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一个怪人从身边经过对我说天眼,天眼查评分低怎么回事事?

香港(中国):+852-
境外:+8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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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数:2 天
时间:9 月
人均:400 元
和谁:和朋友
作者去了这些地方:
神奇的因为淳朴自然的风光而吸引无数人的眼球
在这有着钟灵毓秀之气的地方也吸引着科学家们的目光以至于这里成了世界唯一
这里山中有水,水中有城大山的苍凉与流水的灵动在此处结合温婉俊秀,这就是
在这里旖旎的自然风光让人心旷神怡再加上布依族、毛南族、苗族等少数民族的淳朴民风平塘的风光便被晕染得更加绚丽
“中国天眼”近两年你听说平塘,也许是来自这口巨大的锅。
摄/代传富这并不是一口普通的锅,她被誉为“中国天眼”,从构想到2016年9月落成,她走过了23年的漫长岁月。
“中国天眼”,这是世界最大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FAST。
摄/代传付坐落在喀斯特洼地中的FAST,面积达25万平方米,相当于30个标准足球场。
你一定会问,她的用途是什么?她可以接收137亿光年的无限电波信号,可以聆听来自太空、甚至宇宙边缘的声音,可用于民用、军用、国防科研等。
建成意义中国射电望远镜FAST的建成,亦使我国形成具有国际先进水平的天文观测与研究平台,为我国开展“暗物质”和“暗能量”本质、宇宙起源和演化太空生命起源和寻找地外文明等研究活动提供了重要支持。如果把FAST比喻成一口大“锅”,那么锅重5600吨,锅沿有11米宽,沿着锅沿步行一圈,需用40—50分钟。
为了防止无线电波对于望远镜观测的干扰,望远镜5公里核心区为“静默区”,所有移动信号都会被屏蔽,游客进入大射电前需在游客服务中心寄存手机、数码相机等一切电子产品,并经过两次安检。天文科技文化园
中国射电望远镜FAST建成引发了全球关注,随着FAST建成,5公里外一座天文科普小镇也孕育而生。建于小镇中心区的天文科技文化园很值得一去。
当你走进这座小镇,会发现随处都可以见到有关天文的元素,从路灯到建筑,无不显示出一种科技感。
天文科技文化园包括文化园游客服务中心、平塘国际天文体验馆、天幕商业街、天文时空塔、喀斯特生态公园、球幕飞行影院、天文科普带、星辰天缘大酒店等等。
不得不说,兮客君在这里遇见了最美的游客服务中心,第一次走进去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抬头望见的星辰天花板,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它的设计理念来源于太空黑洞、星系旋涡,展示了外太空的神秘文明。
宽敞舒适的环境让兮客君第一次觉得,在游客服务中心待着竟然会不想离开。
不论你是不是天文爱好者,国际天文体验馆都是你不能错过的一个地方。
作为天文小白的兮客君,走入其中,也被这儿给深深的吸引,最后都舍不得出来。
天文体验馆以“中国天眼,平塘星动”为主题,依托世界第一的射电望远镜,集业内最新智慧互动展示科技,造就世界顶尖射电天文体验乐园,是集科普、智慧、体验、休闲、亲子等多标签于一身的复合型展馆。
这里面更像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世界,走一圈下来你会发现宇宙原来有这么多的奥秘。体验馆里可观看的内容有很多,全程走下来得需要一个多小时,这里就不一一介绍啦!
旁边的球幕飞行影院——深空之眼也是要去体验一番的,深空之眼是当前国内最新型的动感球幕飞行影院,带给你360°的极限飞行模拟体验。
置身其中,你可身临其境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乐,当然了,如果你的心脏不好或者恐高,兮客君还是建议你不要去体验了。
交通指南交通线路一:如果自驾游从出发,可以沿着第一条旅游公路S315,在边阳镇下高速,一个半小时后就到达平塘大射电景区。交通路线二:从贵阳走厦蓉高速至,再从都匀走兰海高速转独平高速至平塘,不过最好选择前者,线路短,全程高速公路较多,节约时间。交通路线三:在金阳客车站也有直达客车,票价为57元,每天有三班车,时间分别为9:30分、14:00分、15:30分,全程3个多小时。平塘其他景点平塘是一个有着诸多魅力的地方,不论是举世无双的打岱河天坑群、曲径通幽的甲茶河谷,还是多姿多彩的少数民族风情,都让人着迷。甲茶风景区
奇秀的瀑布,成带成林的刺竹和四季常绿的藤竹及清澈碧绿的河水,金黄的沙滩和掩映在苍翠欲滴竹林中的布依村寨,给甲茶瀑布这片神秘的热土增添了迷人的魅力。
在这里,除了水声,一切喧嚣都已经不存在,坐在船头,一次次地呼吸竹的甘甜的芳香,一棵棵地数那些数也数不清的竹,一种期待和幻想就会温馨地从心底冒出来。
掌布风景名胜区属的一部分,总面积为182平方公里。因河谷中一块巨石上自然形成的“中国共产党”五个大字而扬名。
掌布救星石风景区内流水清澈,植被葱茏,古树参天,藤萝垂吊。溶洞密布。山水间鸟鸣鱼欢,是一片绿的世界,歌的海洋,身临其境,令人流连忘返。
打岱河天坑
塘边镇的打岱河天坑是目前已知世界最大的天坑。天坑四周悬崖绝壁和繁茂的原始森林,底部有种类繁多的动植物,有安家洞猫底坨、道坨、瑶人湾、音洞、白马洞等12个天坑与打岱河天坑相连。
洞内大小溶洞相互交错,洞重洞,洞穿洞,洞内钟乳石分布均匀,洞中有水,水上有滩,洞底有河,构成庞大的地下溶洞群,是休闲观光的旅游圣地。
著名作家梁晓声说:平塘是迷人的,它是我愿意再去一次的地方。在大部分景点都人满为患的时候,不如走进这还不算喧哗的静谧之地,体会大自然与科技的融合之美。- The end -来兮旅行原创如需转载 请联系授权来兮,小众的自由城市 | 人文 |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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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州平塘天眼景区,一个世界唯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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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  |  |  | , . All rights reserved. | 我是一个连自己都走不进自己心的怪人
1、被我们遗忘的,往往是最开心的。2、做一个女王自己的信仰爱自己才能够有被爱的希望3、一味的忍让是懦弱?却换来更加的视无忌惮…4、WSX爱久了,是否就该放手了5、慢慢人生路我们来讲述我们勾勾手指我把爱情护6、真是笑脸给多了惯的全是病.7、无论怎么包装,骨子里还是那个你8、我是一个连自己都走不进自己心的怪人 .9、你不在我身边我却能感觉到你的存在!10、你明明有了那么多他不爱你的例如却仍然期盼自己能是那个例外11、我一直在追求的,就是像矢野同学,吉田同学,像风早同学这样的存在 。12、连大姨妈都会在你老的时候离开你何况男人13、生命如此短暂,别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去爱的人身上。14、世界上最难的选择,就是二选一。15、我不知道你们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跟我没关系16、老师,不要说学生笨。如果我们都会的话,要你干嘛!--       17、我会努力成为自己的王18、我不是无坚不催的城墙没有百毒不侵的心脏 .19、有些事,早晚都会忘记,又何必记的那样清晰,到头来会痛得很窒息。20、「我们看错了世界,反而说它欺骗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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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隔线----------------------------梵高:我不是一个怪人 - 麦田音乐网填坑是不可能填坑的,这辈子不可能填坑的,结局又懒得写,只有不断挖新坑,才能维持得了热度这样子,挖坑的感觉就像在家一样,自由又散漫,挖坑的感觉,比填坑感觉好多了,填坑一个人很无聊,又没有人喜欢,挖坑热度超级高,评论我的人又有趣,讲话又好听,超喜欢挖坑的。
#杰克x园丁HE#一块小甜饼
这是杰克今天第六次看到戴着草帽的女孩在拆他的座椅,并且一副丝毫不慌张的样子。监管者先生轻声的叹了口气,暂时放下了用气球拴着还在不断试图挣扎的幸运儿,抱着一种算了就当做给他一次幸运降临的想法,缓步走向了还在认真拆座椅的女孩身边。
当心跳声逐渐剧烈的时候艾玛知道他来了,即使他的身形淹没在教堂虚无缥缈的薄雾中,虽然无法分辨心跳声是因为恐惧还是爱慕,但脸上传来的热度还是让她感觉到紧张,但艾玛并没有转身逃跑,而是静静地等在原地,直到听见监管者的声音,像是丝质的天鹅绒,微微带着些哑,只不过此刻还带了些无奈语气。
“伍兹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面对这声似乎有些懊恼的招呼,艾玛只是笑了笑,笑容很漂亮,连杰克都微微晃了下神,下一秒传来的是女孩清脆的声音,距离好像有些太近,杰克不自在的略微往后退了退。
“杰克先生,你也可以叫我艾玛。”
是带着某种亲昵语气的话,艾玛望向杰克,发觉对方微微一愣,随后听见男人低沉的笑声,仿佛心情很是愉快,他盯着她,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杰克面具的眼睛部分并不是空洞,而是太过深邃,导致旁人有种空无一物的错觉,玛尔塔曾气愤的向艾玛抱怨过,说杰克从不手下留情,把追捕当成一种乐趣。
当时艾玛只是默不作声的听,她知道,她的父亲也在这所庄园里,同样是监管者的成员之一,只是她从来碰不到父亲,就好像他在故意躲着艾玛,不肯与她相见。艾玛后来能够了解父亲的心情,他是被逼无奈,即使参与游戏,也从来只是沉默不语以最快速度解决一切,而玛尔塔所说的杰克却是在享受这种追捕所带给他的乐趣,追逐游戏时常在工厂或是医院上演,戴着面具的监管者身形修长,步伐从容优雅,口中还轻轻的哼着愉快的曲调。
几乎所有人提起杰克的时候都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艾玛并没有这么想。
她想她可以理解,或许她本身心里就埋藏着黑暗,所以她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对杰克由衷的兴趣,只是其他人似乎都没有那么她看的那样透彻,艾玛在侃侃而谈的时候,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茫然且震惊的神色,仿佛她说的是个笑话,只有幸运儿很认真的听着,尽管她明白这只是他一贯的礼貌。
而如今她真的如愿以偿,见到了隐藏在雾霭中的开膛手,仿佛与她遥遥相隔很远似的,无法接近,无法碰触似的,艾玛毫无缘由的生起几分失落的情绪,因为她知道这对于杰克来说只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艾玛,这是我今天第六次看到你,而你不感到害怕吗?”
