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一个周星驰的电影中哪一部被敌人打失忆是几个人打敌人不赢然后手流下的血到地下触发了底下的两把剑是什么周星驰的电影中哪一部被敌人打失忆啊!

7.2K711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赞同 18K944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昨天一早和老公起来回娘家应节。中午和爸妈哥哥嫂子们一起吃完饭就回家了,下午到家开了空调晚上吃过饭十点多的时候和老公一起玩手游。玩着玩着突然下面就流出一团水。第一反应就是起床去洗手间,边走边流,粉色的水,立马就换好一次性内裤躺在床上等阵痛,没一会真的就像大姨妈痛经一样,老公把婆婆从一楼叫上来了。那时候婆婆已经睡着了,因为她之前生我老公他们都是见红才生的,所以不知道破水也是快生了,磨磨蹭蹭的一个多小时疼得我受不了才给家里亲戚打电话过来送我去医院,拿起待产包和宝宝衣物就上车躺着。到医院那时候十一点快十二点了。前面排了几个人后到了我。医生检查宫口说开了三指,晚上能生。后来抽血量血压什么的。弄来弄去。宫缩太频繁。痛的把我老公的手的抓破了。医生说让我老公给我买点吃的撑肚子。两三分钟痛一次。太疼了什么都吃不下。让我老公去买了红牛和巧克力。喝完红牛医生让我去待产室等着,让我有阵痛用力。真是尴尬啊。一用力就是尿。还有粑粑。我还让医生给我打了无痛针。一直到生也没觉得起了什么作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医生说用力。再用力就快生了。用力然后突然肚子就空了,羊水逗溅到打针的手上,医生说行啊,生个男孩。顺产真的好疼,-妈妈帮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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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一早和老公起来回娘家应节。中午和爸妈哥哥嫂子们一起吃完饭就回家了,下午到家开了空调晚上吃过饭十点多的时候和老公一起玩手游。玩着玩着突然下面就流出一团水。第一反应就是起床去洗手间,边走边流,粉色的水,立马就换好一次性内裤躺在床上等阵痛,没一会真的就像大姨妈痛经一样,老公把婆婆从一楼叫上来了。那时候婆婆已经睡着了,因为她之前生我老公他们都是见红才生的,所以不知道破水也是快生了,磨磨蹭蹭的一个多小时疼得我受不了才给家里亲戚打电话过来送我去医院,拿起待产包和宝宝衣物就上车躺着。到医院那时候十一点快十二点了。前面排了几个人后到了我。医生检查宫口说开了三指,晚上能生。后来抽血量血压什么的。弄来弄去。宫缩太频繁。痛的把我老公的手的抓破了。医生说让我老公给我买点吃的撑肚子。两三分钟痛一次。太疼了什么都吃不下。让我老公去买了红牛和巧克力。喝完红牛医生让我去待产室等着,让我有阵痛用力。真是尴尬啊。一用力就是尿。还有粑粑。我还让医生给我打了无痛针。一直到生也没觉得起了什么作用。不知道几点的时候,医生说用力。再用力就快生了。用力然后突然肚子就空了,羊水逗溅到打针的手上,医生说行啊,生个男孩。顺产真的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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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哦。真好。【图片】〖卫练〗◇【文章】作为一个女杀手 (HE,中篇,有H)_卫练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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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练〗◇【文章】作为一个女杀手 (HE,中篇,有H)
莲妹儿镇楼
重新发一次。吧务大大说我之前的镇楼图有问题。一个是没有得到微博博主授权,还有就是那个大大是凤练有关的。我之前是真的没太关注贴吧这里和其他cp的情况,所以不太了解,只是看到那张图好看就随手放了一下╮(╯▽╰)╭来让我再发一次。
