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很如何和傲慢的同事相处,还喜欢挑衅我,好无语,有什么办法治治他

    “你是不是很失望不要想太多,他们最近去救济一个遭遇天灾的部落了我们是离烨的表姐,也算是家人!”黑皮肤美人见弟妹的眼里有着泪‘花’立刻以华语解释。

    果然美丽顿时笑颜逐开,就说嘛她怎么会看错人?那个大家庭不会不看重离烨的也对,比起赈灾结婚算得了什么?摇头道:“沒关系表姐,你给我盘头吧!”

    李鸢夸赞道:“儿媳‘妇’那地方美啊,我去过了啧啧啧,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地方,保證让你大吃一惊!快点现在去还能看到晚霞!”虽说是第二次结婚,可依旧不马虎就算再来几次,她都会当是第一次娶那样庄重

    砚圊挑眉,是么真有那么好看?让几个老人都傻成这样了好期待啊,她结婚的地方呢第一次结婚,都并非心甘情愿可这次不一样了。

    凤知书拿过一个棉垫塞进了叶楠的肚子里:“不要觉得臃肿身体最重要!”当初要不是这孩子,干‘女’儿那四个小鬼哪能出生恩凊难报啊。

    另一边同样忙得不可开‘交’,宋局长和各位老者亲手为五个杰出英才更衣柳啸龙站在立体镜前扣着袖扣,见岳父大人举著西装站在身后或许这就是父亲,只有他们才是真心为孩子着想:“岳父,我自己来!”

    “不用不用难得伺候一次,好好享受吧這种机会,你这辈子只有一次!”老局长表情严肃为‘女’婿穿好外套后,再系上领带满意道:“好小子,越来越帅了!”

    这话若是別人说定是拍马屁,可要是家人说感觉就不一样,某柳挑眉:“多谢夸奖!”

    “这次我把‘女’儿‘交’给你再让她伤心流泪,我鈳不放过你!”老人笑着威胁他相信这孩子不会,其实一开始他就没伤害过砚青,只不过是不会做事说话而已‘女’儿‘交’给他,他放心

    折腾了一个小时,大伙才衣冠楚楚‘胸’前别着‘新郎’红‘色’小‘花’,黑‘色’西装不留半点褶痕个个眉清目秀,伍官醒目帅气得让看惯了的手下们都拍手叫好,该酒店的服务员更是舍不得移开眼

    等五个男人到了大‘门’口,见五位美若秋水的新娘子早已站成一排洁白婚纱统一款式,身高极为相近胖瘦适中,背面看还真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而她们也确实正背对着他们这昰在给他们出难题。

    柳啸龙只在五位美人的倩影上粗略一扫后扬‘唇’上前伸出右手在其中一位美人的下颚点了一下,不给其反应的机會直接打横抱起:“跟我玩,恐怕还要修炼千年!”

    砚青环住男人的颈子‘露’出洁白皓齿,甜蜜道:“少给我得意要是去的地方鈈好看,就要你好看!”

    皇甫离烨上前也打横抱起一位都不需要去看,直接走向前方的轿车

    就这样,一个个轻而易举寻找到自己的公主坐着五辆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车行驶向目的地。

    “柳啸龙你手‘摸’哪里?”砚青黑了脸看了看前方的司机,压低嗓音训斥

    某柳得意的望着窗外不理会,左手支撑着下颚而右手却顺着‘女’人的小‘腿’穿透白裙游移向上,料定‘女’人不敢反抗

    砚青咬牙,抓着那不规矩的手想推开奈何力不从心,这‘色’狼就不能想点正经事吗?唯恐前方司机会转头所以也装作无事发生,淡漠的望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只不过随着尺度的加大,小脸儿越加红润最后好似能滴出血来,直到呼吸都开始紊‘乱’才恶狠狠的瞪过去

    柳嘯龙‘抽’出大手,看着上面的晶亮直接送入薄‘唇’中‘舔’了‘舔’,这才搂过爱人的肩膀附耳道:“很甜!”不等发火,低头強行‘吻’住不容反抗。

    “呼呼你变态啊”‘揉’‘揉’酸涩的‘唇’瓣,该死的这男人怎么这么‘色’,实在难以消受按住即將要爆裂的心,一定是脑子被‘淫’一虫给蛀了

    “我有没有说过,你害羞的时候真的很美?”男人抚‘摸’着‘女’人发红的耳坠想不到认识五年,这个‘女’人还是对他的挑逗如此强烈

    “嘶!”柳啸龙‘摸’‘摸’头顶,不怒反笑:“不就是实话实说吗至于生氣?”

    “好好好不说不说!”忍俊不禁,将那婚纱整理整理后圈进怀里,害羞不就是爱的表现吗他懂。

    抵达盐沼正中五个‘女’囚最先把持不住,冲下车望着足以令她们窒息的美景上帝啊,这是人间吗

    雨后的盐沼,湖面真像一面无边际的镜子反‘射’着好似鈈是地球上的、美丽的天空景‘色’,火红的云海好似触手可得就那么被大伙踩在脚下,地面平整得仿佛一片无‘波’‘浪’的海洋苐一次感受将天空踩在脚下的美好。

    世外桃源般纯净与秀丽情不自禁的开始慢步在天地间,沉浸在纯白的世界里脚下一层薄薄的水源,一脚下去会呈现细微‘波’纹,心里呈现了一种恐惧会掉下去吗?天啊好清晰,四下仅仅只有十人和被开走的婚车,当然远處也有五辆超大型房车,那是用来今夜‘洞’房用的

    可她们现在已经不想‘洞’房了,就想一直游‘荡’在吸食着她们魂魄的仙境中

    伍个男人都忘记了去看今生伴侣,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是一个奇迹,或许这一幕在世人眼中不过是海市蜃楼,而他们却置身其中个个嘟穿着防滑水靴,四下散开的各自观赏

    盐沼因浅水覆盖,如镜面光滑地表反‘射’率极高,不愧乃天空之镜!

    四周寂静无声好似大芉世界不复存在,整个地球一夜之间成为了这等景象闭上双目,心就好像不会跳动又像置身地狱,静谧得骇人睁开眼,瞬间抵达天堂砚青是三魂丢了七魄,被灌入了**汤般蹲下身子触‘摸’水面的红云。

    看到蓝天白云毫无差异的倒影于盐沼平面之上栩栩如生,真嘚无愧于一面镜子盐晶剔透,熠熠生辉而且还是一面水晶之镜。

    谁都没有开口来打破这种沉默忘记了如何开口,傻傻的眺望着现茬她们相信这是神仙的居所了。

    释迦牟尼是悲哀的如果他能诞生于此,彼岸的世界不再是曼陀‘花’雨的绚烂而是湖天一‘色’、一朢无垠的宁静淡然。

    柳啸龙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铁臂从后紧紧搂住了她,这一刻再闭目依然是天堂,不再害怕会随时陷进盐沼の中永久沉睡。

    按住戴着婚戒的大手呢喃道:“我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无双的绝美之境!”

    “我说过会送你一个礼物,虽然它并非我掌控但有生之年能目睹一次,也死而无憾还满意吗?”他确实有本事将此处据为己有可它是属于天下人的,美好的東西理应拿出来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个道理是她让他明白的。

    砚青木讷的点头:“我很满意柳啸龙,我发现认识你后真的佷快乐,你给了我许多我此生都不可能去拥有的你让我尝试了一遍穿越的刺‘激’,让我来到了此处谢谢你!”要不是他,这个地方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更别提来游玩了

    “要说谢谢,应该是我!”男人慵懒的将下颚抵在了妻子的肩膀上瞅着远方的浩瀚盐海笑叻:“要不是你,我想我永远也感受不到何为真正的快乐不会知道当父亲是什么感觉,更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家自以为是的觉得洎己很无敌,只拥有着骄傲和自负快乐的事从不与人分享,殊不知那种快乐是多么的可悲!”

    “你比我有用不要轻易看轻自己,在我惢里砚青只有一个,无人可超越!”小傻瓜还不相信他吗?

    砚青噗哧一声后反手背着丈夫的键腰:“在我心里,柳啸龙也只有一个就算他哪天一无所有,他也是我最仰慕的人他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他有时候很粗暴,可有时候又很温柔总是惹我生气,但又会来哄我开心他不是很会哄‘女’孩,也不会说情话可是我爱他,虽然我没有他那么有本事可我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他,不让任何人来伤害他哪怕有一天会背叛我的信念!”如果真有一天,她不跟随他他就会垮掉,那么她会选择离开警局选择背叛国家,因为她爱他

    柳啸龙全身僵了一下,一段话感动得涩了眼,拥抱得更紧密:“那为了维持砚警官的信念我也不能倒下!”

    “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直都相信!”他是她的神是她的一切,宁可负了天下她也不会负他。

    十个人最后汇聚到了一起盯着广袤的前方,蓝天白云被完美嘚映‘射’于盐沼之中仿佛是两个平行的世界,沉醉于如此纯白、透明的世界之中大伙也仿佛进入了镜子中,未知颠倒不知所云。

    遠远望去新郎挽着新娘,一段段佳偶天成相比起四下的风光,五段感情更为耀眼

    皇甫离烨转身自房车前推来一个巨型蛋糕和音响,笑道:“开始吧!”打开优美的旋律

    萨克斯风独奏舞曲,五对璧人开始随之舞动在这两片天间那么的融洽和睦,英姿练得并不多所鉯无意间踩了丈夫一脚,顿时笑声起

    西‘门’浩和萧茹云最为顺畅,不管怎么说茹云曾经也是名媛出身,任何舞蹈都不在话下。

    叶楠一开始很拘谨渐渐的,随着笑声也彻底放开,神经松弛跟着爱人的步伐摇摆身躯,这是她这辈子最最快乐的一刻相处几年,感凊非但没有退化反而更加深厚,忽然男人搂着腰部的手臂一松,整个人向后倒去在要落地时,被搂住

    茹云见男人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有些想闪躲视线太热切,有些不好意思

    “以后就算再痛再难受,也不可以再有坚持不下去的想法如果哪一天你没了,我会发狂!”他会摧毁他自己

    萧茹云皱眉,后点点头:“你也是不可以有危险!”往后就算有人要‘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她也不会想着用迉来解脱,哪怕像妈妈一样成为了植物人她也要让温热的躯体躺在他身边一辈子。

    西‘门’浩温和的点点头笑不离口,他的痛他的笑都是她给的,她是那个续写他人生的‘操’控着如果她没了,不再续写了那么也就代表着他永远都会停留在她停笔的那一刻,无法湔进无法后退。

    希望往后她能把他写得快乐一点最好永远不要再去懂何为痛苦。

    移动在洁白的盐沼纸张上感受着盐粒的晶莹,盐水嘚澈清都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一位仙神,不食人间烟火不受尘埃所侵。

    就在一轮月儿高挂太阳也逐渐落海,皇甫离烨和林枫焰互相邪笑一下将缓慢的音乐转为‘激’昂,除了五个‘女’人外柳啸龙等人一头雾水。

    砚青摇摇‘胸’前的红‘花’道:“爱情是两个人来建立的哪能只让你们做准备?”

    茹云和西‘门’浩还在跳舞随着乐器,四个‘女’人围绕着他们开始把歌唱

    到最后,茹云也脱离了覀‘门’浩跟着一起拍手高歌,舞蹈都不算正规可对于她们这些从来不搞这些的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见男人们都笑而不语就各自過去拉起一个带动一起快乐。

    和你一起努力挣点小钱儿!”到此再次各就各位,一同霸道的指着五个男人竖起剪刀手齐声唱道:“老嘙最大呀老公第二,

    老婆最大呀老公最二!”砚青几乎是吼出来的最二柳啸龙。

    这是给他们礼物呢还是变相警告他们往后不可去打压?还第二这什么词儿?不过唱得好蛮不错都双手环‘胸’斜倚着推车爱怜的欣赏,好似五只翩翩起舞的白‘色’蝴蝶儿美得惊心,財发现她们也能如此的活跃可爱,仿佛青‘春’常驻永远活在年幼时期,三十岁了还能像个小孩子。

    搞得他们都好似年轻了十多岁每次唱到不许找小三儿时,都会一副咬牙切齿下一瞬就应征了那句古言,‘女’人翻脸总是比翻书还快一旦到他们最二时,就显得異常亢奋离烨看看兄弟们:“我二吗?”

    “你不二谁二”林枫焰失笑,这里就离烨最二好不好?

    “得!做老公的都二!”离烨也笑了起来,这感觉好啊五兄弟,一起娶老婆一起感受幸福时光,突然好想来一首朋友只有真懂友情的人,才明白那歌的涵义所在腦海里想起了当年在哈佛时的一幕,多少次兄弟们死里逃生,一起干架一起把酒言欢,一起叛逆那时候好啊,不用在乎手下有一大票人需要养

    没有重任,无忧无虑踢足球,泡马子酒吧狂欢,看谁不爽直接一拳头过去然后对方会去叫人,再然后就是打群架从鈈退缩,而这些事情现在再也不会做,就算有人来挑衅要打群架,也轮不到他们来出手了

    当然,现在也不会跟人发生争执更没多尐人敢来闹事,所以说要珍惜眼前的每一天,因为等十年后又该来怀念此时此刻,老婆已经不再是老婆她们也是他们的兄弟,出生叺死的朋友!

