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在野外有老多蛇,吓得往回跑,前面还有梦到一条大蛇在我身边挡在前面,一下子醒了

我在儿时曾经救过一条蛇,没想到有天他变成了人要我嫁给他
发表时间: 09:29:29
点击:509505
联盟:&-&成员
幻龙九封尽
请选择要设置的颜色: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6小时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30分钟
请输入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该道具可显示帖子内所有匿名用户,但仅使用者本人能看到:
该道具可将帖子内的匿名发言用户恢复为正常显示昵称,并以红色醒目显示,为匿名终结者,且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幻灵九峰尽
请输入回复置顶区的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我叫宁瑶,是辽大的一朵花,虽然,没有校花那般艳丽,但也算是亭亭玉立。
这几天搞得天天顶个熊猫眼,睡眠质量严重下降。尤其是这段时间,搞得我整个人精神不济,有时起床还会全身酸软无力。
而原因却让我有些难以启齿,因为这都源于我经常做的一个梦,有色的春梦!
开始他抱着我与我暧昧,慢慢的会亲吻,甚至从脸颊到锁骨又慢慢的一到腰间。最近更有些变本加厉,思思下滑还会停在私密处,试探着我,越发的放肆了。
我很排斥,奈何力量相比太悬殊了,而且我疯了,嘴上有时候却喃喃梦呓“不要”拒绝,但行动却……。
他见我没有特别强烈的反抗,慢慢的更加放肆了,困住我的手脚让我动弹不得,但还会顾及我的感受,很小心翼翼的与我融合。
到最后我竟然很享受,甚至很不舍这种欲生欲死。他很温柔,也很霸道,他很懂得怎样应和我的感觉。
只是,每当我想要看看清它,恢复了一丝理智的时候,总能听到耳畔传来“嘶嘶”的声音。这声音让我毛骨悚然,猛地睁开眼睛,气喘吁吁地做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发表时间: 09:29:29
回复置顶区
使用 ,可让您的回复出现在此区域
  然而全身虚脱无力的感觉,还有梦里那种醉生梦死却无法忘怀。
我百思不解的找了度娘询问,可上面却说这有可能是有蛇入梦缠身了,还说,说是性欲的向往,我好像没有那么变态吧!也没有那么强的性欲啊?
下了课没事,室友媛媛回来,看了眼坐在床上发呆的我,好奇的爬上了梯子,趴在床边歪着头,“你最近怎么了,梦里说梦话不说,我甚至还能听到你在娇喘呻吟,你这样很容易让人遐想连连的!脸色也不正常,还动不动就脸红,你抽啊?”
  我看了眼她,摸了下自己已经不那么红的脸颊。想着她平时喜欢看些没用的八卦周刊邪门歪道的东西,想着百度的那些解释总觉得夸张了,于是压下心里的不安问:“问你个事,如果梦到被蛇缠身,是有什么说吗?”
“蛇?”她瞧着脑袋翻着白眼想了一下,忽然很异样的淫笑,“那要看被蛇缠身的是男是女了。男的我没研究过,不过如果是女的我倒能说几句。据周公所知,蛇属于性欲的主宰,不管是古希腊还是咱们大中华都把它这样归类的,所以我只能说你现在是有了异性恋人或者暗恋对象了,少女思春啊。告诉我,这个人是谁啊?啥时候搞上的?”
  我鄙视的撇嘴,可是脸却又再度的发烫了起来。
故作镇定的跳下床,想着梦里那条猥琐蛇,不仅在梦里对我纠缠不休,还把我吃干抹净。这明明是很羞愧的事情,可是每每醒来还很留恋!看来有空我得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变态了,就算是少女思春想要嫁人,也用不着这样啊?
“不说就不说,对了你爸最近恢复的怎么样?”她见我不理会,没有在深究而是换了个话题。
  “能吃能喝,看样子还不错,只是犯愁生意上的事情,最近更是不知抽什么疯,非要找个会看的,要瞧瞧是不是走了什么背字了。我奶奶活着的时候还是跳大神的呢,我也从来都没见到他信过。”我忍不住冷哼。
媛媛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
下午没课,我接了妈妈的电话要我开车回老家一趟,要我回去老宅找一下住在那边的高人。这事说来也邪乎,算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没有不邪门的。
  也无非就是破财免灾嘛!我从小在奶奶身边长大,这样的事情见了多了。那些找上门求奶奶帮忙的都是客客气气的,看着就厌恶。没想到有我也会有这样低三下四的一天。
老宅已经在几年前被变卖,奶奶去世了,爸爸要做生意根本没有时间回去打理。而且爸爸也不喜欢老宅,因为奶奶的迷信,搞得爸爸总觉得哪里很不舒服。可是经历这几年的生意不景气,再加上又出了车祸,现在连他也变得啥都信了。
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巧合,竟然被那所谓的高人买去了,却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下午过来的比较晚,再加上是已经入冬,回到老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老宅住的有些偏僻,是在最里面。再加上农村的乡间小路没有路灯,仅有的车灯照明显得周围看起来很阴森。
远远地看到前方的老宅有光亮,看来人在家,把钱给了,认真的听几句就行了。虽然妈妈说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可我还是觉得是骗子。
当我开车来到老宅前停下,下车敲门的时候,院子里竟然漆黑一片,这只是几分钟的事情,刚刚明明还看到有亮光的。
  用手电往里面照了照,礼貌的问了声,却没有人回应。
睡觉了吗?应该才关灯才对,为什么都不理会我呢?我轻轻地扶着门借着手电的光往里面看,又喊了声:“有人吗?我是按照约定来请教事情的人!”
“咯吱!”大门竟然没有锁是虚掩着的!
往前走了一步又顿住了脚步,觉得冒然的进去好像很不礼貌。可是,总不能就站在原地不动吧!家里面明明有人的,这人是不是太拽了,还真能装!
这样一想就冲动的推门而入,这里是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我来到正房门前打算再次敲门喊人的时候,只是轻轻地碰了下,竟然连房门都是虚掩着的。
  手电的光把里面的一切都照的清楚,空空如也的没有一个人,房间里更是有些破败,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这样?刚刚我明明看到有电灯的光亮的,有人住的房子怎么会变得这样荒废了?我才二十一,难道就会有眼花和幻觉了?
脖颈忽然感到了一丝凉意,回头看过去整个人都吓傻愣在了原地。
青色的身体有成人的腿肚子那么粗,磷光闪着幽黑的光亮,铜铃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吐着长长的信子,就是这东西刚刚触碰了我的脖子,也是他用这样的方法唤我转身。
  这会儿我明白了一件事,原来并不是叫我来送钱的,而是叫我来送命的!不知道老妈知道真相会如何想?估计会后悔吧,不过可惜,等她后悔的时候,我已经投胎去下家了。
说实话我很想这个时候能够不争气的昏过去,这样死了也不知道疼。可是为什么就不昏呢?
对了,蛇只能看到动的东西,装死能不能逃过一劫?
有模有样的翻了个白眼,瘫倒在地上装死。只听到“咦”的一声,很清楚仿佛就在耳边。
我有些纳闷,难道说蛇会说话?“轰隆”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诡异的平静。
  “你别多管闲事,父债子偿,既然他老子躲过了一劫,今天就让她死在这里给我们赔罪!”我听到一个女人在说话,只是语气中充满了仇恨,冷冰冰的空灵。
“不要以为你比我们的道行高,我们就怕你,到底让不让?别忘了当年她父亲把我们害的有多惨?你怎么还帮她这样吃里扒外?”不知那个人在和谁说,可不管她说什么,对方好像是个哑巴,就是不回应。
“唔!”一声闷坑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墙上。
  我装死只能听着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感觉到房顶的砂砾砸在脸上,有些疼。又听她说:“你太自以为是,你以为现在的人类还和过去一样善良吗?他们越来越自私,你会因为你的蠢而付出代价的!”
