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梦见有人拉我的被子,我不停得营养师怎么再往上考拉!当时我心里很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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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意味着什么?
时间: 01:25:14 & 来源:佛滔算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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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的周公解梦:
吉凶指数:79(由佛滔居士根据数理文化得出,仅供参考)
,意味着梦者能交好运。梦见被子――梦见被子,能交好运。已婚女人梦见被子,预示爱人会更加有钱(&www.sosuo.name)。未婚男女梦见被子,暗示会找到相知相爱的那个人。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中午前后可能会有个聚会的样子,气氛似乎不会很愉快。下午时分,可能还会有外出事项。总之闲不住。
恋爱中的人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勿忽勿躁,慢慢沟通即可成婚。
本命年的人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诸事宜守,不可大投资,渡过这不平顺的一年。
做生意的人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初期有利,后来有亏损。阴人不利。
怀孕的人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生女,十月占生男。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按周易五行分析,幸运数字是0,桃花位在正北方向,财位在正西方向,吉祥色彩是红色,开运食物是花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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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的吉凶:
得上下之惠助,顺调成功发展,基础稳固(但若有凶数则须提防火灾或烫伤之类),境遇安泰,地位,财产俱皆安全。子孙繁荣,心身健和,无忧自在,幸福长寿。却甚好淫,却无节制。【大吉昌】
3.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的图释: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意味着什么? 解梦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
4. 梦见有人给我盖被子的宜忌:
「宜」宜外出,宜坦诚相对,宜给父母打电话。 「忌」忌洗澡时踢浴室墙壁,忌装病,忌猜疑。
5. 佛滔特色梦境分析:
以上解梦为通用解释,如需知晓具体事宜,可请大师结合您的生辰八字及做梦时的情景解梦:
大师解梦 已有823,432人分析,97.6%好评。
刚睡&& 深夜&& 凌晨&& 白天
混乱&& 断续&& 清晰&& 深刻
瞬间&& 缓慢&& 未知
性别:&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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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那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有人加我【转】收藏
那天晚上十点多钟的时候,突然有人加我扣扣,我并不喜欢加陌生人,但他的申请理由是:让我来揭穿你女朋友的秘密。所以我还是把他给加上了,哪怕我明知道他是在骗我。刚加上我,它就给我发来了一条消息:陈木,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看到这条消息我就有将他拉黑的冲动,但他一上来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让我又觉得他是哪个熟人在捉弄我,所以我就直接问他是谁,要干嘛,再墨迹我就把他删了。很快它就回我了:那我就直说了,你女朋友她不是女人,他是个男人装的。见他这么说,我只回了他两个字,傻逼。然后我就不理他了,关了窗口准备继续游戏,可是他还在那一个劲的发消息,我没回他,但我看了。他叫我想想我女朋友为什么声音比正常女人粗,为什么她从来都不穿紧身的裤子,又为什么从来不跟我同房,甚至都不让我摸她胸部。你还别说,看完他说的这些,我还真愣住了,因为他说的全中了。我对象跟我是一个月前在同城群里认识的,她长得很秀气,但声音确实和寻常女人不太一样,有点像周迅,反正挺沙哑的。而她说她是那种保守的女人,想等到结婚后再把身体给我,还说她不喜欢轻浮的男人,所以我一直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过,顶多就是拉拉手,亲亲脸蛋啥的。现在被这家伙一提醒,虽然我不会相信他吧,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如果我女朋友现在在我身边,我还真就要扒开她裤子看看了。就在这个时候,这人又给我发了一张照片,镜头离得比较远,看的挺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个人在洗澡。他说是我女朋友正在洗澡,说如果我不信他的话,现在就立刻赶到我女朋友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看到这,我二话不说就冲出了家,直接朝我对象家杀了过去。倒不是我信了我女朋友是男儿身,要去揭穿她,而是我看的出来照片中的背景确实是我对象家,她都被人偷拍了,我能不急吗?我女朋友家离我也就五分钟的车程,等到了她家小区,我反倒没那么急了,因为我突然觉得会不会是我女朋友用小号跟我聊的,一来是看我对她上不上心,再者,也想通过这个方法让我看到她的身体,然后跟我生米煮成熟饭……想想还蛮激动的。很快我就到了我女朋友家门口,她家门并没有关,半遮半掩的,我轻轻的就推开门进去了。进去后我就小心翼翼的走向了卫生间,因为她家卫生间的装修和酒店差不多,洗澡的地方是那种玻璃门,所以我离卫生间三四米的时候就看清了里面,真的有个人在洗澡。然后我就傻眼了,草,真的是我对象在洗澡,此时她正站在喷头底下冲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头。而她的胸口……竟然有胸肌!再看她的胯下,真的是带把的!看到这一幕,我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隔夜饭差点给吐出来。尼玛,这些天我竟然一直跟一个男人拉手亲嘴了?然后我再也受不了了,都没有力气去揭穿她,跟她说话了。我二话不说,扭头就撒开脚丫子跑了。一口气冲到家里,我就趴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简直就是噩梦。说实话,当我看到她胯下那玩意时,我真感觉那是这世上最恶心的东西。我就那样呆滞的趴着,等抽了小半包烟,差不多缓过劲来后,我脑子里就在那想,我在想她既然是个男的,为啥要装成女生来跟我谈恋爱?我并不是什么官二代、富二代,她贪图我身上的什么?最终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是个基佬,可能以前见过我,喜欢上了我,然后就通过这法子跟我在一起了,简直是太恶心变态了。那晚上我几乎没睡,直到早上四五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刚睡着,就传来了扑通扑通的敲门声。等开了门,我就愣住了,门口站了两个警察。我问他们干嘛,他们说我跟一个案子有关,说要带我回去调查。我感觉很是莫名其妙,但不得不跟他们走了一趟。到了审讯室,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警察简单的问了下我情况后,就给我扔了几张照片,问我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拿起照片一看,我就愣住了,因为照片上的人正是我的女朋友方琳,不,应该说是男朋友?我跟这警察说认识,然后就继续看照片,等看完这些照片,我彻底傻眼了。这些照片都是在方琳家卫生间拍的,都是她的裸照,说实话又看了一遍她的男儿身,我依旧想吐。但我吐不出来,更多的则是惊恐,因为照片中的方琳躺在了地上,她披头散发,身体很苍白,看着没有丝毫的血色。再看她的脸,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而她的双目更是严重的往外凸了出来,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看到这,我的心猛的咯噔一跳,方琳她死了?然后我就明白我为什么被带到警局了,我昨晚去过她家,草,不会把我当做是凶手了吧?然后我就急了,不用他开口审问,一股脑就将我和方琳的事,以及昨晚那个加我qq的人的情况,都给这警察交代了。等交代完,这国字脸的警察才开口给我讲了方琳的情况,他说第一个发现方琳尸体的是她家楼下的住户。他们听到楼上放了一夜的水,觉得有点不对劲,就上楼去看了,然后就发现了卫生间里的方琳。当时方琳还是站着的,用手撑着墙壁。但经过法医侦测,当时的方琳其实早已死了,是凶手故意将她的身体摆成了那个模样,让她撑着墙站着。所以她被楼下的住户轻轻伸手一碰,就倒在了地上。也就是说,其实我去看方琳时,她就已经死了!想想我也是一阵后怕,没想到当时我看到的是一个死人。这个时候,那国字脸的中年警察,突然眯着眼看向我,那眼神很犀利,跟要洞穿我似得,同时他还开口问我:“陈木,没有别的什么需要交代的了?”我感觉他在怀疑我,但我真的没啥好交代的了,所以就摇了摇头。而他则沉声对我继续问道:“陈木,你大晚上去到你女朋友家,看到她变成这幅模样,就真的什么也没干,直接跑回家了?”我无奈的看向这国字脸,对他说:“警察大哥,我都说了,我一下子得知我对象是个男人,我哪里还受得了,还能干什么?我当时真没看出来她已经死了,要是看出来了,我肯定也会报警的。”国字脸继续眯着眼看我,突然,他提高了音量,对我说:“陈木,要么是你太单纯,和方琳真的保持着纯洁的关系。要么就是你在撒谎,而你最好别露出破绽。”我不知道国字脸为什么觉得我在撒谎,而他却突然指了指照片,叫我仔细看看方琳的脖子。然后我就看了,很快我就发现方琳的脖子上似乎有一圈疤,不是特别明显,但仔细看就能看出来,像是一圈肉色的线给缠着。紧接着,国字脸就说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话,他说:“你的女朋友并不是男人装的,她确实是个女人,而她的身体,是别人的身体。”