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我朋友问一下这是哪部电影,女主是谁?谢谢了

    我第一次发作的时候,黎簇在我身边,我看见他的表情从漫不经心一瞬间切换到惊慌失措,脸都扭曲了。

    当时我刚查完账,黎簇是听说我会出现来向我讨债的,我不想和他说他父亲消失的事,正思考着如何将他打发走,就见他在我眼前来了这么个变脸。

    我看见他扑过来,站在我面前伸出手,不知所措团团转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一边摸了摸自己的脸。

    血不知道什么时候顺着我的鼻腔流了下来,沾了我一手腥红。

    这是我过量读取费洛蒙造成的后遗症第一次如此迅猛而彻底地发作,蛇毒在此前一直没能杀死我,却毁了我身体内的很多东西,比如我的鼻腔粘膜,被那些溶血毒素一次次摧毁,如今才爆发,已经算是我命硬,扛造。

    我被黎簇送到医院,见了我检查报告的医生都用古怪的眼神看我,除了摇头还是摇头。鼻子不过最脆弱最显眼所以才吓了黎簇一跳。

    幸好当时在我旁边的是黎簇,我躺在病床上看过报告,把黎簇叫来,说到底他还是个年轻人,遇见这种事有些慌神,我没花多大力气就糊弄住了他,让他不要外传,免得道上起什么流言,弄得我不省心。

    “喂,吴邪。”在被我赶走之前,他突然道,“你真的只是上火吗?你这家伙,别忘了你还欠我十万块钱没还。”

    我忘记他才是所有人里了解我计划最深的那个人,不过没有关系,我知道他对我们这群人都没有什么好印象,也不怕他和胖子小花他们多嘴。

    然而我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一定程度,第二次我直接昏倒在了小花面前,据他说前一秒我还在和他说着话,他本来埋头在看消息,突然察觉到了血腥气,回头就看见我满脸血好像恐怖片一样还不自觉地继续讲话,吓得他差点叫出声,然后就看见我眼睛一翻晕过去了。

    我很想见见小花失声尖叫是什么模样,不过看着他漆黑一片的脸色,还是选择了闭嘴。

    小花把我押在了医院,不许我离开。他砸了大笔的钱请来业内最牛逼的医生会诊,但最后也没能得出任何一个乐观的可能。

    我体检抽血做到吐,最后还是拒绝了手术治疗。离闷油瓶出来的日子已经不远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做一只医疗小白鼠。

    我对小花说:“费洛蒙的后遗症这些医生也都没见过,你要我去给他们做实验么?我现在还不能躺在医院。何况这里人员混杂,我感觉有人在监视我。”

    为了让小花放我一马,我虚构了一支听说我生病后对我图谋不轨的汪家人,十分抱歉地看着小花的精神又紧绷起来,但总算是脱离了医院的消毒水气味。

    在医院的这些天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好转,反而抽血抽得我脸色发白。我隐匿起来去做一些事,期间再次中断了和外界的联系。八月份我再出现的时候,小花眼底的青黑让我心底发痛,我对不起他太多,总是把乱摊子扔给他,如今我恐怕活不了多久,这笔账恐怕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小花也很明白我的性子,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再劝我去医院。他一直是个很聪明也很清醒的人,只是在一边看我准备接闷油瓶出门的事。他看着我像分配遗产一样把盘口留给他,淡淡说了一句,“封口费么。”

    我住院那些天胖子刚好在外边忙,我拜托小花瞒住了他,二叔那边也是同样。我竟然要庆幸,幸好我是在计划收尾所有人都忙成一团的时候才发作,否则我能从小花手里跑出来,二叔那边却是未必。

    小花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你这样子,又能瞒得了多久?”

    我摸摸自己的胸口,里面的肺已经烂了,再加上费洛蒙的影响,没人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但没关系,我想做的差不多都已经做完了,虽然很不甘心,但这大概就是命,命要我为我害死过的那些无辜的人陪葬。做我们这行的,脑袋早就别在裤腰带上了,只是横死和病死的区别而已。

    于是我说:“能瞒多久瞒多久,我就想像正常人一样活着养老,不想在医院里躺着被人嘘寒问暖,那还不如直接崩了我,免得像被钝刀子割肉。”

    “吴邪。”小花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们这群人里,你分明才是最狠的那个。”

    小花说完这话就走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也继续忙我的,不去想那些将来的事,我尽可能地压缩自己的空闲,烟也不抽了,酒也不喝了,希望我的身体再撑一撑。

    胖子过来我这见我养生的模样大为惊奇,问我是不是要提前熟悉一下养老生活。我和他说过想在闷油瓶回来后三个人一起去雨村养老,他很期待,并吹嘘自己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