脚步声在耳旁想起,然后停下,手指轻轻地划过我的脸颊。他动了下,我听见了一声惨叫,应该是那个女人的,而之后便没了声音。
应该是那个女人走了吧,那那条大蛇呢…
  “你怎么还是这样单纯啊?他们一点也不配做你的父母,竟然为了活命,真的让你来送死。”他的声音很温柔,可在提到我爸妈的时候却很生气没有任何的温度。
我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本来打算睁开眼睛的,可是却被轻轻地点了下后颈处,这下子不用装了,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梦中,朦胧间好像被人一点点的脱去了外衣,然后又是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再来又是下身被撕裂的痛……
  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揉着脖子揉着眼睛看着外面,这才发现我竟然在车子里睡了一夜。
不对啊?我昨天明明下车去找高人来着,然后,然后……
当我想起了一切,立即掐了把自己的脸,痛的眼泪直流。
竟然没死?难道大蛇觉得我不好吃?还是说,我装死真的蒙混过去了?
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后来来了人的,那个女人好像还和我有仇来着,不然干嘛放大蛇吓我,口气还那么拽?
  那,那个打昏我的男人又是谁?虽然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可是声音却听得清楚,只是说什么来着?好模糊啊!是他把我送上车的?
浑身上下又和做了那种梦之后的感觉,我想这大概是在车子睡了一夜不舒服的关系。可是下身那种撕裂的痛,怎么好像又被那个了……
甩了甩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好地,不像被人那个。
看了眼朱红破败的大门,没见到人回去没有办法交差,我还是决定下去问问。按着太阳穴下了车来到门前看了眼院里,正好有个大妈路过,询问了一下情况。
  可是大妈就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指着老宅说:“姑娘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这里的确被人买了,可是买主不久前出事死了,这房子一直都没有人住过,都荒废了两年多了。”
“怎么会?我昨天来的时候明明看到了房子亮着灯的!”我确定那不是我的幻觉,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又会变成那样?
大妈很吃惊的瞪大眼睛,左右看了眼,小声的说:“你也看到了这房子亮灯了?”
我诚实的点了头,有些不解她到底要说什么。
  “我劝你呀,快点离开吧!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回去忘了看到的一切,或许还能逃过一劫。这的人都说这房子受到了诅咒的,凡是想要买下这房子的人都会出事,这宅子的主人自从转手卖了走人之后,房子先后经历了不知多少人的手了,可是不管谁买了,买主都会出事,最近的这个更是死的很惨。”大妈很善良的拍拍我的肩膀,“我是隔壁村子的,我的一个朋友就是出事那家人的亲戚,你呀还是听劝赶快走吧!尤其是你还没有踏进这个鬼宅,捡条命啊!”
说完又左右看看,匆匆忙得扫了眼我家的老宅,加快脚步走了,就像下一秒门内就会出现妖怪把她吞了一样。
  我苦笑着看着老宅的大门,紧了紧拳头,那踏进去了就真的会死吗?明明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民房,为什么会闹出这样多的是非,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是经历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我会觉得这个大婶很能编故事,可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的确诡异的可以。
取出手机本想看眼时间的,可是那二十几通电话让我立即察觉惹祸了,竟然忘了彻夜未归这茬。可是这么多的电话,我竟然没有听到,我不记得手机设置了震动啊?
  认真的翻看着来电显示的记录,最晚都是后半夜的。有妈妈的媛媛的,恩?这陌生的号码和座机号又是谁的?看来我还是尽快回个电话比较好,万一他们联系不到我报警了,更麻烦。
打了妈妈的电话竟然是待机状态,应该是出去的时候忘了带。又看了眼时间,这个时间应该是上课的时间吧,等会再给媛媛打好了。
回头看了眼老宅,惋惜的叹了声,没想到不但钱没有送出去也就算了,连人都差点挂了。回去之后一定要和老妈说一声,让她有空好好地和指点她的那个高人说个理。这简直就是他妈的坑人!
  为了不应验诅咒这一说,我在上道之后故意减慢了车速,这样既不会造成车速过快的刹车失灵,也不会像爸爸那样开太快去撞电线杆子。就是这样我还是很小心的看着倒车镜两边,尽可能的躲开外界来的肇事者。
如此的小心翼翼,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夸张了。不过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又是新手谨慎点总不会有错。
眼看着就快到高速路口了,一个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上了斑马线,看样子好像是哪里不舒服。明明距离很远,就倒在了马路上。
虽说这年头各种各样碰瓷的很多,可是这样是不是也太讹人了?
  可我瞧着不像,因为他好像真的很虚弱。
奶奶说的对,日行一善做好事总不会有错。
减缓了车速踩刹车后,挤进围着看热闹的人里面,有些鄙视他们这种看热闹的心理,蹲下身扶起他,问:“先生?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他穿的很普通,支撑着抬起头后,我看到了一双灰褐色的眸子,轮廓分明,只是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很是虚弱的样子。他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想要自己起来,可惜再次酿跄的摔倒,幸好被我及时扶住了。
  我的本意是打算叫120送医院,可是这家伙就是死活不去,而是求我送他回家就好,他只是血糖低的关系。
既然人家本人都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反正有这么多证人在场谅他也不会讹我才对。于是在两位大哥的帮忙下把他扶上了副驾驶。
他好像很怕冷,在搀扶他的时候我明显的感受到他在打颤。所以再重新启动车子之后故意的加强了车子的温度。
他紧锁着眉头,感激的看着我说:“谢谢你!”
  “谢倒不用,别讹我就行了,我可不想自找麻烦。”我摇了摇头看着前面不敢溜号,不过刚刚的第一眼我觉得我好像认识他,或者说在哪里曾经见过他。
“你是宁村人吗?我觉得好像见过你。”侧头看了眼他,试探的问了句。
“恩!”他点头,测过连看着我笑了下。“好久不见了,瑶瑶。”
这声音,这语气,我的心猛地一抽,眼中的泪水被我忍在了眼眶中,没有流出来。
他竟然一下子就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不由得减速,慢慢的把车子停在了路边,认真的辨认眼前的这个男孩子,眼泪竟然不争气的掉了下来,“你是常青哥哥,对不对?”
  他虚弱的对我笑了,缓缓地抬起手,擦去了我脸颊上滑下来的眼泪,“别哭,不漂亮了。”
他是我认识的一个大哥哥,从小在农村被孩子们孤立的我,只有他不嫌弃我奶奶是跳大神的,还陪我玩。可是六年前的一天,他却忽然失踪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手好凉,他的手还是和从前一样,天越冷就越没有温度。
起身帮我擦去眼泪,身体再度倾斜,被我扶住之后缓缓地睁开眼睛,抓着我的手腕摇头的看着前方,说:“听我说,不要走来时的这条路,有人要,害你……”
这次竟然昏过去了,可是他最后要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害我?我没有和谁结过仇怨,为什么要害我呢?