刚开始我弄不明白国字脸的话,但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我头皮一阵发麻,脊背更是发凉,感觉身体的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我被骗了,方琳不是男人,她被杀了,而同时被杀的还有另一个和方琳身型相仿的男人。方琳的头颅被割了,缝到了这个男人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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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一个人的脑袋给割了,然后缝到另一具尸体的头上。我不知道一个多么冷血的人才能做出来如此残忍的事情,我只知道当时的我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我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就塌了。方琳并不是一个社会关系很复杂的女孩,怎么会有人用如此变态的手段来害她?割头换身的目的又是什么?然后我脑子里瞬间就出现了昨晚加我qq,告诉我方琳是男人的那个家伙,那个网名叫‘偷窥者’的奇怪分子。我想,这个偷窥者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至少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我就想将自己的想法给眼前这国字脸警察讲出来,可是当我看到他那冰冷的目光后,我就闭嘴了。我知道他在怀疑我,所谓言多必失,我之前已经把‘偷窥者’的事情给他讲了,我要是再强调这个,就有点多此一举了,我怕他越发的怀疑我在掩饰什么。这个时候国字脸的手机突然响了,然后他就出去接电话了。没一会儿工夫他就回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我可以走了。我寻思可能是他们调了监控录像之类的,确定了方琳死时我有不在场证明,所以就把我放了吧。在临走的时候国字脸给了我一张他的名片,他叫我有情况第一时间和他联系。国字脸叫何平,令我意外的是他并不是普通民警,而是刑警,要知道发生了案子啥的一般都是辖区民警先来查,这一上来就动用刑警,显然方琳的案子没那么简单。等到家了之后,浑浑噩噩的我就想趴在床上睡一会,可是方琳脑袋被缝在男人身上的照片一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压根不可能睡得着。最终我还是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我想点开那个偷窥者的资料再看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线索,也算是为方琳报仇吧。我失望了,对方是个心思缜密的家伙,他的qq是刚注册的小号,也没有什么有用的资料,只有一句qq签名:喜欢你的秘密。喜欢你的秘密,这句话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层面的解读,是喜欢一个人,还是喜欢一个秘密,我不知道对方是谁,也没法猜测。于是我就有点无奈的关掉了他的资料,就在我打算关机的时候,吓了我一跳的是,偷窥者的头像突然晃动了起来,他给我发消息来了!我摒着呼吸点开了对话框,他说:陈木,现在相信我了吗,你女朋友是个男人。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我只是气的浑身颤抖,原来这就是他所谓的男人,有这样用人的生命开玩笑的吗?我颤抖着手指给他发去了一段消息: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我已经知道真相了,我女朋友就是女的,她是不是你杀死的?很快他就回我了,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我会让你相信的,这还只是个开始。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什么叫这只是个开始?难道他还要继续杀人?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一下子就响了,是个有点陌生的电话,等我接了才知道,居然是国字脸刑警何平打过来的。何平问我现在在哪呢,我说在家。他叫我哪也别去,就呆在家,他马上就到。我有点莫名其妙,而他很快又给我强调道:“你现在是在自己房间吧,就呆在原地,哪也别走动!”这下我就忍不住了,我问他为啥,他沉默了数秒后,还是用快速的语气给我讲了原因,而我在听了何平的话之后,整个人都懵了,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何平说之前在警局我讲了偷窥者的事后,他们就实时追踪这个qq了,刚才他们发现这个qq登陆了,而登陆的ip竟然是我家!我家有两台电脑,一台是书房的台式机,还有一台就是我身边这笔记本了。如果说偷窥者在我家登陆了qq,那么他此时就一定在书房!想到这,我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上。可能的凶手就在我家,跟我一墙之隔,我该怎么办?说实话,当时我心里真的很害怕,因为这肯定是一个嗜血的变态。所以我很想听何平的,老实躲在房间等他来。不过很快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个偷窥者为什么要藏在我家,用我电脑?他肯定是有目的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我的话,我能想到的就是嫁祸于我。到时候等何平来了,凶手早已遛了,然后在电脑键盘上找不到凶手的指纹,只有我的指纹,那我不就完蛋了。想到这我很快又想起了另一个细节,这个偷窥者在和我聊天的时候,每次都要停顿个五六秒钟。如果计算时间的话,这正好是从我房间到书房的时间!也就是说,他在刻意创造条件证明,我有时间同时扮演偷窥者和我自己两个人!如果真是这样,就算我再解释,我都可能被当成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我知道这年头有很多警察为了破案啥的,弄出错案冤案,我还真怀疑到时候当所有证据指向我,他们有可能会抓了我强行结案。所以,我绝不能让这个偷窥者离开我家!于是我也豁出去了,壮着胆子立刻就冲向了书房。书房的电脑果然是开着的,不过上面并没有登陆qq,估计是已经下了。我扫了一圈书房,并没有看到有人,而我家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可以藏匿的箱子和柜子,也就是说那个人并不在房间里。由于我一直没听到我家大门打开的声音,而且不久前这个偷窥者还跟我说过话,所以我判断他只是离开了书房,但并没有离开我家,他可能躲在客厅的某个角落,还在偷窥着我的一举一动呢。然后我就出了书房,在客厅里搜寻了起来,客厅不大,但沙发以及一些柜子底下都可以藏身,不过我趴着找了一圈,仍没任何发现。好端端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了,我感觉很是不可思议,突然我脑子里突兀的就升起一个念头,假如这个偷窥者不是人呢?就在这个时候,我家大门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我以为是何平到了,就过去准备开门,不过我留了个心眼,我喊了两声何平,没人回应我,然后我又从猫眼里往外看了看,门外依旧没有人。这让我有点奇怪,但我还是把门给打开了,然后我就发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了个半米高的盒子,应该是刚才那人送来东西就走了。我没敢把这盒子拿回家,就这样在门口一直等,好在几分钟后何平就到了。他看到我在门口时挺生气的,他问我为什么不听从他的呆在房间里。我也没隐瞒什么,我说我不想被当成是人格分裂的患者,我想找到那个藏在我家的人,只不过我没成功。当我说完,何平就那样盯着我看,我被他盯得挺不舒服的,所以就将脑袋扭到了一旁。顿了顿,他才对我说:“陈木,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冷静的多。”我当时心中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腾,我心说冷静你大爷啊,刚才我尿都要吓出来了,可是这凶手杀了我女朋友不说,还躲在我家,这明显是要骑到我头上拉屎了啊,我能不去找他嘛,我虽然不是个狠人,但还不至于这么怂。而何平也没再说什么,于是我两就将这盒子给搬进了家里。是何平帮我打开的盒子,撕开了外面的纸皮,里面是一个小型的冷藏柜。看到这我的心就揪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这里面绝对不是啥好东西,可能是人的残肢。何平很快就打开了冷藏柜,出乎我意料的是,柜子里面并没有残肢,里面是空的。不过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陈木,将你家冰箱最底下一层的那个东西放进这冷藏柜,然后以你的名义寄到这个地址XXXX。
看着这张让我将冰箱里的东西放进冷藏柜的纸条,我整个人处于迷茫的状态,我家冰箱最底下一层有什么?因为我这人肠胃不怎么好,所以没有吃冷饮的习惯,冰箱的冷冻层基本上一直是空的,所以我也很好奇那里有什么,然后我就一步步走向了冰箱。等我准备打开冰箱的时候,何平拦住了我,他示意我退到一旁,然后戴上了白手套去帮我开冰箱,估摸着是怕我破坏了可能存在的线索,留下了指纹啥的。当他打开冰箱,抽开最底下一层的抽屉,伴随着一阵寒气散发出来,我总算是看清了里面的东西。而当我看清这玩意,我立刻吓得双腿打起了摆子,感觉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冒着寒气。那是一个人头,这颗头颅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抽屉里。由于被冷冻了的缘故,他的头发和眉毛都已经结了霜,而他的脸也被冻得乌青,更惊悚的是他那双眼睛还是睁着的,正死死的往外看。我吓傻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而这颗头颅嘴里还往外冒着寒气,这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港片里的僵尸,那是我小时候最害怕的玩意。何平则没像我这样慌乱,他只是低头看了眼这颗人头,嘀咕了句:“果然是他。”何平似乎认识这颗人头的主人,逐渐缓过神来的我忙问他,这是谁。他说昨晚发现我女朋友那诡异尸体后,他们就着手去查那缝了我女朋友脑袋的无头尸的身份了。他们提取了其指纹,然后在指纹库里刚好搜到了他,这人叫刘洋,五年前有过入室盗窃的案底,现在是一个小的化妆品制造商。而我家冰箱里这颗人头正是刘洋的。也就是说凶手杀了刘洋后,将他的脑袋放进了我家冰箱。