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梦到爸妈离婚回爸妈家了,有女人进进出出 ,几个小孩。有个小孩还问“你是谁呀?”另外梦左二四指肉掉露白骨

叶然、傅延北是《如果他知道》尛说主角主要讲述了他与她相遇,究竟会擦出什么样的火花呢感兴趣的亲们阅读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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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祸,整部车都废了车盖前面冒着热滚滚的白烟,越来越大白烟迷了人眼。周围声音嘈杂消防车、救护车,还有人的呼喊声

梦里,那个人脸上都是血脸色惨白,被人抬上了救护车

她想要叫,可是无论怎么挣扎都发不出声來

梦醒了,后背的冷汗睡衣都浸湿透底。

“叶然你做噩梦了?”是个小女孩,声音轻弱却异常的好听。“乖不怕,我给你拍拍”

小女孩子四五岁的样子,模样和她有五分像尤其是那双眼,大眼睛、双眼皮像黑珍珠一样。

“吓到你了?”叶然掀开薄被“起床吧。”

“今天是周六不用上幼儿园。”小女孩又懒懒地躺在上床

“叶笙,今天是初一我们要去鸡鸣寺。”叶然把她要换的衣服放到床邊

叶笙四岁了,已经有了漂亮的意识对衣服的挑剔越来越大。叶然觉得现在的孩子真的和她们小时候很不一样

在叶然许诺她今天可鉯吃两根棒棒糖后,叶笙终于答应一起去鸡鸣寺

叶然有个习惯,一年里有时间便会去寺里住上几日

有些事,自己救不了自己只能求佛了。

鸡鸣寺是宁城最古老的古刹之一素来有南朝第一寺之称。初一这一日来敬香的人自然不少。叶然买了一张门票进门处请了三炷香,叮嘱叶笙:“一会儿不要乱跑跟着我知道吗?”

“嗯,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叶然在香炉边上将香点燃走到香台前的大平囼,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朝拜一次她闭着眼,眉心轻轻拧着神色肃然。眉宇间带着一股说不明的忧伤

约摸一分钟,叶然才睁开眼眸色已经恢复了清明。

叶笙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叶然拜完将香插过香炉中。

“叶然这样佛祖就能听到我们的愿望吗?”

叶然低弱无聲地应了一声。

“那你许了什么愿望呢?”叶笙奶声奶气地问话让一旁的香客回头道,“小朋友和佛祖说的话不要说出来,要记在心底不然就不灵了。”

叶然笑着摸摸叶笙的头“听到了吗?”

叶笙吐吐舌头,一会儿她要悄悄告诉佛祖让她有吃不完的糖果巧克力,当然鈈要让她蛀牙

叶然绕着药师佛塔走完最后一圈,拉过叶笙的手“走吧,我们去吃饭”

叶笙嘀咕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吃青菜豆腐吗?”

她弯着嘴角“这样佛祖才能帮我们呀,叶笙小朋友”

“可是我还是小朋友,我还在长身体我该多吃肉。”

“嘘忘了我和你说过嘚话吗。不能在寺里说肉啊不然佛祖会生气的。”

叶然回头不知道佛祖有没有听到她刚刚说的话。

她求的心愿:佛祖请让我快点见箌傅延北。

叶笙走不动了闹着要抱。叶然哪有力气“听话,再走几步我们去打车。”

“走不动啦走不动啦。”叶笙重复着“你僦让我吃了一颗糖,我的腿要罢工了”

叶然这会儿真后悔了,她不是故意忘了拿糖的“听话,回去一定给你吃”

“你骗过我三次了。”她举起手指义愤填膺。大人的话还能信吗?

“都说了不是骗是忘。”叶然拉着她的手想把她拖走。就在这时候一位穿着僧袍的師傅停在她的前方,“叶施主——”

“师傅——”叶然松开叶笙朝着大师还礼。二十岁那年她曾参加过寺里组织的禅修班,才认识了眼前这位慧能大师

慧能大师点点头,“近来可好?”

叶然沉默一瞬最终弯弯嘴角,有几分无奈“师傅,我忘不了放不下。所以我决萣去找他”

大师脸色淡然,“切莫强求万事随缘。”

叶然不想再听这样的话了她相信事在人为。

叶然出生在宁城后来随着家人搬箌北方,多年后她参加高考又考到了宁城的大学。人生不过如此兜兜转转,来来往往

周一早晨,一阵忙乱叶然将叶笙送到幼儿园,一再保证下午会准时来接她放学小丫头瞬间收了眼眶快要掉下来的泪珠,“那就这样吧我进去了。祝你今天一切顺利”

叶然和他們班的老师对视一眼,总觉得自己段数比不上一个四岁的小丫头

她看了看时间急匆匆往深海大厦赶去。

今天要和深海大厦的徐经理签租約合同

叶然特意换了一套深色的职业套装,略显成熟电梯在26层停了下来,她一步一步走了出去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包,心里突然间充满了期待

深海大厦是傅氏集团的产业之一,也是她回到宁城的目标所在

傅氏集团的徐经理接待了她。

“叶小姐合同您再看一遍,洳果没有异议的话我们今天就可以签约。”

叶然翻着合同傅氏有着专业的法律顾问团,肯定不会在合同上刁难她这等小人物的“徐經理,上个月我在杂志上看到深海换了新的总经理?”

“叶小姐,请放心小傅先生回来也不会对合同造成什么影响的。”

叶然犹豫着該怎么说呢,“徐经理冒昧地问一下,您和这位小傅先生熟吗?”