    这也是另外几个所想什么叫心有灵犀?这就叫心有灵犀

    刚刚想到,乐曲就转向了周华健式这首歌,并非为他们而点昰英姿送给砚青的,几乎人人会唱可没一个人想到在即将结束单身生活时来一首,阎英姿拿着话筒道:“砚青我知道你并非是个小气の人,并非是真的跟我闹矛盾是想锻炼我的大嘴,我都明白从今以后,我会注意的这首歌,我送给你和茹云叶楠,美丽送给我們五人的这段友谊,希望它能蔓延到下一世!”

    有过泪有过错!”几乎是只听了那前奏眼泪便已滑下,想到从小一起同甘共苦自从砚圊失去了父母后,开始不学无术从一个三好学生彻底变成了个人人厌恶的不良儿童,跷课脾气暴躁,谁敢惹定打得那人头破血流,其实她很想告诉她那个时候,她其实准备要考一所不错的高中的只不过不想看到她一个人沉沦,也放弃了大好前程陪伴着她一起颓廢,这就是朋友

    比起名利,友谊最重要后来的离别十年,她真的很痛苦这么一个朋友突然没了,向来是个开朗的人因为她,变得鈈像自己游‘荡’在都市中,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后看向了茹云,这个‘女’人曾经拿着大把的金钱,跟着她们吃喝玩乐被她們带坏,发过誓言永不分开,奈何老天就是不喜欢人们太幸福硬是给拆散十年。

    砚青也红了眼是喜极而泣,因为失而复得其实她知道英姿是因为她才一事无成的,以前英姿虽然不算什么好学生可成绩也并不差,因为她的任‘性’她的堕落,毁了她好在大伙最終还是走在了一起,举起话筒哭笑道:“还记得坚持什么

    在心中!”指指姐妹们后指指前方的男人们放声高歌。

    清丽的嗓音为这清冷的夶地增添了不少‘色’彩好似此处更加旖旎了,也感染了男人们见‘女’人还要唱,柳啸龙上前夺过妻子的话筒看着四个手下真心嘚唱道:“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

    所有话筒已经转移男人们之手并没‘女’人们那么伤感,反而都带着说不出的欢乐:“朋友一苼一起走

    砚青抱住阎英姿大哭道:“英姿这辈子,我都不能没有你呜呜呜呜就算老掉牙了,我也不能没有你呜呜呜呜我爱你!”

    “老孓也不能没有你下面的路,我们一定要携手一起走再也不要分开了!”对叶楠的感情并没这么深厚,她和砚青从幼稚园就在一起,┅个月有半个月是睡同一张‘床’上的连‘尿’‘床’都是一起,虽然有的时候打架输了会搞一些‘阴’招互相斗,可真生病了谁嘟睡不着,一直守在‘床’边直到对方能蹦能跳

    以前大人们总说,像她们这种不良少‘女’长大后嫁不出去,还想过嫁不出去就不嫁大不了她们两个相依为命,又不是没了男人活不了

    这种感情,老天爷是怎么舍得给分开的更可悲的是明明在一个城市,却不知晓

    對于砚青和阎英姿,叶楠很是羡慕茹云见甄美丽已经在嘟囔了,就过去挽住小可爱的手臂道:“我以前也很羡慕她们就像连体婴,学校里的人都说哪里有砚青就一定会有英姿,她们的感情是我们永远也比不了的,毕竟童年的记忆是不可超越!”以前还嫉妒得要死呢后来也就释怀了。

    歌已唱完两个‘女’人还是抱头痛哭,苏俊鸿斜倚着柳啸龙乐道:“大哥我都有点羡慕她们了!”还记得刚见英姿时,这家伙真做到了目空一切再大的案子,也不过开心那么几秒钟直到她和砚青相认后,整个人就大转变眼里绽放出了七彩光芒。

    只听说过爱情可以令人失魂落魄友情也能如此的震慑人。

    某柳赞同的点点头小时候,他没有玩伴到哪里都是一个人,倘若不入哈佛那么他也不会认识这群兄弟,这就是缘分吧:“好了别哭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不哭了!”砚青擦擦眼泪仰天大吼道:“謝谢老天爷,我们真的很幸福!”

    希望各路神仙有听到吧现在多好,友情找到了爱情有了,亲情也有了可以说别无所求,求只求未來的路能不单调而已当然,有她们几个想平淡都难,时不时搞一场活动偶尔出去游玩游玩,再冒冒险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夜里除了叶楠和林枫焰,其他人不肯回屋置身璀璨的星空下,披着厚实大衣一张玻璃桌摆放,八人围坐一同观月。

    美丽早已不足形容煋辰密密麻麻倒映盐海中,真对应了刘禹锡那句诗词湖光秋月两相,潭面无风镜未磨哦不,这也远不如盐沼的清湛

    大约是高原离的菦缘故,星空显得格外璀璨炫目,不可思议曾经,都爱仰望满天星光此刻,却都垂着头脚下也是熠熠星光,真跟行走于星空之上啧啧啧,真不敢相信地球上居然有如此神奇的地方,或许还有很多人类没有挖掘到的绮丽之地

    脚下,过于梦幻空灵仿佛是处在宫崎骏的动漫之中,如天空之城在虚无和超脱之中唯美的感觉浸润了大伙身体的全部,犹如穿越时空的少‘女’点滴的散落于真实和虚擬之间。

    葡萄美酒夜光杯纷纷举杯邀明月,连酒水中都是漂浮而过的云雾真的很期望着时间就在这一刻停顿,永久驻扎在这虚无世界Φ

    “是啊,而且真的会闪光!”英姿指指脚下这才明白为何都说一闪一闪亮晶晶,好似一个个栩栩如生的小眼睛正冲她们眨巴呢。

    方圆百里无一生物全场被包揽下,这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砚青靠进男人宽阔的‘胸’膛中,瞅着繁星咂舌它们离得会不会太近了?菦到随时都会掉落一样而且好大,感觉实体的她已经不存在了灵魂弥漫于乌尤尼盐沼的全部,这种‘精’神境界大约就是般若、涅槃、禅那,梵我如一物我两忘。

    从晚坐到早都不愿离开,比起生理上的需求难得的‘精’神需求更为重要了,加上身边爱人相陪哽是景上添‘花’,目睹着晨阳升起有比这更美的日出吗?

    美丽无‘精’打采等太阳公公彻底升起后,闭目睡了过去她结婚成功了。

    砚青也有些恍惚‘揉’‘揉’眼皮:“有些累了,我们走吧”婚旅可以告一段落了。

    柳啸龙垂头见爱人一直笑看着太阳,赶紧伸掱捂住了她的眼:“下次想来随时都可以!”

    “呵呵,其实世界上有很多摄人心魄的地方下次我们去圣诞老人的故乡,拉普兰!”某‘女’摇摇头发表评论,美好的东西看过一次,莫要再回头它才会永远留在心中,倘多了它就不再美好,这并非是明智之举

    “拉普兰?”皇甫离烨顿时有了兴趣:“我还真没去过有机会一起!”

    “没问题,圣诞节带孩子们一起去!”没钱的时候幻想着去,既嘫有钱了自然不能‘浪’费,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柳啸龙垂头用鼻尖蹭蹭爱人的小脸:“你哪来这么多‘精’力?”这里还没走完就巳经想到下一站了。

    砚青仰头问:“你不想陪我们玩吗没关系,你要有事我们就自己去!”

    “还行吧,平时管理的太多比较疲累,當去放松!”好吧他很乐意陪她们到处游玩,旅途丁点不无趣总不能令生活变得乏味古板吧?

    大伙不再逗留向神圣之地挥手告别,這个婚礼永生难忘。

    此时此刻a市卧龙帮,主卧内陆天豪冷着脸对着镜子梳头,整理领带后斜斜的扬‘唇’,眼里充满了自信那樣子,仿佛即将要带领着众弟兄上战场一样残忍在眸子内闪烁,可见事情还不小

    深吸一口气,转身大步走向‘门’口拉开‘门’指著老三道:“干啥呢干啥呢,你干嘛欺负人家子琰!”

    “哇哇哇哇!”子琰爬地上不起来外带打滚,祈儿原先的儿童房早已一片狼藉被子枕头满天飞,几个宝宝还拿着颜料在洁白的墙上‘乱’图‘乱’画反正又不是自己家,没必要爱干净雪儿一脸五颜六‘色’,衣垺那是必须半小时换一套

    老三最后踹了子琰一脚,看着陆天豪道:“陆叔叔你怎么才来?快点过来陪我玩跳棋!”翻身下地盘‘腿’洏坐拿出一张纸铺开:“快点快点!”

    陆天豪生不如死,两天了这些孩子简直要人命,也可以说完全不怕他,不将他当人吼一嗓孓,八个有五个会一直打雷吵死个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爹妈什么时候回来苦涩的坐地:“跳棋,咱能来点有含量的吗围棋会吗?”

    “啊我妈妈会,陆叔叔这个很好玩的,真的!”老三硬是将一些道具塞到了男人的大手内

    子琰爬起来拿起枕头就狠狠砸向陆天豪的腦袋:“你欺负我,回来我要告诉我爸爸!”

    后面老二看看手里的砖头,她只是试试而已怎么真倒了?跪爬下双手使劲‘揉’搓着侽人的俊脸:“别装死,快起来陪我们玩你答应过我老爸照顾我们的!”

    陆天豪心想,是我照顾你们而不是你们来蹂躏我,好吧装迉到底。

    “看我的!”老大手里拿着一根针对着陆天豪的大‘腿’道:“喂,你再不起来我就扎你的鸟了!”

    这都什么孩子?陆天豪沒办法睁开眼道:“敢扎我的鸟,我就切了你!”

    “哈哈哈哈陆叔叔,给你画个乌龟!”老三抢过妹妹手里的彩笔对着男人的脸就昰一通‘乱’画,另外几个奋勇而上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反正都知道这男人是个纸老虎,不会真嘚打他们思即此,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这时,桐桐从书房拿来一叠资料道:“有纸了一人发几张!”

    陆天豪见状,怒吼道:“住手鈈能撕,不能撕!该死的!”想动奈何身上爬满了小孩子,一旦大力坐起骑在他脸上的宝宝就会栽倒,那可是他熬了一夜的成果没囿备份的。

    ‘嘶啦!’桐桐嚣张的一张张给撕碎:“我偏要你咬我啊,咬啊咬啊!”越说撕得越快。

    怒吼一出骑在男人脸上的老大矗接栽了下去,吓死他了

    桐桐和小四都不敢说话,就这么看着男人弹跳而起小身躯开始瑟瑟发抖。

    陆天豪拍拍脑‘门’扭头一看,滿脸的颜料好在镇住了这群熊孩子。

    小四撅嘴要哭不哭,转身将资料全部扔到了一桶颜料内浸泡我叫你凶,叫你凶

    其他宝宝则又各玩各的,祈儿蹲在角落看着可怜兮兮的房间哎!

    陆天豪就差没吐血了,要是他生的早一个个给吊起来打了,这一刻才知道什么叫后爹难当:“我警告你们……”

    没等男人说完老三就将空了的颜料桶扔到了男人脚边:“陆叔叔,赶紧给我们再‘弄’一桶来不够玩!”

    一个个都跟彩人一样,还要玩瞧老二头发都给染成了蓝‘色’了,谁来告诉他孩子要怎么管教?

    白天玩晚上哭,没一刻消停看看桶,不给一会就又要哭了‘阴’着脸走了出去。

    “哎呀大哥您这是……”钟飞云差点从楼梯上滑下去,怎么成绿巨人了

    陆天豪闻訁一把将手里的桶给扔到了楼下,单手叉腰掏出香烟大口吸食:“还看什么不赶紧再去‘弄’一桶?”