写于文前:1、快七夕了,贡献一篇卫练同人,应该是中篇,第一次写同人,不足之处见谅。2、大体上是【聚焦】于赤练的,也会穿插切换到卫庄。至于为什么……因为角色特性导致聚焦卫庄相对难啊,卫庄视角更难,更佩服那些有勇气写卫庄第一人称的。还有就是偏爱女性角色吧。3、时间拟定农家线结束后,纵横回到桑海,端木蓉已经苏醒。文中【当下】和【过去】两条线交织。4、有心开车,不知能不能开好,我尽量。5、如果ooc,那就ooc。6 、我不捅刀。7、设定乍一看十分原作,但其实并不完全是,并不完全是,并不完全是。有私设,有私设,有私设。8、成人向,不纯洁,有车。
(一)通往山下的官道盘盘旋旋,一侧是黄褐色的裸露嶙峋山岩,一侧则是稀疏的树林,在弯路狭窄的拐角处,向远处眺望,可看到此刻波光粼粼的海面。驿站设在山脚下,卫庄和赤练要走到那里才寻得两匹好马来赶路。好在二人均是习武之身,脚程既快又不觉疲累。不过午后阳光正是最盛的时候,直直晒在身上火辣辣的。赤练跟在卫庄右后方几步远的地方——一前一后是他们最常见的一种走法,他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跟着,在人前,若不是有特殊情况,她绝不和他并排行立,更不用说逾越到前面去,这是没人说出口的一项条例。其实走在后面有走在后面的好处,除了不用先挡迎头一刀之外,迎头烈日也可以投机取巧一般地逃一逃。此刻赤练就是这么做的,前面那人本就高大的身形变成地上的影子更加可观,赤练巧妙地把握好了步伐,把自己藏在了他的影子里。现在的这种状态已经保持了有一会了,赤练觉得他也许、大概、一定是发现了的,他之前略略偏头瞄了一眼,速度很快,赤练也没看清他到底瞄到了什么,但是他又没说什么。赤练想他也没法说什么,总不能和小孩子一样计较“你不能踩我影子”这种幼稚无聊的事吧。赤练还想,就算他问,自己也理直气壮,第一,她不躲他影子里,他也一样晒着,躲了他还是晒着,没差。第二,她怕晒黑。赤练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胡思乱想,一边继续保持自己不被阳光晒到——鉴于卫庄气势磅礴地身影,这绝对没什么难度。作为一个女杀手,赤练也觉得自己有些令人无语,说出去像是个乐子,她杀过人也被砍过刀,血里火里风里雨里都走过好几遭,但还是难以自抑地去计较自己会不会被太阳晒到。
可能是因为雪女长得比自己白一点,之前成日看着就注意到了肤色问题……雪女比一般人都白皙许多,不过自己也绝对不算黑……要是雪女在此时倒是可以凉快凉快……端木蓉……端木蓉躺了那么久都在屋里见不到太阳自然也白,那也和自己差不多,要是自己那么久不见阳光肯定就端木蓉白了……赤练继续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看上去并不应该是一个女杀手该考虑的事。端木蓉醒了已经有半月了,盖聂卫庄二人处理农家事务结束回到桑海也有两三日了。高渐离卫庄盖聂都不在,她们三个姑娘是日益亲近起来,一开始端木蓉没醒,赤练只是和雪女成日互嘲,倒也有趣,后来端木蓉醒了,因是赤练救醒了她,那两位美人对她的态度也不好敌对了,三人没事斗嘴玩笑,打发时间。赤练自幼没几个同为姑娘家的伙伴,最起初她是公主,身边的人都是宫女,主子和奴仆的关系,另有几个公主以及父王的美人什么的,也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相隔甚远。后来在流沙,观望整个流沙,除了自己没女人了——除了总舵里那几个干活的老妈子,韩国还在的时候,流沙里倒是还有不少女人的,那一个紫兰轩,就算赤练并没有多了解情况也知道里面藏了不少女杀手,有的甚至是头牌身份,不过这些赤练也仅仅是“知道”,和她最熟的紫女姐姐和弄玉姐姐也只是说上过话而已。想到紫女和弄玉,赤练不由得心里默默叹气,眺望了一下远方。不可追的人,太多了。所以这次和雪女端木蓉凑到一起,赤练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喜欢和她们聚在一起闲话的。这期间无论墨家还是流沙的事务均属悬置状态,姑娘们凑一块,就算一开始还呛,后来话题也很快转为衣裳首饰胭脂水粉等等。再后来,再后来赤练听说了雪女和高渐离在悬崖那同生共死地一跳,也听说了端木蓉师父一语成谶的那句“永远不要爱上一个以剑为生的人”。赤练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她为雪女和端木蓉的故事红了眼眶,而她自己的故事,也引得那两位掉了眼泪。作为一个女杀手,赤练觉得自己不应这样。特别是,端木蓉口里一说出那句“永远永远不要爱上一个以剑为生的人”,赤练有种头上惊雷心中电闪的震动,她呆住了,浑身颤栗,看着端木蓉,有心想安慰,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好。她都不知道是应该安慰端木蓉还是送自己一个苦笑,她直直地望着端木蓉的眼,看见她也望着自己,她们似乎都想在对方眼里找到同自己相似的命运的波痕。“逃不过去的。”半晌,她说。“没错,逃不过去的,我也不逃了,早就不了。”端木蓉微笑。我也不会逃,本来也无处可逃。赤练想。作为一个女杀手,她逃得过敌人,逃不过自己人。
