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很多人一起骑马问我,新疆人是不是骑马上学,骑马上

是为序    我是新疆人,你要爱,请做好准备;你不爱,更要做好准备。    我出生在新疆西北偏北紧邻外蒙古边界的地方,在县城我会告诉别人我是阿热敖包乡人;在阿勒泰山内县城以外,我会告诉别人我是青格里人;在阿勒泰山外新疆以内我会告诉别人我是阿勒泰人。出了新疆,很显然,我还是我,一个地道的新疆人。    关于长篇的名字,我生活在县城的时候,我感觉她应该是《黑戈壁之痛》;我生活在乌鲁木齐的时候,我又感觉她应该是《面朝戈壁,春暖花不开》;离开新疆五年,在这五年中,我见识到各种不同地方的人,不同的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所以我想这个名字《在那遥远的地方——辛酸往事二十年》只是个阐述句,是发自我自己内心的。    在这几年中,我对自己的过去一一检讨。也对很多人的误解和社会现象感到了无奈。比如那些新疆人是不是骑马上学,新疆人是不是点蜡烛看电视,新疆人主食是吃羊肉串或者世代游牧生活感到无奈,更让人悲愤的是这种标志性的长相意味着什么。有一次斗地主时,有人问我;你哪里人?我说;新疆人。那边表示出极大的好奇心问我;新疆人那个是不是很大?我说;哪个?她说,就那个。我顿了顿说;你见过马的吗?她说;见过。我说;差不多吧。她发了个吃惊冒汗QQ表情,然后问我;那你们用多大的套套。我告诉他是用塑料袋。    对不起,我是新疆的儿子娃娃,我过着简单的生活。我的父亲从北京迁移到新疆,我的母亲从河南迁移到新疆。我是在戈壁中长大的孩子,流着戈壁的血。我热爱这片土地。我出生在北疆,我想说的是,北疆和南疆是完全不同的地方。就像伊拉克和哈萨克斯坦那样不相同。但是你不懂哈萨克斯坦你不了解伊拉克,所以你不了解新疆不了解新疆的民族。    我只是写我自己的生活。只是这些故事发生在新疆沾染了民族气氛,有些偏远好像不着边际的故事。可能是忏悔,可能是赎罪,可能是怀念,可能是悲哀。那又怎样?这个世界除了我其他人都是旁观者,所以请你别用旁光(膀胱)看我。    自此我都觉得写作是件很自我的事情,就是写内心灵魂的感悟,文字本天成,下笔如有神。所以我习惯写自己的生活,并且习惯表达自己生活中最忧郁的一面,那么有人说,你的生活不该如此。其实错了,文字只是文字,他代表了悲伤,但是他不代表我全部的生活。我的生活也有快乐,很早就有哲人说,快乐和悲伤赋予每个人都是一半一半的。小丑在舞台上是快乐的,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悲伤。惟独的是他是个小丑,他表现自己的方式就是让别人笑,就好比我写文字的方式就是悲伤一样。也不算是戴着面具生活,只是那一点的特长成为了一种习惯而已。    这些年就生活的片段写了不少东西,也都像蒲公英一样散落在毫无人烟的戈壁,终于有一天,我觉得生活付于我太多的痛苦,我要将其一一记录。 直到今年远远离开新疆,过上堕落废墟般的生活,逃避却没有息事宁人。生活也不会因为你哥哥我要写长篇而给我一个天堂般的创作环境和无数崇拜的目光,我的使命来源于我在这个厨房改造挡版隔开的里面每天看到房东奇异的眼神,我曾一而再再而三深沉的告诉那个行动麻利的房东:我是网络写手不是杀手,我半夜出去是因为我在寻找灵感而不是寻找目标。与此同时,换来在我印象中无数次出现的质疑和母亲淡淡的笑容,就因为我告诉她:我可以养活自己了。    依旧活在自己的阴影下,阿勒泰大山下的故事一遍遍的浮上我的心头,2004年到2008年 ,我没有一时一刻在新疆度过,也无时无刻不思念我远在新疆的母亲,怀念起那个小镇的一切。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开始写自己的故事,写给自己的故事。回忆永远是那么苦涩。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把最真实的事情展现出来,我宁愿写一些虚幻的东西娱乐自己,调侃生活。我走了一条自己最艰辛的路,在这一年,我决定走父亲没有走完的路,是他给我的写作基因,也是他遗传给了我皮肤病。那么我想,我无路可逃。这是一条艰难而没有尽头的路,绝望而没有回头的路。如同戈壁中行走,孤独的一如青烟,湮灭在冬季的大雪纷乱中。    命运让我出生在青河那个曾经那么风光的家庭,于是命运让我学会了放纵,命运让我一个人生活在外地,命运带走了我父亲,命运让我悲伤惨淡。这一切都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只能看着走着,接着看着走着。我唯一选择的就是,去青河上学,去复蕴上学,去北屯上学。我唯一的选择是,我从昌吉学院退学继续我的高四,并且选择了一个很远的学校开始我的大学生活。我唯一的选择是,离开了新疆,来到了青岛。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正确,就好象我无法判断下一步命运给我安排什么。    假如命运让我注定沦陷在戈壁,我一定让戈壁的那一边溪水长流。假如命运让我注定要一生坎坷无比,那么我一定不会忘记道路两边的野花芬芳,杂草泌人。    梦想不曾离去,那戈壁深处的溪水最终会成为大海。    