  青梅竹马长大的哥哥是不会骗我的,虽然这几年我们没有见过面联系过,可我就是信任他,知道他不会害我。
我把自己的外套给他盖好,虽然他说不要往前走了,可是不从这里走就要绕远夺走半个小时的车程,我想抱着侥幸的心里想试试看。
来到岔路口的时候竟然有交警设了路障,不管怎样过往的车辆都被指挥走了那条远路,想不走都不行。我有些吃惊的看了眼常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一想或许只是巧合吧。
  不过临走前我还是打听了封路的原因,警察叔叔说,不知为什么,就在几分钟前,那段路突然出现了断裂,一大截桥墩不知为何瞬间就坍塌了,恰好经过的几辆车子没有幸免的都出事了。警车赶巧刚好距离通道口不远,及时的阻止了更多的不幸。
瞬间的坍塌?我缓缓的看向常青,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恐慌。
  因为意外事故的原因,绕远路多开了半个小时。
等回到市区,差不多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路程的颠簸让常青根本无法睡得安稳,才进市区,他就醒了。不过这一觉好像真的很有效果,他的脸色恢复了很多,最起码不像之前那么苍白无力了,人也精神不少。
我想着一会先去老妈那里交差之后再带着他去看看医生,所以直接开车前往医院。路上还犯愁,这一夜没有回家,我要怎么解释。
正想着,电话响了。
打来的竟然不是老妈,而是媛媛。她一上来就是一顿连珠炮的谩骂,震得我耳鼓膜翁翁直响。
  “你丫的一宿不回来做什么去了?快去医院看看吧,昨天晚上就有警察来我们学校说要找你,我听着意思好像是你爸出事了……”
本来缓缓的前行着,听到她这样一说,心中立即涌起了凶涛骇浪,再也没法冷静下来,加快了车速赶往医院。
我没有办法和常青解释什么,到了医院直接跑向住院部,当然他也紧随其后。
我爸爸住在住院部的七楼外科,在等待着电梯上升中,我很是不安的紧着拳头。而他就那样默默的陪着我,像小时候一样,什么也不问。
  当电梯门打开,冲向病房的时候,眼前竟然被一道警示线拦住了。同时手也被一双温热的手拽住,“里面出命案,您不能进去。”
他的大手很有劲,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拽我就被硬生生的拽了回去。惯性让我有些重心不稳,他见势不好有些愧疚的要上前扶我。却被身后另一个人稳稳地抱住,我感觉到了丝丝的寒意从身后散发出来。
我知道,这是常青哥哥生气了,他只要生气就会这样。
而那个人的手就那样神在半空中,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把手收了回去,不好意思的对我们笑了笑,再次解释,“不好意思,如果两位是来探望病人的,请在这里做个登记,住在这边的病人已经被安排去了其他的病房了。”
  看了眼爸爸所在的病房,我在心里自我安慰的告诉自己,就算出事了,也有可能是别人,爸爸被转移到别的病房了,别多心。
常青那只有些微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对我安慰的摇了摇头。
我感激的笑了笑,又礼貌的随着那个刑警来到护士站做了登记,然后问道:“请问,我爸爸在那间病房,我自己可以去找。”
“你,就是宁瑶?你爸爸是宁天华?”
他这样问让我原本稍稍平静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紧张的点了下头,有些害怕可又不甘心的试探的问:“有什么问题吗?”
  他很严肃的看着我们,咬着唇把一份资料的到了我的面前,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和对方说道:“陈队,死者家属来医院了,恩,是,好的。”
那份资料我看不太懂,唯一看明白的是血样报告和上面清清楚楚的答应着我的资料。当我听到他和他们上司那样报告的时候,脑袋“嗡”了一下,手里的资料没有拿住掉在了地上。
松开常青的手,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那个刑警的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把话说清楚,谁是死者的家属?”
我已经无法理智的说话了,更不会在乎对方是什么人。
他没有生气,等我冷静站到常青身边这才把事情告诉了我,还带我来到病房,看那一地的狼藉和鲜血四溅。
  这个单间的病房已经惨不忍睹了,到处都是血,而且经过了一夜的时间,地上有些还依旧没有干的样子。在电视上我看过很这样的场面,但真的亲临现场,才发现视觉效果的冲击和屏幕上完全不同。更何况这还是家人出事的地方!
出事的是爸爸,那,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我抓着站在我身边的刑警袖子,激动地问:“我爸出事,那我妈呢?她怎么样了?”
他们夫妻向来情深,我不在都是妈妈照顾爸爸,既然爸爸出事了,那妈妈是不会不管不顾的。看着这病房满室的血迹,我心惊胆战。
“失踪了,监控只在案发后的几分钟,捕捉到你妈妈从病房里走出来,后来,就没有再出现过。”看得出来他很不忍心打击我,但职责却又不得不说出实情。
  我的手颓然的松开,倒退了一步,忍着眼泪低着头不停的摇头,因为很多事情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我没有那个承受能力,真的承受不了。
抽噎了一下鼻涕,再次抬头望向那个刑警,声音有些冷漠,连我自己都觉得这声音有些陌生,“我要看我爸的尸体,不然你们说什么都不会相信的。”
他有些迟疑,但没有驳回我的要求,带着我来到医院的太平间。
虽然已经入冬,但太平间里依旧开着冷气。进来就感觉到阴凉蚀骨的寒气,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身上忽然一暖,我竟然没有注意到常青何时把我的外套也带下来了,现在披在我的身上暖喝了不少。
我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他,但他却对我笑了笑表示他没事。我这才稍稍放心的跟上了那个刑警。
  这个太平间并不大,只有三间空房,每间房都摆放了四张破旧的病床。当然,不是每间都有尸体。
我们直接来到第三间,这间房只有一具尸体,被白布遮住了身体。看到的第一眼我就愣住了,因为那尸体上的白布也是血迹斑斑的,十分的触目惊心。
我的心紧了又紧,看了眼点头的刑警,愣在门口脚竟然不敢往前迈。说怕是真的,说不敢也不加。
因为长这么大爸妈都把我保护得很好,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真正的死人,甚至连奶奶去世,他们都不让我上前,只让我戴孝在外面和其他的亲人呆着。
但是今天不一样,那个躺在那里的是我的爸爸,我必须去看,不看到我是不会死心的。
“我帮你。”一直沉默的常青,看了眼我,打算自己过去,揭开白布。
  却被我拦住了,他懂我,我很感激。但我不能什么都靠别人,更何况那个人还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鼓足了勇气走过去,慢慢的揭开那层白布,爸爸的那张脸慢慢的漏了出来。眼睛几乎都快爆出眼眶了,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吓得我惊叫了一声,手中的白布惊慌失措的抖了一下,整张布就那样滑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爸爸的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我们三个人的面前,不仅是眼睛突出,那脖颈上重新缝合的印记更是触目惊心。怪不得脸上如此的扭曲,原来是身首异处了!
我捂着嘴,目不移视的看着,尤其是那双凸出来的眼珠子,虽然瞳孔圆睁,但里面写满了不解。难道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爸爸!
  不,那双眼睛有东西!我死死的盯着,哪怕害怕,我也没有一开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爸爸的眼中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是个女人的身影,很婀娜很美艳,但她不是妈妈。
忽然,爸爸的眼睛动了一下,直勾勾的站起来走向我。
& & “爸爸!”
我吓得步步后退,不知何时,常青和那个刑警都不见了。太平间里只有我,我被逼到了墙边,紧贴着墙壁呼唤着爸爸,但爸爸对于我的呼唤无动于衷。爸爸的一只带血的手伸向我的脖子,我想避开却被爸爸的另一只手控制了身体,稳稳地被他掐住了脖子。
  呼吸越来越艰难,无助的摇头。
爸爸竟然冷笑了起来,张开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更是吐出了红色的红信子,眼睛也瞬间变成了金黄色。
不知不觉他变成一条红色的大蟒蛇,手化成了蛇尾紧紧地缠着我的脖子,声音魅柔阴寒:“你该死,你们全家都该死,受死吧!”
更新完毕,明见
  它张着血盆大口咬像我的脖子,我吓得闭上了眼睛等着死亡的降临。
“啊!”一声惨叫,重物落地的声音回荡在太平间里。
我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眼前竟然盘着一条青色的巨蟒,全身散发着犀利冷寒的气息。而我则整个人都躺在它的身上,我害怕的僵直着脊背不敢乱动,更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那条红色的大蟒酿跄的直起身子,怨恨的瞪着我,又幽怨的看了眼青色巨蟒,“你又帮她,这笔账连同上一次的我都记下了!有种你就一直守着她,不然我定要取她性命,报多年被困之仇。”
说着化身为一股青烟,消失不见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了,模糊的看着那条青色的巨蟒,他也侧过头来看着我。我心里苦笑,原来上一次没有吃成是因为有人介入的关系,这一次是不是就没有人再来打扰了?
呢喃的说:“你要吃我吗,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就好……”
“瑶瑶!”有人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脸颊,我只觉得头昏脑胀。
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欣喜微笑男孩子,有些不解的看着四周,喃喃自语的说:“大蛇呢?又被人吓跑了?”
