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讲讲述老北京胡同电视剧咖啡店的电视剧

一部电视剧
原标题:一部电视剧
央视2013年开年大戏《全家福》正在热播中,这部跨度从1948年到2008年共60年的电视剧以其浓郁的京味特色受到了很多观众追捧,获得了一月全国电视剧收视率排行榜第一。在剧中,主要演员们说着一口麻利的京片子,主要人物的性格也都能在居民现实的生活中找到原型。北京是全国古建筑最集中的城市,这部电视剧首次把古建行业详细地展现在观众的面前,其中的不少情节更是取材于真实事件。可以说,王满堂这个人物是中国古代优秀古建工匠们的一个代表,从剧中人物的身上,我们仿佛见证了老北京古建的发展史和北京京味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封面故事当审片的结果下来后,李功达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叹道:真没想到,全部的审查意见加起来还不到一页纸,其中政治部分的审查不到半页纸。一直以来,他悬在电视剧《全家福》上面的一颗心终于落了地。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部反映老北京胡同生活的戏,居然被选为中央电视台2013年的开年大戏,“我们当初策划的时候,一度还担心这部片子会赔钱呢?”由付林导演,吴刚、钱波、秦海璐等北京人艺演员们担当主演的《全家福》其实是一部重拍剧,1997年,当时的李功达还在中央电视剧中心文学部担任副主任,当时他是《全家福》的策划之一,目的是为了拍一部反映老北京历史的电视剧,来迎接2000年的到来,剧的跨度从1948年到2000年,“把老百姓的生活都写进去,把发生过的很多大的政治风波和运动,包括文革、反右等,都能从老百姓的身上折射出来。”当时的编剧是叶广芩,李功达那时候正好对古建这个行当有过研究,很感兴趣,叶广芩很快写出了20集的电视剧,并在1999年开拍。他回忆,最后播出的电视剧跟剧本的内容相差甚远,播出后反响也不是很好,当初审片的时候他只看了一集就走了,“我一直觉得很可惜,这不是我们要拍的东西。”叶广芩后来根据电视剧的内容改编成一部同名小说,根据电视剧改编的同名话剧《全家福》也在人艺上演,冯远征担任主角,饰演王满堂这个角色。话剧演出后,反响不错,但李功达仍然觉得有提高的空间,一直念念不忘。2002年他开始担任制片人,说话有了“份儿”,于是2007年决定重拍,这次请了毛毛(付宁)和袁大举当编剧。“把20集的剧本扩充,能扩多少集就是多少集。从1948年一直写到2008年北京奥运会为止,共60年。”这部电视剧从日开机拍摄,中间历经了142天,最终得以完成。自然流淌出来的北京老话新的《全家福》中,印象最深的就是剧中人物那一口麻溜的京片子。“钢股叉”、“三青子”、“嘬瘪子”、“打镲”、“歪泥”、“哩格愣”、“臭嘎嘣”等北京老话儿,如果没有电视剧下面打出的字幕,没有在北京胡同中生活过的观众们还真的很难理解其中的含义,这一点,早在电视剧开拍前,剧组人员就曾经有过争议。在李功达的眼中,剧中台词说北京老话不是刻意安排的,而是自然流淌出来的。既然反映的是老北京的生活,肯定要用老百姓的语言。这些年,在带领下,东北方言很受全国观众的喜欢,说多了,观众也就慢慢习惯了,听懂了。北京话也是,很多原来的北京老话其实已经收编进普通话中了,比如说“立马”,“麻溜儿”、“走你”等。即便是南方人听起来,也很顺溜。“不管是哪种语言,只要生动、形象、带劲儿,就很好。至少演员说的时候,像生活中的一样,谁也不会在生活中像中央电视台播音员似的端着说话。”