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随便谈谈汉语志愿者和公派教师；昨天蓉姐发来邮件，说她正在博洛尼亚帮徐妈筹备20；那年二月二，按老习俗说是龙抬头的日子，早上我如往；看着徐妈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拒绝，第一次在国外过龙；回国以后，去年12月在吉林大学做志愿者考官，今年；计学的角度和测试内容的定位本身而言，我认为综合能；我对志愿者选拔中的试讲环节一直是持保留意见的，因；当了两次考官后，我对汉办选
今天随便谈谈汉语志愿者和公派教师。
昨天蓉姐发来邮件，说她正在博洛尼亚帮徐妈筹备2013年欧洲孔子学院联席会议，大家都说要是我也在就好了。我离开博洛尼亚孔院后，貌似主流媒体上就很少见孔院的新闻了，这也是徐妈当年器重我的原因之一。读完邮件忽然很怀念在博洛尼亚的那些日子。
那年二月二，按老习俗说是龙抬头的日子，早上我如往常一样从雷诺河边坐13路公交到双塔下，步行穿过中世纪风的赞博尼大街和大剧院前的威尔第广场，走进25号建筑跟门卫小妞打了声招呼，在二楼的咖啡机贩售机里投3毛钱，然后端着一杯espresso上楼走进孔院办公室，徐妈一见我就摘下老花镜热情地说：“嘿，小伙子，今天龙抬头，我给你剪剪头发怎么样？”因为上高中时学校要求男生统一剪板寸，班主任的剪刀曾给我留下过心理阴影，所以一听徐妈这么说，我一哆嗦espresso差点溅出来。那时我已经在博洛尼亚工作五个月了，头发一直没剪过，小自来卷已经长成了大波浪有木有。之前我总是说意大利理发太贵不舍得剪，其实是因为我的意大利语不给力，怕跟理发师沟通不好。徐妈却经常替我们抱怨说汉办给志愿者的津贴太少，基本上每周都会告诉我们哪家超市哪些商品开始打折的信息。去年博洛尼亚的三次破坏性地震，我们也是一起在建于12世纪的办公室里度过的，感谢伟大的罗马建筑师，要知道，这在天朝绝对是上CCAV的奇迹。
看着徐妈这么热情，我也不好拒绝，第一次在国外过龙抬头，就荣幸地让徐妈给我剪次头发吧。于是在地上铺开四五张人民日报海外版，把椅子放在上面坐好，徐妈就拿着剪刀喀嚓喀嚓地剪起来。我让蓉姐拿相机给我拍下来这个过程，蓉姐围着我们喀嚓喀嚓地照了有五六十张吧。最后徐妈给我剪的发型我特别满意，徐妈还高兴地说：“嘿，小伙子，又节省了30欧。”当时我的后脑勺滴下了一大颗汗珠，真不是为了省钱。。。下班回到家，准备整理照片，郁闷地发现竟然忘记装SD卡了，真是一大疏忽。。。今天我仍对这件事记忆犹新，但凡是能常驻心间的事，有没有拍下来也就无所谓了。但在那之后，我对相机装没装SD卡这件事，就有了强迫症。。。好的影响是，我渐渐喜欢上了摄影，在国外一年拍了不少充满异域风情的照片，也满满地记录了我一年来的教学工作，回国之际国家汉办举办了一个志愿者摄影大赛，抱着打酱油的心态我投了几张作品，没想到拿下了当年唯一的最佳人气奖，汉办拉的赞助商比较给力，奖品是一台佳能650D单反，还发了块一斤多重的玻璃奖杯。其实奖品并不能带给我成就感，当我拿到获奖作品集，看到这一届参赛作品有7000多幅时，第一次有了做分子的欣慰。
回国以后，去年12月在吉林大学做志愿者考官，今年2月又去了广西民族大学做志愿者考官，算是在冬季体验了中国式的温差。志愿者选拔主要面向对外汉语、外语、中文以及部分人文学科在校学生进行选拔，一般推荐院校经过校内选拔后会择优推荐参加国家汉办组织的正式选拔，主要形式是综合能力面试、心理测试、外语测试和专业笔试四种，一般认为综合能力面试是重中之重，但考虑到现实中存在木桶效应，有的同学综合能力测试很不错，但偏偏卡在看似最不难的心理测试环节，所以想要顺利通过选拔，四个方面都要同样重视。但是从统
计学的角度和测试内容的定位本身而言，我认为综合能力面试是最需要多花时间准备的。综合能力面试具体包括专业知识测试（5分钟）、试讲（7分钟）、跨文化及交际应变能力测试（4分钟）、中国国情与文化（2分钟）和中华才艺测试（2分钟）五部分。每一项测试考官都会根据考生表现打1到10分不等的分数，除了这五项之外，考官还要打一个综合印象分，这个分数跟考生在面试中表现出的灵活性、主动性、仪表和亲和力有关。以上分数是面试表现的客观评分，由于选拔不只是考虑当场的表现，考官还要根据考生表现出的综合素质和考官自己积累的经验，给一个岗位匹配度的评价，包括：非常合适、比较合适、基本合适、不太合适和不合适几档。