他并不会把这个当做什么美丽的巧合,园丁小姐的意图太明显,即使他把她送到狂欢之椅上五次但她仍旧像毫无防备的雏鸟似的,跌跌撞撞却总是要向着他的方向赶来,如同在寻找自己的归途,因为他的这句话艾玛愣了一下,随即脸上便泛起了一点点红晕。
“我很想见到杰克先生。”
园丁小姐犹豫了半晌说出来的话或许在杰克的意料之中,至少他没表现出讶异的神情,只是不置可否的点头。
他太久没有动作,修长身形又渐渐掩于朦胧的雾中,即使艾玛已经看不到杰克,却也能发觉红光在离她越来越远,园丁小姐只是顿了一下,就跟着追了上去,但杰克的步伐很快,没过多久她就跟丢了。
在一声装模作样的叹气之后艾玛笑了起来,继续拆起了狂欢之椅,不负众望的是杰克在发现所有的椅子被破坏后就直接带着玛尔塔去了地下室,而他才刚刚走进去,就看到园丁小姐对他绽开明媚的笑容。
阳光驱散雾霭,于是雾霭本能的抗拒光明,只是这一缕柔软的光却执着的追随着他,随着他灿烂,又随着他逐渐黯淡。
杰克把不断挣扎着的玛尔塔放了下来,空军小姐对着颇有些诡异的气氛有点不知所措,但之后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跑出了地下室去找全程没露过面的奈布和被放走过一次的幸运儿。
但此时杰克并没有理睬,他只是深深地,凝视着自投罗网的鸟儿,还携着温柔明亮的光。
即使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艾玛的头发也是金灿灿的,她没有戴草帽,把它拿在手里,心跳声如此剧烈,她却也能逐渐分辨是恐惧还是因为像同类气息一样生出的爱慕。
“你没有旁人看到的那么善良正直。”这是瑟维对艾玛的评价,魔术师欺骗人心,蒙蔽人的眼睛,却也能清楚的发觉他人心中的黑暗面,艾玛当时只是摇头微笑,而如今证明瑟维的话并没错。
但开膛手先生能否感觉到呢,女孩飞蛾扑火一般,扑向这毫无杂质的黑暗。
“我不喜欢太过明亮的东西。”他缓缓的开了口,步伐从容的向她走近,姿态优雅。
艾玛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随后她听到了杰克的下一句评价。
“你除外,因为你的光明并不纯粹。”
他分明是感受到了的,同类的气息,艾玛还未来得及惊喜,却看到他从口袋中拿出了镶嵌玫瑰的精致手杖,别在了身后。
“看,一个小惊喜。”
随后她被抱起来,开膛手的动作十分温柔,亮着刺眼光线的电闸一直不停闪烁着,其他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有杰克与他拥抱着的娇小少女还在不紧不慢的走。
废弃的教堂,枯败的树木,鲜红的地毯,开膛手哼着细碎不成调的歌谣,拥抱着追逐他的鸟儿,缓缓的,走过长长的红毯。
随后艾玛被放了下来,她有些惊讶的睁大眼,之后有些茫然的询问,试图抓住他的衣角。
“杰克先生,这回不送我回庄园了吗?”
女孩的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却点住了艾玛的唇,开膛手将利爪藏在身后,只伸出了右手,安抚着有些不安的园丁小姐。
“这次?”杰克低低的笑了起来,轻柔的拂过艾玛的唇角,然后起身,凝视着她。
开膛手消失在朦胧的雾霭里,只有低沉优雅的声音还回荡在艾玛的耳边。
“这次就当做那个幸运儿的幸运,降临到你身上了吧,我亲爱的…艾玛小姐。”
杰克:嘿!岳父!里奥:???滚!
#楚留香手游/楚留香x暗香女少侠#性感暗香,在线耍酒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事别喝酒,喝了也别作
这梨花酿太甜了些,不如烧酒辛辣,口感却绵柔得很,酒液清冽且蕴着醇香,让人禁不住想再多饮几杯才好。
少侠肌肤是玉般白净而柔润的颜色,握着瓷制酒杯,倒映出几分冷白之感, 她喝的太急,举了杯便一饮而尽了,本是挽在耳后的长发随着少侠动作又滑落下来,似是觉着有些不适,她微拧起纤细的眉,伸手将发拨弄到一边去,几杯酒饮下,她墨色眼眸里已泛起朦朦胧胧的水雾,却又浅浅的笑成了弯新月,有酒渍染在唇边,她带几分茫然伸出一点樱粉色的舌尖,舔舐去唇角的酒渍,也卷走了不少抹在唇上的胭脂。
她懵懵懂懂,坐在她身旁的楚留香却心猿意马,展开折扇掩在唇边佯作轻咳几声,少侠抬眸望他,带几分迷惑,像是那不经意流露风情的人不是她一样。
少侠目光流转,轻挑起眉,竟是透出几分魅意来,只是她自己似乎没有发觉,只笑着向楚留香举了举手中瓷杯,楚留香有意阻拦着不想让她再喝,少侠却耍起了无赖的性子,眸光盈盈望向楚留香,含着几分委屈至极的哀求,像是要哭诉楚留香虐待她似的,楚留香没了办法,只得叹气不再劝阻,随她去了。
酒过几巡,楚留香也有了几分醉意,少侠更是醉了,只是自顾自捧着酒要再喝,这回楚留香可不再迁就她,抬手抓住少侠的腕制止,碰触到的却是一片灼热。
少侠喝醉了,肌肤都泛起淡淡的红,只迷蒙着一双弯成月亮的眼对着楚留香笑,她热得很,不自觉的就想往温度低的地方凑近,却不知道自己几乎蹭进了楚留香的怀里,楚留香身子僵硬些许,却没推拒少侠,反而伸手去勾住少侠的腰,以防她折腾的时候再一不留神摔倒。
真的好热,少侠勉强清明着的一丝意识这么想着,孤月衫束缚的她有些喘不过气,伸手便去扯自己领子上的扣,露出线条美好的脖颈来,还有一片玉白的肌肤。平时在少侠身上萦绕着的,淡淡的兰花香气,如今却在两人之间逐渐的浓烈起来。
“怎么觉着?香帅你的脸有些红?”
她似是嗔笑一声,却夹杂天真的神色,楚留香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却无法不在意怀中少侠的热度,本是清幽脱俗的兰花香,此刻也染上几分媚意,变得勾人了起来。
“原来倒曾未注意过,香帅竟这般好看,让我觉得有几分心动了。”
少侠笑着开了口,醉后的她嗓音带着魅意,不似原来的清亮,楚留香一滞,回神去看少侠,却正巧撞上少侠的视线,墨色的眼眸里流转着惑人神采,见楚留香望过来,只笑了笑,又往他怀里蹭了蹭,顺便占尽了便宜。
“小友说的可是真心话?”他艰难开口,惊觉自己嗓音已染上喑哑,晦涩的很,眸里聚起沉沉的情绪,像是暴风雨袭来之前的和缓与压抑。
楚留香问的紧张,少侠却又不回话了,只试图再解自己的衣扣,她实在是太热,那酒味道虽柔,后劲却足得很,酒意袭来之后只觉得浑身燥热。
有人扣住少侠的手不让她乱动,耳边听到的是些许无奈的叹息。
“热…” 她迷糊的呓语一声,然后只觉有人将她抱了起来,经过一段不长的楼梯,随后她被安置在了床铺上。
楚留香毫无办法,偏生又被个醉鬼撩拨了心弦,只摇头苦笑怪自己定力太差,好容易平复了心绪,他安置好少侠,便想着转身走了,手却又被拽住了,少侠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半眯着一双眼瞧着他,见楚留香回了头,就又翘着唇角勾出一抹笑来。
怪只怪你太不设防备,怪只怪我心性不坚。楚留香莫名的想起这句话来,他轻声一叹。也罢也罢,栽在少侠手里,倒也算不得亏。
少侠迷迷糊糊里,被人扣住了腰身动弹不得,她迷茫的睁大了眼眸,而覆过来的是泛着清冷凉意的吻。
“香帅。”她下意识的去唤一声,眸子里泛着湿润的水汽,楚留香怔了一下,随即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来。
“我在。”他轻声答着。
少侠像是安了心似的不再挣扎,只是皱着眉张唇喊热,却不知楚留香已解了外袍,墨发滑落。
“很热?”楚留香问道,得到的是少侠不假思索的点头回应,他便笑了笑,俯身去吻少侠的唇角。
吻去她唇上胭脂,吻去她眉间挑起的那抹春色,香帅翩翩好风度,此刻也慢条斯理姿态从容,只在少侠耳边低声呢喃,眸里含笑。
“待会儿还有更热的时候,楚某只盼小友能忍下这一场来了。”
原曲:《失恋阵线联盟》作曲 : Cha Trikong Suwan作词 : 何启弘重改词:怪人陈戈演唱:来自纳萨力克不愿透露姓名的安兹痴汉团
我们纳萨力克的性取向是安兹大人!!!
(雅儿贝德)他总是只说拒绝我的话,从不肯让我去碰触他,听说你也一直爱慕着他,现在也同样无法自拔,(夏提雅)你说你学不会去放弃他,教我别抢正宫位置啦,可安兹大人是那么美啊,怎么叫我能不爱着他。(纳萨力克齐唱)我们永远爱着他把这世界献给他(雅儿贝德)越爱他越想他他却从不肯回答,(迪米乌哥斯)到底他怎么想应该继续猜测吗,是我脑补太多了吧(潘多拉)找一个让他微笑的方法让他能好好轻松一下(纳萨力克齐唱)而我们将永远忠诚于他千万不要这么孤独啊(迪米乌哥斯)他总是只把话说一半啊从不肯说出他真心话但一切都在他掌控里啊都是他考验我的方法(潘多拉)他总说我这样不够潇洒总触发他强制冷静啊安兹大人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一生的珍藏啊(纳萨力克齐唱)我们非常深爱他这是一生的牵挂(迪米乌哥斯)每当我看到他心里就盛开了花(雅儿贝德)到底他怎么想能接受我爱他吗,因为这根本无法自拔(夏提雅)找一个引诱大人的方法,让我能够被他支配啊(迪米乌哥斯)而你我将永远深爱着他(纳萨力克齐唱)我们是永远的安厨啊!我们是永远的安厨啊!我们深爱安兹大人啊!