《全家福》是导演付宁播出的第二部电视剧,他的第一部播出的电视剧《鸽子哨》也是跟李功达合作。在李功达眼中,导演毛毛(付宁)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北京顽主。没有上过大学,从小开始练摊儿,倒服装,开商店,当过调酒师,什么都做。他对1997年以后到2008年的中国社会生活非常了解,加了很多故事进去。付宁告诉记者,编剧袁大举也是地道的北京人,两人一起磨剧本时,想到的台词都是两人对着演出来的,顺着嘴说出来了。这种“语流”是他们从小在胡同生活时养成的。“是我们在骨子里面就有的,打小跟爷爷奶奶就是这样说话,是自然喷出来的。”对于电视剧中使用大量方言,有关部门曾经发过禁止令,但是赵本山带头反对,他的《乡村爱情》系列几乎都是东北方言,这个禁令后来不了了之。在编剧袁大举看来,剧中使用大量北京老话,也是剧情需要。“放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北京人满口都是方言,让他说普通话,他还说不了呢。”说一口纯正京片子,对于外地演员来说,可能是很大的考验,但是《全家福》的演员们却不存在这个问题。主要演员中,吴刚、岳秀清夫妇,钱波等都是从小在北京胡同长大的,而且是北京人艺的老演员,一直受着很严格的台词训练。讲京片子,算是“顺着道了。”从小在宣武区天桥附近长大的钱波这次在《全家福》中扮演一名先生萧益土,他的曾爷爷曾经在给皇上看风水。袁大举回忆,完成的剧本中已有不少老北京话,但是一到拍摄现场,在这帮北京长大的演员们即兴发挥下,又加了不少老北京话进去。“到处给你抖,一些小字眼,我们没有想到的,他们都抖出来了。”有一场戏,地痞“金二”请钱波饰演的萧益土吃“松鼠鳜鱼”,钱波记得,自己在念到“再上条松鼠鳜鱼”台词后,顺口就加了一句“姜葱都切细丝儿。”完了还不自觉地呛了“金二”一句“没吃过,让你尝尝?”倒好像是他请客一样。他的发挥让导演付宁非常满意。不是北京出生的演员,有时即便把话说准了,也很难说出味道来,演“金二”的演员在说“钢股叉”的台词时,说了几次都没有说准,“说不出那种味道,你会说得很死。”北京出生的演员就不一样,演彪子的张东雨在北京土生土长,一口纯正的京片子让袁大举都佩服得五体投地。“最纯最地道,北京话的口特别正,那小子,就是一生活口。你要不勒着他,他说的你可能都听不懂。”老北京话俏皮,幽默,袁大举说,比如形容一个人闲的慌,老北京人爱用“闲得五脊六兽”来比喻,“五脊六兽”就是古建上蹲着的一些小兽子雕像,形容一个人闲得跟这些傻呆呆的小兽子一样。“多生动。”他甚至怀疑,现在很多在网络上耍俏皮话、编段子编的最欢的就是一北京孩子,因为这最接近北京文化圈人的心态。北京人说话,特别不正着说,明明是这句话,爱变一下折说出来。“郭德纲大行其道,跟这个特别有关系。人们如果没有时间娱乐自己的话,说说段子是一种特别简洁的方式。”除了老北京话儿,《全家福》中对于中国古代建筑这个行业也有着很深刻生动的描绘。付宁说,王满堂这个人物其实是中国历代杰出古建工匠们的一个缩影。人物是虚构的,但是不少细节却取之于真实事例。全剧开始部分,京城八大柜为了抢一个王府的活,彼此争得头破血流。其中要仿造的“梅亭”就取材于北京故宫乾隆花园里的真实的亭子。位于北京宁寿宫花园符望阁前的叠山主峰之上,因其形制似梅花,构件亦以梅花纹装饰,又称碧螺梅花亭,建于清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梅亭”这个桥段是原来戏中没有的,但付宁觉得在开场需要有一个高潮,要有一个对北京古建行业的展示,创作之初采访了一位故宫女专家。