    我把盘口留给了小花,但我不知道能把什么留给胖子。胖子是为了帮我才离开巴乃的,他虽然嘴里还嚷着明器,说要发财,但他几次在阎王殿前打滚都不是为了这些。他主动走入九门和汪家这滩泥潭,我看着他发白的鬓角和眼角的皱纹,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承受一个兄弟的不告而别。

    我瞒住了胖子,他带着单纯的一切都要结束了的快乐离开了,留我抱着一个泡着枸杞的保温杯,桌子上还放着一堆工具书,几分钟前我还和胖子对着它们畅想我们的雨村生活。

    血就在这个时候流了出来,我庆幸它没有来得太早,我找着卫生纸把鼻子堵上,就听见门响,抬头看见王盟愣头愣脑地拿着什么东西进来。

    “老板?”他看着我的样子,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很乖觉地要帮我找冰块,还要我抬头举手,直到发现不管用才慌了。

    我让他帮忙去找了之前开的一些止血的药,能舒缓一些蛇毒引起的症状,一通兵荒马乱之后他对着那药发呆,问我:“老板,你是不是得绝症了?”

    王盟这小子也就是一直在我这工作,真去了社会就他这样子迟早被淘汰。我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他还是呆呆地看着我,更傻了。

    我不可能告诉他实话,就说是鼻子出了点问题,威胁王盟不许把这事说出去,那小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晚上又打电话来,问我那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查不到。

    这药算是小花重金请的一位医生对我这烂命进行挽救的一次尝试,是一堆药里比较管用的一种,属于对症制药,自然查不到。我没想到他还会查这东西,三言两语打发了王盟,也不知道那小子信没信。

    接闷油瓶那天算是比较顺利,时隔十年我再一次亲眼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感觉有些晕眩,但我硬是撑住了,压下了所有可能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的情绪上前,接下来的一切好像都蒙上了一层毛玻璃,直到我走进小花特意为我准备的单人间,大脑负责情绪的那一部分才慢慢开始转动。

    闷油瓶答应和我们一起去雨村养老,我就地遣散了伙计,事情都提前打点好了,我们三个在北京小花的地盘上待了两天就奔向雨村。中间黑眼镜来找过我一次给我送药,我才知道他发现了小花重金求医的动作,并和小花请的医生联手,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把那药改良了一下,并还在持续改进之中。

    “努力活久一点,徒弟。”他说,“哑巴刚出来,你舍得就这么放手吗?”

    我自然不舍得,要不然就不会暗里打压张海客,让他们焦头烂额没功夫来找他们族长了。我谢过黑眼镜,并拜托他向闷油瓶保密。黑眼镜答应了,但建议我还是和闷油瓶说一声,万一张家有什么能救我一命的古方呢。

    可惜的是,这个路子我早就试着从张海客那边走过,无果。我的存在牵涉着张海客和张家在国内的很多利益,如果有可能,他不会不保我。知道我身体出了事后他很在意,说要再到处找找,但也没有个回音。

    很早以前我就不再想这种被命运垂怜的好事了,我的人生几乎一直是在向下陷落,如今死亡近在眼前,反而更让我在接受现实后变得坦然,对我成功接出闷油瓶这件事也更有实感。

   不知道是黑眼镜的药真的这么管用,还是平稳的情绪对身体很有好处,在和闷油瓶和胖子住进雨村后,我的身体情况好了很多,背着闷油瓶他们吃药的频率也变低了,每天看着闷油瓶在院里锻炼,心态十分积极向上,偶尔三个人还一起去钓鱼,实在惬意。

    这样的日子,是我在地底下,沙漠里,在雪山上的时候想都没想过的,那时幻想也是一种消耗时间的奢侈品。

    只是身体既然已经出了问题,再怎么拖延也无济于事,我很清楚这一点,但在黑眼镜发消息说有一个新的治疗方案时还是犹豫了。

    现在的安稳太美好了,我不能想象当闷油瓶和胖子他们知道我病入膏肓离死不远会是什么反应。于是我和黑眼镜说还要考虑考虑,我以为我已经成长到不会逃避问题了,但一看见我们的家,我们三个费心打理的小院子,我就不敢打破这一切。

    然而晚上闷油瓶突然说有事要去一趟香港,我先是心里大怒,心说张海客居然敢偷偷联系闷油瓶让他家族长去给他办事,然后突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去北京试试那个方案的好机会,于是在闷油瓶走后顶着胖子“你怎么这么不相信小哥”的眼神,表面不放心要跟踪闷油瓶到香港,实际上中途转向飞去北京。

    黑眼镜和小花等在北京,我一落地就把我塞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得知我出来一趟还偷偷摸摸避着人之后两人一致对我进行了鄙视,并要求我好好配合治疗。

    “这次主要是先把你体内积沉的余毒清掉。”黑眼镜作为我的半个主治,和我说道,“你对费洛蒙过于滥用了,导致现在清这个东西很麻烦,会很疼,还会有些别的副作用,你做好准备。”