(二)赤练想到这里,试图终止自己无止境的发散思绪,望向眼前向来沉默高大的黑色背影。多熟的背影。雪女和端木蓉听了自己的故事之后,起初表现的是满满的惊讶。其实就算是流沙里,也鲜有人知道她和他们老大,他们老大和她,曾经有过这样那样的纠葛。从昔日韩国就跟着流沙的,只有白凤和无双,无双脑子还不太好,唯独白凤知道一些,也不是全部。都是些陈年往事了。卫庄当年的“佳句”,赤练是听说过的,暴露自己在意的人就是让敌人掌握自己的弱点。他倒是做得很好,没人看得出来,毕竟他是在人前正眼都不瞧她一下的人,是在人前除了下达命令多余一句话都没有的人。整个流沙从上到下拉出来列队,她是唯一能穿一条红裙站出来的人,旁人眼里整个流沙都心狠手辣没有人情,唯一的一个姑娘,还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也没什么太好的待遇。赤练听过这种江湖八卦,一笑了之而已,她觉得,唯一的这一个姑娘,本来都不应有。自己算在了流沙里,不论自己怎么想愿不愿承认,事实总归是她借了“纠葛”的光。还有一些事情,她没有向雪女她们讲出来。
(三)出发前一晚。卫庄同盖聂及墨家几人议事结束已是三更的天。户外夜色浓郁,疏星几点,白日里的炎热被夜风吹散,众人所栖身的居所已然没有灯烛亮着了,卫庄不急不徐地往回走,拐过弯才看见流沙几人住着的地方还有一间是有光亮的。他走到门前也并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赤练背对着坐在梳妆镜台前,她刚刚洗沐完毕,卸掉了浓妆,高挑的发辫也已散开了,她正拿梳子慢慢梳着。听见声音,赤练起身迎了过来,“怎么回来这么晚?”她一边问一边顺手接过卫庄脱下的黑色大氅,理顺放好。“和他们谈事情就耽搁了。”“哦。”卫庄侧头看她,橙色灯火下她的脸比白日里素淡了许多,擦掉了侵略性的红唇,抹去了画得精细的黛眉,她显得没那么成熟,恍惚还很小的样子。“这个时辰你怎么还不去睡?”“等你呀,还有这个——”赤练边说边递过来一个机关加封的密盒,“分部的暗线傍晚送上来的,我研究好一会了也没打开。”“是纵横之术。”卫庄接过盒子掂了一下,盒子不大,是紫金木的,赤练一只手就能握住,六面都分别是镶嵌了六条可以滑动的铁条机关。卫庄矮桌前坐下来摆弄,赤练也凑过去看,看半天也不得要领,但仍然不失好奇地贴过去盯着,她披散下来的头发不经意间已垂到了解机关的手上。卫庄也不躲,没有多久盒子就发出微弱地机括弹开的响声。
里面是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密语赤练倒是懂的,不过上面言语极为简练,像是又一层暗语,她读得懂字却不知是何事。卫庄伸手把纸条在烛上燃了,吩咐赤练,“明天早上通知白凤他们,我要回流沙总舵几天,让他们先在桑海,若有事——”他顿了一下,“就听盖聂指派。”赤练一听就低落起来,又要走,刚回来几日又要走,这一阵就没怎么在眼前过。心里不快,但还是顺顺从从不动声色回了个“是”。卫庄似乎还有公事要办,已经拿过案上的纸和笔,赤练见他要写书函,只得无言在一旁磨起墨来,半晌,还是忍不住轻轻说了一句,“怎么……刚回来又要走?”卫庄提笔蘸墨,头也不抬,“你先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赶路”“我!?…我也……”“不然呢?”卫庄依旧低头运笔,“还是你想在桑海待着?”“不想!”赤练一下内心雀跃起来,若卫庄此刻抬头就能看见她喜笑颜开得和当年那个小公主也无甚差别。“你先去睡。”他的嗓音低沉。“好。”等到卫庄挥手熄灭最后一盏烛灯,窗外的月色正好洒满床铺。他借着月光看见床上睡熟了的赤练,夏天的晚上,薄薄一层丝被她也盖不住多少,两条腿都露在外面,蜜玉一样,且曲线玲珑。卫庄站在榻边,叹了口气,今天还是算了……伸手把窗上的帘子合住,在黑暗中躺了下去。