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让我将刘洋的脑袋,以我的名义寄到那个地址。于是我就朝何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想征求他的意见,要不要听从这张纸条的要求去做。何平冲我点了点头,叫我把这颗人头寄出去。然后他就帮我将刘洋的头颅给包裹好了,我们一起去了快递公司,当时还是何平特别托人打了招呼,这快递才顺利寄出去的。我知道他让我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要顺藤摸瓜,将收件人给抓住了,不过我总感觉事情没这么简单。等将这颗头颅寄出去,我整个人还有点恍恍惚惚的,我甚至有点不敢回家,我感觉那偷窥者一定还躲在我家的某个角落。这个时候何平接了一个电话,他看起来挺严肃的,挂了电话后立即就让我跟他走一趟。路上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帮刘洋和方琳组合起来的尸体验尸的法医死了,就在不久前我们看到刘洋的脑袋时,他死在了解剖室里。我知道这绝非是偶然,这应该是一连串的凶杀,但让我好奇的是,何平为什么要带我去解剖室看现场。等到了解剖室,我看到那里并没有拉警戒线,应该是这里隶属警局的缘故,不会有闲杂的看热闹的人。解剖室里有一张用来解剖尸体的病床,病床上躺着一具尸体。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儿身,却拥有着一颗漂亮的美女头颅。病床上的这具尸体正是我女朋友方琳和刘洋组合而成的那具尸体,虽然我从照片上见过一次,但当我亲眼目睹它,我依旧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令我震惊的是,哪怕如此近距离看这具尸体,我都没觉得有什么诡异的地方,要不是我认识方琳,知道这是组合起来的尸体,我甚至不会觉得它有什么突兀的地方。方琳的头颅和刘洋的身体完美的结合到了一起,就像是一件艺术品。想到这,我忙狠狠的咬了下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该有如此变态的想法,不能被凶手影响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我才发现在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身形微微发福,他穿着一件白大褂,应该就是死去的法医。在这个法医的尸体旁还蹲着一个女人,她背对着我,我能看到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我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她的脸,虽然只能看到侧脸,但我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个美人胚子。要不是看到她穿着白大褂,我真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美女竟然是个法医。在我寻思间,她已经开口说话了,她声音很甜美,却又有点冷,她直接说:“死者郑伟,死亡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前,死亡原因是被掐住了脖子后窒息而亡,身上没有其他伤痕。”然后何平直接就开口问:“监控调了看没有,是他杀还是自杀。”这个时候解剖室里另外一个男人才第一次说话,这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人,说实话长得很帅,也没有穿制服,给我的感觉不像是警察,更像是一个明星。他直接对何平说:“解剖室里的监控很巧合的坏了,应该是被破坏了。至于解剖室附近的监控已经调看过了,并没有发现除了郑伟之外的第二个人进入过解剖室。”听到这,我的心就是咯噔一跳,而何平立刻就分析道:“如果真没人进来过,难道是自杀?死者脖子上有没有可以提取的指纹?”于是那有着挺翘屁股的美女就回道:“确实有指纹,已经提取了交给化验科了。”这个时候,那帅帅的男人直接对何平说:“老何,这件案子和我们悬案组最近侦破的一件案子有很多共通之处,我们已经并案调查,现在我已经接手了,你们刑警队有什么问题没?”见他这么说,我愣了一下,听他口气貌似还挺有地位的,不比何平职位低。何平也没意见,他点了点头说:“由国内最年轻的犯罪心理学专家金泽接手调查,我自然会全力配合,只是希望能早点将凶手绳之以法。”原来这个美男还是个厉害的心理学专家,真他妈是好事全被他占了啊,长得帅还懂心理学,估计有很多女人对他趋之若鹜吧。正寻思呢,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用他那冷冷的口气对我说:“陈木,男,二十四岁,性格内向,现实中不喜与人交流,在网络上却是个活跃分子。非著名网络作家,著有多部小说,并以此为生。内心里有颗激情的种子,现实里却是个闷骚的屌丝。渴望成功并被认可,却一直碌碌无为。我读过你的小说,你有着很强的逻辑思维能力,想象力也极其丰富,如果将其用在犯罪上,将是个极其难缠的对手。”见金泽这么说,我顿时就不爽了,草,这家伙在调查我,而且这口气分明就是在诬陷我。所以我立刻就对他反驳道:“你啥意思啊,有你这样分析人的吗?”他只是平淡的笑了笑,然后对我说:“你别误会,凡事有其弊就有其利,你的思维如果用在正道上,将是个不错的助力,我只是想请你帮我分析分析这个案件。”我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他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怎么可能需要我这屌丝帮他分析案件。于是我就对他说:“我不懂什么分析不分析的,这是你们警察的事,我无权干涉。”而他却笑着继续说:“你随便说说就行了,随便说说关于这个案子你的想法。”我问他:“哪个案子。”他说:“郑伟法医为何独自一人死在解剖室。”我觉得自己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于是就直接分析道:“如果真的没其他人进来过,郑伟是自杀的话。那么可能就是郑伟看到了某个触动他的画面,或者说收到了某个让他死亡的讯号。也许是郑伟知道这女头男身尸体的意义,必须以死亡来化解某个危机。”当我讲话的时候,金泽一直盯着我看,似乎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而就在这个时候,解剖室的门被推开了,走来了一个警察,他手中拿着一张纸,他把纸交给了那浑圆屁股的美女法医,同时开口说了一句让我整个人毛骨悚然的话。他说:“苗苗,郑法医脖子上的指纹鉴定出来了,不是他自己的,通过数据库比对,是刘洋的。”
郑伟脖子上的指纹是刘洋的,而刘洋的身体明明缝了方琳的脑袋,正躺在解剖床上呢!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诈尸了,掐死了郑伟?刚升起这荒诞的念头,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我下意识的就想到了我家里那鬼魅般的偷窥者,之前在某个瞬间我曾绝望的觉得那根本就不是人。现在又发生了诈尸杀人的案件,让我科学的世界观瞬间有点崩溃。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刘洋这个名字这么普通,不一定是同一个人。于是我就将视线投向了那叫苗苗的大屁股法医,当她看了眼手中的鉴定结果,也皱起了眉头,然后开口说:“郑伟脖子上的指纹就是解剖床上这具尸体的。”当这句话从苗苗嘴里说出来,解剖室瞬间就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所有人都看向了病床上的尸体,心里想的肯定也都跟我一样,好奇它是如何诈尸掐死郑伟的。就在这个时候,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他嘴角微微上扬,笑容挺玩味的,他笑着问我:“陈木,你怎么看?”被他这么猝不及防的问了一句,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我就缓过了神来,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心虚,因为郑伟死的时候,我跟何平是在一起的,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事压根和我没半点关系,他也没理由怀疑我。于是我就没好气的对金泽说:“诈尸这种事你问我干嘛,你该请个道士来做法啊。”我刚说完,何平就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陈木,严肃点,这里是警局。”我对他回道:“我很严肃啊,你们自己也说了,监控里没发现有人进来过,现在郑伟脖子上又有刘洋的指纹,那不就是诈尸嘛,难道郑伟还自己拿着尸体的手掐死自己?有那必要?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我正说着呢,那大屁股的苗苗法医就瞥了我一眼,那眼神看起来对我挺厌恶的,这让我一阵尴尬,我的话确实有点粗俗,在美女面前丢丑了。而金泽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走到解剖床前低头在刘洋及方琳的组合尸体上扫了两眼,就开口说:“陈木说的是对的,郑伟确实是被刘洋的手掐死的,不过是有人拿着刘洋的手掐死了他。至于杀人的动机,很简单,郑伟在解剖尸体时应该是有了什么发现,凶手杀了他拿走了证据,这是一个异常冷静的凶手,在离开前还不忘一针一线的将这颗头颅重新缝在了身体上。”顿了顿,金泽继续说:“监控里没有找到凶手,那是因为他早就等在了这里,而他破坏了这一层的监控,也让他有足够的办法悄悄离开而不被发现。现在我们要做的有两点,一,苗苗你立刻对刘洋的变性尸体进行重新解剖,看凶手有没有可能遗留下什么线索。二,老何你立刻带人搜索这一层,凶手可能还隐匿在某个角落,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何平在离开前问金泽:“既然凶手的目的是拿走什么证据,他为何要借刘洋的手掐死郑伟?”金泽说:“在我研究过的罪犯中,越变态的罪犯越喜欢给警察留下种种线索,有时候是一种挑衅,有时候是干扰警察办案。而这个凶手显然是要干扰我们办案,给我们造成压力,毕竟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是无神论者,某些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办案人员匆匆结案的案件并不少见。”关于金泽所说的这一点我很认可,像我就听说过红衣男孩案、挖眼男童案、717水库案,这些案件都是带点灵异色彩,让人恐惧的,而结果似乎都不了了之。然后何平就出去搜查了,而美女法医则拿着解剖工具来到了解剖床旁,她对这具尸体并没有任何的恐惧,就像是在拆卸一个稀松平常的玩具,这让我对她产生了一丝距离感。真是一个非同寻常的女人,像她这种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女神级别美女什么样的工作找不到,要不是真心喜欢这一行,怎么可能干这差事。