    疼我这辈子是真没少受,副作用既然黑眼镜没多说想必也无所谓,我就想知道:“要多长时间。”

    在黑眼镜表示这个方案是按周期进行,一次不过两三天后我终于还是准备尝试一下。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黑眼镜这样看着我血里雨里走出来的人会给我这么一个警告了,他们采用的手段类似于化疗,麻药和止痛根本不管用。

    我有一半时间觉得自己疼得快要死了,有一半时间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这种疼和受伤还不太一样,毕竟那个时候身体会分泌肾上腺素帮忙度过难关,我的脑子也全力运作在对付汪家的事情上,不像如今,几乎是要全神贯注地感觉着自己身体和大脑里的疼痛。

    而痛完了还要面对黑眼镜问的一些弱智问题,当他开始问二十乘十二等于多少的时候,我终于咬牙切齿又无力地打断了他:“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副作用是什么?”

    黑眼镜顾左右而言他,知道我怀疑心一起就瞒不过去了,就拉过一边的助理医师,让他回答我,自己溜了出去。

    助理医师告诉我,因为很多毒素都沉积在我的大脑区域,清理起来是有风险的,又不可能不处理,只能尽量小心,但还是有可能影响到我的记忆或者一些其他的能力。

    末了他又安慰我,说用药都很小心,发生这种情况的概率不大。

    我呆住了,一时之间那些疼痛都不能干扰我,想不到有一天我居然也会面临失忆的风险,又或者,失语,失明,痴呆……我早该想到,在我吞下那几千年的记忆时,代价就已经种下。

    “我不治了。”我道,后怕的冷汗一下子沁透了我的衣服,我的脑子是我的武器,我的保险箱,我能走到今天这步很大程度上都要靠我这个还算好使的脑子,我不能容忍把它放上赌桌,我宁可清醒地少活几年。

    立刻我就去拔手上还插着的针管,助理医师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大声喊齐医生齐医生,瞬间从门外冲进来好几个彪形大汉按住我,黑眼镜和小花跟着闯进病房,黑眼镜难得没有带笑,语速极快地向我解释:“这种后遗症出现的几率很小,你看这次就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至少先尝试一个周期,之后看效果如何,值不值得冒险。”

    我道不行,“几率这种事只要存在出现就是百分百,我运气一向不好,我不能拿我的脑子去赌。我现在活得就很好,就让我这么好到老天爷要我的命吧。”

    “吴邪!”小花喝道,“你冷静一点。我们分析过了,毒素主要在记忆区域内,就算出事,也大概率是记忆受损,其他功能不会有问题。你想想你爸妈,想想胖子和哑巴张,你能瞒多久?瞒到最后让我们眼睁睁看着你去死吗!”

    “但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我按了按太阳穴,“小花你别说了,这个周期我会配合治疗,但……其实也没必要抱多大希望。我的身体你也知道,解决了费洛蒙,也不一定能活多长。”

    我不是不想治,只是如果以后的时间都要在医院里被疼痛折磨,我更希望能在雨村,珍惜余下的每一分每一秒。

    还有闷油瓶,如果我失忆了,我对他的承诺何在?我这些年拼命做的事,在幻境中反复描摹的脸,那些生死与共的经历,都是不可以忘记的事,只有拥有这些,我才是我。何况没有人知道的是,我布下的一些手段,我死了才能发挥出效用,但如果我傻了,失忆了,我将成为一个废子,很多东西都要被阻碍瘫痪。

    与这些相比,我的命反而是微不足道的东西,都是生死边缘的人,我相信我的朋友们总能走出来,虽然有些不放心还有失忆风险的闷油瓶,但以他的生命长度,我走在他前面也是迟早的事,到那时正好启动我留下的那些布置,能保他不必再出去流浪。

    小花看起来对这个治疗方案抱有很大的希望,见我妥协后脸色终于好了很多,“费洛蒙的问题能解决的话,你的肺肯定也能找到办法,总之别在那里胡思乱想,乖乖治疗吧。”

    几天后我揣着几瓶新的药和小花赞助的用来维持脸色的粉底和唇膏回到雨村,胖子见我身后没有闷油瓶,还很惊讶地问我跟踪小哥竟然没被发现,属实是能耐了。

    我把胖子应付过去,回到房间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全身上下都痛得要命,黑眼镜说这种痛至少要持续一个星期,渐渐不痛之后我还要吃药去维持,一个月后再去北京检查。

    吃药带来的痛比手术轻一些,让我能维持正常生活,我决心要适应这种疼痛,瞒过胖子和闷油瓶。

    闷油瓶在我回来后的第二天也回来了,小花的消息倒是很准。我问他去做了什么,他也不回答,我也没有精力细问,只是又在微信上警告了一番张海客,一边尽量少在闷油瓶跟前晃,免得被这大佬发现不对。

