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鱼传说之长生烛攻略攻的文包类似于萨罗德人鱼传说之长生烛攻略这种的

【图片】《德萨罗人鱼》by深海先生 (色气鬼畜人鱼攻X健气作死生物学家受)【耽于美色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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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by深海先生 (色气鬼畜人鱼攻X健气作死生物学家受)
隔日更噢噢噢!
简介:该文一般隔日更新,更新时间在晚上色气鬼畜人鱼攻X健气作死生物学家受。受研究并欲图驯服人鱼攻,反被视作“猎物”吃干抹净的故事。【简介】本文猎奇惊悚且香艳,伪软科幻生物系学生德萨罗为了完成研究人鱼的毕生所愿与导师莱茵远航考察,在冰岛附近遇到一只神秘的雄性人鱼,殊不知自己早已被视作“猎物”,更不得不与之独处一室进行研究,却就此因暴风雨被困在深海实验室里,成为了人鱼的饕餮盛宴……后随着海上历险的波折重重,故事跌宕曲折层层展开……长篇,有副攻争受,但1V1路线坚决不NP,坚决不生子,包括番外也不会该设定
来了楼楼,
我现在打不开晋江(不知为何只有家里和宿舍的wifi才能打开晋江。。)我回宿舍就发噢噢噢噢噢噢
又是我来暖 我是好人
竟然是前排简直高兴坏了
好哒我萌会慢慢等哒
好哒我萌会慢慢等哒
1、Chapter 1捕获人鱼 ...  “日,晚。  我们到达冰岛附近的海域的第三天。  莱茵在船长室进行雷达搜索,到现在依然没有人鱼的下落。我十分怀疑这么寒冷的水温下人鱼是否能够存活,可莱茵坚持他去年曾在这里搜索到人鱼的踪迹。  据已知的纪录来看,人鱼属于热带生物,可我连一点希望也不想放过。  我实在太渴望见到真实的人鱼了。  我希望,我的绰号可以延续那个伟大的生物学家未曾完成的,对这种神秘生物的探索。”    我提笔在日记本上那么写到,鬼使神差的望了望那扇小小的船仓圆窗。    外面黑沉幽暗,我只能在窗子的玻璃上看见台灯暖色的反光,和倒影里我瘦削的轮廓。黑的头发,黑的眼睛,脸愈发被衬得极度苍白,活脱脱是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    我笑了一下。莱茵说我有时偏执得像疯子,或许还真是。    我写下这一句,钢笔笔尖突然的,因一阵突如其来的心绪不宁而深深的划破了纸面,正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惊呼——    “德萨罗,我的小华莱士!你快出来,水下有东西!”    我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身体比头脑更迅速的作出了反应,一个箭步冲向了船长室,正巧和走出来的莱茵撞在一起,他张开双臂把我猛的搂了一下,指着深海摄像监控仪屏幕激动道:“华莱士,你看,我就说这儿有人鱼,你早该相信我!”    我睁大眼睛,目光聚焦在屏幕上那个移动的影子时,一瞬间失却了呼吸。那是一个清晰无比的流线形轮廓,明显区别于和的是,他的上半身两侧没有,而是一对张开的,如同人类一般的两肢。    那的的确确,是一条人鱼。    “快…快撒网啊!莱茵,你还等什么!”    我如梦初醒一样的几乎窜起来,捶了一拳莱茵的胸膛,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笑起来:“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迟钝?这条人鱼已经被咱们的捕鲨气味剂迷惑了,不然你以为它为什么不逃走?”    “你这家伙!”    我立刻闪电般的冲向了甲板,看见船上的水手们果然换好装备已经潜了下去,将网在水下撒开来。渔网上有夜光的浮标,在海面上散落开时,犹如天穹上散落的星子。他们随着水手的下潜而隐没在起伏的海面下,我的心也随之浮浮沉沉,神经像受到水压的压迫一般绷得极紧。  这将是人类生物史上最惊人的发现之一。    想到这一点,我不由连背脊也僵直了,踮起脚尖踩在船桅上,恨不得跟那些水手一同潜下去,把那条人鱼带上来才好。    “华莱士,放松一点~可别落到水里去!”    莱茵在身后坏笑起来,我的小腿随之一紧,被他的手环住了,而我吓得差点应了他的玩笑,身体往前一栽,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后领,两个人一下子跌在甲板上。我的屁股几乎压在他的脸上。还好我的体重算轻,不然得把他骄傲的鼻梁整个压断。    “哥们,想亲我的屁股用不着这么急切吧?”    我挪开身体爬起来,眯起眼冲他促狭的笑了一下。莱茵却无所谓的撑在甲板上,十分欠揍的咧开嘴:“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说,屁股的形状很好,尝上去滋味也不错,这是今晚除了人鱼以外另一个伟大的发现。”    “你的膝盖硬度也不错。”我一脚踹在他膝盖上,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    下一秒,船下哗啦的出水声立刻夺走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我目不转睛的蹲在船桅边,看着水手们拖起那层夜光渔网,放到吊架上。渔网缠绕在一起,里面分明包裹着一个湿淋淋的轮廓,正如同被捕获一般扭动着身体。