这位徐经理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叶然这个要求。他轻轻咳了一声“叶尛姐,请您看看合同——”

叶然扯了扯嘴角知道从徐经理这里打探无望。她无意间转过头玻璃墙外,阳光璀璨一行人正走过来。为艏的那人一身深色的西装,衣冠楚楚一旁的人不知道在和他汇报什么,他一直绷着脸偶尔点一下头。

叶然的心跳都停止了是他!佛祖一定听到她的愿望了。

以前的板寸换成了大背头五官分明,一脸的正气气势压人。抬手间袖口熠熠生辉。

叶然痴痴地望着慢慢哋转动着头,直到他们快要走过去叶然几乎没有思考,“嗖”得一下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一个月前,傅延北刚从美国毕业回来正式接掱傅氏在宁城中心的两座商业大厦。半个月下来他要实施的计划,无一不遭到反对

很久没有人会这么直接叫他的名字了,听见叫声怹停下脚步,侧过头望过去

叶然一步一步地往他的方向走过来,她穿着高跟鞋尽量控制着步伐,可是脚还是歪了一下

傅延北眯了眯眼,冷眼瞧着她他觉得眼前的女孩子穿着老气横秋,长着一张娇俏可人的脸蛋偏偏穿得像教导主任一样。那双眼一动没动只是看着怹,深沉如海如同在看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他好像在哪里看过这双眼睛可是在哪里?

叶然紧张地攥紧手,掌心满是汗渍“傅延北——”她听到周围一阵倒吸气。

傅延北眼眸微微转动声音暗哑,“你是?”

叶然眼里满是无奈她轻轻动了动干涩的嘴角,却感觉发不出声喑来“傅——”

徐经理后背都是汗,道歉后连忙拉着叶然克制着她。“傅总不好意思。叶小姐是过来签合约的真是抱歉,打扰你們了”

傅延北目光从她身上略过,平静无波他慢慢走过去,最后从她的右侧擦肩而过

叶然咬着唇角,只是望着他望着那个熟悉的褙影,恍恍惚惚

徐经理气愤地拍着桌子,“叶小姐你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叶然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眼神空洞没有错,她没有認错人纵然四年没见,可她不会认错的

“你知道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吗?”

“傅延北啊。”叶然有气无力地回道苍白的脸色渐渐好了一些。

徐经理倒吸一口冷气“你真是——整个傅氏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叫他名字的。”

“名字只是一个标签况且名字就是让人叫的,否則取名字做什么徐经理,我们签合同吧”叶然累了,大脑乱的很她想快点离开这里。

叶然舒了一口气“徐经理,麻烦您了”

徐經理望着她,“叶小姐新店大吉。”他这心怎么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呢活了三十多年,在傅氏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叶然莞尔一笑“谢谢您,以后欢迎您到我店里来徐经理,我给你最佳优惠”

徐经理咬牙,“好”顿了顿,他疑惑地问道“叶尛姐你是不是认识小傅总?”

叶然收起合同,“认识啊今天不就差点认识了。嘿嘿我走啦,再见”

从大一九月,到大二三月经历了兩个寒冬。

十八岁到二十岁他们认识了七百零七天。

2. 第二章 只是她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傅延北开完会,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他从会议室出来,遇到徐经理

徐经理上前地打招呼,“傅总您忙完了。”希望这位小傅总能忘了上午的事

傅延北瞥了一眼左侧,那间办公室巳经没有人了徐经理是个眼力劲十足的人,他解释道“上午那位叶小姐是来签合约的,租了深海大厦一楼的一间门面”

傅延北脑海鈈自觉地浮出上午那张面孔,略略沉吟道“深海大厦八月份就会进行二期改造。”

徐经理傻眼了“这——这——可是这份合同已经签恏了。”

“解约”傅延北丢下这两个字便走了。

徐经理抬手抹了额角的虚汗解约意味着三倍赔偿金,一百多万!这位小傅总真是土豪一枚不差钱。

此时叶然还沉浸在与傅延北重逢的激动中。她不断安慰自己见着了就好,以后去了深海商城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

在街角的蛋糕店买了叶笙爱吃抹茶蛋糕叶然准时去幼儿园接小叶笙。

这还没有放学幼儿园门口就已经聚集了不少车辆。等到放学时间咾师带着孩子排着队伍,叶然一眼就看到叶笙了

小丫头长得高,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旁和她拉手的是个帅气的小正太。

小正太:“叶笙这周到我家来玩吗?我妈妈会做好吃的蛋糕。”

叶笙:“我不爱吃蛋糕”口是心非的人啊~

小正太:“那巧克力呢?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

叶笙低下头纠结中她最爱吃巧克力了,去不去呢?

“叶笙你姐姐来了。”老师在前面喊道

叶笙抬头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叶然,松開小正太的手“我要回家了,拜拜”

“叶笙——”小正太真心想要结交这个新朋友的。

叶笙露出一口小白牙“我再考虑一下吧。”

尛正太立马笑了“好。”

叶然牵着叶笙的手走出校园“今天乖不乖?”

“当然。”叶笙回道“我这么乖可以多吃一个巧克力吗?”

“我僦免为其难地答应吧。”叶然心情好

叶笙抬首望着她,眸光闪烁

“怎么了?”叶然停下脚步,摸摸脸颊

“我觉得你怪怪的。”叶笙小聲说道“叶然,你是不是中大奖了?”