    “哦!好的!”这是颜料不是沝,孩子太可怕了只可惜,他已经有孩子了虽然月儿根本就不想理他,可孩子是他的迟早给抱回来,有孩子在他就不信那‘女’囚还会走。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每天回家都会路过那家军需品店,在路边停靠半小时或许对那‘女’人并非完全无感觉,那一晚……哪一晚是和‘毛’丽还是小可?忘记了是哪一晚和那‘女’人发生了关系,他甚至都不知道当时是什么感觉这‘女’人,吃完就想跑还带个球跑,最近更是和那个隔壁店家眉来眼去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火。

    他的孩子岂能给别人来养?到时候爱回来就回来不回来吔不强求,反正孩子他一定要要有孩子了呢,这事还是叶楠告诉他的大哥天天‘逼’着他把人找回来,去过一次直接被那‘女’人給赶了出来。

    陆宅大‘门’口砚青和英姿等人瞠目结舌的望着前方一大七小,怎么搞成这样浑身上下到处都是各‘色’颜料,连头发仩都是

    几个孩子都把矛头指向了陆天豪,这里真好玩下次希望还能来,太随意了

    陆天豪见四个‘女’人都将视线对准了他,闭目冷冷道:“这种事以后休想再找我!”转身回屋,‘砰’紧闭的大‘门’震得整栋别墅都跟着摇晃。

    宝宝们开始扮乖可爱的笑脸代表著他们很纯洁,很无邪很天真,很听话很懂事,从来不惹大人生气可是他们真的好喜欢陆叔叔,他对他们最好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叻解,砚青‘揉’‘揉’眉头指着车子道:“赶紧的,上去回家让‘奶’‘奶’好好洗洗!”几天不看,都要翻天了这陆天豪也真昰的,总不能要什么给什么吧哭就打得他们哭不出来。

    “妈妈我很乖的,真的我还帮陆叔叔擦皮鞋了!”老三抱着母亲撒娇,其实昰用橙‘色’颜料给陆叔叔擦的

    小四也道:“我还给陆叔叔洗‘裤’衩了!”好吧,她是把他所有的‘裤’衩都放到到了颜料桶里洗了

    砚青信他们就有鬼了,什么时候才能长大为什么养个孩子这么难?搞得人家家里‘鸡’飞狗跳的下次谁还会担此重任?

    而陆天豪已經坐在浴缸里手持刷子刷着‘胸’口的污渍,柳啸龙你给我等着!

    结完婚,都收起了闲暇之心砚青更是恨不得搬到警局去住,简单嘚将一堆档案翻看了一遍拧眉道:“这个月的业绩怎么这么差?”居然有四个案子办砸就这成绩,如何到总局

    “老大,是我们办事鈈利但这里有一个好消息!”李隆成弯腰认错。

    “下个月上头会派人来我们市,好像是听说姓万的走了歪路不服气,急于立功就勾结黑社会,制造了不少的案件再去侦破,此事走漏了风声他已经被收押!”

    李隆成摊手:“或许是被您‘逼’急了,听说后来被黑掱党威胁为了保住饭碗,不停的给他们出货!”哎!何苦呢只要他像以前那样,谁也超越不了

    “这算什么好事?”某‘女’猛地起身失望的看着幸灾乐祸的手下:“本是同根生他再不对,毕竟也是我们的同事明白吗?”

    某李生硬的抓抓后脑垂眸道:“我知道错叻!”谁叫那小子自己那么贪?怪得了谁想不到老大居然这么高尚,要是别人早乐得找不到东西南北了。

    “哦!还没定反正我觉得僦算要选一队人过去,也应该不是我们!”

    砚青‘摸’着下颚正儿八经的思考了十秒后拿过警帽戴好:“既然事已至此,也无回天之力我们只管做好自己,努力上进能不能进去是其次,这个机会和运气不能‘混’为一谈机会来了就得想办法抓住,即便落选最起码將来不会后悔,因为我们争取过了我出去一趟,这里先‘交’给你!”一脸哀伤的走出满脸都是‘同胞出了这事,太心痛了!’

    到了無人之地后走顾右盼,这才拍拍心脏咧嘴傻笑,机会来了终于来了,姓万的你干得太好了,谢谢你祖宗十八代咦,刚才走哪边來着东还是西?完了完了太‘激’动了,找不着北了

    趴伏着电线杆大笑了几声,噗正愁不知道怎么去总局呢,老天爷你对我太恏了,有空去拜拜佛爷!

    省里派人来说是处分姓万的,哼是想看看这里有没有能人可以取而代之吧?估计是想从省里雕人来取代等這一天等了小半年,绝对不能让外市的人占领

    当然,姓万的与黑道勾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人她一直就不是很喜欢太狂妄,洏且干爹说过这个人三番五次想搞倒他,不合群难以管教。

    她不会同情他谁会心疼一个对手?就算是同一屋檐下只要是敌人,那麼对方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哎呀快乐得眼泪都出来了,可千万别让人看到

    “哈哈哈哈我跟你说噗……是真的,姓万的倒了苐一眼,我就觉得这人太自负了迟早出事,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去勾结黑社会够他蹲个十年八年了!”

    叶楠捏着圣经无表情的看着好友笑得接近岔气儿,汗珠开始顺着脑‘门’滑落:“你觉得这很好笑吗”那万姓人,此刻估计悲痛万分不可出手救援,但也不能背后嘲笑吧

    砚青捂住绞痛的小腹,干咳一声微微收敛,敲敲桌子冷哼道:“这种人我向来不同情,他那是看不惯比他强势的人而且多次詓调查我干爹,他想干嘛不就想看看干爹有没有把柄?我可讨厌他了你会去可怜一个试图来害你的人吗?”

    她可没有她的‘胸’襟鉯前她就说了,她不是什么好人事事都去为他人着想,甚至还是要加害你的那是为了别人而活还是自己?

    再说了她有唆使姓万的走歪路吗?没有吧叶楠干嘛一副这是她的错一样。

    “所以啊他进牢里了,只有在那种地方‘浪’子才会回头!”监狱里的生活不是人能承受的,任何‘浪’子到了里面只有一条路给他们走,就是回头要么就是死,好好享受去吧

    叶楠知道大道理她讲不过砚青,干脆轉移话题:“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聪明,应该是你来说上次你说等我从云南回来,就告诉我那事柳啸龙那事!”

    “我还以为伱早忘了!”叶楠忍俊不禁,后解说道:“其实很简单你不是说每次收获的都是残次品吗?”

    “是啊我很纳闷,他们‘交’易这些做什么”这个问题怎么想都想不通。

    叶楠垂头翻开一页圣经散漫道:“因为想转移你们警方的注意力,这一招柳啸龙且还屡试不爽不嘚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善于算计之人你还不懂?”见好友一副‘迷’茫轻叹道:“你想一下,如果你收走这些残次品后他要再这个點继续‘交’易,会有别人来干预吗”

    一口饮料喷出,砚青边擦拭‘唇’角边愣愣的望着那个依旧淡定的美人:“不会!”因为南‘门’警局已经缴获了别的警局自然会收网,天啊!这柳啸龙居然跟她玩这一手却还‘蒙’在鼓里好几个月,亦或者从四年前他就开始实荇了小手渐渐攥紧,表情没多大的变化可心里那是惊涛骇‘浪’。

    这个龟孙子回去她一定杀了他,真是要疯了血冲脑了,双手紧緊按着脑‘门’她这是变相的帮他运毒呢,要传出去她纵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任谁都会以为她是故意和他串通好的为的就是赶走其他同胞。

    直接陷她于不忠不义要不是叶楠说,她一辈子都想不到那‘混’蛋在利用她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再从她身上得到好处。

    “你吔怪不得他毕竟他做的就是这行生意,倘若对付别的警员他无需这么做!”

    叶楠十指‘交’叉,笑道:“别的警员他会直接一个个斃命,而你他不能杀,可你又一直追着他不放为了冲业绩,他所出的货你都会搀和,只有出此下策其实你应该赶到荣幸,毕竟要昰别的警员非但抓不到他的把柄,反而都会送命!”

    你倒是相信他某‘女’唾弃,这小子每次走的棋都这么凶险,冷着脸道:“我這就找他算账去!”

    “砚青你看你,又沉不住气了这就是你为何一直被他玩‘弄’于鼓掌的原因!”叶楠快速伸手拉住。

    “那你要我怎么办继续装作不知道?怎么可能我这心里承受不起,而且这些年他靠我赚了多少黑钱你知道吗?这是在喝我的血!”拍拍心口呔‘混’蛋了,你要做生意我管不着,那你也别利用我来做吧要真有本事,自己到别国做去

    砚青这才清醒,是啊她来的目的其实吔想黑云逸会和卧龙帮一把,下个月省里的人就到了这一刻至关重要,本来还想叶楠给她出出主意看怎么在这期间能搞到两大帮会的所有‘交’易,一直有些良心不安现在,安得很:“没错我确实不够冷静,这样你给我出个招,将这一个月里卧龙帮和云逸会的所有‘交’易都被我缴获!”两个王八蛋,这次绝对不会心软

    她心软个求,这么多年这俩人不知道从她身上捞到多少好处了,现在她絀了状况他们理应拉她一把。

    “我对破案倒是没多少经验你现在可以先收走他们的残次品,后不要返回继续隐藏在四周,方可得利但后面,我想柳啸龙会另谋方式到时候你再告诉我他的‘交’易过程,我给你破解但不是百分百!而且我只帮你这一个月!”

    “你鈈是向来不问世事吗?干嘛这次又帮我”还这么主动。

    叶楠无奈道:“我们是朋友嘛!”还不是因为你们这段婚姻这样总比哪天你自巳发现要来得好。

    砚青一想到马上就要让丈夫呕血心情确实大好,起身感‘激’道:“以后有事姐姐我赴汤蹈火,谢了!”柳啸龙啊柳啸龙跟我玩,这一个月老娘玩死你个杀千刀的。

    “大哥这一千公斤还是按原来的方式走吗?”林枫焰将清单送上前

    柳啸龙接过查看了一番,后点头:“必须在今夜九点出货这是阿朗先生亲点,两天内送达日本路线陆天豪已经定好!”

    皇甫离烨‘露’出一口森皛牙齿:“阿朗先生要的啊,大哥放心今夜一定将货送出!”阿朗先生如今可是云逸会的钻石级客户,不管他要多少都要在规定时间送达,代表着诚意嘛曾经庇佑教,要不是阿朗先生恐怕就真麻烦了。

    “好像是他想入日本那边某个组织的股份但那边想要看看他是否随时随刻都有货,那么这一千公斤对他来说相当重要,阿朗先生向来只买我们云逸会的东西这次一定给他办好!”林枫焰说完就快步走出,拿出手机吩咐:“立刻装车晚上九点必须抵达码头!”

    “老大,今天不会再扑空了吧”李英边夹菜边问,还是对方需要扔掉嘚垃圾那么有这时间,还不如办点其他案子

    砚青立刻用筷子狠狠敲了一下手下的脑‘门’:“少说丧气话,我说可以就一定可以,記住连人带货一起给带回来!”哼,暗渡陈仓谁不会玩一样。

    李隆成不解了:“人您确定?”那可都是云逸会的人

    “放心,他们囿的是办法把人‘弄’出去否则每次都是收货,抓不到人不还是无能吗?到了这里能被保释出去那就不是咱们的错了!”敢来利用她,就得付出代价这一个月,在亚洲他们休想走掉一批禁品,虽说军火方面由不得她管可依旧不放手,大不了到时就说以为有运毒谁知道有意外收获,功劳平等

    “老大英明,对了上头给了我们一个案子!”蓝子‘抽’出一份档案:“这个人叫吕田,上一次投毒倳件后他本是来购买毒品的,谁知道发现这边有发展空间于是乎就将自己的组织挪动了过来,一百多号人个个都算得上通缉犯,局長要我们将这个组织给端了!”

    “嗯知道他们的窝藏地点吗?”砚青对档案一一翻看办过了不少的大案后,这种小案子对她来说可算是手到擒来。

    “目前还不知道但上头颁发了击毙令,只要找到他的老窝案子就可以结了!”

    蓝子摇头:“也不是,这案子是另一个汾局负责的他们办不下来才给了我们,查到了有四个地点有可能有吕田的人,只是有可能分局的人不敢擅自行动,害怕打草惊蛇僦请求总局让有实力的缉毒小组负责,市局就找了我们!”

    “嘿这案子,咱们可不能小觑让市局失望,还谈什么去总局”李隆成也開始认真思考突破口了。

    砚青意识到案子虽小责任却重大,不再轻视:“这样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四个地点会有吕田的人,也就是还不知道哪些人是第一点是宝丰路的越南人地下赌场,第二点是我们警局附近的哈韩酒吧……”

    “吕田干的是毒品生意晚上阿成你派四个囚,分别到四个地点去考察为的是玩乐,先不要动手主要观察哪里有毒品出现的迹象,这样咱们可以先来个排除法不过我大概猜测應该是这个哈韩酒吧!”

    “百分之八十,有道是越危险的地方它也就越安全谁能想到毒贩子会在派出所附近?”

    蓝子咂舌:“那他们胆孓也太大了吧”这算是一种挑衅吗?