  吊架升上来的时候,他长长的尾巴从渔网中漏出来,以一种优美的弧度垂坠着。    人类史上曾发现的唯一一种是印度洋红尾人鱼,而这一只不同,他尾巴是黑的,却不尽然是纯黑。    不知是否因为水面的反射,呈现出一缕如同焰火中心的冷蓝,末梢却缀上一点点红,红得触目惊心,宛如一柄利刃上沾的血。    我的眼球不知为什么,跟被刺到一般,骤然的有些疼痛,心里也跟着滋生出一丝不详来。隐约想起几年前在冲绳考察时,研究长达五十年的前辈——真一先生曾跟我提起的那个传说。    那是一种被称作“夜煞”的生物。尾巴是蓝黑色的,带一抹红,就像我眼前所见一样。他与我讲述时脸上带着谨慎的恐慌,只说这是一种比虎鲨更可怕的生物。这种可怕不在于他的攻击力,而在于它所携带的诡异力量。    他警告我,如果遇到这种,一定别带上岸来,像研究红尾人鱼一样对待它,否则不堪设想的噩运便会降临在你的头上。    “地狱里来的恶煞”。他那样形容道。    可我并非日本人,也并不了解日本文化,对这个词的含义一知半解,只猜测大概同于中国的恶鬼和西方的恶魔。    至于它到底如何可怕,在那次交谈里,真一先生却并没有告诉我,只是以一声讳莫如深的嘘声作为结束。好像为了我躲避我的追问与造访似的,在第二年我前往冲绳时,回绝我的竟然是他去世的消息。这个谜题,也就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而此时,这个传说,就真真实实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论真一先生的警告是否在前,,本身对于我,一个偏执成狂的神秘生物学家来说,已是接近死亡的诱惑。    当它被架到甲板上,放进水仓里时,我的心跳也仿佛就此静止。水手们协助下,我小心翼翼蹲下来,将适量的打入它的尾部,并大着胆子在注射完毕后,顺着鱼尾的曲线摸了摸。鱼尾上冰凉细小的鳞片摸上去跟所有都不一样,它们很光滑,比的皮肤还要细,甚至…接近人类皮肤的质感,就像一层薄膜里包裹的人腿。    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手不经意的碰到尾部末梢,立刻指肚便是一阵刺疼。我讶然的发现它的尾巴上居然生有倒刺,三棱体般的尾鳍如同真正的刀刃一般锋利。血线从我的指缝间滴落在鳞片上,转瞬就不见了踪影,好像被吸附走了一样。    忽然猛地挣动了一下,尾部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我整个弯曲了过来,就像一条蟒蛇要绞缠住我的脚踝,连几个水手也按制不住。    我一下子跌坐在甲板上,僵在原地,魔怔似的愣住了。    “笨小子,你傻了?”    莱茵一把将我从地上拖起来,拽到一边,一脚踩住向我袭来的鱼尾,将剩下的干脆利落的打了进去。    “别!那是对鲨鱼的用量,过量也许会害死它的!”我惊叫了一声,见那条鱼尾很快顺服的平静了下来,慌张的挣开莱茵的手臂,将渔网从他的身体上扒下来。    我的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激动,兴奋,还有混杂在记忆里的恐惧让动作变得很迟缓,当渔网从他的头颅上揭下来,露出整个身躯时,我浑身打了个抖索,退后了一步才站稳脚跟。    这是我第一次,真真实实的面对活体的。    他跟馆藏的尸体和照片上的那些骨架截然不同,如果不看那条鱼尾和线条锐利的耳朵,他根本就是一个人类。    他弯曲着身体卧在那,脸侧在一边,头发(尽管我不知道该不该称作头发)一缕一缕湿淋淋的垂在颈项上,看不见面庞,只能看见下颌的线条很锋利。从侧颜判断,它也许生着一张不错的人类脸孔,当然,这并非我关心的。    我的目光延伸下去,他背部上起伏的肌肉拉伸延展,形状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弓弦,充满了水中猛兽的力量感。我甚至怀疑他会突然跃起来,像鲨鱼一样撕咬我。    这是一条看上去,拥有着精健的成年男人半身的。    我曾一度认为是无性别的,只在交pei时才如同黄鳝一样变化性别。而此时,这个悖论却彻底击垮了我的猜想。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探向它的下腹,那儿竟然真的有一块隆起的东西,只是被沿腹外斜肌往下生长的鳞膜包裹着,在耻骨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豁口。    那应该是与的生殖结构相似的地方,只在交pei时会勃出体外,与人类的柱状生殖器官一样。    只是是否具有和人类同样的生殖系统呢?他们的繁殖过程是否与人类类似?    心里的好奇遏制不住的上涌,我拿出后腰的手电筒,打算就在这给做一个简单的检查。 然而,就在我的手电光掠过他的头颅,刚俯下身时,忽然动了一下,只是很小的起伏,而我却警惕的立刻弹开了身体,莱茵则挡在我身前,以防它突然袭击。    却没有大的动作,只是微微仰起头,湿发从面庞滑开一道罅隙,让人得以窥见他的半面。他的眼皮下生着一层类似睫毛的细毛,却是鱼刺一般的浅色,而眼瞳却是深色的,深得无底可测,就像是一片深海里漂浮的暗流,没有焦距的空茫。    可我却清晰无比的知道,是在盯着我的,甚至,是在打量我。    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基于生物学家的经验,我再确定不过,那种眼神根本就是…将我当作了猎物。  TBC