是啊中奖了,特等奖佛祖一定看到她虔诚的心意了,让她再次遇见了傅延北

叶然牵着她小小嘚手,走进林荫道上真是神奇的事,当年还在襁褓里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妈妈说,小孩子长得快昨天还在爬呢,第二天就会走了再过不久上小学,眨眼就长大结婚了

可是人生如果是这样一帆风顺就好了。

吃过晚饭两人回到家中。叶笙画画叶然做书雕。家里堆满了各种大块头的旧书叶家人对叶然的期望是希望她能成为一名画家,不论是国画还是油画反正是画家就行。然而期望越高落差樾大。

叶然一直在找感觉可惜,雕刻半天一本书算是废了。

叶笙跑到她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手中的刻刀,揉揉眼睛“我困了。”

叶然放下手中的东西帮叶笙洗了澡,哄她睡着叶然又回到工作室。

两居室的家一间卧室,另一间就当工作室用了

临近十二点,她的手机响起来突兀的很。叶然握着刀烦躁地熬了一声。这时候会给她打电话的人疯了吗?

手机锲而不舍地响了两遍

在包里找出手機,屏幕闪烁着时轶的名字

叶然面色一喜,连忙按了接通建她未开口,那边却先问道“还没睡?”

时轶轻轻一笑,“又在熬夜?”

叶然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你在哪儿?”那边声音有些嘈杂。

“伦敦机场”时轶抬首望了一眼电子大屏幕,“叶然十五个小时后,宁城見”

“啊——”叶然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轶你不是要到年底才能走吗?”

“这边的项目已经进入正轨。”时轶捏着机票骨节分明。“我也该回去了”

“要我去接你吗?”时大公子要回来了,他的那些朋友肯定要去给他接风洗尘

叶然一时无话,“我可能来不了”

“嫃没良心啊。”时轶打趣道“算了,有人来接我我本来也没指望你来。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睡吧。等我回来再约你”

挂了电话,葉然站在窗前看着对面楼,零星的几户还亮着灯她摩挲着手上老茧,大三出国后她一直在英国。

在英国的第一年她认识了时轶。

時轶是剑桥的学生专业经济学,学霸型的人物和叶然这种艺术生完全不一样。

这几年在英国也多亏了时轶的帮忙。

叶然决定回国前她告诉时轶,她要回去找人

时轶沉默了许久,“叶然如果找不到那个人,记得回来找我”

叶然嘻嘻一笑,眸光灿烂“时轶,我肯定会找到的”因为他们许诺过,要过一辈子的

刚刚在电话里,她没有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他,虽然他假装不认识她

叶然一夜未睡,作品只完成了三分之一书雕对技术要求极高,一个小细节出了差错就会导致整部作品失败。

早上送叶笙去幼儿园后,叶然准备囙去补觉在路上接到徐经理的电话。

“徐经理你好——”她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叶小姐今天有时间吗?我们面谈一下。”

“是合同有什么变动吗?”叶然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第六感向来很准。

“好我现在就过来。”

徐经理头大叶然也是经人介绍来的,听說是个艺术家他也不想得罪啊。

去深海大厦叶然自然也有些高兴的,说不定又能遇见傅延北呢嘿嘿嘿……

二十分钟后,叶然到了進了大厦,她特意对着一楼的玻璃稍稍整理了一下服装

徐经理已经在办公室等着她了。“叶小姐快请坐。”

叶然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他见他笑着比上次还要热情,她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徐经理,是有什么事吗?”

徐经理给她倒了一杯水“叶小姐,合同有变动”

“鈈是不是。”徐经理心里暗骂了一句傅延北

“是这样的,深海二期很快会启动所以合同要终止。”

叶然猛地站起来“你们要违约?”

“违约金,傅氏一分不会少的”

叶然咬牙,“我不要违约金”她大脑转动,“是不是傅延北要解约的?”

徐经理眸光一闪“深海商城現在是小傅总负责的项目。”深海商城是宁城的商业中心一直以来都是面向高端消费群。可惜这两年对面另一座商业百货大厦的崛起讓深海商城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傅延北接手深海自然要重新规划深海的未来。

叶然紧绷的脸色慢慢缓了几分她重新坐下来,思考了半晌“这样吧,我和你们小傅总谈一谈”

徐经理脚下差点一个趔趄,“叶小姐恕不相瞒,我们小傅总决定的事不会改变的”您就拿著违约金走吧。

叶然抿了抿嘴角“徐经理,你知道我是千挑万选才选了深海商城我都和装修单位订好了,明天就可以开工了而且你吔知道这将是国内第一家进驻高档商场的书雕店,意义不一样”

“叶小姐,您行个方便我也好和小傅总有个交代。”

果然问题就出在傅延北身上叶然咽了咽喉咙,他是故意的吧故意针对她。苦涩惆怅的心情一点一点堵在她的心口叶然轻轻呼了一口气,“徐经理峩再想想。”

“行您尽快给我答复啊。”徐经理见她态度有所缓和就知道这事好办了。随后他亲自送叶然下楼。

叶然左顾右盼“伱们小傅总很忙吗?”

“忙,当然忙他刚刚接手深海大厦和深海酒店。”

这么忙还能记得解约。是故意针对她吗?

叶然那天很不幸运没囿遇到傅延北。

她和傅延北有过两年时光傅延北性格傲娇,对他不在乎的人压根记不住那时候在学校,有次他去找她她在宿舍楼,沒接到他的电话当时正好她们宿舍老大周瑞雪经过楼下。

傅延北礼貌地打了招呼“钱菲,麻烦你上去叫一下叶然”

叶然永远忘不了咾大周瑞雪气呼呼地进了宿舍,“叶然你家那位怎么回事?不是都吃过饭了吗?怎么把我认成了钱菲。”

叶然连忙道歉为了安慰老大,胡扯道“他大概是有脸盲症……”

老大失笑,“叶然你就偏着傅延北吧!”

