我们三个中间算是最大的了,可是这一斧子下去,竟然只是劈掉了一些木屑。肉墩不泄气,又一斧子往下劈去,劈了一会儿,总算劈出了一条裂缝。“它祖宗个屁的!这斧子太不顶用了!累死我了!”肉墩扑地一下坐在了地上,喘着粗气说道。“换我来!”郝文斌接过斧子,啪啪地劈了几下。“这木头太硬了,干脆拿火烧了得了。”我摇了摇头,说:”不能烧!我觉得这木疙瘩的肚子里肯定有东西,不然的话怎么会吸收烟雾,一定要劈开它看看,烧了的话就看不到了。”“那你来劈吧,小三子,我也劈不动了。”郝文斌也坐在了地上,将斧头递给了我。我接过斧子,一看那斧刃都给咯坏了,心道这到底是啥木头做的,竟然这么般坚硬。迟疑了一会儿,我也往上劈了几斧头,结果还只是劈出一条小缝,没有太大的变化。“肉墩,该你了。”我也累得坐在了地上,将手里的斧子又得给了肉墩。肉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攥着斧头站起来,大叫了一声:“劈死你!”将斧子狠狠地劈在了钟馗像上。轰隆一声,钟馗像猛地炸开了。一股气流袭来,将肉墩冲出了好几米远。再去看那座钟馗像,在一瞬之间竟然炸成了漫天横飞的木屑。我来不及擦脸上上的 木屑,连忙站了起来,跑向了肉墩:“肉墩,你没事吧?”
肉墩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眼睛,抠了抠耳朵,说:“吓死我了!谁他妈的再里面放了地雷!怎么这么响!”我见肉墩没有被炸死也就放心了,顺便从肉墩手里拿回来了血红石。回过头再去看郝文斌,见郝文斌正蹲在地上,摆弄着地上的一小堆木屑。“不是地雷,要是地雷爆炸的话,估计咱三个早就没命了。上次隔壁村里的一个和我同乡的知青走路的时候一不小心踩到了鬼子当年留下来的地雷,结果被炸上了天,血肉横飞,比起这点小爆炸来说,要严重多了。”郝文斌喃喃自语般地说道。我拉着肉墩走过去,蹲在郝文斌旁,问:“你在看什么?”郝文斌指着木屑堆,眼睛流露着兴奋之情,说:“你看!这里面还有一个小铁灌没被炸碎。”我低头一看,见郝文斌正从木屑堆里抠出来一个黑黑地东西,看起来像是铁的。等郝文斌把这东西全部抠出来之后,我才看清了这东西的真面目,这哪里是什么铁罐啊!这分明是一个黑色的葫芦嘛!“啥玩意?刚才会不会就是它炸得老子?”肉墩瞪着眼,问道。“原来是个葫芦!嘿,上面还有画,还有字。”郝文斌将葫芦拿在手里,念道,“承天受命,钟馗行道,真君赐威,急急如律令!”“是道士的符咒!”我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连忙将葫芦夺了过来,擦干净仔细的看了看。这个黑色的葫芦没有进出口,是一个完全封闭起来的葫芦。葫芦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在葫芦上面除了那些道家的符咒外,还有一些简单的条纹画。我认真看了几眼这些条纹画,发现这些条纹画上画得全都是钟馗的头像,个个面目丑陋,看了就觉得恶心。这时我忽然想到了我爷爷的笔记,在我爷爷的笔记里曾经介绍过一种叫作鬼葫芦的法器,据说是用槐木屑和纯阳铁锈两种东西混合起来制成的。因为槐木属阴,纯阳铁属阳,所以鬼葫芦又被称作阴阳葫芦。传说,通神后的阴阳葫芦可以将鬼怪吸到葫芦里,永远封印起来。
我看到两个人在床上翻滚,胃里猛地一股酸味,突然就忍不住想吐。紧接着,我便醒来了,看到天色已经亮了,我的头上是自家的小屋顶。“刚才是做梦了?”我心下怀疑,还没明白刚才的那恐怖血腥的场景究竟是咋回事。看到血红石还在我手里攥着,我心里放松了几分。我坐起身来,向地上看去,鬼葫芦也老老实实地呆在地上。我试着闭上眼睛,“看向”那鬼葫芦,却没有再看到红色。“看来真的是做梦啊!”我叹道,跳下床去,将那鬼葫芦捡了起来,放在耳边又听了听。“嘿,也没声音了。”我嘀咕道。“娃子,快起来吃饭了,今天该去上学了!”我老娘从屋外冲着我叫道。我也不再研究这鬼葫芦,随手又将它放在床头,走出去吃饭了。吃过早饭之后,我就跑到肉墩家,喊上肉墩去学校上学。当时的学校处于半开半闭状态,也说不准哪天开学哪天封校。我老娘对于文化知识这方面是比较重视的,换了别的人家,根本就早早地不让孩子上学了。