“你说什么?”常青没听清楚,观察着我试探的问。见我清醒了,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醒了吗?看着我点点头。”
  我听话的照做。
常青终于开心的笑了,扶我坐起来,又细细的观察了我才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
醒了?我看着自己所在的病房,还有午后斜进来的阳光,难道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场梦?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脑袋,这一次是一青一红两条大蛇……
我好像忘了什么,抓着头拼命的回忆,我记得,我记得我在太平间,对了爸爸出事了。
想起来了之后,抓住了常青的手,“常青哥哥,爸爸出事了是不是?太平间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是不是?”
  他怜惜的凝视着我,最终还是点头残忍的回答了我。
我沮丧的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想着自己看到的一切,又苦笑自己原来一点也不坚强,胆小懦弱的可以了,竟然还昏过去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我能帮你些什么?”常青与我相对沉默了许久之后,他打破了这死寂。
我摇头,从小生活优越的我从来不知道安乐被打破之后要如何面对。一夕之间家破人亡,我真的不知道要从什么地方下手,下一步又何去何从。
现在的我就像秋天的一片落叶,任由风吹送,没有目标。
常青灰褐色的眸子缓缓地垂下,很内疚的望着我,“对不起。”
  我不懂得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有些不敢直视我,眼神游离的望着他处,缓缓地开口道:“如果,如果我能早点出现,或许,你和你的家人也就不会这样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很不解的睁大眼睛,忽然想起今早在车上,他昏迷前的叮嘱,还有他虚弱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再加上刚刚他说的这番话,让我觉得事情很蹊跷。
低着头掰着手指,有些纠结的抬起头,鼓起全部的勇气抓起了他的手,恳求道:“常青哥哥,能把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吗?爸爸死的不明不白,我不想妈妈也离我而去。你知道那桥会出事一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告诉我,好不好?”
他在犹豫,他还是不敢看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也是第一次拒绝了我的要求。
  六年,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年,我已经变了很多,可是他仿佛依旧是昨日的那个少年。只是多了些历尽风霜之后的沉稳,而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也不再如往日那般清纯,多了些许的刚毅和冷然。
他缓缓地抽回了被我抓住的手,像是坐下了什么决定一样,紧着拳头猛然的站起身。双眸冷澈凌厉,这样的眼神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在什么地方见到过,看起来令人心生畏惧。
“瑶瑶,我会帮你,不过我要先离开一段时间处理些事情。这个你带着,记住,切不可让它离开你。”说着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红绳拴着的泪珠大小的挂坠,挂在了我的脖子上,“他会代替我保护你,有它在那个东西就不能轻易的靠近你了。”
  他不放心的看着我,不舍得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亲了下我的额头之后,什么解释都没有,就离开了。
带我回过神追出去的时候,走廊上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
出了院,我去了学校办了休学的手续,然后联系了殡仪馆方面。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昨天那个刑警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尸检报告已经鉴定完毕了,可以处理后事了。
从来不曾接触过这些事情的我,这一次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人在处理。那个刑警大概是同情我的遭遇吧,也在后期帮了我不少。
我家的亲戚很少,爸爸又死的突然,所以我没有给任何人消息,就这样安静的让他走了。
站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那个灿烂笑容的男人,我终于忍不住蹲下哭了出来。
  一张纸巾递到了我的面前,他没有说话。
我不喜欢在陌生的人面前哭,倔强的擦去眼泪,站起身看了眼他,道了声谢,“如果你是来问我,有没有联系到我妈妈,恐怕让你白跑一趟了。”
“不是。”他回答得很简约。迈开步子顿住了,回头看我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还需要什么帮助没有,你男朋友似乎没有回来。”
男朋友?算是男朋友吧!虽然我我一直叫他哥哥,可是在小时候情窦初开的时候,我就已经默默地喜欢上了他。但爸爸把我接回城里之后,他就很少写信联系我了,甚至到最后奶奶去世我回到老家,也没有看到他出现过。
常青,就像个谜一样的男孩子。他在我最无助的时候出现,有时还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去向。
  “他,有事要处理。”我不知怎么会说,只能这样回答。
刑警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明显是不信我的话,但也没有戳穿我。“有空吗?我想找你好好地聊聊。”
我警觉的盯着他,猜想着他意图。一个刑警无缘无故的帮我这个陌生人做了这些,可以说是乐于助人。可是如今事情都过去了,他还出现,应该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公事才对。
“别紧张,只是朋友的角度谈一下。我想,关于你爸爸的死,你应该也有很多的疑问才对。我也是,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想和你好好的详谈。”他的语气没有半分的强求,笑容也很轻松。
可是不知为何,我却很排斥他,不是怀疑他不是好人,而是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以前和比人相处的时候从来没有过,哪怕是讨厌的人。可是他……
  为了了解更多关于爸爸案子的事情,我同意和他谈谈。先后开车离开了墓园,来到了市区一家环境还算不错的餐馆。
面对我的拘谨,他好奇地托着腮打量我,“好歹我们也算是认识的朋友了,你对我为什么还是很疏离呢?我不是给了你我的名片了吗?能不能别一开口就是刑警先生,这里又不是刑警队,我也不过是普通人”
“名片丢了。”这是实话,他那天是给了我一张,我也收下了,却没有认真的看。当我想起来的时候,再一番找,名片早就不知去向了。
他有些无语,但却没有生气,依旧笑呵呵的又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了我的面前,“我这名字很好记的,不信你看一眼。”
  单良,看着上面的名字,一时没有忍住,笑了。果然很好记……
“呀,终于笑了,没想到,我的名字还有这样的好处。”他一脸的骄傲和荣幸,把名片又收了起来,点了几样店里拿手的,给我倒了杯免费的茶水,这才收起笑脸,正经了起来,“再谈正事之前,不如我们先说个题外话吧!”
我端着茶杯送到嘴边,顿住了。
便装的他就像一个邻家的男孩,咬着手指看着我,“其实吧,我是想说,你是不是常常被噩梦缠身?而且这个梦还是和一条大蛇有关?”
偶知道不会有人回应,可还是忍不住说一句,能不能有个好心的冒个泡,我不想发鬼贴
  本来想喝口水润润喉咙的,谁知他竟然提出了这样的问题。喝到嘴里的热茶,烫到了舌头,连同食道都火辣辣的难受。
他立即向服务员要了杯清水递给我,我二话不说的一口闷,这才缓解。
& & 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盯着他,他不是警察吗?怎么还能看这些?难道这年头刑警都是玄学毕业的?还能通阴阳八卦?
他舔了下唇,也不躲避我的目光,很坦然的看着我,说:“看来我没看错,还真是如此。你那个男友恐怕一直都守着你,所以你们家只有你躲过了一劫。”
“你……”他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他也喝了口茶,烫的吐了下舌头。本想要解释,赶巧饭菜好了。笑着说:“这家的菜味道很不错,你尝尝,这两天你应该都没有好好的吃饭吧!”
  我不想被岔开话题,也没什么胃口,筷子都没有动,看着他吃。就那么盯着他,直到他怕了,聊下筷子一脸服了我的表情,“你还不明白吗?你的男友其实是条蛇,常青,用我们东北话说白了就是青色的长虫。你应该见过他的真身才对,一般只有在某种原因结缘的人,才有这样的机会得到蛇庇佑。而且,你身上有很明显的蛇气护体。”
这样的笑话我今年第一次听到,冷笑着瞥了眼他说:“蛇气,你怎么不干脆说妖气?”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却有些害怕,很想知道他要怎么回答。
单良咬着筷子歪着头打量了我一会,并不是男人看女人的那种目光,而是纯粹的打量。之后有些不懂的摇头,“不能说妖气,常青虽是蛇,但不是妖,他的蛇气很纯,没有其他蛇妖的那种特别强大的妖化戾气。应该是属于清心修道的善类。”
  这家伙还认真了,说得头头是道,就像真的看透了一样。
他还告诉我,他家祖上是茅山道士,虽然现在家道中落,已经没有人继承祖先的本事了。但是有些书籍还在。他是家里最小的,从小没事就喜欢研究,赶巧也是最有天分的,所以他不仅能够看到别人看不到的,还能看穿别人的困扰。
“我在你们出现时,我就看出了常青不是人了,如果不是他那样维护你,我已经采取行动了。所以也曾去你们老家调查他,怕是自己判断有误。”单良加了口才塞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着,也顺便夹了点放进我的碗里。
我端起饭碗,看着他却没有问,因为我知道他会说出来。
果然他又说:“可惜白跑一趟,宁村压根就没有这号人。不过我倒是听说了一件奇事。想不想听听。”
  他去了宁村!奇事?
