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幺鸡w一对二条,三个三条,可以胡三条吗?

我的麻将生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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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样皆大欢喜地结束了。不过,因为12600没有全部到位的缘故,我对阿山声明我在余生保留随着调取这个段子嘲笑他的权利。阿山慨然允诺。这就是为什么今天大家能看到这个故事的缘由。事情还有一个余音。半年后的一次雀战。阿山习惯性地又拿一沓钱在桌沿上拍打。“哪能?又要我猜几钿啊?”我问。“好额呀,不过格趟猜中拨侬1000块,猜勿中侬拨我100块!”阿山小眼睛一亮。“不和你猜,上趟就赖及皮……不过格趟我随便猜猜好了,大家不算钱。”“可以啊,侬猜几钿?”“5900块。”我随口瞎说。阿山“刷刷刷”一数,小脸又变色了:“册那,正好5900伊刚!”痿特,彻底痿特。6.我和阿山从幼儿园到大学各个年龄段的同学都打过麻将。大浪淘沙,最后剩下经常和我们打的,就是上一节中的那两个人证:张力和张胖子。张力昵称力力,正宗同济大学毕业。力力酷爱搓麻无奈手气比阿山还要差,经常是大败一场后蛰伏数月再度出山,再败,再隐居……如果阿山也做过奥特曼,力力就是他阿山背后那个默默挨打的小怪物。前边说过,力力有打牌打着打着突然头晕目眩的毛病。后来去医院检查,说是心脏有毛病,要开刀。不料开刀前夕,医生居然发现引起力力头晕的主要问题还不在心脏,在脑子:里边长了一个瘤。医生是怎么发现力力脑子有问题的呢?力力告诉我:“医生让我100减7。”“等于93啊。”“嗯,要连减7个7,我同济大学毕业生,减到4个7之后就做不出了,所以医生马上晓得我脑子出问题了。”力力说。相对于脑子生瘤这件事,力力的心脏问题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力力的老妈是瑞金医生的护士长,力力同志享受了绿色通道的开颅手术,很成功。术后半年,一天晚上我又接到阿山电话:“快来救场,力力刚刚昏过去了,格趟是真额昏过去了……”阿山疯特了,居然跟脑子刚开过刀的人打麻将。我赶到棋牌室,力力躺在桌边的长沙发上,已经悠悠醒转。“呒事体,就是突然之间胸闷……”力力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再勿醒我就要叫救命车啦!”阿山声音高亢,“好了,侬坐下来搓。力力,侬早点回去休息!”“奈昏特了,要是力力出啥事体,哪能跟伊老婆交代啊?!”我说。“死了台子交头,总比死了小姑娘面床交头好交代!力力侬讲是伐?”阿山乐不可支。当时我还给西门大官人做事,于是关照一声:“下趟力力搓我就勿搓了,慢交力力死了台子交头,我副总编也做不成了。”“放心,力力死特阿拉第一辰光放侬先跑,随后拿张胖子捉过来顶桩!”阿山胸有成竹。张胖子就是金色希望那个雨夜的另一个人证。原来昵称胖胖,后来随着我日长夜大,大家就叫伊“张胖子”。张胖子最大的优点是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因此可以随叫随到,最大的缺点是性格暴躁,赢钱时笑靥如花,输钱时暴跳如雷,一言不合就掀牌走人。补充一个特点:在张胖子走出棋牌室10公里之内,如果其他三个人还没走,并且想继续打下去,那只要好言好语给他一个电话,20分钟之内,他绝对重回现场。张胖子还有着和超级而低调的富豪们差不多的习惯:坐公交车来打麻将,节约20元,输掉1万元的事情经常发生。张胖子没有固定工作,平时炒股为生。2002年前后,他忽悠了一帮平时打麻将的人,去湖北荆州买了一个企业的职工股。包括我在内,每个人至少投入10万元,至今毫无重组上市的说法。而且,从2007年之后,张胖子就神奇地消失了。2003年的时候,张胖子在新华路买了一套三房两厅的新居,几年后赚了几百万抛掉。阿山后来一掐算,张胖子买房子的时候,正是我们大家集资买职工股之后没几个月。“格只戆逼样子,肯定用回扣付了房子首付!”阿山阴着脸说。7.十多年,打遍上海滩大小棋牌室,说说一点使用感受。