“如果京城八大柜抢王府的活,要做一个特别好和奇特的东西,这个东西会是什么?”专家建议,做“碧螺亭”。为此,剧组还特意让美术人员去故宫照了相,回来对着做了烫样。为了做这个戏,付宁和袁大举两人花了将近2个多月,采访了将近七八十位古建专家。其中有一个细节,发生在剧中的后面部分,日本人因为短时间内需要修复一座古建筑,特意请王满堂过去帮忙,他使用的就是一叫“打牮拨正”的传统建筑方法,在脚手架的施工中,“打牮拨正”对古建筑维修是一项极其重要的一门技术。这个方法就是古建专家们建议的。北京市园林古建工程公司的张道顺书记也给了剧组很大帮助,他们还给剧组提供了不少真实的工地场景。其中包括正准备复建中的香山大昭寺的工地场景。王满堂带领工人“修复天安门城楼”的一场戏,光是在棚中搭一个天安门屋顶就花了剧组15万元,里面用的瓦都是张道顺所在公司提供的用来修复古建的瓦,是真瓦。古建行业包括的木匠,瓦匠,扎活的师傅,都被付宁请到现场去指导,让他们来讲解架子如何扎,瓦刀如何使,有些时候还用师傅们的手来拍特写。“只有这些真实的东西才觉得像,不然根本拍不出来。”袁大举说,中国古建也是世界建筑的一大奇葩,亚洲中最主要的一支。中国古建的榫卯结构,特别特殊,2010年上海世博会中矗立的中国馆的造型就是一个大的斗拱结构。在王满堂参与建造人民大会堂的一场戏中,有一个技术环节叫“吊石料”,事实上,这个故事真实发生在北京展览馆的建造中。当年建人民大会堂的时候,很多石料也是当时的匠人们用传统的滑轮技术将石料吊上去的。他说:“王满堂是一个虚构的人物,没法不虚构。”尽管如此,袁大举还是觉得有不少遗憾,在采访古建专家的时候,里面的专业术语太多太深奥。“现在只能是做到大概齐。”由于投资太少,布景“梅亭”建的也比较粗糙。剧中出现的有些建筑工地的活,干的也比较简单。“写剧本的时候,脑中想的要比这复杂的多。”北京是全国古建筑最集中的城市,以皇城为代表的古建筑群是北京文化中最具象的元素。古建行业对北京文化的发展和传承做出了很多具体的工作,但他们的很多努力却被忽视了。导演付宁说,中国古建中,“样式雷”家族是一个典范。“我一直想跟他们有一个深度的合作。他们家族的兴衰,就是中国古代建筑的兴衰。”他透露,未来不久,可能会拍《全家福》前传,“从清朝末年写到1948年。”卧虎藏龙的北京古建业王金跃他从小住的大院是一家研究单位,附近是“八大学院”,包括当时的北京地质学院、北京航空学院等。这种大院的文化中没有部队大院中泾渭分明的等级观念。在部队大院中,你要是一炊事员的儿子,跟将军的孩子永远不是一回事儿。“但在我们的大院中,教授专家的儿子弄不好照样被我们这帮人欺负一把。”虽然不是胡同中出生,但李功达对于胡同文化却情有独钟,尤其是对作家老舍的作品,打小学时就喜欢。1979年第三次公演老舍先生的话剧《茶馆》,他看过“不知多少遍”。老舍先生的《茶馆》,影响了很多像李功达这样的孩子。他们当时对老舍先生作品中描写的胡同文化趋之若鹜,“模仿老舍先生的笔调,模仿它作品中人物说话的口吻和语言,觉得又干净,又有力量,又简单。老舍先生说,文学语言要明白如话,跟平常说话一样清晰。”2007年拍摄电视剧《茶馆》算是圆了李功达的一个梦,此后的《鸽子哨》和《全家福》中,李功达仍然钟情于胡同文化。他反对装艺术家,认为老百姓“喜欢什么,就来什么,”或者说是“老百姓的生活是什么就拍什么。”他觉得,现在有些电视剧也拍老百姓的生活,但是仔细一琢磨,发现不是,他们其实在拿老百姓的生活“搭碴儿”,是在耍老百姓玩儿。“我们是想让老百姓觉得是这么回事儿。”剧中的周大夫有生活原型《全家福》中的灯盏胡同9号是一个虚设的场所,是一个胡同文化的缩影。李功达把自己的生活经历编了进去,比如郝平在剧中饰演的周大夫,原型是李功达小时候住在农科院里的一个姓周的女大夫,原来是国民党208师的军医。