我想我一定是平原反应,要不我怎么会打算去回忆?要不我怎么会写那些我内心深处的东西呢?    如果你是那个人,请你离开我;如果你不是那个人,也请你离开我。    (网名,北漠小冰,北漠有冰,其状如晶,风沙相伴,冰莹剔透,故高温无所至,旋其内部欲溢出。北,天山以北。漠,心之所依,荒凉之地。冰,外冷内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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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摸小B,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
  且让我以天地为琴  以BBS为弦,  拂动山川河流之音,  自然常态之韵  弹一弹寂寞,顶一顶小冰    
  1  回忆便从那个遥远的小镇开始。    我只是永远地怀念着阿勒泰大山,我清晰地看见有一条雄壮的大河般的道路,山间谷底奔腾蜿蜒。没有人知道它,只有我和那些牧人想着它。    这个小镇,在准噶尔盆地东北边缘,阿尔泰山南麓。遥远的有点神秘,安静的传神。小镇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青格里,是蒙语的音译和意译,意思是有一条清澈的乌伦古河,养育着我们世世代代。这里的人民以哈萨克族为主。哈萨克族,大多游牧生活,信仰伊斯兰教,以汉族人民为少数民族,各民族大杂居,小聚居。小镇四面环山,两条河流平行而过,密集的白桦林围绕着安静的小镇,有苍鹰翱翔的一尘不染的蓝天,有白羊溜达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有杂草丛生的戈壁滩,还有无数的游牧民族逐水草而生,过着最原始的生活。他们不知道山的那边的那边是什么,尽管他们无数次向天的那边张望,他们也不知道水的尽头是什么,虽然远处并不远。他们有着大漠的沧桑戈壁的坚韧,有着最简单的快乐和最淳朴的心灵。           一条大峡谷是出入这个小镇的唯一出入口,说好听点称之为天使的驿站,说难听点就是死亡之谷。逢上大雪封山,不是冻在路上,那一定有世外桃源的境界。其实有没有路都无所谓,牧民靠马翻山越岭,与羊群同居,与野狼狂舞。何况规定牛马羊与狼不得上路。戈壁的尽头是一片沙漠,中间夹杂着乌孙时代的链式墓。            这是有世代游牧的民族,尽管半定居,大部分仍靠出卖劳动力维持生存,思想僵硬的像凝固的冰川,百年不化。只有少数少数民族发现当官是如此的不亦乐乎。这里的民族保持很好的伊斯兰教的信仰;禁吃猪肉,不和异族通婚,封斋……这个小镇上大学的少数民族不多,离开新疆的就更少,其中离开新疆回来工作的又很多。    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史前一万年,这里还是汪洋大海。史前一千年,这里变成了森林陆地野兽出没恐龙横行。史前一百年,蒙古人的铁骑路过称霸江湖这里一片沙漠偶然绿洲。又过了很多年,一个杨姓之人肩挑扁担,左筐了个小男孩,右边装了点干粮。走了很远,终于发现一条河流,说了声;就在这里休息吧。又过了很多年,盖起了房子来了很多人。有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他想了想说,我叫杨锦山。那个小男孩呢?他叫杨长根。为什么这样叫呢?思绪良久,他说:锦山就是繁荣这里变戈壁为森林,长根就是在这里扎根深处。小男孩用力的点了点头。又过了很多年,小男孩成为了大人,结婚生两子,收养一女。大儿子名为,杨茂。二儿子名为,杨挺。女儿为杨凤栖。意思为,森林开始茂盛,并且挺拔成长。终于有一天,凤凰飘飘而来。于是我的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我叫杨挺。在我长大懂得用名字和陌生人自我介绍时,总是有人问我:“这个名字不是女孩的吗?”我不知道当年叶挺遇到这样的尴尬的事是如何处理的。而且这样问的多半是女性。我是不厌其烦的如实解释:“话说我老娘十月怀胎,经多方寻求民间大夫偏方,根据酸男甜女和尖圆肚子的学说,鉴定此胎必为女婴。母亲心喜,和父亲就提前商量,提前取名;杨婷。希望我是女孩的很大原因是希望有个女孩给母亲做饭洗碗洗衣服搓背扫地擦窗户。结果是我“妈的”一声落地,母亲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以及我的长相和身材,目光首先落到我的下半身,让他失望的是她看到一个小点,一个小的几乎可以省略不计的东西。但就是这个东西让我日后每次写启示都注明;杨挺,男性。          就为了我,母亲晕厥了几天,大病了十几天,并劳累了十几年。伴随我出生的是顷刻的闪电,雷声,狂风,暴雨。我很想从中得到启示,但介于当时还是婴儿,终于什么也没想。            我的童年和绝大部分人不相同。不曾有条件也没有谁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会出现一同牵手小学毕业,然后情窦初开初中发展,更不可能初中没毕业就不明不白的吃掉伊甸园的禁果。许多年后我的爱情总是中途出现,半路消失,到终点又出现新的转机。