劳动报的时候,经常去旁边静安科技馆弹子房紧邻的棋牌室打牌,优点是离单位近,有啥事随叫随到,且收费公道;缺点嘛,和所有收费便宜的棋牌室一样:服务差,设施一般般。1998年前后,现在晨报的L通常拉我去沪西电影院旁边,现在香辣蟹近旁的一个棋牌室。除了便宜,一无是处。2001年前后,和阿山打牌经常去北京西路常德路口的明东大厦顶楼的棋牌室,没打了半年,市卫生局机关临时迁到明东办公,棋牌室撤了。之后就去陕西北路延安路口,后来成为中纪委指定酒店的马勒公寓对面的一个棋牌室打。一直到2003年开年,当时因为我下午晚上有时候报社有事,阿山就发明了大概是全上海唯一的:早上八点开始打麻将,打到下午我上班收摊。有一回,棋牌室老板很诚恳地送我们一叠抵用券。几天后,我们揣着抵用券一早欢天喜地去打牌,发现棋牌室改成了一家东北人菜馆,至今。南移。到东北人菜馆前边一点点的城市酒店顶楼棋牌室开战。除了房间干净点,台费非常贵,打一次500最起码。去外滩画报之后,没怎么和同事打。其实从2000年之后,我基本不和同事打牌,一个单位的,输输赢赢是非多。在申江的时候,和黄飞珏他们打过几次小麻将,基本属于友情牌架子的感觉,打打快睡着。很难得,申江的同志们至今玩着超级小麻将,还乐此不疲。这样倒也不容易伤感情。主战场,还是和阿山,后来又加上老崔和病愈复出的力力、2007年前尚未失踪的张胖子以及若干女将等等等等。战场一度移到华亭宾馆6楼棋牌室,以及肇嘉浜路岳阳路口好望角大酒店的6楼。以上棋牌室无一让我觉得宾至如归,也许是生意太好的缘故,棋牌室的老板往往很拽,一副嫌我们服务不好就去别家的感觉。这个产业的空间大有可为,但是服务档次亟需提高。这是一个资深麻友发出的诚挚呼唤。有一度,因为大家都觉得社会棋牌室收费不合理,阿山在装修新居的时候花1万元买了一张牌桌,于是拥去他家打。阿山是一个和朋友往来泾渭分明的人,这一点一直得到我的赞誉。除了那次12600元打赌上阿山表现有失风度之外,其他的时候,他的原则很清楚:不占别人便宜,也绝不让别人占便宜。在新台子前第一次坐下来的时候,阿山很严肃地说,因为自动麻将机是他掏钱买的,因此每自摸一把,必须向他缴纳40元的“购机费”,直至1万元。你自己也在打,为什么我们要交1万元,去特一只角,我们三个交7500就可以了。我们中有人提出异议。阿山歪着脑袋想了想,成交。当夜就开始收费。购机费大约累积到3000元出头的时候,阿山突然死活不肯收取余下的费用了。“呒关系的,山山,继续收呀,亲兄弟明算账。”我说。“算了算了,不收了。”阿山头摇得像拨浪鼓。自从收费开始半个月内,阿山已经在这张号称1万元买来的桌子上输掉2万元啦。8.2007年的年中是我麻将生涯的分水岭。阿山,还是阿山,有一天很神秘地说要介绍一个非常好玩的打法给我。这就是:台湾麻将。和上海麻将最大的不一样,在于台湾麻将(以后简称“台麻”)起手16张牌,比沪麻要多一墩牌,而且不必清混碰,垃圾胡照样可以胡。倒牌之后算钱用底+台的方式。底就是事先说好“起步费”,台就是花+字+其他状况。其他什么状况?自摸加一台,就是相当于多一朵花的钱;嵌张独听,加一台,坐庄加一台(连庄的话,第一次连庄加三台,第二次加五台,以此类推……);单吊加五台;混一色或者碰碰胡加五台;清一色加十台;大三元(中发白全部成三个或四个)加十台;小三元(中发白有两个以上全部成三个或四个)……不一而足。规则上,台麻异常严谨:靠牌不能胡,比如你听一四万,摸进一万,插进牌里一排队,发现胡了,倒牌——台麻不但不算你胡,而且要算诈胡——正确的手法是,把摸进的牌轻轻放在右侧,慢慢把其余牌倒下。这样大家才认。而上海麻将只要大家不怀疑你出老千,你哪怕一激动把14张牌全部拍到地上,只要捡起来拼得出一副胡牌,其余三家肯定付钱。此外,台麻门杠(下家杠上家牌)任何时候都是不允许的,听张可以杠吗?嗯,说过除了上家不可以杠,其他两家的牌是可以的,但是听张杠开是被禁止的,胡了白胡。举例:你听四七筒,对家打一个九条,你脑子被驴踢了一脚,说“杠”,杠头抓来一只七筒,胡啦!但是不能倒牌,倒牌算诈胡。你只能任选一只打掉,一圈之内,别人跟你打掉的牌,或者不一定同一张,但是同样可以胡的牌(比如你等四七筒,你打七筒,别人跟四筒),你也不能胡,只能等下一圈你抓过牌之后,才能胡前一圈打过的。台麻桌子上,我看过类似的悲剧:一个老头子听六九万好好的,下家打一只南风,老头条件反射说:杠。