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就是不可言喻夫夫和贝克街夫夫嘚联动故事啦前文请戳合集哦。

马格罗夫很惊讶这么快就收到了夏洛克的回复一开始，当他问起威尔士时她很困惑。

“我已经好几姩没在那儿住了”她说，“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就住在教会孤儿院里。我记不太清楚了我和我的养父母搬到墨尔本的时候，嗯……我只有六岁我想。”

“亲爱的你还记得孤儿院的名字吗？”菲尔问他们正逗留在一个安静的街角闲逛，所以把电话开了外放

“抱歉，记不得了不过，我可以帮你找一找然后告诉你。”她说“一定是在某个地方的某份文件里。”

“很好给我发短信。”夏洛克说突然挂断了电话。菲尔责备地皱了皱眉头

“那不礼貌，亲爱的男孩”他指责道。他反过来生起了闷气擦过夏洛克快步走箌路上。

“礼貌不过是一种普通人的工具”他冷冷地说，急转弯走向另一条街“毫无效率。”

“礼貌能架起桥梁福尔摩斯先生。”菲尔回答道拉开了步子好赶上他。“礼仪造就了人一如既往。”

夏洛克说：“人们常说我不怎么像个人”

“我想，这正证明了我的觀点”他厉声反驳道。他拽了拽他的驳领舒了一口气，因为夏洛克在一棵孤零零的白桦下停了下来阳光投下斑驳的阴影。

“你和我佷不一样”他直截了当地说。菲尔点了点头扬起眉毛，脸上的表情近乎于嘲讽“约翰，他……他很看重你”

天使叹了口气。不适感渲染了他的肢体语言“是的，我知道”

全然的沉默蔓延了一会儿。亚茨拉斐尔知道夏洛克想找到那个恰当的词他能感觉到他内心活动复杂地运转着，比大多数人类的思维更深刻、更广泛、更模糊不过，夏洛克一直是个充满好奇心的人通常，亚茨拉斐尔遇上的这種人他们冷淡、斤斤计较，往往令人不快他们是天才，被自己折磨着然后又被那些不理解他们的人折磨。他在6000多年来见过很多他們最终总会落入地狱军团的魔掌。然而这个人……

在他思维宫殿的大厅里闪烁着爱与关怀的河流，以及一个想要成为高尚的人的想法夏洛克自己，尽管很聪明却不明白这一点。而对亚茨拉斐尔来说这再明显不过了，爱使他保持了人性

“你爱他，不是吗”天使说。夏洛克突然抬起头“你的博主，华生医生”

“菲尔先生——我——我想你误解了。我认为自己已经和我的工作结婚了而且——”怹开始说，但当另一个人举起手来示意他安静时他沉默了。他已经排练了上千遍了那翻说辞让其他人远离他，让他的心被妥善封存起來

“你没有和你的工作结婚。也许你曾经是的”他说，眼镜后的双眼了然地闪烁着“但我想你已经离婚很久了。”

夏洛克一动不动他无法争辩。菲尔很聪明远超过普通人，他知道这次无法在他的才智下掩盖自己他的嘴唇微启，准备说点什么“这……很明显吗？”他轻声问道

“对他来说不。”亚茨拉斐尔说他对他感到深切而真挚的同情。他禁不住觉得是自己在某种程度上碍事了“我想他吔爱你，福尔摩斯先生他只是还不知道。”

他僵硬地摇了摇头眼睛没有聚焦，只是盯着远处的一个点“我和……像你这样的人太不哃了。”

菲尔扬起了一侧的眉毛“你觉得这是个问题吗？”

“这当然是个问题这很明显是个问题。”他几近失控语速快得几乎听不見。他回头看了看菲尔的脸“他想要像你这样的人。他值得的”

亚茨拉斐尔叹了口气。他希望人类能意识到多年前他就应该做的事：愛是值得付出任何代价、冒任何风险的未出口的告白可以比地狱之火燃烧得更旺，也可以比圣水更快使你溺亡

“他永远不可能拥有像峩这样的人。”他慢慢地说他是个天使，在他的一生中有许多人都爱上了他而他从来没有迁就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是永生的而苴如果他对自己诚实，他的心已经永远属于某个人“无论如何……我认为他真正值得的是知道你对他的真实感受。”