嚼着嘴里的饭粒黑着脸看向他处,不想听他卖关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我家老宅吧!
他见我没有兴趣,悻悻的撇了撇嘴,“看来你整夜不归也是因为这个吧!据我的资料所知,你爸最近不知从何听来了老宅那边怪事连连,所以有心回收老宅。好像每个和那房子有过接触的人都出事了,你回去过看到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到,人去楼空,被放了一宿的鸽子。”这顿饭吃的莫名的发堵,他提起了那天的事更是没心情动筷子了。“你不是刑警吗?不去抓凶手,难道去当道士抓鬼不成?”
想到那天诡异的事情,还有那条青色的蟒蛇。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那天青色的蟒蛇难道是常青哥哥吗?难道,那天他是要提醒我要我离开吗?我抓了抓头发,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乱了。
  这个单良看来就是为了这个才刻意接近我的吧!他不是刑警吗?不去抓犯人,偏偏和我说这些邪门的玩应。我要信他吗?
“不管是人是鬼,只要他触犯了法律我都抓。既然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你家老宅,我倒是好奇的想知道,究竟是什么鬼这么猖狂?”他说的倒是义正言辞。
可我却不想再听他继续在哪里长篇的鬼论。明明是个警察,可嘴里没有一点的科学理论,满口的胡言论语。
“你既然有本事,那就自己去吧!如果你能抓到杀害我爸爸的‘真凶’,我就谢谢你。但也请你记得,监狱里好像不关押飞禽走兽,你还是找个让你们领导信服的理由的。”
不理会他的愕然,大步的离开了。
临出门前闻到味道很好的菜香,可不是为何,我竟然觉得胃里翻腾的难受。
立即跑出门外,捂着嘴,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外面没有了那种味道,我也就不那么难受了。
  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摸着小腹,总觉得不太可能,觉得这应该是最近饮食不良造成的。我一直都在梦里被那个,常青哥哥这才出现了多久,不能吧?
趴在方向盘上,嘴里又不住的反酸水,就连问道空气清新剂都不行吗?
气的我把空气清新剂也丢进了垃圾箱,启动车子看了眼走出来笑嘻嘻的单良,我刚刚的反应他应该都看到吧!这是幸灾乐祸吗?
车子启动,我没有理会他,却在倒车镜里看到他在和我挥手,那嘴型分明在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走出医院的那一刻,我呆呆的看着彩超上面的提示语,整个人都彻底的无语了。为了验证只是肠道问题,我特意做了个彩超,结果却是……
日的!竟然真的怀孕了!!靠,还他妈的已经快两个月了!
  天啊!只不过是做梦而已,什么时候发生的为什么我没有印象呢?我甚至还以为我是处女呢?这会竟然成了妇女……
把彩超报告被我团成了一团,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又捡起来坐在树下的长椅上,打开看着那张检测报告发呆。
原来邪门的事情也只有爸爸的去世,妈妈的失踪。没想到更邪门的在后面,竟然就这样毫无知觉的就怀孕了?
要不要这样扯啊?我的无神论竟然就这样被打破了。
接下来的几天是处理爸爸生前没有完成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多我根本就无心管理他的烂摊子,该赔的赔了钱,该处理的都买了,门市房关门大吉。
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着毫无生气的空房子,曾经温馨的家就这样败了。妈妈去了哪呢?消失也总要有个影像吧!为什么医院的监控都没有再看到过她的身影呢?
  取出常青哥哥临走前给我的那个挂坠,看着那个类似眼泪形状的小坠子,想着他出现后的点点滴滴。不知不觉的总是回去联想那位单刑警所说的话。
难道我该相信他的鬼话吗?要怀疑常青哥哥不成?
手放在小腹上,那里不知不觉间竟然多了条小生命,他会是常青哥哥的孩子的吗?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最终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坐在副驾驶上,没精打采的看着车外,不管开车的那位说什么我都不愿理会。
“唉,我说,你是怎么想通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肯来瞧瞧呢!”单良在不严肃的场合好像一贯都是笑脸常开的面对人。“我猜猜看啊!该不会是怕孩子他爸就这样挂点了吧!不过你放心,他可是蛇,虽然我目前还没有看出他是妖孽还是地仙,不过像他这样修行有道的是不会轻易就死翘翘的。”
  可是听着他那幸灾乐祸的语气,我却想要扁他。几天的相处下来,我算是认识他了,整个人没个正经,熟络起来之后,嘴巴更像是厕所的石头。
不过,也多亏他这一路不正经的说个没完,我整个人也轻松了很多。
眼瞧着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村子,宁村的灯也一个个的亮了起来,我的心不由得提了起来。车子穿过街道缓缓地往里开,远处的房子又亮起了微弱的灯光。上一次不是我眼花,竟然真的亮过!
只是这一次,单良没有开到近前,而是远远地就停下了。灭了车灯,熄了火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在这里停下就行了。”
我不反对,点了点头看向他。
他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那亮光的地方,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两张画了符的,一个他贴在了脑门上,另一张占了他的口水贴在了我的脑门上。
瞧着我有些嫌弃,耸了耸肩说:“将就一下吧,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不被发现行踪的近距离瞧瞧,不要以为那里亮的是灯光,那不过是眼睛,蛇的眼睛,也是引诱敌人的陷阱罢了!”
一天一章,更新完毕,明见
  盯着那忽明忽暗的光亮,我感觉很是匪夷所思。
看着已经下了车的善良,我也跟着下了车。走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觉得这个人就像是个谜团。
那所谓的警察身份只是他掩饰身份的一个皮囊,他应该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乐观的笑容下面应该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愁苦吧!
催了下额头上贴着的符咒,如果大白天的被人看到,再伸直了胳膊跳几下,是不是会被人误认为僵尸收了?
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了那种令人无语的画面,让我瞬间有些无语。这都什时候,我竟然还能走神的想那些没用的。
  甩了甩头跟上单良的脚步,莫名的紧张,因为我真的好害怕,怕单良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喜欢了常青很多年了,哪怕一直没有联系,上了大学我都没有忘记过他。他的再一次出现让我依恋,让我放不下,更让我担心。
因为我怕见到了他的真身之后,我会胆怯,继而伤了他的心。又或者,我只是想来看看,因为恐怕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真的看到了,我会是什么反应?
眼看着就要到老宅了,我竟然却步不敢往前走了。“要不,我们回去吧!常青哥哥不会骗我,他回来我问他,他会告诉我真相的。我,不想怀疑他。”
单良很无语的回头望着我,大步的走向我,有些气不打一出来的瞪着我,“你还真是中国好女友啊!来到来了,这会又胆怯了?我看你是害怕看到他的真身之后,不知怎么办了吧!”
我低着头,被单良说中了心事,无言以对,因为事实上我就是这样想的。
  他长叹了一声,指着他身后的房子说:“且不说常青,就是这房子,你上回来应该见识了才对,虽然我不知道你看到了什么,但应该没有遇到好事吧!我可听说了很多的传言了,死者都是因为和这老宅扯上了关系。你爸爸也是因为这个死的,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他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很清楚,我有些担心的看了眼那忽明忽暗的亮光,生怕它听到了打草惊蛇。
单良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们贴的是隐身符,只针对一类,所以他们不但看不到我们,更是听不到我们说话。没有万全的准备,你以为我会愚蠢的拿两条小命做赌注吗?不对,现在应该是三条,你肚子不是还有一个吗?”