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征服她,是不是男人跟她干那事时,她也是如此的平淡,就像是例行公事。很快她就用一根镊子将变性尸脖子上的线头给挑开了,然后熟练的抽起了那缝脑袋的线。当她抽线的时候,我也壮着胆子看向了方琳的脸,也许是刚从福尔马林里拿出来,或者说涂了特殊的防腐剂的缘故,她的脸并没有丝毫的腐烂,但有点浮肿,让她看起来没那么美了,头发凌乱的散在了她的脸颊上,看起来十分的凄凉,尤其是那对原本很水灵的大眼睛死死的往外凸着,就好似死不瞑目的问我为什么不能保护她。那一刻,我心如刀割,真恨自己的无能。而这个时候苗苗已经将缝尸的线完全拆开了,她就那样将方琳的脑袋给搬了起来。当她搬起头颅时,她那坚挺的酥胸依旧平缓的呼吸着,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紧接着她就将方琳的脑袋放到了一旁,然后就拿起手术刀准备沿着刘洋的脖子往下检查并解剖。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苗苗的身子突然一僵,与此同时她浑圆的胸部也是一晃,她显然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画面能够令苗苗震惊,而金泽显然也瞧出了不对劲,立刻就上前走了一步,开口问:“苗苗,有什么发现?”苗苗已经缓过了神来,她又低头看了眼刘洋无头尸的脖颈处,然后才开口说:“尸体没有内脏。”听到这我的心顿时就咯噔一跳,我见金泽已经探头朝尸体看了,所以我也出于好奇走了过去。来到解剖床旁后,我就猫着腰朝刘洋的脖子那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刘洋的脖子那就是一个血肉模糊的黑洞,沿着这血洞往里看,里面空荡荡的,就好似有虫子钻进去将他的五脏六腑给吞食了,把他的身体给掏空了一样。这个时候苗苗拿手电筒往他脖子里照了一下,于是我看的就更清楚了,里面真的被掏空了,而且非常的规则,他的肚子里还剩下了不少残渣,虽算不上鲜血淋漓,但看情况应该是不久前刚掏空的。很快,金泽就用很自信的口吻开口说:“果然如推测的一样,凶手来这里是为了拿走某些对他不利的证据。而这证据就在刘洋的肚子里,我想刘洋临死前应该是吃下了什么证据,凶手也是今早刚知道的,所以过来取走了它。这证据应该是在刘洋的肠胃里,不过要想完全取出来也没那么容易,所以凶手掏空了他的内脏,这样也更能满足他杀戮的快感。”然后苗苗就开口说:“要想拿走胃里的东西,这里刀具齐全,完全可以剖膛划肚,那样更方便简单,凶手为何要那么麻烦。”金泽微眯着他那深邃的眼眸,说:“你不是凶手,永远不知道凶手在想什么。刚才我就说过,这是一个极其冷静的变态凶手。他造出来这么一件看似完美的变性尸体,这对他来说就是一件艺术品,倘若剖膛划肚,那就破坏了这艺术品了,而这也是为什么他在离开前,还要擦拭了尸体周围的血迹,将头颅重新缝上的原因。这个凶手冷静得令人发指,我猜他做这一切时心跳频率也不会超过八十。”听了金泽的分析,说实话我挺佩服他的,心理学专家就是专家,可以从罪犯的心理去揣摩案件。这个时候何平进来了,自然是没有找到凶手,然后他还小声跟金泽说了些什么,我没有听清,应该是刻意避开我的。而我也乐得不趟这浑水,忙开口说:“既然你们要办案子,那我这外人就不掺和了,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关于我女朋友案子的消息,我一定会上报的。”说完,我就准备动身离开,还没来得及迈动步子,金泽就突然开口喊住了我:“慢着,跟我去一个地方。
发出去一条作孽似得,拉到,不干了
金泽让我跟他去一个地方,直觉告诉我这肯定不是啥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选择不去。所以我就问他去哪,可不可以不去,我说我就一个老实人,也没有干坏事,他们没有权力对我呼来喝去的。金泽确实是个心理学的高手,他如果强硬的命令我,以我的脾气肯定有逆反心理,就算跟他去了,也是不情愿的。他只是说了一句话,他问我想不想尽快破了方琳的案子,于是我就跟他走了。我是坐的他的车离开的,不是警车,而是一辆白色的cc,线条很帅,很配金泽的气质。不过等到了目的地,我就没任何心思去羡慕金泽的车子了,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心底莫名的就升起一丝恐慌。金泽带我来的这个地方对我来说挺陌生的,但这地方的字我是认识的,殡仪馆,也就是我们俗称的火葬场。我们没有下去,就坐在他的车里,他指了指火葬场的大门,问我:“陈木,对于这里印象挺深刻的吧?”说完,他就侧着脸看我。我被金泽看的很不舒服,于是直接就对他说:“你什么意思啊?咒我死呢?我对这火葬场怎么会印象深刻?”金泽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丝淡淡的弧度,说:“别激动,我就是问问你对这里了解不了解,有没有什么记忆,来没来过这里。”我摇了摇头,说我压根没来过这里,我好好一大活人没事来火葬场干啥,找晦气呢。我还问他为什么这样问我,他没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说之前我家那张纸条上所说的地址就是这里,也就是说我把刘洋的人头寄到了这里。我本想问问金泽有没有查到是谁收了快递的,不过最终我也没问,因为一来快递没这么快,再者如果有可以告诉我的内容,金泽肯定已经讲了,他要是没讲,我问了也没用。于是我就沉默着不说话,而他则突然跟我说:“陈木,你再好好想想,你真的没来过这里吗。我现在是以警察的身份问你,你要为你说的话负责。”我很干脆的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他就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好吧,白天不懂夜的黑。”白天不懂夜的黑,金泽的话很莫名其妙,这不是一句歌词么。我正要问他是啥意思,是不是嘲笑我呢,他的手机突然响了。金泽接起电话后面色凝重,他说了几句话,问了地址后就发动车子走了。路上我就预感不好,可能又出什么事了。约莫小半个钟头后,我们就到了目的地,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是我家所在的小区。我看到我家那栋楼楼下下停了两辆警车,这让我的心猛然就咯噔跳了一下,难道警察在我家发现了什么线索?然后事实就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金泽并没有带我去我家,我们去了五楼,而我家是在四楼404。五楼的504门口拉了警戒线,似乎是发生了命案。直觉告诉我这案子跟前两起应该有关,要不然金泽也不会带我过来,而且事情就发生在我家正楼上,这让我无比的压抑。一进入504,我就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还有一股子焦味,然后我发现何平和苗苗都在现场,另外还有几个干警在勘察着什么。然后我就将视线在房间里扫了一圈,只见在客厅的沙发前半躺着一具尸体,这是一具女尸,赤身裸体的,没穿任何衣服,但是她全身的皮肤都已经发焦发黑,像是被烫过烧过一样。可是再看家里其它地方,却又没有着火的痕迹。在这具女尸的身旁,放着一很大的不锈钢桶,里面有小半桶不明液体,散发着刺鼻的酸味,另外还有一个刷油漆的刷子。苗苗此时还蹲在那女尸旁,她捏开了那女尸的嘴巴,然后用一根很长的导管插进了她的嘴里,同时还用手电筒往里面照。金泽直接朝苗苗走了过去,然后问她:“什么情况,死因是什么。”苗苗嗅了嗅鼻子,站起了身说道:“初步判断是自杀,死亡时间应该是两个小时前。死者周身的皮肤擦拭了大量的浓硫酸,导致皮肤严重烧伤,表皮脱落。另外死者应该还饮用了大量浓硫酸,她的口腔及食道有明显的灼伤痕迹,舌头已经腐坏,怀疑其胃部也已经完全坏死,具体情况还得解剖后得出细致的尸检报告。”听到这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第一反应就是变态,如果真是自杀的话,这个女人得多么疯狂啊,自己往自己的身上涂浓硫酸?还喝浓硫酸?看尸体的情况,她几乎身上的每一处皮肤都涂到了,要知道要想做到这点,那得忍受多大的痛苦啊!因为在涂抹其它部位皮肤时,之前擦过浓硫酸的部位就会开始反应了,会氧化放出大量热量,烧毁她的皮肤,这种痛楚就好似在身上涂了蜂蜜,让蚂蚁来撕咬一般。金泽显然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所以他直接开口问道:“如何得出自杀的推断的?”这个时候何平走了过来,他对金泽说道:“现场已经初步勘察过了,没有发现其他人的任何踪迹,至于导致死者死亡的刷子以及浓硫酸瓶子也已经取证,不过上面的指纹需要回去交给化验科化验。”我觉得何平说的这些并不能证明什么,就像是之前郑伟法医的死亡,同样没查到其他人作案的线索。不过何平很快继续说道:“当然,这些并不足以排除他杀的可能,也可能是一个反侦察能力极强的罪犯。而我们之所以得出自杀的结论,是因为一段录像。”说完,何平就从身旁一干警手中接过了一手提式的摄像机,调到了一个画面播放了起来,同时开口说:“我们到达现场时,这台dv就放在桌上,正对着死者,拍下了她死亡的全过程。”听到这,我忙悄悄走过去,好奇的看了起来。只见,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三十来岁,一丝不挂,她有着丰腴性感的身材,走起路来鼓鼓的胸部都在颤抖,她还刻意来到了dv前,调整了一下镜头,似乎是要留下自己死亡的影像。然后她就来到了沙发前半坐在了地上,她拿起那把刷子,蘸上了浓硫酸就往自己的身上刷了过去。她第一次触碰的部位是自己的胸部,她甚至还在自己的乳tou上多刷了两遍,数秒之后,她嘴里就发出了刺激的哼声,听着很痛苦,而她的表情也变得狰狞了起来,不过痛苦之余,我觉得她似乎还有一丝享受,这让我觉得这是不是一个变态自虐狂。涂完自己的胸部后,她就沿着自己的脚开始自下往上的刷了起来,当她刷着自己的皮肤时,我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厌恶,她好像很讨厌自己的肌肤,而涂抹过后,哪怕无比的痛苦,她脸上反倒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最令我毛骨悚然的是,她涂抹自己的脸时,也许是因为过于的疼痛,她张大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脸部完全的扭曲了,但是她却突然咧嘴笑了,那个笑容是那样的诡异,她就那样冲着镜头诡谲的笑了起来,笑的我浑身发麻。紧接着她就端起了身旁一瓶浓硫酸,一饮而尽,然后她很快就在地上打起了滚,当时她那丰腴的身体在地上拼命的扭动着,她的皮肤逐渐由白变黑,就像是一只变异的蛆虫。然后画面就结束了,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在我家正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我三天别想睡觉了。我有点没法在这里呆下去了,于是我就准备离开,不过金泽却把我喊到了一旁。他直接对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看这现场吗?”我摇了摇头,然后疑惑的问他:“难道这案子跟我女朋友的案子有什么联系?