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电视台情感节目涂磊做嘉宾,节目叫迷失

罗刚、钟山、涂磊、辛唐米娜……长沙的午夜曾被他们“承包”_中部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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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刚、钟山、涂磊、辛唐米娜……长沙的午夜曾被他们“承包”收藏
尚能、罗刚、钟山、涂磊、曾瀚、田萌、辛唐米娜……在超女、歌手还没有兴起的日子里,长沙的午夜曾经被他们“承包”。他们隔着电波和不同的听众在深夜里寻找着共鸣,聊情感谈问题,慰藉了无数人。现在,曾经睡前抱着收音机的人已经长大,不再是《心灵之约》《夜倾听》这类节目的粉丝,他们也已远离,有的转行电视编导,有的成了作家。这个午夜,似乎只剩下《子夜车站》《夜倾听》寥寥几个熟悉的名字。“大家好,这里是子夜车站。”晚上10:40,湖南广播电台八楼的直播间,主持人马犇一人坐在其中。外面的房间里,导播正在等待热线——那是在这一个半小时里唯一陪伴他的对象,虽然还隔着一道厚厚的玻璃门。零点收工,凌晨2:51,他在朋友圈里发图说:嘘,美男子,快睡觉。这样的生活节奏,罗刚也有过,在离开电台多年后,还是习惯凌晨四五点睡觉,中午12点半起床,“经常会在两三点的时候,突然想开车出去走走”。虽然已经离开电台,但罗刚说自己依旧相信夜话节目的生命力:“我始终觉得城市是需要这样一些声音的,你可以说是宣泄也好,情怀也好,但总是需要这样一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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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节目之外得学会情感隔绝1997年,曾经被誉为“长沙第一名嘴”的电台主持尚能选择了自杀,至今仍是不少人心里的疑问:怎么会这样?“其实做夜话久了,落差会挺大的。”马犇曾迷失过一段时间,“当你在节目里谈古论今呼风唤雨的时候,下了节目发现你自己也面临这些问题,比如薪资待遇、感情状态,而且也没法像节目里说的那样解救自己,就会有落差感,节目里越成功,你的落差会越大”。他有一年时间患过轻微的抑郁,后来学会了调试和隔绝,“就是心理建设,我把它叫作情感隔绝,节目就是节目当中的事儿,与生活隔绝开,你要学会放过自己,挂了电话就得知道自己是普通人,也有很多处理不了的事。”在节目外,很多朋友找来咨询,但他很少给朋友做情感建议,“不要把工作状态带入生活”。在节目里教听众要信任或相信感情,但已经三十多的马犇没有结婚的打算,“这可能也是职业病之一吧,聊感情多了对感情不是很信任了”。“我始终觉得城市是需要这样一些声音的,你可以说是宣泄也好,情怀也好,但总是需要这样一个窗口。”
曾经 什么都能聊,每天有说不完的话“90年代,那夜话主持真是不得了。”在二十多年后,两次离开电台的罗刚谈起时眼神里都还亮着光。1998年,尚能去世一周年后,罗刚接手了湖南经济广播电台的《夜渡心河》,改名《心灵之约》。他把这种谈心定义为一种脱口秀,这个定位来自于之前的主持人尚能。此前,尚能的节目曾创造了湖南广播谈心节目收听率的奇迹。罗刚不爱纯聊情感,“其实没有人那么二,整天守着听你谈‘我失恋了’‘一个傻子爱上一个疯子’,很简单的故事没有人会听”。他在节目里聊书,聊历史文化,聊球赛,“当时有听众会打电话来跟我聊《万历十五年》或者《新闻联播》。所以我每天看各种新闻听各类节目,就是害怕跟不上大家的话题”。在他看来,那是属于夜话主持的黄金时期,“什么都能聊,谁都愿意聊,每天有说不完的话,对着数以万计的听众”。当时电台的夜话节目很多,几档节目占尽了同时段的收听率。听众很多是学生,一晚上各种电话进来,罗刚说自己只能选择性接听,“电话不断打进来,只要一听是很幼稚的声音在说,‘唉,罗老师我爱上班上一个同学怎么办?’哪怕导播接了进来,我会说‘电话留给我私下解决,不要浪费节目里这么宝贵时间’。”有一次,他在节目里提到自己的酒吧开业,希望大家有空去捧场,“结果第二天解放路四面酒吧全部堵满了”。除了电话,还有各方听众寄过来的信,一天能达上百封,“上班前会看看听众的来信,不是所有的都回,感觉事情很严重的才会回,现在家里还有很多信”。
