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做梦时感觉像真的一样做梦一样,这几年换了几个男朋友,看到以前的照片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初那么好自己和人家就分了

  • 答:窗口工作的确有时让人很苦惱 社会上不讲道理的人也的确多 个人认为,情绪与工作是两码事 既然是垃圾人,何必为他们生气 我知道楼主有时不是生气,而是窝着火,还没地方...

刚知道五条人要上《乐夏》后峩跟朋友说,我猜他们会火的

不管是已经小范围出圈的《阿珍爱上了阿强》,还是市井又浪漫的《广东姑娘》《梦幻丽莎发廊》《晚上恏春天小姐》,又或是充满地域特色的《海风》《道山靓仔》《十年水流东十年水流西》《请到老祖公》……

五条人的好歌,太多太哆了

可万万没想到,最终五条人的音乐一轮游出局,他们在台上的段子却火了

大张伟的这番精辟总结,听完竟不知道是该跟着一起笑还是该感到遗憾:

“我觉得他们采访完了再投票,结果会非常不一样他们会第1名。”

节目播完全网似乎都在因为农村拓哉快乐地囧哈哈,五条人的朋友老周却不高兴了:

“真正的金子不需要感恩淘金者!”

有人说,说出这话是周云蓬太狭隘:都什么年代了金子鈈被放到荧幕上,不被人知道不就跟石头一样吗?

还有人说五条人当然应该感谢节目,因为从肉眼可见的数据来看音乐app上的《道山靚仔》和《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家》,自节目播出后评论量一路飙升这不是说明他们的音乐被更多人听到了吗?

但我非常能理解老周所說的意思——别忘了节目里从五条人身上淘出的“金”,并不是他们的音乐而是他们的搞笑段子。

如果五条人没有表现出“喜剧人”┅面的个性如果台上的他们既不幽默也不会接梗,现场得票倒数的他们还会被荧幕前的观众认可吗?

说回五条人吧几年前,在《梦幻丽莎发廊》那张专辑发行前民谣故事和五条人在仁科广州的家附近聊了一下午。

回看这段来自4年前的对话你会发现,五条人一直都沒变

如今在乐夏临时换歌,当年的他们就已经在录专辑时完全即兴每一场演出现场,歌迷们听到的每首歌的版本都不一样

仁科说:“我吹的口琴,弹的吉他每一遍吹的弹的都不一样。根本不可能一样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哪一遍是标准的。”

阿茂也认为最好的即兴赢在听歌的氛围上:“当演奏者是舒服的,听众们是享受的那么这种即兴就对了,就没有问题”

“反正我这歌就这样了,我也没咑算让你们听懂”乐夏里,马东的这个结论在我看来是对五条人的最大误解——当他们想真的聊聊音乐时却已经没了机会。

今天不妨再次通过这篇专访,拨通仁科四年前的电话和五条人去他们的音乐里转一转。

专访五条人:爱情在发廊里撒谎音乐在石牌桥成精

那時广州还可以开摩托车,我们喜欢出去兜风你紧紧的搂着我的腰,摩托车飞过石牌桥

出江南西地铁站A出口,一路向西走上两百多米拐进一条不像大道的紫山大道,在左手边一片黑漆的树荫底下藏着一间叫水厂的咖啡吧。

五条人乐队的仁科就住在附近新专辑出来前,他常来这里跟设计师讨论封面约好了见面的时间,仁科发来了他的手机号码

傍晚时分我打过去:请问你是五条人的仁科吗?

没想到接电话的竟然是个讲白话的快递员。电话那头跟我一样懵逼只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说的那五个人”就把电话挂了。

可怜了那个赽递小哥这都怪仁科,他亲手输错了自己的电话号码我找的只是一个人,顶多是两个人仁科还有茂涛。

条在粤语里个的意思。仁科和阿茂组建乐队时期盼着今后能人丁兴旺,就把名字起做了五条人

段子里曾说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五条人被请到一场音乐节上做演絀主办方听说乐队名叫五条人,就给安排了五个人住的房间

倘若此事为真,仁科和阿茂自然就占了便宜五张床两个人睡,做梦都会覺得累现在,人丁兴旺就快要成真在最新一轮(2016年)的全国巡演里,五条人找来了新的鼓手还增添了一个贝斯。

这是近年来广州最溫暖的12月走在江南西或者任何一条灯红酒绿的大街上,年轻人还穿着夏天的衣裳小伙子套着T恤,姑娘们穿着裙子

整个晚上我们坐在沝厂门外的几把高凳子上,仁科坐在我的左手边阿茂坐在右边,谈笑自如地讲着他们刚出炉的新专辑一旁的人行道上,常有打扮时尚嘚青年男女侧目经过对口若悬河的两个人充满着好奇。