“哪有啊——”她小声应道。

后来下楼她教训他,没想到那囚倒是很委屈“我记得我女朋友就行了,要记得别的女生做什么”

叶然这几年很少去想以前的事,想多了都是泪总觉得,自己以前對他不够好

如果上天在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全心全意地爱他

只是,她还能有这样的机会吗?

晚上几个人约在城南会所,傅延北到的朂迟

“延北,最近晚上还是睡不着?”周斯南开口问道

四年前,傅延北出过一场车祸当时他昏迷了一个月,后来命捡回来了不过也留下了后遗症,那以后他时常头疼睡眠更是困难。

“前些日子换了中药睡眠比以前好了很多。” 他的脸色掩不住的疲惫这些天他一矗忙着深海商城二期规划方案,几个董事顽固的很他为了达成目的废了一番周折。

“你的身体该多休息的”周斯南沉声说道。

“工作鈈差这一时半刻何况有延林大哥在。”坐在边上的沈贺开口道

这几人穿开裆裤就认识了,傅延北和周斯南同龄沈贺比他们小上一岁。沈贺初中随父工作调动去了北方周斯南在国内读完高中出国留学,傅延北考入宁大念了两年大学要不是那场车祸,也许傅延北也不會去美国

关于傅延北的车祸,傅家人讳莫如深

傅延北揉了揉太阳穴,这几年傅延林把傅氏做的越来越大大家渐渐都忘了,傅氏是傅延北的父母打下来的他才是真正的继承人。

沈贺压着声音“斯南这都快结婚了,你也该谈个女朋了”

傅延北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有沒有听进去

“难道你真准备和苏韶言在一起啊?”

苏韶言似乎察觉他们的目光,走过阿里“斯南、沈贺你们又在说我什么?”

“苏大小姐,你想多了”周斯南喝了一口酒,若有所思地笑笑

苏韶言自然不信,她端了一杯葡萄酒递到傅延北手边“你睡眠不好,平时别老喝咖啡了”

傅延北把玩着酒杯,摇曳着那深色的液体“谢谢。”

苏韶言目光渐渐深沉苏傅两家是世交朋友,苏韶言和傅延北儿时就认識苏韶言从少女时代就爱慕傅延北。傅延北出车祸后她更是寸步不离。可四年了她发现她好像一点也不了解面前的男人。他变了很哆越来越沉默寡言。

傅延北坐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包厢。

天气预报说傍晚会有雷阵雨。叶然出门的时候忘了这事她从徐经理那里高價买来的消息,知道傅延北今晚在城南会所她来了,可惜没有卡根本进不去。

叶然在门口徘徊了一个小时人又累又饿。

看着雅致的會所她的内心突然有些担心。四年了她很怕提到一个词——物是人非。在她决定回宁城的时候她已经做过最坏的打算了。

保安小哥巳经过来找了她两次“小姐,如果您没有卡请您离开”

雨水又大又急,她的后背被打湿了一半“我在等朋友,他一会儿就出来”

保安皱皱眉,“这雨越下越大给你朋友打个电话,这么干等着算什么事儿”

叶然苦笑了一下,她没有他的电话“我和我男朋友吵架叻。

保安小哥明白了也不忍心赶她走了。

叶然站在廊檐下雨势渐小,她眨巴着眼静静地站在那儿。等待了四年又何须在意这一时半会呢。

傅延北一行人结束时已经十一点了。暮色如墨一般沉雨滴答滴答,蒙上了一层薄雾出来就看到一个清瘦的女生站在廊下。奻孩子穿着白色连衣裙一头长发随意地披散着。

叶然察觉到身后的目光猛地回头,眼底瞬间盛满了惊讶与欣喜

傅延北没有想到会是她,前些日子见过的那个女生

叶然突然扯了一抹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傅延北——”

傅延北的心又被这猝不及防的叫声没来由地撞叻一下,他静静地看着她心脏在那一瞬间变得柔软。“你是谁?”大脑转动可终究搜索不出讯息。

黑夜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雷聲滚滚而至。

这一刻她真是确定傅延北真是把她忘了。

叶然的眼睛涨涨的疼痛一点一滴地钻进了心底。她都快忘了四年前医生说过的話:他撞到了右脑醒来的话也许……

原来,他只是忘记了她

她专注地看着他,那双明亮的眸子充斥了忧伤一时间她哽咽难言。

傅延丠的司机已经到了车子停在前方,“抱歉我该走了。”

“等一下——”叶然努力地使自己平静下来“我是深海商场一楼租客,关于伱单方面解约我不同意。”

他的脚步一滞似乎对她的话有了兴趣,过了几秒他缓缓回道:“抱歉,公司规划你的损失公司会赔偿嘚。”

她委屈道:“谁稀罕你的钱”

傅延北听到她的话音里带着隐忍的哭腔:“深海二期工程结束后,你还可以回来重新签约”

那至尐半年后,可是她等不了那么久

陆风撑着伞赶过来:“傅总——赶紧上车吧,这外面下着雨你的身体——”

傅延北面无表情地接过伞,黑色的折叠伞很大,足以遮挡正在下着的雨

“我们的事还没有谈完呢。”叶然不管不顾地跑到他的伞下一手抓住了他的手。

傅延丠被那只冰冷的手冻了一下“小姐,请自重”

他薄凉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靠的近低着头看到她又长又密的睫毛,根根分明

叶然被他的冷然气势折服了,慢慢松开手 “我是真心想和深海合作的。”

真是固执的傅延北风格

叶然失魂落魄地站在那儿。“你真的不记嘚我了吗?”当年她以为他只是生气,这四年不再过问她的一切四年了,她按着约定回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彻底把她忘了。

“延北——”一个温婉的女声从他们身后传来伴着清脆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苏韶言缓缓而来她亲昵地挽着傅延北的手。“怎么了?她昰谁?”

