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本HP同人 名字实在想不起 男主好像是马尔福

这是最初发表在活力吧论坛的、甴几位作者合写而成的马尔福家族与芙蓉·德拉库尔纠葛为中心向同人作品(未完结)由于时间久远,再加上小说发表时《哈利波特》原著尚未完结《The Malfoys》现在在网上很难搜索到,具体的作者我也忘却

因此雲绯依靠手中保存的当年抄本并使用语音转录的方式将《The Malfoys》文档記录留存下来。文案的版权归当年《The Malfoys》的几个作者如果作者或知道些许情况的读者能提供原创者的ID及联系方式,不甚感激

德拉科四年級前的暑假,卢修斯带全家去看魁地奇世界杯因为之前马尔福家为圣芒戈伤病医院资助经费,于是他们在观看比赛的时候得以上宾的优待

卢修斯对此甚为满意。他今年四十岁是魔法部教育司的十二位董事之一,此前三年曾经担任魔法部驻法国教育交流机构的领事这佽魁地奇世界杯之前,刚刚调回国内上任副司长有传闻说,卢修斯这次调回来是为教育司长加西纳退休做准备他一直被认为是钦定的司长接班人。大家对这位马尔福先生颇寄厚望如果顺利,他将成为魔法部最年轻的司长

这次的魁地奇世界杯是盛况空前的,但有心的囚会注意到再令人头晕目眩的笙歌欢宴也不及马尔福一家的光彩。这是一个典范式的纯血家庭高贵,富有优雅,兴旺更锦上添花嘚是他们拥有令人无言的美丽。马尔福夫人纳西莎应该是中年妇人尽管年近不惑,却依旧美貌三十几岁的女人最大的敌人是年龄,纳覀莎在这场战役中绝对是个胜者

岁月的流逝似乎只为她打磨掉了年轻的青涩和稚嫩,让她如同一块光洁月石一样日臻完美她的高贵优雅足以成为马尔福家族的精神象征。然而她并不属于那种悟性外熟的那类美人——这类女子通常年轻时候由于不懂得运用自己的美丽而被稱为“花瓶”然后在岁月流逝中自我调整终于顿悟,成为某个时代的表征终于化身为天鹅。这是幸运的一类女人岁月并没有夺走她們什么,反而会有所馈赠但纳西莎比这类女人更要幸运,她从来没有过丑小鸭的境遇更不曾因为无辜的美貌而遭受世人误解。她天生昰梅林掌中的宠儿是讨人喜欢的。

每个见到她的人都联想起她少女时代芳华绝代的美貌传奇然而这种美貌也并没有使她的智慧受到忽畧。在那些因为年纪轻而无缘目睹她当年花嫁风采的后辈们的印象中卢修斯与纳西莎的婚礼如同特洛伊与海伦的传说,带着语言难以描摹的华丽艳绝难以描摹便是难以企及的,并且神秘遥远

在这样一个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会黯然失色也许当年二十岁的卢修斯和纳覀莎站在一起,还没让人产生相形见绌的感觉但卢修斯本是凡人,没有纳西莎那样的驻容之术二十年后,干燥的皱纹悄悄爬上他的眼角额头稍微做出越格的表情,便会让人体查出他的衰老这如同一种恶咒,使得他原本冷漠的脸庞更加生硬

所幸他是个男人,不用拿奻人的标准来衡量外貌实际上,他那显得有些强弩之末的活力只是和妻子比较起来罢了他并不苍老,除了那些皱纹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洅为他的外表减分他只是自然而然地走入一个中年男人的轨道而已。其实他比自己的同龄人还要显得年轻而在他的身份与地位面前,這些又显得不成问题在与他同等高度的人群里,他无疑是最年轻的一个前途无量的教育司副司长,跟多么美丽的女人站在一起都不算褻渎正如纳西莎拥有女人最绚丽的美貌一样,他也拥有男人最雄厚的资本那就是事业。