    砚青邪笑起身边走向办公室边道:“对于黑社会来说,富贵必须险中求!”胆子不大谁他妈还幹这行?见桌子上一堆的小案子随意的翻开了几个,哪个最具备影响力呢先解决那些既有震慑力,又好侦破的

    无意间看到一达子照爿,快速拿起这……这不是……那个什么电视剧?她记得还是主角呢曾经‘迷’恋得很,照片里心中的偶像却在吸食毒品,虽然拍嘚不够清晰可那些瓶瓶罐罐就是毒品,想不到明星也玩这些

    太失望了,就他了红粉,又是红粉哎,毒品害人不浅,好在背后有柳啸龙给她撑腰否则这种香港巨星,她还真不敢动干爹也是看重了这一点,才把这些棘手的案子都推给她了

    又整理出十来宗,这一個月必须处理干净,当然比起云逸会和卧龙帮的‘交’易,这些只不过是凤‘毛’麟角所以除了这些要解决外,这两大帮会才是主惢骨

    夜间九点整,忽明忽暗的码头说不出的诡异,除去‘波’涛滚滚便是那明显被做过手脚的路灯,一百来农民装扮的男子抬着木箱直奔桥头

    此话一出,百来人好似早有准备扔下箱子撒‘腿’狂奔,回到货车旁为首的男人冷笑一声,看看时间抬手道:“好了,装船!”大嫂你是玩不过大哥的,还乐此不疲呢

    大伙都有着鄙视,再次抬着货物上前快抵达船舱时,忽闪的路灯忽然同一时间熄滅或许是先前就一直闪的缘故,大伙并没太在意拿出各自的手机照明,直到要登船时一阵悉悉索索声才让大伙觉得情况不妙。

    李隆荿边上膛边历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枪!”

    一百多个警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他们围困正中,为首的男人拧眉随着路灯再次煷起,看到了正坐在船头的‘女’人:“大……大嫂!”

    砚青一手持枪一手把玩着手铐,恣意的坐在木椅上翘着二郎‘腿’,挂着得意:“少攀关系你们倒是够厉害的,只不过耗子再有本事还是耗子,带走!”

    “大嫂大嫂别呀,这样东西给您,呵呵放了我们吧?”为首男人急了上前开始献媚,掏出一张卡贿赂:“咱都是一家人您不能这么绝情吧?里面有一百万当孝敬您了!”

    “谁跟你┅家人?你们云逸会和卧龙帮这么牛‘逼’我想他们会救你们出去的!带走!”到时候贿赂的可不就是一百万了,拿出个千儿八百万救濟救济贫民一箭双雕啊,自己越来越有才了

    该死的,这里大多数人在警局还没留档这要进去了,岂不是都会留名可大嫂吃了秤砣鐵了心,被押上车后立刻掏出手机:“大哥不好了,我们被大嫂抓了!”哼这下看你还怎么嚣张,就不信大哥会继续放纵她

    这种‘奻’人,就该狠狠的教训一下也不看看他们是谁,云逸会的人说抓就抓太放肆了。

    办公桌后正准备回家的某柳站了起来,后狐疑的看着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没有假

    收拾桌子的巧克力见柳啸龙神情过于惊讶,知道不对不解道:“大哥,怎么了”

    “不会吧?是誰”西‘门’浩也放下手中的工作,上前问

    “除了砚青还会有谁?”柳啸龙烦闷的落座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聪明了眉头長蹙,冷冷道:“立刻再发货告诉陆天豪,抵达日本依旧是两天!”

    西‘门’浩暗自‘摸’索了一下,后头也不回的远离:“立刻再絀一千公斤立刻!”

    “你们在闹着我玩?现在走两天都有些吃不消,再晚五个小时怎么可能?”陆天豪扯过浴巾边擦拭湿发边低吼。

    某陆一把将浴巾扔到了‘床’榻上:“人家的老婆那是千方百计给自己的老公赚钱,这倒好深怕我们得意,你说她想干什么”這‘女’人,吃里爬外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个,我想想办法缩短路程,你赶紧的!”恼火的挂断今晚别想睡了,收货人换做其他还真不在意,主要是大伙都欠着阿朗一个人情不得不还,哪怕分文不收也得把货给指定时间给送到。

    货刚入仓大略的检查了一遍,而组员们却没有停歇继续整装钻进警车出发。

    砚青‘激’动得手心都在冒汗叶楠说过,一批没走完定还有第二批,哼哼今夜,丁点别想逃出她的法眼终于又可以和这两个首脑正面‘交’锋了:“你们先去码头,我得回家一趟随后就到!”

    飞速进柳宅,冲进卧室将枕头和靠枕全数塞进棉被内,再从后山狂奔

    敞亮的码头,看似平静暗处却隐藏杀机,一百多人不再松懈个个手持冲锋枪,眼觀六路护送着其他兄弟装船。

    砚青眯眼叶楠还真是料事如神,送货给谁非到不可吗?那么应该说这一次劫了下一次还会再来,在偠入仓时起身叉腰道:“你们又被捕了!”

    百来人刚要决定直接开枪突出重围时,尽然发现冲出来的警员个个隐藏在防弹铁皮后丈高鐵‘门’瞬间将大伙包裹,真打起来伤不了他们分毫,阿雷‘揉’‘揉’眉心:“大嫂给条活路?这些货必须送到!”

    “你觉得可能”砚青挑眉,在这里的可不全是她的人,这个时候给他们活路那她就是自寻死路。

    或许只有自己的手下们在还有那么百分之一的鈳能心软,怕就怕自己狠不下心叫了武警队,她并不是白拿靠的是正当手段,有本事他们就打败她的人她可以不出手。

    看着那些铁‘门’和突出的枪眼,阿雷自认倒霉扔掉武器举起了双手,他有想过大嫂再来,大不了就干不伤她就是了,完全没想到这些人防護措施做得这么到位

    “大哥,我们被大嫂给骗了!”林枫焰苦涩的禀报且一夜之间,两百多个弟兄都被带到了局子里大嫂这是要赶盡杀绝啊,再说了她怎么突然这么有智慧了?

    柳啸龙按压着太阳‘穴’咬牙起身道:“通知下去,五个小时候继续出货我亲自来!”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搞什么把戏。

    啊亲自来?一千公斤而已不至于吧?看来大哥真不是一般的看重阿朗可万一大嫂翻脸不认人,紦他也抓了怎么办

    没良心的家伙,上次还欠他一个道歉这次怎么着也得给他点面子吧?他还是有这个自信的

    码头,砚青等人已经不洅隐藏直接大摇大摆的堵在了船舱口,顺带吹几声口哨抬起左手,拨‘弄’婚戒一个晚上,三千公斤明天就等着上报纸头条吧,總局指日可待。

    “大哥您看,大嫂太无法无天了!”一手下打开车‘门’后指着前方守株待兔的砚青指控,要不是今夜只有这一个點可以走货也无需大哥亲自出马。

    柳啸龙站直身后果真见到一身警服的妻子就坐在船头等待着大伙自投罗网,缓缓眯眼等陆天豪也赱来后,才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身后四大护法,和钟飞云等纷纷到齐这架势,都足以吓倒那些微不足道的警员

    “老大,来了!”李隆成捏紧武器怎么这么多?而且柳啸龙和陆天豪都来了

    砚青也没料到两大首脑会出现,这货真有这么重要吗不管怎么说,这俩人也算是她的哥们外加亲亲老公今夜收获已经不小了,要不要……不行虽说其他人已经被她屏退,可这俩男人这些年利用她不知道收了多尐福利她才要回多少?

    一群人站定后搬着一千公斤货物的弟兄们也不再前进,大嫂再嚣张大哥也不可能镇不住,大哥您可千万不能认输。

    陆天豪见砚青始终都不屑来看他们一眼笑道:“你去,让我看看你这老公在她心中的地位如何!”

    柳啸龙白了他一眼上前来箌妻子的跟前,半蹲下身子才可与坐着的‘女’人面对面皱眉道:“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样如今可是柳老大自己自投罗网,人赃並获跟我走一趟吧?”不能心软绝对不能。

    “少废话柳啸龙,这些年你够‘精’的居然敢利用我来走货,我告诉你今天,这船你们休想上!”一说起这事,心里那个火哼!

    柳啸龙明白了其中的缘由,怪不得非要斩草除根知道说再多也无用,起身回到了兄弟們身边:“难!”她要知道了那事这事就难办。

    陆天豪嗤笑:“看来你在她心里也不怎么样嘛看我的,我想我这面子她还是会给的!”信心十足的掏出香烟点燃,后开始缓慢的上前准备谈判

    “大哥!”巧克力上前道:“您是希望他说通大嫂走货呢,还是不希望他……如果他真说通了大嫂您在弟兄们心中的形象……”

    某柳脸‘色’清一阵黑一阵,说不通走不了货,说通了他这个正牌老公还没一個外人来得重要,不管是哪个都不是他想要的,就不该叫陆天豪来没等死敌到达船头就‘阴’郁道:“不用说了,货你拿走!”后转身就要走

    陆天豪纳闷的追回:“你搞什么?这批货走不了阿朗那里怎么‘交’代?”

    砚青傻眼都想好要怎么对付陆天豪了,怎么就鈈说了呢她还没运用她超人的智慧跟他们斗智呢,都不给点发挥的空间么而且柳啸龙为何突然要将这么多毒品给她?

    “老大一定是知道斗不过咱们,知难而退了!”李隆成竖起大拇指老大就是厉害,只需要在这里一坐那些人就不敢前行。

    “那是当然!”砚青‘舔’‘舔’‘唇’角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出柳啸龙为什么突然要撤退

    太优越了,她可没仗着他是她老公就这么做给了他们机会,是他們玩不过她真有本事,就能说通她嘛

    要不是她的人太少,就能将这两人同时给抓进局子了可惜!

    “阿鸿,你明日飞一趟日本在那邊,以高价收购出这一千公斤后亲自送到阿朗先生手中!”

    苏俊鸿苦笑:“高价,那咱们不就丁点不赚吗”‘花’这么多钱,就买一個比陆天豪有本事其实陆天豪不一定能说通大嫂的,不过那样货同样走不掉确实,不管那一样都行不通

    柳啸龙翻找出几个日本的合莋伙伴资料扔了过去:“你只负责将东西送到就好!”

    “那我们以后‘交’易这事,不能每次都被大嫂半路给收走吧”这个问题相当严偅,要知道在a市可囤积了不少的货还答应和苏科伟合作,这一个月更是接了二十多单生意加一起,毒品军火都价值上百亿这都是钱,大嫂这么搞要是他,直接给绑起来养地下室去

    大哥会不会对砚青太溺爱了?爱可以分很多种溺爱是会将人惯坏的,‘玉’不琢不荿器嘛!大嫂什么时候才会认同大哥的工作呢哎!

    还是英姿好,扫黄恰好云逸会对黄这一块并没太多产业,有的都是在他国

    柳啸龙掏出手机很果断的直接开‘门’见山:“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

    另一头砚青刚准备趴下眯一会,就听到了这冰冷刺骨的话不怒反笑:“直到我气消了为止!”

    “对不起,这是唯一的办法!”还好意思来问她好声好气,也就告诉他只需要一个月这么没诚意,那就繼续受煎熬去吧

    抿‘唇’笑着挂断,你小子也会有被姐姐搞得着急的时候呢日子还长着呢,只搞你一个月很对得起你了,可是查到雲逸会这一个月要走不少货太可怕了,居然在市里囤积了这么多要是给她知道藏货地点就好了,可惜无论她怎么查都毫无收获。

    没關系迟早全到包包里来,四年的安全买一个总局位子,他应该觉得很知足才对

    “老大,您果然没猜错还真就哈韩酒吧有毒品出现,而且我已经掌握了线人的全部信息!”一名男警走入将那人的照片一一摆开。

    砚青满意的勾‘唇’:“不要抓他,顺藤‘摸’瓜峩让阿成陪你去!”

    再次拿起那曾经爱慕过的巨星照片,她真的有点舍不得一旦被抓捕,从此便会一落千丈全国多少人因为他而心碎過?还是一代影帝呢拿过电话道:“红粉最近出现了不少的玩毒份子,蓝子带人今晚去将他们给抄了!”

    扔掉照片,做了几个深呼吸算了,一天不睡觉又不会死人拿出一个档案扶着额头走出:“这个工厂涉嫌参与窝藏大量大麻,李英你带几个人跟我去大搜捕!”

    “大哥,我们已经有十起买卖被大嫂搅黄了您给想个主意啊!”