我对志愿者选拔中的试讲环节一直是持保留意见的，因为参选志愿者的基本都是在读学生，其中有上课经验的比例才占多少？而且考官从备选考题的三个语法点中随机抽一个让面试者立即进行5分钟左右的试讲，我个人觉得如果运气不好抽到了并不熟悉的语法点或知识点，面试者会比较吃亏。5月底我在外经贸考点参加了公派教师面试，与志愿者面试不同，试讲环节给了20分钟的备课时间，备课教师有《现代汉语词典》、《汉语八百词》、生词卡片以及彩笔等资源可以使用，我觉得这才是比较合理的。有上课经验的老师尚且需要备课，没上课经验的学生你好意思让他脱口秀么？
当了两次考官后，我对汉办选拔志愿者的标准又有了比较深的认识，其实选拔志愿者，更侧重的是汉语基本知识、教学能力潜质和跨文化交际意识的考察。简言之，志愿者面试的试讲环节，与其说是考察讲什么，不如说更侧重怎么讲。很多来面试的同学过多纠结于语法点本身，再加上紧张的因素，往往会给考官留下教学组织能力和表达能力不过关的印象。也有个别同学可能平时是班里的“学术帝”，抽到语法点后便像参加语法研讨会似的，完全疏忽了自己正在试讲环节中，优势反而成为了劣势。其实，试讲环节无非是看看你这个同学是不是具有当老师的潜质，是不是有比较清晰的教学思路，是不是能大大方方地讲课，是不是能对课堂上出现的一些小状况进行合理处理，是不是跟学生有比较好的互动。
另外，我特别不理解的一点是，给一句话写拼音的考点，十个人里面竟有八九个都出现各种各样的错误，就是个拼音嘛。志愿者选拔中还有一项不起眼的“志愿者精神”考察，我个人觉得是没什么必要的，面试十几分钟能看出一个人的志愿者精神吗？象征性地问问愿不愿意接受调剂去非洲那旮瘩去，貌似同学们都会顺着考官往大无畏的方向回答。
去广西民大当志愿者考官那一次，我还遇见了包亮兄，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就把彼此的关系追溯到了共同的祖先。包氏原本就是人口不多的姓氏，而且传承下来的各个分支都比较清晰，对一对家谱，聊一聊堂号和字辈，基本上就是一家人了。我们这一支包氏在江苏沛县，包亮兄那一支在浙江金华，没想到借着当考官的机会，我们竟然认识了，而且我们都在从事汉语国际推广的事业，今年的汉办工作人员招聘，我俩也同时拿到了offer，真是缘分啊。。。
公派教师选拔现在又多了笔试环节，180分钟，满分300分的主客观题，让很多老师感觉时间不够用。就试卷本身，我觉得有两个问题，首先客观选择题
一般是一段材料下设五六道小题，我跟我的导师都做了这份卷子，一致认为不用看材料直接就能答客观题。倒是主观题的材料比较重要，但是出的问题前后比较相似，往往做到第三、四个材料题时，发现其中的某道题在第一、第二个材料也出现过，copy过来稍微修改一下就行。保守地说，这套笔试题还不够成熟，如果汉办将来要统一汉语教师资格考试，用这套题恐怕需要再慎重一点。
今年的心里测试跟去年一样，机试就不说了，没什么技术含量，当时有的老师做的比较快，然后就用电脑上网查英语单词，因为英语口试必考的一个小题就是赴任国概况，我觉得这算是一个BUG吧，组织方应该注意。心理测试的另一项是在空白A4纸上画两幅画，一幅是画一棵树，另一幅是画雨中人，随便怎么画，但画完之后要回答五六道预设的问题，建议瞟一眼问题后再画。有个别老师没有看题直接画，画了一棵长在火星上的树，科幻范儿十足，画完后回答问题，结果第四问是“请你描述这棵树需要人们什么样的帮助？”这位老师就卡住了，火星上木有人啊。。。
外语测试英语是必考的，有的老师可能第一外语是日语等非通用语种，除了考日语外还必须考英语。考英语时需要读一段关于文化或教育的英语短文然后进行评论，有的老师可能平时习惯了默读，拿到短文后沉默了三分钟，面试官正准备说如果看不懂就算了的时候，这位老师忽然滔滔不绝地大声评论起这篇短文来，把两位考官老太太快吓抽过去了。。。那天考试特好玩，在备考室，我被周围一圈大叔大妈级的老师围着问这个词用英语怎么说，那个词用英语怎么讲，导师因为要去博洛尼亚做公派教师，但她是学日语的，我就临时为她准备了英语介绍意大利概况的关键句，后来听导师讲，她的日语把考官秒杀了，我准备的英语句也派上了用场。导师去试讲时，三位考官还起立对导师说：“今天我们向您学习”，真是老教师走到哪都受尊重啊。两个去爱尔兰的同学，试讲时的主考官是我们文学院的老师，之前还是都柏林孔院的院长，面试完聚餐时，两位同学各种吐槽，说面试变成了都柏林孔院批斗大会。。。