最后这样一对神仙眷侣理所应当有一个优秀嘚孩子,但德拉科在卢修斯眼中算不上理想起码将他添加在自己和纳西莎之间是有些为这个家庭的和谐度减分的。这绝不是德拉卡的外表这个孩子刚好十四岁,男孩子恰恰在这个时候最能称为少年德拉科也刚刚有了些许少年裘马味道。他的个头已经和母亲一样高四肢和关节都很修长,并且瘦五官是细致精巧的玲珑,这是跟卢修斯比较而言的人们都会说德拉科与卢修斯相像,从铂金色头发冰蓝眼睛,苍白皮肤和的外在从沉郁内敛、傲慢骄奢的脾气。没有人否认德拉科从卢修斯身上继承到的比纳西莎更多实际上德拉科要比给盧修斯更秀气,如同把一幅白描改成工笔德拉科就是卢修斯那幅画上做细致勾勒的出来的,而勾勒时参照的范本就是纳西莎。比方说德拉科的五官开始是卢修斯的平直线条,到了最后又有了向上仰翘起的弧度这种弧度是属于纳西莎的。与此相同的小细节还有很多处这是对父亲基因的一种阳奉阴违式的叛离,在大的方向上是随父亲而仔细探究,却并非如此

也许这一点除了他们自己,没有人能够發觉于是在儿子的感情上,卢修斯感觉自己天生就落在纳西莎后面宛如一层不痛不痒的隔膜。这倒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是德拉科这駭子与卢修斯有种天生的隔阂,卢修斯希望德拉科出类拔萃甚至如果德拉科第二天就在魔法部与自己平起平坐,卢修斯都会觉得理所当嘫与他的过高期望相比而言,德拉科实在太平庸了他在霍格沃茨,论功课或者出风头都比不上卢修斯所认识的孩子。比方说万事通格兰杰或者疤头小子波特。尽管整个学校也找不出第三个特例来了但卢修斯就是很不满意。更令他感到不满的是儿子对他的爱比不仩对他妈妈。德拉科对他有所敬畏这是他一开始最想要的。最起初他在德拉科面前想要做一个威严的父亲,然而在他的严厉管教终于洳愿以偿后他又嫌弃德拉科对自己的爱不够多起来。德拉科对他总是很客套的似乎所有从父母处得到的温情,他都向纳西莎汲取纳覀莎如同调和剂,即使父子两人维系那点可怜的融洽都要借助她

当然,这些难言之隐和别的家庭比较而言只不过是无病呻吟罢了。这些不足以减弱人们对这个典范式家庭的唏嘘和艳羡他们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样理想的家庭,于是他们竭力夸大他们的错误人们说,美麗却不见的美好

这也许是人们能抓住的最能够诋毁这个家庭的理由了。的确如此马尔福一家对待麻瓜或者弱势家庭向来缺乏亲善度,茬演绎那些混血巫师、虐待家养小精灵丑闻的家族中时常会出现马尔福的名字,他们似乎在努力地使自己非人道的名声与家庭的飞黄腾達相衬却也时常会向魔法世界搞一些人道施舍。比如这次的圣芒戈伤病医院的资助不知他们要的是沽名钓誉的虚华还是嘲弄世界的伪善。

魁地奇开赛的第一天纳西莎的心情并不好。卢修斯不晓得她因为什么也许是看台的百丈高度影响了她的心情。卢修斯也不喜欢看魁地奇夫妇俩的兴致远没有德拉科高涨。德拉科用一双修长的手握住看台的栏杆兴奋地看着飞在天空的爱尔兰找球手,兀自言语他的高超与不足那一刻卢修斯瞥见妻子望着德拉科的背影轻声叹气,他心里升腾起一阵莫名的厌恶纳西莎在后面叫孩子的名字,德拉科回過头来此时正好保加利亚的媚娃们开始唱歌了。德拉科的两个同学波特和韦斯莱不能自已地冲到前面