除了它发生在我家楼上,我找不到其它任何联系了。”而金泽却直接说:“联系大着呢,这个女人叫陈静,而她正是郑伟法医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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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用浓硫酸自杀的女人是郑伟法医的老婆,当我从金泽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我的心瞬间就揪了起来。说实话,我当时真的懵了,不单是因为郑伟夫妇死了,更是因为她们居然是我邻居,就住在我家楼上,这让这一系列命案跟我的联系越发的密切了。然后我就问金泽这些案子到底有啥联系,我说我跟郑伟夫妇两以前连面都没见过,如果说凶手干这些是冲着我来的话,显然是说不通的。但那可能的凶手杀了我女朋友后,确实在联系我,把我往那案子上引。这看似不相干的几条人命,到底有什么联系?金泽在听了我的话后,眯着眼思索了会儿,突然开口说:“陈木,你之前在解剖室说的也许是对的,郑伟之所以被杀,可能不单是因为发现了什么证据。可能还有别的某些原因,他甚至原本就是被猎杀的目标之一。他跟方琳或者刘洋应该有某种联系,甚至认识。”说完,金泽又瞥了眼不远处陈静的尸体,然后自顾自的说:“刚好发生了自杀案,也省了搜查令了,我要搜一搜郑伟家。”然后金泽就离开客厅去其他房间了,我出于好奇也跟了上去,而他们也没人拦我,真是奇怪了,就好似我真的能帮到金泽一样。不过搜了一圈,金泽也没找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包括书房、卫生间甚至冰箱什么的,都跟正常家庭没什么两样。就在我们准备离开郑伟家卧室的时候,金泽突然停下了脚步,将视线投向了梳妆台上的那些化妆品。只见梳妆桌上放着不少化妆品瓶子,有大有小,这对于女人来说是稀松平常的事儿。不过眼前这些化妆品又有点不太一样,它们的瓶子看起来虽然还算精致,但是上面都没有贴什么标签,看不出来是什么品牌的。我觉得以郑伟家的条件还不至于让老婆用二手的化妆品,突然我脑子里灵光一现。记得之前何平跟我提过,刘洋是一个小型的化妆品制造商,那么这些化妆品会不会就是郑伟夫妇与刘洋之间的联系呢?正寻思呢,金泽已经拿起了一瓶应该是香水的瓶子在空中喷了一下,淡淡的幽香,十分的迷人,一点也不刺鼻,想必肯定是高档货,不是那种几十块钱一瓶的劣质品。突然,他又拿起了一瓶乳霜,挤出了一小截,然后趁我愣神间居然一下子朝我的手臂上涂了过去。金泽的手指很细长,跟个女人的手似得,温润如玉。当他往我手上涂乳乳霜时,我整个人都打了个激灵,恍惚了一下。然后我立刻就将胳膊抽了回来,狐疑的看向了他,当时我潜意识里突然觉得这金泽是不是个基佬,或者变态啊。于是我立刻就开口问他:“你干嘛啊,摸我弄啥?”金泽只是冲我笑了笑,然后说:“陈木,觉得这化妆品怎么样?”我说:“应该是高档货吧,不过我又不懂。你怎么不自己抹了试试啊,往我手上擦,恶心人呢。”而他却突然收敛起笑容,提高了音量对我说:“陈木,要是这抹在你身上的乳液是用人肉做的,你觉得如何?”见陈木这么说,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甩起了自己的胳膊,想将这乳液给甩了,同时伸手使命的擦它。边擦我边对金泽说:“你别吓我啊,怎么可能啊,那多恶心。”而金泽则看着我,继续说:“对,就是这个反应,倘若正常人得知自己一直使用的化妆品是人肉做的,自己天天往身上抹的东西来源于尸体,那肯定受不了,会对自己的皮肤产生厌恶、恶心的情绪,有心里疾病的人甚至会毁灭它。”刚开始我还没整明白金泽啥意思,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他意思是这些化妆品是尸体做的,陈静今天刚得知这消息,而她又有心理疾病,所以就干出了这样变态的傻事,毁掉了自己的皮肤后自杀。说实话,金泽的分析很大胆,不过也真有点道理,但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这化妆品怎么可能是人肉做的。很快金泽就喊来了苗苗,让她将这些化妆品给收集了回去化验。然后金泽又说既然陈静选择今天自杀,应该就是今天才发现不对劲的,所以一定还有什么他遗漏了的细节没有找到,于是他就再一次在房间里搜索了起来。这一次他钻进了床底下,很快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在床底下动了好久,像是在拆卸什么东西。几分钟后,金泽真的从床底下拖出来一大铁盒子,我们刚才搜床底的时候,并没有看到这个,所以这铁盒子肯定是嵌在床板底下的。金泽直接打开了铁盒子,我也好奇的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就倒吸了一口冷气。铁盒子里是一块很大的骨头,还有一件折叠起来的皮衣。因为苗苗已经被喊到房间了,所以金泽直接就让苗苗检查一下这盒子里的骨头啥的是什么情况。苗苗带着白手套将那块骨头给拿了起来,这块骨头大概有小半米长,而且不细,还挺粗的,我觉得不是一般动物的骨头。很快苗苗就开口说:“这是人的大腿骨。”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看来这郑伟还是个变态啊,居然在自己家的床底下藏了人的大腿骨,也不知道是不是利用自己的职务偷的。而更令我惊悚的是,很快苗苗就拿起了那件我以为的皮衣,当她将那玩意给撑开了,我才发现这真的是皮,不过不是皮衣,似乎就是完整的人皮。苗苗作为一个处变不惊的冰冷法医,这一次都出现了短暂的慌神,她的手抖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就回过了神来,开口对金泽说:“这应该是一张人皮,是从尸体上完整的扒下来后,经过风干处理而成的。”说完,苗苗就将这人皮给反过来了,很快我就发现应该是人皮的背部还有几行血字。我忙跟着金泽凑过去看了,看完我整个头皮都麻了,忍不住打起了寒颤,这是一张人皮清单。上面写着尸油横杠爽肤精华,骨髓横杠香水,肝脏横杠肝油,ru房横杠润肤乳……这是一张记录用人体的哪些部位制造化妆品的人皮清单……当时我就感觉胃里一阵翻滚,差点就要吐了,金泽说对了,这些化妆品真的是用尸体制造的!我终于明白陈静为何要那样对自己自虐了,她一时间肯定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过陈静显然也不是正常人,如果是正常人也就是吐啊啥的,不至于这么变态,甚至还录下自己的死亡过程。当然,陈静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她没法报警,只得用留下死亡录像的方式来提醒警察什么线索。然后我就想到了郑伟,我想这就是郑伟和刘洋的联系。郑伟跟刘洋应该是一伙的,郑伟帮助刘洋制造了这些人体化妆品。而倘若这些化妆品要量造的话,那得杀多少人啊?真是一群变态,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还真他妈颠簸不破的真理。如果接下去想的话,那么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使用过刘洋的化妆品,知道了真相后产生了报复。不过单纯因为这个就去报复,我觉得动机不够强烈。更大的可能是刘洋和郑伟可能杀害过凶手的某个亲人,这一连串的命案可能是一场复仇。但很快我又觉得这推理也不怎么站得住脚,因为方琳跟他们并没什么关系,据我所知方琳并不怎么化妆,而她的化妆品也是正常的牌子,而她同样被杀了。更重要的一点是,那个偷窥者制造了变性尸却是为了给我恶作剧,但我显然跟刘洋以及郑伟没屁的联系。于是凶手的动机就变得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而我的脑袋更是浑浑噩噩的,感觉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思绪如乱麻,剪不断理还乱。这个时候金泽突然跟我说:“陈木,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然后哪也别去,晚上我会去找你的,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看一个让你震惊的东西。”
金泽说晚上要带我去一个地方,给我看一个让我震惊的东西。我立刻就很好奇他又要干嘛,不过他不说我也没问,然后我就离开了郑伟家。下了一层楼,就到了自己家,当时就感觉挺恍惚的,跟做梦似的,放在以前我宁愿相信自己吃屎,也不相信身边会发生这种事。因为确实太疲劳了,我连午饭都没吃就躺床上睡觉了,虽然心一直悬着,但等楼上安静了后,我很快就入睡了。这一觉我睡得很久,最终我是被一阵敲门声给吵醒的。咚咚咚,很有节奏的敲门声,像是暗号一样。我一下子就醒了,然后就发现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我以为是金泽来了,直接就走向了门口,但我这次长心眼了,我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悄悄来到了门口,然后就透过猫眼往外看。可是外面却黑乎乎的,这让我有点纳闷,因为天色还没暗呢,不过很快我就反应了过来,肯定是有人用手捂住了猫眼不让我看,于是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上。我吓得大气不敢喘,就那样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躲在门后。过了两三分钟后,我才再次从猫眼往外看,然后我就发现那双堵住猫眼的手已经移开了,外面的走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那个人走了,我寻思可能跟早上一样,是那个凶手送来了什么快递啥的。虽然害怕,但出于好奇我还是把门给打开了。然而门口什么也没有,并没有想象中的快递盒子,这让我很疑惑刚才那人来我家门口是搞什么鬼。不过当我打算将门给关上的时候,我发现门上贴了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将桌上的晚餐放冰箱吧,要不然就坏了。说实话,看到这张纸条,我的心下意识的就暖了一下,因为这纸条上的字体很娟秀,像个女人写的,让我忍不住就想到了方琳对我的关心。不过很快我就调整了过来,我要面对现实,方琳已经死了。那么是谁给我送晚餐来了?突然我的心就咯噔一跳,因为我睡觉时候门肯定是锁着的,怎么可能有人把晚餐送到我家桌子上?于是我立刻就关上了门,朝客厅的桌子跑了过去,然后我就看到桌子上确实放了个塑料袋子。我直接打开了袋子,然后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草,袋子里是一颗心脏,还有一块肝,一看就不是动物内脏,应该是人的,血肉模糊的,还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腥臭味。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早上那失去了内脏的刘洋,我觉得这些器官肯定是刘洋的。当时我差点吐了,但我强忍着冷静了下来。然后我就准备给金泽打电话,但我忍住了,我觉得要是让金泽知道了我家里又出现了刘洋的器官,那简直就太巧合了。