    我有心维持以往的日常,但疼痛像附骨之蛆,让我根本无法投入生活中去,胖子抱怨我最近总是走神,还不爱动弹,问我是不是和小哥闹了矛盾,怎么都不缠着他一起去钓鱼了。

    这正是我最恐惧的东西——那些温暖的,琐碎的,珍贵的片段,如今也不能转移我的注意,我的生活被这治疗带来的副作用几乎摧毁了,甚至还没有什么失忆,只我以为我可以抗过去的疼痛就把我逼迫至如此地步,我本应该珍惜的能陪伴闷油瓶度过的时光变成了我要一边忍耐疼痛一边悄悄避开闷油瓶的存在,我想不出如果接下来要一直这样我的生活还有什么期待可言。

    胖子发现的事情闷油瓶必然也发现了,我注意到他最近也不在我眼前晃,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的回避,也许是疼痛让我更加低落,我总忍不住想万一他待不下去要跑怎么办,我真的还要留他吗?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根本没力气应对什么突发事件,那种逃避治疗后享受短暂快乐的念头又冒出来了,我真的要为可能延长的几年去牺牲我本可以过得温馨平淡的当下吗?

    我等到一个星期后疼痛最弱的那天,并没有碰黑眼镜给我的药,而是和闷油瓶一起去山里钓鱼。胖子看我又愿意动弹了很高兴,从几年前他就一直很关心我的心理健康,也许那段时间给他也留下了一些阴影。

    闷油瓶对我的跟随没说什么,但是帮我拿了鱼竿和背包,还放缓了速度等我,我想他应该也是高兴的。我一想到如果我以后继续吃药就要继续将他和胖子抛到一边,心里就产生了一种抗拒,我觉得我最好最珍惜的那部分会被这种治疗慢慢杀死。

    在山里走神是很危险的事,我们本来就沿着一条在山壁上有些陡的小路走,我走着走着突然脚下绊了一下,直接滚了下去,旁边的灌木被我一下子撞得垮塌,我匆忙间想调整重心,但疼痛让我用不上太大的力气,我努力护着头,从破碎的视野中看见闷油瓶扔了手里的东西向我扑来的身影。

    这里好像还算高,如果就这么摔下去,不知道会不会死。我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或许是无止境的疼痛让我厌倦,或许是对后遗症的恐惧压垮了我的神经,在这样的时候我认真地在思考如果我这样失足摔死,一切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结束。

    但闷油瓶的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他的力气极大,一手抓着我一手硬是攀住了旁边凸出的石头,我有些发晕地看他,意识到他又一次拉住了我。

    我试着稳住我自己,但手臂使不上力。闷油瓶把我甩到他背上,自己几下接力向上爬。我抱住他的脖子向后看,心想着如果我现在松手会不会死。

    “不要放手。”闷油瓶突然出声,我注意到自己的手竟然真的松了一点,闷油瓶像是担心我被摔得没了力气,特意空出了一只手护着我,几乎是靠一只手带着我攀上去。

    这趟垂钓之旅算是彻底泡汤了,回去后胖子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听到我走山路摔了之后毫不留情地嘲笑我身手退步,我躺在床上装死,闷油瓶检查我身上的伤痕给我上药。

    睡觉前我瞪着那个药瓶,我不想吃这个药了,我对不起小花和黑眼镜,他们耗费了那么多心力和财力,但我想想吃药之后那种让我对生活失去希望的痛就难以忍受,我把药瓶藏好,心想今天一定要睡一个没有疼痛的安稳的觉。

    我是带着点放弃后的轻松入睡的。但夜里我突然醒过来,我感觉到有人在开我的房门。

    我早就不是十年前守夜还能睡着的那个天真,疼痛更是让我保持警觉的一味良药,但我不相信在隔壁有闷油瓶和胖子的情况下有人能摸进我屋子里,于是我放缓呼吸,静静等那个人进来。

    门被几不可察地关上了,我几乎没听见任何声音,但我感觉到对方在靠近。

    是闷油瓶。我一瞬间肯定了来人的身份。但他为什么要在半夜来看我?

    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房间里移动,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我就是能感觉到他,他这个人对我来说太熟悉了,我做梦都怕他突然消失,也因此格外注意他的存在。

    然后是他把什么放在书桌上的声音,房间里书柜被打开的声音,我听见他轻轻拿起什么时那熟悉的窸窣声响。

    是那瓶药。闷油瓶找的是我藏在柜子里的那瓶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为什么会找那瓶药。

    闷油瓶拿着那瓶药,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儿。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又要干什么,心里十分混乱,等了很久,他才有了动作,我听见他旋开药瓶的动静,然后是药片被倾倒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看见他一手拿着一杯水,一手握着什么,正站在我的床头看着我。