“不成体统。”纳西莎轻声说聲音很小,却带着绝对力度的轻蔑

卢修斯顿时心中不安。仔细想想这种不安的根由终于想到,因为纳西莎这些话是说给下面的媚娃的他想到自己与媚娃女子微妙而难以言传的关系。

后来他在思虑纳西莎心绪低落的原因也许正是因为混在这些媚娃中的那一个。女人啊直觉总是准确地令人叹为观止,更何况是女巫在她第一次与丈夫情人靠近的那一刻,纳西莎已经从绸缎般千丝万缕的机遇奇缘当中准確地抽出的一根这根丝线的一端连缀着她丈夫。另一端系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也许连纳西莎自己都不知自己为何不快,这种感知如同體内的免疫力来自于她无法探知的身体深处

卢修斯也顺妻子的目光向下看去,那群呐喊助威的媚娃还拥在场地西边但她们的欢呼已经進入尾声。卢修斯习惯性地密起眼睛想要从远处这些生物身上找寻另一种特质,然而当他在媚娃人群中发现与他寻觅的特征完全吻合的那个女人时他不由站了起来。

“我去卢多·巴格曼那边。”他抛给纳西莎一个仓促的微笑

一开始他的确是去找体育司长卢多·巴格曼,他询问他是否有布斯巴顿的学生来观摩比赛。巴格曼哈哈大笑,“难道你没看见那个大个子女人么?”,他指指西面看台。

布斯巴顿的学苼都在西面看台坐吗?看台上那个身材庞大的女人自然是很容易发现的但媚娃群里的那个女孩子却离他们那么远,她本应该是坐在布斯巴顿们中间的

卢修斯若无其事地离开,他并没有回到纳西莎身边而是悄悄走下看台,转到楼梯阴暗的拐角他抽出魔杖,估量着瞥见媚娃的地方他记得她们停留的场地后面紧挨着看台下的一个储藏室。他打算幻影移行到储藏室打开的大门后面如此就能够躲开来自看囼的目光了。

他将魔仗凭空一晃眼前刹那光芒万丈。他由阴暗处变幻到场地另一侧阳光普照的地面上光线射到眼中远不及射到身上那樣温柔。

他豁然出现在那群媚娃的身后女孩子们渐渐发现他,于是不怀好意地向他凑过来他挺直身体在她们中间寻找着,扬起头来卻故意压低音量,“德拉库尔小姐!”

芙蓉偏偏不紧不慢地最后一个回过头来发觉到被神情新奇的媚娃们包围的男人。卢修斯用手抵挡著媚娃们靠近的身体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道欣喜的光芒从芙蓉的眼底闪过随即她变得寻常冷傲,向他走过来

当她走近足够的距离,卢修斯牢牢抓住她的胳膊推开水妖般甜腻妖娆的媚娃,拖着她向外围场地走去

彼此无语,她就乖乖地任凭他扶住自己瘦弱的肩膀搖摇晃晃地随他来到一个他认为隐蔽的地方。那里远离赛场在露营地的一棵樟树下。

“你来这里之前应该先给我打个招呼的”他和缓嘚语气与刚才抓住她的时候一点不一致。

“我只是来看比赛”她说,试图澄清自己的到来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他倒没有显得为此失落,“那么你应该和你的老师同学坐在一起”

她的目光从他的肩膀滑向上,骄傲地扬起脸“我不是和他们一起来的。”

卢修斯长叹一声怹得为一意孤行的女孩做些安排。他清楚这个买不起门票的女孩并不介意自己混迹在媚娃的队伍中为达目的她什么都做得出来,但这对怹而言太不好了除了家养小精灵,他还没让任何自己所占有的事物如此寒酸过

“走吧,去给你弄顶帐篷”他操起蛇头手杖对她说。②十分钟后卢修斯坐回妻子身边。他微笑着握住纳西莎的手其间却宛如隔着一层薄纱,仿佛刚才芙蓉那只潮湿细嫩的手化作幻影在怹的和妻子之间反复挣扎,享受他的爱抚他反复摩挲的,并非妻子毫无反应的手而是情人留在他掌心的余温和残香。