杠头一只九万。老头脸色刷白,打掉九万。下家跟一只六万,对家跟一个六万,上家跟一只九万,老头抓牌,还是一只九万……台麻还有一个重大规则是不可以抛牌自摸。比如你听二五八条,上家打八条,你不胡,自摸二条——倒下就算诈胡。哪怕自己抛自己也不能胡——拿前边说的阿山的那个例子说明一下:清一色条子,一对幺鸡,一对三条,三个二条,其余都是成客的,那就是说听一三条对倒带二条。阿山摸到二条,没意识到已经自摸,把二条暗杠,去尾巴抓牌——万一自摸一只幺鸡并且倒牌,在台麻这里就算诈胡,而上海麻将那里不但算胡牌,而且还要整体乘以二。台麻规则看似复杂,实则乐趣无穷,变化极多。打个比方,如果清混碰麻将算日剧韩剧的话,台麻就是美剧。同样属于娱乐产品,但后者故事编排更专业,桥段设计更符合人性。最关键的,台麻比清混碰更能防止有人出千。和上海麻将通常能看到的包五家被人拉掉的惨剧比,台麻绝无此忧。对一个习惯了上海麻将动作粗暴的选手而言,进入台麻的世界,首先是平心静气,尤其是抓牌动作切记优雅,轻拿轻放,你就当你要抓的那张牌是乾隆爷年间传下来的珍品,而这张牌正摞在马上就要被送到苏富比去拍卖的一堆珍贵骨瓷上边。初涉台麻时,我收获过一次冲动的代价。我用打上海麻将的技巧,成功骗取了上家一个头发花白的台湾老头——单哥的一张六筒,吃完六筒继续听六筒,而且是单吊。这在上海麻将中太稀松平常了,可台湾同胞哪见过这种打法,三个台湾人面面相觑,谁也猜不透单吊的那只是什么。仅仅一圈,我摸到一只花,杠头,六筒!我激动地把抓来的那只美妙的六筒朝桌子上一拍……悲剧发生了,天晓得为什么桌子的弹性那么地……六筒冲天而起,“啪嗒”落到两米外的地板上。我看上去什么也没发生,轻轻问了一句:“掉在地上的话,可以胡牌吗?”“落地之前你接住那张牌就可以胡了。”单哥说。册那我是运动员,不是长臂猿啊。事后我检讨,当时如此激动的原因是我忘记台麻杠开只多加一台而已。9.打台麻的,以在上海的台湾人为主,加上部分大陆人。台湾人活动的区域喜欢围绕在古北一带,古北路黄金城道的水之城咖啡馆是我们主要的活动场所。水之城是一个绝对变态的地方,每天晚上零点左右,客人还在玩,服务员就下班了,只留一个看更的老头子,晚上肚子饿了吃什么都没有。就这样,台湾人还哭着闹着非去不可。没办法,“反攻大陆”回来的台巴子都喜欢在古北扎堆,文化认同感吧。行,古北就古北,咱就在你们的老巢里边赢你的钱。阿山有一个小本子,记着他每场的战绩。每到年末,他总是异常惆怅地报出一个天文数字,那些他当年牺牲的人民币,都是他旗下的连锁按摩店的盲人们一块钱一块钱在客人身上捏出来的。我和阿山打了十几年麻将,从来不记账,究竟赢多少心里没数。有一次我和他粗略算过,16、7年的话赢了他100万应该有。2007年,当阿山把我引入台麻的世界之后,我决定也去弄一个小本子,年终盘点下究竟具体输赢如何。2007年,半年上海麻将,半年台麻,总账赢了7万多,仔细算,台麻还小负一点。第一年,学费还算便宜。2008年以后,全部是台麻。具体战绩:2008年赢14万多,2009年赢26万多,2010年命途多舛,台麻基本没输赢……为什么2010年战绩欠佳,阿山不常参与也是一个原因。有一阵阿山不愿意去水之城打,原因是他是“山”,要被“水”淹没……那我还是“海”呢,你就不和我打?我问。这个,跟侬打还是蛮有意思额。阿山有点讪讪地。有一阵,阿山逢赌必输,害的他只能自嘲般地声明:以后每年打四次,春夏秋冬各一次,每打一次休息三个月……但是每次不到两星期,我的手机又响了,耳边传来阿山糯糯的“海海,麻将搓伐?”打台麻的前赴后继,阿山基本已经被我们打入另册。我的习惯是打牌时谈笑风生,嬉笑怒骂,不仅在牌技上,在口技上也要压过台巴子们一头。说点啥呢,啥都说,从康熙来了到全民大焖锅,从阿扁弊案到周董劈腿,从反攻无望说到不统不独……总之,精神上先要摧毁海峡那边的同胞。有一次,坐我上家头发花白的一名台湾同胞讶异地对我说:“你小子怎么知道我们台湾那么多事情,你不是共产党派来的特务吧?”“登辉阿伯就是我们派去的呀,二十世纪四大卧底知道吧哈哈哈……”我接触的台湾同胞,基本都是台独分子,最起码是持不统不独论的。回台湾,他们习惯说“回国”。每次我都会严正斥之:回什么国?回省!2008年台湾大选的那天下午上,我们几个在徐家汇的单哥家里打牌。为预祝小马哥当选,当天我们约定打九将(一将即一圈,东南西北风各打一个庄)。