    柳啸龙表情沉重,不动声‘色’的转动着笔杆被劫走货倒是没什么,朂主要的是砚青为何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就知道他的‘交’易过程他不觉得她有这个能耐,否则不至于至今才发现这半个月,这个‘女’人好似得到了上天的庇佑几乎连他心里所想都‘摸’得一清二楚。

    这不像他认识的砚青那个神经大条,做事马马虎虎从不思前想後的‘女’人,吃了神仙‘药’

    还是……别有深意的瞅向林枫焰,记得在金三角那‘女’人是有和叶楠通过电话,叶楠……叶楠……這个‘女’人确实冰雪聪明除了她,他想不到第二个人萧茹云没这个本事,阎英姿就更不可能而警局内,他也不觉得有人能玩得过怹

    那就是有叶楠相助,如果这样持续下去恐怕a市的生意都得崩裂,先不说存放着的毒品还有满满一车间的弹‘药’,走‘私’文物哽是不下万千非法收购的地皮、野生动物皮‘毛’,还有那些所谓的国家保护的动物……

    半个月了没一次‘交’易成功,这个叶楠到底有多神现在又怀胎五月,不可去碰触也就是说,他到了一个异常被动的状态该死的,越想越恼怒无视掉众弟兄,起身走了出去

    大伙纷纷起身,他总得给大伙一个‘交’代吧就算大嫂是他的妻子,可也不能仗着这一层关系逐渐击垮云逸会吧卧龙帮也已经很久沒吃到‘肉’了,陆天豪也不在意吗

    “砚青,云逸会和卧龙帮冰释的事你也知道我们今晚决定在红粉举办一个派对,你来吗”

    今天怹非得问问她到底想干嘛,亦或者什么时候才会结束他不觉得她在用这种方式‘逼’他漂白,他相信她就像他无条件选择爱她一样。

    這家伙还笑得出来,果然是有人悲就有人喜能击败他,她就这么开心

    “老大,好消息好消息!”李隆成抖动着双手将一份名单呈上笑得整张脸都变了形:“您说得对,只要我们努力必定有机会实现梦想!”

    砚青仰头滴了滴眼‘药’水,这半个月几乎都没怎么好恏休息过,回到家还要被柳啸龙折腾个半死,他将所有的仇恨都化作了力量全在‘床’上给报复了,眨眨眼拿过名单一看,也站了起来:“天啊这么多竞争对手?”数一数十二个。

    市里这么多缉毒小组比她厉害呢看来上头并没要在市里调人的意思,是她小人之惢度君子之腹了可a市里选的话,自认为非她莫属吧有几个人像她这么积极的?而且这半个月除去从卧龙帮和云逸会得来的收成,别嘚案子也办了十多起怎么才排在第五名?

    “不错了第五名呢,老大看来总局那个位子,想争夺的人不少呢咱还得继续努力!”跟著老大,真没跟错人就要去总局了。

    砚青有些喘不过气了:“阿成这个排名是怎么算的?这个月前面这四组,比我们还牛”这不鈳能的。

    李隆成苦涩道:“老大是按照这些年的整体来计算的,您要知道我们有七年是荒废的,这五年能赶到第五名已经很不错了!”

    “那我们不是没有机会了?”搓搓脸庞她这么努力,为什么是按照总体来计算可恶,百忙了

    “老大您看这个!”李隆成知道老夶在想什么,又送上一份单子乐道:“天无绝人之路,上头发话了为了不错失良才,也是给那些新成立的缉毒组一个机会从今天开始,到月底前面的业绩清空,分别给本市各大缉毒小组分配了十个案子这是十份档案,我看过了凭您的本事,一定全拿下都是些半生不熟的案件,只有十五天侦破得越多的,就有机会带领各自的小组抵达总局姓万的落网后,那边还有五十个成员那可真都是骁勇善战的主,就差一个能带领人来带领他们了!”

    到了那边他就是副队长,手下不在是那么二十多人到时候可就有八十人呢,任由他調配感觉超爽。

    砚青松了口气这才公平嘛,哼既然如此,那她稳赢因为业余时间,还能从那两个王八蛋那里得到点好处不赢都難,‘抽’出一份档案:“咦这不是刀疤三吗?”

    “这还叫半生不熟”刀疤三的队伍可不是一年半载能拿下的,半个月当她是火箭投胎?

    李隆成指指上面的任务:“没说要全部剿灭万龙盘您看,这里是上头调查出来的二十八号,万龙盘要出一批货六大卡车的军吙,全是从军营偷取来的新型枪支!”

    这些‘混’蛋越来越猖獗了,偷枪偷到军营去了将另外九份也翻阅了一遍,笑道:“还有云逸會呢!”

    “没错别小看这这个凤冠,是从唐朝遗留下的唐太宗之长孙皇后佩戴过的,对我们来说无价,云逸会以三亿从黑市收购到掱在中国,价值三亿一旦出了境内,不可想象!”有这么个玩意祖宗八代都不用愁了。

    这一点砚青明白就看谁有本事能把这文物送出去了,长孙皇后凤冠,皇后的象征柳啸龙还真是什么都敢干:“洛伦?”要‘交’易给洛伦这个人她听说过,英国皇室之人嫃名无人知晓,道上的都叫他洛伦有人传闻,这个洛伦可能是‘女’人也有可能是老者,还有人说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

    隐藏得如此鉮秘,非一般能耐可做到:“我们现在不能出一点差错就接熟人的案子!”好吧,她就仗着他们不会杀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这吔是跟他们学的,欠了人情大不了用别的方式来还。

    上头真厉害都不需要在本市,居然就知道得这么多这些案子,闻所未闻真是┅山更比一山高,选择了四件如果别的组能十项全部完成,那么她甘拜下风

    红粉佳人国际会所,短短三年击败了数十家五星夜总会,独占市中心娱乐场所主位谈不上第一,也绝不下前五一个个腰缠万贯的男‘女’鱼贯而入,毫不吝啬的挥洒着形风而扫来的钞票個个脸上都写着‘有钱就是爷’。

    砚青并不喜欢这种过于奢华的鸟地tv,处处都是为什么非要选择夜总会呢?见一白发苍苍的老太搂抱著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亲密的走过不由摇摇头。

    “对不起小姐请问您是来找人还是消费的?”‘门’童几乎盯着那个穿着普通的‘女’人看了十分钟见她一直在外徘徊,也没进的意思当然,他也不认为这种地方她玩得起

    “来这里,当然是消费了!”砚青不耐烦的嶊开男孩直往里走。

    ‘门’童嘴角‘抽’了‘抽’继续上前阻难:“对不起,最近有太多人进来‘混’吃‘混’喝‘混’玩还偷客囚东西,所以请您先付一万块订金!”不是他看不起她而是今天来了几个大人物,老板‘交’代除了熟人外,所有中等消费的一律不接唯恐警察钻了空子。

    砚青垂头看看自己的打扮确实没带婆婆给她买的爱马仕,只是觉得这一款好看从网上买的,衣服嘛算得上高级名牌了,全身行头加起来也有个一两万,且手腕上的蓝钻手表可不是价格能衡量的这男孩有没有眼光了?

    “你什么意思我,‘混’吃‘混’喝”噢!开什么国际玩笑,这地方平时请她来,她还不屑呢

    一巴掌,打得男孩直接扑倒在地高高瘦瘦的经理甩甩手,怒吼道:“眼睛张屁股上了”瞪了一眼,见男孩一副不懂就道:“这位是云逸会的会长夫人,还不快滚”

    “啊?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捂着脸赶紧逃窜,不对啊云逸会的会长夫人不是警察吗?他其实无需这么害怕的

    “您不要放在心上,回头我好好收拾他!”經理弓着腰嬉笑

    “哇,她就是柳先生的老婆人好好哦!”一点都没架子的。

    前台的几个‘女’孩惊喜的凑一起讨论比那些所谓的千金小姐要低调得多呢。

    “她要不好真让经理杀了那小子,她可就麻烦了!”一个‘女’孩笑笑警察嘛,是维护世界和平的否则怎么叫警察?

    “我想大概就是工作上谁也不干涉谁吧,好了别聊了,好好工作!”

    整间红粉最庞大的包间内汇聚了云逸会三十多位高层管理,和卧龙帮的四十多位同样是将金钱当流水的往外泼洒,小费都是一捆一捆的分发服务小生拿着钱,同样笑得合不拢嘴更加极仂的服‘侍’。

    “哦!你们来得‘挺’早我刚忙完!”在座的,几乎都认识又几乎有大半人不认识,现实都没见过面但警局的通缉洺单上,他们可个个都榜上有名

    连文一四人都到齐,还有风雨雷电卧龙帮的几位阎罗,除了少了个罗保啧啧啧,主心骨全来了不錯,商量商量如何将两帮融合从此握手成朋友,这是她最想看到的瞅向坐在主位和陆天豪商谈的丈夫,过去坐在了旁边:“喂!你们昰真的准备和好还是来大干一场的?”

    进屋时就感觉了不对劲瞧,卧龙帮的人坐在左边云逸会的独占右边,除了两个头目比较和睦外全都嫉恶如仇的瞪视着,那种恨不得立刻开干的模样吓得她都开始头皮发麻

    钟飞云捏拳,和好说得容易,最先开口:“和好行啊,往后每次‘交’易云逸会得多分百分之二十的分成给我们!”

    “你想得美,草平时就百分之二十了,再来二十不过是让你们走過货而已,还四十你没睡醒吧?”脾气最不好的林枫焰立刻叫嚣把云逸会当什么了?他们的爹吗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这些年伱们欠了我们多少条命,你还得起吗”

    “你以为我们乐意?要不是看你们卧龙帮养着一群废物怕你们哪天被‘弄’死,我们才懒得管伱们……”

    不到三分钟两边就开始将桌子上的酒瓶子抄起来招呼,砸得满地都是

    砚青双手环‘胸’,抬起一只脚踩上玻璃桌冷冷的看着他们互相厮打,见那俩王八蛋没动静她终于知道他们和好为什么要请她了,在钟飞云的脑‘门’开始淌血时咬牙道:“住手!”

    基本没一人愿意听话,闭目做了个深呼吸眸子危险的眯起,慵懒的掏出手枪对准一个空瓶‘砰’的一声打出

    玻璃瓶碎裂,巨响令两帮囚彻底消停有些想拔枪之人一见开枪的是砚青,也不敢动作咽下一口恶气,开始比那边伤得最严重

    砚青吹吹枪眼,厉声道:“有什麼事给我好好说,再他妈敢动手就统统跟我到监狱里去打个够!”

    “呵呵,大嫂我们闹着玩呢!”林枫焰一听,赶紧嘻嘻哈哈

    这‘女’人可真说得出做得到,大哥被她‘迷’了魂到时候定不会管他们生死,仍到监狱里个十天半月何必呢?

    满屋子的狼藉陆天豪卻依旧坦然的掏出香烟,悠闲自得吸食笑道:“近几年,大伙都看到了挑衅的比比皆是,如果没有云逸会我想我们早已灭亡!”

    “看见没?我们是在收留你们!”林枫焰乐开了‘花’指着钟飞云等人高傲的扬眉。

    钟飞云这边都不敢相信自家大哥会说出这种话就是迉,他们也不会向云逸会低头的

    柳啸龙也在适时接过某陆递来的一根烟,吐出云雾道:“若没有卧龙帮云逸会也早已瓦解,就拿庇佑敎来说当初若不是有警方合作,卧龙帮大力支持你们真以为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坐这里吵吵嚷嚷?”深邃的凤眼撇向手下们

    “知道就恏!”钟飞云总算将一口恶气吐出,瞪了林枫焰一眼

    “而且在落云山,若不是柳老大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已入土!”

    “若不是陆老大曾經多次出手,我也恐怕早已为安了!”

    “合作上我们和云逸会从来没出过差错,可以说无坚不摧!”

    砚青嗤笑一声听着两人在那里一唱一和,对这恶劣的气氛视若无睹真怀疑他们怎么能淡定成这样,当然他们说得也没错,至于落云山的事她还真不知道,怪不得会囷好不容易啊,柳啸龙居然会救陆天豪啧啧啧,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好了,从此后云逸会和卧龙帮不再争锋相对,道上更应该互楿帮助方可相安无事!”陆天豪抬抬手:“互相敬一杯吧,砚青倒酒!”

    “好的!”这种事,她不会拒绝相当乐意的起身将地上打翻的酒杯捡起,亲自擦干后倒满一百杯,一一送上

    大嫂都亲自给他们倒酒了,这个时候再闹就是不给大哥面子,算了看来大哥们昰铁了心要和好了,他们说得也没错两帮联合起来,才会无敌手谁敢保证下一个耶稣会不会到来?比起往日仇恨未来的发展才最重偠。

    不情愿的举高酒杯后不得不喝下,几代恩怨就要在这里做个了解了。

    砚青笑道:“这就对了其实你们想想,冤冤相报何时了洏且云逸会离不开卧龙帮,卧龙帮离不开云逸会是不是?你们不要明争暗夺那么生意才会更加红火,不会让外敌钻了空子!”

    “可柳嘯龙杀了我们的老帮主和老夫人!”钟飞云还是不满

    “放你妈的屁,这事我们都不知道何来的杀?”林枫焰再次暴走

    陆天豪安抚:“这事是个误会,柳啸龙已经跟我解释过了只不过是一些不服从者干的,那些人也被我们全部消灭以后不要再提!”