爱情在我的生活中不断的出生,发展,高潮,死亡,并以月计算爱情的生命力的。我坚认为这和童年的孤单到头不无关系。况且小时候整天背着老师带着小班兄弟和大班师哥打啊杀啊。在我的生活中,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人,他的出现助长了我的威风,而这个角色全是高大雄壮威武不屈的,这在我没几年就停止发育不再长高的时候作用越来越突出,效果也越来越明显。譬如,我在幼儿园时期就遇到一大傻,之所以说他傻是因为他只长小脑,不长大脑,身宽体胖,四肢发达。据说我在我老娘肚子里学游泳时,他就出现在幼儿园的餐桌上,等我出现在餐桌前,俨然我成为他的同桌同事兼军事指挥官。他的哈欠都是在我呼噜最酣的时刻爆发。他对老师的一贯作风是吃着大拇指,咧嘴傻笑。你和他吃饭哪怕碗里是屎都会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常常背着他给老师打报告,却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舞着小拳头,而此时绝对是打架前或打架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打架时我到哪去了。            许多年后,当我在遇到他,他吃着大拇指,咧嘴傻笑。张口支吾半天却没出语言。我突然感到深深的悲哀;因为我觉得他一直比我幸福。    我出生在小镇的医院,那个医院很简单就是几间平房,还是个火墙式的,更让人费解的是烧火供暖是自己的事。那个年代生孩子很少去医院,大多在接生婆那里完成。母亲说,她相信科学。 比我妈早分娩半个小时是我妈的同事并且在同一个房间里。后来母亲告诉我,她家人忘记带柴火了,于是父亲好心把自己的柴火都给他家烧了。这样,母亲生我的时候一热一冷的。便生了大病差点死去。母亲同事孩子出生后半个小时是我的降临,天气是晴天大变。后来,我自己给自己解释,我不是个伟人就是个伟大的恶人。      在出生的那两岁中,我不是母亲的奶哺育的。那时候,父亲从牧区定上一公斤牛奶外加个精巧的小奶瓶就把我轻易打发了。以至于后来母亲要喂我娘奶都被我无情拒绝。当我懂事那几年,每见一次牛,都想冲上去砍它,欺骗我幼小的心灵。    四岁我才开始学会说几句单词,妈妈对我说,把她着急的。也许真的三岁看大,三岁我就已经明白当你要说很多话的时候,你最好闭嘴,很多时候沉默是最好的选择,因为说了也白说。      童年在幼儿园里受到童星般的待遇。小班里比我丑的小孩都上杂志封面,可见我多漂亮。每天母亲把我送到幼儿园门口时,都有阿姨接我。虽然他们每次都要抱我,要亲我,可我坚决不离开母亲的怀抱。但是母亲给我讲童年发生在我身上最多的就是;小时候很爱尿床,尿完还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是个爱哭的小孩,特别有人掀自己的被子的时候。  
  再次抬头向上看~
  兰州强行插入我和灰机大哥中间.
  敏感词真多,第三部分死活没发出来。    
  2  安妮宝贝在《一个人的生活》中提到北疆的风光,其中有几个字眼;青格里是个干净的小镇。这让我很是受宠若惊。要知道小镇除了贪污抢劫杀人,地震雪灾在死人外,很难见诸报端,更何况是安妮宝贝的笔下。然而我却只能缄默。语言的差异使小镇人喜欢用拳头比划,在这里能打的事情最好不要吵。            
              如果西藏的火车都通了的话,那么我们这个地区就是中国唯一一个没有通火车的地方。巴掌大的小镇对于交通要求总是不太高——交通基本靠走。很多年前在最高的一棵树上挂一个喇叭,有什么事情人站在树下一广播,全镇人都能听见——通讯基本靠吼。那时候道路两边绿树成荫连里成枝。几年前这里主要交通工具还是马车牛车,极度的高寒气候,全国少有的五类地区。老牧人一年四季的棉袄不离开身体,偶然皮手套上带个硕大的金雕,在昏黄的夕阳下格外的苍茫,但那不是艺术。
      一条大峡谷是出入这个小镇的唯一出入口,说好听点称之为天使的驿站,说难听点就是死亡之谷。逢上大雪封山,不是冻在路上,那一定有世外桃源的境界。其实有没有路都无所谓,牧民靠马翻山越岭,与羊群同居,与野狼狂舞。何况规定牛马羊与狼不得上路。戈壁的尽头是一片沙漠,中间夹杂着乌孙时代的链式墓。            如果十九岁那年我突然抱病而死,那我一定坚认为火车是由无数车轮组成的,并因为没有亲眼见到飞机而死不瞑目。
           我的爱情友情连同亲情就在这个小镇产生,灭亡或者即将灭亡。有人曾经说;这个屁大的小镇兔子都不拉屎(这不是宫照亮老师说的);这里的人们唾液都能淹死人。叫我悲哀的是当不多的旅行者来到小镇时,总是惊异的目光注视着86%的少数民族;然而当我每次回到小镇时,那14%的汉人总是用此人没死很诧异的眼神看着我。  
   3  在说我的童年,我不得不说一个人,他的行为启蒙了我的思想,影响了我的一生。他是我的哥哥。他走路微瘸,右腿稍细。他得了一场足以要他的右腿废掉的小儿麻痹,但父亲以为是重感冒一针青霉素竟歪打正着的挽救了他的右腿,清楚的记得哥哥病重那天父亲背着哥哥冲出家门的背影,门口的马蜂到处飞舞,我和妈妈站在家门口不知所措。这样给你说他对我的影响力;如果你仔细观察我的步伐,你会发现我走路也是一脚浅一脚深的,这决不是自然和疾病引起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他的腿真的残疾了,那么我的生活将会是另一种情形,或者家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有时候,我会自私的认为我宁愿父亲没打那一针。  