当天台湾人可忙了,这边打牌,客厅里的卫星电视实时滚动选举情况和票数。“国民党是他妈的没用,当年居然输给阿扁……单哥我说个笑话给你听,江姐问国民党被推翻了吗?——被阿扁推翻啦。”“谁是江姐?”“对了单哥,你怎么不回去投票支持马英九呢?”“我手气比较背,上回投给国民党结果阿扁上台了……”“那你这次不会回去投给民进党吗?!”10.头发花白的台湾人单哥是我见过的诈胡最多的人,有史以来,我业余从事麻将事业接近20年来,最离谱的一人。单哥有时自称上海人,他老爸真的是上海人,1949年前家住上海金陵路,是黄金荣手下的马仔,后来逃到台湾去,开过夜总会。单哥老爸90多岁仙逝,一生脾气火爆,去世前一天拄着手杖去讨债未果,回来气急攻心……单哥老爸还在世时,上个世纪90年代早期,派单哥潜回大陆旧址寻访。上海那时已经开始“三年大变样”,金陵路那里单哥老爸口头描述的一些地标早已不见。单哥也算聪明,看见电线木头下边乘凉的老头子就上去问:请问这里以前是不是……?我老爸叫单**,您是否认识?最后还真问着了。一个满脸核桃皮的老头子差点从躺椅跌到地上。原来你是单**的儿子?!估计是当年一起混过社团的古惑仔。单哥会说一点上海话,但不是很标准,有点YP口音,唯独骂人话说的很标准。单哥说,小时候一直听见他老爸骂他老妈,耳濡目染,岂有跑音的道理?单哥是家里的老幺,年轻时闹得胡天胡地,20多岁结婚后,两个孩子只有几岁的时候,被老爸赶到美国去。一待十多年,等孩子大学毕业,单哥单太夫妻回大陆,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搓麻将。全上海,夫妻每天共同搓麻时间最长的,绝对是他们夫妻两个。嗯,言归正传,该说单哥如何诈胡的事情了。诈胡就是上海麻将里的黄胡:不该你胡的胡了,或者看错,或者违法规则。单哥的诈胡,频率在几乎每月都有而且每次诈胡的方式还不一样,所以,你还不能说他不吸取教训。有二筒看成三筒倒牌的;有别人杠四万不胡,杠头摸一万打出来他胡的;有不小心七筒对倒靠牌不能胡的(问他为什么会靠牌,他回答:没想到这么难摸的牌能摸进来。);有一四七筒听张,结果站起来看牌最后忘记听七筒摸到直接打给我吃掉,再被我自摸的……最搞笑的一次,他听张起来看牌,转到我身后,我一张七万废牌,换到右边第一张貌似马上出手,等我牌脱手尚未落地就听单哥窃喜地一声:胡啦!边说单哥边往回走,准备倒牌收钱,半路上回看我打出的牌,脸色大变:册那,我诈胡……嗯,我本来是想打掉那张七万的,但是出手的一刹那,我似乎感觉单哥眼角的鱼尾纹绽开啦……于是顺手换了一张……动作一气呵成但是灰常灰常隐蔽……&每次单哥输钱,我总是会对他灌输:唉,都怪你们国民党不争气啊,不是他们打不过我党,你老爸也不会丢下自己的老大从上海逃到台湾去,不去台湾,就可能没有现在的你,没有你,今天你怎么可能打牌输给我呢?麻将输赢原来系于党争。单哥每逢此时都一个劲儿朝我翻白眼,然后用半咸不淡的上海话吼一声:“老太婆,小胖子就交拨侬了,伊忒嚣张了呀!”“老太婆”就是单太,日我60岁之前最后一场麻局的亲历者。台湾人很喜欢搞迷信。单太尤甚。为什么要搞迷信?手风不顺期望通过对冥冥之中一种排列组合进行外力干扰,以期达到调整我方手气,并陷对手于不利境地。怎样搞迷信?隐性的谁也不知道。巫术里边有在巫毒娃娃上扎针的。麻将桌上最寻常的,是上厕所。有尿没尿无所谓,去厕所转一圈,哪怕洗个手都行——这是台湾人的理论。我也见过输多了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翻过来再穿上的。所以,如果你在麻将桌上看到某个台湾人频繁往返于洗手间和牌桌之间,不是他(她)的膀胱出了问题,而是在搞风水乾坤挪移的法术。有时法术会奏效,或者概率到了火候,洗手间回来之后会自摸。这时候,我们上海人也会起身上厕所以此抗衡。我比较不屑通过此类不上台面的方式翻转乾坤。输钱小事,被人怀疑“这个小胖子年纪不大前列腺哪能坏特了”反为不美。我通常采用的做法是,把某个跑去莫名其妙上厕所的台湾人椅子上的靠垫翻个身,让他尿了也白尿。打麻将气场很重要。你如果过于相信搞迷信能翻转牌运,那你就中了对方心理暗示的诡计了。一般我也只是偶尔实在看不下去了才会翻转人家的椅子靠垫。以吾浩然之气力压怪力乱神,方为王道。打牌和搞政治,原理差不多。