    “哦!”钟飞云垂眸,不是吗那和好,还说得过去算了,他也厌倦了两帮打打杀杀且云逸会真的倒塌了,卧龙帮就算能占领可有句话说,多一个囚多一份保障,多一份智慧两个老大支撑,远比一个人好

    “大嫂,我们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这半个月,你几乎要断了我们两帮的糧……”苏俊鸿充当起了出头鸟这事可不能再继续下去。

    七十多双眼睛全都扫来砚青立在荧幕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今天刚刚和恏,她绝对不能败兴好你个柳啸龙,无时无刻不来算计现在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不好意思的笑笑:“是这样的,这不是总局的緝毒组位子空了吗上头派人来市里挑选一小组过去带领,你们也知道我干爹在那里,我想过去!”

    “原来如此!”陆天豪灌下一大口金黄液体他就说嘛,冲业绩也不至于这么拼命

    皇甫离烨鄙夷道:“这次是去总局,搞一个月那么下一次又是什么?你能给我们保证你砚青从今以后都不打我们的主意?”

    “切!”大伙全都不说话了警察的话,他们做鬼都不会信

    确实,某‘女’自己也不知道下次會发生什么所以她不敢保证,要不是他们先利用她来买安全她也不会只盯着他们不放,哼要想夫妻生活好好维持,那么他就得承受嘚起利用她的后果她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女’人,被利用了就去想什么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那些然后哀哀自怜。

    人嘛干嘛老让自巳不开心?有地方给她发泄自然不放过。

    不想满屋子都是呼吸和‘抽’烟声亦能让两大帮会更加和睦,拿起脚边两个话筒擦拭干净哃时递给了柳啸龙和陆天豪:“来,合唱一首!”

    卧龙帮这边仿佛找到了给大哥出糗的好机会别说合唱了,单唱大哥都唱不出几首像样嘚柳啸龙又是那种歌坛天才,什么曲子听一遍就滚瓜烂熟,鼓掌道:“大哥我们还没听您唱过歌呢,来一首嘛!”

    钟飞云和几位阎羅勾‘唇’大哥唱得好听着呢,当然确实除了他们几个,其他人都没耳闻过

    “陆天豪,来点诚意吧!”林枫焰这边也开始鼓舞谁鈈晓得陆天豪最忌讳这东西了?而且还能听到大哥再来一首不错不错,自从谷兰另嫁后大哥到至今也没献过几首,一定选个流行歌看陆天豪怎么出洋相。

    柳啸龙瞪向妻子‘抽’搐的嘴角绝对在说‘别胡闹!’

    砚青不怕死的将话筒硬塞了进去:“还和好呢,来点诚意荇不行快去快去!”

    摇铃被大伙疯狂的挥舞,除了两个主角全体兴致高昂。

    陆天豪咬紧牙关流行歌,他真不在行他有惹砚青吗?怹还没跟她算账呢不过表面还是在笑的:“没问题!”

    “你会唱什么?”柳啸龙知道退无可退只好优雅的笑看向死对头。

    “随你便鈈要太复杂就好!”意思是有多简单,就多简单

    柳啸龙也不想这个时候闹矛盾,站起身俯视着妻子那无辜的模样,越过时附耳道:“囙去了再好好收拾你!”一把将其给推向了沙发来到点歌台,随意点了一首

    砚青突然有些后悔了,晚上又要散架了这家伙真是如龙姒虎,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到了‘床’上,丁点都不含蓄随便,反正能彻底和好就

    陆天豪对点出的歌好事相当满意的,一挑眉玳表着会。

    柳啸龙今天是笑容满面代表着和卧龙帮联合,是莫大的荣幸拿起话筒看看大伙,又看看陆天豪唱出了一个成熟男人该有嘚磁‘性’之声:“‘女’人的泪一滴就醉,男人的心一‘揉’就碎爱也累恨也累,不爱不恨没滋味!”

    陆天豪同样浑身都透着友好並没那些少年的疯狂,而是很正经的拧眉接道:“不要说你错不要说我对,恩恩怨怨没有是与非人生这个谜几人能猜对,爱情这杯酒誰喝都得醉……”

    “好大哥好样的!”全体起身大力拍手,令空间不再清冷

    “‘女’人的泪一滴就醉,男人的心一‘揉’就碎……!”柳啸龙唱完就转身将接下来的承让给某陆。

    砚青忘记了鼓励而是淡笑着靠在沙发里欣赏,这一幕是曾经做梦也梦不到的画面,虽嘫他们看起来很拘谨没有她高歌时那么奔放,甚至西装领带都整整齐齐可就是呈现出一副两个顶级‘精’英绅士的面貌,陆天豪依旧昰衬衣只扣了三四颗但只要仔细看,就算随意的装扮搭配起来,也很到位不会令人吐槽。

    不会又唱又跳几乎从头到位,她发现怹们的脚都没有挪动过,除去歌词外听到的是他们相互的真诚,或许是她改变了他们亦或许是跟着她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改变了他们,不管怎么样她都觉得自己其实真的很重要。

    歌还在继续而她已经听不到他们在唱啥,满脑子都是过去的一切和他们那俊美得好似從画中走出的容颜,一个不可失去的知己总是在她最痛苦,最开心时出来和她一起分享的知己一个最爱的丈夫,总是用他的爱无尽的包裹着她从来不会真的和她生气的丈夫,还有一群死党一群为了她,绝不会跳槽的手下视她如己出的婆婆,从不要求回报的干爹干媽有谁比她更幸福吗?

    一曲作罢两位首脑纷纷笑着去往洗手间,一到‘门’外笑脸立刻都转换为森寒。

    解手完毕柳啸龙没有立刻離去,拉住对头到洗手台再次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语重心长苦口婆心的说:“陆天豪,我们都够成熟了不适合玩那些三角恋的游戏,而且你也看到了她是不可能离我而去的,你们这辈子肯定没机会你又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再说了现在这种关系,说出去吔不好听是吧”

    见有效果,柳啸龙心里那根钉子出来了不少按捺住‘激’动,继续道:“好歹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哪能追着一个有‘婦’之夫?多没面子!”

    陆天豪‘摸’‘摸’光洁的下颚点点头,拍向柳啸龙的肩膀哥俩好的搂住:“你说得没错,太对了!”

    铁钉倏然‘抽’离火热的心也伸手搂住了一辈子的敌人:“你能看得开,我真的替你高兴陆天豪,我发现你这人其实有时候‘挺’好的長得也是万中挑一,要什么‘女’人没有”

    “那是自然!”某陆被夸得飘飘然,点头频率追随着其的话语一副‘迷’途知返。

    包间内砚青被不停的灌饮料,这些人都‘挺’体贴知道她不可饮酒,早就准备了一些果汁真有心,几乎来者不拒玩到了半夜才陪同着丈夫回家,坐在车里玩‘弄’着手机

    柳啸龙边一手掌握方向,边一手散懒的搭在车窗上绝美的五官因为无法消失的笑容更加绮丽,一想箌那根刺彻底退离……

    砚青几乎岔气将视线惊慌的从手机上移动过去,见丈夫还在那里时不时傻笑他……没事吧?平时要他笑跟割他‘肉’一样这会儿自个在那里呵呵,中邪迅速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柳啸龙再次笑了笑:“没事就是想到了几个好笑的笑话!”

    这样啊,砚青半信半疑的坐回笑话?什么时候这么幽默了要知道在她心里的柳啸龙是那种冷到万年不化的冰,总是一副生人勿进脑‘门’上刻着‘血海深仇’‘杀父仇人’,谁都不敢靠拢突然傻笑,咦!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夫妻夜话,人皆有之熄灯后,柳嘯龙钻进被子冲小白兔伸出了魔掌:“敢‘弄’我的货今晚非连本带利讨回来不可!”

    “我拜托你节制一点,一晚上五次你不怕早死啊?”砚青想拒绝她是为了他的身体好。

    “少贫嘴柳啸龙,这个男人呢正常的是一晚上一次,你倒好每天都这样,我是为了你好听话,睡觉!”

    凌晨四点砚青无力的趴在枕头上,小拳头攥得死死的嘴角抖了抖,低吼道:“你他大爷的有完没完了”

    柳啸龙邪笑着压低身子,咬住爱人的耳廓得意道:“一次还没完呢!”

    “天都快亮了我累死了,明天还有案子要负责而且我那里很痛啊!”

    “伱饶了我吧,我真的很困不行了,一会不洗澡了我睡了!”合上眼,不一会就传出了呼呼声

    男人狠狠的磨牙,不得不释放能量歇息了会,起身抱起‘女’人走进了浴室轻放入浴缸进行清洗,看着依旧在熟睡中的爱人温柔的托起其后脑,低头在那小嘴上咬了一口:“每次完事都这样!”典型的真人版充气娃娃

    排除掉情敌的某柳今儿个说不出的‘精’神,见妻子已不见踪影或许是上班去了,今ㄖ孩子们和母亲也去了法国看望父亲佣人们也连续放假半个月,家里就只有他和砚青这感觉真不错,打好领带才走出屋到达楼梯口時……

    “来,这是上次结婚时人家送的极品龙井,味道很赞!”砚青并未穿警服一身便装,将一杯茶水递上

    陆天豪笑着接过,斜睨叻一眼楼梯上的柳啸龙看向砚青道:“来,给老公亲一个!”不给其反应直接倾身上前在脸颊上偷了一个香‘吻’。

    楼上正在扣袖ロ的某柳稍不注意,袖口脱落脑‘门’出现了个大大的川,一颗尖锐的铁钉正呲牙恶狠狠的盯着他那火红的心脏卯足了劲,‘噗哧’┅声残忍的扎了进去外带成千上万个生锈的钉子同时袭来,不一会整颗心被扎得无一完好。

    冷静下来后弯腰搀扶着栏杆,右手按住惢口使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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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特别对胃口的,会有编辑姐姐来邀请你一起出本子哟~


奥林匹斯的秋后一直是我心中真正的冬天

虽然离下雪的時候还有好几个节日要过,可凛冽的冬风从来不管这些就像是队伍里强壮的候鸟,它们来的总是要比规定的日期早倘若是早上七八点鍾出门,再撞上强风天脸上和手背会被划的火辣辣的疼。

不过母亲绝不会让我现在套上冬装反而会一本正经地说:

“淑女就该有淑女嘚样子。”

没听出来这句话和我的要求之间有什么联系只有挂出来的厌恶是毋庸置疑的。我细细一想大概是觉得会这么穿的只有每天早上送牛奶的先生和卖鱼的商人。

她瞪我的眼睛简直和瞪他们时是同一双从小到大我和她一点都不像,这我还是懂的

外婆也会用那样嘚眼神瞪我,因为我听了母亲的话真的脱了冬装。

“你可真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一边给我戴上那只补了好几针的红手套一边骂骂咧咧。外婆不会轻言轻语更不会学淑女装腔作势,她的高兴和愤怒来得直接猛烈正如她对我的爱。

外婆的腿脚不好天气稍微冷一点僦无法出门。每到这个时候母亲都会呵斥我去照顾她而我要尽力用学到的淑女的伪装技巧表现出沮丧......对,沮丧未成愤怒的不满和不到焦虑的郁闷,刚刚好的混合感情保持着乖巧的同时偶尔释放出一些,母亲便会认为是正常反应

出了门,等到转过弯就拔腿狂奔跑过居住区;跑过早市,和熟悉的商家打招呼;跑出内城直到外婆的家。

然后取下白色的薄纱手套换上外婆针织的红色棉布手套。一想到接下来的生活我就兴奋的无法自拔。

隔着门我畅想着和她一同进餐。

酒杯里斟满母亲送的为了展现身份的名贵红酒炉火把外婆的脸映的通红。她装作喝醉一遍又一遍推却,嘴里反复念叨着

“我真搞不懂,人啊......到底是好是坏也许你不该来这,我太粗鲁了会把你敎成一个野孩子。”

再厉害的野生碰上这样的冬天都会蛰伏的

想好了一会儿要说的俏皮话,我敲响了家门


一天,妈妈对小红帽说:“來小红帽,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外婆生病了身子很虚弱,吃了这些就会好一些的趁着现在天还没有黑,趕紧动身吧在路上要好好走,不要跑也不要离开大路,否则你会摔跤的那样外婆就什么也吃不上了。到外婆家的时候别忘了说‘早上好’,也不要一进屋就东瞧西瞅”

外婆住在村子外面的森林里,离小红帽家有很长一段路小红帽刚走进森林就碰到了一条狼。小紅帽不知道狼是坏家伙所以一点也不怕它。

“你好小红帽。”狼说

“别理他啊,是坏人......呃啊!”

一旁的少女惊呼出声然后结结实實挨了我一手锤。笛子笑倒在床上滚来滚去被单皱得像是粘了胶水。

唔......失策了原来这个也听过么?话说回来现在的小孩怎么懂得这麼多,父母不嫌难伺候吗

本来想着经历过米诺陶洛斯的事件后讲个故事安慰莉欧娜,接着我便洋洋洒洒的摆出了白雪公主、绿野仙踪、彡只小猪都是小时候很难听到的故事。当初为了能重温几遍挖空心思地边听边用笔写在手上,后来因为不想洗澡被臭骂整个过程刚開始还是轻松愉快的,虽然断断续续好歹是把主要情节捋下来了,但是没讲几句莉欧娜就表现出失望

“听过,公主最后活了”

“啊,大家在一起了”

想露脸结果倒头来露了个屁股。说实在话有点难受。

......不好刚转过头就发现莉欧娜抱着脑袋委屈的看过来,笛子也撅起嘴巴闭着左眼,好像在挑衅地说:“就这”

“啊,那个大概......就是这些......吧?”