  哥哥比我大两岁,没上学之前的世界里就我和他两个人。半大点的时候就在前院的厕所的墙上一笔一划的画一个人上面有个大棒子,那意思就是打倒哥哥。因为小时候,我没他力气大,没他个子高,这样他总是威力占有我的苹果,梨子之类的东西。吃不完的总是放在很高的地方。每次父母亲回来,我只能大声哭,因为我还不懂的用语言去表述。这就是为什么我小时候特爱哭,而哥哥总是暗自高兴喜上眉头。有时候,我会反抗,哥哥就会把我压在地上,用唾液吐我。直到有一天,他偷喝牛奶,不让我喝。我追他打,在他跑到门口那一瞬间,我随手扔出去家里的剪刀,直接插在他的屁股。就听‘哇’的一声,哥哥终于哭了。从此,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都一分为二。哥哥一但想占便宜我都拿着剪刀。在那以后哥哥最怕的就是打针,一打针就哇哇大哭。    到现在我都认为他对我自私是因为小学学习孔融让梨的那课时,他肯定睡觉了。不知道这是老师的错误还是我的不对。      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家里就住在牧场。那里除了放牧的就是打草的。人少。父亲在那里干了好多年的体力活后才搬到县城。我家先前住在县城的基建队,一个后面大山,侧面环水的居住区,但这里却以脏乱差著称。说脏,你可以把这个地方称为家禽场,放牧区,垃圾点。谁家开个门都能放出几只鸡几条狗几头驴以示资本雄厚物产丰富。说乱,你可以想象假如你转身离开自行车不到一分钟完全可以少个螺丝,铃铛,车轮什么的,当然框架在已经是很幸运的事。这在当时深深的影响我的哥哥继而影响到我,在我上六年级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思考了一年,直到我想不起来是什么问题,我才恍然大悟,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如何忘记问题的本身,而后新建一个问题。也就是说假如我丢失了螺丝,我会忘记这种痛苦,并想办法弄到个螺丝刀,使这种痛苦良性循环下去。关于这点我必须举例说明;在大学我每次上厕所撇大条时,总有人不冲马桶留几块象模象样的宝塔物,而我的义务是拉一泡,冲一次,所以我走后也便不冲马桶,使这个过程回到他的始作俑者。有一次我不小心失误,冲了两次,没想到这种循环竟然改变了。说差,这里大多是建筑工人,偶然冒出个人模人样的无非是工头却不敢四处招摇怕要帐。你会看见书记家问口的路平的可以不计摩擦力,但你决不会看到哪个旮旯窝里铺的一马平川。除非书记家路过你家门口。说这些无非反衬现在的进步,更重要的是基建队就是这里出过两个女孩。两个我深爱的女孩。  
  基建队,我和哥哥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邻居家的人去向不明,去偷小人书。他们有个箱子里全是小人书,我和哥哥每天的事情就是偷书,看书,在偷书。以至于后来邻居直接把我和哥哥叫过去,把箱子给我和哥哥,说:“以后不用在翻墙了。”其实他不明白,钓胜于鱼的乐趣,从那以后,我和哥哥就做了个钩子,用绳子绑着,站在邻居家的房顶上,看见有什么好东西都勾引一下;我将于茫茫房子之中,寻找我生命乐趣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    邻居的母亲是个矮胖的女人,让我回忆起那时候最初的记忆还是有一天那阿姨问我:“喝奶不?”我说,喝。我就象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对着比我大很多的她女儿说,转过去,别看。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头埋在胸前,允吸起来,到现在我忘记了到底喝上没喝上,还是吸了多久,只是很怀念那样羞涩而又大胆的感觉。    我们搬离基建队后的几年,他们一家都还住在那里,不过那位阿姨在县城中间开了个商店,那个姐姐早早嫁人,生有一子,见我除了句‘回来了什么时候走’外在没有多余的话,我常常会想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早已经随几年前的云烟一起消失了。  
  最初的基建队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从家到学校的路上,母亲把我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刚刚告别婴儿时期的我有点不适应没有坐椅的日子,我就两腿一夹,只听咯咯咯紧急停车的声音。那几天我吃了好多爱吃的东西,并且母亲又把坐椅安装在自行车上。哥哥看的咬牙切齿,只有羡慕的份。不过我的菠萝盖咯脱落皮,谁痛谁知道。  
  我靠,我都服了那些在天涯写长篇的了。    这敏感词太多了吧???    