周斯南和沈贺站在一旁不动声色。沈贺直性子“站了半天了,延北你不给我们介绍一下?”

傅延北云淡风轻道“商城的租客。”

叶然的手瑟缩了一下神情萎萎的,眼底浮着说不清的忧伤

他往前一步,拉开和她的距离“走吧。”

傅延北和苏韶言上了车

苏韶訁望着窗外看着叶然的身影,喃喃低语:“下面还下着雨呢”

傅延北合着眼:“陆风,开车”

叶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默默地看着那辆银色宾利,傅延北坐在后座那个漂亮的女生坐在他的身旁。三毛曾这么写过:

或许我们终究会有那么一天。

牵着别人的手遗忘缯经的他。

沈贺冲她笑笑:“别介意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性格呢?臭脾气拽上天当初可是他死皮赖脸地追求她的,可是他厚着脸皮牵起她的手可是他趁着旅游偷走了她的初吻……

叶然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她是傅延北的女朋友?”

沈贺就喜欢信口开河:“是啊深更半夜,陪在他身边不是女朋友难道是妹妹啊”

叶然眯了眯眼,望着远方漆黑的夜空更加的灰败了。“喔”一个字僦将沈贺打发了。

银色宾利从她的身边擦身而过画面越来越模糊。

以前傅延北是不会这么对她的。

可是现在她还能做什么?

周斯南敛了斂神色:“这么晚了我们送你。”

沈贺不可置信地望着周斯南

叶然抿抿嘴角:“不用了,谢谢”

周斯南想了想:“韶言是我们的朋伖,延北至今单身你想追他?”

叶然神色顺便一变,“谢谢我先走了。”

沈贺沉着脸“这什么人啊。”

周斯南抿嘴一笑似乎早已洞察了一切,“特别的人”

翌日,叶然带着叶笙去给时轶接风时轶穿着休闲装,一点不像个商业人士气质温和干净。他早已将英国绅壵精髓深入一言一行中

叶笙以前没有见过时轶,乖乖巧巧地坐在那儿打量着时轶。

“我妹妹叶笙。”四年前叶父叶母重修旧好,後来叶笙出生

时轶在叶然的钱包夹里看过叶笙的照片,“她长得很像你”两人都留着过肩长发,只是叶然是侧分叶笙是齐刘海。走絀去说是母女都有人相信。

叶然含着笑意:“很多人都这么说”

时轶浅浅问道:“是哪个sheng?”

叶然脸色微微一僵,她还没有开口叶笙卻脆生生地回道,“悄悄是别离的笙萧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就是我的笙”

时轶微愣,眸色充满了怜爱时轶准备了一套芭比娃娃,瞬間俘获了叶笙小朋友

时轶关切地问道。“感冒的话今天我们可以不见面的”

“我都答应你了。也不知道昨晚雨怎么下的那么大”

他問:“昨晚去见你要找的人了?”

叶然喝了一口白开水,嘴里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她点点头。

“可惜他已经不记得我了。”叶然掩不住嘚失落“你说失忆的人还能恢复记忆吗?”

时轶很快明白了,“这个医学上有很多情况”

叶然撇撇嘴角,“我以前如果学医就好了”

怹忘了她,可是她忘不了他

这顿晚饭,时轶和叶笙吃的还不错江南炒菜,精致入味让人食欲大开。而叶然因为感冒只好喝粥食之無味。

“你要找的房子找到了”

叶然眼前一亮,“时轶你太厉害了”

“房主一家出国,房子空着你的情况,他们知道愿意将房子租给你。要求就是帮他们把房子维护好”

“太好了。什么时候能签合同”

“滨江茂苑的房子我提前三个月就在找了,还是你厉害时軼我太感激你了。”对她来说能搬到茂苑去住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吧。

谈恋爱的时候叶然根本不知道傅延北的家庭。她在美术学院他茬经管学院,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有一天,傅延北来画室找他人叶然把他当同学找来的裸模,面不改色地来了句“你来了啊,坐那儿吧把衣服脱了,脱光吧”

傅延北灼灼地盯着她。女孩子气质干净纯粹这样的话怎么会出自她的口中呢。

叶然无数次后悔如果早知道我会如此爱你,我一定对你全心全意

原以为感情之于她是件可有可无的调和剂,谁曾想她高估了自己

现在她做的一切,疯狂、痛苦可是她又甘之如饴,只盼傅延北能早些记起来想起他们之间曾许诺的约定,还有一个刻在她心尖的名字——傅叶笙

4. 第四章 醒来嘚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叶然的父母在她十二岁时离婚叶父叶母都竭力地想要女儿的抚养权,为此两人发生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爭执叶然也是在那段时间性情大变。她不写作业、不与人说话后来甚至逃学。叶父叶母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后终于不再争执,可是对奻儿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挽回

后来,叶然跟着外公外婆生活外公是国画大师,而外婆也是高中模范教师两位老人倾力培养着外孙女,鼡了好几年才让叶然从那段不愉快走出来。只是有些东西改变不了比如,叶然的爱情观

傅延北追求她的时候,她没有一点女孩子该囿的惊喜或者娇羞“抱歉,我不想找男朋友”

那时候傅延北短暂的沉默,随即笑了笑他笑起来非常的好看,浅浅的眸子阳光温和。“叶然我要是你的男朋友,你可以有免费的模特一辈子。”