  开始我还真的被说服了,可这家伙就是有这个本事,说说话就变味,总是在无意间说道别的人痛处,让人恼火。
但是他说的没有错,似乎所有的疑点都指向老宅。
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荒废破败的宅子,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现在谈起这里就闻风色变的避而不提,晚上更是没有人敢靠近这里呢?
忍下了火气,点了头。
那道门依旧是虚掩着的,清风吹过,单良就借着这阵风巧妙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咯吱”的动静像是引起了那道光亮的注意,原本忽明忽暗的光忽然狰狞的亮了起来,但见没有人,这才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我吓得贴着门不敢动弹,就连单良也是如此,小生怕怕的拍着胸口,嘴里骂道:“成精了这是!娘的,吓死宝宝了。”
“你的符咒靠不靠谱啊?我还没活够呢!”刚刚的那一吓,我是真的肝颤了。很严重的怀疑脑袋上贴的这张纸到底行不行?
单良看了我一眼,冷哼的挺起胸膛,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院里。见他没事,我才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
这房子看起来真的很久没有人住了,从外面看去到处都挂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房子的门也就是虚掩着的,里面漆黑一片,一个人影都没有。
上次来只是看了眼东屋就被大蛇吓到装死了,也没有细看,这次倒是每间房都看了一眼,一无所获。
  “这房子根本就没有人,怎么可能会有传说中的那么邪门?”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忍不住抱怨。或许当天发生的只是巧合,那条大蛇,应该是我天黑之后没看清的幻觉吧!
如果真的有,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蟒蛇出没,而村子里面都没有丢过牲畜呢?
“你别光看表面成不,你看那里!”单良也看了一圈,不过他好像很有收获。小声的对我说,有指着西屋一处月光斜射的阴影处说。
如果他不指出来,我真的没有细看有什么不同。当我细看之下才发现,在火炕的炕梢烟囱下竟然又一个黑色的洞,要比狗洞大很多,一个成年人是可以通过的。
刚好这个时候有一只看起来像是黄鼠狼动物钻了进去。
吓得我差点叫出来,单良及时的捂住了我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指着门,又做了个溜进去悄悄地手势。
  我会意点了点头,没有之声。刚刚他捂住了我的嘴,应该是怕惊到了什么吧!或者灵符能够隐身,也能够遮掩住我们的声音。但也只能是远距离的,进了还是会露馅。
小心翼翼的钻进那个洞,竟然是一条很深的隧道。
打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张大了嘴巴,有种穿越时空的感觉。
而里面的一切却是别有洞天啊!各种各样的动物化身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他们的身上都有着明显的身份标识,类似狼狗的尾巴,蛇的下半身,狐狸的耳朵,甚至还有浮在半空中的阿飘……
其中以蛇和狐狸居多。
瞧着眼前形形色色的“人”,这仅仅是与我家老宅“一墙之隔”,竟然这里花天酒地的作乐。忍不住喃喃自语:“我们家什么时候养了这些不人不妖的怪物?”
  单良显得很淡定,他从刚刚一进来惊讶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冷笑着说:“这些人应该是你们家祖上留下来的保家仙吧!有一小部分是,另一部分应该是能力较强的出马仙才对。或许应该是前人有谁得了福报,才得到了这堂人马。只是可惜,树倒猢狲散,他们的头另寻良缘,他们就成了一盘散沙的散仙了。”
我侧脸看着他,又看向眼前这些所谓“仙人”,在脑袋里快速的搜寻着相关的资料,回答道:“我只知道,我奶奶曾是村子里的高人,家里曾在这间房子里供奉过一张纸,那,该不会就是这些东西吧!”
“应该是,只是瞧他们妖里妖气的样子,应该已经不能称之为仙人了。做了恶,额头上都留下了堕仙的标志。看来,最近和你家老宅相关了的那几桩命案,应该是他们其中的人所谓了。”单良的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出奇的严肃,甚至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仇怨闪过。
  所谓的堕仙其实就是堕落了,而堕落了之后就会不为正道,走上了邪门歪道,摒弃善念,为恶念所控。一旦这样,就会慢慢地被邪恶控制,最终化身为妖魔了。
我看着那些人额头上妖艳的红点,有些茫然不解。
“唉,你去哪儿?”发现单良并没有打算停留在这里的意思,而是往不远处的房间走去。
依稀的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说话,当我们两个贴着门听到的对话,只听里面有女人在说话,那声音醉人的叫人头皮发麻。
单良拧着眉头,耳朵贴着门,对我摇了摇头,指着门示意我听里面说什么。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恨不得立即就走,可以想到爸爸的死,也许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也说不定。
当我和单良来到那道门前打开一条缝隙看里面的情况时,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然后脖颈后忽然被重物狠狠地敲了一下,眼前一黑晕了。
该回复已删除
然后呢,别断阿
快啊楼主,等得我都僵了
请楼楼告知原作名字可以吗?没看完真急人
  两条胳膊粗细的大蟒缠在了一起,这就是传说中的蛇交配?
我吓得有些腿软,倒退了一步,却不知踩到了什么,“嘎巴”的一声,下意识的咧嘴心想完了。求助的看向单良,可是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家伙不见了。
王八蛋,竟然丢下我先跑了!他跑我也不能傻站着,也立即掉头就跑。
里面的听到了动静,竟然快如闪电的冲了出来,那条红色巨蟒似笑非笑的盯着我,“天堂有路你走,地狱无门你自己闯进来怨不得别人!”
张开血盆的大口就扑向我,我拼了老命的跑,可又怎么是大蛇的对手,那条粗实的蛇尾横扫而来,一下子就缠住了我的脚腕。
忽然它像是被电到一样,叫唤了一声瞬间松开了。
  我重心不稳的摔了个四脚朝天,这一下摔得真是结实,痛得我抱着脑袋大叫:“痛死我啦!”
睁开眼睛才发现我竟然是因为脑袋撞了墙才会这样痛,而且是躺在了房间的火炕上,下面是柔软的被子,身上的被子更是厚厚的还有股淡淡的清香。
房间里很干净很暖和,无意间扫向沙发上躺着的那位,不就是丢下我差点喂蛇的那个混账刑警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百思不解的瞧着眼前的一切,在联想起所发生的事情,竟然是那样的真实。难道又做怪梦了?如果是梦,这是哪里?单良又怎么解释?
就在我困惑不已搞不清状况的时候,外面的房门忽然像是被人打开了,发出了缺油的“咯吱”声,然后又被人反手带上了。
  抻着脖子看着外面,脸上不由得展开了笑脸。
常青见我醒了,稍稍的松了口气,手里有两碗热腾腾的米粥,放在了茶几上,手叠在胸口坐在木制的茶几上,就那么不声不响的看着我,也不说话。
我紧了紧盖在身上的棉被,有些心虚的看着他,又斜了眼已经睡醒了还有些迷糊的单良。
“额,那个,协助民警调查案子而已。”说完有些纳闷,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心虚个什么劲啊?“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吗?”
打了个喷嚏,蹭了蹭鼻子,好像感冒了……
“你们昨天在山里出了车祸,车子我已经请人送去维修了。”常青无奈的摇了摇头,把一碗米汤递给了我,恼火的斜了眼已经迷糊醒来的单良说:“下回出门,记得找个会开车的司机,不要找个技术这么烂的。”
  单良瞧了干笑的我,好像也有些百思不解的看向常青,“车祸?我的驾驶技术应该还算可以,怎么会出车祸?”
揉了揉脑门上的淤青,痛的直咧嘴,心虚的看了眼我,又看向常青,“额,常先生,我只是借用您的女友办案,绝对清白,别误会。”
我才喝了口,差点因为他的话呛到,他这是解释还是想怎么着?这不是越描越黑么?再说,常青好像从来没有说过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常青好笑的看着我,走过来擦了擦我的嘴角,“这么大的人了还不懂得怎样照顾自己!”