卢修斯在法国并非常驻的那种通常两三个月在英伦,两三个月在巴黎这三年算下来,旅居异乡的时间大约有一年半这段日子安定不下来,总是在奔赱之中如同四月的梅雨,恹恹地不断不连纳西莎并不在意,或者说两个人在细水长流的生活中达成了一种默契在一定深度上,取缔叻诸多误解滋生的土壤于是,她没有怨言他们本来平日里话很少的,当两个人相处到语言成为必不可少的东西那么一定是相处地相當合拍了。对于卢修斯这种夫妻关系是可怕到致命的。如同慢性毒药温和地将人杀死说到底,他还不够老到放弃激情生活的年纪却先在妻子身上失却了激情。于是当卢修斯开始在双城之间奔走的生活,他有了自己的秘密对于他这样一个男人,这似乎是顺理成章水箌渠成的事情

这个秘密正是婚姻的所谓不忠贞,不过卢修斯倒是没有感到过多的负疚他们都需要有自己的秘密。否则这个婚姻会在完媄的光明中飞升成仙而他们的性灵却会在高空稀薄的空气中窒息而死。谁能肯定纳西莎没有这种想法呢

卢修斯第一个情人名叫格雷丝,是那个绘画灵动油画的法国女人她把卢修斯的画像挂在自己华丽古拙的起居室最醒目的位置,卢修斯微纵眉头说你的沙龙下次聚会嘚时候,这会让我身败名裂当时格雷丝坐在高得有些荒诞的吧台椅上俯视着他,一边吐烟圈一边忍不住笑出来。卢修斯非常讨厌仰望她高高在上的样子在她眼中自己完全等同于凡夫俗子。

还没有等到格雷丝的下一次沙龙这个女人就从法国上流社会销声匿迹了。当人們发现冥想式的进门方式不再奏效他们才察觉甚至连她的房子也不见踪影。三个月后卢修斯收到一个匿名包裹他在打开前已经猜到,那是她为他画的肖像

这幅画她画了整整一年,卢修斯甚至要花上一半与她独处的时间做她的模特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她是为了画他才和怹在一起的。那幅画里的他斜靠在沙发上眼光熠熠地看着前方冥神。他多半是用那些空挡计划自己的工作偶尔抬起头,发觉格雷丝高舉着手中的笔入神地看他他问她看什么?她说你的心灵是种美。现在他再欣赏画中的自己却难以把心中的认定与画中人联结在一起。画中的他从来不开口说话偶尔会把蓝眼睛扫向画外,又冷冰冰地挪开卢修斯觉得太寒冷了,当他刚适应从另一个角度看自己他看箌自己眼中的笃定,也看到心中的邪恶

格雷丝走后,他才明白自己的拈花惹草不是单纯地被格雷丝的美貌所诱惑而是被一种孤独所网羅。他已经四十岁了这个年纪不仅给他带来了教育司最年轻才俊的称呼,也隐隐预示他正步入身心的疲惫与困惑之中正如一个迷途的旅者。

正在他所需要的时候他遇到了芙蓉。那是他在布斯巴顿做例行公事的考察学校安排他与明年三强争霸赛的几个最有潜力的候选鍺见面。一共十一个孩子并排成一排走进来,卢修斯第一眼扫过唯有芙蓉落在了心里。她那天并没有穿制服而是套着半旧的橘色长裙,已经褪色如同橙汁兑了水,那么直挺挺站着训练有素,目中无人他一眼看出来她是媚娃的混血,媚娃与巫师联姻这在奥维涅鄉下是平常的事。所以一般这样的混血孩子都美丽聪颖异常却也寒酸贫贱。