(四)还是有些凉风的。赤练一边走一边想,山路已经所剩无几了。诶?这身后的风为何……如此……不对!赤练凛然回神,行走江湖锻炼出的直觉和反映速度让她在转身的同时就抽出了赤练剑。疾风,杀气,剑光,兵器相撞的铿锵脆响,这些几乎同时发生了。她原本准备舞开链剑去接下身后汹汹来势,这是本能反应,不需要思考的动作。然而在一瞬间她被一股大力从前面扯了回去,惯性让她转了个圈,等转回去的时候鲨齿已经和巨阙抵在了一起,两相不让。再次遇上巨阙,赤练也没心思想别的,手腕一抖,链剑一瞬环环咬合成一把短剑,改变了之前蜿蜒的形态,她二话不说全力朝巨阙主人刺去。前杠鲨齿已然吃力,侧面又有赤练攻上,胜七只得借力做一个后空翻退去几丈。赤练见卫庄并不跟上进攻,也只得停了下来,链剑向地一甩,俏脸含霜,冷哼一声。赤练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她心中暗骂胜七阴魂不散,愤然至极。之前在胜七那里吃了大亏,她一直怀恨在心,谁料卫庄他们从支援农家回来,时局是墨家流沙要和农家联手了,合作对象其中就包括这个胜七。赤练不知这个合作具体要“合作”到什么地步,若是要做到让她成日和这个差点杀了她的胜七天天见面……赤练也无他法,只能暗暗气闷咬牙。她之前手上和腰上都被胜七重伤,虽说有流沙上好的药,后来端木蓉也给她配了一些绝对无愧于“医仙”名号的药,内外伤都恢复得极快,但现在若是真要让她实实在在打一架,不用说和什么厉害角色打,就是和她正常水平相差无几的人打,她也是支撑不过去的。只不过这些日子在桑海都没有需要动手的事,这点也就没有显露出来。她昨夜听说要跟卫庄同回流沙总舵,高兴之余也存了不小的担忧,若真是动起手来,她怕是几下就要完蛋。打不打得过,有没有危险是一说——实际上她下意识地并不太担忧这个问题,毕竟有前面这位大人在,她主要担心是被这人看出来。手腕的伤露在外面是人人尽知的,然而她的腰伤被她刻意隐瞒了。而卫庄这等高手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眼的,身上伤处不同,行动时动作和力量的运用以及内力的运走就会受影响。赤练懊丧地想,没准刚才她这一转身他就看出来了……她不想说她是如何受伤的,卫庄也没细问,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卫庄若是问起,她就只说腕伤,腕伤好应付过去,腰伤就没那么容易了,总得解释来龙去脉——她死活不想让他知道,太丢人了。但是卫庄看起来没打算问起她是如何受伤,想到这个她也不知该庆幸还是难过。
此刻又碰上胜七,赤练千仇万恨涌上心头,有心将他剁了,只恨自己没那个能耐。在卫庄面前还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在一旁咬牙切齿死命翻白眼。好死不死,胜七对峙半天,一张嘴就是,“哦?这个女人也在。”赤练发誓,她要是能做到,她一定把胜七从山上打到下面的海里去。她要是伤好利索了,此时估计也马上挥舞链剑冲上去了。实际上她在犹豫着即使她现在这样要不要也冲上去算了。她要气炸了。好死不死,卫庄迅速瞟了一眼赤练,沉声反问胜七,“哦?你们之前认识?”别他娘的“哦”了……赤练狠狠地想。“我今天本是寻求合作的”胜七说合你奶奶的作……合作你一剑从身后上来,谁这么合作,赤练想。“农家不是已经和墨家达成合作了?”卫庄反问“还有一些买卖,我认为,需要单独和流沙做。”“听起来很有趣的样子啊,我倒是想知道这是一笔什么样的买卖,而你,又愿意出何种价格。但在这之前,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认识她的?”怕什么来什么,赤练简直绝望。“呵,一个女人,一个差点成为巨阙下的亡魂的女人而已。”胜七轻蔑地笑了一下,不知是真的不惧怕流沙正主,还是真的没有把赤练看在眼里。四下出现了凝固一般的沉默,周遭空气似乎都没那么热了。不如死了,似乎是奇耻大辱一般,赤练恼羞成怒,浑身气血一下冲上头脑,这次真的无法冷静下来,她怒叱一声,顾不得什么伤不伤了,也是仗着卫庄在场料定自己惨不到哪里去,赤练提剑朝胜七冲去。然而,她半路又被一股不可抵抗的力道扯回去了,她挣扎,卫庄冷峻地盯着她,紧皱眉锋,怒声喝到,“你干什么?!到后面去!”赤练的愤怒一下升为愤怒和委屈,她想挣开卫庄钳制她胳膊的手,但无论如何都挣不脱,只得服从了一般地退后几步。想到对面还有一个看戏的胜七,她简直出离愤怒。