这首歌很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改编了一下虽然改的超级辣鸡的…我们是什么?安厨!我们爱着谁?安兹大人!我们的口号是什么!我永远爱安兹大人!!
#迪米乌哥斯x安兹乌尔恭#有乌尔贝特x飞鼠/一点点all安#有自己的私设
如果在梦中见到安兹大人的话,那就算是睡着也会笑出声来的吧。这是在会议之后,夏提雅迷蒙着一双盈盈水雾的血色眼眸,望着安兹消失的地方,微喘着说道。同伴们对她这副模样已经习以为常,只有雅儿贝德不依不饶的与夏提雅争论谁能有幸梦到安兹大人的问题,本想要劝解她们的亚乌菈在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也极有兴趣的加入了讨论,只剩马雷在一边露出怯懦表情不敢插话。“迪米乌哥斯,你不出手管理一下吗?”科赛特斯粗声粗气的出声提醒一边沉默不语的迪米乌哥斯,对方却意外的没有及时回应,而是盯着雅儿贝德与夏提雅,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迪米乌哥斯?”回过神的时候他才发觉科赛特斯已经疑惑的叫了他好几声,炎狱造物主推了推眼镜露出笑容掩饰刚刚的走神,温声安抚因为喧闹而变得不安的科赛特斯:“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见到拥有安兹大人血脉的后代了。”科赛特斯很容易被话语吸引去注意力,带着马雷一起陷入了为安兹的子孙献上忠诚的幻想之中,迪米乌哥斯暗地里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刚刚的失神没有被同伴们发现。
梦见安兹大人……吗?
他曾无数次的梦见过无上的至尊,安兹立于山上顶端,宽大的黑色长袍随呼啸而来的风烈烈而动,然后他的至尊转头来看他,眼里闪烁的点点红色光芒是迪米乌哥斯不敢臆想的温柔。“迪米乌哥斯,你将永远忠于我吗?”而他的回答是什么呢?炎狱造物主单膝跪地,目光落在至尊漆黑的袍角,迪米乌哥斯以最虔诚的语气向安兹宣誓,因为情绪激动而化作宝石样的眼眸在镜片后折射清亮的光芒。“我,迪米乌哥斯,将永远忠诚于…安兹大人。”在梦里他的回答为什么会犹豫呢?迪米乌哥斯在梦中醒来的时候对这件事情产生了疑惑,只是从内心深处冥冥传来的声音在不断暗示着他,迪米乌哥斯交付忠诚的不是纳萨力克,不是安兹乌尔恭,而是飞鼠。如果能再次呼唤您的名字。恶魔伸手按向了自己的心口,那里正砰砰的跳动着,至尊们赋予他们人形,同时也赐予他们感情,对纳萨力克的热爱,对至尊们的忠诚。但这澄澈的感情中混杂了乌色的情绪,并且有日渐猛烈的趋势。他不明白,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的是什么?还有在望见王座之上的至尊时,心里汹涌而出的让人窒息的浓烈情感。就像是一种诅咒,创造迪米乌哥斯的至尊在心里为他打上了一层烙印,因为自己的私心,因为自己掩藏在笑容里那不该有的爱意。于是他把这些统统赋予给了自己所创造的恶魔。深爱着,深爱着……深爱着谁……?好像有什么答案即将呼之欲出,炎狱造物主抿紧了唇成一道冷硬的线条,而回忆却在此刻被打断,至尊的声音通过心灵感应传来,或许是因为独处的放松,安兹声线里染上几分慵懒。——迪米乌哥斯,雅儿贝德现在正在做什么?因为至尊的问题迪米乌哥斯一瞬间有点茫然,但他还是抬起眼望了望雅儿贝德的方向,那里还在无休止的争论着,并且状况愈演愈烈。——嗯…在跟夏提雅讨论关于您的事情。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诚实的回答了,而安兹似乎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尴尬的轻咳一声就立刻转移了话题。——啊…是吗…那,迪米乌哥斯你可不可以来我房间一趟呢?我有些事情要跟你商量。——我明白了,我会立刻就前去。他甚至有些庆幸雅儿贝德此刻还在跟夏提雅争吵暂时抽不开身,从而让他有了见到安兹大人的机会,心里不知名的地方在欢呼雀跃着,顺着心脏蔓延上小小的喜悦感。迪米乌哥斯拧起了眉头,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大殿,在他离开的那一刻正跟夏提雅大声争论着的雅儿贝德突然噤了声,转头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微微的扬了扬唇角。“雅儿贝德?怎么了吗?”夏提雅也住了口,有点疑惑的顺着雅儿贝德的目光看过去,但却没有看到任何人影。雅儿贝德笑着摇了摇头,弯起一双金色的瞳眸。“不,没有怎么。”在暗夜中含苞待放的红色玫瑰啊,只有在梦里的时候才敢一点点绽放,不知何时才能彻底盛开出饱含爱意的花朵。那是至尊的私心,也将永远刻在他的灵魂里。
迪米乌哥斯站在安兹的房门口犹豫了一会,良久才抬手叩响了房门,里面过了一会儿才发出了动静,仿佛有人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什么。“安兹大人,是我。”迪米乌哥斯温声开口,房门里的人过了几秒才轻轻的嗯了一声让他进来,他动作小心的关上了门,转身抬眼便看到了安兹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炎狱造物主俯身对着他的至尊行礼,目光却不知望向了哪里。“迪米乌哥斯,我唤你前来,是想与你讨论一下…乌尔贝特的事情。”恶魔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尾巴在身后甩了甩,生出几分秘密被发现的不安,所以他并未答话,低着头等待安兹的下文。“在乌尔贝特…离开之前,他告诉我,他曾在你的心里留下了一层会影响到你的烙印。”安兹小心的打量着迪米乌哥斯的神情,但对方只是驯服的垂着眼,似乎并不感到惊讶或者慌乱,这份意外的镇定让安兹有点惊讶。“嗯…所以我希望如果你真的发现什么奇怪之处影响了你自己的思考,一定要告诉我。”即使知道守护者不会背叛自己,安兹还是有些担心乌尔贝特在迪米乌哥斯的设定中加了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会潜移默化的影响他自己本身的想法,毕竟安兹最希望的是守护者们可以拥有自己的思维方式,而不是一味的只会听任顺从。意外的是迪米乌哥斯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罕见的沉默了几秒,这让安兹心里有点慌乱。“我并不敢隐瞒安兹大人,但我并没有感觉到…乌尔贝特大人在创造我时对我造成了什么影响。”良久他这样说道。恶魔对着自己的至尊微微俯身宣誓自己的忠诚,声线不自觉变得低沉。“我很满意,迪米乌哥斯,你起来吧。”他的至尊似乎看了他好一会才如此说道。离开安兹房间的时候迪米乌哥斯不着痕迹的瞥了一眼身后,至尊依然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在他眼中分明该是高傲不可亵渎的,然而此刻安兹的周身却隐隐约约的围绕着落寞的气氛。安兹大人透过我,在看的究竟是谁?迪米乌哥斯猛然蹦出这个念头,而这个想法使他自己短暂的惊异了一下。按照安兹大人的说法,他自己心中那些黑暗的情绪,不过是乌尔贝特大人的设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迪米乌哥斯自己的判断。本该是这样的。他是如此仰慕着安兹大人,唯一没有丢下他们的,最慈悲的至尊,让他们不至于没有前进的方向,让他们的忠诚可以向至尊宣誓。是忠诚的、仰慕的、崇敬的、憧憬的。而不是……深爱着的。但迪米乌哥斯一直知道,自己深爱着安兹大人,就像是雅儿贝德一样,满怀黑暗的情绪和心思,这让他分外惶恐。而现在安兹大人对他说,乌尔贝特大人在创造他时,设定了一些对他的影响。设定了什么呢?是那种渴望占有的爱吗?恶魔深深地皱起眉,在那些久远而模糊的记忆里只有他的造物主声音清晰而优雅响在耳边。“你将永不背叛,追随着…爱着…”这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誓言。而在另一边安兹垂着头深深地叹息,迪米乌哥斯的否认让他松了口气,但又无法掩饰的有着一丝落寞。他将守护者看做同伴们的孩子,在他们身上寻找着同伴们的影子。迪米乌哥斯很像乌尔贝特,至少在有些地方是相似的,优雅从容的气度,还有对某些事情的做法,导致安兹总是会在偶尔恍惚的时候将他当做乌尔贝特,不自觉的多去依赖几分。然而他自己清楚,并不是这样的。他是安兹乌尔恭,是纳萨力克的领导者,是守护者们所崇敬的至尊,而不是飞鼠,也不是铃木悟,那些残余的人类情感不值一提,但也会在某些时刻对他产生影响。迪米乌哥斯的否认让他觉得那只是乌尔贝特最后的恶作剧,在松口气的同时却也清楚的认识到同伴们真正的离开了,并且永远无法相见。可那是无法遮掩的,不断沉沦着的,想要再靠近一点,再多靠近一点。
迪米乌哥斯在有意识的时候,就曾听到过创造自己的至尊,乌尔贝特大人无数次的叮嘱着他。他的造物主声线低沉优雅,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抚摸着恶魔的头顶。
“迪米乌哥斯,你将永远深爱着飞鼠。”——就像我一样深爱着他。“你将永不背叛,对他宣誓你的忠诚。”——背叛对他来说是最让他难过的事情“即使与整个世界为敌,你也要为他而战。”——而我也是如此。
这是乌尔贝特为他隐藏在心中最深处的设定,并且永远影响着迪米乌哥斯,恶魔似乎也能听到自己造物主的想法,用那双宝石样的纯粹眼眸凝视着他。“嗯…乌尔贝特,要一起出去刷怪吗?”名唤飞鼠的人出现在门口叫着乌尔贝特的名字,并且发出了邀请。乌尔贝特轻笑了一声,转身向着飞鼠的方向走去,还开着不咸不淡的玩笑,对方也只是好脾气的应答着,两人说笑着远去。那位名叫飞鼠的至尊,与其他至尊并不一样,总是一副温柔又耐心的样子。而后来迪米乌哥斯也发现了,唯一没有抛弃他们的无上至尊,的确无比的温柔。炎狱造物主一边提醒着自己不应太过靠近,一边却甘愿沉沦着,遵从着内心深处的呼唤。再试探一步,再试探一步。根本无法餍足,这是恶魔的本性。良久后迪米乌哥斯甩开了杂念开始专心处理自己的工作,雅儿贝德却罕见的出现在了他的房间里,撑着脸笑盈盈的望着他。“雅儿贝德?”这位客人出现的让迪米乌哥斯感到意外,雅儿贝德却摆出一副想要促膝长谈的样子,让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工作专心听雅儿贝德要说些什么。接下来的话题却让炎狱造物主更加疑惑。“安兹大人曾对我说,我对他的爱意是因为他修改了至尊对我的设定才会如此。”她半眯起金色的耀眼瞳眸,唇角的笑容若有若无。“这我听说过,但你好像反驳了安兹大人的话。”迪米乌哥斯干巴巴的讲道。雅儿贝德的手指虚虚在空中划过,迪米乌哥斯看出那是安兹曾经的名字。他眼眸里划过些许阴暗的神色,但很快又被掩饰过去,雅儿贝德也不知是看到还是没看到,总之她自顾自的讲了下去。“我深爱着安兹大人…即使他不断的对我说这不过是因为设定的影响,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觉得这样很好。”即使隔着镜片,雅儿贝德也能感觉到迪米乌哥斯的目光正透着不明意味落在她身上。“身为纳萨力克的总管,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迪米乌哥斯推了推眼镜平静的说着,对于他的提醒雅儿贝德只撇了撇嘴,伸手拢起漆黑的长发,动作优雅至极,脸上的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着的。