    “是小花告诉你的?”我不敢相信会是小花出卖了我,他应该知道我在闷油瓶的事上有多认真。

    “还有你的伙计,王盟。”他说,“黎簇问过他关于你身体的事,他告诉黎簇你在吃一种查不到的药。”

    “他对我很好奇。”闷油瓶说,“你的身体状况很差,但胖子不知情,解雨臣不肯说,我和黎簇交换了信息。”

    我意识到或许从在青铜门前他就已经敏锐地感知到了我身体有问题,他会接触黎簇说不定也不是黎簇来找他的,为什么我不知道他们的会面这一点也有待商榷,这个人平日里总是不声不响,我几乎忘记他活过百年,对世事和人心能把握得多么透彻,只是倦于计算罢了。

    我这些日子小心翼翼地避开他,以为自己隐瞒得够好,结果人家早就知道了。

    “你前几天去香港……你是不是和小花他们联系上了,那个药的改良是不是也与你有关。”

    闷油瓶点点头:“我知道张家的一些东西放在哪里,让人取了送去北京研究。”

    我不知道还该问些什么,闷油瓶今晚对我几乎是有问必答,我该质问他为什么瞒着我吗?但是我先瞒着他的,而他的神情,似乎也坦坦荡荡,除了深夜出现在这里,好像没有一点不自然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大半夜的到我房间来?”看着他手里的东西,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闷油瓶被这个问题问得垂了垂眼,但还是开口回答了:“吴邪,你不吃药。”

    话终于还是挑明了。既然他和小花他们联系上,又特意骗我说去了香港,恐怕我在北京接受治疗的时候他也在,肯定知道我不想治疗的事。我不知道他对我想要放弃的想法了解多少,但他显然不打算顺我的意思,今晚他出现在这里,显然是打算灌也要把这药灌进我的肚子。

    “我不想吃药。”我对他说,他不是只救不想死的人吗?

    “吴邪。”他喊我的名字,没有一点放下手里的药的意思。

    真的很疼。还有可能会搞坏我的脑子。我看着他,他那没什么表情的脸在我眼里称得上冷酷了,他把水杯向我递来,我不接,他的手就稳稳悬在那里,杯子里的水都平静无波。

    我拒绝不了他,我还是接过了水杯和药,在他面前吃了下去。

    越来越重的疼痛细细密密地爬上来,我无力地对他摆手,“药我也吃了,小哥你放心回去睡觉吧。”

    我不想在他面前疼到渗出冷汗,我知道我的脸色会有多差,现在可没有时间让我去拿什么遮一遮了。

    闷油瓶没有离开,反而坐到了我的床边,我缩进被子里,不知道怎么突然有些愤怒,我已经按他说的把药吃了,他为什么还不肯走?刚服药的时候是最痛的时候,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扯皮。

    “对不起。”闷油瓶突然出声,他把我连着被子从床上捞起来,按进他的怀里,我靠着他的胸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之间平常很少有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他看起来就不像喜欢亲近的人。

    我脑子里转着这个念头,闷油瓶锢着我,用力却很轻柔,他的心脏在我耳边缓缓跳动,我能听见他从胸腔里发出的叹息。

    我第一次听见他用这样恳求的语气和我说话,他不想我死,哪怕我自己都想放弃。是啊,他这样通透的人,在白天我鬼使神差想到放手的事,他应该也察觉到了吧。

    “……不会的,小哥。”我忍着疼,对他道,“我不会这么轻易就去死的。”

    闷油瓶用这样的姿势一直抱着我直到我在疼痛中睡去,第二天我在他的心口醒来,他几乎也是同时就醒了,我看见他看我时眼神流露出的那丝疼痛。

    我不怕死,我怕活受罪,但我更怕闷油瓶的这个眼神。我试过瞒他,结果还是在他面前溃不成军。

    接受死亡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忍受着痛苦活下去才艰难。但他说,不要放手。

    胖子看见闷油瓶从我房里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直了,我不知道他想到哪去了,但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事已至此,我也不能三个人里只瞒他一个,就把我的身体情况交代了出来。

    一开始他还问上两句话,后来就直接掏出烟开始抽,听到我目前的治疗副作用,手一抖一串烟灰就掉了下去。

    “天真呐。”胖子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我也想问我自己,怎么会这样呢。

    我点头。我没有掩饰的脸色想必非常差,胖子的眼神常常落在我的脸上两秒,就不忍地转到别处。

    “忍一忍,小哥确认过的药,一定能有效果的。”他说着,仓促地站起来,“胖爷我去厨房给你整点好的,补补身子。”

    我看着他一下子好像垮塌了很多的背影,又忍不住开始后悔,闷油瓶还安静地坐在一边,那些在雨村的偷来的美好时光终于完完全全地走到了尽头,吃完这顿饭,我们就要飞去北京,按胖子和闷油瓶的意思,都劝我在医院方便治疗,还能用些止痛,聊胜于无。