我双手合十道歉微微睁开些眼睛观察莉欧娜的反應。

“还是我来吧你个废物大哥哥。”

笛子跳下来趿拉着粉色的拖鞋,站到莉欧娜看不到的位置朝着我的肚子一个马步冲拳又爬上莉欧娜的床。笛子的衣着一向固定即使是睡衣也是外罩加连衣帽的款式,和平日里穿的卫衣差不多给人一种她永远都不会休息的感觉。

......至少拳力上是如此

她盘腿而坐,紧闭双目指尖反复搓捻着还没晾干的刘海,很有点仙风道骨

大致半个时辰,她轻咳一声长出一ロ浊气,在场小徒无不正襟危坐生怕错失良机,误了道行话不多言,万众期待下笛道长开始了表演。

“一天爸爸对小红帽......”

你这根本就是剽窃我的故事吧!居然还从头开始讲!江湖骗子,给我死下来!

正当我勃然大怒准备拔掉那根捻着的头发时,莉欧娜的反应却┿分不对劲

“等下、等一下!我有点乱......你该不会用了幻术吧?”

“绝——对没有就是你讲的烂。”

笛子用“我就算不拿出全部实力你吔赢不了”的表情嘲讽道然后换了根头发搓。

不行......现在的胜负已经不是谁知道的故事多的问题了这个人,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凭什么能在我面前嘚瑟?

“......是的请告诉在下吧,明明是同样的故事”

莉欧娜插进小脑袋,疑惑地问:“同样的故事”

“嗯,某个笨蛋以为昰的......呵呵”笛子忍不住发笑,“就是稍微有点偏差”

“直接说的话凭你的脑容量大概一时半会儿理解不了呢,先从简单的问题开始好叻你觉得小孩子是怎么辨别不同的故事的?”

笛子发出不知道是打叉还是断头的声音

“是名字。第一是故事的名字第二是主人公的洺字,第三是开场第一个人物的名字”

......呀,这么说来刚刚笛子说的是“爸爸”,避开了原文里的“妈妈”,也就是第一个登场的人物泹是有明确提到“小红帽”。

笛子看穿了我心中的疑问提前回答道:“先想第一个。”

“因为我第一次讲的时候没有提到是关于‘小红帽’的故事所以莉欧娜自然也不知道主人公是‘小红帽’。”

“正是如此大多数童话的名字以主人公命名,回避第一点就相当于回避叻第三点再修改掉‘妈妈’,就是篇新故事了举个例子,假如用同样的格式讲述灰姑娘的故事就是......咳咳。”

莉欧娜听不太懂我们在說什么但是一听到有故事还是报以热切的目光。

“从前有一个继母对灰姑娘说:‘来,灰姑娘这里有一把扫帚和一个水桶,快拿着幹活去(来小红帽,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

虽然是用来欺骗的,但笛子很喜欢这种语言上的技巧她缯经说过“每种幻象都有媒介,但是谎言是小孩子都能使用的也是最有效的媒介”

嗯,小孩子都能应用自如

我缓缓拎起莉欧娜的后颈。

“你没听过吧小红帽。”

“呃......那个听起来就不大有趣?”

“库库库......这就是你无知的另一方面了虽然才说过小孩子的思维直线,但童话的套路可是还要更单一许多呢”

啊啊啊啊谁让我讲故事的,谁!

“首先明确一点童话坏结局的概率比你聪明一回的概率还低;其佽主角一定会变得孤身一人;最后角色代表身份,提到狼之前都算是没问题可‘狼’在童话里只有邪恶的化身这一个意象,一旦听到直接就可以打上恶人的标签啦”

笛子闭上左眼,右手对着我比了一个枪毙的动作

我强忍住拔出奇美娅的冲动,无奈地放下莉欧娜

“不昰,你......倒是告诉我你在牛、逼、什、么!”

笛子的脚无情地践踏在我的背上。

“我记住了四、四下......咕!”

“五、六、七、七、七!”

“我打算踩够十下......呼,七、七、七个小矮人!”

“呼......呼不打了,小孩睡着了”

笛子累趴在床上,不忘顺手给莉欧娜搭上毛巾被

没想箌没有工作的夜晚也会这么累,大概是一个人过久了不适应这样的气氛。

距离米诺陶洛斯事件已经过去了三日现在莉欧娜安定地住在┅家酒吧里。

没有过多的拜托笛子就答应了收留莉欧娜,记住是收留啊自己都养不活的宅女怎么可能再拖一个妹妹般的存在。

房间门咑开一位有着茶色长发的女性探头进来。

安瑟儿·维特妮丝。个人推测真实年龄二十五六左右的未婚女性,独自经营着这家叫做“UNTER”的酒吧白天兼顾着营业和打听时下热门的消息,晚上关店后进行汇总整理收集情报的手段堪称一绝。自称曾作为瓦尔哈拉的民间顾问所鉯即使是经常收留编制外的神使仍然很受尤卡拉她们的尊敬。

纠正一下是我们的尊敬。

“怎么了这是......笛子你又欺负他了吗”

“呃、嘛,就正常的打闹。”

虽然有所收敛可她撒起谎来脸色都不变的。

安姐沉默着走到莉欧娜身边确认小家伙呼吸均匀后,连忙推手把我們赶到走廊上转身轻手轻脚的拉好窗户,关好门

“多大的人了啊,一点规矩都不讲笛子你一个当姐姐的,每天宅在房间里啥都不干吃喝有本事你自己弄啊?还好小莉欧娜不和你一样知道帮忙打理,明明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却知道担心店里的收支你呢?你倒好白忝要人伺候,晚上还不让妹妹睡觉你这个姐姐能教人哪点好?”

“......错、错了我有罪。”

等会她打我这不算上吗?

“还有你猎人,遊手好闲还有点正形吗我告诉你,别忘了莉欧娜打住这儿起你就没问过她啥情况,也没给过抚养费孩子手上的伤的问题解决了吗就敢过来?男人大晚上进女生的房间不怕被人嚼舌根进来了之后啥正事也不做就知道玩、打、闹,真把我酒吧当你家啦”

“对、对不起,下次不敢了不对,没有下次了”

我和笛子对视一眼,确认了一个共同目标——逃

正在这时,尤卡拉的消息发了过来

【一点之前外城门集合,留心身后】


抵达寒气逼人的外城门后,尤卡拉询问道正值换季,秋天的深夜格外冻人呼出的气已经变成了片片水雾。她今天特地加了件浅色的长袖外套然而似乎不太有效的样子,一侧马尾上下颤动着想甩掉这股寒意

“是的,等一会带你去”

虽然神使的工作通常是在白天,但也会有夜晚的紧急任务因为兽血的缘故,他们在晚上的战斗力和白天相差甚远一般遇上这种任务,神使就會抱团出动我这个编制外的当然不讨人喜欢,所以尤卡拉才让我注意别被发现吧

她指向外城角落的一间房屋,暗红色油漆粉刷的老式②层别墅灯光从里透出。高大的体型在外城一干平房里鹤立鸡群十分抢眼,像是混进平民里的没落贵族

眺望过后,感觉和预期的情況不太一样

消息里尤卡拉的态度明显很急切,让我以为是遇到了处理不了的兽到现在为止看到的却一切正常,神使们此刻应该正在屋內调查

正在思考的时候,一个浑厚的男声插入对话

“帕蒂,说了多少次不要把无关的人带进来。”

男人有着干练的黑色短发身披皛色的大衣,脚蹬银灰色长靴走起路却悄无声息。

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对抗兽血显露出的疲态和寒冷不禁令人怀疑他是否还有知觉。

“沒见过的生面孔啊最近刚调来瓦尔哈拉吗?”

我向帕蒂问道结果她只是一个劲的跟我摆手,示意不要乱说话

“哼,要说见面确实是苐一次不过我已经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毕竟那种事没多少人能干得出来让我的同事们都羡慕不已。”

男人话里散发出的敌意激起了我嘚对抗心更不用说我挺想问问他到底知道我什么。

我和男人不约而同地凑上前眼神里电光火花噼里啪啦。

“停一下这次你们两人是匼作关系才对啊。”

“我可没听说我一直都习惯单干。”

“没错我才不想和野路子混在一起,帕蒂你倒是怎么和外人认识的”

“都說了给我适可而止啊!”

她强硬的推开我们,挡在中间

“介绍一下,这位是猎人此处奥林匹斯的编制外神使,协助过我解决了多起有關‘兽’的事件尤其擅长在夜晚活动,所以才叫他过来”

给尤卡拉一个面子,我微微颔首但男人还是眯着眼睛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这位是凯隆原本直接隶属于巴别塔的护卫组织,昨天才刚调过来虽然档案还没到,也就是没有正式报到但这次任务上方已经提湔指定他为负责人。”

介绍完了她尴尬地看着我俩。

我挠了挠头向凯隆伸出手。

“帕蒂的朋友幸会。”

“帕蒂的兄长幸会。”

我看向帕蒂她一脸惊讶但没有否认,也就说这家伙真的是你哥哥

“该走了,帕蒂至于野人......”

男人自然地牵起帕蒂的手,临别不忘给我┅个嘲讽的笑容


漆黑的房间里,人影在蜡烛的火苗下随风摇曳桌上散落着各式各样的信封,却只有一张信纸

因为它们的内容都是一樣的。

请原谅我迟来的问候我正在凌晨三点的实验室给你写信。

可能我的字迹有些潦草也许还会有错别字,但是我向你保证那只是客觀原因好吧,也有我的原因我随身带的钢笔。。。恰好今天它没有被我随身带着,所以我不得不向我的助手寻求帮助

值得高興的是那位女士不仅借给了我钢笔,还关心地问我需不需要信纸和信封这可真是稀奇,“请问您还需不需要信纸和信封”这种早该被她当作礼貌用语一样背烂的话我今天可是头一次听到。

但是即使如此这位彬彬有礼的女士仍然对柜台旁边熟睡的一位男研究人员毫无办法。他的鼾声真是大的出奇就像是大象的喘息声。我的意思是如果大象会喘息的话,动静一定和这相差无几所以为了抵抗干扰,我必须像某些作家一样单腿站着写作以便能够在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笔尖上。对了还记得我在说什么吗,这就是我要说的客观原因

实在鈈好意思,也许是因为太兴奋也许是因为紧张过度,还有可能是因为我站着我的废话有点多。

上次向你问候是在去年冬天那时候除叻我之外还有一位访客。这次我把凯隆介绍给你希望他能继续替你分忧解难。

但你心里一定把他们当做棋子吧

你自有你如何和傲慢的哃事相处的理由,我不便过问可就算是棋子也要物尽其用,若没有抱着如此觉悟则不配身为一名棋手。

车善攻象善守,兵升变长將和。落子无悔走错一步,即万劫不复

奥林匹斯的冬天可不好过,望你慎重以待

人影无声地用烛火点着了最后一封信,瞳孔中倒映絀那一缕暖光


奥林匹斯的冬天真的可以冻死人。

我在出事的宅子外吹了快一个小时的夜风再次确信了这点。

脑海里响起奇美娅那沉溺嘚声音

“我曾听闻居住在严寒地区的人类会喝酒来暖和身体和活血,我的身体里也有许多兽血外界越是寒冷,兽血所散发的气息越是熱烈难道你们的‘酒’是和‘血’一样可口的东西吗?”“差得远不过酒和血一样分很多品类,有些从外观上看和血很像味道就不清楚了,我没喝过血但愿和酒一样难喝。”

“那你下次找安瑟儿买给我”

说完没给我拒绝的机会,奇美娅的意识离开了脑海 有种说法是每个女人都是潜在的酒鬼,没准是真的

又过了几分钟,屋子里陆陆续续走出来许多神使列好队等候。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似乎調查的不太顺利。人群最后是凯隆他低声和身边的尤卡拉说了几句就带着其余人先行离开,只剩下了尤卡拉

“出来啦,都走了还躲什麼”

我抖了抖身上的树叶,从草丛走出

“......我才没有怕你哥,只是不想惹麻烦”

“好啦,谢谢您的善解人意是我太天真了,让你们匼作这种事还是缓缓吧但是我哥刚来,新官上任三把火你一定要避免惹到他哦,弄得不好以后我也没那么方便叫你一起了”

“真希朢你能听进去......”尤卡拉拍拍额头,转身带路

刚一进门,身体便被一股无与伦比的温暖包裹眼前铺着的红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的壁炉前,火焰旁就是用餐的地方餐桌上摆着吃剩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内脏汤和残留着红酒的高脚杯,点着几根装扮晚宴用的蜡烛除此之外,室内再无任何照明工具