只要你朗声震瓦,气韵顺畅,台湾同胞那点伎俩既破坏不了统一大业,也从本质上转不了乾坤。——这是新华社人民日报之类的口径。事实上,从操作层面,打牌和搞政治更像:有时龌龊的手段更能收到奇效,一时的丑态百出会在疯狂的自摸之后消于无形。斯大林说得对:胜利者是不应该遭到谴责的。但是对于我,打牌首要目的是开心。常说牌品如人品,如荣格说的性格即命运。打牌正气一点,自我心理首先平衡,而且从我历年战绩看,也不吃亏。打牌腔调难看一点,只要不涉及出老千,都是可以接受的。这是生活的一部分。四个君子坐在一张桌上打牌,是多么傻逼的一件事啊。麻将桌上的真小人更可爱。时隔多年,我还在怀念那个半夜赢钱起身号称去参加新闻发布会的旧同事。11.没有段子的时候,就该说再见啦。打了三年台麻,十多年沪麻,仔细盘点下,麻将之于我的意义,一是收获了许许多多的乐趣,以及不菲的零花钱。一个男人财务自由方能不为女人掌握。二是体味到不同的人生际遇,1万副千变万化的麻局,犹如1万张不同的DVD电影。虽然这其中有《肖申克的救赎》、《邮差总按两次铃》那样的佳品,也有《史前一万年》、《未来水世界》那样的烂片,但总归是人生经历一种。回味一盘精彩的麻局,一张难得自摸的嵌张,一张苦尽甘来等到的单吊,其中的乐趣不比等来一个一见钟情的姑娘更弱。姑娘还有可能变心,一见钟情也有可能后来越看越触气。麻将不同,你和它惺惺相惜之后,它就是你永远的搭档,随时可以出来帮助你打败阿山那样的小怪物。剑客最高的境界就是“人剑合一”,谐音“贱人”;牌手最高的境界是心中无码:对手砌起来看不见那一面的长城,但冥冥中一个声音仿佛指引着你,慢慢勘破,慢慢参透纳背面的数字、花纹、汉字——如同那个奇妙无比的雨夜,我的脑海里突然蹦出那个金色的数字126一样。心中对牌神的虔诚是任何作假都完成不了的。无神论者不适合搓麻将,因为他心中无忌,高举高打,横冲直撞,杀伐之气过重,虽能一时摧城拔寨但终究会被牌神所弃。牌神喜欢眷顾怎样的选手?当然就是我这样的,无论输赢,心底对高高在上赏局的牌爷爷暗存尊敬,侥幸胡一把不该胡的牌,心里默念“谢谢牌爷爷,这把胡掉真是三生有幸”;打坏一把自我谴责,请求牌神原谅年轻人的孟浪。最关键的是,个人气场要和牌神契合。牌神的气场是怎样的?注意,牌神不是赌神,不佑赌徒,只保护那些心有所戚的人。一个内心坦荡的麻将选手的气韵应该是这样的:他坐下来,不是为赌博,而是追求一种和爱好相近的朋友们脑筋的博弈,这种博弈,不仅是智商与情商的双重角逐,还在相当程度上检验交手各方的秉性。一桌能长期打下去的牌局,四方的脾性是兼容的,否则一个晚上就得闹翻。打一晚麻将,已经足够彰显一个人的方方面面了:不疾不徐的谈吐,哪怕输了快脱底还是不温不火,此人一般而言豁达宽容;输几把就怨天尤人,台子拍得山响,此人多促狭之徒,不可深交;频繁跑洗手间,如果不是搞迷信,那就是腰肾欠佳;女选手打到天亮,一般以素颜示人,此时如果还没有吓坏其他几家,那真格是美女无疑……一言以蔽之,牌神的气场,就是让你输了2万仍不会感觉绝望的那种温润。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麻坛喜欢说切磋,20年切磋下来,再顽劣的石头,也该温润如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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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韩式短发蛋卷头怎么烫?短发蛋卷头发型清爽干...《夜夜成都》 | 嵇芝麻 | 第33页 | 天涯_舞文弄墨_脱水整理版
《夜夜成都》
作者:嵇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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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局正式开始,我们简单讲了一下规矩,必缺一门,见杠收钱,杠上炮转雨,无叫不收杠钱,自摸加番被她们改成了自摸加底,我说那随意吧,你们说了算.其实我在成都打的也是自摸只加低不加番,在她们面前绷绷面子罢了.