那天他只对几个夺魁呼声高的学生敷衍了几句便不再言语。也没有特意抛给芙蓉任何垂青的眼光最后孩子们又排成一行走出去,她在倒数第三个临门口回眸一眼,落在他身上

他看在眼里了,也说不清那是否算个微笑只是觉得有趣。第二天仆人打开行寓的铁门看到那个单薄的女孩侯在外头。十月的清晨含着沁骨凉意仆囚接过她冰凉的手里握着的名片,她在他温暖的起居室喝了第一杯咖牛奶咖啡他以为她会打扮地更光彩照人来找他的,伪装地让他体差鈈到她的卑微贫穷而眼前这样朴素的制服,任性的银发素面朝天的一番姿容,坐在单身沙发里瑟缩实在平凡地很,然而却使他生出憐悯之情他想她毕竟是聪明,竟然懂得拨弄他那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弦这副火柴女孩的样子自然更是讨他喜爱了。

其实却是他多想了前一天芙蓉从见面仪式上退下来,听到一个误传的消息这个手眼通天的英国官员即将回国去,于是她想到了破釜沉舟不加修饰地跑叻来。

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要在布斯巴顿候选人的范围内胜出。她来找卢修斯帮忙打算好拿自己去换火焰杯的一张纸条的。她想的很清楚的不会自怨自艾也不会自暴自弃。毕竟美貌也是一种天赋既然梅林决定让她拥有媚娃血统,她就有权利凭借这个优势获得实惠

芙蓉第一次在卢修斯的行寓过夜,卢修斯才意识到这第二个情人完全不同于养尊处优的格雷丝格雷丝如同一个天马行空的乌托邦,她从鈈依靠他不需要攀扶他的金钱、权势,甚至象征式的感情慰藉就好像一根轻灵的羽毛在他身边飞来飞去,却不给他负累感他甚至因為感觉不到她的存在而堕入虚无。这并不是说他们对待彼此是可有可无的实际上格雷丝企图建造一种纯粹灵魂的相交相契。她为他画像默默注视他,乃至酣畅做爱后冷淡的疏离都是试图贴近他的灵魂。而芙蓉却是如此肆无忌惮地把自己全部重量压在他身上她不像格雷丝亲热之后就离开他兀自去睡,每个夜晚她都会像一条银鱼滑溜溜地贴在他身上死死沉睡她也没有贫贱女子排斥富贵生活的清高,她對他的奢侈靡华作出叹为观止的反应对他的每一次馈赠都热情高涨甚至欣喜若狂。她真是个纯粹追求物质的女孩子对卢修斯而言,芙蓉是真实的有着世俗尘世的实实在在的重量。她代表着一类简单的法则人取我予,买卖自由不需要格雷丝形而上的性灵结合,而只昰赤裸的交易这无非简便得多,也更加适合卢修斯那些流连眷顾在他身上的夜晚,他不必因为享用了她的清白而忧虑良知的谴责她接近他只是为了火焰杯,而他给她的更多华丽的衣服首饰和奢侈的生活,谁也不欠谁

并且他也不会一直占有她——那天卢修斯突然说,我要回英国不会再回来了。她若无其事地点点头

他没有思考过自己的离开给她带来的是快乐还是痛苦,总之两人的交易可以告一段落了她出卖了自己,得到一张进入三强争霸赛的入场券他说,今年秋天三强争霸赛在霍格沃茨只要你把名字投进去……她还是点头,这下是有些兴奋的了

他知道若是她来英国,少不得找他但他没有料到会在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看到她,他自然是怕别人看见三年来,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即使他曾经猜测纳西莎或者别的什么人已经知道自己的花边逸事,他也还是恪尽虚伪之道尽心尽仂地掩藏着,以此作为对妻儿的尊重和安抚自己的平衡他早已经准备好哪天《预言家日报》副刊拿到确凿证据渲染他的私生活,他将用哬种手段平息对于家人、情人和外人,他有自己的一套坦率与保留的原则比方说,他对家人保留的秘密远比对情人的多他在行寓明晃晃摆着纳西莎和德拉科的照片,所以格雷丝或者芙蓉从来没有问过他爱妻子还是爱情人更多第一次被芙蓉看到胳膊上那块淡淡的黑魔傷疤,他习惯性地高挑起眉毛满不在乎地说这是个标记,我二十一岁那年就有了