“都怪安兹大人太温柔了啊,一直纵容着我,即使我知道是因为安兹大人对我的愧疚,但这份温柔谁又不想拥有呢?”迪米乌哥斯无法反驳她的话,在提到安兹大人的时候,雅儿贝德的眼眸总是闪烁着灿烂又美丽的光彩,她从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尽管安兹一直在逃避,雅儿贝德也始终坚持着。对的,就是因为这份温柔,才如此迫切的渴望。他沉默一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雅儿贝德却轻柔的抬手用手势打断迪米乌哥斯的话语。“我只是希望你明白,我们的至尊在创造我们之时,的确在我们心里打上了烙印,但毫无来由的爱意,并不只是因为至尊的影响。”雅儿贝德微扬着唇角勾起笑容,显得格外柔和优雅。“安兹大人的魅力足够吸引任何人不是吗?难道只是因为至尊给你的设定,我们才会如此忠诚,如此深爱着安兹大人吗?”“安兹大人在最后的时刻没有抛弃我们,不管什么缘由,其他的至尊离开了就是离开了,如果没有安兹大人,我们根本就找不到前进的方向。”雅儿贝德瞥了一眼沉默着的炎狱造物主,看到了他的尾巴不受控制的摇晃着。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明显了些。“深爱着温柔而又强大的安兹大人,这不仅仅是至尊留下的影响,而是深爱他本就理所应当。”迪米乌哥斯没有立刻回话,宝石的瞳眸透过镜片望着此刻模样显得虔诚而圣洁的雅儿贝德,良久才轻声笑了起来。“你倒是看的很透彻,雅儿贝德。”他这样说。雅儿贝德随意的摆了摆手表示并不介意,抬起身就要离开,只是在最后转头微微的望了迪米乌哥斯一眼。“私心来说,我当然不希望任何人与我争抢安兹大人,但我也不希望看到同伴因为这种简单至极的事情而困扰,这会打扰到安兹大人征服世界的计划。”炎狱造物主以优雅的姿态微笑着表示理解,此刻他恢复了之前从容不迫的气度,迷茫与无措的神情也已经消失殆尽。他起身,对着雅儿贝德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非常感谢你。”
在满月的夜晚收到迪米乌哥斯的邀请的确是很出人意料的一件事情。安兹如约到达的时候,已经看到迪米乌哥斯等在那里,月光洒在炎狱造物主挺拔的身影上,给他渡上一层浅浅的银光。迪米乌哥斯的姿态总是很优雅,安兹有时候会暗暗的感叹,再有一点点羡慕。同伴们所创造的守护者们在各方面都极富魅力,曾经安兹对潘多拉也是这么想的,不过现在回忆起来就感觉头大。真是无比丢人了……。跟乌尔贝特所创造的迪米乌哥斯还有很大差距呢…在气质行为方面…不过儿子还是自家的好…咦我为什么会把潘多拉当儿子我才没有这么中二的儿子……!安兹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到了脑后,刚刚的一系列幻想就差点触发他的强制冷静,虽然他并不喜欢那种感觉,不过在某些时候还挺有作用的。比如在迪米乌哥斯面前的时候,安兹只是轻咳了一声,炎狱造物主立刻转身对他恭敬的行礼。“今晚的月色很美,安兹大人。”“嗯…?嗯是啊!迪米乌哥斯。”安兹佯装从容的点头应答,目光不经意落在迪米乌哥斯身上时,却发现对方明明脸上保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尾巴一直在不停的摇晃着。呃…是发生什么了吗…?怎么感觉迪米乌哥斯今天有些急躁?安兹在心里小声的嘀咕着。“那么,迪米乌哥斯,你在这个时间邀请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与我商量吗?”迪米乌哥斯顿了一下,开口说的话却让安兹颇有些茫然。“安兹大人是最后留下来的至尊,强大而又富有智慧,并且对待我们也非常的温柔。”等、等等…怎么突然就赞美起来了…虽然很高兴迪米乌哥斯这么称赞我但是说多了也很羞愧啊…!“呃…多余的那些赞美之词就不必说了…”安兹张口想要打断迪米乌哥斯,可炎狱造物主仍然在滔滔不绝,他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迪米乌哥斯无论在哪点来说,都是非常优秀的下属,当然…除了有点话唠之外吧。安兹苦中作乐的想道,此刻他庆幸的是迪米乌哥斯无法看出他的表情,他可以随便走神,迪米乌哥斯这些赞美的话,随意听听就可以了。“安兹大人…我迪米乌哥斯,将永远深爱着您。”安兹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哈???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被男性下属告白的安兹几乎呆住了,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触发了强制冷静,但即使光芒闪过后安兹的情绪依然没有彻底平复下来,强行镇定下来开口想要打个圆场。“啊…我明白了!你说的一定是崇敬的深爱对吧…!对吧迪米乌哥斯!”炎狱造物主深深地凝视着他无上的至尊,宝石样的瞳孔闪烁着漂亮的光彩,安兹一时怔然,因为迪米乌哥斯半跪了下来,微仰着头看向他,声线含着几分喑哑,显得低沉而蛊惑。“请安兹大人恕罪,属下对您的爱,与雅儿贝德对您的相同,甚至爱意有过之而无不及。”炎狱造物主对他的至尊以下犯上,但并不满足于此,掩饰在优雅的外壳下,属于恶魔的本性贪婪而永不会心满意足。安兹鬼使神差的并没有制止,因为他能感觉到迪米乌哥斯的小心翼翼。因为怕被再次抛弃吗…?他轻声叹了口气。“我明白了,迪米乌哥斯。”他的至尊如此说道,炎狱造物主能够感受到至尊从言语里透出的温柔,猛然涌上的欣喜让迪米乌哥斯微微扬起了唇角。迪米乌哥斯俯身去亲吻至尊洁白的骨手,一字一句无比虔诚。“我将永远深爱着您。”这是铭刻在灵魂深处的誓言。“我将永不背叛。”那个吻非常的灼热。“即使与整个世界为敌,我也为您而战。”
emmm解释一下这篇的私设就是乌尔贝特在创造小迪的时候给他设定了一直爱着飞鼠emm小迪有意识了之后总觉得自己这种爱是源自乌尔贝特的影响所以总觉得心里不舒服,然后被雅儿贝德开导了一下放下心理障碍向安兹表明心意这样。小迪单膝下跪了!四舍五入就是求婚了!
#有私设有ooc,是篇很奇怪的文章
#黑暗向HE/他人视角
我见到安兹乌尔恭的那一天,天空的颜色是灰蒙蒙的,聚集着厚厚的乌色云朵,仿佛在酝酿一场巨大的风暴,风也很冷,下着细细密密的小雨,雨丝落在脸上是冰凉的,像刀子。
我手里还提着装满野菜的筐子,风呼呼的灌进我衣服上补丁的缝隙里,我只好努力的把自己埋进过于宽大的衣物里加快脚步,树丛里长长探出的横生枝丫划破了我的脸颊,微微的刺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但这点痛苦倒也习以为常了,若是不快点回家的话,说不定还会遭到一顿毒打。
我的家并不温暖,但那现在是我唯一的归宿,因为我无处可去。
赶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小雨一直下个不停,我的头发湿漉漉的纠结在一起,一缕一缕黏在脸上很不舒服,此刻我也只是想赶紧回去,但抬头却没看到村里升起的炊烟,甚至连一点点光亮也没有,我因为这个疑惑了一下,同时也放慢了脚步,微微试探着伸手推开村口挡路的篱笆。
村子里非常的安静,夸张一点说,我连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感受到,平常在这个时间村民们应该已经开始做起了晚饭,也能听见孩子们玩耍喧闹的声音,而如今寂静的像是一片死水,没有任何声音,也没有一个人影,但我总能感觉到在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我,可是当我四处张望的时候,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但我相信这不是错觉,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直觉已经救过我许多次。
我叹了口气停住脚步。在这段思考的时间里我已经到达了我的目的地,一路提心吊胆,但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我面前的这所破旧房屋,在原来里面都会传来呛人的烟酒味道和恼人的吵闹媚笑,现在却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我把手放在了门把上,但却迟迟没有动作,我觉得我现在该做的就是立刻转身离开,但是我的直觉却一直在提醒着我,如果我转身踏出一步想要逃开,我将立刻会葬身于此。
这种感觉让我非常不喜欢,好像是暗处一直在有某种威胁饶有兴趣的观察着我还能做出什么举动,所以他并没流露出敌意,但如果我让他失去了这种兴趣,我就会立刻被他抹杀。
所以我在短暂的犹豫之后还是轻轻转动了门把,虽然我自认为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是门口的场景还是刺激得让我原本死寂的心久违的跳动了起来。
我有心脏吗?也许没有吧。那只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太清楚,屋子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味,在我看来倒是比原来的烟酒味道要好闻的多,还有七横八倒着的尸体,身上都是完好无损的,只不过是脸变得血肉模糊,我还能依稀分辨出他们的模样,发福的男人和肥胖的男孩,曾经他们眼中满是凶恶,现在已经不见了,因为眼睛被挖掉了。
我面无表情的放下了手里的筐子,蹲下身去用手蘸了蘸地板上的鲜血,那是从男人身上流淌出来的,现在还在汩汩的流动着。
但少了一个让我非常期待的人,不过也许在二楼呢。
于是我踩着一地血水上楼,这种感觉让我非常惬意,我并不喜欢吵闹,现在安静的让我自在,空气里浓重的血腥气息也让我好受了许多。
那个让我期待的人在二楼的角落里,在平时他们寻欢作乐的那张床上,我抬眼就看到了,女人努力蜷缩着赤裸的身体,满身鲜血,手中还紧紧的握着一把匕首,双眼发直的在喃喃着什么。
真有意思,我想。我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在那些久远而模糊的记忆里只有女人无休止的辱骂和厌恶表情,还有她的丈夫眼中贪婪又带着恐惧的神色,他们的儿子耀武扬威,拿我当做了一个奴隶。
我解下了蒙着脸的布,随意的扔在了一边,径直走到了女人的床前,仔细打量着她,而她似乎也听到了动静,发出的惊叫却又在看到我时戛然而止,余下的神情只有愤怒和恶心。
我向来喜欢看到这幅表情。
“为什么只有你没死?你这个肮脏的孽种!”女人激动的向我咆哮,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又变回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因为软弱者会向更软弱者施暴,以向自己证明自己不是一无是处,她挥舞着匕首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我脸上第一道伤疤是哪里来的。
我笑了笑,这个笑容来得不合时宜,因为我再次清晰地感觉到了她的激动,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我的身上,而不是只顾着她的儿子与丈夫,只把我当做无用的垃圾。
“妈妈。”我喊她,女人顿了顿,表情依然无比厌恶,匕首带着破空声向我划来,接着迎来的是我非常熟悉的痛感,这次是胳膊,划开了长长的口子。
“你这个孽种不要这么喊我!我不是你的妈妈!你是个怪物!”