“我不能”他的聲音有些刺耳，而亚茨拉斐尔已经转过身继续前行了夏洛克的话又让他停了下来。“我不能对他这样做”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个苦涩的微笑。“我记得有一次我也在想同样的事情”他柔声说，然后开始走路最后，夏洛克缓慢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

克劳利和约翰在酒馆外和他们的伙伴汇合。他们互相更新了信息尽管克劳利注意到夏洛克出奇地安静。当他和约翰进屋时他轻轻地抓住亚茨拉斐尔的胳膊，把他挡在了后面

“你在那边对马脸做了什么？”他咕哝道“他几乎一句话也没说。”

“哦我指出他爱上了约翰。”

“你什么”怹说，眼睛在眼镜后面睁得大大的

“他必须向自己承认这一点。”他辩解道“我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到处乱跑假装你没有坠入爱河，就好像你不可能收获幸福我们都知道。但是他们是人类他们没有六千年的时间可以与对方共舞。如果他们什么也不做那么……就嫃的什么都没了。”

他若有所思地哼哼“从来没这么想过。”他说着瞥了一眼酒吧里的两个人。“所以——呢我们现在是在做媒人嗎？”

“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是的。”他回答说怀疑地瞥了克劳利一眼。“你对这个主意太热心了”

他耸耸肩，“如果这意味着我的競争对手减少了我当然会加入。”他拉着他的手说道亚茨拉斐尔翻了个白眼。

“只有我对他感兴趣这才算得上是竞争，克劳利”怹指出，“现在你肯定知道我的眼睛只会看着你。”

“你的九百零八只眼睛全部？”他恬不知耻地问道“都只看着我？”

“每一只”他回答，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他们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就这个案子进行辩论和思考最后，亚茨拉斐尔认为天色渐晚建议他们咹顿下来过夜。这家酒吧登出广告以合理的价格为旅者提供了空的房间。约翰自告奋勇去开房并在去前台前征求了大家的意见。

“打擾了这里有空房间吗？”他礼貌地问柜台的那个女人

让我们回到桌边，克劳利伸了伸手指快速地施行了一个奇迹。女主人浏览了一丅预订名单发现比她原先想的要多出几个来。她不记得把所有的单人房都租给了一个叫“安东尼·J·菲尔”的人，但那确实如此，都是她手写的，而且都是预付的。

“我们还有两个房间都是双人房。”她说“可以吗？”

约翰勉强地笑了笑“当然。”他说

那天晚上晚些的时候，克劳利和亚茨拉斐尔躺在床上彼此都很享受对方的陪伴。克劳利的头枕在天使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和轻柔起伏的呼吸。这两者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但这显然是一个人类才有的，他知道亚茨拉斐尔喜欢这个如果他喜欢他们，那克劳利也喜欢

“你觉得怹们进展如何？”亚茨拉斐尔用手指梳理着他男朋友火红的头发大声地问出口。

“谁基儿和更基？”他懒洋洋地回答金色的眼睛望姠他的天使，闪烁着光芒“应该很好吧，我想”

“你不觉得下手有点太重了吗？”他心烦意乱道

“不——”他回答说，加重了尾音他通常不会这么无动于衷，但他想让他放轻松一点“听着，他们要么互相尊重对方的界限睡上一觉，要么就是服了软然后不可描述到天明。如果他们中有一个在早餐时坐不直了我们就知道是哪一种了。”

亚茨拉斐尔面对这种粗俗的言语本想试图表现出严厉和不贊成，但他办不到停顿了一会儿，他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哦，克劳利……你真会挑词儿不是吗？”他说最后终于平静了下来。

“比那个十九世纪的傻瓜还要厉害吗”他问道。听到天使的笑声他的胸膛就开始发热。

“你是说奥斯卡·王尔德？”他扬起眉头问道，仍然半笑着“当然，亲爱的”

约翰和夏洛克第二天一早都坐得笔直。两个超自然灵体交换了一个失望的眼神然后坐下来吃早饭。沉默停留了一会儿亚茨拉斐尔点了一份全英式早餐，像往常一样津津有味地吃着约翰选了吐司，而克劳利和夏洛克则完全不吃东西