现在 逐渐减少的节目,被逼无奈的听众2014年,罗刚再次回到话筒前,这次节目变成了《夜倾听》。听众主流不再是大学生,而是私家车主。罗刚说,这群人更像是被逼无奈的听众。与此同时,电话的铃声也不会再像当年那么频繁响起。“后来者”马犇已经接受了这种变化,“就像我们这一辈人不会再看《还珠格格》或《西游记》,大家都成长了,其实现在十七八岁的人也会听也会好奇,但更大的是媒介介质的改变,例如微信”。马犇建了一个微信号叫《声音礼物》,听众们通过微信来进行咨询,在微博里也会有人私信他请教各种情感问题。听众变了,聊天的内容也在变,没有人再大半夜地唠嗑今天看了一本什么书或者聊一场球赛,现在的问题变得更加私密,“包括夫妻间的私密或者是情感比较隐秘的,比如小三之类的话题,大家话题其实相对开放,更敢说敢讲了”。曾经的鸡汤式风格也不再流行,“比如遇到投诉领导,当年会说,‘你不要投诉他,他是为你好,有一天你会感谢他的’。但现在听众要求你说点人话,谁要你灌鸡汤”。夜话节目也减少了。2008年,马犇刚来长沙的时候,辛唐米娜、田萌、曾瀚、涂磊都在做夜话节目,而现在,只剩下《子夜车站》与湖南交通频道的《夜倾听》寥寥几档节目。当年的那一批主持,有的转行电视编导,有的成了作家,涂磊钟山田萌都变成了电视主持人。马犇也想过离开,但没有人接手,“现在全国的夜话节目主持人都不多,人才断层了。年轻人不爱做广播,更重要的是驾驭不了”。
未来长沙的午夜总需要一些声音虽然夜话节目在减少,大家都认为长沙的午夜,需要这样一个声音的出现。马犇说自己当初选择夜话,就是认为这个节目的生命力比较强,“情感需求一直都在,每个年龄阶段都需要这样的平台,变的是媒介,但需求总在那”。回归电台一年后,2014年,罗刚再次离开这个舞台,但始终没有离开“谈话”:他建立了一个微信号叫“罗刚夜倾听”,继续在为听众解忧答疑;正在做一个脱口秀叫《心理漫谈》,试图将话筒里未说完的话,在自媒体里完成,“算是依旧坚守这块阵地吧。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只是想说两句吧,就这么简单。”他仍然坚信电台夜话节目的生命力,“在电台宣泄有两大好处,一是电台的人懂他,二是还有很多人听他”。在他看来,节目越来越少是因为缺这样的人,“电台的谈心主持人要求越来越专业,另外,情怀也很重要,你会愿意去倾听去尊重每个人。”
故事·经验
学会贩卖文化,少做决定在马犇看来,夜话主持要学会“贩卖文化”,“我们的准备是日常生活中的准备,跟别人的一次聊天,都可以变成节目的养分,你要知道这周受众关注的焦点大概会集中在哪里,要学会把生活中的很多东西翻译成别人能听懂的道理”。马犇最爱做的事是找老人聊天,“因为他们会给你很多阅历”。在新的一期节目里,马犇聊起了综艺节目《极限挑战》,“好像最近挺红的。”心理学的知识也是必不可少。做夜话节目之后,马犇特别去研修了一些心理学课程,因为经常有听众打电话称自己有“抑郁症”“妄想症”,“你得了解这些症状到底是什么样,然后才能判断,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还是自己不清楚乱想”。罗刚给的经验是“鲜活”,“感情问题只有这些,你要聊出每个人不同的世界,比如有人打电话说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不该爱的人是谁?多高?多胖?多瘦?有皱纹吗?头发白吗?怎么爱上的?这样出来才会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而不是讲大道理说不该有的爱情赶紧抽身。”有一点是共通的,他们不会轻易给人做决定。罗刚给的数字是20%,“20%的电话要做一个决定,还有的需要做一个评价,其实大部分人在打电话时心里已经有一个决定了,无须你去推动,我只是个倾听者或者引发他继续倾诉而已”。这么多年主持《子夜车站》,马犇迟到过一次:2013年,有男人因为感情问题,在乐和城楼顶说要跳楼,附近派出所有警察是马犇听众,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希望马犇能去帮忙劝劝。马犇临时赶了过去,联系上他女朋友,好说歹说将他劝下楼,但当时那人的情绪依旧不是很稳定,马上面临电台直播。马犇临时将那期电台直播变成了一场劝说。
故事·教训
尺度把握不好检讨罚款常有陪听众聊天,说点似是而非的话,看起来很轻松,“其实你让别人轻松的同时,弦一直得绷着。”马犇说。虽然电台有几秒钟延时,打进来的电话都会有过滤,但一旦电话接通,所有的重担都放在了主持人身上。“什么话题能聊什么不能聊,说话在哪个尺度,你都得自己把握”。过激情绪不能有,有些人实在特别混蛋,充其量也就说一句混蛋不能再严重了,“因为你毕竟是一个主持人”。也会有出岔子的时候,刚做夜话节目一个多月,马犇接到一中年男人打的电话,说老婆结婚之后好吃懒做还闹事,马犇直言不讳说:对于这种女人,你就不用管她。“结果被监听到了,后来还写了检查”。现在成了老资历,直脾气的马犇仍然逃不了写检讨,“前段时间一男的投诉他领导,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直到时间快到就把电话拉下来了。然后我就说,领导吩咐的事儿你如果干不了,要么你把他干掉这单位你说了算,要么就卷铺盖夹着屁股走人。”随后监屏上就显示:“主持人粗暴地解决问题,把别人干掉,太粗暴了!”潇湘晨报记者沈参 实习生王婷 汪夕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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