记忆中这位女大夫的家门口,挂着一盏红色的灯泡,一到晚上,灯就亮了,全院谁家有人病了,就来找“红灯”看病。还有一个邻居,住在大北窑,一次在王府井买了一台收音机,但怕放在公共汽车上被挤了,怕放在自行车上掉了,就领着一家五六个孩子,一直抱着,从王府井走到大北窑。这个情节也被放到了剧情中。还有,“鸭儿”和别佳把医院锅炉房里面阀门拧开导致锅炉爆炸的戏,也真实发生在农科院里,那时李功达才三岁,一次在幼儿园里,附近的锅炉轰的一声爆炸了。后来说是有学生为了找炼钢铁的铁块,把锅炉的阀门给卸了。“还有人家把自己的锅都交了。”对于《全家福》中展示的胡同文化和王满堂们的悲欢离合的故事,李功达说,回头再来审视这段历史,老百姓需要反思,时代也需要反思。他记得,话剧《茶馆》分别在1958年和1963年都公演过,但在当时狂热的时代情绪中,两次都受到冷遇。直到1979年“文革”结束后的第三次公演,才受到“井喷式”的欢迎,“大家终于懂了。”“历史就是这样曲曲弯弯地往前走,有了这个心态,你面对着过去可笑的事,可恨的事,可悲的事,反而能够很平和的,像老百姓的过日子一样冷静。”北京人眼中啥算“牛”正在消失的胡同文化袁大举在开始编剧时,心中就有一个定位,一定要把王满堂塑造成一个很有力度的人物,必须得写成一北京爷。什么样的人才能称之为爷?他在采访中越来越感受到,古建中的那些好工匠们,完全能担得起“爷”的称号,牛!“我一看这个行当深,没有天赋的话,成不了爷,挑不起摊儿。王满堂自己挑一个大木厂,在北京能够抢活儿,特别牛×!”多年前《大宅门》播出后,有人对剧中的白景琦提出质疑,认为这个人物是写虚了,“你一卖药的,跟王公贵族似的,太夸张了。”这一点,袁大举倒不是很担心,“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种精神力度,在北京文化中,这种人是凤毛麟角,特别难找的。”袁大举说,北京土话中,北京人眼中就佩服“牛”人,最喜欢用“牛×”表达情绪。老北京的人是有价值观的,这里是皇城根下,有文化积淀的地方。凡是符合老北京人的价值观、符合他的理儿,符合他的规矩的,就“牛”。比如吃饭抢着买单的;仗义,为朋友两肋插刀,打架第一个冲上去的,牛;有手艺的,有本事的,球踢得好的,活干得漂亮的,“牛”。毫无疑问,《全家福》中,王满堂就是一个“牛”的爷们。相比话剧《全家福》中的冯远征,袁大举觉得作为一个老工人的形象,由吴刚来扮演王满堂更加合适。“是我心中的第一人选。”钱波透露,吴刚生活中就是一个大哥的风范,爱照顾人,身上有一点“倔劲儿”,像剧中的王满堂。“想不通的事情,不会随意地附和你。”每次经过西单,导演付宁都会有一个冲动,想去附近的辟才胡同看看。他在边上的一条小胡同出生,爷爷在那里过世;他记得,奶奶搬到楼上后,一直身体不好。他到现在仍然清晰地记得,院子里种着大酸枣树,香椿树,搭着葡萄架。他小时候,放学后可以互相串门儿吃百家饭,那时候的北京胡同几乎没有人锁门。1996年,他住过的胡同没了,被拆了。他觉得,自己的“根儿”没了。北京的红墙绿瓦、胡同和四合院,在他眼中,都是表象的。他最想表达的是这个城市的底蕴。真正的北京底蕴是,生活在北京胡同里面的这些人。“北京人的那种包容、善良和大气,会给人以温暖的感觉。我实际上都是在写北京人的温暖。”袁大举也是在四合院长大,出生在南城的米市胡同附近,靠近康有为故居。他觉得,胡同四合院出来的孩子,一辈子都保留着一种习惯,一阵阵喜欢热闹。他形容现在的自己,经常会“孤独得怅然若失。”为什么呢?小时候太热闹了。那时候特快乐,一个院子里的人好得跟一家人一样。这种东西现在消失了,胡同也在消失。现在的中国,没有了那种“热气腾腾的,一家子人在一起生活”的氛围了。