3  在说我的童年,我不得不说一个人,他的行为启蒙了我的思想,影响了我的一生。他是我的哥哥。他走路微瘸,右腿稍细。他得了一场足以要他的右腿废掉的小儿麻痹,但父亲以为是重感冒一针青霉素竟歪打正着的挽救了他的右腿,清楚的记得哥哥病重那天父亲背着哥哥冲出家门的背影,门口的马蜂到处飞舞,我和妈妈站在家门口不知所措。这样给你说他对我的影响力;如果你仔细观察我的步伐,你会发现我走路也是一脚浅一脚深的,这决不是自然和疾病引起的。      我常常在想,如果他的腿真的残疾了,那么我的生活将会是另一种情形,或者家也不会象现在这样。有时候,我会自私的认为我宁愿父亲没打那一针。  
  哥哥比我大两岁,没上学之前的世界里就我和他两个人。半大点的时候就在前院的厕所的墙上一笔一划的画一个人上面有个大棒子,那意思就是打倒哥哥。因为小时候,我没他力气大,没他个子高,这样他总是威力占有我的苹果,梨子之类的东西。吃不完的总是放在很高的地方。每次父母亲回来,我只能大声哭,因为我还不懂的用语言去表述。这就是为什么我小时候特爱哭,而哥哥总是暗自高兴喜上眉头。有时候,我会反抗,哥哥就会把我压在地上,用唾液吐我。直到有一天,他偷喝牛奶,不让我喝。我追他打,在他跑到门口那一瞬间,我随手扔出去家里的剪刀,直接插在他的屁股。就听‘哇’的一声,哥哥终于哭了。从此,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东西都一分为二。哥哥一但想占便宜我都拿着剪刀。在那以后哥哥最怕的就是打针,一打针就哇哇大哭。    到现在我都认为他对我自私是因为小学学习孔融让梨的那课时,他肯定睡觉了。不知道这是老师的错误还是我的不对。  
  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家里就住在牧场。那里除了放牧的就是打草的。人少。父亲在那里干了好多年的体力活后才搬到县城。我家先前住在县城的基建队,一个后面大山,侧面环水的居住区,但这里却以脏乱差著称。说脏,你可以把这个地方称为家禽场,放牧区,垃圾点。谁家开个门都能放出几只鸡几条狗几头驴以示资本雄厚物产丰富。说乱,你可以想象假如你转身离开自行车不到一分钟完全可以少个螺丝,铃铛,车轮什么的,当然框架在已经是很幸运的事。这在当时深深的影响我的哥哥继而影响到我,在我上六年级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我思考了一年,直到我想不起来是什么问题,我才恍然大悟,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如何忘记问题的本身,而后新建一个问题。也就是说假如我丢失了螺丝,我会忘记这种痛苦,并想办法弄到个螺丝刀,使这种痛苦良性循环下去。关于这点我必须举例说明;在大学我每次上厕所撇大条时,总有人不冲马桶留几块象模象样的宝塔物,而我的义务是拉一泡,冲一次,所以我走后也便不冲马桶,使这个过程回到他的始作俑者。有一次我不小心失误,冲了两次,没想到这种循环竟然改变了。说差,这里大多是建筑工人,偶然冒出个人模人样的无非是工头却不敢四处招摇怕要帐。你会看见书记家问口的路平的可以不计摩擦力,但你决不会看到哪个旮旯窝里铺的一马平川。除非书记家路过你家门口。说这些无非反衬现在的进步,更重要的是基建队就是这里出过两个女孩。两个我深爱的女孩。  
  基建队,我和哥哥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等待邻居家的人去向不明,去偷小人书。他们有个箱子里全是小人书,我和哥哥每天的事情就是偷书,看书,在偷书。以至于后来邻居直接把我和哥哥叫过去,把箱子给我和哥哥,说:“以后不用在翻墙了。”其实他不明白,钓胜于鱼的乐趣,从那以后,我和哥哥就做了个钩子,用绳子绑着,站在邻居家的房顶上,看见有什么好东西都勾引一下;我将于茫茫房子之中,寻找我生命乐趣伴侣,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如是而已。  
  邻居的母亲是个矮胖的女人,让我回忆起那时候最初的记忆还是有一天那阿姨问我:“喝奶不?”我说,喝。我就象做什么亏心事一样对着比我大很多的她女儿说,转过去,别看。然后不顾一切的把头埋在胸前,允吸起来,到现在我忘记了到底喝上没喝上,还是吸了多久,只是很怀念那样羞涩而又大胆的感觉。    我们搬离基建队后的几年,他们一家都还住在那里,不过那位阿姨在县城中间开了个商店,那个姐姐早早嫁人,生有一子,见我除了句‘回来了什么时候走’外在没有多余的话,我常常会想起的事情对他们来说早已经随几年前的云烟一起消失了。  
  最初的基建队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是,从家到学校的路上,母亲把我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刚刚告别婴儿时期的我有点不适应没有坐椅的日子,我就两腿一夹,只听咯咯咯紧急停车的声音。那几天我吃了好多爱吃的东西,并且母亲又把坐椅安装在自行车上。哥哥看的咬牙切齿,只有羡慕的份。不过我的菠萝盖咯脱落皮,谁痛谁知道。    
  lz还没睡啊?  