先是头颅,然后就是器官,就这样放在了我家里,而且我人还在家,却什么也没发现,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假。我甚至产生了将这器官给销毁了,或者出去扔进垃圾桶的冲动,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不过好好寻思了一番之后,我还是给金泽打了电话,因为我怕由于自己的隐瞒惹出大祸来,我只能希望金泽他们能够相信我。金泽叫我把这些内脏保存好了,他说他很快就会过来,于是我就壮着胆子将这袋子给放进了冰箱。放好内脏后,我也没敢出去吃晚饭,我整个神经一直是绷着的,因为我睡觉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没出现,一觉醒来它就在了。这说明对方是在我睡着的时候送进来的,他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我家,而不被发现,这简直太可怕了。最终我决定再仔细搜寻一下家里,倒不是我觉得那家伙还藏在这里,我只是想好好看看家里的每一个细节,看看哪里可以藏人,要是再有类似的情况发生,我也好第一时间找到他。因为我这房子是家里支援的首付买的,也不大,就八十多平方,所以很容易就可以搜查一遍,从卫生间到书房再到客厅,我每一个角落都找了,我甚至将牙膏牙刷放在哪里这样的细节都好好记了一遍,今后这些东西一旦被动过,那我就能发现。而就在我趴到客厅的沙发底下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一阵滴答的声响,就像是那种鬼故事里最常出现的弹珠的声音。这声音是从我房间里发出来的,滴答一声脆响后,还有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像是有个玻璃弹珠在我房间里滚动。出于好奇,我做了个深呼吸后就朝我房间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不过我并没找到这颗弹珠,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也有可能滚到床底下去了,于是我就趴在了地上,探着脑袋朝床底下看。很快我真的看到一颗玻璃弹珠在床底下滚呢,慢慢的它就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当我亲眼看到它,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我意识到我可能上当了,对方估计就在我的房间里,他用这弹珠把我引过来,可能想杀我。于是我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可房间里却只有我一个人。我拉开了每一个衣橱的门,依旧没看到半个人影。但我的心却越发的躁动不安了起来,也不知怎的,我觉得这人一定躲在哪个角落在看我,这种感觉特别的强烈。突然我想到了什么,然后猛的抬起了头,当我看到天花板的瞬间,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我大脑一黑,整个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只见我家天花板不知道什么时候凿出了一个小小的洞,此时正有一只眼睛透过这个洞,死死的盯着我看呢。当我看向它,它还眨了一下,把我的魂都给吓了出来,我啊的发出了一声尖叫。而这只眼睛在我尖叫之后就消失了,天花板上只留下了一个洞,而这个洞上面自然就是郑伟家的床底了。我就那样傻傻的坐在地上,过了十几秒钟后才回过神来。说实话,当时我真的是吓傻了,而且无比的后怕,因为我感觉我睡觉的时候,这只眼睛肯定就这样趴在天花板上,一直盯着我看。偷窥者,他一定就是那个偷窥者,而这也实在是当之无愧的偷窥者,让人胆寒。害怕之余,我心里更是无比的好奇。他是如何做到在我睡觉的时候,从郑伟家往我家天花板上凿了个洞,而不被我发现的?我觉得偷进我家不被发现还有可能,但这凿洞的动静我是不可能不知道啊。除非是对方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给迷晕了,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难怪我一觉睡这么久,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还有一点让我不解的是,对方为什么要凿个洞来看我,如果要观察我,完全可以在我房间装个小摄像头,那还不会被发现,而这个洞实在是太容易发现了。我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故意让我发现的,他就是要让我源于灵魂深处的对他恐惧。这个时候,我家大门再次传来了敲门声,这一次是金泽,他的出现也让我心安了不少。我把刚才发生的事给金泽讲了,金泽也觉得不可思议,他看了眼我房间天花板上的洞后,立刻就冲出了我家往楼上跑,应该是想看看那人还在不在,或者想找到什么线索。金泽居然配了郑伟家钥匙,不过进去搜了一圈,一无所获,除了床底下的地板上多了个那监视我的洞,其它没任何发现。然后我们就重新回到了我家,金泽看完冰箱里的内脏后,对我说:“陈木,你还真是不简单啊。”见陈木这么说,我忙开口说:“你什么意思啊,怀疑我还是怎的,这些真是别人送过来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告诉你啊,你要相信我。”金泽笑了笑,说:“你不要乱想,我意思是你一个普通人,却害得凶手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你身上肯定有不简单的地方。”我立刻回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也可能凶手是在利用我,分散你们警方的注意力呢。”而金泽却突然脸色一沉,对我说:“走吧,我说过要让你看个东西的,等会你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简单了。”
太可怕了…
快更新啊啊啊顺便求出处
我跟她分手了  第一天,她没有起床,把自己用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她宿舍的人都不敢去安慰她,她一天都没有吃饭,连刷牙洗脸都没有,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听到她在被子里抽泣.  第二天,今天她吃饭了,是她的宿舍同学强制性的让她吃的,她的眼眶红红的,我总说她是个爱哭鬼,她每次都噘着小嘴说她不是.  第三天,今天她穿的很妖艳,走进一家酒吧,喝了好多酒,用一种很诱惑的眼光环视全场,好多人上来搭腔“小姐,你好漂亮啊”.她喝了很多,当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爸爸的男人对她说“小姐,我送你回家吧”的时候她把手中的酒全泼在他的脸上,那个该死的老头扬起他的手掌就要打下去的时候,凌来了,救了她,这一切我都知道,我就在酒吧的一个角落里看着.  第四天,今天她早早就起床了,忙忙碌碌一上午,然后把自己关在浴室里好久,当舍友们踹门进去的时候都惊呼到:好干净啊.  第五天,她开始学习了,其实她原来学习很好,我们开始后受我影响她的成绩也退步了,这也好,转移一下注意力,恢复的也快.  三个月后……她做了学生会主席,她越来越能干,也开朗了不少,马上她就要靠研了.  一年后……在她身边的男人很多,比我优秀的也很多,可她根本没在意过,不过她和凌很好,校园里传他们的关系很暧昧,她只是把他当哥哥,可是流言是挡不住的.  三年后……她要结婚了,新郎是凌,她在写结婚请贴,一张,两张,三张……写到第十二张的时候她哭了,趴在桌上眼泪完全抑制不住,我上前一看,所有的喜贴新郎写的都是我的名字.    我也很想哭,可是鬼魂是不能哭的,我没有眼泪.  三年前,我横穿马路,遇上车祸,手里提着要给她庆祝生日的蛋糕.然后我就醒了,感动哭了,哭着哭着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女朋友
这是小说吗,叫什么名字
等会我就知道自己为什么不简单了,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感觉很不好,他像是知道了什么。我心里很紧张,倒不是我怕自己犯了什么罪,毕竟我没做过的事,身正不怕影子歪。我是怕被人给嫁祸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过我也没急着问金泽,只是锁了门跟他一起出去了。金泽还挺人性的,知道我没吃晚饭,还带我去回民街吃了碗羊肉泡馍,等天色都暗了下来,他才带我赶往目的地。没想到目的地还是殡仪馆,就是早上我们来过一次的火葬场。他把车子停在了和早上一样的位置,我们依旧没有下车,而我的脑子里突然就想起了早上金泽跟我说的那句话。他说白天不懂夜的黑,当时我不知道这是啥意思,现在我似乎明白了过来。有些事白天是看不透的,需要晚上来看,而现在刚好是晚上。那么是什么事?我正寻思呢,金泽突然开口对我说:“陈木,我再问你一遍,你来没来过这里。”我感觉金泽像是在审问我一样,而倘若我不承认来过的话就像是撒谎,可没做过的事我肯定不能承认,于是我很果决的摇了摇头,说肯定没有。然后金泽也没再多问,而是继续对我说:“好,那我们换个话题,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你女朋友这个案子,和我们正在调查的一个案子并案调查了吧?”我点了点头,这个我早上听金泽和何平说过,好像是金泽他们悬案组接手了。可这跟我有屁的关系?于是我直接开口对他说:“我知道你是心理学的专家,懂得如何打破人的心理防线。可我毕竟不是罪犯,你要弄清楚一点,我现在是配合你们办案,我是在帮你们,所以我希望你对我也真诚一点,不要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就直说,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金泽轻轻一笑,也不生气,而是伸手从遮阳镜那取出来一张碟片,然后将碟片放进了车载dv里播放了起来。我狐疑的看了起来,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很快我就被播放的画面给吸引了,这应该是刻录的一段手机录像,而拍摄的地点正是眼前的火葬场。视频是从火葬场的值班大门开始录的,当时应该是深夜了,天色很暗,只有火葬场门口有昏暗的灯光,突然画面一晃,出现了一行人,排成一队,刚好七个人。这七个人看起来很怪异,他们笔直的排成了一行,而且穿着很宽松的青色袍子。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人和队伍最后面那个人,他两不仅穿着宽大的袍子,还戴着连衣的帽子,挡住了脸,根本看不清长相。至于队伍中间的那五个人,他们都是露着脑袋的,我能看清他们的脸,他们看起来很是阴沉,无精打采的,甚至有两个人还闭着眼睛,跟梦游似的。更诡异的是,中间这五个人都笔直的伸着自己的双臂,而且他们走路的样子跟普通人也不太一样,他们的双腿一直没有弯曲,整个身子一直是拖着往前走的,就好似有根线将他们拖着往前走一样,死气沉沉的,时不时的还要一跳一蹦的往前走,看起来就像是港片里的僵尸。