咆哮声在屋子里回荡着,她似乎已经忘却了之前的恐惧,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对我辱骂着。怪物,啊啊,的确是这样,从她的瞳孔里我可以看的到自己,银色兽瞳的女孩,在妈妈眼里就是个怪物吧。
“妈妈?我有什么可以做的吗?”我一如既往的问她,女人停顿了半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握着匕首向我走来,脸上突然地挂起了笑容,虽然很勉强,但她很久没有对着我这么温柔的笑过了,让我非常的怀念。
“对哦,只要你死掉,我们家就可以恢复之前的生活了…你爱着妈妈对吧?你非常爱这个家对吧…那就死掉吧?这样妈妈会很高兴哦?”
她带着非常温柔的笑容对我说,甚至连眼睛里都是真诚,我定定的看了她半晌,微微后退了一步摇头拒绝。
“不要。”我这么说着。
“莉娜…?我们不是你重要的家人吗?为了家人去死有什么不对吗!”女人惊讶了一瞬,再次扭曲了表情向我冲过来,但我站在原地没有动。
因为女人的动作被定格住,随之而来的是沉稳威严的男声。
“适可而止吧,迪米乌哥斯,我对这种折磨并没有什么兴趣。”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出现的,穿着宽大衣物的身影,分明是具骷髅,但我又隐隐约约可见到他眼中跳动着的红光,还有他身边的男人,恭敬地对他弯了弯腰。
“跪下。”名叫迪米乌哥斯的男人这么对我说。
身体不受控制的跪下了,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这样迪米乌哥斯似乎满意了些,推了推眼镜对我开口,声音非常的柔和。
“无用之人就跪下向安兹大人表示臣服吧。”他这么说着。
“我是安兹乌尔恭,而你…是人类?”
我是人类吗?这点连我自己都并不清楚,所以我犹豫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我的沉默让屋子里寂静了半晌,迪米乌哥斯皱起了眉,似乎想要再说些什么,安兹乌尔恭却挥了挥手制止了他,低下头望着我。
“属于恶魔的银色眼睛,却是人类的身体,你很有意思呢。”安兹乌尔恭沉吟着什么,我能感受到他在用着审视的目光观察着我,他脸上分明没有表情,因为是没有皮肉的骷髅,但我却能感觉到他对我的好奇,不带恶意的,甚至还有一点欣喜,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
“安兹大人是在…好奇我吗?”
我的问题让他静止了一瞬,随后他们两人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但这其中还多了一点别的东西,随后他转过了身没有再看我一眼,只是对着迪米乌哥斯吩咐。
“我要先走一步。迪米乌哥斯,处理完事情之后带她一起回纳萨力克。”
在安兹乌尔恭走后屋子里就陷入了寂静,迪米乌哥斯以一种十分优雅的姿态凝视着我,我无法透过他的眼镜看到他的眼神,但我却分明感觉到他的不屑,并没有隐藏,而是因为拥有力量,对弱小之人的不屑。
“那么…既然安兹大人要我带你回去,就请跟我走吧。”迪米乌哥斯对我说,他漫不经心的对这一边凝固了许久动作的女人伸出手,似乎想要抹杀掉她,但顿了顿又停了手,转过身来看着我。
“她是你的母亲对吧?能不能拜托你和她帮我完成一个实验呢?”他的语气十分淡然,模样有点波澜不惊,说出的话却让我有点意外。
“我想实验人类能够…无情到什么地步呢。”
我想我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女人此刻又活动了起来,她看到了迪米乌哥斯,眼里透出的是无尽的恐惧,随即匍匐了下来,跪在了迪米乌哥斯的脚下。
“请,请放过我,大人…求求您…”她哀哀的叫着,不断地磕头祈求着,迪米乌哥斯微笑了,微微的低下头,开口是温柔而诱惑的音色。
“你们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活下来,所以请好好努力吧?让我看到最后是谁活下来,我就会放过谁。”
他显然把这当做了一种游戏,并且深深的体会着无穷的乐趣,我明白他的想法,但我感受不到对他的愤怒,因为我无法体会这种心情,于是我转过头去看我的妈妈,此刻她站起了身,似乎又有了动力,紧紧握着匕首,对我诱哄着。
“莉娜拿我当做妈妈,莉娜觉得家人是最重要的吧?所以你愿不愿意为了妈妈去死?只要你死掉,妈妈就可以活下来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试探着向我走过来,极力表现出温柔的样子,我深深的凝视着她,凝视着我的母亲,凝视着我的家人。
“家人是最重要的哦…”我同样回答着她,然后我向她走过去,我能感觉到迪米乌哥斯正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幅场景,但我并不介意。
我久违的如此靠近我的母亲,即使她的匕首如今就抵在我的心口,但那种温暖的感觉还是让我十分的怀念,属于人类的体温,是我永远无法体会到的温度。
“我可以把一切都献给妈妈。”
我自言自语着,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她顿了顿没有抽回去,顺着我的力道想要将匕首刺进来,那是银质的匕首,足以伤害我,但这种疼痛此刻却更好的提醒了我的处境,也能让我更好的做出我接下来的决定。
我向前继续伸手,握住了母亲手中的匕首,皮肤很快就体会到了烧灼感,但我微微的笑了起来,低下头埋进了她的怀里。
“但并不是生命哦?很久后很久以前有人告诉过我,无论被家人怎样对待,那都是他们表示爱意的方式,但如果威胁到了我的生命,那就是错误的。”
匕首刺进女人的体内的时候她有点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我看的出她的口型,那是“怪物”这个词,我试图弯弯唇角对她露出安抚性的笑容,但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家人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我也可以找到新的家人哦?对吧,妈妈。”
我对她做出了告别,随之轻轻的放开了手,任由她的身体无力的倒在地上,再转身时迎上的是迪米乌哥斯有一点讶异的目光,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波澜不惊。
“能给我一面镜子吗?”我突发奇想的问道,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我自己的样子了,迪米乌哥斯并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他只是挥了挥手,我的面前就出现了像水一样的镜子,镜子里的女孩右脸有着狰狞的伤疤,还有一双属于野兽的眼睛。
“安兹大人只是想把你当做收集品。”
在我望着自己出神的时候,面前的水镜突然消失了,而迪米乌哥斯突兀的开口,语气有点冷淡,我抬眼看了看他,他并没露出什么多余的表情,但话里却隐隐约约带着别的意思。
“不要自作多情,以为自己被安兹大人看中就能够成为他的妻子。”
我其实想说我没有,但迪米乌哥斯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眼前的光突然变得刺眼了起来,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到了一个类似大殿的地方。
大厅里并没有人影,眼前只有空荡荡的王座,我偷偷地看了一眼迪米乌哥斯的侧脸,注意到他在望向王座时眼底晦涩难明的神情,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如果非要讲清,是仰慕,但还夹杂着压抑的占有欲望。
我没经过很多的思考,就开口对他讲话。
“你爱着安兹大人吗?迪米乌哥斯。”
他猛地转身看向我,但瞬间恢复了平静,推了推眼镜看着我:“我们纳萨力克都深爱着安兹大人,我们无上的至尊。”
“不,我的意思是说…”我试图向他解释:“是占有的爱,就是…爱情。”
我的话音落下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窒息感,迪米乌哥斯伸手紧紧扼住了我的喉咙,并且手还在不断地用力,在我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了他的瞳孔,不再是人类的眼睛,而是宝石样的眼眸,浓烈燃烧着的情绪顷刻间淹没了我。
“你最好闭嘴。”迪米乌哥斯冷冷的说着,然后松开了手任我跌落到地上,我大口呼吸空气又拼命咳嗽着,而他只是用看死物一样的眼神打量着我。
“你能看透什么?”
他突然这样问道,语气有点急躁,失去了之前的优雅风度,我想讲话,但奈何喉咙还在不断的痛着,只能沙哑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回答他的问题。
“我能看透你的眼睛。”
我如是说着。
安兹大人很快就叫我去见他,似乎是要宣布我的去处,我再踏上大殿的时候安兹大人正端坐在王座上,除了迪米乌哥斯之外,又多了些我不认识的面孔,但我没抬头去看,而是恭恭敬敬的跪下,我可不想再被人用语言支配一次。
“你叫莉娜?知道我为什么带你回来吗?”