(五)卫庄双手把鲨齿的剑尖抵在身前地上,纵然是土地,也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声响。赤练知道这是一个或防御或准备进攻的动作,当他对峙时经常下意识做出这个动作。卫庄心里越冒火,脸色就越阴沉,眉头就皱得越紧,声音就越低重,银灰色眼眸射出的锋芒就越瘆人。赤练晓得他从小就这样,若是碰上个胆小没本事的,被他一盯就得吓退老远。但是赤练眼下也没什么心情揣测卫庄的情绪,她也心里冒火,觉得自己和胜七杠上这事今天不抖搂出来是不太可能了。若是普通的受伤,她是不会隐瞒的,但是她就是不想让卫庄自己是为了找他才和胜七打起来了,还被打得这么惨。“你,为什么和她动手?”卫庄没有任何动作,赤练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胜七,她沉默是最好的应对方式。“哼,一个女人,在江湖里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胜七第一眼看见这个红衣女人就厌恶她,被她骗了一把更是厌恶得起了杀心。那身鲜艳的衣裳太刺目了,让他想起自己被陷害玩弄的不堪经历,那个女人正是如此,美艳,诱人,声音魅惑,身怀剧毒,眼睛里永远闪着不知是妖媚还是鄙夷的光芒。果然,她们一个都不能相信。“她什么下场,还轮不到你考虑。”卫庄语气更加不善起来。“我真没想到,流沙里也有这种女人。”“你伤了流沙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卫庄已经不想言语纠缠下去了,他手中鲨齿的金色剑气猛得射出游向前方,与此同时他一剑劈向胜七。胜七早有防备,他向左一闪躲过了这一剑,扭身从旁侧跃起,双手高举巨阙向下砍去。这绝对是个不可小觑的对手,此战不易拖久,胜七一开始就准备使出全力,他倒是有心打这一架,上回打到一半卫庄遁去,胜负未定,胜七不甘得很,都是乱世豪强,谁也不肯服谁,鬼谷纵横的名号,他总要亲自试试到底有没有如被道上人叫的那般响亮。然而出乎胜七意料的是,短短月余的时间,对方本就堪称绝顶的实力竟然又增强了,上次交手两人算是打平,而这回对方的力量和速度竟然有所增加。两剑相抗,自己竟然分外吃力,搞不好会落于下风。那全力下砍的一剑被硬生生格挡住,鲨齿的剑齿巧妙地卡住巨阙剑刃,霸道得试图扭转巨阙厚重的剑身,亏得是巨阙,换做别的剑,此刻怕是已经被扳断。眼看巨阙已经快要被逼得翻转,胜七不得不退回一寸调整剑刃方向,而这一霎之剑鲨齿已经反守为攻横压了上来。这怎么可能呢?鬼谷传人实力再不俗,到了他这个地步也很难再如此迅速地进境。难道?他上次竟然有所保留?他莫名离开,又不是因为实力不够,可见压根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可恨!
胜七思虑间二人已然交手十几回合,两剑碰撞,在二人间爆裂出火星来。卫庄身法灵活华丽,出剑迅猛凶狠,动作绝不拖泥带水,剑剑都是杀招,他以攻为守,竟不给自己留防御之余地,却也无法让对手找出丝毫破绽,鲨齿带出金黄色剑气犹如游龙一般呼啸穿梭,连丝缕剑气都能割伤对手的皮肉。切磋有切磋的打法,降服有降服的打法,而卫庄这是摆明了要搞死对方的打法。赤练犹豫了五秒钟就抛弃了冲上去当帮手的想法,这种情况胡乱冲上去加入混战,搞不好敌我不分,一定是她死得最快。但她还是握紧了剑做出了准备作战的姿势,万一有机可乘,他们打到她这边,她可以偷袭一剑,虽然机会渺茫,但万一呢。她看着游韧的金黄剑气和那个高大迅猛的,快得化为一道黑色的身影,兀然想掉泪,原来,自己也是值得他动怒狠狠打一架的,她本不应该在这点上有怀疑的,可是她为什么要怀疑。因为自己是个**嘛,永远都,插不上手他的战斗。“因为我自卑,我永远无法与他并肩,我永远迷恋自己配不上的人。我拼命追逐背影,拼命提升实力,拼命想证明自己强大,拼命想掩盖自己不可挽回的弱势。我可以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受的伤都不值一提,悲惨过往都是过眼云烟,没有恐惧,没有委屈,没有孤独,没有思念。有时候爱上一个强者是一件很疲惫的事,如果你不够强。如果不够强偏要证明自己够强,是痛苦。”就算不会有人瞧见,赤练也转过头去脸冲着山岩狠狠抹了一把泪,蛮不在乎的样子。作为一个女杀手,怎么能再有那么多泪可流呢。