  作者:三奇二十异 回复日期: 00:23:26 
    lz还没睡啊?    ---------------  马上上。不发了。发重了,有些还发不出来。  明天在发。晕的。你也晚安。
  喜羊羊涅。。  
  顶楼主的帖子。等着看下文  
4  小学四年级家就随同父亲的工作迁到粮食局,在那里度过我童年的后半部分。邻居是个蒙古家庭,母亲一直很乐于和他们交往是因为母亲总是用一些黄瓜大豆西红柿换取马羊牛肉。 这个蒙古家的男主人是个大胖子,凸肚子,高个子。很小的时候,我站在他的面前总看不到他的脸。有一次我用吃奶的劲,扔了一块比我手大的石头落在他的后背,半饷,他竟然没反应。很多人都叫他老蒙古。老蒙古是个好人,小镇的很多老人都说,好人命不长。听到这些我只能摇摇头。我知道这是白发人送黑发的悲哀,也知道他们宁愿入土的是那些应该被三规的人。            老蒙古曾是冷库的库长,库房里面冷冻的羊腿足够我吃一辈子。逢过节老蒙古从仓库里出来在到他的家总是提个羊腿,父亲就提一壶酒默契的敲门。在小镇,每到过年晚上你出门转街遇到的晕的醉的横街睡的全是少数民族。而肉孜节(少数民族的传统节日)肚子圆嘟嘟的嘴上满是油脸上全是光的,一定是汉族人。通常老蒙古仰头举杯一饮而尽如此继续,父亲就埋头撕肉细嚼慢咽不亦乐乎。吃喝到方兴时还能高歌一曲。他们很能说话,但从来不说官场上的话,他们不属于那样性质的朋友。此时,母亲就隔着墙利用上空空气作为媒介物站在院子中间和老蒙古的夫人拉着家常,无非是一些你家的孩子又在我家放了几只老鼠,我家的孩子和你家的孩子又偷了我家的大麦等等。最后都是听到响亮高的国歌响起,这是老蒙古和父亲喝高的标志,然后各回各家,收拾餐具和残局。酒宴都设在老蒙古家,源于他一声,起来,起来,不愿做奴a隶的人们。倒头鼾声便大作,即便是耳边打雷身淋暴雨也无济于事,对于一百多公斤的老蒙古,两家人只能叹而观之。     
    好文,,    你的杂谈一周也好    
   老蒙古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玛音塔,小儿子叫塞勒。我家邻居的邻居的前屋还住了两个毛氏兄弟,加上我和我哥组成了粮食局的新一代。在这群小伙伴中,我哥的属于大哥级人物,这仅仅因为他的年龄最大;根据我的头最大,负责策划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人物,事情的起因,经过。高潮和结果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起初在一起已经完全脱离了尿尿和泥巴,摆呵家家,捉迷藏,跳皮筋,打牛牛这些低级趣味的活动。    塞勒最小,我是说比我们小。但他已经掌握语言并为之服务。我们经常看到他一个人悠闲的逛街,只穿上衣半身裸体,用尿急的眼光注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人群,并能在众目睽睽下对着墙或树用尿画圆。有一个情形;秋天萧瑟初起,大地一片苍黄,残阳欲滴,有一个美丽的小女孩站在落叶中焦急的似乎在等一个人,也就在此时,一个半裸的小男孩缓慢的登场,忧郁的走过去,拽了拽女孩的衣下角,深情的说;我爱你。起先,我们交代完事宜后(塞勒的年龄使他对大的可以当他曾祖母和小的可以回娘胎里的女性通吃,他还不知道选择),看他走近后,马上分头逃窜,真担心哪个女孩一个重拳把他打翻在地或者说;好,就要你了。结果是那些女孩突然羞涩(先听到声音后四处寻找声源),看到他后表情‘这是谁家的孩子’,用慈母般的关爱抚摩着他的头,转换表情‘等你长大了在说’,继而自定义表情‘等你’,就转身走了。这让我们艳羡不已,好几次我们都在商量要不要一起裸奔。    后来,我们发现一个更值得挖掘的地方——粮食局。我们在漆了‘少生孩子多种树’的红砖墙下原地转了几十圈,终于发现一个高墙深处的秘密——里面有树,而且树上有果子,对,是海棠果。此时激动的我还作了一首诗;满园秋色关不住,一个红果出墙来。我们在墙下苦苦等待它的坠落,任凭风吹雨打它毅然纹丝不动,尽管天未黑,我们已摇摇欲睡。我说;守株待兔是个美丽的童话,他至少等到一个兔子,我们在这里干等是没有力量可言的,我们应该在这里做个记号然后统筹兼顾寻找新的突破口。在我冥思苦想的顺着墙倒下去的时候,我发现一个洞。一个足以让条大黄狗转过的洞。它被杂草掩盖,草上尿迹斑斑黄不拉唧臭气昭彰。小时候在败家子(母亲经常这样说她两个儿子)也知道去别人家一定要掌握吃饭的时间并在开饭时准时出现并要吃的饱饱的。进园里我一口气吃到脖子,中间好几次都来不及拔树叶都一并开胃了。几乎是洞外拉洞内推才好不容易把我拽出来。张口打个隔,空气中立刻发生酸化反应到最后说话都不敢面对生物体生怕给腐蚀掉。半天塞勒躺到园里不愿出来,哥哥抱着肚子匆忙的逃走。前者准备守着一片森林,后者吃抱了还兜着走。    我们的初秋就是在海棠果园里度过,在这里我明白了一叶知树和秋风扫落叶的真正含义。如果一个树下只有一片树叶,那么这棵树绝对没开发。刚开始两人一组分三组行事,一个人在树下放风看到守门的老头以便及时逃跑,一人在树上拼命的摘果子往揶到裤子的上衣里放。有好几次,下面放风的早跑了,我还在上面忘我的投入工作,等我发现也只能抱着冰冷的树枝等待,到我确定连蚊子也该回家的时候才跳下树不要命的边哭边跑。这个在我下面放风就是我的哥哥,有一次,我一个眼睛看果子一个眼睛看他的表情,我明显的感觉他的表情不对他却对我笑一笑,等我去摘完那个最大的果子时在往下看他已经没影了—他每到关键时刻比谁都跑的快。