第一把拿起来牌就生得很不错,我是庄家,起手十张万三张筒一张条,又是两家打万,只有顾媛媛在收,几圈下来清一色就轻轻松松下叫了,但还没带跟儿,就不是极品,我胡三六万,桌面只现了一张六万,二万被我碰了,下面又现了一张,四万顾媛媛碰了,我手上一张.本来我还担心顾媛媛手上会不会有一砍三万,这样的话我就只有一张三万,如果她再有一对六万,那我就一样只有一张了,谁知她居然在做大单调,不一会儿就碰得只剩一张牌了,随便怎么样我这把牌都能轻松胡牌.我把手里的牌推到,跟她们说,"三六万的叫,两家不要,你们随便打,我不自摸不得胡."顾媛媛说,"哎呀,这才第一把,要不要那么血腥哦."我说这还叫血腥啊?只是清一色而已哦,又没带跟儿,怕啥子,打牌不往大的做,那打它有何意义?"顾媛媛不说话了,专心一意的摸牌,摸一张换一张,一会儿被换掉的那张摸起来了就长吁短叹,好笑得很,另外两个就更不说了,一长溜的牌碰都没碰,看来是没下叫,已经心急如焚.这时顾媛媛摸到了一张六万,无奈的把两张牌都摆开,一张三万,一张六万,她大单调必须打一张出来,她叹口气说打六万给你算了,三万还多,我可以自摸.我说你打你的,我不得胡.另外两人齐声叫唤,"你胡了嘛,胡了嘛."我说我不,还有这么多张,我胡上家的牌做什么,没这种打发!于是就放了顾媛媛一把,现在是她胡三万,我还比她多一个机会.紧接着就该我摸,我一摸,三条道,一团字,明显就是个三万,我慢悠悠的摆了下来,三人本来就绷紧了神经,接着又是一声绝望的长叹,我内心一阵冷笑.清一色八十,自摸加低就是一人一百,这才第一把就赢了她们平时打一下午的收入,还不把她们气得吐血.
这种牌局打的是心理战术,像这种小角色到了这样的大场合,再加上第一把就给个重击,后面一直紧张得不得了,根本无法翻身,但越怕输就越要输,我也毫不留情,只要有机会必做大牌,一个小时下来,我已经赢了一千七百多了,不过她们几个出乎我的预料,身上的钱还是不见得太少,输了这么多都还掏得出来.既然她们舍了命的要给我上供,那我就不客气了.我一路顺风顺水的做牌,她们几个就小心翼翼不肯乱打一张,一旦有胡马上就走了,还暗中松口气,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心里笑个不停.才一个小时时间,她们三个烟都抽了两包了,可见压力有多大.我手气好,水钱一直都是我在抽,她们就使劲要好烟,我也不在乎.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无所谓.
慢慢我的手气开始变得平庸,如果胡一个极品,那么下一把必定会被胡回去,如果自摸一把,那么下一把必定会点三家.好在也没有多输钱,匣子里一直保持先前赢的一千多纯利润.有一把我们四家不要万子,我起手十张筒子,幺二六八筒各一对,三筒九筒各一张,一张二条一张七条一张八万.按理说做清一色应该也不难,谁知前面几圈一直摸万子,打了可能有六七张都没摸起来一张筒.后面终于摸了张二条,这才把八万打出去算缺了.接着又连续摸了四五张万子,摸得人冒火.其他三家也死守筒子不出,我四大四对牌竟没有碰到一对.终于又摸到了一张二条,马上就把七条打了出去.又摸了两圈摸到一个七筒,考虑了半天到底要不要坚持做清一色,七筒这种中张都摸到了,如果开二条的话就有十一张筒子,其中八张都是对子,随便碰两对就下叫,但四家都要,不知道能不能碰到,而且就算碰到了,牌马上摸完了,也不容易胡,这种打发不科学,还是算了吧!于是我决定留下三个三条,打了一张三筒出去,上手顾媛媛碰,又该我摸,我一摸牌,滑溜溜的,二条!我一把按下去准备开杠,杠下去一百二就到手了,突然我反应过来了,不对!龙七对已经下叫了得嘛!我赶紧抽起牌,把七筒打了出去,下手的嘴臭女开杠,杠了打幺筒,我不能碰,碰了就没叫了.紧接着对家那女的又打六筒,还是不能碰.轮到我摸,又摸起来一张幺鸡.我心想九筒这么久没出来,肯定有人抱对了,我手上四个二条,幺鸡应该要好点.于是我又把九筒打出去,果然顾媛媛碰了,碰完又该我摸,九筒!!我都要吐血了!没办法只有丢出去,此时桌上只剩四张牌,一人一张平均分配,我祈祷海底捞,结果还是没着落.我说妈的,早晓得老子就杠了,你们打了那么多筒子全是老子的对子,还可以下叫!她们三人一听眼睛都亮了,说你也没下叫??我说什么叫"你也"?你们没叫?她们三人倒下牌,说哎呀和平和平,四家都没叫,说着就要和牌,我说慢着,我有叫,龙七对,龙在手,极品!
三人瞬间无语了,嘴臭女没叫杠钱也不算,一人一百六赔了叫,顿时郁闷不少.我那叫一个高兴啊,哈哈,人一高兴牌也生得好了.起手又是十张万子一对筒子一张条子,其中万子两对.摸了几圈我就碰完了,紧接着又摸了几张万子起来,手上牌就是一对筒子两张五万一砍八万.嘴臭那女的也在收万子,见我牌碰成那样,又一张万子不出,再也不敢打万了,她缺条,就一个劲的打筒子.我心里祈祷,不要让那个婊子把五万拿完,其他两家不要我碰了五万开筒子,再随便摸一张万子就下叫了.念啊念的摸起来一个二万,我二万是碰了的,三万又断了,嘴臭女绝对抢不到,我放心的开杠,结果居然杠起来一个八万,我又暗杠,杠了一个四筒,我轻轻的摆在面前,嘴臭女一看马上激动的抢了过去,吼道,"胡了!四七筒!两杠杠上炮!极品!还转雨!一百六!再加两家雨钱!一共二百八!哈哈哈!"我看了她一眼,笑得很可爱,边笑边把四筒拿回来,慢慢的倒下我的牌纠正道,"大对子两杠杠上花,极品,一百六,小雨二十,大雨四十,一共二百二,自摸加低,就是一人二百四,嘿嘿."那嘴臭女傻眼了,其他两个也傻眼了,就连没打牌那个女的也傻眼了.顾媛媛闹,"你居然没有做清一色啊??"我说此时做与不做,又有什么区别呢?极品的方式是各种各样的,给钱吧."