(六)两个帝国叛逆分子公然进入桑海城中是很麻烦的,他们的画像应该挂满了城中大大小小的角落。卫庄和赤练在城外隐蔽处等候了一会,等城内流沙暗部的人来接应他们,跟着他们趁乱混入。太阳已经西沉,他们在暗部落脚一晚,明日再一气回到总舵。看样子倒也不是什么急事,赤练心中暗忖,若是急事怎能耽搁这一晚的时间,流沙向来是习惯暗夜行动的。后来的行程一路也没人说什么,本来就算不发生什么也没人讲话。卫庄的剑势有意把胜七往山壁这边逼,赤练旁观者清心下了然,胜七恐怕是没有余地来注意到这一点,他最终被鲨齿钉在了山壁上,左肩被穿透。接下来一系列卫庄的行为,赤练可能一时半会很难忘记。卫庄一气呵成地把鲨齿抽了出来,一膝盖顶飞正往地上滑的胜七,在胜七腾空翻转背朝向自己的那一瞬,一手抓住他腰上栓巨阙的铁链往自己的方向拽,另一手反手用鲨齿剑柄把他顶向山壁。在两种巨大的相反的运用力下,赤练站在她那个位置上都听见了惨叫之下胜七腰骨被扳断的声音。赤练倒抽一口气。这还不算完,卫老大并不打算放过地上俯趴的人,他绕到他的头之前,一只脚尖垫在他的右臂下,鲨齿点在右臂之上,上下一错。赤练心里轰地一声响,她仿佛也被钉在那里,动不了,连胜七凄厉不绝的叫声都恍若未闻。卫庄……他……若说赤练此时心中只有一种想法,是有些夸张的,她有两种想法,一种是“千万别惹卫老大”,另一种是“他果然知道了”。他不仅知道自己这件丢人的事,还以牙还牙到斤斤计较地替自己算了这笔账。
逃不过去的时刻终于来临,卫庄这会看向了赤练,问到,“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和他打起来的嘛”。掷地有声的。赤练不想被看见眼睛里的水光,他眼神必然很好。她不想作答,只是紧抿朱唇承受着迎面而来的注视。他的眼睛本像是阳光投射下银光凛凛的一汪深水野湖,可是看向大多数人的时候,都像是结了冰的。赤练无数次凝视过这双眼睛,也无数次在其中寻找自己的身影,她知道自己将永远沉溺在这片湖泊中,在她第一次投入的时候就知道。赤练在对方持久的注视中扭过头去,近在眼前的黄褐色山岩逐渐模糊,她连抹泪的动作都不想被看见,她不是小姑娘了,不像红莲。卫庄觉得眼前的这个表情他是见过的,还不止一次。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他一下又想不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收了赤练的很多模样在眼底,而且已经习惯了不做什么表示,但他也常常在脑中想象那个永远走在后面一身红衣的赤练是怎样的,怎样一步一步晃着腰肢,怎样优雅婀娜地抬起一只手等着一条小蛇盘旋而上,怎样冲着对面的人露出明显不怀好意的,得意洋洋又撩拨动人的妩媚笑容——这点让他一想起来就有些心气难平,说不清是恨得牙痒还是难耐得心痒,魅惑的笑靥大多是赠给送死的敌人的,不是给他的,他总觉得自己像是哪里吃亏了。她面对他的时候从没那么嚣张跋扈,也没那么招摇卖弄,若是在人前,她则是完全的低眉顺目,平静而服从,若是只有他们二人,她也更像是长大了的红莲。就算她再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红莲了。她一次次强调自己是流沙的赤练,赤练,赤练,她用那把剑的名字来称呼自己,他是懂的。
楼主学聪明了,每一层内容不要那么长,楼多一些
跟着楼楼有糖吃
来呀更文呀
楼主,等你
吃糖!吃糖!不要停~
(七)卫庄一瞬间终于想到,他第一次见到那种相似的表情的时候,是在韩国宫殿外。当时韩王要把红莲嫁给她,他刚刚杀死姬无夜坐上大将军的位子没几天,韩王就把这件姬无夜无福消受的大礼,转赠给了他。不过这事情也没什么大毛病可以挑,红莲公主是韩王预备给大将军的礼物,谁凭实力挑了大将军的大梁,这份礼就是谁的。富态得像一个球一样的韩王见卫大将军沉默不语,连忙讨好地表示,红莲公主虽然之前与姬无夜那逆反无耻之徒有婚约,但并无任何夫妻之实,还请卫庄大将军不要嫌弃,红莲公主是所有公主中姿容形貌最出众的,大将军见了一定喜欢,她从小养在深闺,性情也是极好的,温婉淑雅,柔嘉恭贤……卫庄强忍一鲨齿把前面这老**劈了的冲动,他冷冷打断卖公主求苟安的韩王,“大王不必以红莲公主来讨好我,我无意与此,也暂无婚娶之意,多说无用,有劳大王费心”,说完转身就走。然而他一脚刚迈过王宫的门槛,就看见了门外的红莲。