我前面就提到过,由于童年的阴影,我对僵尸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所以看到这一幕,我下意识就缩了缩脖子,有点不敢看了。而这个时候,金泽突然开口说:“好好看看这几个人,他们好些天前就已经死了。”听了金泽的这句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膀胱都急剧收缩了一下,尿差点崩出来。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金泽,有点没整明白他的意思,难道这一行人已经死了?死人怎么还能走路?而金泽则继续对我说:“没错,这是几个死人,他们死后被运到殡仪馆,但因为某些特殊原因,还没有火化,原本是放在殡仪馆的冷尸库的,不过在一星期前他们一起走出了火葬场,这就是我所说的和方琳变性尸等一系列案件并案调查的那件悬案。”见金泽这么说,我有点不敢说话了,就是感觉不可思议,难怪被称为悬案,这死人走路,能不悬吗?突然我脑袋里就冒出来两个字,赶尸,我想眼前这画面肯定就是电影小说中才出现过的赶尸吧。于是我立刻就开口问金泽:“没想到世界上真的有赶尸之术,可是这赶尸的案子跟我女朋友那案子怎么会并案调查呢,它们有什么联系不成?”金泽却笑了笑,对我说:“这世上并没有鬼神之力,再诡异惊悚的案件都是人为操控的,所以根本不存在赶尸之术,这就是一起偷尸的刑事案件。”我忙反问道:“不是赶尸,这死人怎么可能自己走出去?”金泽则盯着录像画面,对我说:“你看看为首的和队伍最后那个人,他们并没有露脸,那是因为他们不敢露面,这两个并不是死人,只有中间那五个是死人。他们用一根黑色的弹力管连接着,中间这五具尸体之所以将胳膊伸的笔直,那是因为他们的胳膊绑在这根管子上,是这根穿过他们腋下的管子支撑着他们的身体站立着。而为首的和最后那两个人,他们用肩膀扛着这根弹力管,是这两个人抬着五具尸体,慢慢的往前走,所以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赶尸画面。”听了金泽的话,我忙仔细看向录像,虽然由于他们穿着宽大的衣服,我并不能看到金泽口中的那根长长的弹力管,但我能想象的到金泽口中的画面,这几具尸体确实是被一根管子抬着走的,这根管子被宽大的衣服给挡住了,但当这几具尸体被抬着跳起来时,我隐隐间还是能看得到,原来这就是行尸走肉的秘密,就像是用一个担架抬着它们一样,只不过它们不是躺着的,而是站着的!说实话,我当时真的很佩服金泽的能力,一起灵异案件就这样被他给看穿了。而录像中的这个队伍在跳出了火葬场后,又朝远处走了过去,录像的人跟着又录了一会,就不录了,画面就这样戛然而止。然后金泽就开口对我说:“这是殡仪馆的夜班保安那天晚上录得,他看到这诡异的画面也以为是赶尸,就没敢盘问,偷尸贼也是利用了这个心理才使用这种方法运尸的。”而我则忍不住问金泽:“可是这偷尸案跟我女朋友那案子有什么联系,怎么会并案调查呢?”金泽突然扭头看向了我,眼眸深邃,目光如炬,他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我没明白他的意思,而他则将录像画面又往前调了约莫半分钟,然后让画面定格,叫我看。这画面是火葬场外面几十米处,那里有一片小树林,偷尸贼此时刚好将尸体运到了那里。而由于画面定格了,我这才发现小树林里还站着一个人,这个人此时猫着腰,正偷偷的看着这群‘行尸走肉’。他看起来就像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幕后指使人。而当我看到这个人的脸,虽然画面稍稍有些模糊,但我整个人还是僵硬了,我脊背一阵发凉,头皮彻底麻了。这个躲在小树林里的人居然是我!我瞬间就傻了,我张大了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而金泽却突然掏出来两样东西,一副冰冷的手铐,还有一张精神病院鉴定卡片。他将这两样东西放在我的身旁,开口对我说:“陈木,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来回答我。根据你的回答,我会做出判断,是抓捕你,还是带你去做精神鉴定。陈木,你到底来没来过这里?”
我到底来没来过这里?这是金泽第三次这样问我,不过这一次我没能像前两次那样果决的摇头。我愣愣的看着定格了的画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甚至在心中质疑自己,我真的没来过这里吗?可是视频里那躲在树林里的人是谁?而我也总算明白金泽为何要将那两件案子并案调查,还说是因为我了,因为我是这两起案件中共同出现的人物!金泽见我没说话,伸手动了动那幅手铐,于是我忙开口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信,但我真的不记得自己来过这里,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然后他就指了指视频,又指了指不远处那片树林,对我说:“你再好好想想,要不要去那片树林转转,看能不能想起来些什么。”我知道金泽这是在给我机会,他肯定不相信一个正常人失忆啊什么的,他肯定觉得我还在嘴硬,想让我承认。可我真的没法承认,于是我就盯着那视频画面看,我想找出点不对劲的地方来,我就是想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我,或者说看看这视频是不是合成的。突然我脑子像是被撞击了一下,我真的找到了对我有利的地方,于是我立刻就激动的对金泽说:“这,这人不是我,他冒充我!”金泽看着我没说话,意思叫我说说我的发现。于是我就指着视频画面对他说:“你看小树林里这个人,虽然他一看就像我吧,但因为光线的缘故,还有他并没有完全露出正脸,其实只能说他跟我很像。”顿了顿,我继续说:“这世上想找两个相像的人说难很难,但说容易其实也蛮容易的。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我之所以说这人不是我,那是因为他身上这衣服,我没有!”是的,他身上这件衣服我从没穿过,那是一件青色的唐装,上面还有很多白色的斑点,看起来很古朴,反正我是不可能穿这么老土的衣服的。突然,我想到了什么,于是我的心咯噔一跳,然后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后背阴风阵阵。因为我想起来这并不是唐装,这是寿衣!这个长得跟我很像的家伙,他身上穿着的是寿衣。然后我就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而金泽则打破了沉默,他说:“然后呢?如果你真确定自己没来过这里,那要么就是如你所说,有人冒充你,否则就是你忘记了,而倘若是你忘记了,你又怎么能确定自己没有穿过这件寿衣?”被金泽这么一说,我竟无言以对,他的逻辑确实是正确的。然后他就继续对我说:“所以我要带你去做一下精神方面的鉴定,精神疾病方面的医生我已经帮你约好了,你有什么异议没?”我当时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能有什么异议,于是我就摇了摇头。然后金泽就发动了车子,我们离开了火葬场,一直开,开了大概大半个钟头,才到了目的地,我们这里的精神病院,站在精神病院门口我整个人突然有点抵触起来,说实话我不想进去,我内心里很害怕,我真怕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但我不得不面对这些,于是我就跟着金泽进去了,我们没去精神病患者区,而是去了诊断室,见了一个叫张文通的专家。张文通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体型发福,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容,跟个弥勒佛似得。也不知怎的,当他看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就很不舒服,我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就像是认识我一样。金泽将我给张文通介绍了一下,大概说了下我可能存在的情况,让张文通对我做一个细致的精神鉴定。然后张文通就带我去了另一个房间,这里还有一些我没见过的仪器,应该是要借助这些仪器来鉴定,而这也让结果更有说服力。可等我两坐定后,张文通一上来就说了句莫名其妙,却让我惊骇莫名的话。他说:“陈木,还记得我吗,还想变回从前的样子吗?”听了他的话,我张大了嘴,目瞪口呆,我问他什么意思,是不是认识我。而他却张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肆无忌惮的,像是在嘲讽我一样。就在我感觉很不舒服,快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就收敛起了笑容,说:“好了,这是我的开场白,你不要紧张,我们现在正式开始。”见他这么说我才松了口气,原来是在故意挑动我的情绪,让我更快的进入鉴定的状态,吓了我一跳,真以为他跟我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呢。然后我们就开始了,他问了我一些问题,各种问题都有,我都如实回答他了,以前我并不相信这世上有催眠的说法,但在回答他的问题时,有几个瞬间我确实感觉自己精神很恍惚,脑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他控制了一般。等问完了一些问题,他还给我戴了一个类似头盔的东西,这东西上面有很多线,应该是监控我大脑皮层的活动的。戴上它后,张文通就让我闭上眼睛,叫我闭目养神,就当是在睡觉,我照做了,但我并没有睡着,不过整个人放松了不少。等做完这项测试,金泽就被张文通喊进来了,我们做了最后一项测试,测谎。这一次是金泽对我进行的测试,我戴上了测谎帽,手指上还夹着仪器,金泽依旧问了一些熟悉的问题,譬如我去没去过殡仪馆之类的。而我自然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我说没有。然后测试就结束了,我像一个等待考试成绩的孩子一样,等待着张文通医生给出结果。最后我松了口气,张文通说我是一个正常人,并没有精神病,也没有人格分裂,更没有说谎。不过他说我有边缘性人格缺失,这只是轻微的精神疾病倾向,在我们这个充满压力的社会,相当一部分人有这方面倾向,而我作为一个网络作家,因为长期对着电脑,还要构思属于自己的世界,有这方面倾向很正常。但我这边缘性人格缺失又不太正常,张文通说我稍微有些癔症,说白了就是我可能有梦游症。梦游症我们经常听说,偶尔也听说身边有过人梦游。但张文通说其实梦游症一般只发生在6到12岁的儿童身上,成年人就算梦游也不会上升到癔症的级别,顶多就是说说梦话,或者从床上坐起来之类的。不过我不太一样,我的梦游症和儿童差不多。这让我很害怕,因为我听我爸妈以前跟我说过,我小时候就梦游,他们说小时候有一次夜里找不到我,最后是在猪圈门口找到的,那时候我就站在猪圈门口对着猪傻笑,把他们吓了一跳。不过等我长大了,就没再出现过那么夸张的梦游情况了,我一直以为自己好了,但现在想想,很有可能是因为我一个人住,而方琳又不和我同居,所以并没有人发现过我还会梦游。于是我的心彻底的悬了起来,难道金泽给我看的视频画面里那个人真的是我,我梦游了?