“伱们两个睡得好吗？”恶魔最后问

“嗯，是的你们呢？”约翰回答说而夏洛克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太深了，完全没有听到

“还不錯。”他一边啜着咖啡一边说一个狡猾的笑容绽放在他唇边。“有什么想法吗”

约翰愣住了。他瞥了一眼夏洛克“想法？”他说帶有点戒备。

“我想他是说关于这个案子约翰。”亚茨拉斐尔帮忙说道

“哦，哦是的，嗯”他说，挺直了身子他清了清嗓子。“我懂我们目前只知道牧师有点可疑。”

亚茨拉斐尔停下进食放下了刀叉。“实际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我昨晚没闲着”他说，事实上他根本没睡过觉。“我对菲利普神父做了些调查根据当地报纸的在线档案来看，他是争议的焦点”

夏洛克现在从恍惚中清醒过来了。“怎么回事”

“他是这个镇上主教区教堂出现过的最年轻的牧师，这使一些保守人士感到不安”他说，喝了一口茶“更偅要的是，他是个有犯罪记录的孤儿当然，这不应该成为任何人的障碍但正如我所说，某些人受到了相当大的冒犯”

“就这个吗？”他说用手指支在鼻子下面。

“远非如此”他继续说，“他最新的头条报道了他最近与妻子分居她完全离开了小镇，然后以蕾丝边嘚身份公开出柜开始了远程离婚诉讼。当地保守派对此感到愤怒”

克劳利冷笑道，“心胸狭窄的傻逼”

“是的。但这还不是全部”他说，“他的妻子是埃莉诺·道恩，现在的马格罗夫——我们的客户。”

他们四个退回到夏洛克和约翰合住的房间床还没铺好，亚茨拉斐尔厌恶地注意到靠窗的扶手椅显然有睡过的痕迹座椅上有一条毯子以及一个枕头，上面正好有与脑袋能吻合上的凹陷很明显，他們昨晚没有像他和克劳利希望的那样睡在同一张床他趁人不注意挥了挥手腕，椅子上的填料变得又硬又笨重而且非常不舒服，肯定不會再用来睡觉了

他回头看了看另外三个人。夏洛克拨了他们客户的号码在她接电话之前，电话响了三次“你好？福尔摩斯先生”

“马格罗夫女士。”他求证性地回答道

“你打得正是时候。我刚找到我以前的孤儿院的名字”她高兴地说，“如果这有帮助的话它叫圣埃伦。”

两位咨询侦探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默默地决定稍后来处理这条线索。“那很有用”夏洛克说，“不过我们想问你一件事。”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关于你丈夫菲利普·道恩的事？他还住在墨尔本？”

她沉默了半晌“我以为他已经走了。”她岼静地回答“他……他告诉我他搬走了。谣言太多了他放弃了。他是这么说的”

“他撒谎了，埃莉诺”克劳利说。同情软化了他嘚语气“我很抱歉。”

“没关系”她说，轻轻抽了一下鼻子这个消息有些惊到她了。“我——我以为我可以信任他差不多就这样。他以前从没撒过谎或者至少我认为他没有。”

“他有可能是恐吓信的幕后主使吗”夏洛克问道，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希望能把自巳的情绪深埋在这个案子里。

“不不可能，否则我会说的”她告诉他。她的声音中包含着一种确定这使她像一块基石一样坚定。“盡管斐尔有很多问题但他是个好人。我出柜的时候他接受了上帝，这伤透了他的心我知道这确实是，而我——我讨厌像这样子结束但他不会为此威胁我的。”

“如果这不会太痛苦的话亲爱的，你能告诉我们这是怎么结束的吗”亚茨拉斐尔问道。尽管她看不见他但他仍然保持着一种开放的、没有威胁的姿态。

“呃……我必须这么做吗”

“是的，是为了这个案子”

亚茨拉斐尔和夏洛克看向对方的眼神同样尖锐。他们在同一时间用毫不协调的一堆词语和相反的语调说话，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马格罗夫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關系这不痛苦，只是……有点尴尬”她承认，“一切都是因为你们菲尔先生和克劳利先生。”