2、Chapter 2秘密计划  “,凌晨。    在莱茵的劝阻下,我暂时放弃了对人鱼的临时检查。据已知的资料记载,人鱼与一样,属于高智商的哺乳动物,在没有有效的安全措施下将其捕获并囚禁,这种生物也许会采取比较极端的方式进行对抗。譬如,自杀。    这条人鱼实在太珍贵了,我绝对不能让它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    即便,拿我自己的生命来冒险。”    我在日记本上一笔一画的写道,决心也如同锋利的墨迹一样坚决,心思却好像还羁留在人鱼那双深色的眼瞳上,一丝寒意依然残留在脊背,挥之不去。    “在今天天亮前,我要开始一个驯服计划,就像对待野生那样。尽管目前无法确定人鱼的智商到底有多高,但我想试图与沟通,希望它能对我放松戒备——”    “咚咚咚——”    舱门突然被敲响了,“德萨罗?”    那是莱茵的声音。我唰地合上日记本,塞进床缝里以免被他发现。假如这个计划被莱茵发现,他一定会坚决的阻止我。莱茵一直认为人鱼是一种天生嗜血的生物,就跟一样野性驯服,只能进行密闭观察。可莱茵是我的导师,他在神秘生物学研究上的造诣比我深的多,我压根无法劝说他放弃这种想法。    刚将日记本赛好,莱茵就将门推开了。我干脆一头仰倒在床上,眯起眼看着他走近来,便紧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模样。    他弯下身子,影子从半空中落下来:“别装睡了,我刚才听见你上床的声音。”    我合着眼不理他,咂了咂嘴作出正在梦乡的模样。他似乎颇有耐心的等了一会,抓起我受伤的那只手,我正奇怪他要作什么,便感到指肚一凉,一股火烧般刺辣的疼痛袭上心尖,我差点嗷了一声从床上窜起来,睁眼就看见这家伙拿着酒精棉球往上蘸!    “可恶,你这家伙存心痛死我?”    我呲牙咧嘴的瞪他,手臂却给擒得很牢。莱茵看也不看我,眼梢漫不经心的扬着,若有似无的浮着一缕阴险得意的意味,慢条斯理的擦着那条豁口。我磨着牙,故作无谓状,额角却连汗都冒了出来。莱茵喜欢整蛊我,这简直是无聊漫长的海上航行中他最大的乐趣之一。    喜怒无常,变态。
  我恶狠狠的腹诽道。双目发黑之际,棉球才被挪开来。我松了口气,靠在床板上,莱茵却依旧擒着我的手,非但不放,反而一把将我拉近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我鼻尖上,低声恐吓:“别背着我冒险接近那条人鱼,德萨罗,你骨子里那点不安份又蠢蠢欲动了是不是,我今天看你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我猝不及防的被惊了一背冷汗,鼻腔里被他身上雪茄的沉郁气味侵占的满满当当,连呼吸也一同迟缓:“我没有!那条人鱼的攻击性我可深有体会,喏,我这么怕疼怕死的人——”    我摆了摆在他手中被捏得涨红的手,带着一脸诚恳的的恐惧瞧着他,心虚却都快泛到喉咙管了。    莱茵的在我眼前不屑的滑动了一下,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哼笑:“你…怕死吗,德萨罗,冒险家?”    我忙不迭的点头。    手被堪堪松开来,我方松一口气,脊背却被他的另一只手揽紧,他借着比我健壮不少的身躯优势轻而易举的将我抵在了墙头。那一瞬间我以为他要掐死我,而他只是低下头,在我耳背上吹了口气:“德萨罗,要是我发现你擅自去干什么荒唐事,我就强奸你。船上那些水手可是我雇的…”    我心想,啊天哪,这越听越让人觉得滑稽。    莱茵这家伙口无遮拦,那些水手更是喜欢开粗俗的玩笑,几个月来我混迹的跟流氓一样,早就习惯了。我难道还怕这种荒谬的玩笑?    我微微扬首,与他鼻尖针锋相对,启唇,沉着并略带戏谑的推论:“等你你强奸了我,我是不是就能去研究那条人鱼了?那么,悉听尊便。”    他明显的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回这样一句荒谬的话。似乎有些怒意似的,脊背上的手忽然加重了力度,竟然直线往我尾椎滑去,一把扯掉了我的皮带。我本以为他是开玩笑,装模作样懒洋洋的挣扎了两下,胯部却正跟他撞了一处。    我的身体顷刻间就僵住了。    莱茵下腹处的玩意儿正不偏不倚的,硬邦邦的顶着我。    该死的,我的导师兼搭档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对我,他的学生有性冲动!