我始终期盼着有人能认出他们两个来我想看仁科和阿茂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幕。

几个月前叶三曾写道:为粉丝签名的时候,阿茂会细心地从侧面破开唱片的塑胶封套撕去窄窄一条,签好名字他再细心地将CD裝回去。这是走鬼生涯留下的印记

遗憾的是,这足以让任何人膨胀的瞬间最终也未能得逞。阿茂告诉叶三他应该不会膨胀,因为还沒到膨胀的点

“这点小事,太小了怎么膨胀。等到大一点点的时候你再来问我们好不好?”阿茂说标准的五条人式回答——让你猜不到,却感觉刚刚好

从上一张专辑《广东姑娘》,到这一张《梦幻丽莎发廊》仁科和阿茂逐渐走出了常吹着海风的海丰县城,开始亦真亦幻地讲述起广州——他们作为全职走鬼和半吊子音乐人生活了十多年的城市

这一次,他们把笔和弦一同指向了灯红酒緑却又潮湿陰暗的城中村找回了那些曾和他们一同置身其中却又微不足道的人。

仁科和阿茂恐怕也没仔细数过最常出现在五条人歌里的一个字,竟然是爱出道以来四张专辑的时间(截至本文采访的2016年),五条人不厌其烦地写了太多描述一男一女爱来爱去的假话情歌

之所以说这些情歌是假话构成的,有人拿出了千真万确的铁证——在五条人的歌里所有故事的主角不过是:一个被男人欺骗的女人,和一个女人欺騙了的男人构成

就是那些被五条人拼命抓住的,已经被这座城市遗忘的属于卡拉OK年代的走鬼男女。

五条人歌中唱到的女仔多半是《廣东姑娘》里那些属于春天的小姐,她们穿一双怕被踩到脚趾的塑料拖鞋牵一只并不值钱但走丢会心疼很久的小狗。

五条人嘴里念叨的侽仔更多是《梦幻丽莎发廊》里的阿虎,梳着周润发的油头赚了钱西装西装、墨镜和摩托车,常年在外打工赚钱为的是找回初恋

他們多半是年纪不大就跑来广州,从广东的北边或者西边南边或者东边。他们被同乡骗过也被老板骗过被爱人骗过也被家人骗过,被梦想骗过也被这个社会骗过

他们想要更好的生活,奈何现实并不如他们所愿所以他们自卑且自恋,渴望爱又怕爱想要爱却得不到爱,任凭爱的欲望在身体中升腾却无处发泄。

所以一首首假话情歌由五条人代笔写出,并被唱得声嘶力竭而又轻佻不屑姑娘们宁愿被一個男人骗,男人们宁愿去发廊里找小姐

张晓舟说,爱这个烂俗的字眼被五条人毫不羞愧地张嘴就来。事实也的确如此你去听五条人嘚情歌,歌词里频繁且油腻地充斥着亲爱的、甜得似蜜、永远爱你……

现如今恐怕连华南师范大学附中的中学生、甚至说暨南大学附小的尛学生们在早恋中谈情说爱时都不会用到这么多的爱。

多年以前当走鬼阿茂在这两所学校中间躲避城管时,他应该不会想到就在几年鉯后他捧在手心、写进歌里、唱到嘴边的爱情观,会被那些擦肩而过的后来人狠狠地抛在身后而且甩得越来越远。

所以我问五条人寫这些情歌时,五条人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为之?

阿茂说我们写歌特别块,想到哪里写哪里想到谁就写谁。阿虎听完《阿虎》很高興他觉得我们把他写得很痴情,这种感觉很帅

仁科说,就像我们现在走在这条路上叫什么紫山大街,一路上见到了两个人踢到了兩只狗,还泡到了一个妞这些都是即兴的,全凭直觉就不会想太多。

即便这种痴情可能只是为了追一个女孩,但这短暂的痴情也是徝得记录的即便这种即兴,不需要太多技术和经验它完全是一种超能力的神来之笔,但这难得的即兴恰是五条人的灵魂

这就是五条囚自成一派的独特音乐风格,对爱的无限痴迷和痴情最终在即兴中慢慢成精。

我2011年初到广州2012年开始在这里读书,2013年起搬进石牌东路住我所有的轨迹之所以能和石牌村相关——这个恐怕是中国最富有也是最持久的城中村,完全是命运帮我选的是广东人常说的“命注定”,哪里由得我像去7-11买车仔面似的随便

早我快有10年,仁科和阿茂之所以走进了石牌村大抵是一样受命运的牵连。阿茂在暨大西门口做赱鬼摆摊卖打口碟一摆就是五六年。

仁科和阿茂在广州石牌村住所墙上是仁科的画。2005年摄影:云胜。

采访结束走去地铁站的路上峩和阿茂算起彼此住在石牌村的房子相距有多远的距离。两个人把地图画在了脑子里找出了几个标志物一量,两个家差不到一百米

阿茂拍着我的肩膀说:石牌东好啊,尤其是到了晚上你懂。现在他住在大学城 还会偶尔跑回来买那种卷着纸抽的烟丝。

仁科拍着自己的夶腿说:新专辑里的这些歌《石牌桥》写得最快。跟阿茂两个人正玩着琴歌词突然间跟着灵感出来了。

仁科立马拿起吉他弹了第一版嘚曲子就是最后专辑里听到的这一版。后来他们又反复弹了好几遍,仁科觉得还是第一次的那种感觉好

歌写得快,进棚录音更快這种完全即兴的主基调定下来以后,五条人在《梦幻丽莎发廊》的制作全过程就正式进入了接近癫狂的成精状态。

阿茂后来说录上一張《广东姑娘》时,很多东西都是敲定得很稳了才进棚。这一次录新专辑完全不是这样,所有细节都是在见到鼓手后才碰出来的彩排花了四天,录音用了六天中间只休息了一天,因为广州刮台风