    我在这样的疼痛中熬过一个周期,黑眼镜说进度还可以,但我脑子里的那些毒素非常顽固,接下来可能需要加大药量。

    我没有再拒绝,疼痛于我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这次加强治疗结束后,我看着黑眼镜惯常向我提问的脸,突然感觉到有些模糊和陌生。

    我开始回想我的那些记忆,有些模糊了,有些只剩下一点点画面,我拼命地回想,发现我已经忘记了我到底忘记了多少东西。

    我想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闷油瓶失忆时那种握紧手也留不住一丝痕迹的空落落的感觉。

    治疗已经不可能停止,我每天都在拼命地记剩下的那些记忆,发现那些合着蛇毒有关的幻境是第一批被遗忘的,哪怕里面还有我不想忘掉的闷油瓶的过去;然后是沙海计划那些庞杂的脉络,它的全貌最终到底是成为了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最后是雨村,那些幻梦一样的时光终究成了泡影,每分每秒都在褪色。

    直到有一天我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身处医院,全身都痛到几乎不能呼吸。

    “疼……”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痛,我努力动弹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臂上还扎着留置针,痛到根本没有力气支起身子,只想本能地蜷缩起来一点。

    一个我没想过会听到的声音响起来了,我在疼痛中分出心神看过去,发现那居然是闷油瓶,他不是进了那什么青铜门了吗?

    闷油瓶抓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我看见胖子在他旁边,比我记忆中的老了很多,他叹了一口气,给我讲了一下我目前的情况。我几乎要崩溃。在我失去的记忆中我是造了什么孽,要遭这么痛的报应?

    “太疼了……”我忍不住道,“有没有什么,止痛的……”

    闷油瓶沉默下来,胖子在一边红了眼圈,见我看他,忍不住开口,“小哥,天真这也太遭罪了,这毒要清到什么程度才算是个头啊,要不然算……”

    “不行。”闷油瓶开口,我想到胖子说我如今会这么痛是因为我用的药,很想说那我就不治了吧,我是真的第一次体会到痛不欲生可以是一种生理上的形容词,但看着闷油瓶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闭了嘴。

    我叫吴邪,我怀疑我正在被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看着我的人说他们是我的朋友,但我什么都记不清了。

    我偷偷看过,他们的手机和我印象中差别很大,时间上也确实是过了十多年,我的身体也变化很大,他们说那种让我感觉到很疼的药是为了救我,但那太疼了,就算是救我我也不想被救了。所以我还是怀疑他们在用我进行人体实验,因为他们不允许我拒绝治疗。

    或许是绝境往往会激发出人的潜力,对这种惨无人道的折磨的抗拒逼得我扛着那透骨的疼痛进行了周密的计划要逃离这里,但最后还是在临门一脚被那些人中最沉默寡言的那个年轻人抓住了。

    他身手极好,我在他手下几乎没有反抗的份,更别说现在我根本没有什么挣扎的力气。我能感觉到他不想伤害我,于是试图说服他放我走,但他总坚持只有接受治疗我才能活下来。

    “是朋友的话,就,放过我,好不好?大不了,就是死,总比受这折磨强。”

    我在一瞬间看见他被刺痛的畏缩表情,但很快就被他收敛了起来,还是不肯,另一个也说是我朋友的胖子却动摇了,我看得出来,他是这些人里对我最心软的一个,我之前能就差一点跑出去,也是他给我放了水。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想到了自杀,但是那个年轻人受伤的表情总在我眼前浮现,着魔一样让我无法忘记。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我的念头,劝走了胖子的年轻人回来,紧紧抱住我,我想挣扎,但他抓住我的手,对我说:“不要放手,吴邪。求你。”

    这句话像一道紧箍咒,我被它死死地束缚住,终于还是忍耐了下来。

    据胖子回忆,我的好转起始于冬天的一个小雪的天气,那天我不像往常一样只会两眼无神地呻吟喊痛,在闷油瓶带着风雪的味道走进病房的时候,我抬眼看他,伸手去抓他的手,想要他抱抱。

    “真的吗小哥?”我怀疑地问闷油瓶,他无辜地看着我,不摇头也不点头,让我对胖子嘴里这个要抱抱的我产生了深重的怀疑。

    在我自己的印象中,我的记忆恢复于一个深秋,在雨村的躺椅上睁开眼,看见院子里金黄的落叶,就好像做了一个漫长的记不清楚内容的梦一样,过往的种种都想起来了。黑眼镜说可能是大脑神奇的自我修复或者是记忆区域的休眠,胖子激动得直抹眼泪,而闷油瓶,我还记得那天他看着我,印象中一直无波无澜的眼睛里突然掉出一滴眼泪时带给我的震撼。