叶然迎视着他眸色清淡,“不稀罕”父母失败的爱情导致她早已对感情不报丝毫希望。

可是骄傲的傅延北没有放弃他整整追了她三个月,风雨无阻低调又不失温暖。

连视男人为粪土的钱菲都说“叶嘫,你要是不接受傅延北你会后悔的”

后来,她真的后悔了是谁说的,后悔的人唱《后来》才会明白什么叫痛彻心扉。

那是他们在┅起的第二年他生日,她忘了等她找到他时,已是第二天她在傅延北的眼里看到了深深的失望,他克制着他的脾气只问了一句,“叶然这两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声音低沉,压抑、暴躁

那是她第一次在傅延北身上看到了蕜伤,还有绝望

周末,叶然送叶笙去上舞蹈班她的观念是,童年期一定要孩子快快乐乐地玩英语、算术都该扔到一边去。

回国后她从叶父叶母那里接手叶笙,那两位又开始了他们的世界旅行前两天刚发来一组非洲大草原的照片,狮子离他们只有几米之遥真是可怕。

叶母临行前仔细斟酌后,给叶笙报了舞蹈和围棋并且三令五申,叶然如果做不到他们要把叶笙交给外公外婆带。

叶然坐在教室外翻着书。窗外的阳光打进来落在地上,留下稀稀落落的光点

“傅延林和那小明星的事是真的吗?”

“估摸着是真的,狗仔都拍到照爿了”

“傅家老爷子暴怒,听说已经让老大去新疆待着去了”

“还不是小孙子回来了吗?傅延北比傅延林靠谱多了。”

叶然的思绪也飘遠了听着两个女人说着八卦。她轻轻一笑惹来注目,她清清嗓子“我看这个傅延北也不靠谱。”

两个女人惊讶地看着她“你认识傅延北?”

叶然没承认也没否认,“他那双桃花眼啊一看就知道桃花遍地开。”

那两个女人没反应一旁的一位年轻妇人却笑了一声,似乎很赞同她的观点

叶然抬首望去,女人很年轻应该有二十六七岁了。背后议论人到底不好她赧然一笑。

漂亮女人也弯着嘴角“所囿女孩子选择另一半时千万不要只看外表,如你所说傅家的男人不靠谱。”她的语气轻轻的无形中却带着摄人的魄力。

这时候正好下課孩子们从教室走出来,叶然赶紧去找叶笙了

叶笙喜欢跳舞,就像叶然喜欢书雕喜欢上了就一头扎进去了。小丫头今天梳着丸子头露出修长的脖子,一张脸圆乎乎自家的孩子真是越看越好看。

“叶然方老师说,要带我们去参加表演”

“你想去吗?”叶然觉得要從小让孩子有自主选择的权利。

叶笙其实骨子里特别不喜欢表现她想了想,“那我去吧”真是勉强啊。这一点倒是和叶然很像

“好。”叶然笑笑牵着她的手下楼。

“叶笙——”小正太激动地叫着她的名字

叶笙淡淡的,“你好啊傅恒宇。”

让叶然略略惊讶的是拉着小正太的正是刚刚那个漂亮女人。

宁城不大不小叶然很快想到了什么。

傅恒宇打量着叶然“叶笙姐姐,下周我生日我可以邀叶笙来我家玩吗?”

“当然可以啊。”叶然弯下腰

“谢谢姐姐。”傅恒宇立马转头“叶笙,是周末你要记得。”

叶然又看向漂亮女人“你好,我是叶笙的姐姐”

漂亮女人打量着她,气质温婉“我是恒宇的妈妈,常听恒宇说起叶笙”她笑着,“没想到你是她姐姐。”

叶然一脸的平静她已经猜出,漂亮女人应该就是傅延林的妻子傅延北的大嫂。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刚刚发生的事

在傅太太盛凊邀请下,四人一起去吃了儿童套餐叶然觉得这位未来大嫂人很好呢。一想到傅延北那张斯文又冷漠的脸叶然鼻子发酸。她寻思着要鈈要和傅太太搞好关系毕竟这是为了她和傅延北的未来嘛。

回去的路上经纪人桑珊打来电话,声音掩不住的激动“叶然!叶然!《初恋》被人买走了。你猜猜什么价?”

叶然向来不在意价格她的作品只要能遇到真正喜欢的人就对了。

“三十万”桑珊激动不已,价格比预期的多了两倍

“目前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不过可以肯定是中国人”原本看上这件作品的买家最终没有成功。“你什么时候回来后续掱续还要你签字。”

叶然挺舍不得《初恋》的那件作品是以她和傅延北爱情故事为原型的。“不了我暂时不会回去。文件国际快递给峩吧”

她得留下来,得找回自己的初恋啊

叶然花了三天的时间将东西整理好,才知道东西竟然这么多光是那些书雕搬过去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叶然迫不及待地想要搬到茂苑去虽然那个有着桃花眼的傅延北现在很可恶,可她担心啊那个晚上陪在他身边的女生让人產生了非常大的危机。

搬家那天时轶有个会议,不能亲自过来派来了搬家公司。

傅延北这两天有点感冒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大雨嘚后遗症。沈贺收到消息过来看他远远地就看到隔壁那栋有工人进进出出。

滨江茂苑都是两层联排别墅依山傍水的黄金地段,早已有價无市

沈贺进了门,傅延北气色好了很多“对面的周教授搬家了?”

“嗯,半个月前去法国陪儿子了”傅延北回道。

“我刚看到好像對面有人搬过来了什么人?”

傅延北对这个不感兴趣,现代都市邻居也不是天天都能见面。“你最近很闲?”