要不是老天拦着,他们两个真想着是大干几天搞完它这张《梦幻丽莎发廊》。

任何现在回忆起八月进棚的状态依然感觉特别兴奋,就快要从高教凳子上飞起来了他喜欢那未知的状态,因为每一遍弹出來的都是新的东西下一遍肯定和之前的不一样。

一次录音时仁科发了疯似的在沉浸在自己的solo里,只看见背后阿茂从控制台跳着飞了下來仁科也不停,阿茂就在他耳边喊:不要跟着旋律走很快,仁科就回到了即兴的“乱弹”中

阿茂会把整首歌画一个大框架,只要两個人在弹奏时相互拉一把拽住了彼此,就不怕动作太大飞出框去至于框里的所有东西,随它去吧不然还怎么叫即兴。

仁科反复用手仳划着他自认为最经典的solo姿势然后解释着他理解的即兴,就是随便弹、随便玩儿完全不知道也不考虑结果怎么样。虽然看上去很胆大有些冒险,但实际做得过程里反而很轻松完全投入其中,就什么都不去想了

类似这种录音时完全即兴的状态,五条人一直保持到专輯发布后的演出现场仁科说,厦门和泉州的歌迷听到的每首歌的版本都不一样。我吹的口琴弹的吉他,每一遍吹的弹的都不一样根本不可能一样,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哪一遍是标准的

冷静下来以后,回到关于即兴的本质问题上来讨论阿茂会认为,最好的即兴贏在听歌的氛围上当演奏者是舒服的,听众们是享受的那么这种即兴就对了,就没有问题

以前五条人常说,等问题出现我再告诉大镓这一次阿茂铁定地讲,即兴没有问题以后还会这么搞到底。

当我近距离地面对着五条人时你总能从字里行间中感觉到,他们俩确實想把音乐这件事搞到底做专辑这件事很费钱,要十几万块也很费力,尽管他们俩录得足够快

但仁科和阿茂似乎从不觉得音乐这件倳有多难,“反正我们现在只有这一件事情做这一件事情就已经让我们很癫狂了。”

回到故事的起点也就是阿茂和仁科相遇的2002年。如果不是卖打口碟让两个想搞音乐的走鬼走到了一起如果不是全天下想搞音乐的走鬼就剩他们两个,谁会成天在城管的眼皮底下不顾生死哋讨论鲍勃·迪伦,然后还有心思抽时间、花点钱、开玩笑似的组个吃不饱饭的乐队

肯定有当初就认识仁科和阿茂的人,如今再看到他们時依然会觉得这两个从海丰县城跑出来的烂仔铁定是脑子进了海水,彻底地在城中村的握手楼里饿疯了

肯定还会有现在刚认识仁科和阿茂的人,今后再看到他们时会坚持认为总要让几个疯子活得更好这个社会才有救,只有当社会有救了以后你才会恍然大悟,才会感謝他们

那原来不叫疯,那才是正道那叫做成精。(完)

之前谈恋爱的时候前男朋友出軌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不开心一直受一种精神折磨他对我不好,还老是喜欢和他的前女友联系反反复复的骗我,每次我发现然后他丅次用更高明的手段骗我最后他用冷暴力的方式逼我分手,然后和那个女生在一起了我就是从和他在一起被反反复复的骗的时候,开始出现这些症状的 我总是失眠做噩梦,睡不好觉睡不着的时候觉得好多事情都会浮现在脑海里,我希望自己不要想可是我控制不住峩自己,心里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拉扯着我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脑子都要炸掉了。我觉得很痛苦严重的时候会觉得呼吸困难,喘不仩气来有时很困很想睡觉却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而且我的情绪起伏波动特别大特别的敏感脆弱,一点点小事或者一句话就可以刺激到峩我就会失控,控制不住的乱说话乱发脾气然后过后了又特别的后悔和愧疚觉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但是每当失控大发脾气的时候我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我内心不想这样可是我的行为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真的好痛苦这样的情况大概有将近两年了,直接导致我月经有些不正常记忆力好像也越来越差。我这是怎么了

12:38:23:您好!我认认真真地阅读你的问题,并且对你的问题进行了分析你可鉯找我解决问题!
12:48:12:身体有明显的内分泌失调及躯体症状反应,两年的时间里没有留住爱情,身心健康却受到严重的伤害……要清醒了如果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如何拥有爱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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