还有一件比较逗的事，五月去北语参加孔子学院专职教师选拔，英语面试完后，还为我加试了意大利语，我去，我当时没忍住就吐槽了：“去过意大利就一定会说意大利语么？”加试泰语、德语、法语的同学设置了专门的考场，学韩语的同学非常幸运，当天没有韩语加试，我是唯一的例外，电话口试。结果那七分钟似乎变得无限长，我作为一个从来木有系统学习过意大利语并且离开意大利已经半年多的人，穷尽了所有脑细胞，嘣出了所有我潜意识里或许跟意大利语比较接近的语音，那感觉，真特么棒！！！今天收到了汉办师资处的邮件，已经和另外87名老师顺利成为了孔子学院专职教师预备人选。其实参加了这么多跟汉办有关的面试后，除非部分赴任国有明确的要求，我觉得只要英语足够好就能够通关了。
现在我最不想谈的就是如何拿到了国家汉办工作人员招聘offer这件小事，因为最后的选择不是去汉办工作，所以这个offer的有无并不重要。但是不论在汉办工作还是去海外孔院工作，都是汉语国际推广事业的一部分，都一样是我喜欢的工作。徐妈在海外当了那么多年的老师和院长，她平时跟汉办老师做工作上的沟通时，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汉办老师是否有过一线汉语教师背景。体检时，
问了很多拿到offer的同学，当过志愿者的并不多。我个人觉得，趁年轻还是多做做一线的工作，多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积累一些综合的工作经验。如果以后我打算再去汉办工作，我想有更多的一线经验可以更好地服务各个孔院的老师和学生，更能为他们设身处地地考虑。
如果你是一名正在海外的汉语教师志愿者，个人建议你努力做好自己的工作，拿出教学成果，一定要评一个“优秀汉语教师志愿者”，如果今后还想继续从事这一行，这个证书对你是很有帮助的，跟汉办有关的大多数招聘都会受到特别照顾的。但是证书并不是一切，每个志愿者都有同样价值的汗水和付出，青春时能投入自己喜欢的事情，也是人生的一种骄傲。
附：汉办公派教师选拔考试内容简介（转）
一、笔试（总分300分，考试时间3小时）
1、选择题120题，每题1.5分，共180分。
每5-10小题前面给出一段材料或案例，结合材料设计问题。内容涉及：现代汉语语音、语法知识，对外汉语教学相关知识，教学设计与方法，教学组织与课堂管理，中华文化与跨文化交际等。
2、问答题17题，共120分。
利用材料设计问答题，每2-3个问答题共用一段材料或一个案例。涉及内容同上。如：
（1）结合“三个同学们”说说汉语名词短语的特点；并分析偏误原因；试设计一种方法进行练习教学。
（2）结合一段话说说汉语轻声词包括哪些？有留学生说轻声词难学，请问该如何教学？
（3）指出下列汉字属于哪种造字法？说说如何利用形声字进行教学？
（4）一家孔子学院打算搞一次开放活动，请问事先要重点调查哪些情况？你打算开设哪些课程或活动？
（5）李文到国外，与玛丽成为朋友。相互请客吃饭，李文非常热情，请玛丽吃饭时，饭菜弄得很丰盛；而玛丽请李文吃饭时，只有简单的平常饭菜。互赠礼物时，李文买很贵重的礼物，而玛丽送的东西很便宜??于是李文怀疑自己和玛丽之间的朋友关系。
试分析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如果你是李文，应该怎么做？
（6）一位汉语教师到国外第一年，躇踌满志，既想教好汉语，又想做好科研，还想多参加讲座和学术交流。结果一年下来，什么都没干好。
试分析原因，并谈谈汉语教师应该怎样做才能尽快从新手变成熟手？
（1）综合能力面试
给一篇短文，给20分钟左右的时间准备，设计说课，并讲解一个指定的语言点。（我被考的是一篇《他滑板玩儿得真好》，需讲解的语法点是“情态补语”）
面试时，先介绍自己（1-2分钟），再说课（1-2分钟），再重点讲一个语言点（10分钟左右），讲课过程中，考官会以学生身份打断你，问你很多问题；课讲完后考官还会随意问一些汉语方面或教学方面的问题，如写出一句话的拼音等（我被考的是写出“小王对保安工作一点也不感兴趣。”）；最后是才艺展示。整个过程一般在半小时左右。
（2）外语口试
简短自我介绍；然后翻开桌子上的一篇约300词的英语短文，快速浏览一分钟后，考官让你复述短文主要内容；然后针对短文内容提问；然后针对其他方面提问（如介绍下你计划去的城市，讲讲中国文化的某个方面，说说中国在国际和平中的地位和作用等等）
（3）心理测试（笔试）
即画画儿，一个是画一棵移栽过的树，并作简单说明；一个是画雨中人，同样要做简单说明。
（4）心理测试（机考）
即在电脑上做心理问卷，共120个选择题，需要在35分钟内答完。没有对错之分，只需要凭第一感觉进行选择即可。
（5）普通话没过二甲的人要加试普通话测试，过了的人就不用考这项。 总体感觉：题量大，节奏快，没有固定参考书，主要靠平时积累。