我摇了摇头,其实我心里大概是清楚的,这大概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但我不喜欢跟人猜谜一样的讲话,所以我保持沉默。
“我想让你当我的收藏品之一,因为你有一双很独特的眼睛,当然,还有你的血统。”
他用威严的声音这么说着,我能感受到他在说收集品这个词的时候,四周或是傲慢或是不屑或是漫不经心的目光都锐利了起来,像是针一样刺在我身上,充斥着敌意。
我还是没有说话,或者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幸好的是安兹大人似乎并没有要我回答的意思,只是停顿了一秒就继续说了下去:“但是你毕竟是陌生的存在,我的守护者们不确定你对纳萨力克有没有威胁,所以…我要你证明你的用处,把你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坦白出来,如果你说了谎…那我们的谈话就此结束,你的下场就是成为尸体。”
“如安兹大人所见,我是半人半吸血鬼的物种,其实除了这点之外其他的都非常平庸,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特殊之处……”
我也停顿了一秒。
“我可以看透您的眼睛。”
我直视上他的目光,那两点幽幽闪烁的红光,似乎是因为惊讶而顿了一下,他身边的黑发美女似乎急切的想要说什么,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安兹大人就摆了摆手。
“先不要打断我,雅儿贝德。”
名叫雅儿贝德的女性立刻安静了下来,只是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我偷偷的看了一眼迪米乌哥斯,他正注视着王座上的安兹大人,眼底是被很好掩饰着的占有欲。
不只是他,这大殿里的所有人都是这样的,只不过占有欲或轻或重罢了,精灵双子天真无邪的微笑着,但眼里已经有着爱意在发芽,王座旁的梦魇少女以一种贪婪姿态将王座上的至尊收于眼底,吸血鬼真祖唇边微扬的笑容含着扭曲的爱慕。
“你的能力是因为血统问题才得来的吗?”安兹大人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但我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理解。
“那么你们先退下,让她与我单独呆一会。”
即使那些守护者们不情不愿,但迫于安兹大人的命令,还是离开了,迪米乌哥斯与我擦身而过,他微微瞥了我一眼。
“你可以看透我什么?”
待大殿里只剩下我与安兹大人的时候,他便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问了起来,我凝视了他一会,整理好语言才缓慢开口:“您在怕我,请宽恕我用这个字来形容,而您就是在恐惧我。”
恐惧什么?恐惧这未知的东西。
他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了低沉的笑声。
“还有点别的什么吗?比如说我此刻在想些什么…呃,就像是读心术一样?”
“您在疑惑守护者们的忠诚,因为他们总是隐瞒着您做一些事情,但我可以保证,他们并不是想要背叛纳萨力克,而是……”
我犹豫着不肯再说下去。
“什么?”他又问着我,透过他我似乎能看到有着苍白肤色的青年,清秀的脸,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很想为他的将来感叹,但我所能做到的只有一句提醒。
“当忠诚与爱夹杂在一起扭曲变质时,那黑色的情绪会折断鸟的双翼,将它永远囚于笼中。”
我试图向他解释清楚。
“您已经凝视了深渊,而它也回望着您,并且,想要带您一起陷入漫无边际的黑暗。”
我深深的凝视着他,对他露出笑容。
“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您相信着守护者,因为这是同伴所创造出来的东西,他们会向您交付全部的忠诚,但您想过吗?在他们拥有情感之后,不只是痛苦喜悦悲伤,还有爱慕和占有欲。”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语气沉重的这样说着,微微弯下了脖颈,依稀可见优美的弧度。
“但我能做什么呢?”
“到现在的地步,您已经什么也不能做了,从您决定陪伴他们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如此。”
“您也知道我的喔,我很重视家人,无论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爱着他们,向家人献出我的一切也在所不惜,而您与我很相像的啊,把爱分给守护者们,尽量温柔的对待着每一个人。”
“但总有逆鳞的吧,当他们伤害到我的生命,那他们去死就好了,但您却没有,在第一次发现自己被困于深渊时,您并没有制止,而是选择了放纵哦。”
放纵的代价是什么呢?导致的后果就是贪婪贪婪再贪婪,明明见到了雅儿贝德的房间被蹂躏的支离破碎的安兹乌尔恭之旗,取而代之的是专属于飞鼠的旗帜,明明感觉到夏提雅的接触怀有着无比浓重的嫉妒与黑暗,明明看出了迪米乌哥斯眼中疯狂压抑的占有欲,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不断的后退,而那片被称为爱意的黑色就不断的蔓延。
“您真是温柔呢,安兹大人。”我诚恳的评价道,而他只是沉默。
良久他开口,语气有点艰难。
“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您自己知道的。”我微微勾了勾唇角,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由于您的邀请让我打破了这个世界的规则,所以我也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哦,我只能再换个世界继续寻找我新的家人了。”我有点遗憾的说着,因为我这句话安兹大人明显激动了起来,以至于我看到他的身上散出耀眼的光来,随着光芒他也冷静了下来。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拥有银色兽瞳的少女微微翘起了唇角,露出了唇边的虎牙,是有点俏皮的笑容,眼神却是含着冷意的,还有一点点的怜悯。
“被折翼困于深渊的鸟,还在想着离开吗?”
安兹攥紧了手,他感觉到背后不断涌上的冷意,还有爱意,仿佛无穷无尽,那是深含占有欲的低喃。
事情本不应该发展到这一步的,但脑海中残余着属于铃木悟的情感让他无法狠下心拒绝,那是他珍视的如同孩子一般的守护者,即使他们做出什么事情,安兹总会想要无条件的去原谅。
即使是被占有,被掠夺。
“陪伴着他们,不好吗?”
是啊,永远的,陪伴着他们,就像与曾经的同伴在一起,那些琐碎的记忆没有必要记得,那种冰冷的世界没有必要回去。
——留到最后,慈悲为怀的安兹大人,我等竭智尽忠的至尊,衷心希望您永远当我们的君主!
——我的主人,我唯一无法支配的,最爱的主人。
——只要是安兹大人的话语,我迪米乌哥斯一字一句都不会忘记。
“这点您将永远无法逃避。”
也只好这样了呢,安兹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银色眼瞳的少女早就消失不见,一众守护者跪在他面前,他可以看到他们眼中的期盼,和深不见底的渴望。
安兹的手动了动,又垂了下去,他们以爱的名义束缚,让他喘不过气。
“安兹大人,您是最后的至尊,请永远不要抛下我们。”
雅儿贝德伸手触碰到安兹宽大的长袍一角,眼中仿佛有泪光在闪烁。
“请您不要走,请永远支配我。”
夏提雅微微仰起头,血红色的瞳眸里含着无边的爱意与祈求。
根本就…做不到离开。
迪米乌哥斯走上前来,伸手轻轻地捧起安兹的手,俯身去亲吻他洁白的手骨。
“您永远不会离开的,对吗?”
良久安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眼中的红光暗淡下来,最终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在他点头的瞬间,宝物殿中也紧接着出现了银色兽瞳的少女,她凝视着飞鼠的雕像,然后缓缓地变回自己的模样。
潘多拉扬起手,抬头仿佛在无声的歌颂。
被囚于深渊之鸟啊,请放弃不切实际的愿望,因为你永远无法从这里逃离,请永远的,永远的陪伴着我们,无上至尊,我们交付全部爱意与忠诚的至尊,这是迫不得已的折断您的双翼,用爱将您永远囚禁在这里。
请一直陪伴着我们,直到这世界的终焉。
能看透人心的少女是潘多拉变幻的,大家合谋布下了一场局为了让安兹永远留在这里,至于家人什么的都是潘多拉编出来的,因为亲儿子演技很浮夸嘛。
大概就这样。
#all安兹R18向&名字瞎起的我就是想开车
#人类铃木悟预警/女性角色性转预警/亲儿子变帅预警/双子成年预警/对这些有雷点的慎入
#主要涉及角色:夏提雅/雅儿贝德/亚乌菈/娜贝拉尔/马雷/潘多拉/迪米乌哥斯
#有私设有性格ooc有剧情bug
三.夏提雅x安兹的场合
傍晚的时候又下起了雨,天色阴沉沉的,聚集着乌色的云,雨丝划过透明的玻璃,流下了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铃木悟身边的同事都纷纷开始抱怨了起来,咒骂在这种时阴时晴的鬼天气还要加班工作。
“嘿!铃木,我早就想说了,你这件西服看起来不错啊!”同事井藤笑嘻嘻的凑了过来,搭上铃木悟的肩膀,另一只手指着铃木悟放好的西服问道,看样子对这件衣服十分有兴趣,青年微微皱了一下眉,对肩膀上放着的手感觉到了轻微的不适。
在本能的排斥与人之间过于靠近的距离,似乎是来源于意识深处的厌恶。
“嗯…这是朋友的。”
简单的这么回答着,期盼着他听到回答之后就能心满意足的走掉,但对方显然更加激动了,搂着铃木悟肩膀的手反而更加紧了,似乎有心跟铃木悟关系更热络些:“铃木君还有这样的朋友啊,有这么有钱的朋友还来做这样辛苦地工作,果然非常的谦虚。”
虽然能听出同事的话是可以在讨好,在铃木悟还是感到了有些不快,他试图找些理由摆脱身边的同事,对方却已经惨叫起来,一边试图着从那人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可无论怎么使劲也无济于事。
“竟然与安兹…铃木君靠着这么近的距离,不觉得没有礼貌吗?”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铃木悟所在的地方,然后都引起了一片哗然,但其实铃木悟的表情也是如此,甚至还要更滑稽一点。
青年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勾勒出身上好看的线条,唇角还是上扬着笑意,只不过此刻更多了一点阴狠,血色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慌乱的井藤。
“哇,好痛啊…我,铃木君!”井藤又惨叫了一声,因为夏提雅的手又加重了力气,铃木悟被井藤的求助声喊的回了神,急忙拽住了夏提雅。
“夏提雅…放,放开井藤君吧。”铃木悟放缓了语气试图安抚夏提雅,因为他周身传来的气压很低,显然十分不快的样子。
“既然是铃木君这么说…”夏提雅拉长了声调,显然十分不情愿,但最后还是依言听话的松开了手,井藤立刻捂着手腕跑的远远地,避之不及的样子让铃木悟觉得有点好笑,他轻咳一声想去跟井藤道歉,身边的夏提雅却已经拉住了他。
“铃木君,我们走吧?”
咦?走去哪儿?铃木悟被对方灿烂的笑容恍了神,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夏提雅紧紧拉住了手,夏提雅的体温很凉,冷的铃木悟瑟缩了一下。
“夏提雅…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铃木悟小声的辩解了一句,微微的挣了挣,但意外的并不反感夏提雅的接触,夏提雅似乎也感觉到了,反而得寸进尺的与他牢牢地十指相扣。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铃木君,嗯…都这么晚了,注意身体也是应该的吧。”夏提雅微笑着说,目光在铃木悟身上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神颇有些露骨,给他一种夏提雅在用眼神挑逗他的感觉。
哇虽然夏提雅真的很好看…但是他可是个男的喔…不对应该是我想错了,只是把我当成了难得的朋友吧。铃木悟试图找些理由说服自己。
然后夏提雅的下一句话瞬间打破了铃木悟这些毫无边际的理由。
“那么今晚我可以去铃木君家里吗?”