我喊上了肉墩,又顺便喊了下二丫,三个人乖乖地去上学了。郝文斌因为是知识青年,是不用上学的。我和肉墩上学的时候就没办法带着他去了。学校里的事情也很枯燥,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我早早地吃过饭,又跑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了看那鬼葫芦,便睡了去。谁知道这一睡那个奇怪的梦境又一次出现了。孙寡妇脱下了红衣女鬼的衣服,那个男人拿刀一刀刀的将红衣女鬼的肉割了下来,放到了酒罐子的。这样的场景在我的梦中又重复一遍,直到第二天我再次被惊醒。这下我有些害怕了,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被鬼缠上了。我翻开爷爷的笔记,找了几个驱鬼的法子。第一个是柳枝打鬼法,就是把柳树枝弄下来一截放在床头,等着鬼怪出现后,大声呵斥并用柳树枝狠狠地抽它。第二个驱鬼的法子是在屋子里放上香气浓烈的槐花。槐木为阴,而槐树开出来的花却为至阳之物,爷爷的笔记上说这种现象叫阴阳相生,具体原来我也搞不明白。总之,槐树是可以克制鬼物的,尤其是槐花的香气,可以驱鬼防鬼。我思索了一下,到外面逛了一遭,这个季节柳枝和槐花都有,不过大多数的柳枝已经老了,可能效果用起来不太好。于是我选择了开得正旺盛的槐花。我爬上槐树,摘满了一篮子的槐花,然后将槐花放在了自己的屋子里。本以为有了槐花的保护,我能在晚上睡个好觉,但是那个恐怖的怪梦依旧如期而至了。等天一亮,我再一次被惊醒后,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琢磨这件事。这样的事情虽然恐怖,但是我从来没有打算过把它告诉我老娘。无论任何时代,小孩子自己的事情总是不想让大人知道,这也算是一种私密心理吧。我思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境。做一次恐怖的梦可能是心理问题,可是每天夜里都做同样的梦就有点离奇了。我怀疑自己是被红衣女鬼上身了,可是血红石和槐花我都用过,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着实让人难以解释。
无奈之下,我把肉墩和郝文斌喊了出来,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两个人。他两个人一听我说这些,立刻又想起了鬼葫芦,让我把鬼葫芦交出来,放到火里烧了。我特喜欢那个鬼葫芦,自然是不交,和两个人吵了半天,也没商量出来什么。最后,为了获得两个人的帮助,我只好妥协了。我答应把鬼葫芦交出来三个人一起玩,但是谁也不能把它当成“四旧”给烧了。郝文斌和肉墩想了想也同意了,其实我们三个人当时就是贪玩,破不破四旧我们根本不太在意。我回家拿出来鬼葫芦后,又将自己的事情从头叙述了一遍。郝文斌听后,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随后又对着我和肉墩说:“古代的时候有一个叫包拯的,你们有没有听过它的故事?”我和肉墩摇了摇头。郝文斌见状得意地讲了下去:“听说那个包拯额头上有一个月牙,可以晚上去审鬼,白天来审人。孤魂野鬼要是有了什么冤屈的话,都会再晚上给包拯托梦,等到天亮了以后,包拯就会去查案提那些孤魂野鬼伸冤。小三子,快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额头上有月牙吗?说不定那个红衣女鬼就是想要让你给她伸冤?”郝文斌说到这里,就跑过来,冲着我额头上看,看了看又唉叹了一声,“你头上没月牙。”“会不会是小三子年龄还小,没发育好啊!”肉墩在一旁笑着说道。我懒得理肉墩的调侃,可是郝文斌说得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按郝文斌说得去想,红衣女鬼给我托梦的原因是想让我给她伸冤。那么就说明这个恐怖的梦境里面的东西都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想到这里,我不禁的毛骨悚然。“大哥,那你觉得我该不该帮红衣女鬼伸冤啊?”我挠了挠后脑勺,弱弱地问道。“该。”肉墩和郝文斌齐声说道。肉墩握着拳头说:“我们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替劳苦大众报仇。”
“这还找个屁!”我骂了一句,“如果那梦是真的,凶手肯定就是孙寡妇啊!咱们直接去民兵连把她举报了不就完了?”“不行,民兵连的人是不会相信你的话的。总不能因为你做了一个梦就把人给抓了吧。我们现在应该学包拯,去孙寡妇家搜集证据。反正孙寡妇这个人一直很古怪,上次偷咱的木疙瘩的时候,我就断定了她有问题,八成她就是打入人民内部的特务,这次咱们一定要一鼓作气,将这件事情和以前的事情都查清楚。”郝文斌小声地对我和肉墩说道。我和肉墩相互点了点头,同意了郝文斌的说法。事情宜早不宜迟,商量好了之后,肉墩将鬼葫芦暂时放倒了他的家里。我们三个就向着孙寡妇家中赶去。这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傍晚的夕阳如血一般凄美,渲染了半边天空。我、肉墩、郝文斌三人到了孙寡妇家后,却见到孙寡妇家大门紧闭,门上还上了锁,心知孙寡妇不在家中,只好呆在门外找了一个地方躲了起来。