三亿文库包含各类专业文献、文学作品欣赏、专业论文、幼儿教育、小学教育、高等教育、中学教育、随便谈谈汉语志愿者和公派教师21等内容。　
　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试讲教案设计_管理学_高等教育_教育专区。《快乐汉语》第二单元...句子、 布置作业 (下节课把家里小猫小狗的照片带来, 跟大家谈谈你的小猫) 。... 　汉语志愿者面试经历分享_文学_高等教育_教育专区。..., 也是很多考生反映最难的,老师的问题是灵活+随意...她让我挑一幅图详细谈谈,我就选了一个电影胶片的... 　孔子学院对外汉语志愿者面试经历_法语学习_外语学习_...过程说了一遍,中间老师还问了我几个问题, 很随意...她让我挑一幅图详细谈谈,我就选了一个电影胶片的... 　打算申请国家汉办出国汉语教师志愿者和公派教师的(拥有证书, 优先录取) 2. ...其他热爱汉语国际教育事业的人士 注:对于国际汉语教育专业学生来说,该证书为行业... 　志愿者精神_营销/活动策划_计划/解决方案_实用文档。1、简述“国际汉语教师中国...3、请谈谈你对志愿者精神的理解?如何做到:奉献、友爱、互助、进步? 我国对... 　然后在学术沙龙上谈一谈对这些书籍的见 解,一般指定的阅读书籍是《现代汉语八百...我们知道,各个国家的教育情况不一样,所以需要的志愿者和国家公派教师的人数也 ... 　有些奖项真的不好翻译,比如三好学生, 随便你 咋个想, 你都想不出来该怎么用...孔子学院志愿者笔试经验... 2页 免费 孔子学院本土教师或志愿... 3页 免费 ... 　学术沙龙上谈一谈对这些书籍的见 解, 一般指定的阅读书籍是 《现代汉语八百词...我们知道,各个国家的教育情况不一样,所以需要的志愿者和国家公派教师的人数也 ... 　山东省农村义务教育教师学科教学技能培训项目教育志愿者培训班 学习心得体会 泗水...下面就谈谈我的感受体会: 一、 首先自己要做一名合格的人民教师。 真正俯下身...你正在使用的浏览器版本过低，将不能正常浏览和使用知乎。致那些想出国当汉语教师志愿者的朋友们的一封信
&&&& 最近总收到一些大学生和同事们的咨询信息， 咨询我关于赴美国当汉语教师志愿者的情况。下面我总结一下， 希望各位老师和同学们早作准备，未雨绸缪，机会只给有准备的头脑啊），早日梦想成真。&&& 1。 对外汉语教师资格证的问题&&&& 公派教师（去孔子学院的）和教师志愿者大部分来自于汉办和外国机构的合作，请大家多关注汉办的官网。关于考对外汉语教师资格证的事情，目前任何机构所办的各种名头的对外汉语教师资格证的培训， 都是不真实的和没有资质的。办法这个资格证的机构只有汉办有这个资格， 而汉办已经停办多少年了。请大家不要盲目花钱买假证啊。&& 2。普通话的等级证书最低要是二级甲等。一级乙等最好。&& 3。英语能力越强越好。&&&& 英语水平最好有托福或者雅思的成绩单， 最低是非英语专业6级的水准， 要具有用英语和外国人沟通和授课的能力。 因为在国外做讲座和讲中国文学与文化，还有社会学习课的时候都需要很强的英语沟通能力。在北京和美国参加岗前培训的时候都是外国专家用英语培训。在美国期间， 由于个别志愿者老师是非英语专业来的， 比如来自幼儿园， 来自美术专业， 就曾经发生过和美方沟通困难， 甚至写电子邮件都困难的情况， 导致了误会， 甚至很遗憾最后被遣送回国的悲剧。比如：mean 这个词是个很strong的词， 是忌讳在书面语中使用的；写电子邮件的主题要写出来， 不能一句话就成一段等等。因为有的老师不知道电子邮件的礼仪和格式。& 4。要有驾照。&5。 掌握基本的厨艺和中国文化的游戏技能， 如太极拳， 书法， 琴类等等。&&&& 未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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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作為漢語志願者教外國人唱中國國歌，這樣做合適嗎？ domiryon duanzhihu
艺术音樂作為漢語志願者教外國人唱中國國歌，這樣做合適嗎？
你不是在教孩子們唱中華人民共和國國歌 而是在教他們《義勇軍進行曲》【【中国周刊】归国汉语教师志愿者的故事】
此文章属于转载，很有用的经验。