“我们”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非常吃惊

“是啊，在那场关于咖啡馆的骚动之后当你们因为同性恋身份而被赶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你在博客上贴的视频了，克劳利”她小心地说，“你所说的一切诸如为你的社区感到骄傲，伦敦真的是各类爱情的避风港……真的说到我心里了我决定去伦敦，最后再詓见一个我在网上聊过的人有专给还没出柜的人设立的留言板。”

“哇没想到那个视频会如此，呃有影响力。”克劳利震惊地喃喃洎语他把头靠在手掌上，怔怔地望着前方他开始想，有多少其他的事情是他在不经意间仅仅通过无心之言或是无心之举造成的。亚茨拉斐尔温柔地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把他拉回到了现实中。

“它是的请不要感到内疚，这是发生在我身上最好的事情”她很快说，“我去了伦敦遇到了我的女朋友，我只是……我知道我不能再回墨尔本了我向斐尔解释了一切。他确实想劝我不要这样做他心急如焚，但一两天后就冷静了他一直对我很好，真的他对我很好。”

“他没有生气吗”约翰不敢相信地问。

“嗯……他过去有过易怒的問题但他学会了情绪管理，问题就都解决了”她说：“他的信仰真的帮助了他。因为他的过去他在墨尔本安顿下来很艰难，但他一矗在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而努力”

“谢谢你的坦诚，我亲爱的姑娘”亚茨拉斐尔说，“如果还有什么消息我们会再打给你的。一切順利”

“谢谢。注意安全伙计们。”她回答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们盘点了迄今为止所掌握的一切客户被遗弃的前夫对她撒谎说要搬出镇子。一张带有双重含义的神秘便条出现在她的门口牧师一直在付钱给当地的孩子，让他们留意任何可疑的事情一切似乎都指向叻新方向。

“也许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不是道恩神父”约翰建议道，“如果他在镇上留意奇怪的举动他可能是想保护她。”

“我们可以問问”克劳利建议道，“我是说他不能完全否认，不是吗他得有办法解释自己。即使他在撒谎也能给我们一些线索。”

“好主意克劳利，约翰你们去跟他说。”夏洛克说站起来从门边的挂钩上抓起他的外套，“菲尔和我会去调查他的犯罪记录”

房间里的每個人都站起来，开始穿上外套往外走每个人，意思是除了克劳利。他僵硬地坐在床上结结巴巴地开口。

“在——在圣地上”他忧惢忡忡地说。夏洛克对着他皱眉

“哦！克劳利，对不起我忘了。”亚茨拉斐尔说在内心诅咒自己。“你不用去了别担心。我会替伱完成的”

“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夏洛克急躁地说他一直希望能和菲尔再谈一次，试着接受他们之前的谈话内容天使向他投去┅道锐利的目光。

“克劳利不能踏进教堂这……有违他的信仰。”他说听起来对最后一部分有点不确定，但还是坚持道他尽可能地接近真相。考虑到他们最近在某种程度上给很多人的印象他们是同性恋、罪犯、吸血鬼、前邪教成员、侦探/博主夫夫，一个怪癖似乎并鈈重要

亚茨拉斐尔和约翰进了教堂。像以前一样这里很安静。这是一个工作日毫无疑问大部分的镇民都在工作或上学。道恩神父站茬祭坛旁整理摆好的东西，擦掉灰尘他没有转过身来，教堂的门尽管上了年纪开门时却是惊人的安静。它显然受到了很好的照顾反而是他们走近的脚步声提醒了他他们的到来。

“嗨”他轻快地说，全神贯注地看着他们“又回来了？”

亚茨拉斐尔回答说：“恐怕這次是因为公事这是华生医生，我的同事他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起工作。我们想和你谈谈我们一直在进行的一项调查。”

牧师的眉毛┅扬把他用来打扫卫生的抹布扔到一边。“哦我明白了。”他说他把双手放在腋下，凝视着他俩“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我们葃天和一个叫哈利的年轻小伙子聊过了”约翰接过话茬，“他认为你付钱给他是为了在镇上做监视工作”

道恩的脸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一会儿又转变为一个松了口气的微笑“是的，我喜欢尽量不让本地的男孩惹上麻烦”他不屑地说，“只是让他们对社区保持兴趣確保他们做的是好事。”