  联想到几个月来跟他勾肩搭臂亲密无间,我唰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头正撞在栏杆上,退到一边,面无人色的竖起三根手指:“噢噢噢,我冲上帝发誓,绝对不私自碰那条人鱼!”    莱茵双手分开,慵懒的撑在床面上。他抬起眼皮质疑的盯着我,两条修长的双腿岔着,丝毫不掩饰牛仔裤胯间鼓囊囊的一片勃起。    我挠了挠有点儿发热的脸颊,为了缓解尴尬,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玩笑:“长得不错,比我的大。”    莱茵低头看了一下,刘海的阴影从嘴角掠过去,挟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线。一阵毛骨悚然的麻意从脚底直涌而上,我忍住踹开门就落荒而逃的冲动,目视他慢悠悠的从我的床上坐起来,终于走了出去。    莱茵大抵是认为对我的恐吓很成功,没有再继续骚扰我。只可惜我是个无神论者,从不笃信任何宗教,发誓也不过是惺惺作态而已。    那天晚上,我整晚未眠,静静的等待着整艘船都没了动静,连守夜的水手都会打盹的时刻,拿着和一些用得上的小型器材。    譬如小型的回声探测器和水下DV。我曾与许多不同品种的生物成功沟通过,所以再清楚不过,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辅助工具。    然而,最重要的是沟通者本身与生物交流的经验。    凌晨2:11分。人类最疲倦的时刻。我看了看手中的电子表,像一头灵活的一般藏匿进黑暗里,顺利的躲过船上眺望台的可视地带之后,我没费多少时间,就成功的潜入了船的底舱。    当打开底舱尽头的那扇门时,在黑暗中散发着的,圆柱形的玻璃水缸便映入我的眼帘,我举起,在一丛丛人工水草里寻找了那抹曲线形的修长黑影。人鱼正静静的浮在圆柱的顶端。飘散的头发里能看见它低垂的,轮廓锋利的面庞,宛如夜穹中悄无声息的鬼魅,随时会降落而下夺走我的灵魂。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不断上升的肾上腺素,沿着圆柱外围的旋转楼梯徐步而上,心跳却还是止不住的狂跳起来。    TBC  
3、Chapter 3 ...  一步一步接近了柱形水缸的顶端,我的脚步有意放得很轻,连走到人鱼侧方它似乎也未作出什么反应,依旧静静的靠在柱壁,似乎没有任何戒备的沉睡着。尽管,隔着一层玻璃我们仅有一步之遥。    我小心翼翼的保持自己的步伐与动作,因为这样的静态却十分便于我纪录观察。我将荧光棒搁到一边,调开DV的夜视模式,整个人贴着水缸外壁,开始对它进行不同角度的摄像,从尾部到头颅。幽暗的水光里,人鱼流线形的长尾如一样盘踞着一簇水草,三片翼状的尾鳍黑烟似的交叠在一处,有如一团喷出的浓雾。    我不禁想像它出现在深海时,一定像一抹来自地狱的影子一样诡魅可怖,假如在潜水时与之相遇,一定是相当令人胆寒的事。    无法准确的测量出它的下半身有多长,只能通过目测判断约莫达到2米,加上上半身,身形大抵就跟一头成年不相上下。不知,它的攻击力是否也相当。    这样想着,我调整摄像角度,沿着它的尾巴向上,镜头里呈现出人鱼的背脊。在甲板上时我只是匆匆一瞥,只觉得它的上半身与人类并无二致,此时细细观察才发现人鱼的皮肤外有一层泛光的物质,就像我曾见过的的肤质,在水色中潋滟出朦胧的光晕,我竟一时间觉得十分虚幻。    不止是人鱼的存在的虚幻,而是我竟对此时此地此景也产生了怀疑,有种置身梦中的错觉。    人鱼到底是否是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是否深海下连接着另一个我们不曾了解的星球?    我晃了晃头,强迫自己的思维从感性的遐想回归理性。可恶,怎么会想这些?假如此刻莱茵听到我的想法,也许又要嘲笑我拿可笑的诡辩纠缠自己了。    人鱼不是真真实实的存在我眼前么,瞎想什么呢!    在心里自嘲了一下,我把目光重新集中在他的皮肤上。这一定是一种保护性的黏膜,正因如此,人鱼在水下才不会如同人类一样,长时间浸泡便会出现难看的褶皱,并且变得异常脆弱。他们的皮肤看起来光滑,也许就跟鲨鱼皮肤一样坚韧。    这样思考着,我不由滋生出一种想亲手触摸一下人鱼皮肤的冲动。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在DV的镜头里发现了一个异样的细节。