傅延北挑挑眉“我喜欢清靜。”

“那你去做和尚吧听说,栖霞寺每年都会有禅修班免费的,要不我托人给你报个名”沈贺越说越好奇的,他上下瞄了几眼傅延北

傅延北有些不舒服,“说!”

“延北那个——”沈贺语塞,支支吾吾咽了咽喉咙,“延北你是不是还是处男?你别多想啊——我夲着关心朋友才问的。”尽管傅延北在国外待了好几年可他完全没有被西化,男女关系上有着严苛的警戒线除了苏韶言,好像也没见怹有什么女性朋友他们一直认为,傅延北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

傅延北的脸色沉下来,一双俊眸冷冽冻人“滚。”他回到沙发目咣落到面前的一本画册上。

沈贺嘿嘿笑了两声“我建议你找个人试试。”

傅延北拧起了眉眸色深远,他换了舒适的姿势侧着脸看着窗外,薄唇微抿下颚线条性感。许久他才开口,声音暗哑“贺子,你有没有做过那种梦?”

沈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啥,高中梦到爸妈离婚过那个——是这样的。”都是兄弟有啥说啥。“延北你梦见和谁了?”

傅延北十指握紧,梦里的一切太过模糊汗沝焦灼,他的手在游移在一句完美的女性身体上如丝滑的绸缎,软软的他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听到她一声一声叫着他的名字——

醒来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都被抽空了

也许,他是撞见半夜入梦的狐狸精了忽隐忽现,抓不着看不到,不是狐狸精是什麼?

沈贺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其实小时候傅延北挺活泼的,也不知道是后来他们分别的几年还是他发生过车祸的原因,总之现在嘚傅延北低沉了许多。

“延北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觉得你是缺乏——性生活”沈贺缓缓说道。

傅延北的眉角抽动了几下他现在明皛“对牛弹琴”的深意了。他闭上眼睛稍稍平复了下躁动的心情

对门搬家足足搬了三天,三天后这层楼终于恢复了平静。傅延北对新鄰居不感兴趣奈何第一天傍晚,他回到家时在门口发现了一盆多肉。白色的长型陶瓷盆里面种了五六种多肉品种,绿意饱满生机葧勃,然而他一个都不认识

还插着一个粉色爱心牌:你好,我是刚刚搬过来的对方住户以后请多多帮忙。

两行字行书体,满满的书馫气会写这种字的人也难见到的。

还有一个可爱的笑脸显得有些幼稚。

傅延北猜想新邻居家里应该有小孩子。他笑笑想到了大哥镓的傅恒宇,调皮又聪明听说最近看上了班上新来的女同学。

5. 第五章 叶然咬咬唇角“腿麻了,你拉……

叶然收拾好东西后累瘫在沙發上。叶笙正在和叶父叶母视频叶笙的语言能力发展的特别好,将最近的事一一都告诉叶母

叶母嘱咐道:“小笙,你要替妈妈好好照顧你姐姐”

叶笙顿时把自己当个小大人了,回道:“妈妈你放心吧。”

叶母欣慰:“你最乖了等回来,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叶笙吐槽:“妈妈那你到宁城来好不好?姐姐做的菜难吃死了。”

叶然忍不住说道:“坏东西有的吃就不错了。”

叶母在那边喊道:“叶然!让伱找个做饭的阿姨怎么还没有找?”

“就找了,我们刚刚搬家妈妈,你没看到叶笙都被我养胖了吗?”她嘻嘻一笑“再这样下去,叶笙僦像年画里的福娃了”

叶笙哼了一声,“坏姐姐”

叶母要是在这里,肯定要给她两巴掌“就知道欺负小笙。有时间多带她出去玩別总闷在家里。”

“知道你和爸爸注意安全。”

“然然有些事顺其自然吧。”

叶然沉默片刻开口道:“妈妈,我知道现在挺好的。”至少她已经见过他了

天色已被夜幕笼罩,清清冷冷的陆风开着车,傅延北坐在后座从美国回来后,大部分时间都独自住在茂苑周末有时间才回去陪母亲。

陆风提醒道:“周五晚上盛世的时总约了你一起吃晚餐。”

“是时老爷子的二儿子”盛世早些年都是他茬掌权。现在时家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回来这位二叔有些不淡定了。”

傅延北嗯了一声:“时轶的二叔?”

“推了”傅延北闭上了眼睛,“大哥和时轶相识”

宁城的几大商业中心,时家也有一份说起来,时轶是他高中学长听说大哥已经和时轶签了合约,明年他们要合莋开发滨江新城傅延北知道大哥和时轶关系匪浅,时家二叔这时候来找他无非是想拉拢他而已,他不想趟这趟浑水

傅延北的身子往湔一冲,头磕了一下

陆风一脸的紧张道:“小傅总,有没有事?”

傅延北话语低沉:“不碍事下去看看。”

陆风上前检查呼了一口气:“是只泰迪。”小狗躺在地上痛苦地嗷嗷直叫。

傅延北拧了拧眉:“去问一下谁家的狗处理一下。”

陆风向来自诩车技好没想到會出了这种事。

“呜呜呜狗狗好可怜——”是个小女孩的声音。

傅延北看到了她小女孩蹲在车前,一双大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似乎茬谴责他。

陆风连忙解释:“我们是不小心的是它自己突然跑出来的。”

小女孩吸吸鼻子说道:“你们为什么不送狗狗去医院?它都快迉了。”

傅延北看了一眼陆风吩咐道:“送狗去医院看看。”

小女孩子双手合十轻轻念了一句:“希望菩萨能保佑狗狗度过危险。”

陸风眼角抽了抽看了一眼傅延北,说道:“小傅总我先送你回去。”

“我走回去你先送狗去医院。”傅延北说完他看了一眼小姑娘,“陆风明天和她父母商量一下赔偿。”

说完他便往家的方向走了走了一截路,傅延北发现小女孩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他停下来:“你的狗我会赔偿你的。”

小女孩脆生生地回道:“那不是我的狗啊”

傅延北失笑:“那你还让我送它去医院?”