鹤鹤按：这是一篇为数不多的在汉语国际推广如火如荼、孔子学院遍地开花背景下讨论汉语教师志愿者项目参与人员回国出路和就业问题的文章。我们一直关注汉语教师志愿者的出路问题，这确实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我们跟很多回国的汉语教师志愿者有过交流，他们都有自己的故事。整体来说，我们觉得广大青年同学在年轻的时候有机会通过从事汉语教学工作到国外增长见闻、开拓眼界，大有裨益。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无论去欧美发达国家还是去其他相对落后国家，在国外工作都需要克服重重困难。一些志愿者对困难估计不足，对自身定位不准，碰到了问题无所适从、怨天尤人，所以很多问题还得归结于志愿者自身。我们一直呼吁、倡导大家客观认识对外汉语行业，理性看待汉语教师志愿者项目。国家汉办/孔子学院总部已经出台多项措施帮助回国汉语教师志愿者解决方方面面的问题，当然大家的诉求也是多样化的，大家的问题短期内无法完全解决。不过无论如何，我们觉得汉语教师志愿者应该受到应有的尊重和重视，我们向在海外一线克服种种困难圆满完成汉语教学任务的汉语教师志愿者致敬！
中国周刊记者 李佳蔚
山东、北京报道
发布时间：
　　相对于万余名汉语教师志愿者的大群体，这只是三个普通个体的故事：梦想与现实，光环与失落，爱与哀愁。
　　“十个月，我把一辈子的钟声，差不多都听完了。”
　　说这句话时，方美正坐在济南夏日傍晚的一个餐馆里，周围是一片闹哄哄的嘈杂。这与她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听各种钟声的法国岁月形成鲜明对比。
　　2008年9月，方美从山东济南来到法国昂热，成为一名汉语教师志愿者。
　　每周的周一和周二，她独自一人穿过那些迷人的城堡，来到法国国立高等技术学院，为学生上半天的汉语课，帮图书馆的优雅老太太整理一天的汉语书籍。剩下的大部分时间，她呆在屋子里，听回荡在空气里的各种各样的钟声，思考十个月后回国的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的身后，是一个庞大并不断扩大的群体。
　　为帮助世界各国解决汉语师资短缺问题，2004年经中国教育部批准，汉语教师志愿者项目正式实施。截至2010年底，国家汉办已向五大洲89个国家派出1万余名志愿者。
　　他们带着光环出去，去世界各地的中小学、孔子学院等机构教汉语，被誉为“来自中国的天使”；他们又带着各异的心情回国，光环褪去，独自开始与现实生活的新碰撞。
　　“不要白不要”
　　“不要白不要，”在方美看来，对于外国学校而言，几乎没有拒绝自己这样的汉语老师的任何理由——几乎不用花几个钱，就可以开出一门课程。
　　学校提供300欧元的租房费，租完房所剩无几。汉办每月提供1000美元的生活津贴，橙子是买得最多的，两三欧元一公斤的价格可以接受，蔬菜比较贵，很少买，“过着和留学生一样的生活。”
　　上课时，学生会抛出一些敏感问题，比如台湾问题、西藏问题。“绝对不能瞎说，”方美提醒自己出国前所受的专门培训，就把历史搬出来，从头讲起，讲西藏什么时候就属于中国，“立场要坚定。”在这个开设汉语课仅有两年多的学校里，汉语是课余选修课，没有被算进学分。
　　差不多同时，她的同班同学肖依云，在泰国普吉岛上的一所师范类学校里，每天完成四节课的汉语教学任务后，花半个小时穿过一片树林，小心躲避着其他老师家养的狗，独自一人回到宿舍。
　　与方美相比，肖依云所在学校的汉语环境要好很多。在她来之前，一对中国夫妻已经在这里教了两年汉语。夫妻俩毕业于云南师范大学，毕业后直接跑到泰国找工作，应聘到这所学校。刚开始，与这对夫妻比，肖依云觉得自己没什么优势，对方的泰语交流能力、对当地文化熟悉程度都优于自己。
　　不过，一段时间过后，她还是找出了自己的竞争力：“夫妻俩的工资要学校付，自己则是汉办出钱，相当于免费劳动力。”
　　在她看来，开设汉语课程，与开设音乐课程没有什么两样：“收学生钱，为学校盈利，志愿者就是廉价的劳动力。”
　　与方美和肖依云相比，他们的师妹郑丽丽，2011年8月份去的则是蒙古国立大学孔子学院，等级和条件比一般学校都要好很多。
　　在她看来，孔子学院的教学与国内英语培训机构新东方的形式相似：学员构成五花八门，有家庭主妇，也有五六十岁的老人，学生和上班族是学院主力；下午四点上课，晚上九点下课，满足不同人群的上课时间。
　　“比新东方便宜多了。”她介绍说，6个月的学习时间，收费21万蒙古图格里克，折合成人民币大约是1200元。
　　“这比考个驾照还便宜。”在蒙古，驾照培训班的费用一般为2000元人民币。