外面起了不小的风,她粉色的衣袂裙摆吹得猎猎颤动,衬出她身子骨的形状,更显得在空旷的大殿庭院前的她身影单薄,她的一缕头发就在额前,飘啊飘的,看得卫庄心乱。卫庄想到刚才他在王宫里对韩王所讲的话,她来了多久了,王宫那么空旷,回声能荡出很远。他想说点什么,譬如一如既往地嘲讽她昏庸软弱的父王,或者问问她冷不冷,但终究没开得了口。红莲沉默地和他对峙着,不动也不出声,只是用那双大眼睛盯着他。盯了半天,她面无表情,音色朗朗地开口,“我谁也不嫁,父王让我嫁谁我就杀了谁。”然后连多看一眼的时间也不停留,扭头就走。红莲一转身脸就垮了下来,好在风大,多少眼泪都能吹干。她更恨自己,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可惜她转身得太快了,丧失了一次相当难得的观赏卫庄一脸慌乱无措的好机会。卫庄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节骨眼上他会想起这个。对面赤练别过头不说话也不看他,这么久没怎么亲近相处过,又刚刚得知了她是被胜七打伤这一档子事,他倒有心哄人,奈何前面还横躺着一个好死不死的胜七。卫庄看着他就气极,十分想羞辱人,于是用剑尖挑起了胜七下巴,“她不说,我也没办法,那只能你来说了。”赤练闭上了眼睛。后来继续下山的一路上,卫庄都在后悔,刚才真应该把胜七的手砍下来。一想到后面跟着的赤练硬生生被掰断的手腕,他简直想把他杀了解气,管他有没有合作。
(八)桑海城的黄昏格外壮美,一轮饱满的红彤彤的太阳降到了海面上,把远近的此起彼伏的浪涛染成温暖热烈的金红色,即使天地将要陷入一夜的黑暗,此刻的夕阳投射的最后的光华也如此抚慰人心。赤练看了一会落日,叹了口气还是推门进屋,她手里拿了一个小巧精致的瓶子,是伤药。虽然卫庄打胜七打得无懈可击,但这并不是像外人眼里所见那样轻松的一架,虽然没有受什么明伤,但身上被凶猛的剑气刮到是凭他也不能完全躲过去的,之前赤练跟他身后便注意到他顺着手流下来的血,在宽大的黑袍的掩盖下几乎很难发现。他这衣服可好,宽大,且黑,一般的伤都能遮掩过去,无论是敌是友,凭谁都发现不了。因此赤练看不出他到底身上是受了几处伤,虽然一定不是什么严重的,但她想着还是送药过来比较好。“大人”,她犹豫了一下开口唤到,走到他身边低头递出药,“属下之前见您受伤了,想着您还是处理一下为好。”卫庄因这客气万分的称呼和举动皱了皱眉,她这又是怎么回事,此时也没有外人在。打量了毕恭毕敬的赤练三秒,终究只是说道,“不必了,这算什么伤。”“大人——”赤练似乎是要说服他。大人什么大人。卫庄心里哼了一声,迅疾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右腕,那瓶药几乎是同时掉了下来,也被卫庄接住了放在一旁。
赤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无法抑制的抖了一下。皮肉易愈,筋骨难痊,习武之人都懂这个道理,她的手腕虽然好了个七七八八,平时若不动武做什么都无碍,但卫庄这一下拿捏的极准,隔着护腕竟也一下捏到了伤筋动骨处,力道还很大,直接捏得赤练几乎要叫出声来。换做别人来这么一下赤练真要骂人了。“骨接得还算不错”,卫庄心想。赤练的温顺驯服顿时装不太住了,等待那疼痛一缓和,她便一边翻着小白眼一边使劲想把手抽回来。卫庄并不放手,而是把她的护腕解下来,一只手托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十分熟练地揉按她刚刚被捏痛了的伤处。赤练被舒服得一瞬间又激灵了一下,她迅速安静下来,浑身上下炸的毛都被抚平了。对方的大手厚实又柔和,全然不像在山上一剑把人捅个对穿的手了。一个男人粗糙又温热的指腹抚摸过她手腕内侧细嫩的刚长好的皮肤,传来悠长的触感,悠长的,像是一声勾人的喟叹,攀着她的手腕一路蔓延深入,爬到心里,化作一根红红的细线,在她心上不疾不徐的研磨着。赤练握紧了另一只手的手指,她从没觉得她如此地思念他。不仅是心,她浑身上下的血脉都在思念他,渴求他,等待他。她无数次告诫自己也要活得像一把剑一样,赤练,她给自己改了名字,就是要随时提醒自己。流沙的赤练是一个努力的人,努力变强,努力有用,努力让自己不依靠任何人,努力让自己像那把剑一样凛然又决绝,散发着咄咄逼人的气势,让别人觉得自己危险又毒辣。然而赤练无法自欺欺人的掩盖她生命中经常出现的一些渴望,譬如现在,她几乎要支撑不起那个被自己设定好了的“赤练”的外壳,她想软弱下来,就这样依赖着那个人算了,她渴望那个足够坚实的怀抱,渴望对方深入的亲吻,渴望一个眼神,渴望在耳畔想起低沉动人的嗓音。然而作为一个女杀手,是不能轻易意乱情迷的,更不能随时寻求依靠。