  人鱼有力而修长的手臂上有一个不小的伤口,没有流血,表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白森森的肌肉,留有一些狰狞的齿痕,似乎是造成的。    我的神经立时绷紧:该死,怎么没早注意到,可能十分虚弱,还被打了麻醉针,难怪一直这么安静!    此时我不由庆幸自己顺手携带了医药箱,飞快的收起DV,朝水柱的顶盖上爬去。也许是我的动静太大,于此同时,我余光瞥见底下的暗影蜿曲了一下,竟悄然随着我一起浮了上来。    人鱼正在我的脚面下。这个事实让我下意识的深吸了口气,朝下看去。    我此时站在供饲养员喂食的半圆形的金属站台上,透过细小的孔洞能窥见变化的波光,看不见人鱼在哪。    咕咚…    底下传来暗流涌动的声音,孔洞里的光骤然的一沉,一抹与水光迥异的沉色掠了过去。人鱼游向了站台的另一边———    那是护栏外透明的玻璃门,隔离着水底与外界的唯一通道。    我并不想打开那扇可能带来危险的门,可眼下要为人鱼处理伤口,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可不想让它因感染而死。    我摸了摸后腰的麻醉枪,手心已沁出一层细汗,可神经深处却因细小躁动的兴奋而颤抖着。    这是你第一次与活体人鱼正面接触,别出差池,德萨罗。冷静,冷静。    我这样告诫自己,一步步走出护栏边缘,盯着水下那道梦魇般的暗影,伸出手抓住玻璃门外的把手,慢慢使力,推开了一道仅能容纳一人的缝隙。    这样做,即使人鱼真的袭击我也会受到狭小的空间限制,也利于我躲避和反击。    我单膝蹲了下来。目视人鱼的影子从深水里逐渐剥离出来,呼吸形同溺水一样困难。我的理智尚还健在,可是大脑却已因紧张与兴奋而有些混沌了。    当人鱼的头颅从浮出水面的时候,我的意识有片刻的空白,直到它的半个身体探出了门外,连带出的水珠都溅到我的脸上,我才反应过来,思想却依然迟钝,好像记不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只是中了蛊惑似的,被那藏匿在发丝间的深色瞳仁攥住了目光。  
我看得见你发的东西
  当与任何猛□□锋时,都应该避开们的眼睛,否则会被它们视作挑衅而遭到攻击。这一点清晰无比的在我此刻的脑海中徘徊着,我试图避开双目,眼睛却无法从那张在水色中若隐若现的的面孔上挪开———    那是一张我无法形容的脸。    并非如传言里美到极致,但不得不承认的是,比我见过任何一个人类都要惊艳。它的轮廓将锋芒与古典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假如这样的一张脸生在人类的身上,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个具有贵族血统的俄罗斯军人。    可我,却想不到任何一个美好的词藻来赞叹,脑海里浮现出的,仅仅是真一先生带着恐惧呢喃出的那个词汇。    恶煞。    那双深陷在眉骨阴影下的眼,浸透了来自深海的阴沉。而的嘴角却微微上扬着,像是在讥嘲什么,那笑意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妖冶与邪恶。    我第一次尝到了真一先生所说的,“内心最深处的恐惧”。    那是一种,连灵魂都颤栗的滋味。    就在我发怔的空当,它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浮了上来,一只手搭在站台边沿,湿淋淋的身躯直立了起来,露出水面的部分形成了一道比我高大的影子,将我完全笼罩在了下面。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因为我无法想到它的尾部是怎样在水里支撑重心的,对于的身体构造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我警惕的退后着,同时举起了麻醉枪,而突然蜷起尾部,陡然迫近得离我仅有半臂之隔  ,然后俯下身子来与我面对着面,宛如一条试探猎物的巨蟒。    天哪,这情形太惊悚了。    我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大跳,另一手习惯性的护头,荧光棒却因此滚落到了水里。乍然变幻的光线使我一瞬间乱了阵脚,本是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还未站起来就失却了重心,才退后了两步,便趔趄着,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下,我彻底失去了地理优势,身体不知为什么变得无比迟缓,我只能像个濒死的一样往后蜷缩着躲避。我甚至看不清在哪,离我有多近,只在黑暗中嗅到一股奇特而潮湿的香气压迫而来,连空气也因此凝固。冰冷的水一滴一滴落在我的小腿上,猛的一凉,被什么湿润而粘稠的东西牢牢抓紧了。    那是的手。    意识到这点后,手心迅速沁出的汗液使我麻醉枪都捏得不太稳了。我的下半身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从腿部蜿蜒而上,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准备等到他的头颅接近我,就将麻醉药打进他的颈部动脉,这是最迅速有效的切断攻击的方式。    