——哎???
开学了只能周更qvq下周娜贝拉尔!
觉得自己写的很ooc了……别打我求你们qwq
#all安兹R18向&名字瞎起的我就是想开车
#人类铃木悟预警/女性角色性转预警/亲儿子变帅预警/双子成年预警/对这些有雷点的慎入
#主要涉及角色:夏提雅/雅儿贝德/亚乌菈/娜贝拉尔/马雷/潘多拉/迪米乌哥斯
#有私设有性格ooc有剧情bug
一.请凝视这深渊
今天的天气很差,从清晨就开始下起了暴雨,正值深秋的季节,风又吹的很冷,夹带着冷冰冰的雨丝像锐利刀剑似的往人身上刮蹭着。
在这个时间赶路的行人大多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了,简单的撑着伞等公车驶来,即使冷风刮的让人瑟瑟发抖,也只是咬牙坚持着,期盼着公车快点到站。
铃木悟也是其中的一员,和大多数与他年龄相仿的上班族一样,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就背负上了沉重的压力,每天都要面对着无休止的工作,值得熬夜通宵加班来维持生计,就算拼命努力赚钱,每个月拿到的也只是微薄的薪水,还要看着上司的脸色做事,非常辛苦的活着。
但对此铃木悟已经习以为常,或者说他已经失去了抱怨的兴趣,终日生活在这种高压的环境下,没有什么能够供他发泄的出口,久而久之,也就保持了沉默,甚至有时候他还会庆幸自己无牵无挂,没有家人朋友,也没有恋人,孤独的一个人生活着,好像就是如果他想在某天死去,也可以孑然一身的,了无牵挂。
但偶尔,也会对这样的生活有着一丝厌倦的吧,感觉总像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但无论怎么回忆,也始终无法想起,只在冥冥中有着,那是非常非常重要的记忆的感觉。
“要迟到了啊……”青年小声的嘟囔着,目光落在自己腕上的手表,盼望着公车能够再快一点,不然这次他肯定会迟到了。
——明明就是因为天气原因的啊…但上司肯定不会有兴趣听这种无聊的解释,也不对…他更希望我迟到,这样可以再多扣一点我的薪水,他求之不得呢。
铃木悟继续在心里嘀咕着,雨下的太大,他撑着的伞根本无济于事,青年被冷风刮得微微瑟缩了一下身子,不自觉的打了个喷嚏,伞遮不住凶猛的雨势,他柔软的黑发被雨水浸湿,服帖的黏在耳后,看起来就像某种温顺的小动物。
“很冷吗?”耳边传来的是年轻男子的声线,伴随着袭来的温暖,铃木悟愣了愣,下意识的抬头去看,撞上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眸,泛着微微的笑意同样也在凝视着他,只是还有点什么别的,铃木悟所不能明白的情绪。
是拥有俊美模样的年轻男子,留着长长的银发,用发绳随意的束起扎了个马尾,血色眼眸里总像是含情似的泛着魅惑神采,他出现的时候所有等车的人目光几乎都留在了他身上,因为他着实太过好看,比女性还要精致的面容,又带着男性应有的俊秀轮廓。
铃木悟也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披的是他的外套,结结巴巴的说声谢谢就想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他,男子却伸手不容置疑的按住他,微微俯身对铃木悟绽开笑容,露出唇边尖尖的虎牙。
“妾身…我想还是穿着比较好哦?”他刚刚似乎说错了什么,但又飞快的将话收了回去,挑了挑眉伸手仔细的拨开遮住铃木悟视线的刘海,血红色的眼瞳始终泛着微微的光,仿佛在动情似的。
铃木悟还想要说些什么,他所等的公车这时候却也来了,只好匆匆的向男子道谢,又询问他的名字和地址,想要找时间把外套还给他。
“夏提雅,叫我夏提雅便好,至于地址…”夏提雅的唇角微微上挑起一点笑容,动作轻柔的推着铃木悟上了车,向他招手示意。
“我会等候着您的,安兹大人。”他无声的道出口型,直到目送着公车远去,才甩了甩被雨淋湿的长发,有点嫌恶的皱起眉。
“这就是安兹大人最想回到的世界……?妾身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嘛。”
分明是男子身形的夏提雅无意识的用上了几分女性化的姿态,不过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在铃木悟走了之后,夏提雅就再度隐藏起来了。
青年走进阴暗的巷子,微微整理着自己的衬衫领口,却不由自主回想起铃木悟的样子,脸上突然微微泛红起来。
“啊啊,这就是安兹大人在这个世界的模样吗?真是…可爱呢,像小动物一样…”
夏提雅喃喃自语着,微微阖上了那双血色的眼眸。
“看来我第一个来,果然是正确的,能品尝到安兹大人的第一次…想想都让人激动。”
魅惑的声线染上几分喑哑,夏提雅抬起眼来,微微咬住了下唇好像是在思考什么,拧起眉像是很苦恼的模样。
“不过,我还没尝试过用这样的身体…不如,先去实践一下?”
“但是这样…这具身体的第一次就不是属于安兹大人的了…果然还是不行”
抬起的脚步又顿住,夏提雅似乎又陷入了更深一层的苦恼中。
二.因为它也在凝望着你
铃木悟很幸运的并没有迟到,他先去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就熟练地打开了电脑,只是无心工作,因为椅背上搭着的西服外套。
散着微微的香气,铃木悟几乎不用回忆,那个青年微笑的模样就能自动从脑海中蹦出来,还有那双似笑非笑着的,血红的眼眸,连他一个男性都不得不承认,夏提雅的俊美男女通吃。
简直就像是吸血鬼。铃木悟突然这么想着,随即又被自己荒诞的想法逗笑了,轻声哼着不成调的歌曲开始工作,眼前熟悉的表格文件也没有那么枯燥无味了。
怎么说呢…虽然早上与他相遇的夏提雅看起来轻浮又危险,但是铃木悟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好像他们很久之前就相识一样。可铃木悟又确定,他根本没有见过夏提雅,但又无法解释这种莫名其妙不知源头在哪儿的亲切。
青年轻声的叹了口气,把刚刚的胡思乱想全部抛掉脑后准备认真工作,脑海里却隐隐约约浮现出一身礼服的少女身影,同样是一双含笑的血色眼眸。
“咦……”
隐约记着的,那些零碎的回忆,冰冷的手抚摸脸颊的轻柔触感,还有少女明显动情的声音,眼眸里所含的,深切渴望。
“我的主人啊…我唯一无法支配的,最爱的主人。”
剧烈的疼痛打断了铃木悟恍惚的回忆,青年皱起眉嘶了一声,那也暂时的打断了他的恍惚,青年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愣了一会,敲打键盘的动作也放缓了不少。
“那些是梦吗?果然还是尽量不要再通宵了吧。”
铃木悟嘀咕着,端起咖啡杯一饮而尽,咖啡已经凉了,苦涩的汁液在口腔中留下的也是刺激的甘苦,但这让他清醒了不少,打起精神继续工作。
——第一,第二,第三层守护者,夏提雅&布拉德弗伦,参见大人。
——我的主人,我唯一无法支配的,最爱的主人。
——您是美的结晶,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物了。
对的……这些荒诞无稽的回忆,一定是梦里出现过的,不然怎么会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他以这样的理由说服自己,他以这样的方式来逃避那段辉煌的过去。
……觉得自己写的很ooc了。
#唐人街探案/秦风自戏/秦唐向#没气ooc渣的理直气壮(bu)#我想要小唐(爆头痛哭)
意识在陷入一片漆黑的混沌时就觉得很吵,仿佛几千只鸟在耳边叽叽喳喳吵闹不停似的,以至于让自己想要摆脱黑暗的急躁情绪都因为噪音而缓和了下来,本能的想要去逃避醒来后的现实,如同有什么不敢去面对的一样。
但终究还是有苏醒的时候,全身传达给大脑的只有僵硬和麻木感,这一觉似乎是睡的极其不舒服,不过事实好像也是如此,本应该是在家里享受大学之后的假期,却又被骗来陷入了命案,如果这样还好,偏偏又是被通缉开始没命逃亡,不愿面对现实,但也不好继续佯装假寐,打算睁眼的时候却被投射而来的强烈阳光刺激的又阖了眼,不过这回倒也听清楚了耳边叽叽喳喳的鸟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自己那便宜表舅唐仁,和身上围绕着诸多疑点的宋义,那两人似乎还没发现自己醒来,似乎在对早餐该吃些什么进行激烈的争执,凝神听了会后只觉得这些话简直没有营养,轻声叹口气后复又睁眼,这回眼前的倒不是阳光,反而是一张放大的笑脸,兴许是没做好心理准备,被惊吓的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那是唐仁。
“你、你干什么?!”
没好气的嘀咕一声推开眼前凑过来的人,左右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才起身整理衣物,身边那人被推走后也不恼,转头继续跟另一边的宋义搭腔,这本该没什么,但却没法解释心里隐隐约约的愤懑,几秒后才面对自己很介意的事实,皱了皱眉伸手扯住了他后衣领拎到自己身边,心中郁结才消散不少。
“衣、衣服没扣好。”刚刚一时只想着把他拽到身边来就好,现在回神看着他迷惑不解的眼神才发觉自己刚刚的鲁莽举动,打量着他周身迅速思考几秒找出最合适的借口,指了指他身上衣扣又转过头,掩饰眼神里的慌乱。
看到对方虽然疑惑但还是乖乖的听了话伸手系上风衣衣扣。唇角的笑意就止不住扩大,但同时也察觉到了另一侧传来的探究目光,抬眼后便撞上宋义的视线,虽然并没有多说,但自己却分明从他露出的促狭笑容体会到了不愉快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你跟唐仁关系真好。”
好像是随意的闲聊,却能感觉到他的意味深长,秘密被揭穿的恼怒让自己语气同样也不客气起来,望他一眼就转过身只抛下句话给他以便警告,如果他真如自己所想那般,就一定能听懂。
“你管的太多了。”
不愿与任何人分享自己的秘密,这是永久保存在心中晦涩而阴暗的情绪,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原本只专注于想要成就一次完美犯罪,如今的计划清单中又多出一条,而且是必须要完成的一条。
“你呢?秦风,你是神,还是兽?”