连续两把我就赢了1200,匣子里差不多三千块钱了.平均算下来她们一人身上还是有个一千多块,有钱人呐.
这两把一输,她们几个明显已经扶不住了,手气更是撇到极点.我放通三家不胡都能自摸,基本上每把都稳当收入八十以上.打爆她们的那一把牌很经典,我一家收筒子,并且起手就三个八筒四个九筒,暗杠了九筒之后又杠起来八筒继续暗杠.她们三个牌都没摸就遭了八十,已经都快绝望了,接下来我噼里啪啦一阵乱碰,大单调三筒,下面一张不现,我把牌摆下去给她们看.嘴臭女已经失去了理智,摸到三筒起手就甩给了我,我盯了她一眼说,"打不起就莫打了,发啥子脾气."她不开腔,自己在哪儿生闷气.我没胡她的,顾媛媛说,"下家你都不胡啊?万一我们连着莫三筒你不就没有了."我说没有就算了,而且我已经两个根儿了,随便调啥子都是极品,不一定要筒子.顾媛媛无奈的说,"你太狠了,太狠了!"我说是你们自己要喊我来打麻将的,你以为我稀罕赢你们那几个钱.这番话说得确实挨球,气得她们几个直发抖.我当没看见,继续摸牌,剩下的两个三筒一直不出,倒是嘴臭女摸起来一个暗杠,她杠下去后说,"跟你抵一个杠."我说好,结果她摸牌,三筒!她抓狂的吼了几声之后,又把牌甩给了我.我又跟她强调,,"如果你真的输不起,我们就结束了,我不是让你用来发气的."那女的说啥子输不起嘛,好多钱嘛哎呀,我给你!我说我不要你的,对家,摸起走!对家那女的和顾媛媛不可思议的叫道,"杠上炮两家转雨你都不走???"我说我不走!别废话!快摸牌!她两人彻底无语了,骂骂咧咧的继续摸.而她们越是毛躁,我的牌就越好,只过了一张我就摸到一个五筒,也是我碰了的,我开杠以后感觉超级好,对她们说,"下面这一张百分之百是三筒!"然后我翻过来拍在桌子上,那张牌与我手上的三筒变成了一对儿,我又杠上花极品逮三家!
极品一百六,两个暗杠一个粑杠,再加自摸的一低,一共二百八.嘴臭女从钱包里拿出最后两百,跟我说小(欠)我八十.我说没钱就不来了,小啥子小,晦气.说着我就起身要走.那嘴臭女阴阳怪气的说,"咋子嘛?赢了就想走嗦?怕是不得行哦."我说我也不想,但是更不想打欠账,要不你去取钱?我在这儿等你,钱取回来我们再打.说完后我看都没看她一眼,滋溜溜的在哪儿喝茶.嘴臭女气得满脸通红,估计压根儿就没存款,她憋了很久,跟那个没打的说,你给我借五百,我打完还给你.没打那个看来跟她们的关系也不是特别铁,听到她要借钱,担心得不得了,说要不今天就不打了嘛,你们手气都不好.嘴臭女哪儿听得进去哦,厉声吼到,喊你借点儿就借点儿嘛!又不是不还,快拿来.那女的心不甘情不愿的数了五百给她,她把欠我的还了,又坐下继续打,边打边拨了个电话,跟对方说喊他带点儿钱到什么什么地方来,快点.应该是在搬救兵了.
她借的五百块钱还没输完救兵就来了,还不止一个,一来就来了三个!全是那种街头洗剪吹造型的龌龊男.一进来就喊她让位,她立马就让了.我说打牌还换人唆,你们来了三个人,一人一方的轮流换,哪个遭得住哇?那个龌龊男说,"就我换一下,他们都是来看的."我说那也不得行,换人如换刀,你们这样乱整,我可不得干."龌龊男说,"我老妞儿手气太撇了,生活费都遭她瓜婆娘输完了,你就等我上来赢点儿回去嘛,不然都没米下锅了."我想了下觉得还是算了,做人也不能太狠,赢了她们那么多,就让她们捞点儿回去.于是我说好吧,给你们一个机会,但是只有两个小时,打完我就走了,我们两点钟就开始打,现在已经七点了,再陪你们打到九点,仁至义尽了,你们搞快赢!