很快,湿长浓密的头发垂坠在我的皮肤上,一缕一缕掠过我的小腿,大腿,然后竟在下腹停顿下来。    那一瞬间我的双腿神经都因紧张而抽搐起来。    我无法确定他想干什么,极有可能是欲图剖开腹部食用我的内脏。    假如我此时开枪,极有可能会伤到他的头部。在使与我自己的性命间,我必须立刻做一个抉择。    然而就在我犹豫的时刻,忽然,一串低沉而奇特的声音响了起来。    “De—ra—cu—la…”    那是一种似是通过喉管震动发出的低鸣,有点类似俄罗斯的小舌音。我的家族是来自俄罗斯的,这种似曾相识的发声方式,让我的意识立刻从濒死的混乱中脱逃出来。    尽管无法判断他想表达什么,但至少证明并非是纯粹被本能驱使的动物。他此刻不是想攻击并吃掉我。    否则,在进食前与自己猎物交流,这该是一件多么怪异的事!    也许…这种能听得懂人类的语言。这是一个大胆的假设,因为史上并没有人类与人鱼成功沟通的记载,而是通过种种媒介。我可能是世上第一个与人鱼正面对话的人类。    我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头与压迫着我腹部以下身体的对视。    他的眼睛藏在发丝的遮蔽后,散发出幽幽的蓝光,看上像夜视镜头里野狼的双瞳。    我吞了口唾沫,努力将恐惧咽回肚内,清晰而低声的吐字:“嘿,听着,我对你没有恶意。你被鲨鱼咬伤了,我想为你的伤口消毒。”    我连比带划的指了指他肩侧的伤口,却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依旧伏在我的双腿上,手牢牢的擒着我的双腿,一丝也未放松。    我感到有些失望,可借着水下微微的萤光,我看见的嘴角似乎动了动,微微咧开了,加深了面上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戏弄,又仿佛是狞笑。    胆寒之意重新从脊背泛上来,盖过了沮丧感。我一度认为的智力介于海豚和人类之间,并就此课题在莱茵的辅导下发表过不少论文。而现在,我却对以往的判断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因为的神情,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可怕的、不知是否是错觉的认知———    他是一个足以用特有的智慧将我玩弄在鼓掌间的高等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捕猎者。    TBC
4、Chapter 4 ...    就在脑海中涌现这个念头的一刻,人鱼朝我的小腹俯下了头,我的衣服因为挣扎而绷开了,露出了一大截腹部。人鱼似乎对我的皮肤很感兴趣。    我愕然的看着人鱼的头贴近了我衣缝处,深深嗅了一口,他的鼻翼皱起来,嗅得极其陶醉,就好像我的身体是一杯诱人的美酒。假如此时这样做的一只美丽的人鱼,这将会是一幕极其香艳的画面。    可现实是…我面对的是一只随时会攻击我的,难以捉摸其动机的雄性人鱼。    我感到的只有恐惧。我眼睁睁的看着人鱼的头俯得更低了,他的手放开了我的腿,撑在我的身体两侧,用修长有力的手臂形成了一道禁锢我行动的桎梏。    他的指甲长而锐利,指缝分叉的地带生着一层半透明的蹼膜,同样尖锐的肩胛骨从弯曲的背脊上凸出来,像两根未生出来的恶魔的翼骨。    人鱼在深海世界里,一定是令人胆寒的捕猎高手。而现在在陆地上,他同样是一名天生杀手。  先不提我该如何驯服他,眼下如何脱身更是燃眉之急。    我的额角突突直跳。人鱼此时垂下头去,眼皮却向上抬着,目不转睛的捉着我的目光,神态邪狞至极。我不知道,真一先生说过的夜煞与生俱来的诡异力量是否是真的,可我此时确实就像是遭受到了某种诅咒一样,被钉在原地,难以动弹。    我眼睁睁的看着浓密垂散的发丝之中,人鱼薄如锋芒的嘴唇微微咧开,探出一抹猩红的舌尖,低头贴上我绷开的衣缝下摆,像是品尝猎物一样,沿着我的腹股沟舔舐而下。    他舔得细致而肆意,湿润冰凉的触感像一样钻入骨髓,激得我遍身颤栗,恐惧感霎时间到达了底峰。    神经几乎炸了开来一样嗡嗡作响,我的身体却因敏感部位遭袭而浑身僵硬,只是颤抖着胳膊,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在接近我大腿根部时,人鱼抬起了头,我发现他的眼神变了。他的舌头舔了舔唇畔,像是对我的滋味意犹未尽一般,直勾勾的观察起我的裤裆,仿佛我的裤子里有什么极其吸引他的东西存在。    ……因为那是一种属于兽类的,饥饿的,充斥了本能欲望的眼神。    我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他会张开嘴将我的生殖器官整个吞掉。    ——再不采取措施,天知道这种可怕的猜想会不会变成现实!    以他现在行动自如的状态看,几个小时前注射的已经实效。这家伙的新陈代谢非常快,即使我再打入一针也不会危机他的生命。