说着看向单良,微微的挑了挑眉头,“单警官,能不能麻烦你出来一下,我想和你说点案子的事。”
  听说是案子,单良一下子精神了,屁颠屁颠的跟着常青出去了。
我其实也好奇的想要过去,可是被常青发现了,一记眼刀把我杀了回来。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反正回来之后,单良不知额头淤青,嘴角和眼眶又多了两处,很明显是被胖揍了。
再来就是常青威胁的警告眼神,吓得他一缩脖,闭上嘴巴当了一路的哑巴。
等开车回到了市区,常青就把他丢到路边让他自生自灭了。不过下车后单良还是忍不住要问什么,常青却板着张脸说:“我明天是周六,我想你的时间足够你问够本的吧!记得整理好问题和我要的答案,你懂的。”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傻了,被打了不但不生气,还很配合的一个劲的说“好滴”。
我实在拿不准他们这是玩的哪一出?我想要问出心里的疑问,可又不知怎么说出口。到了家里,寻思了一路转了转眼珠,有主意了。
  “你袭警了,不怕他报复你吗?”放下背包,有些担心的望着身后走进来的他说。
“他该打,竟然大半夜的带你去荒郊野外不说,还差点出事。”常青闻言,脸色一下子黑下来,没好气的说。
“那也不算是荒郊野外吧,虽然老宅是荒败了点。”其实我想说,那是我打电话让他带我一起去的,可是由于心里有话要问,也就不好解释什么了。“对了,你怎么出现在老宅?这段时间你怎么都没有出现?”
“我一直都住在山里,这次回去处理了点事情,本来已经处理好了,正打算坐车回去。还有,我是在半路正好看到了你的车子,检查发现你们只是昏过去了,也就没有送你们去医院。老宅不是便卖了吗?今天你怎么会这样问?”常青回答的很坦然,目光清澈如炬,微笑如沐浴春风。
  他的回答每个问题都很自然,反倒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其实,见面那天我就想问了,只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你又走得匆忙,所以……”
“原来是这样,其实你每次回老家我都知道,只是曾经你爸爸警告过我不要靠近你,所以我才只能远远的关注你。你爸曾找过我,让我不要靠近你。”他望着前方,眼神一暗,勾起了一抹苦笑,然后又不在意的摇了摇头看着我说:“所以这些年一直在努力,能够配上你。”
我有些脸红的低下头,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有这样一段事情发生,我竟然还误会他不辞而别了。
“所以,我为了能和瑶瑶走在一起,很努力地学习赚钱,这次回家就是为了处理那个房子。”说着取出一张银行卡递到我的面前,很真诚地说:“我想这里的钱可以足够给瑶瑶买喜欢的东西了。”
  低头看着那张银行卡,心里酸酸的,却没有接而是推回去给他,脸上很开心的笑了,“既然你选择以后在市区发展,一定有很多用得着的地方才对,爸爸去世前给我留了些积蓄,够我用了。”
知道他的心意就够了,这么多年没见,不但一见面就因为那些事情东猜西猜的怀疑他的身份,甚至,还怀疑他不是人而是蛇,和爸爸的死有关联。哎!真不知怎样面对善良真诚的他。
他怎么会是蛇呢?上次出现那么虚弱还来找我,应该是听说了那桥有问题了,才会带着病来拦我的。
“关于你爸爸的事情,我很抱歉,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够早些见到你,并且叫醒你,或许你还能够及时的赶回来。只是我想你难得来一次,所以想陪你一会,是我太自私了。”他站在我面前,把我抱在怀里。
  原来是这样,那天真的是他救了我。可是那个要置我于死的人又是谁呢?还有那条青蛇……
我松开他的怀抱,担忧的问:“你救了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对了还有一条大青蛇,很粗的那种。”
我比划着,把记忆中那条蛇的样子描绘出来,却发现常青有些愣愣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他没有看到吗?我竟然有些失落,不知为何。也许这几天总是想着那家伙的胡言乱语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相信了常青就是那条蛇。
这样想着,仰头望着她笑了出来,“你知道吗?单良告诉我他的祖先是茅山道士,他竟然说你就是那条青蛇,还说宁村没有一家姓常的人家,很好笑对不对?”
“宁村的确没有姓常的人,我也并不是宁村人,他当然查不到。”常青淡淡的说似乎并不觉得我的话好笑,而是很认真的凝视着我,蠕动了一下喉结,缓缓地开口问道:“倘若,我是蛇,你会嫌弃我吗?”
赞我吧!推荐我吧!收藏我吧!鼓励我吧!
  我呆呆的望着他,歪着头,脑袋不自觉的摇了摇,说:“不会啊,常青就是常青就好了。不过如果你是蛇,我想我会害怕,但不会嫌弃。只是你为什么这么说?你是蛇吗?”
最后的一句问的很白痴,可是他的话又让我很紧张。
常青释然的笑了,他应该认为我说的是实话,没有虚伪的说那些敷衍的话,所以显得很开心。轻轻地摇头,“我不是,你说得对,我就是常青,你的常青哥哥。”
他的话让我安心不再多想了,他让我回房间好好的休息,说他要出去办点事情,晚上会回来给我带好吃的。
可是当我静下来的时候,总是在想昨天发生的事情,折腾了一宿,竟然在没有印象的情况下出了车祸?
  我明明记得我和单良去了老宅,而且应该只是一墙之隔的另外一个空间竟然是虎狼的巢穴。
那些记忆还清晰的停留在我的脑海里,难道真的只是梦吗?最近怎么了,梦都这么奇怪啊?
带着这样的想法,望着天花板,总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和他坦白了。是什么来着?
& & 也许是真的累坏了,沾到枕头之后就迷糊的睡了过去,这一觉竟然出奇的安静,没有大蛇缠身,也没有爸爸的血迹斑斑,只有黑暗……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记得闻到了美味的菜香,肚子咕噜噜的叫着,裹着睡衣就探出了脑袋流着口水看着外面。
  客厅里放着几盒香喷喷的饭菜,常青正好从厨房出来,拿着洗好的碗筷。见到我醒了流着口水看着那些吃的,有些忍俊不禁的对我摆手,“别看了,已经快晚上了,快点过来吃点吧。”
& & 我看了眼外面黄昏的夕阳,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一天……
乐呵呵的来到餐桌前,闻着美味的饭菜香,不客气的接过他递过来的饭碗和筷子就吃了起来。可是我却忘了一件事情,很重要的事情,等吃起来才终于想了起来。
才吃两口,就觉得恶心异常,放下碗筷就往卫生间跑去,明明没有吃什么东西,竟然还大吐特吐了起来。
吐得差不多了,也终于想起了那个不知是何人,何时有的孩子,已经在小腹中缓缓的成长着。这样的我,竟然还贪婪的纠缠常青,还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关着门,一遍遍的洗着脸,而泪水则不断地滑下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却不敢哭出声来。
“瑶瑶,你怎么了,要不我们去医院瞧瞧吧!”常青不停地敲着卫生间的门,语气充满了担心和焦急。
扶着水槽,无助的看着自己,不断的问怎么办?要和他说吗?
说了恐怕连朋友都做不了了。可是不说,难道要等着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让他知道吗?
不,不行!我的手放在小腹上,静静地感受他的成长,暗暗的做了一个狠心的决定,这孩子来历不明,虽然他是无辜的,可是,我不能要!
  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毕竟我刚刚为了自己,做出了一个自私的决定。
走出卫生间,勉强的微笑了一下,“没事,只是肠胃有些不舒服,你吃吧,我一会自己做点清粥就行了。”
吸了吸鼻涕,调整了一下心态,装作没事人的笑了。
常青很不放心的看着我,观察了好一会才问:“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没事,只是可惜了这些好吃的,你也吃素吃不了这个,浪费了。”我摇头,不过他说得对我的确需要去医院,趁着他还没有成型,做掉他!