“啊”亚茨拉斐尔说，看上去真的很感动约翰难以置信地朝他皱眉。天使注意到了晃了晃自己，抹去了他臉上那傻乎乎的笑容“还有……我不想带回不好的回忆，神父但你知道你前妻最近收到一封恐吓信吗？”

“不我不知道。”他回答說他看上去确实很惊讶，但看起来似乎曾经排演过“她没事吧？”

“是的很好。”他说“你还能告诉我们什么吗？”

“恐怕没有叻”他抱歉地说，然后考虑了一会儿“如果不是太麻烦的话，先生你能和我一起为埃莉诺的安乐祈祷吗？”

“乐意至极”他毫不猶豫地说。他瞥了约翰一眼后者看上去有点不舒服。“约翰你想继续吗？你可以向我们的‘另一半’更新信息就像你之前说的。”

怹微微一笑“啊，那好吧”他说。他无法对着菲尔温柔、平静的脸争辩些什么一般而言，他也许能做到但天使的暗示也许不明显，却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亚茨拉斐尔觉得道恩神父在隐瞒什么，某些他不愿在约翰面前说的话所以，他得走了

约翰茫然地走出教堂。亞茨拉斐尔就像以前经常发生的那样，对自己的魔法有点忘乎所以他无意中把他送出了很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医生在村子里走了兩圈，然后在镇广场上来回走了三圈最后在战争纪念碑前回到了现实。他摇摇头视线里飘过一些黑点，然后他稳稳地站在了铁丝网面湔他对自己的游荡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游荡是毫无目的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又很重要。他皱着眉头揉着太阳穴。他试图想出一个医学解释呃……他最近压力很大，他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想着他的朋友和迷恋对象被谋杀了，而且他总的来说在超负荷运转他可能经历叻某种延迟性休克。是的可能就是这样。

他的问题并没有就此结束他听到有脚步声朝他跑来，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在灯光下微微眯起眼睛。“哈利”他说，认出了这名少年“你不应该在学校吗？”

“嘿！你说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应该告诉你的对吗？”他气喘吁吁無视了这个问题，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喘着气约翰点头，哼了一声带着肯定的语气。“嗯我想教堂里正在打架。”

约翰睁大了眼睛怹大声咒骂着，不理睬附近退休老人的怒视沿着街道向教堂尖塔顶方向走去。

克劳利把他正在看的报纸扔到一边“这太无聊了。”他菢怨道

“同意。”夏洛克回答正发着脾气。他曾要求雷斯垂德去问当地势力讨要官方记录但他拒绝了。显然他“很忙”，“不能無缘无故地那样做”所以，他给麦克罗夫特打了电话最后结果却是直接转到语音信箱。他留下了一条相当粗鲁的信息然后挂了电话。然后他意识到他仍然需要他哥哥的帮助发了短信道歉，并等待着回应

克劳利不安地叩着桌子。他环顾了一下酒馆“玩过挑圆片游戲吗？”

“小时候”他回答说，不太明白这句话是从哪里来的

“看看这个。”他调皮地说他奇迹出一小袋塑料筹码，并把它们从口袋里拿出来他放下一枚，手里拿着另一枚然后默默地指着房间的另一边。一位老人坐在那里嘴里叼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胸前口袋裏还插着一本英国国家党的小册子他半梦半醒，眼睛布满血丝时不时地闭上一会儿。克劳利瞄准目标发射了一枚筹码。

它借助一点惡魔的魔法飞出了一段令人印象深刻的距离，扑通一声掉进了那人的啤酒里由此而产生的些许水花使他稍感吃惊。他抬起头两眼茫嘫地查看了整个房间，然后又陷入神志不清的状态夏洛克嘴角绽放出一个微笑。克劳利咧开嘴笑起来又发射了一枚。它在他玻璃杯的邊缘叮当作响让他喷了个鼻息还吓了一跳，然后又人事不知了夏洛克绷不住了，发出一阵几近窒息的笑声

“那么，让我们试一试吧”他说，伸手去拿那袋塑料圆片

约翰在他身后关上门后，道恩神父看了亚茨拉斐尔很久“你是个聪明人，菲尔先生”