  想着,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疼痛立时将我从这种被麻痹一样的状态当机立断的付诸了行动,扣动扳机,将细小的麻醉针头准确的注射进了人鱼的颈部。    他的肩膀震了一震,抬起头来,眼瞳暗沉的盯着我。    那一刹那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我甚至一时间认为麻醉失败了,而我即刻就要丧命在他的利爪之下。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事态并没有如此发展。    人鱼晃了晃身体,尖利滑腻的手没支住,朝一旁歪倒下去。我趁机抽身而起,脚却一下子踩在他滑腻的侧鳍上,整个人倾倒下去,我慌忙撑住了地板,来不及转移重心,骑跨在了人鱼巨蟒似的长尾上。    人鱼因我的重量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本已经半眯起的双眼咻地又睁开了。我的视线猝不及防的撞进他的深瞳里,腰脊骤然被收紧,我能感觉到人鱼的蹼爪尖锐的触感渗透了我背后的衣料,似乎即刻就欲将我撕裂成两半。    情急之下,我举起麻醉枪就对准了他的头颅,威吓道:“嘿,伙计,听着,我真的不想伤害你,除非你先放开我。你应该清楚这个东西的厉害。”    我毫无避讳的,鼓起勇气怒盯着人鱼的眼睛,一字一句,居高临下的低头警告道。同时,用麻醉枪头在它的头颅上顶了顶。    我并没有指望他能听懂英语,但以他的智商,我判定他能理解我的威胁。既然要驯服人鱼这种高智商的兽类使之顺从,配合研究,就必须采取另一种新的方法。    我要让他意识到,我比他强,比他更聪明。我必须得先征服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有的辅助,我发现这个方法,似乎真的立刻奏效了。    人鱼顺从的放松了按在我脊背上的那只手的力度,只是轻轻的搭在那儿。他慢慢的半翕起了眼皮,浅色的睫毛犹如湿润的羽翼般低垂,几秒前那种噬人的眼神柔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顺服而又迷茫的神情。    除了人鱼那与生俱来的阴戾之色,我不得不承认他此时的模样温顺极了,甚至比一只看上去还要无害。而这种剂量的麻药的确是针对海豚的,也许不能让他昏睡过去,但至少能让他行动迟缓,感到困倦。    并且,人鱼一定是恐惧麻醉枪的威力的,尽管他的笑容让我产生那种可怕的感觉,但没有确凿的根据,我实在难以相信人鱼的智商会高到与我玩弄阴谋诡计的地步。    我为终于把控住了局面而松了口气。    TBC
5、Chapter 5   等待他的呼吸变得平缓舒长起来,应该陷入麻痹状态后,我才腾出手,从刚才甩在边上的医药箱里找翻出了消毒药水,为他的伤口清洗检|查。    人鱼肩膀的伤口裂得很大,暴|露的肌肉上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黏|膜,有效阻止了血液流失,但同时也拖延了他愈合的速度。并且,薄膜下有一块异样的凸起。我小心翼翼的为他做了局部麻|醉,剪开黏|膜。果不其然,我在他的伤口内夹出了一颗断裂的鲨鱼牙齿——    尽管只有一半,但它足有我的大拇指甲盖那么大,而且边缘布满了锯齿。    这玩意属于一只成年虎鲨。就在几个小时或一天前,人鱼曾与一只成年虎鲨发生过剧烈的冲|突。从他现在还健康存活的情况以及牙齿的断裂程度看,这条鲨鱼的命运,一定比他悲惨得多。    说不定…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我禁不住探手下去摸了摸人鱼的胃部。那里果然鼓鼓囊囊,食物还未消化掉。他也许是与鲨鱼争夺食物,又或者,那条鲨鱼就是他的猎物。    我不禁为人鱼的攻击力而啧啧称奇,想像着他与鲨鱼在深海中博斗的情景,那一定是一幅非常惊险的画面。    人鱼可不知道此刻我在思考什么,只是静静眯着眼,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微微挑着眉头,垂眼看向我放在他胃部的手,露|出一种种饶有兴味的神色。    就仿佛在他面前做着这一切的我,只是一个有趣的、不小心冒犯了他的天真孩童。    这种想法引起我一阵强烈的不适,连忙撤开手,想去为他缝合。然而,我的手腕却被他另一只蹼爪按住了。    脑海中警铃大作,我立刻抓起麻|醉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以示|警告。