龌龊男比嘴臭女的手气好,一上来就赢了好几百回去,不过不是赢的我的,我一直保持着先前的水平,他素胡逮不到我,极品也逮不到我,一直没报到仇.打到后面我都没什么兴趣了,他们一帮子人在里面狂抽烟,熏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我每把有胡就先走了,然后到窗口去透气,她们打完了我才坐回去,好不容易打完两个小时,我说结束了吧,我也该回去了.但她们死活不干,非要让我再打会儿,我说这都九点过了,再打一会儿就晚了.众人又劝说让我再打一个小时就好,我说不过他们,只好妥协.
风平浪静的又打了一个小时,我实在是来不起了,包间里烟雾弥漫,那些洗剪吹男身上又是难闻至极的香水混合发胶水,各种气味出来我真的都快吐了.熬到十点半我说好了!不打了!都要十一点了!他们又开始喊往十二点的打.我怒了,说你们有完没完,输了点钱就不准人走了唆,你们这样子打锤子的麻将啊,到底有没有牌品?龌龊男又开始扮白脸,说姐,我们平时生活费都少,不像你高收入,输了这么多,哪个不心痛嘛,你就再陪我们打一个小时,最多打到十二点,我们就不来了,好不好?"我很冒火,心想你们自己要闹起闹起喊我来打,输了管我求事,一个小时拖一个小时,还让不让人回家了.但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而我确实也赢得不少,于是我严肃的跟他说,"最后一小时,再喊老子打老子就喊人过来了!"龌龊男点头哈腰的说好好好.于是我们又继续奋战.
我怀着一腔怒气,就不想便宜她们了,本来我牌好手气也好,做大做强太简单了.于是在剩下的一个多小时里,我不断的胡大牌,也不求自摸了,谁点就胡谁,一直保持着走先的状态.他们几人拿我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看我赢钱.其实像他们这种心态,根本没法赢我,我以本伤人,她们与我实力悬殊太大,打每把都怕点炮,气势上首先就输了一大截.再加上我手气好,他们心里更是害怕,越怕就越输,越输就越怕,结果陷入深渊无法自拔,造就了如今的悲惨局面.
在我又一把大对子带跟儿自摸关三家的局面下,最后一把打完了.时间刚好十二点过五分,他们也说话算话,不再强留我.我赢了五千多,水钱抽了四百多,超时四五个小时再加上几包烟,肯定不够,理所当然是我去买单.几人给我打过招呼,说先走了,我嗯了一声,收拾东西去吧台给钱.他们出门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刚好那几个男的也在看我,见我望过去,又友好的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我总觉得不对劲,心里一下堵了起来,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我走到门口一看,外面已经没有人了,怎么他们这么快就走不见了?路上黑漆漆的,就几盏路灯在晃,出租车倒是多,一会儿一辆的过,但我还是觉得有点害怕.于是我退回茶楼,跟服务员说,"我突然想上厕所了,能不能上完厕所再走?"服务员说当然可以呀,就带我去了洗手间.我给我妈拨通了电话,她也正在外婆家与舅舅们打麻将.我说妈,你快来接我,我今天跟几个同学打牌赢多了,她们的男朋友看起来都不是好人,我怕我回家的路上出事.我妈一听赶紧问了地址,带上两个舅舅一个弟弟就过来了,路上还一直打电话给我让我躲在茶楼不要出来.
二舅开上了他的越野车,到了后与三舅和弟弟一起进来找我,我从厕所出来,他们给我穿了件弟弟的大外套,带了顶弟弟的鸭舌帽,鞋子换成了我妈的中年妇女高跟鞋,然后搂着我肩膀一起上了车.我坐在副驾,车发动后我从后视镜看到那群瓜货正在旁边的黑巷子里抽烟.一边抽一边不耐烦的往茶楼门口望,却始终不见我身影.果然被我猜中了,难怪要拖我到这个时候.
回家的路上舅舅们夸我,说不愧是律师,犯罪场面见多了自我保护意识也强了.又使劲说我今晚的做法很对,这种时候就是要加强防范,不管有没有事都要做好措施,出了事就晚了!最后还是批评了我,说我这么晚了就不该在外面打麻将,免得大人们操心.
我心里却一直在得意,这帮子蠢材今天真的是送上门来的,不仅挨了赏输了钱,还在别人门口苦等.就这样的智商还想跟我斗,真是背了八辈子的时了,活该!
回到家以后舅舅把事情告诉了外公外婆,二老一听担心坏了.外公说怕我与我妈两人回家会出事,执意要求我们这几天就住这里.家里人多,小区治安又好,比我们回家安全多了.外婆更是出类拔萃,非要让第二天去庙里烧香保平安,搞得我脑袋很疼!
第二天一大早,才八点过,外婆就来叫醒我,拖上我妈和三舅就去了庙里,挨着挨着把菩萨拜完,还去求了什么圣水洒在身上去晦气.我听过一个传闻,说上夜场和来大姨妈的人都不能去烧香,否则会越来越霉,但我不敢说,只能妥协,心里一直自我安慰:我是个有知识的人,我不相信这些,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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