　　从周一到周五，郑丽丽一周要教十六节课。不过，她一般都完不成这些课时，倒不是她偷懒，而是到了星期五，基本就没有人来上课了。
　　可这并不代表这个国家对汉语的热情程度。在蒙古，学好汉语，一份好工作，两者之间可以画等号。
　　近年来，这个矿产资源丰富的国家，涌进了越来越多的中国商人。围绕汉语的工作机会大量出现，懂汉语的人成了香饽饽。
　　“这是根本动力，”她说，“至于中国文化，没有多少人有兴趣，也没有多少人关心。”
　　班里学员的“低调”，让郑丽丽记忆深刻。邻近班上有一个成年学生，上课积极举手回答问题，非常投入地参加课堂游戏，和其他学生没什么两样。可有一天，她从电视上看见了这个学生，正在以某党派领导人身份，发表公开演讲。
　　后来，在班里学员的通讯录，她发现了三个以“9911”开头的号码。“在蒙古，拥有这个开头的，”她顿了一下，说，“非富即贵。”
　　这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荣耀。
　　其实，有一份“莫名的荣耀”，几乎贯穿于郑丽丽、方美和肖依云出国做志愿者前的每一个环节里。
　　“把中国带到那里”
　　“伦敦玛莉莲，买了件旗袍送妈妈。莫斯科的夫司基，爱上牛肉面疙瘩。各种颜色的皮肤，各种颜色的头发，嘴里念的说的开始流行中国话？？”
　　舞台上，师哥师姐起劲地唱着台湾著名女生组合SHE的歌曲《中国话》。这首混血中国绕口令和西洋RAP的新品种曲风的歌，歌词内容主要描述全世界正掀起一片汉语热，世界人民纷纷学说中国话。
　　日，肖依云、方美和班里同学，参加学校首批国际汉语教师志愿者赴海外任教欢送会。
　　“我们就是要出去教‘中国话’的人！”回忆当时情景，肖依云还有那么一点激动。校长的讲话，更是让台上台下的人热血沸腾：“不管你们走到哪里，都要把学校带到那里，把中华民族的文化，把中国带到那里。”
　　这次欢送会，众多媒体纷纷到场，“在社会各界以及海外引起较大反响。”
　　2005年，“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第一次在这所学校掀起波澜。
　　这一年，以培养“具备良好的汉语教学、文化传播与跨文化交流能力，能胜任在海内外从事语言与文化教学与传播工作的复合型人才”为目标的“教育学双学士学位”班正式成立招人，首批招收30名学生。
　　肖依云和方美是双学位班的第二届学生。经过笔试和面试，包括她们俩在内的30人从400多名报名者中脱颖而出。录取结果出来，被录取者成为同学艳羡的对象，落选者中则有人直接冲到院长办公室理论自己为何失利。
　　班里的同学，几乎都带着光环而来：本专业排名至少前50%，普通话二级甲等以上，外语成绩优良，沟通表达能力突出。
　　他们处于一种“莫名的荣誉”里：同学的羡慕，双学位，出国做志愿者，传播中国文化，似乎肩上压着无上光荣的任务。
　　这让他们以极大的热情，投入到双学位班的学习中，甚至几乎放弃原来的专业。他们笃信：这是一条前程光明的路。
　　方美的第一专业是行政管理，成绩排在专业前十名，保研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要出国的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必须放弃本专业保研。
　　在当时的方美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困难的决定：双学位，海外工作经历，志愿者的光鲜身份，加在一起就像一个光环，闪着耀目的光。
　　“我放弃保研资格，要出国，做汉语教师志愿者。”方美面带微笑，对本专业负责保研事务的老师说。
　　那你写一份保证书吧，老师说。用了极短的时间，方美就写完了放弃保研的保证书，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显得太卑微”
　　去泰国前，肖依云参加了一次见面会。会上，主讲人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志愿者独自在一所学校教汉语，适应不了压力，精神接近崩溃。主讲人提醒，大家要注意调节情绪，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
　　肖依云明白背后的意思：“你一个人得撑着。再说，奉献，是志愿者的第一要求。”
　　她同学里，有的刚到泰国时正逢雨季，蚊虫满布的小木屋晚上能从天花板看见星星，下雨时便潲湿了床铺家具，洗澡只能到水塘里。