“你还有一进门就能闻到蒸馒头的滋味吗,还有一家子人在一起吃家宴的机会吗?”越是在胡同生活过的孩子,越是喜欢热闹,这种“孤独得怅然若失”毛病就越重。所幸还有几个“发小”陪伴左右,每年定期聚会,“如果我爸我妈病了,我出差,一个电话,他们伺候着送医院。逢年过节,他们看望我的父母去,我也看望他们的父母。”“现在都是各顾各的,等到老的时候,是可以一起养老的那种。”《全家福》中,王满堂和萧益土就是这种北京胡同长大的“发小”关系。其中也包括秦海璐饰演的刘翠兰,她死去的丈夫跟王满堂也是“发小”,就因为如此,在灯盏胡同39号院里,刘翠兰才能对谁都横着说话,因为她知道,“她是被照顾的,跟她说话的都是她哥她姐,都让着她。”算起来,钱波和吴刚可以算是“发小”了。两人上小学二三年级就认识,小学毕业后,两人又去了宣武区少年宫的话剧团学习,有一位姓王的老师专门教他们排话剧。高中毕业后,两人又先后考上了北京人艺,可谓“神交已久”。李功达不是胡同出生的,他出生在农科院的一个院子里,里面生活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专家们,常常能听到南方口音。在他眼中,北京的文化主要有两种:一种是胡同文化;一种是大院文化。“胡同文化我了解得不多,因为我没有在胡同中生活过。”他觉得自己住的院子是大院文化的一种。“大院文化”也分很多种,有一种是部队大院的文化,王朔的文学作品中更多反映的就是这种文化,虽然有胡同文化的一面,但更多的是部队子弟的感觉。北京城里的“爷”和“大爷”们如果说吴刚是北京城里的“爷”,那么,钱波饰演的“萧益土”就是北京城里的大爷。“爷”和“大爷”不是一个概念。袁大举说,跟别的城市相比,北京文化中,两种人最多:爷和奴才。《茶馆》中的秦四爷,《大宅门》中的白景琦是北京爷的典型。他是一个成功者,有文化,有教养,有魄力,是居高临下的。爷是有贵族性格的。北京爷中又分为“真爷”和“假爷”。很多小市民佩服“爷”的性格,于是就装成“北京爷”。北京有一俗话,叫“装大个的。”这些人一聊就是国际大事,聊起来比美国总统都知道,为什么?这是“装大个”,实际上是“假爷”。他们明明不是“爷”,却是装大爷。实际上是吃不上,喝不上,被时代淘汰,特落魄的人。钱波对于这类“假爷”非常熟悉,在电视剧《茶馆》中,他就扮演其中“假爷”唐铁嘴。他还开玩笑地说,“当年的唐铁嘴说不定就在京城见过十几岁的萧益土。”他觉得,即便是在现在的北京南城,天桥一带,仍然能够看到一些像老萧这样的大爷们,他们不一定多么有钱,却喜欢在一个小饭馆中,要一碗豆汁儿,要碟咸菜丝,要点焦圈儿,慢慢地吃着。对碗碟摆在哪个位置都有讲究,“这种讲究脸面,不能跌份儿的心态,在南城文化中,是比较典型的。作为一个四九城的爷们,得体面。”剧中萧益土追求小粉蝶心态也非常微妙,有喜欢小粉蝶的成分,但更觉得追一个戏子才比较符合自己的身份,证明自己有俩银子,但真要娶她,钱又不够。“北京往往有一些人,兜里也就两三百块钱,却总想找找一万元的感觉。”袁大举说,《全家福》中的几个人,都是标准的老北京人性格,“我们将在老北京城里见到的最有意思的几类人,分门别类搁上去。不写北京大爷,这个剧没有意思。”付宁说,电视剧取名《全家福》,其实剧中出现拍全家福的镜头只有3次,而且每次拍“全家福”时,人员都没有齐整,“就像生活一样,没有绝对的完美无缺。”“如果有条件,我打算再写部古建的戏,将清末到民国的市井生活写出来。”袁大举说。J166
剧中钱波与吴刚面对逝去的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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