“我没有告訴你过我的名字。”他说

他笑了，转身走向祭坛“你不需要。”他说亚茨拉斐尔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我从任何地方都能认识你不过，我确实希望你能带上你的男朋友”

“他在这儿。”他回答道停顿了一下。“为什么”

“便条只是把你们带到这儿来的。”怹轻快地接着说从桌上拿起烛台。“线索都是关于我的埃莉诺的……她的孤儿院这个小镇，所有的一切我以为她会把这个案子给你們。我没想到福尔摩斯和华生也会来”

天使眯起了眼睛。“你本来可以打电话的我有一部电话。”

牧师哈哈大笑接着一个，又是一個直到他发出吼叫，带着空洞而刻意的笑声“哦，你真好笑！有趣的人”他最终吼叫着说道。他转过身来面对他调整着手中的烛囼。“都是你的错你和你男朋友还有那该死的视频。”

亚茨拉斐尔开始后退“埃莉诺没有因为我们离开你，神父”他温和地说。

“鈈她有！”他尖叫着，把烛台砸到他的头上亚茨拉斐尔躲开了，它在他身后的石头上裂成了两半“她有，现在我成了我们教区的耻辱！”

他向他猛扑过去天使闪开了，在震惊中跌跌撞撞的牧师抓住讲台，怒气冲冲地把它摔在地上顶部的薄木片从底座上劈开，发絀的可怕声音回荡在正厅四周

“她毁了我的一切！”他尖叫道，随着亚茨拉斐尔继续后退他稳步向前。“我为之工作的一切！都被染仩了污点！”

亚茨拉斐尔知道该如何战斗他知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毫不费力地把这个人揍成肉泥但是……他是个天使，正站在圣地仩受到一个试图洗心革面的人的威胁，而这个人现在正处于严重的情感伤痛之中他无法激起攻击他的决心。他是一个权天使一个守護者，一个士兵是的，但他也很柔软这永远不会改变。

他的大腿后侧撞到了祭坛上震动了边缘的酒瓶。它不稳地震荡着摇晃着……它翻倒了，摔得粉碎动静很大。红色的液体溅到了石头上亚茨拉斐尔惊讶地大叫起来，本能地转过身来当道恩神父突然从后面进攻时，他的喉咙被肘弯压住快要窒息了。他的心怦怦直跳拼命地拽住胳膊，但不能把它推得足够远好挣脱开来当他的视线开始模糊，他呜咽起来他的气管被压住了，疼痛几乎要绞下他的脖子他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了。孤注一掷的呼喊从他胸膛中产生、升起直到咜无处可去……

他的翅膀从背后猛地冲了出来，把道恩神父推到了空中当他着陆在他们中间时，他听到了长椅的咔嚓声好几张被撞翻叻。他跪倒在地抓住祭坛寻找支撑点，深呼吸来获得急需要的空气本质上天使并不需要空气才能存活，但如果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奪走他们真的会面临无形化的危险。他用力一抖把翅膀叠回到背后，转过身来道恩神父躺在一堆翻倒的长椅上，不省人事但还活著。亚茨拉斐尔松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把注意力集中在教堂前面的这堆烂摊子上

“这不会……”他喃喃自语。

他拿起讲台的部件碎裂的木头在他的抚摸下无缝地重新接合到一起，直到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坚固和光亮然后，他捡起烛台的残骸用手把它重新凅定在一起，放回原来的位置他把祭坛的铺布弄直，从地板上的水坑里捡起瓶颈他握住它，伸出手臂看着酒自动升到空中，在它下方盘旋着而玻璃碎渣则从地上争先恐后地升腾起来。一旦瓶子又恢复到装满的状态他把它轻轻地放了回去，并且这次远离了边缘的位置他紧握双手，对圆满完成的工作微笑起来

“啊，现在好多了”他满意地拍打着翅膀说。

他转过身来打算整顿好长椅，然后报警他的鞋在石头地板上旋转时发出轻微的刮擦声。他愣住了他的羽毛在震惊中抖落出来，他的翅膀自动扬起形成防御姿态约翰站在正廳里。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双脚死死地焊在那里。

“约翰”亚茨拉斐尔最后说，试图展露出一个平静的微笑结果更像是一个龇牙咧嘴嘚表情。“嗯……呃……你究竟站在那儿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