    那个画面至今还牢牢刻在我的脑子里,其余的记忆连那些幻境我也都记得,至于失忆中的事,我反而没有什么印象。

    “总之都过去了。”胖子拍了拍我,经过这一遭,他头发白了好多,前些天还嚷嚷着要去焗油,说是照顾失忆的我累的,要我给他报销。

    闷油瓶在一边给我削苹果,不知道是不是我生病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现在他没事就要给我弄一点水果,我们两个的关系经过这一遭突飞猛进,当他下意识把恢复记忆的我揽回他房间时,我们的关系就再也不复以前纯洁的兄弟情义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这在阎王殿前逛一圈的病吓的,我现在在朋友圈里几乎成了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废人,胖子和闷油瓶连家务都不肯让我做,要我好好休养身体,小花和黑眼镜也三天两头来一趟,在雨村安了不少仪器方便复查,正好我和闷油瓶睡一起后空出了一个房间,小花财大气粗,把这房间整的比镇里医院的手术室都高端。我已经放弃记着还欠他多少钱了,左右都是还不完的数额。

    这样平静的生活又过了一段时间,一天闷油瓶的手机却突然收到一条短信,他看了那条短信,就要我和胖子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一个墓。”闷油瓶看了看我,摸了摸我的胸口,我想起那里还有一个破破烂烂的肺。

    要将在那几年里被我糟蹋得不成样子的身体修补起来,可真是一个大工程,期间又不知道要我的朋友们花费多少人力物力,牵涉多少是非。但我没有拒绝,我此刻还站在这里,而不是在费洛蒙问题上就被打倒,已经不是出于我本身对生存的渴望,而是那些不能失去我的人。

    不要放手。闷油瓶这样万千痛苦穿身而过都毫不在意的男人,曾经那样脆弱地恳求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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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通篇是吴邪的第一人称,但其实心一直跟着老张视角在痛。

哪怕知道治疗会带来的是折磨,但被爱束缚。疼痛,忍耐,妥协,作为亲朋好友,总是心疼,知道会痛,却又死抓住不肯放手,恳求着对方坚持。是爱的绑架,但双方都无法逃脱。生,老,病,死,病在三种必然之间,是人无法克服的梦魇。不可以解脱,期盼坚持带来曙光,病总会有治疗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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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推理小说改编の《白夜行》

同样的名字,不同的感受!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有黑夜,有白昼,虽然不像真的日出日落那般有规律,但那却真实存在着。你又是怎样熬过如此黑夜的呢?

电影《白夜行》由日本著名作家东野圭吾的同名小说改编而成,我是先看过厚厚的小说,才转战电影的。虽然要在短短的2个半小时内全部呈现出整本小说是非常困难的,但是导演深川荣洋把小说里的精华在电影中几乎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只是由于时间有限,依然会有一些小细节没办法面面俱到。例如,小说中的女主唐泽雪穗(即嫌疑人的女儿,未被收养前名西泽雪穗)向房东求助帮忙打开家门时,身上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我也是在最后才恍然大悟,明白那是钥匙串上小铃铛饰品在抖动时发出的声音。由于作者细致的描写,固令我印象深刻。但在电影中,却这一细节却没有表现出来,作为东野圭吾的忠实粉丝,我多少觉得有些遗憾。

在观影前先读过小说的一大特点就是会在欣赏电影的同时不停地寻找电影剧情与小说情节的不同之处,好在这部电影没有让我失望。在最后揭露真相时,我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把。

电影在一定程度上做出了合理巧妙的改编,作案手法和细节都经过了修改,这也是大家在看过小说的情况下依然愿意前去观影的一大原因。这样一来,读过小说的观众就不会因为自己已然知晓结局,而感觉电影索然无味。推理电影尤其如此,由小说改编的电影一味照搬照抄小说情节确是一大禁忌。但也有不少电影改着改着改残了,那就真的不如不改了。

观众希望在电影情节推进时能够身临其境,获得参与其中的体验感,在不断推测,又不断自我否定,再继续推测的过程中享受头脑风暴的快感。况且《白夜行》还不仅是一部单纯的推理电影,其中的感情色彩丝毫不输各类情感电影,你可以在里面找到爱情、亲情、友情,甚至还有犯罪心理学的成分。

《白夜行》中最大的真相其实并不是影片开头的凶杀案本身,而是案件背后无人问津的事实,为何会发生这起惨案,以及后续引发的一系列悲惨事件,这些现象背后不为人知、令人动容、鼻酸心痛的真相才是警察、当事人及社会各界人士都应该予以关注和尽力避免的。电影、小说等软力量试图向我们传递的思想,才是我们在观影或阅读时最大的收获。

电影里有一些情节,如才刚上小学的雪穗在母亲安排下被迫参与性交易。

男主桐原亮司(即受害人的儿子)无法忍受母亲与自家当铺的雇员毫无遮掩地屡次发生性关系,从窗户出逃。

桐原弥生子(即受害人的妻子,男主的母亲)不满丈夫在性事上的“无能”,开口抱怨责怪,导致丈夫对与成熟女性啪啪啪产生心理阴影,再也无法拥有正常的性生活,只能对着毫无抵抗力的幼童发泄,最终养成恋童癖。