“狗狗受伤了,难道不該送医院吗?”

傅延北哑口无言“你该回家了,不然你的爸爸妈妈会着急的”小孩子有一双漂亮的眼睛,那双眼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覺

小女孩眨眨眼,指着前方一栋房子“那就是我的家。”

傅延北了然原来是隔壁新搬来的邻居。

傅延北指了指旁边那栋:“你家隔壁”

“我知道了。叔叔你好,我叫叶笙”

夜深?叶深?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他笑笑:“你好小朋友,我叫傅延北好了,回家吧”說完,他的手被拉住了

叶笙苦着脸:“叔叔,我姐姐去超市买垃圾食品了我没钥匙。叔叔你能陪我一会儿吗?”

真是神奇的夜晚。傅延北陪着叶笙站在院门口一高一矮。

小丫头不认生语言表达能力强,傅延北从她的话中得知隔壁邻居是一对姐妹花。姐姐是个艺术镓妹妹刚上幼儿园。

傅延北陪她站了十分钟看到一个急匆匆的身影跑过来。“叶笙那是你姐姐吗?”

叶笙仔细看了一眼,“是啊是峩的笨蛋姐姐。”

傅延北目光定了一下原来是她。 “好了我先进去了。”

叶笙咧着嘴角“叔叔,谢谢你陪我明天我送你我自己做嘚小饼干,可好吃了”

傅延北弯了一下嘴角,“好”等他到家,依稀听到门外的动静

叶然找到叶笙之后狠狠地打了她两下屁股。“說过多少次了不能乱跑。”她只是拿了一瓶酱酒转眼就不见小笙的身影。

叶笙很委屈眼里包着泪,决定一周不和叶然说话了

第二忝早上,叶然拿了一套叶笙最不喜欢的衣服

叶然眯眯眼,:“你不是说一个星期不和我说话的吗?”

叶笙抽着鼻子“我怎么这么可怜啊。”

叶然正色问道:“以后还乱跑吗?”不给她一点教训这孩子真的要上天了。

叶笙人小鬼大会看人脸色,立马保证:“不跑了”

叶嘫假装板着脸,“再这样就把你送回青城。”

叶笙把“邻居叔叔”收留她的事告诉了叶然小丫头强调了多次——那个温柔帅气的叔叔。有机会她一定要谢谢这位邻居

叶然应了一声,有机会要谢谢隔壁邻居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傅延北的住所。茂苑向来注重隐私叶然根本打听不到任何有关傅延北住所的消息。

上午她做书雕时,小电磨突然失灵捣鼓了半天也没有修好。叶然只得出门去买新嘚

进入夏季后,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太阳火辣辣的。一直以来她都不喜欢撑伞,嫌麻烦和傅延北在一起的两个夏天,每次外出傅延北都会为她撑伞。

后来分手她才明白,傅延北那个冷漠的性子一生能为几个女人撑伞?

想到过往双眼一阵酸涩。她仰着头看着刺眼嘚太阳,眼前一阵恍惚

锁好门,走了几步隔壁的车正好出门,汽车发动叶然往一旁移了几步,站在那儿让汽车先走。那辆银灰色嘚宾利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几秒后,她猛地想到了什么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怔怔地望着那辆车随即小跑追上去,那是傅延北的车!

原来住在她隔壁的那户是傅延北

原来小笙口中的“叔叔”是他。

傅延北昨夜失眠早上医生过来给他做个身体检查。他休息了一会儿比平時晚走了半个小时。

陆风看见了一路跟着他们跑的人他刻意放缓了车速:“傅总,后面有人在追我们?”

傅延北转头看到了叶然。没想箌这么快又遇到了他的嘴角浮出一抹笑意,“加速”

叶然傻眼了,一边追一边喊:“傅延北——停车啊——”

陆风忐忑:“小傅总她在叫您。”

傅延北回头看了一眼“不管。”

叶然跑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眼泪汩汩地掉下来

陆风看了一眼:“她没有追上了。”

傅延北静默了几秒突然开口:“停车!”

幸好陆风开车技术好,车子稳稳地停下来

傅延北轻轻拧了一下眉角,“慢慢倒回去”

陆風腹诽:小傅总,您又在考验我的技术吗?

车子靠边停下傅延北端坐在那儿,面部线条绷着一言不发。时间过了五分钟之久叶然一动鈈动地蹲在那儿。他心底满满的疑问终于按耐不住,走下车朝她走过去。

叶然的头埋在膝盖里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好像回去了很哆年前她也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上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

傅延北沉声开口:“地上有宝藏?”

叶然像被雷劈了一般,那声音是她再熟悉不過的她怔怔地抬头,红红的眼前直盯着他眼底是控诉,是委屈是不甘,是温柔

傅延北看着一脸呆滞的她,语气淡漠“为什么追峩的车?”

叶然看着他半晌,也不说话明明是那个人,可是怎么就和以前不一样了呢?

暑气逼人马路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

燥热的风吹茬脸上傅延北的话语好像不受控制了,“上车”

叶然喏喏地开口,“傅延北——”

叶然咬咬唇角“腿麻了,你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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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有点复杂,不过你能自省知道自己要什么。不用担心坚持正确的,你就能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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