　　“我的房子好多了，是砖石结构，不是木板的。”身在世界知名旅游岛普吉，她起码还能欣赏热带风光。
　　某种程度上，肖依云确实值得羡慕。
　　郑丽丽的一个志愿者朋友，被分到了蒙古达尔罕，整个学校里只有他一个志愿者。刚开始，连纸和粉笔这样的基本教学用具都没有。朋友一个星期有接近30节课，晚自习还不算进课时，而汉办与对方签订的合同里明确写着：一星期不超过25个课时。
　　达尔罕的冬季，常出现强降温天气，最低气温可以到达零下40摄氏度。朋友说，有一段时间，屋里暖气坏了，从窗户望出去，外面一片白茫茫的萧条。
　　在这座被称为“友谊之城”的蒙古国第二大城市里，他感受不到温暖。
　　气候，住所，孤独，这些都在郑丽丽他们的意料之中。出乎意料的是，她们有时发觉自己并不是那么地受欢迎。
　　在中学教汉语的志愿者朋友，能够听懂直接站起来的蒙古学生的骂声：中国老师是猪。
　　这并非孤例。
　　郑丽丽和很多志愿者都知道，有一所学校，很大一面墙上，用蒙古语写着：中国人是猪。
　　“如果我每天走在学校，看到那么一面墙，还要每天教汉语，估计我会崩溃。”郑丽丽撇撇嘴。
　　让人崩溃的不止这些。
　　郑丽丽的几个朋友在蒙古希望中学做志愿者，原定结课日期是今年6月1日，朋友便定了6月5日的回国机票，可不曾想5月20日就完成了所有教学任务。
　　朋友找到校长，说明情况，希望能够在学校多住几天。让志愿者大跌眼镜的是校长的回话，浓缩成一句就是：你们可以去住教室。
　　“教室怎么住人？我们来到这里，做一名汉语志愿者，辛苦教了一年，多住半个月也不行吗？”校长的回答让志愿者感到愤怒，可他们压住火气，耐心与校长沟通。
　　结果，校长的回答仍然像冬天一样冰冷：你们可以去住教室。
　　志愿者只好去找国家汉办在蒙古的汉语管理老师。负责人与校长沟通一番，得到的依然是拒绝。最后，他们三个人被安排到别处志愿者的家里去住。
　　“显得太卑微！”提起朋友的遭遇，郑丽丽至今愤愤不平。回国前，郑丽丽参加汉办组织的一次慰问会。会上，一个志愿者提出了回国找工作的问题——这显然是绝大部分志愿者关心的。
　　郑丽丽回忆说，工作人员的回答不是那么流利了，其大意是：“我们就是一个项目，不可能所有问题都想到，有些事情需要你们自己去考虑。”
　　志愿者不死心，追问能否在回国之后组织对志愿者的专场招聘会，结果被“官方语言”推脱过去了。
　　而如期而来的回国，以及回国后的出路，都让他们无法逃避。
　　2009年6月初，方美回国，失去了保研的资格，也失去了应届生身份。这意味着她不能参加校园招聘——成功率最高的找工作方式。
　　她一度想要继续从事与对外汉语有关的工作，可在济南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让她发挥对外汉语特长的工作。
　　方美发现自己“迷茫”了：“英语不如英语专业的，汉语不如中文的，行政管理的专业知识，差不多都还给老师了。”
　　她开始向国内著名招聘网站上海量地投简历，回音寥寥。
　　好不容易等来一次外包公司的面试机会，她兴冲冲地赶去，指望着面试官能够问她简历上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的经历，“看上去好看的点”。
　　面试官果然问了，可她解释了一通后，对方还是没搞明白她到底去法国干什么了，“一笑了之。”三面时，她被刷了下来。
　　和方美一样，在简历上，肖依云也着重写了自己在泰国做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的经历，“算作一个亮点。”
　　“亮点”带来的反响，在她意料之中。所有面试官都问她，你到底去泰国干什么了？
　　肖依云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她很少谈及如何教汉语，而是重点讲海外经历带给自己的适应能力、拓展能力。
　　她们两个都没有找到心仪的工作。
　　她们两个都选择了给自己放一个假，歇半年，等到下一个毕业前夕——工作机会高峰的到来。半年后，肖依云去了一家房地产网站，做一名网络编辑。
　　“运道不好。”这半年里，方美甚至给自己改了名字，希望改改自从决定做一名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以来的霉运。
　　现在，她的工作则和对外汉语一点儿都不沾。朋友托关系给她找了一份策划的工作，办公室缺人，她去了办公室帮忙，财务室缺人，她又去财务室帮忙。现在，她已经考取了会计证，下一步的计划是去考个注册会计师。