(九)卫庄握着赤练不堪一握的手腕,她并不是一个瘦削的人,然而姑娘家的身子总是玲珑有致的,姑娘家的手腕在他的大手里总是纤细盈盈的。卫庄觉得很是后怕,他三十来年的人生里鲜有“怕”的时候——他若是一个轻易能感知到害怕的人,也走不到现在这一步,更别提后怕了。仅有的那么几次,总是和她脱不了干系。第一次是红莲公主和姬无夜大婚的当晚,他明明都是计算好了的,确保自己能在姬无夜对她做什么之前杀进去,他只希望红莲到时候机灵那么一点,胆子大那么一点,不要被吓傻了跑不动变成人质就好。后来一切都很顺利,但他千算万算,没想到红莲勇气万分可嘉,她自己提前冲姬无夜动手了。如果他晚来片刻,姬无夜的剑就要落在她头上。还有就是她把自己变成了毒女的那次,他也就离开了几天的功夫,谁承想她对自己如此狠得下心。纵然她天生体质特异,是用毒下毒的好苗子,可是让自己变得百毒不侵这个过程是极为凶险的,能活下来是百毒不侵之体,活不下来就是被各种毒物折磨致死。她痛苦了三天三夜,终于还是熬了过来,可是如果熬不过来呢?再有就是……刚刚知道的这件事了。
卫庄觉得多年来自己一直要罔顾众议,准确说是让众不敢议地把赤练紧紧带在身旁是非常,非常正确的决定。一个眼错不见,她不知道又要跟谁正面对决,那是胜七啊,真是服了,自己和他打都要挑个状态上乘的时候才确定能占领胜机。卫庄深知赤练的斤两和作战章法,他不用过问就能想象得出她会拿出什么招式什么身法,而对方又会怎样轻松击破。他想想就觉得痛心疾首,惨不忍睹,如果白凤没有及时赶到呢?想到这里,卫庄有心想斥责她几句,但又觉得这事自己也有责任。他只得说,“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和胜七对上。你完全可以做到回避这场打斗。”话一出口又觉得这样讲显得太不近人情。赤练这次成功的抽回了手,她沉吟,“是,是我无能,实在太丢人了。”卫庄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你……有些事情你也不必……太过勉强。”“流沙不需要**。”有些事,没人说,甚至没人关注得到,但赤练是看得清楚的。她用得一手好毒,操纵得了没人能操纵的毒蛇,都是要弥补自己在实力上无法回避的欠缺——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剑术和武功上,实在挤不进顶尖高手的行列,于是她让自己成为“江湖第一毒女”,在流沙里,总得要有拿得出手的东西。纵然卫庄和她之间的情分,能让她在流沙里混吃混喝许多年,甚至是一辈子,但她又怎甘心这样一辈子,她觉得自己变得厉害一点,就能离他更近一点。卫庄待她真正如何,别人不清楚,她心里却是明镜儿一样。说是江湖第一女杀手,其实她独自杀过的人并不多,除了一定要用到毒和毒蛇的地方,一般都轮不到她出手,卫庄看着凶神恶煞冷若冰霜,要真是回护起谁来却也毫不含糊。然而他越是这样,她越是急迫地想去证明自己。
“流沙不需要废(防河蟹)物。”卫庄听闻这句话,慢慢扭头看向赤练,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倔强又决然的神情。卫庄在心底苦笑了一下,他希望流沙的所有人像头上悬着利剑一样在心头高悬这这句话,唯独不希望她这样。她不愿回忆,他却总在记起,她是一个公主,这本来是高高在上万千宠爱的公主和江湖剑客的故事,不配的那个人本应是他自己。他当年拒绝了韩王的指婚,因为他觉得,她跟着自己是不会有任何安稳而言的,连安全都不能保证,当断则断罢了。乱世倒是给了他好机会。赤练蓦地被卫庄抬起了下巴,他伸手在她颌下摩挲着,触得她心里又异样地痒起来。“你是这样想的?”,她听见他这样问,抬眼在对方的银灰的眸中看见属于自己的一抹红色。“有的时候”,他停顿斟酌了一下,“是不是**要取决于——态度,而不是——”,他仿佛在努力措辞,“取决于能力。”“噗——”赤练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大人——”,她调皮地冲他笑着眨眼,“你安慰人能力真的需要提升。”“是么”,他的眼中也难得的闪过一丝促狭,“我记得你腰上也有伤来着——”赤练瞪大双眼往后退了一步,还是闪避不及被捞进了怀里。虽然她觉得自己有点欲擒故纵。她听见他说,“我是怕,总有顾不到你的地方。这么多年,你自己心里总得有数,我从没那样衡量过你。还有,”她贴着胸膛听到他叹了口气,“这次……也是我不对,早知你如此我应该给你消息的。不过,你也太不知死活了一点,之前我也说过一回。”“是,大人。”“还叫——”他瞪她一眼,翻了个白眼,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赤练觉得自己平复下来的汗毛又复炸了起来。
喵,下一章什么时候更嗫
楼主,是要开个车了吗,好期待,好期待
接下来是一趟文艺车,放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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