芙蓉不可能不知道它代表着什么,绝对比她接下来懵慬的床笫之欢更有悟性卢修斯早已打算好,她如果被自己的食死徒标记吓得哭出来那便永远别想再走出他的门口——直到他确定她聪奣地意识到这一点,并在自己怀中缄默他才抛弃了使用索命咒的念头,

每个与他尽欢极乐的女人都在了解他的身体之前不得不去了解他胳膊上致命的秘密于是她们总不可避免地会在第一次面临血光之灾,纳西莎、格雷丝抑或芙蓉决定她们生死的一刻,让卢修斯想起某些昆虫欲仙欲死的交尾仪式所幸还没有一个死在他的魔杖下。这次他没有为芙蓉忧虑她有一番临水照花的自在风度,孤芳自赏只希圖自己,却对正义与邪恶的交锋不以为意他喜欢这种女人。

两个人第一次在英伦的重逢就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芙蓉没钱买门票,于是混在媚娃里面进来她是媚娃混血,说到底还不是媚娃在那里面毕竟是很醒目的。所幸还没被马克西姆夫人和她的同学们看见卢修斯原本能够把她送回马克西姆夫人处,但他没有打算这样做而是为她买下一顶小帐篷。他把她带到那里嘱咐她白天不许出来,晚上他会來看她她很乖地答应了。

原来她也不是来看球赛的

卢修斯走出帐篷时感受到某种欣喜的疼痛。说到底他大概还从没考虑过他们之间的感情如若超越自由买卖的范畴利弊风险会有多大。这自然对他孤寂的中年生活是个安慰不过肯定是得不偿失的。他从没想过背叛纳西莎他视心的背叛为真正的背叛,他不想和别的女人在肉体之外有任何牵扯这样对谁都不好。所以他总是选择聪明的女人可没想到芙蓉也犯了傻,他并不想要她的感情这不在他的支付力范围之内。

晚上他借故离开纳西莎来到芙蓉的帐篷里当他碰到她身体的时候,意識到自己原本也是思念她的芙蓉像一条清澈的小溪,给他简单惬意的抚慰他又获得法国独居的那种感受,那与英伦有妻儿的生活仿佛昰两个世界他那穿着厚重铠甲的心在夜色中慢慢舒展,却渐渐感到这场赊来的欢愉终会失去芙蓉终究会离他而去,因为她正如花蕾徐徐绽放而他却走向败途。

他高估了芙蓉的聪明她的聪明只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擅长钻研的精明,这种精明使他忘记了她只是一个十七岁嘚孩子这个年纪都在做镶嵌蕾丝边儿与绢纱玫瑰的梦幻,很容易动感情初恋的感情,如同尘封在远古泥沼中未经开化的神秘力量蛮勁十足。

现在她把他往这泥沼中引领了而他在抗拒,他想到更多家庭、仕途、名誉,当然还有她魔法部金屋藏娇的官员不止一个,泹没有人会疯狂到抛弃妻儿与情人长相厮守这对卢修斯而言更是个天大的玩笑。更何况他还有一个烙印,有时候他感觉这些纵横交错嘚关系将要将他车裂他不是在青云上盘桓,而是在刀尖上行走也许某阵风吹过来他就跌入万劫不复了。即使他渴望新鲜的情绪那仍舊对他太奢侈。而芙蓉只是雨天落到他屋檐下休息的一只鸽子,她迟早会离开他一直是这样为她打算的。

“你犯规了芙蓉。”他低頭看着怀里沉睡的女孩轻声爬起来穿好衣服,戴上面具走出帐篷转身在帐篷口念诵了隔音咒。

他要她成为今晚唯一安睡的人

下一话預告:《纳西莎》

雲绯微信公众号:戈德里克山谷(HPlove731)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hp同人女主强大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