等了好半天,天已经黑了下来,可是还不见孙寡妇回来。肉墩饿的肚子咕咕直叫,冲着我和郝文斌说:“孙寡妇是不是害怕咱们自己逃走了啊?”“不可能!”郝文斌说道,“现在村口天天都有民兵值班,哪这么容易出村子。”“别吵,那边有灯光!”我劝住二人,指了指西边。西边的小林子里突兀的冒出一点亮光,慢慢地从林子中走出一个人影。等那人走进之后,我才看出来,那人就是孙寡妇。我们三个立即躲藏好了,孙寡妇并没有注意到我们。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走到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爬墙,快爬墙,看看她在搞什么鬼?”郝文斌亟不可待的冲着肉墩说道,顺手将肉墩按在了地上,踩着肉墩爬到了墙上。我也立即蹿了上去。因为天已经黑了,院子内什么也看不清楚。等了一阵儿,孙寡妇点着了屋里的灯,我们才能透过窗户看到她的人。孙寡妇在屋内坐了一小会儿,忽然起身走到了柜子处,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鲜红色的衣服。我看后心里又是猛地一颤,再一次想到了红衣女鬼。“她是不是要换衣服啊?”郝文斌小声对我问道。我瞧了一眼,见孙寡妇的确在解着身上的扣子,说:“应该是吧!”“她姥姥的。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洁癖?上次洗澡,这次换衣服,诚心不让人看啊!”郝文斌说完就跳了下去,嘴里依旧骂骂咧咧。我可没有郝文斌这么扭捏,光屁股的女人和穿着衣服的女人在我的眼里都一个模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趴在墙上,盯着孙寡妇一直等她把衣服脱光。孙寡妇脱光衣服之后,并没有立即穿上那一件红色的衣服,而是又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罐子。看到这个黑色的罐子,我吓得目瞪口呆,要不是肉墩在我下面托着我,我肯定就掉下去了。“小三子,怎么了?被发现了吗?”肉墩托了我一下,小声问道。我喘了一口气,低头说:“酒罐子?我看见我梦里的那个黑色的酒罐子了!”郝文斌一听我的话,又让肉墩蹲下,踩着肉墩重新爬上了墙。“就是那个?看起来好像是腌泡菜的坛子啊?”郝文斌看了一眼,红着脸对我说道。我没说话,继续盯着那黑色酒罐子看去。如果梦境是真的,那么酒坛子里放着的东西应该就是红衣女鬼的尸骨吧?我的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孙寡妇却不紧不慢地将那黑色的酒罐子上蒙着的布给取了下来,然后将双手伸到了酒罐子里。当孙寡妇的手再一次从酒罐子里拿出来时,那双本来白净的手上却沾满了血红色的粘液。粘液看起来很稠,就如同家里喝得棒子粥一般。“那该不会是人血吧?”郝文斌看到这里也有些害怕了,说道。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继续看下去吧。看来孙寡妇肯定是敌人派来的特务。”我们两个人都不敢再多说话,生怕被发现。眼睛直直盯着孙寡妇看去。孙寡妇抬起自己沾满了红色黏液的双手,然后向着自己的身上擦去。从脖子到胸部,不一会儿就全部被这红色黏液染成了血红。等两只手上的黏液被擦干净后,孙寡妇又将手伸到了黑色酒罐子里,再一次沾了一手的黏液,旋即继续往身上擦着。过了片刻钟,孙寡妇除了那一张俏丽的脸外,身体的其它的地方全部被那黏液染成了血红色。我和郝文斌看得心惊肉跳,喘着粗气,手都开始打哆嗦了。可是孙寡妇还没有做够,再把全身都弄上红色黏液之后,猛地抱起了罐子,然后将自己的头塞进了罐子。等孙寡妇的头伸出来后,从头发到下巴满满的全是血红色的黏液。这下子孙寡妇彻底的成了一个“血人”,那样子看起来比红衣女鬼还要可怕上上千倍。我竭力扒着墙沿,心里默念着:“别害怕,别害怕!”孙寡妇抖了抖头上的血红色黏液,将眼睛擦了出来,随后伸手拿起了那间红色的衣服,缓缓地穿在了身上。那身红色的衣服看起来很薄,像是轻纱做成的。孙寡妇将衣服穿在身上后,因为身体上黏液的缘故,衣服立刻就和皮肤粘在了一起,将孙寡妇凹凸的身姿全都展示了出来。孙寡妇做完了这一系列事情之后,又打开柜子将酒罐子放了进去,顺手用一把大锁将柜子又锁上了。孙寡妇稍微整理了一下衣领,忽然吹灭了灯,向着院子外走来。“快下去,她要出来了。”我推了郝文斌一下,两个人都跳下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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