耳边响起的是质问的话语,漫不经心的微笑了一下保持双手交叉的姿势,挑挑眉示意他顺着自己目光方向望过去,那个正满脸笑容试图向女警察搭讪的人,那个最不可能却又非他不可的唐仁。
“我、我也不知道,但、但是……”
深邃目光凝视着唐仁背影,想都不用想知道身边的那个人脸上的惊讶之色该会有多滑稽,顿了顿给他反应的时间,才继续讲话说了下去。
“有、有他在的话,我、我就可以思考。”
没有他在的话,也许就会回到之前那样,浑浑噩噩的生活,毕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揭破所有案子之后,自己再成为犯罪者。
是神,是兽,这些都是自己毫不在意的事情,只要唐仁在身边,任何事情都无所谓,更何况与他有关的都是能够最让自己有兴趣的犯罪事件。
“如、如果条件允许…”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口袋里装着粉笔的袋子扔到他手里,向着唐仁的方向走去。
也许宋义听到了自己最后的话,也许没有听到,但这倒是自己的真心话,不带虚伪,由衷如此。
“只要他不逃,我不介意这辈子跟他一起过下去。”
这一段我可以看一百遍。痴汉雅儿贝德强行推倒安兹什么的嘿嘿嘿说明安兹大人身娇体柔易推倒,腰还细!我们纳萨力克最爱的是谁!安兹大人!我们纳萨力克的性取向是什么!是安兹大人!
#还在填坑 所以写个段子混更#魔女集会で会いましょう梗#私设异世界种族/有ooc/性格不同的魔女/周棋洛段子灵感来源于《小王子》
你捡到许墨的时候,那时他已经是十几岁的少年了,跟别的魔女抱着小孩子不同,你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伸出手。“我可以带你走哦。”你是这样说的,对着眼前的少年,他拥有着非常漂亮的脸。虽然你看到了他没有掩藏太好的,属于吸血鬼的獠牙,但你并不介意,凡是美丽的,不就是带着一点危险的吗?你一直这么想。许墨很安静的打量着你,良久他轻轻的出声,带着稚气和一点点的不信任。“一辈子都会陪着我吗?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我吗?”你望着他漆黑的眼睛,那里倒映着你的身影,而且也只倒映着你自己,再不会有别人。栗色长发的魔女微微的笑了起来,眯起那双似乎总是脉脉含情的玫瑰色眼眸,你主动牵起了许墨白皙的手,跟他十指相扣。然后,魔女对着吸血鬼少年许下诺言,俯身在他的唇角落下亲吻,触感柔软,还带着微微凉意。“我将永远陪伴着你,至你消亡的那一刻。”
没人会不喜欢这个孩子的吧,他拥有如同阳光的发色,和蔚蓝如海的清澈眼瞳,当他用祈求的眼神凝望别人的时候,就算再冷酷无情的人,也会被他所打动。魔女本是不应该拥抱天使的,因为属于天使的,那耀眼的光,会削弱魔女的力量。但你选择抱起了这个孩子,既然捡到了,就应该负责任的吧,这是你从书上读来的道理,你有点迟钝,但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改变。你得意洋洋的这么对周棋洛说着,而他眨眨眼望着你,声线稚嫩又清澈。“是什么样的道理呢?”他这样询问着。“要对驯服过的一切负责到底…但是,你好像还没有被我驯服哦……?”你本来兴奋的神情顷刻低落下来。周棋洛沉默不语,久久的凝视着你,然后他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请你驯服我吧!”他说。
人类本来就是很脆弱的生物,如果他们在幼小的时候被丢弃,那他们活下来的几率会很小。这是比你活的还要久的魔女告诉你的话。话是这么说,魔女们似乎都喜欢人类,因为人类的感情更加丰富,他们的生命很短暂,所以他们会更认真的体会这个世界。但每次听这些的时候你都会懒洋洋的打哈欠,把自己避事主义者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因为不会寂寞的啊,所以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所以在被这个小孩子拽住裙角的时候,你直截了当的拒绝了他。“啊…抱歉啊,其实我很怕麻烦…”拥有碧绿色眼眸的魔女说着,尽管面容精致漂亮,但神情依旧是慵懒的。“我没法照顾你,也没法保护你。”但白起并没有退缩,男孩努力的挺直身子,神情是超乎年龄的坚定成熟。“我会保护你的!”力量微不足道的人类对着魔女承诺,这是很可笑的事情,但你顿住了脚步。在白起有点惊喜的眼神里,你慢吞吞的勾起了一个笑容。“好啊。”你回答道。
恶魔都是美丽的,强大的,狂妄的。但当你真的捡到李泽言的时候,又觉得书上关于恶魔的记载通通都是胡说八道。的确有着强大的力量,却不懂得怎么使用。的确有着非常好看的模样,但却始终保持着一副老成又严肃的神情。但狂妄吗……?你并不觉得,尽管这孩子的确别扭了点,但你还是能察觉到他身上属于孩童的天真依然存在,只是被李泽言自己压抑着。于是你想尽办法的讨好他。“唔…你喜欢棒棒糖吗…?”“哼,幼稚。”“……棉花糖呢?”“无聊。”但男孩一直不屑一顾的眼神还是在你端出的蛋糕上顿住了,随后他尝了一口。“好吃吗?!”你有点惊喜的问道。“也不过如此……但我很喜欢。”李泽言红着脸别过了头去,声音很小,但不难被你听到。一直灿烂微笑的魔女高兴地抱起了男孩兜了个圈,然后在他大声的抗议中又小心翼翼的放下。“抱歉……!但你真的非常可爱喔!”
——这是他们长大之后的分割线——
那大约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不老不死的魔女对着吸血鬼少年,天真的许下了自己的誓言。并将一直遵守,即使有一天你想要失约,许墨也永远不会给你这个机会。“但你这是非法囚禁!”失去了从容风度的你颇有些愤怒的抗议,而许墨姿态优雅的牵起你的手,在你手背上轻轻落下温柔的一吻。“是你曾说过的吧,要一直陪伴着我,直到我消亡的那一刻。”许墨云淡风轻的笑了起来,俊美的面容褪去少年的青涩,墨色眼眸深深地凝视着你。然后,渐渐变成血腥的红。吸血鬼的獠牙抵上魔女白皙的颈,他将你轻拥入怀,耳边呢喃着的,是吸血鬼深情的低语。这是你自己亲口对许墨立下的承诺,而你也将一直兑现,即使你后悔了,但也没法回头了。“请一直陪伴着我。”——凡是美丽的,便是危险的。“直到我消亡的那一刻。”——但我愿意陪伴你,这个承诺,永久有效。
你后来抛弃了周棋洛,不,那也算不得抛弃,你只是将他送回了天使的种族。因为你偶然得知的消息,周棋洛不是被天使丢弃的,是他自己迷路在森林,才会被你捡回了家。那他理应回到属于他的地方,你这样想着,努力忽略掉自己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那好像是难过,但你不太明白。如果你想要驯服谁,就得冒着掉眼泪的风险。你驯服了他,但你现在要把他送回去,因为这对你们彼此都好,虽然你想不到好处在哪儿。但你不希望看到周棋洛不快乐,你也没办法允许自己欺骗他,将他一辈子留在自己身边。魔女可是不会说谎的啊。你下了一点药,赶着马车连夜将昏睡过去他送到了天使的领地,你没有再多看一眼,但你掉了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脸颊上。后来你独自在森林中隐居了几年,直到某天被叩响了门,青年在你打开门后就抱住了你,声音里带着一点点呜咽。“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周棋洛柔软的金发蹭着你的脸,你不安的伸手回抱住他,想要解释却又不知如何开口。“你为我掉了眼泪,它落在我的脸颊上,很烫。”他喃喃的说着。“你不该丢下我,你该对你驯服过的一切负责。”
曾经对你说过要一直保护你的男孩长成了眉目俊秀的青年,身姿挺拔。魔女们都曾在聚会上见过你们俩这对奇特的组合,你懒洋洋的打着哈欠,没一会就靠着他打起了瞌睡,而白起身子有些僵硬的立着,把肩膀靠向你的动作却很温柔,以便让你睡的更舒服。“你的那个孩子,很像骑士呢。”有熟识的魔女对你这么说着,你漫不经心的吃着糕点,目光落向坐在外面的白起。“他说要保护我的。”“魔女不需要人类保护的吧,他们本身就很脆弱了。”她反驳你的话。“不是的喔,他真的在保护我。”你对着魔女不解的目光,高深莫测的笑了笑,眼神里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的光芒。那还是他十八岁的时候,赏金猎人找上了你,尽管你避事主义性格鲜少有人知道你,但身为魔女,自然就会就仇家,这是不争的事实。当时你因为诅咒的缘故,陷入了每年都有一次的,漫长的沉睡。青年守护在你的门前,没有让赏金猎人踏入一步,当你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起伤痕累累的模样,还有赏金猎人的尸体。“……对不起。”这是你第一次掉眼泪,你一边为他治愈着伤口,一边不停的重复着道歉。“没关系。”白起有点费力的抬起手,轻柔拭去你的泪水,他对着你笑,非常的,温柔。“我说过我要保护你的吧,现在是,未来也是。”
现在你已经不能抱起李泽言了,跟他讲话都要抬头,曾经年幼的男孩如今长成了风度翩翩的青年,气质沉稳冷静。但和书上记载的,好像还是有点不一样。比如青年面容冷肃的向你走过来,手中端着的粉红色草莓蛋糕跟他的表情截然相反,却又诡异的有种莫名的契合感。你忍不住笑出了声。“有什么好笑的?”李泽言淡淡的瞥了你一眼。“你比较好笑!”你理直气壮的回答着,把眼眸眯成好看的新月。看到李泽言把蛋糕摆在了客厅的桌上,你试图光着脚从椅子上下来,却被他不容置疑的抱起来往客厅的方向走。“其实不用这样抱着的……!”你小声的嘟哝着。对方颇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但依旧轻柔的抱着你,把你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地上凉。”他这么说着,脸色有点可疑的发红,在你的视线里又飞快的补充了一句。“只是怕某个笨蛋感冒,还需要我照顾,麻烦。”然后你又毫不留情的笑出声。“你又笑什么!”“没有啊,只是觉得,你还是像原来一样可爱。”你舀了一勺蛋糕到嘴里,享受的眯起眼睛,本来只是随意的说说就算了,李泽言却盯了你很久。然后他探身过来,在你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亲吻了你。然后你就呆住了,看到李泽言唇角扬起微微的笑意,还有那双逐渐显露的,属于恶魔的眼睛。“甜的。”他如是说道。“你别忘了,我是恶魔,但我为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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