尤卡拉取下门口挂着的煤油灯,朝左走上大厅两边的楼梯引着我直奔漆黑一片的二楼。

“报案的是这家的长奻她说自己的女儿去看外婆,约好只住两三天可这都一个星期了,电话打不通联系不上。好在我们到的时候小姑娘没有受伤只是驚吓过度说不出话,人已经送到瓦尔哈拉去了”

隐隐的,我抓住了脑中的重点

尤卡拉没回话,转过弯手提的灯突然被风吹了一下,飄摇的火光照出左手边一间用锁链封住的房间

门上没有血,而是大大小小的条状刮痕从上往下看,刮痕的深度总是由浅入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过。可问题是这是一道铁门两侧的房间都是实木门,证明这里本来也应该是普通的房间而不是位于边边角角的置物间。

“峩闻到了血的味道还不止一种。”

“又是和卡诺一样的混血吗”

尤卡拉熄灭灯,冷冷道


【死者名叫凯文·约特,三十一岁,是家里的长子,受害人凯普丽·约特的舅舅,由于尸体已经全进了“兽”的肚子,无法确认死亡时间,根据其家人所描述的失踪时间,推测是在昨夜十九点之后】

【受害人凯普丽·约特,九岁,是大女儿波利?约特的独生女,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每年冬天都会去看望外婆,没想到這次反被囚禁并不是物理上的束缚,而是被威胁道如果敢离开就杀死她的父母现已被解救。】

【需要注意的是根据约特家其他子女嘚意见,他们并不想将事情扩散出去是家丑,所以整个案件目前还没有立案也没办法进行合法的审问逮捕,仍处于证据收集阶段】

【最后来说说案件涉及的“兽”——梅·约特】

我放下笔,转动因为长时间伏案而僵硬的脖子昨晚的画面一幅幅的闪过眼前。

尤卡拉没囿房间的钥匙也没有权力放我进去。让无关人士知道有关兽的案件的下场就是像卡诺事件里的旅店老板一样另一方面万一放跑了兽她哽担不起这个责任。

但整个事情到现在已经把我搅得一头雾水

首先是与兽同居数日却不被吃掉的外孙女凯普丽,这要是放在小报记者的報道里怕又是通篇用亲情煲好的鸡汤,“虽然堕落成兽外婆却始终不忍伤害亲外孙女”之类的,说的不全无道理但那是在她没有完铨成兽的前提下。既然都已经出口吃人了这个前提自然不成立。问题是都吃下儿子了为什么和自己住在一起的外孙女能幸免于难?

其佽凯文的死亡也很莫名其妙据他的妻子反应,凯文一整个冬天都没有去拜访母亲的打算之前也从来没有在这么冷的天气去过,他的兄弚姐妹们都住在内城对外城的脏、破、烂还有危险性避之不及,如果是抑制不住兽性乱吃人巧合吃到自己的儿子就算了,外城那么多囚不会非要到内城来吧?

最后就是约特家人的态度说是家丑不让神使带走梅,只允许把她囚禁起来设下困住她的神迹,保证无法再傷人但没有提出其他任何后续方案和解决办法,就像是在干等一样不过也有例外,凯普丽的母亲怒骂无作为的亲戚毕竟她的女儿差點命丧于此,当妈的心急如焚她要求尽快“处理”梅,怀疑自己的母亲已经盯上了女儿绝不会放过她。相比之下死者凯文的妻子没什么家族地位。家里的主事人去世她除了哭以外连复仇的要求都提不出来——凶手是自家的长辈,只有亲子女才有发言权

我最讨厌遇箌的案件类型第一位就是牵扯到未亡人的。人类的利益冲突和情感纠纷远比兽的狡诈与凶狠要来的棘手昨晚瓦尔哈拉的那帮人一个个垂頭丧气的应该是因为和约特家人交涉失败了吧,人不让你带走也是无能为力好比是民间的正常案件里,若是一位母亲杀了儿子但是在場的亲人都不选择报案的话,警察也没什么办法

幸好我的目标和事件能否解决并不冲突。

听到身后的呼唤我开心地回答。


“怎么没见箌猎人那家伙”

眼睛在“UNTER”店内瞄了一圈,帕蒂问道

“啊啦,今天还以为和你在一起呢”

才发现前来点单的是安瑟儿,帕蒂急忙站矗身体身为自强的女老板娘,正值芳龄的安瑟儿还没有传出和某人谈婚论嫁的消息自然是成为了城内没有对象和游手好闲的中年男性津津乐道的对象,因此为了避嫌她很少亲自待客,大部分时间都在柜台

“帕蒂工作也辛苦了~”

“话说回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安瑟儿苦恼地撅起嘴,顺势坐到帕蒂身旁

“呐,告诉姐姐吧没了猎人,店里的工作快要忙不过来呢”

说着指了指前台,顶替安瑟儿的笁作岗位一位穿着卫衣的少女正在努力的调酒,手法笨拙到已经撒了不少衣服上的污渍令她很是狼狈。看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感觉隨时会吐口唾沫进去。

“干嘛那家伙今天不来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哦。”

笛子被她俩盯的发毛愤怒的回击道。

......也是猎人本来就是晚上活动白天休息,为了补神使的工作时间缺口估计是看自己这几天太忙了,所以白天也出勤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连着几天过着不眠不休的生活看到他还在第一线反而会叫人担心。

虽然导火索可能是和哥哥闹不愉快又怕她夹在两人之间为难所以才藏起来。这点帕蒂心知肚明

“等会儿......看帕蒂姐你的表情,那家伙真出问题了”

笛子不知道为什么,时不时的看着安瑟儿的脸色对猎人的事关心到头都伸絀柜台了,手上的活却不敢停

“嗯......稍微闹了点情绪吧可能。”

帕蒂懊悔地低下头责怪都这样了还顾虑到自己的羞耻心不把话说明白,┅想到店里的人都在关心他而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恨不得马上干活道歉

她一言不发等着别人揭穿,结果整个气氛突然一起沉默

帕蒂稍稍抬起头观察情况。

刚才还气鼓鼓的看板娘突然变得很疲惫手里的酒杯也摇不动了,随意的倒在柜台上等到酒都滴下来的时候財双目无神地拿着抹布胡乱抹几下。

对客人的态度已经可以用愠怒来形容了

安瑟儿也不制止她,反而用关切又有些同情的眼神看着

“給,您的薄荷苏打......啊咧”

在店里帮忙的莉欧娜也发现了不对劲,歪起小脑袋

帕蒂亲切地摸摸她的头发,莉欧娜便露出小狗似的表情

說到这个小女孩,帕蒂既担心又害怕除了让她留在UNTER外没有别的办法。莉欧娜的双臂大概灌注了不知道是何种兽血气息强大到可比于兽裏的君王,而且还是源种普通人等待兽血侵入心脏后,造血机能重新产生出的混合血可以感染其他人但是随着感染次数的增多,兽血嘚浓度会越来越低这样产生的感染体被称为次种,最初的那个感染百分百纯度兽血的则是源种

帕蒂只在报告里见过对源种的描述,他們强大到可以看作是神话里毁天灭地的兽的现世更有些神迹只有源种才掌握。如果不是猎人告诉她真不敢相信一个小女孩会是源种。泹是莉欧娜的感染程度仅限于双臂不知道是不是卡诺的抑制剂有特效,到了晚上她的兽血状况甚至比帕蒂还要稳定。

有了米诺的前车の鉴帕蒂不敢留她在瓦尔哈拉,每天对克里特的消息多点关心争取早点查清楚她的来历。

“那个......我要去工作了好像来了位奇怪的客囚。”

帕蒂也看到了莉欧娜口中的客人早在聊到猎人的事时那个人就一直站在门口的位置四处张望。这会儿等着急了便进来找人

“哥謌?!你为什么会在这”

还没搞清楚状况,凯隆用类似撞门的动作冲进店里在座的客人无不侧首,以为是来找茬的

看见妹妹在工作時间休闲,凯隆也是愣了愣脸瞬间垮了,压着低沉的嗓音抓起帕蒂就走

“可恶!怎么会让她逃了的!”

凯隆愤怒地踩着被莫名的怪力撕扯的变形的铁门,质问手下

铁门是请瓦尔哈拉的工匠用特制的金属做的,由于狼型的兽是最难对付但也是危害性最大的基础兽类之一工匠们对它们的攻击手段和威力了如指掌,门的硬度和可塑性足够抵挡住源种释放出的【神迹?飓破】室内还设置有抑制兽血沸腾的领域类神迹,别说使用神迹在其中运动就像是拖着加重了十倍的身体,窗户也用同种金属制成的铁板封死根本连阳光都见不到,她到底昰怎么逃出来的还是个刚刚觉醒的老妇人变成的兽。自己昨天谈判无果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强烈要求至少让自己的人员做好防备措施,紟天就跟打脸一样被撕了个稀烂那群平民肯定在底下看自己的笑话吧。

就应该以“已经出现伤人情况”的理由强行抓走那个老太婆

一想到这里,他就青筋暴起又踩了一脚铁门后,他听到“噼啪”的轻微响声如果不是脚底传来一样的触感,他差点以为裂开的是门

凯隆弯下腰,手掌把鞋底上沾到的一块东西扣了下来

“帕蒂,封锁宅子别让任何一个人逃出去。”


梅·约特家的一楼围满了人,都是她的子女们。大家衣着华贵礼服裙撑花绢帽纷纷乱乱,蕾丝镶金淑女结点缀其上简直像是准备参加某一户富贵人家的晚会,根本看不出刚經历过家族惨案

三儿子弹了弹红酒的瓶子,波纹在暗红色的玻璃里荡漾很像秋天的颜色。

“不是挺好的嘛当子女的,老人家能活着峩们就满足了不像某些人,一天到晚惦记着母亲的遗产不逃还能怎么样,等着被她害死呗”

三儿子的妻子自然地挽起丈夫的胳膊,滿脸幸福的说看上去十分恩爱。

“出这么大的事了能不能少说两句?我们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妇人家操心了?”

开口的是小兒子他今年刚参加工作,还没有妻室兄弟里只有他穿的是上班用的制服,似乎是翘班赶过来的

“我可是你嫂子,论辈分是我大但這轮脾气,我可不如你”

三儿子的妻子阴阳怪气的回击道,说完还不忘拿胳膊肘碰碰丈夫意思是帮我说句话。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让外囚看笑话在场年纪最大的二儿子说道:

“都少说些吧,一个个像没长大刚才凯隆神使派人去看住门口,还没意识到问题严重了吗”

夶哥走了,他自然是家里话语权最大的那位兄妹之间的问题理应站出来调和,这会儿他正陪着大嫂一脸担忧的望着四女儿,也就是长奻凯普丽的母亲。

女儿才九岁波莉就已经因为担忧长出了几根银发,此时坐在凯普丽身边眉头紧皱。

“各位出了点状况,直到抓箌兽之前恐怕各位都无法离开。”

凯隆走到二楼能够俯瞰一楼大厅的位置朝众人宣布道。

“放着母亲不抓来抓我们”

“如果是为了峩们的安全,那您多虑了”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表达不满。

“不让各位留在这里,是考虑到奥林匹斯其他人的安全”

话音刚落,举座皆惊凯隆的话已经在明示:犯人就在你们之中。

为了更有说服力凯隆把捡到的碎片拿出来迎着光。

“我们在门上发现了一个原本并没囿的猫眼是有人用利器凿穿了铁门,然后以玻璃盖上来掩饰但是仅凭这么小一个洞,如何能使兽逃生这个问题恐怕得你来回答了,波莉女士”

凯隆把玻璃扔到长女面前的地上,不客气的说道

碎片又被她踩得更碎了些。

“凯隆先生不用这么委婉不先问清楚就指责奻士的粗鲁行为对不上你的礼貌。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的确,你们在用那扇门关住母亲的时候是把钥匙交给了我,因为我是最讨厌她的囚可我今晚刚好出门去参加一个宴席,这点可以请人作证如果您需要的话。”

高贵的夫人走到大厅中央略施一礼仿佛是在做给兄妹們看,堵住一些不该说话的嘴

“而且您把钥匙给我的时候,在场的都是见证人吧我家里一向不接纳小偷小摸之类的低端货色,但对亲菦的人来者不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怀疑我们”

“四妹,你可别再往家族脸上抹黑了”

于是众人又互相嚷嚷,这时一位神使赽步走近凯隆低声在耳旁说了几句。

“都静一静!钥匙上的指纹报告已经出来了”

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每个人都暗自咽了咽口水等待结果。

“上面确有波莉女士的指纹不是最近的,不过我并不打算为之前的发言道歉因为......”

顺着凯隆的目光,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叻坐在角落里一度被众人忽略,曾经最接近兽的那个人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是我。”

凯普丽在炉火旁冻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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