　　有的人选择回国，也有人选择暂时留下。
　　与郑丽丽一批去蒙古的136名志愿者里，有30多个选择留任。“比例很高。”她说。
　　她认识的一个志愿者，已经在蒙古当了两年的志愿者，今年又选择继续留任一年。倒不是留在蒙古的诱惑力有多大，而是不知道回国后自己能干什么，而汉办相关规定是：志愿者服务年限原则上不超过三年。
　　这个志愿者对她承认自己有“回国恐惧症”：人际关系几乎已经支离破碎，国内就业压力巨大，甚至害怕地沟油？？
　　“重新开始，需要勇气。”那个志愿者对郑丽丽说。
　　郑丽丽的勇气，来源于自己的规划。今年6月回国的她，准备在三个月后再次出发，去韩国继续做对外汉语教师志愿者。
　　她的理由听上去足够充分：自学过韩语，去韩国想把韩语完全掌握，学校允许她寄存户口档案，保留应届生身份，明年3月份回国。
　　“后两个是进步，”与师姐肖依云和方美相比，她承认自己运气好，“应届生的身份找工作成功率更高，3月份回来，还有好多选择，不像原来五六月回来，好工作都没了。”
　　对于好工作，郑丽丽的定义如同这个时代众多中国青年一样，“我可以回老家考公务员。”
　　“拿钱往外撒种子”
　　回国后，一个学妹打电话给肖依云，咨询汉语教师志愿者的项目。从学妹热切的表达里，她听出了像自己当年那样的“憧憬与期待”。
　　“没有办法说，你别报，”肖依云叹了口气，“即便现在有人问我，我也不能这么说。”
　　做了三年房地产的相关工作后，对于当初的选择，肖依云的态度已经平和了许多。“像房地产一样，过快过火的项目，肯定有泡沫，所有热的项目都是这样。”
　　实际上，正是肖依云考取双学位班的2006年，这个国家的对外汉语教学发展形势，发生了大变化。在那一年，孔子学院的发展形势一下就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从2005年的27所猛增到2006年的200余所，这意味着更多的汉语教师志愿者被派出去。
　　“拿钱往外撒种子，像薰衣草的种子，冒芽率很低，种下几棵是几棵，多一棵是一棵。”张仲远说。
　　兰所任教的国内某重点大学，最近三年向国外派出了汉语教师志愿者150余人次，他负责了其中两年的志愿者培训工作。
　　在他看来，按照目前的现状，这个项目和参与项目的人正面临着一个尴尬局面：暂时出去可以，回国后的出路却非常少。
　　“要想继续从事对外汉语教学工作，只能进高校，可高校不会要本科毕业的志愿者；去中学当汉语老师或者英语老师，又没有教师资格证书；去国际学校或者培训机构任教，要知道国外没有一所大学单纯地教语言，都是采取预科形式在机构中进行，可中国的大环境是只在大学里教外国人汉语。”他分析说。
　　“初始的参与者付出的，往往要比得到的多很多，这是很正常的，我倒不觉得这两者是冲突的关系，而是互为因果。根本原因，在于本国各方面实力及吸引力不够的情况下，还要硬往外推，且技术太差，才导致这些‘先驱者’的牺牲。”张仲远说。
　　这种局面，短期内不会有多大改变。据国家汉办主任许琳介绍，到2015年，要在全球建立500所孔子学院，还有76个国家的400多个机构排队等着申请设立孔子学院。
　　这些数字背后，意味着像方美、肖依云和郑丽丽这样的汉语教师志愿者，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仍会源源不断地被派到国外。
　　“有点像‘抓壮丁’！”汉办主任许琳近日公开表示，“目前，汉办外派的中方院长、教师、志愿者都是临时的，从各个高校借调而来。每位老师平均在外工作两年，刚刚积累了经验就到期了，而汉办又不得不从头培养新人。”
　　打造一支专职队伍，是许琳给出的最新方向。
　　“不说像造原子弹一样，也应该像当年开垦北大荒一样，或者像改革开放初期对公检法队伍的充实一样，来对待孔子学院的队伍建设。我希望我们能够打造出一支具有传教士式牺牲精神的队伍。”许琳说。
　　对此，曾经的汉语教师志愿者肖依云不置可否。
　　前一段，她去看了电影《金陵十三钗》。影片中，中国小男孩陈乔治一口流利的英语，肖依云心里一激灵，“他是被收养的孩子，他说外语，有宗教的意义在里面，可是我们当中真的有像传教士那样纯粹的人吗？有真正的热爱中国文化，纯粹想把中国文化推出去吗？”
　　“我们又没有宗教那样的信仰。”她自问自答。
（文中人物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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