许多年后,当我看到《阿甘正转》阿甘跑步的样子,我都会想起我的哥哥,想起我和他在一起的童年和后来很难有语言也很少见面的情景,想他也许和我一样正承受着不幸。    一次我不在吃亏坚决要放风否则我不干,我躬着身体寻找动静以便第一时间逃跑,我看见一个人,他穿着一袭白色,没有头,没有肉体。我无法看清他的面孔,我不知道是不是意识恍惚。脚一软跑起来就没有声音了,紧张忘记的了招呼,等我到了墙外我才记着哥哥还在树上挂着。后来他告诉我,一个人走到他那棵树下撇大条,他刚想骂,仔细一看我的屁股没那么黑,就把话给吃了尿差点出来。而我什么都没说。    时间长了,大家都聪明了,进去都学会爬墙,也不上树了,六个人对着一棵树狂晃,没到秋末一半的果树都秃了,大家主观认为先落的是快要熟的,期间我被果子砸了好几次,我就在想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后来牛顿想过,在这里就不多说了。等到前面的果树不能满足我们的食欲时,我们冒险进到最里面。是的,我们同时看到四个大的像苹果的海棠果挂在树上我们谗延欲滴,哥哥很用心的端抚了半天对大家说,现在还不是很熟,过几天在说。于是等大家都回家了,我和我哥进去一人两个分了。    看门的是一个糟老头,也是一个糟糕的老头。个子不高,速度不快,活像一个木乃伊。他的威慑力和活动范围全靠他的声音,如同狼嚎般。他有个衣冠楚楚的儿子,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允许我们从前门进去吃海棠果,然后他就抱着我们的屁股在上面蹭啊蹭。很久以后,每当我看到男人的大腿我都想吐,我一直在想同性恋是不是因为男女比例差距太大所引起的。    
  5  在粮食局大院里我们发现很多乐趣。因为里面有很多像毡房一样的大房子,这里面全是麦子之类的东西。总是能吸引成群的野鸽子到来。那些大人拿着自己制造的土枪,把子弹头劈叉,这样开枪能打上很多鸽子。我和哥哥只能眼睁睁看他们装走大量的美味。但是我和哥哥很快学会了用古老的方式抓鸽子,就是用鱼线做成上吊似的那种活圈,一个绳子分别装上几个活圈,两头绑着个砖头,在下面撒些麦子,放在明显的地方。我们套了很多鸽子,虽然套的乌鸦也挺多。我们都认真的领养了。乌鸦很快都死去了,鸽子倒是活的很好,都能很快的认家。       在那些毡房似的房檐上总有很大的马蜂窝,像倒挂的橄榄。我和哥哥还有小蒙古在道边拣上很多石子,然后一二一的往上面扔。看谁能把马蜂窝打破,这样就能看到无数马蜂狂舞甚是壮观。有一次,我们发现一个马蜂窝,我们几个不顾一切的开始扔石子。我是最后一个发射,在我准备扔出去一瞬间,我发现一个马蜂直直的飞过来用屁股对着我的眼睛。我退后两步就不见了。按照哥哥后来的话说,我是突然消失了。其实我是掉到臭水井里。这是我生命第一次受到危险,哥哥说他站在井边大声对我喊:“没有马蜂了,出来吧。”没想到我还真的爬了出来,受了点皮肉之伤和满身的臭味。起来后我们几个第一件是把马蜂窝全部打落。过了会哥哥拿了个长棍子回来,我们在井边量了下井有多深。算我们对生命的感叹。    哥哥总能出一些馊主意,但他都是让我们去完成。我们在粮食局的机器楼里抓斑鸠,那里有很多斑鸠窝,不过我们当时只是把它打死,至于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大家都没答案。在那个楼里我们发现很多按扭。哥哥对我说,你按红色的。对小蒙古说,你按绿色的,我去放风。哥哥走到门口,我们按了按扭就跑了。在我们跑的瞬间整个楼的机器都开始动了。当时都吓哭了,没见过这么大的机器这样动。还以为变形金刚归来。       有一次家里没人,哥哥在电源插头上绑上铁丝,然后插上电源对我说:“弟弟,你把舌头伸出来看看有什么反应。”我犹豫了下说,还是先放在手上试试。哥哥说:“好。”这是我的生命第二次受到危险。我被220瓦的电流打飞了,指头全白。哥哥还说,真好玩。有看动画片猫和老鼠的感觉。      我们小镇的冬天每年都有一周左右温度是—35度以下。每当那时候,我和哥哥就全身武装裹得厚厚的。哥哥没事就把我骗到外面的铁栅栏上,让我舔那铁。我傻傻的就答应了。于是,我的舌头粘在铁上动摊不得,过了会哥哥从屋子里倒杯开水在我舌头和铁的连接处。那开心的表情和发现新大陆一样。      然而真正改变我们的生活的是我们发现一个仓库。一个装满铁制品的仓库。       也就在那时我们学会了使用人民币。            塞勒的头最小,小到可以钻过仓库的铁栅栏。最初的铁都卖给废品站然后消费到游戏机上,后来就直接把铁制品卖到游戏机的主人在转化到玩游戏机上。就这样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仓库的就剩下一个发动机还不能搬动以外,其他的铁制品都被我们清扫一空。让我们惊喜的游戏机最初由在一个楼梯的过道里搬到一个商店里,而且男方也不在管理田地摇身一变成了商人每天站在门口等待我和我哥的到来,笑眯眯的非要让我当他干儿子,我也很卖力的开始拿父亲的钱过游戏的瘾。            其实很多年后,我才明白,我们几元钱卖掉的铁制品完全可以组个汽车了,并且三包除了发动机的以外的其他零件。当我在看见他的时候,他俨然成为一家很大酒店的老板,他们曾经交个电费就能双赢到后来见到我一句话都没说过。  