那么其他的一些案件会不会也跟我的梦游有关?我很紧张害怕,手心里全是汗,而金泽显然对这些问题也很感兴趣,他问张文通:“张医生,如果一个成年人梦游,他有没有可能在梦里杀人?”张文通突然抬头看向了我,他依旧在笑,他笑着说:“这不太可能,杀人这是个体力活,被害人只要一反抗,梦游的人应该就会被惊醒的。而且杀人的时候人的情绪波动是非常大的,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人早就从梦游中醒过来了。”张文通的回答让我松了口气,我就算真的梦游,也不至于在梦里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罪犯。最终我们就这样离开了精神病院,金泽将我送回了家,路上他跟我说,虽然我排除了人格分裂的情况,但如果我真有梦游症的话,那么视频里的那个人肯定就是我,我就算不是嫌疑犯,跟这案子肯定有关联,所以他叫我时刻开机,一有情况第一时间就通知他。然后金泽就走了,而我则一个人回了家,我当时的心情很复杂,一半后怕一半如释重负,我不知道我自己当时是个什么状态,反正就感觉这一切就像梦一样,我突然觉得我自己似乎都不够了解自己。我就那样躺在床上,因为天花板上的那个洞已经被金泽帮我堵起来了,所以我也没那么怕,我虽然不怎么敢睡觉,但很快我还是睡着了。睡着之后,可能由于这一天发生的事太多,我太紧张了,所以我做了噩梦,我梦见自己在梦里跟方琳争吵,争吵的理由是她不肯跟我亲热,由于太激动了,我一失手就掐死了她。我被自己做的这个可怕的梦给吓醒了,醒来之后我额头上全是汗珠,整个身体都湿透了,全身出了一层冷汗。于是我打算去洗个澡,可当我打开衣橱拿衣服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我打开了衣橱,从里面掉落出一件衣服。一件青色的寿衣,寿衣上还有血。
看着掉落在地的这件沾了血的寿衣,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就那样傻傻的站着。数秒之后我才缓过了神来,我忙将这件寿衣给捡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这应该就是视频中那个跟我很像的人穿过的那件寿衣。于是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我早上还说我没有这件寿衣呢,它却出现在了我家衣橱里,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真的是我不记得了,我真的梦游的时候穿过这件寿衣?就算真是如此,还有一个让我惶恐的事,那就是这件寿衣上怎么会有血,因为之前从视频上看的时候,它明明很干净。于是我再次查看了一下寿衣上的血迹,这是很大一片鲜血,从胸口直到到腹部。而且血迹还未完全干涸,也就是说应该是不久前才沾染上去的。这让我的心猛的揪了起来,难道我又穿着这件寿衣梦游了,还干了什么坏事?正想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俗话说三更半夜鬼敲门,虽然我知道这世上没鬼,但这大半夜来敲我门的人肯定心里有鬼。于是我的脑袋里立刻就冒出另一个念头,张文通医生之前说了,梦游的人如果遇到激烈的动静,肯定就惊醒了,也就是说这件带血的寿衣,可能并不是我穿的,而是某个凶手穿的,然后藏在了我的衣橱里,他想嫁祸给我。所以说这个敲门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凶手,他又想来折磨我了。于是我立刻就拿着寿衣和手机,悄悄的朝门口走了过去,我蹑手蹑脚的,没发出半点动静,到了门口后就悄悄从猫眼里往外看。然后我就愣住了,我从猫眼里看到是金泽在敲门。这下我猛然就惊醒了过来,没错,我推断的没错,肯定是有人要嫁祸我,他把带血寿衣藏在我这里,然后又把警察给引了过来。我知道金泽其实一直就没怎么信任我,所以我现在要是开门,让他刚好看到我拿着血衣,那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倘若我不开门,而是去将血衣给藏起来,等会金泽进来搜到的话,我更是百口莫辩。于是我一下子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得不说凶手给我出了很大一个难题,让我进退维艰。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一下子就响了,因为我没开震动,铃声是一首陈奕迅的好久不见,所以外面的金泽肯定是听到了,也知道此时我就躲在猫眼里看他。我又不傻,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想嫁祸给我的人搞得鬼,他就是要让我暴露出来。当时我甚至觉得这人可能就躲在哪个角落在偷偷看我呢,要不然怎么时机就拿捏的这么准,知道我躲在门口呢?于是我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号码,看看有没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而当我看到手机上这号码时,我彻底愣住了,由脚底都头皮都被寒气给笼罩了。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人名,张文通,也就是之前给我做精神鉴定的那个医生。他怎么给我打电话?突然想起他那古怪的笑容,以及对我说的那莫名其妙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医生是不是有问题啊?而更令我惊恐的是,我并没有存过张文通的手机号码,而它却显示在了我的手机里,也就是说之前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偷偷拿我手机存了张文通的号码。真没想到凶手对我的生活已经渗透成这样了,简直就是要操控我了,真是令人发指!我看着张文通的来电,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想着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而这个时候金泽还在那敲门,因为我知道他肯定晓得我在门后,我怕他立刻就破门而入,所以我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能破罐子破摔,赌金泽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能够看破事情的真相,于是我猛的一下子就将房门给打开了。金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立刻就开口对我说:“陈木,你躲在门后搞什么鬼呢,这么长时间。”说完,金泽就看到了我手中的带血寿衣,于是他目光中立刻就划过一抹警惕,我看到他直接就将手放到了腰间,应该是随时可以拔出自己的配枪。我生怕他冲动了,忙开口说:“金泽,你别误会,这衣服是别人放这里的,我刚发现的,我一拿到它,你就出现敲门了,这太巧合了,有人在害我!”听了我的话,金泽狐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开口说:“刚才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接?”我立刻说道:“是精神病院的张医生给我打的,我怀疑他跟凶手有关,他打这电话应该就是想暴露我。”我刚说完,金泽深邃的双目中突然划过一抹古怪的眼神,他那眼神特别的奇怪,具体什么感觉我又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不正常,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很快,金泽突然开口问我:“陈木,知道我为什么大晚上来找你吗?”我忙摇了摇头,不过很快我又点了点头,说:“我刚不是说了嘛,有人要陷害我,所以肯定是有人引你过来的,对,你查查谁引你来的,那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而金泽却一字一句的开口说:“张文通死了,我来找你,是要带你去走一下现场。”张文通死了!听了金泽的话,我简直都要疯了,又死人了,而且还是不久前才给我做精神鉴定的医生!这怎么可能?刚刚我明明还看到他给我打电话啊!我正愣神呢,手机突然翁的一下又响了,我低头一看,然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大了嘴,还是张文通打来的电话!手机在我手中嗡嗡作响,急促的铃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真想把手机给摔了,我可不想接死人的电话。于是我将视线投向了金泽,金泽显然也颇为诧异,不过很快他就跟我说:“没事,我刚才亲眼见到了张文通的尸体,应该是有人拿走了他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呢。快接,开免提。”见金泽这么说,我也心一横,开了免提后,就接通了电话。我没敢说话,而电话那头则开口说:“喂,是陈木吧?”说实话,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真的是张文通的声音。我没敢回答他,而对方则继续说:“陈木,说话啊。”我只得嗯了一声,然后对方很快继续说:“陈木,想要变回从前的自己吗?哈哈哈……”然后张文通就一直在电话那头笑,笑的我毛骨悚然,而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想要变回从前的自己吗?这句话对我并不陌生,因为张文通之前在对我测试的时候说过一次,想到这,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还在测试我啊?于是我再次看向金泽,金泽则皱了皱眉头,说:“我们先出发吧。”然后我们就走了,并不是去精神病院,而是去的一挺高档小区,金泽说那是张文通的家,张文通是被发现死在家里的。说实话,我此时依旧不信张文通死了,因为死人是不可能给我打电话的。可当我到了目的地,我看到张文通家已经被拉了警戒线,何平带着几个警察守在那里,大屁股法医苗苗则在勘察着现场。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赫然正是张文通。张文通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血迹,但他的嘴巴却是红肿着的,很猩红,仔细一看,他的嘴巴用一层黑线给缝住了,就好似在告诉我们,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更诡异的是,张文通虽然躺着,但他的右胳膊却是举着的,而且他竖着右手的中指,就像是在鄙视我们。
有多少人看的?在此楼回复,超过20个就更,没有就算了。。。懒了
艹,还以为结尾是挖掘机哪家强。小说这么长。
——From NOKIA LUMIA 920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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