这些事情在现实生活中又何尝没有,只是程度深浅不同罢了。但我们是擅于遗忘、自我欺骗和自我麻痹的人类,我们在深感自身能力微弱,作用渺小后,便不约而同选择了一个最快捷的方法——假装没看见、没听见,相信一切都还好。就像女主的母亲在女儿被侵犯的时候到公园荡秋千以等待交易时间过去。我们用这种鸵鸟般的行径试图遗忘真相,但事实上这样做并没有使得现况得到任何改善,反而让本就不堪的事情变得更糟。我们也呼吁大家在遇到问题的时候,尽量秉持更加积极向上的心态,努力解决难题,而非不闻不问或任其发展。

雪穗说自己活在黑夜之中,却有一束光(即亮司)为她照亮前方的路,在黑暗中的更深处默默守护、陪伴着她。其实,雪穗又何尝不是亮司心中的那一束光呢,他们相互扶持,依偎取暖,在浑浊污秽的现世下喘息着挣扎。这一束光在电影里通过亮司手中的镜子(反射阳光)和手电(利用光照打出摩斯密码)等实物来呈现。这一点也与小说有所不同,但是这种巧妙的设计,不仅切题还很有新意,让我们知道世间万物本无特殊含义,是多愁善感、智慧聪颖的我们给每一件事物以独特的意义。

雪穗和亮司的关系不单是朋友或恋人,他们在灵魂深处早已融为一体,所以在影片的最后,当雪穗面对亮司的悲惨结局时,并没有承认自己认识他,这一点很符合逻辑。反观有些电影为了达到某种效果,设计的情节不合常理,反倒令观众难以接受,导致吐槽声一片。

电影里还有许多值得探讨的地方,例如,刑警笹垣润三为了这起案件而终身关注、调查,眼看着当时和自己一起调查的手下晋升为自己的上司都不为所动,一心所系案件真相,抓捕真凶。

这也是一种价值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追求,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资格去评判哪种人生更好,或应该推崇哪种人生观。我们能做的只是分享更多样的价值观与角度,供大家自由选择更适合自己的活法,就像电影所致力的一样。最后,希望所有对这部电影感兴趣。

《魔女》这部影片相信很多人都已经看过,该片是由金多美、赵敏秀、朴熙顺、崔宇植等人主演。那么魔女最后结局出现的人是谁?下面来看一下。

魔女最后结局出现的人是谁

应该是女主的妹妹,女主的妈妈应该是白博士的妹妹,女主在实验室见到白博士说过我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你是谁,知道我们的关系,结合结局只有白博士的妹妹有办法治女主的病,那白博士的妹妹就是女主的至亲,也就是女主的妈妈,旁边站的就是妹妹。

《魔女》是朴勋政执导的科幻动作电影,由金多美、赵敏秀、朴熙顺、崔宇植主演,于2018年6月27日在韩国上映。该片讲述了在某次造成大量死亡的事件发生后,唯一的幸存者被一对夫妇收养并取名“子允”,多年后子允与知晓事件真相的人们相遇,从而引起一系列杀戮的故事。

1.女主显然大闹总公司,拿到了药的配方。但是她想根治。如何根治?电影前面说了无数遍了,要亲生父母的骨髓移植。

2.所以为什么找到白博士妹妹?说明是女主的亲生母亲!或者起码是基因或者血缘提供者。冷鱼更偏向于后者,白博士创造了魔女,用了自己妹妹的基因,合情合理。

3.一开始女主旁边显然没人。但是为什么突然出现了那个白衣女?白衣女出现的瞬间,博士妹妹说了句,“妈妈没事”,什么意思?说明白衣女是她女儿,能突然出现准备对女主动手的,自然也是个人造人。所以后面女主说了句“惹毛姐姐,头会飞掉哦”,两人自然是姐妹。起码都是由博士妹妹提供过基因或者血缘的超级人造人。

4.为什么博士妹妹似乎坐着轮椅,半身不遂的感觉?冷鱼估计是已经给白衣女做了骨髓移植,帮她根治了人造人的后遗症,导致自己行动成难题。而女主找到她,难题可能是再根治一个,会不会对博士妹妹完成更严重的后果。所以,白衣女出现保护“妈妈”,博士妹妹面露难色说她已经有药了为什么还要找她,都合情合理了。

总结,女主找到“亲生母亲”想要骨髓移植根治人造人后遗症。“亲生母亲”还有个“女儿”,就是白衣女,也就是女主的“妹妹”,或者说女主之后的同基因“人造人”。这段伏笔收尾为辅,铺垫为主。如果票房可以,估计第二部就在来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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