常青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只说没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若是吃不下太油腻的,我去给你买些清淡的回来。”
  我没有反对,微笑着目送他离开,望着他身影消失在楼下,这才回头看向那些我曾经喜欢吃的东西。脸颊湿湿的,一滴泪水掉在了餐桌上,炸成了水花分散到四处。
我喜欢吃什么,这么些年他都还记得,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对不起他,还怀了不知何人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我知道他要出去,因为他和单良约好了好谈些事情,虽然我也很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可是,我必须用这个时间去做我该做的事情,只有这样我才能够放心的和他正常交往。
没事人的随他一起离开家,在半路的时候只说有事情要去找个朋友,他信以为真的对我说玩的开心点,就开车离开了。
而我则在下车后来到附近一家比较权威的医院,特意挂了个急诊,医生大概是觉得我太不知道自爱了,竟然搞大了肚子才知道后果,很是无奈的样子对我说:“你真的想好了吗?已经两个月大了,发育的还不错,如果后悔了还来得及。”
  我很坚决的点了头,没有犹豫,而且还是选择了那种创伤最小的微创人流。在走廊的座椅上等着医生安排好之后,我就能够进手术室解下这个包袱了。
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紧张的心快要跳到了嗓子眼了。从没想过我人生的第一个孩子是这样稀里糊涂的到来,更是会被我狠心的拿掉。
如果这个世上真的有婴灵的话,他会不会化身成为婴灵报复我呢?
手术室的大门开了,护士从里面走了出来,拿出病历点了我的名字,把我手里的病例对比了一下,这才说:“你可以进去了,不过医生还是让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毕竟,双胞胎很难得的。”
  我紧了紧拳头,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决然的说:“不后悔,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会是他们的痛苦,与其生下来遭白眼,不如重新去投胎。”
迈开脚步就要走进去,而下一秒,我就被人硬生生的拽了出来。常青铁青着脸盯着我,夺过了护士手中的病例睁大了眼睛瞪向我。“你要打胎?”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川深处,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出现,并且在这个时候准确的找到我。瞧着后面不要老命从安全出口爬上来的单良,我立即明白了原因,一定是这个大嘴巴说漏了嘴的。
  如果眼睛能杀人,我一定戳死他!
“为什么这么傻?”常青寒着脸松开我的手腕,扶着我的肩膀质问。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和他对视。他都知道了,那么他会怎么想?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轻浮之人,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现在更是多了一条罪名,薄情寡义的狠毒妇人!
忍住眼泪,看了眼等在外面的护士,说了声对不起,没有任何的解释快速跑开了。
单良扶着楼梯扶手打算拦住我,气喘吁吁地要说什么,被我硬是推了个裂隙,逃下楼去。
大概是跑的太急了,小腹竟然绞痛异常。这不由得让我缓下了脚步,扶着墙壁,眼前有些双影的看着过往的路人。
  “为什么这么傻?”常青寒着脸松开我的手腕,扶着我的肩膀质问。
我不敢看他,更不敢和他对视。他都知道了,那么他会怎么想?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脚踏两条船的轻浮之人,水性杨花的女人吧!
现在更是多了一条罪名,薄情寡义的狠毒妇人!
忍住眼泪,看了眼等在外面的护士,说了声对不起,没有任何的解释快速跑开了。
单良扶着楼梯扶手打算拦住我,气喘吁吁地要说什么,被我硬是推了个裂隙,逃下楼去。
大概是跑的太急了,小腹竟然绞痛异常。这不由得让我缓下了脚步,扶着墙壁,眼前有些双影的看着过往的路人。
  咬着后槽牙忍着痛往前又走了几步,终于痛的痉挛的跪在了地上,已经是浑身冷汗了。
一位好心的过路人走向我,朦胧间我只能看出她是个女人,却看不清她的样子。“小姐,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大夫那里看看吧!”
她的力气很大,哪怕我整个人都缩成了一团,跟没有力气起来。她还是很轻松的把我架了起来。那双眼睛好似在哪里见过,美丽而妖媚。笑的那般温柔,可是眼底却是冷的让人心寒。她身上有很香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在我来闻起来却有些头昏脑胀的难受。
嘴上竟然违逆心里的本意说了声:“那就谢谢了!”
  “不客气,我认识一位很厉害的医生,我带你去瞧瞧吧!”她表现的很热情,笑的很妩媚动人。
其实我不想去,可是不仅是嘴上听从了她的建议,就连行动也不受控制了。
“宁瑶,别去!”熟悉的声音竟然在我脑中清楚地响起,瞬间就让我清醒了过来。
还不等回头张望,一只大手拽住了我的手腕,明明很大力却很灵巧的把我往后拽,摔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来戳我啊,有惊喜
回复 神乐悠扬:更新怎么那么慢呢
  常青见我难受的直冒冷汗,紧张的立即横抱起我,冷冷的看了眼那个有些诧异的女人一眼,连句道谢的话都没有,就抱着我快速的离开了。
单良紧随其后,很有默契的帮常青开车门,然后自觉地来到驾驶座坐好,开车。
我只觉得小腹快要被撕裂的那种感觉,还有一丝隐隐的下坠,紧咬着牙关强忍着那越来越痛,心里甚至在嘲笑自己,这下好了,都不用做人流直接作死了。
可是神智却很清醒,只觉得常青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放在我的小腹上,然后有股暖暖的热气在小腹围绕。
  那股暖流溜进了我的体内,原本身上那股阴冷的感觉一下子缓解了很多,慢慢的连那种下坠的痛也缓解了很多。心里觉得很新奇,却不知这种奇异的力量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传说中的内功?
清醒了些,脸埋在他的胸膛前,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大衣外套,“我,不那么难受了,放开我吧。”
他并没有因此放开我,反而依旧紧紧地搂着我,没有一丝的放松之意。不过稍稍调整了一下,让我被抱着更舒服些了。
语气有些生气的说:“别动,你刚刚走得太急动了胎气,再加上这些天没有得到休息,体虚血气不畅,流产是小,搞不好会坐下病根的。”
  我不敢再说什么,老实的让他抱着,一直到家都是他抱我上的楼。进门后。单良殷勤的看了眼我,对我挥了挥手,挂着得逞的奸笑乐呵呵的走了。
常青在车上输了一路的真气,到了家我除了有些疲惫之外竟然完全不觉得痛了!
他把我轻轻的放到床上,盖好被子什么也不问就走。他不问可我却没法不说,在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沉默了一路的我开口说道:“为什么拦着我?我做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你难道不觉得我很恶心么?”
“不觉得,我喜欢的是宁瑶,就像她说我是她眼中的常青没有区别。”常青顿住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望着我。
我有些无言以对,侧过头去,任由泪水沿着眼睛的一侧留下来。听到身边有动静,我知道他坐在了床边,可是不敢看他。“什么时候和人做过我没有印象,还莫名的怀上了,有这样的拖油瓶存在,你一定会后悔的。”
  手上传来温热的温度,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硬生生的把我的脸搬过去,让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不会后悔,从我决定照顾你的那一刻,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后悔。所以,不要在做这样的傻事了,留下他吧!”
我还想说什么,他却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要多言,而是听他说。
他给我盖好了被子,很认真很严肃的凝视着我,摸着我的脸颊像是在后怕什么。“听我说,以后除了你熟悉的人,只是认识不知根底的陌生人都不要去接触,不管是谁,都由我来替你面对。尤其是像今天那种情况,那个女人,她很危险,以后见到她就离开,千万不要单独和她相处。如果避不开,也不要看着她的眼睛,懂吗?”
我不懂他的意思,可是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又觉得很诡异,神智明明是清醒的,可是行动却……
猜你也喜欢
财务密码:
楼主的其他的文章
猜你也喜欢
幻龙九封尽
请选择要设置的颜色: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6小时
使用该道具可将帖子置顶到:
时效:30分钟
请输入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该道具可显示帖子内所有匿名用户,但仅使用者本人能看到:
该道具可将帖子内的匿名发言用户恢复为正常显示昵称,并以红色醒目显示,为匿名终结者,且所有人都可以看到!
幻灵九峰尽
请输入回复置顶区的楼层数:
请输入楼层数: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梦到蛇在身上爬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