  6  小学一年级,那时候觉得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一定是自己的。看见班里有个小女孩长得很像布娃娃,在一次下课后,冲了过去抱着她非要亲一口,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是做梦还是真事,但是那个抱人被推开的情景很清楚在我脑海里显现。并且对班里同学很严肃的说,以后她就是我的人了。      小学二年级,父亲在一次农村采访的时遇到一个很贫苦的家里一不小心生了个双胞胎。父亲就要了其中的一个。因为父母觉得两个和尚总有天会离开,有个女孩给母亲做饭洗碗洗衣服搓背扫地擦窗户。这样,我的家有多了一份子,还是少数民族。在我稍微懂事的时候,还能听到别人说,那是童养媳,你们家两个孩子谁找不到媳妇,谁就要她。哥哥在那时候和我联合起来欺负妹妹。会逗她哭。她哭声很大,父亲最怕写作的时候有人影响。每次父亲想教训我和哥哥时,妹妹总是大哭。父亲就会转移注意力。妹妹替我们挨过很多父亲的教训。       小学三年级,同学甲退学了。最后一次到学校是和我们合影。那时候以为要出国留学什么的。就拼命的挤在他身边,他戴着口罩,坐在轮椅上。我扶着轮椅靠近他的脸照了张自我认为懂事来最漂亮的照片。后来一个月后,知道他得了白血病去了另一个世界。在也不能与我们见面。       小学四年级,班里一女生吃感冒药去世。当天下午我还和她一道上学。她没有自己的户口证明,好像是别人家拾到的孩子,为了上学用了别人的户口。她去了比这里美好的世界。      小学五年级,数学课代表。数学作业从来不做,每次小组长收作业都是交空本子。然后自己收全部作业时把自己的本子拿掉。交到数学老师那里。只失误过一次,交了空本子到数学老师那里,问我:“怎么回事。”答,交错本了。和同桌下定决心要逃课,在和分开时,跑回学校。后桌是个漂亮的民族女孩,叫古丽扎提。给她写过很多诗,譬如;女子放屁如烟笼罩。乌龟慢走是在等待……。还写过至今都感叹的对联,老天下雪,雪化水,老天何不下雨;马瑞吃饭,饭变粪,马瑞何不吃粪。在当时,在我们前后桌,我俨然成为个才子。       小学六年级,哥哥初二的期末考试已经红灯高挂成绩让母亲脾气大增,而我和哥哥在拿父亲的钱的时候被发现,由于我是行动者而被痛打一顿。形势严峻我离开了哥哥在学校单飞。每次他约我一同回家都我严词拒绝。           六年级遇到我的新同桌——许甲。一个一直陪着我十二年的同学。很可惜他是个男的,又可惜的是他不是个男人。他只长大脑不长小脑,因为大家都不愿意接近他,我就用同志般的热情欢迎了他。许甲的脑袋成四方形,很多时候我做几何题都是从他的头部入手的,一次数学课老师没带尺子,我就傻傻的举手说,用许甲的脑袋。很真实的说,我没见过他跳远超过五十厘米,他的个子在初中没毕业就到一米八多,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好几次我都担心不要摔到了,特别是遇到大风天气,但这并不阻碍他热爱运动的情绪。很多次,我看见他孤独的影子在篮球场闪现,让我担心的是他投篮的时候胳臂一个上升运动,我的心就咯噔一下,我是说我担心他的胳臂离开身体也跟着进篮筐。有一次,我们听到喀嚓一声,着实的担心了一下,到底是骨头的声音还是衣服撕裂的声音。各种因素导致他下手特别黑,我怀疑他根本感觉不到度,直到我们高中毕业他还是个孩子样,不过他竟然穿西装打领带钓女孩了。他对我很好,虽然有很多很多次,他没事就掐我的脖子动不动要行凶的样子,但我真的不介意。            还记得我说许甲只长大脑吗?他的一生也富有传奇,就是每当他做题的时候,他的手总能找到智慧源泉,就是从小洞出到大洞进,恩,他最大的能量都来自他的鼻涕,可以这么说只要让他吃点鼻涕,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题。每次看到他和数学老师争执某一题应该怎么解才对我们全班都傻瞪眼真佩服。有多次,我都试图改变的数学思维能力特别匮乏的状态,就偷偷的学着他让鼻涕自然的留到嘴里,在这之前我都准备加点糖,但为了不产生化学反应我都推翻了自己的想法。眼一闭,舌头向上一个吸食的作用,紧接着一个下咽的动作,然后整天坐到教室里不去厕所撇大条害怕动了胎气。就这样到晚上我眉头紧凑,准备大干一场,结果题一道没做出来不说,头晕拉肚子子一个星期。         
  作者:两人嘿咻 回复日期: 11:06:24 
        好文,,        你的杂谈一周也好  -------------------  谢谢,呵呵。
  作者:天上飞鸡 回复日期: 23:14:35 
    且让我以天地为琴    以BBS为弦,    拂动山川河流之音,    自然常态之韵    弹一弹寂寞,顶一顶小冰  ----------------------  谢谢鸡哥对小弟的关照。感激不尽。呵呵
  楼主继续.
  好贴,要顶。
  你祖籍哪里?因何到的西域?
  作者:日一会儿8 回复日期: 19:49:25 
    你祖籍哪里?因何到的西域?  -------------------------  爷爷是山西的,在北京长大,后来吃不上去饭,就带我老爸参军去了新疆。    老爷是河南的,理由同上。    至今亲奶奶在北京,但无联系。  老爷的弟弟似乎当年和国民党去了台湾,但无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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