人鱼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我的枪口,似乎不以为意,既没有感到畏惧,却也并未露|出任何攻击的意思,依旧懒洋洋的卧在地上,活像一只晒太阳的海豹,擒着我手腕的力度也很轻。    我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手背被人鱼湿|润冰凉的蹼爪覆住了,手掌随之被压在他的肌肉犹如岩石一般起伏的腹部上摩擦起来,尾巴在我身下轻轻摆|动了一下,似乎感到十分惬意。他的目光也聚焦在我的脸上,眼底仿佛藏有一缕蛰伏于静水下的暗流,在期待什么,暗示什么,就像是表达某种复杂的诉求。    既然要理解人鱼这种神秘的生物,不如从现在开始,试着与他和平相处,也许比试图驯服他有更好的效果。这样想着,我索性大着胆子,顺从他的手势,在他的腹部放松的摊开了手掌,顺着他的肌肉线条轻轻|抚|摸,就像对待一条海豚那样轻柔而友好。    正如我之前猜想的,人鱼的皮肤光滑细腻得如同一匹上好丝绸,比人类的皮肤厚且柔韧得多,抚|摸时,就好像一只大型虎鲨从我手下游了过去,莫名的,一股隐约刺|激着我的兴|奋感自心底升腾而起。    人鱼似乎同海豚一样,十分享受人类的触|摸,他惬意的仰起了修|长有力的颈项,搭在我背后的手搂住了我的腰脊,就像我对待他一样,用粗砺而滑腻的掌心抚摩着我的脊背。鱼尾游戈般的在我身下起伏着,同时托动我的臀一下一下,轻轻颠动起来。
  混杂的不适感几乎要霎时间将我湮没。    羞耻感,背德感,恐惧感同时侵袭着我的神|经。我不仅错觉正在与他性|交,更错觉自己变成了一条正在被他侵犯的雌性人鱼。    这是一种怎样的噩梦般的经历!我的所有神|经缩紧成一团,此时,人鱼却凑得更近了,近得几乎与我耳鬓厮|磨,他嘴里潮热的呼吸一阵一阵的喷洒在我的颈项上,像一股觊觎着、随时会侵入我身|体的欲念,化作暗流无孔不入的钻进我的衣领里……    我的身|体竟不可控的隐隐发起热来,忍不住侧过头去——    他用臀|部以下的鱼尾支撑着身|体,就已足足比半蹲着的我高一个头,手臂全然将我环绕住了。我刚好能看到他因欲求满足而滚动吞咽的喉头,薄唇咧开了一抹堪称淫|邪的弧度,尖利的牙齿森然寒洌。    “A…ga…res…”    人鱼抵着我的耳朵低吟,声音沉而暗哑,像深海沟壑的波流。    这串断断续续的低语让我想起《所罗门之钥》里的淫|||欲之神,阿加雷斯。而人鱼的声音仿佛也具有邪神一般的魔性,我受到蛊惑似的,一时连扭开脖子的力气也尽然失去了,任由他用嘴唇衔|住了我的耳|垂,舌|头勾卷着,贪婪的吮|吸起来。    我的耳膜深处还不断的萦绕着那串低吟,脑里如同起了漩涡,晕眩沉重,身|体摇摇晃晃的靠在人鱼的身|体上。他锐利的蹼爪剖开了我后背的衣物,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直往我的下|体钻去,同时湿|润粗韧的鱼尾用|力挤进了我的腿|根,将双|腿分了开来。    我浑浑噩噩的感知这一切,却无力反|抗,犹如身置梦魇,周遭事物蒙上了一层虚幻的黑色雾气,世界都失真了,唯独腹下越渐浓重的淫|||欲真|实得无法抗拒。    就是我渐渐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了一声呐喊:“德萨罗!”    “德萨罗!”    那喊声愈来愈近,愈来愈清晰,穿透了迷雾而来,一下子击|打在我的神|经上。我乍然着魔的状态中惊醒过来,身上的压|制骤然一松,我还未看清,人鱼便从地上蛇盘而起,化作一道修|长的黑影,跃入了水柱之内,隐没在了水草之中。    我惊惶的在原地呆了一两秒,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然湿|透了,上半身的衣服残破不堪,脊背上破了一个大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趟着水。    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的大脑似乎被格式化一般空白一片,怎么也想不起几秒前的事情,仅能回忆起我试图获取人鱼的精|液。    此时来看,我的尝试显然失败了。也许是我的行为惊吓到了人鱼,才会令他如此迅速的逃走吧。    我望了望一片平静的水面,有些沮丧的心想。    “德萨罗,你在哪里!”    那是莱茵的声音!他似乎正在我的头顶的甲板上。我感到头皮一麻,急忙将散落一地的药箱和DV收捡起来,慌不择路的逃出了底舱。    TBC
对了,入v隔5章
又见楼主!
嘎嘎,引一下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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